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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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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7-08-01

宠物玩物

01
  铃……
  放学铃声敲响了,苏意梨提著书包低著头从教室後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女生们兴奋的讨论著一位音乐老师,说他有多师多有才华,人多温柔时,那具娇小的身子一颤,低垂的螓首是一脸的苍白。
  放学後的音乐教室空荡荡的,宁静中透著落一股阴寒。
  这间高中部第四音乐教室是学校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首。
  听说这间音乐教室曾经闹鬼,所以除非必要,没有学生愿意靠近这里。
  苏意梨每一次来这间音乐教室时,身子总是颤得厉害。
  她不怕鬼,怕的是音乐教室里的那个人。
  急促的脚步停在第四音乐教室门前,纤长的手停在门把前,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拧开这道门。
  门开了,一室的幽暗透著一点微弱的烛光,通知她,那个人比她早到了……
  “你迟到了。”
  音乐教室里,一声男性的低吟溢出。
  “对、对不起!因、因为今天是我值日,所以……”
  她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落了锁,
一脸慌恐的向那声音的主人解释。
  “迟到就是迟到,没有任何理由。”
  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透过那微弱的烛光,隐约可看清那是位长相相当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
  “老、老师……”
  她不安的伫足在原地,一双清灵的黑瞳带著水气盯著那年轻的男子。
  “迟到的惩罚,不用我来教你吧。”
  俊美的年轻男子脸上挂著一抹邪佞,那金边眼镜下的黑瞳划过嗜血,像头猎豹牢牢的盯著苏意梨。
  惩罚……
  大脑接收到讯息,止住眼中羞耻的泪,她颤著手将校服上的钮扣解开。
  年轻男子的黑瞳随著少女逐渐赤 裸的身子闪著怪异的兴奋。
  上半身的衬衣被脱去了,露出了草莓图案的胸罩,包裹著那小巧饱满的莹白浑圆。
  男子的目光开始灼热起来,宁静的空气中响起了细微的轻喘。
  她垂下通红的小脸,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始褪去短裙。
  与草莓胸罩同系色的小内裤裹著少女圆润挺俏的玉 臀。
  看著那仅著内衣裤的少女不安的伫立在原地任他肆意打量,年轻男子升起一股优越感。
  他举著烛台走向半裸的少女,伸出纤长漂亮的手指掬起她的秀发,“这美丽的头发……被剪过了?!”
  蓦地,男子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为阴鸷,

