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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 第四章 投案自首

  三人顺利抵达省城,母女相见,自有一番感动和激动。为什么不是四人呢?原来少了兰月。兰花说:“大姐在你走的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了 .”
  成刚感慨道:“这个兰月,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在家多休息两天有什么不好?”
  兰花说道:“我也是这么劝她,可她不听。她说在家待得都要闷疯了,太没意思。”
  成刚微笑道:“她天生劳碌命,就喜欢操心、挨累。”
  兰雪笑嘻嘻地说:“大姐要不是这样子,她就不是我大姐了。”
  风淑萍说道:“兰月这孩子从小就要强、勤奋、不想落人后。长大以后,也没多大变化。”
  兰花说:“大姐这种人以后才有出息,我跟兰雪都比不上她。”
  兰雪直摇头,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现在还小呢,前途无量。万一我考上顶尖大学,再出国深造,以后可能就是某一领域的专家、学者,得个诺贝尔奖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这番大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大家都觉得心情舒畅,精神不错。
  随后,成刚将兰花拉到一边,悄声将自己跟风淑萍的事说了。兰花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末了,笑道:“刚哥,你可真有一手,连我妈你都搞定了,真厉害。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不会反对的。你可以要妈放心,我以后不但当她是我妈,也当她是你的女人。只是这种关系太别扭了,不太好处理。”
  成刚很高兴,问道:“依妳看,兰月在这件事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兰花沉吟着说:“大姐跟妈一样是个老古董,只怕暂时不能接受这件事,我看还是慢慢来吧!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我平常也会多跟她沟通沟通。”
  成刚点点头,说道:“妳平常也要多跟妳妈沟通,她现在有不少顾虑,生怕你们当儿女的受不了,敌视她。妳要让她心平气和地当我的女人,让她以后可以很大方地我们一起玩,一起乐。”
  兰花轻笑道:“好,我会尽力的,不过这急不来,你得有耐心。”
  她心里总觉得很尴尬,这可不是别的女人,而是自己亲妈。自己亲妈跟自己一样,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这多么荒唐,又多么罕有?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休息了 一下,风淑萍跟兰花一同张罗晚饭。这时候,成刚接到了小王的电话。
  小王问道:“成刚,你回到省城没有?”
  成刚回答道:“我刚回来。”
  听到情人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像春风拂面般的愉快。
  小王说道:“那就好。我问你,你去看过成业了吗?他这个时候最需要别人的安慰与陪伴。”
  成刚听得有点胡涂,说道:“成业不是在外面旅游吗?我是要到哪里去看他?”
  小王啊了 一声,说道:“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会不知道?怎么会没人通知你呢?”
  成刚心里着急,说道:“出了什么事?妳快说。”
  小王回答道:“昨天,成业去投案自首了。他向警方承认,姚秀君未婚夫的交通意外是他造成的。”
  成刚惊讶地叫道:“怎么会是他呢?我也曾经怀疑是他,可是后来又觉得不可能啊!这太不应该了吧?”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成刚,这消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挺住,不要冲动。”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我问妳,姚秀君现在怎么样了?她知道这件事之后, 一定会对我们家人恨之入骨吧?”
  小王说道:“你冤枉她了,她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她不但没有仇恨你们,而且也没有从你们公司辞职。我太佩服她了,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成业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要为这案子负责,但他成家的其他人没有过错,不能混为一谈。你看看,她与众不同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孩,不知道她现在情绪好点没有?”
  小王回答道:“好多了。她现在已经能照常生活了,只是郁郁寡欢地很少笑。恐怕要再过一段时间,伤痕才会冲淡,毕竟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还算坚强,换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崩溃。”
  成刚略微放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妳有空多陪陪她吧。”
  小王说道:“董事长说了,要我先陪她一个月。她休息期间,薪水照给,什么待遇都不少。”
  成刚说道:“爸爸真是仁义厚道。对了,姚秀君有什么情况的话,妳随时打电话给我喔!”
  小王说:“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小老婆。”
  成刚一怔,说道:“什么小老婆?”
  小王笑道:“现在她男人死了,成业被抓了,她现在又是单身了,这不是机会吗?她不是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小老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妳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我现在可没有那种野心。”
  放下电话,成刚沉思了好久。虽说成业投案了,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好像还有一些隐情。
  他觉得有必要探望一下成业,毕竟是他的亲兄弟,他要尽一点当兄长的责任,也想跟他谈谈,看他犯罪的动机是什么。真是爱情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极端,推向了深渊吗?难道非得犯罪才能,解决问题吗?
  他跟三女打了个招呼,便穿好衣服下楼了。他先给风雨荷打了电话,风雨荷还没有下班,成刚便去会她。
  一见面,风雨荷身穿警服,风采不凡。可是细一看,她的脸色略为暗沉,神情中有娇慵之态。
  成刚问道:“妳还没有出去休假吗?”
  风雨荷望着成刚,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了,明天就走。你要是再晚点,就只能到外地看我了。”
  成刚问道:“妳要去哪里?”
  风雨荷神秘地一笑,说道:“我暂时对你保密。不过以后要去看我,也得当心点。
  我妈可是个厉害人物,她要是知道害我大肚子的男人就是你的话,她不把你的脸抓花才怪。我妈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水浒传》里有一位母夜叉孙二娘,跟我妈有点像。
  我妈对待敌人,尤其是没良心的男人,也跟孙二娘一样凶,只不过我妈比孙二娘好看多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我才不怕呢!我会巧妙的避开她的搜捕,到妳面前,将妳搂在怀里。”
  风雨荷嘘了一声,说道:“小点声,这是警察局,你想让我臭名远扬吗?我可不想当不要脸的女人。”
  成刚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要臭名远扬的话,有我陪着妳。妳可以躲到我的背后,任何的打击都由我顶着,什么炮弹、子弹、飞镖、梅花镖,我通通不怕。”
  风雨荷听了直笑,说道:“好了,别吹牛了 ,快点办正事吧。成业现在关在后面的拘留所,我透过关系把他弄到这来跟你见面。”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妳面子真大。”
  风雨荷得意地说:“我是谁?我在警察局里就跟副局长一样,那些男警察都得听我的。”
  说罢,朝成刚自豪地笑了笑,便出去了。
  她的笑容像朝霞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美丽,让成刚心跳加快。若不是成业的事,他必会胡思乱想的。
  没过多久,成业便进推门进来了。不过数日不见,成业瘦了 一大圈,脸都变黑了。
  下巴和两腮上都有了胡渣,多了几分粗野和狼狈。
  当他见到成刚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哥。”
  便说不出话来。
  成刚跑过去,激动得和成业抱在一起,两人一起流下了眼泪。好一会儿,他们才平静些,一同坐下来。
  成刚拉着他的手,说道:“成业,好兄弟,那件事真是你干的吗?哥不敢相信。你不是亲口告诉我,不是你干的吗?”
  成业擦了擦眼泪,低下了头,说道:“哥,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干的。我是怕你怪我、骂我,我才不敢承认的。当你告诉我婚礼上的意外之后,我实在受不了,想象一下姚秀君柔肠寸断的样子,我就痛苦得不得了。我觉得我不能再逃避了,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成刚一拍大腿,责怪道:“成业,你怎么会这么傻呢?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以我们家的家世,以你的长相和人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得要她呢?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
  成业叹了 一口气,说道:“哥,我也知错了。因为知错,我愿意投案自首,愿意坐牢,就算是判我死刑,我也没有怨言,只是有一点遗憾。”
  成刚问道:“遗憾什么?”
  成刚缓缓抬起头,回答道:“本来我雇人做事,事先只说要他阻止新郎接到新娘,只要能阻止就好。哪想到,那个凶手把新郎给害死了,我根本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我的要求只是新郎没法按时接到新娘,婚礼没法照常举行就好,哪想到新郎还是死了。
  我听到他死了之后,人都傻了。“
  成刚想起了自己的疑问,说道:“不对啊,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时候,你很镇静啊!”
  成业一愣,半天才说:“那是我装的。”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你的镇静跟平和,真教我佩服了。我自信如果换了我的话,也未必做得到。”
  兄弟两人在风雨荷的办公室里长谈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成刚说道:“成业,你真是太胡涂了。为了 一个女人,赔上自己一条命,或者一辈子,值得吗?”
  成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认为值得。古人说过,‘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们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的。”
  成刚轻轻叹息,知道是劝不了了,就说道:“成业,阿姨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他觉得奇怪,成业投案了,怎么继母何玉霞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向来是最疼儿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这太不像她了。
  成业回答道:“妈没有跟我一起回来。我跟她说要去投案,她说什么也不赞成,结果我们闹翻了,她继续旅游,我自己跑了回来。”
  成刚更惊讶了,心想:‘自己儿子要去投案,玉霞还有心情旅游,这也太不像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成刚说道:“成业,阿姨怎么会不管你?让你一个人回来?”
  成业说:“她当然不让,我是偷跑的。我想,她发现我不在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跟回来,可能还在怪我不听话吧。”
  成刚又问道:“爸知道这件事吗?”
  成业回答道:“他知道,也赞成我这么做。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做就要敢当,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成刚点头,说道:“爸真是一个光明晶落的人,他说得对极了。”
  成业感慨道:“一想到我可能会挨子弹,我是一点都不怕。可是,要是让我坐一辈子或者十几年牢,我可真受不了啊!”
  成刚也觉得心情沉重,说道:“成业,你并不想害死新郎,只是结果出乎意料罢了,而你又能及时投案,应该不会判你死刑,何况我们家里有人又有钱,但是坐牢是免不了的了。”
  成业悲戚地说:“只怕这次秀君是不肯原谅我了。我害死了她未婚夫,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的。”
  成刚见了他的表情,也不好受,说道:“成业,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啊。”
  成业双手抱头,绝望地说:“她是不肯原谅我的了。一想到她会恨我,我就受不成刚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成业,你是个大男人,要学着坚强点。对了,你雇的那个凶手找到没有?你是怎么认识的?“
  成业抬起头,说道:“那个凶手没有抓到,逃走了。他是我同学的一个表哥,曾因为打架打死人,被判了十几年。他是修车的,出狱不到两年,为了钱,他又出山了,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早知道如此,我就眼睁睁地看她嫁给别人算了,我并不想伤她这么重啊!”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哽咽了,几乎要哭出声来。
  成刚郑重地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等你出来后,你会更成熟,更刚强,更像个男子汉。”
  成业紧抓着成刚的手,双眼透过眼镜片看着成刚,说道:“哥,出了这种事,你还会当我是兄弟吗?”
  他已经泪光闪闪了。
  成刚搂住他,大声道:“成业,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兄弟,永远都是我的亲兄弟啊!”
  成业听了,忍不住泪如雨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过了 一会儿,成刚说道:“成业,我会尽力帮你的,一定会帮你把刑期降到最低,让你尽快出狱,早日将心上人追到手。”
  成业胡乱地擦了擦脸,说道:“哥,对于她,我已经不敢再奢望了。这辈子只要她过得好,我就满足了,我连乞求她原谅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和她是彻底结束了。”
  成刚说道:“你要是早能想通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不过现在后悔也不算太晚。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哦,我们谈得太久了,我也得走了。你还有什么事都跟哥说吧,哥会尽量帮你完成。”
  成业表情严肃的端坐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哥,我有一件事求你,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他的脸上充满了期望和哀怜。
  成刚被亲情的力量冲击得热血沸腾,毅然说道:“成业,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成业喊了声:“好!哥,我要你把姚秀君追到手,亲她、摸她、操她,让她一辈子离不开我们成家。”
  成刚听得一呆,颤声问道:“成业,你在说什么傻话?”
  成业缓缓地说:“我没疯,也没傻,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替我办成这件事吧。”
  成刚睁大眼睛,问道:“成业,你为什么非得这么想呢?难道你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吗?”
  成业苦笑着说:“哥,我知道我这辈子是追不上她了。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睡了 一样的痛苦。可我现在被抓了,根本没有能力再去追她,只好把这件事托给你了。”
  成刚说道:“等你出来,一样可以追她,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
  成业嘿嘿笑两声,说道:“哥,你又何必再安慰我呢?以我的罪行,即使不被枪毙,也会长年坐牢的。即使是短期,那也得个十年八年,等我出去的时候,只怕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吧?那时候什么都晚了。现在则不同,我进来了,还有你呢。”
  成刚一脸的为难相,说道:“成业,这事跟找人报仇不一样。你不能报仇,我可以替你报。这是男女关系的问题,我怎么能代替你呢?”
