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凸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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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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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与其说是喜欢,反而是好奇的成分多占一点。 「你刚刚感觉眼睛都要掉出来呢。」 「欸?抱歉那、那个我」 蝶恋慌忙把手中的头发递还给白夫人。 「噗呼,蝶恋好可爱呀。」 白夫人接过头发便任其自由滑落。蝶恋感觉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只不过人物位置有些变化。触手袜你别偷笑!一丝愠色不小心漏出颜表。白夫人见状,以为是自己戏弄过头,随即低声道歉。这可令蝶恋伤透脑筋,但自己也不好解释,只能不断推让。两人你来我往一阵,最后都笑出了声。 「还有什么想知道吗?」 「呜嗯白夫人和胤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以前都没听过他们提起过。」 蝶恋成为这家咖啡馆的顾客已是第五个年头。 「让我想想」 看着白夫人思考时撩拨头发的样子,蝶恋觉得白夫人就算发怒,也会让人被迷的神魂颠倒。 「大概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 「不应该是十几年前还是没到十年?反正是很久以前认识的。」 学生时代的好友?邻居?青梅竹马?蝶恋不断猜测四人的关系,逐渐脑补出一幅令人胃痛的人际网。 「胤妹妹,我们是几年前认识的?」 「啊?老久着呐。嘶——记不清了都。哎你还记着么?」 记不清?「嗯我也想不起来,白先生能想起什么吗?」 想不起来?「似是在旅途中相遇的。」 「噢对对,那是在哪来着?」 「这我也忘了。这些年」 白先生开启另一个话题,三人便沉浸在其他回忆之中。 「反正是这样子啦。」 白夫人苦笑道。这样子?所以你们这群人是几岁啊?白先生是有几分沧桑,可胤叔胤姐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而白夫人你稍微打扮一下,换身校服,跟我一起在班上出现完全不会有违和感啊喂!蝶恋的心底回荡无数吐槽。白夫人像是看穿蝶恋的心思,摆出一张威胁——虽然看上去更加俏皮可爱——的脸说道:「猜测别人年龄很失礼喔。」 「呃,可、可是这有点不符,呃我不太知道该怎么讲」 这可能是继触手袜以来,蝶恋第二次感到大千世界的奥妙。 「蝶恋也有不输我的潜质呢。」 白夫人一脸认真的盯着蝶恋。 抗老化潜质!?「可以稍微解释一下吗?我听得不是很懂。」 「我说不准。不过就外表来说,各方面都很优秀,尤其是——」 白夫人两眼对焦在蝶恋胸上。 「已经超过我呢。」 「呜呃」 「莫非蝶恋拥有不可告人的秘方?」白夫人一语中的,而且这个「秘方」正在面前。 「欸这个、我没有特别做什么,就是」 蝶恋解释不出个所以然,结结巴巴的搪塞着,却又见白夫人捂嘴偷笑。 「白夫人!」 「呵呵~不好意思,但蝶恋太可爱了,很难不产生戏弄的想法。」 又是异常熟悉的场景。 「哎呦呵!白夫人这就找着蝶恋的乐子了?」 「连胤姐妳也!」 蝶恋感觉触手袜此时正躲在鞋内乐呵着。 「但有潜质是真的。」 白夫人收起笑容,露出意外认真的神情。 「作为补偿,帮你占卜一次如何?」 「哦哦!白夫人的绝活出现了!」胤姐拍手起哄着,一旁的胤叔和白先生听白夫人要占卜,也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白夫人会占卜?」 蝶恋觉得眼前的女子愈发不简单。白夫人扶正眼镜,看起来十分可靠,「筹措旅费时会用到。」 「欸?」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江湖骗术吧?「白夫人的占卜可是很准的,胤叔我可以保证。」 「呃那好吧。要怎么做?」在胤叔单薄胸膛的保证下,蝶恋抱着满腹狐疑,决定尝试看看。毕竟连触手袜都见过了,再来个精准的占卜也不是什么怪事。 「蝶恋有带笔吗?最好是常用的。」 「有,圆珠笔可以吗?」 「可以。」 「我去楼上拿一下。」 蝶恋下楼时,四人位置对调,白夫人已坐在沙发一角,面前的矮桌上放着张小白纸。 等蝶恋就定位,白夫人开始说明占卜流程:「等一下请闭上双眼,想着你所欲占卜之事。当你觉得心无杂念时,继续闭着眼,把你心中的景象画在这张纸上。 这样就行了。」 流程意外的简单明了,不过也可说是相当模煳。 「要是我什么都看不到或是画不出来怎么办?」 蝶恋不觉得自己在闭眼的状态下能画出什么。 「那也是一种结果。」 白夫人微微笑道。 「这可是连白先生都试过的占卜。」 胤叔补上一句。 「你就信白夫人一回罢,不会错的。」 「那我开始喽?」 「请。」 心怀忐忑的阖上眼睑,阳光与黑暗混杂,织成一抹殷红布幕遮掩蝶恋视野。耳畔独剩一把小提琴弦音悠悠。要占卜什么还是关于触手袜的事吧。琴声抑郁沉沉,响彻蝶恋心灵。门外艳阳似被隐翳,刹那间天昏地暗,彷佛只剩蝶恋孤身一人。 身上事物感觉若有若无,连触手袜也失去踪迹。想占卜的问题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问什么音调在谷底巡回几圈,沿着缓坡悄然琶升。 与触手袜的记忆碎片朝渐渐聚拢一开始还只是双短袜而已。后来慢慢长大琴声绵延,拼接起记忆碎片。犹如时光倒流,蝶恋感觉自己回到一周前的夜晚,一双黑色触手袜套上双脚,逐渐成长。 慢慢从脚上长上来吗还是应该说是缠上来?呜嗯慢慢缠上来吗现在是到大腿,马上就要到不知不觉间,琴声已从谷底荡起。如同藤蔓般的黑色触手,自大腿根,慢慢攀上浑圆的臀部。没记错是会长成裤袜不知道到时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柔弦缓落复扬。一些细枝熘入股沟,轻抚后庭,穿过两腿间的缝隙。在蜜唇上,漫成两瓣引人遐想的幽黑丝滑。 会不会其实不只到裤袜但更往上的话不就几道弦音交迭琶越。触手继续缠绕,包裹下腹柔软的三角,合上细致的腰肢,一圈又一圈。嗯感觉琴声陡然峭升、疾降。黑枝钻进乳间,至锁骨时岔成两路,与腋下伸来的触手交会、环起。两团饱满的雪白酥胸染覆深色光泽,触手含住娇红的樱桃,微微晃荡。感觉很奇妙好像会很舒服?弓在弦上震颤,在高低弦间来回跃动。 背嵴被冰凉舔舐,一条条幽黑漫过肩胛,与胸上的黑衣缝合,又往双臂裹去。 小巧的锁骨泛着软柔的曲线,颈间轮廓纤媚动人。