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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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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含情带媚
  慕容紫烟不悦地道:“无月,这次见面,我咋感觉你跟我越来越生分了,咱俩什么关系,你还跟我说个谢字,是不是因为岩儿?我曾经说过的,即便岩儿回来,你也是无人可以取代的,你平时可不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哦?”
  无月不好意思地笑笑:“当然不是,不过呢,天门和地门中的人真的很好,见您带着儿子前来报复,多少觉得您有点护犊……”
  慕容紫烟脸色一沉,气道:“对,长公主和她身边的那些女子都好得很,对你好得不得了,那位小郡主更是美得不像来自人间,我都听晓虹说起过!你就像当年的刘阿斗一样,此处乐、不思蜀,有了更好的安乐窝,倒把原先的家人都当外人了,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
  想想肚中的胎儿,以及思念他的苦楚,眼眶又不禁一红。
  无月紧了紧她的腰肢,柔声道:“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若真把凤吟宫当安乐窝,当初我出关的时候为何不从古北口走,顺路去看看她们?若非为了找您,我何必到塞外去兜那么大个圈子,吃那么多苦头?在我心中,您那儿才是我的家。”
  慕容紫烟想想也对,他出去兜个大圈子,除了吃些苦头、差点死掉之外,一切又回到原点,最终还是被救回凤吟宫,把头靠进他怀里,幽幽地道:“无月,我错怪你了,不过,希望你永远记住,我即便不算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可也差不多了……”一双妙目含情带媚,怔怔地凝注着他,若有所待。
  无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久别重逢的恋人,那种心灵猛烈碰撞的滋味,误会、猜疑和不安烟消云散,只剩下唇齿间无比深情的滋味……
  良久良久,二人才稍稍分开,依然深情对视,是的,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或许也不是最爱他的女子,但她的确是个痴情的女子,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由她刚才最后那句话,勾起他最大的一桩心事,终忍不住问道:“梅花随晓虹她们回去之后,北风姊姊的伤势如何?”
  慕容紫烟叹道:“你到此刻才问我这个问题,足见你依然还是喜欢跟我耍心眼儿。你口口声声说是找我,以为我不知道么,还不是因为放不下北风丫头,想去找她的。”
  无月赧颜一笑,摸摸她的肚子,“无论怎样,您都是我孩子的娘,我怎会不想您?您做大房的该有些肚量才对,和小的斤斤计较可不对哦!”
  这句话又勾起她的伤心事,不禁眼眶一红,怅然若失地道:“可惜啊,大房已被韵儿夺去了,呜呜……”想到无奈处,不禁有些哽咽起来。
  言罢定了定神,又说道:“梅花果然医道通神,救治北风丫头也可谓尽心尽力,她苏醒后养了这段时间,已经恢复如初,你尽管放心!”
  无月不禁长吁一口气,赶紧看看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道:“上次罗刹门遭朝廷突袭,精卫队损失大不大?您还能挺得住吧?大姊回到您身边没有?丽儿妹妹现在还好么?大姊可曾欺负她么?烟霞姊姊也怀上了吧?还有……”
  她打断无月的话头,说道:“就知道你惦记着我那帮大大小小的美人,让你加入罗刹门你不愿,倒把罗刹门美女都勾跑了,罗哩罗嗦一大堆,也难怪岩儿气你……”
  话虽如此,她还是将无月远赴西昆仑之后罗刹门那边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他听得咋舌不已,实在难以相信天下竟会有如此巧合,在济南府中处处阴差阳错,与大姊擦肩错过!尤其当他听说大姊曾陪北风姊姊前往沙尔堡探望乌雅瑟,算算时间刚好就是他陷身沙尔堡那几天,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这也太巧了吧?
  若早些遇上大姊或北风姊姊,他也不会经受那么多折磨,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慕容紫烟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你这就跟我回去吧,给韵儿和北风丫头她们一个惊喜!路上咱们再慢慢聊,放心,这儿没人拦得住你!”
  无月笑道:“这儿没人会阻拦我,可是我也不能跟您回去。”
  慕容紫烟大惊失色,一脸不信地道:“什么?你不愿回去?你要知道,家里那些丫头可是一个个望眼欲穿,见了你不知有多高兴!你为何不回去,难道真是此处乐、不思蜀了么?”
  无月摇摇头,缓缓地道:“当然不是!我也很想念大姊、北风姊姊和晓虹她们,也好想早些和她们团聚,刚才见到您的一刹那,我的心已飞到沂南围场!可是您想想,在目前这种状况下,我回去合适么?”
  其实仔细想想朱若文说过的话,周岩恨自己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自己的到来,导致乾娘夫妻、母女失和,眼下我再回去,恐怕还会进一步造成母子和姊弟失和,自己夹在中间将很难做人。当时周老爷那双足以刺穿自己灵魂的目光,以及大姊那把差点把我送上西天、重伤北风姊姊的尖刀,至今仍记忆犹新!
  他不愿再经受那等来自亲人的惊魂时刻!
  慕容紫烟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时头大无比,她于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可对子女却也束手无策,她和膝下这对儿女都是为别人制造麻烦的专家,自身却无能协调家庭矛盾,更无解决麻烦的手段。
  她实在左右为难,将他留在长公主那儿她无论如何都不放心,然而他若是回去,天知道岩儿会做出何种疯狂之举?那样肯定会激怒更加暴躁的韵儿,她一家三口加上无月,势将永无宁日!
  左思右想之下,她仍不得要领,幽幽地道:“可是,你迟迟不归,我真是好担心!再过大半年我肚里的孩子可就要出来了,我可不想孩子生下来见不到父亲!”
  无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贴上耳朵听了听,笑道:“看来萧家老大还是挺老实嘛,没踢娘的肚子……”
  慕容紫烟也摸摸肚子,幸福地道:“你还说呢,或许是感觉到父亲在身边,小家伙才老实一些,平时闹腾得可厉害了,一点都不亚于当年怀上韵儿之时!往后多半又是一位齐天大圣。”
  无月诚挚地说道:“您不用担心,无论何时,也无论我在何地,我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生活过那么长时间的家园,那儿有您,还有北风姊姊、大姊还有小津等那么多兄弟姊妹,待时机合适,周大哥冷静下来,不再那么仇视我之后,我会回来的,一定!”
  慕容紫烟深深地凝注着他那双幽深清澈的双眸,每当他以这种神情说话,他就一定会做到,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是清楚不过,左思右想半天,终咬咬牙说道:“既如此,你就跟我到外面营帐中陪我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他想了想说道:“我也希望您能多留些日子,可刚才您也瞧见了,若非有龙战旅高手挡住,周大哥估计会扑上来撕了我,而且我行动不便,跟您到外面营帐中去住恐怕不方便。”
  慕容紫烟黛眉微蹙,“有我在,岩儿无法把你怎样。你要明白,儿子对我固然重要,可天下无人能比你对我更重要!”
  他点点头,说道:“这我当然知道,可您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地守着我啊,精卫队员谁又敢阻止周大哥?上次大姊伤了北风姊姊的惨痛教训您也知道的,我看这样吧,咱们就住朱总管家里,条件好,又安全。我相信她会非常欢迎您去做客的!”
  车帘被掀开一线,露出朱若文那张俏脸,问道:“我没骗仙子,这是您愿意和他聊聊的人吧?”言罢有些紧张地转头看向无月,眼中颇有询问之意,她实在很担心罗刹女王会强行把他带走。
  慕容紫烟点点头,没说话,对天门之人即便少了些敌意,却殊无好感,觉得跟她没话好说。
  无月接口道:“若……朱总管,乾娘已打算带人回去,与我已有三个月不见,眼下我又不方便回去,所以乾娘要留下陪我几天,住您那儿方便么?”他话中一语双关,巧妙地回答了她眼神中的询问,免得她担忧。
  朱若文心中大定,笑道:“仙子若愿屈尊纡贵,实令蓬荜生辉,贱妾自然求之不得!我这就让子含将精卫队带进来,为大家安排食宿。”
  慕容紫烟摇摇头,“不必麻烦,他们待在外面就好,无月稍等,我出去安排一下。”言罢将车门推开一些,一闪不见。
  看着她飞掠而去的背影,朱若文有些困惑,罗刹女王孤身夜宿地门总坛,难道不担心遭袭么?继而摇头自嘲,以她的身手,又怕得谁来?我真是替古人担忧,瞎操心了!
  她回头对无月笑道:“谈得如何?”
  无月把谈话情形大致说了一下,刚说完,慕容紫烟出去吩咐艾尔莎率众在山门外就地安营扎寨之后已返回,对周岩说道:“岩儿,好长时间不见,为娘要留下陪伴无月几天,你随我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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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寂寞师父
  周岩满心不愿,可是若不随母亲进去,难道要他去住外面的帐篷么?由济南前往沂南围场的途中他就曾住过,真不好受!且母亲不在,艾尔莎多半没好脸色给他瞧,他才不干!
  倏地但觉香风扑面,师父如风一般飘来,闪电般掠到他身边停下,激动得热泪盈眶:“岩儿,真的是你?呜呜呜~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你,呜呜呜~”
  长孙寒紧紧抓住他的手,惊喜得就像一个和情郎久别重逢的纯真小姑娘!
  他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悔意,嗫嚅着叫了声:“师父,别哭……”
  不过他绝非后悔自己带人来攻击地门,跟他大姊一样,他从未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何来后悔?只是见到师父,想想又得听她唠叨几天了,多半还会被盯得比平时更紧,好容易轻松几天,眼看着又要被缠得失去自由,这才隐隐有些后悔,强把母亲拉来闹事,完全是自讨苦吃!
  长孙寒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就走,柔声道:“岩儿,快跟师父回去吧,既然回来了,一定要多陪陪师父,至少一个月,说好的!”
  周岩不禁皱眉,当时不得已之下是答应过,可此番并非专为探望养母和师父而来,更加悔不该这么快就自投罗网。毕竟多年师徒之情岂会因身份的突然改变而消失?长孙寒如此,周岩激愤之际虽口不择言,可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何尝又不是如此?
  “师父,这次是回来有事,只能……”他边说边有些犹豫地看向母亲,希望她能替自己解围。
  慕容紫烟却冲他点点头,说道:“你俩师徒一场,也是难得的情分,去吧。”自己和无月也有师徒之情,自然不希望爱子对此毫不珍惜。
  长孙寒这才留意到还有外人在场,而且竟是大名鼎鼎的罗刹女王!若她知道外面还有罗刹大军驻扎,刚才已和本门血战一场,一定会更加吃惊!直到此时,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当然,他就在眼前,她也不大会去关心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她对慕容紫烟敛衽为礼,点头笑道:“仙子您好,欢迎大驾光临!回头还有事找您商量,我先走一步。”她想说的事虽然重要,但眼下和徒儿团聚更加急迫,她不想浪费每时每刻。
  慕容紫烟回礼道:“多谢长孙长老对岩儿多年的照顾,你先忙吧。”
  长孙寒也不废话,拉着周岩就走。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跟在师父身后,先前经过山门时说的那番气话在耳际回响,没办法,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冲动起来口不择言,事后也绝不会后悔。
  其实师父一直对他不错,小时候就带过他一段时间,中间他回到销魂洞府跟在娘,哦不,养母身边,后来又回到师父身边学艺,教他武功和做人的道理……
  长孙寒带着徒儿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进入大厅,习惯性地摸摸徒儿的头,柔声道:“岩儿,欢迎回家,既回来可不能急着又走!”
  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师父的手,点了点头,他很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尤其是师父,忽地想起什么,问道:“那晚从济南回这儿的路上,您后、后来没事儿吧?”
  长孙寒笑道:“为师身上没多少钱,盗贼不会盯上我,又是一个人老色衰的老女人,更不会被劫色,还能出啥事儿?”
  他笑了笑,说道:“师父为何这样说?您看来并不老,依然是个大美人。”
  长孙寒很有些遗憾地摸摸小腹,又摸摸自己的脸,黛眉微蹙地道:“是么?师父今年四十二了,已有难看的肚腩,眼角也有了鱼尾纹,还能称为美人么?真是眼光有问题!”
  他嗫嚅着道:“徒儿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美妇轻挽鬓边散发,风情万种地说道:“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就是你喜欢师父咯?呵呵~”
  他大感狼狈,低头道:“师父真会开玩笑。”
  美妇眼中有一丝失落,这孩子五岁那年离开她前往销魂洞府时,还是个小不点儿。她已孀居多年,女儿出嫁后,偌大的院子里更是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寞催人老,本想这辈子就这样过去算了。
  然而近年来体内似乎憋着一团火,一直得不到渲泄,越烧越旺,令她躁动不安,她听得一些风言风语,章护法那方面有严重障碍,隐隐发现如霜姊姊也有类似的痛苦,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不过二姊如霜比她日子好过些,章护法挺心疼妻子的,特意给她找来一个十一岁的贴身小厮,名唤皮儿,生得眉清目秀、活泼可爱。
  如霜还曾开玩笑,说给她也找一个美貌小厮,她才不要,那成了什么人了?
  这孩子就不同了,十四岁那年回来时已成为一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变化之巨大,几乎令她不敢逼视,同时又惊喜莫名,小院里多了一个他,她的生活充实许多,每日上午督促他练功,下午教他读圣贤书,给他讲做人的道理,为他洗衣做饭,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既是他的师父,又象他的母亲。
  记得有一天替他洗内裤,发现上面有一圈半干的白斑,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年纪是最想女人的时候,那股浓浓的味道令她亢奋莫名,从此每隔一段时间,他的内裤上便会出现这样的东西,遇上每月生理期那两天,她会留下不洗,夜里熄灯躺在榻上一边嗅着那股刺激的味道,一边……
  她真是好难熬啊,她这年纪也是最需要男人的时候,尤其需要他这种精力充沛,干起那事儿来不要命的少年男子!
