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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全文完]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4-03-01)
序 相见恨晚
第一章  鲜花凋零
第二章  残花败柳
第三章  所谓初恋
第四章  恋爱失败
第五章  鸿雁传情
第六章  再度恋爱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第八章  骚情嫩雨
第九章  草原之夜
第十章  真情相爱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十二章 彻底摊牌
第十三章 贤淑雨妹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第十五章 终成眷侣
秋来送芳


序 相见恨晚


                (一)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
同学剑终之邀,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
是剑终的对象。

  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
啊?」剑终说:「操,可怡说了,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
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
她们研究院有得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
挺好吗。」

  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
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泡过几个女的,可
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
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的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
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
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
赟吧。」可怡嗔道:「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
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

  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
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
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
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
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家庭子女。看上去她的脸
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
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

  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
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
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
种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竟没有
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
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
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

  当时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包
吧!」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
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

  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
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
粪上了,不过这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
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
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
说:「你闲的呀,不累吗?」

  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顿时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
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
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
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是她的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
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
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推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
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

  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五只。
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
才抱起报幕员的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
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

  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然后她开始挑选对手进行挑
战。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
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

  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儿我还要报
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
怡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的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五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
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
是我暗恋的人了。

  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
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
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

  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
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
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
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
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
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
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娇羞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
雨方才与可怡抗争时,撅起并扭动屁股,屁股就被军裤绷紧了。

  因此,那样看来,她的屁股其实大得非同一般,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
看不出来而已。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
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之处,与男人无异了。

  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
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
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
一下?」

  「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
「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跟他跳舞,但他看
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不放手,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
舞,赟又是个挺羞怯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
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
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
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

  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
啥?」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

  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
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
败将了?看我,都忘记这事了。」赟说:「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赟又
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
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

  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
呢。」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

  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
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处过几个对象都黄了,不过我
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只是,
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

  赟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
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
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
委副书记,果然是子女。

  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
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
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
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相处,那
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二)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
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就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
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
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
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

  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
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
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
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

  可怡充满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
正式通知你了,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
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
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
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
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
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啊?」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
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

  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
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
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
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
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
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
起来更显俏丽本色。

  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下身穿的已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
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格外浑圆肉感,看起来
她的屁股确实很大很饱满,甚至饱满得都显得夸张了,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
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

  小胖子好像是在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儿搭在雨腰
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
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
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

  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
杯地喝酒,很快,不胜酒力的他就有点醉了。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时传入他耳
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
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
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

  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做爱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众
掐了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啊。」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已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
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阵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
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
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

  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狠掐雨屁
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
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
中那纯洁高贵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三)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了
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
了吧?赟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
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

  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
都起了泡,可雨还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
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
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

  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
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
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
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
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
了,他骑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
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
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
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
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
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
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的两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
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但她们脱了衣
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
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
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凸
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于是,使得她的屁股就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
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

  而且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
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
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
一个这么大的屁股?

  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
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赟等待的就是这句
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
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
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
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

  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
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泡对
像时,也摸索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
了深水区,吓得尖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
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

  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
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
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
「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
这样把你抱上来!」

  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指责,赟的脸一
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
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
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
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
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
大眼傻坐着,吃菜啊!」

  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
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
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

  「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著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
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

  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
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
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

  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
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
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
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
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

  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剑
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

  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

  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
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
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
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
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
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

  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
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
命嘛。」

  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

  可怡说道:「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
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
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
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
想的,一会儿让可怡问问她吧。」

  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
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
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
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
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
再坐一会。」

  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
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
盘饺子,马上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
子再走。」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
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

  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
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
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
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

  雨捂住了脸:「好啥啊,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
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说:「你要
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雨
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面地瓜?你不是变态吧?」

  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
眼睛:「我非常生气!」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
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
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
美妙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
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像今天这般温
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
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
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
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

  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
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
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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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鲜花凋零


