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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的测谎仪

作者:joker94756978
  上篇 面试

  她住在环线内高层的一套带阳台的电梯房,二十七楼,晨雾轻飘如纱,遮不住脚下这座城市忙碌的脉搏。每天早上六点五十起床,七点准时淋浴,沐浴露是无香型,却在她身上生出一种若有似无的气味,淡到辨不出,却让人回头时鼻息未停,像是梦里湿热的幻觉。

  七点半,她吹干头发,指节修长地穿过发根,每一根头发都服服帖帖地贴在头皮上。最后一步,是她站在落地镜前,以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精准节奏,扣上西装扣子。

  内衣是浅肉色的法式定制,真丝拼接蕾丝,勾勒出她那对饱满而沉静的H罩杯乳房,视觉上却绝无夸张感,像一场只给亲密者开放的身体机密,沉甸甸藏在修身西装之下,每一步行走都带着不动声色的摇晃。她的胸不属于张扬的“豪乳”,而像是一种体制内的禁忌,谁都知道它在那里,却无人敢直视。

  半裙包裹骨盆,曲线紧致,勾勒出她无赘肉的下体轮廓,步伐一沉一浮,三寸红高跟在大理石地砖上敲出高频节奏。她的身体像某种“被禁锢的凶器”——高挑,紧绷,如一台冷却系统良好的精密仪器,甚至带有抑制呼吸的压迫力。

  她的丝袜是连体的,20D薄纱肉色,贴合皮肤,如第二层隐形肌肉,极致平整、毫无褶皱。她每天更换,不为展示,只为洁癖——那是她每日自审的仪式,也是“未经观看的性感”的高度表达。

  八点出门,八点二十踏进公司电梯。她的香水是雪松调带一丝胡椒,冷冽,不媚人,却有强烈的存在感。每次电梯门打开,那气味像潮水一样涌入,裹住所有男性喉头。他们不说话,只是假装无事地看手机、看天花板,只有某位实习生忍不住偷偷看她臀部一眼,随后慌张地低头,把欲望藏进裤缝和咽喉深处。

  她知道。但她从不回头。

  她也不屑回头。

  她坐下时,西装自然收紧腰线,脊椎绷出清晰的S形,一点点弧度,从后方看,像某种无声的性暗示,又像某种蓄势待发的战斗姿态。键盘整洁,桌面如镜,文件精确到分钟编号。她的美,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一道警戒线:越线者,必死。

  她叫宋薇,三十二岁,是公司中高层的风暴核心。

  她强势,不靠吼,而靠执行力与冷漠。

  她能在会议上用一句“这是浪费时间”让男高管低头三小时。

  电脑密码,是结婚纪念日。她敲下那六位数,每一下都像敲在无效婚姻的墓碑上。她和王森,三个月未通电话。一年未有过真正的交合。没有吵架也没有爱,只是互相运营着这段关系,如同两家上市公司共同持股。

  性爱?已成废词。

  不是抗拒,而是冷感。

  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她在卸掉红色高跟鞋、摘下淡金眼影之后,为之张腿。那不是欲望的问题,而是尊严的问题。

  她不是冷淡。她只是太清楚,大多数男人不配。

  可她的身体知道,距离崩坏,其实只差一次深夜无梦、一次失控喘息、或者一次不该存在的碰触。

  王森,今年四十,宋薇名义上的合法配偶。董事长,持股四成,公司的话事人之一。媒体口中的“温和派企业家”,朋友圈里的恒温丈夫代表,照片中总是穿白衬衫,手握高脚杯,身后是花园或阳台,背景音乐像是恰到好处的爵士。

  一切都无懈可击,仿佛连背影都通过审核。

  可宋薇知道,那一切只是场演出。

  他们的婚姻,早已如她办公桌上那份《年度财务KPI明细》一样,格式标准、逻辑严谨、数字漂亮、情感为零。

  他们不再同床,不再共餐。甚至连衣柜都已经分开。她偶尔还能在抽屉里看到他用过的袖扣,却再没见他穿着走近自己一米之内。像两台依旧运转的老机器,低噪高效,井然无波。谁都不肯先停机,谁也不愿率先认输。

  他们的婚姻只剩两个功能:

  其一,是对外展示用的高管夫妻图腾,精英阶层的表率模板;其二,是一场隐形的权力对赌。一个控制欲如钢轨不弯,一个倔强得像密封阀门,滴水不漏。

  爱?早就没了。性?更不值一提。

  他们不是没试图沟通。宋薇摔过杯子,扯着高领针织衫咆哮“要离就离”,律师也请过;王森也不是完全无情,只是冷得太精准。每次争吵收尾都极快,像熄火一样没有余温,没有解释,也没有和解。

  三次冷战,三次提到“是否暂时分开”。最终都不了了之。

  不是因为爱得深,而是因为拆得太麻烦。

  离婚不是自由,而是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律师、财产、董事会、市场反应、核心股东的看法,还有外部流言。

  王森懂得计算,他不会轻举妄动。

  宋薇也懂得体面,她懒得撕破脸皮。

  于是他们继续共事、共冷漠,彼此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没有激情,甚至没有肉体。只有战略协作,和一场更深、更无声的战争。

  这天是星期一。

  风不大,空气干冷。

  是适合面试和审判的天气。

  宋薇从会议室的半透明玻璃往前台看,今天排了六场特别助理面试。HR筛人,她亲自把关。她不需要助理,尤其不需要“特别”的助理。但王森过问了,她只能点头,然后冷眼看这一场“调人进屋”的闹剧如何收场。

  前五个候选人,全军覆没。

  一个话太多,一个自恋到神经质,第三个连她视线都不敢对上,第四个明显“想睡她”,最后一个居然在简历里把她名字拼错了三个字母。

  她失望,甚至懒得皱眉。

  直到第六人。

  “宋经理,下一位面试者到了。”

  秘书推门时,她正看着一个绩效评分模型。表格已打开半小时,但数据没动,她的视线卡在“输出值”一栏上,像在等一个迟迟未填的变量。

  “名字?”

  “罗杰。”

  “资料?”

  “纸质档在您桌上,电子版不完整。”

  “前五个都不行。”

  她语速极快,判决式口吻。

  “这个呢?”

  秘书嘴角动了一下,像是想笑。

  “进来之前我不会告诉您。”

  “行。”

  她点头。门外轻响,脚步声进来。

  她没抬头,静听那双皮鞋落地的节奏不快不慢,像知道自己不该急。

  空气里,是她冷香水的雪松气息,但那人身上却带点别的味道:薄荷、烟草、还有一丝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皮革感。

  她翻完简历最后一页,抬头。

  深灰衬衫,扣子松了一粒,袖口挽得刚好不过腕,裤子合身却不是制式的西裤,隐隐透出点夜场的味道。

  不像来混职场的,更像刚从什么半暗的地方出来。

  宋薇眉梢微动。

  像夜店调酒师,或者那种做高价私人陪玩的“男助理”。

  第六位面试者,罗杰。

  身高一米八三,站姿松散,眼神却不虚浮。那是一种游刃有余的懒,像某种被训练过的“低姿态主控”。

  她打开那份简历,只一句话:我擅长被使用,尤其是对有困难的女性上司。

  宋薇指尖一顿。

  “资料不全。”

  “哦,是吗?”他声音不高,尾音上挑,像是“嗯哼?”地笑了一声。

  “学历、职历、推荐人,全空白。”

  “我知道。”

  “你觉得你能通过这个岗位筛选?”

  他歪了下头,像是认真想了一秒。

  “不是我觉得能不能,是我知道别人都不行。”

  宋薇抬眼。

  第一次,她的视线不只是“审视”,而是某种程度的“对视”。

  “你写这句,是觉得我会笑吗?”

  她语气冷,眼神却开始有点兴味。

  “我希望你笑。但我不靠这句让你笑。”

  “你靠什么?”

  罗杰笑了笑,声音低沉,却带着明显的不正经:

  “靠表现,但通常不是在简历上。”

  宋薇沉默两秒。

  那两秒,她本不该有任何心理波动。但她的后背却忽然发热了一瞬,像有人贴近,温度透过薄薄衬衣渗进皮肤,带着某种不请自来的入侵感。这不是兴趣,是警觉。她嗅到危险。但她的身体,比理智更早产生了反应。热感、心跳、指尖轻颤就像某种被擦过开关的预警机制。

  宋薇翻了下文件夹,点亮桌面旁那台仪器。屏幕浮出灰蓝界面,顶部两个字:

  【智能语音测谎 · Beta系统】

  版本号:V5.4.7 · 开发方:Risen Tech

  状态:运行中 · 音频捕捉等级:高级精密模式

  【请说话。】

  系统女性声中性温润,却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傲慢,仿佛在警告。

  【我会判断你是否在说实话。】

  罗杰笑了声。

  “这么有趣,高科技呢?”

