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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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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扇窗[26章完]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04-20)
      (一)

  住在这种栉比鳞次的公寓大楼里,算是一种折磨,两栋建筑太近的栋距让你每天清早都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闹铃声、抑扬顿挫的锅铲声,还有叫床(叫人起床)的吆喝声。当然啦!也是有好处的,那是在华灯初上后的夜里,在你准备好观望的工具后,调查好每一扇窗后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时间后,开启的节目序列,往往有令人鼻血尽流,经血干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户往外拉开的幅角中,可以涵盖约十二扇窗,同时可以看到对面厚重铁门后进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边套房里住着的是一个化妆品专柜小姐,这点由她每天出门穿的制服可以窥见,浅粉红套装别着银线蓝底的名牌,这很容易可以在百货公司的大小专柜里遇见,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泄的直发,尤其额头长的漂亮,每次在侧面窥视她,总恍然有遇着萧蔷的昏眩感,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不长进的跳动。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窥探的对象,我的枕头旁放着的一条丝质高岔丁字裤就是她的,每次把内裤贴在鼻子上、阴茎上,我都幻想着能亲手将它由她胯上、骨盆上卸下,并推开她粉嫩细致的双脚,埋首进入她濡湿的丘壑中,尽情舔食她带着透明汁液的粉红绉褶,然后由白嫩的股间尽情的插入,然后把精液狂泄在她的子宫中。

  当然啦!常常我是泄了,但是是泄在带着她骚味、粉味、体味的内裤上。

  没错!她的确很骚!以现下y世代的年轻人来说,该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出穿着的短裙,可以由笔直的大腿瞧到隐约招摇的股沟,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点。

  也许白天丝袜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丝袜的,我曾经在望远镜中窥见她内裤旁翻出的外阴唇上带着几丝毛发,在空气中恣意的翻飞着,瞬间让我口沫泉涌,而我却仅只是在五十公尺开外窥望而已,如果相对而坐,真不敢保证我不会跨步而上,撕开她的衣裳、扒开她的内裤,强把阴茎塞入她的阴唇内,死命的抽插着,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们,只能在铁窗后瞥见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里,在我过度睡眠后的失眠午夜,我听见了对面铁门拉开的吱喳声,我急忙将窗户拉开一小角,往外窥探,是品瑄和另一个短发挑染的娇小女人,提着大包小包跨身进入大楼,我翻腕瞧瞧时间,午夜一点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欢后疲惫的夜归,还好带的是女人,否则虽属毫不相干的我,也隐隐会有一丝妒意。

  由于品瑄的房间在我斜上方,以偷窥的第一要点--充分的视角来说,有着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带着我德州仪器出厂的20~100倍可调式单眼天文望远镜(连脚架)来到顶楼,夜正阒静,不惶有惊扰他人之虞,在品瑄房间灯亮的同时,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与视角架好望远镜,燃起一根烟,期待著有意外的演出让我不虚此行。

  品瑄没有关窗就寝的习惯我早就知道,也许是在可能被窥视的刺激下,一举一动都让她更能挑动情欲吧!记得上次偷窥时,她正张着胯股让她男友插着,对着开敞的窗户,我似乎看见她的眼光余尾瞄着我这边时闪时黯的香烟火花,张着嘴,做作的呻吟着。而那次她流泄出的淫水更是可观,不仅沾满了她男友短小的阴茎,在她的阴唇间、菊花瓣的开口间、大腿内侧、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晶亮、浓稠的汁液、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经过隐约可见的阴道由发红的小阴唇与阴蒂间濡濡溢出。

  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我可以浏览品瑄房间里一整张床与周遭的少许空间,他们大概已经累了,正在准备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头很快的把蓝色T恤脱了,低腰紧身的长裤也褪到脚踝,她穿着带雷丝的丝质内裤,由前头半透明的区域,可以瞧见浓密的阴毛相当茂盛。品瑄站着更衣,我没法儿瞧见她的举动。但由丢到一旁的白色丁字内裤可以知道,她也同样脱着衣服。

  很快的,两个人已经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挑染女人身材虽然娇小,身材倒是颇为可观,D-CUP的乳房坚挺着丝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风由窗口吹入,她巧克力色的乳头明显的在发达的乳晕中突出,当她站起来,由背后更可以看到她股间丛生的杂草中鼓出的两团阴唇,圆滑丰润的标示着这是个经常有人进出的门户。而浑圆的臀部,两股向外稍嫌分离,屁眼旁多皱的花瓣、深褐发亮的色泽,更使我无法不意会到我的阴茎也能顺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齐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将入睡的时分,这也不失为一种省时的方法。不过花了十五分钟,她们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两个人横陈在卧榻上,一式的精光、满室的春光。而这时候可以瞧见品瑄的身体了,她比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晕是淡淡的粉红,就连阴唇也没有纵欲后的黯淡,呈现曼妙的玫瑰色泽,不瞒各位说,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阴部了,以日本的赞语来说,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们两人还没有睡的意思,打开电视机,透过遮挡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以看出播映的是锁码台的节目。两个人枕着数层的抱枕,窃窃私语着,没多久两个人竟凑身在一起,亲匿的搂抱着,而手也不老实的蠕动起来。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头上撩动,时而轻轻的划着圈圈;时而挑动那受刺激胀大的乳头,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间,上下揉动着圆鼓鼓的阴蒂。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发喘,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充血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着股沟漫布在屁股上,渐渐不自觉的随品瑄手指的动作上下迎合著。而品瑄的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阴户上摩索着,沿着阴唇用中指上下划着,指头上渐渐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映着光源闪闪生光。