                (一)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
朝。童年时期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揪过小狗的尾巴,摘
花折枝,翻墙跳窗……

  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
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

  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
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把她当成自己的学习榜样。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她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
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
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
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

  「可不,是个大美女阿!」

  「看她,多白,多秀气。」

  「女大十八变啊!」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
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
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
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
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

  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
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
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

  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
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
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
级首长的喜欢。

  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
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
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
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
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
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
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
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
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

  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
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
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
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

  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
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
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
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

  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
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
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是绑架我军
民……

  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
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

  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
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了通讯线
路。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
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
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

  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
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
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
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
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
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

  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
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
寻找。

  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
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
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
她都未来得及。

  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
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
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
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

  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
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
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
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
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
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
村长叫什么?」

  「我们是蛙田村,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
「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
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
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
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
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
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
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
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
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
回事?」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
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了,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
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
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
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

  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
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
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
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
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
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

  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
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
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
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
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

  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他们多是
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
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
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
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
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
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
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
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的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
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
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

  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
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
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
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

  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
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
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了,而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
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
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
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
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
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
木质有多好。

  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

  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
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
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
了一个称呼——背妇。

  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
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
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
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后,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
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
了!「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

  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
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
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
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

  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
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
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

  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
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
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
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

  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
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
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

  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
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
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
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
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雨肥
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
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
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
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
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
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
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
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

  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
她,她变得凶恶了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
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

  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
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
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
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
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
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
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
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受敌人摧
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然后用尽全
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
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
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
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
那点布。

  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
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
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

  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
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
腿不由自主地蹭着。

  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
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
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
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

  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
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很少,却
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
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

  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
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
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
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

  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
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
分圣洁的地方。

  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
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
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
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

  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
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
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
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
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
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
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
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

  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
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
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
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
屄和褐色的屁眼。

  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
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
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
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
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

  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
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舔着
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
命运。

  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
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
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
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把时,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
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

  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
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
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
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
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
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
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
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
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

  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
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
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
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
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
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
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
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
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
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
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
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
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
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
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三)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
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
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
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
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坐在竹
竿上的女兵们。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
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
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
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
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
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
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

  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
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
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
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
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了地上,像一堆软体动
物。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
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
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
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

  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

  「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净!」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
上还有血迹呢。」

  「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
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
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屄。」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
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

  一个巡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
敌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
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
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扑
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股稀
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蓉粪
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
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上,
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一览
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
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
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
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

  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
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
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
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
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
的阴部。

  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且
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肛门外
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着的香
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

  咬下来的香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
钱呢!不过,即使有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
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币一元。

  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得女兵六
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抽动
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人还
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
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轮奸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
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
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
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
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忙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起来,并
不断揉弄自己鼓胀的裆部……

  对女俘的轮奸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
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
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浑身抽搐着翻
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的小屄。雨的
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陌生的热带人
的鸡巴。

  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她
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70年代
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眼前操
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是敌人口中的肥
肉。

  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人的鸡巴
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雨虽然心中倍
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

  巡逻兵的鸡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
下,他抱着雨亲着吻着,尽量拖延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
直到后边的人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
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股精
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的屄里第一次注入了男人
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
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
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
皮,像一颗子弹头。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剑拔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
来,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了。雨的
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

  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
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
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就那么抱着雨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
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

  人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
善良一些,告诉他,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人让小男孩放
弃,可倔强的他小屌又硬了。

  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后,他身体剧
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雨屄里拔出鸡
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当十几个人操过雨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其他女兵也一样。大约有二十几
个人操了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的则更多一些。如
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起来了,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场
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但
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轮奸。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兵
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兵
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
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
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
来。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
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
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
「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想
活了。」

  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
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
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
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
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的再三劝导,她们才
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
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
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

  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
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

  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
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
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
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下,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的。」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
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
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
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
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
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
了你。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
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
色就更加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
感觉。

  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
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
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
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
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
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

