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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与我美丽的性奴学姐共度的七日校园生活 (1-7) 作者:平平无奇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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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予昨日以告别

  云雨收歇,一度被兽欲所取代的平静再度被那名为‘贤者时间’的生理作用归还于我,在一片仿若云端的缥缈闲适中,大咧咧的仰躺在这冰冷而又肮脏的巷道地面上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那俯首侧躺在我胸口处的佳人皓首在起伏间不断变换着的那份沉重感与瘙痒感,享受着她那紧贴着我的浑圆柔软之下那份藏不住的火热温柔悄然的跃动,聆听着她那逐渐归于平和的呼吸,细数着她在无意识中一簇眉,一摆首之间的灵动。

  真不错呢,这种感觉。

  纵情之余,我也终归还是记得不能让刚刚高潮过数轮的她直接躺在这冰凉粗糙的地面上了呢,嘛,终于有了一点点进步,没让人彻底失望,不是么?

  “很尽兴,不是么?落语?”

  望着在月光的轻抚下,我那初承雨露的心上人那愈发娇艳明媚,更显虚幻易碎的绝美姿容,我轻笑着,伸出手理了理她那发间因我的粗暴而有些摇摇欲坠的花朵,一点点尝试着为她找回那人前的端庄之仪。

  “不过还是抱歉啦,我可能还是有些太过火了呢。”

  “没有哦。”

  一直醉心于耳边我的心跳声的少女呼吸微微一滞,在片刻的温热之后,方才轻轻摇了摇头,柔柔的吹着香气,轻声答道。

  “很开心,就像主人说得,很尽兴呢,主人对我的宠爱又一次被证明了呢,真的,很安心哟。”

  “……我感觉到了。”

  是啊,尤其是在我乱喊什么要你当我母狗的时候夹得最紧,叫得最欢,确实很嗨呢,可我又不傻,明明你最开心的时候应该是……

  “那么,奖品可以给我了么?我的小不乖。”

  看破又何须点破呢?只是一瞬间暗自庆幸于自己又一次避开了一种辜负了她的可能之后,我将目光重新聚焦于自她再度被我拥入怀中之际便一直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的,尚且带着些许浮土的小小铁盒之上。

  那里面的东西,并不难猜,可也正因为如此……

  “人家会变乖的啦,真是……嗯,主人,它本来就只能是您的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呢。”

  带着几分不满的轻轻咬了咬我胸前的软肉,以小小的表达了一番她的抗议,一直藏着自己表情的女孩终于抬起头,满含柔情的默默凝视了一会儿我的面庞,半晌之后,方才慢慢点了点头,献宝一般,屏息将怀中那份珍贵之物小心翼翼的向我双手呈递了过来,待到我伸手接过,并确认我拿稳之后,方松下口气,再度吻了吻我之后,勉力撑起身子,作势欲犬爬而退的同时对着我嫣然一笑,“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呢,主人,请站起来以后再查看吧,地上冷,对……咿呀——!”

  “虽然你一直没有正面承认,可这些东西,也依然是我们一起的回忆呢,学姐,一起看,不好么?为什么要逃呢?”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因我的突袭而尚有些惊魂未定的佳人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在她更加近乎于媚眼的小小嗔怪视线之中,微笑着的我摇了摇那被紧紧缠在我另一只手上,牢牢握持于手心里的那条连通着她颈部的锁链,旋而很是刻意的在她的目光中将这只作怪的手拂过她那紧压在我胸口由圆弧压扁成了一对惊人椭圆的弹性柔软,丝滑的腰间……在她愈发温热浓郁的体香中轻轻握持住她那同样令人爱不释手的翘臀,伴着自己那挺立的下身一道,微微一动。

  即便那般紧致,即便略显僵硬,可也依旧,一杆进洞。

  “唔——!”

  在玉人那一声动人的鼻音中,同样感觉舒爽无比的我轻轻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她的身体重新柔软下来,炽热起来方才停止。

  “一起看,好么?”

  刻意喘着粗气,将自己的鼻息大股大股的喷到同样气喘吁吁的少女脸上,我用与其说是征询意见,倒不如说是自说自话的独断语气向她宣告着。

  而显然,作为我奴隶的少女是不能,更不会拒绝我的。

  只是短暂的羞涩之后,少女依旧再度屈服在了我的步步紧逼之下,再度将自己这只诱人的小白兔置于了我这头大灰狼的狼吻之下。

  “……嗯。”

  迷人的眸里带着点点诱人的雾气,眼角更是有着一抹含着委屈的小小泪滴,再度被自己负心的男友欺负了的无助少女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弱弱的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将那凉凉的,承载着多年来她心意的小小铁盒毫不客气的搁置在了她那迷人的香乳之上,然后,在一声轻响中缓缓开启。

  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异象,也并无任何怪力乱神或机关毒气之类的杂物,可当那清冷的月垂怜而下,真正一点点揭示出那小小的铁器之中所存放的物品之时,我确实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在此刻停滞了一瞬。

  率先映入眼帘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非常珍贵亦或者神圣的器物,不,或许更应该说,是一件非常非常破坏气氛,或者说,卑鄙亵渎更合适的一件器物——一枚被折叠的整整齐齐的随着时光推移色泽有些暗沉了的红色狗项圈以及它所配套的长长狗链。

  我……认得它。

  又怎会不认得呢?

  带着几分怀恋,在怀中佳人那本就紧致美妙的美穴因羞涩而更加夹紧了几分的温热中,我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它那老实说并不令人舒适的漆面,默默的感受着心头的悸动。

  在那个时候,它可是被佩戴在一个落难的,可怜的,楚楚动人的少女颈间,一度落入黑暗之手,又曾被尚且年幼的我握入掌心,为我,为她一同塑造了一抹本不应进入少年回忆中的奇异音符的,重要之物。

  指尖划过那项圈与锁链的连接之处,于那略有点锈蚀,不复光亮的铁锁根部所相伴着的那一枚小小狗牌上微微停顿,屏住呼吸的我小心的一点点拭去着其上的尘迹,而其上那本就已然可辨的画面也随之如我所愿,更隐隐令我甚至无法直视的带着满载回忆的幻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下。

  落语,萧落语,这位此刻已然被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亵渎殆尽了的我的美丽女神那数年之前,在我心头同样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少女之姿时隔多年,终于越过时光所布下的重重雾色,重新展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印着一如我回忆中的面貌,甚至更加明艳动人许多的,被打上了‘待售幼犬’字样的,一脸羞涩的幼态少女的照片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更与它上方那满面通红,目光羞涩而又躲闪的相似却又并不全然相同,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更被修饰上了许许多多或美好或并不美好之物之后,有着些许或是被改变了,亦或是丝毫未变的绝美面容,我,该怎么说呢?有些感慨,更是……有些,意外的想吹上那么一声口哨?

  辛苦了。

  但也终究还是得偿所愿不是么?

  我轻轻的拍了拍女孩那不由自主的偏移着躲闪着的俏美容颜,抚慰性的笑了笑,将这份熟悉之物轻轻的置于了靠近她此刻项间那取代了它作用的后辈近旁,旋即开始了对之后物件的进一步探索。

  一些,书信……

  “不要……看,主人,至少,不要,现在,求你……”

  伴随着我轻轻拿起这些或新或旧的纸张之际,那始终与我结合着的佳人终于有了一抹剧烈的,再也压制不住的反应。

  啊?这么在意?那么,该说……

  有那么一瞬间,已经变得极为热衷于欺负落语的我确实是想继续行使我身为主人的特权的,直到那一张张也同样有新有旧的,被夹在这些书信间的相片随着我将信纸的展开而滑落而出之际确实如此。

  但……

  “唔,那就以后再看吧。”

  看着我那姿势不同,但,确实丢人丢到家了的,几乎被技艺精湛的拍到了分毫不漏的对着一丛灌木自渎的可笑照片,以及少女信纸抬头那几行基本已经可以断明信件内容的抬头确实令我打消了念头。

  我,这些年来,确实,好吧,就是荒唐的很啊。

  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我瞪了一眼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因而在羞涩之余更多了几分明里暗里的笑意的美少女,犹不解气的狠狠拧了拧她那秀美的鼻头之后,方才将这些信件,连同照片,以及一旁那些看上去是照片底片的小纸袋子一同放到了一边。

  揭去那垫在信纸之下的纸板,其下那一抹亮黑色的物件以及其余的零碎终于切切实实实属是我意料之外的器物了——一把,枪……

  确切来说,是一把唯一曾属于我的枪,当然,如果说,它能真正算得上一把枪的话。

  “我原以为,那次,我把它搞丢了呢。”

  我偏过头,躲闪了一下视线。

  “可它一直都是您的东西哦,一直,直到永远,主人。”

  这一次,反倒是少女用她那纤葱的玉指轻轻的擦拭起了我这久远以前的失物,一如轻触她那本打算用于承接她那处子之血的被我弄乱了的绢帕时所做的那样,细致,小心,而又温柔。

  “那时候,现在,都很帅,很吸引人家呢。”

  可就像它并不是真的那样,说到底,只是个半吊子啊。

  我在心中默默的哀叹着。

  “嗯。”

  可到了口中,不论是为了尊严,亦或者是为了……都只能是一声最简短的鼻音。

  很可笑,对吧?

  可毕竟,我只是个可悲的男性啊。

  作为替代,我勉强自己挪回了目光,越过佳人温柔的注视,认真的点数着仿真枪旁那一枚枚有着被打出过痕迹的弹丸。

  哼,这把枪,也就这方面还像点样子了吧。

  一边暗自嘲讽着,我却又一边为自己点数出来的数字而暗暗有些心惊。

  子弹,带着弹夹,即便时至今日我已经很难说忆起当日那盛怒之余自己究竟打出了多少,抛弃了,遗失了多少,可,都在,随着点数数目的上升,一种莫名的声音在心头提示着我,一颗都不少,全部都,被找回来了,吗?

  “很难吧?”

