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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梦魇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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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195章 东京菊花残
  藤田美雪心满意足地趴在叶枫怀里不愿起来,仿佛和这个男人肌肤相贴,才能使刚才那些美丽的回忆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温柔,更想不到和他做爱原来是这样快活的,在叶枫之前,虽然只有那个身位日本陆军元帅的老公,但是美雪总以为只有他才能够让自己快活,所以福岛正雄出事了,她不知多么痛苦,现在才知道错了,原来除了他,还有叶枫,而且能让她更快活。
  叶枫和福岛正雄比较,是一个超人,这是藤田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自己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体的快感,只会使她的羞辱更难受,和今天的灵欲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肉体的满足,对藤田美雪并不重要,她要的是心灵的慰藉,需要别人的怜爱和关怀,但是没有了他,便好像没有了爱,更是孤单寂寞,了无生趣,落入叶枫手里后,藤田美雪以为以后再没有幸福,也永远不能再尝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刚才和叶枫做爱时,他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竟然使她忘记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丽的梦境里。
  当藤田美雪缅怀着甜蜜的回忆时,叶枫却有点意兴阑珊,虽然藤田美雪美丽动人,但是单是做爱好像太平淡了,远没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别的花样,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发泄。
  叶枫叹了一口气,扶着藤田美雪的香肩说:“起来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别动,让我侍候你吧。”
  藤田美雪靦腆地说。
  “一起去吧。”
  叶枫笑道,想找点东西抹一下时,藤田美雪却用裙子擦干净他的鸡巴,再自己抹了几下,弄得裙子一塌糊涂,反正衣服都是叶枫付钱的,她自然不会心疼。
  藤田美雪虽然没有侍候男人的经验,沐浴时,倒也用心努力,不知为甚么,她对叶枫突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也是叶枫的同路人。
  叶枫也不客气,享尽温柔之余,还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藤田美雪虽然羞态毕露,却是驯如羔羊,浴室里更是春色无边。
  “叶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荡?”
  藤田美雪靠在叶枫身上,反手洗擦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时,蓦地问道。
  “也不是呀,为甚么这样问?”
  叶枫奇怪道。
  “以前……以前福岛君这样骂我。”
  藤田美雪凄然道,这个问题使她困扰了很久,却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商讨,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
  “女人吗?”
  叶枫笑道。
  “……不是。”
  藤田美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骂她淫荡的,正是那个福岛君使她肝肠寸断。
  “他为甚么这样说?”
  叶枫把玩着峰峦的肉粒说。
  “因为……因为人家那里特别痒!”
  藤田美雪粉脸低垂道。
  “这里吗?”
  叶枫手往下移,抚摸着那娇嫩可爱的桃丘说。
  藤田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为甚么会对这个男人说这件事,说了出来后,才感觉不对,怎样说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这里了!”
  叶枫继续往藤田美雪的股间探去说。
  “不……”
  藤田美雪惊叫道。
  “傻孩子,每个人总有些地方是特别敏感的,怎能说这是淫荡呢?”
  叶枫柔声道。
  “真的吗?”
  藤田美雪欢喜地说,她一直以此自我开解,但是听到别人说出来,才真正宽慰。
  “我骗你干么?这里要是没有感觉才怪呢!”
  叶枫笑嘻嘻地拨弄着那片软肉说。
  “你真好……呀……别碰那里!”
  藤田美雪挣扎着叫,叶枫的指头弄得她身酥气软,还感觉身后有硬物跃跃跳动,更使她心神不属。
  “我那里好?是不是这家伙呀?”
  叶枫唬吓似的让鸡巴在股缝窜扰着说。
  “你坏死了!”
  藤田美雪嗔叫一声,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了一下。
  “哎哟!”
  叶枫诈作吃痛不过地叫。
  “对不起,叶先生,我不是有心的!”
  藤田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没关系。”
  叶枫笑道,想到打情骂俏固然有趣,但是这样子继续下去,很容易露出马脚,心中一凛,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灯亮起时,更会坏的不得了,别忘记了。”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藤田美雪幽幽的说。
  叶枫启程赴约了,想到藤田美雪的样子,知道这个女子对自己的印象大改,纵然谈不上爱慕,却也好感大增,虽然有点头痛,但是到处留情是他的弱点,只能希望不致坏事吧。
  佐藤次郎的办公室守卫森严,尽管佐藤次郎已有吩咐,还是要经过几番检查,才能进入,使叶枫确信内奸不是外人。
  酒井法子已经到了,她和佐藤次郎在佐藤次郎的私人办公室里说话,神色凝重,使叶枫大为奇怪,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们刚刚和大卫分手。”
  佐藤次郎说。
  “大卫?买卖谈得好吗?”
