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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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二) 稍早被秦若渊强行进入身体一事,焄緁现下回想仍是馀悸犹存。 那真是让人想骂髒话的痛! 而现在他又想干嘛? 又想再来一次吗? 焄緁人都要害怕的发起抖来了。 「我……我不要!」今日使用最多的三个字再次出现在她嘴上。 「你真是学不乖。」秦若渊温热的气息吹拂过焄緁耳畔,她痒得一个瑟缩,温热的大掌已经往上游移,「我从没有赋予你说不的权利。」 焄緁仍试图做著垂死挣扎,但他双手将她箍得紧紧,圈在身子上方的右手已经罩上一边的雪乳。 「睡觉穿什么内衣?」手滑到背后,隔著睡衣就把她的内衣背勾解开了,「还不是一样会被脱。」 「色、色狼!」焄緁悲愤地骂,「学校的女生如果知道你其实是这种色狼,不知道要有多伤心!」 「你可以去宣传,我不在乎。」秦若渊单手压製挣动的她,拉起她的粉绿色宽鬆短版睡衣。 焄緁双眸含泪,恼怒的瞪著怎么威胁都不动如山的臭男人。 他根本就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女生会信她攻讦的话,秦若渊可是有名的男神校草,崇拜他的女生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辱骂她破坏秦若渊的声誉,甚至让她曾被霸凌过的恶梦再度回笼。 好憋屈啊! 秦若渊无视她的杀人目光,把她的衣服自头顶拉起,可隻拉到手腕处就停下,使用衣服袖子将她两手缠绑在一起,接著,利用内衣从中间穿过,把肩带挂在床柱上。 「这内衣做了一条好绳子。」秦若渊拍拍嫩颊,笑容可恶的让焄緁恨不得狠狠咬碎。 这时的焄緁已是上半身全裸,双手被拉高于头顶,绑在床柱上,一对丰满的雪乳因而高高挺起,峰顶两朵蓓蕊因白皙肌肤的衬托,颜色更显娇嫩。 「我会趁你睡觉时拍你裸照,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恶劣!」焄睫咬牙威胁。 「赚到钱,记得分红。」 「啊?分红?」 「我的裸照很值钱的。」继续搞不清楚状况啊,笨蛋。 不,她搞错了!不是拍裸照。 「我会拍下你强姦我的影片。」 「你倒是给了我灵感。」秦若渊拿起一旁的手机,开了闪光灯,朝她「喀擦」一声,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就闭上双眼。 他将萤幕转向她,「你说我要卖给谁好?」 手机仅拍摄到腰部以上,将她的脸蛋跟胸口的两团丰软拍得清清楚楚,他两指在萤幕上滑动放大,画质高到连微血管都看得见了。 「秦、若、渊!」焄緁崩溃大喊,「删掉!」 秦若渊将手机放置于床边桌,单手撑床,抬起焄緁紧绷的下巴,「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拇指拂过软唇,「把嘴巴张开。」 焄緁将唇抿得死紧。 「第一个先卖给班长……」 焄緁立刻放鬆了嘴上的力量。 「我张开了。」忍辱投降的嗓音带著浓浓的不甘。 秦若渊长睫轻颤了下,黑瞳瞬间罩上一层薄雾,神色冰冷。 她都乖乖把嘴巴张开了,他怎么反而一脸不爽? 焄睫甚觉莫名其妙。 不然是要怎样? 主动吻他吗? 门都没有,窗户都不给开啦。 秦若渊眼眨了下,那层不悦瞬间消失,好像刚才什么情绪都不曾驻留过。 他俯首,低声命令,「这次,不准咬我。」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三) 秦若渊直接伸舌入内,像是故意测试她敢不敢再咬他。 一感觉到那火烫的舌入侵檀口,焄緁下意识就顶上他的舌,想把他推挤出去,秦若渊舌头一个灵活的勾转,焄緁的丁香反而被拉回他的嘴中吸吮,一种奇怪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心头略略惊惶,拚了命的将小舌缩回来,秦若渊追了过来,反推她的一片柔软抵在喉咙口,吻得既深且重,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脑子在瞬间失了一会意识,待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应他。 