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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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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儿女(四)

  一辆三轮车载着我,沿着风景秀丽的南湾海傍缓驶,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我在车伕的指点下,终於找到了老张的大宝号。

  好傢伙!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没有老张这么大的气派。车行设在一幢新大厦内,代理的都是名厂汽车,有五、六个漂亮的女职员,正与好几个油头粉面的长发青年,聚在接待室那里打情骂俏。我走了进去,只觉浑身不舒服。

  「噢!你要见张经理,请等一等!」那个青靓白净的男子,撚着娘娘腔对我说,我只好在一张沙发坐下来。不知怎的,每当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就觉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针毡似的。这,也许就是因我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有关吧!

  等了十来分钟,里面经理室的门开了,老张探出身来,一见是我,立即满脸堆笑:「何先生!对不起,要你等候。」我给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糊了,不过无论怎样,他还是把我迎入了经理室。

  刚坐下,我正想告诉他我不姓何,老张就问了:「平哥,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雄彪的信里没说。」

  「我姓麦,但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为甚么?」老张愕然地说。

  「墨七的『墨』字,谐音嘛!」我打着哈哈,跟着浏览着这豪华舒适的办公室,乘机岔开话题:「啧啧!真不错。」

  老张拉开桃木办公桌的下层柜桶,拿出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来。他虽然向我邀饮,但是那份笑容是相当勉强的。「平哥,我……我要求你这个好兄弟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为我办到?」老张面对面跟我说。

  我最怕人家拐弯抹角、大绕圈子,便说:「老张,我们都是为雄彪做事的,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决不推辞!」

  「真是快人快语!」老张翘起大拇指,又拍着我的肩膀,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平哥,你是这一行的高手,这次你来到澳门,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说:「你明确点说吧!」

  老张挤挤眼:「平哥,最近一年来,澳门帮会的斗争,闹得满城风雨,你可有留意到?」

  我皱起眉头:「老张,我是个老粗,你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我会给你弄到头昏脑胀的。」

  「不!好兄弟,你有非常精密的头脑,谁说你是个老粗?」随即,他又大大的抬举了我一番,几乎把我闷死。然后他又用庄重的口吻对我说:「我们有个计划,就是要把一份机密文件偷出来,这份文件关系到我和一班兄弟手足的安全,也关系到本地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今后的前途。我们很久就想物色一位高手来担起这个任务,现在,你就成了我们的最佳人选。」

  我一听事情既是如此严重,便问他:「你向雄彪请示过了吗?」

  「噢!」老张皮笑肉不笑,连忙摇着头说:「好兄弟,这件事我要破例,打算瞒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你是雄彪手下的头号大将,而且对他忠心耿耿,我完全明白,不过……」老张把脸偎过来,他身上透出的古龙水的气味,使我退避三舍。他又笑了笑,低声说:「这一次,就当作是你渡假期间里赚的一次外快好了。事情成功后,最能获益的是那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大大报答你的。」

  好傢伙,原来他还瞒着雄彪,在干着私帮生意,我要求他把这个计划的详细情形告诉我,然后再加考虑。但老张不大放心,显然是害怕我听取了他隐瞒雄彪的情节之后,会私下向雄彪打小报告来整他,竟毕,我和他从认识到现在,还不足三十小时。

  「好兄弟,你能答应为我保密吗?」老张眨着眼睛问,同时把一盒雪茄递到我的面前。

  我推开那盒雪茄说:「老张,男人大丈夫说一是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对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码,我不会出卖朋友!」

  「好极都极!」他大喜过望。「好兄弟,我且问你,那条杭州菜小青,你说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为之一振,不过,老张故意在此时提起,无非是要提醒我已领了他的情,万一我还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话,未免会担上个负义忘恩的罪名了。

  「还有那两个与她同住的女人。」老张又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尽管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着呢!」

  老张与我还不算平辈,他是属於叔父级的人马,而且我们见面才不过两天,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见他有意利用我去干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寻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说出来,然后由我考虑。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把他的秘密披露。原来,老张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门开设别墅、汽车行和从事放债的生意之外,他自已又与当地几位有势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华的葡京酒店赌场附近,他还开设着两个私家的秘密赌档,从事放高利贷的勾当,而且,这才是真正赚大钱的生意。他们又想陇断赌场内的所有放债事业,欲求清一色的「一统天下」。不过,因为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几个集团单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动到用刀用枪的,火拚了几次之后,已引起了社会极大的震动。

