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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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烟:“那你现在就说说你所谓的真话吧,真话通常比较残酷,但我想自己来判断一下那是否就是真相,无月,你毕竟缺乏人生经验,对感情的看法或许并不一定准确。” 他沉吟半晌,缓缓说道:“我是孤儿,自幼缺乏父爱和母爱,您抚养照顾我这么多年,我真的好希望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或许您比别人的母亲脾气暴躁些,可哪位母亲没有缺点?何况多数时候对我都是如此温柔细心,所以与其和您成为一对情侣,我更愿意还是一对母子,可无论哪种情况,感情都是真的,所以每当遇上危险,我第一个就会想起您……” 美人依然深深地凝注着他,“无月,我理解你这种心情,咱俩原本就是义母子和师徒的关系,感情的转变需要一个过程,我会给你这个时间的。在闭关静室中那些令人刻骨铭心的日子里,我从你眼中分明看到了情爱,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只是有些时候若有若无,今天就是这样……你要记住,无论出现何种情况,我对你的爱永远也不会改变,永远也不要把我从心里抹掉。” 其实她这话说得多余,她的眼睛同样不会说谎,无月从那幽深的盈盈眼波之中,看到了浓得化不开的迷恋与深情,还有狂热的火焰,就像大姊那样…… 她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在无月眼中,她终于见到丝丝依恋,渐渐转浓,继而冒出爱的火花,虽然很缓慢,但她很确定,那就是情爱,她心醉神迷,如梦似幻地呢喃着道:“无月,你竟不肯吻吻我么?一个如此爱你的女人,一个可以为你疯狂、不惜一切的女人……” 她的眼圈红了,泫然欲泣,自从在他面前流下第一滴眼泪之后,他便已深深融入她的魂魄之中,萨满祭司的预言很准确,从此在他面前,她再也不吝啬自己的眼泪,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有处角落非常脆弱,每每被碰触一下便会令她热泪盈眶,因为在那儿,他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存在。 “紫烟姊姊~” 他慢慢凑过来,美人忙迎上前去,让他吻住自己的红唇,相触的一刹那,一股热流倏地由心底涌起,迅速传遍全身! 这声呼唤更是令她心弦颤动,热泪抑制不住地顺腮淌下,檀口之中呼出灼热香风,与爱郎相互磨蹭一阵,鼻尖对鼻尖,随即稍稍偏头,紧紧地吻在一起,竭尽全力地吮吸、缠绕…… 天旋地转,世间万物不复存在!她很奇怪,自己已经这把年纪,咋还象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般,爱得如此痴迷、如此死去活来?只因对她而言,这还是她的初恋。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76章 爱火欲焰 爱欲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当然此刻,她最渴望被满足的,是爱和被爱的感觉,他的眼中爱越来越多,生疏感渐行渐远,终至无影无踪,他的吻越来越热情,终于令她感受到,他的爱还在,他没变,他还是她的无月,她心灵的依靠,他依然能为她的心遮风挡雨…… 她既幸福又满足,世间或许什么都不可怕,没有信仰、心灵无依无靠随风飘荡的感觉才可怕! 爱在双方的心中涌起,流向对方心间,彼此水乳交融,心心相印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她的爱已得到满足,幸福之余总觉得尚欠缺点什么,然后,她发觉无月的下面居然有动静,裤裆上帐篷正在象举重一般缓缓抬高,现出那根可爱物事的轮廓,她惊喜莫名!他眼下半身不遂,那儿居然没事么? 她的欲望勃勃兴起,感觉好需要,她身上的残缺渴望他来填补,嗯~不仅仅是填补而已,而是一种撑满、涨大的感觉,他不在身边那些日子里,只要想想那种滋味,她便会身子发热、欲罢不能,无月总能点燃她心中的火焰,无论是深深的爱恋还是熊熊的欲焰,合二为一,才是最完整的爱…… 她象妻子一般温柔地脱光了他的衣裤,当然包括她自己。肚子隆起得还不明显,行房没多大问题,而且即便有问题,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与他已分离长达三个月之久? 摆脱束缚的棒儿象海绵吸水一般膨大、变硬,缓缓抬头、竖立,然后上翘。 她的手搭上去温柔地抚摸着,俯下上身凑到眼前细细欣赏,那模样、那神情像极珠宝店老掌柜的正在鉴赏店里最珍稀的宝物,他身上每分每寸都是如此迷人,这根玉柱在她眼中无疑是世上最精致的艺术品,灼热红唇凑上去在同样灼热的棒头上啵地一声亲了一下,在马眼上又亲一下,那儿可是她腹中胎儿的发源地。 玉指在小和尚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吃吃一笑:“女檀越来上香了,也不点头打个招呼,真不礼貌!” 小和尚头应声点了三个头。她也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该童子拜观音了,快立正!” 无月揽住她的丰厚腰肢,“美丽的观音娘娘驾到,本该如此,无奈有伤在身,腰杆有些直不起来,尚祈娘娘见谅。” 和他在一起无需繁琐的调情和前戏,只需多看他一会儿,嗅嗅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她便会欲火焚身,乳儿涨涨、下面痒痒,水水多得令她难为情,所以最怕他舔屄,发觉她如此泛滥而嘲笑她。 她坐到无月身上,大屄已张开,玉门一旋一摇,熟练地套入冲天钻,缓缓而有力地前后挺动起来,噗嗤水声随之响起…… 噢~好美哦!好久没这种感觉了,“哦~月儿,里面好痒,我好、好想夹你……” 下体前后左右蠕动一阵,她对冲天钻再熟悉不过,这会儿总感觉棒头对宫口的冲击力度不够,黛眉微蹙,有些不满地道:“屌儿没平时那么长大,也没那么硬,咋回事,有了别的美人,对我没兴趣了么?” 