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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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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司机我家的
  往学校的路上,车厢内的空气都是沉闷的。
  司机老刘大概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怕再继续这样闷下去他会打瞌睡,万一车子因此开到山下去,那他就万死难辞其咎啊!
  是说若是车子滚落山,好像不死也很难吧。
  老刘停止脑中的无聊小剧场,打开了广播。
  这是最安全的选择。
  每个人的音乐喜好不同,少爷他是清楚啦,但少爷旁边这位女同学,万一跟少爷品味不同,两个人又吵起架来,可怎是好?
  若是打架打到害他车子开到山下去,也是麻烦啊。
  即便开个广播,内心戏也很多的老刘自后照镜偷瞧后座的少爷跟女同学。
  只见两人各看一边的窗外,好像外头景象有多迷人。
  少爷他可以理解啦,因为他面对的就是鬱鬱葱葱大片树林,远眺而去的景致壮阔,但女同学一直瞧著山壁,不会闷得发慌吗?
  山壁有啥好看的?
  广播正在播放经典老歌,只听到温醇沉厚的女声徐徐唱著:「……盼不到我爱的人,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关掉。」秦若渊冷冷的命令。
  「欸?」老刘纳闷的抬眼,不懂这歌怎么惹到少爷了?
  「干嘛关掉?」好似爆竹总算找到火源,焄婕转过头来就是一阵劈哩趴啦,「这歌很好听啊!刘叔叔,你不要关,继续放!」
  「我说关掉就是关掉。」秦若渊冷眼望她,「你以为你能有意见?」
  「干嘛,现在是两票对一票,你输了好吗?」焄婕插起腰来。
  「我马上关我马上关!」怕后方打起架来,更怕平白被焄婕拖下水,老刘慌忙关掉广播。
  什么两票对一票,小姑娘,别害伯伯掉工作啊!
  「刘叔叔,你不可以屈服恶势力!」焄婕不平。
  「还是我们听CD好了!」老刘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少爷要听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要你放过CD了?」
  「抱歉,少爷,我忘了。」老刘眼神死。「那小姑娘……」
  「我喜欢安静。」秦若渊平声道。
  「我喜欢防弹少年团的歌。」坐在老刘后方的焄婕抓著椅背,热络地问著,「刘叔叔,你有他们的CD吗?」
  老刘已经从后照镜收到秦若渊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连忙改口道:
  「小姑娘,我忘了我没带CD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防弹什么团,那是阿兵哥组成的吗?」
  这下换焄婕眼神死。
  「防弹少年团是韩国的一个男团,成员有Jin、SUGA、j-hope、RM、Jimin、V、Jung Kook,」焄婕扳著手指,如数家珍。「每一个都长得好帅好可爱,歌又超好听。我最喜欢Jung Kook,他可以完全没形象的耍白痴,超可爱的啦!」焄婕一双眼睛满满的都是闪亮亮的爱心。「之前有次他在V LIVE……」
  「是不是有人想走路去上学?」秦若渊目光如利剑一般杀来。
  焄婕瘪著唇,低声碎念,「像你家少爷一点都不可爱。」
  「老刘,停车,开门。」秦若渊命令。
  「少爷,这边不能停车的啦,山道捏。」老刘的冷汗已经低落到衣衫上了,「很危险的,现在好多车,呵呵呵呵呵……」
  靠杯啦,这小姑娘哪来的啦,没事干嘛一直跟少爷对著干?
  胆子养太肥了吗?
  就算胆子滔天,也别拉他这个老人家陪葬啊!
  「你不要为难刘叔叔!」焄婕指控。
  不,小姑娘,是你不要一直把我拖下水啊。
  老刘真心表示无辜。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走路去学校,一个是闭上你的嘴。」敢再说那个谁谁谁又帅又可爱,就打扁你!
  「小姑娘,我要开车,你就别找我聊天了,危险啦!」老刘只能「呵呵呵」的无奈笑著。
  「哼!」焄婕一脸没好气的双手环胸,靠回椅背,继续盯著她的山壁。
  安静,真好。
  秦若渊继续看他的无趣景色。
  老刘,终于可以专心开车。
  ★
  车子开了约莫一个小时,才来到市区。
  在离学校五个街口时,焄婕突然要老刘往旁停车。
  「我从这边下。」
  「可是学校还没到啊。」老刘一脸纳闷。
  焄婕瞟了秦若渊一眼,「我不能跟你家少爷在校门口一起下车啦,我会被——」她做出割喉动作。
  「我们家少爷这么受欢迎啊。」老刘觉得与有荣焉。
  「那些人瞎了眼咩。」焄婕不知死活的碎唸。
  秦若渊眼神发出利光,「老刘,直接开到校门口。」
  「不行啦!」焄婕瞪眼抗议,对老刘殷殷哀求,「不能开到校门口,这样我会死定的!拜託你,刘叔叔,在这边放我下车。」
  老刘没有理她的要求,车子很快行过两个街口。
  「刘叔叔啊……」会死人的,好吗?
  车子再过了两个街口。
  「刘叔叔……」焄婕隻觉厌世。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
  「学校到了喔。」老刘压根儿不敢回头去看焄婕的表情。
  秦若渊解开安全带,「下车吧,同学。」
  焄婕恨恨地瞪著他,「秦若渊,你真不是人!」
  「好说。」秦若渊不痛不痒的开门下车。
  焄婕也只能硬著头皮下车了。
  校门口,总有一些女生都到校了还不进教室,就是为了看「偶像」一眼,若能说上话,那就代表这一天会很幸运。
  故一看到秦家车子驶来,女孩们立刻兴奋的叽叽喳喳。
  秦若渊下车的气势,彷彿巨星降临,只差没人尖叫晕倒。
  可是当焄婕下车时,周遭立刻一片寂静。
  焄婕当下真心觉得,若是目光能杀人,她已死了千千万万次。
  马的,秦若渊,跟你誓不两立啦!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班长的本性(一)
  「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好路上遇到他,因为快迟到了,他好心让我搭车过来的。」
  焄婕每次遇到女同学质问她为何会跟秦若渊一块来上学,她跟录音机一样,千篇一律如此回答,而且还要加重语气的在结尾加上这一句,「秦若渊人真的很好,对吧?我跟你们一样都很崇拜他。」
  她快吐了!
  那男人是恶魔!
  是鬼畜!
  偏偏她为了不要让学校生活难过,还得反过来用崇拜偶像的语气,不断的重複说他的好话。
  噁心!
  噁心噁心!
  还崇拜咧!
  他跟残酷的鳌拜差不多同个德行好不好!
  她受不了的朝著窗户乾呕。
  秦若渊眯著眼,瞪著那个朝著窗外呕吐的女孩,她看起来恨不得能有个树洞,让她大喊,「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
  不,她应该是想喊,「秦若渊是个坏蛋!」
  想到她流著冷汗跟女同学解释时,那憋屈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想跟我对著干,这就是该承受的下场啊!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乖乖的!
  然而,他的得意才维持没多久,笑容就垮下来了。
  前方,班长正靠近扶窗少女。
  「焄婕。」
  听到班长喊她,焄婕立刻转过头来,面露著少女的娇羞。
  「嗨。」小手做作的抬起在胸口。
  秦若渊双手环胸,翘著二郎腿,打算看看这个女人要怎么回覆班长的告白。
  「昨天的事……」班长也是一脸不好意思的脸上微佈红晕,「你考虑好了吗?」
  这两傢伙在表演什么青春校园纯情剧码?
  秦若渊因眼前矫情的场景,而不由自主的全身发著痒。
  「我……」焄婕突然打了个冷颤,速速转头,就瞧见秦若渊以盯著猎物般的犀利视线,死瞪著她。
  想到他曾经做过的事,小脸微微苍白,原先的红润消逝不见。
  啊……她已经无法跟班长在一起了……
  她的清白已经被秦若渊强夺,她还是他的奴隶,这辈子都不能跟班长在一块了!
  「班长,」她抿了下泫然欲泣的伤心红唇,「我们换个地方说,好不好?」
  「好。」
  看到焄緁的表情有变,在她转头的同时,班长也转头了,与她的视线一起落到秦若渊身上。
  为什么他问告白的事情时,她要看秦若渊?
  莫非,她也喜欢秦若渊?
  班长暗暗咬著牙。
  可恶,他还以为只有焄婕与众不同,原来都一样的贱,隻喜欢风头健的帅哥!
  焄婕与班长一起来到校舍后方,通往脚踏车停车场的小路。
  这儿不常有人经过,说话不怕被听见。
  「关于昨天的事……」焄婕深深一鞠躬,「非常抱歉,我本来也很想跟班长在一起的,可是……」
  「可是什么?」班长脸色变得阴暗无比。
  果然,她拒绝他了!
  「因为我们家……」
  「你喜欢秦若渊是不是?」班长厉声质问。
  焄婕一脸错愕地抬起头,「你说什么?」她指著自个鼻尖,难以置信的重複,「我喜欢秦若渊?」
  天大的笑话啊喂!
  「我听说你今天上午是搭秦若渊的车子来的。」
  「那是巧合,」焄婕迅速摆手否认,「我才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刚才我找你要回答的时候,你还要转头看他?」
  「那是因为……」因为那傢伙在瞪著她的背脊啊。
  那种被狮子老虎盯上的恐怖感,她确切的感受到了,膝盖都有点发软了好吗?