  【比你有趣。】

  AI语气冷冷的,像极了性冷淡怨妇。

  宋薇清清嗓子,翻开第一页问题清单。

  “姓名。”

  “罗杰。”

  【检测通过 · 说的是真的。】

  “年龄。”

  “……三十二。”

  【检测结果:说谎。实际为:三十。】

  罗杰笑笑。

  “被你听出来了。”

  宋薇眼神未动,语气也未变。

  “上一份工作。”

  “国际猎头顾问,专做高净值客户的人才调动。”

  【说谎。检测音频分析:语速延迟、声带震幅异常,即兴编造成分过高。】

  宋薇眉头轻蹙。

  “性别?”

  “……变性人?”

  【别装了。生理指标:典型男性。心理倾向:100%异性恋。】

  罗杰轻咳一声:

  “就想看看你反应。”

  宋薇不理会,继续冷着脸。

  “你应聘本岗位的动机?”

  “想从你身上学点东西。”

  【说谎。实测动机:对穿制服的女性上司存在轻度性幻想。】

  宋薇手指顿了一下。那一瞬,连系统界面都闪了一下亮度,仿佛监控到了她体温变化。

  “你对本公司了解多少?”

  “我在官网看了三十分钟。”

  【说谎。实际浏览时长:92秒。搜索记录包括“宋薇照片”、“宋薇婚姻状况”、“宋薇的西装”、“宋薇身材”…你真当我不查历史?】

  宋薇:

  “……”

  罗杰摊了摊手,懒洋洋地开口:

  “技术进步真快啊。”

  宋薇吸了口气,放下文件,身子向后靠。她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野路子,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连AI都累了。她索性收起精英姿态,用最后一个问题终结这场低级又奇怪的测试。

  “最后一个问题。”

  她声音低了半度,目光如刀。

  “你最大的长处是什么?”

  罗杰嘴角微扬,像是终于等到了允许开枪的号令。

  他靠近了一点,声音压低,语调柔和,却明显在“抚摸听觉”:

  “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空气在那一刻突然空白。

  【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生理数据吻合。附加备注:直径亦超出平均值,系统建议——加大润滑。】

  宋薇:

  “……”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头部略偏。

  心跳,在那一瞬出现不该有的波动。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被击中。精准且野蛮。

  23公分。

  这是一个不能忽略的数字。哪怕她不信任肉体,也不能否认数据。她的眼神从系统浮动的数据栏滑向罗杰脸上的那抹笑意,极轻地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这个答案合适吗?”

  “我只是回答问题。”

  罗杰语气温和得像在说天气。

  “系统说的是数据,不是我。”

  宋薇合上文件,身体轻轻前倾,眼神压下去,语气低沉:

  “你的嘴巴,迟早会出事。”

  罗杰眨了下眼,语气懒散:

  “希望不是今天。”

  宋薇嘴角动了动,没笑。只是将仪器一关:

  “面试结束。”

  她说得冷静、稳重、锋利。

  但她的后背,已经出了汗。那是热,是警报,也是一种说不清的湿。

  罗杰走后,办公室恢复了惯常的安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属于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那种皮肤与衣料摩擦过后的体温气味,带点少年味的咸与阳光后的燥。宋薇坐着没动,指尖在桌面轻敲,一下又一下,像还没从刚才那场荒谬的面试中抽身出来。

  桌面整洁,只剩一支笔。

  银色金属壳,沉而凉,笔帽没盖,墨水渗出一点,像是被故意遗留下的一滴什么,那不是她的。

  是他落下的。

  她扫了一眼,没去拿。也没叫秘书。只是将它移到键盘旁边,继续假装无事发生。直到深夜十一点,整个大楼安静得只剩打印机自检时的“嗒”声。屏幕还停在“入选者”一栏,文件没翻,光标一闪一闪,像等她填一个她说不出口的选项。

  她烦躁。

  明明工作堆满,却无法专注。脑海像被塞进了某种带体温的缓存文件,无法清空。她知道这种感觉,不是性欲,是一种深层羞耻诱发的身体躁动。

  但今晚,比以往都烈。

  像被什么精准地撬动了某个洞口。

  她的手落在裙边,又移开,再慢慢贴回去,往内侧探。丝袜20D,贴肤顺滑,指尖划过那一片隐秘潮湿,如擦过一层未经允许的温热。

  宋薇有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不是因为饥渴,而是因为需要释放,就像企业系统需要定期重启,否则全盘死机。她的自慰一向克制、精准、程序化,用两根手指,三段节奏,五分钟解决。

  但今天不一样。

  她的指节已湿,呼吸凌乱,内裤早就潮得一塌糊涂,却怎么都触不到那个“点”。像身体的数据表格被黑客改写,原本熟悉的代码失效了。她愈加用力,试图榨出那一点高潮感,仿佛逼自己吐出不属于自己的欲望。

  可越按越空,越抠越虚。

  那种欲望,不是她自己的。是从那句突兀的声明里生出来的:

  (我的肉棒,有二十三公分。)

  她睁眼,喉头动了一下,视线落在桌边那支钢笔上。

  银色,冷金属,形状纤长,末端圆润。像极了一种被克制包装过的性具。她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放在手心掂量。

  沉。硬。细。带着他指尖残留的微温。

  她没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椅子往后一滑,仰靠入座。指尖卷起裙摆,丝袜内侧早已湿透,她没脱,而是拽开一侧如撕开档案袋的封条。

  她将笔帽盖好,转而握住笔尾,轻轻探入,只推进一点。

  那一瞬的冰凉与紧入感令她倒抽一口气,喉头颤了一下,像吞下未说出口的呻吟。她闭眼,缓慢抽插,节奏不快,却极精确,如同她在董事会上,一字一句打断对方发言那样从容。

  这不是快感追逐。

  这是一种惩罚,一种羞耻的自审仪式。

  她要惩罚自己的“记得”,惩罚她脑中还记得罗杰那句话的每一个音节。

  钢笔比手指更冷、更硬、更有形状。

  每插一次,宋薇的脑中便自动跳出一次系统提示音:

  【检测结果:说的是真的。】

  那冷冰冰的女声像从体内响起,配合钢笔那节节入肉的挺入感,反而像某种变相调教系统,将羞耻与理性一并撕碎。

  她越操越快,越羞越深。

  不是高潮,是惩罚式的进入。

  像要用那根笔,将脑海里那句“二十三公分”一点一点搅碎。

  她居然还记得那一切。清晰得可怕。

  记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故意压低;记得那颗眼角上挑的傲气;记得他坐下时裤裆鼓起的弧度;记得他那句“希望不是今天”说出口时,那种猥琐得恰到好处的笑就像个知情者,知道她迟早会“张腿认输”。

  她咬着牙,挺了一下身,像是主动迎合某种入侵。

  高潮来得猛,又短。

  身体像被拧了一下,啪地弹开,神经末梢炸出一阵冰火交织的眩晕。她瘫入椅背,汗珠从发际线缓慢滑落,脖子、锁骨、直到西装后背,湿成一小圈。衬衣贴在肌肤上,像第二层汗涔涔的羞耻。大腿微张,丝袜被撕裂的边缘翻卷着,暴露出潮湿的蕾丝边。

  一个精英女性,崩溃得优雅又下流。

  钢笔还留在体内,笔尾微露,像某种淫靡标记。冷、金属质感,嵌在热腾腾的湿肉之中。

  她没有拔出来。

  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喘息,整个人瘫入椅背,像是一具刚从高压系统中泄气的高端设备。

  办公室静得发烫。空气里,是她自己的淫液蒸腾出的肉味,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极度羞耻的气体,潮湿、温热、带着酸意的骚。她深吸了一口,又一口。像毒犯深夜回吸自己藏在缝里的最后一口残烟。

  再睁开眼时,宋薇的脸,早已不再高冷。

  眼尾发红,睫毛湿了,额前的发丝像是被汗贴上的伤口。她面色潮红,却眼神空洞,像极了高潮后正进行数据重启的AI残壳。

  她的神情复杂极了。一点瘾意,一点愤恨,一点羞耻,还有一点点……

  绝望的兴奋。

  她伸出手,又一次握住那支钢笔。

  那不是一支笔。

  那是他的痕迹。她体内的代码入侵点。

  她像一个偷偷拿起信物的中学生,却握着它一推再推,一旋再旋。不再是为了快感,而是一种莫名的确认感。

  确认他曾来过,确认自己确实被他“写过”。钢笔头被盖上,笔身光滑坚硬,她每一下缓缓推进,声音小得像在签一张合约。

  不是签给公司。是签给身体的那部分下流人格。

  节奏不快,却非常准。

  像她在会议中打断别人一样精准,像她审核绩效表一样理性,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在操自己。

  她闭着眼,深深喘息三次,又四次。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女孩,嘴角沾了蜜糖,不擦,不抹,反而一口接一口,直到甜得发腻,舌头发麻。

  高潮一次,休息几秒,又再次开始。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保持在那个湿漉漉的羞辱通道里,不被现实拉回来。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操了自己多少次。只是继续,像无意义的数据刷新。每一次插入,身体都轻微抖动;每一次抽出,又止不住发酸。

  她不是在自慰,她在耗尽自己。高潮已不是释放,而是背景噪音,像中央空调深处老旧风管里不肯停的气流:远远的、沉沉的,永远不散。潮水越来越大,越来越粘,内裤湿得像脱色的绸布,肉穴内的钢笔依旧缓慢进出着,带出一种“伪装成理性动作的淫靡节奏”。

  她甚至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自己还穿着西装、坐在公司大楼的办公室里。

  直到——

  “咚,咚。”

  敲门声炸开。

  不是响,是直接炸穿她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宋薇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猛然弹起一寸,瞳孔放大,脖子僵直,眼神慌乱地扫向门的方向。

  钢笔还没拔出。

  臀部在瞬间收紧,阴道肌肉条件反射地一绞,肉穴深处传来一声“啵”的淫音,小得几不可闻,却在她耳边像羞辱的响指。

  “宋经理,请问……打扰了吗?”

