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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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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象,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

    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她知道如何帮助他,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炽热。

    “想。”棒子满脸红晕。

    ”怎么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了还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棒子苦不堪言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么害羞啦。”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

    棒子晕晕的!

    “棒子?”

    “嗯?”

    “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红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

    “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

    “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

    “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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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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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彻底癫狂
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11、鱼水之欢
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泛滥。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么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

    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叹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

    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中央。

    “摸我。”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

    “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

    “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他是那么真诚,那么专注,他是那么焦急,又是那么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

    “软和。”

    “就软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么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咽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

    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咽着唾沫。

    “棒子?”

    “嗯…”

    “别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个够!”

    “讨厌!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

    “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润滑剂啦!”

    “润滑剂?”

    “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

    棒子咽了咽唾沫,说道:

    “三十一省数第一!”

    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仅那么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时间太过短促,她不愿错过一分一秒,她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弥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幸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睡得那么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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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5:57 #4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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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想不想从后面...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棒子的母亲做熟了饭,大声地呼唤着棒子的名字。

    棒子从梦中惊醒,看到小娥在刚刚升起的月亮映衬下,甜甜地睡着。

    她就像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女,裸露着洁白的身躯,在这无人问津的山间熟睡。

    她像个孩子。

    棒子替小娥盖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棒子带好屋门后走了出来。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和满足。古人说的没错。

    人生三大乐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今天是棒子的洞房花烛夜,是棒子化解矛盾和纠结的契机。所有的抑郁一扫而光,连平日里压抑的空气,都变得清新无比。

    “你今天干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妈,我在嫂子家看电视呢,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就别再乱跑。”母亲责备着,给他盛了一晚面条。

    “身体好些没?”母亲问。

    ”好多了。“

    棒子的母亲端详了一下,看到儿子果然精神不少,她感到如释重负。

    ”你要快快好起来,病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啥病。现在这医生也真不中用,耽搁事!你要实在受不住,我们就提前想办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医院的专家给你看看。“母亲把饭塞进棒子的手里。

    棒子这才感到了饥饿,他几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面。

    ”妈,给我再来一碗。“

    ”谢天谢地!终于能吃了!这段时间看你吃饭,为娘的揪心!每次吃半碗,我都愁得肠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铁,饭是钢,只要有胃口,不怕身体养不好!”母亲一边开心地说,一边跑到厨房里给棒子盛饭。

    吃完第二碗,棒子才满足地拍拍自己鼓胀的肚皮。

    “饱了,妈。”

    过了几天,棒子完全恢复了正常。

    星期六。

    棒子帮父亲犁完地,就早早地回到家里。

    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娥了,心想着过去看看她,于是就拿了几个刚刚煮熟的土豆给小娥送了过去。刚刚进门,就看到村长张解放满面红光地从小娥的屋里钻了出来,他一看到棒子,就喜笑颜开地说道:

    “啊哈!原来是我们的小状元棒子!学校的伏老师说你好几天没来上课,怎么回事呀?”

    “我生病了,没去成。”

    棒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村长,总觉得他油腔滑调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实,记得又一次棒子陪母亲去挑水,在泉边的时候碰到村长。母亲跟村长打招呼,村长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哎呀我说棒子他妈,你的**咋又大了一圈?”

    当时棒子就生气了,可是慑于他是村长,所以也就强忍着没有还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师很关心你,问我棒子上哪里去了,我告诉她说,棒子掰棒子去了,哈哈,她说掰什么棒子去了,我说掰**子去了……哈哈哈哈…….”

    “村长,要没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棒子被村长的一番话弄地气呼呼的,他绕过村长,一个人进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见啦。”

    棒子回头看了一眼,村长乐颠乐颠地出门而去。

    揭开门帘,棒子看到小娥坐在床边发呆。床上的被子没叠,床单也皱巴巴的。

    ”嫂子?“

    ”哦。棒子你来了。“

    小娥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嫂子我给你拿了几个土豆,你趁热吃。“棒子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把土豆给小娥递了过去。

    ”哦。棒子你放桌上吧,嫂子这会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没事吧?你的脸有些发红,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棒子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你不管了。”小娥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棒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傻乎乎地站着看。

    小娥缓缓抬起头来,说道:“棒子,嫂子今天有些晕,想休息一会儿。你想看电视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棒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别回家。

    吃过晚饭,棒子还是不踏实。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独自一人寻思着刚刚看到的一幕。棒子越想越不对劲。

    村长家在村头,小娥家在村尾,两家起码隔着半个山头,来回一趟起码也得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他村长上小娥家来干嘛呀?