    手中力道一紧,少女呼出低吟:“疼……”
  他无情的扯著她的秀发。
  “不、不是我剪的!老师,好疼……”
  为防另一波疼痛来临之前,她赶忙解释。
  他太可怕了……
  少女忍著泪在心里想著。
  明明事先已做过修整,绝对看不出头发与原先的变化,还是被他发现了……
  “那是谁剪的?”
  一听不是少女自已剪的,他放松了紧箍的力道,纤长的指开始漫不经心的反复把玩著那长及腰的乌发。
  这一头漂亮的黑发,是他的最爱。
  他最爱她在激情时散乱这一头乌发时的淫荡表情。
  “是、是同学不小心剪到的……”
  长期处在男子的淫威下,她乖顺的将头发被剪的原因告诉给他。
  如往常一样,总是迟到的她又被老师点名罚站。
  那後门,总有一堆喜欢欺负像她这种不起眼且用功学习的‘乖宝宝’的臭男生。
  他们趁她不注意时,偷偷的拿出剪刀剪了她发尾一小截,要不是她发现得早,损失会更加严重。
  其实头发剪得并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一向乖巧没脾气的她非常宝贝这一头乌发,
    若是有人赶打这头发的主意,她会发很大的脾气。
  所以同学们多半欺负她也不会打她头发的主意。
  一小截而已,只不过小麽指的长度,
    她以为不会被他发现的……
  “意梨……老师最爱的是你这美丽的头发。下次,若是再被人碰过了,可别怪老师无情了……”
  答案令他满意的重新挂上斯文的淡笑,嘴里吐出的却是阴狠的威胁。
  “……是!意梨明白!”
  “乖。”
  散去了阴霾,年轻男子俯下身,在少女白玉般的耳垂轻咬一口。
  少女嘤咛著缩了缩脖子,她的耳垂很敏感,男人轻轻一个碰触,都会让她情动。
  被调教的身子,只需男人一个挑调的眼神,便会在最短时间内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他将少女逼至墙壁,在少女发颤中,那大掌覆上了草莓系胸罩,粗鲁的揉捏中,少女咬著牙忍受著异样的快感。
  他见状,勾嘴一笑,一声冷嘲令少女羞红了双眸。
  总是这样……
  他总是用著那嘲讽的嘴角冷眼的看著她的意乱情迷……
  与俊美斯文的面孔不附的古铜色肌肤,他的手将少女的胸罩扯了开,露出了那发育良好的浑圆。
  白皙的浑圆顶端,小巧可爱的乳 尖儿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此刻,因男人所给予的撩拨而坚挺著。
  黑眸一黯,他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少女发出甜腻的呻吟。
  勾嘴,这一次,他张嘴将少女整个乳 首吮住,用牙齿轻咬著,用舌轻舔,用嘴猛浪的吸吮著。
  “啊啊……”
  一边吸咬少女的浑圆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顺著少女优美的曲线滑到底 裤的边缘。
  少女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指触碰大腿 根部,夹紧了双腿。
  “放开。”
  他只轻轻的一个命令,少女便乖顺的松了力道,任男人的手指在私 密处肆意玩弄。
  隔著薄薄的底裤,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勾弄著少女淌著湿意的幽穴口。
  “湿了……”
  只轻轻几个碰触,少女便淌出大量的湿润,让男人邪佞的抬起了手指,那上面沾满了少女的淫 液。
  他将手指举至少女眼前,命令她张开嘴,将沾著她淫 液的手指放了进去。
  口腔内是她的味道,那男性的手指正模仿性 交的动作在她嘴里做著抽 送。
  一进一出间,她的唾液被带了出来,淌湿了嘴角,流至浑圆上。
  男人俯身,将浑圆上的唾液舔了去。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从少女口腔内抽了出来。
  然後,伸开修长的腿,顶开了少女的腿,他撕开了那湿润的底裤,解开了裤头,就著那底裤的裂缝插了进去。
  “嗯──”
  被瞬间充满的硬实,少女湿热的小空紧紧的咬住他的硬 挺。
  男人轻喘一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大掌箍住少女的腰,
开始猛 浪的抽 送著。
  “嗯─哈啊……啊──”
02
  第四音乐教室内,激情肆无忌惮著。
  ***
  许多时候,苏意梨总是在发呆。
  她在想许许多多的可能,逃离养父的可能。
  从小无父无母,被那男人收养时只不过七岁。
  那个男人,大了她十岁。
  轩允傲……
  他的名字,很好听的。当时她这麽想著。
  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名字,她只有害怕与恐惧。
  ***
  被男人在音乐教室玩弄了大半夜,在他怀中昏迷後醒来,回到的是自已的家。
  那座学园後山上的豪华府邸内。
  自她上高中後,他带著她在学校各处做爱,最爱的是那闹鬼的第四音乐教室。
  只因那地方,可以通过走廊到达後山上的豪宅。
  他做事很警慎,虽然行为放浪,却从未让学校任何一位学生发现过。
  所以,在人前,他是斯文温柔的完美老师。
  在她面前,
他是化身为撒旦的恶魔。
  睡来时,是午夜三点左右。
  她的身边,没有他。
  他从不曾和她睡同一张床。
  无论怎样的激情中。
  浑身酸疼,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吃力,她苦笑著想著明天又要迟到了。
  ***
  天亮,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的太阳很大,苏意梨在铃声敲响的半小时才进教室。
  低著头,从後门悄悄的摸到自已的座位上,才刚一坐下,便听化学老师恐怖的叫声:“苏意梨!你又迟到了!到外面罚站去!”
  她苦笑一叹,乖乖的由後门走出去罚站。
  好疼……
  昨夜男人为她头发变短的事而大怒,故意粗鲁的强要她,以致於她今天差点来不了学校。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私 处被磨得红肿,就算上了药,还是那样的疼痛。
  站姿有些怪异,她靠著墙面,减缓那疼痛。
  铃……
  下课,‘酷刑’结束。
  拖著沈重的步伐进了教室,坐到位子上,她查看课程表。
  音乐课……
  压下颤意,她深吸一口气,收拾好课桌拿著音谱去第二音乐教室。
  第二音乐教室位於高中部四楼,她是三年生,只需爬一层楼梯。
  走进闹哄哄的音乐教室,女学生照例化妆抹粉,男生们谈笑打闹,而她则像个局外人坐在最角落上。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来了。
  一位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走进来,便引发了全班同学的尖叫声。
  “轩老师,您今天还是一样帅呀──”
  “是是,请各位安静。”
  完美的微笑,温和的脾气,他是全校师生共同追逐的音乐王子,连那些男生们也少有逃脱的。