  是罗杰。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低而稳。不急不缓,尾音轻轻翘起,像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提问。

  宋薇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沿着脖子一路蜿蜒,冷汗与淫汗混成一片,西装衬衫贴在她后背上,像湿透的战袍。

  她没回应,也不敢回应。

  她甚至不敢呼吸。只要一动,体内那根钢笔就会滑动,再一次刺激她刚刚恢复的神经末梢。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牙齿陷入唇肉中,脸色涨红,眼神里浮出一种惊惧中带点被抓现行的高潮后迷乱。

  一只手死死握住椅扶手,关节泛白,仿佛要把自己钉在原地。而另一只手,却像做贼一样,悄悄地从裙下探入,指尖带着余温和淫液,拨回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动作极缓,极稳。

  但不是盖住,而是把那支钢笔,连同羞耻,一起藏进肉穴深处。

  她不是想取出,也不敢取出。

  她要藏住。

  像是藏住凶器的犯人。

  钢笔尾端嵌入体内,笔身摩擦着穴壁,沉沉地停在她身体最深处。此刻钢笔不再是书写工具,而是一枚灼热、黏滑、贴着子宫口的性印章。

  她的表情彻底扭曲了。不是单纯的恐惧,也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一种夹杂着高潮残余、羞耻失控、体面崩坏的矛盾面具。她的脸潮红,颊边抽动,眼神漂移却不肯闭眼,鼻翼轻颤,像正压抑一声来不及咽下去的呻吟。

  门外,罗杰没有继续催促,只是站着。

  空气安静得可怕。直到三秒后,他的声音再次轻柔飘进来,像一条故意游进她耳朵的蛇:

  “你……还在里面吧?”

  那一句“还在”,语气低缓,尾音上翘,带着模糊不清又暧昧过火的暗示。

  像是一根隐形的指头,不紧不慢地戳进她体内,还没拔出的那根钢笔。

  她听得懂。她的身体,听得更清楚。于是阴道条件反射地一缩,夹紧那根还留在体内的钢笔,湿意再度涌出。她几乎快泄出第二波淫液,却死死咬牙强迫自己镇住。深吸一口气,宋薇抹了抹额角汗水,理了理湿乱的发丝,像在调试濒临宕机的系统接口。

  切换为:「宋经理」模式。

  她没有起身,依旧坐着,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但声音已经被强行压回职业频段。

  “什么事吗?”

  不冷,不热。

  没有“请”,没有“等一下”,只是一句中性的询问,却偏偏在这一刻说出口听起来干净,却极其暧昧。

  门把转动。

  罗杰推门而入。

  他没立刻走进,只是站在门口,眼神不重,却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西装略微起皱,贴身衬衫因汗水而服贴出锁骨与腰线,裙摆一侧有些不自然的卷曲,唇色泛红,眉尾还带着未能完全撤退的紧张折线。

  她藏得很好,可惜藏不住。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语气温和自然,像刚刚忘带手机的员工:

  “不好意思,我好像落下了一支钢笔。”

  宋薇的指节轻轻收紧。

  她没说话。

  罗杰依然站在原地,语调不疾不徐:

  “就是那支银色的,金属笔身,稍重,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他说得温柔。

  甚至有点“伤感”,像在讲一个温吞的家庭小故事。

  但宋薇只觉得浑身发紧。因为那支笔,正埋在她体内最深的地方,还在余温未退的肉壁中沉着不动。

  而此时办公桌上那台测谎仪,突然启动了。

  没有人碰它,也没有口令唤醒。

  它就是突然【滴——】一声,自己亮了。

  屏幕跳出灰蓝界面,接入音频。

  【本系统启动中……】

  【当前采样:会话片段】

  【语句识别“是我爸爸留给我的遗物”】

  【检测结果:谎言。补充说明:其父目前仍健在。】

  宋薇怔了一下。

  罗杰却像没听到一样,笑而不语。

  AI继续运行。

  没停。

  当宋薇缓慢开口时,语气干净得像法务条款:

  “我没看到。”

  【检测结果:谎言。】

  【补充:声调偏移2.4Hz,语速微滞,瞳孔轻微扩张,该对象处于掩饰状态。】

  系统大义灭亲,直接出卖了它的主人。

  宋薇脸色骤变。

  羞耻像热浪一样,从后脊椎直冲脑门。

  罗杰没有表情,只是很轻地偏了偏头。他的眼神,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却精准地扫过她的腰下。

  那一眼,不色,不贪,却仿佛在说:

  (我知道它还在你里面。)

  宋薇没有回应。

  她只是僵硬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翻开一页。动作一如既往地克制、标准,宛如SOP手册的范本。

  只是,她双腿始终不敢合拢。怕夹紧时,那根笔会发出一声再也藏不住的响动。

  罗杰望着她,静静的,像是欣赏一幅不必说出结局的画。那种笑,轻巧、克制,仿佛刚从某本不合时宜的情欲小说中翻出,却精准停在讽刺的那一页。

  “宋经理。”

  他说,声音温柔得可以用于读床边故事。接着,语调下沉半度,像夜色缓缓压上窗沿。

  “那支钢笔,现在,在你里面吧?”

  空气几乎断流,像有人在密闭空间点燃一根火柴。

  宋薇瞳孔轻震,但她依旧坐直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还算得体”的笑,冷淡答道:

  “没有。”

  声音冷静清晰,像在会议中否定一项预算草案。

  桌上的测谎仪亮起红灯。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生理状态:阴道内部存在异物 · 金属质 · 温度偏高 · 深度10.8cm。】

  罗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的不诚实略感遗憾。

  “我就说嘛……这办公室的味道,不可能只是咖啡。”

  他没有刻意靠近,却像一种温度,在空气中扩散。

  “你现在这样坐着,里面插着一支钢笔,还能继续回邮件,签报销单,审预算。”

  他歪头,像在认真评估什么系统性能。

  “宋经理,你真是……优秀得超出想象。”

  宋薇倏然起身,掌心用力压住桌沿,那是她惯用的控制姿势。她嗓音冷如钢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罗杰不说话。测谎仪替他回应。

  【检测结果:谎言。】

  【当前心理状态:羞耻 + 紧张 + 欲望未退散】

  【备注:血压高于常规会议状态7%,呼吸带喘。】

  他终于动了,走近三步,像走进她盔甲的缝隙。他没有变声,只是用一种办公室日常般的语气说:

  “钢笔是我的,但现在它在你身体里堵着你的子宫口。”

  “你用它操自己,不止一次。高潮了,对吧?”

  宋薇的眼神像刀子,锋利而干涸。她举起手指着他:

  “你是谁?我随时可以叫保安、报警——”

  他抬手,打断。

  没辩解,也没慌乱。他从西装内袋抽出手机,屏幕一亮,是录像。

  宋薇低头看见了自己。她衣裙凌乱,钢笔深没,呻吟被压抑成某种审慎的喘息。这不是偷情录像,而是一个女人系统性崩溃的文档。

  她的眼神刹那失焦。嘴唇开合,像要反驳,但声音卡在喉头,动也不动。

  测谎仪亮起。

  【状态更新:震惊 + 惊恐 + 欲望残留】

  【羞辱快感指数:78%】

  罗杰收回手机,微笑:

  “钢笔,还在你肉穴里。”

  宋薇身子一震,像被静电触到。

  但她毕竟是宋薇,一位被商战打磨十年的高层。

  她很快恢复呼吸,说道:

  “你被录取了。”

  “回去吧。明天我会把钢笔还你。”

  “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你想进公司,这样对你没好处。”

  她说得冷静,像一纸合约。

  罗杰轻轻摇头,语气仍旧轻盈:

  “不,我不要明天。”

  “我要现在。我要亲手从你体内,把它拔出来。”

  宋薇终于退了半步。她换上常用的威慑眼神,那是许多副总在会议中败退时记忆犹新的光芒:

  “你这是敲诈。我可以现在报警……”

  测谎仪响。

  【说谎。】

  【当前深层情绪:羞耻 + 顺从犹豫 + 自我瓦解】

  罗杰轻声:

  “连报警这句话,你都说得没底气。”

  他向前半步,身体微倾,温热气息贴近她耳廓,像某种隐形命令。

  “我可以今晚离开。”

  罗杰说。

  “不留一丝痕迹。”

  “只要你现在让我把那支钢笔,从你湿到发烫的穴里,亲手拔出来。”