  叶枫强笑道,他很清楚这个大卫的底细,表面上,大卫是正当商人,实际代表中南半岛一个庞大的黑道集团,在东南亚,尤其是印尼很是活跃,佐藤次郎的大批军火,便是和大卫交易的。
  “你认得他吗?”
  叶枫讶然道。
  “没有见过脸,但是久闻其名了。”
  叶枫说,虽然没有见过大卫,却已经看过他的相片。
  “我们也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到的。”
  佐藤次郎和叶枫对望一眼,说:“他现在住在天王大饭店,那里是虹口桥东的地方。”
  “有钱还怕没有货吗?”
  叶枫笑道,货物是军火,他们争霸,军火不足是一个大难题。
  “老弟,这要靠你了。”
  佐藤次郎诚恳地说。
  “只要找出了奸细,我们和谁交易也是一样,且看这个有没有用吧。”
  叶枫取出一片光碟说,那是他精心编写的程式,装上佐藤次郎的电脑后,只要有人查阅佐藤次郎的档案,便有追查的线索。
  “快点动手吧,不把潜伏在这里的奸细找出来,甚么也干不了。”
  叶枫催促道。
  “这是需要时间的。”
  叶枫把光碟放入佐藤次郎电脑的烧录机,键入指令,让电脑自行运作说:“程式会输入网络的伺服器里,完成后,只要有人查阅樯案,便会登录他的位置,我们便可以知道是甚么人了。”
  “他一定不是用自己的帐号,那么……”
  佐藤次郎不解道。
  “他是用你的帐号和密码,才能查阅档案,但是所有职员下班后便会离去,即是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的,只要知道用那台电脑行事,便可以找到疑人了。”
  叶枫解释道。
  “这些你也懂,真是了不起。”
  酒井法子佩服地说。
  ※※※※※宫本遇刺的事,叶枫和酒井法子马上就知道了,要不是福岛家的保镖登门求救,叶枫还蒙在鼓里。原来酒井法子为自己准备的那个人体盛宴的美女,福岛美理就是福岛正雄的女儿。而每天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提供着特殊服务的藤田美雪,则是福岛美理的亲生母亲。
  事到如今,酒井法子也只好道出真相:“枫哥,实在抱歉,我本来不想这样快告诉你。但是,美理实在是太冲动了,居然不按照我的要求,主动去找宫本。哎!”
  叶枫说:“算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虽然你做事少脑子,凡是念在你帮我征服了这对美艳动人的母女的情分上,这件事就不追究了。不过,我们要尽快将美理救出来。宫本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救她?往那里救她?说不定在东京湾里喂鱼了!”
  酒井法子叹道。
  “在没有确定美理的死亡之前,我们就要就她脱离苦海。”
  “他是把福岛美理带回货仓,还没有动静,该没有杀她的。”
  保镖忍气吞声道:“我们打算纠集人手硬攻进去,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你们疯了!”
  酒井法子骂道:“那里是宫本的老巢,别说你们这点人,再多几倍人也不成,倘若硬攻进去,那时也不知要死多少人了,这样闹事,惊动了警备厅和特务局。到时候,连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知道事情始末后,叶枫也是不以为然道:“你们那样做确实有点鲁莽了。不过不要担心,我会想出办法的。”
  “福岛美理报仇心切,根本不听人的话,但是我们总不能不理她呀。”
  保镖嗫嚅道,他也明白强攻不是办法,但是那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宫本已经杀掉了福岛美理,现在攻进去也太迟,倘若福岛美理还没有死,多半宫本想留下来当作谈判的筹码,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叶枫分析道:“再过多几天,便是绑匪与福岛正雄的最后限期,相信这几天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这样吧,待我办完这里的事,明天我往货仓观察一下,或许有其他救人的方法的,无论怎样,我会告诉你有甚么打算的。”
  晚上的银座还是很热闹,红男绿女,游人如鲫,天气很好,走的路也不太遥远,也是赏心乐事。
  这时有一个年青女郎迎面而来,她一头长皮,穿着颜色鲜艳的丝质衬衫和橙色短裙,打扮不算触目,但是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可惜挺秀的鼻梁架着宽大的遮阳眼镜,隐藏了半边俏脸,未能尽窥全豹,然而纤巧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已经够瞧了。
  “好一个89、60、89!”