他大叫冤枉:“您别忘了,我眼下可是半身不遂的残疾人,那东西能竖起来已经不错了,若非是您,还很难起来哩!” 美人吃吃地道:“你两条大腿都动不了,第三条腿居然并未报废,看来你还真是个小色鬼,连残废了都忘不了要做这事儿!” 缠绵一阵之后,彼此间那种轻怜蜜爱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还有一种感觉未能找回,那是什么呢?嗯~无月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感觉,他平时可是最擅长这个了。 她俯低上身,让两只晃来晃去的柔软大白奶垂吊在他脸上,肿涨膨大的大奶头磨蹭着他的嘴,喃喃地道:“以前你最喜欢吃我的大奶,快来吃呀,姊姊喂你……” 无月埋首高耸柔软的雪白大吊奶之间,双手捧住右乳揉捏着,叼住一只大奶头啯吸起来,喃喃地道:“您想夹,就夹吧……您的乳房和乳头好像都涨大不少?” 慕容紫烟:“怀孕三月已有些妊娠反应,这很正常,我的宝贝儿,喜欢么?” 听他吮吸大奶头啯得啧啧有声,胸中总会涌上浓浓母爱,难遏难止,那种涨涨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下体、扩散到全身,娇躯越来越热,虽已有忌讳,依然忍不住娇吟道:“嗷~我的乖儿,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一吃奶屌儿就硬一些,儿子都这么喜欢肏妈妈的骚屄么?” 无月低低地道:“就是……否则周大哥也不会那么仇视我了,我总感觉他最想要的是嫣娘和您,以前在销魂洞府他曾想浑水摸鱼、黑暗中试图姦淫嫣娘,一定也很想姦了您这位生母,这次回去,不知他纠缠过您没有?” 自从那次无月走火入魔而发狂之后,如此禁忌的话题她再也不敢触及,然而小情郎似乎很需要这种幻想来刺激半残废的冲天钻,只好牺牲色相,迎合他道:“岩儿看我的目光是有些色迷迷的,眼下倒没有非礼举动,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 无月:“若他调戏您,您会怎么做?” 慕容紫烟:“变态的小家伙!你希望我怎么做?又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只爱你,只要你一个,永世也不会改变!” 无月:“那您与我欢好时干嘛总喜欢叫我儿子?” 但觉棒儿在继续膨大变硬的同时,棒头轻微地跳动了一下,继而是一阵有力的脉动,她心中一喜,这是无月这根屌儿最令她销魂的妙处之一,低声说道:“还不是为了迎合你的恋母心态,反倒来怪我!你们这些男人呀,就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如此依恋母亲!” 言罢湿滑阴道有节奏地紧了几下,继而牢牢夹住棒儿,腰肢蠕动的幅度加大,也更加有力,宇内超一流名器七窍玲珑和千条蚯蚓诸般妙处纷纷出笼,一刻钟之后便弄得无月忘形地呻唤起来,表情变得狼狈,棒头跳动的幅度和力道陡然加大! 她将姹女心魔大法催动到极限,条条嫩肉层层叠叠地推挤、蠕动,缠上敏感的棒头和肉棱,长长肉芽如蚯蚓般扭摆着撩拨和扫动马眼。 马眼处传来一阵灼热和瘙痒,令他愈发难以忍耐,以他眼下的状态是没法跟她那宇内无敌的媚功大法抗衡的,忍精术也施展不出来,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只好用上齿咬住下唇,强自压抑住汹涌而来的射意,连吃奶也顾不上了! 美人胸中涌上一种成就感,和心上人的少阳心经对抗,她一向自傲的媚功大法几乎就未赢过,眼见他如此狼狈,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真的好爽!不禁骚痒痒地说道:“乖儿,还是妈妈的骚屄夹得你最舒服吧?是不是最喜欢妈妈这种屄毛很多的女人?” 无月皱眉呻唤道:“是~哦~好、好涨,好想射……” 美人看似打算再在他这头骆驼背上添上最后那根稻草,“乖儿,是不是最想肏骚妈妈的大屄,妈妈的大屄洞随时都流着口水向乖儿敞开着,等着你来使劲儿肏、使劲儿捣……” 他受不了如此淫浪禁忌的言语,下唇已被咬出血痕,虽苦苦支撑,兵败如山倒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还好冲天钻并非凡品,自能体会到主人的难处,立马发动自卫反击战,仿真射精的妙用施展看来,棒头猛烈地上下跳动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棒头上跳时棒身和棒头立即膨大变硬到极限,下窜时随之回抽萎缩,然后再进入下一个循环,缩放节奏恰到好处、丝丝入扣,在慕容紫烟的感觉中,便是心爱的小情郎再也能耐不住,已然开始猛烈地射精,而且射了好长时间还不见云收雨歇的迹象! 宫口被棒头跳动磨蹭得难耐之极,她一时放松警惕,怕心上人射得太过猛烈而伤身,忙将姹女心魔大法收回三成功力,屌儿的射精动作似乎也停歇下来。 她抬手抹抹满头香汗,散去姹女心魔大法,趴在他身上,低头密密地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可爱的脸蛋儿,然后深深吻住他,红唇吮吸舌尖扫动,柔声道:“我的宝贝儿,累了吧?好好歇会儿……” 她的下体并未抽离,因为屌儿仍硬梆梆地杵在牝户之中,如暂时冬眠的长蛇一般,她很清楚,那是这根屌儿的另一妙用,金枪不倒! 然而她刚收回媚功大法不一会儿,棒头竟又猛烈地跳动起来,开始射精!猝不及防之下她来不及施展媚功大法加以抗衡,而且这次棒头更加过分,竟深深地钻入宫口之中,上下跳动得愈发剧烈,射得也更加有力! 绝未想到爱郎如此快又会射精,最深处那种极度瘙痒的感觉令她阴关摇摇欲坠,她已没有任何反击机会,待棒头再跳得十余次,她不禁嗷嗷尖叫起来,紧紧抱住无月的身子攀上爱欲之巅,积蓄数月的灼热阴精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喷涌而出,泄得洋洋洒洒、欲仙欲死,绷得死紧的娇躯好半晌才松弛下来,进入另一个极端,趴在无月身上瘫软如泥,神智模糊,脑际一片空白,浑不知身在何处。 见大美人直翻白眼,神情似已痛苦到极点,他忙提醒道:“紫烟,别忘了施展龙凤真诀。” 为疗治内伤沉疴,他不能浪费每次机会,尤其慕容紫烟本是个中高手,她的姹女心魔大法与龙凤真诀同时施展,效果更佳! 