  “并不哦,倒不如说,去把它们一个个找回来的时光,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时候呢,”轻笑着缅怀着的同时,少女稍稍停顿了一下,偷偷的瞧了瞧我,方才又压低了几分自己的音量,“除了今天,尤其是主人……的时候以外。”

  “……你啊。”

  万幸于少女那稍纵即逝的美好不论如何都并永恒定格并被保存进了我的回忆、我的掌中,历经半晌的沉默之后,我方才略有些干涩的用最简短的字符表达着内心的波澜,欲语还休。

  “还有……”

  东西其实并不多,随着我轻轻提起那陈放着枪的托盘怀着期待之余,却又其实更多期待着到此为止的情绪看向其后那未知的神秘之时,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情的少女在这最后关头十分善解人意的给予了答案。

  “并没有了哦。”

  她伸出手,帮着我打开了这我并不太敢继续揭露了的神秘,露出了其下那有着些许凹槽明明本应会有些什么,此时却空无一物的空间。

  “最珍贵的东西,已经,给主人了呢。”

  给,我了?

  稍稍一怔,我看了看那空置凹槽的形状,又看了看那正一脸羞色的轻触着自己项间的少女突然明白了些许。

  确实,已经给我了呢。

  不论是……还是……

  恍然间明白了许多的我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那枚被落语珍之甚重的,从我那里得来的那枚明明是用最为廉价的地摊玉石粗糙雕刻出来的,黑心寺庙用来骗钱的地摊护身符,将它对准了这盒子正中那看上去与周遭稍有不同的部分,轻轻一推。

  吻合,契合的就像我和,她一样。

  也就是说,这里原本应该被放置的,是……

  它,以及,它。

  将这玉佩与那锁链根部的小小水晶一同置于自己的掌心,默默凝视间,我既有些释然,又,有些怅然,一时间沉浸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之中低头不语,直到少女轻轻环住我的腰身,用自己的俏颜遮挡住我的视线,轻轻吻上我为止……

  “一切,都好,不是么?”

  “是啊,一切都好呢。”

  “所以,该起来啦,小心着凉哦,主人。”

  “嗯。”

  “什么嘛,既然知道了的话就动起来啊,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了啦。”

  “这是小母狗该对主人的态度么?”

  “唔……”

  “呵呵,逗你啦,真是的,这不是就已经有那么一点我女友的样子了么,很可爱哟,落语,知道么,收到了你这份大礼之后呢,除了那朵玫瑰以外,我想,我也有一件东西该交给你了呢。”

  “……什么,呢?”

  什么嘛,这种表情,哈,也对,毕竟再明显不过了呢,不过,混蛋如我,这些年也总算是干了件人事呢。

  从贴身处取出那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寸步不离的藏于身边的那枚早已被自己认定不会迎来破镜重圆的青丝结扣,将之在佳人不知何时已然矜满泪珠的惊喜目光之下珍重的将这久违的信物重新托付给了伊人。

  了然更是释然的望着那从没有如现在这般如凌尘谪仙般动人的人儿低着头啜泣着的凄美,千言万语,百转千回,终还是不如片刻的宁静。

  至此,这段,该怎么说呢,红尘之中错乱的因果,终也以这般并不完满的形式,迎来了一场同样难言缺憾的结局。

  很棒,却又,俗套得令人生厌,不是么?

  “真好呀。”

  正当我的心情在莫名的情绪之下渐渐变得负面的时刻,久久沉默的少女突然低声发出了一道全然出乎我意料的感叹,旋即,重新抬起头,将那依旧带泪美丽的笑颜展露在我面前,微微侧首间,如梦似幻一般。

  “……嗯,是啊,挺好呢,姑且,还算圆满……”愣了愣,我移开了视线。

  “还请主人把它继续收好吧,和我……一起。”

  “……”

  很是意外重新看向萧落语,美丽少女那手捧着结扣奉献于我的动人姿态随即映入眼帘,只是一瞬,我忽然有些明悟了此刻她的渴望。

  “真是搞不懂呢……”

  不论是我,还是你啊。

  小声的嘀咕着,最后却也还是咽下了随后已到嘴边的话语,我默默的接过了她呈递回来的礼物,旋而,近乎出于发泄般的一把提拉起手中的狗链,将此刻有些猝不及防的她一下子从那依偎在我怀中的舒适姿态中强行拽出,拉到我的手边,随即,全然无视她在痛苦之余带着几分疑问与宽容的柔和目光,抿着嘴唇,将那玉佩与这绳结在她面前紧系为一物,旋即一同将这组合而成的满载了回忆的宝贵之物紧紧系到了此刻她所奉献给我的最珍贵之物,象征着少女已被剥夺了的自由的猥亵之物,那永永远远铭刻着我的名姓的项圈之上,静静的躲藏在那小小的金色狗牌之后。

  “我会收好的,一定会的。”

  “……嗯,我也会的,主人。”

  哪怕声音因窒息而难免有些颤抖,少女依旧在轻轻的抚摸着项间那新增之物的同时,轻声答道。

  “一定……会的。”

  轻轻松开了对少女的钳制,转而重新轻柔的抚摸起她那光洁的裸背,将她重新轻拥入自己怀中的我微微笑了出来。

  果然,还是印象里那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呢。

  只是……

  “阿嚏——!说起来啊,确实有些冷了呢。”

  “……主人你也知道啊,嗯,咿呀♥——!”

  聆听着怀里佳人那不出意料一瞬间重新切换回了关切模式的询问,心头微暖的同时,亦是在莫种恶趣味心理的促使之下,我直接从善如流的,不顾自己炽热的分身依旧深扎在少女体内最柔软处的事实,一下子使劲站了起来,在下身一阵强烈的销魂快感与少女一阵根本压抑不住的娇吟声中中断了她可能的说教。

  “干什么嘛~主人♥~你!”

  一下子似乎被刺激出了一个很是短暂的小高潮的少女很是半天之后,方才回过神来,用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躯为自己在此期间那几乎承担了她全身重量的可怜秘处分摊去了过量的压力之后,方才小有一些嗔怪的小声娇斥道。

  不过,这点小小的怒意很快也随着我很是坏心的向前迈步所带来的颠簸中化为了阵阵更加绵软的呻吟。

  “呀♥——!那个,能不能放……嗯,啊♥——!别动啊~主人♥,能不能放我……”

  “不放。”

  “知道地上冷还一直想要在这么冷的地上光着身子爬么?落语,你可真是一条贱到没边的贱狗呢。”

  “……唔♥,主人,顶到人家,啊♥~里面了,轻点嘛♥。”

  “你是主人我的性玩具,主人有了性欲统统都可以发泄在你身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呢,落语。”

  “嗯。轻点嘛♥,主人♥,人家,人家才刚刚……什么嘛,嗯♥!唔♥!不要♥,别打人家啊,啊♥~那,那个,饶,饶了人家吧♥。”

  “这就高潮了♥这可不行啊,给我醒醒,我不认识后边的路。”

  “……哈?,哈?……我知……知道了啦。”

  第三幕只缘身在此时

  “快点啊,主人,怎么这么慢啊,就像是个老头子一样呢~”

  在手中的链条微微的颤动之间,那昏暗破败的巷道转角之后传来了不久前刚刚如一乳燕归林般蹿去的佳人那好听动人的嗓音,从这意外生动的音声之中,我甚至压根不需要任何画面,便能清晰的联想出此刻落语那正朝向我的满脸小嘲弄的坏笑模样。

  真是的,谁能想到,几分钟前,她还是两股战战,就算扶着墙都起不来身子,只能满面通红的躺在自己下身那几乎像是漏了一般不住流淌出的香甜蜜液之中,有气无力的娇嗔着抗议我的视线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这种变化的,明明刚刚还是个梨花带雨的林妹妹,现在就变得像是个脱缰野马一样的小恶魔了,这难道就是女人的善变么?

  惹不起啊,惹不起。

  “来了来了。”

  摇了摇头,很是带着些许由衷的无奈,我一边攥紧手中那已然渐渐绷至极限的锁链,一边揉着自己的老腰,加快了几分脚下的步子,终于在女孩再度催促之前趟过了转角,将我那正四肢着地,欢快的向前撒着欢娇俏小犬重新的纳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只见此刻佳人那细腻光洁的雪肤之上倒映着几分朦胧的月色,随着她那快速之余也依旧保持着美妙韵律感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并起那伴随着因这运动而点点流淌而出不住的起舞着的晶莹汗珠一道发散着几近于炫目的柔光,而这份绝妙醉人的光景更是在佳人摇曳在她挺翘玉臀之上,那自她美丽的后穴之中延伸而出的欢快摇摆着的白色犬尾,以及少女那修长完美的双腿双臂在优雅的动作间仍不时挤压而起又不时尽情释放而出的极尽诱惑性的丰软玉峰一道相映成趣,无不清晰的向着此时此地,除月光之外唯有我一位观众,更只为我一人而起舞的,正被我用手中的锁链所奴役在身下的美丽少女,究竟是怎样一个完美的存在。

  一条美丽高贵到不似凡尘的卑贱母狗。

  不经意间蓦然回首,巧笑嫣兮,香唇轻启,一颦一笑之间,尽显极致的优雅,亦含极致的魅惑。

  “主人,在看什么呀?”

  似是觉察到了我的目光,少女回顾着我的面庞之上那本就未退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伴着阵阵香风,她便在轻笑着明知故问着的同时,如一纷飞于花丛中的蝶仙般灵巧的回归到了我的身边,很有灵气的通过自己极致精湛的技艺,将自己此时那满是淫乱鄙贱的肢体动作演绎出了满是艺术感的灵动优雅,游刃有余的穿行在我的脚边,甚至在有意无意中很是炫耀性挑逗性的自我仍在迈步的双腿之间游走而过,刻意的用自己娇躯的美妙敏感不轻不重的刮擦着我小腿之上的软肉,尽是欢笑,“能说给您的落语小母狗听听么?”

  “我在想啊,我心爱的落语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小家伙呢。”

  好气又好笑的轻轻踢了踢愈发得寸进尺的女孩儿,望着她刻意夸张的哀叫着重新跑到前方的样子,我轻触着自己的鼻翼,悻悻的开口吐槽起来。

  “别人可都把这种事当成奇耻大辱,还这么强行的凑上来要当一条母狗什么的。”

  “不好么?”