  接着,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翘着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吐着舌头舔着阴户,这个阴户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随着舌头的拨动涌起一阵阵波影,而在我视线内,品瑄的阴户与花瓣一览无遗,一股淫水延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正往膝盖流去。她似乎有意张开双腿,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玫瑰色阴唇随着腰肢摆动倏开倏合,并缓缓抖动着。

  这时候品瑄的舌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插着,并沿着阴道壁往上舔动着阴唇与阴蒂,右手同时也在菊花瓣处轻轻着抵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挑染女人绷紧的身子死命地张开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宫一般,然后在阵阵痉挛后,一股乳白的阴精射在品瑄艳红的唇上。

  然后品瑄突然离开了视线,带回一盒未拆封的纸盒来到床上,包装纸上尽是日文,还描绘着一幅棒状物事的说明图。她很快地拆开纸盒,取出内容物来,是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长,足足有我的阳具尺寸大小,沿着阴茎上还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脉。她顽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划着,然后作势前后晃动着,接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抱头淫荡着大笑,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两个人换成六九姿势交缠着,面向着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满青春气息的小脸以及品瑄粉嫩的阴户,原来挑染女人这么年轻,全没办法与她那成熟的阴唇与明显的阴蒂联想在一起。电动阳具握在品瑄的手里,她舌头舔着挑染女人的屁眼,一手将阳具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蠕动着,由于实在湿透了,小阴唇自动包覆住龟龟缓缓吸着,因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

  视线内较明显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着淫水的阴户,因为刺激充血小阴唇已经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阵阵抖动。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荡着嘶嘶的吐着长气,蓦然一翻白眼,溢出两滴眼泪,品瑄已将电动阳具插入她阴道有三分之二,随着身体的抽动,她更积极的用舌尖往品瑄阴道插着,鼻尖更刻意的揉拨着阴蒂,品瑄小巧的阴蒂这时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胀大,带点淡淡的血色。

  随着挑染女人腰肢的摆动,电动阳具已经连根插入她的阴户中,除了本身蠕动的功能,品瑄也适时的上下抽动着,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带起涓涓的淫水,留在阴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脸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张开的屁股,越来越快速的套向阴茎,两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摇晃着头部。我知道她快泄了,猛地见她一弓身子,大力坐向阳具,埋脸在品瑄的阴唇内微微抽搐着,一股稠稠的阴精随着阴茎旁泊泊而下,接着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这儿,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由裤裆掏出,漫布在阴茎四壁是一阵阵的麻痒难受,我用手套弄着,一边想着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充血湿润的阴唇,还有鼓胀的阴蒂。

  不知是点烟的火光让她察觉到是吗?我仿佛见到她翻过身来对着窗外微微的一笑,一边推开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将股间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张开,用手指在小穴揉着,她先由股间撩起淫水在阴蒂与阴唇滑动着,接着伸出中指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着。由望远镜的视窗里,她水汪汪淫荡的眼神好似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舌尖还调皮地在唇边嘴角舔弄着,应该是意会到正被偷窥着。她相当兴奋,淫水不断着流着,床单已经是一榻糊涂,美丽的臀部在浸湿的床单上向着我一迎一送,菊花瓣明显的受到刺激开阖着。

  随着她樱唇嘶嘶的吐气,手指在自己阴户内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经绷紧的弓了起来,然后见她侧过身去,拿起那管湿淋淋带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往自己阴唇间插入,大约是阴户早已湿透了,毫不费力就插到根部,随着阴茎的蠕动,她前后扭动着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处左右的摩娑着。

  由于视角太过完美,在她开始抽动阴茎后,我可以看到小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时而翻出、时而陷入,淫水沿着阴茎流过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单上。另一边沿着股沟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抚触下涂满整个花瓣、整个玉股。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插入直达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龟头,可以看到她肌肤上已经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光开始散乱,咬着编贝般的牙齿,扭着头失神的呻吟着。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带点红肿,淫水像爆发的泉水般在缝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之后,她蓦地拔出阳具,决堤的乳白阴精向我的视线射来,滴落在被单之上。而我马眼上的麻痒也在这时上升到了极致,在一阵舒服透顶的加仑笋之后,我狠狠的把浓稠的阳精射向布满星子的虚空。就在她射精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瞥见她望向我怨怼的眼神。

  隔天,我脑海里还是盈绕着她怨怼的眼神与迷人的小穴。于是穿着最称头的衣服、怀着艳遇的心情提前下班来到她的百货公司专柜前。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很职业化的问候。

  “请问你有这种香味的香水吗?”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儿偷来的丝质高岔丁字内裤,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手只瞄了一眼,脸上已是一片红晕,低着头媚眼如丝的瞟着我。