  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
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
「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
晕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
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
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
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

  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
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
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
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
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
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
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
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

  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
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
肉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
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液混合成的粘汁。

  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雨
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

  阮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
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
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
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

  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
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你们……不是……人……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她的双腕
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

  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
了气球充气口,只听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
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形成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
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
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
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之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
兵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
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
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上,
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
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
她们的屁股缝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
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
的,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
不断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
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按
压着,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几声
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只有
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女战士知道,前面的路
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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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残花败柳


                (一)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
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
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
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地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
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
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
许她们方便一下。

  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说罢,他抽出
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了出来,那越军把
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到了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
农民,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屄,那个捏捏阴
蒂,还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
过去,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
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
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流出来,女兵撒完尿后,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
南人用手抹净了。

  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理智,果真把
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吞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农连叫舒服。
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口痰,又抹了
些雨的骚水在自己的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狠狠插进雨的屁
眼中。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

  尽管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
进男人的鸡巴,而且那鸡巴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
掰着她多肉柔软的屁股,不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
她的小嫩屄,而她口中还含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

  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秀美的面庞被搞得一塌糊涂。雨的屁眼
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精液就射进了
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出的很多。

  同时,她口中也一热,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同时从
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面沾满
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屁眼细
看,只见雨的屁眼中正往外流淌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

  精液在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
地要排便的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
子和越南人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
和血的稀粪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作的越
南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
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
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
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轮奸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轮奸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
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
军人的轮奸。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
至少被十几个敌人轮奸。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
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
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之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
茅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
军,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
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
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
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们很长
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
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

  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
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
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
果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

  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
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
依赖性,且无法治愈。

  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不管怎么说,越南曾
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以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齿的,妻子可以送给丈夫
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个呢,他就想让雨成为他
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
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从一
个新来的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俘
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

  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
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
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
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
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
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

  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
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你淙淙的小河,荡着金波从我的歌
中流过,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
祖国!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败坏道:「不许唱,不许唱!」接
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同被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
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
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
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
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
抱起来扔在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前。
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中!
瘦猴在当众奸污雨。

  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屄和屁眼。雨虽然每
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当着战友面挨操的。
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
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
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
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白浆。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
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
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这个
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饱受饥寒而消瘦不堪,但是身架
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其是当着
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

  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给你磨磨鸡巴消消火!」
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托和木棍驱开和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
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6号
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56号喝道:「少废话,俺俩一
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跟你玩
这套,我们玩点别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
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
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
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
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
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
小乳房。

  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当三
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的双腿分
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56号鸡
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

  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
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
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吟着。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
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
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
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
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

  瘦猴让端抱着雨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
屄,又把沾了骚水的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
56号的鸡巴更硬了。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
湿润芬芳的屄中!

  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里,
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雨虽
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巴。雨激
动起来,浑身颤抖着。

  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真酷似于张连文,只是比张
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风度气质,但是雨却觉得他
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身而出的。

  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
最勇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
未有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
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
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
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的含情美
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他不能
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发出
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这使他干得更起
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俘营,只觉得
自己很幸福。

  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
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就用力缩紧屄
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服些。

  她口中叫着:「好啊、好啊……记、记住、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嫩
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死、死……了……好、好啊……战友
啊……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56号也觉得雨
的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

  就在一对战友最忘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嫩雨,扛
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就从他鸡巴上抢走
了雨的嫩屄,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
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在
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雨
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插入了
雨的肉屄中。

  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她忙
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别离、离开、
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迎合着敌人凶
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极度舒服时射
了精。

  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眼见女战友被敌
人操得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觉,但更多的还是强
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
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弧线,一滴不剩
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液,这
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自出生
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的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
一番,从营部回来时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
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
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
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进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
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
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
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
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
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
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
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时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

  只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
起阵阵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
灌足了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
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
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

  雨把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
温柔地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
这些东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