  她冲着我轻轻吐了吐舌头。

  “是啊,没啥不好,虽然很惊讶居然明明告诉你地上这么凉不用这么做了,之前你还是一幅虚脱的要死的样子,转眼间就又能满口说着什么‘作为主人的母狗,在主人身边就只有爬着’云云的胡话,这么活蹦乱跳的到处乱跑,但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呢。”

  略带几分温柔的轻轻摩擦着手里那玉润的犹如女孩肌肤一般的链条,我笑了笑,悠然的抬起头,越过那几乎令人挪不开眼的美人儿,将视线投向了前方,那不知不觉间,竟有几分豁然开朗般的解放感的横陈于那视野中的景色。

  “到了呢。”*2

  片刻的沉默之后,满眼尽是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物,我那不知不觉间已带上了几分颤抖的声音几近于与同样停顿住了片刻的少女所轻声呢喃出的低语同时响起。

  而这份恰到好处的同步竟使我在这一刻完全沉浸在心头那莫名的感慨心绪之中,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她的低语声中此时不自觉间流露出的那份与我同样的颤抖,全然沉浸于自己的遐想之中而略显木讷的浑然未觉。

  既然这么一条路存在的话,那么如此熟悉这样一条我这个长居于此的本地人都不知道的小路的落语会不会在过去的几年中……

  “原来我家小区附近居然有这么一条小路能够直通黑区?还,并不是很远?我是不是该下调几级我家的安全评级了?”在这份心绪的驱使之下,我半是认真的装作无意间开起了玩笑。

  “是啊,并不远呢,可某一位没用的主人依旧没能走完呢,明明之前还叫嚣着什么不到目的地别想下地,要把我肏傻什么什么的呢,可真逊呢,是不是啊。”

  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那蜿蜒在小区围墙之外沐浴在点点光亮的小路,即便出神亦并无丝毫的失仪的优雅停顿了下来的少女微微低下了一点头,轻声说着对我而言可谓是暴击般的话语,并趁着我因这份暴击大破而走神的瞬间很是迅捷精练的抽回了自己那在刚刚走神之时已然向着眼前那楚河汉界探出的,停顿了片刻的玉掌,旋即松下口气,转过身面向我佯装从容的端庄犬坐下来,静静的欣赏着我接下来的表演。

  “咳咳,咳咳,那个,怎么说呢,啊,呃,望山跑死马么,毕竟落语你太zho……啊不对,我有点低估了这里的路面崎岖程度,又有点高估了自己的踢……”

  此刻被瞬间拿住了痛脚的我几近于彻底的陷入了慌不择路口不择言的凌乱之中,自然亦未能捕捉起佳人在这一刻的小动作,更未能捕捉到玉人儿正投向我的视线中所隐含着的那抹一闪而过的期许,只得很是有些笨拙的组织着措辞,于即将将嘴边最第一时间想要吐露出的自杀说法阐述出来前强行打住,更是在随后落语那无言间表达着‘你很蒻唉’的睥睨目光中再度咽下了那作为替代的丧权辱国言论,好是半晌之后,方才略有些孔乙己意味的嘴硬回顶道。

  “嗯,也不知道是谁每走几步路就死死的夹着我喷半天的水呢,搞得我裤子都弄得湿透了,好虎可也架不住群……”

  “我是主人的狗,不是狼,也只有一只哦,只有这么一只呢。”

  同样全然出乎我意料的,少女微红下了面庞,轻声打断了我随后的说法,根本就不等我的命令便趴伏下来,将女犬礼仪中最是象征着服从的屈从之礼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对,对,你是……啊,嗨,输给你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落语,除了这个身份以外你也是我的女友呀,我嘴笨你也是知道的,我道歉还不行嘛。”而对此,说实话,我意外的也同样有些不太会了,只得连忙改口道歉。

  噗——

  少女伏低的雪肩轻颤了一下,一抹即使刻意压低依旧可辨的笑声随即传入了我的耳中,随着破功之后一阵小有一些急促的香肩微颤之后,她那犹带着促狭笑意的绝美俏脸便以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倾斜角度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下。

  “眼睛都直了呢,主人,嘴上不说,但你其实也很喜欢我这幅样子的,对吧?不必这样让着我的呢,人家只是主人的小狗哦,刚刚一直被主人那么厉害的大肉棒干的高潮不断的那个才是我呀,说什么赢过主人呢?请拿出一点主人的自觉吧,好好命令一下人家,怎么样呢?”

  见我依旧是一幅无所适从的样子,女孩又一次的失笑了起来,旋即挺起自己那柔韧的纤腰划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挺立起自己的上身,有意无意间的伸展着自己那美妙的娇躯的同时亦几近明示般的开始把玩起自己项间那刚刚被我别出心裁的用她数年前交付于我青丝护身符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象征着我两过去的玉佩与我两现今的狗牌一道组合成的特殊饰物,柔目含情到几乎表白般的向我吐露出了她的倾诉,“谁让,我愿意呢,毕竟,人家可是,主人的狗啊。”

  “那,继续引路吧,落语,步也散够了,跟主人我,回家?”

  全由眼前这几乎已然扑面的气氛驱使,仍旧如同被悬于空中未能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凭依无所适从的我完全是本能的试探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在一字一顿的犹疑中一点点将这份要求描述以最低限度描述清楚之后便立即住口,旋即小心的注意着眼前佳人的反应。

  而得到的,是她那几乎于喜形于色一般,满是我全然不懂的雀跃感与使命感的一抹动人微笑。

  “是的,我的主人,如您所愿!”

  青丝微垂而下,那如墨顺滑的光泽在身后的灯火与月光共同的交织之下渐变着动人的流萤色彩,拂过佳人弯作月牙的美眸,跃过她那稍稍挑起的唇角,在少女那带着笑意的诉说中与那发丝间随着她的举手投足间轻轻摇摆着的花朵一道,摇曳着动人的波澜。

  或是得了恩许,亦或是成了小小的诡计,她略带几分得意,更微带几点满足的笑着,终在很是认真的端详了一番我渐变的神情之中,方才小小的吐了吐香舌,做了个鬼脸之后,方才轻轻撩开了那垂至了嘴角的作怪发丝,撩起了我心头那股莫名的情绪,旋而,更是刻意的冲着我一抛媚眼,留下一声清脆悦耳的犬吠之音之后,立起身子头也不回的昂首如一头正在秉仗人势的母狗般大摇大摆的从自己藏身的阴影之中阔步而出,迈入了那巷道之外的灯火之中,甚至都没有一点询问我意见的意思。

  ……

  会不会,我确实是有点太惯着她了?

  几乎完全是被手里的链子上传来的力道拖着向前走着的我,被有那么一点点又一次挑起了欲望却又无从发泄的我,此刻在思虑混乱之余,不禁也有了些许莫名的哀叹感。

  眼下,与其说我现在是在作为一个主人,用铁链拴着眼前的女生将她作为母狗奴隶进行调教,倒不如说,更加近似于一位养了性格活泼的大型犬之后还自不量力的带着它出门遛弯的柔弱少女一样的我被倒过来被她作为一枚挂件拖在身后遛着呢。

  丢人啊,主纲不振啊!

  在心下里哀嚎着的同时,自认绝对应当恢复自己绝对主导者地位的我却也一时间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什么办法与头绪以去解决这般窘境,只得更加窝囊着悲戚于刚刚自认为拿捏住了落语却又实际上依旧被她反过来更加死死的拿捏住了的事实。

  阿嚏——!

  迈着很是杂乱的现眼步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女孩身后,毫无遮掩的沐浴到了意外有些耀眼的路灯灯光之下,一时间,似是一种格外晃人的异样感涌上鼻头,旋即,走神中的我在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便大口一张,很是大声的打了一个喷嚏。

  嗯?我们家周围的路灯有这么亮么?

  继续被女孩拖着往前走着,总算被分散了几分注意力的我一边习惯性的慢慢揉着自己的鼻头,一边又略带几分狐疑回首望着那正在一点点倒退着的资本家归宿,眨了眨眼睛,再三确认之后,却又发现它其实一直都在一如既往的发散着那已经足以引起小区居民们日常意见投诉了的昏黄光芒,刚刚所谓的耀眼似乎应当只是错觉罢辽。

  可,真的么?

  应该是真的吧,毕竟,作为晚间时候小区里大爷大妈们散步时的主要备选方案之一,这里的灯光黯淡到老人根本看不清路况这种事情可一直都是本小区投诉的问题榜榜首常客,自己过去还经常和同小区的同学一起嘲笑过,到这条路上就着路灯这点光,就是一个口字你都能认成黑点,是一个如果哪天有傻逼在这里当着那些老人的面行凶杀人,那些老头们也多半会继续笑语盈盈的继续在周围溜达转圈的危险地带这般云云的话语。

  所以……

  透过身旁铁栅栏的缝隙,望向其实就坐落在这围栏阻隔之后的自己家所在的楼房,更确切的说,凝视着不远处自家窗内闪耀着的灯光,聆听着耳边时不时若隐若现的已经逐渐有了几分生活气息的细微声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借着这股小小的明悟,之前所视而不见的细碎细节也随之重新自我的脑海中慢慢浮现,一点点填充并强化起我这份略有些突如其来的猜想,而在此刻,随着越发自信起自己判断的我静下心来,细细观察起此刻身前胯下那正堪称极为板正的‘昂首阔步’着的,用力拖曳着我的少女,眼见她那插在臀间的犬尾那简直就是在例行公事般的微微抽搐着的慢慢摇摆着的景象,心下有了结论的我甚至突然意外的有些想笑。

  害羞了啊。

  望着她那几乎可以让人联想起T台表演一般的美丽步态虽然看上去依旧十分漂亮,诱惑力十足的肢体动作,但说到底已经在刚刚过去的短暂时光里已经充分理解并体验了她究竟能够展现出怎样的完美的我可以非常清楚的辨认出她在一举一动之间那由于过于刻意而导致僵硬与迟滞。

  人前,人后么?

  老司姬的不行的家伙,其实意外的有着少女的一面?要不要这么……

  确实也就只在这一点上有那么一点刚破身的少女一样的反应哟,学姐,嗨,真是的,坦率一点不好么?

  “知道么?落语?这条小路虽然没有太多人烟,很是安静,但其实啊,作为一个夜间散步的场所,意外的在小区老人们中间很流行呢。”

  步履重新变得自然大方起来,我故作轻松的吹着口哨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在轻轻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的同时,装作毫不在意的扯起了话题。

  “吓——!……嗯?什么?”

