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午后的阴影

　　午后的教室，比上午来得更沉静些。阳光早已转向，窗边不再有那刺眼又温暖的金色斜射，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白冷调的光，像是被抹了粉的玻璃。

　　我依然坐在同样的位置，胸口还是敞开，只是没有光线洒落了。

　　我的乳房静静地躺在制服下，被衬衫柔软地盖着。我没有扣起衣服，只是将它稍微合起，一来为了遮掩，二来——为了通风。

　　是的，通风。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乳晕还微微泛红，乳头依旧挺立，像还沉醉在上午的日照余韵中。空气从领口缓缓灌入，布料轻柔地覆盖在乳头上，像羽毛轻扫，每一次吸气时都会微微牵动那抹粉红，让它在身体内部传来细碎的麻痒。

　　我知道，我的身体还在回应。

　　乳头变得格外敏感，只要衣角稍微晃动，那抹湿润就会渐渐渗透开来。下身也有点黏黏的，并不是流血，而是某种……说不出口的湿意，从体内往外扩散，温热而软滑，像是在提醒我：你的身体很诚实。

　　「是治疗……这是身体需要的反应。」

　　我一边在心中默念，一边双腿夹紧。那层湿润贴着大腿根，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与刺激感。整个人像被绑着一样坐在座位上，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全身发烫，像刚偷情完的喘息残响。

　　我环顾四周。

　　没什么人看我了。

　　原本那些偷偷飘过来、在我胸前盘旋的视线，现在消失了。我甚至特意微微拉低了衬衫的位置，让乳缝更清楚地若隐若现，可除了斜前方一位偶尔瞄我一眼的男生外，几乎没人注意我了。

　　那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们……不再看我了？

　　那种空荡的落差，比任何羞辱都来得尖锐。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竟然这么在意他们的目光。

　　我不是只是为了让皮肤好起来才这么做吗？可是——为什么我会因为被冷落而感到失落？

　　我轻轻咬着唇，带着一种无法理解自己的懊恼，视线在教室里慢慢搜寻。

　　然后，我看见了她。

　　靠窗的最后一排，瑶瑶。

　　她的外套不见了，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原本总是宽松的制服，今天却意外地合身。更明显的是——她没穿胸罩。

　　乳房的曲线直接压在薄衬衫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领口刻意没扣几颗，两片布料之间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而那里面——在阳光残余的反射下，隐约透出一点淡淡的粉红。

　　我的心瞬间一紧。

　　那抹粉红……我很熟悉。

　　那是没穿内衣时，乳头被制服轻压时才会浮现的颜色与弧度。她不是巧合，她是在——刻意模仿。

　　我睁大眼，不敢相信地盯着她。

　　她拨了一下头发，假装翻页，动作间胸口的布料轻晃，乳沟更加明显，甚至一闪而过那一点敏感部位的边缘。

　　我浑身僵硬，身体热得要命，却又不知是愤怒、羞耻、还是混乱。

　　而更让我难以承受的，是——她引起了注视。

　　下课钟声响起，她周围立刻聚集了几位男同学。

　　他们有的站、有的假装聊天，但眼神早就移不开她的胸口。每当她笑着讲话时，那敞开的衬衫便随着肩膀的动作晃出更大的角度。男生们装作不在意，眼神却一个个烧得通红。

　　我甚至看到，有人轻轻移动了书包，放在腿上盖着什么——那动作我再熟悉不过，正是男生「反应」时的下意识遮掩。

　　我心头一阵发闷。

　　那是我原本拥有的目光。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被看、甚至不屑於吸引那种下半身的视线。可现在，当我发现这些目光全都飘向了她，我的心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割下来。

　　我嫉妒了吗？

　　不……我不是嫉妒她被看，我是在嫉妒她——可以这么轻松地被看见，而不需要一个「病」当藉口。

　　「所以……我真的只是为了治疗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底。羞耻与热潮混杂成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我低下头，让布料再度掩住乳房。

　　可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我觉得冷，而是我怕——怕别人以为我也在「学她」。

　　怕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她一样。

　　怕他们觉得——我们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可我明明知道，我们根本不同。

　　我看着瑶瑶那边，依旧围着好几位男同学，有人笑得太夸张，有人假装镇定却眼神死死黏在她敞开的胸口上。她坐在那里，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对他们微笑，整个人就像坐在舞台中央，被聚光灯洒满。

　　而我，只是个退到光线边缘的人。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脑袋里那些杂乱的思绪通通吹散。然后我轻轻地晃了晃头，低声在心里说：「算了。」

　　瑶瑶喜欢那种目光，那就给她吧。谁不喜欢被人注视呢？

　　就算我曾独佔那些视线又怎样？现在换她受关注，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承认，直到现在我才真正诚实地面对自己：那些偷瞄的眼神、那种被偷偷观察的刺激感，我的确享受着。即使当初是为了治疗，即使一开始是满心羞耻，但说到底，我也早已习惯——甚至渴望——被看见。

　　可现在，我不再想「独佔」了。

　　因为我突然明白，喜欢这种感觉的不只有我。

　　别人也有权利享受这种注视，凭什么我才能光明正大，而她们就只能被说成取宠或模仿？

　　我又凭什么——要跟她比这些？

　　想通这些的瞬间，我的心情像是被温水洗过一样，柔和许多。那份先前压在胸口的闷痛感，一点一滴地融化、蒸散，留下的只是一种平静而微暖的释怀。

　　我身体微微后仰，靠着椅背，让衬衫垂落下来。布料仍旧没扣，仍旧轻轻掩着裸露的胸口。可这一次，我不是为了吸引谁，也不是在抗衡谁的目光。

　　我只是……在呼吸，在让自己舒服地待在这里。

　　而已。

　　窗外的风穿过窗框，轻轻扫过我的脸颊，也撩过衬衫下微湿的乳头。那一瞬，我的身体还是有一点反应，像是记忆着被注视时那种莫名的悸动。但我没有再刻意迎合，也不再强求收敛。

　　我让它留着，就像心里那份坦然。

　　这才是真正的治疗吧。

　　不是光照，不是通风，不是赤裸。

　　而是——能自在地面对自己的身体，也能放下那些来自外界的眼光与比较。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教室内。男生们还围着瑶瑶，有人在笑，有人在尴尬地转头。

　　而我，静静地坐着，不争，不抢。

　　我微笑了一下，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

　　第八章：回家的路，好长好长

　　虽然我在教室里「晒乳」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很自在，很自然。

　　连老师都没说什么，连那些同学也已经见怪不怪。

　　我甚至开始相信，这一切对我来说真的只是治疗，是日常。

　　但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骗不了自己。

　　下午的风比想像中更大些，吹得树影摇曳，也吹得我衬衫不断飘动。

　　我还是没扣扣子，照着医师说的「通风原则」。反正下课了、太阳下山了，这时候靠通风让皮肤呼吸才是重点。

　　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有医疗依据，明知道这是我正在努力面对的「身体课题」──但我还是心跳加快，手心冒汗。