  “嗯!有啊,可是现在缺货,得等到我下班的时后才有补货喔!你准时六点再过来。”

  我应允了她,带着雀跃的步伐,就在黄昏的街头胡乱的逛着。

  (二)

  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品尝她那骚浪氾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发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褥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后头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发、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么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0点钟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么?”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溜烟,风一样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发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钟,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牛皮沙发,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发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发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猛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力不可。

  沿柜台后的暗门上去是一间间二坪大小的隔间,里头一定有一张沙发床外带和式桌,电视机可非标准配备,全属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间可就是你观景揽胜的处所了。闻这空气中弥漫的腥膻精液味儿,可知有多少的阳精曾在她们樱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秽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妆,配黑色超短迷你裤和紧身棉质低领T恤,指甲上涂银色蔻丹配上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宛若夜之精灵,一转眼间上了我的身,我瞧着她妖娆媚眼与丰润唇尾间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额上亲亲印了一口。

  “怎么那么高兴?”我在她耳边问道。

  “还说咧!多久没来了。”她怨道。

  “这不是来了吗?”

  “你不知道每天过来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园区那些书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结蛛丝网啦!我才不让他们碰我咧!”

  “难道一定要我帮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让别人进去吗?”话才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摇起了头:“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语)”

  我两只手趁着空档,往她短裤内的股间移去,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两片肥吱吱的阴唇中央正丝丝冒着热气,夹在阴唇间的丝质内裤已经渐渐濡湿。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凑到鼻尖,笑她:“天天给男人摸,还敏感的直冒骚水。”

  “……”

  她害臊的把脸又埋入我的耳间:“我也不晓得,一碰到你我就浑身发浪。”

  她嗫嚅着:“怎样?待会经理回来,我们就上楼去吧!”她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了六点得赴品瑄的约,权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对她说:“可是六点我得赴客户的饭局,没空点你的台怎办?”

  “那你来干嘛?”她嘟起了丰唇,忿忿的说。

  “一个月不见,找你聊聊不好吗?”

  “……”

  我知道琴琴是个明理的女人,绝不会跟我的公事呕气。瞧瞧壁上的钟,她想了想说:“你沙发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推开后面的暗门,往小姐休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发,燃起一根烟,往天花板嘶嘶地吐着烟圈,不懂这妮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不过才三分钟的时间,伊欸一声,见她推门而出,她已经把黑色丝袜褪了下来,穿着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来。

  “怎么了?”我仍然一头雾水。

  她背对着我在我腿上坐了下来,侧过头脸,氾着红晕对我说:“你把……把……那个掏出来。”说完抚了抚我胯间的阳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内摸去,里头光溜溜的触手一片黏腻,“这样也行?不怕经理回来撞见?”其实经理小陈同我挺熟,既使瞧见我在大厅上干着琴琴,也是见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脸皮子薄,感到难为情罢了!

  “我们背对背坐着,撞见只当抱着亲热,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

  若说和琴琴这么个妖娆狐媚的女人打情骂俏这许久,双手又触碰到她温热湿润的阴唇,我的鸡巴没有动静,那才有鬼!她才刚拉开我的拉炼,鸡巴早已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她在马眼抹了抹,糗我:“瞧!谁淫荡得流着水。”

  “什么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嗫嚅着说。

  “干什么用的?”我不饶她。

  瞬间她羞红了耳根,小小声的说:“……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给我干?”

  她低着头,羞笑着点点头。

  “没听到哦!”我装做没看到她的动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脸上虽是一片羞赧,股间却早已把我的阴茎夹在阴唇之间前后滑动着。

  一阵阵黏稠湿热的淫水随着前后滑动涂满了我的阴囊、阴茎,那接触到细嫩阴户肌理的淫荡感更让我阴茎上下突突的跳动着,我只觉琴琴的阴唇像是一团火球包围着我,就像要把我吸进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着说。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阴蒂在龟头的凹缝中来回的磨蹭着,两片肿胀的阴唇黏腻腻地包覆着阴茎:“……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进去裙底,抚摸着她的屁眼,淫水积在花瓣间,湿搭搭的叫人心荡。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好吗?”

  “插进什么?”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我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我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我托着她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我的身上呻吟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我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我:“哦……好老公……快啦……快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我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边浪叫着。

  我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我的小腹。

  这时候,暗门后竟“啪跶啪跶”地响起一阵下楼声,伊欸一声,门又再次被推开……


[ 此貼被蓝色枫聆在2014-04-20 14: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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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5-20 20:15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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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听到下楼脚步声响起,琴琴眉儿一蹙,穴儿一紧,我阴茎受到空前温软的紧握,霎时骚麻到了极致,不觉“啊”了出声,琴琴忙扭头凑嘴堵住了我的口。

  这时她把玉腿往两旁大张,阴户再次松开,她喘着气将嫩穴狠狠套至阴茎的尽头,直抵住阴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俩的苟合,另一手掏起了我在她花瓣处磨蹭的手,在裙内将淋漓的骚水抹了抹,并拢了膝盖,好整以暇。