  他停顿片刻,笑了,低声补了一句:

  “不然……明天的朋友圈、知乎、甚至抖音热搜,说不定都会知道:宋经理,不只业务能力强,用钢笔也挺有一套。”

  宋薇站着,像是被钉进体制里的雕塑。她没有开口,红晕却慢慢浮上脸侧,像血液在内部迁徙,避开了面部,却直流向某个难以启齿的深处。

  罗杰没有再多问。

  他只是将手指落在她裙摆边缘,那是一种无声的挑逗。宋薇轻颤,却没有退避,任由他摆弄她的身体,就像一具高价值仪器被临时拆解。他将她的腿抬起,搭上办公椅扶手。肉色丝袜在暖白灯光下反射出一种近乎手术室的冰冷光泽。

  测谎仪率先发言:

  【状态:配合中】

  【羞耻等级:82%】

  【阴道湿度:进入高潮前区间】

  罗杰缓缓蹲下,没有急于行动。

  他只是静静地打量她裙摆下的风景,那是一种技术人员对精准构造的凝视。

  “肉色法式,真丝拼接蕾丝。”

  他轻轻点评,如同看文件时一眼辨认字体。

  “宋经理,你的品味确实是有花心思的。”

  说罢,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钢笔的笔尾映出微光。

  “银色钢笔藏在肉色底裤后,这构图……妙到不行。”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没有突兀的入侵,只是顺着滑液、温度、肌肉的收缩感,慢慢摸到了钢笔的笔身。

  “……在这儿。”

  他说这话时像医生确认体内异物的位置。

  “你肉穴热呼呼的,夹得我的手指很舒服。”

  宋薇屏住呼吸,五指用力抓住桌角。她膝盖发颤,一只脚仍踩在红色高跟鞋里,高跟鞋的鞋尖微微滑动,像某种性羞耻的指标,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无声的轨迹。

  罗杰握住钢笔不拔。他先轻轻旋转,让冰冷的笔身在她体内画下一个不可见的羞辱圆弧。

  “夹得很紧。”

  他说话的语气仍然像在做汇报。

  “像你的肉穴,不愿意放它走。”

  钢笔被缓缓抽出。每一厘米都伴随着体液和括约肌的记忆抵抗,像一段往返电梯,金属与肉体摩擦出一种无声的交响。

  测谎仪开始激烈工作:

  【括约肌收缩率提升】

  【羞耻 + 快感同步上升】

  【高潮阈值:89%】

  钢笔离体一半,罗杰忽然停手,将它重新缓缓推了回去。

  “……不急。”

  他说得像在安抚猫发情时的情绪波动。

  “太快出来,你会舍不得。”

  宋薇猛然低头,咬住下唇,眼神在昏黄灯光下碎得像杯口裂纹。

  测谎仪继续记录:

  【当前状态:自我否定 + 快感屈服】

  【边缘波动 · 濒临泄露】

  罗杰低头贴近她腿根,声音像气流压在体毛之上:

  “宋经理……没想到你这么忙,还有空修剪得这么干净。”

  他声音温和得不合场景。

  “我原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下面会是黑森林。”

  宋薇沉默。连嗔怒都被体温蒸散。

  测谎仪接过了回应:

  【对象反应:高潮即将到来】

  【当前情绪:羞耻92% + 快感95%】

  看宋薇不回答。

  罗杰也不急,就见他悠哉悠哉地吹起口哨缓缓地让钢笔再次进入。像是不急着索取快感,更像在测试这具高强度女性身体的顺从度曲线。

  一开始是温吞的,像午后的文件传输,缓慢却不断。之后,是突如其来的加速。金属在体内搅动,汁液被挤出,发出粘滞的声响,却又迅速减缓,像精密马达中的制动系统。

  宋薇死咬下唇,连声音都不肯泄出半分。她的呼吸极浅,像在压制某种被强行唤起的记忆。

  “好多水啊,宋经理…真不知道这沾黏的汁液这是肉穴依依不舍的泪水,还是贪得无厌的口水?”

  罗杰低声笑,像某种习惯性施虐者。

  “宋经理,你知道你的淫水有一股很浓郁的闷骚味吗?这是代表着你很久没开荤了…”

  宋薇没回应,只是睫毛颤了一下,像一枚未签署的密件在空气中飘荡。

  测谎仪亮灯。

  【当前心理状态:羞耻 · 自我抑制 · 快感上升中】

  【括约肌收缩率:持续提升 · 潮湿指数破表】

  钢笔继续出入,每次顶入都带出一阵汁水细响,混杂着蕾丝内裤的吸附摩擦声。罗杰像是在欣赏一件名贵却屈服于功能性的精密器械。

  “都粘稠到这样了,你到底是多闷骚啊,宋经理?”

  “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在公司像个女王一样,你要男人还不容易吗?”

  他忽然低声靠近。

  “现在呢?”

  “现在宋经理的小穴,正在被一支钢笔搅得天翻地覆了。”

  宋薇咬着牙,声音冷得像冰:

  “你别太放肆……我没感觉。”

  她说完,却被测谎仪毫不留情地打断:

  【检测结果:说谎】

  【当前高潮预警指数:92%】

  【心理状态:羞耻 + 快感 + 虚假否认】

  罗杰笑得更慢了。

  “你真有意思,高潮前还能说‘没感觉’。”

  “是不是等喷出来,才肯承认自己是贱女人?”

  宋薇低头,呼吸已经有些不稳。

  她试图寻找恢复表情的力量,开口:

  “我……我可以忍。”

  “你不会得意太久,这种……幼稚羞辱手段,对我没用。”

  测谎仪继续执行它的职责,像某种情欲审判的人工AI裁判:

  【检测结果:说谎】

  【当前肌肉震颤率:+13%】

  【心理补充:高潮即将触发 · 意志崩解中】

  罗杰加快手腕节奏。

  钢笔每一下进出都精准压向她最敏感的位置,像在键入她身体深处被封存的指令。

  “宋经理。”

  他低声说,像是向上级汇报结案。

  “我知道你不想承认。”

  “但你的小穴,已经在吐白泡了。”

  中篇( 一)白色泡沫

  宋薇闭着眼,唇角微颤,那不是欲言又止,更像是某种预告性的沉默,像是在承认也像在悄然告别。

  她没有说“停”,也没有说“够了”。虽然,她本可以说。

  她有权制止,至少在名义上。哪怕先前是她越矩,用那支钢笔,在高层专属办公室的皮椅上,操弄自己,操到高潮溢液,操到流声入耳,操到羞耻化作欲望的黏液。

  但她始终没有说“不”。

  她甚至没有阻止罗杰弯下腰,俯身于她两腿之间,伸手将那支钢笔从自己阴道中拔出,还连着细长的银丝,如机密文书遗留的私密签章。

  她没有说不可以。可也从没说过可以。

  所以当罗杰再次将那支湿滑的钢笔送回她的体内,像技术性插入,又像重复打码,她只是咬紧牙关,默许了。那种默许,带着职业女性特有的冷静与自毁感。像合同末尾写下的“同意并确认”。

  她的下腹已经开始轻颤,一阵阵,如湖面被无声风推,荡起规律而羞耻的波纹。她的高跟鞋滑了,红色鞋尖在厚地毯上拖出几声窸窣,像系统崩溃前的后台提示。

  桌角上的测谎仪早已不等她开口,信号一跳一跳,像在向某个沉默的指挥系统报告:

  【当前状态:高潮临界已越界】

  【神经信号:震颤持续 · 抑制失败】

  【屈服等级:强制型 · 表层伪装中】

  钢笔抽插声已连成节奏。金属与肉壁之间的对撞,如某种私刑的节拍器。滴答、吸附、啪嗒,每一下都回响在她的骨盆深处,溅出一点一点白色泡沫,堆积在阴毛之间,如液态证据。

  罗杰的手腕稳,甚至称得上专业,像一台经过精密校准的机器臂,每一次推进都准确顶向宫颈边缘,带着无可辩驳的侵犯感。他一边操,一边语气温和,仿佛只是在开会中做温柔的中场点评:

  “宋经理,您憋了很久吧。”

  “久到连一支笔都能让你抖成这样。”

  “你老公……知道你的穴会分泌这么多泡沫吗?白白的,黏黏的,还带一点腥味……像是羞耻在氧化。”

  宋薇的十指握得死紧,指节褪了血色,像还在试图抓住某种正在坍塌的身份象征。她的牙关已快咬碎,瞳孔却始终试图对焦,像溺水者最后一次仰望水面的微光。

  可身体不会说谎。

  她的臀部开始微微向前递送,那不是逃离,而是迎合。括约肌有节律地收缩着,像肉体还残存某种记忆程序自动启动,自动执行。蜜穴紧绷如吻、又滑如舌,像是被激活的本能代码,在下半身悄然重启。