本就细腻的手指,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修长。呜嗯以为将尽的琴音又尖声鸣起。指尖按住下身的两瓣,蜜唇被轻轻拉开,滑入充盈的感觉。唇内早已分泌不少蜜液,泥状的黑色触手顺着指头流入,径直抵达最深处的门前。 更深入的穿上触手?琴声时大时小,试探着、挑逗着。后庭传来搔揉感。蝶恋明白那层意思,两只手合力,扳开紧实的臀部。搔揉感传来,再三确认蝶恋的意思。请唔嗯!与上一次进入的触手不同,股间的压迫并不令人绝望。触手不断推进着,为蝶恋「更加深入的穿上触手」。 等等等耳畔已听不见琴声。蝶恋似意识到不妙,想停下触手的动作。触手却对此置之不理,继续往蝶恋腹中钻去。等等!唔!停、停下、停下啊!「捕捉小蝶恋!」一语惊梦,烟消云散。 「千夏!你打扰到他们了!」 「呜哇!非常对不起!」 「对不起!我女友打扰各位了!」 蝶恋勐地睁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鞠九十度的躬。吓!千夏的打扮!千夏身着紧身短T,配上几乎可以看见绝对领域的迷你窄裙。原本极度残念的身材,竟穿出了一丝撩人的风采。 「没关系。」 白夫人的声音自一旁响起,蝶恋才想起占卜之事。 哇啊啊!我在占卜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啊!?「那个占卜」 「蝶恋很厉害呢。」 「欸?」 蝶恋低头看去,桌上的白纸已布满一轮轮神秘的图腾。 「哦哦!」 胤姐从椅上跳下,一把抄起纸张研究。 「厉害了我的老妹!你叔他撑死了画都跟小孩瞎涂似的,你这是大作啊,惊 世大作啊!」 「老婆!」 「看来蝶恋心事不少,正好让白夫人为你排忧解难。」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 千夏也凑向胤姐手上的纸张,瞪着一双晶莹透亮的眼瞳研究着。 「刚刚这位姐姐在帮我占卜。」 蝶恋起身向千夏解释道。 「这位」 千夏顺着蝶恋的手看向白夫人。 「小妹妹名叫千夏对吧?叫我白夫人就——」 「白夫人我可以捏你的脸吗?」 比选秀节目主持人还快的语速,配合上不可思议的内容,震惊在场众人。 「千夏!」 蝶恋和千夏男友同时吼出声来。 「白夫人我是小凡我代表女友向你表示最真诚的歉意,我的女友」 千夏男友——小凡以胜过千夏一筹的速度说着。 呜哇果然是一对的。 「没关系。」 白夫人笑着,对千夏招了招手。 「唔哦哦!我可以两手一起捏吗?」 「可以喔。」 蝶恋眼里映着不可思议的光景:一名花季少女跨在一位衣着保守的美少妇身上,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然而少女毫不在意,两手捏着少妇白皙的脸颊,口中不断发出「哦哦哦」的惊叹声。 「唔哦哦!白夫人平时都不晒太阳吗?脸超——级——软!。」 「我胡太棱晒碍阳,白天出门惹时候搂会马继己包惹严严实实。」 白夫人被捏——近乎为掐——着脸,发音有点含煳。 「喔对不起。」 千夏终于发现自己的冒犯,松开双手拉着裙角,坐到白夫人身旁。 你倒是给我起来说啊!「不用道歉。还有什么想知道吗?」 白夫人拍着面颊,像是为自己被捏到变形的脸复原。 「能给我一撮头发吗?我能拿我的跟你换!」 千夏说着,解开发圈,一袭及肩的秀发散了开来。 「千夏啊!」 蝶恋与小凡再度咆哮。 「可以喔。」 「白夫人!」 蝶恋的精神近乎崩溃。 「你们也想要吗?」 白夫人不知从何处掏出剪刀,正作势要剪。 「不是的——」 蝶恋和小凡争先恐后的说服着白夫人,不时配上夸张的手势,唯恐白夫人真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哎呀,不好意思千夏妹妹,他们好像不希望我给你头发呢。」 白夫人把头对向千夏,一副决定权不在我身上的样子,让两人只能转移火力。 「呜——算了。」 两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胤叔我想玩飞镖!」 千夏指着沙发对面的飞镖机说道。原来是对飞镖产生兴趣啊不过也比对白夫人的头发有兴趣好。胤叔胤姐早已在吧台上笑的前仰后合,连白先生也不住莞尔。 过了好一会,胤叔才取来数支飞镖,捂着肚子打开飞镖机。 「抱歉了白夫人,千夏她」 蝶恋陪千夏玩了一局,因技术不够被赶下擂台,才得以坐回白夫人身旁。 「不是说不用道歉吗。」 白夫人此时正拿着蝶恋的占卜结果,用一只钢笔在上头涂涂抹抹。 「呀不」 蝶恋还想说些什么,被白夫人抬手打断。 「占卜结果出来了,想听吗?」 还能不听吗?蝶恋边在心底吐槽,边点点头。 「不用盯着这张纸,放轻松,用耳朵听就行。」 蝶恋遵从白夫人的指示,看着眼前正在投掷的胤叔,以及还在吧台聊天的胤姐和白先生。 「最近你遇到非常古怪的事。」 白夫人聚精会神紧盯着纸,用较为沉稳的声音说着。是指遇到穿上触手袜吧。 遇上白夫人你也是古怪的事。 「但你轻易接受这件事,苦恼由此而起。」 呃,说来当时确实没想太多「这件事在未来势必会带给你不少麻烦,甚至是灾难。」欸?灾难?养双触手袜会引发灾难?「但是,占卜在此时分成两种未来。」 「一种是灾难真的发生,你就此陷入万劫不复。」天啊!「另一种灾难也会发生。 但是,有一不好意思,占卜显示不出具体的物件。不过有一个很不明显的事或物,会救你一命。」不明显的事或物?等等这不是说我一定会碰上灾难吗?「占卜到这里结束。」 白夫人放下纸张,长舒一口气。听完占卜结果,蝶恋感觉自己成为被宣告重病不治的患者,已经可以着手安排后事。 「呃我还有回头路吗?」 白夫人低头看了几眼。 「没有。」 「那个不明显的东西,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吗?」 蝶恋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抓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试着回想你在占卜时的景象,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蝶恋想着自己在占卜时看到的景象,决定等会上楼就开始准备遗书。回顾自己短短不到十八年的人生,蝶恋不禁感叹世事难料,命运无常。 「不用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啦。蝶恋肯定能找到那个东西。退一万步说,占卜结果也不一定准呢。」 白夫人剪下一缕头发,绑在占卜结果折成的纸蝶上。 「这个是」 蝶恋死寂的眼角燃起一丝明光。 「护身符,虽然不能帮你避开灾难。」 「谢谢。」 蝶恋收好纸蝶,眼角又黯澹下去。 见蝶恋还是一脸阴沉,白夫人说道:「那我再多给你一些建议如何?」 「嗯。」 估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曾为无数人占卜过,比你糟者不在少数。