龙凤真诀三个大周天修炼完毕,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修进展至少比若文快上好几倍,柳姨就更不用说了。 美人静静地趴在檀郎怀中,外表看似猛虎和美少年,神态却似一只慵懒的乖乖猫,腻声呢喃道:“未曾想我的男孩伤成这样,依然如此威猛,你还是我的月儿,方才好、好舒服哦,若你支持得住,人家都还想要。” 无月道:“我的少阳心经本就是在冰姨和您的督促下练成的,刚才师父的媚功大法刚刚施展出来,我便险些抵挡不住哩,若不用功些,早早地偃旗息鼓,怎么对得起师父的长期栽培呢?” 美人骚骚地道:“方才你射得那么猛烈,持续了好长时间,见了妈妈就这么亢奋啊?是不是夹得我的宝贝儿特别舒服?” 无月含糊其辞地说道:“我就喜欢跟您这样的大美人,有时都分不清您到底是我乾娘和师父呢,还是我的爱妻?”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77章 飘飘欲仙 对美人误以为自己已射精,他并未加以澄清,反正我又没这样说过,便不算撒谎吧?何况眼下我的身体状况很难和她那宇内无敌的媚功大法相匹敌,若解释得太过清楚,我连偷袭得手的机会也没了,如何能满足如狼似虎、动辄便要鏖战半宿的乾娘? 美人紧了紧他的身子,幽幽地道:“虽然在床上妈妈儿子地乱叫可以增加情趣,感觉挺刺激,可感情上我希望你更多地把我当作你的妻子,而不是你的乾娘或师父。” 无月:“我从小跟着您和冰姨长大,您在我心目中早已树立起母亲的形象,要想彻底抹去并非想想那么容易。” 美人笑道:“娘也兴乱认么,你可要知道,梅花才是你的生母哦,真难想象血亲母子之间也能产生真爱。我也从未料到,今生最爱的男人竟是自己一手抚养大的养子,难道中年女人普遍都有深深的恋子情怀么?” 无月:“不错,可实际情况是,遇见她时就像一个二十郎当的美貌姊姊,即便后来母子相认之后,直到现在依然是这种印象,有时血缘关系并不决定一切。就好比大姊,若冰姨并未仙去,她和冰姨在一起的亲密程度肯定更像一对母女,这话您听起来可能很不舒服,可情况的确如此。幼年时期的生活经历,日积月累养成的对最亲密之人的依恋和信赖,有时甚至终身都不会消失,就像我对您、北风姊姊和大姊一样,大姊对冰姨也是如此。” 美人颔首道:“这个我相信。” 他接着说道:“这次由西昆仑返回之后的逃亡生涯,我才发觉人生每踏出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是如此艰难、荆棘丛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让我深刻地体会到,童年时期无忧无虑的生涯全是由您那宽厚的双肩为我支撑起来的,所以遇到过不去的坎儿、千钧一发之际,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您,只想尽快回到您的怀抱,由您去替我抵挡一切!” 美人热泪盈眶地搂紧他,激动地道:“我的男孩终于长大了,总算明白了我的苦心。其实这很正常,你很少独自出门,缺乏江湖经验,初次行走江湖时自然会遇上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和危险。” 无月:“可是,纯粹对妻子的感情显然不该是这样的,那样我岂不真成了为人所不齿的小白脸啦。” 美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脸庞,“我才不在意你是不是小白脸,只愿你永远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边,这也是我一直不忍心放你出去的最大原因。可我也知道你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作为妻子我应当助你达成心愿,若不这样,你永远只能象小时候那样依附于乾娘的卵翼之下,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早些成长起来,成为翱翔蓝天的雄鹰,为我撑起一片天空,让我可以依靠。” 他动情地道:“这也是我的心愿,希望能成为您、北风姊姊和大姊等人的依靠,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道路有些漫长。” 美人痴痴地看着他,坚定地道:“没关系,女真人最崇拜英雄,虽然眼下你还很弱小,但我相信你最终一定能成为一个英雄豪杰。其实从我内心来说,还是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宝宝,象从前那样依恋我,听我的话,一步也舍不得离开我身边最好……” 忽地想起晓虹在失里绵中军帐中所说的话,她又黛眉微蹙地接道:“眼下你有了长公主这位新欢,可把旧人扔一边儿了,也不知把我的秘密泄露给你的新欢没有?这次辽东大战由她的排兵布阵上来看,她似乎已猜出罗刹女王和慕容格格就是同一个人、都是你这个小冤家的红颜知己,竟敢在西辽河一线毫不设防。” 无月毫不隐瞒地把当时和凤吟的对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一遍,最后满是惭愧地道:“紫烟,当时我也非常矛盾、左右为难,既不能出卖您、又不愿眼见同胞惨遭金军蹂躏,倒并非站在千禧朝官方立场……”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看来咱俩相处多年,我还不如晓虹丫头了解你,你说的情形跟她料想的毫无二致。不过我也没猜错,你绝不会真的出卖我的,我终归还是你心爱的女人,对不对?”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阵热吻。无月支支吾吾地道:“您所说的新欢可有些欠妥,我和长公主眼下可是……” 她吻得缠绵而痴情,喃喃地道:“月儿,我知道你自幼不会撒谎,相信你跟她目前尚未发展到那一步,但我相信她迟早会陷入情网而无力自拔,就像我一样。我只是很好奇,将来你这两个出类拔萃的女人若疆场争锋,你会不会拉偏架,帮她来对付我、你原先的乾娘和师父,现在的情人?” “当然不会!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出现这样的极端局面,你和她能协调立场、握手言欢最好。这次长公主主动提出送还周大哥,就是为了表示善意。” “呸!