  成业一脸的正经,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不愿意她属于别的男人。”
  成刚提醒道:“我也是别的男人吶!”
  成业摇头道:“不,我们是亲兄弟,跟别人不同。你得到她,睡了她,就等于我睡了她。我们兄弟是心连心的。”
  成刚脸上带着傻笑,茫然地说:“这也可以吗?这也可以吗?”
  这种兄代弟操的事倒很少见,至少成刚还头一回听说过。
  成业凄然地说:“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即使我不是凶手,即使我现在接着追她,也未必成功。因为我的缺点太多了,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不是战士,更不是斗士。哥哥你就不同了,你是一个强者,在情场上更是高手。你追她,我相信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刚听得直摇头,说道:“我也有失败的时候啊。”
  成业斩钉截铁地说:“哥,你必须要成功。你要是失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成刚瞪大眼睛,说道:“有这么严重吗?”
  成业站起来,冷着脸说:“是的。你成功那天,一定要来看我,要把喜讯亲口告诉我,我一定会觉得这牢没白坐,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要把详细情况告诉我,让我觉得是我得到了她。”
  这些话听得成刚大为震惊,他觉得这个兄弟简直是疯了,爱一个人已经爱得走火入魔了。自己不能实现的事,要别人来干,非成功不可。自己到底该不该答应他呢?
  成业再次抓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定要答应我。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成刚面前。
  成刚大惊失色,将他拉起来,厉声道:“成业,你这是干什么?”
  成业说道:“我就是想让你得到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她这辈子就应该姓成。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你也要克服,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见你了。”
  说到后面,他已经声色俱厉了。
  兄弟两人处了这么多年,成刚从未见过他这么反常的样子。原来斯文的成业激动起来,也是这么可怕的。
  成刚实在受不了,便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成业,我答应你,我会尽力的,让她变成我们成家的人,把她留在我们家。等你出来以后,我再把她还给你。”
  一听这话,成业的脸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他跳起来,将成刚紧紧抱住,大叫道“我的好哥哥,就等着你这句话。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阴谋,你也要成功。否则,我这牢狱之苦就白受了。”
  成刚应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他心情很沉重,像吊了块石头似的。他心想:‘要是姚秀君要我离婚才肯同意求爱呢?难道我会把兰花扔了,把这些心上人都甩掉,而只要她一个吗?那绝对不行的。这个姚秀君可是个精明人,她怎么肯随便投入一个已婚男人的怀抱呢?这也太难了。
  ‘我的傻兄弟,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自问未必能将事情办成功。要是失败了,你可别怪我啊!’又过一会儿,风雨荷从外面进来,成业对成刚点点头,就昂首阔步地出去了,跟刚才进来时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送走成业之后,风雨荷跟成刚说:“你弟弟真够疯狂,为了爱情,把自己的一生都赔进来了。世上真有这样的情魔吗?”
  成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换了我,要是见妳要嫁给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风雨荷轻笑,说道:“那好啊。你把我的新郎干掉了,你也进去了。OK,我再去找第三个男人。”
  这话听得成刚直瞪眼,而风雨荷满脸的自得之色,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成刚说道:“雨荷,我弟弟的事,妳能不能想想办法,从轻处理?”
  他向来不爱求人的。
  风雨荷说道:“他是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小叔子,我当然不能不管他了。这个案子暂时不能完结,因为那个凶手还在逃。等正式审理时,我会尽力帮助的,让他早日释放。我也看得出来,你弟弟成业并不是坏人。”
  成刚点头道:“是啊。我弟弟是一个大好人,个性温文儒雅,这次是被爱冲昏了头,才一时冲动,做错了事。他原本只想阻止新郎去接新娘子,并不想让他死,是那个凶手下手没把握好分寸。”
  风雨荷感慨道“你弟弟快赶上《天龙八部》里的游坦之了。”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成业没有他那么惨。对了,明天妳要出去度假,干脆我送妳过去,我们也可以多点时间相处。”
  风雨荷带着挑衅的笑容,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妈也一起听你那些肉麻话,那你就试试看吧。她要是对你动武,我只当没看到。”
  听得成刚有点胆怯了,问道:“妳妈有那么凶吗?”
  风雨荷说:“明天你不用去送我。我安顿好后,会跟你联系的。以后,没有我的同意, 你也别来看我,知道吗?”
  成刚连连点头,听从她的安排。他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不听命吧?
  跟风雨荷道别之后,回到家里,风淑萍和兰雪因一路风尘仆仆,早已上床睡了,于是成刚将成业的事大致说了说,兰花听了叹息连连,感慨万千。
  这时,兰月也回来了,捧着教案,容光焕发,比待在家里时精神状态好多了,又恢复了十足的教师风采。
  成刚望着心上人,说道:“妳可以不用那么急着上班,怎么不在家再多休息几天?真是有福不会享。”
  兰月含笑望着他,说道:“我在家待着,待久了就会全身不对劲,看什么都不顺眼。一上班,就觉得大地回春,万紫千红,处处是春天。”
  成刚哈哈笑,说道:“妳就是劳碌命。对了,晚上我们乐一乐吧?”
  兰月俏脸泛红,说道:“你还是缠她们俩去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备课呢。”
  说着话,一下子逃掉了。
  成刚心想:‘我的女人也不完全听我的。按说,今晚我应该跟风淑萍睡才对,可是,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暂时不会接受的。算了,再等等吧,我还是跟我的元配去睡。’之后,他便去找兰花了。
  次日,成刚去公司上班,见到了敬爱的父亲。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色。成刚猜想是与成业有关。为了不影响他的心情,也就不提,只问道:“阿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呢?”
  成子英叹息道:“因为成业的事,她的心情不好,在南方散心呢。她说,她会待久一些,要我别惦记。”
  成刚哦了一声,没说别的,便跟父亲一起开始工作,心里却想:‘阿姨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她到底在躲避什么?成业被关,她怎么还能在南方待得下去?该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吧?’从此以后,成刚安心工作,逐渐熟悉业务。
  风淑萍住在成刚家里,日子一久,当然知道成刚跟她另两个女儿的关系了。这要从一天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成刚出门赴宴,有生意上的朋友请客。为了公司的业务,他不得不去。
  那天出门前,他将兰花拉到一边,要兰花告诉兰月、兰雪,等他晚上回来后,大家玩群交。兰花犹豫着说:“刚哥,这样好吗?妈在家呢。要是被她看见的话,会有麻烦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花,该来的总要来,这种事还是早点让她知道的好,还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大家也不必遮遮掩掩了。妳们可以接受她,她也应该接受妳们。”
  兰花担心地说:“万一她发作起来怎么办呢?”
  成刚毅然说:“应该不会。要是真有问题的话,我们再想法解决。她能当我是情人,为什么就不能当兰月、兰雪也是我的情人呢?”
  兰花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刚哥,只好冒险一试了。”
  等成刚回来时,已是满面通红,处于微醺状态,有几分飘飘然了。他进屋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了。
  他在黑暗中来到客房,钻进被窝,摸到了兰花温热而光滑的身子。兰花将成刚脖子一搂,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看来今晚玩不成群交了。”
  成刚热热的大手在她身上轻抚着,问道:“为什么?妳没有告诉她们两个,今晚有活动吗?”
  兰花柔声说:“我当然讲了。兰雪答应了,只是大姐说她不参加。她可不想让妈悲愤填膺,继而大义灭亲。”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哪有那么夸张啊?算了,我们自己先玩吧。”
  兰花带着歉意地笑了,说道:“刚哥,我的身体处于非常时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可不敢那么疯,最好能把兰雪叫来。”
  成刚应了 一声,说道:“好。我们先热身一下,再叫她过来,她一定很高兴来的。”
  兰花笑道:“她今天睡得算晚了,苦撑着不睡,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现在只怕睡得正香呢。”
  两人说话间,成刚出了被窝,将灯打开。顿时,眼前光明照眼,亮如白昼,四壁雪白,门柜生辉。
  成刚看到兰花穿了宽大的花睡衣,睡眼朦胧?,兰花也看到了成刚的红脸,以及贼忒兮兮的眼神,显示出他的性欲勃发。
  兰花虽大了肚子,还是坐起来,要替成刚脱衣服,以尽妻子之责。成刚微笑道:“不必了,还是让老公让服侍妳吧。”
  说着话,双手伸过,几下就将她的扣子解开了。
  睡衣敞开,便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给人整洁朴素之感。她的奶子近期膨胀,比以前大了一些,因此乳沟深深,格外撩人。
  由于有了大肚子,那内裤倒显得小了。
  兰花将睡衣脱掉,搭在椅子上,对成刚一笑,说道:“刚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好看。”
  成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笑道:“哪有?妳一直都很好看,不然的话,妳怎么能当我的老气呢?”
  这话听得兰花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成刚的衣服一光, 只见那东西已经翘起来,正向兰花点头呢。那龟头好大,棒身好粗,快跟兰花的胳膊一样粗了。
  兰花见了,眼睛一亮,睡意全无,不禁握住它,娇声说:“刚哥,它真猛、真讨人喜欢。”
  双手抓了几下,便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那舌头在龟头、马眼、棱沟上扫荡着、滑动着,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兰花的口技已经成熟了。
  她动情地舔着,为了更舒服些,她从床上起来,弯下腰努力舔着,大肚子都下坠了,里面是他们的孩子。
  兰花在舔弄的同时,不时抬眼看成刚,对他笑着、勾引着,表现着自己的魅力和风采。
  成刚夸道:“兰花,妳那么漂亮,床上功夫也越来越棒了。等妳生完孩子,我要多疼爱疼爱妳。”
  兰花抬起头,说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喔。”
  说罢,嘴大张,龟头吞到嘴里,尽情地玩着,弄得成刚全身各处都受到了爱的刺激。
  他一边呼呼地喘着,一边观察着那红唇的吞吐,被美女吃鸡巴是多么令男人骄傲的事!谁都喜欢美女用嘴服侍自己。
  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还把玩着她的奶子,玩了几下,便将她胸罩拿掉,两只奶子便暴露了,白白的、胀胀的,奶头都变黑了。
  成刚连搓带揉的,还捏弄奶头,使兰花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显示出她有多么舒服。
  又玩了几分钟,兰花首先受不了,吐出肉棒,将内裤褪掉,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双腿翘起,往两边扶手一搭,一副等操的骚样。双腿大张,绒毛下的小穴已经张开了,鲜艳的肉缝里淌着水,把菊花门都润湿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成刚受不了这个诱惑,挺棒过去,一挺屁股,半根进入,插得兰花大腿微颤,媚眼一瞇,说道:“刚哥,你的鸡巴真硬,像是金刚石做的。”
  成刚听了很高兴,说道:“说得对,我的东西就是金刚石做的,妳喜欢它操吗?”
  又一使劲,已经全根而入了。
  兰花瞇着眼,俏脸泛红,哼声道:“我喜欢,刚哥。要是有下辈子,我仍想当你老婆。”
  她柔情似水地说。
  成刚听了感动,望着她苹果般的俏脸,她多情的眼神,看着她一颤一颤的奶子,心情极好,便轻柔地干起来。那大肉棒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每一下拔出来,都带一部分红肉出来。再一下,又不见了。
  夫妻两人在风吹杨柳般的节奏下欢爱着,偶尔下视,见性器结合密切, 偶尔抬头,四目相接,又觉得甜蜜无限。
  两人才干了一千多下,冷不丁一个人悄声进来,搂住成刚的腰,用下身蹭着他的屁股,同时发出甜腻的声音:“姐夫,你快活也不喊我一声,我今晚都没睡好。”
  成刚一回头,便看到了兰雪欣喜的俏脸、凌乱的浏海。他笑了笑,说道:“兰雪,妳来得正好,快脱了衣服,等着接班。”
  兰雪说道:“好的。”
  往床上一坐,就要将身上的内衣脱掉。她小巧的身材上着了红色内衣,奶子虽不大,也有乳沟。下身被红内裤一衬托,两条大腿特别亮丽,动人。
  成刚只扫了她一眼,便枰然心动,大有干的意思。但他一下子想到了更诱人的美女,便说道:“等一下,兰雪,给妳一个任务。”
  兰雪停下解胸罩的手,说道:“什么任务?”
