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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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弥补昨夜的遗憾 棒子一放下张娟,双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张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个了嘛,你怎么还这么急……”
“书上不是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
“不是那个意思,这句话是说,只是日了一次,后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觉好像过了三年一样难熬。”
张娟听到棒子嘴里说着粗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以后不要跟我说日日日的,听着刺耳,我不喜欢这些话!恶心!”
“咋这儿人不都这么说吗?”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人人都说,不见得你就能说!人人都没素质,你也跟着没素质吗?”
张娟明显是生气了。
“娟,对不起。”棒子低下头来。
“行了。以后可别在说那些粗话了。错了能改,就行了。”
张娟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昨天夜里,我觉得下面涨疼涨疼的,你顺便看看是不是肿了。”张娟说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了膝盖位置。
棒子看到那丛黑油油的芳草组成一个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则紧紧地隐藏在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由于张娟并腿坐着,所以棒子无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两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丛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温一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张娟嗔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着小嘴喘息道:
“你又不老实!你先帮我看看肿了没。”
棒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使把脑袋塞进
张娟的怀里,鼻子凑近那丛芳草,但依旧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两瓣。
“我看不到。”棒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张娟红着脸说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马观花的,起码还能看到花,我现在连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
棒子无奈地说。
张娟紧紧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慢吞吞地翻身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难耐的脸庞。
当棒子看到那两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两瓣小小的香蕉整齐地排在一起的时候,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凑近张娟的沟壑,轻轻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芳香。
“张娟红着脸儿,扭头娇声问道:“咋样?”
“好着呢,不但没肿,而且嫩得很。”棒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张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头转回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轻轻的吹着,而那种如同羽毛轻轻撩拨的呼吸让张娟觉得好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这个动作并没有逃过双目含着欲火的棒子。
白皙饱满的圆腚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在棒子的眼前晃来晃去,惹的棒子下面的那根肿胀跳了几跳,越发的难受起来。
棒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用手掌轻轻地托住了张娟的臀部外侧,然后忍不住把脸贴在了那道陷进去的沟壑。
棒子特别喜欢闻张娟那里的味道,是一种从来不曾闻过的芬芳。这种淡淡的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风,如同夏夜的清凉。这种芬芳能让棒子在瞬间调动全身的力量。
棒子无法拒绝内心的冲动,用舌尖从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张娟轻轻地嘤咛一声,腰肢朝左轻轻地摆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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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痒。”
“娟,我想。”
“要迟到的……”张娟喘息着说道。但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体位,依旧跪在地上,双臂扶在麦柴上,纤细的腰肢沉了下去,滚圆紧绷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柔滑的曲线无比完美地诉说着少女的无敌春色。
“没事!你放心,不但没事,而且老师会表扬我们两个!”
“嗯?”
