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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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艰苦卓绝 辽河前线,赵凤吟也不想和奇克特做过多纠缠,她的首要目标还是收复辽河西岸地区并牢牢守住,这是她领地东部的重要屏障,不容有失。 宣府铁骑调头沿辽河西岸北上收复新安堡,继而沿河南下。女真军进至辽河西岸的主力便是奇克特所部,奇克特中计兵败,退回东岸之后,已没有足够的力量来阻止长公主前进的步伐。 宣府铁骑兵锋所指,所向披靡,一路夺回西岸的双州堡、双城堡和辽州堡等大小十余个沦陷城堡。 待得奇克特稳住阵脚,率军渡河准备重新夺回这些城堡之时,以步兵为主的六万宣辽军将士已随后赶到,迅速进驻接管被宣府铁骑收复的各个城堡,新任辽东巡抚史彻和辽东总兵官史泰来也招集辽东驻防官军残部,陆续进驻这些城堡之中,增强防守力量。 在史彻、史泰来和宣辽军统领赵龙等将帅的协助指挥下,长公主按照既定战略部署,沿辽河西岸重新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与蜂拥而来的奇克特军和随后赶到的女真军主力、沙尔温军展开一场又一场艰苦卓绝的城池攻防战。 宣府铁骑先前已在各城堡中储备下大量箭矢,长公主对宣辽军和辽东官军各部下了一道死命令,坚守不出! 她则和赵廷、孟广率领万余宣府铁骑跨越辽河,如同暗夜幽灵一般突入东岸敌占区,在辽河与浑河流域三角洲地带纵横驰骋,袭击驻扎在银州、兴州和常安堡地区的女真军,并渡过浑河,逼近沦陷的辽东重镇贵德堡,把降将孙尔尼吓了一大跳! 面对长公主他不敢率军出城迎战,只是龟缩贵德堡中坚守。 长公主倒也并非真的要攻取贵德堡,觉得尚不具备这种实力,只是想在敌后把声势搞得大一些,以牵制沙尔温投入前线发动进攻的兵力,减轻辽河西岸守军的压力。 即便如此,赵廷率宣府铁骑一部在贵德堡城下的佯攻倒也搞得有声有色,云梯、抛石机和撞城车一应俱全,竟堪堪就要攻下城堡。长公主一时有些犹豫,是否该进城让部队休整一番? 继而她接获密报,五王子乌雅齐格已派出五千铁骑火速赶来增援,离此地尚有百余里。她当机立断,与赵廷合兵一处,率宣府铁骑又呼啸而去,转战至巴哈、齐格台等几个陷落的城堡一线,四处攻击骚扰女真军后方,使得敌军粮草和援军无法顺利奔赴前线。 这一地区位于辽东大战前千禧帝国和金国的边界线上,已逼近温罕家族的大本营老寨,沙尔温不敢掉以轻心,不得不分兵对付长公主麾下轻骑,能投入辽河西岸攻城的兵力进一步遭到削弱,辽东战局由此陷入僵持阶段。 由于宣府铁骑属轻骑兵且副马充足,灵动性很强,在敌后四处骚扰倒也得心应手,沙尔温很难集结起足够的力量进行包抄围堵。当然,通过最近一系列交锋,他心里很清楚,即便自己能快速集结足够的力量,能否逮住狡猾如狐的长公主也很难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城池攻防战,沙尔温低头看着眼前这幅巨大的军事地图,皱眉不语。地图上辽东战线那八支跨过辽河的红色箭头已在原地停留很久,没多少进展,部队伤亡却不小;北线萨哈连岛上,那三根红色箭头在兀烈河一线遭到骨嵬部蛮子的顽强阻击,同样进展缓慢。 这些化外野人女真人尚处于茹毛饮血阶段,保持着原始落后的群婚习俗,母子、父女和兄妹之间可随意交配生子,他曾到访过那座地广人稀的长条形岛屿,每到春季,时常可见到裸身长毛妇人在草丛中和男子恣意交配,也不避人,岛上部众不多但野性难驯、彪悍勇猛,他在岛上时可没少吃过这些蛮子的苦头,也难怪紫烟和韵儿会在岛上遇阻…… 当然英明睿智如他,身为一代人杰,也并非一点看不出以紫烟母女之能当不至于打得如此艰苦。处死长子楚必塔,这位长女对他有些意见他并非毫不知情,立国后对理政大臣的人选安排上紫烟有些不同看法他也清楚。正因为考虑到长女的感受,他特意让才能并不突出的次子、她的胞弟麦汗做了第一理政大臣。 可从他内心来说,子女中才能最突出的乃是长女和五子,麦汗最近的表现离他的期望值越来越远,看来麦汗将来要想得到部落联盟大会的认可、顺利接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温罕家族在他手中发展壮大到如此地步,已对得起列祖列宗,他年纪大了,如何经营好这片偌大基业、开疆拓土以及确保各自的部民能吃饱肚子,自有子女们去操心。 至于他百年之后谁主神器,按照部落传统,也自有部落联盟大会在他的子孙中推选德才兼备者居之,用不着他多操心。近年来子女们分成两派,各自以长女和五子乌雅齐格为首、相互明争暗斗,只要不太出格他也懒得多管,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两位都深孚众望、才能突出且功勋卓著,偏向哪方都不讨好,可最近这类争斗愈演愈烈,是时候该采取一些措施了。 无论如何,目前这场旷日持久的城堡攻防战不是他想要的战争模式,通过战争攫取财富的目的已经达到,紫烟在北方战线已将金国的地盘扩展至北海及海外主要岛屿,鲜卑故地几乎全被他收入囊中,紫烟可谓劳苦功高,再强令她南下有些不近人情。 强大鲜卑帝国的轮廓在他的脑海里若隐若现,但眼下来说,还是见好就收吧? 尚明、乌雅齐格和奇克特侍立于他身后,一个个噤若寒蝉,奇克特更是沮丧不已!灵山兵败后,他率部一路追踪孤军深入的宣府铁骑,一心想咬住对手再战一场,以夺回失去的荣耀。 然而长公主对他的追求不屑一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那是一伙草原轻骑兵,平均一人配三马,攻击力稍逊于他,然而机动性更胜一筹,他的重装骑兵跟不上对手的节奏,父王兵力有限,无法布下天罗地网进行围追堵截。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在辽河与浑河之间纵横驰骋,别说复仇,连对方的鬼影子都很难逮到一个!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沙尔温下令,辽东一线的金军主力退回老寨,除留下孙尔尼率部驻守战略要地贵德堡之外,下令把其余城堡抢掠一空之后,统统屠城烧掉! 分 隔 线