  成刚一边插着兰花,一边笑道:“很简单,去把妳大姐也弄来,我们四个一起玩更好。”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我以为多严重的事,还以为要去找我妈来呢!这件事好办。”
  说罢,站起来往外走。
  兰花在呻吟的同时,也不忘了嘱咐:“兰雪,尽量别惊动妈。”
  兰雪腮帮子一鼓,说道:“这难度可大了。在一间房间里睡,怎么可能不让她知道呢?知道就知道,反正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说罢,便出去了。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兰雪便将兰月给拉来了。兰月秀发微乱,半瞇着眼,还没全醒呢。她身着稍长的吊带衫,奶子把胸前衣服鼓得好高。她光着两条大腿,乍看之下,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兰雪拉着兰月往床上一坐,得意地说:“姐夫,我可完成任务了。你看,‘货’在这儿呢。”
  成刚朝兰月笑了笑,兰月瞪了他一眼,说道:“成刚,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我睡得正熟,你非得逼我来。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成刚笑道:“我们做做运动再睡觉,明天上班更有精神,更有力气,工作会更有效率的。”
  兰月的美目一斜他,哼道 :“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她抱起手臂,衣服被拉紧,胸脯更显突出。
  她的俏脸晕红,有着青春的光彩。她的红唇微开,露着白牙。她的美目不时看看大肉棒在兰花穴内进出的情景,芳心乱跳。再想到风淑萍就睡在主卧房,更使她不安了,真想逃跑。
  又干了几十下,兰花求饶了:“刚哥,我不行了,你还是换人吧。”
  成刚朝那二女一笑,说道:“妳们谁先来?”
  声音带着邪气。
  兰雪不等兰月说话,便抢先说:“当然是我先来了。我是小妹,大姐当然要有大姐的风度。”
  说着话,她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在腰间一推,那条小内裤便离身而去了。
  成刚注意着她,看到了她举高玉腿,内裤离臀的一幕:大腿并紧,屁股白而圆。
  屁股间是一个隆起的小桃子,上面一条缝,已经泛着水光。再往上,还有一丛绒毛。
  成刚深吸一 口气,心想:‘真是欠操。我操了她那么多回,她还这么吸引我。可见,她的魅力是无穷的了。’等兰花高潮之后,成刚便转移阵地,将肉棒唧地一声,插入兰雪的穴里。兰雪大声浪叫,说道:“亲爱的姐夫,你操得兰雪屄好舒服啊,舒服得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小老婆啊。”
  声音不但大,而且清脆、放荡、勾人,这声音不要说成刚,连她的两个姐姐都自愧不如。太淫荡,太大声了,太不要脸了吧!
  兰月提醒道:“兰雪,小点声,别让妈听到。”
  兰雪在大肉棒的抽动下,乐得眉开眼笑,扭腰挺屁股的,叫道:“我才不管。她要是听见了更好,正好跟我们一起乐。”
  兰月朝门外的黑暗一看,心想:‘这丫头真够野,干起这事来,什么都不怕,我跟兰花可不如她了。’看兰花时,兰花仍瞇着美目,一脸的兴奋,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大腿分搁扶手上,屁股突出,小穴张开了,淫水淌得好多;菊花微微缩着,也水光闪闪的。这都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一向端庄、矜持的兰花也浪成这样子,令兰月美目圆睁。又想到一会儿就轮到自己了,不禁芳心大乱,站了起来,想逃之夭夭。
  成刚将兰雪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撞击着,却留意着兰月的动静,说道:“兰月,别急,等一下就轮到妳了。妳先想想,用什么姿势最爽。”
  兰月双手一捂耳朵,羞温地说:“我看什么姿势都不爽,还是钻被窝睡觉最爽。”
  她朝门走去,但还是没跑,只将门关了,但没关严,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会儿的“折磨”似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这就对了,妳想睡觉那也得操完再睡。否则就辜负了如此良宵,如此春夜了。”
  说着话,下面的大肉棒子可一点都不迟缓,铿锵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撞得花心颤抖。那根大肉棒经过在两个小穴里的洗浴,已经干净得像刚洗过。
  而被操的兰雪别提多乐了,在大肉棒的攻击下,大呼小叫,不管不顾的,把什么淫话都说出来了,那声响可以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风淑萍会听不见吗?当然听见了。
  她在大屋正睡着,兰雪那高亢的尖锐的浪叫声,像针一样刺穿了风淑萍的美好梦乡。她幽幽醒来,朦胧中,只见同床的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她们干什么去了呢?
  耳边的浪叫声仍在持续着,高低起伏,令人脸红。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来自于兰雪。
  她不禁疑心大起:‘难道兰雪是在跟成刚干见不得人的事吗?若是,那怎么得了?’她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彷佛都停止了 ,她实在是怕这个事实啊!一个兰花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怎么能把女儿全都赔上呢?不会还有兰月吧?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身上发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会儿又觉得紧张。若是兰家的女人都被他给干了,那像什么话?我又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她感到心慌意乱,她真希望自己听到的、想到的都是假的。可是好奇心却驱使着她想查看一下,想证明自己得到的信息全是假的。
  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客房移去。客房门没有关严,从那条手指粗的缝隙里,一下子就看到了成刚赤裸身体的背影。哦,那雄健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还有一动一动的屁股,屁股上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挺腰动作不时地游移着。这身躯充满了男儿的健美、厚重和阳刚之气,哪个知人事的女人不着迷啊?自己爱成刚,可以说与他的肉体美有重要的关系。
  由于成刚的遮挡,她没有直接看到兰雪,但兰雪的声音就是在成刚的动作下发出的。两方面的节奏是相吻合的,摆明了是成刚在干兰雪。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风淑萍的心灵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似的,撞得她好痛、好沉重。她心里想哭,我的兰雪还是个高中生,怎么能让他操呢?可是听她的声音,那可不是痛苦、难受、难熬,那一声声都代表着欢乐与快活。这死丫头,叫得真可够浪的,乡下人怎能这样呢?
  她只觉得眼前发黑,深吸几口气,才没有晕倒。她又想到,我的兰月和兰花呢?
  她大胆地将门缝推大些,便看到了兰花,也是光溜溜的,正坐在椅子上看热闹,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肚子那么大,奶子那么突出,皮肤那么光滑。
  她很快又看到兰月。只有兰月还穿着衣服,兰月在房里来回走动着,时而皱着眉,时而又转身看那干事的场面,一张俏脸像是红苹果,而她的眼睛那么水灵、那么多情,谁见了,谁都会明白,那是起兴了,想让男人干的一种表现。
  风淑萍强迫自己想:‘兰雪算是完了,成了他的女人,而我的兰月不会的。她比谁都要面子的。可是,她要是跟他没关系,为什么要在场看?为什么不走呢?看来,她也沦陷了。’一想到成刚这家伙将兰家的女人全都染指了,风淑萍就觉得难过。她心想:‘你怎么能这样呢?成刚,你娶了我的兰花,还把我也给干了,你应该知足了吧?哪能那么禽兽,把我那两个好女儿也搞上了?你真不是人!’她在心里痛骂着成刚,情绪激动,真想冲进去给成刚两巴掌,让他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是她强忍着,没有那么干,而是忍气吞声地返回主卧室,往床上一躺,像是死了似的。
  她连怎么走回来的都记不清楚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过了好一会儿,那浪叫声不见了。风淑萍挣扎着坐起来,心想:‘一定是他们做完了,该睡觉了。我的兰雪和兰月马上就会回来的。我得装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她们的面子上过不去。’可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她们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完事了吗?不好了,是不是成刚这家伙兽性大发,要强奸我的兰月?我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强奸我的兰月,兰月可是我女儿里最优秀的,我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对,我得去救她。’想到这儿,她身上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母爱的作用吧!
  她再次来到小屋门前,便听到低低的呻吟声,急促的娇喘声。这不是兰月的声音吗?她的心猛地一沉。
  风淑萍从门缝看去,只见画面变了。成刚横躺在床上,兰月蹲在成刚的身上,双手按膝,激情地起落着屁股, 屁股起时,毛茸茸的小穴夹着棒,溢着水?,大肉棒露出大半根;屁股一落,大棒子便不见了,全给吃掉了。那爱液好充足,沿着肉棒滑下,造成两条轨迹,都流到男人的肚子上了,在灯光的辉映下,男人的肚子上都有了水光。
  在兰月大屁股起落的同时,她的一双大奶子也急剧地颤动着。多美的奶子啊,像两个大棉花团,颤颤悠悠的、摇摇晃晃的,什么花也没有它美。两粒大奶头红如樱桃,令人垂涎三尺。
  她的大腿那么圆润,那么洁白,看不出有什么缺点。在当妈的眼里,兰月也是近乎完美的。风淑萍都承认,即使自己年轻时候,最美最迷人的时代,比兰月的模样也差了 一点。
  可是,这么好的女孩子怎能这么没出息,怎能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呢?兰月啊,妳一定是被强奸的。我得冲进去,找这个臭流氓算账!
  然而,风淑萍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通过观察,知道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了。看看兰月在成刚身上活跃的模样,哪有一点像是被强奸的样子?
  她俏脸飞霞,娇艳欲滴,红唇张合着,虽没浪叫,但不时冒出呻吟声,她不会像兰雪那么没有顾忌,她在放纵之时,也不忘克制自己。
  但她实在是太爽了,因此,有时那声音还是不禁变大了,随后又变小。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
  而人在极乐时,顾忌毕竟少多了。她在情欲的驱使下,也展示出自己的热情、激昂、性感的一面。她偶尔会扭扭头,使短发甩动, 她偶尔会螓首后仰,吐舌舔唇,还双手握住自己的大奶子按摩着。这个动作的诱惑分能得一百分,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了?
  身下的成刚也喘着气,说道:“我的兰月老婆,妳今晚太迷人了,把我迷死了。”
  兰月一低头,瞇眼看他,笑骂道:“狠心的坏蛋,你就会逼我干这事。再逼我,我就休了你,另找新欢。”
  成刚双手举起,嘿嘿笑,说道:“兰月,亲爱的,我向妳投降。以后我不再逼妳了,妳逼我好了。”
  兰月听了咯咯笑,连旁边躺着的兰雪,椅子上坐的兰花也同时笑了起来,都笑得那么开心。
  门外的风淑萍转过身,背靠墙,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美梦幻灭的悲哀与绝望。
  她心想:‘完了,彻底完蛋了,连兰月都变坏了。她这哪里像被强奸呢?倒像是她反过来强奸男人。’只听房里的成刚说:“兰月,妳累了吧?别蹲了,还是骑着干吧。”
  兰月娇柔地应了一声,又是一阵子的颠狂,夹杂着喘息声。
  之后,成刚又说:“兰月,换我干妳吧,妳体力不行。看我怎么让妳叫得跟兰雪一样浪。”
  兰月哼道:“我才不会。”
  只隔了一分钟,兰月便浪叫起来了,声音之美,感情之热,魅力之大,跟兰雪不相上下,只是声音还不如她响亮,但比刚才大多了,即使自己在主卧室也能听到。
  风淑萍想知道成刚是怎么干兰月的,她便又在门缝偷看。屋里的画面又变了,更教她瞠目结舌。
  只见成刚已经站在地上,兰月腰背竖躺于床,而屁股已出床外,两腿被成刚扛在肩上。成刚的屁股正在大动,虽看不见大肉棒子,也知道正在猛干兰月。
  更令她想尖叫的是兰花与跟兰雪的参与,这姐妹俩正在帮成刚的忙呢,每人都在玩兰月的大奶子。为了照顾兰花的大肚子,兰月还往床头靠一靠,让兰花在床下跪着就能亲到奶子。而另一只被兰雪双手握着,小嘴正把奶头舔得唧唧响。还能听到她们俩偶尔的嬉笑声。
  “大姐,妳的奶子真好,我要是有妳这么大奶子就好了。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让所有的男人眼珠子落地上的。”
  兰雪说。
  兰花则说:“大姐,妳不只奶子好看,皮肤也白,屁股也大。这屁股的圆和翘,和妈差不多。”
  成刚听了大乐,笑道:“兰月,哪天把妳妈也叫来,我们一起乐。我不但要妳,还要操妳妈。”
  说罢,更是激情万丈地干着,嘴里反复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妳妈。”
  兰月哼叫着说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咯。她要愿意的话,你就操好了,反正我以后在床上不再当她是我妈了,只当她是你的一个女人。”
  成刚听了满意,以更快的速度操她。两人痛快地欢爱着,兰雪和兰花也尽力帮忙,一屋里全是春色、春风、春光。
  门外的风淑萍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只觉得双腿发软,脸上发烧,腹下像有什么地方要流出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逃回主卧房,而她的眼前和耳边全是客房里的内容。
  一会儿,她不得不拿卫生纸来擦下面。她一边擦, 一边在暗骂成刚,心想:‘你这小子,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跟你没完!’可另一个声音又说:‘事已至此,妳还是乖乖认命吧。妳的女儿们都接受妳了,妳为什么不能接受她们呢?难道妳愿意跟成刚分手,跟女儿们决裂吗?
