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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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书包。
“一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
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53、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一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一边往起来爬,一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i!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子之间的那些**,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
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门,?
??后又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的中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
更何况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ri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ri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ri过两个骚逼呢!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ri弄呢?哈哈……”
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霞姐,除了ri过另外一个,我还ri,过,你。加起来,两个。”
“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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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ri”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ri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
“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ri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ri,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ri捣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
张霞急的叫了起来。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
“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
“ri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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