女人最了解女人,她或许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你所起的作用也是重要因素。其实你所说的这种局面未始不能出现,前提条件是双方都得把你放在最优先考虑的位置上,这一点我和韵儿没问题,只是不知她能否做到?” 无月摇摇头,“这个么,我也没啥把握。” “那我就和她拼下去吧,将来就看我的月儿如何给两位大老婆劝架了,不会又用你这根宇内无敌的长屌儿来解决问题吧?”此话透出淫靡神髓,撩拨得她下面痒酥酥地,她又想要了。 无月紧张地四处瞅瞅,低声道:“这话您可不能乱说,会坏了公主的名节,我跟她可啥也没有!” 慕容紫烟已顾不上打情骂俏,缠缠绵绵地和他专心相拥热吻起来。二人聊了这一阵,她已从高潮后浑身酥软中缓过劲儿来,棒儿直挺挺地杵在瓤内一直未曾抽离,不太硬却也不算软。长期的空虚之后经历过短暂的极度充实,正食髓知味和情郎难分难舍之际,接着又是长达数月的寂寞生涯,但觉比与无月好上之前的那些日子更加难熬。 所以此刻瓤内那种异常充实、被龟棱勾得痒酥酥的感觉令她愈发销魂,且相聚只有数天时间,她必须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瓤内又禁不住紧了紧,浪声道:“小和尚,该起床拜观音娘娘啦!” 小和尚的光头应声跳了几下,它的主人吃吃地道:“在观音娘娘座前侍候的不是善财童子和捧珠龙女么?咋变成一个小和尚啦?” 美人骚痒痒地道:“话说观音娘娘虽然欲火焚身,却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况且善财和龙女打得火热,她也没法得手,只好到庙里去偷俊俏小和尚解馋啦,呵呵~” 她一边调笑一边夹紧屌儿,腰肢前后左右蠕动起来,伴随着噗嗤水响,棒儿被灼热的阴道嫩肉夹磨得一阵,又渐渐膨大硬挺起来,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美人依据屌儿的硬度和长度变化逐渐加大蠕动的幅度和力道,棒头很快便重新深入到宫口处,在美人的蠕动之下不断地撬动着宫口,动得数十下之后快感逐渐聚集,她再也笑不出来了,换成那付有些难看的神情。 高潮后的宫口异常敏感,在棒头的勾挑钻刺之下忍不住张嘴呕吐起来,冲天钻不失时机地发起攻击,趁宫口张开那一刻棒头已钻了进去,小脑袋枕在更加灼热销魂之处,接受八方风雨的洗礼。 那种痒到极致和撕裂般的充实感再度袭上心头,美人难耐之极,阴关隐隐有失手之虞,赶紧将姹女心魔大法施展开来,并将功力加大到极限! “我的美丽的观音娘娘,为何如此喜欢偷小和尚呢?”他已知道该如何应付师父的媚功大法,冲天钻进入仿真射精的准备阶段,屌儿膨大到极限,青筋暴跳地轻微脉动起来,跟男人射精前那一刻的状况一模一样,甚至他的脸上也配合得很好,此刻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美人见他如此狼狈的神情,瓤内的感觉也告诉她情郎即将喷发,浑身立时绷紧,语无伦次地大声呻吟道:“噢~因为那个小和尚就是我的乖宝宝,他每次都把观音娘娘肏得欲仙欲死~嗷嗷~宝贝儿射吧,往观音娘娘骚屄里面射精!每次你射精的时候我都好舒服,呜呜~” 棒头应声突突猛跳起来,将美人不可逆转地推上了第二轮高潮,她的尖叫比第一次更加猛烈,飘飘欲仙的感觉也愈发销魂! 如此大的动静惊动了待在隔壁书房中的朱若文,犹豫一阵之后她终忍不住过来,站在门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刚好赶上里面的第三轮交锋,被二人的淫声浪语和噗嗤水声搅得欲火焚身,这些天她与无月正值情热之际,却被罗刹女王赶来硬生生打断,此刻听了半天春宫哪里还憋得住?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安抚湿热瘙痒、滑腻一片的小妹妹……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78章 母爱横溢 长孙寒小院里、厅中,师徒二人吃过晚饭,长孙寒对周岩说道:“岩儿,过两天你就要走了,这次回来还没去探望过柳掌门,虽然大姊最近前来说明真相,你并非掌门人亲生,可多年养育之恩还是有的,师父陪你去看看她吧。” 他点点头,随在师父身后向掌门人那座僻静的小院儿走去,得知真相之后他很惊讶,可不仅不难过,反而暗自有些高兴,母亲既然只是我的养母,以后大可光明正大地追求她,想尽办法娶她为妻,假以时日,我自信有这能耐。然而养母已对萧无月死心塌地,肚子里又怀上他的孩子,我已没有任何机会! 为此他非常痛恨萧无月,这家伙毁掉了他的幸福! 他身份特殊,一路畅通无阻,直入楼上柳嫣娘卧室之中。柳嫣娘心情不错,与小奇之间的母子孽缘所带来的痛楚,已被与无月出乎意料之外的重逢的惊喜若狂所淹没,此刻正靠坐床头抚摸已显形的腹部,暗自算计还需多长时间肚里的小宝贝才能出世,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睁开眼看到他(她)的父亲?无月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很高兴吧? 令她隐隐有些不满的是,无月似乎很担心罗刹女王看见她的大肚子,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罗刹女王也已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她曾问过无月,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么?他说是罗刹女王不允许他的其他女人生下他的长子或长女,此事往后再慢慢想办法,总之不会不认自己的孩子。 无论哪方面她都没有和罗刹女王争夺正室之位的资本,也只好罢了,反正能见到无月她已心满意足。 见她脸上容光焕发,和前些天朱总管刚来时的痛苦不堪判若两人,周岩自然知道这全是因为那厮的到来,不禁暗自咬了咬牙! 见到周岩她更是喜出望外,下午在山门内马车旁那一幕令她很是伤心,其实到现在她的心里尚未完全接受,这孩子并非自己亲生,眼下见他肯来探望自己,母爱天性油然而生,坐起身来便要下床。 长孙寒忙上前按住她,关切地道:“掌门人有孕在身,靠在床头就好,反正我们也是随便聊聊。” 柳嫣娘皱眉道:“咱们几个都是多年的好姊妹,别这么生分,还是叫我三姊吧。” 