  只有她,从头至尾,不曾与那群女生们共舞,冷冷的,带著恐惧的盯著那台上的男子。
  从不只一次後悔,要是没被他收养该多好……
  要是,不会长大,该多好……
  ***
  “喂,苏意梨,你又发呆了呀!”
  突然,头皮传来的刺痛拉回了她的神智,扭头一看,是那个剪她头发的男生言哲熙。
  言哲熙坐在她隔壁,一脸恶意的揪著她的长发。
  “放开我,要是轩老师看到了,你会挨骂的。”
  她偷瞟了台上一眼,见轩允傲没注意到这边,稍松了口气,朝言哲熙低吼著。
  “呀,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轩老师当挡箭牌。”
  他话虽这样说,倒还是乖乖的松了手。

  轩允傲虽然温柔脾气好,但在他授课时段,若是学生不专心,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倒不是他会亲自惩罚学生,而是他的亲卫队,防不胜防,异常的恐怖。
  音乐教上相安无事,轩允傲从头到尾都未曾看过她一眼。
  下课後,正收拾音谱时,被轩允傲点名了。
  “苏意梨,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
  他话一落,她身体便是一僵,教室内,瞬间传出女学生嫉妒的尖叫:“呀,老师好偏心,又要帮苏意梨辅导了!”

  “下星期我们玛利安校要和圣帝亚校举行音乐比赛,三年级是苏同学,老师当然要偏心一段时间了。”
  轩允傲微笑著解释,成功的消去了女生们的不满。
  苏意梨一听,在心里苦笑嘲讽,这个男人就是如此,甜言蜜语一堆,却是高端的让任何人都察觉不出。
  她会成为三年级生的代表,不仅是因为她音乐好,最重要的是轩允傲的假公济私……
  连著向班主任请了後两节课的假,她抱著乐谱进了轩允傲的个人办公室。
  和第四音乐教室一样,这间办公室没有开灯,淡淡的光亮全靠被窗帘遮盖的太阳光。
  进门,反手上锁已经成为习惯。

  二十坪米的空间内,没有轩允傲的身影,他的个人休息室内却传出水声。
  那是,在沐浴……  他的习惯……
  “进来。”
  扩音器内响起了男人低沈的声音,她放下乐谱,抓著裙裤摆拧开了休息室的门。
  毛玻璃上映照著男人伟岸的身形,他正在洗头,她还有一点时间。
  “老师……”
  她试探轻唤,见他应了声,结巴著解释道:“那、那儿还很疼……”
  未完的话,暗示著她今天无法陪他,请求他放她一马。
  他只轻应了声,什麽也没说的继续他的洗头大业。
  她只能僵在原地,不安的低垂头等待他发落。
  水声停了,毛玻璃被推开了,年轻男子只在腰际围了张浴巾。
  那一身完美结实的肌肉与他那张斯文的脸极不相衬,却又意外的协和。
  “过来,替我擦头。”
  他坐到床沿上,背对著她,并扔了条毛巾给她。
  她一把接过,脸上带著欣喜。男人的举动告诉她今天不会再要她了。
  她跪在床沿边,替那微垂头的男人温柔的拭干头发上的水珠。
  空间是沈默的,透著淡淡的温馨,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头,盯著她,趁她不备之时揪住她的长发拉进他怀里。
  “呀──”
  她尖叫著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他侧对著她,所以她的姿势很难受,却不敢反抗的僵著。
  “那个男孩,就是经常拉你头发的那个吧。”
  她一惊,以为男人没注意到的。
  “是,是的。”
  乖顺,在他面前,她从不敢隐瞒他任何事。
  “那个男孩,是学校董事之一的孙子,言财团的长子,权利够大的呀。”