  ‘妳已经苦了上半辈子,莫非下半辈子也想苦吗?要知道,幸福不可能老是在妳眼前。可是成刚这家伙也太混蛋了,不该对他心软啊!这小子跟淫贼一样,把我们兰家的女子都祸害了。’风淑萍感到头痛欲裂,没了主意。她并不傻,觉得眼下不能冲动,还是多想想再说。
  这一晚她当然没有睡好。事后,细心的兰月发现问题了 ,知道风淑萍知道昨晚的事了,便悄悄告诉成刚。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知道也好,省得我们费口舌。”
  这之后,成刚和众女就耐心与她沟通,希望让她早日承认这种正常关系。而风淑萍只是不表态,也没有让成刚再占她便宜。
  成刚也不急,认为她在自己家里,迟早会就范的。
  时间过得真快,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已是寒冷的冬天了。省城的冬天和南方不同,这里的冬天真是冬天,冰天雪地,寒流一波又一波,零下三十度也不稀罕。
  人们进进出出,都穿上羽绒服。那些贵妇都把名贵的皮草套在身上,既显示着自己的风采,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人们知道,自己是出身豪门。
  人们的住处也都有取暖设备。暖气一开,屋里犹如春天。端着酒杯或者茶杯,望着窗外彤云密布、大雪纷飞的画面,觉得格外温暖。
  此刻,成刚跟父亲忙了半天后,便端起茶杯望雪,而父亲去找江叔议事了。
  成刚在办公室里穿着名牌羊毛衫,毛裤外套着单裤。这三个月以来,他的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脸上多了一点老板的气质。作为总经理,要经常跟顾客谈话,要参加各种活动,要经常参加酒会,这些事不可能不改变成刚的气质。
  三个月里他都做了些什么呢?他多次去看成业,不断安慰他,使他心里好过些。
  他也去过玲玲那里几次,跟二女同欢,并努力照顾她们的生活,解决她们的困难。
  他也关注着姚秀君,让小王暂时不用上班,专心照料她。小王说姚秀君的情绪大致恢复正常了,不日便可上班,而且她并没有跟哪一位可疑的男人来往,这使成刚心里踏实多了。他不时地想到,自己要完成成业交给自己的艰巨任务。每次去看成业,他都要询问一下,经常提醒哥哥夜长梦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成刚打算等她上班后再实施自己的计划。他认为,她是一个重感情的女孩,不会在短期内交男友、谈恋爱的。这件事自己可以耐住性子,宜缓不宜急,急则打草惊蛇,反而不好。
  而自己家里也有了 一些变化?兰雪早去上学了,正式成为省城的学生。为了顾全她的面子,展示她的丰姿,成刚还特地为她买了名牌服装。
  而兰强还是对一切一无所知,这些隐私都没有告诉他。由于他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业绩的不断提高,成刚已将他连升三级了。再上一阶,就可以进公司总部了。
  因此,兰强的精神特别好,对事业更有冲劲。他并没有交女友,因为他有更大的目标,他想娶一位白领的美女当老婆,也已经相中了总部里的一个小美女。成刚表示,只要他能凭着自己的努力进入总部,自己就替他作媒,让他得偿所望。如此一来,兰强更是起早贪黑,拚命工作了。
  看到兰强如此进步,如此争气,兰家的众女都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尤其是风淑萍,看到儿子越发像个大男人了,经常会激动得眼泪汪汪的。这种幸福是她以前所不敢想象的。
  不过有一件事让成刚有点想不通,那就是继母何玉霞始终没有回来。这三个月期间,她并没有跟自己通过消息,但她给父亲打过电话,声称自己现在广州一带考察那边的服装市场,等考察完毕后,即可回家。
  成子英也没说什么,只要她注意身体,尽早在年前回来,因为国人是最注重过年的。
  在这个三个月里,成刚去看过风雨荷三次。每次去,两人都要巧妙地避开风雨荷的母亲。那个女人可厉害得很,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盯上。上次去,他们在旅馆碰头,刚会面,刚抱在一起亲吻,她妈就闯进旅馆的门。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找到的线索,幸好成刚机灵,从窗户跑了。
  这使成刚感慨不已,这个女人适合去当特工,干嘛对自己的女儿盯得那么紧?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
  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春节了。在春节之前,成刚还想去看看风雨荷,并且想跟她快活一下。自从风雨荷怀孕之后,两人就禁欲了。现在,三个月已过,可以放纵一下了。
  这次去一定要离她妈远远的,让她找不着。
  他于前天已经发过简讯,风雨荷也同意他去。只是这两天雪大,交通受阻,有关部门已经封路,成刚还在等着开路。
  这时候,听到礼貌的敲门声。成刚放下茶杯,说声请进。门一开,小王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穿粉红的羽绒服,笑靥如花,头发湿了 一片,双手互搓着,看来天很冷。
  成刚跑过去将门关好,连忙抓着她的手,给她搓着,说道:“妳怎么回来了呢?不是要妳看着姚秀君吗?”
  小王大眼睛眨着,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她把我赶回来了。她说她没事了,不需要我了,要我快回来上班,帮公司做事。”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她倒是挺为公司着想。”
  望着她秀气的脸蛋,香暖的身子,心中一荡,说道:“小王,我们是不是该活动一下了?”
  小王赶紧甩开他的手,嗔道:“我可不想死,我回去工作了。”
  说罢,迅速跑掉了。
  成刚嘿嘿直笑,心想:‘害羞的女人更有魅力。’他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飞扬的大雪,真希望快点雪停。那样,他就能去会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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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 第五章 大胆出手

  隔了 一天,大雪才停。又过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禁。成刚松了 一 口气,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会以为我食言了吧?’他先给雨荷发了封简讯,告诉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他跟父亲请了假,又跟女人们说出门谈公事,这才启程往长春附近驶去。一路所见,尽是皑皑白雪,无边无际。无论是原野、山川,还是楼群、平房,处处离不开雪。
  虽隔着车玻璃,也能听到寒风的呼啸声。
  东北的寒风可不得了,凌厉时如刀子,柔顺时也让人脸上生疼,想起凶恶之徒。
  人们出门时,自然会穿得厚一些。而那些爱美的女子们往往例外,即使是风雪交加天,也不忘了展示自己的风采。
  比如,在大街上,人们穿着羽绒服,相互感叹着天冷时,偶尔便会看到爱美的女子,她们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绒服,脸冻得像红萝卜也不扣帽子?,下面却是一条超短裙,腿上紧裹着绒裤,在寒风的肆虐下,碎步小跑。
  这会引起一些男人的注目、佩服,然后相对大笑。男人们最喜欢在街头看个性鲜明的女子了。像成刚这等好色之徒,在逛街时也会对美女们多看几眼。喜爱美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这次出门,他是穿了下襬较长的貂皮大衣出来的。成刚不喜欢穿这种衣服,觉得太臃肿、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妻妾们关心他的身体,要他非穿不可。
  他入冬以来,头一回穿。这是兰花她们背着他给买的。他穿上对镜子一照,直想大笑,黑色的毛皮裹在身上,像一只需要减肥的北极熊,全无平时里的潇洒风采。
  众女看了都笑,连风淑萍脸上都有了笑意。兰雪笑道:“姐夫,你千万别穿这样上山去。”
  成刚问道:“为什么?”
  兰雪回答道:“会被那些持枪的猎人误伤的。”
  说着话,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来。
  因为不忍心伤她们的心,他只好委屈自己,穿上这件讨厌的皮草。心想:‘那些女人将这东西当成是身份的象征,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多大的实用价值。论防寒,它能超过羽绒服吗?可见,这东西只是有钱人的玩具罢了。’省城离长春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虽相距不过几百公里,但一下车,成刚就感觉到温度的差异了,这里没有省城那么冷。
  因为不知道风雨荷住在何处,他便拨通了风雨荷的电话。哪知道手机通了,却没人接。他心里犯嘀咕:‘难道她没带手机吗?还是她没听见呢?’他放下电话,望望冰雪映衬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从。呆了一会儿,才转向旁边的一家超市。天气冷,还是找个地方暖和一下吧。
  正在超市里对着一群玩具浮想连翩时,手机传来短讯声。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别急,等我甩掉尾巴,再与你会合。
  成刚直叹气,心想:‘雨荷也够艰难的了,出来见面,还要跟打电玩一样,重重闯关,而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她那个老妈也太会缠人了吧?以后最好不要认识她。上回他来,就差点被她妈给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会的人是自己,弄@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会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惩罚自己。’既然她要自己别急,那就稍安勿躁。成刚劝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咬牙挺住吧。一会儿她就会来找自己,就会投入自己的怀抱的。
  成刚开始到处闲逛,除了超市,还有服装店、百货商店、书店、杂货店、大饭店、博物馆、手机店、计算机店,只差进动物园跟动物们交流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时,风雨荷才跟他联系。成刚报告了自己的具体位置,风雨荷说马上就到。成刚这才心里欢喜,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好事多磨,终于能相见了。’当成刚看到风雨荷时,不由大惊,她的打扮出人意料: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破旧的军大衣,脸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镜。这模样,连男女都没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风雨荷了。要不是风雨荷喊了成刚一声“傻子”,他根本想不到就是她,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患者呢。
  成刚欣喜地拉住她的胳膊,笑道:“妳怎么弄成这样子?跟个特务似的。”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为了见你!平时我才不会扮成这个鬼样子呢,我最怕丑了。”
  听到笑声,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成刚说道:“饿了吧?走,我请妳吃饭。妳想吃什么?”
  风雨荷说道:“先上车再说吧。”
  十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要了雅座,里面宽绰而整洁。关好门,成刚为风雨荷脱掉大衣,摘掉帽子,再拿掉墨镜,恢复本相。
  去掉伪装,风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红毛衣,绝色的面孔,双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细看,却有一点慵懒之意,那是怀孕造成的。
  她的脸上微笑着,笑容如春风吹拂,使人忘了窗外的严寒,只觉得是春天。
  她指了指成刚的皮草,说道:“赶紧把你这层皮褪掉,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一只黑熊似的。”
  成刚一边脱着,一边笑道:“那正好上演一场人兽大战,妳想狗操、驴操、还是马操?”
  风雨荷的俏脸腾地红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对着成刚做了 一个掷的手势,训道:“你再跟我说这些污言秽语,我就砸过去。”
  成刚挂好衣服,坐回风雨荷对面,说道:“干嘛那么凶嘛?我们可是亲人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来哄我。”
  她自从怀孕之后,情绪不太稳定。
  成刚也不跟她计较,便问道“雨荷,妳们住哪里?干嘛不让我去妳住处看妳?”,风雨荷连忙摆手,皱皱眉,说道:“我跟妈现在住在一个朋友的房子里。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妈盯得挺紧的,几乎走一步盯一步。前两回你也感觉到了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她有多厉害,跟个老巫婆一样。”
  虽没有见到她,但是,每次相会,风雨荷都跟特务接头一样神秘和小心翼翼,由此可知她妈厉害的程度。
  风雨荷叹息一声,说道:“不准骂我妈,她一个人养大我可不容易啊!”
  成刚藉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说道:“妳妈也不能算是个好女人吧?她要是安分地过日子,老老实实地跟妳爸在一起,妳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她跟人家跑了,跑到城市里,又怎么样?后来又被人给抛弃了吧?”