第234章 四大美人 时间回溯到三个多月之前的千禧四十三年十二月十日,也就是无月出发前往西昆仑之前、在飞鹰阁中照看北风伤势的时候。 邯郸紫山地门总坛,欧阳门主忽然于前天暴亡,门主夫人朱若文匆匆赶回奔丧并传达长上的勉励和指示,地门门主之位交由原副门主柳嫣娘接掌,原护法章子含则接任副门主之职。也已赶回奔丧的柳嫣娘长居销魂洞府,地门日常工作主要由章副门主主持,如遇重大之事才需遣人请示门主。 忙碌两天后见诸事已毕,朱若文把地门所有首要人物召集到冰蝶苑若文楼大厅中,首先对柳嫣娘低声说道:“三妹,长上即将南巡,或许会在凤翔府张氏花园呆上一阵,大姊得随在她身边张罗,马上得赶回去。此事需要绝对保密,望三妹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另外,三妹若没啥急事最好留下,也好和君儿多聚聚,你娘儿俩见一次面也不容易。” 嫣娘点头道:“小妹省得,先住上十天半月再说吧,大姊路上可要多多小心!” 朱若文转向章子含夫妇,“子含,我三妹行踪飘忽不定,这儿的日常工作就辛苦你啦,希望不要令大姊和长上失望!” 章子含忙道:“大姊放心,小弟一定尽力!” 朱若文随即把柳如霜拉到一边,殷殷嘱咐道:“二妹,最近有关你的风言风语满天飞,大姊知道你的苦衷,自个儿过得快乐就好,别理会那些乱嚼舌根的家伙。” 柳如霜今年四十四岁,乃章子含发妻,地门长老之一,身为女子,身高竟达五尺六寸,体态丰腴、端庄秀美,与五十岁的大姊朱若文、四十三岁的三妹柳嫣娘和四十二岁的四妹长孙寒并称为地门上一代的四大美人,虽均已年过四旬,却并不服老,与新生代的四大美人欧阳蝶、琴音、棋静和书菡争奇斗艳。 上代美人风韵嫣然、珠圆玉润;新生代窈窕婀娜、楚楚动人,可谓相映生辉、人才济济,使得地门在江湖上所拥有的美人产地之美誉经久不衰,她时常慨叹,本门还真是后继有人啊! 柳如霜黛眉微蹙,似有难言之隐,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不时瞄丈夫一眼。章子含颇有些尴尬,姊妹中就数大姊和妻子最要好,她俩每次见面总要嘀嘀咕咕地说上半天。 接下来是四妹长孙寒,她是萧小君的师父,地门女长老,夫亡孀居多年,一位端庄淡雅、清丽脱俗的中年美妇,地门上代四大美人中最美的一位。 谆谆话别一番后朱若文才拉住一位美貌少女的手,叹道:“为娘身边就俊儿一个,他眼下大了,母子间说话总没那么方便,真希望蝶儿能跟娘一起走。” 少女名叫欧阳蝶,欧阳冶与朱若文的小女儿,地门新生代四大美人中的大姊大,今年十七岁,生得清丽脱俗,在地门新一代四大美人中年纪最大、也是最美的一位,性格冷漠,是个孤傲清高的冷美人。 欧阳蝶依依不舍地道:“女儿也舍不得娘和弟弟,可我在这儿住惯了,哪儿也不想去。”又拉住弟弟的手叮嘱道:“俊儿,爹不在了,你可一定要听娘的话,别惹她老人家生气。” 欧阳俊点头道:“姊姊放心,我省得,姊姊也要保重。”随即看向姊姊身后的少女,恋恋不舍地道:“琴音师姊,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 一旁的萧小君和章小奇兄弟俩上前各自踹他一脚,笑骂:“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置咱们多年的兄弟感情于何地?” 戴孝期间欧阳俊可不敢当众和兄弟们玩笑,只好苦笑道:“这不就轮到兄弟们了嘛!下次一定给你俩各自带回一位美人如何?” 小君和小奇不禁面面相觑,“这丫还真是个色鬼!” 依依惜别之后,朱若文带着欧阳俊登上马车、匆匆而去,殊不知欧阳俊这一去便再也不复返。 分 隔 线
第236章 春宫验身 小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蝶儿姊姊虽也爱管束自己,和她终归不住在一起,每天见面时间有限,可师父……老天!别无时无刻不在孩儿耳边唠叨、尤其是别老用这种眼光看我好不好?求您啦!真受不了!唉!这次和小奇商量好的出行计划被师父硬生生阻止,又泡汤了,好郁闷!柳姨也挺疼小奇的,也没见她把小奇管束得哪儿也不能去呀?每次听小奇吹嘘游历江湖的见闻,真是羡煞人…… 终于等到花谢,天际升起一轮圆月,长孙寒向欧阳蝶点头招呼一声,拉着小君便走。美人凝立幽明月色中,看着渐行渐远的师徒俩呆呆出神,一阵北风扬起衣袂、飘逸若仙,良久良久、一动不动,凋谢奇花和呼啸寒风似也在发出长长叹息…… 且说众人散去之后,小奇也没了饮酒赏梅的兴致,回房中看书去了。皮儿替他收拾好碗碟送到厨房,也沿雕梁画栋的曲折回廊行向夫人内院。自半年多以前他被当时的章护法派来做夫人的贴身小厮以来,他便一直在这座内院中陪伴着独守空闺的夫人。 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夫人内院中打打杂,后来才发现夫人身边没一个丫鬟或仆妇,副门主一直住在书房那边,他总感觉副门主很怕见夫人的样子,大半年来,从未来内院和夫人哪怕是小聚一次,好几次随夫人去书房找他,他是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节庆上夫人好几次派他去请副门主家宴,他也总是托辞不来。 后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副门主夫妇俩已分居多年,或许只有他知道这是真的。所以,这座不算小的二进院中只有自己和夫人居住,自然也只有他一人忙里忙外,从洗衣做饭、洒扫院子到其他杂务全包,还真是个苦差事! 据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丫鬟仆妇们说,副门主不知暗中另有新欢还是有某种暗疾,当然后者可能性更大,似乎对夫妻生活兴致全无,对夫人也缺乏关爱。他不懂啥叫夫妻生活,但副门主对夫人的冷落却是全看在眼里。他很小就随父母在本门富贵人家帮佣,在他印象中,夫人该是自己见过的贵妇中最温柔贤惠、端庄守礼的一位,副门主如此待她委实不该。 每天面对夫人,她脸上的寂寥之意是如此明显,却不象他见过的一些豪门贵妇那般勾搭男人,连长孙长老那等端庄矜持的贞洁女人,孀居久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对萧公子的情意。 夫人这座内院除了章少爷每天向母亲请安,从未见有其他男子来过,即便遭到丈夫如此冷落,她仍守身如玉,如此贞洁娴淑的女子令他钦佩不已。每每回家对父母提起,父母都会竖起大拇指,说自己找了个好东家,一定要好好干,别让柳长老失望。 