  叶枫知道他说的是三围数字,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个女郎似曾相识,但是怎样也想不起曾在那里会面。
  女郎快要和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惊呼一声,踉跄失足,香喷喷的娇躯竟然朝着佐藤次郎倒下。
  佐藤次郎笑嘻嘻地张开手臂,预备把女郎抱入怀里,岂料叶枫却低哼一声,抖手硬把佐藤次郎拉开,那女郎也没有跌倒,俐落地急步而去。
  “老弟,你怎么了?”
  佐藤次郎奇怪道,扭头望向那远去的女郎,却看见左肩的衣服不知甚么时候裂开,接着叶枫也怒叱一声,拔步追去。
  “她手里有刀子。”
  叶枫镇静地说。
  佐藤次郎失声大叫,他也明白了,那个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叶枫拉他一把,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女人!”
  叶枫追了两步便回来了,原来那女郎已经登上了一辆计程车,追之不及了。
  “岂有此理!”
  佐藤次郎惊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头上,福岛正雄敢是要硬拼了!”
  “老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吃饭再说吧。”
  叶枫制止道。
  ※※※※※“宫本要开战,我便和他开战好了!”
  佐藤次郎气呼呼地说。
  “冷静一点,我看那个女刺客不是想杀你的。”
  叶枫平静地说。
  “怎么不是!”
  佐藤次郎指着破开的衣服叫道:“如果没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坐在这里!”
  “叶枫兄,刚才你可看见刺害用那只手执刀呀?”
  叶枫没有回答,却向叶枫问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
  叶枫回忆着说。
  “不错是左手。”
  叶枫笑道:“佐藤次郎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杀你,这一刀便该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纵然我拉开你,你还是要受伤的。”
  佐藤次郎想了一想,气愤道:“难道他只是想吓我吗?”
  “没有这个道理的,岂不是自找麻烦?”
  叶枫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宫本的主意。”
  叶枫沉吟道。
  “不是他是谁?”
  叶枫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
  叶枫思索着说。
  “不论是谁,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佐藤次郎气冲冲地用手提电话调兵遗将,防备宫本施袭,也着人四出捉拿那个女刺客,务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么人在背后主使。
  待佐藤次郎说完电话,叶枫问道:“有甚么人想你们打起来的?”
  “该没有人想我们开火的,要是打起来,只会殃及池鱼,就算虹口组,也没有甚么好处。”
  佐藤次郎烦恼道。
  ※※※※※叶枫胡乱吃点东西便回家了,此际山雨欲来,福岛正雄事件导黑道大战一触即发致。宫本家族和虹口道都希望垄断东京的地下军火市场。表面上,宫本家族占了上风,尤其是现在福岛正雄和福岛美理父女都在他们手中。但是,叶枫有信心打破这个僵局。用秘密联络方式,叶枫和宋雪取得了联系,叶枫将自己在东京这几天的作为向妈妈汇报了一下,并请示下一步的打算。
  宋雪说:“将我们的伤员全部妥善安置之后,我会马上赶到东京和你会合。恩,先把福岛正雄的女儿救出来,有没有难度?”
  叶枫说:“应该问题不大。宫本那边,我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宋雪说:“宫本一家,确实不值一提,小枫对付他们应该绰绰有余。我们正真的对手,应该是看守靖国神社的红桃K。等我到了东京,我们联手对付他。”
  本书翠微居首发※※※※※※※※※※※※※※※本书翠微居首发!