    小棒早就从村里的女儿口中耳闻了村长的风流。许多妇女在晚饭后闲来无事,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村长身上,心照不宣似的。

    如果哪个女人在大家眼里比较出格,比较卖骚,那么其他的总会打趣说:

    “再跳就把你送给村长!”

    “你要不老实,我就叫村长!”

    或者是:

    “骚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长有一腿?”

    “哎呦!看你这两天气色不错嘛!来给大伙说说,是不是找村长了?”

    而被大家调戏的妇女的表现也千奇百怪。有立即愤怒,扭头就走的;有又笑又骂,又掐又打的;有反唇相讥,勇敢还击的;还有顺藤摸瓜,承认快活的。

    总之村长是妇女们永久的谈资,每次闲聊,不说说村长,似乎着聚会就没了主题,失去生气。

    棒子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是十分确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棒子猛地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门。

    棒子母亲喊道:“棒子,又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妈我出去走走,你们睡吧,今天吃撑了。”

    棒子来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栅栏,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几棵大柳树之间闪出一个黑影,迅速朝棒子走来。

    棒子连忙后退了几步,爬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黑影畏畏缩缩地走到小娥院门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咳嗽了几声。

    “谁呀?”屋内传出了小娥那脆脆的声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开门呀。”

    棒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出名的光棍三伢子。三伢子本来弟兄四个,可是在他小的时候,他妈得了癌症死了;接着他爸得了急性脑膜炎,三天之内死掉了。弟兄四个一下子变成了孤儿,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小的老四被云村的一家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于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荡,背上了好吃懒做的坏名声,加上他无父无母,媒婆于是也不敢随便给他这样的人托媒,姑娘也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一年拖一年,现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着。他那破败不堪的家实在是连人都进不去,又破又脏又乱,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场一样。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随便钻进去一躺,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棒子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里。他不清楚三伢子这么晚找小娥到底有什么事。

    “三伢子,你有什么事吗?”

    “小娥,也没什么事,晚上过来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已经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门口徘徊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门。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娥,你出来和我说说话,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咋样?”

    三伢子见小娥不理自己,他于是站在门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来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一点没胃口;不吃不喝没啥事,不见小娥要过世。”

    唱了一会儿,三伢子又敲了敲门,接着喊起了顺口溜: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香如肉。小娥的眼睛明如豆。小娥的脸,我想舔。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内突然传出了小娥愤怒的声音。

    三伢子满意地朝院门踹了一脚,然后朝旁边射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儿个再来找你啊小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荡走了。

    棒子翻身起来,被三伢子的话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吊儿郎当的光棍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远了后,连忙喊了几声“小娥”,小娥这才一脸惊恐地走出屋内,拉开门栓,把棒子放了进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气死我了!”

    小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隔三差五地来骚扰,我都习惯了,拿他也没办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门,他进不来,不碍事。糟糕的是这人有时候大半夜的时候也来,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门口学狼叫,学鬼叫,故意吓唬我,烦透了烦透了!”

    小娥皱着眉头,说着说着就倒在棒子的怀里,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样子。

    棒子大不忍心,连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个收拾他的办法。”

    “真的假的?你说说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时候设计一个局子,等他来的时候弄他一次,他就再也不敢来骚扰嫂子了。”

    棒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一会,小娥喜笑颜开地说道: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可是太臭,我不弄!”

    “我弄!”