  也不知从啥时候开始,他的身影就总是在眼前晃动,每个夜晚都是想着他入眠,想些白天绝不敢想的那些事,然后,梦中便会跟他在一起,做所有白天别说做、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这一年多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看看已快到晚饭时间,她让爱徒在厅中歇息一会儿,自己进厨房忙碌去了,所有最拿手的菜统统做了一盘,尽量做到色香味俱全,打算好好犒劳他一下。此刻她的心情,就跟久别的丈夫由远方归来的妻子一般无二。
  二人坐在饭桌边,他那把椅子只空了几天,她心里就空落落的,不断地给他夹菜,长叹一声道:“这几天又变成只有我一个人吃饭,真是好不习惯,想想过两天你又要走就犯愁,若是咱师徒俩天天都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聊天,那该有多好!”
  周岩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地道:“男儿汉志在四方,岂能天天待在家里,这样岂非跟萧无月那厮一样没出息?哼~那家伙除了窝在家里玩女人啥也不会,真是丢进咱们男人的脸!”
  他极其恋母,养母和刚认亲的生母都是他最心仪的女人,在梦中都会念叨着柳嫣娘和慕容紫烟这个名字,不错,她俩都称得上是他的母亲,可也是两位大美人,令他欲罢不能的大美人!他从前梦遗就是梦见和养母,这两天意淫的对象主要是生母,当然有时仍会是养母助他喷出,几年来的习惯,要改变没那么容易。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别的女子性趣缺缺,调戏一下那些小美女只是为了好玩,可小奇抢走了他的养母,她后来又和萧无月好上,等他认亲回到罗刹门,发现生母的爱也被那厮抢走,母亲在那边陪伴那厮,眼下正在做啥可想而知,如何不令他怒火中烧?
  长孙寒说道:“可大多数女人就喜欢他那样的男人,至少当今这个世道是这样,想来也是,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爱人陪在身边?”
  周岩赌气道:“对~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他,您也该去找他才对!”
  长孙寒一双纤纤柔荑搭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这样出色的有志少年应该也有女人喜欢才对。”言罢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他缩了缩肩埋头吃饭,不肯再多说一句话,长孙寒暗自叹了口气……
  且说那辆豪华马车驶入若文楼院子里,慕容紫烟抱着无月,随朱若文来到楼上,直入卧室之中,将无月放到榻上坐好,仔细地为他掩好被子,柔声道:“无月,刚才说了半天话儿,你一定渴了吧,我给你倒杯茶。”
  他点点头。知道他嗜茶如命,桌上柳如霜刚烹制好不久的那壶茶仍冒着热气,慕容紫烟斟满一杯,端到床边坐下,右手揽住他的脖子,左手一口一口地喂他喝,完了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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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女王柔情
  屋里一时沉寂下来,落针可闻。朱若文静静地站在门边,原本不想打扰这对鸳鸯,就此离开的,眼见罗刹女王服侍他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如此自然,无意中无处不透露出深深的母爱,显然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她的眼神中母爱与情爱并存,二者都是如此深沉,朱若文更是感同身受!
  如此温馨的场景温暖而动人,令她一时不忍离去。眼前的丽人绝对不象那位杀人如麻的罗刹女王,而是一位慈爱的母亲,抑或是温柔的妻子,她总算明白,在华山之巅和渑池悦宾楼客栈之中,罗刹女王为何会有如此疯狂之举,只因爱得太过深沉……
  朱若文离去之后,大家也都很知趣地并未打扰这对鸳鸯。
  慕容紫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细细地抚摸他的头顶、额头、脸庞、眼睛、眉毛、鼻子和耳朵,觉得这些部位都长得如此完美,她总是百看不厌,接下来她又抚遍他的全身……
  这些日子以来,她总算明白书上所写的相思之苦是什么滋味,简直是刻骨铭心!
  她喃喃地道:“无月,我都不知道还该将你视为养子呢,还是仅仅把你当作丈夫?我从未想到岩儿回来,对你的心理影响会如此之大,竟不愿回到我身边!其实,你在我心中就跟岩儿一样……”
  无月皱眉道:“岩儿呢,又置他于何地?”
  她叹道:“和你一样,在母爱方面谈不上孰轻孰重。”
  她靠坐床头,将他的头枕在自己双腿之上,垂下两只硕大的吊奶,握住右乳将紫枣一般大的硬挺奶头塞进他嘴里,亢奋地道:“月儿,我希望你还是我的孩子,来啊,使劲儿啯妈妈的大奶,你一向最喜欢的…...”
  最近已有些妊娠反应,母性奇重,忍不住要将心上人当作儿子般疼爱,在他啧啧有声的啯奶动作之中,如潮情欲随之汹涌而来。
  她正处于乳房、乳头和阴户充血膨涨、快速生长的孕期阶段,性敏感度大大增强,使得她更容易受到性的刺激,也比非怀孕期更快进入高潮。
  她低头热烈地亲吻他的额头和脸蛋儿,嘟起的小嘴如同婴儿般可爱,忍不住呢喃道:“月儿,妈妈爱你!妈妈想要我的乖儿……”
  无月喃喃地道:“想要儿子做啥?”
  慕容紫烟:“肏、肏妈妈的骚屄……”
  他有些担心地道:“这话若被周大哥听见可就糟糕了。”
  慕容紫烟:“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别说听见,就是让他看见妈妈的身子又有啥?”
  他皱眉道:“我总感觉,您是把我当作他的替身。”
  慕容紫烟:“那又如何?反正我爱的是你,也只会和你上床,这还不够么?”
  她起身变换姿势,扶他靠坐床头,依然默默地看着他,眼中无限深情化为重重迷雾,浓到再也化不开。无月看她的眼神略显生疏,刺痛了她的心,她隐隐有些担忧,再经过长久的分离,无月是否会忘掉我?
  痴情女子负心汉,自古皆然!难道因为岩儿,无月便把我视为路人了么?
  她不屈不挠地深深凝注着他那幽深得令她心颤的晶亮双瞳,一瞬不瞬,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服侍他上床睡着之后,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百看不厌,往日的点点滴滴一一在脑际浮现,是的,她有时会发狂,举止失常,虐待他,恨不得撕裂他,可天知道,那是因为她太爱他,爱得发狂,才会这样。
  他身上的气息令她心醉,热流涌动,浑身一阵酥麻,眼中的深情愈发深沉,她要用深深的爱温暖他的心,让他找回昔日熟悉的感觉,她一定要在无月的眼中再次见到那抹依恋之意,她才肯罢休,否则她不能回去,因为那样,她或许会永远失去他……
  她梦呓般呢喃着道:“印象中,你的爱对其他女子毫不吝啬,唯独对我却很吝啬,所以我只有不断祈求,你对我的爱能多一点,记得我曾说过的那句话么?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乞丐,以乞讨你的爱为生……”
  见她一付可怜兮兮模样,无月首先是有些啼笑皆非,她本是力量、强悍和征服的化身,对谁会如此脆弱?继而又被一种感动击中,心中涌上一股热流!他点了点头,他记得,当然记得。
  她痛苦地道:“我现在就在乞讨,无月,不过数月不见,你就不爱我了么?”
  无月想了想,说道:“其实还在逃亡辽东找您的路上,直到这次意外重逢,分离这么长时间,我有时也会想到这个问题……”
  她有些紧张地追问:“结果如何?”她已失去正室之位,若无月并非真心爱自己,她将来在他身边算什么?
  无月:“您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
  她思索着道:“女人通常情愿听假话,虽然虚无缥缈,却美丽动听许多,还是先听听假话吧,我觉得在感情上已是一无所有,先找找那种心醉的感觉也是好的。”
  无月动情地道:“我怎会不爱您呢?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见不到您,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您,夜不能寐……”其实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也分不清,既然分不清,姑且当作假话吧?
  多少年来,他这类甜言蜜语也不知听过多少,总会令她心情激荡、意乱情迷,从未想到要去分辨真假,此刻也是如此,禁不住怦然心跳,她抓牢他的手,盈盈秋波深深地凝注在他脸上,好半晌才稍稍平静下来,幽幽地道:“你这个小坏蛋,从小就擅长说这样的话,要不我也不会陷得这么深,只望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经常听你说这样的话,哪怕就像你说的,那是假话……”
  顿了顿,她又说道:“不过我记得有人说过,假话说得次数多了,也会变成真话,印象中这样的话我听你说过不下千次,是否也会弄假成真?”
  无月想想也是,自己本不善说谎,可每次对她说得都是如此自然、毫不牵强,方才这次也是如此,真的是假话么?可是对灵缇来说这是不公平的,男人真的可以对不同的女子付出真情么?
  他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分辨不清,您就当作是假话吧。”
TOP Posted: 10-13 10:20 #10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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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烟:“那你现在就说说你所谓的真话吧,真话通常比较残酷,但我想自己来判断一下那是否就是真相,无月,你毕竟缺乏人生经验,对感情的看法或许并不一定准确。”
  他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是孤儿,自幼缺乏父爱和母爱,您抚养照顾我这么多年,我真的好希望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或许您比别人的母亲脾气暴躁些,可哪位母亲没有缺点?何况多数时候对我都是如此温柔细心,所以与其和您成为一对情侣,我更愿意还是一对母子,可无论哪种情况,感情都是真的,所以每当遇上危险,我第一个就会想起您……”
  美人依然深深地凝注着他,“无月,我理解你这种心情,咱俩原本就是义母子和师徒的关系,感情的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我会给你这个时间的。在闭关静室中那些令人刻骨铭心的日子里,我从你眼中分明看到了情爱,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只是有些时候若有若无,今天就是这样……你要记住,无论出现何种情况,我对你的爱永远也不会改变,永远也不要把我从心里抹掉。”
  其实她这话说得多余,她的眼睛同样不会说谎,无月从那幽深的盈盈眼波之中,看到了浓得化不开的迷恋与深情,还有狂热的火焰,就像大姊那样……
  她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在无月眼中,她终于见到丝丝依恋,渐渐转浓,继而冒出爱的火花,虽然很缓慢,但她很确定,那就是情爱,她心醉神迷,如梦似幻地呢喃着道:“无月,你竟不肯吻吻我么?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一个可以为你疯狂、不惜一切的女人……”
  她的眼圈红了,泫然欲泣,自从在他面前流下第一滴眼泪之后,他便已深深融入她的魂魄之中,萨满祭司的预言很准确,从此在他面前,她再也不吝啬自己的眼泪,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有处角落非常脆弱,每每被碰触一下便会令她热泪盈眶,因为在那儿,他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紫烟姊姊~”
  他慢慢凑过来,美人忙迎上前去,让他吻住自己的红唇,相触的一刹那,一股热流倏地由心底涌起,迅速传遍全身!
  这声呼唤更是令她心弦颤动,热泪抑制不住地顺腮淌下,檀口之中呼出灼热香风,与爱郎相互磨蹭一阵,鼻尖对鼻尖,随即稍稍偏头,紧紧地吻在一起,竭尽全力地吮吸、缠绕……
  天旋地转,世间万物不复存在!她很奇怪,自己已经这把年纪,咋还象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般,爱得如此痴迷、如此死去活来?只因对她而言,这还是她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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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爱火欲焰
  爱欲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当然此刻,她最渴望被满足的,是爱和被爱的感觉,他的眼中爱越来越多,生疏感渐行渐远,终至无影无踪,他的吻越来越热情,终于令她感受到,他的爱还在,他没变,他还是她的无月,她心灵的依靠,他依然能为她的心遮风挡雨……
  她既幸福又满足,世间或许什么都不可怕,没有信仰、心灵无依无靠随风飘荡的感觉才可怕!
  爱在双方的心中涌起,流向对方心间,彼此水乳交融,心心相印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她的爱已得到满足,幸福之余总觉得尚欠缺点什么,然后,她发觉无月的下面居然有动静,裤裆上帐篷正在象举重一般缓缓抬高,现出那根可爱物事的轮廓,她惊喜莫名!他眼下半身不遂,那儿居然没事么?
  她的欲望勃勃兴起,感觉好需要,她身上的残缺渴望他来填补,嗯~不仅仅是填补而已,而是一种撑满、涨大的感觉,他不在身边那些日子里,只要想想那种滋味,她便会身子发热、欲罢不能,无月总能点燃她心中的火焰,无论是深深的爱恋还是熊熊的欲焰,合二为一,才是最完整的爱……
  她象妻子一般温柔地脱光了他的衣裤,当然包括她自己。肚子隆起得还不明显,行房没多大问题,而且即便有问题,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与他已分离长达三个月之久?
  摆脱束缚的棒儿象海绵吸水一般膨大、变硬,缓缓抬头、竖立,然后上翘。
  她的手搭上去温柔地抚摸着,俯下上身凑到眼前细细欣赏,那模样、那神情像极珠宝店老掌柜的正在鉴赏店里最珍稀的宝物,他身上每分每寸都是如此迷人,这根玉柱在她眼中无疑是世上最精致的艺术品,灼热红唇凑上去在同样灼热的棒头上啵地一声亲了一下,在马眼上又亲一下,那儿可是她腹中胎儿的发源地。
  玉指在小和尚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吃吃一笑:“女檀越来上香了,也不点头打个招呼,真不礼貌!”
  小和尚头应声点了三个头。她也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该童子拜观音了,快立正!”
  无月揽住她的丰厚腰肢,“美丽的观音娘娘驾到,本该如此,无奈有伤在身,腰杆有些直不起来,尚祈娘娘见谅。”
  和他在一起无需繁琐的调情和前戏,只需多看他一会儿,嗅嗅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她便会欲火焚身,乳儿涨涨、下面痒痒,水水多得令她难为情,所以最怕他舔屄,发觉她如此泛滥而嘲笑她。
  她坐到无月身上,大屄已张开,玉门一旋一摇,熟练地套入冲天钻,缓缓而有力地前后挺动起来,噗嗤水声随之响起……
  噢~好美哦!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哦~月儿,里面好痒,我好、好想夹你……”
  下体前后左右蠕动一阵,她对冲天钻再熟悉不过,这会儿总感觉棒头对宫口的冲击力度不够,黛眉微蹙,有些不满地道:“屌儿没平时那么长大,也没那么硬,咋回事,有了别的美人,对我没兴趣了么?”
  他大叫冤枉:“您别忘了,我眼下可是半身不遂的残疾人,那东西能竖起来已经不错了,若非是您,还很难起来哩!”
  美人吃吃地道:“你两条大腿都动不了,第三条腿居然并未报废,看来你还真是个小色鬼,连残废了都忘不了要做这事儿!”