  风雨荷叹了两声,脸上浮上阴云,说道:“这件事你不了解。我本来对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经原谅她了。”
  成刚问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风雨荷啜了口茶,说道:“我近来跟我妈在一起,经常聊天,对她以前的事了解得多了 一些。她跟我说,当年她跟我爸有误会。他们在村里过日子时,本来过得挺好的,我妈虽嫌我爸没本事,没出息,但还没想跟人跑。只是因为我家对面新搬来个一个离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带着个不大的孩子。我爸见她一个人生活不易,就经常帮助她,比如帮着挑水、劈柴、买东西什么的。
  “我妈见了不舒服,就跟我爸吵了一架,骂我爸没安好心。我爸向来是听我妈的,极顺从她,可是这次受了冤枉,也火了,把我妈给骂了两句。我妈一气之下,抱了我就走,正好遇到对我妈有意的一个野男人,就与他私奔,这才到了省城。
  “我妈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旳也后悔了,因为这个野男人是个好吃懒做、好酒又好色的家伙。我爸也来找过我妈,见她已经有了男人,妈又为了面子不肯让步,这才放弃希望的。之后,我爸也娶了别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妈死活不肯。后来,过了几年,我妈看那野男人毛病实在太多,越来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离婚。
  “从此之后,她不再嫁人了,就带着我过日子。她是个很能干、很优秀的女人,靠着打工、做生意供我上学,为我操了不少心。我现在省城的那些生意,有一大半是她给的。大家还以为全是我自己的,其实不是。我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很有个性。”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对她的印象也有了改变,说道:“雨荷,既然这样,她为什么对妳看得这么紧,让妳处处受限?我们见个面都跟犯法似的。”
  风雨荷笑了,说道:“她是怕我被坏人骗。她知道我被男人占了便宜,有了孩子,就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还想抓住野男人。”
  说着话,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成刚身体轻飘飘的,只想跳上一朵白云,潇洒而去。
  随后,饭菜上来,香气扑鼻。
  成刚笑问:“雨荷,要不要喝点酒?不喝酒没意思。”
  他这里有意逗她。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没怀孕的话,非把你灌倒不可。可是现在,为了我的宝贝,只好忍了。”
  她伸手抚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既然风雨荷不能喝酒,成刚也失去了喝酒的兴致,跟风雨荷一起吃着菜,吃着饭。
  他一边吃着,一边观察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极其动人的。虽动人,却不完全是柔性的,而是柔中带刚。例如吃东西的速度,就比一般女人快,这可能与她的性格和职业有直接关系。
  风雨荷停住筷子,抬头看成刚,说道:“成刚,你贼眉贼眼的偷看我干什么?少自讨没趣。”
  成刚对着她的绝色容颜,心情大好,说道:“雨荷,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妳的,可没有贼眉贼眼。以我们的关系,我还用得着偷看吗?我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就如胶似漆。”
  风雨荷微微一笑,瞪了瞪眼,说道:“你别信口胡吹好不好?我可没承认过跟你有多亲近。要不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才不会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呢。要知道,与狼共舞是危险的,也是丢脸的。”
  成刚不在乎她的讽刺,说道:“妳这么强大,这么机智,难道也会怕我吗?”
  风雨荷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怕你。你每次一来,我都害怕。我妈像看贼一样看着我,你说我能不怕吗?”
  成刚笑道:“原来妳是怕妳妈。那好办,不如这样,我找妳妈好好谈谈,讨她欢心,也许她一高兴,就同意我们保持情人关系了。”
  风雨荷用筷子敲了一下成刚的额头,说道:“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可别招惹我妈。她正愁找不到祸害她女儿的凶手呢!你要是去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不会放过你。只要你一说明我们俩的关系,我妈就会举起菜刀向你砍来。”
  成刚瞎大眼睛,问道:“她真的那么凶?”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那当然,我骗你干嘛?当年她跟我爸没离婚那阵子,我爸什么都得听她的,有一件不顺从她,她就会发飙。想当年,我爸还挨过她的巴掌呢。”
  一听这话,成刚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不会吧?不会吧?男人怎么能让自己老婆打呢?太没面子了吧?”
  想起往事,风雨荷不也对自己凶巴巴的,并打过自己吗?当女儿的都会这样,那当妈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幸好我娶的是兰花,而不是雨荷。否则,我的脸也可能经常肿起来。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妈跟我爸离婚,主要责任当然在于我妈了。她看不起我爸,也不够尊重,使我爸大为不满,因此才跟别的女人亲近来气我妈。如果我妈能对我爸温柔些,事情也就不会这样了。”
  成刚叹道:“作为一个男人,妳爸真可怜。不过他总算逃离淫威,选择了自己的生活。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风雨荷轻轻点头,说道:“我爸后娶的这个老婆,性格温柔、随和得很。家里基本上我爸说了算的。”
  成刚微笑道:“妳爸总算翻身了。不知道他现在娶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是乡下人吗?”
  风雨荷回答道:“我爸后娶的女人,就是在乡下跟他亲近的那个寡妇。他们在一起又生了孩子,后生的孩子对我挺客气的。”
  成刚笑道:“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了,他们就该是一家人。”
  风雨荷感慨道:“可不是吗?我爸本来只是为了气气我妈,哪想到,那个寡妇对我爸一往情深。在我妈离开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之后,那个女人对我爸关心、体贴、劝慰,让我爸的心里温暖,于是,他们就成为一家人了。”
  成刚深呼吸,说道:“世事难料,这些本应属于电视剧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也会发生。”
  风雨荷说道:“对呀,比如你跟我姑姑的事,也是让人难料。”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成刚。
  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我跟岳母的事她也知道了吗?’他便问道:“雨荷,妳这是什么意思?”
  风雨荷直视着成刚,说道:“上回我姑姑被绑架的事还记得吗?”
  成刚回答道:“当然记得了。那晚那么危险,谁忘得掉?”
  风雨荷瞇眼一笑,脸上带了回忆的表情,说道:“那天晚上你跟姑姑的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知道吗?”
  成刚心一紧,说道:“听卓不群说了,事后我却忘了。”
  风雨荷说道:“我知道这事之后,立刻去将光盘取回,并及时处理了。”
  成刚松了 一口气,说道:“毁掉就好,毁掉就好。这要是传出去,那可不得了。就算我不怕死,只怕妳姑姑也活不成了。兰家三姐妹还有兰强,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道:“成刚,你告诉我,你那天跟姑姑干了那事之后,你们就一点瓜葛都没有了吗?”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妳的意思是?”
  心想:‘什么事都难以瞒她,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想打野食都难。女人太聪明、太能干,对男人可不是好事。难怪陈家洛不爱霍青桐,而更爱香香公主。’风雨荷缓缓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有了那种关系,会不会想把她收入你的‘后宫’?”
  成刚愣了愣,说道:“雨荷,妳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可是我的岳母,我怎么能那么做呢?”
  心想:‘这种事还是暂时别让她知道得好,否则,她跟我发脾气就不好了。’风雨荷脸色变得严肃,说道:“你跟姑姑的录像我看过了。经过观察和分析,我得出结论,你们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否则,做爱时不可能那么有激情、有力量。你说我判断得对吧?正因为有感情,我才觉得你,定想让她长期当你的女人,而不是一夜情,我说得对吧?”
  事已至此,什么都螨不过她了。成刚点头道:“雨荷,妳真是厉害。妳说得不错,我是想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性格和思想妳也是知道的,根本就难以相劝。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面子,宁可放弃这分感情。唉,我已经劝过她多回了,可是她就是不听我的。因此,我们现在还是老样子,她还是我的岳母,我还是她的女婿。”
  他说到后面,又长吁短叹。不过这话也不全是真的,在他去接她过来之前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风雨荷对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奇怪,说道:“没错,我姑姑就是这样保守固执的一个人。”
  成刚满怀喜悦地说:“这么说,妳对这件事还是支持的了。哪天妳见到她,帮我好好劝劝她。”
  风雨荷呸了一声,轻笑几声,说道:“成刚,你的脸皮真够厚。你对我姑姑有那种想法,你就是大逆不道。我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七荤八素,就已经很够意思了,你还让我帮狗吃屎?当我是什么?白痴吗?不过我倒挺佩服你的,敢对自己的丈母娘胡思乱想,敢让她当自己的女人,就凭这个,你也够猛的了,一般的男人可没这个胆子。”
  成刚脸带苦笑,说道:“雨荷,妳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妳想,既然已经有了那层关系,那何不顺水推舟,办成好事呢?再说,妳姑姑也够可怜的,前半辈子完了,没享到福,难道后半辈子也让她苦下去吗?那她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风雨荷低下头,幽幽叹道:“没错,我姑姑这辈子太苦了 ,是在苦海里泡过来的。一个寡妇人家拉拔四个孩子,实在太难为她了。”
  成刚说道:“对呀。我想好好照顾、关心她,让她过上好日子。妳说,我这个想法难道有错吗?”
  风雨荷抬头看他,说道:“按照我们中国人的观念,你是大错特错的。你不能对自己的岳母乱来,那是不被允许的。大家会认为你不是个东西,会被天惩罚的。”
  成刚郑重地说:“雨荷,我对我的每个女人都是在乎的,都一样真心,包括对妳。我对兰家三姐妹什么样,也对妳什么样,没有什么偏心的。对我的岳母也是一样,绝没有什么欺骗。我对她的心意她已经知道了 ,可是终究好梦难圆。”
  风雨荷说道:“成刚,本来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因为我不愿意让我的姑姑跟自己的情郎睡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你喜欢她,我还能坚决制止吗?那样反而显得我太小气了。”
  成刚对她笑笑,说道:“雨荷,妳真好,我应该好好谢谢妳。”
  风雨荷撇了撇嘴,说道:“你不用谢我。但我可跟你说明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可不能再扩编了。不然的话,我就休了你。”
  成刚大声回答:“报告,知道。”
  心里舒畅不已。真想不到风雨荷这么通情达理,连这件事都能赞成。由此可见,她的思想可算得上进步了,希望以后她也能维持下去。
  突然想到一件事,暗叫不好。心想:‘这要是最后一个女人,那么姚秀君怎么办?
  我还要追她呢!‘饭后,风雨荷想回家,被成刚给拦住了。风雨荷瞪着美目,严厉地说:“干什么,你想绑架我啊?我可不像兰雪和兰月那么好欺侮。”
  成刚大着胆子拉着她的玉手,陪笑道:“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绑架妳这位姑奶奶,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跟妳切磋切磋。”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暗示。
  风雨荷故意装傻,轻轻推开成刚好色的大手,说道:“想跟我比武?过阵子吧,你儿子可不经打。”
  成刚只好说:“我是想跟妳亲热亲热啊。我们相爱以来,才有过两次,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妳就行行好,让我乐一乐吧。”
  风雨荷见到他脸上的期望跟恳求之意,有几分心动,说道:“我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孩子呢?”
  成刚摇头道:“不会的。女人怀孕三个月后,就可以跟男人行房,只是不能那么疯就是了。”
  风雨荷犹豫着。成刚拉了拉她的手,说道:“还犹豫什么?再拖拖拉拉的,说不定妳妈就闻味道找来了,那时候又会棒打鸳鸯散的。”
  风雨荷听了,在他的额头上一弹,笑骂道:“真是个混蛋、缺德鬼,拐弯骂我妈是狗。”
  成刚笑道:“我可没那个意思,妳想歪了。哦,快点走吧,时间宝贵。我一定会吻遍妳妁全身,还让妳尝尝男人的肉棒滋味,让妳舒服得抱着我,不停喊老公,不让我走。”
  风雨荷听得心跳加快,俏脸泛红,眼神也温柔起来,小声说:“你就会做白日梦,我可没同意。你要是一意孤行地乱来,我身为警察会将你逮捕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要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明早枪毙都甘愿。”
  风雨荷呸了 一声,骂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死了,让我一个人带孩子啊?真是缺德加三级。”
  她的性情竟变得柔和起来,少了霸气,可能跟她怀孕有关。
  成刚只觉得神魂飘荡。风雨荷的每一个表情都教人着迷,宜喜宜嗔,何况是柔情似水,更让他觉得是走入仙境,遇到了仙女。
  在成刚的催促下,两人去了附近一家旅馆。那旅馆不大,但装潢和环境却极好,布置得非常舒服。
  在要房间时,成刚说包两个小时。女老板看了看两人的脸,显然在猜测他们的关系。风雨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时脸上竟发红发烫。
  等两人进了屋,锁好门之后,风雨荷松了 一 口气。成刚大乐,将她抱起来,在地上旋转着,就像跳舞一样,转得风雨荷的马尾都扬了起来,又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看风雨荷瞪他一眼,说道:“你跟个傻子似的,没见过女警吗?”