    小娥锤了锤棒子的肩膀,一把搂住了棒子的脖子,又亲又咬起来。

    本来棒子进来看看就走,毕竟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被小娥这么一亲,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何况小娥的嘴唇如同一把勾引**的鱼钩,让棒子心甘情愿地上钩。

    棒子回吻过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湿滑的舌头。

    小娥“嘻嘻”的笑着,挣扎着,双手极其不安分地在棒子身上乱摸,摸的棒子渐渐焦躁起来,裤裆也逐渐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呀!棒子你快看,棒子的棒子醒来了!”小娥娇笑着喊道。

    “

    棒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会,就伸手按住了小娥饱满的胸脯,轻轻地搓揉了起来。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进了棒子的裤裆里,紧紧地攥着那根**辣的粗物。

    棒子忍不住抬着自己的屁股,把小娥的小手当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思,迎合着棒子的抽送。两人气喘吁吁地折腾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忍不住问道:

    “嫂子,我想问你个事。”

    “嗯。”

    “我今天看你不开心。”

    “小坏蛋,怎么就看出来嫂子不开心呀?”

    “我进来的时候刚好村长离开,他找你干啥?”

    小娥脸上的春风突然就消散不见了。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棒子的裤裆里抽了出来,默默地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良久,棒子发现小娥的香肩在轻轻地耸动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胸前湿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棒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着小娥的两肩,轻轻的掰开了她,看到小娥一脸的忧愁,泪水打湿了娇嫩的脸庞,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嫂子,咋了?”

    “没啥事。”小娥摇了摇头,说道。

    “有啥事你就说啊嫂子,你就别跟我见外!”棒子有些着急。

    “羞的很,说出来难为情。”

    “嫂子你快说嘛!”棒子乞求道。

    小娥松开了棒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着头,红着脸,给棒子说道:

    “棒子,要我说也可以,但你还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气,毕竟这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棒子点了点头。

    小娥接着说道:

    “村长那个老淫棍,一直缠着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谈政策……”

    “谈啥政策?”棒子一头雾水。

    “就是谈……政策嘛。”小娥难为情地说道。

    “谈收粮的政策还是计划生育的政策?这两天村头的大喇叭老喊着呢。”棒子瞎猜道。

    “也跟计划生育有关系的政策。”小娥搪塞道。

    “咋?难不成村长不让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严格控制二胎,坚决消灭三胎,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但嫂子你现在还没生小孩呢,他咋就开始逼你了?”棒子不解的问。

    “不是啦!”小娥的脸红了。

    “哪到底是啥嘛!”棒子像热锅上的蚂蚁。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个老淫棍,找我其实是逼我干那事。”小娥低着头说道。

    棒子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嗡”地冲向自己的头脑,他忿恨不已的骂道:

    “狗日的村长,咋就这么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竟然打起嫂子的主意了!”

    小娥连忙给棒子使了使脸色,让他小声一点。小娥说道:

    “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拿政策压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后不长草的土地划给我以后的孩子,你说我们农民家,就靠一亩三分地,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唉,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几天愁死了,强忍着恶心,让他折腾不下十次了……”

    小娥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棒子牙痒痒的,恨不得跑村长家把他给杀了。但生气归生气,他一个未成年的毛头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恋人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何亲属的关系,想管没能力,也管不着。

    棒子把小娥搂进自己的怀里,爱恋不已地安抚她道:

    “一定有办法的,你先不要着急。”

    小娥紧紧地搂着棒子,脑袋蹭着棒子的前胸,一副不离不弃、难解难分的样子。

    “与其让老淫棍糟蹋,还不如给我的棒子享用。”

    小娥说完,手又伸进了棒子的裤裆。

    “那个唠叨系糟蹋了我十几次,我可怜的棒子才和我两次。”

    本来已经软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抚弄中,数秒之内就坚挺得像根顶天的柱子。

    棒子又是难过,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几把剥掉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上床,一把掀起小娥的衬衫,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冷不防跳了出来。

    棒子一刻不停,接着解开小娥的裤带,把小娥的裤子拔了下来。

    棒子瞅着白皙滑腻的娇躯,胸中升腾起了强烈的**,他急不可耐地掰开小娥的双腿,提着自己的钢枪,朝那片散发着幽香的芳草地冲了过去。

    “棒子等一下下。”小娥娇喘着说道,她翻身坐了起来,光着屁股蛋儿下了床,用自己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后一脸潮红的凑近棒子的耳朵说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问你,想不想从后面弄我?”



13、张霞的心事
棒子的眼睛红红的,他急不可耐地问:

    “后面咋弄啊嫂子?”