  他的声音很阴沈,话中隐藏的暗示让她惊恐的向他保证:
  “我什麽也不知道……老师要是不喜欢,我会向班主任申明换位子的。”
  她乖,他就不会折磨她。这是十八年来的经验结论。
  “那倒不必。”
  她的保证取悦了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重新换回了温柔的笑。
  ***
  中午下课後,苏意梨去食堂用餐,遇上了化学老师。
  “苏同学,麻烦你去第三化学室帮老师拿这个资料好吗?”
  “是的。”
  第三化学室,高中学的对楼第四层。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内摆满瓶瓶罐罐,她走向办公桌,从一堆散乱的资料里找出化学老师交代的资料。
  啪……
  她猛然回过头,只见半开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关上了。
  “死丫头,好好在里面呆著吧,今晚别想回家了!哼。”
  门外,一群少女的声音传来。
  她放下找到的资料,苦笑一声,心知又是老师夥同学生们一起来欺负她了。
  这次会欺负她的原因,毫无疑问又是轩允傲的关系。
  肚子传出饥饿的嘶吼,她拍拍小肚子,早知道该吃了午餐再来这化学教室。
  那天苏意梨被关到晚上六点左右才被前来化学室的另一位老师救出。

  时间很晚了,她提著书包迈开长腿一口气跑回後山的豪宅。
  雕刻精致的金色大门被打开,宫廷式的水晶吊灯照得百坪米的大厅雪亮如白昼。
  急促的呼吸平缓後,她将书包交给迎上来的佣人,向偏厅食堂走去。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因为被关在化学室里了。”
  她向正在用餐的轩允傲交代迟回来的原因。
  “坐下吧。”
  他的表情挂著斯文的笑吩咐道,她看不出他是否生气或是接受她的理由,只能忐忑不安的坐在他对面。
  佣人适时的端上了晚餐,她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用餐。
  待晚餐结束後,他用湿巾擦拭了嘴角,交差著双手支撑著下颚顶在桌面上,对她笑道:“我准备将你调到三年A班去。”
  她一愕,不解问道:“为什麽?只差一学期就要毕业了不是吗?”
  她现呆在三年B班。
  “有位同学转学了,让你转进去保持升学率。”
  他淡淡解释。
  “哦,是。”
  他的解释让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当然她也没理由反驳,反正呆在哪个班都一样。
  “呆会泡个澡到我房间来。”

  他吩咐完,起身离开了。
  她一叹,在佣人平静的目光下走向二楼的寝室。
  她的养父,那个男人,给予了她物质上的富裕,当然交换条件是她得用身体来满足他。
  ***
  苏意梨五岁时成了孤儿,她的父母死於车祸中,其它亲戚不愿收养她这个吃闲饭的,所以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呆了一年,轩允傲来了。

  她是他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收养她时的第一句对话。
  “你是我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
  孤儿院是个现实的地方,他们不会管她愿不愿被收养,也不会理会那些收养人的动机,只要能出得起钱,他们就会送走她。

  於是,六岁的苏意梨,有了轩允傲这个主人。
  九岁,轩允傲的父亲死在医院里。
  同年,轩允傲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养女。
  在十五岁之前,她的生活都是很平静的。
  有吃有喝,每年两次国外渡假。
03
  十五岁之前,她过的是真正的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都在十五岁之後停止。

  她初潮来得比同龄女孩晚,她是十五岁生日的前一晚来临的。
  那个时候,轩允傲在她身边。
  拿著注射过的针筒:“本来还不想用的。”
  那只针筒里装的是可以催使月经早到的药液。
  也就是说,她的月经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外力使然。

  月经来了之後,她的身体也跟著产生了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胸 部,由原来的平扁快速成为为B罩杯。
  她的第一个胸罩,是他买的。
  那个变态的男人。
  那是他强行为她带胸罩时她的咒骂。

  她怕他,从小就怕,从见到的第一眼就怕。
  或许是那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让她映象太深刻了吧。
    也更或许是他的表里不一,温柔假像下的冷酷从不曾在她面前隐藏过。
  反正,她就是无由来的害怕著他,不敢亲近他。