　　每走一步，衬衫就飘起来一下，布料从乳房上轻轻掠过，那边缘薄得几乎透明，在光线下，连乳头的轮廓都若隐若现。偶尔一阵侧风，衬衫就会往旁边一撩，整个乳头只差一公分就暴露在空气里。

　　我感觉到那种被风吹过乳头的感觉，凉凉的，痒痒的，又带点黏湿──是汗？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湿意？

　　我低着头走在人行道上，尽可能让头发垂在胸前遮住。但这样一来，我反而看不清前方，只能依靠感觉往前走。

　　我开始意识到，有人跟在我旁边。

　　起初只是脚步声，一左一右，与我几乎同步。我加快一点，他也加快；我减慢，他也减慢。

　　我转头瞄了一眼──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生，背着包，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前方，可眼角的余光根本就是黏在我身上的。

　　我立刻回过头，假装没发现，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

　　「他……是不是看到乳头了？」

　　那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像敲鼓一样。

　　我下意识地拉了拉衬衫，但只是把布料从乳头上拉开了点，反而更刺激了那一圈敏感的肌肤。

　　我脚步一快，几乎小跑起来。

　　「快点……快点回家……」我在心里低声喊着。

　　但越是想逃，身体就越热。乳头摩擦着衬衫，变得越来越硬。

　　每走一步，那两点就被带动着跳动、摇晃，布料像是在故意刷它们一样，让我整个人酥酥麻麻的，腿都快夹不紧。

　　我知道我该紧张，该害怕。

　　但我也知道，我的身体……竟然在兴奋。

　　这种「有人在看、我却假装不知道」的情况，比我在教室里还要刺激十倍。因为这里不是学校，没有人知道我在治疗，没有人知道我有医师证明，我赤裸的胸口，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正当性」作为保护。

　　我是完全的──暴露者。

　　终於，我转进巷子，男生没有跟过来。

　　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也说不清那是失望还是庆幸。背上的汗把衣服整片湿透，贴在皮肤上，连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印在布料上，红红的、硬硬的，在黄昏的光线里若隐若现。

　　我靠着巷口的墙喘着气，脸红得不像话。

　　可那并不是因为跑步。

　　我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一阵黏湿，内侧肌肤湿润得发热，每当大腿轻轻摩擦，就像被什么在舔、在抚，酥麻得让我差点站不稳。

　　那不只是汗水。

　　那是我身体的回应。

　　「我刚刚那样……光屁股……他一定看见了吧？」

　　裙子被风掀起那瞬间，我根本来不及压下来，臀部整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光滑的臀肉、夹缝间若隐若现的缝线、还有那片柔软得不知该藏哪里的……地方。

　　他一定看见了，我几乎可以想像他当时的表情。

　　也许瞪大眼，也许脸涨红，甚至……也许，他已经产生反应了？

　　我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震颤与兴奋。羞耻像火在燃，却也让我浑身酥软、双腿发麻，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那种潮湿感，随着体温升高越来越明显。

　　「怎么会这样……」

　　我低声嘀咕着，手指不自觉地按了按裙摆下的布料，那里整片湿透了，几乎能拧出水来。感觉黏黏热热，像是身体自己在渴求什么。

　　我有些慌了。

　　这真的……只是过敏治疗的一环吗？还是说……我其实，有病的是心理？

　　我摇摇头，想把这些混乱赶出去，却越想越乱。

　　「回家吧……我要问妈妈……」

　　她懂这种状况吧？她甚至是最早鼓励我坦然治疗的人。也许……她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会这样？

　　她会怎么看我？会笑我吗？还是……她早就知道，治疗过程会让人产生这些奇怪的感觉？

　　我不敢想太多，只是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感觉自己彷彿正抱着一颗灼热的秘密，藏在裙子里，黏在双腿间，像会爆炸的种子。

　　我想，我得洗个澡。

　　但我更知道的是——

　　我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像「治疗的副作用」，却也像某种……让人戒不掉的瘾。

　　我一进家门就奔进浴室，想把刚才那种「快被发现」的慌乱沖掉。

　　可褪下裙子时，看到大腿内侧那片明显的湿痕，我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不只是红，还牵出了……银丝。

　　我有点不安。

　　我想起妈妈常说：「有不懂的，你要跟我说。」

　　这次，我真的想知道——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吗？

　　我犹豫了好几分钟，还是推开了客厅的门。

　　「妈……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妈妈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听见我声音，眼神一扫，立刻察觉我不对劲。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是中暑了还是……发作了？」

　　我咬着唇，走近一点，小声地说：「我觉得……我好像……除了过敏，还有其他反应……」

　　妈妈皱了皱眉，放下杂志，眼神变得温柔但锐利：「坐过来说。」

　　我坐在她旁边，裙子已经换掉，但那种潮湿还没完全散去。

　　「说吧，什么反应？」

　　我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会觉得……那边湿湿的，还有一点痒痒的，有时候……呼吸也会变快，像……像早上晒太阳的时候……」

　　妈妈听了，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像是解释一个早已知道的答案：

　　「你这病的全名，其实叫『青春期露出过敏症』。」

　　我一愣：「什么？」

　　她拍拍我大腿，语气温柔又带着一丝调侃：

　　「你的年纪刚好正是从少女转为女人的阶段，这时候，身体会自然出现想让人看见的欲望，也会产生与之相对应的生理反应。这不是坏事，也不是羞耻——这是你的身体在成长，懂吗？」

　　我听着，只觉得脸烧得更厉害了。

　　妈妈忽然伸手，指尖轻轻从我大腿内侧抚过——那里，还残留着先前的湿液。

　　我「啊！」了一声，想夹紧双腿，但她动作太快，指尖已经沾起那点黏液，放在眼前观察。

　　「就是这个。」她语气平静，甚至像在讲解理化实验。

　　她把手指举起，在灯光下轻轻一拉，一丝银白的液线从她手指间牵出，闪着光。

　　「这不是髒东西。这是女人的象徵。」

　　「越透明，越有弹性，说明你的身体开始分泌完整、健康的成熟激素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妈妈却语气淡然，像是说天气一样：