  一下子惊呼着小小的跳了一下,因我突然的发言而动作骤然凌乱了许多的少女甚至都不敢按照平时她的习惯回头瞪我一眼,只是在略带狼狈的调整着的同时稍稍低下了一点头,怯生生的向我小声询问着。

  如愿看见了自己想要的反应,我更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道:“我说,这条路,晚上一般都会有很多老人家散步呢,算算时间,虽然晚了一点,但应该还是能遇见几个的呢,啊,那不就有一个么!要不要……”

  “……我向他们介绍一下你呀?”

  我那稍作停顿之后方才略带几分不适的小声了一些的为了挑事方能开口的语音甚至尚未落地,仿佛心头之间有的那一根弦在这一刻绷断了一样,女孩儿一软身子,竟是一下子向前扑倒了下去。

  “小心!”

  此刻已然打起了赤膊的我怀抱着怀中轻轻颤抖着的柔软,感受着背后那因与柏油路紧急摩擦了一番而疼痛不已,大抵是已经擦破了的钝感,心下里在安然庆幸间又难免有些好笑。

  “喂喂,其实没有人哦,怎么回事呀,是太……”

  “笨蛋!”

  逐渐回过神来,一时间有些情急的少女竟直接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我胸口上的凸起之物上,用一瞬间的剧痛打断了我的调戏,旋即,在我低低的痛苦声中,略有几分委屈的小小哭泣了起来。

  “讨厌啊。”

  “不喜欢?”

  虽然突然被物理性的暴击了一下,有点不爽,但女孩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打一开始就消去了我的怒气,只道是打情骂俏间吃的小亏,便也仍微笑着紧了紧对她的拥抱。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却又微微一怔,旋即改而大力的摇了摇头。

  “喜欢。”

  “假话。”

  “……真话!”

  “……那,就当是真话吧。那我也说句实话吧,我,不喜欢这样哦,不会有下次了。”

  “……假话。”

  “真话哟,你觉得,我是个喜欢向别人分享的人么?尤其是,你?”

  “可……”

  “没有什么可是哦,”

  我撑起身子,把女孩轻轻的放在了地上之后重新站直,一边俯视着被我自己刻意继续以犬伏着的姿态趴伏于我胯下的赤裸少女,近乎于视奸般的扫视着她那双欲拒还迎的掩藏在破破烂烂的,已然除了情趣以外不再有任何作用了的黑白双色丝袜之下的修长美腿,以及这双丝袜美腿间若隐若现缓缓滴落着香液的粉红缝隙,手掌轻握回味起刚刚曾经把握住半截的那枚孕育着美味乳汁的弹软圆弧那绝赞的触感的同时,我半强调性的向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链子。

  我才是主人,我说了算。

  这句无言之间所表露的话语,无疑得到了传达,女孩羞红了脸的同时,点了点头。

  耶!扳回一城!

  可能确实有些可笑呢,这段每每在日后回想起来都会因幼稚而令我失笑的想法切切实实的占据了的我脑海,成为了此刻我最为强烈的情绪,但,男人有些时候就是一种幼稚到不行的动物,不是么,作为日后回忆起自己究竟如何能走向今日的一个重要节点,这份思绪,连同此刻落语那惊诧羞涩的神情一起,都无疑成为了我最为宝贵的回忆之一,尤其是其后……

  望着少女那羞涩之余又微微蹙起黛眉,用眼神无声的小小批判起我作为一个奴隶主的无耻行径的娇俏模样,自知得计的我略带几分张狂的轻笑着,眨了眨回以一个‘我就是这样的人啊’的小表情以后,突然重新张起了自己早已脱下挂在手臂上,早已蓄势待发了许久的上衣,将之如一张巨大的渔网一样猛然的向着猝不及防的她笼罩而下,将我身下这尾笨笨的居然连反抗都不会的小美人鱼一下子牢牢的网罗进了我的怀抱之中。

  “从没有人说过,家里养的狗必须让别人随便观赏呀,我就是那种,绝对不会让别人去分享的人呢,所以,记好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定保护好自己哦,不要给其他任何人占到任何便宜,知道了么?”

  作为被我网捕住了的鱼儿,被我团成一个小团抱在怀里,浑身悄然之间便又重新从冰凉转化为滚烫的女孩儿轻咬着银牙,很是有些徒劳的小小挣扎了一下之后,方才软下身子,顺服的倾倒下来,羞红着脸抬起头仰视着我,红唇微动欲语还休间急促的呼吸甚至连带起了自己项间的装饰物在轻轻的彼此相撞间一阵阵发出悦耳的叮咚声,直至最后,方才再度显露出了一个与早日晨间似有八分形神相似,却又截然相反的,带着发乎于内心的笑意的由衷微笑。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呢,笨蛋主人。我,知道啦,会记好的。”

  “那个……娃娃们,你们在干啥子哦?没事吧?”正当我心头的喜悦之情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瞬之间,自我的身后,一道苍老陌生,却又略带疑惑的声音忽在我身后响起。

  从迷茫,到恐惧,有些失措,有些慌张,更有些好学生做坏事被抓到了现行的莫名羞涩感,种种情绪十分清晰生动的在少女绝美的面庞之上变换着,也在我的心头飞快的轮转着,作为日后最值得也是最常回味的经历,我与落语此刻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的精彩纷呈之中达成了一个小小的默契共识。

  跑也!

  “哎哎,小娃子,这是干什么嘛?急冲冲的,我也就是问问啊?”

  遥遥的听着老人更加困惑了的询问声,紧紧拥着彼此的我们更加用力的贴近了一些,微微躬着身低着头,顺着道路一溜烟的向着我的住宅所在的方向奔去,直至抵达了家门之前的楼道之中以后,方才松开。

  “被逮到了呢。”

  “嗯。”

  “没被看到吧。”

  “没有,绝对,不会的。”

  一段简短的问答之后,望向彼此,我两全然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笑得开心,笑得轻松,却也意外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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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幕今夜,明朝

  此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于那黯淡的灯火之下,此时我眼前这位斜依墙边的绝代佳人身上仅仅披挂着一件由我赠予的外衣聊以蔽体,优美修长的颈项更是被我用一枚项圈牢牢箍住,系以锁链一幅握于我手,可谓一生前途,是荣是辱,皆已在我一念之间。

  可饶是如此,明暗之间,她那善睐明眸却也始终集我一身,不见半分忧惧,唯有千种柔情,如痴如醉间,自是无所不肯,一往情深,嘴角含笑间,淡雅无瑕,虽暗自羞怯,呼吸微促,却也仍落落大方的亭立于我面前,暗许着情郎对自己予取予求。

  心间那万般青睐,不言自喻。

  能得此垂青,我未免,也太过幸运了吧。

  暗自感叹之中,恍然之间,一时情难自禁的我不自觉伸出手掌,轻轻触碰在眼前心上人那光洁美丽的面庞之上,小心翼翼的抚摸起来,柔声呢喃,“终于,到家了呢。”

  “嗯。”

  半闭着银眸,轻吐着香舌,真真恰如一条粘人的小犬般很是享受的顺服逢迎在我股掌之间,迷醉于被我占有玩弄的少女用一声柔媚的鼻音,应和了我的感叹,旋而一步轻踏,将自己整个人都投入到了我的怀抱之中。

  “说起来,谁又能想到,早上我还在烦恼该怎么和落语学姐你告白呢,而现在……”

  美玉入怀,飘然间大感商纣明皇何以废弛朝政,心间莫名的安然与自得感随之抵达巅峰,以至于在半出神间,一句胡言便有感而发,脱口而出。

  “是啊,奴儿如此下贱,以至于一下子就被主人给驯服了什么的,可真是对不起主人了呢,”如同触电般轻轻一颤,全身稍稍温热了些许的女孩儿停下了自己轻蹭着我胸口的动作,仰起头,娇媚的白了我一眼,幽幽道,“也不知道给主人设下什么考验啊,选择啊,乱七八糟的难关啊什么的,以至于还没能让主人好好体会调教我的乐趣,就这么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被主人得到了,也难怪会让主人觉得没有实感呢。”

  平静的声音之中闪过一丝波澜,女孩儿也在同时再度俯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我的胸口,缠绕在我手边的锁链微微颤动着,将她对项间锁链那轻柔的爱抚悄然间传达于我,“我也想像书里那样和赵……主人你一起经历许多,好好看着你为我苦恼,为我欢笑,最后,被你征服……可……没得选嘛。”

  玉手轻移,紧紧环绕在我的腰间。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暗暗有些后悔,我犹豫着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她的头,却也还是在上手前的那一刻改变了主意,一边小心翼翼的诉说着歉意,一边也同样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而我的致歉,却也反倒真正引起了落语的不满。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主人,这只是奴儿的错而已,您反倒更应该按照您的心意好好惩罚我才对,而不是道歉呢,您刚刚不是已经渐渐有所掌握了么,我所侍奉的主人大人,我的,一切。”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那个不听话的小女奴,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像是个老夫子一样对着自己的主人指手画脚念个不停的~”

  很显然,就算嘴里不承认,但落语毕竟做了我好多年的学姐,也担任了许多年学生会长的职务,所以啊,骨子里究竟还是有那么几分对我的强势?至少这份爱说教的本性与习惯,大概短时间内可是改正不了咯,不过呀,不也一样很赞嘛,倒不如说,保留下这种动不动就能和我拌个小嘴的小性子,更加符合我的心意呢,萧学姐你啊,简直就是根据我的好球区量身定做的恩赐呢。

  面对着几乎是习惯性的抬起头,认真注视着我再度说教起来的落语,意识到她所关注的问题已然开始了偏移的我顿时轻松下来,也算是顺其自然,但更多的是某种坏心思的小小作祟,我冲着她,大咧咧的比了一个鬼脸。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笨蛋!”