  然後,男人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她十六岁生日。
  她早该顺著心中的直觉逃离的,只要她聪明点,国中毕业去住寄宿学校,那她就不会遭到强 暴了……
  ***
  十六岁生日,是花季的年龄,可以邀许多同学一起来参加。
  不过,她是例外的。
  一张脸只能算清秀,性子很冷,不爱说话,从小学到国中,若她不主动开口,绝不会有同学或老师察觉到她的存在。
  所以,她的生日,唯一会给她庆祝的只有轩允傲。

  他似乎比她这个当事人都还要期待她的生日,那时不明白,现在清楚了只觉讽刺。
  那天的天气很暖和,破天荒的他邀她去郊外游玩,属於十六岁女孩玩乐的年纪,那一天,他像个温柔的哥哥,
让她完全了解了。
  只不过是陷阱而已。

  让猎物放下戒心,他再收网。
  一杯红酒,再加一点迷药,醒来,她已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被单上,刺目的暗红,她的纯贞已失去。
  被强 暴了……
  她哭过,她骂过,她甚至要告他。但屏幕中被摄下来的画面,那淫荡的呻吟,痛苦并欢愉的表情……
  令她羞愧欲死。
  “任谁看了,都不会承认,你是被强 暴的受害者吧。”

  他挂著斯文的笑,少了眼镜的遮挡,他眼中透著一股强硬的霸道与狠绝。
  他亲吻她的脖颈间,那里早已摞下一大窜的吻 痕。
  任她掩面痛苦,他专注於她脖颈间的细腻,情 欲在细碎的吻中点欲,他腹下一热,黑
眸一黯,开始用牙轻咬的她脖颈,再次印下诱人的红痕。
  “不要──”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猛的推开他,忍著下 体尖锐的疼痛欲逃下床,却很快便被男人扯了回来。

  他攫住她的下颚,眼神阴鸷的朝她威胁道:“不准逃,要是你敢反抗,我可不能保证那
些画面不会被传出去。这些年养你的花销,该是用这具美丽的身子回报给我了。”
  她乖乖的顺从了,从最初到最後。
  他见她乖,不再反抗,脸上的斯文笑容又回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攫住那小巧饱满的胸 部,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後脑勺,手指缠绕那一头柔的短发。

  “从今天起,不准你再剪头发。”
  他霸道的下著命令,她只有服从。
  从一开始就输了,她服从他,他给她需要的物质。

  “啊……”
  他的唇顺著脖颈一直滑落到浑圆上。
  细细的舔吮著周边的乳 肉,用手指撩拔那红肿充血的乳 尖儿。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如一根羽毛轻轻的飘落在身体上,那种有点痒有点难受的怪异快感。
  他熟知她身体的一切,以著最娴熟的技巧撩拔著她。
  欲望来得太快了,那细碎连绵的吮吻击溃了她所有的神智,情 欲主宰了一切。
  “嗯……”
  她咬牙也忍不住的呻吟,随著身体益发高涨的情 欲,她叫得越大声。

  蓦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发现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给予的缠绵中时,少女一脸羞愧的挣扎著离开男人的怀抱。“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著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个下身被赤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幽 穴处流淌出更多的热液。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满手晶莹的花蜜举至她面前。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淫 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 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著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举著那硕大的赤红柱体冲进了桃源洞内。
  咕啾……
  充沛的水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处,子宫口处,传来一阵经脔快慰。

  “啊啊──”
  她为极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开始抽 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她的身体像火在燃烧著,雪白的胴体溢出香汗,随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击,她的头向
後仰,带动著那美丽的发在空气中摇曳出诱人的风景。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击越来越烈,那初尝禁果的紧窒已到达极限的开始传出细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射的老师……
  ***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将她的大腿压至她胸 前,下 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湿热的小 穴内正插 著男人赤红的柱体。
  透明的液 体随著硕 大流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单。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进来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饶。
  她的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动。

  小巧玲珑的浑圆覆上两只古铜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红色的奶 尖,让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轩、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著。
    并加快了腰际的抽 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
  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性 爱玩具……
  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04
发文时间: 06/29 2009
  ***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於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著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於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後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著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著我,为什麽?”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著眯眼细瞧著苏意梨。
  她还是那麽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於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著,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麽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後,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沈默著的。
  ***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
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著。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著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著邪恶的语气与阴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 望,胜过一切……
  ***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於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著一位赤裸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著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裸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著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著胸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著。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 望,轻声的提醒著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著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著轩允傲露了个脸後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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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停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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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淫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淫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淫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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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7-08-01