　　「不要排斥它。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东西。」

　　她笑了笑，转头看着我那张快冒烟的脸：

　　「反过来说，你应该学会跟它和平共处，甚至……慢慢喜欢它，理解它。」

　　我呆呆地看着妈妈指尖那抹透明的银丝，连呼吸都变得好细好细。

　　心跳像打鼓，快到几乎要跳出胸口。

　　那不是被责备的羞愧，而是……一种被理解、被允许的悸动。

　　我忽然觉得，这份反应，这份湿润，也许真的不是错。

　　也许——这是我成为女人的一部分。

　　夜里，窗外的路灯只留下一层淡黄的光晕，静得连自己心跳都能听见。

　　妈妈晚餐后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不用怕去碰它，那是你的身体。」

　　像是一把钥匙，推开了我不敢踏进的门。

　　我躺在床上，脑中闪回白天的视线、风吹过胸口的凉意、图书馆那道缝隙里若隐若现的影子……

　　呼吸越来越快，心口的闷热一层层往下坠，坠到小腹、坠到双腿之间。

　　忍不住伸手，先滑过锁骨，轻轻碰到胸口，那片柔软像被电流轻擦过，乳尖瞬间紧缩，整个背脊不受控地颤了一下。

　　我咬着唇，手指更用力地揉捏、划圈，每一次摩擦都像在燃烧，热得让人想逃却又舍不得停。

　　另一只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腿微微分开时，那片早已湿热的地方迎上指尖——温润、细腻、烫得让人颤抖。

　　「啊——」一声细细的喘音从喉间溢出，我几乎是本能地开始摩擦。

　　每一次划过敏感的地方，腰就反射性地猛往上拱，脚趾蜷得死紧，双腿颤得像要断掉一样。

　　热、麻、酸、酥全都同时涌上来，像一层又一层的浪狠狠拍在我身上，拍得我眼角泛出了水光。

　　泪水在快感中滑落，我却反而加快了速度。

　　指尖一下一下更急、更狠地摩擦，臀部随着节奏颤抖得失去控制，呼吸急促到像要把空气都吸光。

　　脑子里的画面全都模糊，只剩下白天那些视线——在教室、在走廊、在图书馆——全都重叠在此刻，把我推向更高的边缘。

　　终於，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颤动从下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腰高高弓起，指尖深深陷进那片湿热里，眼泪和汗水同时滑落，喉间溢出压不住的颤吟。

　　那一刻像是全身每一条神经都被拉到最紧，然后同时断裂，化成一片失重的空白。

　　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腿间依旧湿热到发烫。

　　眼角的泪混着额头的汗，模糊了视线。

　　过了很久，我才慢慢收回手，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包住，心脏还在胸腔里乱跳。

　　可是我知道——今晚之后，那种刺激的门，已经完全打开了。

　　第九章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我的枕边，照得皮肤微微发暖。

　　我才刚换好制服，就听到楼下妈妈的声音：「昨晚……收穫如何？」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是看穿了一切。

　　我一愣，耳尖立刻烫得不行。脑海里闪过昨晚那股失控的颤动，还有指尖深陷湿热时的冲击感。

　　喉咙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像小鸡啄米般微微点了点头。

　　妈妈的眼角带着笑意，似乎还想追问。

　　我慌忙背起书包，低头绕过她，逃似的冲出家门。

　　门一关上，冷空气立刻钻进裙下，掠过双腿间还隐隐烫热的地方，让我忍不住吸了口气。

　　昨晚的余韵还在，下腹像有一团看不见的火，时不时顺着腿缝往下蔓延。

　　走在路上，每迈出一步，那股微妙的胀感就被轻轻拉扯，像在暗暗催促我伸手去碰——

　　可我知道，一旦碰了，就会像昨晚一样停不下来。

　　所以我只能咬着牙忍耐，把双手牢牢抓在书包背带上，强迫自己克制。

　　可克制并不代表那团火会熄灭。

　　尤其是在等红灯时，隔壁的机车骑士朝我瞥了一眼，视线停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粉红和微微的凸起。

　　那目光像一道细小的电流，从胸口一路窜到小腹，再往下钻进那片还湿润的柔软中。

　　我下意识收紧双腿，却只换来更清晰的摩擦感。

　　每一次呼吸，那里都微微抽动，黏腻的热度不断提醒我——它还醒着。

　　「唉……这就是青春期的苦恼吗？」

　　我在心里小声抱怨，却又忍不住弯起嘴角。

　　原来，青春不只是课本、考试，还有这种又羞又甜、让人难以启齿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继续往前走，感觉阳光、风和视线都在跟着我一起，把这份秘密烘得更烫。

　　教室的空气闷得很，窗外的阳光正好斜斜照进来，把我的桌面烘得暖洋洋。

　　前方那男同学，又一次回过头来。

　　他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不像那些围着瑶瑶转的男生，他的专注像钉子一样，牢牢落在我身上。

　　对於这样一个虔诚的「粉丝」，我心底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该给他点「奖励」？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没什么的，他早就知道我没穿内衣裤了，不是吗？

　　我故意转过头，装作在看窗外的风景。

　　手肘支着桌面，姿势看起来再自然不过，双腿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张开。

　　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滑落，空气从缝隙间钻进来，凉意和热度交缠在一起，像一条细长的冰丝沿着大腿根蜿蜒往上爬。

　　男同学的眼睛瞬间睁大，连平时掩饰的动作都忘了，呆呆地盯着我腿间那片秘密处。

　　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不是早就知道我没穿吗？现在又露出这副猴样。」

　　笑意在唇角泛开，可身体的燥热却在不断蔓延。

　　他的视线像有温度一样，从腿根一路烧到小腹，再顺着脊椎爬到后颈。

　　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在加深，微妙的胀感像在提醒我——再多一点刺激，我就会撑不住。

　　我没有收回动作，反而微微向前倾，让裙摆更顺势滑落。

　　双腿之间的空隙在阳光下像一条刻意留下的缝隙，热气从那里涌出，却又被外头的凉风轻轻抚过，让人浑身一颤。

　　我轻轻转了转膝盖，布料擦过那片湿润时，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椎窜上脑门。

　　他的眼神几乎贴在上面，我能感觉到那股灼烧感正一寸寸把我推向临界点……

　　手下意识碰上乳尖的那瞬间，我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肩膀猛地一抖。

　　胸口的触感又麻又烫，像是催化剂一样，把所有残存的冷静一把点燃。

　　我忍不住顺着那片柔软一路抚摸、揉捏，指尖感受到微硬的突起在掌心轻轻磨蹭——

　　呼吸变得急促，心脏撞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完了完了……停不下来了……怎么办……」

　　我在心里对自己喊，可双手却像完全不听使唤。

　　一边揉捏胸部，一边微微扭动腰身，让裙摆更高、更乱地滑到大腿根。

　　凉风钻进去的同时，湿热的触感像在提醒我——这条路只剩一个方向。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被人看出端倪。

　　可我的理智被那份燥热吞得所剩无几，只能努力寻找一个藉口离开座位……

　　找个地方，把这股被注视与自我挑逗交织的欲望，彻底倾泻出来。

　　我快步走到楼梯间，这里平时很少有人经过，只有昏黄的灯光和墙角堆着的旧扫帚。

　　心脏仍在狂跳，像是要把胸腔撑破一样。

　　我靠着墙，手已经忍不住滑到裙底，指尖触到那片早就湿透的柔软时，整个人差点跪下。

　　「啊……」

　　低低的喘息从唇缝里溢出，我用另一只手掩住嘴，生怕声音传出去。

　　指尖顺着敏感的地方快速摩擦，胸口的手也没停，捏住乳尖时那股强烈的快感让我眼眶一热，忍不住流出泪水。

　　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催促我更快、更深，理智早就碎成粉末，只剩身体在渴求那个终点。