  白色的泡沫,再一次缓缓从阴道口溢出,顺着金属笔杆与柔软的阴唇边缘淌下,沿着腿根画出一条条晶莹水痕,最终落在她那条进口20D薄纱肉色丝袜上。

  价格高昂、材质顺滑,如今却成为分泌物的承接布。

  一滴,两滴……

  那是被身体计算过的高潮税票,悄然而精准地交付。

  罗杰低下头,看着那些粘腻泡沫被钢笔进出时反复挤压出来,像某种无法抗拒的羞耻吐息。泡沫带着拉丝感,泛着微光,在阴毛与丝袜之间凝结成一行色情诗句,这并不属于文学,却胜似诗意。

  他声音低了些,像怕惊动什么仍在维持的体面:

  “这么多腥腥臭臭的白色泡泡,宋经理的肉穴比起一般女人来说,其实真的很努力敬业的。真不愧是高管,就是和一般女人不一样,这是没办法比的。”

  钢笔仍在体内推进,频率既不快也不粗暴,更像一场由技术支配的程序调教。内壁反复蠕动,夹着泡沫声、吸附声、体液溅击声,像某种沉溺合唱的背景音,被系统记录、储存、标记。

  测谎仪发出一串清脆提示音,像例行通报:

  【蜜穴分泌物:泡沫型 · 高浓度快感指数】

  【呻吟抑制率:97%】

  【高潮警戒值:96%】

  宋薇微张着嘴,像一盏短路的灯,明明亮着,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她的喉咙干涩,声带仿佛被情欲缠绕成一道无形的锁链,“不要”二字化作程序失控时残存的乱码,漂浮在空气中,没有归处。

  她轻轻颤抖,骨架细小,线条优雅,却像一座玻璃写字楼正从内部开始解体。她不是被侵犯,而是从“宋经理”这个系统核心中,被一次次强制重启。

  牙关紧咬,维系着最后一层壳。她不能呻吟,甚至不能呼吸出完整的欲望。她仍是宋薇,上市公司高管,决策会上一字千金的人。连呻吟,在她的世界里,也是一种特权,一种不属于她的放纵。

  办公室内只剩下粗重的鼻息,那是她失控的极限边缘。测谎仪不动声色地亮起新一组数据:

  【阴道括约肌收缩频率:突破安全线】

  【高潮判定:临界释放】

  【当前心理状态:自尊边缘 + 快感主动请求】

  罗杰俯身,轻声评论,像医生对病人的体征做出无情总结:

  “高管的肉穴就是高级,连爱液……都粘稠得起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支金属钢笔慢慢插到底,像插入某种精密的接口。钢笔在她穴口旋转时,银色笔帽轻擦她略显卷翘的阴毛,那些毛发细密、向下自然卷起,有种过度修剪后的整洁羞耻感。笔身所过,粘腻的爱液裹着泡沫一并搅动出来。这些白色泡泡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如同体液写下的会议纪要,一页页生成,无需审批。

  他忽地猛然加速,金属快进快出发出轻微的体液啧响,宋薇的肉壁已完全屈服,紧紧裹着钢笔,像办公系统在自动生成高潮文件。穴口如打字机般细密抽动,括约肌涌出一连串高潮前震。

  “要来了吧?”

  罗杰语气平稳,像确认一项绩效是否达标:

  “宋经理,你连呻吟都这么讲究,真的是令人钦佩。”

  她终于开口,但崩溃比语言快一步。

  “不、停、我……”

  话未说完,高潮已如堤坝崩裂,一瞬之间汹涌袭来。她猛然一颤,蜜液喷洒而出,如破裂的管线,击打在椅边、丝袜与地毯上,留下一片湿润而羞耻的痕迹。阴毛根部已被泡沫与液体浸透,纠缠、塌陷,在高潮的尾波中缓缓起伏。

  那不是普通的潮吹,而像一场无声的签约。她的身体,在高潮中亲笔承认:她认输。

  罗杰跪着,望她高潮,脸上无甚波澜,像数据工程师见证一场系统性崩溃,既不惊讶,也不干预。他只是看,好像她肉体每一滴喷出的液体,都是某个控制台上预期中的输出值。

  高潮正攀至最高点,她身体的曲线像波形图正跃上峰值。就在那一刻,罗杰忽然一拧手,将那支钢笔整根拔出。

  “啵”一声极轻,如终止键触发,仿佛撤回了一道正在执行的命令行。宋薇的肉穴猛地抽空,像一个因真空突袭而内陷的文件夹,带着几分荒诞的空洞感。

  湿哒一声,钢笔尾端挂着一道银亮的体液丝,拉得细长,缓慢坠下。空气安静了一秒钟,连灯光都显得刺眼了些。她的身体还在惯性中轻微颤抖,如潮水未退时留在岸边的残涌。但快感的尾波却被无情中断,像高潮本应抵达的高地被提前封路。

  她大口喘气,眼神却失焦。那不是高潮后的松弛,而是一种难以启齿的“中断感”。她的情绪被悬挂在半空,如鱼骨卡喉,进退不得。宋薇睁大眼睛,眼白泛出一丝迷茫,像灵魂在高潮边界被生生抽出,却来不及完成一次圆满的堕落。

  她像是被推下悬崖,却停在了峭壁的半途。没有掉下去,也再也升不上去。

  那一刻,她意识到身体不只是渴望,而是被操控的接口;而欲望不是选择,而是一种必须完成的流程。如果中断,她就成了一段未完的羞耻代码。钢笔还在罗杰指间旋转,笔帽沾着体液泡沫,一圈圈绕得从容。他没有继续,只安静站起来,看着她。

  那种被挑逗到临界点却被迫刹车的尴尬,冷得如同被扇了一耳光,甚至比高潮本身更赤裸。

  宋薇一条腿还踩在椅上,西装裙已经湿透,穴口像机关被打开后却没收到指令的电门,仍在一缩一缩,空洞却饥渴。她忽然意识到她不是没高潮,她是没有被允许享受高潮。

  这是一种更深的羞辱,不是把她玩弄到高潮,而是故意不让她完成。不是剥夺快感,而是精准控制欲望,在最边缘叫停。那是一种身体内部的体罚,如同将她的高潮悬挂在空中,不许落地,也不许喊疼。

  而宋薇此刻,最想说的不是“拒绝”,而是一句:

  “继续。”

  但她说不出口。

  因为说出来的那一刻,她就不再是“宋经理”了。

  测谎仪微微震动,蓝光悄然闪烁,数据冷漠地写下这一页羞辱报告:

  【快感残波终止】

  【心理判定:情绪防线首次溃败】

  【状态命名:初次屈服 · 快感崩解式】

  她的呼吸忽然开始紊乱,胸腔上下浮动如临界的故障电流。膝盖发软,鞋跟轻轻一歪,丝袜下的肌肉不听指挥。肩膀抖了两下,那不是性感的余韵,而是精神结构的细部塌陷,精英人格的关节开始松动了。

  她终于倒了下去。

  不是跌坐,而是斜斜倒进了站在她身侧的罗杰怀中,就好像程序员调试时,崩溃跳出的那个错误窗口。她咬住下唇,唇膏被压出些微褶皱,眼眶泛红,不是哭,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收拾刚刚溢出的、失控的自己。

  罗杰没急着碰她,而是低头看了看那支钢笔。

  笔尾上挂着细丝状白泡沫,轻轻一抖,那些汁液黏稠地牵扯出一道生理性的羞耻弧线。他将那钢笔尾端举起,稳稳地、缓缓地,抵在宋薇艳红的唇上,就像某种冷艳重启的仪式。

  他说话的声音低,却清晰:

  “宋经理。”

  “你的白浆把我的钢笔弄脏了……可以舔干净吗?”

  宋薇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眼神还残留着职业女性惯有的强势与警惕,嘴唇却轻轻颤了一下。

  “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声音不像拒绝,更像迟疑,是冷茶尚存的余温,虚张的体面。可她脸上的线条,早已不是会议桌上所向披靡的“宋经理”。眉眼泛红、唇色失焦,整张脸变得模糊,像高潮戛然而止后仍未恢复系统的高端机体,一种被动的凌乱笼罩其上。

  她还想维持姿态,可身体早就不是那个意思。眼神迷离,鼻尖沁汗,阴毛被泡沫打湿贴在肌肤上,穴口仍在不合时宜地抽搐。她的话语仿佛延迟,嘴巴逞强,肉体却主动。

  她的瞳孔恍惚,有那么一瞬,像是在穿越一条她从未承认存在的界线,那条分隔“羞辱”与“渴望”的灰区。

  测谎仪继续运行,声音平静,却句句是刀:

  【羞耻峰值:96%】

  【心理识别:顺从机制已生成】

  【她在说谎 —— 她确实,很想继续被羞辱】

  但其实,哪怕没有测谎仪,罗杰也看得出。

  他不需要算法。他从她的微颤、抽搐、从那穴口不断涌出的液体中读出了一种极其诚实的屈服语言。那不是高潮,而是服从的形态学。

  她嘴上还在咬牙撑着,尊严却已被肉体泄露得彻底。他知道她并不需要一个好听的理由,她只需要一个不得不服从的理由。于是他为她写好台词,压低声音,像在耳语,又像在阅读协议条款的最后一行:

  “我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他俯身,唇几乎贴上她发烫的耳垂,嗓音温和得近乎体贴:

  “请宋经理不要忘记,刚才你用我爸爸遗留下来的钢笔手淫到高潮,全程录像了。”

  宋薇猛地一震,呼吸凝住。

  “高清视频,脸部清晰,插笔的角度、喷液的特写……如果明天早上,这段片子出现在各大社交平台,底下是你下属的点赞和转发。”

  “还有别忘了,这支钢笔,是你‘面试者’父亲的遗物。”

  “寂寞人妻女上司,拿死者遗物自慰。”

  “标题够抢眼吗?我猜你会很快红起来。”

  话音落下,她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全身一瞬冷透,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没有崩溃,也没有喊叫。

  她只是愣住了。像一套逻辑系统遇见致命bug,跳出蓝屏,失语。

  她低声说出一句话,语气轻得像风吹落键盘的那一秒:

  “你真是个人渣。”

  语气不狠,甚至带着点沙哑的破碎,像咬牙咬到了最深处,发现牙也松了。

  罗杰没有辩解,他从不与崩溃者争辩。他只是轻轻托住她半瘫的身体,维持着她靠在怀中的姿势,像一场柔和的占领。一只手绕过她纤细腰部,像记忆体读取路径,从身后缓慢探入。

  手指穿过股沟,精准滑入肉穴。湿意仍未退去,穴口不合时宜地轻轻收缩,泡沫在阴唇边滑落,像一场迟到的高潮未遂事故。那是身体在发出邀请,而嘴巴还在轻声说“不”。指尖一触,她整个人抽搐,肌肉反射性地夹紧,呼吸停了一拍,像数据被刺中命门。

  罗杰不急,始终没有加重力道,只是缓缓地旋转、抠挖,每一次指节的转动都带着令人烦躁的稳定,像在执行一项羞辱程序。体液被搅得更深,每一圈都发出轻微的水声,那不是欢愉,而像某种羞耻缓慢液化后,在她体内发酵的回音。

  他的手指不温柔,也不粗暴。只是恰到好处的“无关紧要”,那种带着漠视的节奏,才最令人崩溃。

  宋薇咬紧唇瓣,齿痕深陷,唇膏已晕成一道模糊的圈,像一场崩坏中的伪装事故。她努力不让声音泄出,但终究还是漏了一声极轻的鼻音,细碎得像断了半节电流,却精准地出卖了她。

  那不是呻吟,是防线的塌陷。

  她的身体终于开始轻轻颤抖。还能维持站姿,不是为了保住什么体面,只是一种本能的坚持。她在咬牙扮演那个逻辑清晰、不动声色、权衡利弊的“宋经理”。

  可她的肉穴,已经撕掉剧本。体内每一寸柔褶都在迎合他的指节旋转,那种深处的括约肌甚至在主动收缩,像怕他抽出,不肯放手。一开始她咬紧牙关,不肯认输。她不愿让他得意,不愿让他看到她的脆弱,不愿在这场攻防里第一个倒下。可罗杰的脸上没有胜利者的表情,只有一种冷淡的笃定。

  那种“本来就会这样”的无所谓,才是最残忍的控制。

  他甚至没有看她,只专注于指尖节奏,像一位技术工程师,在调试一台逐渐屈服的设备。他的专注,不是为了征服她,而是确认程序顺利运行。

  宋薇脑中全是杂音。

  他的手指没有技巧,却太直接,太无礼。偏偏每一次深入,每一个弯曲角度,都像不经意地按中了某个她不愿被人知晓的点。理智在努力拉起一道墙,试图阻挡这场情绪性溃堤。她一遍遍对自己说话:

  他的手指太无礼了。

  这种感觉太不应该了。

  我是宋薇,我是宋经理。

  我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

  可快感是液体,所有围墙都是有缝的。快感无声地渗透进来,不需要破门。下一秒,他忽然加快了节奏。手指更深,更急,像是在体内拧开一扇门,强行扯碎她所有未删的伪装。

  她全身一震,腿根发软,差点叫出声。

  不行。

  他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用什么手段羞辱她。

  必须控制局势。

  她开始说服自己,像一位习惯下决策的高管,在为一场被动的服从寻找策略。

  也许可以迎合一点点,就当是妥协。

  只要我主动,就还能掌握方向。

  我不是认输,我是在分配控制权。

  我还是宋经理,我是在选择羞辱的方式。

  她在心里为自己起草了一份备忘录。像每一场高压会议前的心理预演,语气平静,格式正规。不是屈服,只是判断形势后的一种风险转化。不是认输,只是调配策略,分散攻击面。

  她缓缓张开嘴,不是出于取悦,也不是因渴望,只是执行一种被训练多年的动作。精准、节制、刚刚好。那是职场女性的默认姿态。

  笑,从来不是因为对方赢了,只是因为她还没有倒下。

  她告诉自己:

  不是我输了,是我决定怎样被玩弄。

  哪怕只是一瞬。

  可她刚做出动作,罗杰的声音便响起,轻得像批注文件。

  “宋经理,这样……不够专业。”

  她怔住。嘴角那抹策略性的微笑尚未完全收回,羞耻却已悄悄开始上升。像一个过时的权限被系统悄然撤回,而她,未被通知。

  他的语气不高,却不容质疑。

  “请把舌头伸出来。”

  她只犹豫了半秒,便照做了。

  舌尖探出,缓慢、无声,像会议上递出的风险说明附件,不含温度,也不应含感情。她仍试图保持体面的呼吸,试图保留“宋经理”的残响。

  罗杰把那支钢笔递来,笔杆上还挂着残余白泡。冷金属碰到她舌尖的瞬间,像哪根神经被轻轻摁下。

  她闭眼,开始舔。

  泡沫沿着LOGO结成一圈,黏滞微咸,像某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留下的精密指纹。

  那女人,正是她。

  她舔得缓慢,小心,像是在完成某种内部协议的签署。每一下都像对着自我边界按下“我已阅读并同意”。

  她分神想:

  这味道太腥。

  是她自己的,她当然知道。却依旧产生那种陌生感。泡沫带着点铁锈味,点咸,还有一种像旧酒杯底未洗干净的残渍味道。

  那味道,比性更真实。真实得像她一直压抑的另一种身份。

  每舔一下,羞耻指数上升一格。

  她不能停。她启动了这个流程,像一个久未更新的系统在夜里自动重启。所有参数预设早已失效,权限清空,指令也不再由她发出。主动舔,是一种契约;被命令舔,是一种归顺。她既已选择了前者,就必须照流程走完,不容半途叫停。

  钢笔愈发干净,她的唇却越来越乱。唇膏早已糊开,涂在金属表面,像签错名字的电子认证,一笔一划都泄露出不稳定的主体身份。她把笔舔净,也顺手将自己舔得更脏。残存的体面被一点点擦掉,仿佛连羞耻都在努力配合清洗干净,只为让快感有更大的空间落座。

  她的表情在过程中悄然转变,从最初的沉着到后来的松弛,再到最后那种几乎令人心碎的……淫态。那不是表演的媚,那是自我坍塌的柔软,是一个女人在镜子前边哭边舔,又像某个深夜在地铁角落闭眼自慰的人,以为无人目睹。

  她未察觉。她甚至不再思考。

  罗杰没有说话,她却将钢笔主动含得更深,仿佛唇舌早已改编了输入法,把一支普通书写工具翻译成肉棒的格式。她一下一下吞吐,角度精准,频率接近口交训练片段的黄金节拍。

  而与此同时,罗杰的手还在她体内动作。他的手指不似爱人,更像一位机械维修员,在她湿热深处调试某种高频部件。每一记抠挖,都带出微黏的水声,像身体在自行发言。

  宋薇一条修长的腿搁在办公室椅上,姿势不雅,却端正得出奇。整个人半靠在罗杰胸前,像刚开完一场战略会议后的疲惫高管,正被温柔分解成雾。

  她嘴里的钢笔发出细碎的啾啾声,与穴口被抽插出的水声混合,在办公室泛着淡冷香氛的空气中回荡。那些声音不够大,却足够准,每一声都是湿淋淋的羞耻乐谱,像一种无法写入会议纪要的色情协奏。

  她成了一张被按下回车键的执行表,行列交错,自动推进。

  她没有呻吟。她只是含、舔、颤抖、流淌。

  她的西装还在身上,剪裁仍利落。钮扣只开了两颗,却挡不住乳沟边缘渗出的细汗。大腿内侧已彻底湿透,丝袜布料紧贴皮肤,像某份未加密的数据文档,被欲望的体液攻破防火墙。

  罗杰的手指在她体内越转越深,动作熟练得像在翻一份错过最后期限的文件,焦躁中带着精确,仿佛他有义务找出她高潮迟迟不到的原因。而她的阴道,也像自动化设备般配合动作,一节一节地吸紧他的指节,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装订机,将每一记抠挖都转译成格式化的高潮请求。

  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不疾不徐,语气像在回会议记录。

  “你穴真紧。”

  “是不是练过,专门夹男人手的?”

  “连应征者的钢笔都能当肉棒用……宋经理,你还真是“高级”啊?”