他也的确很尽心,小小年纪,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忙到晚间掌灯时分,没办法,夫人内院不小,光每天洒扫加上护理偌大花园就得半天时间,还不用说其他一大堆家务,时常累得他腰酸背痛,好在他从小做惯了、手脚麻利,总算还能应付,并未让夫人失望。 夫人但凡有空便会和他一起做事,还时常对他赞誉有加,夸他年纪小却很能干。 只是他很奇怪,自己来之前这儿一个下人都没有,这么多琐碎杂役全是夫人自个儿一手包办,而且还把章府内务管理得井井有条,门派中事一点也不耽误,对她这样一位位尊权重的本门长老来说,那简直太了不起啦! 夫人嫌马桶总有股异味儿去不掉,不愿放进卧室,他见夫人常起夜、进进出出不方便,便给她准备两个干净小盆儿放在床下,一个半夜撒尿用,另一个备用,有气味了换掉也方便。夫人用了几天很满意,直夸他细心。 他帮夫人倒尿盆儿时,有天发现尿里漂浮着缕缕血迹,当月接下来的几天里也是如此,他大为担忧,问夫人是不是受了伤? 由夫人的表情,他感觉自己一定问得很傻,夫人解释道:“孩子,那是妇人的经血,每月都会来,你不必大惊小怪。” 后来果然每月都是如此,他也就释然。夫人的衣裙也由他洗,但同样每月总有几天夫人坚持自己洗亵裤,他也很纳闷,但想起上次闹过的笑话,也不好再多问…… 回到内院已是掌灯时分,皮儿沿回廊穿过前院进入大厅,里面黑灯瞎火的,其实不仅大厅,偌大内院中到处都是如此、一支烛火也无,又冷飕飕的空寂无人,显得分外阴森恐怖。 皮儿这才想起夫人喜静怕光,夜里从不点燃烛火,自己因为服侍少爷外出大半天,内院自然不会有人掌灯,这或许跟夫人武功高强、不怕黑暗也有关系,可他不行,记得刚来时怎么都不习惯,天黑后在偌大跨院中竟找不到一根蜡烛,吓得他瑟瑟发抖,除了跟在夫人身边哪儿也不敢去! 见他害怕,夫人问他:“我这院子里太过安静,我夜里又怕光,不愿燃起烛火,实在不是你这样的孩子适合呆的地方,为何要来?” 他如实回答:“一向都是主子挑选下人,哪有下人挑主子的道理?” “皮儿,你以前可曾有过伺候主母的经验么?” 他点头道:“有,小的很早就随父母在本门效力,伺候过两位女长老和三位长老夫人。” 夫人似有些诧异,说道:“哦?那你几岁就开始干活啦?可怜的孩子,既如此,你该知道侍候主母的规矩,什么话该不该说、什么事该不该做吧?” “这个小的知道,尤其是不能饶舌。”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好,我最不喜有人在我耳边唠叨、搬弄是非,不愿用丫鬟仆妇便是这个原因。既然你如此怕黑,我这就让仆妇送来蜡烛,你暂时用用,不过我尚未决定是否把你留下。” 他有些难过地道:“夫人可是嫌小的粗手大脚,不堪使唤?” 夫人摇摇头,“那倒不是,只因你虽年幼,但我一个妇道人家让男孩侍候多有不便,所以我得先替你验身才能做出决定。副门主提出派你来之前我调查过你的经历,其实刚才问你的那些情况我都知道,只是想看看你说话是否诚实而已,结果还算不错。” 仆妇送来烛火之后,夫人又对那位仆妇耳语一阵,仆妇匆匆出门,一盏茶工夫又回来了,给夫人送来几卷画轴。仆妇走后夫人把他带进暖阁,关好门窗后让他脱光裤儿坐在椅上,他虽然莫名其妙但也只能一一照做。随后夫人把一卷画轴在他眼前展开,上面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妇人和一个少年赤裸裸地抱在一起、状似摔跤,也不知在做啥? 他不解地看看夫人,夫人却看着他的下身,黛眉微蹙地道:“你只管看画,看我干嘛?” 他只好把目光转回画轴之上,始终看不出个啥名堂,只是跟平时看到的仕女图有些不同而已,而且二人贴胯相交,画得好夸张,少年的雀雀很大,竟插在妇人撒尿的洞儿里,那个洞儿咋能张开得那么大? 半晌后又听夫人问道:“你知道二人在做些啥么?” 他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母子俩抱在一起睡觉吧?” 夫人摇摇头,“画中少年已有十四五岁,岂能赤裸裸地抱着母亲睡觉、把那话儿捅进母亲牝户?岂不成了为世人所不齿的母子乱伦!其实画中人只是年纪像母子而已,真不知二人在做啥么?” 他嗫嚅着道:“小、小的不知。”心中大感惭愧,看在这是夫人对自己的某种考核,自己的表现很差。 大约一盏茶工夫之后夫人才点点头,又换了一幅画轴展开,仍是类似画像,只是姿态有所不同而已,妇人和少年脸上的表情好痛苦,二人真的是在摔跤扭打么?只是刚才那幅画像中少年胜了,而这幅上则是妇人胜出,少年那根棒儿则是朝天直竖插入妇人下体之中,二人身旁还有个襁褓中的婴儿。 足足看过五幅这类画像,画中人全都一丝不挂、表情和姿态越来越怪,看得他云里雾里。 夫人终于满意地道:“看来你的确还是个孩子,阿姨这就放心了,告诉你吧,这些都是中年贵妇私通美少年的春宫图。” 身为下人,善于揣摩主子的意图乃是第一要务,由夫人称呼上的改变,他知道夫人多半会留用自己了,不禁长舒一口气,毕竟身为小厮、若被主子弃用可是件很丢脸的事! 果然夫人言道:“阿姨决定了,你留下吧,就住这间暖阁,一年中不同日子的日常家务清单我已理好,你这会儿就看一下,明儿一大早开始工作,平时阿姨清晨卯初时分起床,你不能晚于这个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翻看着夫人递给他的厚厚一本类似账本的清单,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除了日常家务事,连某月某日该灭厨房中的蟑螂、某月某日该挖花园里的田鼠洞都列的清清楚楚! 本门众多小厮中他一向以手脚麻利、勤快能干著称,可清单上列出的有些事他竟也从未做过,自然不会,比如每月中旬都要为夫人卧室里那尊软木雕像涂脂抹粉、把头上的真人头发补齐理好并擦洗下身?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他看得头皮发麻又不敢明说,心想学着干吧,该能做好的。 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繁琐吧?你若反悔还来得及,阿姨一向好说话,你不愿干我也不会怪你。” 他赶紧摇头说道:“夫人,小的能做好的,尽量不让夫人失望,只、只是这雕像……” “你跟我来。”夫人走进卧室,指了指床头。 他大吃一惊,绣榻内侧竟躺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年,生得俊美绝伦、体态匀称,令人不忍逼视!他心中不禁疑惑,向听人言,夫人在本门中一向以端庄娴淑著称,难道竟也私通美少年?要和美少年像春宫图上那样抱在一起? 大约见他一惊一咋的,夫人忙道:“你仔细看清楚,这只是一尊塑像,就是清单上列明需要你定期精心护理的,你可得小心了,整理塑像时若有丝毫损坏,我绝饶不了你!” 言来声色俱厉、神情冷肃!他还是首次见到夫人如此神情,不禁吓了一跳,凝神瞧去,见塑像跟真人一般大小,雕工精细、栩栩如生,浑身上下的表面不知用啥材料蒙皮,处理得跟真人肌肤一样,难怪自己会以为是个大活人!他在山上灵仙观大殿中见过,这是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的塑像,除了没衣裳,下面竟还杵着一根六寸多长的棒儿? 分 隔 线