　　脑海里闪过刚才男同学的眼神——那种炙热、专注，仿佛还停留在我身上。

　　我咬着唇，动作更急促，腰部情不自禁地跟着颤抖。

　　忽然间，像是被什么击中，腿根猛地收紧，身体向后顶在墙上，一股热流从深处汹涌而出，浸湿了更多地方。

　　我喘得厉害，还没注意到楼梯口的阴影里，有一道熟悉的轮廓正静静站着——

　　那是他。

　　他跟了过来，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凝视着我每一个颤抖的瞬间，目光在昏暗中比灯光还要滚烫。

　　我却浑然不知，仍靠着墙喘息，手还留在裙底，感觉那片温热的湿润正在慢慢冷却。

　　这才意识到——我第一次，是真的被自己的身体逼到无法回头。

　　午休时，小基悄悄朝我招了招手。

　　「顶楼有个地方，很适合你……释放。」

　　他眼里的光让我有点心慌，又隐隐期待。

　　我们沿着后梯往上走，越过了挂着「禁止进入」的铁门。顶楼的风很大，晒得人发烫。

　　水塔立在正中央，高大的圆形钢壳像一道墙，把一侧完全隔开。小基带我绕到后面，出现一块不大的空地，三面都被水塔和墙挡住，只有面向栏杆的那一侧敞开着。

　　我探头往外望——从这里能把操场和教学楼尽收眼底，甚至能看到校外的街道和远处的高楼。

　　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我心口发烫，双腿发软。

　　小基靠在水塔壁上，笑得很直白：「脱光光给我看。」

　　风把他的声音吹得很轻，可每一个字都清楚地钻进我耳里，像烫手的命令。

　　我喉咙滚了一下，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操场上那些同学的模样——他们全然不知，几层楼上，有个人正在被看着、正在……

　　风有点凉，却把我的脸吹得更烫。

　　我低着头，指尖不自觉拢住衬衫的下摆，像是要护住什么，又像在掂量该不该放开。

　　小基站在我对面，双手插在口袋里，可我看得出来他肩膀有点僵，脚尖也在不安地轻敲地面。

　　他没有催促，只是盯着我，像是既怕我突然拒绝，又期待我下一步的动作。

　　「你知道我不是随便找地方吧？」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装得镇定，「这里没人会来，除了我……还有你。」

　　我吞了口口水，视线飘向栏杆外。操场上几个同学正追着打闹，远处的篮球架下，有人正投篮。

　　他们的笑声被风卷上来，传进我耳里。

　　我突然意识到——只要我真的脱了，他们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们。

　　那种想法让我心脏重重一跳。

　　我抬眼看小基，他眼神专注得可怕，可眼底的慌乱和呼吸的起伏，让我知道他并没有表面那么镇定。

　　风有点凉，却把我的脸吹得更烫。

　　我低着头，指尖轻轻捏住衬衫最下方的扣子，像是怕它突然自己弹开一样。

　　小基站在我对面，双手插在口袋里，但我看得出来他的肩膀有点僵，脚尖在地面上不安地轻敲。

　　他没有催促，只是盯着我，像是既怕我拒绝，又期待我下一步的动作。

　　「你知道我不是随便找地方吧？」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装得镇定，「这里没人会来，除了我……还有你。」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转动那颗扣子——「喀」的一声，它被解开了。

　　一颗，两颗……随着每一次清脆的声响，我都能感觉到凉风更直接地贴上肌肤。

　　胸口微微露出一条缝隙，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闪了闪，我能感觉到小基的视线落在那里，沉甸甸的。

　　操场上传来笑声与球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喧闹；而在这个小空间里，只有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抬眼瞄了小基一眼——他额角渗着细汗，眼神专注得可怕，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抿紧，像是压抑着什么。

　　我手指停在胸口最后一颗扣子上，心脏狂跳。

　　小基忽然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抖意：「继续……」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都站在悬崖边——退一步是安全，往前一步……就会一起坠下去。

　　我颤抖的手指抓住裙摆边缘，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耳膜。

　　呼吸一下一下急促起来，我的指尖在布料上摩挲了好几秒，像是在给自己最后的退路。

　　可不知是什么力量推着我——或许是那道灼热得发烫的视线，或许是我自己体内已经快要爆开的燥热——我还是慢慢将裙子拉开。

　　拉炼的摩擦声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公分都像是在撩拨神经。

　　腰间的束缚一松，裙子便顺着大腿的曲线缓缓滑落，最后无声地堆在脚踝边。

　　我能感觉到凉风直直钻进双腿之间，那种忽然的空旷让我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小基倒吸了一口气，他一定看见了——看见最私密的地方在阳光与阴影交界中暴露无遗。

　　我不敢回头，却能想像他此刻的神情：紧张、急促、又带着不敢置信的渴望。

　　我的双膝微微颤动，像是下一秒就会跪下去。

　　那股既害怕又亢奋的感觉，让我几乎忘了自己还站在学校的顶楼。

　　赤裸的我站在学校顶楼，脚下是水泥的冰凉与颤抖，头顶是湛蓝到刺眼的天空。

　　想到这画面——一个人光着身子、在白日之下、离教室不过几层楼的地方——我全身像被电流窜过般战栗。

　　明明知道这疯狂到近乎失控，可胸腔里却有另一股力量在催促我：张开双手吧，去感受它。

　　於是我缓缓抬起双臂，让自己像一片被风托起的叶子，完全摊开在空气之中。

　　风从胸前掠过，带走了体温，却在乳尖留下一阵酥麻；

　　它从双腿之间灌入，那敏感到不堪一触的地方像被羽毛抚过般，一瞬间就紧绷起来。

　　我忍不住旋转身体，让更多的风、更不同的角度，去轻抚我的胸、我的下体。

　　每一次转身，阳光和风就像交替的情人——一个用灼热挑逗，一个用冰凉安抚——将我推向更高、更饱满的颤动。

　　在那一刻，我真的感觉自己自由了，不受任何束缚，只有赤裸的肌肤与天空对话。

　　小基的眼神像是被黏在我身上一样，完全挪不开。

　　那专注、带着一点惊慌又被吸住灵魂的神情，让我浑身发烫。

　　下体的湿润已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微凉的触感混着风一同刺激着我——那晶莹的痕迹，他应该也看得一清二楚吧？

　　可我却突然觉得——这还不够。

　　顶楼的风更广阔，天空更高远，我的「自由」怎么能只被困在水塔后那一小片阴影里？

　　於是我跨出那块遮掩，赤裸的脚步踩在阳光下，直直走向顶楼更开阔的地方。

　　小基一愣，手里还攥着我的衣服，像是刚回神才意识到事态不妙。

　　「别乱跑啊！会被发现的！」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明显带着急促的颤抖，

　　他紧张地追在我身后，生怕我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其他人看到——

　　但我只觉得，每跨一步，那份被看见的危险，就像火一样点燃我全身的神经。

　　我跨到另一侧，那里没有任何遮掩，阳光如刀子般切在我的肌肤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隔壁教学楼的视野里——