  跟秦若渊斗嘴归斗嘴,他真发起狠来,凭她一个娇瘦女孩的力量,根本是螳臂挡车。
  见焄婕欲言又止,班长以为她真的是因为才拒绝他,更是怒火暴升。
  「因为什么?你说啊!」班长大吼,「也不想想,当初你被邓茜心那群人霸凌的时候,只有我出手帮过你,结果你还是隻喜欢皮相帅的男人。」
  「我知道,」焄婕连忙点头,太过于急躁的想解释,反而语无伦次。「我也很感谢你,你人真的很好,我……唔呃!」
  她的喉头突然被封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恶魔的微笑
  班长手掐著焄緁的脖子,虎口用力,焄緁几乎要吸不到空气。
  「为什么?」班长红著眼,厉声大吼,「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秦若渊?为什么你也是?」
  「呃……呃呃……」喉头被扼的焄緁无法说出否定的话来。
  「为什么?我哪裡比不上他了?就非得要秦若渊才行吗?」
  「喜欢我,不行吗?」一道清冷嗓音自焄緁后方传来。
  「谁?」察觉有人,班长慌忙鬆开手。
  焄緁捂著被掐疼的脖子,蹲下来不断的咳嗽跟大口喘气。
  秦若渊斜倚著转角的牆,冷淡的道,「不要拿我当藉口,这么忌妒的话,不如去整形,干嘛拿我的『粉丝』出气。」
  他侧转过身,犀利的眸似笑非笑的盯著班长。
  没想到秦若渊竟然也在,班长吓得面白如纸。
  「班长……」焄緁艰困出声,「我真的……没有喜欢秦若渊……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看到焄緁面色痛苦,班长霍然想起自己刚才失去理智时,对焄緁做了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班长惊慌的退后两大步,「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的错!」
  大声控诉完,班长迅速转身逃走。
  「孬!」秦若渊不屑撇嘴,在焄緁身旁蹲了下来。「差点我的奴隶就死了。」
  焄緁转头狠瞪著他,打掉检查颈子的修长手指。
  「我才没有喜欢你!」她恨透了被这样误会。
  「打自你从我座车走出来的那瞬间,你的头上就冠了『秦若渊粉丝』五个大字。不用谢我。」
  「谁要……咳咳……谢你……」她喉咙好痛。「都是你害的。」
  「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加害者,请找你爸去!」
  见焄緁应是没事了,他站起了身。
  「要不是你,我跟班长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是学不乖。」秦若渊轻声叹了口气,猛地将焄緁拉了起来。「他刚那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
  懂不懂分辨是非?
  「因为我知道他是好人,我当初被欺负的时候,他帮了我很多。」
  所以她相信班长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伤心难过才会失去理智,她明白的。
  「帮了什么?」他冷笑。
  「我在女生厕所被欺负的时候,是他衝进来叫她们住手的。」
  那是他——秦若渊把他推进去的。
  「还有呢?」秦若渊唇角笑意更冷。
  「我的桌子被写满髒话的时候,是他帮忙清乾淨的。」
  不,是他帮她弄来一张新桌子,只是叫班长搬进去而已。
  这个白痴,她是没发现那桌子新的像刚从工厂出来的新品吗?
  她以为班长是木工,有办法抛光上漆?
  厕所欺负一事,本来班长还畏惧不敢进去,是他假装经过手滑,将班长推进去的。
  有很多事,他不方便出面,因为只要他一出面,她就会成为全校女生公敌,才隻好藉由班长的手。
  反正他是班长,帮助同学本是应该,结果王子竟因此被班长当走了。
  他现下完全可以理解「人鱼公主」的愤恨。
  干。
  「我不会再坐你的车,」焄緁咬牙道,「我以后宁愿提早一个小时起床,搭公车下山。」
  「喔?」秦若渊突地露出十分温和,温和到让焄緁起鸡皮疙瘩的微笑。「那你等著看我会怎么处理你。」
  焄緁不晓得他想干嘛,但她绝对不会如他所愿的!
  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焄緁抚著尚发疼的脖子,走向教室。
  秦若渊双手插在裤袋,走在她身后,态度很是悠閒。
  进了教室时,秦若渊忽然唤了她一声。
  「罗焄緁。」
  「干嘛啦?」焄緁满心厌恶的转过头去。
  眼都还来不及抬,下巴倏地被扣,双唇蓦地被堵住。
  人声吵杂的教室突然一片静默,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原本想保护你,」薄唇移到她耳畔,嗓音轻若呢喃,「但我决定不了。」
  在她眼前的,是恶魔的微笑。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一)
  他从小就没有父亲,是母亲单亲扶养他长大的。
  年幼无知时,看到别人有爸爸,心底好生羡慕,尤其是那种会把儿子扛在肩头的父亲,更是羡慕得心口都疼了。
  于是,他回家便兴冲冲地摇醒还在睡的妈妈。
  「妈,我也想要有一个爸爸。」
  那个平常就不怎么温柔慈祥的妈妈恼怒起身,扬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要什么爸爸?谁说你没有爸爸的?」
  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哭了出来。
  「那为什么我都看不到爸爸?」
  每次妈妈都说他是有爸爸的,不管邻裡,不管学校的小朋友怎么讥笑他,她都很坚持说,他有一个爸爸,长得又高又帅又有钱,是富二代,但他为什么从不曾见过那一个出色的爸爸?
  而且如果爸爸很有钱的话,为什么他们要住在又小又髒又破的房子里头?
  「要我跟你说多少次,等你长大后就可以看到了!」妈妈用力摇他的肩膀,最后将他推倒。「不要吵我,自己出去玩。」
  她昨天喝了一夜的酒,头痛得要死,精神委靡,实在受不了这般吵闹。
  他红著发疼的颊,走出家门,蹲在牆角呜呜低泣。
  忽地,一道影子覆盖了他纤瘦的身影。
  「没爸爸的,你又被你妈打了喔?」
  来者是邻居的一个孩子,长得又高又壮,虽跟他同年纪,但已高了他半个头,体积是他的两倍。
  他一见到那胖孩子,急忙起身就要逃,可胖孩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巨大的力气,让他连挣扎都是徒然。
  「看你可怜,我让你跟我们一起玩。」
  「不!」他奋力挣扎,却仍被拖进后方的一个无人住的屋子。
  那是胖孩子跟他的伙伴的秘密基地,他们平常都聚在这儿,偷偷做一些会被大人痛揍的事情。
  「我把『狗』带来了。」
  胖孩子高声一呼,他的伙伴扬著笑围上来,在他的颈子上套上狗链,撕裂了他的衣服,逼迫他学狗爬,还要吃馊掉的便当。
  他不从,他们就打他揍他,直到他愿意乖乖听话,就跟他妈妈一样。
  他在心中愤恨的发誓,他有一天一定要报仇!
  把他受过的凌辱一一在他们身上讨回来。
  胖孩子与他的伙伴一直玩到约莫傍晚的吃饭时间才鸟兽散。
  他拖著因为一直跪在地上爬,而膝盖疼痛的腿,穿著被撕破的衣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甫打开大门,他就听到裡头传来呻吟声。
  他心一跳,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他故意重重关上大门,即便知道这样的后果,会遭来一阵打,也无所谓,人蹲在外头,忍著飢饿,满脸愤恨。
  那人,是妈妈的新男友。
  年纪比妈妈小约莫五六岁吧,长得还行,高高瘦瘦,成天叼著一管菸,总爱朝他呼二手菸。
  一个月大概会来个几次,每次来都会住个几天。
  这几天时间不是在打电动就是跟妈妈做爱,然后拿了一笔钱消失不见,钱花完就是他又再出现的时候了。
  他不懂妈妈为什么要花钱养那个不学无术的男人。
  每天辛苦喝酒赚来的钱都让那个男人花掉了,却连件新衣服都不肯买给他。
  他觉得委屈,觉得不服,小小的俊秀脸蛋埋在膝盖间,咬唇暗自垂泪。
  等得累了,不小心睡著了,梦才刚做,突然有股力量施加于后领,勒住了他的喉咙口,他挣扎,双手抓著衣服,人被拖了进去。
  「每次关门关那么大力是要吓死谁?」
  妈妈一巴掌挥了过去,他倒在地上,嘴角见血。
  「好啦,干嘛每次都动手打人。」
  小男友嘻嘻一笑,手伸入妈妈的衣服内,也不管她儿子在场,抓著她的奶子玩。
  「要不是要给那个姓秦的好看,我不会生他下来!」
  「谁啊?」
  小男友吸了口大麻,缓缓朝妈妈的鼻尖吐气。
  她将他吐出的烟全吸入肺裡,感觉意识在飞升,精神变得愉快。
  「姓秦的啊……就是那个秦氏集团的富二代继承人。」
  小男友闻言,双眉微微一蹙,「之前怎没听你说过?」
  他将手上的烟捲凑入她的嘴裡。
  「这是秘密唷。」吸了大麻的她自製力鬆脱,保守多年的秘密脱口而出,「那个姓秦的不肯承认这是他儿子,我就等著他死掉那天,去夺他的遗产!」她哈哈大笑,「就跟电视演的一样。」
  「亲爱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
  她将她与秦康豪的那一段全盘托出。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二)(加更)
  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二)
  他的名字叫若渊。
  听起来很有文艺气息,其实是一个意义可怕的名字——
  宛若深渊。
  妈妈说,原以为有了他,会飞上枝头当凤凰,谁知,却是不见底的痛苦。
  他的存在,是让她痛苦的深渊。
  对若渊来说,他的生活也像是处于黑暗的深渊中,伸手不见五指,不知该往何处走,不晓得出口在哪,眼前除了无止尽的黑暗,就只有无止尽的黑暗。
  毫
  无
  希
  望
  曾经,他的妈妈,也是个等爱的温柔漂亮女孩。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一个放荡不羁,纵情声色,花钱不眨眼,每天开著跑车载著不同的美女呼啸而过,嘴角扬著的坏坏微笑,充满性感诱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他妈妈身上获得应证。
  男人放话说,只要谁怀了他的孩子,就让她当他的老婆,享尽荣华富贵。
  一堆女人为此,前仆后继上了他的床。
  不管是为钱还是为爱,他的床从没冷过。
  她也是其中一个。
  女孩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是坏男人最后的归宿。
  她疯狂地爱著他,不惜献上自己的处女身,只求他一个正眼微笑。
  时间飞快的流逝,不曾有任何女人的肚皮有消息传出。
  可,她中奖了。
  唯一的一个。
  她兴奋的几乎要晕倒,兴冲冲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期待他求婚的那一刻,没想到他仅是嘴角讥诮一撇。
  「哪个男人的?」
  没有温度的嗓音,冷透了她的心。
  「当然是你的。」
  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用别的男人的种来骗我?」他随手抓了手边一个花瓶,朝她砸过去。
  她狼狈地闪过,花瓶的碎片划破了她手臂的肌肤。
  痛。
  不仅是手。
  还有心。
  「滚。」他无情的命令身旁的保镳将她扔出去,「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
  自此之后,他不再给她任何接近他的机会。
  她恨透了他,那个无情的男人。
  朋友规劝她将孩子打掉,她不愿意。
  她要把孩子留著,生下来,在他踏入棺材的时候,前去分走他的家产。
  她一直注意著他的消息,知道一直没有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她更笃定自己的计画——
  这个孩子可能会是秦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最终会成为秦氏集团的统帅,而她将成为秦氏集团的皇太后!