  缠绵一阵之后,彼此间那种轻怜蜜爱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还有一种感觉未能找回,那是什么呢?嗯~无月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感觉,他平时可是最擅长这个了。
  她俯低上身,让两只晃来晃去的柔软大白奶垂吊在他脸上,肿涨膨大的大奶头磨蹭着他的嘴,喃喃地道:“以前你最喜欢吃我的大奶,快来吃呀,姊姊喂你……”
  无月埋首高耸柔软的雪白大吊奶之间,双手捧住右乳揉捏着,叼住一只大奶头啯吸起来,喃喃地道:“您想夹,就夹吧……您的乳房和乳头好像都涨大不少?”
  慕容紫烟:“怀孕三月已有些妊娠反应,这很正常,我的宝贝儿,喜欢么?”
  听他吮吸大奶头啯得啧啧有声,胸中总会涌上浓浓母爱,难遏难止,那种涨涨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下体、扩散到全身,娇躯越来越热,虽已有忌讳,依然忍不住娇吟道:“嗷~我的乖儿,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一吃奶屌儿就硬一些,儿子都这么喜欢肏妈妈的骚屄么?”
  无月低低地道:“就是……否则周大哥也不会那么仇视我了,我总感觉他最想要的是嫣娘和您,以前在销魂洞府他曾想浑水摸鱼、黑暗中试图姦淫嫣娘,一定也很想姦了您这位生母,这次回去,不知他纠缠过您没有?”
  自从那次无月走火入魔而发狂之后,如此禁忌的话题她再也不敢触及,然而小情郎似乎很需要这种幻想来刺激半残废的冲天钻,只好牺牲色相,迎合他道:“岩儿看我的目光是有些色迷迷的,眼下倒没有非礼举动,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
  无月:“若他调戏您,您会怎么做?”
  慕容紫烟:“变态的小家伙!你希望我怎么做?又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只爱你,只要你一个,永世也不会改变!”
  无月:“那您与我欢好时干嘛总喜欢叫我儿子?”
  但觉棒儿在继续膨大变硬的同时,棒头轻微地跳动了一下,继而是一阵有力的脉动,她心中一喜,这是无月这根屌儿最令她销魂的妙处之一,低声说道:“还不是为了迎合你的恋母心态,反倒来怪我!你们这些男人呀,就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如此依恋母亲!”
  言罢湿滑阴道有节奏地紧了几下,继而牢牢夹住棒儿,腰肢蠕动的幅度加大,也更加有力,宇内超一流名器七窍玲珑和千条蚯蚓诸般妙处纷纷出笼,一刻钟之后便弄得无月忘形地呻唤起来,表情变得狼狈,棒头跳动的幅度和力道陡然加大!
  她将姹女心魔大法催动到极限,条条嫩肉层层叠叠地推挤、蠕动,缠上敏感的棒头和肉棱,长长肉芽如蚯蚓般扭摆着撩拨和扫动马眼。
  马眼处传来一阵灼热和瘙痒,令他愈发难以忍耐,以他眼下的状态是没法跟她那宇内无敌的媚功大法抗衡的,忍精术也施展不出来,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只好用上齿咬住下唇,强自压抑住汹涌而来的射意,连吃奶也顾不上了!
  美人胸中涌上一种成就感,和心上人的少阳心经对抗,她一向自傲的媚功大法几乎就未赢过,眼见他如此狼狈,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真的好爽!不禁骚痒痒地说道:“乖儿,还是妈妈的骚屄夹得你最舒服吧?是不是最喜欢妈妈这种屄毛很多的女人?”
  无月皱眉呻唤道:“是~哦~好、好涨,好想射……”
  美人看似打算再在他这头骆驼背上添上最后那根稻草,“乖儿,是不是最想肏骚妈妈的大屄,妈妈的大屄洞随时都流着口水向乖儿敞开着,等着你来使劲儿肏、使劲儿捣……”
  他受不了如此淫浪禁忌的言语,下唇已被咬出血痕,虽苦苦支撑,兵败如山倒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还好冲天钻并非凡品,自能体会到主人的难处,立马发动自卫反击战,仿真射精的妙用施展看来,棒头猛烈地上下跳动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棒头上跳时棒身和棒头立即膨大变硬到极限,下窜时随之回抽萎缩,然后再进入下一个循环,缩放节奏恰到好处、丝丝入扣,在慕容紫烟的感觉中,便是心爱的小情郎再也能耐不住,已然开始猛烈地射精,而且射了好长时间还不见云收雨歇的迹象!
  宫口被棒头跳动磨蹭得难耐之极,她一时放松警惕,怕心上人射得太过猛烈而伤身,忙将姹女心魔大法收回三成功力,屌儿的射精动作似乎也停歇下来。
  她抬手抹抹满头香汗,散去姹女心魔大法,趴在他身上,低头密密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可爱的脸蛋儿,然后深深吻住他,红唇吮吸舌尖扫动,柔声道:“我的宝贝儿,累了吧?好好歇会儿……”
  她的下体并未抽离,因为屌儿仍硬梆梆地杵在牝户之中,如暂时冬眠的长蛇一般,她很清楚,那是这根屌儿的另一妙用,金枪不倒!
  然而她刚收回媚功大法不一会儿,棒头竟又猛烈地跳动起来,开始射精!猝不及防之下她来不及施展媚功大法加以抗衡,而且这次棒头更加过分,竟深深地钻入宫口之中,上下跳动得愈发剧烈,射得也更加有力!
  绝未想到爱郎如此快又会射精,最深处那种极度瘙痒的感觉令她阴关摇摇欲坠,她已没有任何反击机会,待棒头再跳得十余次,她不禁嗷嗷尖叫起来,紧紧抱住无月的身子攀上爱欲之巅,积蓄数月的灼热阴精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喷涌而出,泄得洋洋洒洒、欲仙欲死,绷得死紧的娇躯好半晌才松弛下来,进入另一个极端,趴在无月身上瘫软如泥,神智模糊,脑际一片空白,浑不知身在何处。
  见大美人直翻白眼,神情似已痛苦到极点,他忙提醒道:“紫烟,别忘了施展龙凤真诀。”
  为疗治内伤沉疴,他不能浪费每次机会,尤其慕容紫烟本是个中高手,她的姹女心魔大法与龙凤真诀同时施展,效果更佳!
  龙凤真诀三个大周天修炼完毕,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修进展至少比若文快上好几倍,柳姨就更不用说了。
  美人静静地趴在檀郎怀中,外表看似猛虎和美少年,神态却似一只慵懒的乖乖猫,腻声呢喃道:“未曾想我的男孩伤成这样,依然如此威猛,你还是我的月儿,方才好、好舒服哦,若你支持得住,人家都还想要。”
  无月道:“我的少阳心经本就是在冰姨和您的督促下练成的,刚才师父的媚功大法刚刚施展出来,我便险些抵挡不住哩,若不用功些,早早地偃旗息鼓,怎么对得起师父的长期栽培呢?”
  美人骚骚地道:“方才你射得那么猛烈,持续了好长时间,见了妈妈就这么亢奋啊?是不是夹得我的宝贝儿特别舒服?”
  无月含糊其辞地说道:“我就喜欢跟您这样的大美人,有时都分不清您到底是我乾娘和师父呢,还是我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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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飘飘欲仙
  对美人误以为自己已射精,他并未加以澄清,反正我又没这样说过,便不算撒谎吧?何况眼下我的身体状况很难和她那宇内无敌的媚功大法相匹敌,若解释得太过清楚,我连偷袭得手的机会也没了,如何能满足如狼似虎、动辄便要鏖战半宿的乾娘?
  美人紧了紧他的身子,幽幽地道:“虽然在床上妈妈儿子地乱叫可以增加情趣,感觉挺刺激,可感情上我希望你更多地把我当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乾娘或师父。”
  无月:“我从小跟着您和冰姨长大,您在我心目中早已树立起母亲的形象,要想彻底抹去并非想想那么容易。”
  美人笑道:“娘也兴乱认么,你可要知道,梅花才是你的生母哦,真难想象血亲母子之间也能产生真爱。我也从未料到,今生最爱的男人竟是自己一手抚养大的养子,难道中年女人普遍都有深深的恋子情怀么?”
  无月:“不错,可实际情况是,遇见她时就像一个二十郎当的美貌姊姊,即便后来母子相认之后,直到现在依然是这种印象,有时血缘关系并不决定一切。就好比大姊,若冰姨并未仙去,她和冰姨在一起的亲密程度肯定更像一对母女,这话您听起来可能很不舒服,可情况的确如此。幼年时期的生活经历,日积月累养成的对最亲密之人的依恋和信赖,有时甚至终身都不会消失,就像我对您、北风姊姊和大姊一样,大姊对冰姨也是如此。”
  美人颔首道:“这个我相信。”
  他接着说道:“这次由西昆仑返回之后的逃亡生涯,我才发觉人生每踏出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是如此艰难、荆棘丛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让我深刻地体会到,童年时期无忧无虑的生涯全是由您那宽厚的双肩为我支撑起来的,所以遇到过不去的坎儿、千钧一发之际,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您,只想尽快回到您的怀抱,由您去替我抵挡一切!”
  美人热泪盈眶地搂紧他,激动地道:“我的男孩终于长大了,总算明白了我的苦心。其实这很正常,你很少独自出门,缺乏江湖经验,初次行走江湖时自然会遇上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和危险。”
  无月:“可是,纯粹对妻子的感情显然不该是这样的,那样我岂不真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小白脸啦。”
  美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庞,“我才不在意你是不是小白脸,只愿你永远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边,这也是我一直不忍心放你出去的最大原因。可我也知道你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作为妻子我应当助你达成心愿,若不这样,你永远只能象小时候那样依附于乾娘的卵翼之下,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早些成长起来,成为翱翔蓝天的雄鹰,为我撑起一片天空,让我可以依靠。”
  他动情地道:“这也是我的心愿,希望能成为您、北风姊姊和大姊等人的依靠,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道路有些漫长。”
  美人痴痴地看着他,坚定地道:“没关系,女真人最崇拜英雄,虽然眼下你还很弱小,但我相信你最终一定能成为一个英雄豪杰。其实从我内心来说,还是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宝宝,象从前那样依恋我,听我的话,一步也舍不得离开我身边最好……”
  忽地想起晓虹在失里绵中军帐中所说的话,她又黛眉微蹙地接道:“眼下你有了长公主这位新欢,可把旧人扔一边儿了,也不知把我的秘密泄露给你的新欢没有?这次辽东大战由她的排兵布阵上来看,她似乎已猜出罗刹女王和慕容格格就是同一个人、都是你这个小冤家的红颜知己,竟敢在西辽河一线毫不设防。”
  无月毫不隐瞒地把当时和凤吟的对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一遍,最后满是惭愧地道:“紫烟,当时我也非常矛盾、左右为难,既不能出卖您、又不愿眼见同胞惨遭金军蹂躏,倒并非站在千禧朝官方立场……”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看来咱俩相处多年,我还不如晓虹丫头了解你,你说的情形跟她料想的毫无二致。不过我也没猜错,你绝不会真的出卖我的,我终归还是你心爱的女人,对不对?”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阵热吻。无月支支吾吾地道:“您所说的新欢可有些欠妥,我和长公主眼下可是……”
  她吻得缠绵而痴情,喃喃地道:“月儿,我知道你自幼不会撒谎,相信你跟她目前尚未发展到那一步,但我相信她迟早会陷入情网而无力自拔,就像我一样。我只是很好奇,将来你这两个出类拔萃的女人若疆场争锋,你会不会拉偏架,帮她来对付我、你原先的乾娘和师父,现在的情人?”
  “当然不会!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出现这样的极端局面,你和她能协调立场、握手言欢最好。这次长公主主动提出送还周大哥,就是为了表示善意。”
  “呸!女人最了解女人,她或许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你所起的作用也是重要因素。其实你所说的这种局面未始不能出现,前提条件是双方都得把你放在最优先考虑的位置上,这一点我和韵儿没问题,只是不知她能否做到?”
  无月摇摇头,“这个么,我也没啥把握。”
  “那我就和她拼下去吧,将来就看我的月儿如何给两位大老婆劝架了,不会又用你这根宇内无敌的长屌儿来解决问题吧?”此话透出淫靡神髓,撩拨得她下面痒酥酥地,她又想要了。
  无月紧张地四处瞅瞅,低声道:“这话您可不能乱说,会坏了公主的名节,我跟她可啥也没有!”
  慕容紫烟已顾不上打情骂俏,缠缠绵绵地和他专心相拥热吻起来。二人聊了这一阵,她已从高潮后浑身酥软中缓过劲儿来,棒儿直挺挺地杵在瓤内一直未曾抽离,不太硬却也不算软。长期的空虚之后经历过短暂的极度充实,正食髓知味和情郎难分难舍之际,接着又是长达数月的寂寞生涯,但觉比与无月好上之前的那些日子更加难熬。
  所以此刻瓤内那种异常充实、被龟棱勾得痒酥酥的感觉令她愈发销魂,且相聚只有数天时间,她必须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瓤内又禁不住紧了紧,浪声道:“小和尚,该起床拜观音娘娘啦!”
  小和尚的光头应声跳了几下,它的主人吃吃地道:“在观音娘娘座前侍候的不是善财童子和捧珠龙女么?咋变成一个小和尚啦?”
  美人骚痒痒地道:“话说观音娘娘虽然欲火焚身,却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况且善财和龙女打得火热,她也没法得手,只好到庙里去偷俊俏小和尚解馋啦,呵呵~”
  她一边调笑一边夹紧屌儿,腰肢前后左右蠕动起来,伴随着噗嗤水响,棒儿被灼热的阴道嫩肉夹磨得一阵,又渐渐膨大硬挺起来,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美人依据屌儿的硬度和长度变化逐渐加大蠕动的幅度和力道,棒头很快便重新深入到宫口处,在美人的蠕动之下不断地撬动着宫口,动得数十下之后快感逐渐聚集,她再也笑不出来了,换成那付有些难看的神情。
  高潮后的宫口异常敏感,在棒头的勾挑钻刺之下忍不住张嘴呕吐起来,冲天钻不失时机地发起攻击,趁宫口张开那一刻棒头已钻了进去,小脑袋枕在更加灼热销魂之处,接受八方风雨的洗礼。
  那种痒到极致和撕裂般的充实感再度袭上心头,美人难耐之极,阴关隐隐有失手之虞,赶紧将姹女心魔大法施展开来,并将功力加大到极限!