　　只要有任何一个学生恰好探出头望向窗外，就会立刻发现这副赤裸的我。

　　我闭上眼，任风与阳光交织在皮肤上，脑海里的幻想比任何现实都要鲜明——

　　那些注视、那些低语，像看不见的手在我周围摩挲。

　　忽然，一股力量从背后猛地把我往回扯，小基的呼吸急促到几乎打在我耳边。

　　他慌乱地将衣服胡乱地往我身上套，手指却一次次掠过我的胸、滑过我的腿——

　　每一次碰触都像电流一样劈进我体内，令我腿根发软，差点就要跪下去。

　　我抬头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忍不住笑了：「你比我还紧张。」

　　小基偏过头，嘴硬地说：「才没有。」

　　我故意低下视线，指向他那明显鼓起的裤裆，微笑着补刀：「那这是什么？」

　　他愣了一瞬，耳根瞬间红透，转身落荒而逃——

　　留下风里的我，笑得像是偷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祕密。

　　第十章

　　夜色被雨丝切成无数条细线，哗啦啦地落在屋簷上。

　　妈妈随手把一件透明雨衣丢到我怀里，语气平常得像是在交代洗碗：「去买罐酱油。」

　　我低头一看，雨衣下什么都没有——那层薄得近乎不存在的塑料紧贴着皮肤，胸型、腰线、甚至肚脐的浅凹全都隐约映了出来。

　　我抬起头，半带疑惑半带抗议地问：「就…穿这样出门？」

　　妈妈边整理桌上的菜边随口回道：「你不是还没穿衣服就去倒过垃圾吗？」

　　我愣了下，才想起那晚的确是这样——

　　只是，那时的夜色厚得像绒毯，院子里没人，只有一瞬间。

　　可现在不同。透明的雨衣不但没遮掩多少，反而像是一层光亮的引线，把我全身的曲线更清晰地勾了出来。

　　我忍不住低声嘟囔：「怎么觉得…穿这个比不穿还诱人…」

　　妈妈没抬头，只淡淡说：「那就别让人看太久，快去快回。」

　　她的语气像是在提醒，但我却在那句话里听出了另一层…鼓励。

　　雨点在透明雨衣上打出一圈圈细密的水花，路灯的光洒下来，像是给我镀了一层温热的光泽。

　　薄膜般的雨衣贴在皮肤上，连呼吸间的热气都被困在里面，胸口、腹部、腰侧全都湿闷地泛着细汗。

　　那种黏腻混着微凉的触感，让我意识到——这跟没穿，其实没什么差别。

　　每走一步，雨衣摩擦肌肤时传来细细的声音，肩膀、乳尖、甚至大腿根的轮廓在水汽下愈发清晰。

　　路边的灯光像是在检视我一样，把紧贴雨衣的肌肤映得半透明，连皮肤的颤动都无所遁形。

　　前方有人走来，在昏黄的雨幕里渐渐看清我的模样时，他的脚步停住了。

　　那双眼停在我身上，没有闪避，也没有掩饰，就那么呆滞地盯着，像是忘了呼吸。

　　我机械式地从他面前走过，雨声、心跳声混在一起，仿佛每一步都踏进了对方的视线里。

　　直到我拐进转角，忍不住回头一瞥——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彷彿整个人被定格在那一刻。

　　到了便利商店，玻璃门上的水珠映着室内刺眼的白光，我犹豫地推开门。

　　冷气像一阵透明的浪潮拍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透明雨衣，几乎没有一点阻隔，冰凉瞬间钻进肌肤。

　　我能感觉到胸前微微紧缩，乳尖硬得像要把雨衣戳破，雨水混着体温的雾气，把这层薄膜牢牢黏在曲线上——任何人都能看出这下面什么都没穿。

　　店员直愣愣地望着我，视线彷彿黏在雨衣里的粉色与细微起伏上。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鞋底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坏笑：「请脱掉雨衣保持室内乾燥。」

　　我怔住，抬头看着他，他只是微微点头，像是在确认我没听错。

　　退到门口，我的手指颤抖着摸上雨衣的拉炼，缓慢往下拉——每一公分，冰凉空气就钻得更深。

　　雨衣滑落肩头，最后整件垂到地上，湿重的声音在地板上响得格外突兀。

　　店内的冷气立刻钻进毛孔，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肌肤上来回抚过，令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便利商店明亮的白光比路灯更残酷，从头到脚把我毫无保留地摊在空气里。

　　墙上的反光玻璃映出我赤裸的身影，细节清楚到连我自己都不敢多看一眼。

　　那名店员慢吞吞地走出柜台，视线一路从我锁骨滑到脚尖，像是要把这画面刻进脑子里。

　　他的笑容带着恶意，也带着一种压迫感——就像在提醒我，现在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属於他的视线。

　　我强迫自己走向货架，却能感觉到每一步都让胸口轻微晃动，腰线与臀部在冷气下紧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手伸向酱油瓶时，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立起来，像是在替我喊着「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

　　回头那一瞬间，他依然站在柜台边，双手插袋，眼神毫不避讳，像是在等我主动送上更多什么。

　　我努力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迈开步子走向酱料区。

　　冷气从每个角落涌来，贴在肌肤上的水珠被吹得微微颤抖，胸口的起伏在这空旷的静谧中显得格外突兀。

　　货架上的玻璃瓶在灯光下闪着光，我伸手去拿时，手臂与侧腰的肌肉被完全展现，感觉背后的视线比灯光还烫。

　　我捏着酱油瓶走向柜台，脚步在地板上响得清清楚楚。

　　店员依旧倚在柜台后，眼神肆无忌惮地从我胸前滑到小腹，再落到双腿间。

　　他接过酱油瓶时，手指刻意擦过我的指尖，像是不经意，又像是故意探测我的反应。

　　「三十九块。」他低声说，嘴角还挂着那抹坏笑。

　　我从雨衣口袋里摸出硬币，冰冷的金属贴在掌心，手却微微发热。

　　把钱放到他掌心的那一刻，我甚至感觉他手指扣了我一下，像在无声地提醒：你还在这里，赤裸着。

　　转身要走时，店门的感应器发出「叮咚」一声，外面的雨味和凉风瞬间灌进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比雨声还快。