  与老张合作的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回归后的澳门司法部,为此成立了一个特别部门,类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组织,在大力展开肃清贪污的行动。这个部门,已经抓住了老张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脚,种种迹像,迫使老张的秘密赌档自动歇业。个多月前,老张更把一切私人的「企业」停顿、清盘拍卖。不过,那是做给司法部门看的一种掩眼法,暗地里,他们力谋全力反击。经他们侦查之后,知道有关他们犯罪的证据文件,业已被司法部门所掌握、收藏,以便在适当有利的时机下,去整肃他们。

  老张和他的几位朋友,曾经派出几个重金礼聘来的爆窃「专家」,分别潜入司法部的办公室和它负责人的寓所,意图盗回那些资料和文件。可是他们的道行太低,纷纷无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时立刻顺手拿着部门负责人家中的值钱财物,因此只当它是意图偷窃的普通小偷,故此尚未露出破绽。

  「你是此道中之翘楚!」老张说完始末,紧皱的眉头掠起一丝奸险的笑容,并且大拍我的膊头。「据雄彪所说,最新式的保险箱也难不到你,而且你心细如尘,有你出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老张的这番话,立刻触发了我的灵感,我当然并不急於答允他,对付他这条老狐狸,我一个人的智力是不足以与他抗衡的。当下,我表示要考虑一下,并且再次保证不会出出卖他。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我在他家中居住,没有女人相陪,也许会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欢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里去,而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有车牌吧?」末了老张又问我。

  我点点头,他却笑道:「其实有牌没牌在这里绝对不成问题,我给你马上弄一张也行!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欢喜一辆甚么样的车子来代步?」

  「老张,四个轮的我不要了,还是电单车来得自由自在。」我说。

  「那容易了,只是我这里不代理电单车。来!我带你去行家那里拣一辆。」老张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傍晚,我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爬山型电单车,威风凛凛地来到小青的家门。在后面,老张的车子内载着我简单的行李,还有一顶特为小青准备好的头盔。

  小青正与一个长发的少女在屋里做饭,我们入屋时,小青诧异的看着我和老张手中的行李。老张把我的来意对她们说明,笑着说:「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平哥啊!」原来那长发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来不足二十岁,模样带点妖冶之气,迷你裙特别短,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很劲很性感!老张很快便告辞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说:「来!我们出去吃晚饭,为我的入伙好好地庆祝一番!」

  天娜挤挤眼睛,对我说:「喂!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吗?」

  我说:「你也来,快把未煮的东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实,我心中实在不愿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电灯胆」,而是我有更紧要的事要与小青好好商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个「弱」女子,正需要我这样的「侠士」来打救她!结果,天娜还是跟了来。因为天娜是老张的人,我当然不方便在她面前,与小青讲心腹话,不过这顿晚饭倒还是吃得相当开心。

  酒醉饭饱后,我们乘的士回家。入门后,我略施小计,叫天娜入她房里拿些杂志出来,当这个小辣妹颠着屁股跑入房里来时,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门边取了两顶头盔,跳上我泊在门前的电单车飞驰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声,给电单车剌耳的声浪所淹没。我扭大油门,车子如怒马脱韁,越过草地、冲出园门,颠簸着闯到街中。只把后座的小青吓得哇哇大叫,没命的拿一双手紧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裤子,并非长裙,所以她能够跨开双腿而坐,倘若她是穿着了裙子侧坐,车子开得这么快,她就无法保持平衡了。

  急驶了一会,电单车冲上了松山的斜坡,驶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弯的环山马路。这里凉风习习,松香扑鼻,由於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驶,全靠小青在后面指点。

  「慢一点,还是慢一点好!」小青把嘴唇贴在我的颈项说。

  「这里真幽静,真适宜情侣谈心啊!」我呼吸着她的香气,又呼吸着松林飘出来的松脂气息,顿觉心旷神怡。

  「不!」小青放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谈心的好地方,这里一到晚上,山中就伏满了无聊的瞥伯,只等情侣们坠入陷阱呢!」

  「噢!有这等事?」

  「是的!这是我丈夫生前告诉我的,结婚前他也是这里的偷窥客。」她扑嗤一笑又道:「不少人矇查查,在山边树林里做野鸳鸯的勾当,满以为四围寂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隔篱左右全都是观众。瞥伯们会用树枝伪装起来,还特地挖了不少掩体的战壕,好大阵仗的!有些还会用到军用的晚视星光镜、无线电对讲机等高科技来偷窥,十分现代化的。」

  「哗!竟有这等事?真是前所未闻!」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吗?本地有好几个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车里做爱,被这些瞥伯见到了而传开去的。其中一个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级少妇,就是因此而成为了新闻人物!」

  「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敢在这儿亲热吗?」

  「离开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谈,不如我们驶过跨海大桥,到路环去吧!那边好似乡下一样,一到晚上就乌灯黑火,你想干甚么都行!」