  但56号不是小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
从未说过话,因为每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
她的屁股,催她快走,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
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
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在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
体香……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性
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

  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
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空场上,每个人身上都被
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码牌
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
走动,雨和56号只能那么互相望着,目光中都有无穷的内容。

  俘虏们按号码一一上车后,56号在第三辆车上,后边还有第四辆和第五辆
车,然后是三个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边还坐着几个越南军官。

  车一路行使着,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第三辆车。可是那辆车上黑压压一群俘
虏,且一律光头,穿同样的衣服,雨看不到哪个是56号。而56号也一直在盯
着中吉普,中吉普上没有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了。他还看到,坐在雨左
右和对面的越军一直在猥亵着雨,有的搂着她的柔肩,有的抚着她的蛮腰,而她
对面的越军则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

  身旁的越军时不时还把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把玩她的乳房,或掏进她裤裆里抠
一抠……

  每看到这情景,56号心里就会阵阵发酸,鸡巴也会硬起来,把肥裤裆都顶
了起来。

  夜里,俘虏们的车到了一个地方,有的俘虏居然认了出来,悄声说:「谅山
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对面就是中国了。」

  当晚俘虏们住在谅山,这是1979年,我军曾攻克过的城市。雨又被越军
带去挨操,她哪里知道,这是越南人最后一夜享用她了!

  9月1日早晨,俘虏们又集合了,一个越南军官宣布俘虏们将交给另一支部
队管理,不分男女战俘,一律按所佩号码次序上火车。除了他们这些俘虏,还有
从越南其它地方移送来的俘虏。这回女俘也被编号了,雨的号码是131号,丁
凤、陈蓉分别是132和133号。

  俘虏们按号站着排等候上火车,突然一个小个子男俘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
他趁人不备,猛地摘下雨所佩的131号,雨正愣着,他又把自己的55号牌戴
在了嫩雨身上,然后低声说:「快往前边去,他在等你!」见雨犹豫着,他焦急
起来。丁凤、陈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雨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两个姐妹,
向前挤过去,身后传来陈蓉的玩笑话:「排长,你真重色轻友。」

  雨终于挤到了56号身边,他什么也没说,赶紧拉住雨的手一起上了车厢。
两个人肩挨肩坐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号觉得雨身上散发
着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软。他们这么紧紧挨着,心中都在沸腾着激
情,可他们却又要压抑住。

  56号听到了雨慌乱的喘息声。有越军来回走动着,起初还没有人敢说话。
后来,俘虏们看到火车上的越军并不像俘虏营的越军那么凶恶,便有了说话声。
有人在问:「这是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发现火车是向北开的!难道他们可以回国了?车上爆发出了欢呼
声,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雨的头一下子靠在了56号肩上,失声痛哭起来。5
6号紧紧搂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谈,没有什么话哄劝雨,只是不停地揉着雨纤弱
的肩膀,雨反而喜欢他这样。

  火车的确是开往祖国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亲的怀抱了。雨在想,可是我还
有什么脸面回到祖国,回到母亲身边呢?她哭得双肩都抖动起来,一年多了,四
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了她,还有上百个越南女人蹂躏了她,这样的孩子还有脸
回来见祖国母亲吗?

  每一个战友和同志都那么兴奋与激动,雨却忧心忡忡。俘虏营中,每一个人
都曾看见过她赤身裸体被敌人凌辱,每一个人都曾清晰地看到过她的屄和屁眼,
每一个人都曾看到过56号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天天被
越南人操……

  雨想:「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亲人、首长和同志们?」也许受到了雨情绪的
影响,火车越驶近祖国,56号就越愁容不展。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的,全体俘虏都曾看到过,敌人曾将他的鸡巴插入了雨的屄中,可那对雨
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对他的伤害啊!

  这时,一个战友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雨说:「同志,你的歌声太美了!
要回国了,你再给我们唱一支吧。」当他看到了雨的满面泪痕时,突然顿住了。
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战友,而是饱受敌人蹂躏摧残女俘啊!