  “我的美丽的观音娘娘,为何如此喜欢偷小和尚呢?”他已知道该如何应付师父的媚功大法,冲天钻进入仿真射精的准备阶段,屌儿膨大到极限,青筋暴跳地轻微脉动起来,跟男人射精前那一刻的状况一模一样,甚至他的脸上也配合得很好,此刻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美人见他如此狼狈的神情,瓤内的感觉也告诉她情郎即将喷发,浑身立时绷紧,语无伦次地大声呻吟道:“噢~因为那个小和尚就是我的乖宝宝,他每次都把观音娘娘肏得欲仙欲死~嗷嗷~宝贝儿射吧,往观音娘娘骚屄里面射精!每次你射精的时候我都好舒服,呜呜~”
  棒头应声突突猛跳起来,将美人不可逆转地推上了第二轮高潮,她的尖叫比第一次更加猛烈,飘飘欲仙的感觉也愈发销魂!
  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待在隔壁书房中的朱若文,犹豫一阵之后她终忍不住过来,站在门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刚好赶上里面的第三轮交锋,被二人的淫声浪语和噗嗤水声搅得欲火焚身,这些天她与无月正值情热之际,却被罗刹女王赶来硬生生打断,此刻听了半天春宫哪里还憋得住?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安抚湿热瘙痒、滑腻一片的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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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母爱横溢
  长孙寒小院里、厅中,师徒二人吃过晚饭,长孙寒对周岩说道:“岩儿,过两天你就要走了,这次回来还没去探望过柳掌门,虽然大姊最近前来说明真相,你并非掌门人亲生,可多年养育之恩还是有的,师父陪你去看看她吧。”
  他点点头,随在师父身后向掌门人那座僻静的小院儿走去,得知真相之后他很惊讶,可不仅不难过,反而暗自有些高兴,母亲既然只是我的养母,以后大可光明正大地追求她,想尽办法娶她为妻,假以时日,我自信有这能耐。然而养母已对萧无月死心塌地,肚子里又怀上他的孩子,我已没有任何机会!
  为此他非常痛恨萧无月,这家伙毁掉了他的幸福!
  他身份特殊,一路畅通无阻,直入楼上柳嫣娘卧室之中。柳嫣娘心情不错,与小奇之间的母子孽缘所带来的痛楚,已被与无月出乎意料之外的重逢的惊喜若狂所淹没,此刻正靠坐床头抚摸已显形的腹部,暗自算计还需多长时间肚里的小宝贝才能出世,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睁开眼看到他(她)的父亲?无月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很高兴吧?
  令她隐隐有些不满的是,无月似乎很担心罗刹女王看见她的大肚子,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罗刹女王也已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她曾问过无月,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么?他说是罗刹女王不允许他的其他女人生下他的长子或长女,此事往后再慢慢想办法,总之不会不认自己的孩子。
  无论哪方面她都没有和罗刹女王争夺正室之位的资本,也只好罢了,反正能见到无月她已心满意足。
  见她脸上容光焕发,和前些天朱总管刚来时的痛苦不堪判若两人,周岩自然知道这全是因为那厮的到来,不禁暗自咬了咬牙!
  见到周岩她更是喜出望外,下午在山门内马车旁那一幕令她很是伤心,其实到现在她的心里尚未完全接受,这孩子并非自己亲生,眼下见他肯来探望自己,母爱天性油然而生,坐起身来便要下床。
  长孙寒忙上前按住她,关切地道:“掌门人有孕在身,靠在床头就好,反正我们也是随便聊聊。”
  柳嫣娘皱眉道:“咱们几个都是多年的好姊妹,别这么生分,还是叫我三姊吧。”
  长孙寒笑道:“好好~三姊,身子还好吧?”
  柳嫣娘笑了笑:“还好。”随即转头看向周岩,眼中母爱横溢。
  他上前一步,有些窘迫地道:“乾娘,下午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希望您不要生气。”
  柳嫣娘拉住他的手,殷切地道:“世上没有哪位母亲会真的生儿女的气,你坐下,陪为娘好好聊聊,你这一去,也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想想就好难过!”
  见她真情流露,周岩多少有些感动,然而她那双柔荑真是好软好温暖啊!他忍不住心神荡漾,生出阵阵绮念,下面明显有了反应,他忙在床边坐下,借衣襟下摆加以掩饰。
  闺蜜之间历来话多,加上柳嫣娘心情大好,和长孙寒唧唧呱呱地说个不停,他几乎都插不上嘴,只是看着养母依然美丽的不老容颜呆呆出神。
  柳嫣娘唯恐冷落了他,不时转头和他聊上几句,可每每与他目光相对,他那灼热的眼神和那抹难以掩饰的狂热迷恋总是令她心生不安,当年和小奇,唉~难道这孩子对我有那种不该有的念头么?即便不考虑我是他的养母,我心中也只有无月一个,这孩子啊……
  闲聊一阵之后,朱若文、柳如霜带着萧小君又走了进来,柳如霜笑道:“四妹也在啊,带岩儿来看掌门人的么?”
  长孙寒起身笑道:“是啊,大姊和二姊也坐下聊聊吧。”
  柳嫣娘道:“二姊,我才说过四妹,你叫我三妹就好,别老把掌门二字挂在嘴上,听来别扭。”
  柳如霜点头称是,这几天和无月一龙二凤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浑不知时日之过,人变得容光焕发,看起来年轻美丽不少,更是心怀大畅,养子小君的痛苦也被她暂时抛在一边。
  罗刹女王来了之后,无论她多么不乐意,在大姊的示意下她也不得不让位,把小情郎还给他原先的主人,这才有时间和心思来料理一些家务事,首先是将贴身小厮皮儿遣送回子含那边,其次就是带小君来认亲。
  四位闺蜜聚齐,七嘴八舌地争着说话,那付热闹劲儿就不用提了!
  周岩更没了发言的机会,便过去拍拍小君的肩头,笑道:“这两天你怎么啦?总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哦!”小君虽也是他的情敌,不过那已是过去的事儿,兄弟感情依然不错。
  小君皱皱眉,大为不满地道:“我没啥,倒是你这混蛋居然置多年情分于不顾,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杀回来,差点害我没命,对得起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姊妹么?”
  周岩眨眨眼说道:“是我错了,这就向兄弟道歉啦!”言罢装模作样地长揖为礼。
  小君都懒得理他,这家伙一向都是这样,说话不尽不实。他抬头看看母亲,正迎上她的目光,眼中有些许母子亲情,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尴尬、愧疚和悔恨,随即又双双把目光移开。
  这还是得知真相后母子俩第一次见面,亲情的培养需要一个过程,曾经有过的那种不伦关系是个沉重的心理障碍,他本不愿这么早过来母子相认的,感觉很有些别扭,还是养母兼恩师强行把他拉来的。
  渐渐地,长孙寒总感觉三姊和小奇有些不对劲儿,有关二人的风言风语她也知道一些,大姊带他前来恐怕牵涉到一些隐私吧?
  于是她便带着周岩先行告辞离去。出门时周岩回头说道:“小奇,我走之前可别忘了请我喝酒,咱俩兄弟一场,可得好好聊聊。”
  他一直有个愿望,希望小奇能和蝶儿姊姊好上,大家从小一起长大,都能有个好的归宿多好,自己也少了许多烦恼,何乐而不为?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小奇说说这事儿,回头再试探蝶儿姊姊的口气。
  小君点了点头,这也是应该的,回头见养母正以眼神向他示意,便走向床边大礼参拜,正式认下自己的生母。母子俩手拉手无言以对,自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朱若文见状,轻轻拉了一下柳如霜的衣袖,二人走出门外,这样的心结也只能由母子二人自行化解,旁人帮不上忙,还徒自令气氛变得尴尬。
  母子相对沉默良久,柳嫣娘才低声说道:“君儿,咱俩要把以前的那件事彻底忘掉,从现在开始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儿子,我为你生下的寰儿,我打算把他归到无月名下,虽然对你不公平,从此父子不能相认,但也只能如此了。”
  小君自然明白,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彼此闲聊一阵,心结稍稍解开了些,不再那么尴尬……
  楼下回廊上,柳如霜抬头看了一眼,黛眉微蹙地道:“但愿母子俩这次相见能解开心结,这些天君儿一直茶饭不思,看着真是令人揪心啊!”
  朱若文答道:“二妹放心,时间是治疗创伤的灵丹妙药,母子俩会慢慢好起来的。”
  柳如霜咬咬下唇,低声道:“等罗刹女王离开时,您就要带无月走,唉~妹子跟他类似于还在度蜜月,大姊怎忍心拆散一对新婚鸳鸯,多住几天再走不成么?”
  朱若文仔细瞅瞅她那写满了七情六欲的神情,噗嗤笑道:“起初二妹还跟我假装正经,眼下尝到甜头便食髓知味,熬不住了吧?瞧你这付意乱情迷的劲儿!也不是我不照顾你,而是无月在这儿待的时间若是太长,长上和缇儿会担心的,若再出点漏子大姊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可不敢为了一己私欲再冒险!”
  柳如霜无奈地长叹一声:“大姊把卧室让给了罗刹女王,您又住哪儿呢?”
  朱若文无奈地苦笑道:“就住隔壁书房之中,唉~下午她和无月卿卿我我,后来还弄出那种声音,你以为我就不难受么?”
  柳如霜奇道:“您呀,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带他回去之后大姊一样可以和他卿卿我我,妹子在这边儿就只能独守空闺、忍受那无边的寂寞了,想想就难过,若非长上有禁令,妹子真想跟您一起走!”
  朱若文沉吟着道:“这次跟我回去肯定不行,不过对你大姊有啥信不过的?我可以在长上跟前为你争取一下,希望她能同意你过去。”
  柳如霜欣喜万分地道:“那就一切拜托大姊了,事成之后,妹子一定把那盒苏州杏芳斋最好的胭脂送给大姊,以表谢意!”
  朱若文翻翻白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啐道:“瞧不出啊,你个重色轻友的小蹄子,那盒胭脂大姊找你要过多少次,你死活都不肯给,吝啬得要命,眼下为了小情郎居然就舍得啦?你一向最心疼小君,竟也狠得下心扔下他不管。”
  柳如霜笑道:“眼下已有掌门三妹照料他,我自然放心,至于那盒胭脂么,乃身外之物,嘿嘿~”
  朱若文瞪眼道:“二妹先别得意,成不成还难说哩,慢慢等我的消息吧。”
  柳如霜黛眉微蹙,不依道:“大姊又来了,总喜欢吊起别人的胃口又来说这些,我不管,这个忙大姊可一定要帮到底!”
  朱若文凑到她耳边吃吃地道:“其实二妹去了又如何?我早看出来了,长上对他可是志在必得,大姊以后都吃不饱,分到你哪儿可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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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淫声浪语
  她越到后面话音越低,终至不闻,叽叽咕咕地不知又说了一大堆什么,柳如霜脸上越来越红,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付春心荡漾的模样,听大姊说完之后不禁啐道:“天啊~老流氓,真不害臊,这、这等骚话都说得出口!”
  朱若文低声笑道:“是是~大姊说话骚,也是这两天饿极了逼的,妹子和他在床上可也好浪,舒服时叫出的淫声浪语比我说的更骚,那又怎么说,要不要大姊学学?”
  言罢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通,柳如霜紧紧捂住脸强制忍耐,自己将泄未泄之际竟真的说过如此变态羞人的话么?当时咋不觉得?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落荒而逃!
  朱若文瞧着她的背影呵呵直乐:“敢说我?你还嫩点儿!嘿嘿~”
  且说长孙寒师徒回到小院儿,见天色尚早,她便拉着周岩一起散散步。院子里桃花已盛开,一片姹紫嫣红,将这座一向冷清的庭院妆点得分外美丽娇娆。
  她心怀大畅,也不知是因为美景呢,还是因为身边的美少年?她侧头看着他笑道:“岩儿,你瞧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多美啊!”
  周岩随手摘下一枝,抬眼在她脸上仔细端详半晌。
  长孙寒娇笑道:“怎么了?师父脸上长出朵桃花儿了么?”
  他将桃花插在师父鬓边,赞不绝口地道:“还是插在这儿的好,啧啧,您脸上自然不会长出花朵,可却和这枝桃花一般美丽哩!”
  长孙寒轻挽被风吹散的鬓发,小心翼翼地扶了扶那枝桃花,唯恐掉下来的模样,风情万种地笑道:“真希望能一直戴着它,但愿这花别象我一样,未曾怒放便已凋谢。要说起来师父早已过了花样年华,你这个比喻可不太恰当哦?”
  他摇头吟道:“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艳丽茂盛如绮年美妇,用来形容您这种年纪的大美人可是最合适不过。我实在有些奇怪,师父端丽娴雅、芳华正茂,听说欣赏您的男子可也不少,您已孀居多年,为何不再嫁一个中意的男人,而要一直独身呢?”
  长孙寒叹道:“不是师父不想,而是对那些欣赏我和别人给我介绍的男人都找不到感觉,有本书上说过,绚丽桃花只爱少年,师父就是这样……”
  转头看着他笑道:“师父倒是一心盼望着有位跟你一样的美少年,骑着白马、脚踏祥云而来,拜倒在我的裙下,可惜一直没有,咯咯……未曾想我这可爱的徒儿倒是摘了朵桃花给我戴上,桃花的花语是爱情的俘虏,也隐含欲望之一,是否对我有意、希望我做你爱的俘虏呀?若是的话,师父一定会认真考虑考虑,呵呵~”
  后面的笑声听似爽朗,其实很勉强,只是一种掩饰,心中却想,对呀,爱情俘虏?莫非一切都是天意,唉~我早已陷入囚笼、成为爱的俘虏啦,还用考虑个啥?若他点点头,直接扑进他怀里了事!
  周岩不满地抗议道:“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今儿咋乱开这种玩笑?该罚!”