  随着暗门被推开,鱼贯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满脸胡渣,眼睛布满血丝,咧着嘴嚼着槟榔,走路有点踉跄。女的约莫十七、八岁,充满青春气息,上身仅穿件鼠色棉质束胸,发育良好的莹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将出来。下身是米白色伸缩紧身长裤,盈翘的臀部绷紧了裤身,隆起的阴户与岔开的沟壑,曼妙的显露出形迹。

  她的脸蛋是天真烂漫的,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眨巴灵活动着,丰润的樱桃小口翘嘟都地鼓着,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地由我和琴琴身边钻进了柜台。

  盯着她弯下腰时迷人的臀形,不觉阴茎在琴琴穴里又是一突,琴琴横了我一眼,啐道:“色鬼!”趁两人在柜台结帐的空档,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的套了几下,膣肉暖滑地在阴茎上溜了几趟,甜美得让我嘶嘶吸气。

  正想扶住她的丰臀狠狠插她几下,女孩结完帐已向沙发走来,我只好乖乖的拦腰抱着琴琴,装作亲匿交谈的模样儿。

  “呦!琴姐,好亲热嘛!”少女打趣道。

  是啰!见我和琴琴这副模样,嘴里还能放干净的一定不多。

  “这老点就是这样,老爱搂搂抱抱的。”琴琴作势横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少女圆滚滚的俏眼,骨碌碌地盯着我看:“蛮帅的嘛!现在有气质又挺拔的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纪足以作她叔叔了,听到小女孩对自己这样品头论足,倒有点啼笑皆非,不过总算是称赞,还是露出制式笑脸对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点,当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来一通。”

  “真的吗?那我可要小心一点啰!”说完饶富意味地上下打量着我。

  少女捂着小腹走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替三个人分别斟了杯茶:“小陈跑哪去啦?怎没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饭去啦,要六点多才会回来。”

  “他说什么是老实人,真是奥客一个,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这个人的台了。”少女捂着小腹,蹙着眉说。

  “怎么了?”琴琴问。

  见她俩把话题岔开,我心中不觉浮起了歹念,把腰干稍稍向后一缩,接着暗暗运劲向前一顶,阴茎在琴琴阴户里溜了一遭,滑滑的顶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伤了是不是……”琴琴穴里一美,不小心呻吟出声,只好随口问了下去,纤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妈的!要他在内裤外头碰,就是硬要伸手进去,两个人扭了老半天,你看手啦、小腹啦、还有那……那旁边都红啦,他妈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敢来,叫阿龙堵他。”少女忿忿的说。

  阿龙是店里围事的兄弟,风飞砂的。

  “那你还不走人,在里头杵着?”琴琴问她。

  “算我机灵,拗不过他只好提议帮他打手枪,狠狠放他几次水。我看现在他一定眼冒金星、手软脚软。”

  “看他也没几次让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说。

  “嘿!这就要技巧啰!我先用手帮他打出来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帮他吹出来一次,然后裤子脱下来给他看不准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啰!问我五千块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钱给人干,到底也要看看人材呀!”说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对琴琴说:“要是像你男人这样,要我免费也成。”

  我的鸡巴才刚稍稍歇息,离开琴琴花心一点,听到这话不觉一胀,带着膣肉又向花心顶去。

  琴琴一定感觉到了,稍稍欠起身来,伸手端过两杯茶,狠狠地又给我坐了下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过头来,带着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实在受不了了,鸡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里,有丝丝热热的淫水沿着琴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几丝屁眼旁不安份的阴毛撩拨着我的阴囊,不能动,那骚痒实在要人命。

  这时候,琴琴突然顽皮起来了,两腿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动着,大概她的穴里也是骚浪得难受吧!只觉我的骚痒有稍稍止歇,却是鸡巴一直胀大、一直胀大,龟头开始灼热起来,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几下。

  “琴姐,你帮我看看伤得怎样!”这时少女突然说着,身体已经绕过茶几来到我跟琴琴旁边,不等琴琴回话,解开扣子就要把长裤褪下来。

  “这样好吗?这里是大厅耶,客人来了不是被他们卯去。”琴琴实在束手无策。

  “躺著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风铃一响,我会赶快把裤子拉上。”

  说完紧身长裤已经褪到膝盖,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双手交握住膝头往胸前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脸上,两个眼睛水汪汪的直勾着我。

  “这浪蹄子,摆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骂,不过眼睛不争气,迳往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条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紧紧包住两片肥美的阴唇,嫩穴中央湿了一小片,里头膣腔的形状纤毫毕露,两旁腹股沟倒是红了一大片。

  (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欲望,心头搔痒不已,但见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阴唇旁红肿的部位比划比划,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骂道:“你这小贱人,琴姐的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里有药膏,快拿去涂涂,晚了发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听话得很,瞟了我一眼,趿着恨天高悻悻然的进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过五分钟,你就不老实地动了三次。”琴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会嘛!”我反驳道。