  那个战友安慰道:「不要难过,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最美的玫瑰,
你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兵!是你的歌声让我们有了信心和勇气,我们感谢你。来
吧,回祖国了,也许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就让大家最后一次听你唱歌吧!」

  这时,许多同志都围了过来,纷纷鼓励着雨。

  雨眼含热泪,哽咽着唱了起来:「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
这是电影《归心似箭》的插曲,歌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的共鸣。战友们有
的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更多的人则是和雨同声唱起来,「不道今日去,只盼春来
归,只盼春来归。今日去,原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
春来会。」

  歌唱完了,雨的心境竟然轻松了许多。她握紧了56号的手:「记住,我叫
张嫩雨!」56号点着头,声音颤抖着:「知道,那天……你曾经说过。」雨知
道他指的是哪一天,是啊,从那天起,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们却都把
对方当成了相濡以沫的亲人。

  雨又问他的名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我……叫陆大立。」雨说:「我会
记住的,永远记住。」

  二人开始了交谈,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尽管他们心仪已久。于是,雨从他
口中知道了,他是侦察兵,在深入越南执行任务时,踩到敌人陷阱扎伤了脚,不
幸被俘。雨也从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两岁。

  雨问他部队编号,他告诉了雨。雨又问他家乡在何处,他又犹豫了一下,然
后小声说:「山东平度大泽山……」雨说:「我全记住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
呢,能给我写信吗?」他却突然说道:「真希望永远像今天这样,真希望我们永
远在一起。我嘴很笨,啥也不会说,你太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里在发笑:「你说什么呢,我们将来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可她嘴里
说出的却是:「人家问你会不会给我写信呢,大立。」雨叫起他的名字来。

  「我……」他望着雨多情的美目,点了点头,「我会写的,雨姐!」


                (三)

  从踏上祖国土地之后,雨就没再见到大立,因为每个俘虏都要到自己所在部
队接俘人员那里登记。雨所在的部队也派人来接战俘了,雨从登记处出来,大立
就不见了。雨向别人打听,人家告诉他,大立所在的那个部队根本没有人来接俘
虏。雨心中好一阵失落。

  这次中越双方交换战俘,越方交还中方被俘人员221人,中国交还越方俘
虏4000人。

  雨所在的部队除了她们三个女俘之外,还有几个男俘虏。大家都曾同甘共苦
过,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会因为她们曾在俘虏营受辱而歧视她
们的。

  从回国那天开始,俘虏们就要检查身体,证至学习,写思想汇报,向组织交
心。

  俘虏们还要背对背的,评价其他俘虏。当然,上级也会对他们每个人进行审
查,了解他们是否有投敌变节行为。

  一切都还好,无论丁凤、陈蓉,还是那些男俘,在进行背对背评价时都高度
称赞了雨。说她坚强,说她在俘虏营用歌声鼓舞大家,与敌人进行斗争。当然,
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无法对组织隐瞒的,而且那个时代的人们对组织一向是很坦
白的,何况还要体检,对女俘更要检查妇科。所以,尽管羞于启齿,女俘们还是
向组织如实汇报了被奸淫的情况。

  检查妇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脱下了裤子,她不觉又想起了
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当医生把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
进她的阴道时,她一哆嗦,竟缩紧了屄,夹住了大夫的手指头。大夫知道她过于
紧张,便没敢动弹。等了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来,医生这才继续为她作检查。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雨和其他女俘除了有些炎症和轻伤外,没有其他疾
病,雨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阴道内壁破损严重,近期内一定不
要手淫,不能发生性事,否则,将来生育都成问题。她明白,自己的阴道被越南
人操坏了。当然,医生也安慰雨不必担心,经过治疗和调养,那里很快就会恢复
的。