  长孙寒似笑非笑地道:“好好~算我乱说,你要怎么罚都行。”
  他想了想,摇摇头:“暂时没想出来。要说没那样的少年喜欢倒也未必,小奇和俊儿都曾多次在我面前提起您,还想让我帮他俩牵线搭桥哩,俊儿兄弟已没了,自然无法可想,您看小奇如何?很棒吧?”
  美妇嫣然一笑,她这年纪尚能得到美少年的青睐当然值得自豪,而且还是两个,可她还是撇撇嘴:“他的确很出色,英俊潇洒、飘逸出尘,其实俊儿也挺不错,就是太过好色。不过她俩都不是我的梦中情郎,在一起多交往一下可以,要想让我嫁还是不成。”
  听她这样说周岩毫不奇怪,他知道,在地门上一代四大美人中,师父是最小最美的一个,风姿嫣然、气质绝佳,年轻时追求者众,可她眼光奇高,对趋之若鹜的年轻俊彦们左右都看不上,以至于蹉跎岁月,都成老姑娘了才勉强成亲,如今即便孀居多年依然如此,不肯轻易委身于人。
  小奇俊逸绝伦、人品绝佳,又比师父年轻那么多,能瞧上她这样的半老徐娘已经不错,相信师父若跟了小奇一定能幸福的,可这样的人她居然都看不上,还有谁有资格进入她的法眼?我走之后再也没人陪她,若不赶紧嫁人,老了连陪她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凄凉啊!
  念及于此,他不禁关切地道:“师父和他俩都曾交往过么?感觉如何?”
  美妇点点头,“小奇不再担任地门和销魂洞府之间信使之后,曾含蓄地向我表示过。二姊知道他的心意之后,也曾私下找我谈过几次,不外是暗示,若她儿子一心想娶我,她不会在意的。”
  他笑道:“这就对了嘛,若非是好姊妹,哪位母亲愿意讨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子做儿媳?说起来也就是这一年内的事儿,我就在此地,也没见您跟他怎么交往啊?不外就是我请小奇和俊儿来喝酒时,您忙完了坐下陪咱们喝几杯,那就叫交往啊?不私下多聊聊,您怎能了解他?”
  美妇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一句话,没感觉,怎么聊都没用!”
  他皱眉道:“我记得,您和俊儿的交往反而还多些,经常见他晚饭后来找您,偶尔您也跟他一起出去,挺晚才回来。虽然他已没了,我不该再说什么,可我觉得无论是武功、人品各方面他都比小奇差得多,您何必……”
  其实人是好还是坏另说,关键是人已经没了,师父难道还一直对俊儿念念不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美妇沉吟着道:“说起俊儿,我与他的交往很早,四年前他就曾对我表示过好感,那时你还在销魂洞府尚未回来,大姊经常外出有事,后来更是常侍长上身边,便把孩子托付给我,督促他练功、读书,免得耽误功课,在这边时就住你那间东屋。听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当时很吃惊,可怕伤了孩子的自尊,起初不好一口回绝,便带着姑且纵容的心理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
  他惊笑不已:“那时候他还不过十一岁吧?少门主还真是早熟啊,那时我在销魂洞府还成天只知道逮蜻蜓玩泥巴呢!”
  美妇叹道:“你以为谁都象你这根木头疙瘩一样么?你也知道,他虽非欧阳门主亲生,但大姊最疼爱这个幼子,被本门中人视为老门主接班人的不二人选,他也一向以少门主自居,倨傲跋扈、荒淫好色,四处调戏良家妇女,有时在我面前也不是那么规矩。”
  周岩笑道:“呵呵~这家伙还真够大胆,对您也敢动手动脚,照这样说来,您那时就和他好过么?”
  这话她实在不好回答,尤其不好对爱徒明说,当时她毕竟孀居多年,实在寂寞,三十九岁的年纪又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在男孩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攻势之下可也够难受的。
  再后来,在老门主暴亡之后不久,欧阳俊在长上那边也走了,对他的夭折她大感蹊跷,曾私下问过大姊无数次,大姊总是支吾以对,只说跟老门主一样得了怪病。
  然而有个极大的漏洞,大姊这次回来肚子已显形,她看得出差不多已有三个月身孕,据大姊说是萧无月的,可先前听她似乎说过,和萧无月好上不过只有半月左右,大姊为何要拿他顶缸?为何对腹中胎儿的生父讳莫如深?想起那孩子如此恋母的表现,在她一再苦苦追问之下,大姊才终于道出了实情,并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决不能告诉任何人!
  天啊~大姊玩小白脸不算,竟还曾与幼子乱伦,真是个少年痴啊!
  往事的回忆说来话长,其实不过脑际一个闪念,也就眨几下眼的功夫而已,长孙寒怔神半晌,才避重就轻地说道:“他对我很狂热,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头,不象小奇那般温文含蓄,不过要想娶我却是不能,小奇也一样。”
  实际上小奇很不错,她也不是没考虑过,可不知怎地,她找不到想与他厮守一生、想要嫁给他的那种感觉,或者说是冲动,嫁给他或许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像跟俊儿在一起那样,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她考虑很久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爱小奇,而她,永远也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子,无论他有多么优秀,这也是她直到如今,依然孑然一身的主要原因。
  周岩失望之余,打算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希望师父能改变主意,虽然看似很难,劝道:“就我看来,世上真正美满无缺的婚姻又有几对?您也别太挑剔了,我瞧小奇真的挺不错,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了解他,人品绝对挑不出一点毛病!”
  长孙寒摇摇头:“岩儿,就你这年纪,对人生和婚姻能有多少认识,师父是过来人,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你倒来教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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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乱点鸳鸯谱
  周岩很认真地道:“师父,这跟年龄没多大关系,有些人稀里糊涂过了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多睿智,另有一些人自幼经受各种磨难和历练,也可在少年时便对人生有了许多感慨……”
  他这的确是由衷之言,想想自己最爱的人偏偏都不可能娶,未来无论娶多少美女,婚姻怎么可能美满,怎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俊儿曾对他说过,人啊,总感觉无法得到之物才最可贵,可得到之后或许又会弃之如敝屐,这话还真有道理!不独是他,许多人的痛苦便是如此造成。
  长孙寒有些不悦地横了他一眼,打断道:“你的意思可是在说,师父就是那样的老糊涂么?”
  周岩陪笑道:“当然不是那意思,只是觉得您太过固执,有时听听别人的意见没坏处,俗话说听人劝、得一半嘛,怎么样?多想想小奇的好处,摇头不算点头算,若您不反对,我就去找他撮合一下?”
  她瞪眼道:“你敢!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徒儿,整日想着把师父推销出去,怕我嫁不出去拖累了你么?”
  周岩吓了一跳,这话可有些严重了,只好放弃,“好好~不提这事儿了,说点儿高兴的吧,我这次回去后的经历,您还没问过我呢,在济南把我扔给那帮人便再也不管了,一点都不关心!”
  她展颜笑道:“我可是确信那些人是来自罗刹门之后,才放心把你交给他们的,而且还一直跟着,还是你叫我回来的,咋叫随便把你扔出去?据说罗刹门中美女如云,见了你这位地位尊崇的少主一定趋之若鹜,你这次回去大有斩获吧?身边有那么多年轻美女环绕,还需要我这个半老徐娘来关心你么?多半把师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周岩笑道:“瞧您说的,哪有那回事?师父永远都是师父嘛!其实,我原也是象师父这样想的,可回去之后满不是那回事儿,个个对我倒是恭恭敬敬,美女们似乎并不怎么待见我,要说趋之若鹜,就只有小青那丫头了。”
  她定定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和她好上啦?”
  他嗯了一声,信步前行,顺手摘下一枝粉红色桃花,叼在嘴里又寻寻觅觅地想摘第二枝,却似半天也没找到满意的。
  长孙寒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轻轻咬着下唇说道:“岩儿,平时你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啊,咋刚回去就变了,这么快就和一个女子上床?”
  听师父语气不善,他回头说道:“那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她主动投怀送抱,不外就是想要一个少主侍妾的名分,我想,索性就给她吧。”
  她不悦地道:“师父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难道全忘了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随便!”
  周岩皱眉道:“我可没忘,只是眼见那些美人对我爱理不理的,心中郁闷,好容易有个丫头巴巴地跑来抬举我,自然不好拒绝,也有点赌气的意思。”
  见他一直在抬头四望,长孙寒问道:“你在找什么?”
  周岩随手把嘴里那枝桃花扔掉,答道:“我想找两枝最大最美的桃花。”
  她似笑非笑地道:“才给我献上一朵,在这儿也没忘掉那些大美人,能否告诉我,带回罗刹门准备送给哪两位呀?”
  周岩自嘲地道:“我若拿回去送给美人,别人多半转身避开我的视线就扔掉了,嘿嘿~”
  她摇摇头,“最大最美的桃花在冰蝶苑中,在这儿你找不到的,你若要,叫蝶儿摘来给你就行。对了,罗刹门那些美女不待见你,可是因为萧无月?”
  周岩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冰蝶苑?娘和那个萧无月此刻就住在里面,养母也因为那厮的到来而心花怒放,与自己最亲的两位女子全被那厮迷得一塌糊涂,都怀上了他的孩子……还有我那至亲的大姊,出门那天不仅不肯出马帮我,反而仅为我说了那厮一句坏话,竟暴跳如雷、看似打算跟亲弟弟翻脸!娘似乎拿蛮不讲理的大姊也没招,这还是我想象中那个温馨幸福的家么?
  长孙寒的脸色反倒好看了些,以为他的不快是因为罗刹门那些不识抬举的美女们,柔声安慰道:“毕竟他是在那边长大的,人又那么……就像你在我们这儿一样,从小建立起来的感情自然牢不可破,你要知道女子多数重情,并不会因为你的少主身份而移情别恋。不过你不必为此烦心,本门中的女子,喜欢甚至暗恋你的也有好几个,须知知足者常乐哦?”
  他的心此刻还在冰蝶苑和掌门人静室那边,随口敷衍道:“好几个?师父在开玩笑吧?我自己都不知道……”
  “蝶儿算一个吧?你那琴音师姊也算吧?”长孙寒一口气说出四个女孩子的名字,地门年轻一代的四大美人全都囊括其中,看来她心里记得很清楚。
  周岩点了两次头之后,皱眉道:“后面这两位师妹也算么?我跟她俩来往不太多,跟小奇的关系倒似不错,您可别乱点鸳鸯谱。”
  长孙寒道:“我可没乱说,那俩鬼丫头只是脸嫩,不好意思来直接找你,难道你没发现,她俩去找小奇的时候,你刚好都在那边么?实际上都是冲你去的,你一向粗枝大叶,根本不懂女孩儿家的心思。其实,还不止她们四个……”
  周岩还真是有些吃惊,问道:“还能有谁?”
  她眼中异光闪动,欲言又止,最终含糊其辞地支吾以对:“这个人么,我也说不太准,不说也罢。对了,萧无月此次似乎专为你的事带伤前来,看似为人挺不错嘛!”
  周岩不悦地道:“您口口声声都是那厮,对!他人品不错,生得更好、气度也佳,既美貌又不乏男儿汉的英风豪气,客观地说,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少年,简直找不出任何瑕疵!可他就是有个喜欢成熟美妇的毛病,师父可是个中翘楚,象柳姨那样去侍候他几天,包管能得到他的青睐!”
  长孙寒瞪眼道:“你瞧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么?我……”猛地想起话中有语病,忙住口不言。
  说起萧无月,他来到此地可是天大的机密,地门中除了掌门人几乎无人知道。大姊这次前来可谓兴师动众,长上的专用马车和龙战旅都跟来了,自己和二姊等长老很是纳闷,甚至连身为掌门人的三姊都不知车中那位神秘人物是啥来头,排场如此之大!若非大姊需要二姊去照顾那人,二姊也不会知道,后来二姊无意中又透露给了自己。
  二人虽然无话不谈,但干系太大,二姊也并未打算对自己说的,只是她见二姊这些天来越来越容光焕发,很是纳闷,逼问她用了何等保养之法,二姊一时得意忘形,把那人夸得跟天上金童一般。
  她但觉奇怪,莫非二姊和那位所谓的金童之间有何猫腻?在她的苦苦逼问之下,二姊终于道出了实情,而且不知是为了在闺蜜面前炫耀呢还是咋地,把那等羞人之事也详详细细地说给她听,听得她下面口水都出来了!
  她不得不佩服二姊比自己放得开,作为有夫之妇和美少年私通不说,还敢把这等事跟她说,不过章副掌门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更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二姊这样做也不能算错,只需不要张扬出去即可。
  其实孀居多年的自己才该名正言顺地找一个心仪的男人的,这样的男人此刻就在身边。近一段日子以来,她偶尔会给他一些非常含蓄的暗示,不知他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始终都是一付若即若离的态度,仅仅这样也还罢了,竟还一心想在她和小奇之间牵线搭桥,真是乱点鸳鸯谱!
  你个小混蛋,成心想把我推给别的男人,自己好落个潇洒自在,回去和罗刹门那些美女卿卿我我么?没门儿~我可是赖定你了!
  她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女人,尤其是那方面,要她直接表白那是不可能的,可眼下二姊都已上岸,得到了幸福,过两天岩儿就要走了,是否还会回来只有天知道,再不抓紧时间可就没机会了,她心里很着急!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必须主动出击,把话说清楚,可是该怎么做呢?她暗自发愁,她压根儿就没有恋爱经验,丈夫是大姊介绍的,那时她已是老姑娘一个,急着想要孩子,相亲后但觉差不多就嫁了人,根本谈不上爱不爱,眼前少年却令她如此心醉神迷,这才是爱吧……
  周岩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并未注意到她话中有何不妥,只是和她并肩信步前行,满园姹紫嫣红的绚丽桃花似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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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远香近臭
  她也是满腹心事,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二人平时到花园里散步经常都是这样,她并无不适之感,反而很喜欢这种情调,每走几步便忍不住要侧头看看他,但觉百看不厌,越看越爱,随即回头,静静地体会那种心跳加速的奇妙感觉。迄今为止,她在任何男子身上都未曾有过这种体验,包括亡夫,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初次堕入情网的怀春少女,有种初恋的感觉。
  然而今天不同,每往前跨出一步,她的心便乱上一分,实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又似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饶着这座花园走了多少圈,路线都是怎么走的?她不知道也不太在意,应该都是师徒俩平时晚饭后出来散步时,信步而行的那条路线,时间长了已成习惯,平时转不了这么久,可此刻二人心事重重,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是这样周而复始地信步而行。
  光线渐渐黯淡下来,她那双妙目在少年脸上又周期性地停留一阵之后,并未习惯性地转向前方,而是微微抬头,皎洁明亮的圆月已高高挂在东天。
  周岩倏地皱眉道:“刚才在养母静室中,小奇和她之间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到底是咋回事?”