  成刚笑道:“像妳这么好看的女警倒是头一回见到。”
  说着话,他往床边一坐,指指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风雨荷斜他一眼,哼道:“坐凳子可比你大腿舒服多了。”
  说着,手在床上轻轻一按,人便跳了起来,娇躯像海豚出水一样,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经过成刚的眼前,再看她时,已经稳稳地坐在窗前的一把椅子上了,脸上带着侠女的气概和公主的高傲。
  成刚看得直皱眉,忙走到她跟前,说道:“心肝,妳都怀孕了,还是少做这种冒险动作吧,别伤到我们的小宝贝啊!”
  风雨荷听了,才意识到问题,不禁一笑,说道:“我一见你侵犯我就想抵抗,就忘了孩子。”
  成刚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胜过牡丹花的俏脸,说道:“雨荷,我爱妳,让我好好疼爱疼爱妳吧。”
  说着话,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向她的脸上亲去,带着万分的热情。
  风雨荷轻声一笑,一歪脖子,又躲开了。她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对这种美女不能来硬的。成刚往椅子上一坐,仍然拉着她的手,说道:“亲爱的,求妳了,让我疼疼妳吧。我做梦都想和妳一起睡。”
  风雨荷听了,心里温暖,说道:“这还差不多。”
  在成刚的牵引下,风雨荷鼓足勇气,面对面坐到成刚的大腿上。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又让成刚感觉身在仙境了。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几乎是接近完美,无懈可击。要说缺点,似乎英气多些,柔气少了点,这跟她职业有直接关系。当警察一久,板着脸的时候多,严肃就成了她的习惯表情了。
  成刚赞叹道:“真是绝色!倾国倾城啊,无人能比。”
  说着,在她的脸蛋亲了 一 口。
  风雨荷轻声一笑,说道:“不对吧,你家里那位,我的大表妹可就是我的对手啊!”
  成刚点评道:“妳们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我都喜欢。”
  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她的上身穿着毛衣,摸不太准确。他便大着胆子,拉起来,从底下探入。皮肤真滑,像是绸缎似的, 又像是抹了乳霜。
  风雨荷脸上一热,斜了成刚一眼,哼道:“要是别的男人这么对我,我早就重重给他几个耳光了。”
  成刚磨擦着她的脸,笑道:“还用妳出手吗?别的男人敢动妳,我用立刻出手,把他狗爪子剁下来扔了。”
  风雨荷瞇眼一笑,说道:“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成刚见她高兴,便吻上她的唇。只亲了几秒,她便不适应地躲开。
  成刚笑道:“老夫老妻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还有更精彩的呢。”
  又吻上风雨荷的嘴,这回吻得像团火,有意要将她的性欲点燃。同时,双手也大胆了,转到前面,摸起她的奶子来。
  风雨荷的敏感部位受到侵犯,鼻子哼了哼。成刚在她的耳边说:“亲爱的,记住,现在妳不是警察,而我的老婆。我是妳丈夫,别说摸妳、亲妳,就是操妳,也是应该的。妳应该很欢喜才对啊。”
  不由分说,又狂吻起她的俏脸和红唇。接着,大舌头向风雨荷的嘴里探入,跟她的昏舌缠在一起,好不缠绵。而他两只手先隔胸罩摸,之后,胸罩被摘下,双手各握一只尤物,放肆地揉搓起来,两根指头也不忘了捏弄奶头。
  这上下两路出击,同时挑逗,使风雨荷的身子迅速地热起来,思绪也飘起来,平时的那种矜持和威严以及固守的一道道防线,顷刻间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是女人最基本的需要和渴望。
  这场风雨想必气势惊人,成刚有得享受了。
  请续看《小村?春色》31下集预告:害死姚秀君未婚夫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何玉霞在电话中的怪异态度与成业的突然出狱,使成家再度陷入慌乱。
  而姚秀君终于销假回公司上班,她对于案情的暧昧态度,更使成刚感到提心吊胆……
  兰家四美终于全数被成刚收为后宫,任他随心所欲大享艳福。
  而成刚为了达成弟弟成业的宿愿,赌上男人的尊严,誓言要将倔强的姚秀君征服!
  此时,一个意外的机会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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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 【内容简介】

  害死姚秀君未婚夫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何玉霞在电话中的怪异态度与成业的突然出狱,使成家再度陷入慌乱。
  而姚秀君终于销假回公司上班,她对于案情的暧昧态度,更使成刚感到提心吊胆……
  兰家四美终于全数被成刚收为后宫,任他随心所欲大享艳福。
  而成刚为了达成弟弟成业的宿愿,赌上男人的尊严,誓言要将倔强的姚秀君征服!
  此时,一个意外的机会来临了……




  第三十一集 第一章 压迫男人

  不知不觉间,风雨荷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内裤了。成刚一面跟风雨荷甜滋滋地吸着舌头,双手则握着风雨荷的一对奶子推来揉去,好不快活。弹性极好,柔滑软嫩,手感美极妙极。
  在成刚的挑逗下,她的呼吸变得灼热,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她的娇躯也不禁扭来扭去,展示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成刚受不了了,双手托着她屁股,站了起来。风雨荷趁机甩开他的嘴,笑道:“你想闷死我吗?你可真会玩女人,到底有多少良家妇女受害啊?”双腿一绕,便缠住成刚的腰。
  成刚也嘿嘿笑了,说道:“我没有害良家妇女,我是给她们爱呀!她们谢我还来不及呢!”
  风雨荷咯咯笑道:“真厚脸皮,就会瞎吹胡扯。”她笑得很开心,笑容显得特别灿烂,像一道奇异的光芒,不但勾魂,还能将人的灵魂照亮。
  成刚走到床前,将风雨荷往床上一放,放眼观看,不禁呼吸都为之停止。
  这是一幅最撩人的画面:一张双人床上,坐着个大美女,双手往后撑着,娇躯近乎赤裸。她的皮肤真好,吹弹可破;她的脸蛋真好,接近完美;她的奶子圆圆的,奶头淡红;她的一双玉腿线条优美,修长亮丽。当然,她最美的还是一双眼睛,“眼波一动被人猜”,形容她恰如其分。当她严肃的时候,一双眼睛就是严冬,令人畏惧;当她惊慌的时候,一双眼睛又令人爱怜;当她微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像又是秋水起了涟漪一样动人心魄。
  此时,她的眼睛是含羞带笑的,那动人之美可想而知。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警察也会害羞吗?是的,风雨荷现在害羞了。她被成刚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收回胳膊,挡在胸前,于是,一双奶子便只露出一部分,这更具诱惑性。
  成刚只觉口干舌燥,便说道:“雨荷,把胳膊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么一说,风雨荷遮得更严实了,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凭什么让你看?”
  成刚笑嘻嘻地说:“在我心目中,你早就是我老婆了,不然我怎么会让你怀孕呢?”盯着她微隆的腹部,心中大有成就感。
  风雨荷呸了一声,笑骂道:“滚吧你,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要是我妈在这里,她一定会跟你拼老命的。”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那也不一定。她要是在这里,搞不好还会称赞我呢。她看我长得帅,对你又体贴,肯定会将你嫁给我的。”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她说着话,膝盖一屈,双手抱膝,彻底挡住了胸部。可是,从成刚这个角度,却看到了更美妙的情景。
  成刚从她抬起的双腿间,看到了她的小内裤。那是条黑色内裤,紧裹在屁股上。由于内裤略紧,便露出少许屁股肉,又由于双腿竖起,拉紧肌肉,因此,那臀腿显得特别丰腴迷人,直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他忘情地说:“雨荷,男人看到你这样,不疯掉才怪!”说着,他向床上凑过来。
  风雨荷向里缩了缩,哼道:“干什么?要当强奸犯吗?”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雨荷,我们没有强奸,只有顺奸。”上了床,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只觉得滑不溜手,像抹了油似的。
  风雨荷恨恨地说:“我一想起你和我认识以来对我的不老实,我就不舒服。”
  成刚笑道:“为什么不舒服呢?我只是太爱你了。”说着,搂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成刚刚想翻身压住她,来个征服的姿势,风雨荷提醒道:“别压我肚子,你不怕伤了孩子吗?”
  成刚这才觉察到,便说道:“好吧,那就让我吻遍你全身吧。”也不管风雨荷是否同意,便爬起来,从额头开始亲吻了。一路下来,非常温柔,等吻到肚脐时,风雨荷忍不住笑出声,笑得娇躯微颤,两只奶子抖起来。
  成刚说道:“等一下会让你更舒服的。”嘴落到她的私处上,隔着内裤玩了起来。他时而舔、时而亲、时而轻咬、时而顶着,弄得风雨荷呻吟不止,娇躯不时地颤着,可见刺激之大。
  在成刚的刺激下,那淫水转眼间就将小内裤湿了一个圆,并散发出女人的气味,那气味传到成刚的鼻子里,更让他热血沸腾,不能自控。
  他冲动的拉下小内裤,风雨荷配合着抬高腿,成刚放到鼻下闻了闻,又用嘴舔了舔,才放到一边。
  风雨荷脸泛桃花,叫道:“你变态呀?那有什么好闻、好亲的?”她将腿并上,还是有点害羞。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种味道男人最喜欢了,尤其是自己心上人的,更教人爱不释手啊!”说罢,将手伸进她的双腿,想分开它们。
  风雨荷有意刁难,用力夹住,使成刚达不到目的,成刚只好软语相求,说道:“雨荷,求求你,让我给你全部的爱吧。”
  风雨荷见一个大男人如此央求,便心一软,张开双腿,这下子她下身的秘密便全部露出来了。丰满的大花瓣、小巧的小花瓣,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成为双层肉轮,有重叠之美,比花还好看。那小豆豆那么圆润,像一粒珍珠似的镶嵌在上,使整个私处更迷人。
  最特别的是,这私处没有一根毛,是人们所说的白虎。成刚虽见过她的私处,但还是好奇。
  他除了感叹它的美丽之外,不禁问道:“雨荷,你这里怎么没有阴毛呢?是不是被你刮掉了?”
  风雨荷微眯着美目,轻声说:“我没有刮毛的习惯。我长大成人之后,它就一直是光溜溜的,从来没有长过毛。我就是那种克夫的白虎啊,你怕不怕?”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我不才信邪。没毛的女人那么多,也没有哪个男人早死。”说着话,他又俯下身,低下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直接的玩弄更教人疯狂,风雨荷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搅动了,全身所有的毛孔一瞬间都张开了。
  她舒服得全身痉挛,大口喘着气,忍不住叫道:“成刚,成刚,你真厉害,真会玩女人,连我都受不了你的折磨啊。够了,你快点躺下来,让我干你。”她那口气就跟女王似的。
  成刚抬起湿答答的嘴,望着她绯红的脸蛋、春情洋溢的神情,说道:“为什么你要在上面?”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的人,只有我玩你的分。发什么呆?快点躺下。”说着话,她收回腿,坐了起来。
  成刚在这一瞬间,想起武则天、慈禧太后等女强人了。他觉得风雨荷也有她们的气质,在男人面前不想示弱。
  见她一脸的王者气质,成刚不忍让她失望,心想:‘谁干谁还不都一样?先让她在上面乐一乐吧,等会儿玩得差不多时,我再将她按倒,尽情地干干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的雄风。’
  于是,成刚脱掉衣服,往床上一躺,风雨荷看他时,不由笑出了声。只见成刚光着身子平躺着,这倒不稀奇,只是当她看到他那根阳具像烟囱似的竖立在双腿间,就觉得好笑,她心想:‘这么帅气的男人,为什么非要长这么根丑东西呢?真令人有点怕怕的。’
  回想起往事,这根东西可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倘若不是它的话,自己也不会怀孕。当然,倘若没有它的话,自己也不可能认识男人的另一面,了解男人的好处。
  她蹲下身,伸手弹了一下龟头,那东西便摇晃起来,跟个不倒翁似的,眼看着它的晃动由快到慢,龟头红通通的,像个醉汉一般。
  风雨荷觉得好玩,又将它握到手里,又抓又推的,脸上带着孩童似的天真,就像一个小女孩在玩一件新玩具般愉快和好奇。
  成刚觉得舒服,被纤指一触,只感到一股股热流向大脑冲来,他不禁轻喊一声,说道:“雨荷,你要是真喜欢它的话,干脆就用嘴舔舔它吧,保证比棒棒糖还好吃。”
  风雨荷向成刚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道:“那么恶心的事,你还要我做,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一个警察,一个女英雄,才不做那肮脏事呢!你要真想的话,还是叫兰月和你丈母娘风淑萍舔吧,她们一定可以满足你。”
  成刚知道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至少现在不会,因此也不便勉强她,便说道:“雨荷,舔这东西,跟你是不是警察,是不是女英雄没什么关系。难道那些女警察、女英雄就不嫁人了吗?难道她们就不让男人操屄吗?难道她们一辈子就当‘光棍’吗?”