08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淫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10
  当胸脯终於长出来时,她恢复了上学。
  只是,或许不长胸脯会更好吧。
  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点……
  ***
  他调正好她腰的位置,用双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顶,她呜咽一声,男性的硕大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还未等她适应,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来。
  哈、啊啊……啊咿……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动作太粗鲁,却也同时带给她更多的快慰。
  他没有给她最大的快乐,只顾著自已得到满足,便抽了出来。
  然後,他将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阳具插进那湿泞泞的花穴内。
  “穿好衣服,该是上课的时间了。”
  “老、老师──”
  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温和的笑脸又换上她所熟悉的冷酷。
  她咬著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阳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
  但是……
  这是惩罚……
  ***
  为什麽呢?!为什麽她总要遭到如此变态的对待?!
  她没去上课,在草校园一角找了张铁椅坐下。
  她不敢去上课,体内的物事随时会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开关。
  她怕在教室被同学发现异状。
  为什麽……总觉得,活著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望著蔚蓝的天空,一双鸟儿飞掠过她眼前,她抬起手,双目迷离的望著手心。
  张开的指缝间,她看到了自由……
  ***
  他会强 暴她,是她太过愚笨,忘记了该早日逃离。
  轩允傲在她十五岁之前,常为公事飞往世界各地,她会见到他的时间有半年。
  另外的半年,她逃离的时间太充足了。
  生日,是十五岁。
  那夜,男人的温柔,曾让她说出:“哥哥,你真好……我们要永远做一对最幸福的兄妹,好吗?”
  她是期待的,也挟杂了一些目的。
  希望男人不会再对她出手。
  只因,父亲说过,她是他的异母妹妹。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会做违了伦常的事。
  “好啊。”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著痕迹的掩去了那一闪而过的诡谲。
  兄妹?
  永远不可能。
  东京的夏天很热,晚上却很凉快。
  她一向不爱吹空调,喜欢将落地窗大大的开著,任那窗帘在风的吹抚下起舞。
  她爱那份细致的浪漫,总是看得出神。
  阳台上的玫瑰散发著浓郁的香味,有点闷,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来装饰屋子,一边熄了灯拉上薄被准备入睡。
  才八点,她一向是十点入睡的。
  她想会这麽累是因为今天玩太累了,顺道还喝了一点小酒。
  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温和的笑,不得不称赞他真的很漂亮。
  她的哥哥……
  她将未来描绘得很好,带著这样的期望,她进入梦乡。
  然後,再次醒来,她发现全身酸痛,旁边躺著是她的哥哥!
  房间里,液晶屏上放著她和她哥哥做爱的画面。
  “为什麽……”
  她哭著,绝望的问他。
  “你以为我们真是兄妹吗?”
  他捏著她的脸,将自已的脸凑进,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
  “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只是那老东西为你编织的童话……”
  那天,她一直呆到放学後。
  很少旷课的她,少不了被老师责骂一番。
  下午放学後,去第一音乐教室与提拉练了两小时的琴。
  七点半,她回到家。
  管家告诉她,今晚轩允傲有应酬,不会回来。
  她用过饭,坐在阳台上纳凉。
  十点,上床睡觉。
  ***
  “早啊。”
  “早。”
  一早到学校,言哲熙一脸热情的向她打招呼。
  “听说了吗?我们的国王有女朋友了。”
  拿书的手一顿,她仰头看著他,问:“什麽女朋友?”
  国王是学生们私下对轩允傲的尊称。
  “昨晚我跟著我你亲去参加一个宴会,遇上的。”
  “哦,女的很漂亮吧?”
  问著这话时,她的声音有丝紧绷,她却没有发现。
  “是个大美女啦,美国金氏财团的长女,家世相配哦。”
  她因为低著头,所以没发现,说这话的言哲熙眼里闪过的怪异。
  “……”
  女朋友吗……
  ***
  学校里一早就闹腾著,她走在走廊上,耳朵里接送著学生们兴奋的论谈。
  好像是说,今早有人看到轩允傲带著一个大美女来学校。
  说他们外表有多相配,说他们有多亲密。
  她加快脚步,最後甚至以小跑步,远离那些细碎的私语。