  “我一定要让你老实一点!”说完忽快忽慢地又摆动起玉股。

  “我才要让你老实咧!”我心里早想好好的干她了,顺势将她推向茶几,把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浑圆的臀部,只见自己的阴茎沾着乳白的淫水连着她开启的阴唇,两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阴唇,带着激情中的红肿团团的圈住阴茎。

  我挺起身,掰开她挺直的双腿屈身成最淫荡的姿势,狠狠前后抽插着她。

  “说!要不要老实点?”我严声斥着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顶到她的花心,拔出时刻意用龟头刮着膣腔壁缓缓抽出,一手还不得闲地撩拨着圆润润的阴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实的是你才对嘛!”她呻吟着争辩。

  “是吗?”我加快活塞运动,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拔出的空隙冒着泡儿涌到下腹的阴毛,然后顺着绷紧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经甜美的紧,媚眼内眼瞳上翻,丰唇紧咬,美丽的臀部与腰身上透明的细毛汗滴儿漉漉,一迎一送顺着我的劲将抽送推到最极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实咧……我要淫荡得……天天都让你……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阵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饱实感,我环住琴琴大腿,将阴茎伸向最深处,龟头感受到琴琴子宫内射出的热热阴精,心下一荡,龟头一热,美妙异常的几个哆嗦,浓浓精液箭一般射出,与琴琴泊泊而出的阴精混成一块。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圣母峰顶后,双腿有些痉挛,拦腰抱着琴琴在沙发坐了下来。

  “舒服吗?琴”我问她,一股热热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着沟壑湿了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远这样套着你!”琴琴气还没喘完,随着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内阵阵抽慉依旧。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你!还说人家不老实。”她在还未分离的阴茎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娇态动人的说。

  我一伸舌头舔向她笋般的纤纤玉指,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带着琴琴阴户独特的香味涌向味蕾与鼻端。

  “哦!脏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皱起鼻子,嫌恶的说。

  “呵!我喜欢的可是属于你的那部份喔!”

  风铃声响起,打情骂俏应声中断,琴琴若无其事的走向柜台,透着灯光,大腿内侧亮闪闪的水渍隐约可见。

  我赶紧拉上裤裆拉链,站了起来,痞子般的小陈看见我,两道浓浓的眉毛夸张的上扬成倒八字形。

  “咦!哇赛!波波大架光临咧!”

  我瞧瞧墙上时钟,靠!五点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吗,等你三十分钟了,你一回来我可得走了。”

  “怎么那么快!不上楼坐坐吗?”

  “实在没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东西我现在拿给你。”说完钻进柜台,在抽屉间一阵摸索。

  趁这个空档,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妆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内侧摸了摸。

  琴琴一阵脸红,风一样的溜了进去。

  “喔!我都快忘记了。”边说边伸手由小陈手里接过一管牙膏状的东西。

  呵!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适时适地的话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着气,拖着微微发抖的双腿跑回百货公司品瑄的化妆品专柜,已经六点过五分了,我眼前发暗,好一阵子目眩神摇,没看到品瑄的踪影。

  “先生!要些什么?”

  是一个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同样的制服穿在身上,丰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蹦开,乌溜溜的头发盘在后头,贵气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赞一声,眼光顺着她的腰身、臀股,滴溜溜地晃了一圈,是个有陈美凤风味的女人。

  我心底开始幻想掰开陈美凤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结实的骚穴情景,真是花痴一个!

  “品瑄在吗?”我问道“哦!她上化妆室去了。”美妇冷冷然的回我的话。

  “那我等她一下!”说完,假装欣赏柜内商品的模样,溜到美妇侧边,欣赏起她前凸后翘的身姿剪影。

  “你迟到了!”品瑄银铃般娇脆的声音响起,一回首,我看到过道彼端无限美好的身影缓缓走来,缎子般流泻的长发,柔媚姘婷的体态,梨窝盛着浅笑,款款摆摆来到身前,真是瑶池仙子降临,再美也莫甚于此。

  “不是去换衣服吗?”我以为她上化妆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么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声的说。

  “呐!这是你订的香水。”她递给我一包薄薄的专柜纸袋。

  “不准看,待会上车再看。”她进了里台,背起香奈儿的皮包,不忘丢下这句话。

  只看她同美妇聊了几句,道声掰掰后,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门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俩早是熟稔的恋人那般理所当然,我双足平白地跃上云端,虚荡荡的使不上劲。瞧她眼尾嘴角浮现的幸福感,又货真价实不似作伪,我更是如坠入十里雾中。

  在车里刚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嘴里还不忘念着:“你呀!明知我是撩拨你,干嘛还真包瓶香水给我!”

  探手所及,却是暖暖腻腻、薄如蚕丝的一件布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件小巧的银色三角裤,白色丝为底,银色丝勾花,多精致可爱的内裤呀!