  这个计画是支撑她混乱、荒淫无度生活的唯一希望。
  可她讨厌自己的儿子。
  因为他长得太像那个男人。
  她因此无法摆脱,曾经被狠狠羞辱的那段让她极度想要去死的时间。
  不仅那个坏男人,还有其他同样觊觎秦少夫人宝座的女人都讥笑她,打错如意算盘。
  所以她无法待儿子好,无法打自心裡爱他。
  她的爱情,全都转成了恨,涓滴不剩。
  这是若渊第一次听到自己出生的秘密,他很震惊,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母亲痛苦的源头,更没想到,母亲一点都不爱自己,还恨著自己。
  在这个世上,竟没有一个人爱他,包括他的母亲。
  太过悲痛,泪反而掉不下来,呆若木鸡的盯著脚下的地砖,傻楞楞的看著一群蚂蚁自他脚旁蜿蜒而过。
  小男友听完她的秘密,双眸微眯,眸中隐隐有精光闪动。
  数天后,若渊换上了一身漂亮的新服,被带到一栋豪华的大房子。
  他,被卖掉了。
  以三千万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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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8:03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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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三)
  提议要若渊妈妈现在就把孩子卖掉的是她的小男友。
  他隻提点她一句话,「你确定你能活得比秦康豪久?」
  这句话就成功地让若渊妈妈愣住。
  「就算你真的活得比秦康豪久,但若他活到八十岁呢?你还有几年可享受荣华富贵?」
  若渊妈妈完全没想到这方面去。
  「如果那小子的爸爸是秦邦雄的话,那你还可以赌一赌,秦康豪年纪可大没你几岁啊,他现在四十不到,正值壮年,连秦家财团都尚未继承,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带著孩子去分遗产?」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若渊妈妈如抓著生命中唯一的浮木,抓著小男友的手臂。
  「当然是现在就带孩子回去认老爸,敲他一笔。」
  「敲他一笔……吗?」
  「对。」小男友双眸闪烁著精明光芒。「狠狠的敲他一笔,让你下半辈子都能好过。」还有我。
  若渊妈妈在思考过后,认为小男友说得的确有理。
  她为了生计在酒店讨生活,每晚喝酒又熬夜,身体都喝坏了,也没钱买个营养品什么的,可秦康豪身处富贵人家,就算生病也有专业的医生为他医治、调理,在不管先天或后天都输人家一大截的情况下,她要拿什么去跟他赌遗产?
  不趁现在敲点钱好过日子,真要等到七老八十?
  到时还能享什么福?
  钱在那时的唯一作用,恐怕只有花钱请看护了。
  而且还不见得有那个命活到那时候。
  于是,下了决定的她与小男友带著若渊去秦康豪的别墅「认祖归宗」。
  过去,若渊妈妈是秦康豪的床伴时,来过这别墅数次,时隔九年,这屋子已重新装潢,美轮美奂,贵气更胜以往,对比她现在住的小套房,肮髒又杂乱、窄小又寒伧,根本是天壤之别。
  她是傻了才让自己穷了那么久,早在若渊一出生,就应该把孩子带来,逼秦康豪认亲才是!
  若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
  原来妈妈说他的爸爸很有钱,是真的!
  这屋子不仅大,还有佣人管家,他想他以后就可以跟那个胖孩子,还有班上一直欺负他的同学证明——
  他爸爸真的很有钱!
  他妈妈没有骗人!
  第一次踏入这么豪华的房子,若渊并没有显露出紧张的情绪,他以为这就是他真正的家,谁回自己家会紧张的?
  但是小男友跟若渊妈妈可是紧张的一颗心似在打鼓,尤其是看到秦康豪下楼来时。
  他比他记忆中的模样更为俊帅高大了。
  若渊妈妈见著他,就想起迷恋时的感情,整个人傻呼呼的,视线直跟著他转。
  小男友是第一次见到秦康豪。
  他以为富二代都会是脑满肠肥的样子,尤其秦康豪已经三十八岁了,至少也该有个啤酒肚什么的,没想到秦康豪不仅身材没有变形,人更是俊逸有型,当下也看傻了眼。
  「刘妈,你刚说这些人是要干嘛的?」
  秦康豪坐在偌大的黑色皮革沙发上,翘著二郎腿,靠著椅背,双臂大开,如君临天下的王。
  「少爷,听说这孩子是您的儿子。」
  刘妈站在若渊身后,按著他的肩。
  刘妈按肩的动作让若渊浑身一僵。
  他不喜欢有人站在他背后,还碰触他的身体,那是班上欺负他的人准备开打的起手式。
  「喔?」秦康豪单眉一挑,看向若渊。
  前方的孩子看起来又瘦又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脸倒是长得标緻。
  「赶出去。」秦康豪无情地说。
  若渊妈妈脸色大变,想起她告诉秦康豪她怀孕的时候,秦康豪也是这么对待她的,愤怒陡然升起。
  「秦康豪,这是你的孩子,货真价实,不信的话,去验DNA。」若渊妈妈握拳大吼。
  「赶出去。」秦康豪依然是冷淡的三个字。
  数名个子高大的黑衣保镳走上前来,冷酷的将三人强硬的拽出了别墅。
  若渊不敢相信,他的爸爸,竟然会这样子对待他跟妈妈。
  而且不肯认他。
  「秦康豪,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你不是人!」若渊妈妈抓著金属镂空铁门,愤怒的大吼。
  一旁的小男友倒是表现得冷静。
  「没关係,」一开始就有准备备胎计画的他对若渊妈妈说,「他不认,我们找他爷爷,就不相信他会让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四)
  要见到秦邦雄,比见到秦康豪还难,毕竟他是大集团的统帅,小男友曾经去过秦氏集团旗下的各间公司寻人,但不是秦邦雄人不在,就是被赶出来,所以小男友拚命地打听秦邦雄的住处,或是可以拦截到他的地点与时间。
  在打听情报时,他听说秦邦雄跟秦康豪这对父子早已形同决裂,目前秦康豪手上的产业都跟秦氏集团无关,秦康豪比较偏向黑道,做的大都是见不得光的工作,秦邦雄则是正当经营的产业。
  他心想,真是天赐良机。
  秦氏集团后继无人,秦康豪又跟父亲决裂的情况下,他手上这个筹码,可是更为有利啊!
  相信一定可以狠削一笔的。
  听说,秦邦雄外头小公馆很多,他就像皇帝一样,随机临幸,会回与元配居住的屋子次数,少之又少。
  他的藏娇金屋虽然多,但毕竟是养小三、小四、小五……(族繁不及备载)之处,自然秘密许多,小男友还是想尽办法,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贿赂到他身边一个祕书,才有办法知道他回正宫大宅的时间点。
  这晚,小男友带著若渊妈妈跟若渊一起来到秦邦雄的豪宅大门口,痴痴等候著。
  若渊这次仍穿著上次那件新衣——他也只有这件新衣了,而且这是第二次穿。
  若渊的心情不像上回那般兴致勃勃,充满期待。
  他的爸爸都不要他了,爷爷又怎么可能要呢?
  他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他在那天,秦康豪的反应中,深切的了解到这一点。
  对妈妈来说,他是报仇用的棋子,对小男友来说,他是勒索用的筹码。
  没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看待。
  他隻想要一点点的关爱,一点点的亲情,却是这么的难。
  秦邦雄的车子一出现,小男友立刻衝上前去,张开双臂拦截。
  负责开车的司机吓了一大跳,刹车差点踩不及,撞到小男友身上去。
  秦邦雄亦因这一突发事件,头撞到前方副驾驶座的座椅头枕,额上的疼痛令他十分不悦。
  「发生什么事了?」秦邦雄平著嗓音问。
  「抱歉,董事长,有人突然衝出来,我才紧急刹车的。」司机歉然道。
  「秦邦雄!」小男友衝过来拍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开车!」秦邦雄冷冷指示。
  车子往车库方向滑行。
  看著车子无视小男友的吼叫,持续往前行,若渊冷笑了声。
  就说那什么爷爷也没打算认他这个孙子嘛。
  若渊转身想走,没想到她妈妈竟然拉著他,一起扑到车子的引擎盖上去,他的肋骨撞到大灯,痛得他龇牙咧嘴。
  「秦邦雄,这是你的孙子!」若渊妈妈拍著引擎盖,朝著车内大吼,「你唯一的孙子。」
  「那个女人在吵什么?」秦邦雄觉得莫名其妙透了。
  坐在前面的保镳询问,「董事长,需要我下车驱赶他们吗?」
  「董事长,那个女人好像说什么你的孙子之类的东西。」听得比较清楚的司机转头道。
  「孙子?」秦邦雄顿了下,「康豪的孩子吗?」
  「听起来好像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秦邦雄忍俊不住笑出来。
  秦康豪因为本身精子量稀少,活动力不足,受孕困难一事,目前只有两父子以及人在美国的于岚知情(妇产科医师就不论了)。
  因为不容易让女人怀孕,所以于岚离开后,秦康豪就纵情声色,还放话说只要谁怀了他的孩子,就娶他当老婆,都是因为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成功,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带著一个男孩,说是康豪的孩子。
  有趣。
  台湾对诈骗者的刑罚就是太轻,连他也想骗!