第237章 迟暮美人 他心中大奇,自己是小孩不说,爹和叔叔们的他也见过,男人撒尿的雀雀咋会那么长、翘起那么高,明显向上身倾斜?随即失笑,只是塑像嘛,又不是真人,自然可以雕刻得夸张些。 夫人肃然道:“这尊雕像就属于你绝不许出去乱说之事,知道么?除此之外阿姨这儿再无其他不可对人言的隐私,切记!” 他忙点头答应。后来他发觉清单上所有冷门的家务都有具体而详细的操作说明,夫人有时还会手把手教他,做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虽然累点儿,但也跟夫人学会了许多东西,夫人闲暇时还教他下棋、骑马并带他到山谷溪流间钓鱼,等等。 夫人棋瘾儿很大,一旦摆上棋枰,和他这臭棋篓子也会下到很晚,时常挑灯夜战,不过至少得让他二十子。钓鱼则是整整一天,而且早出晚归,夫人干啥都很较真,没钓到够多的鱼儿便不愿回家,午间只以干粮充饥。记得有天钓鱼遇上暴风雨,他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病了,高烧不退,夫人竟不惜降尊纡贵、抱着他到镇上四处找医生替他抓药治病,她自己也被淋得浑身湿透,却浑然不知。 如此善良的主母委实少见,他心中满是感激,大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思忖间皮儿已摸索着穿过大厅,一时找不到蜡烛,摸黑到书房和练功密室中看看,空荡荡地都没人,他心里有些害怕,进入内室雅厅之中,隐隐听得卧室里传来喘息之声,不禁大感焦急,莫非夫人病了? 他站在门外恭声道:“夫人可要饮茶,小的这就去替您准备。” 柳如霜臻首微摇,“不用,你先出去给我把门关上,待会儿陪阿姨到花园里转转,闷了一天想透透气。”随即起身出门、向后花园姗姗而去。 见夫人出来,皮儿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夫人待自己还算和蔼可亲,总是自称阿姨,把他当孩子看待、而非仅仅是下人,为此他心存感激,也对夫人愈发敬重。过大厅侧门、沿一段长约七八丈的厢廊进入后花园,走在曲径通幽的蜿蜒花径中,四周越来越幽暗,除了冷飕飕、阴森森之感,他不觉得这园子里有啥好逛的。 好在夫人身材高大,是一位体态丰腴、端庄秀美的中年美妇,能带给他极大的安全感,可夫人武功高强、轻功也佳,走快走慢全凭兴趣,他跟得很有些吃力,一旦走散就糟了。夫人似知他的难处,握住他的手一路闲逛,她一向都是如此善解人意,皮儿心中不禁生出暖意。 夫人在一株老梅前停下,却非赏梅,而是举头望着那轮圆月、呆呆出神,不时地长吁短叹。一片幽暗中没人说话可不好受,他没话找话地道:“夫人在想啥哩?” 柳如霜低头看看他,又抬头望月,幽幽地道:“昨夜圆非今夜圆,却疑圆处减婵娟,一年十二度圆缺,能得几多时少年。又到年末月圆时,却不过虚度一年,眼角多上一条淡淡细纹罢了……”先前幻想中的销魂场景浮现脑际,与冰冷现实反差太大,不禁更添满腔愁绪。 被丈夫抛弃、只能与梦中情郎假凤虚凰的迟暮美人,其心中的落寞寂寥岂是他所能理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夫人似乎也无心说话,只是呆呆望月。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更浓、阵阵寒意袭来,四周寂静得渗人,他忍不住连打几个寒噤。 夫人似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漫不经心地问道:“孩子,阿姨好静怕光,看来你不太习惯。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连丫鬟也不用,却肯把你留下。” “是小的手脚还算伶俐吧?” 柳如霜颔首道:“那只是一方面,主要因为你不象丫鬟仆妇们那般多嘴多舌、吵得人心烦,而且尚未成为男人,否则孤男寡女的不好相处,懂么?” 她不是一个马马虎虎的女人,子含把这孩子派来的当天傍晚,她对皮儿仔细验过身、确信他百分百还是个孩子之后才决定留下他的。 当然她不会傻到裸露自己的身子来为皮儿验身,而是让他脱光裤儿、用春宫图测试他是否显露出亢奋的表情,尤其是否会勃起。鉴于自己和皮儿的特殊性,她找来的都是成熟丰满的中年贵妇和美少年偷欢的春宫图,因为梦中情郎便是绝世美少年,这类春宫最容易撩拨起她的旺盛情欲,推己及人,她认为对皮儿的刺激应该也最大。 同时她也不是个随便的女人,知道男孩是会成长的,留皮儿在身边侍候终是个隐患,可这孩子手脚麻利、清秀可爱,她很喜欢,使唤惯了也舍不得轻易遣走了事,这半年多来只好坚持每个月为他验身,验身结果一直都让她很放心。 分 隔 线