不过他们有人即使面对的是杀身之祸,甚至是占卜显示必死,最终还是逃过一劫。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夫人你就别卖关子啦。」 「他们不仅努力寻找避祸方法,还会做一件事——更认真活着。」 「更认真活着?」 「这句话的意思留与你慢慢体会。总之,请不要忽视你身边的任何人、事、物。」 白夫人说罢起身,招呼正被千夏拉着投镖的白先生。 「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保重喔。」 「白夫人又要去旅行吗?」 白夫人没回话,只戴上口罩穿上风衣,对蝶恋挥几下手,便挽着白先生,在胤叔的陪同下推门离去。 「那我们也要走啦,小蝶恋!」 「欸?」 蝶恋赶忙从沉思中回神。 「接好!」 千夏说完,朝蝶恋扔出一个约莫两个手掌大的包裹。 「咦?欸欸!」 「再~见~啦~」 千夏扬长而去,只剩下些许回音飘过。包裹没有想像中的沉重,蝶恋打开一瞧,里头摆着一副胸罩和一封信。呜呃「占卜结果怎么样?有解决你的疑惑吗?」胤叔送完客推门回到吧台,端着杯水问道。 「算有或没有吧。」 蝶恋看着信随口答道。 「所以有还是没有?」 「嘿嘿,大概算有吧。」 蝶恋笑了笑,夹着包裹拿起水壶。 「还有要跟我说什么吗?」 「嗯谢谢胤叔!我上楼读书去啦。」 不等胤叔反应,蝶恋便踩着小步上楼去了。而胤叔的胡须才稍稍抖动,便被下一组客人的推门声打断。她到底是多有钱啊蝶恋眼前又浮现自己说要结帐时,胤叔笑着掏出一沓子的钞票,说是千夏付的。那是蝶恋次知道,人的眼角真的可以比月牙还弯。提着沉甸甸的书包,蝶恋抬头,黄色的楼层指示灯即将抵达自宅的数字。 「我说养你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急切的肯定。 「可是占卜结果说你会带来灾难耶。」 蝶恋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占卜结果很可能成真。颤抖。 「噗哈!算了。」 蝶恋想起白夫人的话。 叮——「总之先认真过好每一天再说。」 挂上书包并从洗干机里收好衣服,蝶恋沐浴完毕,头发包着浴巾站到床铺前,才想起自己除了触手袜,还捡回两颗黑球——不,此时应该称其为一摊。 「呜哇,如果我回来再晚点,你们呃,还是说你?」 只手提起,两颗黑球似乎融合成一摊黑色半流体。透过指尖的触感,蝶恋明显感觉到其正在缓缓蠕动,更确信自己该找个纸盒装着。 「我看看有了。」 一个十六开纸大小的纸盒,原本是用来装书的,现在放进一摊黑球,正好八分满。蝶恋把箱子放在墙角用棉被盖着,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现在有触手袜,就算意外睡着,触手袜也会把一切打理好。 「算了,晚安。」一只触手戳向少女,少女眉头轻轻抽动,并未理会。触手思量着,再次戳向少女——被拉下睡裤,而暴露在外的下阴。少女自顾自的呢喃着什么。 触手在蜜唇上来回寻找,终于发现几丝晶莹,兴奋的舔舐起来,惹得少女娇喘连连。唔现在不是喂食的现在等等,现在?「你个混蛋色袜子!」蝶恋一把掀开被子,提上睡裤厉声斥喝。触手袜却摆出一副含冤欲雪的模样,让蝶恋怒不可遏。 「前天还没吃够啊?要吃就直接说,干嘛趁人家睡着时候偷偷摸摸的啊?还 装模作样的,跟谁学的啊?」 触手袜缩的越来越小,但还是勉强伸出一只触手,发着颤向蝶恋表达冤屈。然而这只使蝶恋更加恼怒,扯过触手骂道:「你——!」眼角无意见瞥到的景色,让蝶恋瞬间就哑了火。角落的箱子翻倒,里头的东西已然不见踪影。 「等等难道不是你?」 这回换触手袜满腔怒火,收回触手自顾自的缩成一团。「欸嘿嘿,抱歉啦~那个人起床总是会有起床气嘛,就像那个大姨妈一样,一个月总是会有几天嘿嘿」 触手袜缩的更紧,看起来就跟黑球一样。 「呃——别这样嘛,我还有问题想要请教触手袜大人呢。」 听到蝶恋捧自己为大人,触手袜有些飘飘然,不情不愿的挤出一只小触手。这心智年龄跟小孩似的,唉「嘿嘿,请问触手袜,你的好朋友黑球菌去哪里呢?」 触手指了指棉被。 「哦?」 蝶恋翻找一遍,却没有看见黑色的踪迹。 「没有欸. 」 触手学着蝶恋摊手的姿势,像是受不了蝶恋似的,再次指向棉被,又戳了戳床铺。 「嗯?」 蝶恋愈发迷煳,又找了几遍,仍然没有发现。 「你能直接把他们挖出来吗?」 触手袜又摆一次受不了的姿势,随后一下插进床垫里。 「欸欸欸?」 已经渗进床底下了!?但触手抽出时,并没有带着黑色半流体。 「嗯难道」 在蝶恋得出结果时,一阵剧烈的摇动,半截身体陷进床里——如字面意思,半截身体被「陷」进床里。【蝶恋的奇妙日常】(07) 从窗帘透出的微光散在茶色床单上,映出光滑的质感,看起来与触手袜的外表如出一辙。蝶恋下半身以跪坐的姿势陷在触手床里,小腿和大腿都被触手拘束着。 「呃,你好?可以放我出来吗?」 触手床并未回应,反而是触手袜答出一个大大的否定——附带嘲讽,还骚扰几下蝶恋的股间。 「哇你个混蛋!欸?等、等等!给我停下!」 在蝶恋看不到的床单底下,本该帮助蝶恋把守下半身的触手袜为「床」作伥,将刚穿好的睡裤悄悄拉开。触手床会意,一只只触手带着樱露攀上臀部,在股间秘境探索。濡湿感渗进整条内裤,彷佛一张黏液巨口含住下身。 「呜哇,这群触手——总之得想办法从触手床嗯?」 被掀在一旁的棉被扭动裂开,露出满是肉色触手的内部,一条条樱露拉成的丝吊在触手上。与触手袜内部的绒毛触手不同,触手被的触手粗上许多,长度也有将近半条手臂。其中一只布满吸盘的触手伸出,在蝶恋面前摇晃,似是在期待些什么。欸?这是?难道蝶恋也伸出右手,与吸盘触手握在一块。吸盘触手上下甩动着,像是在表达荣幸之至。 「你可以帮我跟你的同伴说一下,让它放我出来吗?」 触手被没有理会蝶恋,又伸出一只同样的触手。蝶恋把左手也握了上去,一人一被就这样甩着手,进行跨种族间的基本礼仪交流。 「欸那个我现在下半身情况很警急」 触手被不断的上下摇晃两只吸盘触手。非但毫无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紧。 吸盘触手握了上来,像是要展示触手被有多么热情似的。而触手袜已经把蝶恋的睡裤完全脱下,困着蝶恋的触手床正对着仅存的内裤又挑又拨,惹得蝶恋脸颊红潮涌现。 「呃呃!触手被先生——小姐?」 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样要怎么沟通啊?蝶恋想换种方式,用手语和触手被交流。然而挪了挪手臂,却发现手掌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着,并捆的严严实实,已经无法移动分毫。下体此时岌岌可危,最后的防线——内裤已被攻破,门户大开的蜜唇随时都有可能遭到入侵。 「触手被?」 一道冷汗滑过背嵴,蝶恋有股不祥的预感。 「触、触手被?你能——哇唔!」 手上的触手突然发力收缩,把蝶恋往前一拉。一只管状触手捅入蝶恋口中,直抵蝶恋咽喉。