  小青所说的话极具挑战、搧情意味,说时更把她丰满的乳房,紧压到我的脊樑上,这使我变得意马心猿,又忍不住翩过手去捏她的屁股,这次却充满色情味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贴得我更紧,她的小腹,有一种异样的热力,贴得我凹凸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难耐的。於是,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们向跨海大桥驶去。 
TOP Posted: 04-11 12:48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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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儿女(五)

  跨海大桥,是澳门引以为荣的「伟大」建设,但在我这个香港客的眼中,只觉得见面不如闻名。不过在夜间,一串串长长的水银灯映照着宁静的海湾,景色极美,再加之身畔有个俏娇娃相伴,所以当我们的电单车由大桥的坡顶飞驰而下时,小青欢忭地呢喃着搂紧我,益教我有飘飘欲仙之感。

  路环,是澳门的一个离岛,虽已有桥樑、公路把它与澳门相连起来,只是发展仍很落后,像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岛似的;市区极小,路灯不明,道路糟得不像话。而更糟糕者,是电单车的轮胎被碎石和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荡得不住的颠簸,小青的一双豪乳,也在我的脊樑上蠢蠢而动,真令我受用之极,倒觉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颇为可爱的了。

  飞驰到一处山边,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说:「平哥,那边就是香港了。」从另一边,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灯光。海风迎面吹拂过来,虽然只是夜晚十点钟左右,但这一带已寂静得很,可是隐隐约约,夜风送来一阵阵音乐声。小青说:「在那边的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夜总会,它是靠近坟场的。」

  我不禁笑说:「那岂不是与鬼为邻吗?」

  「再过去也还都是坟场呢!」她说时指指不远处,我看到了墓园的大门和围墙。

  「停到那里去,你怕不怕?小宝贝!」我问她。

  「为甚么要怕?除非你跑开不理我!」她把我揽紧。

  电单车的引擎熄掉,车子推入了路边的草丛中藏起,我们穿过墓园的大门走了进去,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找到一座面对大海用云石建成的坟墓。那墓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这个墓,本身就隐藏着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色,我们捡到了一张报纸,把墓石稍为揩拭,并排面海而坐下来。四周,唧唧的虫声,与山脚下的波涛共鸣,我挽着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对我凝视。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闪烁着爱的柔光,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在这种地方,跟一个少女这样来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纯情的,是不带色情的轻吻。她的嘴唇柔软、暖和,很快已变成湿濡,她的胸脯贴入我怀中,彷彿正在膨胀,是那么富於性的挑逗!我再也无法强充斯文下去,我生来就是个大老粗,此时含着小青的丁香小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满掌的弹力,满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炽热的情欲。

  「嗳!让我解掉它!」小青颤声说着,面红如火地解开自己的衣钮,再把奶罩甩开,松出一双活生生的肉球来。

  瞧着她白皙的球儿、嫣红的蕾蒂、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我的呼吸顿感困难了。小青的身子一软,斜倚在我的大腿间,仰起她那两瓣湿濡鲜艳的嘴唇。在我眼中看起来,她的整个形象活似喷火一样,我腹间骤然冒起一股热力,一阵难以忍耐的张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两座豪乳,是不断给我盘来盘去,小青的小蒂翘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我立即凑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气精华。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摇幌,而在她白色的裤子下,她肿胀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带,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缝来。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诱我犯罪,刹那间,我的怪手便告越轨了。

  「唔……唔……」小青混浊地呻吟着,把我的手捉紧,按在她那滑腻的小腹上。

  「不要怕!」我急喘着说:「这里人迹罕至,绝对不怕给别人撞见的。」

  小青迷迷惘惘地放开了手,於是,我立即把她的长裤脱去了,她也踢掉鞋子来方便我。紧接着,她那鱼网式的三角裤,亦从她美不胜收的大腿上给褪除了下来,呈现我眼前的,是一幅极其诱人的天鹅绒图画。

  我轻轻地把玩她,虽不粗鲁,但很色情。小青微颤着,大腿开了还合,合了还开。然而总的来说,她的姿势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丛中,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当中,彷彿有个甚么活泼调皮的小傢伙,正在热火朝天地冒升起来了。