第238章 蠢蠢欲动 皮儿答道:“小的明白,所以一直很努力,唯恐夫人哪天不满意了、要把小的遣走。” “孩子,阿姨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在我这院子里恐怕呆不了几天啦。”从上月开始皮儿的个头忽然长得很快、嗓音也粗了些,所以本月验身时柳如霜分外仔细,除了换新的春宫图,她还让一位自愿的孀居仆妇脱光身子引诱皮儿。 根据本月的验身结果,种种迹象显示,他仍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但身体发育很快,面对仆妇挑逗时小雀雀已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无论是否乐意,她一向谨慎,已决定月底之前就让皮儿走人,以防万一。这会儿带他出来散步,就是想跟他说说这事儿,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皮儿大吃一惊,眼泪都急出来了,哀声道:“夫人,为什么?难道小的无意中冒犯了夫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柳如霜连连磕头,泣声道:“求求夫人,不要遣我走,呜呜呜……” 柳如霜忙去扶他,他却怎么也不肯起来,哽咽着道:“夫人若执意要遣走小的,小的就一直跪在夫人面前。” 柳如霜脸上怒容隐现,“你这是在要挟我么?” “小的不敢!可小的若被遣走,父母一定会骂我,说小的没能尽心尽力地侍候好夫人。” 柳如霜酥胸急剧起伏一阵,定定神说道:“你放心,我会当众说明你在我这儿表现良好,且会让副门主为你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主子,既不会损害你的名誉也不会影响你的前程,你有啥好伤心的?” 谁知皮儿摇摇头,依然哽咽着道:“小的也不仅仅怕父母骂我,我、我只想侍候夫人,哪儿也不想去。” 柳如霜吃惊地道:“这可就难了,即便我看你忠心可嘉、宽限些时日,最多也不能拖过一两个月,跟月底走有何差别?” “所以小的求求夫人,别撵我走,小的愿意侍候您一辈子!这半年多来和夫人就像相依为命一般,整天只有跟在夫人身边才能安心,今儿个出去侍候少爷大半天,始终惦记着夫人,心里空落落的,所、呜呜、所以收拾完后边匆匆赶回,直到见着夫人心里才踏实下来……求求夫人,您一向温柔善良,就答应小的吧!” 柳如霜变色道:“你、你都在说些啥?我咋听不懂?阿姨之所以要你离开这里,就是因为你已快进入青春期,即将对女人产生浓厚兴趣,阿姨虽年纪大了,终归还是女人,咱俩再像这样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很容易出问题!” 皮儿抬头呆呆地看着她,痴痴地道:“夫人,您刚才拉住我的手那会儿,小的心里立马涌过一股热流,好美妙!我好希望能一直象这样拉着您的手……最近不知咋回事儿,脑子里全是夫人,每天夜里做梦都会梦到夫人,昨夜就梦见您扔下我一个人走了,吓得我大哭,醒来后仍抽泣不止,未曾想今晚夫人真的就要遣我走,难道梦中的事儿真会应验么?想想往后见不到夫人的日子,小的可怎么过啊……” 柳如霜沉声说道:“皮儿,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你即将发育成一个男人的事实,除非你能化身为小丫头,否则你怎么说都没用,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若再象这样罗哩罗嗦,我今晚就要你走人!” 这句威胁很管用,皮儿忙不迭地起身,抹抹眼泪不敢再言语。 花园中顿时寂静下来,黑暗中一高一矮两条身影伫立寒风中,心情一定也象狂舞的衣袂般飘忽不定? 回到内宅后皮儿忙进厨房捅开柴火烧水,刚把大锅盖盖上,便听夫人在唤自己,他循声进入卧室,里面烧着热炕,比其他屋还要暖和许多,却仍未点起烛火、漆黑一片,不闻人声,他有些害怕,正迟疑间夫人过来把他带进屋里,坐下问道:“皮儿,水已经在烧了吧?” 他点点头,随即想起夫人看不见,忙又恭声说道:“在烧了,夫人。” “那么多水得烧好一会儿,你坐下陪阿姨聊聊,我有话问你。”夫人边说边拉他在她身边锦墩上坐下。 “夫人要问啥?小的但凡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柳如霜握住他的小手问道:“孩子,你知道副门主不派小丫鬟或仆妇、却巴巴地选派你这么个小厮来伺候阿姨是为啥么?” “是因为夫人好静,丫鬟和仆妇喜欢乱嚼舌根吵得您心烦,所以您不要,先前说过的。” 柳如霜摇摇头,“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你知道还有其他原因么?” 皮儿愕然道:“还有其他原因么?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 柳如霜问道:“孩子,阿姨一向待你如何?” 皮儿诚挚地道:“夫人并未把小的当下人看待,视为子侄一般,小的感激不尽,所以一心只想侍候夫人!” 柳如霜黛眉微蹙地道:“别把这话老挂嘴上。那你说实话,派你过来之前,副门主可曾交代过你什么?” 皮儿想了想,挠挠头答道:“也没说啥,就说要好好听夫人的话、尽心尽力侍候好夫人。” “这是副门主说的原话么?” “肯定是这意思,不过原话么……”皮儿挠挠头,似一时想不起来。 柳如霜撇撇嘴说:“你不是一向自诩记忆力极好么,咋这也想不起来?好好想想,把副门主当时对你说的原话转述一遍!” 这对她很重要,她必须弄清楚这是否子含的阴谋,想让自己犯错在先,往后好把婚姻破裂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大姊即便再维护自己也没法责怪他,自己就算防患于未然、立马把皮儿撵走,焉知子含是否还会有其他阴谋?所以她不惜采用激将法。 分 隔 线
第239章 春意盎然 二人相处这么久,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激将法对个性要强的皮儿的确管用,他凝神思索半晌,答道:“副门主好像说、说……夫人生活上无论有啥需要,你都得设法满足。对,就是这句!”他为自己记忆力很好、没让夫人失望而感到高兴。 见夫人面露惊异之色,他不解地道:“夫人无论让小的做啥,即便上刀山下油锅,小的本该无条件服从,副门主这话没错啊。” 柳如霜暗忖道:子含特意派这孩子来侍候我时虽未明说,但他说的这句话带有明显的暗示,子含想要的似乎只是一个表面上和和美美的家庭,用一把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内院之中,除了把婚姻破裂的责任推到我头上,或许他也打算在我屄痒的时候用这孩子来为我止痒、满足我的生理需要,作为对我的补偿吧?真可谓一箭双雕。 可即便我实在熬不过、生张熟李都可以来者不拒,这孩子至少到现在尚不能人道,也没法和我行房、让我得到满足啊?子含这句话实在令人费解,莫非他是为我以后做打算?要么子含知道我恋童,以磨镜的方式也能满足? 见她沉吟不语,脸上怒容隐现,皮儿有些不安地道:“夫人,难道小的说错了话、惹您不高兴了么?” 