  “我进化妆室还不就是为了你的香水吗!”她驼红了双颊怩声道。

  “那可是我刚换下来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颈项,吹气如兰的说。

  我凑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体香扑鼻,夹带着奇异的鲜妙滋味回绕其中,也许这就是品瑄妙穴散发着的幸福滋味吧。

  “是啰!是啰!就是这种香水。”我尽情的嗅着,嘴里忘情的说。

  “走吧!还愣在那儿,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呢!”她把我陶醉的时刻倏地打断。

  “是啰!我也好多好多事要问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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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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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车子驰在华灯初上的新竹市区,浅浅的夜,街上扰攘的人群与拥挤的车海好似全换上了另一副脸孔,不同于白昼的匆忙与严穆,而是笼上淡淡瑰丽轻纱的放纵。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脸庞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我提议。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个澡!”品瑄回我。

  “那么洗完澡再出来吃啰!”

  “嗯!”也只好这样。

  我们两个住在紧紧相邻的两栋新辟公寓大楼内,由中正路转武陵路不过十来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窄窄的街弄现在挤满了下班车潮,走走停停,还得随时与变换的红绿灯搏斗。往常遇着塞车,我总是肾上腺素分泌特别畅旺,急躁的坐如针毡,现在却全不是这么样了,佳人在侧,浓郁的兰麝香气阵阵袭来,夹有女体蒸散出来的挑逗气味,真愿时光就此停驻,永远就这么坐着。

  “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总算开口问她。

  “嗯……你叫波波,30岁,晶益建设公司开发部经理,住在我房间的窗口对面,三不五时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不是吗?”

  我张大了嘴巴,讪讪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语道破。

  原来我们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忆,对她而言,也从未将它淡忘过。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恋于她的一颦一笑,开始在阴暗中偷窥自渎而不能自拔,而她也始终留意着远远那扇窗后隐涩锐利的目光。

  那纯粹只是个巧合,该感谢那疯狗似的新竹风。

  今年春假过后的一个黄昏,如往常般我抱着图筒提着公事包正要打开铁门,忽然见到对面铁门内,中庭高耸的松树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着。

  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白色短裤,轻松居家装扮的女人,手里拿着晒衣服的竹竿往枝桠间探着。抬头再往树上一看,高高的枝桠末端分岔处挂了一件桃红色的洋装,正随风翩翩飞舞。

  我看了好一阵子,觉得应该见义勇为。

  透过铁门缝隙比手划脚了好一阵子,总算她放下竹竿走了过来,甫一照面,我怔了半晌。好一个画中走出来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钻、朱唇赛樱桃、瑶鼻似悬胆,乌溜溜光可鉴人的秀发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轻便的衣服里丰满动人的躯体遮掩不住。

  是品瑄,脸蛋挂着一抹红晕,喘着气问我。

  “有甚么事吗?”

  “我来帮你!”我指了指树上的衣服对她说。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树上,可是捞它不到。”她解释道。

  “是啰!新竹的风大,晒衣服一定要夹紧才好。”

  其实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构它不着,总差了一、二十公分。于是我开始思考爬树的可能,只是衣服悬在树枝尾端,就算是无尾熊也会摔下来。蓦然我心里灵光一闪,贼贼的生出一计。

  “除了爬树之外没办法构到它。不过树枝尾端那么细,搞不好会摔下来,太危险了!”我对她说。

  假装思索一阵之后,我把主意告诉她:“我看这样吧!反正只差那么一点,我背着你用竹竿去捞,一定可以捞到。”

  她皱着眉,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点点头,檀口轻启的说道:“只好这样子啰!”

  从她修长挺直的双腿跨上我的脖子后,我就闻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气由她肌肤里散发出来,紧绷光滑的大腿正巧靠着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短裤挑逗着我的后颈,我相当仔细的品尝颈后依靠到的软软柔柔感觉,幻想这感觉的发源地该是多么撩人。

  而另一边,我把双手环过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缓缓站直了身子,而她握着竹竿往树上的衣服构去,才没两三下,衣服就逃离枝桠的掌握,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飘了下来。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图筒上写着你的公司还有名字。”品瑄说。

  “你回去后,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看见一扇窗的灯亮了,我想那该是你的房间啰。”

  “隔周的假日,我瞧见你在窗口抽菸,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她俏皮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我问道。

  “你以为把灯关上就没事吗?”

  看我一脸赧然,她接着又说:“每次回来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灯火通明就知道你也回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发现你的灯倒关上了,入夜的七八点,我很怀疑你能那么早就睡。”

  “后来发现,灯虽然关上,还是有一点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应该是你在抽菸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时,有短暂瞬间火星会特别光亮,凑巧我就看到望远镜头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发誓,下次偷窥一定要更小心,再也不能抽菸了。

  “第一次见到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她突然这么说。

  “哈!我也同样为你的美丽震惊。”我贫嘴的说。

  “不是啦!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帅而惊讶,而是因为你很像一个人。”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帅也帅不到哪里。

  “像谁?”我追问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吗!”

  我心底浮现那个五短身材,阳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渍伏在品瑄身上的男人。

  “不……不!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看过他的。”

  “哦……对不起!怎么会这样呢?”我感到有点歉疚。

  她的眼框红了起来,别过头往车窗外望去:“我永远憎恨那一场地震,不但让我没了家人,连爱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杀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里刚结完一天的帐,突然天摇地动起来,所有衣服全瘫在一块,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过来,才想到该往门外跑,柜子已经压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泪珠儿涌了出来。

  “那时阿明站在我的身后,感觉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声,整个柜子全压在他的身上。”

  “然后房间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就像鬼哭神号一般,阿明让衣柜撞的伏在地上,一迳摆手要我赶快出去!”