    “我把屁股沟沟撅起来爬着,你站在我的屁股沟沟后面,就可以弄了。”小娥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快要羞死了,可是一想到村长那副峥嵘的丑相,再看看白白净净的棒子,她不禁鼓足勇气,引导起了棒子。

    “站着也可以呀?”棒子喘着粗气问。

    “可以的。”说完,小娥就双手爬在床上,双脚站在地上,屁股朝棒子翘着,腰尽量下压,形成了一条优美光滑的曲线。

    当棒子看到小娥屁股沟沟里那道隐隐的缝隙泛滥着**时,差点因激动而晕了过去。

    他什么话都没有多说,提着自己的粗物,朝屁股沟沟里面尝试着塞了进去。

    起初几次,他没有成功,光头部位总是“醋溜”一下朝斜向下方向滑走了。后来小娥从后面探过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捏住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蜜缝里面拉了过去。

    棒子轻轻地朝前挺了一下,粗物就“噗兹”一声钻进了粉嫩的长河。

    “啊……”小娥叫了一声。

    棒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侧了一下身体,刚好看到小娥的两只白兔子朝下垂着,随着小娥轻轻的晃动,白兔子前后震颤着,翻飞着,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棒子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啪啪啪啪”的肉肉撞击声夹杂着小娥“哦哦啊啊”的叫喊声,让棒子体验到了征服的快感。

    棒子双手卡在了小娥的腰肢,以避免以为自己的撞击而让小娥的身体朝前晃去。卡好之后,棒子彻底释放了自己的能量,憋着气,疯狂地插到底,又插到底……

    棒子似乎要将刚才对村长的愤恨全部发泄到这次的冲锋中,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小娥光滑的脊背,腰部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让自己的小腹一刻不停地拍打小娥的屁股蛋蛋。

    “啪啪啪啪……”

    “啊……啊……棒子……棒子……”小娥几乎喘不过气,随着每次的冲锋,小娥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棒子突然哼了一声,双臂环住小娥的腰,使劲地朝自己的胯部后拉,而自己的胯部和小腹,又拼命地抵住小娥的屁股蛋蛋,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刺激感让棒子的粗物成了射击水弹的利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力量,粗物每射一次,小娥就颤酥一次,前后不下十次,让两个人最后都瘫倒在了床上。

    棒子不敢久留,念念不舍地和小娥告别后就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找来一根麻绳,提着一只粪桶上小娥家了。

    他用粪瓢乘了半桶灌肥,然后把绳子系在粪桶的挂钩上面。

    一个极其简单的机关,只等夜幕的降临。

    棒子忙完以后就上学去了,小娥也忙了些家务,然后提着篮子到自家的菜园子里面去割韭菜,顺便再摘一些草莓。

    这些草莓还是棒子在大前年种下的,当初只有一株,如今分了炕头大的一片,绿油油的甚是可爱。前段日子,草莓开始冒红了,只是吃起来很酸,得稍微等等才好。想着棒子晚上要来,小娥感到很开心,她得给棒子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她。想到这两天和棒子的温存,小娥心里甜甜的。

    走到半路,小娥碰到了张霞。

    张霞也跟小娥一样,刚结婚不久,张霞的老公就外出打工了,到如今已经三个年头了,除了年底给张霞寄来一笔可观的钱来,人影儿都见不到。没有办法,张霞只好忙完家里忙地里,当完女人当男人。长年的辛劳让她膀大腰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样一个具有男性肌肉和风范的女性自然是许多老人眼里的香馍馍,谁家婆婆要是看不惯自家的媳妇,总是拿张霞来隐射:

    “看看人家张霞!一样是女人,区别咋就这么大呢?!”

    张霞曾经为自己骄傲过,谁说女子不如男,关键时候当牛使!叫那些看笑话的人把眼珠子捋直了,好好看看我张霞,照样能抡起一个家!一个人当两个人使,你们谁有这个本事,站出来给老娘瞧瞧!

    看是时间久了,张霞就觉得没意思了。毕竟名声不能当饭吃,她自己的苦恼谁来管呢?老公三年不回家,在外地见过她老公的人说他外面有了女人,张霞不信。她清楚自己的老公,是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老实疙瘩,而且她老公面貌平平,身材矮小,哪个没出息的女人会看上他?