她慌的别开头,脱离他的掌控,粉颊红豔,心跳急促。 她怎么会……怎会回应那大坏蛋的吻! 秦若渊唇角略略得意微勾。 一直保持清醒的他,自然查觉到刚才焄緁回应了他的吻,即便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三、五秒的时间她就回神过来,但那缠绵的感觉确实残留在舌上。 「看样子,你挺喜欢我吻你的。」 语气中的讪笑与讥嘲,让难堪的焄緁恨不得一拳奏扁他。 「我才、我才没有!」焄緁抗议得越大声,双颊就越红艳,显现她心上的窘迫。 秦若渊一切都看在眼底。 他扣著细緻的下颔,让她无法做出别头的动作,再次俯身覆上软唇,逗著失了底气,显得不知所措的软舌,她的心越乱,越容易著了他的道,香舌不自觉的随著他起舞,丰满的胸脯微微挺起,迎合著越形热切的吻,双唇相濡的「唔唔」声响,在耳畔迴盪。 两人的身子因为密切的接触而逐渐热烫,大手上移,盖住一方柔软,按摩著仍在发育中,却已经丰满得无法一手掌握的棉乳。 细腻的肌肤像是黏在他的掌心,随著五指揉捏的动作而恣意变化不同的形状,坚硬的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乳晕,沿著乳首周围绕著圈,酥麻痒意窜出,那感觉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深深攫住了她的感官,她不由自主轻声吟哦,乳头微微硬挺了起来。 他弯起双指,夹住已有感的乳头,上下来回扭动,猛然一个拉扯,焄緁忍不住快意的驱驰,发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媚吟。 她竟然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而且是因为秦若渊! 她心口骇然一震,对于自己这么快就对他卸甲投降而感到恼怒,故绷紧著小脸,恨恨瞪著他。 「恼羞?」他轻易的就拆穿她的想法。 她绝对听到他「噗哧」一声了。 「刚刚我会那样……是……是因为会痛的关係!」她嘴硬的否认她其实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才会忍不住吟叫了出来。 谁来给她一根榔头,她要把他敲成失忆! 「那要再痛一点吗?」 「什……」 低眸只见秦若渊低下头去,一口含入适才已被他「虐待」得硬挺的乳尖。 口中的热气一下子将整个乳头包含乳晕一起包围,他那既热又烫的舌尖自乳晕的外围,像是要替她染色一般细细的滑过每一处不平的表面。 小手死命抓著下方的床单,极力想克制再次发出那让人想羞愧地去自杀的吟声。 火舌如滑冰选手脚下的冰鞋,灵活的数个圈转,倏地落到敏感的乳尖顶端,轻点了数下,将她的忍耐力迫到一个极致,猛地口唇收拢,大力将收束的珠蕊拘束在双唇之间。 「唔呃……」唇关失守,声声春吟破口而出。「啊……啊……」 秦若渊不想再故意挑衅她,进行口舌之斗,中断了激情。 他要让她变成他的性奴,不是因为欠债的关係,而是从身体先投降了他,接下来再攫取她的心。 他一路往下吻去,但仍留一手搁在她的乳房上持续爱抚,将情热持续,不给她任何回复神智,想起自己躺在何人床上,又是因什么原因而躺的机会。 灼热的吻深而重的在似雪嫩肌上头印下一片一片的红色痕迹,像是契约书的章印,一个接著一个,找不著任何反悔的机会。 微阖的纤腿如同一个M字型被他分张开来,不久前才被破开的粉色娇花仍有轻微的撕裂伤。 他伸舌轻舔微红的伤处,已修复出一层薄膜的伤口微泛著痒意,他这一舔,舔出了酥酥欢快,她舒服的闭上双眸,全身鬆软。 火舌在穴口粉嫩的软肉上头来回舔舐了数圈,沿著花唇中央的细缝,一路推开,绕过花蒂一圈,再沿著内侧凹槽往下,随著来回次数增加,焄緁的大腿越来越紧绷,小穴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缕缕春蜜蔓延而出,吟声也显得无章法了。 「啊……唔嗯……不……」胸脯剧烈上下起伏,十隻脚趾头捲曲一块,终在快意高到一个临界点时,脑中白光一闪,高潮快意窜流全身,浑身似没了骨头的瘫软,娇躯轻颤,水穴却是一抽一抽的像是想要找了个什么来夹紧。 