  这时,小青咬着下唇,一头转到我的跨间。我万分激动,本能地伸直我的一双腿,小青柔软如丝的头发,有如春风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小青解开了我的裤炼,把我那硬挺挺的东西释放出来。她温暖的嘴唇,试探性地吻我、舐我,然后就用充满馋涎的口腔容纳了我,而她纤细的手指还要把玩着我的阴囊,鼻孔迸出的气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肤上。这个杭州姑娘,用热情洋溢的「法国艺术」,使我如痴如醉,浑忘了这处是坟场,彷彿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青的头,把她推倒在坟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里,由於她的阴道已经是润滑非常,我毫不费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当我埋头抽送时,蓦然,背后山间的公路上,轰响起了鬼哭神号的声音,是一队魔鬼天使式的电单车队,男男女女的飞车党徒,在离我们背后不足十尺处怪叫掠过,一直响过不停。小青惊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紧抱着,气咻咻地呻吟:「嗳……停一停!」

  我欲罢不能,她全身紧贴的动作,和她受惊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火烫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体,完全把我包藏着,浸淫在酥融融的暖流中,我已如完全不晓天地为何物了。「为甚么要停?」我咬牙切齿高声狂呼:「那些狗娘养的要是到来捣乱,我一定会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息、痉挛着。在她奇妙的搐动中,我的敏感神经被她忽松忽紧的压迫着、拑制着,那使我半秒钟也难按捺,只想把头颅抛却,把热血洒尽!而且,连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疯狂起来,她的腰肢成了拱桥,盆骨彷如磨盘,她那神秘之城,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着的万能搅拌机一样。

  车队过后,抛来了一股焦油和尘土的气味,浓烟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里、在树林的草丛中、在坟墓碑石之上、两个人在疯狂地迎挺、撞击着,四周是唧唧的虫鸣,混合着做爱时下体磨擦的水声、口中的呻吟声,一切一切,都显得这样淒迷、鬼秘、绮丽。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寻到、找到了慷慨赴义的最适当时机和地点,把自己全部埋葬进去,连同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后裔……这是最灿烂的时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俩真愿意立刻死在这块可爱的坟墓碑石上!

  重整衣裙后,我与小青在云石碑上坐下来,习习的海风,把小青吹得略感寒意,她伸手过来给我紧握,我搂抱着她,轻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真有心事要跟我谈么?」此时月色更为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么明亮、澄澈,凭着她的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为她冒险犯难了。

  我问小青,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类似应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经想过要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负我的一腔热诚。小青略作迟疑,终於对我说:「平哥,我目前的情形,还未致你想像中那么严重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别骗我了!小青,老张曾向我暗示过,说你不敢反叛他的,那是甚么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个过客。」她垂下头去,幽声地说道:「说不定,你明天……明天你就会离开我。」

  「不!我爱你!从昨晚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已深陷在对你热爱的旋涡中。」我肯定地说:「不管你是否爱我,甚至觉得我是个傻子,我已决定为你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你爱我吗?」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个失去自由的人,包括爱的自由。」

  「为甚么?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诉我!」我说得很生气。的确,我是真心想帮助她,但她却不把我当作朋友,可是为甚么在与我做爱时,又表现我如此热烈?难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吗?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说吧!你有甚么能力帮我?」她贬着眼睛问。

  於是,我像连珠炮似的说出白天老张委托我去干的事;我相信老张会付给我一笔相当可观的酬劳,也许能代她还清欠老张的债项,使她重获自由,提前结束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说完了,我又有点担心:「小青,」我紧紧搂着她,郑重地说:「你绝不能跟别人说的,知道吗?」

  她点点头,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张告密,我还有良心的吗?只是……」

  「你还怀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说:「这件事,对老张一班人非常重要,因此,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问题只在於你,是否愿意脱离他们而生存?」

  小青还是贬着眼睛,拿不定主意。后来,她表示要再考虑清楚才能答覆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开心地说:「好吧!也许他们对你是极其重要的,因为你一直是要依靠他们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语!」小青几乎哭了。

  「我们回去吧!」我挽起她,从墓园走出去,回到我藏电单车的地方。到了这时,由於小青的「不识抬举」,我暗暗生气,也完全失去游车河的兴趣了……

  晚上,我睡到小青她们的屋子里,为了冷静地去思考问题,避免遭到别人的骚扰,我把自己锁在一个单人房内,一直思想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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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的儿女(六)

  翌日中午,老张又约我去车行商谈。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由老张介绍给我认谶,这人的年纪此我大,但是,若论干起那种入屋盗窃的勾当来,他该尊称我一聱「老大哥」的!

  由於老张的情报,知道他们最重要的犯罪证据被藏在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里,这中年男子亦曾潜入过那位头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无功而回。不过,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内部的情形,凭着记忆,他巳经绘出一张寓所的平面图来。

  「好兄弟!」待那人走后,老张又拍我的膊头说:「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甚么时侯可以答覆我?」我明白,现在正是和老张「研究」的最好时机!