“一个是助人为乐,一个是不言放弃。”
“是吗……”
张娟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平常一样那么稳定,而是带有一点轻微的颤抖,音调也要比平时高出不少。对于棒子来说,张娟此时此刻的声音无疑是**裸的撩拨。
偷食禁果之后的张娟是带着遗憾的。虽然她害怕自己怀孕,但当棒子那滚烫的白浆喷了自己一身的时候,她就按耐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假设从棒子那根物件里面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东西当时是在自己的体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夜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设,一浪又一浪的冲动。后来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缝,再后来她就把自己那根纤细的中指伸了进去。
她一边来回地动作,一边回忆着和棒子在麦柴垛上的点滴。然而自己的手指怎么都没有那种温暖和那种膨胀,棒子能将自己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刻骨铭心。
她一边摸索着胸前的两团绵软,一边加快手指的扣挖。在最后的跌宕起伏中,她在满足和遗憾的交织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
本来张娟要说“快点”,但她终究没有说得出口。并不是张娟难为情,不好意思,而是张娟害怕棒子会因为赶时间而“草草”收场。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就要让棒子弥补她昨天夜里的遗憾,她不再打算告诉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头耕耘着自己的桃花源,丝毫没有在意张娟的那半句话。棒子极其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两堆鼓鼓的香蕉中间,湿滑温润的感觉不仅让张娟欲仙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张娟的每一次喘息和每一次扭动,对棒子来说都是对自己劳动的极力赞扬和褒奖,棒子已经对女性有了足够的经验,知道张娟的形体语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棒子的舌头让张娟的桃花源变成了一片沼泽地。透亮透亮的水水,覆盖了两瓣鼓胀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闪烁着晶莹的点点。
棒子的嘴巴周围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层,一根黑色弯曲的芳草不知什么时候粘在了棒子的脸颊。
“哦……”
张娟满足地呼唤了一声,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头发。那黑黝黝的短发像波浪一样跟着张娟抖了几抖,然后又遮住了张娟泛着红晕的粉色脖颈。她忍耐着下身越来越明显的酥痒之感,身体之内的火山在继续集聚着巨大的能量。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雾,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成了两谭秋水,深不可测的秋水中释放着勾人心魄的**。
“棒子……”
张娟娇声呼唤。
棒子用舌尖最后顶了一顶那道缝隙的最深处,然后伸手将张娟的裤子朝下捋了捋,接着并膝跪在了张娟的后面。
“娟,你想要吗?”
这时的张娟早就忘记了上学是否迟到,兴许,张娟连上学的事、或者自己是不是一个学生都忘记了。管它呢!和此时此刻的缠绵比起来,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上部了台面的东西。
张娟似乎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嗯。”
张娟想要。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为张娟的蜜液,已经顺着那道蜜缝,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无比,他为了节省时间,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带,而是拉开前门的拉链,把憋在里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来。
二话没说,他就用右手满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头无比顺利的被那道红嫩红嫩的蜜缝一口含了进去。
“哎呦!”
进入的刹那,张娟的臀部朝前缩了缩,然后又左右轻轻地摆了几摆,这几个看似简单的扭动,却让张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胀。
空虚终于变为满足。
渴望终于得到实现。
棒子明显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种被吞吐吸纳的美妙。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么来的?
他使劲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好让自己的物件能够准确地迎合张娟下面的吞吐。
“棒子……棒子……”
张娟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带着念想。
无需说出“快来”二字,棒子早已心领神会。
张娟想要棒子的进入。
棒子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摸着张娟那嫩滑无比的腰肢和小腹,将张娟的衣服朝前使劲推了推,好让自己看到那两团颤巍巍的饱满。
棒子最喜欢看到那两团绵软垂向地面。当站着或者躺着的时候,女人的两团不会像跪着一样那么大。
棒子稍微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紧地盯着那两团仙桃一般的柔软,下身朝前顶了几顶,满足地欣赏着随之颤抖的白色小山,然后双手扶在了张娟的蛮腰两侧,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
起初,张娟痛快的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开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声音是满足,是鼓励,是享受,是发情,是浪荡,是**,是乞求……
哼哼的声音要求着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顶撞,让那血脉贲张的“啪啪“声释放集聚成山的欲火,让那发浪的呻吟声更加嚣张。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让她彻底折服;
唯有快速的进出,才能让她释放全部的娇羞难当。
棒子的这次是默默无闻的进攻。而张娟的这次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升入天际。
两厢的配合,应验了一句老话:一个萝卜一个坑。
萝卜不停地插进了坑。只是这坑,越来越泛滥成灾,越来越湿滑难当。
“嗯……哼…….啊……哦”,种种最炽热的叫喊,给了棒子莫名的快意,似乎是在战场杀敌,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巅峰。
如果当时有人在场,一定会被棒子的激烈吓上一跳。最后十几下的疾风骤雨,简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厮杀,那种不要命的击打,让张娟失去了声音,让张娟全身痉挛,让张娟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描述的肌肉抽动,让张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闪着优美的弧度。
张娟闭着眼睛,感受着**辣的十几下。
击打着自己的体内。
欲仙欲死。
张娟坍塌了。
她的红嫩里,喷出了**之液。
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沾着一坨又一坨的粘稠。
整个臀部,大腿内侧,芳草地和小腹下侧,都蒙上了如梦似幻的一层光亮。
33、背着校花去上学 两人在麦柴垛里躺了一会儿后,终于想起了上学一事。
“怎么办?今天肯定迟到了!”
