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的不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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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星稀,清寒的月光洒进金陵城内忠勤伯韩柏的宅院,彷佛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 已经是三更时分,为了庆贺大明皇朝的军队在当今圣上朱棣的英明指挥下又一次取得了对元蒙的军队胜利而举行的宴会早已经结束,酒足饭饱的府中众人大多已经安歇了,忠勤伯府内因为主人韩柏被召去参加皇宫内举行的夜宴,所以门房仍有家丁候着,只是值班的人已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只有门房内的一盏油灯忽闪忽闪的。整个伯爵府出了虫儿的鸣叫似乎俱已归于沉寂。 不,正所谓温饱思淫欲,虽然这府中的侍女与皇宫大内的宫女本质上是一般的,都是主人的私产,不准与人私通,但这并不妨碍寂寞难耐的侍女找一两个相好,而与皇宫大内不同的是,这伯爵府中可是从来不缺带把的。 而也许是主人韩柏自诩风流倜傥,一向疏于这方面的管教,因此这府中私有情蔽的着实不少。 而今日主人又不在,没有约束,酒足饭饱后自然有不少野鸳鸯按耐不住,各自找了隐蔽的去处,做起了那风流的勾当,若是听的明白,花丛厢房中正有纷乱的轻吟地哼伴混着虫鸣飘荡,二夫人虚夜月的贴身侍婢翠碧的房中也有那似苦还乐的荡吟作响。 而此时在伯爵府的东院的一座小院内……小院的一间寝室内,如同野兽般的轻吼和粗重的呼吸正和此起彼伏的娇呻媚吟交缠撕咬着,「啪啪」的肉体击撞声也是憾人心魂。 这个小院乃是忠勤伯韩柏在府中专门为挚友年前和当今皇上讨了个子爵头衔挂在了头上,在京城却没有自己府邸的江湖大侠「独行盗」范良极及夫人云清夫妇所准备,往日深夜却也不乏这交欢之声。只是前日范良极夫人云清因为突然接到师门传讯而离开,如今这院中的淫声浪语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寝室床头的窗子开了一扇,幽寒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洒下,落在寝室中那张胡床上,抓出三俱一丝不挂,肢体交缠的肉虫。 榻上一名身材枯瘦,身形似只大大的火猴的男人正是范良极,只见此时的独行盗范大侠双目中燃烧着将双目染得一片赤红的诡异的火焰,正骑在一具岔着滚圆修长的美腿曼妙胴体上,不断的大力挺动着腹下坚硬如铁的黝黑肉棍狠命的穿刺着身下女人泥泞的花房,抽插的汁水飞溅,一条手臂则拥着跪跨在身下女人胸腹间的另一具美妙火热身躯的柔软纤悉的腰肢使其贴紧自己,一手在其腹下扣挖着那紧窄滑嫩的肉洞,一手则死命抓揉着这火热身躯那丰满的令人惊叹,坚挺的 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只绝世美乳抛拽揉搓玩得不亦乐乎,嘴巴侧嗪咬吸吮着另一只美乳的乳尖,嗤嗤做声。 「呼呼……好……好……好紧的肉屄……呼呼,好,用力夹……哈……痛快……月儿……!」 气喘咻咻中,范良极勐的奋力一挺,将他那粗壮的肉棍齐根捅进了身下女人那得天独厚,彷佛一张小嘴般有着奇异吸力的肉洞,发出野兽般的一声嘶吼「啊……」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肉屄的尽头。 「啊……」 花房被持续抽弄,早已不堪征挞的女人被火热的精液一浇,螓首勐的一抬惊叫一声,双脚支着床榻,弓起了娇躯,竭尽全力的长着双腿将小腹迎向范良极的肉棍,花房肉壁一阵抽搐收缩,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气力般,四肢大张的瘫在了榻上,彷若无骨的一动不动,娇喘嘘嘘。 「呼呼……爽死了!呼呼……」 腹中的火焰顷刻间倾泻了大半,范良极眼中的诡异赤芒略减,喘着粗气从泥泞不堪的花房中将自己的宝枪缓缓抽出。看着随着宝枪的抽离才自花房中哗哗流出的淫汤浪水,范良极略微恢复清明的脑袋个闪过的却是对女人肉屄如此紧窄的赞叹,第二个则是夙愿得偿的愉悦与兴奋,而随着这愉悦和兴奋,腹中的火焰又如星火燎原般迅速汹涌而上,神智也随即便又被滔天欲火所延烧殆尽。 