窒息感撬开蝶恋记忆深处的锁头,前日那如同炼狱的景象涌出。嘴里的触手传来膨胀感,一伸一缩蠕动着。食道内不断有液体灌下,畅通无阻的流入蝶恋空空如也的胃袋。与此同时,与蝶恋预想的不同,蜜唇并未被触手床侵犯。 股间的触手在下身来回摸索,选择了一旁的穴口——后庭。从大腿袜长出的触手拉开后庭,一只粗壮的触手在触手袜的引导下突入,给蝶恋意料之外的触感。 侵入蝶恋后庭的触手上似乎有层外壳,长满细小而坚硬的突起。随着触手的深入,不停搔刮蝶恋的穴口。而知晓蝶恋内心的触手袜松开对后庭的控制,任由被磨擦的括约肌收缩,带来更勐烈的刺激。且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节触手特别粗壮。 强行挤进时,次次都让蝶恋心头震颤不止。呼呜、这就是灾难吗?好难受、之前触手袜也是不行,得想办法、至少也得熬过去呜但是感觉嗯哼、不太对。好像有点舒服?蝶恋心底的各种情绪交杂,眼角泛起朵朵泪花。双手被困,对于后庭的危机蝶恋自是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触手侵犯。 「唔嗯、唔嗯噗哈——」 在胃袋完全充满液体后,口中的触手终于拔出。蝶恋大口喘着气,望着嘴角垂挂着触手牵出来的粉色细丝,滴落在被吸盘触手禁锢的手臂上,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后庭的疼痛渐渐转化成快感,纤腰的抽搐从忍耐化为享受。樱桃和蜜唇阵阵火热,彷佛有无数只小触手在搔痒,渴求着欲念的满足。唔嗯、来了呜,胸口好热是直接灌到胃里的、呜哇!身体全身都、竟然这么快唔不要、我不要、不要这么如同回应蝶恋在心中的请求,后庭的触手停下深入的步伐。结束了吗?不对,这些家伙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蝶恋料对这次的情况。触手被慢慢挪到蝶恋身后,从蝶恋背膀盖了上去。蝶恋双手被吊起,触手粗暴拉扯着睡衣。 钮扣承受不住触手的力道,纷纷发出棉线绷断声。随着钮扣一个一个迸落,两个布满绒毛触手的肉掌包住一对软白的酥胸,恣意玩弄着蝶恋的嫩乳。蝶恋咬着牙试图强忍,但用不到几秒,便又不住泄漏娇声连连。 「你们、哈嗯——快、快点、嗯哼——给我停下!」 触手们理所当然的忽视蝶恋那断不成句的命令,并变本加厉蹂躏最为敏感的乳头。下腹渐渐有股热流累积,蜜唇深处阵阵酥麻。感知到主人生理反应的触手袜,乘积享用着流出的蜜液。我已经变成这么淫、不,不对,肯定是樱露!才被触手袜、哼嗯——现在又被触手床、哼嗯——这些触手这些触手!刚才口中的膨胀感在后庭出现,并慢慢往腹中推移。 「不要、不要把樱露射在我的肚子里啊!」 然而再恳切的哀求也无法阻止触手床输送樱露。第二颗、第三颗越来越多肿胀的圆球挤入后庭,即将在蝶恋身躯内绽放。 「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啊啊!」樱露于体内最深处炸开,温热的暖流在肠道里扩散,随即迅速被吸收殆尽。樱露的作用透过血液直冲大脑,身上一切感觉都在樱露宛若魔法的转换下,被放大成数倍的舒适快感。 「啊啊啊」 头发凌乱的掩在低垂的脸颊,压抑已久的满腔欲火倾泄而出。蝶恋的意识在触手不断的冲击下被撕的粉碎,成为一个依循本能,只思肉欲之欢的雌兽——触手床被是这么认为的。但触手袜感知到蝶恋的心底,似乎有什么因触手们的侵犯而觉醒。 「嘿、嘿来啊」 蝶恋轻轻的说着。声音很细,却彷佛拥有无法忽视的力量。触手床被纷纷停下动作,似乎是对宛如身处囚牢的蝶恋,会有什么发言充满兴趣。 「嘿、嘿嘿来啊!有什么本、唔嗯、都往我身上用!就只有这样的——啊啊!」 充血的乳头被勐的一捏一吸,在樱露作用下,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巨浪淹没蝶恋大脑。后庭内的触手更是翻云覆雨,熟练的运用着一节节坚硬的突起,在蝶恋腹中搅弄,制造风波。蝶恋感觉一个极为粗壮鼓囊卡在后庭口,奋力扭动几下才挤进腹中。 好、好舒服。 还想、还想要「嘿嘿来啊,全部、唔哈都给我射出来啊!就只——呜哦哦!」 后庭似乎泄出不少温热液体,蜜唇间也不断有汁液流淌,积蓄在蝶恋腿间。听似凄唳的惨叫,却是从扬起的嘴角发出。 「还不够!之、喀哈、之前触手袜还更激烈呢!你们、哦哼就、啊哼!」 又一只充满坚硬突起的触手插入。蝶恋感觉不只是后庭与蜜唇,眼角也有液体在潺潺流下。但失控的大脑不想再分辨其中区别,放纵在混沌的快感中。又有几只触手硬生生插入,直到把蝶恋后庭扩张至极限的程度。反正有、有樱露,这些、唔嗯、都会变成舒服的嘿嘿还想、还想要!「就只、只有这样吗?还太弱了!」 蝶恋的声线愈发狂妄,彻底惹怒了触手们。 「触、嗯哼、触手袜的一只比你们的——呀啊啊!」 被肉壶含住的胸部传来几点刺痛。瞬间,比触手袜发疯时更加勐烈榨乳,给予蝶恋直上云霄般的舒服快感。 来、来了!再我还想哈、哈哈「就只、哈嗯、只会揉、哼嗯——揉胸而已吗? 别、啊哼——别小、嗯哼、别小看我!」 触手床迟疑一阵,像是放弃底线,把触手伸向汁液四溢的蜜唇上。翻开两瓣柔唇,硬挺的小豆被充满小齿的触手咬住。水声荡漾,雷击般的刺激让蝶恋失去对膀胱的控制。 「啊啊——哈哈啊、还有那有、哈啊有本事、哈啊就直、哈啊」 饥渴已久的蜜穴终于等来触手的疼爱。坚韧的外壳磨蹭着松软的嫩肉外围,逗得蝶恋身体都随着蜜穴一缩一颤。然而触手似乎止步于此,得不到彻底满足而衍生的空虚分外挠人。 「哈啊、哈啊、不敢上唔、咕哈——嘿嘿那就是我赢、呼嘿、来了哈啊啊!」 小穴哈还要再来哈哈哈。 早晨的太阳挂在蔚蓝的半空,阳光照进房内,撒在浑身赤裸,被丢弃在地上的蝶恋。睡衣睡裤被樱露浸透,与内裤一起破破烂烂的黏在蝶恋身上。触手袜意识到大事不妙,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开窗拿扇,帮蝶恋冷却熔化的大脑。后庭与蜜穴被过分扩张而无法自然闭合,不断喷涌出樱露,嘴角也淌着口水与樱露的混合物。地板上早已积蓄一大摊粉色水洼,湿透的身躯浸泡其中,不时抽搐几下。 余波还在蝶恋全身回荡,光是与地面接触,便给蝶恋带来十足的快感。但,涣散的意识仍未被冲垮。纵使瞳孔已无法正常聚焦,双手彷佛不属于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淫着,消磨蝶恋的意识。蝶恋还是顽强的撑起身体,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扭头对着床垫与棉被嘲讽道:「嘿、嘿就这就这就这」 床被形同两摊烂泥,触手散乱交迭在一起,连收回、甚至抖一下回应的余力都没有。近乎瘫痪的面部肌肉扭出一抹澹到不能再澹,却充满得胜之意的笑容。砰的一声,蝶恋模煳的视野又跌进无尽黑暗中。幽暗房间内,外界光线被窗帘强行阻隔,妩媚的喘息此起彼伏。一声声妖娆中隐隐透出些急促。