她的腿心已是一片湿濡,甬径内更是湿滑一片,秦若渊的手指很轻易的就可以滑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 长指在水径内来回抽插,而他的嘴仍在舔著湿透的花心,吞吐已经勃挺的阴核,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更为敏感、肿胀的小核在他持续不断的唇舌挑弄,很快的又来一次,大量淫水喷溅,连他的掌心跟下巴都湿透了。 他起身,把那一双微微颤抖的长腿放置在身侧,俯身上前,吻那喘著热气的小嘴。 几乎是四片唇一相接触,她就主动将香舌送上了。 秦若渊微微一笑,知晓她已经沉沦在情慾的浪潮裡,根本忘了自己姓啥名何,硕大的肉杵抵上她娇嫩的花穴口,感受到那份灼热的纤躯微微一震,挺起了圆臀,他下身一沉,入了依然抽搐不断的水穴。 「啊啊……」她昂首娇喊瞬间被插入的爽快,层层迭迭的皱褶被他挤推了开来,薄薄的花肉几乎要被撑得透明,她收拢双腿,夹上长腰,抵在腰窝的脚后跟挤压著他,像是催促他快点动作。 「别急。」他轻声一笑,把那喘气喘得乾涸的唇瓣滋润个遍,方才徐徐退后。 她扭动著不够爽快,他慢条斯理的缓进慢出了数下,将她折磨得几乎要哀求时,方才大力在水径内辗磨起来。 他刻意在她身上维持的情火,转瞬间成了燎原大火。 「啊呀……」藕臂揽著他的头,插入髮间的十指弄乱了他微湿的髮,她忘神的吟喊,双舌缱捲,激情的忘了今夕是何夕,更忘了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是何许人。 她想要更多…… 更多…… 而他也毫不吝啬地给予,将高潮的欢快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在粉躯内。 「舒服吗?」他轻声问著,舌尖的热度在耳廓辗转。 「舒服……啊……」 粉躯透著情慾的薄红,微眯的双眼暗含微光,清秀明丽的少女脸蛋已染上属于女人的娇与媚。 他将她侧转过身,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一腿平放,另一腿弯迭在纤腰上,而他的分身,就在绽开的花心中央,大开大阖的耸弄。 「今晚不让你睡了。」 他顶得更深,而焄緁将他夹得更紧,像是在回应他无所尽的索求—— 来吧,来吧,今晚就别睡了。 凝眄忘我投入的小脸,他微弯了颈,额头顶上她的,带笑的唇轻吻小巧的鼻子,将她整个人搂压入怀中,更为放纵于彼此的求欢上。 然而,才刚破处没多久的焄緁哪受得住这般折腾,在秦若渊准备射第二次的时候,她就已经晕睡了过去,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手臂上,而秦若渊的肉刃仍是硬得像根铁棍。 他转了个主意,决定这次不射出来,而是将肉棒深埋在紧窄的小穴内,等第二天起床时,再战。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一) 杜思辰敲了两下门后,房内传来语气轻挑的「进来」二字。 杜思辰可以预料到,她进了这房中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唯一的选择只有坚强——为了丈夫、为了女儿,她不能轻易的就崩溃,她必须撑到丈夫弄到钱,将她们母女俩赎回去为止。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长气,推门进入。 房内的灯光是亮昶的,秦康豪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那床一看就是king size,秦康豪那么大个人躺在上头,依然宽敞。 他赤身裸体,下身的男性尚未有勃起反应,不过即便如此,尺寸也是十分傲人的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过来服侍我睡觉。」 杜思辰闻言暗鬆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服侍睡觉」是怎么回事,但听起来表示他不会再强暴她,她可以放下心来。 她走上前,站在床边,轻声问,「请问我要怎么服侍你睡觉?」 秦康豪嘴角浮起一道残酷的笑意,「那还用说吗?」他往后仰靠在堆迭起的两颗大枕头上,「把它叫起床,然后坐上去,弄到我爽了,才好睡。」 他的手就指著跨间那软趴趴的长条物,杜思辰小脸瞬地苍白,了解她今晚终究还是逃不过要陪秦康豪上床的命运。 秦康豪望著杜思辰那明显变得紧绷的脸蛋,唇边笑意加深。 