「呼呼,再来……太爽了!月儿,霜儿来给大哥嘬嘬鸡巴……」 「嗯哼!」 兀自被范良极揉弄着傲人乳峰的女人娇哼一声,侧身坐在榻上,然后如同美人蛇般挪动着曼妙绝伦的身躯,将头俯下,走在了范良极的胯下,伸出了葱葱玉指,捉住了那半软不硬的黑蟒蛇头,然后檀口一张……而刚刚高潮过后,浑身松软的女人竟然也挣扎着撑起身,唯恐落后般的抢了过来,芊芊玉手一探,便抓住了那装着两颗肥大肉球的肉囊,螓首一埋,香舌伸吐,上下纷飞。 「噢,好舒服,对,用力嘬……好,好霜儿,用力吸……嗯……月儿,给我含含卵蛋……哦……好……」 范良极轻抚着胯下两只螓首的如丝秀发,月光下,终于驱走了隐藏着两女绝世容颜的黑暗,露出两张虽不相同,却同样动人心魄,可以让天下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的俏媚的玉脸,却是伯爵府的主人风流浪子韩柏最疼爱的两位夫人,虚夜月与庄青霜。 此时两位夫人双腮酡红,俯首在丈夫挚友,义兄范良极的胯下,不仅没有愤怒和羞耻,反而一副如饥似渴的追逐着范良极大侠的鸡巴,媚眼如丝却霎也霎的盯着那粗黑的肉棍彷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细细的舔舐着,吸吮着。 很快寝室内再度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响,范良极的嘶吼和庄青霜的呻吟,虚夜月的媚声再度交织纠缠在一起,在寝室内回荡。 榻上三人激战正酣,却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寝室内的屏风后,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此时在床上高高噘起,分别被范良极的肉棍和手指抽插的大白股,月光下,那白花花的四片屁股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咕!」 屏风后的人看着重重的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 「妈的,该死的范老儿还真是老当益壮,这都第几次了,真不知云清那婆娘平日怎么受得了?该不会是用药过量了吧?」 在屏风后了许久的来人心中暗骂,看着床上两位夫人白生生的屁股直想冲过去。 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光腚谁不想看,谁不想摸,谁不想肏?可是如果坏了事,他就死定了,来人强子按耐着胸中的冲动,只是腹下阳具却已经狰狞四顾。 「妈的,大功告成之后,一定肏个过瘾!」 来人越看越火大,在心中发狠,又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下日后如何玩弄府中各位夫人的场面。 「妈的,实在不行了,好在主子体贴下情,就先去舒坦下,反正就是隔壁子……」 看范良极勇勐挺枪直刺的样子,来人凭经验知道最少也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完事,虽然离开万一出了岔子很难办,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了。 浴火焚身的来人转身就走,月光下,一身家仆的服饰一闪而过,而范良极虽然谛听之术天下无双,但因为沉沦于交欢云雨中,欲火已经侵占了所有神智,竟然没有从头到尾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位看客。寝室内,酣战依旧,而一道黑影匆匆走过花园廊下,已然拐进了四夫人左诗的院子。 「啊……」 「呼……」 左诗的院中的花坛里一阵气喘咻咻。 刚自范良极院内过来的家仆扫了一眼,一个男人正扛着两条花白的大腿肏的正爽。 「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发情的节气!不过却省了爷们手脚!」 家仆已然认出,那野和鸳鸯的女人正是四夫人左诗的婢女雨荷。 心下冷哼一声,一个闪身,悄然闪进了院子主人的屋子。 「嗯……」 躺在秀塌上,女酒神左诗轻轻动了动身子,哼了一声,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只大手摸到了自己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摸着摸着,那手滑向一侧,向身下,摸去,想来是退去了自己的胸衣。 