  他的声音轻得像审批栏的批注,但每一句都像红字,精准刺进她的羞耻系统。

  而她,竟已习惯。

  宋薇将身体轻轻前倾,向着他的手送去,像某种默许。她嘴里还含着那支钢笔,舌头不住地在笔身打转,像一段设置好的流程,不需要思考,也没有退出键。

  钢笔已吞入大半,她唾液顺着笔杆滑下,滴进敞开的西装里。那动作不算狼狈,反而有一种被驯化后的安静流畅。她的睫毛轻颤,眼神在天花板与罗杰之间迷离漂浮,像失焦的光标。

  仿佛意识也开始游离,办公系统与情欲协议开始互相覆盖。

  终于,高潮来了。

  不是一声尖叫,也不是眼神翻白那种廉价反应,而是彻底断电的崩坏。宋薇猛然一震,整个人如高频运转后突遭宕机的服务器,双腿颤抖,身体短暂失控。

  她试图咬住钢笔,像在咬住最后的身份标签,结果却一口吞得更深,钢笔几乎没入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紧接着,她潮喷了。

  不是温柔的润泽,也不是矜持的渗漏,而是暴力喷发——透明液体像水枪一样从她穴口猛烈迸射,毫无预警,毫不优雅。第一次射流直接打湿脚边地毯,甚至击溅到高跟鞋的鞋跟上,发出啪的一声,如同合同盖章那一刻的印泥声。

  湿意沿着她的丝袜疯狂下滑,穿过膝弯,脚踝,最终积聚在地毯下,成一滩深色水印,宛如某份最高机密,被未加密地暴露在公共频道。

  她的身体像断了弦的机器,每抽搐一次,液体就再喷出一段,毫无节制。她的子宫就像一只野性觉醒的雌兽,把羞耻、疲惫、理智,一并喷出去。

  她不再是宋经理。

  此刻的她,只是一只发情过度的雌性哺乳动物,在发泄、在喷涌、在用穴回应入侵者的调教。

  她脸颊潮红,鼻尖冒汗,汗水与唾液交织。她的指甲深陷在罗杰衬衫后背,像一只快被高潮撕裂的猫,凭本能死死扣住“主导者”这根唯一的柱。

  而她嘴里的钢笔,仍未吐出。

  她含着它,像一份早已盖章的合约,不能撕毁,也无从作废。

  角落的测谎仪终于发出低频的警报音,像服务器过载前最后的提示:

  高潮峰值:98%

  呻吟抑制:92%

  羞耻承载阈值:已超载,强制下线

  罗杰定睛看着她,像是在审阅一份刚完成的审批文件。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句句带着制度性羞辱的精度:

  “宋经理,你潮喷的时候……还真安静。”

  她没有回应。

  高潮早已喷干,意识如同被抽走后的空壳。眼神失焦、呆滞,像一份刚被扫描、归档的电子副本。

  数据完整,却再无情绪。

  她不再属于谁,也不再属于自己。

  她只是这场流程中的最终输出,一份生理数据生成报告,一纸高敏感度的色情文件。时间戳、情绪参数、体液浓度,全被记录、备份、加密入库。

  不可撤回,无法销毁。

  罗杰的手缓缓从她穴中抽出,指节间黏着的白浊体液在冷气中牵出细丝,发出极小的一声啵响。那种声音,如USB接口拔出的轻响,理性而决绝。

  同时,他另一只手也从她口中将钢笔缓缓拔出。从喉咙深处带出的湿音黏腻,几乎像某种解锁提示音。失去了双重支撑的宋薇缓缓滑落,如系统宕机前的缓慢卸载,膝盖触地,裙角散落成褶,跪也不是,坐也不像。

  她蜷缩成一个不稳定的数据残块。

  而罗杰,站稳了,像站在她眼前开场的一个羞辱展台。

  他低头解开腰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清脆得不真实。然后,那根他下午面试时亲口说的“二十三公分”的大肉棒。

  真的,就这么抽了出来。他没有刻意晃动,也没有故意顶向她,只是安静地、堂而皇之地,把那根粗到过分的肉棒摆在她眼前。

  紧接着,他把钢笔也摆在肉棒旁边。

  那画面几乎荒唐。

  钢笔是细直冰冷的办公用品,肉棒却是热腾腾的、狰狞的、膨胀到带有攻击性的东西。粗细、颜色、长度、质感,全都像在做一场“工具进化史”的对照展示。

  那肉棒,不只是大,它是恶意勃起的。红得发紫的龟头光亮饱满,马眼微张,顶端还残着刚从内裤里挤压出来的乳白分泌物。整根棒身布满怒张的血管,如活体脉冲,一跳一跳地震着空气。

  肉皮绷紧,青筋乱窜,根部还缠着两圈绒毛般的阴毛,湿的,打卷,分泌着雄性气味。

  宋薇怔住。

  她本该冷静分析,像在对待竞标报告一样评估数据和风险,可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没有逻辑,只有一种本能反应:怕。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生殖器,可她从未在这种角度、这种光线下,被迫以“下位者”的姿势凝视一根赤裸裸的、甚至有点变态的大肉棒。

  不是色情,是压迫。那东西像武器,像被热油煮过后硬生生塞进她视野的异物。

  她瞳孔放大,鼻翼微张,像是下意识地想闻,却不敢吸气。空气里混合着罗杰雄性气味和她自己残留的体液腥味,一起在这封闭办公室里蒸成一种淫邪湿热的气压。

  罗杰轻笑,像在欣赏她眼底那种又震惊又憋屈的光。

  “宋经理。”

  他低声开口,语气平稳得像在核对某项报表。

  “我没说谎吧?”

  他没有重复尺寸,那根肉棒本身就是答复。钢笔就被拿在一旁,湿淋淋的,被完全比下去,像一支刚被她亲手弄坏的道具。

  宋薇终于眨了下眼,却仍盯着那根肉棒,嘴唇微张,却没发出声音。

  罗杰看着她,慢悠悠道:

  “你刚刚那么淫乱,喷了这么多水……现在它这么硬,宋经理是不是该负责点?”

  他语气太自然,像在提一句工作疏漏,轻描淡写,却分毫不让人反驳。

  宋薇终于回过神来,冷冷抬眼看他一眼,声音带刺:

  “你别得寸进尺。”

  罗杰却轻轻笑了一声,嗓音带着一点懒倦,却字字压迫:

  “这不是要求,宋经理。”

  他低头俯视她,语气顿了顿,像敲印章前那一秒的停顿。

  “这是命令。”

  他往前一步,肉棒几乎贴上她的鼻尖,然后轻轻摇晃了一下,让它在她眼前来回晃动。

  “你连一支沾满淫水的钢笔都吞得这么顺……”

  他低声说,像在复述会议纪要。

  “这根,应该也没问题吧?”

  “况且……”

  他将最后几个字压得更低。

  “你知道你没得选,对吧?”

  这一刻,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低的出风声,像人在高潮后喘着不甘的余息。

  宋薇跪在地毯上,膝盖贴着工业灰的短绒面料,湿意从股缝间慢慢渗下,像羞耻自己流出来似的。她的裙摆已经贴紧屁股,一道浅色的水痕暴露出喷潮的痕迹,活像某种事后未清理的案发现场。

  她抬头看着那根肉棒,近在咫尺,呼出的气都打湿了龟头表面薄薄一层光。它粗、硬、现实得过分,像某种粗暴的现实主义,比KPI更不可回避,比王森的冷眼更有说服力。

  她是宋经理,是董事长的妻子,职位带着年终奖额度,习惯发号施令,从不低头。可现在她跪着,湿着,喉咙还有钢笔摩擦的酸痛,像刚吞下一份自己都不敢审阅的合同。

  她盯着那根肉棒发呆,像在估算它进入咽喉后的角度与时间管理。表面的青筋跳得有节奏,像在提醒她:这里不是会谈,不需要签字,只需要“含肉棒”。

  (我不可能含那玩意。)

  她在脑中冷冷说着,像例行公事。但三秒后,她自己都没再重复一遍。

  她知道,和罗杰对峙,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有“还没开始”。

  而且,她也不想输得太难看。某种说不出口的倔强让她更愿意张嘴吞下屈辱,也不肯被看成“怕了”。

  (反正是口……舔一下,又不是第一次吞男人的脏东西。)

  她这样告诉自己,冷静得像在电话会上对客户复盘一个失败的品牌危机。钢笔她都含了,还被抠挖肉穴潮喷了一次,自己用钢笔插肉穴手淫的画面也被录像了……

  她连拒绝的资本都没有。

  (现在说“不要”,才是真正的笑话。)

  她忽然意识到:抗拒,本身就是种多余的姿态。她的尊严已经在地毯上洇出印子,她的高潮早就被仪器打印了副本,连呻吟都有数据记录。

  “不能做”的事?她早已做完。

  她眼神依旧冰冷,但冷里带着一种切割感,像她正在把“宋经理”从这个身体里剥离出去。

  (这不是我,是一个流程。)

  (我在履行一个配合命令,不是屈服。)

  她在心中默念,像一个高级职员对“项目失败”做出的心理演练。

  然后,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咬牙低声:

  “贱人。”

  语气轻,像床笫之间咬着牙撒娇,又像职业女性最后一点虚张声势。

  然后,她缓缓俯首,张开嘴。

  舌头伸得慢,像一条不情愿却终究屈服的蛇,带着湿意、不甘,还有一点点无法说出口的渴求。她的唇轻轻张着,舌尖发颤,像在签下一份只用肉体履约的淫荡合约。

  她轻轻触到那根肉棒的前端,龟头边缘滚烫滑腻。那温热仿佛能灼穿舌苔,烫得她心口一紧,腿根又湿了一层。

  原来真正的羞辱,不冷,而热得冒泡。

  罗杰站着不动,看着她低头献舌,像在观看某种无需语言的服务流程。肉棒在空气中轻轻一颤一颤,带着某种猥琐的律动感,像在用肉的方式说:“我很满意你的表现。”

  他倒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不是夸张的喘息,而是那种强压克制的快感溢出。像站在领导席上的男人,享受下属伏身献舔的顺从姿态。

  宋薇闭着眼,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预案,又舔了一次。这次更慢,角度也更挑逗。她从龟头下缘最敏感的那道弧线一点点舔过,舌面贴得极紧,连每一条浅浅的皱纹都没放过,仿佛她不是在舔男人,而是在舔他命根子的纹路密码。

  她的舌头像温热的绸缎,缠着那根硬得离谱的肉棒缓缓游移,每一下都带出一层薄薄的淫唾,像给它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膜。她舔得慢,舔得细,舔得几乎媚态横生。

  像在推迟插入的时间,也像在享受被看穿的羞耻。

  她一边舔,一边悄悄夹紧大腿,阴道像知道自己正在服侍谁似的,不合时宜地一抽一抽地痉挛。

  罗杰低头看着她,嘴角泛着懒洋洋的笑,声音却依旧温文:

  “宋经理的舌头,很适合舔肉棒。”

  那语气,像在表扬一个实习生汇报清晰、逻辑完整。

  她没回话,只是低头,用嘴唇缓缓包住那滚烫的龟头,像是终于认命,终于妥协,也终于承认她的嘴,不只是会开会、会下指令,更天生适合服侍男人的性器。

  龟头挤进嘴里的那一瞬,像撑破某种羞耻的底膜。她喉咙自动收紧,舌头下意识地贴着棒身打圈,想用技术抵消屈辱。但那根肉棒太大了,像活着似的,又热又硬,脉动直接顶在她上颚。

  她呜咽了一声,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

  罗杰并没有推进去,反而轻轻抬手,扶住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往前压。

  “别急,你做得还不错……不过嘴巴张得不够大。”

  她鼻息紊乱,眼神已开始轻微发红。那不是愤怒,是催泪反射。她努力含住,更深一点,直到棒身顶到软腭,喉头一阵阵痉挛。

  她想退,罗杰却没给空间,手掌贴着她后脑,像在引导一个犯错的小职员修正动作。

  “放松点,不要咬。你含得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她羞愤地瞪他一眼,眼角却已经湿润,嘴角满是被撑开的唾液泡沫。

  “好好用点舌头。”

  他低声道,像是点评汇报。

  “绕着根部转一圈,舌尖别偷懒……像你做汇报时翻资料那样认真。”

  她被调教式地含着,像在执行一项羞耻的绩效任务。每一吮吸,都被他用言语标记:

  “嗯……现在慢点含进去,不要用牙……很好……这个速度……保留下来。”

  她的口技在羞辱中逐步提升。原本只是被迫舔,现在却开始自动配合,他不说,她也知道用舌头舔他的冠沟,用嘴唇裹紧肉棒最硬的地方。

  罗杰舒服得轻哼一声。

  “宋经理还真是个可造之材,看来‘服侍男人’这项技能,不输管理能力。”

  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可嘴巴却没停,反而像赌气般更深地吞了进去,唇瓣贴得死紧,像要把整根肉棒封在她嘴里,以一种极端下贱的方式去疯狂证明自己还掌控着什么。

  她顺着他的小幅度抽插,脖子轻轻送力,节奏自然得就像练习过无数次。每一下都发出“啵啵”的淫靡水声,黏腻、湿烫,仿佛不是在口交,而是在用嘴巴模仿性交。

  甚至比阴道还配合。

  那声音太响、太淫荡,像节拍器打在脸上,每一下都是羞耻的响指。

  (操……像自己在打自己耳光。)

  她心里咬着牙,骂得脏,却根本停不下。喉头被肉棒顶得发麻,鼻腔里全是他肉体的气味,混着汗味和尿臭味,还有一点点精液前液的咸涩,唾液从嘴角汩汩流下,顺着下巴滴进胸口,滴进事业线,在内衣之间拉出一条淫水线。

  她的脸湿得像被操过的穴口,红得发光,喘息混着吸吮声,像条勾引客户的金领狗在办公室做最后一轮演示。

  (中午我还坐着椅子审他履历,晚上我就跪着舔他的屌……)

  (也太他妈戏剧化了吧。)

  罗杰按着她的后脑,像是在捧一杯高级定制的肉感飞机杯,嘴角懒洋洋地扬起,低声讽刺:

  “你自己听听,你这张嘴发出的声音,是不是像在鼓掌?还挺热情的。”

  那语气不咸不淡,像在点评一道摆盘精致的前菜。

  宋薇羞得眼神涣散,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滑落,但嘴巴反而吸得更深、更狠。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呃呃”的黏腻啼鸣,像是抗议、又像是下贱的迎合。

  罗杰看她这幅模样,终于感到不耐。他低头一笑:

  “这样太憋,我裤子都湿了。”

  他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像一个喝完茶才去尿尿的绅士。西装裤和贴身黑内裤被他一起褪下,那根整整23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和两颗微晃的睾丸一起垂在空中!粗、硬、发热,龟头顶端还挂着她舔出来的口水,像泡过春药的审判锤,正等待继续执行羞辱任务。

  宋薇瞥了一眼,心头猛跳,阴道也像条件反射般一阵痉挛。嘴上却没松,反而像中了邪一样主动往里再吞几公分。

  她没问、没看、也没抗议。

  罗杰没催她,也没扶她,只是轻轻往后退了半步,转身走向办公椅。那动作没有任何召唤或暗示,就像一个总经理走向会议位,习惯了秘书自动爬过去舔的节奏。

  她也没有犹豫,四肢像输入了“狗爬模式”的指令一样自动移动。她嘴里咬着那根还在跳动的肉棒,一边跪爬、一边含着,唇肉裹紧,肉棒在她嘴中一晃一晃,龟头不断顶着她的软腭,阴毛扫过鼻尖,像在给她标记“被主控”的气味。

  她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像在回应,也像在讨好,更像下班后的办公室母狗,被主人带去领取奖励的途中。

  椅子一声轻响,罗杰坐下,身体微仰,双腿自然张开,肉棒立在中心。那根烫人的东西随动作轻轻晃了一下,甩出两滴她的唾液,啪嗒掉在地毯上,像在喂狗剩汤。

  “来,宋经理,尽情发挥吧。现在条件更方便了。”

  这话听起来还有些礼貌,但每个字都像在阴阳怪气。他在用她白天的头衔,点评她夜晚的服务。

  这比任何淫语都下流。

  宋薇却没任何抗拒,反而像听到上司指令一样立即执行。她双膝贴地,腰自然下弯,动作像在鞠躬,又像在臣服,嘴巴张得更大,整根肉棒已深入喉头四分之三,舌头蜷缩着打圈,唾液糊住了整个下巴,甚至滴进乳沟。

  她边吞边想。

  (中午,是我在审视他。)

  那时她坐在老板椅上,优雅交腿,一页页翻着罗杰的履历资料,像审一个资质平平却脸蛋合格的工具人。

  (现在,他在审视我。)

  而她,跪在地上,用嘴去舔、去吸、去吞一个自己下午才面试过的男人的肉棒,舔得发亮、舔得深情、舔得像一封请干函。

  她所有的职位、年资、人妻身份,全在那根跳动的屌面前,一寸寸被抹去。

  她高潮了,一点点而已,却真实存在。阴道一阵抽搐,轻轻夹出一股黏滑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滑进丝袜,像滴在名牌包上的果酱,肮脏却温暖。

  而她的嘴,还死死含着那根肉棒,仿佛在认真完成一场“从强者到性奴”的流程备案。只见她此刻嘴里那根肉棒正缓缓推进,带着烫人的温度和野兽的脉动。她并不拒绝,也不急着迎合,只是像完成某项日常流程一样,熟练地吞吐着,唇齿之间沾满腥味与泡沫,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她嘴角微微扬起,像个站在股市高点的人,看透起落,只冷冷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妈的……到底是谁在上位?)

  这一刻,身份是废话。宋经理、董事长夫人、KPI铁娘子,全都无关紧要。她只是一个跪在地毯上,穿着肉丝、高跟鞋散落一边、淫水湿到大腿根的淫荡职场女。


[ 此貼由link1568重新編輯:2025-12-28 16: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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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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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andr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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