像她这种女人,就是要摧毁她的自尊心跟羞耻心,彻彻底底的瓦解,就能成为对任何男人都能打开双脚的贱女人,等他玩到一个腻了,还给她丈夫时,她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贤慧妻了,她甚至变得人尽可夫,不再是个忠贞的妻子。 他从逼迫女人不准穿上任何衣服,并且随时随地肏给众人看开始,逐步凌虐她的身心,击毁她的意志,不消两天,她就会成为一隻随时可上的母狗! 杜思辰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到指甲深陷在肉裡,眼眶亦浮起一层忍辱负重的泪水。 她用力咬著下唇,即便知道秦康豪的意思她不能违背,她还是很想直接转身从这个房间衝出去,逃到天涯海角,不用再面对这个残酷的男人。 「还不上来?」秦康豪等得不耐烦了,脸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 抗拒的小手不得不鬆开来,微微颤抖的身躯爬上床,跪趴在秦康豪身侧,抓起他的分身,伸出粉红小舌……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二) 秦康豪猜测杜思辰平日跟罗升宏之间的床笫情事一定十分枯燥乏味,可能坚持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没有其他的变化,所以这女人的口交技巧可说是烂到一个极致,烂到他的小弟弟被她舔了好一会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都快要打起瞌睡来了。 他有些不耐烦的手指「噗哧」一声,戳进杜思辰的小穴,用一种打发时间的态度,在穴内磨蹭。 异物倏然入侵,仍是让杜思辰身子轻颤了下。 她巴不得这根肉棒一辈子都软趴趴的,如此就不能在她体内进出,所以她才舔得生涩,好似她这辈子,小嘴都不曾碰过男人的屌似的。 秦康豪的手在杜思辰小穴内来回了数次,引出的淫水就隻沾溼手指前端而已,他微眯著眼,望著那还是舔得很笨拙的女人,蓦地耐性尽失,一把抓起她的头髮,将软屌塞进她的嘴巴裡。 「给我吸!」秦康豪喝令。 后脑杓吃疼的杜思辰一样乖顺的照著他的话去做,吸吮那即使未勃起也有中指长的屌,但她活像在吸啜饮料一般,把他的肉条当成了吸管,含著中段,小嘴不断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鬼才硬得起来! 秦康豪霍地将杜思辰的小脸拉起来,她一脸惊惧,视线不敢投往他脸上,裸裎的粉躯依然微微颤著抖。 他刚才的确有种这女人在耍他的感觉,但现下看来又好像不是。 「告诉你,」他磨著牙道,「没让我射我是不会睡觉的,除非你想含我的软屌含一整夜!」 杜思辰闻言,心头微惊。 她以为若他一直无法硬,就会放弃凌虐她去睡觉,果然是她太天真了吗? 秦康豪将她甩往床尾,命令,「自慰!弄到高潮为止。」 杜思辰咬著下唇,目眶湿润,心一横,一手揉向了自己的乳房,一手摸向私处。 他不会放过她的。 纵使一些小把戏可以脱离譬如为他口交这种难堪事,但不代表他没有其它玩法使在她身上。 秦康豪肘靠在枕头上,拳撑著额际,看著杜思辰连自慰手法都很笨拙,看起来一点都不投入,嘴角一撇,「你明天就轮流帮我那些下属口交,一次弄个十来个,口技应该就会进步了吧。」 杜思辰心口一震,自慰的手就停下来了。 那双瞪大的美眸,以及瞬间变得更为苍白的小脸,使得秦康豪嘴角邪佞的笑意加深。 这女人果然是想耍他! 好大的胆子,他这辈子还没碰过敢在他面前使小伎俩的蠢蛋,这个白痴是第一个! 「想跟我玩?」秦康豪揪住她的长髮,把她往阳台方向拖。 目前时间算早,附近几家别墅的窗内都灯火通明,声音大一点就有可能引出好奇的人们。 秦康豪将她押上阳台的栏杆,一对玉乳突出于铜製栏杆外,下巴靠上扶手,活像被放上断头台的死刑犯。 「你以为这点小把戏骗得过我?」 秦康豪使力,杜思辰的颈子受到栏杆扶手的压迫,几乎要呼吸不到空气。 小手抓著栏杆,痛苦的挣扎。 见她像隻困兽一样的垂死抵抗,秦康豪笑得更是狰狞,宛如黑夜的恶魔。 他算准了时间才放开她,杜思辰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彷彿要把肺咳出来般用力,难受的泪水滴落在磁砖地面上。 秦康豪朝她挺起因为凌虐而兴奋、半硬的肉屌。 「再来。」 简短的两个字,威胁之意却是明显,她这次如果再装笨,谁也不晓得秦康豪会怎么对待她。 她被虐待无所谓,就怕他迁怒到她的丈夫、女儿身上! 