　　我的身体是滚烫的，就这样没穿雨衣踏入雨幕之中，冰凉的雨水立刻沿着发丝、肩膀、胸口蜿蜒而下，像无数细緻的指尖在肌肤上划过，带来一股降温的舒适感。

　　水珠打在乳尖上瞬间收紧的感觉让我微微颤抖，热与冷在体内交织，反而让那股闷在心底的躁动被更猛烈地唤醒。

　　我经过小公园时脚步慢了下来，不想那么快结束这份刺激。

　　鞦韆在雨中静静悬着，我坐上去，手握着冰凉的铁链，缓缓前后摆荡。

　　每一次摆动，雨水就从不同角度拍打在双腿间，像是在有意试探那块已经敏感到极限的地方。

　　我闭上眼，感觉到雨水渗入缝隙，滑过大腿内侧，带着湿滑与冰凉的挑逗，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这无人看见的雨夜里，我几乎要忘记自己是在户外——这片雨幕和路灯光晕，像是给了我一个绝对自由的庇护所。

　　我握着鞦韆的手渐渐松开，冰凉的雨水不断拍打在我已经烫得发热的身躯上，那种刺激像是在催促我做出决定。

　　我慢慢将一只手移向下腹，指尖刚碰到那片柔软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雨水混着我的热液，滑腻得几乎让我站不稳。

　　我开始轻轻抚动，原本只是想缓解这股压抑已久的冲动，可随着每一次摩擦，那种从体内炸开的快感越来越猛烈。

　　呼吸急促到几乎压不住声音，我不得不咬住唇，双腿却越张越开，任由雨水无情拍打。

　　突然，我从鞦韆上滑落到旁边的草地与细沙混合的小沙丘，背脊贴上冰凉的地面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可那并没有让我停下，反而更像是引爆了最后的理智——我仰躺着，双手毫不掩饰地探索、揉捏、摩擦，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震颤，像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脑海。

　　雨水像银线般倾泻下来，打在我的脸、我的胸、我的小腹，冰凉与体内的滚烫交织成一种几乎让人疯掉的快感。

　　我仰躺在小沙丘上，细沙因为雨水而变得湿软，紧贴着背脊与臀部，带来黏腻却又奇异舒服的触感。

　　我的大腿被迫向外张开，雨水从膝盖一路滑下内侧，最后汇聚到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我的手指混着体液搅动开来。

　　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燃烧某根深藏的导火线，从指尖一路炸到脑门，让我全身颤抖。

　　「啊……嗯……」雨声将我的呻吟吞没，可在我的耳中，反而听得更加清晰——那是我完全放开、毫不克制的声音，混杂着喘息和颤音，从喉间一波波涌出。

　　胸口起伏得剧烈，我的另一只手捧住乳尖揉捏，指腹在雨水与湿热中不断摩擦，那尖锐的快感让我的腰止不住地拱起。

　　雨水沿着我的锁骨、乳房、腹部一路滑下，最后流进我的掌心与缝隙里，凉意和火热纠缠在一起，逼得我喘得更急，腿根发颤。

　　我能感觉到沙子黏在湿滑的臀部与大腿后侧，甚至连手腕也沾上泥沙，但我不在乎，甚至觉得这种被大地包裹的粗糙感更刺激了我的神经。

　　终於，像浪头从深海窜起，我被那股冲击彻底击垮，身体猛烈地颤了几下，指尖死死按着最敏感的地方，直到一切慢慢退去，化成疲软与余韵。

　　我摊在沙丘上，雨依旧不停，沖刷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带走炙热，留下颤栗后的空白感。

　　拖着像被掏空般的身躯回到家，我浑身还带着雨水和沙子的潮湿感，脚步沉重却又隐隐发烫。

　　浴室里的热水沖下来时，打在皮肤上有种刺痛又舒缓的快感，像是替我洗去那场雨夜的放纵，却又把那些画面更深地刻进脑海。

　　回到房间，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然而在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公园——雨还在下，鞦韆摇晃着，我的双脚踩上湿滑的沙丘，再次毫无顾忌地在雨中疯狂。

　　梦里的我比现实更大胆，开始幻想更多地方——空荡的教室、深夜的天桥、甚至灯火通明的商场中庭——每一处都成了我释放欲望的舞台。

　　伴随着这股失控的渴望，梦境像潮水一样将我整个人吞没。

　　直到天色微亮，我依旧沉浸在那片雨声与喘息交织的世界里……

　　第十一章

　　我停下脚步，远远看着瑶瑶和她的两个闺蜜在树荫下，像是早就设计好似的「表演」着。

　　其中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女孩，蹲在长椅上假装整理鞋带，其实裙摆早就滑到大腿根，白皙肌肤在阳光下几乎晃得人睁不开眼。

　　另一个戴圆框眼镜的，手里拿着饮料，边笑边把衬衫下摆往上卷，露出一截平坦的腹部和隐约的马甲线，还故意伸懒腰，让胸口在衣料下高高挺起。

　　瑶瑶则是那种不急不躁的——她只轻轻拨开头发，微微侧身，衬衫的扣子自然地开着，随风摇晃间，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她不说话，只是那么站着，就像在说「你们想看，就尽情看」。

　　一旁的几个男生全都呆若木鸡，表情又像饿狼又像猴子，眼睛几乎要黏在她们身上，口水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到地上。

　　我站在角落，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场舞台剧，观众多到挤满走廊，而她们是唯一的主角。

　　不过，她们的「角色」各不相同——双马尾是天真挑衅，眼镜妹是知性带点坏，瑶瑶……她是完全掌握节奏的女王。

　　我站在人群外，双手插在口袋里，像是个局外人般淡淡看着。

　　瑶瑶那团三个女生正笑得花枝乱颤，裙角一次次地被刻意撩高，动作乾脆、毫不遮掩。男猴子们的眼睛闪得跟电灯泡一样亮，口水几乎要滴到地上。

　　瑶瑶忽然抬起头，眼神正正地锁住我。

　　那不是友善的示意，而是带着几分骄傲的挑衅。

　　下一秒，她仿佛嫌周围的空气太闷热，抬手轻轻搧着风，语气慵懒却足够让旁边的男生们屏住呼吸——

　　「真热啊……」

　　话音未落，她低头解开了衬衫的每一颗扣子，完全不在乎周围的目光。

　　衬衫被她当成扇子一样半敞着搧风，布料时合时开，随着动作晃动，胸前的双乳便若隐若现地闪过。

　　我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都能清楚捕捉到那一瞬间的走光。

　　男生们的眼神紧紧黏在她身上，像饿狼盯着猎物；而她不但不避开，反而用那副天生的傲气把全场的注意揽进怀里。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她的「胜利宣言」。

　　老实说，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真心佩服她的胆量——能把这种挑衅演得如此从容，还能让人忍不住看下去。

　　瑶瑶衬衫一掀，周围男生的呼吸声似乎都变得急促了。

　　就在这时，站在她旁边的双马尾女孩像是被这气氛感染，眼底闪过一抹坏笑。

　　她先是装作无辜地拉拉裙边，像在整理褶皱，却突然手腕一翻——

　　整条裙子被她提得更高，几乎到腰际的位置。

　　底下那条颜色鲜亮的小内裤完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紧紧包裹的弧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她还刻意微微扭动腰，让布料随着动作轻微摩擦，像是低语般唤着人去看。