  而我这份刻意的调皮毫无疑问的让向来好为人师的她柳眉微微一跳,呼吸一促之间欲要发作,可,只是一瞬,似是再度回想起了主仆之别,便又再度偃旗息鼓,千般的不忿,终究还是化作了嘴边满是怒其不争的抱怨,“会吃亏的呀。”

  “所以纵容落语你会让我收获一个欺主恶奴呢,还是一门心思按照萧老夫子您的意见好好惩戒小女奴落语,会让我收获一个欺主恶奴呢?好像都一回事啊,嗯,进退不能,好为难哦。”

  坏心思的用手指挑起落语的下巴,迫使她不再能够躲开我的视线,我故作为难的打趣着,也是更加满意的观赏着她在闻言之后,那几乎与一只被为难住了的可爱小兽一般不知所措的小茫然,以及嘴边支支吾吾的小小呜咽。

  想不明白,对吧?想不明白就对了,毕竟,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一定分出对错的事情呢,随便它怎么样,都一样的,不是么?

  “傻瓜。”我宠溺的刮了刮她的琼鼻,“你会让我吃亏么?”

  “……不,不会。”

  女孩儿一下子涨红了脸,眸光游移间,一溃千里,久久不敢再与我对视,好一半晌后,方才在我步步紧逼的压迫之下,细弱蚊吟的低声给出了答案。

  “所以啊,老老实实听我的,就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我放开了她,任由已然被精神壁咚到瘫软的她顺着我的身子缓缓滑落倒地,享受着她喘息许久重整旗鼓之后,再度抬首仰望我时所自然流露出的幽怨眼神。

  哈,这一回合,我赢了哦。

  “所以,主人,不进去么?说起来,我现在的样子,被伯父伯母他们看到了的话,他们二老会怎么看呢,还有,主人,请恕落语冒昧,人家也想知道,您打算如何向二老介绍,我呢?”

  正当我自认为今夜最后的赢家已然被确定的那一刻,大概也是被我重新激起了一点小小的好胜心的女孩红着脸用一项被我一直暗自忽视了的难题再度开始了她第二回合的小小反扑。

  如果这是一场带有解说的对抗赛的话,那么想必此时解说员正一边疯狂敲锣,一边满是激情的高喊着大逆转吧。

  一发直指要害的暴击呢,父母他们会怎么看什么的~

  还能怎么看?无非是花上一秒钟在随后是去拨打110与120之间作出一个小小的抉择罢了,或许直接火葬场更加痛快一些?

  所幸此时天色已晚,向来习惯早睡的二老此刻大抵上应该已经入眠多时,待会儿进门的时候只要小心一点,大概暂时还不需要去面对这个另一种层面上的送命题的,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也不是什么能够心大到能够就这样直接大摇大摆的就这样牵着浑身上下除了色情的淫秽物外全然一丝不挂的学姐迈进自家家门,从那根本不存在遮挡物的客厅穿过,走进就在父母房间对门的自己房间什么的。

  未免过于刺激了,无论是落语这样一位已被证明也就光是嘴上说蛮不在乎,实际上全身上下也就剩嘴硬了的姑娘而言,还是对于已经暗自决定好了,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位既表里不一,又表里如一的好女孩了的我而言。

  该说什么呢,也算是我又一次的考虑不周吧,只是想着尽快把学姐带离那个无论怎么看都危机重重的地方,带回到一个至少我确定不会有着恶意的地方,潜意识里最直接会想到的地方,却从来未想过其他东西,不论是父母双亲的态度安危,亦或者是落语她此时那尴尬的定位。

  略一思量间,该说今日确实是我的幸运日么,这个问题甚至在被我意识到之前早就已经被我在多年之前无意识中预先作出了应对——也算是巧合吧,我家现居的这间并不算宽敞的一楼屋舍在建设之时乘上了当年住房设计思路改变的东风,虽然失去了传统中会附带上的院落,但也被作为补偿,以对于开发商来说实诚到了罕见的附赠上了一间除了略显潮湿以外无论是环境还是面积都并不逊于地上面积多少的地下室,权作补充,当年在得房之后,父母将之作为一室户的公寓装修一番以后出租了多年,直到数年前我即将参加中考的时候,恰逢租客退租,当时的我出于扩张自己工坊的想法与需要,便借口需要一个幽静的学习环境,当仁不让的在下一位租主到来之前抢占了进去,实际上已经将之转化为了自己对半开的另一间卧室与相对私密的个人空间,尔来已久,却也不想在如今成了一步妙棋,使之暂时,不再是个问题。

  所以说,其实真正需要面对问题只有第二项,该如何向爸妈他们介绍,她呢?

  我知道我想要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也知道她在这个问题背后,那心口不一间,对我给予的答案自相矛盾的希求,是,或者否,是作为未来的媳妇正大光明,亦或者是就此隐匿,仿若从未来过。

  其实并不难选,不是么?

  随着再度乱作一团的思绪逐渐被厘清,有了计较的我重新将目光聚焦到了眼前近在咫尺的佳人身上,这才注意到,此刻已然洞悉了我的烦恼的她,已然将我披给她的上衣脱了下来,方方正正的叠好放在身边,很是娴静的趴伏、陪伴在我的脚边,轻轻摆动着犬尾的同时,目不转睛的注视,守望着我。

  直到见我终于回过神来,方才红唇轻启,轻声开口,“如果感觉为难的话,尽管告诉奴儿便是,落语不会在意的。”

  “是么?”

  虽然早有预料,但不高兴于这种发言的感觉也终究还是无法避免,我在一扬眉头,沉声一问的同时,亦顺遂本心,恰如饿虎扑食一般猛然间一下子将那本就五体投地的少女彻彻底底的按在了身下,一边一手紧紧抓握住她那令人永远爱不释手的香乳大力揉捏,镇压着她那本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的同时,一边附耳呼气着继续自己的话语,“那你希望二老怎么看你呢?告诉我!你答应过的,不准撒谎。”

  “呀——!我……”口边不住的低声呻吟着,少女很是犹豫了半晌方才吞吞吐吐的答道,“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喜欢我。”

  好,可爱啊,真是的,要不要这么好欺负呀,整个人都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很好的想法啊,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承认呢?非要我强制要求,落语,你该不会,其实就喜欢这种调调吧?”得寸进尺般的缠绕上去,暗自怦然心动的我紧紧贴到佳人那早已被烧得滚烫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更在情到浓时,在这胯下早就已然被自己征服的雌兽那动人的战栗颤抖的刺激下,时不时便兽性大发的大肆动手动脚,在她各个敏感四下作怪的同时,毫不客气的噬咬舔弄起美人儿那诱人的耳垂,光洁的面庞,将自己的痕迹,与步步紧逼的言语一道,毫不留情的烙在女孩儿那柔软的娇躯与心灵之间。

  “呀~不……不要,至少,别在这里……”

  少女细弱蚊吟的告饶声悄然响起,与此刻那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血脉膨胀的响动交织到一起,共同刺激着我更加迷醉于眼下这欺负自己心目中那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这般的,少年们或多或少都曾梦想过的美妙行动,以至于即便听到了,也充耳不闻,全然将这段大概会使已经上头了的我真的不管不顾,将这身下直戳我性欲本源的美人儿直接就地正法了的话语抛之脑后,只是在纵情之余,渐渐重新专注于这事件本身。

  “好啦,好啦,暂时就不继续欺负你啦,落语学姐,你的主人我啊,可公平啦,既然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哦,我想,我希望,我会,我决定,一定要向爸妈介绍你哦,好好介绍一下你这位,能被我用一块钱骗回家的笨儿媳呢。”

  紧握着佳人香乳的手指不自觉的微微用力,深深的嵌入了她那香软的乳肉之中,不自觉间也是越说越磕绊起来的我与被压制在我身下的女孩儿一道,本能的略微紧绷起来,很是深呼吸了几番之后方才完完整整的表述完成,“我觉得,不,二老也一定会喜欢你的,所以啊,落语,说起来,你犯了个错误呢。”

  “嗯——!痛~轻点儿,主人~那,那个,爸?妈?呜——!”

  羞不自胜间,女孩儿还是顺着我的意思,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了我想要她说出的答案。

  而初步达成了目的的我,显然不会就此打住,自是继续循循善诱道:“这样才对嘛,一定要记好,下次不准再错了哦,不过呀,学姐,介于你还要靠主人我的提醒才改正了错误,所以这一次,惩罚什么的,还是避免不了的哦,有异议嘛?”

  “嗯……没有……哈,哈……”

  而本就对我千依百顺,此刻更是已然完全沉浸在我的玩弄之下,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着的少女又怎么会有任何表达反对的可能呢,所以啊,图穷匕现的时刻已然来临。

  “那么,该怎么罚呢,让我想想,嗯,就罚你在地下室里好好反省一晚吧。”

  锁链轻摇碰撞出叮咚脆响,青丝飞散间鼓动起阵阵香风,伴着情动佳人一声柔媚惊呼,一块绝世的美肉已然在我的坏笑声中颤抖着落入了我的彀中。

  怀抱美玉,起身立起,凝望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如花美眷小鸟依人般本能的依偎在我胸前的的娇俏美景,体会着她那如同受惊小兽般的些微战栗,不觉间便再度心生怜惜的我蜻蜓点水般的在少女额间印上一吻,再度紧了一紧自己的环于少女腿弯与胸侧的怀抱,在确使我那怀中的公主安若泰山以后,方才大踏步的开始迈向下楼的阶梯。

  “那,那个?主人,这是要去那里?”

  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心跳加快了许多,看上去此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我用公主抱揽在怀里的少女再度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半晌以后,方才怯生生的探出头来,小小翼翼对我提出了她小小的疑问。

  我们的万事通小姐终于有不知道的东西了?

  说起来,虽然并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上,从早间到现在,萧落语一直表现出来的针对于我的无所不知,了如指掌确实让人倍感压力。

  而当这份过度的熟知终于体现出边际之后,所带来的的,并不仅仅是压力释放之后的轻松感,还囊括着一种,原来,那不过是一份细心周到的功课成果啊如此这般暖心的结论与感叹。

  “都说了,把你关到地下室里去呀,落语,主人说到做到哦。”

  三两步来到自家地下室的门前,我微微弯下腰从裤袋里掏出钥匙,轻轻在女孩儿面前摇晃了一下,轻声笑道。

  “……”

  美眸中几乎无法掩饰的透露出了浓烈的意外之色,怔怔的看着我随手打开了眼前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萧落语方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主人还真是对我早有预谋呀。”

  “嗯,是啊,我早就想好了,要是告白不成的话,就找个机会把你绑回来,关在这里,调教成离不开我肉棒的性奴隶呢,可惜啊,似乎根本用不着呢。”

  我耸了耸肩,故意顺着她的话开起了玩笑。

  “是啊,用不着呢,毕竟人家早就命中注定是主人您的东西了呢,”女孩儿伸出手轻轻触碰着我的脸颊,示意着我将她放下来,“不过主人既然有这样的打算的话,那就早点行动就好了啊。”

  “哦?”