  证至学习内容包括读报、看新闻、讨论领导重要讲话,了解他们被俘后祖国
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英雄给他们作报告,他们是俘虏,当然要向英雄学
习,人家为什么成了英雄,自己为什么当了俘虏,在思想深处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领导向他们宣布,保留他们的军籍,党员也保留党籍。
鼓励他们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这意味着审查结束了,雨还是战士。

  回到营里,依旧要向领导汇报思想。虽然仍可以穿着心爱的绿军装,仍然是
光荣的员,但是雨因为有了被俘经历,由排长降为了副排长。雨没为自己感到委
屈,一个军人,只有为祖国献身才是最光荣的,而被俘却是可耻的,更何况被俘
后还挨了敌人操!一年多来,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敌人操了,雨觉得组织上对
她够宽容了。

  当然,她每天都在思念着陆大立,没有陆大立,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
了。

  俘虏们因饱受折磨,身体极度虚弱。雨更是因为回国后的几天,心灵备受煎
熬,1米61的身高,体重还不到40公斤,这样的体重,当兵体检都不合格。
她和丁凤、陈蓉无法跟得上同志们的训练,何况她们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于是,
团首长决定,让她们暂时回家休养,何时归队,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了家中,她终于见到了久别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
世。

 (四)

  已经快过中秋节了。那是雨回家后的次日,上午她去医院开了些妇科药,还
去浴池洗了澡。下午在家里看书,她还要接着完成未学完的夜大课程。从上前线
后,她就暂停了夜大学业,现在休养在家,正好把课程补上。也正是因为这样,
雨才在家抓紧时间看书的。当然,她还准备晚上给大立写一封信,真想他啊。

  正看着书,父亲回来了,雨在卧室里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他还带回了一个
人。雨回家后,父母和妹妹对她出奇的客气,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被俘遭遇,担心
伤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来客人了,去洗几个水果,沏点茶水来!」

  雨从里屋出来,就看见了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屋角还放着猪
肉、豆油、月饼什么的。父亲指着年轻人说:「他是小包,包日图,在我们单位
实习的财会学校学生。过节了,单位分了些福利,是他帮我送回来的!」那时的
领导干部要求自己还是很严格的,很少有为私事动用公车的。所以,雨父亲单位
分了东西,他要自己带回来,而决不用单位车送。小胖子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雨对小包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厨房洗水果烧水。而小包看到
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当时就愣住了。他倒是挺有胆量,小眼睛盯在雨身上
就不放。

  当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了。同寝室的人开玩笑道:「冷丁听不到小
包的甜梦交响曲,我们还真不习惯。」所谓甜梦交响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后发出
的惊涛骇浪般的鼾声。失眠的小包满脑子装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纳闷,为何只见了雨一次,自己连话都没跟她说,居然就能
为了她失眠呢?这才叫扯淡呢,人家仙女一般的模样,子女,军官,嫁给省长的
孩子也没问题。自己算什么东西?小矮个,大胖脸蛋子,眼睛不大点,没什么鬼
心眼,内蒙古赤峰一个小县城来的中专生,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指的无非是
像自己这种人。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以会到局党委副书记家作客?

  原来,小包到财政局实习,先是在一个科室里干。科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
主任科员,见小包年轻,又土里土气的,就有点欺负人家,啥活都让小包去干。
「去,小包,打壶开水去!」

  「小包,给我到食堂换饭票去!」

  「小包,把这边窗台擦擦!」

  最后,居然买盒烟都让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奴才,让人喝来叫去的不得劲,虽说是个实习
生,凡事应该忍耐,凡事不能太计较。

  可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凡事不能太过分了,凡事太过分了就等于欺负人了,
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烦了。那天,老科员又让小包去外边找个鞋摊把他的破皮鞋
补了,小包就火了。发起火来的年轻人也不计较什么后果,当即就瞪起了眼睛,
不过怎么瞪也还是小眼不大点。小包说:「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伺候大爷的!
你拿我当保姆啊。」