长孙寒笑道:“好好~三姊,身子还好吧?” 柳嫣娘笑了笑:“还好。”随即转头看向周岩,眼中母爱横溢。 他上前一步,有些窘迫地道:“乾娘,下午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希望您不要生气。” 柳嫣娘拉住他的手,殷切地道:“世上没有哪位母亲会真的生儿女的气,你坐下,陪为娘好好聊聊,你这一去,也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想想就好难过!” 见她真情流露,周岩多少有些感动,然而她那双柔荑真是好软好温暖啊!他忍不住心神荡漾,生出阵阵绮念,下面明显有了反应,他忙在床边坐下,借衣襟下摆加以掩饰。 闺蜜之间历来话多,加上柳嫣娘心情大好,和长孙寒唧唧呱呱地说个不停,他几乎都插不上嘴,只是看着养母依然美丽的不老容颜呆呆出神。 柳嫣娘唯恐冷落了他,不时转头和他聊上几句,可每每与他目光相对,他那灼热的眼神和那抹难以掩饰的狂热迷恋总是令她心生不安,当年和小奇,唉~难道这孩子对我有那种不该有的念头么?即便不考虑我是他的养母,我心中也只有无月一个,这孩子啊…… 闲聊一阵之后,朱若文、柳如霜带着萧小君又走了进来,柳如霜笑道:“四妹也在啊,带岩儿来看掌门人的么?” 长孙寒起身笑道:“是啊,大姊和二姊也坐下聊聊吧。” 柳嫣娘道:“二姊,我才说过四妹,你叫我三妹就好,别老把掌门二字挂在嘴上,听来别扭。” 柳如霜点头称是,这几天和无月一龙二凤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浑不知时日之过,人变得容光焕发,看起来年轻美丽不少,更是心怀大畅,养子小君的痛苦也被她暂时抛在一边。 罗刹女王来了之后,无论她多么不乐意,在大姊的示意下她也不得不让位,把小情郎还给他原先的主人,这才有时间和心思来料理一些家务事,首先是将贴身小厮皮儿遣送回子含那边,其次就是带小君来认亲。 四位闺蜜聚齐,七嘴八舌地争着说话,那付热闹劲儿就不用提了! 周岩更没了发言的机会,便过去拍拍小君的肩头,笑道:“这两天你怎么啦?总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哦!”小君虽也是他的情敌,不过那已是过去的事儿,兄弟感情依然不错。 小君皱皱眉,大为不满地道:“我没啥,倒是你这混蛋居然置多年情分于不顾,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杀回来,差点害我没命,对得起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姊妹么?” 周岩眨眨眼说道:“是我错了,这就向兄弟道歉啦!”言罢装模作样地长揖为礼。 小君都懒得理他,这家伙一向都是这样,说话不尽不实。他抬头看看母亲,正迎上她的目光,眼中有些许母子亲情,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尴尬、愧疚和悔恨,随即又双双把目光移开。 这还是得知真相后母子俩第一次见面,亲情的培养需要一个过程,曾经有过的那种不伦关系是个沉重的心理障碍,他本不愿这么早过来母子相认的,感觉很有些别扭,还是养母兼恩师强行把他拉来的。 渐渐地,长孙寒总感觉三姊和小奇有些不对劲儿,有关二人的风言风语她也知道一些,大姊带他前来恐怕牵涉到一些隐私吧? 于是她便带着周岩先行告辞离去。出门时周岩回头说道:“小奇,我走之前可别忘了请我喝酒,咱俩兄弟一场,可得好好聊聊。” 他一直有个愿望,希望小奇能和蝶儿姊姊好上,大家从小一起长大,都能有个好的归宿多好,自己也少了许多烦恼,何乐而不为?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小奇说说这事儿,回头再试探蝶儿姊姊的口气。 小君点了点头,这也是应该的,回头见养母正以眼神向他示意,便走向床边大礼参拜,正式认下自己的生母。母子俩手拉手无言以对,自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朱若文见状,轻轻拉了一下柳如霜的衣袖,二人走出门外,这样的心结也只能由母子二人自行化解,旁人帮不上忙,还徒自令气氛变得尴尬。 母子相对沉默良久,柳嫣娘才低声说道:“君儿,咱俩要把以前的那件事彻底忘掉,从现在开始我是你母亲,你是我儿子,我为你生下的寰儿,我打算把他归到无月名下,虽然对你不公平,从此父子不能相认,但也只能如此了。” 小君自然明白,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彼此闲聊一阵,心结稍稍解开了些,不再那么尴尬…… 楼下回廊上,柳如霜抬头看了一眼,黛眉微蹙地道:“但愿母子俩这次相见能解开心结,这些天君儿一直茶饭不思,看着真是令人揪心啊!” 朱若文答道:“二妹放心,时间是治疗创伤的灵丹妙药,母子俩会慢慢好起来的。” 柳如霜咬咬下唇,低声道:“等罗刹女王离开时,您就要带无月走,唉~妹子跟他类似于还在度蜜月,大姊怎忍心拆散一对新婚鸳鸯,多住几天再走不成么?” 朱若文仔细瞅瞅她那写满了七情六欲的神情,噗嗤笑道:“起初二妹还跟我假装正经,眼下尝到甜头便食髓知味,熬不住了吧?瞧你这付意乱情迷的劲儿!也不是我不照顾你,而是无月在这儿待的时间若是太长,长上和缇儿会担心的,若再出点漏子大姊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可不敢为了一己私欲再冒险!” 柳如霜无奈地长叹一声:“大姊把卧室让给了罗刹女王,您又住哪儿呢?” 朱若文无奈地苦笑道:“就住隔壁书房之中,唉~下午她和无月卿卿我我,后来还弄出那种声音,你以为我就不难受么?” 柳如霜奇道:“您呀,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带他回去之后大姊一样可以和他卿卿我我,妹子在这边儿就只能独守空闺、忍受那无边的寂寞了,想想就难过,若非长上有禁令,妹子真想跟您一起走!” 朱若文沉吟着道:“这次跟我回去肯定不行,不过对你大姊有啥信不过的?我可以在长上跟前为你争取一下,希望她能同意你过去。” 柳如霜欣喜万分地道:“那就一切拜托大姊了,事成之后,妹子一定把那盒苏州杏芳斋最好的胭脂送给大姊,以表谢意!” 