  他看到从引擎盖上滑下来的小男孩,以一种超然的态度转身背对著车子,好似眼前的闹剧与他一概无关。
  因为小男孩的神色太淡漠,反而引起秦邦雄的兴趣。
  秦邦雄偏头打量,意外发现这孩子还真跟秦康豪小时候十分神似,侧颜线条如出一辙。
  「董事长,那女人好像在说可以验DNA,听起来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司机又道。
  秦邦雄转头指示身边的秘书,「就验DNA。」
  「是,董事长。」秘书开门下车。
  看到有人下车,若渊妈妈立刻拉著若渊过来。
  「这孩子是我跟秦康豪的孩子。」若渊妈因为过于激动,整张脸都是胀红的。
  一旁的小男友连忙点头附议。
  「我会带这孩子去验DNA,」外型豔丽的女秘书语气倒是挺冷,「请不要打扰董事长休息。」
  「好!」
  一听到愿意验DNA,若渊妈与小男友立刻开心的咧开嘴角,频频点头,若渊则是有些不敢置信。
  他的爷爷……愿意相信他们吗?
  他瘦得贫脊的胸口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爷爷不像爸爸那样冷酷无情,真是太好了。
  若渊彷彿看到他的人生,终于露出了一点曙光。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五)
  经由DNA鑑定确定若渊为秦家人,最为惊讶的当然就是秦康豪了。
  他竟然生得出孩子来?
  一时之间,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的情绪盈满胸口,但也在瞬间消失无踪。
  生得出又怎样,生不出又怎样?
  这项事实并不会改变他目前的生活方式。
  一个心已经完全死透的男人的生活方式。
  他冷冷看著眼前那个拥有漂亮脸蛋,可惜就长得黑黑瘦瘦小小,完全没有秦家人高大体态与气势的小男孩,以及旁边那个他完全没印象的女人脸孔。
  「所以现在要怎样?」
  他依然是放荡不羁的姿态,视线扫过众人一圈。
  「这是我的孙子,我要认回来。」坐在另一边的沙发的秦邦雄冷声道。
  这是他自十三年前,用药迷姦了于岚之后,第一次踏进秦康豪的别墅内。
  秦康豪上半身往前倾,两臂靠著大腿,「那你们三个要什么?」
  他笑得邪,态度玩世不恭,一双长期纵慾造成的疲累却不减神采的双眸以挑衅的姿态看著眼前像被罚站,连坐都没得坐的若渊妈妈等三人。
  「这孩子跟著我们也辛苦,吃不饱穿不暖的,所以我想让他认祖归宗,只有在这样好的环境,才能够好好培养他长大,成为有用的人。」
  若渊妈妈嘴上说著漂亮的好听话,牵著儿子的手却悄悄放开了。
  若渊心头一凛,迅速回头。
  这意思是……不要他了吗?
  八岁的孩子恐惧著母亲的遗弃,慌忙抓住母亲的袖口。
  「若渊啊,」若渊妈妈蹲下身来,露出难得的慈母样,「以后你就跟著爸爸,住在这栋豪华的大别墅。」
  若渊拚命摇著头,摇出的眼泪飞溅在母亲的手背上,但她毫无感觉上头惊恐的热,因为钱的热度远胜过儿子的眼泪。
  「多少钱?」秦康豪直接点明,懒得迂迴。
  「说什么钱呢。」若渊妈妈装模作样矜持了一下。
  「不用钱啊,那好,慢走不送。」秦康豪抬手吩咐保镳送客。
  见保镳真要过来赶人,一旁的小男友忙道,「也不是这么说啦,我们养他养了八年,也花了不少钱,加上我们日子真的过得很辛苦,住处还没有你家厕所大,想说就补贴一点就好了。」
  小男友笑得好谄媚,嘴上说得好像是他将若渊把屎把尿辛苦带大的,事实上,他跟若渊妈妈在一起也不过这一年的事。
  「你什么时候来过我家厕所?」秦康豪眼神一冷,「晚上偷翻牆?」
  「当然没有。」小男友慌忙摇手,「只是比喻,比喻啦。」别把他说成小偷啊!
  「就别囉嗦了。」一旁的秦邦雄也早看透这两个人抱著什么心态而来,「多少?」
  若渊妈妈跟小男友互看一眼。
  「现在养小孩子真的很花钱,一年就要……」
  耐性降到最低点的秦康豪忽然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往若渊妈妈方向扔去,也不知是否真算这么准,刚好险险擦过她的耳朵,既弄痛她,又不会让她受伤。
  那菸灰缸砸坏了电视,发出的砰然声响,让慌忙住口的若渊妈妈吓得花容失色,一旁的小男友亦抖颤了下。
  「把人带走,我不需要什么儿子。」
  他的亲生爸爸果然不要他!
  若渊小脸苍白。
  爸爸不要他,妈妈也不要他,那么……那么爷爷……
  绝望的眼眸望向一旁的秦邦雄。
  「不要胡说,你不要儿子,我要孙子。」秦邦雄语气严厉道。
  若渊重重咬住了唇。
  还好,他还有爷爷……
  他霍地明白他的父母都是冷血动物,都不爱他,那么,他也不需要去祈求一个卑微的爱!
  「这我的种,你要就自己去生!」秦康豪撇嘴道。
  若渊放开抓著母亲的手,转身,收住了泪水,脚步坚定地走往秦邦雄方向。
  「爷爷。」
  他不要爸爸,他也不要妈妈,他有爷爷就好了。
  小小的年纪已经认清了现实,知道自己该跟著谁。
  听到若渊的低唤,秦邦雄露出慈祥的笑容,摸了摸若渊的头。
  「怎么这么瘦,是妈妈都没给你饭吃吗?」
  一旁的若渊妈妈连忙辩解,但满屋子的人都没人理睬她。
  秦邦雄握住若渊两隻细瘦的手,「走,爷爷带你去餐厅吃饭。」
  「好。」
  若渊扶著秦邦雄起身,小小的手掌放入他厚实的掌心。
  「乖孩子。」
  秦邦雄牵著若渊经过若渊妈妈身边时,若渊妈妈急忙开口想说什么,秦邦雄先她一步堵住了她的嘴。
  「我的律师明天会去找你,要什么去跟她讲。」
  秦邦雄身侧的若渊倔强的直视前方,不再看著妈妈,不再像条可怜的狗一样,摇著尾巴,求著那稀薄近乎零的关爱。
  「好的,谢谢老爷。」灿烂的笑容,满满写著贪婪。
  若渊跟著秦邦雄一起出了秦康豪的宅邸,自那次之后,他再也没见过他妈妈跟小男友。
  秦邦雄给了若渊妈妈三千万,并签下了协议,她这辈子都不准再出现在若渊面前,放弃了抚养、探视、监护跟所有身为一个母亲的权利。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六)
  若渊被带回去秦家主宅。
  那是一栋比秦康豪的住处更为豪华的别墅,光是车库裡就并排停著五辆昂贵车子,后院还有游泳池、网球场,屋内装潢高贵典雅,每一样装饰品不是价值连城的骨董就是稀有珍品,奢华得叫若渊屏息。
  这裡离秦康豪的住处并不远,开车大概十分钟就可抵达。
  秦邦雄是牵著若渊的手走进来的。
  他温柔慈祥的告诉尚有些胆怯的小男孩,这裡是他的家,裡头所有的佣僕他都可以尽情使唤,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叫佣人去做、去买,完全无需客气。
  爷爷的,将来也会是他的。
  爷爷的事业,也都会让他继承。
  听到秦邦雄这么说,若渊心头起了疑惑。
  那爸爸呢?他问。
  爷爷当下的表情很是古怪複杂,小小年纪的若渊读不出真正的意思。
  「我的事业不会给他继承的。」他握起他的手,坚定道,「全都交给你,你会是秦氏集团的总帅,等到你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时,连你爸爸都得听你的。所以你要好好用功读书,好好吃饭,好好长大,爷爷才放心将秦氏集团交给你。」
  「嗯。」若渊用力点头。
  接著,他在屋子裡看到一个年纪很大,很苍老,可是气质十分优雅的老妇人。
  爷爷说那是奶奶,因为生病了,谁都认不得了。
  若渊上前,握著奶奶骨瘦如柴的手。
  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察觉手上的触感,抬起头,可若渊在她眸中看不出焦距,看不出来她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其它。
  他莫名觉得恐惧,鬆开了奶奶的手。
  爷爷带著他上了二楼,要他自行挑选房间作为卧室。
  他开心的打开了每一扇门。
  每一个房间都好大好大,比他家还要大,他一时之间无法做选择。
  最后,他选择了阳台最大,光线最好的那间。
  因为他原本的家,位于低楼层,窗户开的方向不对,就算白天也很阴暗,所以他喜欢这房间的明亮。
  选好了房间之后,一位自称是爷爷秘书的漂亮女生载他去百货公司买了好多好多的衣服、鞋袜,还有玩具。
  他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在那个时候,他忘了自己是不被父母需要的小孩,因为他有爷爷,一个真心疼爱他的爷爷。
  这个世上,终于有人爱他了。
  可他的幸福,隻维持了三天。
  他的爸爸上门来,依旧是那吊儿郎当的姿态,毫不感到难为情的直接开口,语气狂妄,「我来带回我的儿子。」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完)
  「你不是不要这个儿子?现在又凭什么要带他走?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你的!」
  秦邦雄对于儿子无理的要求,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是我的种,我带他走有什么不对?」秦康豪旁若无人的一屁股坐上秦邦雄客厅裡,上等牛皮製成的黑色大沙发。「还是你要对簿公堂,我都okay的啊!」
  他耸了下肩,姿态吊儿郎当,嘴角衔著一抹挑衅的笑。
  「你想带他走,就得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秦邦雄在大理石地板上,敲了下手中的枴杖。
  一旁的若渊下意识靠紧了爷爷,小手抓著他佈满皱纹跟老人斑的乾枯大手。
  秦康豪斜眼睨著他的儿子打量。
  经过三天吃好、睡好的日子,小小的脸蛋明显长了点肉,跟他小时候还真有几分像。
  原来他还是生得出孩子的啊。
  当初他因为被医生宣告不容易生育,所以他毫无顾忌地玩女人,每个都是无套中出,他都数不清有几百个了,想不到竟然被中了一个。
  他的视线移往坐在他对面的父亲。
  想到父亲的女人无数,竟也隻生出他这个儿子,没听过外头还有其他野种,他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秦邦雄皱眉,「你笑什么?」
  秦康豪倾身向前,面带讥嘲,「你该不会也跟我一样,是少精症吧?不然怎会只有我这个儿子,一个兄弟姊妹也没生给我。」
  秦邦雄闻言,面色紧了紧。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因为当初他跟妻子是奉子成婚的,所以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任何不正常。
  他不喜欢戴套办事,所以避孕的事都是交给外头的女人去做。
  可仔细想来,他身边小老婆无数,不可能每个都没有藏心思,不打著母凭子贵的企图,但是三十多年来,他还真不曾让外头的女人怀孕过。
  而妻子也就隻生了康豪这个儿子。
  「所以他,」秦康豪指向若渊,「搞不好也难生育。」
  说罢,他哈哈大笑。
  他笑得那样放肆、那样张狂,谁也听不出那笑裡深沉的悲哀。
  秦邦雄扭曲著面色,瞪著他唯一的独生子。
  「好啦,我也不跟你废言。」秦康豪收敛了笑后道,「你要理由吗?理由就是,我怕他在你的教育下,将来也会变成强佔他儿子媳妇的变态。」他偏了下头,「这理由足够了吧?」
  秦邦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旁的若渊不明其意,纳闷地看著爷爷。
  「我看你年纪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帮你出一本回忆录?最近有出版社在跟我接洽,说想在杂志上连载一篇有关于秦氏集团从零到龙头的故事,我想,光是你的部分,应该就够耸动了吧?」
  那家出版社也曾找过秦邦雄,他严正的拒绝了。
  「若渊,跟我来。」秦邦雄领著若渊来到后面的房间。
  「爷爷?」若渊那双清澈的双眸,望著他尊敬的爷爷。
  「若渊,」秦邦雄轻抚著孙子的头,「你想跟爸爸一起住吗?」
  若渊摇了摇头。
  「爷爷也想跟若渊一起住,但是爷爷年纪大了,照顾一个孩子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若渊的眼睛浮现恐慌。
  爷爷也不要他了吗?