  学校花园一角,她的秘密学园,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
  “意梨,过来。”
  他第一个发现了她,她呆愣在原地,见到他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那是……
  那送她口红的女人!
  “嗨,好久不见了。”
  那女人,金雪向她打招呼。
11
  轩允傲的叫唤,她本能的走过去,良好的家教让她不至於失礼:“你好。”
  她微笑,一颦一笑间充满无限风情,“你长大了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呢。”
  她心一惊,勾起淡淡的笑,回道:“姐姐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称轩允傲为‘哥哥’。
  不知道金雪知道了些什麽,她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对啊。昨晚我们再度重逢,决定交往罗。”
  她说得很轻松。
  她转头看向轩允傲,那张挂著微笑的脸什麽情绪也看不出,她勾起更深的纹路,朝她
道:“我忘了东西没拿,先回教室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步伐仓促走开。
  ***
  轩允傲有女朋友,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只是来得有点仓促,所以让她突然有点适应不过来吧。
  她如此安慰著那颗难受的心。
  蓦然想起,这三年来,轩允傲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女人,只除了她。
  要是他喜欢上金雪,和她结婚,那她就会自由了吧?
  想到她将不再被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对待,她心里的难受减轻了许多。
  “加油吧……”
  她为自已打气。
  ***
  轩允傲没有碰过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
  他基本上很少带金雪回家,总是在外头过夜。
  这样不是更好,她在心里说服著自已。
  他不碰她,一直呆在外面,对她是最好的。
  但是,哪怕如此说服自已,心还是难受的。
  这样的难受,影响了练琴,连提拉都因她的情绪而无法发挥。
  “你怎麽了?”
  在连续三天半路打住,提拉终於忍不住了。
  “……有点事,很快就会调整过来的。”
  在连续三天弹不完一首曲子的情况下,她无法对她说谎,甚至说抱歉。
  那太骄情了。
  “总之,还有两天就是音乐比赛了。我不管你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再给你一天时间。”
  她没问她,说出的话却让她感激。
  “谢谢。”
  ***
  然後,音乐比赛来临了。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她让脑子全站充斥在自由的美好中,那一天,比赛结束後,提拉拿下了第一名。
  她松了口气。
  却立即涌上更多的失落。
  轩允傲没来……
  她在会场里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是压不住心头的渴望,她主动去了他的办公定。
  然後……
  啊啊……嗯唔……
  女人的呻吟声僵住了她敲打门板的手。
  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她惊骇著向後退,朱唇颤抖著,然後,她转身,却不意见到了言哲熙!
  ……
  呼吸一瞬间停止。
  被他看到了……
  “你……”
  未等他说完,她急促的向後退,转向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被言哲熙发现了!
  被他看到她的怪异了!
  他会不会发现什麽?!
  他会不会发现她和轩允傲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口气跑回教室,空荡荡的,同学们全出去了。
  她走到坐位上坐下,心里仍忐忑不安著。
  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注意。
  “你喜欢那男人吧。”
  是言哲熙!
  她惊得转身看向他之际手肘不小心挥掉了桌上的课本。
  他看著她,失去了笑容,神情异常的严肃。
  她结巴著,有些欲盖弥彰的反驳著:“我、我不懂你在说说什麽。”
  “我看到了。”
  “哦,你说刚才啊,只是我去找老师,刚好他有事,所以……”
  “第四音乐教室。”
  “……”
  她的脸倏地变得苍白如纸。
  “什、什麽?我、我不懂……”
  她想装傻,但手心已冒出了汗。
  “……那个男人,离开他吧。”
  他没再追问,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走开了。
  他一走,她旋即整个瘫软在椅子上。
  被看到了……
  她掩面,想哭却哭不出来。
  ***
  一回到家,她将自已关在房间里,晚膳也没用。
  轩允傲回来了。
  他打开了她的门,见房间里一片漆黑,开了灯光,她蜷缩在床上,整个身子裹在被中。
  他将被子扯开,她整个人蜷曲著,长长的头发掩了她的面容。
  “起来,用膳。”
  “……不饿。”
  “不饿?但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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