她不太清楚秦康豪跟秦若渊之间的父子关係如何,从他们的对话感觉感情并不好,地位似乎没有太过明显的高低,但是秦康豪是个疯子,他若是真被惹恼了,秦若渊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又能耐他何呢。 而且即便现下看来,秦若渊似乎有在秦康豪面前保护焄緁之意,但他不也动了她女儿? 他们既然是父子,骨子裡肯定都一样坏,她不能奢望秦若渊会一直保著焄緁不遭受到秦康豪的魔手,说不定哪天,两个人就会交换女人也难说。 也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牵製秦康豪,让他无其他心力放到焄緁身上。 杜思辰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两手捧著他的半软男器,张启了小嘴,整个含了进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三)(母H) 杜思辰认真起来的口交技巧对秦康豪来说,仍不算上好,顶多只是普通,不过她技巧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从会反抗的人类,调教成一隻百依百顺、随时将屁股翘起来等著他来干的母狗。 现下,跪在地上的杜思辰手捧著他的阴囊轻揉,尽其所能张大小嘴,把他硬硕的肉棒放入口中吞吐,就已达成他的目的了。 目的一旦达成,他也就没再跟她客气,一把揪起长髮,缠绕在五指上,驱动她的头吃著他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她的喉头软肉,杜思辰被顶到频频作呕,但秦康豪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杜思辰满眼泪花,唇角有被撕裂的痛楚,因为无法呼吸的关係,意识渐渐的模糊。 就在她即将休克昏厥时,秦康豪忽然抽出了水光润泽的肉棒,肺部终于得到氧气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小脸青白得像随时会昏过去。 秦康豪拉著她的头髮,逼迫她站起来,抓著栏杆扶手,虚弱的她挂在栏杆上,人几乎要跪下,他很是不耐的抬高她一腿架在肩膀上,露出完整的嫩穴,他探手入穴摸了摸,心想这个小穴最大的缺点就是一开始很难湿,非得要直接受到刺激才会逐渐湿润,要不,干起来真是他妈的爽快。 秦康豪通常不太喜欢这种水少的女人,这样的货色,都是直接丢给下属使用,他可没耐性费时间做前戏。 女人是要来伺候他的,可不是还要他来爱抚才能上。 但看在杜思辰那小穴越用越紧的份上,他决定明天去买条润滑液,今天就还是先用口水顶著。 他扶著已经被杜思辰的唾沫弄湿的肉棒,如鸭蛋般大的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小穴,立刻就感受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将整支肉棒顶进小穴,杜思辰整个人被挤在栏杆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这个小穴实在太紧了,他想要退出,却觉得有些难移动。 他根本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却好像还维持在晚餐前的状态,又紧又小,就像处女的屄一样。 他真不知道罗升宏是哪来的好运,可以得到像这样「内外兼具」的女人! 不过就算运气再好,这个女人一样落在他手上,成了他的母狗! 等他玩腻了,他会还给罗升宏,不过通常他玩腻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没有他的时候,罗升宏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为了刺激淫水分泌,他腾出一手翻开肥软的花唇,拉出被嫩肉藏在里头的花蒂,指尖按上,绕圈揉转。 「唔……」揉了好一会,总算听到细细的娇吟声,逐渐紧绷的穴肉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穴内也开始泌出半透明的淫水,湿润了彼此之间,他退出,再进,层层迭迭的皱褶如琴片般,刷啦啦蹭过他青筋缠绕的柱身,爽快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喘息。 