  注意到若渊的惊恐,秦邦雄立刻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旁殷殷叮嘱。
  「爷爷是爱你的,不要忘记,还有秦氏集团将来也是你的,连你的爸爸将来都要听你的话,但是爷爷老了,拚著要等你长大,好把秦氏集团交给你,所以现在还不能休息,要全心尽力灌注在公司上头,因此,你爸爸既然想抚养你,你就去让他尽爸爸的本分,万一他对你不好,这裡有爷爷,你随时可以回来,知道吗?」
  秦邦雄说到这时,怀中的若渊已是泣不成声。
  他虽小,但经历的事情多,他知道,刚才爸爸威胁了爷爷。
  至于威胁的内容,他就不太懂了。
  秦邦雄上下来回轻抚著若渊的背脊,眼眶竟也微微湿润。
  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才有这么一个依靠著他的亲人,此时萦绕在他心头的複杂心绪,是懊悔这数十年来的荒唐日子,或是恼儿子故意破坏他的天伦之乐,秦邦雄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
  须臾,秦康豪走了过来,双手盘胸,倚在门框,似笑非笑。
  「演完了吗?」他冷漠无情的问。
  他不信秦邦雄有什么亲情伦理可言。
  连儿子的媳妇都觊觎,这男人脑中哪有亲情,他只有他自己!
  他认为秦邦雄会对孙子这么好,是因为秦氏集团在之前是处于无继承人的状态,而秦邦雄已经六十多了,一群大股东正虎视眈眈他的位置跟股份。
  人一旦拥有权力,就会变得更为贪婪,在他死掉之前,他的孙子会被他养成为傀儡,让他在退休之后仍得以暗中继续操持秦氏集团。
  他才不会如他的意。
  不管这个孩子未来变好还变坏,他宁愿他毁了秦氏集团,也不要成为秦邦雄的提线人偶。
  他的抢儿子行为,在在出于对父亲深浓的恨。
  他抢走了他的老婆,那他就抢走他的孙子!
  秦邦雄抹掉若渊颊上的泪,「去吧,你的行李晚一点我会叫秘书送过去。」
  若渊深深瞅了爷爷一眼,抬头望向门口那个「爸爸」。
  泪汪汪的眸中闪过一抹戾光。
  秦康豪撇了下唇。
  呵呵,不是个好惹的啊!
  秦康豪也没牵他的手,迳直走在他前方。
  若渊也不想被他牵,两个小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跟上了父亲的脚步。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若渊的阴谋
  突然被强吻,焄婕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大大的眼睛呆愣地眨呀眨,秦若渊那张近距离的俊颜,有些模糊,但很明确他的眼睛是张开的,直盯著她,黑眸倒映著她傻掉的眼,在那瞬间,焄婕突然有种被吸了进去的错觉,不受控制的失了神。
  她约莫过了两秒才回神,怒气冲冲地将秦若渊推开,恼怒的大喊,「你干什么?你竟然……」
  倏忽发现四周静寂一片,也想起此刻是在教室内,她僵硬的转过头,果然看到同学们全都是傻著一张脸,像谁对他们施了定身术,动也不动。
  「不——」第三排倒数第二桌的女同学突然抱头大吼,打破了不寻常的寂静。
  教室裡像突然炸开的锅,七嘴八舌,乱哄哄成一团。
  数名同学像记者一样涌了上来,将他们俩人围在中心点,问题一个接著一个,就只差没朝他们嘴上堵麦。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交往多久了?」
  「若渊你为什么要跟焄婕那个男人婆在一块?」
  「若渊你是不是眼睛被蛤仔摀住了?」
  「若渊你被威胁了对不对?」
  「若渊,你被威胁了什么?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焄婕傻眼瞪著那些同学,他们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还要悲愤,好像她有多见不得人,跟秦若渊是云泥之别,完全配不上。
  马的咧,是她被强吻、强暴,是……
  她重重一咬下唇,眼眶浮泪,狠狠瞪向秦若渊。
  他到底是安什么心眼?
  为什么突然要在教室内的众目睽睽之下吻她?
  他存心毁了她的高中生活吗?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被霸凌的生活,他竟然再次把她推进了泥沼中,这次不会有班长帮忙她了,她将陷入真正的孤立无援。
  面对一波接著一波涌来的问题之浪,秦若渊气定神閒,淡淡微笑以对,却始终没有开口回答众人的疑问。
  他在心裡默默倒数著时间——
  五、四、三、二、一!
  「上课了,回座!」走进教室的数学老师大喊。
  秦若渊推开众人,再反手抓住焄婕的手腕,强拉著她走向最后一排,两人的座位。
  大伙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吵杂的声音几乎要衝破屋顶。
  数学老师也看到他们两个「牵手」了,同样瞪直了眼。
  学校的男神交女朋友了?
  还是那个脾气暴躁有名,之前还成为导师头痛对象的罗焄婕?
  这两个怎么凑在一块的?
  数学老师很是纳闷。
  秦若渊在位子上坐定之后,朝一直死瞪著他的焄婕勾了勾手指。
  「干嘛?」焄婕没好气问。
  勾什么手指?是在叫小狗啊?
  「把桌子搬过来。」
  「为什么?」
  「我没有带数学课本。」他这句话故意放大了音量,好让老师也听得见。
  「你不会看她的吗?」焄婕不客气地指著坐在他左手边的女生。
  那位女同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脸颊透出喜悦的红,双手已经握在课桌缘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秦若渊连看都未看那位女同学一眼,仍盯著焄婕,嘴角带笑,眼神透著威胁。
  焄婕恨恨地咬了咬牙,把桌子搬过去。
  乔好位子时,眼角馀光察觉到转过头来的班长视线,她迅速抬首,四目相对之际,班长满是怨恨的瞪了她一下,才转回头。
  很好,她现在不管跳黄河、跳淡水河、还是跳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她的额头上已经刺了七个大字——秦若渊的女朋友。
  真是恭喜你呀,罗焄婕,你已经从「秦若渊的粉丝」升格为「秦若渊的女朋友」了。
  真是太开心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妈啦呵!
  Shit!
  她才是最悲愤的那一个好不好!
  都不懂那些同学在替秦若渊悲愤个什么鬼!
  「今天要讲的是平面方程式,大家翻开第二章……」数学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板书。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趁老师背对著他们,焄婕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秦若渊。「你是要害我被霸凌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秦若渊是校园白马王子,众女同学(跟部分男同学)心中的男神,他是属于大家的,谁敢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被针对欺负的!
  她还记得上学期的学艺股长跟他走得稍微比较近一点,就被学姊放话威胁了,以她现在的处境,以前被班上的阿花三人组(她帮她们取的绰号)霸凌一事就变得只是小儿科了,因为她现在变成全校公敌了!
  她说不定一走出教室就性命不保!
  「我可以告诉你不被霸凌的方法。」
  「有这种方法?」她注意了一下周遭,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将耳朵凑近,「什么方法?」
  「黏在我身边。」
  ☆
  突然发现,这故事已经写了六万多字,但书中的时间才过不到二十四小时。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谈恋爱啊?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强者焄緁
  「啊?」
  因为焄婕叫得太大声,众人纷纷回头。
  焄婕完全不想跟那些人的视线对上,想也知道没有一个是善意的。
  「罗焄婕,你在叫什么?」数学老师转回头问。
  「老师,没事。」焄婕呵呵傻笑。
  老师一转回头,焄婕立刻又问秦若渊,「你这话什么意思?」
  「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在你旁边,谁敢动我的狗。」
  「……」
  他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啦!
  每次都说她是狗,这个人有没有毛病啊?
  想要一条狗,不会去领养吗?
  他跟他爸一样都是大变态,随随便便就把人当成狗来使唤。
  恶劣至极!