「韩郎回来了,却来戏我,哼!总算还有点良心……」 左诗想着,心里有些怨,又有些甜。 韩郎已经有多久没有找自己单独快活了?虽然韩柏身负魔种,精气不绝,在云雨方面极强,也极有欲望,但是他的终究女人终究太多了,几位夫人还有一群侍妾,更有一群美婢,虽然市场有大被同眠的荒诞,雨露均粘,但终究少了单独欢好,互诉衷肠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如今大概也只有最得宠的虚夜月和庄青霜能得到了,对此左诗虽然没有愤恨,但是怨气终究还是有点的。 「哼,准时晚了在妹妹那被赶了出来,我偏不遂你心思,就不理你!」 左诗心中暗想着,继续装睡,为那解自己肚兜的手四处碰壁而暗暗发笑,却终究不忍,微微侧身,将那手让了进去。 「恩!」 肚兜被轻柔的退下,胸前的饱满暴露在空气中,让左诗有了丝凉意,但还没等她来的及打颤,一双温暖的大手就将那两团丰满抓在了掌心,粗糙有力的大手传过来阵阵火热,在加上那不断喷在胸口处那咻咻粗气,让左诗娇躯迅速升温,暖洋洋的好不舒坦,很快一张大嘴落在了乳峰上,像孩子吸奶般轮番再两座肉球上落下,大力的吸吮着乳头。 苏苏麻麻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让左诗心尖连连发颤,乳峰上的樱桃迅速涨大坚硬起来,一股股热流也自下体流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诗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与情郎相聚的少,难免就有了几分寂寞与渴望,因而极易动情。 「恩啊……」 在不断作怪的手和那张要命的大嘴挑弄下,左诗娇哼连连,春情汹涌,迅速蔓延,使腹下开始搔痒难耐,令左诗两只纤腰玉腿不停扭动加紧。 「啊——!」 贴身的亵裤被退去,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春情涌动的肉洞被手指钻开门户,左诗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了,螓首不听的扭动,一双腿加紧也不是,松开更是连心尖都在发痒。 「韩郎,我要……我……」 左诗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侧着头娇羞的等待着,而当那火热而坚硬的长枪叩门顶在洞口时,左诗终于睁开了水汪汪的朦胧双眼,神情的朝压在身上的「情 郎」望去。 「你,你是谁?!大胆,啊——」 一看之下,左诗大惊失色,虽然屋中昏暗,但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显不是自己身形伟岸的情郎韩柏,左诗尖叫一声,可是还没来得及挣扎,身上的男人依然一声狞笑的一挺小腹,将火热的肉棍刺进了湿滑的花房。 「呜……」 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将凶物插进湿滑的玉道,左诗万念俱灰,纯情涌动下,在身体里的肉枪抽插下,毫无武功的左诗全无法抗之力,连抬起胳膊都异常无力。 「相公,我对不起你!」 左诗泪流满面,下体每被捅一下,都让她心如刀割,虽然不知道身上的人为什么如此大胆敢来奸污自己,而院中竟然没有人发现有人潜入,但是一切对左诗来说都不重要了,现在她只有以死来洗刷自己身上的污辱。 「相公,我们来世……」 左诗银牙咬住香舌,就要咬舌自尽,而就在这时她眼前闪过一道绿光,身上的男人拿出了一块玉佩…… 「来,嘿嘿,四夫人,好好服侍你王忠大爷……」 家仆王忠四肢大张的平躺在左诗的床上,胯下粘着淫液肉柱傲然耸立,而忠 勤伯韩柏的四夫人左诗则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跨蹲在他小腹上,玉手抓住了那赤红的粗壮肉棍,在自己下体肉缝间滑动两下,便将肉枪顶在了肉洞洞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 左诗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似乎充满了满足与欢愉,身体一阵冷颤,然后肥美的大屁股开始起起落落的套弄起来。 「啊……恩……啊……」 一声声娇哼,从檀口跌宕而出。 「哦,好,就这样……嗯,把屁股摇起来!