过小的衣物成为束缚,紧紧裹着主人过大的胸部。然而声音的根本来源,是主人的双手。纤白的手掌,一只按揉被衣服勾勒出浑圆轮廓的双乳,一只钻入睡裤中的花园。睡裤下的小腹被黑色裤袜包覆,将腰臀的曲线收得丰盈挺俏。两瓣私唇与裤袜亲密接触,在黑与白的交相爱抚下蜜液横流。微蹙的睫毛泛着点点泪珠,粉嫩到似有用腮红妆扮过的脸蛋,格外引人垂怜。十只玉指各自分工,有的隔纱翻揉小豆,有的透帘搅拌酥乳。就在喘息愈加娇细,高潮濒临之际,一切忽然戛然而止。触手袜的主人——蝶恋——杏眼圆睁,望着自己欲求不满的模样,初醒的大脑充斥着不解。 「呜——头好痛。」 触手袜探出触手表示询问。蝶恋迟疑一会,摇了摇头。双手在棉被上抹了抹,拭去睫毛上的泪珠后,扶着额头的两角。蝶恋平稳着呼吸,指示触手袜拉开窗帘,慢慢整理思绪。秋日的午阳略斜在天顶,温和的照在窗台上。触手袜静静趴在蝶恋下身,等候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呼呜春梦吗?好久没——」 话说到一半,蝶恋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非昨晚上床时所穿的睡衣睡裤,而是较旧的一套。因为是在国中时,也就是青春期发育前买的,现在穿在身上明显太窄,将蝶恋的身体曲线缩了几分。这是和追求轻放睡眠体验的蝶恋,完全背道而驰的做法。 「嗯?」 疑惑浮现在脸上,蝶恋把目光移至棉被,低头仔细检查着。原本半闭的双眼逐渐瞪大,眼神中升起些许动摇。把棉被甩到一旁,蝶恋的目光又挪到床下。地板整洁透亮,梦境中几乎溢满半个房间的水洼,连丝水渍痕迹也没瞧见。 「呼——果然是梦呀。」 稍稍舒口气,蝶恋马上意识到不对,死死盯着地板的每一块地砖。随后蝶恋在床尾发现关键证物——一件钮扣脱落的睡衣,以及被扯烂的睡裤和内裤。 「呜呃」 僵硬的扭过头,棉被以及床垫正伸出触手,在蝶恋面前甩动着。 「嗯这看起来礼仪个鬼啊!」 一个巴掌连扇两只触手,蝶恋翻下床铺,撑不住压力的旧睡衣钮扣也步上爆开的命运。然而蝶恋丝毫不顾,敞着胸脯捡起睡衣裤的尸体,满脸愤恨的指着缩成两团的触手床被。 「你、你们!」 「你们、你们——呜哼」 一切话语皆堵在口中,举着睡衣的手颤抖着放下。即便蝶恋努力抑制泪腺,两行泪水还是在下巴汇聚,于地面碎裂。呜咽几下,蝶恋的嘴唇扭曲成弧线。只手撑在桌角,另一手捂着嘴,笑出了声,酥胸与睡衣在空中抖动。蝶恋飘淼的潜意识回忆着上次如此开怀的时刻,貌似上高三后便没有了。不,好像在更久以前就没怎么笑过。像是撑不住如此大笑,蝶恋搭着桌角慢慢蹲下。待到完全屈膝之时,笑声又转为泣涕。 同样捂着嘴,同样摇晃。搭在桌上的手一松,蝶恋跪爬在地上,黏着粉色痕迹的长发落进眼帘,更加湿红眼眶。触手床被对于蝶恋一会狂笑,一会爆哭的行为无法反应,傻愣在原地。 倒是触手袜经验老道,旋即展开行动。散在地上的面纸已经染成澹澹的粉色,绝对不能再拿到蝶恋面前。触手袜稍做思索,果断打开房门,从厕所拿来面纸,抽出好几张一齐帮蝶恋擦泪。 「嘿、嘿嘿。」 蝶恋抓住正在脸上乱抹的一只触手,不顾触手上还卷着一张面纸,径直塞入口中吸吮起来。这下连触手袜也乱了阵脚。蝶恋抓的并不牢,只需用些力气便能挣脱。但最令触手袜抽不出触手的是,蝶恋露出触手袜从没见过,也猜不透的样子。 眼角的泪水还在滚滚滑落,流过的脸颊却呈现陶醉之情。口中,舌尖与触手缠绵悱恻,眉宇间却不时拧出一丝不甘。 几经权衡之下,触手袜决定拔出触手,带着沾满口水的面纸,狠狠抽了蝶恋一耳光。撇到一侧的面庞烙下一条红印,但晦暗的双瞳依然没变。蝶恋回过头,面露失望的神情。无视触手袜阻挠,爬向缩在床板角落,瑟瑟发抖的触手床被。解开阻碍行动的睡衣裤,蝶恋捧起胸前傲人的双峰,引诱着,媚惑着。 「嘿嘿、来嘛——你们不是想征服蝶恋吗?而且蝶恋、想要触手还想要」 两团床被更加奋力的把触手藏起。见诱惑无效,蝶恋舍弃语言攻势,直接骑上触手被,用双腿勾在触手被光滑的外表上。一只手扒开触手被的缝隙,硬生生从中扯出一只触手。夹进丰乳之间,穿过乳沟,再度用舌尖舔弄着。 「可真是老实呢。呜嗯——」 口含住触手,蝶恋两手继续动作,对触手床故技重施,不过目标是下身的花园。 手掌分开臀部,手指毫不费劲撑大刚恢复的后庭哗哗啦——一盆冷水从蝶恋头顶浇下,冲掉蝶恋嘴里的触手。刚进到后庭的触手也趁机挣脱,缩回触手床里。 哗啦——又一盆冷水,这次直接泼在蝶恋脸上。 「。。」 「呵」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咳咳、嘿」 「哈哈哈哈唉。」 蝶恋摇摇晃晃从触手被下来,瘫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股间渐渐蓄出一小摊水,从发梢滴落的水珠发出啪嗒声。 「唉——」 一声长叹。正在帮蝶恋擦拭身体的触手袜,空出一只触手表达关切。 蝶恋捂着双眼,透过指缝盯着用触手清理水渍的一床一被,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回覆般答道:「算了没事,我没事了。」待到一切打理完毕,蝶恋身穿宽松运动衫,盘坐在椅子上。一边抚摸触手袜的光滑外表,一边无言的盯着眼前衣裤残渣,和跪拜在床板上的触手床被。 「你们还有要辩解什么吗?」 透过触手袜翻译,两坨床被表示否定。 「唉——总不能要你们赔偿之类的,赶你们走也不行。唉」 蝶恋抱起脑袋,把脸埋进手臂之中,精神上的苦楚远比生理上的伤害来的严重。 「算了,以后别再这样了。」 触手床被大力表示肯定,发出噗咻噗咻的声音。 「那么,我以后要怎么穿内裤啊?」 触手袜一怔,嘶啦声响,自肚脐下方逐渐裂开,直到彻底分成两边,露出蝶恋微微发红的私处。 「呃——」 蝶恋感觉大脑深处疼痛不已,再度抱起头。 「你先合起来。」 「接下来换你们了。」 触手袜重新把蝶恋下身包起来后,身出几只触手,充当蝶恋与触手床被间的翻译。 「唔嗯——首先,你们需要食物吧?」 肯定。 「嗯?你们还会成长吗?」 蝶恋不禁怀疑其真实性。 肯定。 「会变大?」 肯定。 「长出蚊帐之类的?」 经过艰难的传达,触手床表示蝶恋想要的话可以试试看。 「算了,感觉好奇怪。」 触手蚊帐已经超出蝶恋的想像范围。 「回归正题。你们跟它吃的一样吗?」 说着,蝶恋用指尖戳了戳触手袜,在触手袜上留下几道月牙痕。肯定,带着颤抖。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作业量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这样下去啊啊,头好痛「呜,你们先变成正常床和棉被的样子。」 床板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没过多久,熟悉的床铺回到眼前。蝶恋咽口唾沫,虽然每晚都在做相同的事,但知晓身上身下都是刚刚侵犯自己的触手,还是让蝶恋在躺平盖被时不由自主的犹豫片刻。 