柳如霜醒神过来,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你还小,还不懂,阿姨的确有很迫切的需要,可绝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能满足,那得阿姨爱上的男人才行,何况是你呢……” 是的,她有梦中情郎、真正的梦中情郎,就是凭空幻想出来的那种。当然幻想也得有实际的影像做引子,那来自于一年前她上紫山灵仙观拜访住持释衍真人,二人是多年至交好友,她不信道家诸神、常去灵仙观是为拜访老友,从未拜神。 据这位老道所言,这座道观原本不叫灵仙观,传说多年前道观山门前落下一块天外飞石,将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天坑,事后有人下去查探一番,发现上面刻有灵仙精月韵紫风七个古篆,既不象诗也不象词,倒似一句谶语,此事非常诡异,既然来自天外终归是天意,当时的住持便以前两个字为道观更名。 见她脸上写满七情六欲,释衍真人叹道:“柳施主身上红尘气息太重,实该多来烧香拜神才对,须知虔诚拜神可以清心寡欲。” “真人,就凭您总是这样称呼我,就知道您已经达到无形寂灭的高深境界啦,呵呵!”不过话虽如此,她一向对这位道基深厚的老道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便进大殿烧香拜神,灵仙观供奉的是王母娘娘金身塑像,虔诚烧香三叩九拜之后,她破天荒地开始怀疑释衍真人的话了,拜神之后她并未清心寡欲,反倒被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塑像所牢牢吸引。 塑像雕工精细、惟妙惟肖,被勤劳的僧人擦拭得闪闪发亮,头顶金光隐现,和他脸上阳光可爱的微笑一般灿烂!连同那眉眼、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如此精致好看,惹人怜爱!她忍不住走到塑像前,不惜冒犯天威地凝视着金童动人之际的笑靥。 不知到底是境由心生、还是心由境生?金童也在凝注着她,幽深闪亮的眼中似隐含脉脉柔情,她的心一下子被击中!但觉魂儿也被勾走! 独守空闺近二十年,近年来无边的空虚寂寞有谁知?尤其是在半梦半醒的午夜梦回时分,她眼前一片黑暗,枕边空空如也,她只能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无边无际。 于是她在灵仙观见到的金童塑像活了,化为仙童般的绝世少年,骑着白马、吹着洞箫翩翩而来,少年彬彬有礼地将他扶上白马,轻轻地揽住她的腰肢,来到一片美丽的大花园中,那里春光明媚,宛若人间仙境,镜面一般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少年牵着她的手,一路窃窃私语、娓娓情话,钻进一片齐人高的草丛之中。少年和她迫不及待地深情相拥,在她耳边倾诉天下最动人的情话、最缠绵的相思,在她最心醉神迷之际,少年和她热烈接吻,抚遍她浑身上下,包括最私密之处,疯狂而炽烈! 少年下面裤裆高高地凸起,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捞住,细细地把玩起来,好长好大好硬好烫哦,就象一条威猛的火龙,她想要!马上! 她轻轻推开少年,和着洞箫那空灵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姿态幽雅地脱掉一件件多余的衣裙,撩起肚兜,扭腰摆臀地晃荡着两只雪腻高耸、柔软硕大的吊奶,象孔雀开屏一般向少年炫耀着自己的美丽容颜和成熟丰腴的诱人体态,褪去亵裤,抬腿间春光乍泄,向少年展示那一大片肥美浓密的原始丛林。 少年被她大大的吊奶、浓密的阴毛和熟妇风韵所深深吸引,也脱得一丝不挂,那条骇人的大火龙一柱擎天!她过去将少年按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将火龙缓缓套入久旷的湿热幽洞之中,纵横驰骋,她竭尽全力,和少年共赴巫山云雨,她的爱得到满足,可身子得到的快感却实在有限,因为幽洞中并非真的夹住了那根火龙…… 及至动情处、迷迷糊糊间,她往往忍不住探手下去,爱抚自己的私密花园,那里土地肥沃,沟壑纵横,溪流潺潺、水草丛生,渴望着梦中少年进入幽谷辛勤耕耘。手指滑入湿热一片、蠕动不止的阴门之中,聊胜于无的充实感无法解除阵阵奇痒难耐之感,只能聊以自慰。 始终得不到满足,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幻想销魂场景,往往要到东天泛白才疲惫地睡去。这位梦中情郎为她挡住了各种诱惑,安心于独守空闺枯燥寂寞的生活,仅靠偶尔会梦到与那位梦中情郎私会来缓解内心的寂寞和肉体的空虚,这辈子差不多也就打算这样过了。 后来为获得更实在的满足,她找巧匠采用绝佳仿真材料制作出那座金童塑像,当然那根角先生是她自个设法装上去的。然而那位巧匠的仿真技艺再高明,塑像终究是毫无情感的死物,幽洞中得到的刺激强烈些,爱却一无所依,同样得依赖幻想的翅膀。 她从未想到那次拜神回来竟会演变成如此局面,每每想及梦中场景便会激情澎湃,一时间想入非非,身体各部位已出现发情的明显反应,或许释衍真人说的对,自己身上红尘气息太重、无法摆脱爱欲的纠缠,是如此需要双重的满足。 分 隔 线
第240章 成熟妩媚 柳如霜惬意地泡在热气蒸腾的热水中,但觉乳房越来越涨,本已很大的乳头竟像玉米花一般爆开,像极两颗稍小的蜜枣,涨硬得隐隐生疼,随着自己手指的搓弄,奶孔也蠕动着张开针眼般大的小孔! 她则仔细地搓洗大片丛生的屄毛、阴户、肉缝中和涨红的阴道口,洞儿中也伸指进去清洗一番,谁知阴道今晚敏感得要命,手指搅动得几下便痒得要命!她呼吸变得急促、玉颊涨得通红,忘情地呻唤几声。 她从未发觉自己的身子出现如此明显的变化、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她觉得从未如此急切地需要男人! 作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熟妇,她已年华不再,却特别需要,“勾进老屄,哦!好痒啊!”她压抑不住地低声浪语。 金童塑像上的角先生钻进来了,来回抽动着,越来越快!“哦~红红的小辣椒,长勾勾了,钻深一些、再深一些!勾阿姨的老屄!痒啊!骚屄!骚屄!阿姨是骚屄!屄痒、痒痒痒痒痒!射精!射啊~在阿姨骚屄里面射精!” 分 隔 线
