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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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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灶里的火,它没熄
  “老嫂子,棒子在不?”

    张霞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还没回来呢,快进屋里做。”棒子母亲热情地招呼。

    “老嫂子,您别忙乎,我也没啥事,就是想让棒子替我接个灯!厨房黑了好几天了!我一个女人家的手太笨,不会弄那玩意儿!”

    “霞子,你先进屋喝口水。”

    农村人的热情很直接,然而张霞的热情却是装出来的。她来的主要目的是找棒子,她可不想和棒子的母亲纠缠下去。喝水?还是免了吧。

    “不了老嫂子!我这就回去了,正在烙饼子,灶火还没熄呢!”

    张霞说完,就出门走了。

    棒子经过小娥家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事要是忘了,麻烦就大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问问嫂子去!”

    棒子连忙折个了大弯,来到小娥家的院门,伸手敲了几下。

    “谁啊?”

    “嫂子,是我。”

    “咋了棒子?”小娥打开院门,不解的问道。

    “也没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进来再说。”

    小娥连忙把棒子让进院子,然后锁上院门,转身看着棒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娥一脸的疑问。

    “没。”

    “没事就好。这么晚了,你第一次来。”

    小娥笑着说完,伸手摸了一把棒子的脸蛋。

    亲密的举动让棒子不能自持,他有些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了小娥,小腹紧紧地贴着她那饱满结实的翘臀。

    “消停来,不然身体吃不消。”小娥摸了摸棒子的手,轻声说道。

    “嫂子,我问你个事。”

    “嗯。问吧。”

    “我们做了好几次,为啥你就不怕怀上孩子??

    ??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坏蛋,倒是挺会替别人着想的。”

    小娥扭过头来,侧眼望着棒子说道。

    “嫂子你就说嘛,为啥呀?”棒子抱着小娥撒起娇来。

    “这还不简单!每次完事后用藏红花水洗净下身就行了。如果想要双保险,就弄些麝香贴在自己的肚脐上。”

    小娥一边用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边娇声说着。

    “你哪来的麝香和藏红花?”

    “这就是你们男人家不体谅女人的地方了。”小娥笑着说道。

    “我咋不体谅你了?”

    “你体谅嫂子。我说其他男人。日弄完了就提起裤子走了,从来不管女人会不会怀上娃,也不管怀上以后该咋办。”

    小娥的话让棒子感到惭愧。他不也是这样的吗?要不是张娟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棒子是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

    “其实大多女人都知道这个土法子,而且麝香在我们这里常见。我们女人家一般都去中药店里称上二两备着。藏红花也是常见的中成药,都能买得到的。”

    棒子吻了一下小娥,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然后觉得害怕。张哥他不在,万一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迟早要被他知道的。”

    “不怕。也不知道他多久才能回来。再说了,他也没有把我当人看。人活一辈子,求的就是个爽快。我一点儿都不怕。”

    棒子有些担心地放开小娥。

    “嫂子,那我也不怕。但我怕你怀上孩子。”

    “小坏蛋,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嗯。那我就先回了。”

    “不进屋坐一会儿吗?”小娥有些不舍的望着棒子。

    棒子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不了嫂子。我还得去张霞家。”

    “去她家干啥去?”

    “说是厨房的灯坏了。”

    “哦,”小娥将信将信将疑地答应了一声,“这样子啊。那你就看看去吧。”

    “嗯。”

    “路上小心。走慢点。”

    “知道了嫂子。我走了。”

    棒子捏着手电筒,摸黑朝张霞家走去。经过三伢子的破院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哎呦我的妈妈吆!”

    三伢子不停地喊着这样一句话。

    棒子停下脚步,本想进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三伢子干过的那些事,心里仅存的一点点怜悯之心也就突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死了才好,这样的淫棍少一个是一个!”

    棒子狠狠地骂了一声“活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此刻的张霞心潮澎湃,思绪纷乱。她一个人拉开西屋的电灯,一会儿又关上,呆呆地坐在黑暗中愣上一会儿神,然后又走出院子,来来回回地转悠。

    每当张霞想到小娥的时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一模一样是守活寡,男人都出去挣钱,凭啥她就红光满面,凭啥她就有小白脸伺候!不要脸的骚狐狸!你脸蛋儿张的比我俊,你身材张的比我好,但是脱了裤子,指不定谁的嫩,谁的紧!”