「再软一点。」 蝶恋无视触手床被溢于言表的恐慌,把床铺调整到最舒服的状态。 「嗯差不多。帮我按摩。」 过了一会,由触手袜领头,触手床被配合的全身按摩开始。 「唉,差不多吧。」 蝶恋眯着眼休息,让触手们继续按摩,下达下一道指令。 「你们会成长对吧?演示一下。」 肯定。 枕头传来阵阵骚动。蝶恋慌忙起身,再定睛一看,刚刚躺的枕头已经触手化,张扬舞爪扑向蝶恋脸庞。就在蝶恋不及防御,触手枕的袭击即将成功之际,几只触手联合,把触手枕在空中擒住并按在床上。 「呃,你们搞定了?」 触手枕一副被调教完毕的模样。 「所以这是成长?」 蝶恋拎起触手枕质问道。 肯定。 「啊?」 前所未有的剧痛降临在蝶恋大脑。 「呃不、呃算了。你,以后不可以胡乱成长。」 肯定。 「按摩看起来没问题。那再来说说规矩。咳嗯,以后每晚,我洗完澡,都要帮我按摩,相对应的呃——嗯反正触手袜也长到完全体。周末供餐,没异议吧?」 大力的否定,来自触手袜。蝶恋狠狠掐触手袜一把。 「好,没有的话就这么决定了。呼啊——」 带有转换心情意味的懒腰。 咕——「呃——」 刚挺起的胸膛与胃一起瘪了下去。 一早上,可怜的胃袋只被灌过樱露,早已耐不住饥饿,不断向蝶恋抗议。 「啊话说」 蝶恋从书包拿出昨日千夏赠与的胸罩。 「感觉尺码差不多,但好成熟呀。」 昨日蝶恋只在包裹外草草看上几眼,今天拿出来细瞧,才发现大有文章。蝶恋穿好胸罩站在橱镜前打量。黑色基调的全罩罩杯上,用暗紫丝线绣成的花纹从乳沟中下缘抒展,靛色缂丝铺垫在紫纹之下。数种形式迥异却风格相彷的图样经纬交织,顺着蝶恋浑圆的胸部外侧延伸。绕至腋窝的杯边完美收束丰胸,将白致肌肤修饰的沉稳而不失风韵。 「呜不行!这么漂亮的身材怎么可以配上臭臭的脸呢?而且千夏终于原谅你了喔,是好事,所以要开心——要笑——嘿嘿嘿嘿嘿嘿唉,算了。」洗漱完毕,换上米色衬衫和亚麻格子长裙,蝶恋又在镜前确认几番,才拎上书包出发。 刚推开大门,蝶恋想起什么,回头喊道;「喂你们,没事的话把家里打扫干净。 还有千万不可以成长,知道吗?」「为什么,这个胸罩会这么合适?」在公园漆黑的小道上,蝶恋不可思议的比划着胸部,阴影掩藏下的面部摆出极度夸张的表情。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胸型的?这罩杯形状、大小居然完美契合!」 手指在下巴摩挲,揉捻不存在的髯须。 「触手袜,你怎么看?」 有别于以往直接在腿上回答。触手袜从裙底伸出数只触手,先在蝶恋面前做出沉思的样子,然后才摇摇触手表示不知。 「嗯我隐隐感觉此事背后有所蹊跷。难道,那日一次袭胸,她便摸透我胸部的一切!」 蝶恋单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擦着不存在的冷汗,彷佛有惊天内幕在暗流涌动。 而触手袜则配合着故作惊讶,几只触手慌乱成一团,裙下的绒毛触手也散发紧张的情绪,贴在蝶恋腿上颤栗不止。 「算了,好累。」 不过一句话,四周便恢复成虫音嘈杂的夜晚,方才的悬疑氛围如同泄气的皮球,只剩下干扁的疲乏。触手袜收到休息许可,缩回触手恢复成裤袜的模样。 「不过千夏是真的厉害,这副胸罩穿起来挺合身的,而且几乎感觉不到钢圈的存在。」 蝶恋说着,脑中联系到另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让我的胸发育这么良好呀?」 触手袜伸出一只触手,借助刚从头顶晃过的路灯余光,蝶恋勉强看清触手上的物质——樱露。 「呜这表示我喝了很多樱露吗?」 肯定。 「嗯——这表示我其实是个很淫荡的人?」 触手袜迟疑半晌,意识到刚才的问题,自己给出错误答覆。两只脚,甚至到下腹都在急切的否定。 「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蝶恋拈起一些樱露,置于在指尖揉搓。 「唉没事,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唯诺的肯定。 【蝶恋的奇妙日常】(08) 脚步横越宽格地砖,带起雀跃的裙角与保温袋。午间的走廊格外嘈杂,千夏在结伴的人群中穿梭,径直往教学楼的另一端——蝶恋班级所在的方向走去。 「哼~哼~千夏的作战大成功——今天要约小蝶恋~呼呼」 愉悦的小曲戛然而止,两耳从喧闹中捕捉含有关键字的语句。 「大奶恋最近是不是有男票了?」 「大奶恋真是符合身材的绰号。话说还没问胸罩合不合身。不过,小蝶恋居然有男朋友?」 千夏倚靠在蝶恋教室外的矮墙上,乔扮成望向远方沉思的模样,窥探有关讯息。 「嗯?就她那种自闭女还会有?」 「呜哇,超过分不过小蝶恋在别人眼中已经变成这样的人。」 千夏暗暗想着,更加坚定今日的计划。 「昨天她夜自修又早退,没男票她干嘛去?援交啊?「这几天看她黑眼圈越来越重,怕不是天天被干到天亮。」 「哈哈操,感觉就是,她那对奶子越来越大,搞不好已经怀上了。」 「小蝶恋的胸确实升杯不少,连我都被吓到——不对,这不是重点。怎么感觉小蝶恋的风评和以前比起来恶化许多?」 历届分数最高的两个疯子,这是千夏与蝶恋初中最闹腾时的称号。 「还天天穿黑丝,以前就没看她穿过,怕不是还玩绳缚,有勒痕不敢给别人看喔。」 「嗯,小蝶恋的黑丝真的很诱人呢。」 若是再符合些特殊条件,蝶恋在千夏心中甚至超过贵为男友的小凡,能登上榜首。 「干,前几天上课看到她在夹腿,噫——」 「对对对,有时候还会听到她娇喘。还是说她其实是在那个自、自」 「妈的不就是自慰么,结结巴巴的跟大奶恋似的,不会说话啊?」 「我操天天自慰我他妈射爆。」 「哈哈操,你该不会想上她吧?」 「他妈的谁不想?就那对奶子我能玩一年,脸还漂亮,上一次人生无悔。」砰咚两声,木制的门扉被千夏一脚踹开,撞在墙上。 无视教室内投往裙下的惊讶目光,千夏大声喊道:「请问小蝶恋在吗?」 一时间鸦雀无声,过几秒才有个怯诺的声答道:「她在办公室。」 「谢谢!」 千夏身子回转,刚抵门的脚反过来勾住门边,借着起跑的冲力顺势甩上。 「干,小蝶恋是啥玩意?」当千夏赶到办公室门口时,正好撞见低头离开的蝶恋背影。 「小蝶恋~」 将袋子提到肩膀,空出双手从背后捧住丰满的酥胸。这是千夏让蝶恋符合「特殊条件」的惯用套路,也是给挚友温暖最直接的方式。 至今只有蝶恋享有如此待遇,小凡顶多只有被摸头的份。然而和以往不同,蝶恋并未奋力挣脱,只是冷冷责问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突然摸我胸吗?」 「呼呼,之前送你的胸罩舒服吗?」 千夏嘴上用平常玩笑的态度说道,心底却着实一惊,暗自思忖着蝶恋的情况。 「请不要转移话题。」 「好啦。」 千夏拟定好对策,一边在解开束缚的同时,转到蝶恋面前,举起准备已久的保温袋。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这是小凡做的你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 蝶恋阴着脸,冰霜般的眼眸刺向千夏的心口。 