第241章 激情四射 无论如何,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也只能这样用塑像解决一下。 她万分疑惑,子含找来一个如此古怪的小孩,难道不怕如狼似虎的妻子和早熟的皮儿勾搭成姦?给他戴绿帽,令他蒙羞?毕竟主母和小厮通姦之事时有耳闻。 大约子含知道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很需要,他自己又不行,特意让皮儿来安慰她的吧?虽未明说,看来子含只是想维持住夫妻关系这个没有爱的躯壳而已。 若真如此,子含为何不找一个猛男来替他填补她那空虚的肉体,却找来一个小孩子?大约是考虑到小孩子跟中年主母同居内室,不至招人怀疑和说闲话么?或许在他想来,小男孩已进入青春期,血气方刚,孤男寡女同居内室,终究会勾搭成姦? 或许子含也想要个孩子,是希望她能借种怀孕,让他做个便宜父亲? 分 隔 线
第242章 大逆不道 这么多年的夫妻,子含居然还是不了解我!我是那样的人么?自己需要的是浪漫温馨的爱,不错,午夜梦回,我的确很需要、夜不能寐,可我需要的是有情爱滋润的琴瑟和鸣,是灵欲的共舞,绝非单纯的泄欲,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压抑心中的愤怒令她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泪光闪动! *** *** *** *** 转眼已过去三个多月,时间重新回到千禧四十四年三月十八日,在这短短三月内,神州大陆发生过不少震撼人心的重大事件。正月初一,日渐崛起已逐步统一的女真诸部以辽东女真温罕家族为核心宣布立国,国号金,温罕.沙尔温自号天汗,以嫡次子麦汗、侄子尚明、五子乌雅齐格和八子奇克特为理政大臣。 元宵节前夕,朝廷诏令辽东官军一部和绣衣阁深夜突袭罗刹门济南总舵,七天后官府发布告示,已将逃窜至郊外吟啸山庄的罗刹门总舵余孽围歼,将其彻底剿灭,同时昭告天下,命罗刹门各地分舵立即到当地官府自首,否则杀无赦!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其各地分舵也被迅速铲除,曾经不可一世的罗刹门由此销声匿迹。 作为二十余年来武林中两大超级豪门之一,罗刹门在江湖上、尤其是北武林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此事在江湖上自然引发巨大轰动!作为另一大豪门,天门由此一枝独秀,其神秘首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云梦娘娘隐然已成为天下武林盟主,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随着罗刹门的覆灭,天门及其各地分舵和下属门派的活动也偃旗息鼓,不仅并未乘势鲸吞北武林各门派,对南武林这一传统势力范围的控制也松懈不少。 两大豪门的影响力由此减弱,少林武当等九大门派在武林中的地位相对提升,在各地的活动也趋于活跃,九大门派虽历经风雨、先后都曾被不时崛起的超级豪门血腥灭门,仍屹立江湖千余年而不倒,其顽强生命力不容小视! 此事刚平息下来不久,二月二十七日黄昏,金主沙尔温尽起五万重装铁骑向辽东官军发起猛攻,与胶东官军剿灭罗刹门一般突然,辽东大战爆发!面对如狼似虎、有备而来的女真铁骑,战备松弛的辽东驻军兵败如山倒! 短短五天后金军攻陷辽东重镇贵德堡,附近数十个城堡相继沦陷,孙尔尼率部投降,八天后辽东总兵官以降五十多名高级将官被杀,被掠夺大量人畜,辽河流域各大小部落纷纷倒向金国。 辽东战局迅速恶化,辽河流域一旦有失,千禧朝将失去极为重要的战略制高点,东北边疆岌岌可危!幸得老皇爷急令长公主亲率皇朝精锐宣府铁骑和宣辽军出征、及时赶赴前线,灵山战役击败金军前锋奇克特万余精锐铁骑,迅速扭转颓势,截止前天宣府铁骑已一举收复辽河西岸十余个沦陷城堡,与官军残部和随后赶到的六万宣辽军将士并肩作战,同金军展开艰苦卓绝的城池攻防战。 辽东大战由此陷入僵持阶段,截止目前攻城血战仍在持续,十余座辽西城堡变成不折不扣的绞肉机,每天都会吞噬成百上千热血勇士年轻的生命,但金军高歌猛进的势头被遏止,很难再攻下哪怕一座城堡。皇朝精锐战功彪炳,帝国之花光耀神州!实至名归! 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在辽东大战爆发数天后的半个多月前,山西大同武林大豪战天鹰纠集数千江湖人物造反,短短数日内附近地区从者如云、聚众数万,号称十万大军,已攻克大同、云中等十来个城池,声势浩大,该地区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往京师! 分 隔 线
第243章 世道艰难 然而这还不算完,由于罗刹门覆灭,原本由南北两大豪门控制的江湖平衡被打破,尤其关中北部这一灾荒瘟疫不断的地区没了强有力的江湖实力弹压,在战天鹰造反作乱后,占山为王的草寇们也纷纷揭竿而起、群起响应,汇聚成十余支数量不等的流寇。 这些流寇与战天鹰纪律严明的造反大军不同,他们象一群又一群蝗虫般四处流窜,不仅打劫城防松弛的城镇官府和大户人家,盗匪们为果腹还打劫普通百姓人家,导致该地区大量百姓要么加入流寇、要么逃亡外地沦为乞丐! 面对如此乱糟糟的局面,年迈的老皇上只好责令兵部尚书卢龙调兵遣将,勉强凑齐六万官军、以孟州宣抚使梁红玉及麾下五千孟州兵为前锋,奔赴山西讨伐战天鹰军及关中北部的流寇。 激战近十天之后,梁红玉不愧为著名女将,率孟州兵气势如虹,已攻陷数座被战天鹰军占据的城池。不过战天鹰也是位极富魄力和个人魅力的天纵奇才,麾下猛将如云,率军转战于山西和陕北各地、所到之处拥护者众,各地流寇陆续加入其中,官军尾随其后疲于奔命、到目前仍未剿灭这帮乌合之众…… 后经大内密探查实,战天鹰这伙匪徒与罗刹门毫无瓜葛,中原人迷信、喜欢联想,老皇爷也不例外,自发兵围剿罗刹门以来,各种难题便接踵而至,令自负英明神武的他也应接不暇、寝食难安,无法深居宫中颐养天年。 他为此私下责备过太子几句:“原本官府和江湖势力各不相干,一向官不压民、民不斗官,朕让你大姊以天门之主的江湖人身份遏制罗刹门的策略本是对的,可你年初在缺乏罗刹门造反确证的前提下鼓动朕贸然发兵围剿看来是个错误,朝廷既开了插手江湖的先例,江湖人自也可群起与官府斗,就像眼下这样,瞧你搞出这么个烂摊子,还得朕和你大姊为你收拾!” 