朱若文翻翻白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啐道:“瞧不出啊,你个重色轻友的小蹄子,那盒胭脂大姊找你要过多少次,你死活都不肯给,吝啬得要命,眼下为了小情郎居然就舍得啦?你一向最心疼小君,竟也狠得下心扔下他不管。” 柳如霜笑道:“眼下已有掌门三妹照料他,我自然放心,至于那盒胭脂么,乃身外之物,嘿嘿~” 朱若文瞪眼道:“二妹先别得意,成不成还难说哩,慢慢等我的消息吧。” 柳如霜黛眉微蹙,不依道:“大姊又来了,总喜欢吊起别人的胃口又来说这些,我不管,这个忙大姊可一定要帮到底!” 朱若文凑到她耳边吃吃地道:“其实二妹去了又如何?我早看出来了,长上对他可是志在必得,大姊以后都吃不饱,分到你哪儿可就更少了……”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79章 淫声浪语 她越到后面话音越低,终至不闻,叽叽咕咕地不知又说了一大堆什么,柳如霜脸上越来越红,不安地扭动着腰肢,一付春心荡漾的模样,听大姊说完之后不禁啐道:“天啊~老流氓,真不害臊,这、这等骚话都说得出口!” 朱若文低声笑道:“是是~大姊说话骚,也是这两天饿极了逼的,妹子和他在床上可也好浪,舒服时叫出的淫声浪语比我说的更骚,那又怎么说,要不要大姊学学?” 言罢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通,柳如霜紧紧捂住脸强制忍耐,自己将泄未泄之际竟真的说过如此变态羞人的话么?当时咋不觉得?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落荒而逃! 朱若文瞧着她的背影呵呵直乐:“敢说我?你还嫩点儿!嘿嘿~” 且说长孙寒师徒回到小院儿,见天色尚早,她便拉着周岩一起散散步。院子里桃花已盛开,一片姹紫嫣红,将这座一向冷清的庭院妆点得分外美丽娇娆。 她心怀大畅,也不知是因为美景呢,还是因为身边的美少年?她侧头看着他笑道:“岩儿,你瞧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多美啊!” 周岩随手摘下一枝,抬眼在她脸上仔细端详半晌。 长孙寒娇笑道:“怎么了?师父脸上长出朵桃花儿了么?” 他将桃花插在师父鬓边,赞不绝口地道:“还是插在这儿的好,啧啧,您脸上自然不会长出花朵,可却和这枝桃花一般美丽哩!” 长孙寒轻挽被风吹散的鬓发,小心翼翼地扶了扶那枝桃花,唯恐掉下来的模样,风情万种地笑道:“真希望能一直戴着它,但愿这花别象我一样,未曾怒放便已凋谢。要说起来师父早已过了花样年华,你这个比喻可不太恰当哦?” 他摇头吟道:“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艳丽茂盛如绮年美妇,用来形容您这种年纪的大美人可是最合适不过。我实在有些奇怪,师父端丽娴雅、芳华正茂,听说欣赏您的男子可也不少,您已孀居多年,为何不再嫁一个中意的男人,而要一直独身呢?” 长孙寒叹道:“不是师父不想,而是对那些欣赏我和别人给我介绍的男人都找不到感觉,有本书上说过,绚丽桃花只爱少年,师父就是这样……” 转头看着他笑道:“师父倒是一心盼望着有位跟你一样的美少年,骑着白马、脚踏祥云而来,拜倒在我的裙下,可惜一直没有,咯咯……未曾想我这可爱的徒儿倒是摘了朵桃花给我戴上,桃花的花语是爱情的俘虏,也隐含欲望之一,是否对我有意、希望我做你爱的俘虏呀?若是的话,师父一定会认真考虑考虑,呵呵~” 后面的笑声听似爽朗,其实很勉强,只是一种掩饰,心中却想,对呀,爱情俘虏?莫非一切都是天意,唉~我早已陷入囚笼、成为爱的俘虏啦,还用考虑个啥?若他点点头,直接扑进他怀里了事! 周岩不满地抗议道:“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今儿咋乱开这种玩笑?该罚!” 长孙寒似笑非笑地道:“好好~算我乱说,你要怎么罚都行。” 他想了想,摇摇头:“暂时没想出来。要说没那样的少年喜欢倒也未必,小奇和俊儿都曾多次在我面前提起您,还想让我帮他俩牵线搭桥哩,俊儿兄弟已没了,自然无法可想,您看小奇如何?很棒吧?” 美妇嫣然一笑,她这年纪尚能得到美少年的青睐当然值得自豪,而且还是两个,可她还是撇撇嘴:“他的确很出色,英俊潇洒、飘逸出尘,其实俊儿也挺不错,就是太过好色。不过她俩都不是我的梦中情郎,在一起多交往一下可以,要想让我嫁还是不成。” 听她这样说周岩毫不奇怪,他知道,在地门上一代四大美人中,师父是最小最美的一个,风姿嫣然、气质绝佳,年轻时追求者众,可她眼光奇高,对趋之若鹜的年轻俊彦们左右都看不上,以至于蹉跎岁月,都成老姑娘了才勉强成亲,如今即便孀居多年依然如此,不肯轻易委身于人。 小奇俊逸绝伦、人品绝佳,又比师父年轻那么多,能瞧上她这样的半老徐娘已经不错,相信师父若跟了小奇一定能幸福的,可这样的人她居然都看不上,还有谁有资格进入她的法眼?我走之后再也没人陪她,若不赶紧嫁人,老了连陪她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凄凉啊! 念及于此,他不禁关切地道:“师父和他俩都曾交往过么?感觉如何?” 美妇点点头,“小奇不再担任地门和销魂洞府之间信使之后,曾含蓄地向我表示过。二姊知道他的心意之后,也曾私下找我谈过几次,不外是暗示,若她儿子一心想娶我,她不会在意的。” 他笑道:“这就对了嘛,若非是好姊妹,哪位母亲愿意讨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子做儿媳?说起来也就是这一年内的事儿,我就在此地,也没见您跟他怎么交往啊?不外就是我请小奇和俊儿来喝酒时,您忙完了坐下陪咱们喝几杯,那就叫交往啊?不私下多聊聊,您怎能了解他?” 美妇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一句话,没感觉,怎么聊都没用!” 他皱眉道:“我记得,您和俊儿的交往反而还多些,经常见他晚饭后来找您,偶尔您也跟他一起出去,挺晚才回来。虽然他已没了,我不该再说什么,可我觉得无论是武功、人品各方面他都比小奇差得多,您何必……” 其实人是好还是坏另说,关键是人已经没了,师父难道还一直对俊儿念念不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美妇沉吟着道:“说起俊儿,我与他的交往很早,四年前他就曾对我表示过好感,那时你还在销魂洞府尚未回来,大姊经常外出有事,后来更是常侍长上身边,便把孩子托付给我,督促他练功、读书,免得耽误功课,在这边时就住你那间东屋。