  “我怎舍得留下他,过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柜!”

  “只是他推开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马上就出来。”

  “当时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前,房子塌了,而他再也没出来了。”

  她抽泣了起来,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真的,他再也没有出来了。”凄厉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夜枭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担她的悲伤。

  顿了好久,她幽幽的说:“知道吗?那一场地震我送走了五个亲人。”

  “而这个世界,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想我的眼框一定也红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见你,我就仿佛看见阿明回来了!”她含着泪望向我。

  车内沉默了起来,虽然外头车水马龙,但是我却有如行在孤寂的旷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个男人又是谁?”我试图打破哀伤的气氛。

  “喔!他是一个基金会的干部。”她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形同槁木的在帐棚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记不了阿明,对于没能见最后一面的家人,更是无以复加的遗憾!”

  “我不想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埋葬亲人的那一天,我来到了桥头,望着波涛汹涌的溪水,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头。”

  “而他拉住了我,劝了我很多,然后他给我勇气,给我房子,也给我工作。

  虽然不爱他,但我也尝试给他感情,给他身体,给他温暖的感觉。”

  “我以为感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遇见你。”

  唉!我心理暗暗叹息,原来我只是别人的影子罢了!

  总算远远望见自己的家,我把车子拐弯进了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提起纸袋,对正擦着眼泪的品瑄说:“到你那儿坐坐,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她倒是没啥意见?脸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间乱呦!”

  “呵!再乱也好过我吧!”

  握起她的手,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闺了。

  品瑄的房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用望远镜头我也不知窥探了多少次,但是真进来了,还是为那温暖的色调与幽香的气息所倾醉。

  我在床头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伸伸懒腰,想要消弥开车的疲劳。

  “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洗澡了!”她给了我一瓶罐装咖啡后,命令我。

  我听话的转过沙发,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听一阵希希索索,碰的一声她进了卧室。

  我再次转过沙发,这下子她出来我可看个够了。

  浴室房门口的小几上放着她刚脱下的制服还有内衣裤,我走过去拿起银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纸袋里她给我的小内裤是一样的,而内裤正是先前交给她的丝质丁字内裤,凑近鼻端我闻着那暖暖香香的体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丝不挂的近在咫尺,裤裆一紧,小腹又是热得发烫。

  她倒是很仔细的洗着,我等著有些无聊,正想厚颜敲门要求一起洗时,随着水气氤氲,一个丰满成熟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两粒高挺浑圆的乳房蹦在胸前,纤腰盈握,私处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讨厌啦!你怎么转过来了。”她娇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

  我哪放过她,跨步过去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劲力都没有。

  只觉双手抱着滑如凝脂的腰肢,满含弹性的硕大乳房正顶着我的胸膛,脑袋一团紊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要命的电话早不该晚不该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暖玉温香抱满怀,我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怀中品瑄皱着鼻子对我扮个鬼脸,糗我:“哈!见色忘友!”

  我气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盖了过去,只觉入口满是芝兰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挟着滑腻津液,闪躲着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却是忘情的阖起。

  我们的舌尖在湿润的小嘴里追逐良久,行动电话倒是没有停歇的征状。她双手推开我要我接电话去,带着满嘴芳香,我不情愿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没好气的我声音大了点:“阿国啦!你人在哪里?”原来是死党阿国。

  “躺在女人怀里啦!妈的!你真是煞风景。”

  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干阿国屌事。

  “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点半连集合场集合完毕!”

  自从实施周休二日之后,周五夜可变成狂欢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吗?”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岭南五县市那群莺莺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

  “他人在台湾啦,晚上准时晚点名喔!”他似乎要挂断电话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着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个小雪呀?漂亮宝贝那一个?”他没想起来。

  “跳钢管那一个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还是金色的?”

  “喔!是那个混血儿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对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记得穿好战斗内裤喔!”

  “嘿!我会在里头先喷点香水的。”一连串淫笑呵!我想阿国也是垂涎小雪已久。

  趁着我讲电话的空档,品瑄成功的脱离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团团围在身上,只露出莹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长的双腿。

  她坐在梳妆台正扑着乳液,青葱般的细指在脸上美妙的划着弧线,由侧边可以看到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

  听我挂上电话,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不怎么正经。”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贵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时候。”我不服输的反击她脸色稍稍变了变,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我心中当然希望不是。

  “前前后后我也才有过二个男人,不要看我穿着很OPEN,又对你一见钟情的模样,对于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辞色的。”她脸上散发出凛然不能侵犯的圣洁光辉。

  我知道偷窥的过程让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带点轻忽的成见,蛮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染指蹂躏她。

  “你难道不光着屁股做爱吗?不关起门来打手枪自慰吗?不是天天噙着口水肖想女人的身体吗?只不过你是男人,又没给人看到。而我同样做这些事,恰恰让你给偷窥了,反倒以为我很随便。”她忿忿不平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让你看的吗?”