  见小包如此不客气,老科员也没面子,下不来台阶,于是也怒了:「说,为
人民服务,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这么没礼貌?冲我瞪眼睛不说,还
连喊带叫的,我儿子也不敢这样啊!」小包说:「我又不是你儿子。」

  「哎呀,我这么一把年纪,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一把年纪也是白活!」

  「你、你、你小子竟敢骂我?」

  「骂你咋地,没准我还打你呢,就怕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二人越吵越
凶,同志们劝也劝不住。那时的机关干部不像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往
死整人。那时候的机关干部说发脾气也敢发脾气。老科员说:「我打不过你还有
我儿子,儿子打不过你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你小包虽然很凶恶,
可你的个子不会再长了,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不信打不过你!」

  二人这么吵着,就惊动了嫩雨的父亲张副书记。张副书记一出马,还真把一
老一小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镇住了。这是因为,第一,张副书记在局里有着极
高的威望;第二,大家都知道,张副书记的大女儿嫩雨在南疆前线不幸失踪了,
所以大家尽量不惹他生气。

  后来,中层以上干部开会,专门讨论怎么处理二人吵架问题。有人说小包这
孩子火气太大,还是把他退回学校吧。张副书记却不同意,说是边远地区来的孩
子,念回书不容易,退回学校岂不毁了他?让他到我办公室去实习吧,学一学机
关工作作风。

  张副书记到财政局工作前,曾在财会学校担任过党委副书记,对来自该校的
实习生还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张副书记身边实习了。他得知张副书记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心里感激不尽。也怪,当初,老科员吩咐小包办事,小包就烦。

  可张副书记的事,无论是私是公,无需人家开口,小包就屁颠颠地去办。今
天就是如此,小包见单位分了福利,东西还挺多,张副书记骑车难以驮动,小包
二话没说,就来帮忙。于是,就在张副书记家见到了美女,于是就撩得他辗转无
法入睡。

  是夜,无法入睡的还有嫩雨。她当然不是因为小包,说实在的,像小包这样
的人,如果见了第二面,雨都不会记得他是谁。雨是因为思念大立而难眠的。她
给大立写了一封信,信中称他弟弟,说了许多相思之话,写信时她浑身发着骚,
信中话语就有几分肉麻。写完后,都等不及明天,也顾不得天黑,当晚就上街把
信扔邮筒里了。

  雨想着大立回国后不辞而别,心生许多幽怨,他为何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
一声就没了踪影?雨还指望分别时大立会拥抱她一下呢……

  正想着大立,下身就瘙痒起来,流出不少骚水,把褥单都弄湿了一块。可她
不敢用手去抠私处,她记得医生的话,哪里还敢手淫?

  她为自己如此发骚而羞耻,以为自己思想出了问题。那时候的人视男欢女爱
之事为缺德,就是思想有问题。其实哪里是雨思想有问题,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药
物上。那种药连服两个月可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却给雨服了将近一年!
尽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细流也汇成了江河。

  可怜的雨蒙在鼓里,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忍受着煎熬。可她又能控制多久呢?
现在,只要她一想起大立,骚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想止也止不住。

  经历了那个不眠之夜后,小胖子像变了态一般,和人唠嗑,三言两语就会往
张副书记身上扯,扯到张副书记身上,就会扯到张副书记家,然后就不可避免地
扯到人家的大千金张嫩雨。

  和小包同在财政局实习的一个同学见小胖子没完没了地往张副书记的女儿身
上扯,便问他:「哥们,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小胖子忙说:「别逗了,她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我敢看上人家吗?」同
学说:「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开心,找机会再
把她上了,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了。」

  「俗话说,好女最怕赖男缠,只要天天缠着她,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
的男人,也可让一个公主就范!」小包听了惊呼:「哥们,你太有才了!」