张娟翻身坐起,连忙提起裤子,埋着脑袋,急急忙忙地系起裤带。
“放心好了。我不是说了吗,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不但不会受罚,而且会被表扬。”
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我咋这么心慌呢?”张娟忧虑不已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本来心满意足的棒子,听到张娟的这句话后彻底变成了傻子。他呆呆地坐在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发青。
“说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
“我也不知道……”
棒子木然回应。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棒子比谁都清楚未婚先孕对于一个女孩意味着什么。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民们戳断脊梁骨,其次是怀孕的女孩狗不理。骂上几句婊子算是轻的了,许多同村的女人会冷不防冲上去朝脸上吐唾沫。
同村的张四妹,不知什么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女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连晚饭都顾不上做,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怀的是谁的孩子?”
“这怎么猜得着?该不会你家掌柜的吧?”
“你还别说,你家掌柜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戏的时候,他还捏过我的屁股!”
“哎呦我说,你个骚婆姨血口喷人!我家掌柜的从来不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哪像你家掌柜的那么多的心眼!”
……
本来是热血澎湃的侦探破案,但最后难免要疑神疑鬼,对自己人不放心起来。一旦心里有瓜葛,她们都会把平?
?里的不快和怨恨转嫁到这个未婚先孕的弱女子头上。
尽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变幻着花样玩耍,但她们不会原谅因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女子。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现,各种冷言冷语就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
“馋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东西!”
“吆,这不是免费的婊子吗?还有脸见人啊?”
“咋还不去死?怀着野种,还敢乱跑!”
……
棒子当然记得张四妹的下场。不堪其辱的张四妹走投无路,只好喝下整整一瓶农药。年迈的老父亲发现女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这可怜的女儿干下了傻事。他一把抱起女儿,边跑边叫,边叫边哭,跑到村口的张五奎家门口,跪在门前大嚎:
“开门啊!死人啦!救命啊!帮帮吧!”
他悲痛绝望的哭叫终于感动了张五奎,于是用自己的拖拉机把父女二人送到了四十里外的城里。老父亲抱着女儿冲进医院,见人就跪,见人就哭,不停地重复着“救命啊,救命啊,女儿要死啦”,医生见状也就没有让老人家垫押金,直接按住了插管子。几大桶水从管子里灌进去,又从另外一根管子里冲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张四妹总算是活过来了。
后来,张四妹生下了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长到五六岁,还像一滩泥般瘫在炕上。张四妹的老父亲领到大城市看过几次,医生说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骨头是软的,两条腿都是肉,根本没骨头。
而张四妹本人从喝完农药后就开始说胡话,见人就笑,或者见人就哭。老父亲又领着女儿四处看病,医生说没得治,病在脑袋里面,脑袋伤着了,咋治都没用。
本来是一户温饱不愁的好家庭,现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户。张四妹的老母亲快80岁了,每天还要颤巍巍地摸进厨房做四个人的饭,伺,伺候瘫在床上的老头子和孙娃子。
棒子想到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张娟要是万一怀孕,到时候她哪有活路!
“娟你先别急,一定有办法!我们农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时候就怀不上,我今天就给你问个方子。”
张娟半信半疑地问:“真有这回事吗?”