  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确定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之后,我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

  “那样人家也就只能无可奈何的顺从主人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给主人做一个肉便器了呢。”

  “暴论了啊,女孩子不要说这么放浪的词哦。”

  失笑的摇了摇头,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房门,一如往常般,习惯性的脱下鞋放入一旁的鞋柜之后,向着房内走去。

  “不喜欢么?”

  直到几步之后,背后忽然远远传来了落语的询问之后,意识到她似乎并没有跟着自己走进屋内的我这才回过了头,只见她正以一幅极为娴静的姿态犬坐在我的门外,一剪秋水之中倒映着我那略显惊讶的神情,波光流转间,巧笑嫣然。

  “倒也不是,只要是落语你,我都喜欢。”

  下意识的逡巡了一番视线,我挠了挠头,“那个,不,进来么?”

  少女的笑意更加明媚了几分,明眸轻眨间,一抹迷茫与感触的异色一闪而过,收复为流转波光,神态温婉如水间,却也带着些许近乎于虔诚般的肃穆,在我更加诧异了许多的目光之下,躬下身子,将自己光洁的额间点在了分割屋里屋外的门线边沿,朝向我盈盈一拜。

  “知道么,主人,不,赵新,我好像,以前在梦里见证过今天发生的一切呢。”

  重新起身,女孩的眼角似乎有了几分微红,玉指亦在不自觉间抬起,轻柔的抚摸起自己颈间的项圈,神游天外。

  “虽然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同,但,谢谢,谢谢你没有抛弃我,还愿意,给我一个归宿。”

  言语中,佳人终于将善睐明眸牢牢的聚焦在了我的面庞之上,巧笑嫣兮中,轻摇犬尾,踏着淫靡优雅的步迈入了我的房门之内,在项间锁链的阵阵脆响中,再又一礼。

  “这一切若在梦中,我愿不再醒来,只求……”

  香风徐来,再三的又一叩首却最终落在了我迎来的胸膛之上,紧紧相拥之间,落语之后的发言被我霸道的用嘴吃了下去。

  良久,直到这在意乱情迷中尽显娇柔之色的女孩儿彻底流露出溃败之像,我方才稍稍饶过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香舌,再度大口一吸将她口中的香涎一饮而尽之后,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

  “行动重于言语,落语,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不必总是挂在嘴边的,毕竟,我早就不是什么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了。”

  “……可,我是啊。”

  一声微不可查的应答悄然响起,于我定睛看时,却也只见怀中美人正半闭着眼眸喘息于余韵之中的失神模样,只得无奈的嗤笑一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起女孩儿那柔顺的青丝,权当安抚,半晌之后,方才得到终于恢复了少许的她笑语盈盈的答复,“总要有一些仪式感嘛。”

  得,还是一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嘛,真是没办法啊~

  我轻轻一咂嘴,小有几分不满的对着落语那略显红肿的额头来上了几个爆栗,旋而,也只是在女孩儿明显装傻的嘿嘿声中,更是加紧了几分手上的力度。

  “那么,从今往后,请多指教。”

  “……嗯,请多指教,主人。”

  就这样,这段简短的问候声中,我这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会分享于人的私人小屋,终于也还是迎来了一位未曾料想过的女主人。

  虽然,眼下,这位可爱的女士嘴上似乎不太愿意承认就是了。

  不过,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那么,毫无疑问,总会有办法的。

  而眼下嘛,当务之急反倒是处理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了,就比如……隐藏在屋子各处的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们。

  咳咳,说来也应该没什么奇怪之处吧,作为一个适龄的男性青年,尤其是有着动手能力与想法的那种,这种类型的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存下一些大大小小不适合让女生看见的小道具,小物件,绝对算得上常态,不是么?

  松开拥抱之后,我佯装自然的重新站起身,不动声色的开始将自己的视线投向房间之中自己尚且还能记得的几处‘藏宝地’,不由得开始为如何去应对这种变相的突击检查,而略有些苦恼的思量起来。

  不过这种思考并没能持续多久便是了,当然,也并非是我突然想到了办法,而是……

  我大概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也低估了这位自己曾经仰慕过的完美女神的洞察能力。

  落语几乎是完全顺着我视线所及的顺序,毫不费力的把我的小珍藏一个接一个的全部找了出来,甚至无师自通般的,在我惊恐起来了的目光中,从一个个我自己都遗忘了的角落与隐蔽处,将我许久之前与家母打游击时藏起的大量和谐道具一个又一个揪了出来,在很是细心的将翻乱之处一一恢复之后,她跪坐在地上,将它们整整齐齐的分门别类摆放在了我的面前供我查看。

  “皇叔,项圈,我的……照片,最多的东西居然是这些,主人还真是无药可救呢。”

  就像是过去我们一起在学生会室里面点算着各种学习用具时一样,女孩儿用她那一贯的精明强干在几秒钟内完成了相应的轻点工作,佯装恼怒的送给了我一个魅惑的白眼。

  “呃,那,那个……”

  “唉,真是没有自觉呢,我,的,主,人,大,人,我是在要求您解释吗?”

  面对着我急切间伸出的尔康手,女孩儿的目光中满是无奈,只得轻叹一声,故意将项间的锁链摇动得叮当作响,重新俯下身,犬伏在地板上,摇摆起自己身后的犬尾,用行动提醒着我此刻我两之间权位的不同。

  “我所期待的主人一定是强大的,伟岸的,并不需要是什么英雄、王子,但绝对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势,就如同那时一样,晨间那样,是个能够突如其来般的闯进我的世界,摧毁我的想法,把我,把我的肉体,还有灵魂一同不由分说的夺走的强者呢。”

  了不得的抖m宣言么,但好像确实是心里话呢,也的确很符合我的性癖呢,只可惜,既然是学姐你的话,我……

  抽回手,摸了摸鼻子,我故作轻松的说道:“只是有一点奇怪,落语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怎么会知道我……”

  “作为一位优秀的奴仆,了解主人的行为习惯也是基本功呢,更何况,主人这么多年来藏东西的水平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进步呢,位置和摆放手法和在学校里面一模一样。”

  好吧,虽然此刻落语藏起了表情,但其背后的嫌弃毫无疑问已然溢于言表了。

  我更尴尬了。

  “啊,这样么。”

  “是啊,一点都没进步呢,就算我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只是纸上谈兵,宁愿对着我整天空想,也不愿意真正……”

  “真正什么?”

  大概是工科宅男特有的乱了阵脚之后的惊人鲁钝吧,此时佳人那雪肤羞若红云,近乎于明示一般的轻声邀请,硬是没能被我品味过来,大煞风景的追问道。

  “真是的,主人!”

  银牙轻咬,美人薄怒,倏地抬起上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尤是注意到我此时的目光几乎一瞬间便聚焦到了她那对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猛烈弹跳起来的香乳之上后,更是冷冷一哼,单手捂胸,重新跪趴了下去,不再看我,很是半晌,方才不情不愿的嘀咕道。

  “非要我自己讲出来么,虽然屋子里面的东西不齐,就跟主人一样只是一个半吊子,可总还算,能用,想要试试它们么?和,我……”

  用?它们?

  一下子涌上心头的遐想此刻终于点醒了我,完全是下意识里,我便将目光转瞬间短暂的聚集到了某件我在年初之时邮购来的半透明鹤嘴状道具之上,想来也是有些可笑,扩阴器,这款原本更多是作为一种医疗用具被发明的道具,却是被与之完全无关的我作为情趣用品所采购,用于来YY有一天,自己也能想那时恰巧读到的一本有关于和自己的学姐在校内医务室所进行的诊室play一样的,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对女生那最神秘宝贵的部位一探究竟,横加占有,那时也曾一度想过,若是能更进一步,和萧……

  想来,可能……今天?

  我感觉到了一阵微妙的窃喜。

  而这一切,显然也落入了落语的观察之中。

  只见她轻叹一声‘主人真是变态呢。’之后,便缓缓起身,爬过一件件被整齐排列好的道具间隙,伸出玉手轻轻触碰向那件我希望,却又意外有点不太希望她拿起的道具。

  咕……要,要开始……

  正当我屏息凝神之际,房顶上,确切来说是房间一角处,那暗置着的,一处用于连同地上房屋与地下室的活板门被敲响了。

  “小新?你到家了?”

  随着活板门被拉开,木梯被放下的声响,母亲那熟悉的声线随之响起。

  必须得要承认,这一刻,我真有点觉得天塌下来了,在奸情现场被父母当场抓获什么的。

  幸亏落语反应及时,只见她涨红起脸蛋,轻推着茫然无措中的我,将我按倒在一旁的床榻之上,旋即转过身,一把将床边我出于个人爱好而准备的,违反夏季需求的厚棉被裹在自己身上,连带着一齐铺盖在了我的身上。

  这是?

  我也并不是什么呆子,在得到了启发之后,我也很快便理解了她的想法,麻溜的调整了一下自己躺卧的姿势,伸手到床头点选一番,将空调开低了几度。

  “妈?怎么还没睡呢?”

  “我听你的同学说,你今天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逃课了,一天下来,不仅没见到你人,打电话也不接,这么晚了都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啊。”

  “嗯,这个嘛,临时有一些事情,反正高考都结束了嘛。”

  尽力自然的问答间,我回过头确认了一下母亲现在的位置,所幸,老妈由于幼时某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下梯子时总有些心悸,因而显得慢悠悠的,给了我一点最后的调整时间。

  调整此时躲藏在被子里的学姐那跪趴在我身上的体位。

  “那个,学姐,能不要贴着我的……下面吗?老是对着那边吹气的话,会,硬的,”或有意,或刻意,此刻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学姐的香唇已经贴上了我那幸运的小兄弟,微微剐蹭间,满是香艳的刺激,出于在人前隐藏的需要,我连忙摆了摆头甩开心头的绮念,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这一块已然凸起的越发明显了的异常之处,急声提醒,“都凸起来了,会露馅的。”

  “是么?那,这样好么?主人?”