　　围观的男生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兴奋」来形容，更像是完全陷进了她们的游戏中。

　　瑶瑶则用余光看着双马尾，像是在默许又像是在考验——

　　「你能不能比我更疯？」

　　而站在她们旁边的，还有个戴着细框眼镜的女生。

　　她咬着下唇，眼神里满是挣扎与不甘，手指时不时攥紧裙角，却始终没有勇气跟着提起。

　　她知道自己如果上场，或许会被比下去；但不参与，又感觉像被远远甩在外头。

　　那种落差让她静静地站着，看着两位在众目下闪耀的同伴，像是在烧自己，也烧掉一点点的自尊。

　　还没看完这场戏，我便掉头走开。

　　脚步有些急促，像是在逃，却又不是真的害怕什么。

　　我心底不断告诫自己——

　　「我只是在做治疗，不是在卖弄风骚。」

　　这句话像是护身符，一遍又一遍地在脑中响起，试图压下那股被挑起的躁动。

　　可另一个声音却像火星一样，顽固地在心底闪烁：

　　「我比你们都要大胆，只是大家还不知道而已。」

　　那股複杂的情绪混着呼吸，一直跟着我回到座位。

　　我坐下时，感觉大腿间的余热还在慢慢蔓延，像是提醒我——

　　这场较量，迟早会有我的回合。

　　不知是体内的闷热，还是那奇怪的「过敏」又发作了，胸前皮肤一阵阵刺痒得难耐。

　　我忍不住解开衬衫扣子，让双乳终於透了口气。凉意像浪一样拂过肌肤，让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可下一秒，不知为何，一股更强的冲动涌了上来——我乾脆把衬衫整件脱下，赤裸着上身坐在座位上。

　　教室像被瞬间抽走了声音，空气凝固。

　　同学们的视线像水面下的鱼，一瞬间全游向我，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

　　老师讲课的声音停顿了一拍，眼神似乎被什么吸引，落在我胸前那对毫无遮掩的曲线上，又迅速移开。

　　他努力维持着课堂的节奏，可气氛里那种被压抑的躁动，谁都感觉得到。

　　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治疗」，所以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拆穿。

　　我感受到瑶瑶那道像针般刺过来的「杀气」，嘴角忍不住勾起——别跟我斗，你赢不了的。

　　那股胜负心与身体里的躁热混成一股力量，推着我做出下一步。

　　我低头、手指勾住裙头，慢慢往下滑。布料擦过大腿的瞬间，像是剥开了最后一层防线。

　　当裙子完全脱落，我真正地赤裸坐在座位上，沐浴在斜射进来的阳光里。

　　温暖的光洒在胸口、腹部、腿间，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细腻的手抚过。

　　外面传来远远的鸟鸣，与教室里那诡异而安静的气氛交织成一种不可言喻的平衡。

　　就在那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身心祥和感油然而生——

　　彷彿世界不再有羞耻与束缚，只剩下自由与呼吸。

　　我甚至开始相信，这种「治疗」是真的有效。

　　***

　　课堂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斜斜地洒进来，把她的轮廓映得清晰得近乎残忍。

　　一位赤裸的少女，端坐在教室正中的座位上。

　　裸露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柔亮的光泽，胸口的起伏、腰线的曲度、腿间那毫无掩饰的空白——全都那么直接地落进所有人的视线里。

　　这画面荒谬得像是一场恶作剧，但偏偏没有人阻止。

　　同学们的笔尖停在半空，假装低头翻书却透过余光偷看；有的男生乾脆忘了掩饰，眼神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

　　窗外传来操场上远远的喧闹，与教室里这种沉默的躁动形成诡异对比。

　　老师握着粉笔的手微微发颤，额头沁出细汗，视线几度飘到她的方向，又仓促地移开，好像怕自己再多看一秒就会失去作为师长的立场。

　　而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闭着眼让阳光和空气包裹着自己。

　　那种安然与坦荡，反而更刺激了所有人的心跳——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安静地放在教室中央，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爆炸。

　　***

　　下课铃一响，那股压抑在课堂里的骚动瞬间爆发，走廊像潮水一样涌来人。

　　一张张陌生又好奇的脸贴在玻璃窗外，指指点点、窃笑低语，像是在看一场荒唐的舞台剧，而我就是那唯一的演员。

　　那一刻，我真的如坐针毡。

　　全身像被无数双目光剥开，甚至感觉比刚才裸着坐在座位上的时候更赤裸。

　　手想伸去抓衣服，却被自己僵硬的神经卡住——穿回去好像是退缩，不穿又像是在迎合他们的窥视。

　　而下体的湿热早就蔓延成一条条明显的触感，逼得我心跳乱成一团，快要发疯。

　　直到训导主任的身影闯进走廊，声音像刀子划过空气：「都回自己的教室去！」

　　人群散得快，但留在我皮肤上的视线残影却久久不散。

　　我终於能伸手抓起衣服，动作有些狼狈地穿好。

　　衣料的摩擦带来短暂的安全感，但我很清楚——我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想：原来我也只是个会心虚的笨蛋。

　　***********************

　　第十二章

　　放学后，小基笑嘻嘻地挡在教室门口，旁边还跟着他那两个死党。

　　「走啊，去喝饮料，我请。」

　　我愣了一下，脑中立刻浮现出他们那副想看热闹的表情——不，准确来说，是想看我的样子。

　　原本该拒绝，但好奇心像猫爪一样抓着我不放。喝个饮料，能有什么？

　　於是我跟着他们走进一家小小的手摇店。这里的座位被低矮的木板隔开，坐下后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我们的肩膀以上。

　　我接过那杯甜滋滋的珍奶，吸了一口，冰凉混着香甜从舌尖滑进喉咙。

　　小基忽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敢不敢在这边脱？」

　　那声音就像冰块撞击玻璃杯，敲得我心口一震。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木板挡住了大部分视线，只要我不站起来，外面的人确实看不到……

　　手指颤抖着，慢慢地，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衬衫。

　　三双眼睛像火焰一样烧着我，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扣子全开的瞬间，冷气钻进衬衫，乳尖本能地收紧发颤。

　　小基手里的吸管被咬得变形，另一个男生屏住呼吸，连眨眼都不敢；第三个支着下巴，露出坏坏的笑容。

　　我假装淡定地又吸了一口珍奶，甜味在舌尖化开，可胸口却越来越烫。

　　「还要继续吗？」我压低声音问。

　　小基凑得更近，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裙子呢？」

　　那低沉的声音像冰水倒进滚烫的锅里，激得我后背一阵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到裙边，轻轻拉下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到裙边，轻轻拉下拉炼，布料随着重力滑落到座位上。

　　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三个人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低矮的木板让我们像被藏在祕密基地里，外面的世界依然喧闹，却和我们的空间隔开了一层薄薄的「安全感」。