    一年不归家,她一点都不在意;两年不归家,她心里有些慌张。这都三年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会不会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呢?张霞开始还能够说服自己,认为自己的老公不可能干这事,但最近她完全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甚至许多时候,她做梦都是老公搂着另外的女人睡觉。她不怕吃苦,她不缺力气,但如果她老公背地里偷腥吃,她说什么都原谅不了,说什么都要和他算账!

    怎么个算法?张霞愤愤的想:

    把那话儿剁下来喂狗吃!我叫你在外面鬼混!你老婆成天价忙死忙活,还不是为了让你挣点钱回来,生个娃,过个日子,还不是为了在村里活的有脸面,活的阔气,再别叫旁人看不起!

    张霞今天出来挑水,正好在路上碰到了小娥。看到小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张霞的嘴角上翘,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赛西施吗?一大早的,干啥去呀?”张霞大老远就直起嗓子喊了起来。

    “张嫂啊!我去园子里看看去,顺便摘些菜。”

    小娥笑着说道。

    “赛西施啊赛西施,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地上的蛤蟆!”

    “张嫂,说啥话呢!这村里村外,谁不夸你能干!我这样,人都瞧不起!长得好看要是能当饭吃就好啦!”

    小娥笑着回应道。

    “呵呵,人张的俊俏,嘴巴更灵巧!行啦,你忙去吧,我去窟泉挑两桶水!”

    张霞朝小娥摇了摇手,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张霞看到小娥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里面水水的,屁股蛋蛋儿翘翘的,她就心里开始打鼓。

    不对呀!都没男人,这小娥咋就这么水灵呢?再好看的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的滋润,也不过是干巴巴的一张皮!张霞边走边想,突然脑子里面钻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愤愤的想,小娥一定有另外的男人!这个骚狐狸精,肯定勾引了谁家的老公!

    当张霞跳着两桶满满的水,汗流浃背地爬山时,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棒子在学校里熬了一下午,终于听到了下课的铃声。他迫不及待地把课本和文具塞进书包,背起来就冲出了教室。

    “喂,棒子你等等。”

    棒子回头一看,原来是班长张娟。

    “啥事啊张娟?”

    “啥事?今天是你大扫除!”

    棒子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今天值日,他气嘟嘟地把书包仍在讲台上,走到教室后面的墙角,拿起扫把。

    “咋这么倒霉呢!”棒子骂了一句。

    “什么?轮到你你就倒霉?别人不倒霉?”张娟听到棒子的抱怨后,走上前来。

    “就倒霉,怎么滴?”棒子的脾气上来了。

    “哎呦!能的很啊!”

    张娟看到棒子梗着脖子,不禁感到好笑。

    “本来家里有事,我赶着回去!你说这值日咋就抡到今天了?”

    “不行我就帮你呗,要不了几分钟就干完了。”张娟说道。

    棒子听到张娟说要帮自己打扫卫生,不禁感到心中一热。要知道张娟可是学校里有名的校花,个儿高,条儿直,人缘好,朋友多,尽管有无数的人打着她的主意,有无数的人有事没事给她献殷勤,但她都是微笑着拒绝,和谁都没有绯闻。而且作为班长的她平日里很照顾其他同学,谁要是病了,或者家里有事了,她总是主动地帮他们补课。

    这样一位女神级别的人物居然这么爽快地帮助自己,棒子的感激自然就不难理解了。

    “班长,大恩不言谢!”

    张娟笑吟吟地弯下腰去,伸手去拿簸箕。

    棒子原先和张娟是面对面地站着,张娟这一弯腰,胸前的风光就不可避免地泄了出去。棒子被张娟白衬衣下面的饱满刺激的够呛,连忙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张娟把簸箕放在第一排的课桌上,然后从走到最后,开始把凳子一条一条地翻个往课桌上架。

    张娟不停地弯腰,不停地起身,站在张娟身后的棒子简直看的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张娟那滚圆紧凑的屁股,竟然看的忘记了打扫卫生。

    这个时候张娟转身望了一眼棒子,她发现棒子睁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屁股。

    “我说棒子,你傻站着干嘛?让我一个人打扫啊?”