  “嘶——!”

  老天,这小妞居然在这种时候又不听话了!她仿佛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样,继续亲吻着我的肉棒,一边用妩媚的声线进一步挑动我的情欲,一边暗吐香舌,顺着我那小兄弟的根部一路舔至尖顶,微一喘息之后,杏口微张,一含而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了,也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得说,学姐的口活真的没话说,施力精巧,恰到好处,吮吸有力,包含完美,内里水润清凉,却又不失温暖,自带着冰火两重的绝妙体会,香舌婉转侍奉于我肉棒的各处敏感点之间,与那略显坚硬的光滑皓齿一道完美适时的刺激着我,使我一时间竟有些流连忘返,忘乎所以。

  “怎么了?小新?身体不舒服么?”

  “……没什么,起身的时候蹭到了一下。”

  “真是的,小心点啊,这么大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就是,小心一点啊,毛毛躁躁的。”

  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吱呀声终于响起在了我的床侧,灯光之下,母亲已然来到了近前,该说万幸么,正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学姐一口吃下了我的肉棒,虽然事实上,未尽全功,却也,起码没那么扎眼了。

  至少隔着被子看上去,只是我正在勃起而已?

  一个年轻男性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应该还算合理吧?我做贼心虚的应付着母亲问话的同时,也是含沙射影的向落语抱怨了起来。

  而落语则回以了一个极为大力的真空吸吮。

  “咕!”

  被突袭了的我低喘了一下,所幸,此时老妈的注意力正好借着灯光转移到了一旁那些我们未能来得及整理好的和谐物们之上,未能察觉。

  “真是,知道你也到年龄了,但能不能不要把房间搞得这么乱,起码收拾一下啊,这样下去,还怎么指望你讨老婆哦。”

  她很是有些无奈的抱怨着。

  “我的错,我的错,我待会儿马上起来收拾。”

  悄悄松下了一口气,作为报复,我挺起下体,冲着女孩儿娇嫩的喉头狠狠的挺动了两下,在她低低的娇哼声中,向着老妈低头认错道。

  不过啊,老妈,你这次可是说错了呀,老婆什么的,我不仅已经讨到了,还已经带回家了,现在,可正干着呢~

  “哼,信你(个鬼),”暂时是被瞒过了的老妈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用脚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踢作一团,一边一股脑的像是收集垃圾一样,随手收拾起来。

  而我,则趁着母亲转身,视线不再的机会,不再压抑情欲,直接双手伸入被中,抓住落语的头,在她的顺从中,报复性的开始大力输出起来。

  “唔……唔……满电(慢点),谷轮(主人)。”

  “就不,我就不。”

  “唔~”

  就这样,我两在背地里,一边继续着颠鸾倒凤,一边轻声的打情骂俏着。

  而这一切,转眼间就因为母亲一句极为随口的盘问被突然性的点下了暂停键。

  “说吧,你和你们同年级那个叫萧落语的女孩儿是什么关系?”

  就算根本没有被注视,我还是僵住了,就连跨间的女孩儿都罕见的一不留神咬了我一口,停下了侍奉。

  半晌,我抽出尚且带着少女香味的左手,一边轻轻擦着额间并不存在的冷汗,一边盯着老妈的背影,木然的询问着:“那个,妈,这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随便拉开一个里面空空荡荡的抽屉,一股脑的把我那些小收藏倾倒了进去之后,老妈这才重新转过身来,朝着我冷笑着,“人家父亲都把电话打到家来了,还想瞒着我们?”

  落语的,父亲?

  请原谅,这段时间我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忽略了这样一个角色,亦或者说,其实我潜意识里并不太信任他才对。

  尚在被中的右手下意识的握了握手中的锁链,旋而,在我反应过来之后,又安抚性的轻轻摸了摸落语的头,作为回应,落语则也在同时稍稍动了动,轻轻的舔了舔我的马眼。

  不过,似乎落语她也是?

  “不知道,伯父都说了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就是感谢你今天及时把什么关键信息通知了他女儿,帮他们公司避免了一笔损失什么的。”

  所以,不仅没有问责,还帮忙,圆谎了?

  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也仍然不免感到了几分荒诞,是什么能让一位父亲,一位姑且称得上富甲一方的父亲,面对自家的女儿遭受到如此境地之时,竟然能做出这种,形似于龟公一般的事?

  此时下体再度开始传来少女香舌玉唇竭诚侍奉之下如临仙境的快感,此时的我却,不觉间脊背发凉。

  落语她,也就这样平淡的接受了?就像是,早有预料一样?

  “这样啊。”

  我喃喃自语。

  “不然呢,你还指望人家大老板给你送面锦旗什么的么?”拍去手上的灰尘,老妈理所当然的说着,同时缓步来到我的跟前,不轻不重的点了点我的额头,“本事见长啊,这种事情也去咱家这家境该掺和的么?是喜欢人家家姑娘,是么?”

  “机缘巧合而已,但,妈,我觉得,我确实喜欢落语,这一点,我很确定。”

  突然有点想要驳斥母亲那其实并没有任何恶意的话语,甚至想要直接一把掀开被子挑明一切,向她阐述今天所发生了的事情,寻求家长们的帮助,可我终究还是勉强忍住了,一边用紧握着锁链的右手抚摸着少女那一头柔顺的青丝,一边迎向母亲的目光,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希望,能娶她。”

  闻言,母亲微微的笑了出来。

  而落语此时的动作也随之,再度一滞。

  “小新,你也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们也没法替你做主了,我和你爸事先也聊过了,如果你确定这是你最真实的想法,那我们也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的。只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我们也还是得先确认一下的好,关于人家姑娘的态度……有戏么?”

  有戏么?

  就像是想要替我作出回答一样,落语重新开始了吞吐我下身的动作,不过,这一次她动作的幅度明显一下子强烈了许多。

  只感觉在动作间,好像她也在同时大口大口的吸进着空气,仿佛在准备着什么那样,直至须臾之后,万事皆备,少女紧含着我龙根的玉口转瞬一张,香首同时猛然向前一送,只听一声‘啵’的一声,我顿觉下体仿佛刺穿了一团很是柔软的阻碍,一下子穿刺进了某处极为紧窄,却又意外美妙嫩滑的妙境。

  这好像,是,深喉?

  好悬才没有直接呻吟出声,但这一瞬之间的快美感触也还是令我一下子享受般的闭上了眼眸,好一会儿,方才回过味来。

  而少女的喉头显然也是第一次迎来我这样一位不速之客,在艰难度过了我最初犁庭扫穴般的冲击之后,很快便不愿服输的抵抗阻挡上来,却又很快,在自己主人的背叛之下,被我本就本钱雄厚,势不可挡的铁龙在一次次进退之间的大力捶打下,一点点被开辟出了一条通往幽径的通途。

  然而,这些抵抗并非毫无用途,在这份短暂的拉锯之中,原本就早已在少女绝赞的侍奉下很有感觉了的我,终于再难守下精关,只得在一声低低的气喘之后,大力将自己的龙根抵在已能抵达的最深处,开始了最纵情的释放。而内里的柔嫩处猛遭一烫落语也紧随其后,在微微一颤中,呜咽着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呼~当然,有戏,老妈,我保证,不出三天,我就把落语带回家里,任凭您二位考校。”

  云雨稍歇之后,再度睁开眼,从未感觉如此放松的我很是自信的笑了笑,在暗地里爱抚着自己刚刚高潮之后的爱侣那明显敏感了许多的私处以示安慰的同时,郑重的面对着父母作出了自己的保证。

  而对此,母亲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我那突然好像平下去了不少的被面,眉间微挑,似是误会了什么,流露出了几分只有家里人方才能够读懂的细微促狭之色,道,“是吗?那就信你这一回,暂时就这样吧,我和你爸就等你的好消息咯,不过,在那之前,我这个当妈的还是得说几句,就算真把人家女孩子骗到手了,可也不是万事大吉了,像你这种大小伙子还是少去做点手活,省得人家姑娘嫌你猥琐,给你吓跑了。”

  “……知道了,妈。”

  “还有,下次不准不打招呼就玩失踪了,也不许逃课,真不知道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学的,既然要谈女朋友,就拿点人样出来。”

  “当然。”

  “还有,空调打那么低做什么?想生病么?自己调高一点!”

  “是!”

  “还有,今天的被子还有床单你自己洗。”

  “……是。”

  或许是对自家子女人身大事有了盼头的喜讯由衷的感到了开心,一向在我家教方面还算严格的她对我今天的行为也只是稍作厉声呵斥之后便已轻轻放下,细细嘱咐一番之后便就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不再掩饰自身气喘的我目送着她爬上木梯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背影。

  稍事等待,确认了老妈已经彻底走远之后,我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拉开了身下的棉被,露出了其下那双眸迷离,妩媚娇喘着雌服在我双腿之间的绝世美女,旋而如苍鹰般猛地一把擒住她譬如珠玉般的光洁香肩,一把将其翻身按倒在床榻之上,骑坐上去强压住她小小的抵抗,一下子吻住了她那尚且还含着几分腥气的香唇,大口大口的交换着彼此之间的体液。

  良久之后,直到呼吸几近停止,方才拉着一道亮眼的银丝不舍分开,犹自额对额的零距离在彼此的眼眸中注视着彼此,即便屋内的空调在之前随手的拨转之中已经打到了所能做到的最低温度,我也依然能够从身下女孩儿柔软的身躯中感受到仿佛能融化金属的炽热。

  虽然其实心中有了些许想要发出的疑问,但,我终究还是不想让她有哪怕一分一秒的难过。就当是我精虫上脑吧,我希望,和她继续眼下这场纯粹的欢愉。

  “还继续么?之前没做完的……我的小落语?”