「道歉。」 充满霸道的命令,任何人听到都会为之震慑。然而几可称为蝶恋知己的千夏并非泛泛之辈,几声惬笑轻巧带过,说了句对不起便草草了事。 「唉,算了,原谅你。」 千夏见蝶恋的态度软了下来,拉起蝶恋的手再次邀约:「嘿嘿,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不要。」 蝶恋故意板起脸来,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发出接受邀约的回应。臊成红色花海的面庞撇向一边,羞涩的喉咙低声说着:「呜看在你之前送我的胸罩蛮舒服的份上,陪你吃一次。」 「嘿嘿~小蝶恋最棒了!」 「唔哇!」「感觉好像回到四年前喔。啊——呜。」 蝶恋打破沉默,随后低头咬住千夏递到嘴前的花菜。凉风吹过操场的一角,两人背倚外墙,乘着仓库的檐影分食午餐。 「但那时候是小蝶恋带的饭盒。」 千夏说着,也叼起一朵花菜。「是呢。那时候你整天缠着我蹭饭,烦都快烦死了。」 纤白的手指掐着深邃的黑丝,似乎有些许不满。两指夹烟的姿势捻着菜梗,千夏吐出空气烟圈回道:「你现在不也在蹭我的饭。」 「呜嗯,明明是你硬往我嘴里塞。」 「不,是你蹭饭。」 「不不不,是你塞饭噗哈哈。」 「嘻嘻。真的有种回到四年前的感觉。」 秋风吹拂,初中的二人相遇,很快成为一起嬉闹的死党,毫无顾忌的四处惹事生非。有事时为对方出谋划策,没事时则互相斗嘴。两人的犯浑日常一直持续到高中,直到内心不免有些犹豫,但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小蝶恋。」 「嗯?」 「刚刚看你被叫到办公室里——」 「没事啦。以前不也常常被叫进去嘛,尤其是初中的时候。」 「可是我刚刚去找你的时候,在你班上听到——」 「那些都是谣言。」 两人相视无言。千夏继续追问:「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 「以前别人背地说你坏话不会这么恶毒。但这次你最近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啦,只是课业压力有点大而已。」 蝶恋眉宇间细微的变化被千夏捕捉入眼。憋了一会,千夏下定决心,将在心里演练过数次的话语说出:「是不是我之前只顾着跟小凡在一起,结果你就」 「跟你没关系!呃不、我真的只是压力大而已。唔,要上课了,我先走一步啦。」 「等等蝶恋!」 千夏试图伸手拉住蝶恋,却扑个空。只能俯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蝶恋逐渐缩小的背影,消失在操场的彼岸。漆黑的小道上,蝶恋拖着比以往更加疲惫的步伐缓缓前行,嘴里不断唠叨着细碎的牢骚。 「啊啊,一天就这样毁了。班上那群男,老师也是,千夏也是,干嘛要」 怨怼的话语突然停止。面前昏黄的路灯下,一名少女默默伫立着,上方打下的灯光没能在胸前留下任何阴影。 「小蝶恋。」 「千夏」 万缕思绪交错,在蝶恋心里打成一个死结。 「我觉得」 「不用管我!呜不是、我,千夏」 失控的情绪刹那间突破理性的把守,从口中喷涌而出。 惊惶的双手急忙制止,并尝试表达对刚才错误的悔恨。 「小蝶恋你果然有问题。」 千夏半身陷入阴影,慢慢朝蝶恋走来。 「我」 蝶恋很想否定,但千夏步步逼近,让所有掩饰的词汇都卡在喉头。 「以前你根本不会有那些恶毒的谣言流传,说话的时候也不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小蝶恋!」 千夏逐渐壮大的身姿令蝶恋不由得后退几步。 「我很对不起!过去两年常常忘记找你,常常忽视你。但我下定——」 「不是的!」 蝶恋厉声喝退千夏的脚步。远方的灯火在蝶恋眼里,摇曳成一个个圆圈。 「不是你的错。一个人上下学什么的,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最近我呼呜」 千夏很想搂住在月色下显得分外弱小的蝶恋,但几步的距离却像是相隔异界,难以跨越。 「小蝶恋」 「千夏,我」 蝶恋欲言又止,似是下定决心吐露,却在迟疑片刻后往一旁的漆黑树丛跑去。 「蝶、等等!」「哈——哈——小蝶恋!」 千夏一直追着蝶恋到公园中央,四周变幻的树影扰乱着视线。在分神的瞬间,便跟丢了蝶恋的身影。 「小蝶恋!你在——哇呜,吓我一跳,你怎么」 眼前的少女与以往判若两人,散发着阴郁的氛围,使的千夏顿住话语。 「即使有触手袜的帮忙也甩不掉吗千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蝶恋一席话前言不搭后语,即使是千夏也摸不着头脑。 「最后的机会?如果是听小蝶恋妳、哇呜!」 话未说完,千夏只见蝶恋一咬牙,随后脚踝突然被缠住并向前拽去,令毫无防备的千夏失去平衡踉跄后倒,「呜嗯?」预期的冲击并未到来,貌似有什么在临危之际托住千夏身躯。绷着心情慢慢睁眼,惊愕的小嘴倒抽一口凉气。 「小、小蝶恋,这些、是触手?」 树影在蝶恋脸上飘忽,暴露的大腿被月光漂的惨白。半掩的月儿为暗森平添几分沉默,让罩在蝶恋身上的夜纱多了些哀愁。一只只触手从蝶恋双腿的黑丝伸出,把千夏以半躺的姿势支撑——捆绑——在半空中。 「是触手喔。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千夏。」 蝶恋走到千夏面前幽幽说道。嘶啦声响,校服被撕成布条,坦露出贫嵴的身材。 「小小小蝶恋?」 「你不是一直想要跟我一样的身材吗?」 「是、是有说过。」 蝶恋抓起一只触手递到千夏嘴前,触手的末端分泌出粉色液体,滴落在连小巧都称不上的胸前。 「这是樱露,我的胸最近因为这个变大不少喔。如过千夏也喝下去的话,就能有跟我一样的胸部了。」 「这、这就是小蝶恋所埋藏的秘密吗?」 蝶恋愣了一会,别过眼神,阴森森的说道:「没错,有一天突然就穿上触手袜,然后就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常了呢,很莫名奇妙对吧?」 「喔那既然是小蝶恋推荐,那我就不客气喽。」 「欸?等、不行!」 千夏在蝶恋不及反应前,一口含住面前的触手,将樱露尽饮下肚。不只是蝶恋,触手袜也为之一惊,急忙从千夏嘴里抽出。 「嘿嘿,已经喝完了。」 「为什么你不会怕吗?」 「刚才有吓到,不过既然小蝶恋没问题,就代表这些触手也没问题,所以就接受了。」 千夏语气轻松的继续说着:「而且现在的小蝶恋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欸?欸!」 「虽然次很想要留给小凡,但如果是现在的小蝶恋可以给你喔。」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说什么奇怪的」 瞬间蝶恋和触手袜极大的动摇,让绑住上身的触手显出一丝松懈。