  焄緁的思维是比较一直线的,她并不会因为秦若渊这样暧昧的一句话,就产生粉红泡泡的联想,发起花痴,或是自作多情,而是固执地认为,这傢伙绝对不安好心眼。
  她更不可能会以为秦若渊喜欢她。
  在昨日之前的秦若渊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同桌,坐隔壁的,他的确是帅了点、脑袋好了点、家裡有钱了点、个子高了点……好吧,其实是很多点,但也跟她一样有手有脚,没多一根手指头,也没少一隻眼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所以她并不会像其他的女生,对他特别欣赏、关爱,想获得他的青睐。
  经过了昨日,她以为她看透这位同学楚楚衣冠下的卑劣与丑陋,她超想拿著扩音器对著全校同学大喊:
  「秦若渊是个大变态,你们都看错他了。」
  当然她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
  他们两人是在二年级才同班的,初时,秦若渊也没注意到焄緁这个人。
  事实上,对秦若渊来说,班上……全校的同学对他来说,都只是西瓜,只是大颗跟小颗的西瓜差别而已。
  小时候被同学欺负的经历,让他对于人性的冷漠、残忍,有著属于他的一番见解。
  他冷眼注视著那些人白痴般的想与他交好的举动,维持著虚伪的礼貌,心裡其实不屑一顾。
  今天如果他还是那穷得要死、常没饭吃,又瘦又小,个子比同年龄男生还要矮的秦若渊,这些人会搭理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上学期的时候,班上有个小团体,是四个女生组成的,为首的那个女孩名叫邓茜心,因为姑姑是家长会长的关係,所以行径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班上的老大,大概除了秦若渊,她全都当底下的小弟小妹,若有看不顺眼的,就会整上一整,不过都是小恶作剧而已,所以老师也不管。
  倒是焄緁只要一看到那个小团体在欺负人,一定会出来跟他们呛两句,当时的秦若渊隻觉得这女生很笨,又不关她的事,管什么閒事。
  后来,小团体起内鬨了。
  起因是团体内有一个地位最低,名叫尹致雯的女孩,被隔壁班的男生告白了。
  那个男生也是长得俊帅有型,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声势大概就输秦若渊几个百分点而已。
  闺蜜被告白,邓茜心可一点都不替她开心。
  她不承认自己忌妒闺蜜,反而骂她是贱人,抢她喜欢的人,因而开始霸凌那个闺蜜。
  对于同进同出的好友,邓茜心毫无情谊,手段残忍,甚至还曾经强脱闺蜜的衣服,企图拍她的裸照恐吓威胁她。
  刚巧,她们强行脱衣时,焄緁经过,她立刻上前阻止,还把邓茜心的手机扔到楼梯下,当场摔坏了。
  不仅如此,她还当场跟三个人扭打了起来,放话她以后会罩著尹致雯,若想欺负她,就先过她这一关。
  焄緁甚至还跑去隔壁班,告诉那个男同学,说他喜欢的女生被欺负了,叫他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保护那个女生。
  可没想到那个男生并不想淌入女生的混战,反而说他只是开玩笑的,他并没有真的喜欢尹致雯,焄緁因此狠揍了他一拳,还踹了他命根子一脚,差点就被警察带走了。
  秦若渊是自此开始注意到她的。
  他看著她、观察著她,想知道她心中的正义感能让她撑多久。
  某日,尹致雯突然回归那个小团体了,秦若渊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邓茜心试图孤立焄緁,所以让尹致雯回来,而软弱的尹致雯为了脱离被霸凌的生活,故抛弃了为她出头的伙伴。
  焄緁是很错愕的,尤其当她帮过的女孩竟然反过来也动手欺负她时,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终究会投降的。
  秦若渊这么想著。
  她的抽屉裡常是塞满了垃圾,课本、笔记被割得破破烂烂,就连上个厕所都会被水淋得湿透,甚至她还有一天像是被推进了垃圾堆,浑身发臭的走进教室。
  班上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她。
  每个人都冷眼旁观。
  这天,焄緁全身溼透的走进教室,但她依然背脊挺得笔直,唇角抿著倔强,回到她的位子,拿出教科书翻开时,里头赫见一隻死蟑螂。
  吓了一跳的她急跳了起来,椅子都被她撞翻了。
  她抬头恶狠狠地瞪向邓茜心那群人,她们嘻嘻笑得很得意,焄緁一恼,徒手抓了那隻死蟑螂,朝邓茜心她们走去。
  那蟑螂是她们强迫尹致雯抓去放的,当她们看到焄緁竟然徒手抓著冒汁的死蟑螂走过去时,吓得四处窜逃。
  焄緁追上,抓住了邓茜心,将那隻蟑螂塞进了她的口中。
  「啊——」邓茜心的尖叫声大概全校都听得见了。
  这时的秦若渊走出教室,快步来到无人的实验教室,关上门后,放声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从未见过心理素质这么强的女孩,强到他的心都疼了。
  如果他在小学的时候就遇到焄緁的话,他的人生肯定会有所不同。
  他可以想像,那顽强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双臂张开,为他对抗小胖子那群人。
  她会告诉他,「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他们欺负你,有事情,我们一起扛。」
  如果他能在小时候就遇见她的话……
  秦若渊揪紧著胸口的衣服,嘴裡喃喃,「焄緁……焄緁……」
  他在那一刻,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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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口是心非
  既然已经开始在意焄緁了,秦若渊自然不可能放任邓茜心那群人继续欺负她。
  可是考虑到自己在校的人气,贸然直接出面,很可能为她惹来新的灾祸,所以他隻好採用借刀杀人……不,是借助班长之力,来帮助焄緁。
  所以只要焄緁一陷入困境,班长就会适时地「被」出现,扮演著英雄救美的角色。
  但后来,秦若渊越想越不对劲。
  一是因为焄緁因此好像跟班长走得有些近了,二则是这霸凌的事件,若不把始作俑者处理掉的话,在各种看不见的地方,总会有他力有未逮之际。
  譬如说,邓茜心在放学时间堵人,这就让一直是由司机接送上下课的秦若渊无法及时解救。
  他决定除掉邓茜心,要让她从班上消失。
  一旦为首的不见了,底下的小喽囉就不敢闹事,就如他当年除掉了带头欺负他的小胖子一样。
  在秦若渊决定处理掉邓茜心的一星期后,邓茜心身为家长会长的姑姑闹出了丑闻——她不仅在外头养小王,而且还私自挪用过家长会的公款。
  因为这事,姑姑的家长会长一职自然是被解除了,而邓茜心也因在校被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关係,不仅没了嚣张的气焰,过不久也转学了。
  从此后,班上恢复平静,一些同学也开始跟焄緁来往了,好像霸凌事件从没发生过。
  邓茜心姑姑的丑闻,是秦若渊去找侦探社挖出来的。
  人生在世,尤其是像邓茜心姑姑那样有权有势的人,多少做过一些肮髒事,一身乾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要挖一两件丑事出来,就可以让她身败名裂。
  秦若渊私底下忙活的这些,他从不曾在焄緁面前邀功过,也不屑一顾做这种事。
  与其说他傲娇,不如说他害怕敞开心胸,付出真心。
  曾经他是那样强烈的爱著他的母亲,但母亲心中永远爱的都是别的男人,最后甚至为了钱将他卖了,这在他心上造成了一个无法结痂的伤,自此他就不愿让别人看透他真正的心思,就是怕被辜负。
  即便他喜欢焄緁,他也不会告诉她,宁愿用别的方式来佔有她,更一次次地说著反话来让她生气。
  他会选择在众人面前亲吻她,堂而皇之宣告焄緁是他的人,也是因为情况改变了,他可以二十四小时掌控这女人的行踪,不怕在放学后会有他顾及不到之处。
  既然没有罣碍,他行事自然就恣意起来了。
  焄緁瞪著身边这老是把她当成狗的大男孩,火大到一个不行,但碍于现在是上课时间,不好直接开干,乾脆就当身边没这个人存在,专心盯著台上老师的讲课。
  但秦若渊可没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老师教课的内容他已经都会了,上课对他来说一直是无聊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身边坐了一个她,而且还是他的「奴隶」,他可以自她身上找点乐趣来玩玩。
  焄緁蹙著眉头,试图将那艰难的算式理解,就在她埋首专注抄笔记之际,她的大腿上,霍然多出了一隻手……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激将法总是有用
  「你在干嘛?」焄緁低声咬牙。
  那龇牙裂嘴的模样,多像头「狗」啊,像那种有点神经质,一看到陌生人或感受到危机,就会展现锐利犬齿的宠物犬,汪汪叫个不停,想把对方吓退。
  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按著她的头,将她的利齿拔掉。
  秦若渊偏头看著她,「很无聊,娱乐我一下。」
  「无聊个屁,这堂数学很难耶。」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老师是怎么把程式解开的。
  「哪裡难了?」
  「啊就是……」焄緁将她不懂的地方说了一遍。
  「这简单的要命好吗?」秦若渊翻白眼。
  「哪裡简单了?不然你说啊,是怎样计算才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如果我解出来了,你就得娱乐我。」
  焄緁心头一凛,「那我不要。」
  当她白痴吗?
  他们可是同班同学,他的实力到哪,她一清二楚好呗。
  如果今天是比文科的话,她还敢跟他一较高下,毕竟她文科很不赖的,考试成绩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但数学就差了点,哪能跟隔壁的学霸抗衡。
  「你这是未战先败。」
  「随你怎么说。」她不会被激将法激到的。
  「原来敢抓死蟑螂的罗焄緁,在面对挑战的时候,却是个懦夫,还没开战,就对我举白旗投降了。」
  「……」
  「你很怕我。」
  「……」忍耐!
  「该不会光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得要死?」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人当病猫啊。
  「罗焄緁,你没种、软弱、无能、怕事……」
  「秦若渊,你给我闭嘴!」焄緁唬的一声站起,气得大吼。
  「罗焄緁!」数学老师的粉笔准确无误的丢中焄緁的额头,「再吵就给我出去罚站。」
  焄緁抚著额头的粉笔痕迹,讪讪坐下,一旁的秦若渊摀著嘴在偷笑。
  焄緁超想骂死他祖宗十八代。
  她上辈子是不是把他虐杀致死,否则他这辈子为啥要这样折腾她?