  风雨荷对成刚又摆出作呕的表情,说道:“什么‘操屄’呀?真难听!你以后要多注意用字遣词。你好歹也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要多注意形象。”
  成刚便说道:“娘子,那我们开始做爱吧?”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她腿一抬,已经跨到成刚身上。
  只见她把住肉棒,龟头抵在肉缝上,磨擦了几下之后,藉着充足的淫水,屁股一压,龟头已经进去了。
  风雨荷喔了一声,说道:“成刚,你这么大,真不得了,简直要把人给害死,真不知道兰月和兰雪怎么挨的。”
  成刚望着将肉棒慢慢吞没的风雨荷,心里大为舒畅,说道:“她们都喜欢让我插进去呢。每次一进去,她们都快活地叫我老公,等等你也会的。”
  风雨荷摇头说:“我才不会像她们那样好哄呢。”这么摇头,带动了身体,使奶子晃了几下,非常诱人,看得成刚吞了口口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抓两只奶子。风雨荷一笑,将他的手推开,说道:“臭爪子,离我远一点,少来摸我。”
  “干嘛呀?你可是我的女人呢。”
  “你弄错了,应该说你是我的人,你得听我的。”说着话,她改蹲为骑,一边扭腰玩棒,一边握住奶子,自己揉了起来,而她的美目则眯起来,感受着跟男人风流的妙处。
  她那春情荡漾、自摸自醉的样子,真教人着迷。成刚看多了她平时严肃、英武、厉害的一面,乍一见她柔情似水、尽显女人本色的一面,觉得新鲜又欢喜。他觉得女人还是这样子好看些。
  成刚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腰臀上轻抚着,觉得她皮肤真好,线条真好,几近完美,心里赞叹:‘不愧是雨荷,可跟兰月一争高下。’
  风雨荷的腰臀不断地扭动,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冲击,不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和兰月不同的是,她一旦放开之后,便毫无顾虑,敢于表现自我了。她叫得那么动听,那么抒情,又那么大胆,就像兰雪一样。不同的是,兰雪太浪、太夸张,而风雨荷则显得非常真实。
  成刚见她这么兴奋,心里也痛快,说道:“雨荷,放下你的手,让我看看你有多美。”
  风雨荷便放下手,这下子成刚可大饱眼福了。只见风雨荷在成刚的身上跳动着、扭动着,像骑马一般,脸蛋绯红,胜过所有鲜花,眼神也变得柔媚如水,而那对奶子随她的动作又跳又颤,实在是说不出的美丽,虽然不如兰月壮观,仍然让人疯狂。
  成刚夸奖道:“太好了,雨荷,你真好看。”也配合着她挺动下身,让肉棒进得更深些。
  风雨荷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叫道:“你喜欢的话,就多看看吧。”
  成刚看着她的腹部,说道:“雨荷,当心孩子,别伤到他。”
  风雨荷这才想起来,动作变缓,说道:“我一被你纠缠,就把小家伙给忘了。”她摸摸肚子,又说道:“我的小宝贝呀,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本来妈妈可以安心地当一名警察,可以抓更多的坏蛋,可是为了你,暂时当不成警察了,还得跑到外地来避难,跟当贼的没两样。小鬼,你可真讨厌啊。”
  她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轻轻动着身子,那奶子摇得轻柔了。成刚这回伸出手,一手一个的握着、抓着,只觉得又软又滑,弹性极佳,正好握个满,那奶头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种抚摸使风雨荷更为兴奋,她微微娇喘着,屁股继续动着,越来越觉得男人玩起来很过瘾,跟前两次不同,这次是清醒着并自愿上床的。
  过了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我想吃奶子,你把身子放低些,让我能吃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么大的人了,真没出息。”但还是上身前伏,双手撑在成刚肩膀两侧,于是两只美乳便垂在成刚面前。成刚一伸嘴,伸叼住一只吮吸起来,手还玩着另一只。
  风雨荷哼了一声,感叹道:“真舒服,痒痒的,身子都要飘起来了。”
  成刚吐出湿淋淋的奶头,说道:“怎么样?雨荷,做爱比捉贼有意思多了吧?”
  “没这回事,这是两种不同的享受。”
  “这么说,你也喜欢被男人操了?”
  风雨荷满脸春情地说:“我不喜欢被男人操,可我喜欢操你们男人。”说着话,使劲磨擦着肉棒,龟头磨擦花心的感觉,简直要命。
  成刚大笑,说道:“雨荷,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同。”说罢,又低下头吃奶了,吃得滋溜溜直响,使风雨荷在呻吟、浪叫之外,还发出几声欢呼和惊叫。
  稍后,成刚觉得玩起来吃力,便坐起来,搂着她的腰,一边吃奶,一边干着,一会儿摸腿,一会儿捏屁股,摸哪里都让人满意。偶尔会伸到她的股沟里,触到菊花上,自然招来风雨荷的不满,他只好移走。
  当他的手指碰到风雨荷的穴唇上,便可感到那里已被肉棒撑得鼓鼓的,还水淋淋的,把他的手指都弄湿了。
  成刚笑道:“雨荷,你的水好多,可见也是个浪女。”
  风雨荷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骂道:“滚蛋吧你,我才不是浪女,我是个女警察,是个女英雄。我现在是在干男人,替我们女人争口气。”
  “真服了你,你太有个性了,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那当然。我是谁?我是风雨荷啊!只有我玩男人,没有男人玩我。我可不是那些小绵羊似的女人,不是那些只会撒娇的女人,我是个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女人。不,是女孩。”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你已经不只一次跟我上床了,怎么还能算女孩子呢?”
  风雨荷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结婚,那就是女孩子啊。”成刚又是大笑。
  成刚不想总被她压着,说道:“雨荷,我们换换姿势吧,我想在上面。”
  风雨荷果断地说:“不行,我要在上面,我还没有当够主角呢!下次你再在上面吧。你不知道我喜欢骑男人的感觉,就像是把世界上的男人都征服了一般。”
  “雨荷,我可是你男人,你应该本着中国传统思想听我的呀。”
  “我既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妾,我才不听你的。”
  成刚直叹气,心想:‘遇到这样的女强人,连办事都不能作主,当她的男人可不容易啊!’
  成刚提议道:“雨荷,还是换个姿势吧,还是让你在上面,不过你可以脸朝后。”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这还说得过去。”她身子缓缓一立,只听啵地一声,肉棒便从穴里出来了,湿淋淋的,跟洗过澡似的。同时,还看到风雨荷的小穴由一个粉红的圆洞变成了立缝,立缝上还泛着水光,显得那么淫靡,看得成刚心情大爽,还很有成就感。
  然后,风雨荷转过身跨上,双手按膝,屁股缓缓落下,成刚便看见那圆润、结实的屁股分成两部分,清楚地露出深色的菊花、微张的小穴,穴口正滴下一滴水。
  这样的下身,配上乌色的马尾、平坦的玉背、滑嫩紧致的大腿,就是最迷人的风景。风雨荷抓住肉棒子,对准目标,眼看着大肉棒又插入自己的小洞里。那种快感又传来了,她是又欢喜又有点羞涩。她心想:‘当男人多好,可以处处占女人的便宜,像现在,别看我骑在他身上,还是让他占尽了便宜呀!下辈子,我一定要当男人。’
  她心里想着,已经开始动作了。她蹲在那里,双手按着成刚的小腿,雪白的屁股有节奏地动着。大肉棒一会儿露出大部分,一会儿又消失,只剩下毛茸茸的根部。
  成刚清楚地看着风雨荷的玩意跟自己的肉棒结合着,亲眼看见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小穴的,亲眼看到风雨荷屁股扭动、起落的浪态,使他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心想:‘风雨荷这样的女人,整个省城都找不出几个来,而我成刚能操她,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的,我真应该骄傲地到处宣扬!’
  看了一会儿,成刚便双手抚着她的屁股,帮着她玩肉棒,嘴上还说:“雨荷,你的床上功夫越来越棒了,越来越会侍候男人了。用不了多久,你的床上功夫就会跟那些酒店小姐一样棒了。”
  听到这话,风雨荷将肉棒吞到底,停止动作,转过头,说道:“少胡说八道,别拿我跟那些婊子比,我每次一想起那帮贱屄就感到恶心。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去卖屄?那是人干的事吗?”
  成刚微笑道:“那些酒店小姐也有她们的苦衷,并不是谁天生就爱卖淫的。”
  风雨荷冷哼道:“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能当酒店小姐。这些贱屄,我真想开枪把她们打死,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好了,雨荷,我们不谈酒店小姐了,还是干我们的好事吧。”成刚心想:‘你哪里知道那些女人的苦啊?’
  风雨荷不再说了,纤腰扭动,屁股又活跃起来。那动作之美,情态之浪,都远胜其他的美女,又教成刚意乱情迷了。
  在成刚的央求下,风雨荷终于让他“翻身”了。两人换了一个姿势,风雨荷躺在床上,成刚站在床下,挎着风雨荷的玉腿插进去。虽不是压在她身上,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
  成刚一边插她,一边看她,从脸蛋看起,她跳动的奶子、微隆的小腹,还看到性器的结合处。男人的大肉棒将粉穴撑得开开的,像要撑爆似的。每次成刚将肉棒抽到穴口时,都见到溢出的淫水、外翻的嫩肉;再一插,嫩肉又没了。
  他有时还将大肉棒抽出来,看肉洞水汪汪的浪态,看它在其他部位衬托下的迷人风采。风雨荷的俏脸春光灿烂,再加上哼叫、雪肤、美乳、玉腿等,没有人能抗拒她的魅力。
  成刚一阵得意,又将大肉棒子唧的一声插到底。风雨荷“啊”了一声,叹道:“你的玩意真大,能要了女人的命啊!”
  成刚心中大乐,扑滋扑滋干着,说道:“怎么样,雨荷,我操得你很爽吧?”
  风雨荷轻微的扭腰摆臀,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更爽吗?你给我记着,以后我没同意,可不能逼我干这件事。”
  成刚笑道:“那当然,每次都是我强迫你?还不都是你同意的吗?”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你简直是个强奸犯。”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强奸犯就强奸犯,再怎样都比奸不到好。”说着,又加快速度,撞得啪啪轻响。
  风雨荷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身心大爽,说道:“成刚,你说我哪里还像个警察?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丢警察的脸!”
  成刚笑道:“雨荷,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警察也得吃饭穿衣,也得成家立业,当然也要做爱了,警察又不是怪物。”
  “可我还没有结婚,就跟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这证明你很爱我呀。”
  风雨荷笑骂道:“你真是厚脸皮,你当你自己是天王巨星吗?真不要脸。”
  成刚笑道:“要脸的话,我还能操到你吗?我弟弟就是因为太要脸了,太斯文了,结果,没操到姚秀君,还让人家跑了。”
  “那姚秀君要是在你身边工作,她岂不是太危险了吗?我可先警告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为什么?”