  「太有才了。」这句话,就是那个时候从小包口中最先说出来的。后来传遍
不少地方,二十多年后才传到赵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们用到小品上。

  从这天起,小包就思索着如何才能再见到雨,自己好去缠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办法,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中秋那天,张副书记说:「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今天就到我家
过节吧,我们喝几杯。」

  那时候的领导干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众打成一片,副书记请实习生到家里
过节,一点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会婉言谢绝的。

  可今天,小包听了这话,简直心花怒放起来,忙说:「张书记,你太关心人
了,比我父母还疼我呢,那……我就去吧。」张副书记一瞪眼睛:「废话,你当
然得去!」

  张副书记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觉得他率真,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心计。
何况张副书记虽是汉人,却一向对少数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体贴小胖子的。
同时,张副书记也希望过节时家里热闹一些。他发现女儿嫩雨从部队回来后总是
魂不守舍,常常发呆,这和过去那个温柔懂事又冰雪聪明女儿不一样啊!

  一定是被俘后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和摧残。应该多给她一些温暖和笑声,让
她忘掉过去。这个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说话挺憨直的,让他去家里调节气氛,没
准雨的心情能好起来呢。

  这样小包就有了机会去忽悠雨了。

  傍晚,小包到了张家,可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嫩雨并不在家。家里人见天
色已晚,也就没等她,先吃了起来。菜的确丰盛,小包却食之无味,因为还有一
道可餐的秀色没在眼前。嫩燕、嫩娇两个小姑娘见家里来了客人,倒是蛮高兴,
一会让小包唱草原歌曲,一会又问他蒙古包里暖和不……

  小包歌是唱了,却唱得无精打采,话也说了,却说的心不在焉。心里空空荡
荡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家人只以为他初次来吃饭有些认生放不开呢。小包又不
好意思问起嫩雨,只好借酒浇愁,连和张书记干了几杯。张副书记也是见家里来
了个革命后代,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来。

  结果撑不住了,醉得东倒西歪,居然丢下客人,自己跑卧室躺着去了。小包
虽是海量,可见张副书记都丢下自己不管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人家一
屋子女性,没人陪你喝酒,你独自喝什么劲。

  正打算告辞,突然门开了,小包就觉眼前一片光明,屋里好似拂进了春风,
嫩雨回来了!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

  雨今天没穿军装,上身穿的衣服比较普通,下身则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
裤,那是胆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东西。小包本以为雨是军人,可能比较一本正
经,不会穿这些时尚的服装呢,可人家就穿了。

  他眼睛往雨身上盯去,喇叭裤的裤裆处勒得很紧,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的大
屁股,当中裤线勒出一道深沟,把肥臀一分为二。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
在就抱着那诱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他知道,那样一来,自己就将永远见不到雨
了。他心想,也许有一天,这美好的大屁股就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稀罕就去怎
么稀罕。心里想着美事,小包嘴却像被缝上了,连张也不敢张开。

  雨见家里来个生人愣了一下,她果然已经不记得小包了。母亲问:「你怎么
才回来?」雨说:「出去散散心。」母亲说:「小包来了。」

  雨便向小包点点头:「来很久了?」

  又问母亲,「爸爸呢?怎么不陪客人?」得知父亲醉了,原本显得挺冷淡的
她却冲小包雨笑了起来:「是你把我爸爸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了解,他呀,
吃一块酒心巧克力都会耍酒疯的。」

  雨说得如此夸张,把全家人都逗笑了,小包也跟着笑。雨就坐下来吃饭,居
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觉得幸福死了,又觉心里慌慌张张,话也不敢说。雨
倒是大方,劝他不要客气,一会给他倒酒,一会又给他盛汤……

  有一次,雨站起来给小包盛饭,把饭递給他时,温暖柔软的小肚子无意间触
到了小包的胳膊肘上,小包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突突了好一阵子。雨还问了他的
年龄,小包说自己二十岁。他听到雨说:「啊,比我小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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