言罢他长叹口气,其实他更喜爱幼子湘王,但太子毕竟居长,他就这两个儿子,不想坏了规矩,总的来说他对太子这些年的表现评价不太高。 太子诚惶诚恐地拜伏于地,恭声道:“父皇,孩儿知错,望父皇责罚!” 千禧帝心烦意乱地挥挥手,“朕知道此事多半是郑天恩撺掇的,只想提醒你一句,你已是三十多岁的人,凡事多动动脑子,罢了,你跪辞吧。”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郑天恩多年来对自己忠心耿耿。 即便如此千禧帝也不会轻易认错,为罗刹门平反不可能,最多解除禁令、由官府私下归还没收的财产罢了,来个做的不说,当然反之也成立,中原皇朝一向如此。当晚他是在杨皇后的惠慈宫用的晚膳,这位贤慧大度的正宫娘娘未能给他生下儿子,却生了个惊才绝艳的长女,每当凤吟率军出征,他都会尽量抽时间陪陪杨皇后、嘘寒问暖,表示些关心,或许内心中他觉得亏欠了这对母女? *** *** *** *** 胶东地区德州府东大街上,尚不到辰时,距北街街口十多丈外的菜市里已经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挑担的菜农,每人担子里未卖出的菜也已所剩无几,连吆喝都省了。 菜市门口这位菜农面前的担子里也仅剩下大约两斤土豆,一位主妇不屑地斜乜着这堆土豆、眼角余光却随时留意着身旁的行人,滔滔不绝地挑剔土豆的各种毛病,其中最大最主要的毛病是这些土豆是别人挑剩下的,若有人凑过来她便狠狠瞪人家一眼、以凶狠的目光把竞争者赶走,完了她表示:“若价格能少一个铜板,这两斤土豆我全要了,你收了钱也好早点回家。” 菜农二十多岁的模样,看似不常进城卖菜,显然不太懂行情,被主妇一阵挑剔说得傻兮兮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只需看看菜市里的情形便知行情紧俏,这次他挑来卖的全是自家田里种出来的菜,家里还没得吃呢,这次进城卖菜只为卖点钱为孩子看病,便连连摇头不愿降价。主妇锲而不舍地与他讨价还价,与小伙子说了半天也没谈拢。 再往东与菜市隔三间门面的聚源茶楼大堂里,两位青衣文士对坐品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嗓门儿却大,谈论的并非家国大事,而是对近年来青楼艳词的兴起而痛心疾首,边说边摇头。邻座是三位四旬左右江湖人打扮的壮汉,脸上均隐然有风尘之色,个个形貌粗犷、说话声音却小,讨论的倒是战天鹰聚众造反和辽东大战这两件重大之事,言语间对战天鹰竟颇为推崇,对长公主的评价却也不低。 正逢早餐时间,隔壁的赵记灌汤包子铺生意兴隆,三个年轻店伙忙得满头大汗,不时大声吆喝着一笼或两笼之类的,捧着空的或盛满热气腾腾的包子的一叠叠蒸笼在大堂里跑来跑去。 坐在柜台后的赵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大堂里几乎满座的食客们,这些人多数是附近居民带来尝鲜的朋友,全冲德州东大街赵家这块金字招牌而来,百年老店自非浪得虚名,个个吃得赞不绝口,言笑自若,谈论的大多是最近各自的营生,少数人则嘻嘻哈哈地说着无聊的笑话,声音还挺大,不嫌早点儿么? 赵掌柜转头看看街上,眉头立马皱得紧紧,门外街边那群小乞儿令他横竖看不顺眼,这帮家伙坐在门口多少会影响店里的生意,便招呼店伙把乞儿全赶到街对面去了。世道艰难,这伙乞儿很难讨到一个铜板或一碗饭,更不用说一两个香喷喷的赵记灌汤包子了,一个个看着狼吞虎咽的食客们很是眼馋,可这家的包子很贵,他们一天的收入恐怕也不够买一个。 那位主妇总算砍价成功,买下那堆土豆回家,若论谁熬得过谁、那小伙子压根儿不是她的对手,今年天灾人祸不断、收成很差,尤其今天来卖菜的很少,卖粮的更是罕见,即便砍不下那个铜板她还是得买的,否则午饭和晚饭都没着落,可她凭借多年经验把这些土豆的所有缺陷说了个遍、简直一无是处,说得小伙子自己都觉得留下这堆土豆是个累赘,她费了这么多口舌,省下一个铜板也应该。 提着菜蓝走过那伙小乞儿身边时,她一直还在盘算刚才是否能砍下两个铜板,听得乞儿向自己乞讨,她本能地掏出那个省出的铜板想扔进乞儿的碗里,这些孩子大多不过十岁多一点,跟儿子的年纪差不多,怪可怜的!堪堪扔出铜板之际,她才惊觉这些乞儿个个面生得很,并非常年在此行乞、她都能叫出名儿的那几个,可别是骗子吧?她又猛地缩回了手,攥紧铜板匆匆而去。 一阵嘚嘚马蹄声传来,她抬头一看,前方远远街道上两辆马车在一群灰衣骑士的簇拥下往这边驶来,前面一辆为装饰华丽的驷马大马车,显示车中人身份必定不低,后面一辆则朴素许多,由两匹马拉拽,里面乘坐的多半是丫鬟仆妇之流了。 一对中年夫妇端坐豪华宽敞的车厢之中,正在低声闲聊,坐在右手边的贵夫人三十多岁的模样,生得貌美如花、体态丰腴性感,正是兖州澄阳候府主母、百媚夫人张媚,她的实际年龄该是四十一岁,只因生活优裕、保养得法,本就比同龄中年妇人富态些,近两月前得到无月龙凤真诀的数度滋润,更显得年轻一些。 坐在她身边这位气度不凡、潇洒出尘的紫袍中年文士,满脸书卷之气,一看便知定是位饱学之士,不错,他正是翰林院大学士出身的澄阳候杨秋林、长公主驸马唯一的兄长、张媚的丈夫。若论博古论今,胞弟身故后连现任翰林院大学士方天逸也得逊他一筹,且文采风流、妙笔生花,写出的文章既幽默又饱含哲理,在上流文学圈子里极受推崇,每有新篇出来很快便成为当年最为畅销的书籍。 眼下正值暮春时节,张媚是偕丈夫出来春游的,在济南府南部山区游览一番后继续北上,今日路过德州府,老爷顺道进城来看望一位多年老友。她武功高强,乃赫赫有名的江湖女侠,生性豪放不羁、爱管闲事,自打艺成出师之后一向性喜游侠江湖,广交武林豪客,步入中年后依然如此,每年总要象这样出游三四次,但凡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每次都在一个月以上。 自丈夫不举后这几年来,陪她一同出游的多半都是些俊逸不凡的公子哥儿,白日携手同游、夜里则同床共枕,且枕边人常换,象今日这样的夫妻同游很是少见,这与她和无月的那次邂逅有关,自那以后她已收敛起风流做派,重新变回原先那位贤妻良母。当然这次随夫出行,也有在附近暗访无月之意,至于往后是否安于本分,取决于他是否能投入自己的怀抱。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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