  藤田美雪见到叶枫这么早便回家,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愈来愈喜欢和他在一起,虽然这个男人表面凶残好色,却隐藏着很多秘密,深不可测,不类似黑道中人。
  叶枫默默的想了一会便打开了电脑,用缯图器画出了女刺客的形状,他的记忆力很好,缯图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挂着太阳眼镜的女郎便重现萤幕了。
  接着叶枫根据记忆,估计女刺客的身高三围,便利用亘联网把图像送出,他也不是[size=4] 第一次送出资料了,昨天也曾送出佐藤次郎的秘密档案,那是设置追查内奸的程式时盗回来的。
  [size=4] 第二天,答案回来了,还附上一张女刺客没有挂眼镜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添几分艳色,她是越南人,是个杀手,名叫阮红玉,与大卫同属黑桃K党,身手高强,行纵诡秘。
  叶枫彷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心里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载在光碟里,看看时间尚早,佐藤次郎叶枫该没有起床,于是致电酒井法子,一起查探宫本用作大本营的货仓,且看能否把福岛美理救走。
 虹口组众人知道叶枫为了福岛美理而涉险,自然感激万分,坚持要参加行动,但是叶枫不允,还要他们装作没事人似的,分散宫本的注意,却让酒井法子安排接应。
  由于黑道中人,没有多少个早睡早起,所以叶枫在黎明前,只身经过地下水道潜入货仓,酒井法子驾着快艇在水道接应。
  货仓很大,好像没有多少人,还有少许灯光,周围都是货物,给叶枫提供最佳的掩护,却也使他头痛,不知道福岛美理囚在那里,救人倍添困难。
  叶枫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决定循声而往,倘若是守卫,也可以先发制人,说不定还可以问出福岛美理的下落。
  “……走开……救我……”
  那是一个女子哭叫的声音,接着叶枫便看见木箱前有一头大狼狗,他最害怕有狗,再看附近没有人,于是飞刀电射而出,割破狠狗的喉头,使它立毙刀下。三名看守发现情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叶枫点一般冲上去,三拳将这三个家伙干掉。
  肯定再没有让人发现后,叶枫才松了一口气,听得那女子还是在呻吟哀叫,于是悄悄掩了过去。
  在狗尸前面的木箱,叶枫找到了福岛美理,她的手脚反锁身后,元宝似的仰卧箱里。
  “救我……呜呜……救救我……别再难为我了!”
  福岛美理没有抬头,哀叫着说。
  “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叶枫轻轻掩着福岛美理的嘴巴说:“手铐的钥匙在哪里?”
  “我不知道!”
  福岛美理挣扎着叫,抬头看到是叶枫,惊讶地道:“是你?”
  叶枫镇静地看着为自己提供人体盛宴的美女福岛美理?“想不到你是福岛正雄的女儿。”
  看到福岛美理羞涩,害怕的神色,叶枫怜悯地说:“别害怕,哥救你来了。”
  叶枫没有适当的工具,一时三刻可不能弄开手铐,唯有把福岛美理抱起,先行离开这里,然后再作打算。
  叶枫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宫本可真歹毒,知道不容耽搁,于是抱着福岛美理回到地下水道,登上酒井法子的快艇遁走。
  回到家里时,天色才开始发白,藤田美雪还没有起床,给叶枫叫醒后,发觉他抱着一个手脚反锁的少女回来,还道尚在梦中。
  “妈妈……你不理我吗?”
  福岛美理冲口而出道,说出了口,才感觉不妥,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美理?”
  藤田美雪这才认出,叶枫带回来的女孩子竟是自己的女儿,福岛美理。
  “我把她从宫本手中救回来了,但是手脚锁在一起实在苦了你,还是先把手铐弄开吧。”
  叶枫微笑道。
  藤田美雪疑惑地问:“美理,怎么会也落到了宫本的手里?”
  叶枫说:“她急着找宫本报仇,结果被宫本抓起来了。”
  “天啊。美理,你简直是太冒险了。”
  “谢谢你!”
  福岛美理顿觉甜在心头,看见叶枫衣履尽湿,更是过意不去。
  藤田美雪奇怪地看着女儿对叶枫的暧昧表情,心生羡慕的感觉,抚心自问,竟然有点渴望和福岛美理易地而处,愿意受罪,换取叶枫的关怀慰藉。
  叶枫把福岛美理抱起放在床上,“她的衣服全湿了,快些脱下来。盖上被子。”
  也没有理会福岛美理那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眼神,就把福岛美理的试衣服全都脱光。然后出去找工具开手铐。
  藤田美雪看见壁灯没有亮起,赶忙追出去,期期艾艾地问道:“叶先生,她……她怎样了。脸色这样差?”
  叶枫四处找寻着开手铐合适的工具,也简单地讲述了福岛美理的搭救经过。
  藤田美雪看见叶枫翻箱倒杠,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要找甚么?”