听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当时很吃惊,可怕伤了孩子的自尊,起初不好一口回绝,便带着姑且纵容的心理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 他惊笑不已:“那时候他还不过十一岁吧?少门主还真是早熟啊,那时我在销魂洞府还成天只知道逮蜻蜓玩泥巴呢!” 美妇叹道:“你以为谁都象你这根木头疙瘩一样么?你也知道,他虽非欧阳门主亲生,但大姊最疼爱这个幼子,被本门中人视为老门主接班人的不二人选,他也一向以少门主自居,倨傲跋扈、荒淫好色,四处调戏良家妇女,有时在我面前也不是那么规矩。” 周岩笑道:“呵呵~这家伙还真够大胆,对您也敢动手动脚,照这样说来,您那时就和他好过么?” 这话她实在不好回答,尤其不好对爱徒明说,当时她毕竟孀居多年,实在寂寞,三十九岁的年纪又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在男孩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攻势之下可也够难受的。 再后来,在老门主暴亡之后不久,欧阳俊在长上那边也走了,对他的夭折她大感蹊跷,曾私下问过大姊无数次,大姊总是支吾以对,只说跟老门主一样得了怪病。 然而有个极大的漏洞,大姊这次回来肚子已显形,她看得出差不多已有三个月身孕,据大姊说是萧无月的,可先前听她似乎说过,和萧无月好上不过只有半月左右,大姊为何要拿他顶缸?为何对腹中胎儿的生父讳莫如深?想起那孩子如此恋母的表现,在她一再苦苦追问之下,大姊才终于道出了实情,并千叮咛、万嘱咐地要她决不能告诉任何人! 天啊~大姊玩小白脸不算,竟还曾与幼子乱伦,真是个少年痴啊! 往事的回忆说来话长,其实不过脑际一个闪念,也就眨几下眼的功夫而已,长孙寒怔神半晌,才避重就轻地说道:“他对我很狂热,有股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头,不象小奇那般温文含蓄,不过要想娶我却是不能,小奇也一样。” 实际上小奇很不错,她也不是没考虑过,可不知怎地,她找不到想与他厮守一生、想要嫁给他的那种感觉,或者说是冲动,嫁给他或许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像跟俊儿在一起那样,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她考虑很久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爱小奇,而她,永远也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子,无论他有多么优秀,这也是她直到如今,依然孑然一身的主要原因。 周岩失望之余,打算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希望师父能改变主意,虽然看似很难,劝道:“就我看来,世上真正美满无缺的婚姻又有几对?您也别太挑剔了,我瞧小奇真的挺不错,这么多年的兄弟,我了解他,人品绝对挑不出一点毛病!” 长孙寒摇摇头:“岩儿,就你这年纪,对人生和婚姻能有多少认识,师父是过来人,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你倒来教导我!”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80章 乱点鸳鸯谱 周岩很认真地道:“师父,这跟年龄没多大关系,有些人稀里糊涂过了一辈子也不见得有多睿智,另有一些人自幼经受各种磨难和历练,也可在少年时便对人生有了许多感慨……” 他这的确是由衷之言,想想自己最爱的人偏偏都不可能娶,未来无论娶多少美女,婚姻怎么可能美满,怎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俊儿曾对他说过,人啊,总感觉无法得到之物才最可贵,可得到之后或许又会弃之如敝屐,这话还真有道理!不独是他,许多人的痛苦便是如此造成。 长孙寒有些不悦地横了他一眼,打断道:“你的意思可是在说,师父就是那样的老糊涂么?” 周岩陪笑道:“当然不是那意思,只是觉得您太过固执,有时听听别人的意见没坏处,俗话说听人劝、得一半嘛,怎么样?多想想小奇的好处,摇头不算点头算,若您不反对,我就去找他撮合一下?” 她瞪眼道:“你敢!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徒儿,整日想着把师父推销出去,怕我嫁不出去拖累了你么?” 周岩吓了一跳,这话可有些严重了,只好放弃,“好好~不提这事儿了,说点儿高兴的吧,我这次回去后的经历,您还没问过我呢,在济南把我扔给那帮人便再也不管了,一点都不关心!” 她展颜笑道:“我可是确信那些人是来自罗刹门之后,才放心把你交给他们的,而且还一直跟着,还是你叫我回来的,咋叫随便把你扔出去?据说罗刹门中美女如云,见了你这位地位尊崇的少主一定趋之若鹜,你这次回去大有斩获吧?身边有那么多年轻美女环绕,还需要我这个半老徐娘来关心你么?多半把师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周岩笑道:“瞧您说的,哪有那回事?师父永远都是师父嘛!其实,我原也是象师父这样想的,可回去之后满不是那回事儿,个个对我倒是恭恭敬敬,美女们似乎并不怎么待见我,要说趋之若鹜,就只有小青那丫头了。” 她定定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和她好上啦?” 他嗯了一声,信步前行,顺手摘下一枝粉红色桃花,叼在嘴里又寻寻觅觅地想摘第二枝,却似半天也没找到满意的。 长孙寒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轻轻咬着下唇说道:“岩儿,平时你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啊,咋刚回去就变了,这么快就和一个女子上床?” 