    但张霞同时也担心。她没有和棒子打过交道,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弄。

    “都说男人好勾引,只要你叉开双腿,他们都能排成队。可这个棒子,万一不愿意可咋办?我的脸还往哪儿搁!”

    张霞紧张兮兮地望了望远处,然后又狠狠的说道:“要是不愿意,我就说出去!”

    正当张霞坐卧不安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谁?”

    张霞问道。

    “霞姐,我是棒子。”

    张霞连忙冲到门前,伸手拉开了门栓。

    “进来。”

    张霞冷冷的说道。

    棒子有些不解的看了张霞一眼,也没说话,兀自走进院子。

    “咋这么晚才来?”

    张霞面无表情的问。

    “哦。放学早,来的晚。这几天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棒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吗?”张霞冷笑道。

    棒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张霞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怎么了霞姐,厨房的灯烧了还是线断了?我赶紧给你接上,着急回去呢。”

    “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有啥好事呢?”

    张霞阴阳怪气地问道。

    “霞姐,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我说?”

    棒子被张霞弄的有些懊恼。

    “你说呢?”

    张霞“嘿嘿”地笑道。

    “说啥?”

    “想说啥你就说啥呗。”

    张霞说完,转身将院门栓了起来。

    棒子被张霞呛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张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很不友好的样子。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棒子心想,“可是我最近就没见过她啊!”

    “霞姐,”棒子踌躇了一会儿,“我先帮你看看厨房的电到底是咋回事吧。”

    “不急。那玩意儿不急。”张霞走上前来。

    “那,啥急?”棒子问。

    “都不急。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

    棒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参透张霞的意思。

    “嗯,慢慢来。你先进屋。”

    棒子完全搞不懂张霞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到她那凄冷的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自己乱看,棒子只好依照张霞的意思钻进了屋子。

    棒子看到张霞的炕上堆着一床被子。而让棒子感到异常难堪的是,炕边上搭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

    棒子恨不得拾起这条红色的内裤塞进被子里。可人家张霞却丝毫没有在意,面不改色,目不斜视。

    张霞坐在炕边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棒子道:

    “今年多大?”

    “十五六七。”

    张霞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放弃了。

    “今年多重?”

    “有一袋水泥那么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一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一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一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一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一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一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

    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女人,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么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么。一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

    ??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

    “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棒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棒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bi!”张霞突然破口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棒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干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么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股后面日捣的事情,也不怕被全村的人知道吗?”

    “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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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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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阿姨听我说,他配不上你
“别提那婆姨!”张手艺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张慧慧被张手艺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为呢?原先我一个人的时候,蹲家里多舒坦啊,”张手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开了,“现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坟!每天忙完地里,一进门就有想死的心,这个女人到底是啥呀!咋这么害怕啊!我上辈子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张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过问你们两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个男人的样儿了!都是男人欺负女人,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赶紧别哭了,叫别人看见可不好!”

    “你是不了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个婆姨到底是个啥东西,和我睡觉的时候像木头,睡着了就打呼噜,下地干活的时候像李逵,喝口凉水放响屁,她她她,她还骂我是种驴,屁股还没抬起来,一股子怂就射出来!你说大妹子,这是个啥婆姨呀!”

    张慧慧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够哭成这样,而且还说出这般的话来。

    她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好声好语地劝了他一会儿,还帮他缝补了撕烂的汗衫。

    张慧慧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已经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个老婆无缘无故地跑了,再也没了音信;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张罗了第二个老婆,结果还是这般的不堪(当然张慧慧也不好判断到底是谁这般不堪,总之张手艺“种驴”的比方让她感到困惑,什么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怂就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恐

    怕第二个老婆也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张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怜起来。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在屋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

    然而谁都满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张慧慧给张手艺递衣服的刹那,张手艺冷不防地抓住了张慧慧的小手。

    受到惊吓的张慧慧并没有大声喊叫,而是使劲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会让邻居们听到,她害怕别人看到这一幕会产生误会。

    可是她这一扯,却让蹲在地上的张手艺失去了重心,一头栽进了张慧慧的怀里。

    “你干嘛!”张慧慧杏眼圆睁,压着嗓子暗呵道。

    此时的张手艺兀自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大妹子,老哥我对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谅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谅老哥,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

    说完,张手艺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

    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快快停下来,停下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总得过!”

    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但等到这些话一出口,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

    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可是谁来安慰我呢?