  “我要……”
  叶枫目注藤田美雪,探手从藤田美雪发际拿了一枚发夹,笑道:“我就是要这个。”
  叶枫回到房间,看见福岛美理默默地流着泪,歉然道:“莫哭,我回来了。”
  福岛美理听见叶枫的说话,不知是悲是喜,竟然泣不成声,叶枫更是手足无措,无奈不再理会,把发夹探入手铐的锁孔,试探地撩拨着,要把手铐打开。
  “不要难过,叶先生会救你的。”
  藤田美雪心生怜悯,取了一块纸巾,轻抹着福岛美理脸上的泪水说。
  本来对叶枫来说,解开福岛美理的手铐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那诱人的裸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手铐解下来。
  这时福岛美理已经止住哭声,叶枫贪婪的目光,使她不知是羞是喜,嘤咛一声,挣扎着想伸直屈在身下的粉腿,但却使不出气力,而且身体一动,双腿的麻痒又生。
  “你去买点猪排骨回来,要有肉有骨的,可不用斩碎的。给美理做点汤,她的身子太弱了。”
  叶枫道。藤田美雪急忙答应着,她对叶枫充满信心,急忙外出购买。
  藤田美雪去后,叶枫给福岛美理盖上薄被,柔声道:“你歇一下吧!”
  “不,不要走!”
  福岛美理急叫道:“你……你答应过救我的。”
  “我不走,但是孤男寡女,不怕我欺负你吗?”
  叶枫调笑似的说。
  福岛美理凄然一笑,掀开身上薄被,哽咽道:“别说我三番四次蒙你相救,纵然没有,只怕你嫌弃这个日本女人。我就是你的……永远都是。”
  叶枫温柔地握着福岛美理的玉手说:“日本人也不全都是坏人,我怎会嫌弃你呢?”
  “叶先生……”
  福岛美理不知那里来的气力,扑在叶枫的身上,伏在宽阔的肩头上哀哀痛哭,发泄心中的悲苦。
  叶枫让福岛美理痛快地哭了一阵,才轻抚着粉背,柔声道:“不要哭了,噩梦已经过去,忘记以前的事吧!”
  “我如何忘得了!”
  福岛美理泪流不止,忽然跪在叶枫的身前,饮泣道:“叶先生,只要你给我杀了宫本,要我做牛做马也可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不用急,他一定会恶贯满盈的。”
  叶枫没有正面回答。
  “你答应了?”
  福岛美理追问道。
  “交给我吧,但是要多一点时间,你更不能轻举妄动。”
  叶枫不忍拒绝,正色道。
  “谢谢你!”
  福岛美理破涕为笑,情不自禁地在叶枫脸上香了一口。
  “好了,你也要歇一下,待会恐怕你要受点罪的。”
  叶枫抚慰着说。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受甚么罪也没关系。”
  福岛美理缠绵地把粉脸贴在叶枫的脸上说。
  “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叶枫心中一荡,如何能够自持,把福岛美理抱入怀里,上下其手,嘴巴也同时封住了火烫的朱唇。
  福岛美理满心欢喜,好像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又再涌现心头,情难自禁地送上香舌,和叶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吻着。
  热吻过后,叶枫继续轻吻着福岛美理的耳垂,腹下却如火烧,忍不住低头往福岛美理的乳房吻下去。
  “不!我妈妈……”
  福岛美理惊叫着推开了叶枫。
  “对不起。”
  叶枫顿如冷水淋头,欲火骤退道。
  “不……不是的,我先洗洗澡好吗?”
  福岛美理知道叶枫误会了,急叫道,她几天没有洗澡,身上也真的脏。
  “好。”
  叶枫舒了一口气道。
  “你……你给我洗好吗?”
  福岛美理低垂着眼帘说。
  “我是求之不得!”
  叶枫长笑一声,把福岛美理横身抱起,福岛美理也搂着他脖子,两人搂搂抱抱地再度走进了浴室。“叶枫大哥,我给你脱衣服吧。”
  福岛美理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
  叶枫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
  福岛美理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叶枫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脱光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
  叶枫让福岛美理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叶枫坐在上面,让藤田美雪侍浴的。
  福岛美理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叶枫把浴露涂上。
  叶枫虽然[size=4] 第一次服侍日本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福岛美理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枫哥,你真好!”
  福岛美理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福岛美理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阴阜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
  叶枫歉然道。
  “枫哥……你……”
  福岛美理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
  叶枫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
  福岛美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叶枫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
  叶枫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
  福岛美理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
  叶枫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经常刮光便是……”
  福岛美理喘息着说。
  “你真乖。”
  叶枫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
  福岛美理挣扎着说。
  “痒么?”
  叶枫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
  福岛美理突然翻身往叶枫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
  叶枫把福岛美理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
  福岛美理含羞伏在叶枫胸前说。
  叶枫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福岛美理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枫哥……我要你!”
  福岛美理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叶枫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不,都是我不好!”