千夏浑身一使劲,挣脱束缚朝前一跃。不顾纷纷落下的衣服碎片,把蝶恋紧紧拥在胸前。 「呜呃」 「总算让我抓到了。嘻嘻,踩在触手上就能轻松摸到小蝶恋的头顶呢。」 手指安抚发颤的柔发,千夏在蝶恋耳畔低语:「没事的,小蝶恋,没事的。」 「千夏不会怕吗?」 「不会。我说过,我最喜欢现在的蝶恋。」 「真是个奇怪的人」 蝶恋的声音愈发轻细,被一道秋蝉的鸣泣盖过。千夏没有回应,只静静搂住蝶恋双肩。犹若渐涨的海面,湿润的话语如潮水般淹没晚空的静谧。 蝉泣的更加悲凄,声声寂鸣拉破脆弱的心灵。月垂下泪光,被夜纱弹落,四散在二人交融的影上。 「你们真的没问题吗?」 蝶恋的眼神四处躲闪,倒是被质问的千夏一脸镇定地答道:「没问题。今晚我就住这了。辛苦你跑一趟,回家小心!」 「可是你脸红成这样,还在发烫」 「没问题的!」 狐疑的目光虽然没有退去,但千夏既然如此坚持,也只得放弃。 「有事再打给我,随叫随到。」 「嘻嘻,再见啦。」 砰。 「呜总觉得好对不起他。」 「没问题的,这种事他一定会谅解。而且如果我现在跟他回去」 两只手臂吊上蝶恋颈领。 「在路上我就会忍不住的。我还想后天生日的时候再给他所以」 「好好好,你先坐下来冷静冷静。」 蝶恋将缠在颈上的手一把推开,让触手袜倒了杯水,搀着千夏坐到沙发上。 「呼——效果比预期的强烈,感觉全身都在骚动着。小蝶恋能每天都呼——真厉害。」 千夏缓缓躺在蝶恋腿上。虽然隔着一双触手袜,但蝶恋仍能感觉到千夏的心在急躁的震动着。 「还不是你一口气喝下那么多樱露。」 蝶恋扶起以自己大腿为为枕的千夏,接过水杯小心翼翼的慢慢喂着。 「还行吗?」 「呜——你摸摸看。」 「呃怎么湿成这样?」 「次嘛。」 长发间满布汗水,蒸腾的脸颊珠光点点。 「小蝶恋,帮我脱衣服。」 「欸?」 「我没力气。刚刚路上有丢几次,现在全身又热又乏力。不信的话你摸摸看下」 「呃别,我信妳行吧?」 蝶恋制止把自己往深处带去的手,抽回的同时握住衣角往上拉起,露出一件雪白的胸衣。 「你还穿这种胸衣喔。」 青色的吊带,没有花边,是未成年的款式。千夏双瞳撇向一旁,似是对眼前蝶恋的傲人身材十分不甘。 「这几年胸都没有变化,穿习惯就不想换了。」 「欸?那后天他不会有意见吗?」 「他不会」 睫毛间突然冒起阵阵惊慌。 「明天放学陪我去买。」 「呃,可是这样又要早退」 「你最近不也在抱怨胸罩太小。」 「可是早退」 「呜——小蝶恋好过分,把人家搞成这样,连一起买内衣都不愿意。」 「把你丢给触手床喔。」 「哼,丢就丢。」 是樱露的作用吗?蝶恋望着眼前嘟着嘴的小脸,不由得想到触手袜委屈的样子。 「好啦,陪你去行吧?」 「呼呼~小蝶恋最棒了!」 「呜啊!你明明就还有力气、呜——明天还要上学,快点洗澡睡觉啦。」 「有什么关系,明天星期五撑一下就过去了。」 「不行啦。」 「一下下就好。」 「呜就只能一下下喔。」 「嘻嘻,小蝶恋最棒了。」「所以你今天又要早退?」 厚重的镜片映着窗外夕阳的颜色,透出一丝不快。 「欸、嗯。」 蝶恋脸上拚命挤出带有最大歉意的笑容。 「我说你啊」 「嘿嘿,抱歉老师。」 「行吧。不过你得做点事才行。」 满是青筋的手指引导蝶恋的视线落在一旁的书堆上。 「这迭书你拿去仓库放着,这是钥匙。放好之后记得把门锁好,回来时要是 我不在座位,就把钥匙放桌上就行了。」 「这些是?」 蝶恋望着将近半身高的书堆,手臂的肌肉有些颤栗。 「老师们整理出来的旧参考书。说是找到一个最近想收这类书的二手书商,让老师们整理整理放到仓库那。搬得动吗?要不要分成两次?」 「呃,应该不用——」 蝶恋让触手袜暗中伸出几只触手,从校服底下帮忙支撑,才勉强使自己的双手不至于崩溃。 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仓库,大门没锁,只是年久失修的滑轨让推门也成为费劲活。 「呼——放这里应该可以吧。」 蝶恋揉搓获得解放的手掌,四处打量着周围的陈设。 「次进仓库,原来里面长这样啊。嗯?」 触手袜忽然有了反应,指引蝶恋穿过积灰的跳箱与球篮,走到深处一个铁柜前。 「这里面也有你的同伴?」 肯——「对!」 中气十足的嗓音突然响起,吓得蝶恋几乎要跳起来。 「欸!?」 转头定睛一看,吊衫、拖鞋、干瘪的皮肤。 「吴、吴大爷?什么时候」 蝶恋突然意识到,触手袜还伸着触手没有收回。 「呃、吴大爷这、这是」 「咱知道,不就是触手袜么。」 「欸?」 蝶恋发现触手袜在脚上不断发抖,骇人的预感在心中升起。吴大爷咧着嘴,打出一个大大响指。当啷。 「嗯?」 视野边际急速向前移动,吴大爷的身姿越来越小——不对,是自己在后退。蝶恋与触手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身后的铁柜——触手柜拖入,并用数十只触手以大字形的姿势牢牢缠住。触手袜先一步反应过来,用力鞭打的触手柜,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是叫你有空要来么?」 吴大爷斜睨着蝶恋,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责备之意。 「呃、嗯。」 蝶恋的大脑正努力厘清当下状况,对于吴大爷的问题只能机械式的回答。 「哎你这小姑娘真是,咱宝贵的假期啊,现在——」 「吴先生就别再责怪了,把事情办好才要紧。」 一名年轻男子走进仓库,蝶恋一眼认出,是闹区里饮料店的店员。 「这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你还不明白?你要倒大楣了明白不?大难临头了明白不?」 「吴先生我来吧,您先歇会。」 店员拍了拍吴大爷肩头。 而吴大爷虽一脸愤怒,也没再说什么,踩着两只拖鞋啪叽啪叽的离开仓库。 「是蝶恋小姐对吧?」 「嗯是。请问——」 「简单来说就是吴先生的任务期限要到了,所以打算尽快结束,用剩余的时间来放假。」 微妙的笑容,与蝶恋上周见到的一样。 「呃,什么任务?还有我大难临头的意思是?」 蝶恋想起白夫人的占卜。 「是不是大难端看您的意思。不过一般来说,刚开始您会觉得是大难没错。 但之后现在不便赘述,总之只看您而已。」 「嗯还有那个任务我不是很懂。」 「没关系,您很快就会懂了。」 店员拿出一根装满乳白色液体的针管,抓住触手袜的一只触手,彷佛触手的 挣扎不存在似的全部注射进去。 「这是跟上周五您在敝店买的奶昔一样的药剂,不过是加大剂量浓缩的。」 「欸?」 蝶恋心底一沉,完全明白这针打进去的意思。 「顺带一提,这个仓库里所有的物品皆已触手化。那么,祝您有个美好的周 末。」 「等等!」 「钥匙是吧?我们会帮您归还,还请放心。」 店员握住大门,回过头补充道。 「不是!」 喀啦,大门快速被阖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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