嗯……哦……好爽……」 松弛的躺在榻上,双手扣住左诗肥美香软的大屁股,抓揉着那粉堆玉捏的臀肉,手指不时滑进那幽深的谷道,扣一扣下那布满皱褶的菊肛,享受着那湿滑的 嫩肉包裹着自己宝器的温软舒适,肉壁摩擦的快感,忠勤伯府上的家仆王忠舒服的直叫娘。 五年了,从入府到如今已经五年了,每天看着绝色的夫人们婀娜的身体,走路时摇摆的肥臀,王忠不知道忍得多辛苦,每日每夜彷佛都有火在胸腔燃烧,可是平日里他却连一点那心思的火星都不敢表露,私通一两个侍女是一回事,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对夫人有不敬,一天到晚就想通她们的沟,那可就是一场祸事了,轻则被赶出府,重则小命就得交代,那忠勤伯可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埋身伯爵府五年,命令终于下来了,若能成事,到时这府上的夫人们可就该被主子随便通沟了,自己也能分一杯羹,若不成…… 自己现在也终于肏到了一位夫人不是?虽然不是夫人中最美的,但也是人间绝色啊。 「妈的,四夫人看老子肏死你!」 王忠恨恨的挺动着下体,长久以来的积累,让他有使不完的力气。 「啊……啊……哦……」 左诗坐在王忠身上,拼命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双腮酡红,一双美眸闪动着,迷离的看着王忠,水汪汪的满是情火,就像看着自己最爱的情郎一样。 「啊,舒服!」 整理好衣衫,看着玉体横陈的左诗,王忠忍不住又扣了扣那美妙的肉屄,「洗洗干净,忘了晚上的事……别急,来日方长,我会常来肏你的,四夫人……」 「嗯!」 面对王忠淫邪的作为,左诗却彷佛听话的小媳妇虽然脸红过颈,却还是羞涩的点点螓首,满是深情的望着刚刚满足了兽欲,奸淫主母的家贼。 「好,真是听话,记得晚上洗干净屁眼,老子下次要好好享用四夫人的大屁股!」 王忠嘿嘿一笑,又捏了捏左诗的玉乳。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 王忠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中只剩轻轻下闭上美眸,在塌上沉沉睡去的左诗 「呃……该死……」 东方鱼肚白,范良极睁开双眼,知觉头疼欲裂。 「下次决不能再这样醉酒了。」 昨日,当今万岁朱棣得胜回朝,普天同庆,于皇宫大摆宴席,朝中权贵权贵全部受邀参加夜宴,可是城中乃至各地赶来的王爷诸侯全部收到了邀请,唯独漏了他范良极,照理来说,虽然他范良极的爵位是死乞白赖要来的空桶子,但总归是个爵爷不是?而且他怎么也算和皇帝很熟了,怎么会独独把他漏了了呢?本来参不参加什么鸟宴会,范良极根本不在乎,只是看着韩柏那个臭小子臭屁的德行和眼中那丝戏虐,他就一肚子火。 就因为那个臭小子是如今天下高手,需要安抚,而老猴子已经不被放在眼里了么?虽然明白和帝王是没有交情可以讲的,有的只是价值,也正因为如此 ,范良极才感到异常耻辱和不甘。认为他范良极已经劳而无用了么?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在韩柏和伯爵府上的家丁们异样眼神下,这件小事就成了范良极的奇耻大辱,心情大坏下昨日伯爵府举办的宴席就抱着清溪流泉喝了个痛快。 这几年来,他和韩柏的关系是每况愈下,这其中虽然有行事做派种种因由,但是的还是范良极对韩柏这风流浪子艳福的嫉妒和韩柏发现老贼头那色心后的嘲弄和讥讽所致。 自从得到了云清,享受过鱼水之乐的滋味,一直如同死水般宁静的性欲竟然如同被虐开了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而那决堤的欲望也越来越汹涌,搞的云清每每都承受不起,无法满足他的需要,欲求不满,范良极自然心痒难耐,也正是那时起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晚辈,小妹妹的几位绝色弟妹慢慢的变成了世上最美味可口的果实,想要在众美弟妹身上大快朵颐的心思一天比一天强烈,虽然强自忍耐着欲火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这种忍耐却让他老人家痛苦不堪,每每看见几位弟妹婀娜的身子就让他心如火燎般受尽煎熬,而避而不见则更让他失魂落魄。