  她顿时泄气,好容易积蓄起来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哀叹,真是花钱容易挣钱难啊!看着他愣了半晌,张口结舌地道:“你、你说什么?”感觉今晚全乱套了,彼此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全是各说各话!
  他又重复一遍。
  她脑子转了好几圈,总算将思绪由自己无比关心的话题上调整过来,点点头道:“我也纳闷儿,而且大姊似乎有话要对三姊说,我才拉着你赶紧走掉的。要说起来,当年小奇和三姊之间有些风言风语,你应当也听到过吧?我估计与此事有关。”
  他心中一紧,自己岂止听过而已,当时还是现场目击者,一对好兄弟差点为此翻脸,直到后来又出现一位共同的敌人萧无月,他俩才和好如初,他不禁喃喃地道:“不对呀,自从那厮被我娘带回销魂洞府之后,便不再理会小奇,二人之间应该没啥才对。”
  长孙寒沉吟半晌,说道:“或许是牵涉到寰儿的归属问题吧?我猜,三姊多半想把寰儿归到萧无月名下,好让小奇对她彻底断了那个念想。”
  他不禁攥紧双拳,眼中喷火,怒吼道:“那个混蛋!也太过分了吧?抢走了小奇心爱的女子,还要抢走他的孩子,我发誓与他势不两立!”
  长孙寒大惑不解地道:“别人又没抢走你的女人和孩子,你这么激动干嘛?”
  周岩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讪讪地道:“可那厮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母爱,难道还不够可恨么?”
  他抬头看看天,惊呼道:“天啊~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咱俩该回屋歇息啦。”言罢站起身来,不由分说拉起她一起往后宅走去。
  长孙寒大为不满地道:“春夜月圆,如此良辰美景,你在花园中陪师父多聊会儿都不行么?”
  周岩脚步不停地道:“您知道的,我一向习惯早睡早起、不能睡得太晚,这会儿困了,赶明儿再陪您聊个够。”
  长孙寒咬咬红唇儿说道:“信你才怪!明儿一大早多半又不知跑哪儿疯玩去了,鬼影儿都见不到一个,我找谁聊去?”
  一路回到厅中,她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越来越快,无他,因为已进入倒计时,离自己破釜沉舟的时刻越来越近,可她仍未想出,该怎样单刀直入才能逼得他没有退路,必须表态,要还是不要?却又不至于显得太、太那个,她如何能不紧张、不焦急?
  周岩向她道声晚安,转身走向他平时住的那间东屋。
  她脑际一阵空白,掌心沁出冷汗,急中生智地说道:“岩儿,那间屋已好些天没、没人住,今儿我尚未来得及打扫,今晚就睡我屋里将就一夜吧?明儿我再抽、抽时间替你打扫……”
  她已竭力想装得平静一些,把话音尽量压得平缓些,可心跳得过于猛烈,似要跳出心窝,脸上已涨得通红,说话时依然发出颤音、有些结巴。
  周岩站定,并未回头,也没说话。
  她觉得自己快崩溃,羞不可抑,无言的沉默更是令她尴尬,忙又掩饰道:“岩儿,你小时候就是跟我一起睡的,一直到五岁时被嫣娘抱回销魂洞府,咳咳~有句话说要学会、跟师父睡,呵呵……其实、呃~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你以后很少有机会回来,想多跟你待会儿、多聊聊而已,当然,你已是一个大男人,大不了穿着衣服睡……呃……”
  可惜她越说越不知所云,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也不成功,紧张加心慌意乱之下愈发语无伦次,她简直恨死自己,嘴巴咋这么笨!
  他沉默一阵,低低地道:“蝶儿姊姊刚才就过来了,正在帮我收拾房间,我想,我还是回屋睡的好……其实,您的话令我很吃惊,这不是您的为人风格,本不该说这种话的。”言罢举步而行。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她咬咬牙终也豁出去了,疾走几步拦在他身前,痛苦不堪地道:“岩儿,为什么?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可知道,说出那番话我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可知道我有多么……”
  下面两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令他大感窘迫,忙低头避开她的目光,呐呐地道:“师父,咱俩并不合适,再说我心中已经有人了……”
  “女未婚男未娶,有啥不合适?只要解除师徒关系不就名正言顺了么?你心中那个女子,就是蝶儿吧?你是不是嫌我比她老,也没她长得漂亮?”她越说越激动,话音越来越高,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好容易大胆主动一次却遭拒,除了深深的失望,自尊心也大受打击!
  他的头垂得更低,不敢迎向她那双咄咄逼人的目光,“师父,这是两回事……您该知道,男女之间要有感觉才行,美不美只是一方面。”
  她已有些失态,哈哈大笑起来,“大姊说过,男人对女人的感觉要在床上才能找到的,你都没跟我睡过,咋知道就没有感觉?”笑声中却殊无欢乐之意,只有深深的痛苦和屈辱。
  他也痛苦万状地道:“您别这么说好么?我不想听这样的话。”说完绕过她兀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和小青这样的丫鬟都好过,并非不愿和母亲以外的女人上床,可师父不行,包括此刻正在替他收拾房间的蝶儿姊姊也一样,正如他所说,没有感觉,其实就是没有冲动的感觉,似乎还不仅如此,只要想想和她俩有那样的关系,他便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深人静之时他曾仔细思考这个问题,想找出症结何在,断奶后便跟着师父,与蝶儿姊姊一起长大,中间虽有八年待在销魂洞府,但养母担心误了我修炼,每年倒有大半年是在师父身边,近两年来更是形影不离,与她俩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养母,更别提如今这位生母了……
  他试图想象出师父的模样,幻想她就在身边,努力想在她身上找到一点冲动的感觉,然而他奇怪地发现,要很快想起她的模样似乎很难,美不美?没概念!可既然被誉为地门上代四大美人之首,应该是美的,可到底美在哪儿呢?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师父总算浮现脑际,先看看脸,五官实在平常、没啥特别,天天看着这张脸,有种掉头就走的感觉;再看看身材,欣长……勉强可称为健美吧?
  既然想找到那种感觉,必须想象她宽衣解带的模样,浮现于脑际的,是一具令他心惊肉跳的怪异胴体,不仅未找到冲动的感觉,反而想快速逃离!尤其那令他感觉更加怪异的下体,想想自己插身其间便心生恐怖!他受不了,猛地甩头,想把脑际这条身影赶走,可如同召唤这条身影时很困难一样,此刻他要想摆脱似乎更困难,那条身影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他不禁咬牙握紧双拳,双脚也蜷缩起来,对,就是这种难受劲儿,这就是问题所在!似因太过熟悉,导致排斥感,不愿太过亲近,然而我与养母也同样熟悉呀,咋就没这种不良感觉呢?嗯~无论如何,至少是原因之一吧!另外,似乎跟幼年时的经历有关,导致有些心理障碍。
  实在赶不走师父,他只好又试图把蝶儿姊姊的形象招到脑际来试试,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成功,师父的身影总算淡去。如同每次见面她总是脉脉含情地看着我一样,脑际中的她也是如此,这种目光令他不适,但他强自忍耐着,试着通过幻想找找感觉,包括后面的琴音师姊,结果和师父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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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失魂落魄
  接下来是那两位他不太熟悉的师妹,脑际中的模样倒生动活泼得多,似能找到些感觉,至少没出现与前三位体验时的那种强烈不适感。他得出一个结论,和师父等人太过亲近至少是排斥感的成因之一。
  另外,他觉得自己跟见面不久的大姊类似,个性很强,不愿随波逐流,与他的情敌不同,他不是那种对女人来者不拒的性格,除非他喜欢或至少要有点感觉,或许他是刻意要跟情敌做的不一样,以示不屑,尤其是得知养母和生母均已怀上他的孩子之后,
  所以蝶儿每次向他表示好感,他也很烦恼,只能敷衍了事,只是那丫头很倔犟,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他真不愿眼见她伤心流泪,可又能如何?他为此痛苦不堪,真不知回到房中又该如何面对她?
  长孙寒这次未再阻拦,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那潇洒飘逸的背影,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半晌后叹了口气,回屋睡觉去了。
  欧阳蝶已将房间打扫得窗明几净,各类家什和书籍之类清理得整整齐齐,此刻正坐在书案边以手支颐,呆呆出神,见他进来,忙起身拉住他的手笑道:“君弟,回来啦,嗨~瞧姊姊这记性,该叫你岩弟才对,快坐下陪我聊聊。”
  他笑了笑,“蝶儿姊姊,都这么晚了,还有啥好聊的,快回去歇息吧。”
  “你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也得跟你多聊一会儿。”
  周岩点点头,示意她在书案边坐下,四目相对,一时间却找不到啥好说。
  他没话找话地道:“你娘不是要你侍候那个萧无月么?干嘛还到处乱跑,不怕你娘打你板子啊?”
  欧阳蝶皱眉道:“你还说呢,娘明知我最讨厌接触陌生男人,还非要我去侍候他,真烦人!幸好柳姨来了,我才得以脱身。”
  他打趣地道:“他可是长上跟前的大红人,在罗刹门也是个风云人物,而且跟天上金童一般,好多美女都趋之若鹜哩,姊姊侍候这样一位病人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正该好好把握住才对,何以轻易放弃?”
  他的确很恨萧无月,可他更希望蝶儿姊姊别再令他左右为难,她和任何一个男子好上对他来说都是好事,即便是他的情敌也成。
  欧阳蝶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知道他的名头,长得也的确无人可及,可我偏偏就不喜欢,谁愿侍候他谁去,本小姐可是欠奉!”
  见他没吭声,只是坐在那儿揪衣襟,一付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又低声说道:“若非过两天你就要走,就凭刚才那句话,我真想给你两巴掌!你又不是不知,姊姊心里只有……”
  他忙打岔道:“蝶儿姊姊,有件事儿我一直很奇怪……”他知道女子好奇心都挺强,蝶儿尤其如此。
  她果然上当,刚才想说的话似乎都忘了,问道:“什么事儿?”
  他想了想,灵机一动,缓缓地道:“老门主过世之后,家里就只剩姊姊一个人在这儿,为何不跟着你娘呢?平时也有人可以说说话,免得成天一个人闷在屋里胡思乱想。”
  她释然道:“这一点也不奇怪,一方面长上的行宫乃是天大的机密,并非谁都能去的;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去,只想留下来陪你,可你也走了,好烦啊!若非这次回来我都见不到你了,你到了那边,不会忘了姊姊吧?”
  他笑道:“当然不会,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姊姊。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好希望姊姊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终身幸福。要说起来,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兄弟姊妹,我觉得、觉得姊姊跟小奇堪称郎才女貌,才是最般配的……”
  她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道:“姊姊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这样说让我很生气!”
  “姊姊在生谁的气啊?”随着清脆笑语,一阵香风扑来。
  周岩抬头看去,却是师姊琴音,忙起身让座,“琴音师姊,请坐。”
  琴音性格活泼,在她的带动下气氛活跃不少,三人谈笑一阵,琴音方告辞离去。周岩看看欧阳蝶,见她仍无离去之意,只好重新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闲聊两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过了一会儿,欧阳蝶方起身离去。
  周岩长叹一声,仔细闩好房门躺下歇息不提……
  一宿易过,迷迷糊糊中,长孙寒听有人在院子里呼唤自己,她蓦地睁开双眼,天不过蒙蒙亮而已,谁一大早便来扰人清梦?侧耳凝神一听,却是二姊的声音,只好匆匆起床穿衣,打开房门。
  出门尚未走出几步,便见二姊匆匆而来,急急地道:“四妹平时一向起得早,今儿咋睡起了懒觉?”
  长孙寒笑了笑,朝天努努嘴说道:“二姊这两天莫是乐昏了头把?眼下可还早得很呢!”
  柳如霜失笑道:“可不是么,这两天二姊的日子过得有些黑白颠倒……”
  长孙寒很明白她何以会如此,不置可否地问道:“二姊一大早过来,可是找我有事么?”
  柳如霜黛眉微蹙地道:“可不是么!长上有密函过来,我和大姊需陪罗刹女王出去一趟,有要事需要紧急处理,只能请你去帮忙照顾一下无月了,没问题吧?”
  长孙寒转头瞧瞧东屋那边,有些恋恋不舍地道:“不是还有蝶儿么?大姊咋不找她帮忙呢?”
  柳如霜叹道:“大姊就是对她不放心,才让我来找你的,时间紧急,四妹就别推三阻四的了,快跟我走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长孙寒急匆匆地来到若文楼,上楼直入无月的卧室。无月刚醒来不久,静静地躺在绣榻之上,其余再无他人,很安静,也不知罗刹女王到哪儿去了?
  柳如霜上前拥住他柔声说道:“无月,这位是本门长老、我的四妹长孙寒。”
  无月抬眼看去,他曾听若文和柳姨多次说起过她,眼下还是首次见面,他认识许多不同类型的中年美妇,夜冰、紫烟、凤吟、叶赫雅黛、烟霞、嫣娘、梅花、君之黛和百媚夫人皆分别或连续名列最近三期天下美人榜中的前十,步入中年后依然貌美如花,是被天下所公认的绝世美人,属于其中的佼佼者;花影、若文、如霜、君怡和莉香阿姨等虽未上榜,个个堪称出类拔萃;姬无双、吴玉雪、夜天情和佟佳也不差。
  但眼前这位端庄淡雅、清丽脱俗的美妇还真是少见,第十五期美人榜上排名第六的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紫烟、凤吟、梅花和烟霞虽排名比她靠前,美则美矣,但紫烟威猛有余、烟霞泼辣随性,输她一分娇柔;凤吟胸怀沟壑,比她多一分商人的狡诈;梅花与她最为接近,虽不再年轻,却看似二十许佳人、且不失少女纯真本性,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其中缘由不言自明。
  他大为惊艳之下半晌才醒过神来,忙拱拱手说道:“在下萧无月,见过长孙长老,夫人飒爽英姿中不失娟秀,实乃巾帼奇葩,恕我失神之际对夫人多有冒犯之处,另外在下有伤在身、无法起身见礼,也请一并谅解!”