听师父语气不善,他回头说道:“那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她主动投怀送抱,不外就是想要一个少主侍妾的名分,我想,索性就给她吧。” 她不悦地道:“师父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难道全忘了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对待感情不能这样随便!” 周岩皱眉道:“我可没忘,只是眼见那些美人对我爱理不理的,心中郁闷,好容易有个丫头巴巴地跑来抬举我,自然不好拒绝,也有点赌气的意思。” 见他一直在抬头四望,长孙寒问道:“你在找什么?” 周岩随手把嘴里那枝桃花扔掉,答道:“我想找两枝最大最美的桃花。” 她似笑非笑地道:“才给我献上一朵,在这儿也没忘掉那些大美人,能否告诉我,带回罗刹门准备送给哪两位呀?” 周岩自嘲地道:“我若拿回去送给美人,别人多半转身避开我的视线就扔掉了,嘿嘿~” 她摇摇头,“最大最美的桃花在冰蝶苑中,在这儿你找不到的,你若要,叫蝶儿摘来给你就行。对了,罗刹门那些美女不待见你,可是因为萧无月?” 周岩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冰蝶苑?娘和那个萧无月此刻就住在里面,养母也因为那厮的到来而心花怒放,与自己最亲的两位女子全被那厮迷得一塌糊涂,都怀上了他的孩子……还有我那至亲的大姊,出门那天不仅不肯出马帮我,反而仅为我说了那厮一句坏话,竟暴跳如雷、看似打算跟亲弟弟翻脸!娘似乎拿蛮不讲理的大姊也没招,这还是我想象中那个温馨幸福的家么? 长孙寒的脸色反倒好看了些,以为他的不快是因为罗刹门那些不识抬举的美女们,柔声安慰道:“毕竟他是在那边长大的,人又那么……就像你在我们这儿一样,从小建立起来的感情自然牢不可破,你要知道女子多数重情,并不会因为你的少主身份而移情别恋。不过你不必为此烦心,本门中的女子,喜欢甚至暗恋你的也有好几个,须知知足者常乐哦?” 他的心此刻还在冰蝶苑和掌门人静室那边,随口敷衍道:“好几个?师父在开玩笑吧?我自己都不知道……” “蝶儿算一个吧?你那琴音师姊也算吧?”长孙寒一口气说出四个女孩子的名字,地门年轻一代的四大美人全都囊括其中,看来她心里记得很清楚。 周岩点了两次头之后,皱眉道:“后面这两位师妹也算么?我跟她俩来往不太多,跟小奇的关系倒似不错,您可别乱点鸳鸯谱。” 长孙寒道:“我可没乱说,那俩鬼丫头只是脸嫩,不好意思来直接找你,难道你没发现,她俩去找小奇的时候,你刚好都在那边么?实际上都是冲你去的,你一向粗枝大叶,根本不懂女孩儿家的心思。其实,还不止她们四个……” 周岩还真是有些吃惊,问道:“还能有谁?” 她眼中异光闪动,欲言又止,最终含糊其辞地支吾以对:“这个人么,我也说不太准,不说也罢。对了,萧无月此次似乎专为你的事带伤前来,看似为人挺不错嘛!” 周岩不悦地道:“您口口声声都是那厮,对!他人品不错,生得更好、气度也佳,既美貌又不乏男儿汉的英风豪气,客观地说,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出色的少年,简直找不出任何瑕疵!可他就是有个喜欢成熟美妇的毛病,师父可是个中翘楚,象柳姨那样去侍候他几天,包管能得到他的青睐!” 长孙寒瞪眼道:“你瞧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么?我……”猛地想起话中有语病,忙住口不言。 说起萧无月,他来到此地可是天大的机密,地门中除了掌门人几乎无人知道。大姊这次前来可谓兴师动众,长上的专用马车和龙战旅都跟来了,自己和二姊等长老很是纳闷,甚至连身为掌门人的三姊都不知车中那位神秘人物是啥来头,排场如此之大!若非大姊需要二姊去照顾那人,二姊也不会知道,后来二姊无意中又透露给了自己。 二人虽然无话不谈,但干系太大,二姊也并未打算对自己说的,只是她见二姊这些天来越来越容光焕发,很是纳闷,逼问她用了何等保养之法,二姊一时得意忘形,把那人夸得跟天上金童一般。 她但觉奇怪,莫非二姊和那位所谓的金童之间有何猫腻?在她的苦苦逼问之下,二姊终于道出了实情,而且不知是为了在闺蜜面前炫耀呢还是咋地,把那等羞人之事也详详细细地说给她听,听得她下面口水都出来了! 她不得不佩服二姊比自己放得开,作为有夫之妇和美少年私通不说,还敢把这等事跟她说,不过章副掌门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更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二姊这样做也不能算错,只需不要张扬出去即可。 其实孀居多年的自己才该名正言顺地找一个心仪的男人的,这样的男人此刻就在身边。近一段日子以来,她偶尔会给他一些非常含蓄的暗示,不知他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始终都是一付若即若离的态度,仅仅这样也还罢了,竟还一心想在她和小奇之间牵线搭桥,真是乱点鸳鸯谱! 你个小混蛋,成心想把我推给别的男人,自己好落个潇洒自在,回去和罗刹门那些美女卿卿我我么?没门儿~我可是赖定你了! 她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女人,尤其是那方面,要她直接表白那是不可能的,可眼下二姊都已上岸,得到了幸福,过两天岩儿就要走了,是否还会回来只有天知道,再不抓紧时间可就没机会了,她心里很着急!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必须主动出击,把话说清楚,可是该怎么做呢?她暗自发愁,她压根儿就没有恋爱经验,丈夫是大姊介绍的,那时她已是老姑娘一个,急着想要孩子,相亲后但觉差不多就嫁了人,根本谈不上爱不爱,眼前少年却令她如此心醉神迷,这才是爱吧…… 周岩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并未注意到她话中有何不妥,只是和她并肩信步前行,满园姹紫嫣红的绚丽桃花似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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