  风雨荷正经地说:“因为我不喜欢。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跟那些野女人乱来?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休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我听话就是了。”心想:‘风雨荷真够霸道,什么都管,幸好不是我老婆。’
  两人足足干了半个小时,成刚才恋恋不舍地射了。那滚热的精液全射入小穴里,使风雨荷发出尖叫声,觉得仿佛射在自己的灵魂上。
  抽出肉棒时,那光秃秃的粉穴里便流出乳白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靡。
  风雨荷皱眉瞧着,说道:“真脏,怎么这么难看?快去拿卫生纸来,我要擦一擦。”她大张着大腿,全部的秘密都在成刚的眼里,令他沉醉。
  在风雨荷再次催促时,他才去找卫生纸。找到后,亲手替她擦拭。四目相对,都觉甜蜜无限。
  穿好衣服,依偎在一起。风雨荷的俏脸上仍是绯红,眼神仍是激情的,那性感的样子使成刚真想再来一次。
  两人暂时无语,听到对方的呼吸慢慢平静。在这种平静之中,两颗心贴在一起。
  风雨荷靠在他的胸上,说道:“成刚,你跟兰家三姐妹还有我姑姑做爱,都是什么感觉?”
  “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想知道,跟那么多不同的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
  “我也说不清楚。这就像吃菜一样,每道菜都不同,各有各的味道。她们每个人都让我爽快,让我留恋。”回想她们每个人床上的风采,心里又是陶醉,又是骄傲。
  风雨荷叹息道:“真羡慕你们男人呢,可以干那么多女人,而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老天爷真不公平。”
  成刚笑道:“现在不是也有女人很厉害,找了一大堆情夫玩吗?”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当那种放荡女人?你要是愿意,我可不在乎。以我的相貌和身材,大概没有钓不到的男人。”她脸上有了挑衅之意。
  成刚连忙说:“我可不准你那么做。你可是我的女人,不能乱来,得守我们成家的规矩。”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没有嫁给你,而且,我再强调一次,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记清楚了。”
  “那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雨荷,说真的,不如我们在这里住一夜吧,做一晚夫妻,你说好不好?”
  风雨荷也动心了,但沉吟一会儿说:“不行啊。我要是一夜不回去,我妈只怕会发疯的,而且她会不依不饶地审问我,要我跟她交代清楚,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是免了吧。”
  成刚恨恨地说:“你妈可真霸道,难怪没有男人要。”
  风雨荷郑重地说:“不准说我妈的坏话!我妈不是没人要,只要她一句话,就会有一大堆人抢着娶她。别看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可她的相貌、身材一点都不比我姑姑差。”
  “哪天我见见她,看她好看到哪里去。”
  “我跟你说,她的魅力也不小。我们在这个城市才住几天,就有一堆老爷子们有事没事找我妈说话,有的还向我妈求爱呢!”
  “都是些不怎样的家伙吧?”
  “错。他们尽是能人,有艺术家、科学家、有当官的、有富翁。”
  “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妈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风雨荷得意地说:“那当然。只是我妈没有答应任何人,因为她对男人已经绝望了,不想再结婚了。”
  成刚叹息道:“太可惜了。如果你妈也像你姑姑一样遇上我这种男人,大概她也会陷进去的。”
  风雨荷连呸几声,大声道:“成刚,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妈的主意!”
  成刚苦笑道:“雨荷,你想到哪去了?光是你妈那个泼辣劲,我就没兴趣,还是留给别人吧。”
  风雨荷满意地笑了,说道:“这才像句人话。”
  “如果我不说人话,你跟我在一起,你成什么了?”
  风雨荷说:“那还用问吗?我们在一起,就是美女与野兽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我就要吃了你。”说着话,向风雨荷嘴上亲去。风雨荷笑着闪开,便亲在脸上。
  两人亲密地依偎着,随意闲聊,都觉得感情又进了一步。他们都不想离开,都想多留一会儿,可是时间流逝,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他们站起身来,成刚说道:“不如我在这儿多待几天吧,我们天天相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成刚,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现在不是一个闲人,而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你现在责任重大,肩负着公司的命运,千万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而影响了大业。听我的,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过些日子,你还可以来看我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他的脸上笑容尽失。
  风雨荷望着窗外,说道:“我真想回到省城,真想穿上警服去抓贼,去为净化社会环境尽绵薄之力。”说着一声长叹。
  成刚安慰道:“雨荷,不要着急。等生完孩子,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可以如愿了。”
  风雨荷笑了笑,容光照人,说道:“是啊,是啊。那时候我又是英姿飒爽的女警察了。”
  成刚赶紧说:“那时候我们又能干了,到时最好你穿上警服让我干,那一定很过瘾。”
  风雨荷连呸了几声,说道:“你真没出息,为什么总想着这事?你应该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公司的事业发展上,闯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这才是你们男人应该干的事。沉迷在肉体享乐,我看不起这种人。”
  “好,我听你的,雨荷,我现在就回去。”成刚握住她的嫩手,望着她的俏脸。她的脸上又有了女强人的气质,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
  在出旅店之前,风雨荷又乔装改扮起来。成刚看了直笑,说道:“你这副样子,我见了就想跑。”
  风雨荷笑着,美目躲在墨镜后,说道:“不想再和我做爱了吗?”
  成刚笑道:“我不愿意,你可以强奸我呀!”说罢,又笑了起来。他的话自然换来风雨荷的粉拳在他后背一阵敲打。
  成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风雨荷,由长春返回省城,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惆怅。相聚是喜,分离自然是惆怅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平静的,每天照常上班,回家跟美女团聚。虽有令人销魂的床第之欢,但成刚却感到美中不足。想来想去,还是因为姚秀君。
  正当他打算差小王去打听姚秀君的消息时,一天早上,姚秀君就来公司报到了。成刚心花怒放,脸上却不动声色。
  成刚握着姚秀君柔软滑腻的小手,微笑道:“欢迎你回来,我们大家都很挂念你。”他不敢多握,礼貌地放开了,心里留恋不已。
  姚秀君微笑说:“谢谢总经理,我也想念大家,想念公司。公司就像是我的家,我永远都不想离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动听,带着女性的文雅。
  成刚感到有点心醉,像喝了美酒一般。他望着姚秀君,心想:‘多日不见,还是那么漂亮、耐看,实在不比兰月、风雨荷逊色多少。’
  只见姚秀君身着绿色的羽绒衣,头戴白帽子,一张俏脸似乎瘦了点,但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清新可人,只是由于消瘦,美目更显得大了。从她的俏脸上看不到痛苦和愁闷,只有些淡淡的忧郁,犹如晴天上停了一抹云。
  成刚看得心跳加快,见对方也在看自己,便笑了笑,说道:“秀君,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正常工作?”
  姚秀君微微一笑,说道:“总经理,你都看到了,我现在好好的,跟以前一样啊。”
  成刚听了心里痛快,心想:‘这么说,她男友留下的阴影已经差不多都散尽了。这很好,我就可以想办法得到她,让她成为我的胯下之臣,达成成业的心愿。’而表面上成刚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好,回来就好。你先回你办公室吧,我回头让小王把原来的业务交给你。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总经理请讲。”她亮晶晶的美目看着他的脸,简直与风雨荷一样迷人。
  成刚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这里的工作很多,一个人忙不过来,虽有父亲帮忙,仍难以应付,我想调你过来协助,你看怎么样?”
  这意思就是要姚秀君当他的贴身秘书。成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里有点紧张,深怕她拒绝。
  姚秀君说道:“我是公司的员工,工作上的事,当然是听总经理的安排了。只是自己的能力有限,不知道能不能当个称职的秘书。”
  成刚听了大喜,说道:“很好,你去收拾一下,明天就上任吧?”
  姚秀君礼貌地笑着,说道:“没问题。”向成刚眨了一下眼,转身走了。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热血沸腾。她的背影也很好看,显示着她都市白领美女的知性魅力与青春风采。
  姚秀君都出去几分钟了,他还沉浸在欢喜之中。他心想:‘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有机会将她拿下,达成成业的心愿。最好将跟她的床上激战拍下来,还可以让成业亲眼观看,大饱眼福。’
  他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白茫茫的城市风景,想像着自己干她的美景,心里神往不已。
  敲门声响起。成刚说了声请进,只见一身套装的小王走了进来。她脚步好快,几步就走到了成刚跟前,问道:“成刚,你怎么把她调到你身边呢?这不大好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宝贝,激动什么呀?先坐下。”
  小王呼呼地喘着气,一张俏脸已经胀红了,她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很不高兴地看着他。
  成刚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说道:“小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我是总经理,调个人过来,有什么不对吗?”
  小王睁圆了眼睛看他,说道:“本来这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把她放在你身边,我看就有问题了。你是不是想把她也变成你的情人?难道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吗?难道你就不怕她对你不利吗?”
  成刚站在小王的跟前,弯下腰,说道:“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不是坏人,怎么会对我不利呢?”
  小王深吸一口气,胸脯挺得更高了,说道:“她以前不是坏人,现在是不是就难说了。”
  成刚心里疑惑,说道:“这话更教我糊涂了。”
  小王提醒道:“你别忘了你跟她是有仇的。你弟弟是害死她老公的凶手,这事你怎么会忘掉呢?”
  成刚站起身来,慢慢说道:“这倒没错。可是成业已经被抓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难道还不够吗?”
  小王站起来,俏脸离成刚很近,说道:“怕就怕她不忘旧恨,伺机向你报复,你就没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吗?”
  小王这么一说,倒真使成刚提高警觉了。他心想:‘她难道真会图谋不轨,要害我或者公司吗?那么一个高雅而活泼的女孩,会是一个一肚子诡计的杀手吗?如果她真要向我下手,倒是防不胜防了。’这么一想,一颗心都收紧了。
  小王长出一口气,秀气的脸上恢复了平静,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该去做事了。”
  成刚点点头。小王正要走,成刚突然将她搂进怀里。小王大惊,低声说:“成刚,这是办公室,你想干什么?”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别紧张,我不会强奸你的。来,我们亲个嘴。”
  小王指指门,说道:“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我名声臭了倒没什么,你这位总经理可就一举成名了,成了省城著名的采花大盗。”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我正想出名呢,出了名,公司的业绩也许会更好。”说罢,便吻在小王的嘴上,使劲地亲着,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相缠,缠绵不尽。
  成刚还将手伸进她的裙里抚摸,感受了一会儿大腿的美好之后,便将手指探进内裤里,在她的胯下活动着、挑逗着、抠动着。
  小王娇躯颤动,感到呼吸困难,使劲将他推开,说道:“你坏死了,想害死我吗?”
  成刚两眼闪着男人的贪婪之光,说道:“我是在疼爱你。”说着话,将抚摸的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真香、真骚。这味道我最喜欢了。”
  小王脸红如霞,轻声骂道:“大色狼,我真该离你远一点。”说罢,狠瞪了他一眼,便跑出去了。
  成刚脸上挂着笑,心想:‘害羞什么?我们又不是头一次亲热了。你总是放不开,跟我的兰月差不多。等以后姚秀君来了,多用点手段,尽快把她变成我的人。就算她是来报仇的,我也不怕,即使她是一只母豹子,我也会把她变成绵羊的。’
  一会儿,父亲成子英从江叔那边回来了。他跟成刚并坐在沙发上,说道:“我见到姚秀君了。”
  “是的,她已经向我报到了。我打算让她过来当秘书,协助我工作,这样的话,爸也可以轻松点。”
  成子英点头说:“姚秀君的工作能力很强,我是了解的,调她过来,是不错的选择。这样很好,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享几年清福了。”
  成刚脸带忧虑地说:“爸,成业间接造成了她未婚夫的死亡,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恨上我们全家人,继而进公司来报复我们呢?”
  成子英站起来,背着手转了两圈,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成刚冷静地望着父亲,说道:“爸,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办呢?”
  成子英洒脱地一笑,说道:“现在你是总经理了,我应该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
  成刚搓了搓手,说道:“还没有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
  成子英站住脚,说道:“就是不高明的也可以说说。”
  成刚沉吟着说:“我想,即使她是来报复我的,我也不怕她。我就把她放在身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行,我也是这么想。倘若她真是来报仇的,那么她身在明处,总比躲在暗处好。”他拍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是总经理了,应该学会自己办事了。”
  成刚郑重地说:“爸,你放心。你儿子一定会多多努力,不会让你丢脸的。”
  成子英又说道:“对了,你阿姨要回来了。”
  成刚心里一暖,说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心想:‘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子投案了,她自己还有心情旅游,这当妈的也真狠心。’
  “也就这几天吧,她就要上路了。”
  成刚心想:‘她回来了正好,已经有些日子没碰她了,应该尽情地玩玩她,尝尝她的滋味,想必她也憋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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