  长孙寒对他可谓久仰大名,初次见面之下也不禁心中一跳、暗自心折,绝未想到天下竟真有如此仙姿玉貌之翩翩美少年,即便卧病在床仍是如此光彩照人、气度不凡且温文有礼,看他一眼之下但觉目眩神摇,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但觉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她不禁脸上一红,忙也敛衽为礼,说道:“萧公子不必客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公子果然不愧是人中之龙。”
  无月谦辞道:“夫人过奖啦,在下愧不敢当!”
  柳如霜对她眨眨眼,凑在她耳边低语道:“四妹,如何?你三位姊姊的眼光不算差吧?如今就落下你尚未归队,可要加把劲儿哦!”
  长孙寒跺脚啐道:“二姊在说啥呢!小妹是那样的人么?”
  柳如霜说道:“二姊本也不是很随便的女人哦,结果还不是……”继而又凑在她耳边嘀咕好一阵。
  长孙寒听得脸上越来越红,终忍不住打断她道:“二姊说这些是何用意?您不是有急事么?还不快去,老跟妹子嚼舌根儿干嘛?”
  柳如霜笑骂道:“四妹真是老古董一个,不识好歹,不理你了!”随即转头对无月笑道:“柳姨和大姊都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这会儿由我四妹来侍候你可好?她不仅绝对可靠,还是地门上一代四大美人中的第一美人、十五期天下美人榜上排名第六,柳姨没亏待你吧?呵呵!”
  无月冲她眨眨眼笑道:“您没见我到现在还有些失魂落魄么?”
  柳如霜凑在他耳边低声啐道:“贫嘴!那你就想法抱得美人归哦,到时过门后咱四姊妹刚好能凑齐一桌打牌,人多力量大、咱们团结一心,也免得受你其他那些女人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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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才子初戏佳人
  无月不好搭腔,转向长孙寒谢道:“如此就有劳长孙夫人啦。”
  柳如霜拍拍长孙寒的肩头,笑道:“你俩慢慢聊,二姊先走一步了。对了,二姊刚为他梳洗过,只是尚未用早点,妹子先服侍他吃点东西吧。”言罢匆匆而去。
  长孙寒问道:“公子想吃点什么?”
  无月道:“往日都是柳姨做的,今儿她没空,也不知厨房准备了些什么,倒要劳烦夫人去厨房看看了。”
  他看看柳如霜离去的背影,转头对长孙寒笑道:“刚才柳姨和夫人都在嘀咕些什么呢?说得如此神秘。”
  长孙寒淡淡地道:“就聊了些姊妹间的私事,有劳公子的关心,不提也罢,贱妾这就去为公子拿来点心吧?”
  无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屋里一时沉寂下来,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端庄淡雅、清丽脱俗的中年美妇,看得她脸上莫名其妙地涌上一抹潮红、如玉璧染晕般撩人心魄,也勾得他心儿一颤!
  无月未置可否,看着她说道:“夫人坐我身边来好么?”
  长孙寒黛眉微蹙、迟疑着道:“干嘛呢?”
  无月笑笑:“陪在下聊聊,成天呆屋里卧榻不起怪闷的。”
  无论如何他是三位姊姊的宠儿,据信也是长上和罗刹女王的,这样的身份对她有着足够的震慑力,长孙寒只好依言坐过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月就好这口,何况如此风姿嫣然的如花美妇?或许地门四美中的前三位得来太过容易,心想这位也应该不难搞定,便一把揽住她那柔软的腰肢往怀里一拉,那点距离顿时消失!随即禄山之爪攀上高耸柔软的双峰揉弄起来。
  这就是离开强横霸道的乾娘和大姊的好处,可以放浪形骸、自由自在,眼下他得好好享受一下为所欲为的快乐滋味!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当然也得自己看得上眼的才行,这位长孙夫人便是非常非常顺眼那种。
  长孙寒玉颊涨得通红,挣扎道:“公子快放开我,求求你!我可不是你所想的那种随便女人!”
  面对无月这类少年她不该这样说的,越是哀求他,越是表现得楚楚可怜,会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望。
  所以,无月对她的哀求和挣扎置之不理,不仅右手已钻进她的肚兜,捞住她的右乳搓弄乳头,左手更是探入她双腿间,摸到了一大片萋萋芳草。
  乳头不争气地膨大起来了,她的脸愈发绯红,被弄得如此狼狈并非武功不如无月,而是她不敢动粗,正惶急间,但闻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之声,长孙寒忙道:“公子快请松手,容贱妾出去瞧瞧!”
  这种时候无月倒也不敢乱来,只好松手放开怀中美妇。长孙寒长吁一口气,心中大感奇怪,外面有众多龙战旅顶尖高手把这儿围得铁桶也似,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前来胡闹?
  她凝神听去,隐隐听得说话声中似夹杂着岩儿大声嚷嚷的声音:“快放我进去,在下有急事去找我师父!”
  她心中一紧,忙整理好衣裙急步下楼、走向庭院里,远远看去,果然是岩儿被龙战旅高手们阻挡在若文楼院门外,正在那边大呼小叫。她心中吃惊,岩儿没事跑这儿来干嘛?忙走向院门,来时二姊向她介绍过那位双眼凸起如同两只小灯笼、虬髯威武的中年壮汉,知道他是领头的、龙战旅副统领,名叫周志航。
  周岩已被周副统领手下的高手制住、正徒劳地挣扎呼喊着,见了她之后忙叫道:“师父快给他们说一下,孩儿是过来找您的!”
  长孙寒心疼地道:“岩儿别闹,他们不会难为你的。”随即转向周志航敛衽为礼,说道:“周副统领,他的确是贱妾的徒儿,既来此机要重地肯定是有急事,这会儿贱妾要照顾萧公子一时走不开,只好请周副统领放他进来了。”
  周志航为难地道:“先前这位周公子就曾试图对萧公子不利,放他进去恐多有不便,长孙长老该当知道,萧公子有伤在身,而且……若他出啥意外,在下可担待不起。”
  长孙寒欠身说道:“这个贱妾知道,自然不敢马虎。不过请周副统领放心,岩儿一向最听我的话,有我看着,他不敢胡闹的。”
  周志航摇摇头坚决地道:“这可不行!朱总管吩咐过的,除了她和柳长老带进来之人,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更何况是他?”言外之意,若非柳如霜的引领,连她也会被禁止入内。
  长孙寒心中不快,赌气地道:“既如此,贱妾也没心思侍候萧公子了,这就带岩儿去忙自个儿的事情!”言罢上前推开那两位擒住岩儿的龙战旅高手,拉住他的手就待离开。
  周志航一愣,忙拦住她期期艾艾地道:“长孙长老且慢!您若走了,谁来服侍萧公子啊?咱们这些大男人可不会侍候人,您就这样一走了之,公子若出点啥问题,朱总管怪罪下来,在下可也担待不起!”
  长孙寒冷冷地道:“那是周副统领的事,与贱妾何干?这么说吧,您要么让岩儿进去,要么贱妾跟他离开,您看着办吧!”
  周志航大感为难,朱总管有言在先,除了她的女儿和在地门的三个妹子,她信不过这里的所有丫鬟和仆妇,不放心让任何其他人侍候萧公子,眼下她们都不在,若长孙寒也拍拍手走人就糟了!可若是把周岩放进去,出了问题谁负责?
  长孙寒见他迟疑不决,又加重语气说道:“周副统领,我可以向您保证,贱妾在里面要么牢牢守住萧公子,要么看牢岩儿,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您大可不用担心!”
  “好吧,那就有劳长孙长老多多费心,盖因萧公子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得罪之处尚祈见谅!”周志航犹豫再三,最终同意放周岩进入若文楼,但他终究还是不太放心,亲自上楼站在楼梯拐角处守护,以防万一。
  “岩儿,跟我来。”长孙寒和周岩手牵着手先来到厨房,取来莲子粥和精美点心后又谈笑风生地与他一起上楼,不时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看他,神态间极其亲昵。
  周志航在一边看得大感奇怪,长孙寒本就显得很年轻,小鸟依人般与高大健美的周岩并肩而行,看向周岩的眼神竟满是依恋、崇拜和仰慕,活脱脱一位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模样,二人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更像一对热恋中的师兄妹!
  长孙寒将周岩带到内室隔壁的书房中,他肯主动来找自己可是少有之事,她芳心大慰之下,忍不住嘟起红唇在他唇上触了两下。周岩张嘴相就,她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热吻起来,意乱情迷地呢喃着道:“岩儿,我好想你……你是不是也想我啦?一会儿不见就要来找我……”
  周岩含含糊糊地咕哝了一句,也听不清说了些啥。
  长孙寒满心甜蜜,良久之后才缓缓分开,伸出纤纤玉指勾勾他的鼻头、笑靥如花地吩咐道:“岩儿,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喂他用过早点就过来。”言罢端着托盘匆匆而去。
  无月见她腮晕潮红、满脸情思缠绵之态,不禁看得一呆!
  长孙寒将托盘放在床几上,被他这种目光看得大感不耐,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萧公子怎么啦?可是贱妾身上有何不妥?”
  无月如梦方醒般期期艾艾地道:“没、没啥不妥,只是、只是在下对人间绝色一向缺乏免疫力,一时失态,尚祈见谅。”
  女人、尤其是真正的美人,谁不喜欢听别人赞她美貌?何况无月说这等话时眼中总是纯净如一泓秋水,绝非虚伪的奉承话,长孙寒倒也大感受用,却仍撇撇嘴啐道:“这种话公子还是用来恭维大姊她们去吧,留下嘴巴赶紧用餐。”
  无月老脸一红,讪讪地道:“在下吃饭说话两不误,嘿嘿!”
  长孙寒懒得理他,端起碗拿起银勺准备喂他喝粥。无月忙伸手来接,无意中在纤纤柔荑上碰了一下。
  长孙寒脸上一红、如遇蛇蝎般猛地缩手,把碗放回托盘上瞪眼嗔道:“公子没事儿乱动干嘛?差点儿把粥打泼!”
  无月难为情地道:“在下是、是想自己来……”
  他坚持将托盘放在腿上自己用餐,长孙寒只好由得他了,可眼见他双手不太灵便,吃得很慢,长孙寒心中惦记着周岩,不知他找自己有何紧要之事,不禁大感不耐,还是强行夺过碗来喂他一口一口地喝粥、一块一块地喂他吃点心。
  她心中着急,动作无意识地变得越来越快,好几次喂粥呛得无月咳嗽起来、点心塞进他嘴里噎得他直皱眉,不禁失笑道:“长孙长老可是有事么?您尽管去忙,在下双手能动,自己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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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易失控的功夫
  长孙寒臻首微摇,说道:“那可不行!若不把公子侍候好,贱妾在三位姊姊面前须不好交差。”
  无月说道:“长孙长老不用客气,叫我无月就好,说起来大家都不是外人。”
  长孙寒微笑道:“贱妾发觉公子还真会套近乎啊,咱俩不过初次见面,不是外人是什么?”
  无月怔了怔,大约这是继梅花之后他踢到的第二块铁板,有些傻兮兮地笑道:“若文阿姨她们仨对我都挺随便的,您是她们的四妹,也不必太过拘礼呀。”
  长孙寒看看他又忙低头,意味深长地道:“贱妾跟三位姊姊可不同,日后公子就明白了,咱四姊妹的性格完全不同。”
  无月笑笑:“长孙夫人之端庄娴雅不仅限于外表,而且显现于内,嗯~恐怕还不止性格不同,您的美貌也是四姊妹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不过晚辈咋总感觉,您对在下似乎隐隐然有些敌意,这是为何?”
  长孙寒梨涡隐现:“敌意倒是谈不上,不过抗拒心理还是有一点点。至于原因么,只因公子太过迷人,任何女子与你相处久了,或许便会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贱妾若非心有……恐也无法例外,可即便如此也不得不小心些,免得留下遗憾。贱妾说过,我和三位姊姊不同,不爱凑热闹……”
  她心中暗惊此子实在冰雪聪明、小小年纪眼光竟如此犀利,又是如此善于察言观色,通常老于世故之人才能做到这一点,难怪大姊她们会对他如此情不自禁、赞不绝口……
  无月说道:“晚辈听若文和柳姨说过不少有关长孙夫人之事,心中实在佩服得紧,若能交上您这样的朋友是晚辈的无上荣幸。不过您别误会,在下或许不是您想象的那种浪荡子。”
  长孙寒抿抿嘴说道:“那就好,若诚如公子所言,对贱妾尊重些,咱们倒是有做朋友的基础。其实,见过公子本人之后,贱妾相信喜欢你的女子一定很多,可若是太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是么?”
  无月笑道:“岂非不是好事,简直就是灾难。”
  长孙寒说道:“可贱妾咋感觉,你似乎依然来者不拒?”
  无月点头道:“嗯!一言中的,晚辈认为这是我的一个性格缺陷、很严重的缺点!”
  长孙寒道:“若你不是有这样一个严重缺点,好多女子该要伤心啦。”
  无月展颜道:“未曾想长孙长老还真会说笑,呵呵!”
  长孙寒道:“怎么?公子可是认为贱妾该是一位老古董?”
  她嘴里说话,手上却也没闲着,终于服侍无月吃完早点,将手上的事儿忙完后,她匆匆走进隔壁书房,问道:“岩儿,你这么急着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周岩揽住她的腰肢笑道:“还不是想您了,想来看看您在做什么?”脸上在笑,眼中却似有些难受的样子。
  长孙寒脸上一红,挣开他的双手啐道:“昨晚我那么跟你挑明都没用,这阵子光天化日的、四周高手环伺,你居然说想我,鬼才信你!”