  当她低头想继续写笔记时,意外在上头看到不属于她的笔迹。
  她诧异地转头望向秦若渊。
  他是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在算式上头填了注解,而且还简单明瞭,一看就懂的?
  他该不会有隻可以将时间停住的海龟吧?
  「我没有答应要娱乐你喔。」焄緁瞪著他道。
  秦若渊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含入软唇,强硬地将舌头推了进去。
  「呜……」
  焄緁的小手推挤著他的胸口,但如螳臂挡车的力气,根本毫无作用,他将她狠狠吻了个遍,舌尖舔尽檀口的每一处,让她在呼吸间,都满溢著他的气息。
  「多谢款待。」秦若渊放开她时,很故意地说了这句话,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焄緁又羞又恼的抹著唇。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刚才秦若渊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有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痠麻的感觉自腿心处直窜而上,害她差点呻吟出声。
  该死的秦若渊!
  该死的吻!
  秦若渊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焄緁迅速全身凛直,还以为他又想干嘛了,但他只是用拇指抹掉他额头上的粉笔痕迹,就把手收回去了。
  「不懂的可以问我。」他轻声道。
  焄緁斜眼睨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秦若渊嘴凑近了她的耳,「晚上再用身体偿还人情债。」
  焄緁一愣,粉颊瞬间娇豔如花。
  「变态。」
  「我看你不也高潮得很爽。」
  焄緁脑羞得想破口大骂,秦若渊食指迅速抵住焄緁嫩唇,製止她出声。
  「你还真想去外头罚站啊?」
  焄緁恨恨地咬了咬牙,撇过头去。
  她突然意识到有两道视线投往她身上,扬眸寻去,坐在斜前方,与她隔两排远的女同学正盯著她,看似面无表情,其实眸内的怒火燃烧得可旺了。
  她该不会看到刚才秦若渊吻她了吧?
  焄緁抱著头,觉得身边的男人比数学还要令人头痛。
  她家欠他家钱,她被拿来抵债,被当奴隶就当奴隶,他干嘛不乾脆在学校也把她当奴隶差遣,却要搞得好像两人在交往似的!
  天大的误会啊!
  这下她不知道跟多少人为敌,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校园生活,又要波澜四起了。
  呜呜。
  ☆
  让时间暂停的海龟:
  这是七月晴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动画。
  内容是有个小女孩,她妈妈生病了,在一座岛上疗养,小女孩想探望妈妈,却没有办法过去,而终日在海边哭泣。
  一日晚上,一隻海龟游过来,问她为什么哭,知道原由后,海龟说:
  「我活得也够久了,我把时间分给你吧。」
  于是,海龟利用他剩馀的寿命,让时间停止,海水也因此停止流动,像路面一样的坚实,于是小女孩每天晚上都跑过海面,到岛上去看妈妈。
  后来,妈妈病癒出院,小女孩想到海边去跟海龟道谢,却发现海龟已经寿终正寝,死掉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受诱惑
  「我会好好待你的,让你过著锦衣玉食、富贵奢华的日子,把你那负债又无能的老公忘了吧。」
  秦康豪自认这个提议非常诱人,杜思辰一定会动摇的。
  先不论他各方面都远胜过他的丈夫罗升宏,光是他拥有的财富与权势,就足以让女人倾心,主动爬上他的床。
  就算她无法立刻背叛丈夫,也铁定会有抵抗不住诱惑的瞬间。
  可他低估了杜思辰。
  她与他过去所认识的女人不同,他更不了解的是杜思辰与罗升宏之间的牵绊,不仅是夫妻之情,还有恩。
  所以杜思辰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丈夫的。
  「不。」她毫不犹豫,坚定的拒绝。「我的丈夫一定会来接我跟我女儿回去的。」
  秦康豪微眯著双眸,盯著她的眼,好能将她眼底的波动看得更为清楚。
  他刚刚一定有漏掉什么,她不可能能在第一时刻,就这么决绝的推掉这么甜美的诱惑。
  「我会让你当上我秦家的女主人,这辈子吃穿不愁。」
  「我自认没这个资格,不敢抱这个野心。」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但我想请问,为奴一天,可抵多少负债?」
  她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一直当他的性奴,却没有替老公抵掉半分债务吧?
  秦康豪那双深邃的乌黑双眸蓦然起了一道戾气,杜思辰心头一惊,心头虽惧怕,但还是大著胆子迎视。
  她固然受尽凌辱,但自尊心仍不可失,她不能被看扁,否则处境将会更艰困。
  「你,」秦康豪单手掐上她的颈,逼迫她往后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是真心在拒绝他!
  她竟然连犹豫的瞬间都找不著!
  而且还跟他讨论起当奴隶可抵多少债?
  当性奴会胜过当他的女人吗?
  这女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总是……总是要知道……」难以呼吸的她,手慌乱的在空中乱抓,抓著了秦康豪的手臂,用力掐紧,「我家的负债……怎样才能抵销……」
  「你觉得你值多少?」秦康豪森冷一笑。
  「我……我什么都能做……一天……一天可否抵个五千?」她大胆地开了价。
  「五千?」秦康豪哈哈大笑,鬆了手劲,「竟然开价五千?」
  杜思辰手撑著桌子直起身,娇美的脸孔因为适才缺氧而胀红著。
  「我什么都能做……」她咬了咬唇,「或是……我虽然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女孩,但可否放过我女儿,就算……就算一辈子当奴隶都没关係。」
  她这条原本在十八年前就消失的生命,如果能换得丈夫的无忧跟女儿的自由,要她做牛做马都愿意。
  「真是伟大啊!」秦康豪讥嘲道,「以为用这种哀兵政策,我会受到感动吗?」
  「不,不是哀兵政策,是认真的想跟你讨论,这样心裡也好有个底。」
  在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注视下,秦康豪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这女人是怎回事?
  她是蠢还是笨?
  宁愿终身为奴,也不愿当他的女人?
  「当我的女人你就不用再为那些债务烦心了。」她懂是不懂当他的女人好处才多!
  「意思是说,我老公的债务可以全清吗?」水眸蹦出光芒。
  那光芒刺眼得让秦康豪心头怒火熊熊。
  「这是两回事!」秦康豪怒道。
  她惹恼他了。
  杜思辰心想最好到此为止,不能继续在同样的问题打转,否则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认为他是真心想要她当他的女人,她又不是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有厉害的床上功夫,她猜他可能在测试或戏弄她,也可能两者皆有之。
  但不管是哪一个,这么做的理由为何,那都不重要,因为她这辈子的丈夫就只有罗升宏一个,除非他先不要她,否则她不可能离弃。
  「你想吃早餐了吗?」她望向锅炉,转移话题。「我去把汤加热。」
  「我不吃早餐的!」秦康豪将桌上的食物全扫到地上去,「我早上隻吃女人!」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惩罚(一)(母H)
  秦康豪强硬的将杜思辰推倒压在桌上,分开她的大腿。
  杜思辰明白他要做啥,没有任何反抗,逆来顺受的,但也不会主动迎合。
  她现在是他的奴隶,只能随他揉圆揉扁,不敢做任何反抗是怕祸及女儿,心底默默祈祷丈夫快点筹到钱,好赎她跟女儿回家。
  因为按摩棒高潮了数次的小穴湿润得彷彿浸在水裡头,轻轻一压,就能泌出水来,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令秦康豪探入的指尖十分满意,肉棒随即取而代之,一举衝入了她的娇嫩。
  「啊呀……」高潮的馀韵残存,小穴敏感得要命,他那又粗又大的肉屌一衝过水径,杜思辰立刻难以克制的尖喊欢愉,全身轻颤,就连小穴也不断地抽搐颤动,死死咬著秦康豪的肉棒,爽得他几乎要升天。
  「干!操死你!死母狗!」
  秦康豪嘴裡不断说著秽语,把纤腿高举在肩头,每一下都进击得又沉又重,与其说是在发洩慾望,不如说是在发洩怒气。
  什么样的妈妈就生得出什么样的女儿!
  杜思辰表面温顺,骨子裡跟她女儿一样硬如刚,他昨日凌虐了她一晚,让她受尽折磨,阴道口尚未癒合的撕裂伤这会又被他撑裂了开来,交合处的浓浊物,染著红色的血丝,混浊成了粉红色,但是,她并未因此就依了他。
  明明被他操弄得吟叫连连,但她不曾主动双手攀附,抱上他。
  嘴裡哀叫著求他放过,但她宁愿咬著自己的手背忍耐强烈的快意,就是不肯把那股难以克制的力道放到他身上。
  他讨厌这样硬脾气的女人!
  非常讨厌!