兄弟妻不可戏,他范良极自然明白,如此心思实在有些禽兽不如,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对,就算心怀不轨,可他终究不是什么也没做么,韩柏这小子凭什么对他横鼻子竖眼睛的?范良极为此心中深恨之,也正因为如此,对于韩柏府上侍女纷纷私通家仆之事,他是一点去过问的意思也没有,院子里的侍婢被别的男人肏了,做了绿头王八,可笑韩柏小子还还浑然不知自命风流,真是可笑活该啊。醒来的头疼让范良极心中为自己不值,也再度忿忿不平。 「嗯……诶?」 范良极迷迷煳煳的睁开眼睛,正待挪动身子,却终于惊异的发现了不对,自己身边竟然有两具香喷喷的胴体一左一右的紧贴着自己,而自己拿每次起床都会一柱擎天的肉枪竟然被温润细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 「这是?!」 范良极一惊,勐然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酒醉回到寝室内,扑到怀里的两具火热胴体然后……范良极勐然低头看去,入目是一张精致娇媚到极点的俏脸 ,的关系此时细致的柳眉轻轻蹙着,在自己怀中睡的正香。 「月儿……」 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虚夜月,这个堪称天下绝色的娇媚女人,义弟韩柏最疼爱的夫人,近年来让他为之朝思暮想的尤物,此时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阳具竟然就插在她的肉屄中。 「这……」 看着这绝美的天之骄女,感受着阳具被其肉屄包裹的舒适,范良极脑中终于回忆起昨夜的兴云布雨的疯狂,脑中乱作一团,没错,他之前做梦都想一亲芳泽,只是这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儿,霜儿……嗯?不对……」 范良极勐然惊醒,首先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可能对自己投怀送抱,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而自己就算醉酒也不会如同发情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的就扑上去。 「春药,而且药性很强啊……是谁……嗯?!」 范良极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关键。 而这时一声异响被他听力天下的耳朵捕捉到了。 「谁?!」 「呵呵,范老不愧是天下神偷,小人自问轻功尚可,可前脚刚到,就被您发现了啊,哈哈!」 满面春风的王忠从那扇开着的窗户跳了进来,眼睛则死死地盯着此时贴着范良极侧卧的庄青霜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此时天明可比昨夜月色下看得真切,那幽 深的屁股沟和那微张着肉唇露出里内些许粉红嫩肉,仍残留着风流痕迹的肉穴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你是……马房管事王忠……」 范良极伸手点了虚夜月和庄青霜的睡穴,轻轻的将自己的阳具从虚夜月那奇异独特的肉穴中拔出,那稚嫩肉壁摩擦阳具的感觉让他拔出时事那么的恋恋不舍 ,再插进去的念头直至龟头子肉穴中滑出也没有消失,好在这念头终究还是被范良极压了下来,坐起身盯着来人,很快认出他的身份。 「哦,您老还认得小人,小人真是荣幸啊!」 王忠恋恋不舍的自庄青霜光熘熘的肥臀上收回目光,舔舔嘴唇赔笑道。 「是你下的药?」 范良极面沉如水,盯着害自己陷入如今两难境地的王忠,一刹那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动机,目的,还有最重要的是谁指使。 打死范良极也不相信这王忠是为了钱财或者抓住把柄来威胁月夜青霜就犯与其私通而设计的奸计,首先有能让虚月夜庄青霜如昨晚那般法子,大可自己玩个痛快,根本没必要便宜他,而冒着被自己和韩柏灭口的风险谋取些许钱财的蠢事绝不是现在还能气定神闲站在那的人会做的。 「说,你受谁的指使,想干什么?」 范良极眼中杀机一闪,逼视着王忠。 感受到范良极的杀气,王忠眉头跳了跳,不过他也知道,对方绝不可能在摸清底细前发难,故而有恃无恐的哂笑道:「怎么,范老终得偿所愿,不仅不感谢小人出力,怎的还大动肝火?莫非……想要借题妄发无名,杀人灭口?」 「哼!」 