  莫了,她丢下这句让我心头无比悸动的话。

  我感到惭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颤抖的柔荑,仰起头凝望着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体被那个武大郎亵渎,我就无比吃味,总觉这么个粗汉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体里的就是我。”我将我的忌妒说了出来。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亲热,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那样的完美,难道欲望得不到满足吗?我愿意代替任何人、任何东西给你快乐使你满足,愿意用心呵护关爱你每一分、每一秒。”隐藏在心底的爱意,这时肆无忌惮的涌了出来。

  她翻腕将我的双手交握,眼底情爱横溢:“你知道吗!地震过后,做爱对我来说一如嚼蜡,但是自从知道你在远远的窗后看着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乐,每当想到自己私处一览无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荡不堪的反应让你看个通透,我总禁不住三番两次的达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许正握着你的阳具,望着我的私处,前前后后的滑动着,我的心几乎就快飞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与夜空,将自己的肉体完全交付给你。”

  一口气将自己的情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她羞得连粉颈也红了。

  “对呀!你猜对了,我就是看着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枪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枪了。”

  我将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际,露出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才刚洗过澡,玫瑰般的阴户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内,阖着双眼静静的迎着我的抚触,双腿微微地向两旁分开。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云端,虚荡荡的好不真切,几个月来的魂牵梦萦总算美梦成真。

  伏在她细致的大腿之间,我的舌尖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肤因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当舔到大腿根部那娇嫩敏感的地区,她的娇躯不自觉抖了一下,双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这时舌尖并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红的小丘,一溜烟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着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我沿着丘壑两壁上下轻柔的舔着,缝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然后我开始对小巧圆润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两瓣阴唇缝中,托着嫩嫩的蓓蕾由里向外撩拨着,而她用连串的呻吟回应我的挑逗。

  “喔!……喔!……那里不好啦……里头会痒啦!……”她仰着头,两腿却张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发浪的样子,舌头更是死命翻转着。

  “喔!喔!喔呜!……你坏死了……我会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气汩汩的淫水已经淹没整个穴口,我埋首她的阴户间,满口满鼻全被骚水浸湿。

  她的阴唇已经做好交合的准备,充血的花瓣微微敞开缝隙,露出里头暗红色的膣肉,沾满透明汁液的舌头这时顺势滑入,我的脸几乎与她的阴户合为一体。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头真好呀!”她美的嘘了口气我实在好喜欢她的嫩穴,不但滑腻紧实,更且香泽微闻,丝毫没有腥臊的肉味。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阴道里头时伸、时缩、或翻、或抽并时而沿膣壁快速颤动、时而绕洞身飞快旋动。

  温暖的穴里早已不可收拾,注满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头一如水中摇桨,每一动作都将卷起漫天波涛。耳中不断听着品瑄淫荡的呻吟声,我屈膝蹲倨着,火红铁钳一般的肉棒顶着裤档实在搔痒的难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冲锋陷阵一番,想起黄昏时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里倒觉大大的不好。

  现时现刻我的阴茎、小腹与两股间一定布满了干燥后的精液,不论是琴琴的还是我的,干了之后同样是一层白花花的粉末。那时候不过匆匆的用面纸一抹,哪能真个抹的干净。拿这种污秽的阳具给品瑄,不论是对嘴巴或阴户都是一种亵渎,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决计不舍得如此对她。

  大抵品瑄发现了我的踌躇,伸出玉腿环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着我,脸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荡的叫人迷乱的声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发浪与发红的躯体,真难割舍这垂手可得的肥肉。

  终究对她的怜爱胜过一切,我将她揽入怀中,交换位置坐了下来,让她火热的脸颊贴住我的颈项,轻轻的对她说:“我也好想马上跟你融为一体喔!只是忙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脏又臭,应该先洗个澡才好。”

  她双手双脚牢牢的扣住我,撒娇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现在嘛!”

  我知道欲火是需要时间来冷却的,于是探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我勃起的阳具上:“你瞧!我还不是好想插进你里头,待会洗完澡后,一定要弄得你受不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声娇,伏在我胸前不断喘气。

  只觉隔着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渐渐平复下来,她仰起粉脸,巧笑倩兮的说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灭吗?”

  我将鼻头对准她的鼻头,眼睛直视她晶亮的双眸:“那我就再点火啰!”

  我哼着“恁姐仔住市内”这首歌,心里想着它淫秽的双关语,希望主唱人可千万不要红才好。哗啦哗啦的水声中,我彻头彻尾的把自己洗个干净,不放过任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脚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细细的给它搓洗一番,待会可要好好的品尝品瑄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要她用香舌为我每个器官服务。

  透过水声我听见有人进房间里来,随后响起一阵嗲嗲的黏腻女声,玉珍!

  我听到品瑄这样叫她,原来是隔壁的俏护士。

  她也是我偷窥的目标之一,前凸后翘十足波霸级的肉弹,一头大波浪的卷发衬着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着她性欲的旺盛。

  我和阿国曾经一起偷窥过她,虽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后的胴体,我们却同时下了个结论:“这个女人没有沦落风尘,实在是男人的一大损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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