  “……嗯。”

  此刻已然身心沦陷了的少女看上去分外柔弱可欺,如若黛玉扶柳般我见犹怜,两颊飞霞,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很是半晌之后,方得以重新凝起一二清明,在与我眉目传情一番之后,用鼻音轻声吟出了她的暗许。

  亦在同时,只见她更加羞赧的扭捏了一阵,方从娇躯身下抽出了那件犹自带着几分她的温热与香味的情趣道具,一面退缩着,一面却又献宝般的向前着,向我进献着这份小小的期许。

  “看来也是早有预谋啊,落语,”只觉分外有趣的我不由吹了个口哨,“很好色呢。”

  “毕竟……主人也没说中止么,而且不是您要继续刚刚的……事的么。”

  嗓音微颤间透着浓浓的慵懒与妩媚,少女羞怯到完全不敢面对我的注视,瑟缩着对我发出了小小的抗议式的邀请。

  而我则当然不会推辞这般美事,只是,这一次,由我来吧。

  丝毫没有在意女孩儿递上前来的道具,将它随意的挤到一旁,我轻笑着欺身向前,轻轻咬住女孩儿炽热的耳垂,一面吹吸着热气,瓦解着她那本就并不坚固的防线,一面又遣下奇兵,探出指尖出其不意的强势探入少女那下意识间紧紧夹起的大腿根部,在她那欲拒还迎,若隐若现着的少女禁地之上拂过蜻蜓点水般的微微一触,便也完全是理所应当的,在落语那动情的娇吟声中,带回了一抹芬芳清澈的蜜汁。

  张开嘴将这清甜的汁液吮如口中,发自内心的展现出受用的神情,我意有所指的说着,“对,是我要,对吧?”

  “哼。”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抹羞色,很是傲娇的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我,装出一幅‘我生气了,你得哄我’的小姿态,可私下里,她那越发紧贴着我的娇躯,有意无意间轻轻夹紧,温柔的磨蹭起我那重新探入了她宝贵三角地带作怪着的手,配合着我对她大肆施为的小动作无不明示着她实际上的态度。

  “真可爱啊,学姐。”

  没有什么比一位印象中女神般的人儿真心展露出如此小女儿的姿态更能吸引人的景象了,无论何时,百看不厌,再度被惊艳到了的我微微一滞,旋即笑容更胜,再度在少女圣洁的禁地降下了又一只罪恶的大手,很是一番短暂却又激烈的进出玩弄之后,方才用犹带着少女喷溅出来的香甜体液的手,在她不住的娇喘呻吟声中攀上少女娇嫩顺滑的大腿根部,一滑而下……

  温暖柔滑,就如同划过一抹白玉的云,只是一瞬,我的指尖便在极致的丝滑享受中滑过了少女那绝对令人惊心动魄的绝对领域,抵达了少女腿间那微微入肉了的丝袜袜根,这一瞬之间的触感对比,无不更印证了我的观点,在学姐这天工般的绝妙雪肤玉腿面前,饶是这人类有史以来所创造出的最顺滑的丝物也无法媲其分毫。

  丝毫不顾少女变得越来越奇怪了的反应,一时玩心大起的我爱不释手的上下把玩了起来,很是探寻了许久方才在少女本人的配合下找到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空隙,将自己的指尖插入了女孩儿腿部与丝袜间那几乎已经不存在了的空隙之中,在这更进一步的享受里顷刻间顺流而下,完全是轻飘飘的便将这一对彻底被比了下去的轻薄织物从落语的玉腿上揭了下去。

  “呜……感觉,好,奇怪~”

  虽然在之前几次的性爱之中并非没有被我把玩过她那双性感迷人的大美腿,可一下子被架在肩头当做主菜大肆品味玩弄什么的,显然还是超出了不久之前尚且还是个纯情处子的少女所能承受的极限,全然迷失在了如潮的快感之下,只得瘫软下身子,无助的轻声呜咽着,婉转承欢于我的指掌之间。

  大概,已经是时候了吧?

  望着眼前心爱的女孩儿那完全已经沦入情欲漩涡了的动情模样,我挺起下身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巨龙微微探向那早就已经对我不再设防了的,熟悉却又并不熟悉的禁地……

  果不其然,早已聚水成川。

  落语浑身上下那张唯一不会说谎的小口正流淌着香甜的涎水轻吻着我,渴求着我,而此时,她的主人,那位天使般美丽动人的人儿那双绝美的眸亦是流淌着醉人的波光,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轻声喘息着柔媚的颤音,释放着几乎伴着粉红色小光点般的诱惑与深情。

  “可以么,落语学姐?”

  我压下身去,带动她那双绝妙的玉腿重压在她那对同样绝美的香乳之上,将这往日里最最吸引我两处一同镇压在我的掌控之下,一边体会着这份触觉与视觉所组成的完美盛宴,一边强忍住直接提枪上马的冲动轻声低语在了少女耳畔。

  “……唔?”

  似乎往日那个聪明的小脑瓜已经彻底坏掉了一般,一时间,少女对我的询问完全是一派充耳不闻的样子,只是迟钝而又笨拙的呻吟着,同时扭动着自己那水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尽力亲近着我,很是半晌之后,方才在我持之以恒的等待中如梦方醒一般的发出了如在梦中的呢喃与撒娇,“可?可……嗯,主人~我要嘛~”

  说着,她便稍稍挺身,再一次试图用自己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突破我的阻挡,吃下那份令她垂涎已久了的坚挺,而这一次,得到了首肯的我也……

  不再犹豫。

  如同天地协力般水到渠成,少女那蜿蜒曲折的妙境早已不会对我这位熟悉的香客再有一丝一毫的设防,反倒像是忠犬迎接起久别归来的主君一般热切讨好,曲意逢迎间色气到几乎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位刚刚失身的少女的内里,反倒像是热恋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对彼此熟悉而又默契,转瞬间便在千万中玄妙的舒适感中向着最深处奔去。

  “呜——!哈~”

  随着少女一声短促的伴着满足与痛楚的哼声,我两的性器终于在落语最宝贵禁地深处完成了最最彻底的结合,长时间充分的前戏也在此刻彻底的发挥出了作用,在少女体内那真真正正如同潮水般的蜜液的润滑与冲刷下,我胯下的巨龙毫不费力的便在她那为我而生的美丽龙宫之中肆意翻腾畅游了起来,纵享着最为纯粹的快乐。

  男女之间,最简单的快乐。

  “唔……好……嗯~好……嗯~烫~好……烫……好舒服~”

  向来优雅的女孩儿此时亦是大了舌头,将她那原本动听的嗓音拉得稍有几分可爱的笨拙感,不成字句的吐露着含混不清的娇吟。

  而正是这声音将原本已经在佳人全然无意识的纵容与顺从之下,控制不住的全身心投入到对佳人的索取中去了的我重新唤醒了过来。

  不,不对。

  如果说今天,一直以来都是落语学姐在竭尽全力的取悦我,那么,现在,这一次,我想,我更想尽力让她高兴才对。

  这样想着,我屏气凝神操纵起自己那桀骜不驯的分身,一边根据几次以来的经验,继续着眼下这最能激起少女情欲的极速抽插,一边又调整攻击的中心,开始一点一滴的探索起少女那本就是性感带了的绝美妙境深处那最能令她快乐的细微之处。

  “啊——!”

  皇天不负有心人,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穿插与重击,在第无数次的一击之下,一直高潮迭起着的少女忽然发出了一声彻底控制不住的尖叫,并在同时迎来了她自从被我夺走初次以来最为激烈与悠长的一次绝顶,一时之间如溃堤一般倾泻而出的至纯阴精携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疯狂的冲击在我那已然工作、忍耐了许久的性器之上,促使着本就已经抵达了极限,只是一直在咬牙强撑着的我也不住的一松,阴阳相冲,转瞬间便交际为一,你不止,我不休,悠长,自然,而又使人沉迷。

  只是,说起来,听别人说,男女之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是吗?

  好像,坏了……

  我好像是个例外?

  随着少女一声犹如垂死天鹅般的哀鸣,少女子宫深处那似乎永远没有止息的倾泻终于迎来的尽头,只留下意犹未尽般的我略带几分怅然若失的望着眼前喘息着,颤抖着雌服下来了的美少女。

  “不,这就,不行了么?”

  哪怕转瞬间便回过神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这一声同样发自内心的随口之言却也还是被我脱口而出。

  而此言既出,那么,事情可就……

  远远不会结束了。

  “哈……哈~哈,哈!哈?”

  只见那原本迷离失神,全然沉浸于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难以自拔的脱力少女轻轻一颤,伴随着一阵阵微不可查的扭动与挣扎,转眼间,犹带着满面潮红,狼狈不堪的少女终于娇喘着,眨动起充满了羞愤之色的美眸恨恨的瞪视着我。

  “主……主人觉得,落……落语这样,就会,不行了么?”

  伴着一声娇柔的‘不要小看我啊’的娇斥之声,这位向来好胜的女孩儿竟强行的顶开逆势,张开玉臂抱向我的脖颈,顷刻之间,攻守相易。

  伴着又一声娇吟,哪怕转眼间又被我通过抓住要害的一记重击再度打得溃不成军,可倔强的她依旧勉力拖着我展开了又一场女上位的盘肠大战。

  一轮,又一轮,无数轮,在绝顶的快乐面前,什么样多余的想法都根本无法维持半秒,根本没过多久,原本只是因好胜而再起的纠缠很快便演变为了更加纯粹的相爱,激烈的荷尔蒙爆发之中,我爱着你,你爱着我的本能已经彻底越过理智,主宰了我两的行动。

  亲脸,咬唇,吸耳,揉胸,掐腰,吹弹乳首,把玩阴蒂……

  捆绑,推拉,拍打,舔舐,撕咬……

  上下交互,蜜液纷飞之间,原始的欲望与春色转眼间便从床第蔓延到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将新来的女主人那浓郁而又香甜的气息深深的刻入进了此处的每一个角落,宣誓出了那并未被言明,甚至被女方口头否认着的,那份唯一的事实。

  我或许,有了一个新的家了呢。

  夜色已深,终于彻底筋疲力尽了男女在又一次共同纵情的释放之后全然默契的一同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旋即,还来不及将涌上心头的轻松感与幸福感分享给彼此,便在目光相集的瞬间,一同沉入了宁静而又满足的黑暗之中。

  这一天,这夏季里春色满溢的一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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