    张慧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感到眼睛一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一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泛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一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一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一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浪荡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一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么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

    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

    至于对谁不满,因何不满,性本身并不关心。

    它关心的,只是进入。

    只是含吐。

    它的表征,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有过第一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一样让人欲罢不能,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

    她早想结束这种让她苦不堪言的关系了,但她却找不到结束的理由。

    因为张慧慧依旧在狠着她的男人。

    张慧慧记得完事后的张手艺说道:

    “回头我给你要写信。谁让咱是两个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该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院门的时候,张慧慧不由地感到恶心。

    她跑到后院,流着眼泪,“哇哇哇”地干呕了很久。

   


    一个多月后,张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里只夹着一张破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巫镇,孔子庙,后厢房第三间。端午节。”

    十天后,她居然去了。

   


    棒子轻轻地握住张阿姨冰凉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哈了几口气。

    “阿姨你的手!太凉了。”

    张阿姨任由棒子哈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诉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红着脸说:

    “那个张手艺,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吗?你为啥这么说?”

    张阿姨不禁问道。

    “你不愿意,他还要强迫你,说啥‘柴火都被你点着了,你还想拍屁股走人’的话,我听着气的很!”

    张阿姨突然羞得一脸红霞,她连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棒子这个家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张阿姨无比尴尬地想着,但同时,张阿姨又打心眼里感激棒子,毕竟自己下午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不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张阿姨第一次感到被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进入是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冒犯。

    而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药铺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现,让张阿姨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羞耻。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个小伙子,而是因为棒子的腼腆和羞怯,让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这份善和这份美,衬托得她与张手艺的那层关系无比地肮脏和下作。

    张阿姨并不清楚,这个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渐渐淡忘了离家许久的张峰。



49、山路上跑着拉柴的车,柴草堆里躺着个张阿姨
握住张阿姨那绵软滑腻的手,看着张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涩,又是心急。

    羞涩什么呢?

    心急什么呢?

    棒子他说不上。

    他只是觉得落日快要坠入群山之间;弯弯曲曲的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刻。

    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时分挂在枝头的苹果。

    他暗暗祈祷,祈祷时光为他和她驻留片刻,祈祷小四轮可以漫无目的地开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闭上眼睛,将张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他侧身躺着,面朝着她。

    而她盯着棒子,眼睛里的爱,像山间流淌的小溪一样。

    “棒子……”

    张阿姨柔声呼唤。

    “嗯。”棒子侧身躺着,眼睛依然闭着。

    “我以为你睡着了。”

    棒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柴草软软的垫在他的身下,绵手滑滑地盖着他的脸蛋,马达“突突突突”的规律响声一个不停地报道着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间。

    张阿姨半是满足、半是怜惜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这样,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对面了。

    他能够感到张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种带着淡淡体香的温润,也是一种微微发痒的轻挠,像极了柔软的羽毛,在面颊上来来回回地轻斐。

    正当?

    ??阿姨默默地注视着棒子那张沉醉满足的脸庞时,小四轮突然一个大大的颠簸,托在后面的大框框“哐当”一下弹了起来,然后又“咵沓”一声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张阿姨和棒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颠得像两只落地的皮球一般弹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落进了满框的厚实柴草之中。

    这一颠簸,让张阿姨压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两堆棉花团团,恰如其分地盖在了棒子的脸上。

    “嗯……”

    张阿姨感到棒子摆了摆手头,然后看到他从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脑袋,长着嘴巴,大口喘气。

    “吓死我了……”

    棒子话说到一半,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时,他愣住了。

    张阿姨和棒子保持着这样姿势,大概过了好几秒钟。

    张阿姨默默地盯着棒子,棒子愣愣地看着张阿姨。

    然后,两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我……刚才……车……”

    张阿姨慌乱地解释着,语无伦次。她连忙双手撑在棒子的脑袋两旁,想着赶紧爬起来,一避免着让她无比尴尬的瞬间,可是柴草虚涨,她不仅没有撑起自己的身体,反而双手陷入进去。

    她的双峰,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捂在了棒子的脸上。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但谁都知道,那层薄如纸张的“的确良”衬衫,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何况张阿姨并没有穿戴胸罩的习惯,何况张阿姨的衬衫有两颗纽扣没有系上。

    双峰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早已被棒子的双目牢牢地裹着。

    张阿姨慌的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恼人的柴草怎么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对、让她出丑似的!