  「马的,我就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他用手机以扩音方式拨给了属下,要他们过来之前,帮他买一套用具——浣肠用的。
  杜思辰心一凛,明白他想干什么。
  光是小穴还不足以满足他,他连她的菊穴也要一併开发。
  他要把这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都染上属于他秦康豪的味道,把她丈夫的痕迹,清除得乾乾淨淨。
  他就不相信,无法将她从身到心,皆降伏于他。
  杜思辰的小穴一开始其实很难用,因为太乾,又不容易湿,若是蒙上眼睛,搞不好以为插的是更年期的女性,才会那么乾涩。
  但她就像倒吃的甘蔗,只要有办法引动淫水出来,让她的身体有感觉了,她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名器,紧緻的小穴越干越紧,将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的欢快连连,尤其高潮的时候,更是销魂得让人欲罢不能。
  「你丈夫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伏身,咬著牙问,因而将她的大腿压向侧腰,她感觉到疼而眉头微蹙,但他发现他很容易的就能让她的腿分得更开,因而判定她应该有练过舞。
  通常小时有学过舞的,家境都是不错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嘴吐出的只有娇喘与呻吟。
  侧躺的她,一手死命抓著上方桌缘,痛苦的脸色像是被人抽打虐待,但他清楚,她爽到一个不行,淫水都流了满地了。
  「说啊,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捏起了裂缝上方的突起小核,那儿也肿胀成殷红色,圆圆的豆子状,他一揉上这儿,小穴立刻紧缩,快意如电流般乱窜,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她张开被情慾染得氤氲的眸,心底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回答:「爽,比被老公操得还爽」,但她说不出口。
  她无法说出半句诋毁罗升宏的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所以她沉默。
  宁愿把下唇咬烂了也要沉默。
  「干!」
  秦康豪见她不妥协,怒而将人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抓起被他扔到一旁的按摩棒,抵上菊穴。
  他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尖端在皱缩的菊穴口,不住的扭啊扭,而他的阴茎还在她的小穴内,大力衝撞。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惊恐地摇头。
  「我要惩罚不诚实的女人!」
  他将乾乾的按摩棒,强硬的挤进未曾有过任何异物进入的菊穴。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惩罚(二)(母H)
  按摩棒的前端扭啊扭,将穴口的皱褶一圈一圈的扭开,速度虽慢,但还是一点一点的进入了。
  「不……拜託……好痛!」
  杜思辰痛苦的双拳紧握在额下,眉间攒得死紧,小脸已经苍白看不见血色了。
  「现在会痛,等等你就会爽到飞天了!」
  秦康豪加大手劲,好让按摩棒进入得更快。
  穴口周遭已可见被撕裂的伤口,血珠慢慢的扩大,流了下来。
  杜思辰憋著气强忍著疼痛。
  她来到秦家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受尽了折磨,她不敢相信未来的日子还会有什么样的地狱等著她。
  好痛苦……
  可再怎么痛苦她也得忍。
  为了女儿……
  为了丈夫……
  她咬紧了牙关,拚命的忍耐。
  按摩棒已经完全进去了,在肠道内恣意地扭动。
  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是秦康豪大力衝刺的肉棒。
  在双重夹击之下,痛苦与欢愉也同时凌迟著她。
  「啊……」她的呻吟听不出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疼。
  「怎么?」秦康豪将小脸转过来,「爽吧?」
  杜思辰没有回应。
  她的额际已经佈满了薄汗,脸白得吓人。
  秦康豪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知道,他,是她的主人!
  「说!给我诚实地说!」秦康豪用力撞击娇柔的小穴,「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快过吗?」
  杜思辰依然沉默。
  她怎样都无所谓,但只要牵扯到她老公或女儿,她就无法妥协。
  她的下唇因为咬得太用力,亦渗出血丝来了。
  「干!」秦康豪因她的倔而感到恼火,更加猛力的衝刺,穴肉在他每一次退出时被翻了出来,红得像随时会破开冒血。
  杜思辰觉得她的下体像火在烧,好疼,好疼,好疼……
  「救命……」她无助地细声喊著,「救命……」
  秦康豪忽然失了兴致。
  他同时将肉棒跟按摩棒一块抽出,粗暴野蛮的动作让杜思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
  她痛到喊不出声音来。
  躺在桌上的她,身子不住微微颤抖著,无助又脆弱的泪水已流成了一片水洼,和著鲜血,湿透了她的脸,模样可怖。
  秦康豪站在原地,他的男器依然高昂,眼底是一团抑鬱的火。
  为什么?
  粗指抵上她冒血的唇。
  她任由他折磨,却死也不肯诋毁她老公一句。
  「你,」他听到自己粗嘎的嗓音,未经思考的流出唇瓣,「这么爱你老公?」
  她虚弱的抬眸,泪水朦胧让她看不清楚秦康豪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扬起嘴角。
  「干!」
  秦康豪狠狠踹了桌子一脚。
  杜思辰慌忙抓住桌缘,以防摔了下去。
  秦康豪捡起掉在地上的狗项圈,套回杜思辰纤细的颈子,再扣上绳子,强硬拉著她下桌。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每走一步都是椎心刺骨的疼。
  他将她推出大门。
  「狗,就给我待在外面。」
  他把绳子绑在一旁牆上的水龙头。
  「如果我看到绳子鬆开了,或你跑掉了,我就把你老公杀了。」秦康豪厉声威胁道。
  杜思辰迅速摇头,「我不会逃跑的。」
  「你是什么?」秦康豪居高临下睨著模样脆弱,纤细又苍白的她。
  杜思辰痛苦地闭上眼,「狗。」
  她的回答并没有让秦康豪觉得满意,反而怒火更是上扬。
  他大步进屋,重重甩上大门,步上二楼,洗了澡后,躺回床上睡回笼觉。
  但他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著。
  他烦躁的起身,随手拿了烟盒,走来阳台。
  他点了根烟,自灰色的烟雾中,看著那被绑在牆下的杜思辰。
  她没有离开原来的位置,只是从跪坐改成双脚弓起,膝盖併拢的坐姿。
  她的头放在膝盖上,望著前方的镂花大门,眼睛久久才眨动一次,不知在想著什么。
  想她的老公吗?
  秦康豪不知道罗升宏那男的有何魅力可以让杜思辰这样死心踏地。
  她这么死心眼,那她老公呢?
  秦康豪嘴角蓦地扬起了一个玩味的笑。
  我倒要看看你们夫妻是否情义如此坚定。
  他走进房,拿起手机,在通讯录搜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名字。
  他拨了电话给这位名叫崔璿璿的女孩。
  「去给我勾引一个男人,成功就给你一百万!」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给我像狗一样尿在牆上(母H)
  杜思辰不知不觉睡著了。
  她头靠著砖牆,睡得小巧螓首左摇右晃,偶尔有小虫子爬上身体,她无意识的拍掉,睡得昏沉。
  秦康豪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著那渺小如蝼蚁的女人,穿著夹脚拖鞋的脚尖踢了踢,杜思辰一脸茫然的醒来,见到是秦康豪,小脸白了白,心头惊恐,不知他又会使出什么可怕的招式来折磨她。
  突然,她的膀胱一阵紧绷,这表示她想上厕所,于是,她对秦康豪央求道,「我想去上厕所。」
  秦康豪略挑了单眉,「想上厕所?就在这上啊。」
  在这裡?
  草皮上?
  这怎么可以……
  「可以让我去厕所上吗?」杜思辰哀求道,「拜託。」
  「不行,」秦康豪冷酷的说,「隻准给我在这上,还要翘起一腿,像狗一样。」
  语毕,他自顾自的大笑起来,好像他说的话有多好笑一样。
  杜思辰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的要求太过分,可想想,他的要求、他的命令,哪一次不过分了。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但要叫她像狗一样上厕所,她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她决定忍耐,等有机会回屋子裡,再上吧。
  可秦康豪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很是故意的将脚尖压上她的肚子,让她的尿意更加强烈。
  「呜……」
  杜思辰难受的抓住他的脚,拚命地摇头,大腿绷得紧紧,强忍著尿意。
  「怎么这么倔呢。」秦康豪无情的笑著,「乖点,日子比较好过。」
  他更加强了脚尖的力道。
  「不……拜託……」
  她低声下气的哀求,上半身几乎要趴在他的脚上。
  一对丰满的雪乳贴著他的肌肤,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的跨间又兴致高昂。
  「不想尿在这儿,我就偏偏不如你愿。」
  秦康豪扯动绳子把杜思辰拉了起来,逼迫她双掌贴在牆面,翘起屁股,用口水抹湿肉棒后,直接戳进小穴裡。
  「啊……不……」
  硕大的肉棒在窄小的阴道裡,放肆得抽插,挤压著她涨大的膀胱,杜思辰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即便她千般不愿,浅黄色的尿液还是唰啦啦的喷了出来。
  「不……」她觉得羞耻极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尿尿过,可秦康豪像是要压乾她膀胱裡的最后一滴尿液,故意将他的肉棒持续往膀胱的方向戳,一下一下顶得她不断的喷尿,甚至还往后拉著绳子,压迫她的呼吸道,使她难以呼吸。
  杜思辰难受的小手抓著项圈,意识逐渐远去,眼前一片空茫,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小穴因而紧缩,将秦康豪夹得更紧、更爽快,而杜思辰也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攀上了高潮,阴精喷洩不止,小穴又湿又滑。
  秦康豪适时的鬆开了手,氧气进入了肺裡,取回意识的她大口大口喘气,小穴随著一颤一颤,身后的男人欢快的喘著。
  「尿完的感觉是不是很爽?不用太感谢我,哈哈哈……」
  秦康豪抓著杜思辰两颗晃荡的奶子,得意的狂笑。
  他又再次成功的践踏了杜思辰的自尊,假以时日,她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每日张开著腿,扒开小穴,祈求他进入,但是呢,他会在这个时候将她丢回给没用的罗升宏,而那时罗升宏的心裡已经有其他的女人,她将会像个垃圾一样被抛弃,却又忘不了男人的肉棒,任由任何男人欺凌,在她的子宫裡注满精液,怀上父不详的孩子。
  秦康豪没想过他为何要在杜思辰身上费这么多的心思,几乎可说是在跟她一较高下。
  他隻想著要狠狠地摧毁她,从身体到心灵,将她摧毁成如沙尘般渺小,没有自我意识,像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杜思辰暗自咬著手臂,任由他言语上与身体上的凌辱。
  她不会放弃希望!
  绝对不会!
  她等著丈夫来接她,回到过去的幸福生活。
  她会一直一直等下去的。
  可受辱的委屈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滚了出来,纷然落在下方的草皮上。
  秦康豪听到她的呜咽声。
  她哭了?
  秦康豪转过她的脸来,确定她真的在哭,他更是得意,舌头沿著泪痕一路往上,舔上她的眼睛。
  「今天才不过第二天,你就哭了,以后怎么撑下去?」
  他又笑,笑得放肆张狂,窄臀更为大力顶弄,杜思辰那频受折磨的身子承受不住,膝盖发软,跪了下去。
  秦康豪的肉棒因而被迫脱离了销魂小穴。
  他有些恼怒的拉著绳子,把杜思辰强拉起,她唇色苍白,彷彿已经奄奄一息。
  秦康豪一皱眉,忽视胸口那没来由的一阵紧绷,甩开了她。
  「没用。」转身踏入屋子。
  杜思辰躺在草地上,望著湛蓝的天空,虚弱的喘著气。
  「老天爷……」她喃喃祈祷著,「让我撑下去……至少……撑到焄緁能离开为止……只要焄緁能离开就行……就可以了……」
  她的意识在下一秒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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