　　这份安全感反而让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我坐直身子，衬衫早已敞开，裙子不在，双腿就那样微微分开，膝盖下方的阴影什么都藏不住。

　　小基的目光像实体般贴在我身上，烫得我皮肤都发红。

　　另一个男生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脖子，好像想转开视线又做不到；第三个男生直接撑着桌沿往前探，呼吸急促到像是跑完百米。

　　我慢慢抬起珍奶，喝了一口，刻意将吸管咬得发出「啵」的一声，像是在暗示什么。

　　那甜味冲上脑门，让我忍不住勾起嘴角。

　　「你们……就只是看吗？」

　　我低声说，语气像在挑衅。

　　小基立刻凑过来，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膝盖，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从座位上颤起来。

　　「你们……就只是看吗？」

　　我低声说，语气像在挑衅，又像是在给一个允许。

　　小基的手指再次碰上我的膝盖，这次停留得更久，指尖缓慢地描着弧线，滑向我大腿内侧的肌肤。

　　另一个男生佯装伸手去拿杯子，却在经过时，手背轻轻蹭过我胸下的曲线；那短短一瞬，像被电流击中，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第三个男生似乎鼓起勇气，掌心覆上我胸前，隔着半敞的衬衫轻轻捧住——动作小心到像是怕我逃开，又明显带着急切的颤抖。

　　三双手的触感交错在我的身上，时而是温热的摩擦，时而是试探的停顿。

　　我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从胸口一路蔓延的热流在腹下聚成一股难以忍耐的闷涨。

　　那黏热的感觉终於失守，慢慢溢出，渗到椅面上，带来一种既羞耻又放松的眩晕感。

　　隔间外的世界依旧热闹，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有我们四个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呼吸与心跳缠成一片。

　　就在我几乎沉溺在那交错的触感中时，门口的风铃忽然响了——有人推门进来。

　　那声音像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放纵。

　　我猛地一缩，颤抖着把衬衫猛拉回胸前，手忙脚乱地去扣上几颗歪歪扭扭的扣子。

　　裙子被我胡乱扯过大腿，膝盖紧紧并拢，像是想用这样的姿势把刚才的痕迹全都藏起来。

　　隔间外探进来一双眼——新进来的客人随意地扫了一圈，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

　　那眼神里，有疑惑，也有点说不清的意味，好像他察觉到什么，又假装没看见。

　　我的脸烫得像要滴出水来，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余光瞥到小基他们也慌乱地收回手。

　　我们四人默契地低下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草草喝完剩下的饮料。

　　没多久，我们就像逃难一样离开了饮料店。

　　走到街角，我才感觉到手心和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混着一股说不清的空虚与余韵。

　　离开饮料店后，小基又凑到我耳边，坏笑着说有个「比饮料店更适合你」的地方。

　　他的语气里带着那种像冰块掉进汽水里的凉意，令我小腹那股余韵忽然被搅动得更明显。

　　我们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四周是老旧建筑与昏黄的路灯，脚步声在水泥地上显得格外清晰。

　　我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三人目光里的期待与窜动的压抑笑意，心里那股「我比你们想像的还要疯狂」的念头佔了上风。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布料微微摩擦着湿热的皮肤，像在提醒我正在做什么。

　　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整件衬衫滑落到地面，我的胸前完全暴露在夜风里。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我又将裙子松开，轻轻一甩，让它沿着腿滑到脚踝，最后踢到一旁。

　　就在昏黄灯光下，我赤裸站在他们面前，肌肤因夜风与刚才的余韵而泛着一层细微的热光。

　　三人的视线几乎是同时凝固，呼吸变得急促，空气里像多了一种甜腻又危险的味道。

　　我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们，故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所以……带我去那个地方吧。」

　　小基伸手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既急促又显得迫不及待。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我跨过巷子一侧破败的铁门缝，钻进一栋废弃的空屋。

　　门一关上，外面的路灯光线只透进细细的缝隙，屋里昏暗、潮湿，空气中混着灰尘与旧木头的气味。

　　地面佈满落叶与纸屑，空荡荡的墙壁被剥落的油漆划出一道道斑驳痕迹。

　　我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从脚底窜起的寒意一路爬上脊背，和胸口的烫热交缠在一起。

　　小基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昏暗中闪着亮光，他像是在确认我真的站在这里、真的一丝不挂。

　　「这里……没人会来。」他的声音低沉，却压不住那股颤动的兴奋。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呼吸一样急促，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冷空气贴上肌肤的每一寸都清晰得要命。

　　不知是环境的压迫感还是被注视的刺激，我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但手臂又无法完全遮掩，反而让那份裸露变得更引人注目。

　　小基向我走近一步，低声说：「可以……在这里，随便你想怎么做。」

　　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来回试探，呼吸变得急促，甚至不时吞口水。

　　我能感觉到小基明显的颤抖——他的膝盖都在发软，可还是努力维持手上的动作；另外两人则不敢太过放肆，只用指尖沿着我的腿内侧轻轻描绘，好像怕一用力就会跨过那条无形的界线。

　　我的手指在自己身下快速摩擦，潮水般的热意一次次冲上脑门。

　　胸口被揉弄的瞬间，大腿上又传来若有似无的抚触，让我的腰不自觉地往上拱起。

　　「啊……嗯……」声音在空屋里回荡，雨水敲打铁皮的声音和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浑然一体。

　　高潮来得比想像中猛烈，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颤抖。

　　我瘫软地倒下，背后冰凉的水泥地让我短暂清醒过来，胸口还起伏不定。

　　三人同时后退半步，彼此对望了一下，像是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跨出最后那一步。

　　他们只是低头整理散乱的衣摆，故作镇定地将手插进口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那双眼睛却仍烫得像火——证明刚刚的每一秒，都深深刻进彼此脑中。

　　走出废弃空屋的那一刻，外头的空气乾燥却依旧带着热度，可我浑身像被火烧过一样滚烫，体内的余韵还在翻涌。

　　夕阳的光线从斜侧照来，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赤裸的曲线清晰地铺在地面上——那画面让我自己看了都心头一震。

　　小基他们三人落在我身后，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视线像灼热的刀尖，沿着我的后背、腰线，一路滑到腿间，撩得我下体的湿润又往外溢。

　　我咬着唇，努力压下想用手触碰的冲动。

　　经过巷口的便利商店，玻璃窗映出我的样子——头发因闷热而微微黏在脸颊，眼神里还残留着刚才的迷离与颤动。

　　那一瞬间，我差点想推门走进去，像在空屋里一样，任由陌生人的目光将我包围。

　　可我最终还是沿着回家的路走去，脚步却不自觉放慢，像是想多留一点时间停留在这种半清醒半沉溺的状态里。

　　胸口的悸动一路延伸到下腹，每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间的摩擦在挑逗着我，提醒着——今晚回房间后，这股渴望恐怕还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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