    张娟的话让棒子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拿起扫把和簸箕,闷头一阵狂扫。

    “哎呀你慢点扫,扫把压低一些,土太大了,呛!”

    张娟看到棒子动作夸张地抡着扫把,尘土顿时满屋飞扬,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张娟当然不是傻子,她刚才懂得棒子为何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屁股。

    可以说,张娟早就习以为常了,无论是看门的老大爷,还是上课的老师,当然学生就更不用提了,个个都如狼似虎的,眼神贪婪而淫荡。

    倒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棒子的眼神中只有热烈,似乎还带着一点羞涩。

    张娟心想,棒子和其他男生有点儿不一样,是个羞涩的大男孩。

    跟那些垂涎三尺的哈巴狗比起来,棒子是个可人的同学。

    张娟摇头轻笑,觉得自己有些荒唐。她和棒子同班一年了,棒子坐前排,她坐后排,除了偶尔找棒子借块橡皮之类的琐事,他们两个就没有说过几句话。

    今天帮他,主要是被他懊恼的样子给逗乐了。张娟从来没有见过棒子在同学面前发过火,她原本以为这是一个从来不会惹事的乖乖男,可刚才他那副凶样,完全颠覆了以往的印象。

    “棒子,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回去?”张娟边抬椅子,边问棒子。

    “也没啥大事,主要是……”棒子差点说出了口,幸亏忍住了。

    “咋了?”张娟停了下来,侧着脑袋问他。

    “我妈病啦。”他撒了个谎。

    “那你就赶紧回吧,卫生我帮你扫。”

    张娟大度地说道。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扫完再走,扫完再走。”一边说,一边挥起扫把一阵狂舞,搞得张娟不停地咳,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到棒子跟前,朝他背部捣了一拳。

    “你太勇猛了,我得出去歇口气,呛死了!”

    张娟捂着嘴巴冲出了教室门。

    “啪!”

    “哎呦!”

    棒子听到张娟叫唤了一声,连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走出教室,这才发现张娟侧身躺在地上。

    “咋这么不小心!被门槛给绊了吧?”

    棒子连忙附身下去,抓住张翠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这一抓不要紧,棒子从今往后又念念不忘了。

    张娟可不是一般的细嫩滑腻,手腕处皮肤就像婴儿的脸蛋一样,让棒子怀疑自己到底抓住的是一把胭脂呢还是张娟的手臂呢。

    他面红耳赤地拉了一把,结果张娟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的脚腕!”

    棒子一看,张娟的脚腕已经肿得看不见脚踝了。

    “这可咋办?你能不能站起来?”棒子焦急的问。

    “不行了,我的左腿根本就使不上力。”

    “哎呀,咋办呢!”棒子急的站起来,又蹲下,反反复复地念叨。

    张娟疼的满头大汗,她皱着眉头说道:

    “棒子,你先扶坐起来。”

    棒子又拉张娟的手臂。

    “别!别拉我手腕,扶我腰好不好?腿都使不上力!”

    棒子一下子又面红耳赤了,他犹豫了片刻,单膝跪地,左臂从张娟的正面挽住了她的小蛮腰,右手则斜放在张娟的脊背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双臂均匀用力,把张娟扶了起来,张娟疼得直吸冷气,整个上身不敢用一丝一毫的力量,她只能把全身的重量完全倚靠在棒子的臂膀上,这样才勉强坐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的棒子却难为情的要死,因为小娥胸前凸起的两团柔软距离自己的鼻子还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棒子!”

    “啊?”

    “看什么呢?”

    “哦……”

    “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张娟责备道。

    棒子赶紧把脸朝旁边一撇。

    张娟叹气道:

    “这可怎么办?家都回不了了。”

    棒子连忙说道:

    “我背你回吧,你的脚都肿成这个样子。”

    “还不都是因为帮你帮的!”

    “是啊,可是……”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

    “可是你也不怎么小心,否则咋摔成这个样子?”棒子一边忍受着内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谴责,一边替自己开脱。

    “要不是你把整个教室搞得烟雾弥漫的,我跑出去干嘛啊?我脚都摔断了,疼的要命,你倒好,先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

    张娟眼里含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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