    张阿姨同时也注意到,这次棒子并没有拼命扭动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跱的身下一动不动。

    “棒子,阿姨我……”

    张阿姨的两堆棉花团团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脸上是如何搓揉的,当张阿姨好不容易侧身翻在一旁时,她看到棒子满脸通红,额头上湿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几根短发粘在脑门上面,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不已。

    当张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时,她竟然羞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棒子的胯间,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耸的小山峦。

    “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张阿姨的心儿“扑扑扑扑”地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想,“要不是车颠簸这么一下子,我也不至于压到人家的身上!”

    正当张阿姨慌乱不已、手足无措的时候,棒子突然一个翻身,紧紧地贴着张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蛮腰。

    “棒子!”张阿姨吓的坐了起来,“你干嘛?!”

   


    显然,棒子丝毫没有料到张阿姨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就在刚才,当棒子将张阿姨的绵手轻轻地盖在自己的脸上时,张阿姨不是默认了的吗?

    为什么现在,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棒子听得出,张阿姨的声音中暗含惊恐和抗拒。

    “我吓到阿姨了。”

    棒子悲哀无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了解女人多一点就好了。

    张阿姨并非讨厌棒子,也并非拒绝棒子。

    只是因为张阿姨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突然。

   


    一切缘起皆因爱;

    一切缘灭皆因恨。

    爱与恨,是身体的左右手,是脸庞上的两只眼。

    当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你就很可能产生错觉。

    你认为自己深爱着对方,实际上你是在恨他;

    你认为恨死了那个人,可事实上你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张阿姨对张峰的爱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线团团。都说旁观者清,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连旁人都无法看清事实的原委。

    这种分不清楚的爱与狠,将张阿姨残忍地推给了张手艺。

    而张手艺,不过是混迹于世的俗物。

    棒子说的没错,他根本配不上张阿姨。

   


    本性善良的张阿姨一边体验着报复的快意,一边强忍着钻心的落寂。

    其实她的报复,不过是自己欺骗了自己,在这个欺骗的过程中,真正损失的一无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张阿姨。

    张手艺,不过是在走路的时候,顺手掐断了一株娇艳的月季。

   


    尽管张阿姨无法理清着纷乱如絮的情绪,但她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抗拒。抗拒一切外来的情感,抗拒纯真无邪的心动;抗拒心净如泉的棒子,抗拒触手可及的幸福。

   


    “对不起。”棒子喃喃说道,眼睛闪着一丝泪光。

    心儿又软又疼的张阿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地揽过棒子,将他拥入怀里。

    张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惊的样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张阿姨叹息道,“棒子,你是个好孩子……在阿姨眼里,你还是个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觉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脸颊紧紧地靠在张阿姨的脖颈上,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味让棒子无比享受。

    “还不傻?不傻的话,咋和那个张霞的男人……”

    张阿姨摇了摇头。

    “阿姨,咱村里人都嘲讽张霞。”

    “嗯。说她是个孽木头,还说她刀枪不入……”

    张阿姨说道“刀枪不入”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枪不入?”

    棒子在张阿姨的耳边轻轻地问着。

    “刀枪不入就是刀枪不入……哎呀,说白了就是不愿和任何男人睡觉!”

    张阿姨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真实的……其实张霞也挺可怜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张霞的那件事,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张阿姨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棒子的脑袋,她幽幽地说道:

    “人要是像你一样善良多好。就你会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着,像是在清泉交颈戏水的两只鸳鸯。

    张阿姨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软软的,都温温的。棒子闭着眼睛体会着张阿姨带给他的悸动和心慌,同时又体会着盈满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拥而坐,久了终究要分开。

    或者要纠缠。

    棒子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张阿姨的背部游走,而张阿姨的脸儿,也开始泛着朝霞,她欲拒还迎,毫无主见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脊背,那阵阵酥到骨子里的触摸让她的身体开始燥热,而张阿姨的下面,已经有了温润的感觉,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应,但她无论如何都强忍着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会和棒子醉倒在这软和的柴草堆里,而一旦醉倒了两人,回去之后她就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棒子。

    当棒子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在张阿姨的蛮腰,张阿姨没有拒绝。

    当棒子顺着腰际,缓缓地环到了张阿姨滑腻的小腹,她依旧没有拒绝。

    当棒子的手伸进了张阿姨的衬衣,在张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时,张阿姨还是没有拒绝。

    正当棒子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刚刚触摸到了一堆温软滑腻的棉花团团时,张阿姨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缩了一缩。

    “棒子,不要。”

    尽管张阿姨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一把推开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张阿姨不愿意他触碰这团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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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0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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