棒子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张娟,在早晨的阳光下,朝学校走去。
当棒子背着张娟出现在校门口时,看门的大爷嘟囔着骂个不停,说什么都不开门。棒子哀声下气地求他半天,好说歹说,摆困难,讲道理,几乎把张娟说成了快要残疾的可怜孩子,看门大爷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出门房,打开校门后,故意摔了一把铁门。
“长的好看能当饭吃?不知廉耻的东西!人不要脸,嘛事都做!今儿个让人背,明儿个让人栽【栽:陕西方言,意指男女交合。陕西有句骂人的话:‘栽尼玛!’实际上等同于‘草尼玛’】!”
大爷瞪着眼睛驮着背,背着双手弯着膝盖。
他那一步三回头的诡异模样,让棒子不禁联想到聊斋里的饿死鬼。
“都说你娃是个状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还差不多!”
爬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张娟的屁股。
尽管看门大爷的话让棒子和张娟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剁了喂狗,但他们又很清楚得罪看门大爷的下场。
做过学生和正在做学生的都清楚“一切为了孩子”这句话是不对的。家长自认为种地是为了孩子;打工是为了孩子;喝酒是为了孩子;泡妞也是为了孩子;而老师自认为上课是为了孩子;生活是为了孩子,骂人是为了孩子;打人也是为了孩子,甚至摸两把女学生也是为了孩子。总之他们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为了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们活着,是为了孩子。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们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对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为了孩子的对立面是为了大人,或者说是为了自己。做学生的懂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多听少说,这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的唯一出路。如果跟老师和家长较真,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如果你还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灵摧残会交相呼应,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
按道理,这学生应该是学校的主角,是呵护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阳,是祖国的希望,可实际上呢?
我不好说。但棒子切身的体会是,他好像是一堆发臭的垃圾,而老师像情理垃圾的工人。反正无论他干什么,老师似乎都会捂上鼻子。连棒子这样学习成绩好、老师看得起的都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更不用说班上排名倒数的那几位混混了。
看门的大爷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对校长的话言听计从。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入校,他果然将这个命令严肃地执行了三年;校长退休后换了一个新校长,新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轻易入校,看门大爷就开始牛哄哄了。迟到的学生中,他看顺眼的,放进去。看不顺眼的,外面呆着去。往往是三个学生同时迟到,他硬是能放进去一个,让另外两个站在门外瞪着眼睛干着急。
这样的生杀大权,让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惧。棒子很少迟到,但每迟到一次,他就得让母亲炒上一斤黄豆孝敬孝敬看门大爷。张娟相对要好许多,平时的时候,张娟就算迟到一小时,看门大爷也会笑眯眯地替她拉开校门。
“这个老头平时很不错的呀,今天是怎么了,到底犯的哪门子病!”张娟愤愤的说道。
“我都习惯了。他一直就这个样子。”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会吧?一直这样?”
“嗯。”
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男同学。他们一看到棒子背着校花,眼睛都嫉妒得冒出火来。一个个像是僵尸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盯的棒子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倒是张娟比较大气,她骄傲地看了一眼,然后扭头望向远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几个男同学议论着,
“背张娟的这个人叫啥名字?”
“不认识。”
“张娟咋回事?”
“鬼才知道!”
“气死我了!张娟连话都不跟我说,这小子居然背着她!”
“就是!查清这小子的底细!”
几个男同学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棒子背着张娟,站在教室门口打报告时,一脸惊愕的数学老师一时间忘了讲课。
“你们,你们两个,咋……”
棒子连忙解释:
“张娟的脚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顺路。”
“哦……这样……那进来吧,张娟,要不要我来背你?”
数学老师说着拉了一把张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谢谢老师!”张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数学老师有些口吃地说道。
班上的学生齐刷刷地看着这三个人,脸上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教室里立即一片窃窃私语的嗡嗡声,有些甚至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闭嘴!!”
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每个人都愣住了,棒子差点把张娟仍在地上。
“都他妈的坐好了!狗日下的……”
数学老师张大胜的残暴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他的一声狮子吼,谁还再敢造次?
棒子战战兢兢地把张娟放回座位,连忙弓着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接着上课。”
数学老师咽了一口唾沫,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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