  周岩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其实、其实……孩儿是有些不放心,您来这儿侍候他,孤男寡女的,担心您象养母和朱总管一样被那小子给勾走嘛。”
  他这样说长孙寒倒是有点儿相信,她觉得男人都很贱,太容易得手的女人不稀罕,即将或担心快要失去的反而才觉得可贵,岩儿多半也是这样,便故意逗他道:“恐怕还不止,我看二姊的神情,恐怕也成了他的女人。要说起来,这位萧公子的确出类拔萃,若非……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周岩做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说道:“所以嘛,我才要来守着您,若被我发现您和这家伙勾勾搭搭,当心以后不再理您!”
  长孙寒靠进他那宽厚有力的臂弯里,意乱情迷间忘了时光之过,半晌后她忽地想起来此的正事儿,黛眉微蹙地说道:“岩儿,我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咱俩在这儿说话也不方便,你若没啥别的事儿就先回去吧,我得去照顾他了,等二姊她们回来我就回去陪你。”
  周岩不住摇头,说道:“不嘛,我要在这儿守着您,否则实在不放心。您去忙您的吧,我就在书房中侯着。”
  长孙寒想想,反正自己一直守在内室中,谅岩儿也闹不出啥名堂,便恋恋不舍地起身,柔声说道:“那也好,你就给我乖乖呆在这儿,别到处晃来晃去,否则即便我不撵你,守在那头楼梯边的周副统领也容不下你。”言罢走出书房。
  她回到卧室中陪无月闲聊一阵,但觉他那双原本灿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已布满血丝、红光闪烁,显得颇为妖异,在自己身上和脸上转来转去,胸脯和臀部更是重灾区,顿时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无月和这里的人都不熟悉,又很少有人进来跟他说话,百无聊赖之下,他一心只想调戏眼前这位美妇来消遣一下,权作穷开心吧?一会儿要长孙寒给他端茶送水,一会儿又要她侍候擦身,趁势没少揩她的油。她拿这家伙实在没招,想躲他远点儿都没处躲。
  长孙寒暗自叫苦,觉得他似乎很不对劲,最大的烦恼是他屡屡调戏自己,这条小色狼看似随时想把自己姦了,对她一直固守的贞洁观念构成严重威胁,可二姊既有所托不得不小心侍候,只好硬着头皮深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公子刚才还说过要尊重贱妾,可这会儿……”
  无月涎脸笑道:“在下是这样说过,可夫人实在太美,真是我见犹怜、惹人犯罪,可不是在下的过错!”
  他也不知自己是咋回事,气海穴中真气鼓荡、膨涨欲裂,这会儿总觉绮念丛生,冲天钻亢奋之极,怎么都忍不住,从柳如霜离去直到现在,他一直处于勃起状态,但觉长孙寒似乎很害怕和自己单独待在一起,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怕我纠缠么?还真有点意思……
  长孙寒越怕,反而更加激发起他的征服欲望!他习惯性地在被子里伸手撸了几下,唤道:“长孙夫人,您过来。”说着拍了拍床边。
  长孙寒犹豫一阵,忐忑不安地走到床边,恭声道:“萧公子有何吩咐?”
  无月不耐地道:“您坐下。”
  长孙寒只好以半个屁股坐在床边,上身外倾,尽量离这条小色狼远点。殊不知她这等羞怯怯的神态最能挑起此刻无月的兽欲,内伤未愈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她的双手猛地往怀里一拖。
  长孙寒猝不及防之下跌进他的怀里。无月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伸嘴在美妇脸上香了一口,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摁倒在身下,比力气此刻的他根本不是美妇的对手,可她岂敢真的动粗?于是只好哀求道:“公子快放开我,贱妾尚未给你擦洗完呢。”
  天啊~他下面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已钻出裤头、顶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断耸动,好羞人啊!
  无月懒得理她,对着那双红唇重重地吻了上去!她的脸左右摇晃着,支支吾吾地道:“公子快别这样!”
  无月皱眉道:“我以你们长上的名义严肃地命令夫人,不许摇脑袋、给我把嘴张开!”
  听他把长上都抬出来了,那可是本门中人绝不容冒犯的无上威权!长孙寒不敢抗命,只好依言照办,这简直就是女子向情郎索吻的娇态,她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无月却似并不满意,又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舌尖伸出来!”
  我的天~好淫浪的模样啊!长孙寒简直无地自容,然而在忽然发狂的无月面前,她就像饿狼利爪下的小绵羊,唯有任凭宰割的份,还得把脖子乖乖送进饿狼的血盆大口,让它一口咬断!
  无月伸舌舔舐着她那软软的舌尖,继而吸进嘴里慢慢地品尝吮吸起来,她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闭上双眼,极力排斥体内渐渐躁动的感觉……
  半晌之后,但觉无月直喘热气的嘴巴重重地吻了上来,使劲儿地啯吸自己的嘴,灵舌探入自己嘴里来回搅动,和自己的舌尖纠缠不休,舌尖又被他吸进嘴里,一边热吻一边吮吸……
  体内似有热流涌动,长孙寒终忍不住娇喘起来:“不要……不要啊!”如此娇唤不仅无法阻止他,似乎反倒令他更加亢奋,她只好停止了徒劳的哀求。
  无论她多么排斥,乳房也渐渐发涨,下面好像也湿了,咋会这样啊?
  无月又试图撩开她的胸襟和肚兜,她紧紧按住他的手,再次徒劳地哀求着:“公子不要,求求你!”
  长孙寒羞不可抑,脸上和酥胸遭到侵犯不说,屁股下那根硬硬的东西更是令她害怕,忙挣扎着道:“公子快别这样!贱妾已立志为亡夫守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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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再戏佳人
  无月撇撇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守什么节嘛,真是!”右手不停,已伸进她的衣衫之中,欲待扯下她的肚兜。
  她忙死死按住胸脯,一脸哀求之色地道:“公子,贱妾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你还是找那些年轻姑娘吧,求求你放过我!”
  无月不为所动,说道:“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也挺有味道,在下喜欢,呵呵~”
  他的右手不屈不挠地一味寻求突破,被她隔着衣衫抓住,二人开始较劲儿。他内伤未愈,若论武功和力气本也不是长孙寒的对手,然而她不敢动粗,只好抓住无月的手苦苦哀求。
  “给我把手拿开!”随着无月的嘶声怒吼,她那高耸雪白的酥胸已然陷落,禄山之爪攀上高耸酥胸揉捏起来,他猴急地道:“我的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好跟您那三位姊姊凑成一桌!”
  他的嘴渐渐下移,由圆润的脖颈、右肩来到腋窝间,叼住凸出的柔软副乳啯吸一阵,又拱进浓密的腋毛之间,含住一绺轻轻扯动,继而重重地亲吻,弄得她好痒!
  无月温热的双唇继续下移,顺着肥硕柔软的乳房一直吻到乳峰,舔舐她的乳晕一番,然后象饥饿的婴儿般猛地叼住她那已有些涨硬的大乳头,不要命地啯吸起来!
  噢~她胸中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来自母性的本能,一直半推半就的双手移开,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好像揽住自己的儿子。一股热流缓缓涌出阴门,下面泛滥的感觉是如此明显,而且,里面痒痒的,好难受……
  眼见她星眸迷离,娇喘声越来越大,无月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强行撩开她的裙摆、褪下亵裤,趴上去用下体拱开她的双腿,挺着硬得隐隐生疼的屌儿,本能地顶向她的胯间。
  但觉下面一痛,似乎顶上什么硬硬之物,无月不禁皱眉怒吼:“贱货~你在下面戴上了什么东西!”
  顺手给了她两巴掌!长孙寒唇角流血,摇了摇头不说话。
  原来遭到无月无休无止的纠缠,她怕失身,特地在下面戴上了一条加锁的贞操带,她身为节妇,守贞乃是第一要务,所以但凡出门她都要随身携带着这东西,不过眼下不是对付淫贼,而是用来对付自己侍候的贵宾。
  “我再次以……命令夫人,快把那破玩意儿给我解开!”无月咆哮着怒吼。
  这次她实在不敢从命,然而又无法承受违令的罪名,只好生平第一次撒谎:“钥匙丢了,公子,对不起!”
  无月又不是三岁小孩,如何肯信?二人纠缠不休之间,忽然听得周志航在门外压低嗓音喊道:“长孙长老,请您出来一下。”
  趁无月分神,长孙寒忙挣扎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裙,风一般逃了出去。她走出门外,皱眉问道:“周副统领,有事么?”
  说起来这已是周志航第二次替自己解围,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是挺感激他的,好说歹说总算蒙混过关,可长此以往,她真担心自己会晚节不保!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待二姊回来便赶紧抽身,往后也一定要离这个小色鬼远远的!
  周志航见她钗横发乱、腮晕潮红,不禁微觉诧异,他能高居龙战旅副统领之职,一身功力自然非同凡响,刚才卧室里的动静他也多少听见一些,可他的职责只是保卫公子的安全,其他的自己一概无权过问,此刻他找长孙寒乃是为了另一件要紧之事。
  他指指楼梯那边,随即当先而行。长孙寒心知他是怕惊扰到正在养伤的萧无月,便随他走了过去。
  周志航在楼梯拐角处停下,转过身来对她低声说道:“长孙长老,周公子找您的事儿差不多了吧?他也该走了。留他继续呆在这儿,既有违朱总管的禁令,在下也实在不放心。”
  长孙寒黛眉微蹙地道:“可他舍不得离开我,非要留在这儿,如之奈何?有周副统领亲自在此坐镇,您还怕啥?”
  周志航摇头说道:“长孙长老,话可不是这么说,即便没出啥事儿,朱总管回来后若发觉在下违反她的禁令,可也麻烦得紧!”
  二人在这边厢低声交谈、各不相让,周岩在书房中也听到了周志航呼唤师父的声音,忙走到书房门边探头看看,心知他多半是想把自己撵走。书房就在内室隔壁,方才无月淫戏长孙寒时,周岩听得更清楚,他本是心怀恶念而来,不禁愈发怒火中烧,不过心知师父在里面自己绝无法得逞,只好强自按捺怒火。
  这会儿机会难得,时机稍纵即逝,他蹑手蹑脚地进入隔壁暖阁,进而闯进卧室,低声喝道:“无耻淫贼,连我师父都敢调戏,老子要你的命!”
  他拔出短刀、直扑卧病在床的无月!
  “你是谁?”无月大骇之下无法起身迎敌,随手挥出划出一道圆弧,这是大姊教给他的一招擒拿格斗手法,以此格挡不速之客刺来的利刃,招式看似简单实则奇奥莫测,可消减敌方攻来的刚猛力道,然而他眼下内伤未愈、内力全无,再精奥的招式又有何用?
  好歹减弱些周岩这一刀刺来的强猛力道之后,他的右臂被刀刃斜斜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长流!眼见健壮少年再次挥刀刺来,无月自知抵挡不住,赶紧连连大声呼救:“来人啦!快来人啦!……”
  就在周岩的利刃堪堪划上他的脸颊之际,楼梯边的长孙寒和周志航听到无月的呼叫,顿时大惊失色,匆匆赶来制住暴怒中的周岩。眼见无月右臂上鲜血长流,周志航但觉失职,气得挥手给了周岩几个大大的耳光!
  长孙寒忙拉住他,满脸愧疚之色地说道:“周副统领,此事都是贱妾的错,请您饶过他这一次吧。他好歹是罗刹女王之子,两家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别因此又伤了和气,彼此争斗不休。”
  周志航气急败坏地道:“那我也顾不得了!萧公子被伤成这样,让我回去咋向长上和郡主交代啊!长孙长老,不是我说你,若非你定要让这小子进来,岂会发生这等事?”
  长孙寒反唇相讥地道:“可是,若不是你刚才把我叫出去,岩儿哪有机会溜进来伤害萧公子?”
  周志航听得一窒,心想此事自己的确也有责任,再也顾不上和她争辩,招呼闻讯赶来的龙战旅高手们将周岩带出去,严加看管起来,随即暗自盘算该以何种方式向长上谢罪!
  长孙寒更没工夫和他争辩,为萧无月包扎伤口才是当务之急。她对若文楼颇为熟悉,很快找出伤药和绷带等物,忙着为无月裹伤,加之担心徒儿的下场,相比之下,刚才自己所受的屈辱反而被抛诸脑后。
  慕容紫烟和朱若文姊妹等人回来后,见无月再次受伤,均心疼不已,忙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并让周志航把周岩带上来,要他向无月当面道歉,但他梗着脖子抵死不从。
  慕容紫烟免不了说他几句,却也不好说得过重,毕竟一边是爱子、一边是情郎,轻不得也重不得。
  朱若文可就不同了,她不仅心疼,而且感到回去后不好向灵缇交代,免不了和柳如霜一起把周岩痛责一番!
  从长孙寒口中,无月才得知眼前这位体型健美壮硕的少年刺客就是周岩,不禁皱眉道:“我伤得又不重,不过一点皮外伤,不用搞得大家鸡飞狗跳的,快把周大哥放了,让他跟长孙长老回去吧。”
  随即转头对周岩惭愧地笑笑:“方才小弟对长孙夫人一时失态,绝非有意为之,周大哥对小弟或许有些误会,待有暇小弟定当找大哥解释一下。”
  周岩怒火冲天地吼道:“没啥好解释的,这次老子运气不好,下次见面,老子一定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你好看!”
  长孙寒忙上前拉起他就走,一路走一路斥责:“你明明做错了事,咋还如此不知轻重?这会儿大姊她们全在气头上,惹毛了没你的好果子吃!没见你娘心疼成那样么?不好说你罢了,可也未必一力护着你!”
  她这话让周岩更是受不了,不禁怒吼:“好好好!你们这些女人全都向着他,您还要跟我回去干嘛,继续陪他去啊!刚才他那样对您动手动脚,您一定也很爽、恨不得跟他上床吧?”
  长孙寒抬手给他一个耳光,双眼含泪地道:“岩儿,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周岩见她如此伤心,狂热的脑子总算清醒一些,忙又连声向她道歉:“我急怒之下口不择言,请您原谅我吧!”当下任师父如何说他,也一概不再还嘴,自回自家小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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