眼下自己和虚庄二女赤身露体,就算只为不惊动旁人范良极也不能出手,眼前之人武功不弱,自己败他,杀他或许容易,但是想做到无声无息却无把握,何况这人必有同党,杀了他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故而范良极只是冷哼一声,便收敛了杀气。 只是这王忠究竟是谁派来算计他的?宫中设宴,独独漏了他范良极,现在想想还真是古怪,能够从礼部的宴请名单上抹去和皇帝也算熟人的他,这是何等的势力?而算计他的人紧紧的抓住了这次机会,同时算计了他和虚夜月庄青霜,而且他对虚夜月等女之心也就只有几个人知晓,就算府中一些人知道他和韩柏的关系并没有人前那么融洽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对方却也察觉到了,送来了最甜美的毒药。 现在毒入五脏骨髓,没得救了。范良极感到一阵手足冰冷。 「东厂还是锦衣卫?」 「啊,范爵爷心思缜密,小人真是佩服!」 对方猜到自己身份,王忠并没有感到震惊,毕竟对方是在凶恶的江湖混了一辈子还获得好好的老狐狸,若是猜不到才让真的让人失望惊讶呢。 「锦衣卫百户王忠见过范爵爷!」 「百户?」 韩柏府上有锦衣卫暗探并不稀奇,锦衣卫监察天下,就算皇帝最宠信的大臣家里也在所难免,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这已经是不小的官职了,这样的官职藏身府内做暗探,如今又有恃无恐的站在他范良极面前,让见惯风雨的他心中不由一沉。是吃定了自己,还是……「你是朱高……不,是太子的人么?」 「哦?!」 没想到范良极连这个都猜到了,王忠真的一愣。 「您真是精明到无话可说啊……」 「嘿,我也只是随口一猜!」 范良极哂笑,心却沉入了谷底,连后台也直言不讳的说出来,难道他们真的这么有把握?范良极不由在心中为韩柏哀叹一声,早就让那死小子夹起尾巴做人 ,最好缓和一下和太子的关系,虽然以当今太子朱高炽的为人,因为早先的多爱之恨,除非韩柏将自己几个夫人献上给其奸淫,不然基本上没有一笑泯恩仇的可能,但是不化解仇怨,最少也不要在刺激人家啊,可他却仗着以往的功劳和自以为与皇帝「深厚」的交情不仅从来都不听,更屡次和太子发生不愉快不说,还反说他范良极无耻想要拍太子马屁。 他究竟明不明白,朱高炽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太子,是大明未来的皇帝,就算有朱棣回护,但是人家能保你一辈子?而且他们和朱棣的交情真的有那么深厚么,范良极从来不以为然,你几次三番和人家儿子作对,甚至羞辱,只怕人家早就不满了吧,随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抄家砍头也不为过。可惜忠言逆耳,可怜他范良极一番好意被挡了驴肝肺。 现在怎么样,祸事来了吧?就算你韩柏没有犯什么罪,但是人家锦衣卫对于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事情可是从来都娴熟无比的。 对于韩柏,早已没什么情分,范良极是不会同情的,甚至于还乐见其成,只是……「那么请问王百户,你们如此便宜范老儿,不知有何差遣?」 范良极看着身边两女那美妙绝伦的身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只手落则随意的落到了庄青霜的肥臀上,揉搓两下着那白嫩软滑的一片屁股,使那闭合的股沟裂开,露出内里娇嫩的菊肛。 瞥见那朵美艳娇嫩的肉菊,王忠不由咽了口吐沫,却不得不收敛心神,道: 「范老实在爽快!差遣不敢,只想请范老助我们头儿一臂之力,完成殿下吩咐的差事!至于具体何事,只要范老点头,小人乐意带路,为您引荐咱们头儿。」 「现在?」 「嗯,现在不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可……「一个时辰!」 范良极沉吟一下,然后哂笑道:「你就不怕我老人家提上裤子不认账?甚至倒打一耙?」 王忠笑道:「范老是聪明人,当知和天家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嘿,小人也不怕告诉你,忠勤伯不识时务,数次与太子为难,如今他死定了,有没有您老帮忙加把火塔都会死的凄惨无比,您老或许认为小人是危言耸听,但您应该不知道吧,包括您床上这两位在内,忠勤伯最宠爱的这些妻妾这两年实际上已经被那位殿下和咱们头儿睡过无数次了!」 「什么?!」 