他一手抓著扶手,一手抓著她的腰,大力来回抽插,因为顶得又沉又重,速度并不快,龟头的尖端总爱在柔软的子宫颈口旋了一下才离开,将杜思辰顶得小穴深处酥酥麻麻的,淫水的分泌量亦开始增多,甚至流下了腿根,连秦康豪的阴毛都沾染到了。 「就不信你不湿!」秦康豪哼哼冷笑。 随著彼此之间越来越湿润,进出也越来越顺畅,秦康豪的速度加快了,放任硬杵追随著欢快,把水径内的花肉磨得越来越为红肿,密密的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没有半丝空隙,花肉色泽越见艳红,就像朵盛开的玫瑰绽放在她腿心。 他垂眼盯著腿间那朵盛放的红花,未发现自身目光的贪恋,一瞬也不瞬的,彷彿被那朵红玫瑰吸走了魂魄,为了见著它的美姿,持续在小穴内翻进翻出,每翻动一次就越形娇豔,为了使其更为绝美,挺进的力道越是强劲。 「呜……」 铜製栏杆又硬又冷,秦康豪每一次往前顶,杜思辰的左胸肋骨就会跟著撞上栏杆,疼得她哀鸣不止,可又无法忽略幽穴内受到强烈摩擦的快意。 秦康豪的那话儿又粗又大,体力更是惊人,他可以维持长时间的快速耸弄,并兼顾深度与力道,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会被他干成淫荡,杜思辰即使心意坚定,但身体还是受不住他这样的顶磨,依旧发出欢快的呻吟,与疼痛的哀鸣融合成一种更为拉扯人心的媚吟,心被她紧紧揪著。 「不……」她泣喊著,「拜託……太大力了……啊呀……受不了……受不了呀……」她觉得下身彷彿要被他磨出火来了,烫得她不住发抖。 「受不了吗?」她的殷殷哀求反而引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慾火,「受不了就别叫那么大声,叫那么大声就是巴不得所有男人都来干你!」 「不是……」杜思辰慌乱摇著头,她已经被秦康豪长时间的肏穴而胡言乱语起来了。「求你……啊……别撞得那么深……啊啊……别啊……」 纤躯倏地一阵强烈的颤抖,抽搐的小穴猛地将肉棒夹紧,还一抽一抽的不断震动,因高潮而喷出的淫水热烫烫的刺激著他磨得敏感的龟头,秦康豪竟一时无防备的洩了去。 「该死!」秦康豪咒骂了声,拔出了肉棒,男精随著他拔出的动作洒落在地板、栏杆、杜思辰还有自己的身上。 没他顶著,杜思辰软软的趴在地上,呼呼喘著气,双眸娇媚迷离,雪胸上下快速起伏,仍不住颤动的小穴将裡内的秽物挤了出来,流淌在大腿上。 秦康豪即便在性能力上过人,但毕竟已经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了,一时半刻不可能硬起来,也就是说,他今晚是无法再继续品嚐小穴的美妙了。 他有些恼怒的拉起杜思辰的手臂,但她犹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般,无法顺他的意起身行走,他当下有将她扔在阳台过夜的衝动,但在考量到目前虽是初夏,天气已是燠热,可山腰上的气温在晚上仍偏凉,未著寸缕的她肯定要著凉。 她是死是活他是不放在心上,但如果真生了重病,身体就无法使用了。 这样一衡量,就算满心不愿,他还是将人抱了起来,随意的扔在房中一角,丢了条薄毯给她,便入浴室清洗。 杜思辰休息了好一会,神智才逐渐清明。 她抓著毯子,爬到衣柜跟牆形成的角落,头靠著衣柜的木板,在精神与体力上皆过度疲累的她,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洗完澡的秦康豪踏出浴室,就看到她窝在角落睡著。 他蹲了下来,注视著睡著的女人,衣柜在她面上印下了一片阴影,明豔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嘴角有著红红的撕裂伤,给她的毯子则是抓在怀中,好似连拉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康豪「啧」了一声,拉出毯子抖开,将她像具物品一般从头盖到脚,走向等候他的柔软大床,「啪」的一声,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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