  「我喜欢小青。」我单刀直入对老张说:「你能不能放她走?」

  这个老狐狸微现诧异之色,乾笑两声,又将烟斗朝他嘴里塞,「巴达巴达」用力地吸了几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阙!」

  「这个杭州女人实在……实在很不错!」我明知他话里有剌,但是我承认的确是给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场作兴好了,何必看得这么认真?」老张摇摇头,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而且你又不是澳门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后你回去香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嘿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老张,不管她是否愿意跟我,我也决定要帮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来作为我干这件事的交换条件么?」

  这只老狐狸却冷笑着说道:「平哥,娶个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气,何况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为她自寻烦恼呢?」

  「老张,你祇消答我一句话,我去为你冒险做事,行动得手之后,是否值得你还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虽然她负有十多万元的债项!」

  「你真爽快,老张!」

  「难道你想在澳门落户?做个住家男人?」他阴阴地笑起来。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后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籐的旧式洋房,便是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后将一具袖珍望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於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闲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后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没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别时说:「平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是你想像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么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钟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忙携了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么话?」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么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去,今天早上她甚么也没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后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么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么满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像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像是性飢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为我提供「帝皇式」的享受,以为可以把我绑着,为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你出去吧!我要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格。我又挥挥手:「别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么?」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纺彿在向我挑战。「走吧!」我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别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后,整间屋子才没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倘若我要潜入屋去,先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么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静地说。「那么,对天娜没有兴趣么?」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溜水更有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乾。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溜着她从面颊到酥胸的一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於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么?」

  不知是甚么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没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冲动得难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於诱惑的胴体,在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体处像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为凭她出马,就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我一把扯脱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无的内裤,当我执戈上阵,急於要发动冲锋时,芬妮急得乱摇头、喘息着、连声地叫嚷:「嗳!你……你不懂得调情的吗?」「我和你并无爱可言,调甚么情?我们有的只是欲!」我强横的拿开她掩住要塞的手,眼底下,她呈现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阴毛浓密得完全遮住了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脐处,极为可观。黑的与白的色调,起着强烈的对比,大大地剌激了我的视觉。「我要你!」她极力要把两腿靠拢,来逃避我的指头的进攻:「平!你不是想要强奸我吧?」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因为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么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拚命地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拚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傢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口动荡,并且佈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为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没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我肆意进攻,尽情地玩弄她丰满膨胀的乳房,像揉面粉团一样,我又不断弯腰去吻她肿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丝,不往口的哼着、呻吟着,万分动情的迎着我,用她那倔强的三角洲来给我制造无比美妙的弹力反应。她的确是渴望被强暴的,那本来已是春雨绵绵的幽谷,现在更是滔滔不绝涌出了如胶似漆的涎沫来。

  「啊!轻一点……心肝,求你轻点!」她面现痛苦之色,然而,这非但惹不起我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欢重重的剌激,对不?」我全力冲剌,更多的暴力强加在她的身上,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於鞣力的臀肌,把她的双脚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则握满了她那软滑的鸡头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齐、涂作紫红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锐利,当她抓着我的肩肉时,一阵阵的刺痛,激发我更狂热的兽性。於是,我不顾一切,捧起她动荡的肉臀,改变目标为她那诱人的菊蕾,我舍身冲陷入肉阵中。

  芬妮狂声大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是无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细小的腰肢,登时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荡魂销,脱口怪叫:「扭吧!扭吧!你这个淫娃荡妇。」

  「胡说八道乱冤枉人!」她涨红了脸骂我,但却两眼如缝,嘴唇活像喷火,带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细毛,像要把它拔个清光似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潘金莲后继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当做一座木马,尽情摇撼,把实力深深透进去做反。她紧张得无法说话,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但觉她面颊火烫,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浓又黏的。我虽是攻击她的后方大本营,但她前面迷人之处,却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把我淹没、溺死。

  高潮过后,她如陈死人,大字形地摊着,伴着长久的喘息,我乐意就此沉沦下去,赖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你受过……一次教训了。」我轻捏她鼻子说:「这就是玩火者的下场!」「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闭着眼,漾出娇慵的笑客。我有意给她难堪,出其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那十分异相的部分说:「玩完了,你也该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纹风不动,真像似爬不起来似的,笑了笑说:「小青没有告诉你吗?你除非不惹我,一经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尽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像你这种女人,我不会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气的。」她若无其事的合起双腿。

  「你和天娜都是天生贱质难自弃!」「哈!很优雅,你这个人很有点色情幽默。」我激她不恼,反倒惹恼了自己,一气之下,我跑入浴室,开了花洒,让冷水照头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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