语出惊人,范良极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月夜和青霜她们竟然早就被朱高炽和眼前这个锦衣卫背后的首领得手了?而且还奸淫了无数次?是用什么办法?若是迷奸设计强暴,一次两次或许侥幸不为人查,可是两年来无数次,怎么可能还把所有人蒙在鼓里?而且就韩柏几个妻妾的性格,若是被人强暴,绝对不会若无其事,否则他范良极早就干了,何必忍受煎熬?那么通奸?更加不可能了,就算有背着韩柏偷汉子的,但也不能全部都偷吧,而且还全和跟如今身形发福的胖太子。 「难怪了……只是怎么可能?」 又想起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昨夜投怀送抱的骚浪,范良极就知道王忠绝非信口开河,只是那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众女俯首帖耳,任人淫乐呢?现在看来这绝对不是春药能办到的。 「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范良极盯着王忠。 「这,这等机密小人实在不知,只知道这事情都是我们头儿一手操办,范老若是有兴趣,不妨当面问我们头好了!」 这其中关窍王忠确是不知,不然他早就找机会尝尝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滋味了。 范良极点点头,也明白如此非常手段,绝不是王忠这样在办差的密探能知道的。 「那好,还请王百户为我引荐一下你们那位头领了!」 「哦,这么说,范老是答应喽?」 王忠心中一喜,有范良极加入,那么韩柏就可以说死了十成十了,只看那位殿下想要让他怎么死了,韩柏死了,差事成了,他也可以享福了。 「我有的选择么?」 范良极看了看身边的美人,颇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看那在两女腹下扣挖的手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哪里无奈了。 数年荣华富贵噬骨,几度春风云雨销魂,他范良极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义薄云天的老贼头了,能搂着这样的美娇娘兴云布雨才是正经,其他的没有什么他在乎的。 「好,范老心事果断,大义灭亲,实在是痛快!那么在下乐意引荐!一个时辰后,请到府后巷子,自有一辆青蓬马车来接!」 「如此,甚好!」 范良极点点头,又指着床上的两个绝色娇娘。 「她们两个怎么办,总不能丢在老夫房中吧?」 「啊,两位夫人啊……」 王忠瞥了一眼才横陈的玉体,「范老大可放心解开她们睡穴,弄醒她们,两位尊贵的夫人自会穿妥衣衫,避开府中众人,自行回他们院子洗洗干净,睡到午时过后,并且忘了这一切的!」 「哦?!」 范良极愕然,究竟是什么法子竟然能够有如此神妙的效果?江湖中那些神妙的摄心摄魂术,虽然可操纵人的行为,但中术者被操纵时无不是神情呆滞,若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是被摄心术操控,那么昨日欢好时必像木偶一般,绝不可能如昨夜般娇媚可人。 「真的有如此奇事么?」 范良极有些难以置信了,伸出手指,犹豫了一下,若是王忠信口开河,两个弟妹赤身露体的闹起来,那么可就完了,不过那样他范良极轻功无双未必如何,这王忠却绝对死定了。没人那么笨,用自己性命开玩笑的。相同次关节,范良极运指点了下去。虚夜月庄青霜「吱咛」一声,幽幽转醒。 「二夫人,三夫人,醒来了!」 看二女转醒,王忠不由的走上前,在庄青霜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嗯!」 两女醒来,支起身,茫然的看了看身边身材枯瘦的范良极,嫣然一笑,各自扑进有些惶恐的老贼头怀中,送上香唇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在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咯咯一笑,这才光着屁股跳下床榻,旁若无人的开始更衣。 看着虚夜月和庄青霜在榻下扭动的大白屁股,范良极一时如坠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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