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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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炽热。
“想。”棒子满脸红晕。
”怎么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了还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棒子苦不堪言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么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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