  福岛美理内疚似的扶着叶枫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福岛美理跪在叶枫身前,靦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肉棒,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
  叶枫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福岛美理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 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枫哥,对不起……”
  福岛美理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size=4] 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
  叶枫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枫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
  福岛美理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叶枫身上问道。
  “我叫叶枫,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
  叶枫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
  福岛美理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
  叶枫回避着说。
  “那个女警官……酒井法子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
  福岛美理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
  叶枫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
  福岛美理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
  叶枫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你妈妈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藤田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叶枫只是围着浴巾,和福岛美理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
  叶枫跳下床,接过藤田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母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福岛美理鼓起勇气,低声说:“妈妈,辛苦你了。”
  “福岛,不用客气,你受苦了,我现在是侍候叶先生的下女,干活是应该的。”
  藤田美雪红着脸说。
  “妈妈?什么下人。”
  福岛美理摆手道,忍不住说:“别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是下女。”
  “我没有骗你的,只怕是下女也不如。”
  藤田美雪凄然道:“倘若叶先生肯让我当他的下女,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福岛美理实在难以置信,看见藤田美雪凄酸的样子,更不像胡言乱语,同病相怜,不禁患得患失,叹气道:“和我一样,都是为了救爸爸。”
  “叶先生对你很好,怎会不要你?”
  藤田美雪羡慕似的说。
  这时叶枫捧着一盆生排骨进来了,随口问道:“你们说些甚么呀?”
  “藤田美雪说她是你的下女!”
  福岛美理冲口而出道。
  “下女吗?”
  叶枫哈哈大笑,轻薄地说:“我在上,她在下时,便是下女,倘若她在上,便是上女了。”
  藤田美雪羞得耳根尽赤,想不到他当着福岛美理这样说话,不知如何是好。
  叶枫瞧得有趣,继续说:“去打点水来帮忙吧,待会才给我当下女。”
  藤田美雪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急步打水去了。
  “枫哥,妈妈真的是下女么?”
  福岛美理好奇地问。
  “不是的。”
  叶枫摇头道:“美理,看看这些排骨,够吃吗。”
  福岛美理看了看,调皮地说:“好细啊,还日枫哥那根大排骨好吃。”
  叶枫悠然一怔,马上喜道:“小妮子,够浪漫,今天一定让你吃个够。哼哼,现让你尝尝这些小排骨的厉害。”
  福岛美理看见他已经把排骨切成条状,每根排骨都有肉有骨,心里害怕,却还是坚强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甚么也不怕。”
  “别紧张,我会怜着你的。”
  叶枫故作轻松道。
  没多久,藤田美雪捧着一盘清水回来了,叶枫发觉水温适中,满意地点点头,坐在福岛美理身下,掀开薄被,让诱惑动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虽然福岛美理里里外外,身体每一处地方已经数不清让叶枫看过和碰过多少遍,此时还是粉脸通红,羞不可仰。
  叶枫存心戏弄,把福岛美理的粉腿张开,搁在肩头,故意坐近一点,脸孔凑近福岛美理的下体,朝着大腿根处吹了一口气,道:“准备好了没有?”
  “喱……不要这样!”
  福岛美理看着藤田美雪。呻吟一声,双手护着敞开的私处叫。
  叶枫笑嘻嘻地拉开了玉手,扶着福岛美理的大腿根处,小心奕奕地张开柔嫩的肉唇,再朝着红扑扑的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不弄湿一点,如何进得了去!”
  福岛美理又发出动人的娇哼,却没有再遮掩着腹下,只是使力的抓紧床沿,压下难受的感觉。
  叶枫不独口里吹气,亦用指头轻抹着肉唇,还在阴壁上碰触,发觉娇嫩的阴肉已经湿得可以,吸了一口气,竟然扯下腰间的浴巾,原来他也是涨得难受,让跃跃欲试的肉棒得到解放。
  藤田美雪站在叶枫身后,瞧得明明白白,将人比己,她很清楚她的女儿福岛美理现在的感受,因为那温柔缠绵的指头好像能够发电点火,只要碰触一下,身体深处便会生出难耐的燠热,侵蚀脆弱的神经使人身酥气软,无法自持了。接着看见叶枫抽出雄纠纠的鸡巴,搁在福岛美理股间,肥大的龟头点拨着会阴嫩肉时,藤田美雪顿觉粉脸发烫,身体里沉寂了一阵子的火球,好像死灰复燃,忍不住悄悄探手腹下,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这时叶枫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挑了一根比较小的肉骨头,浸湿了水,在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我来了。”
  “嗯……”
  福岛美理闭上眼睛,不敢观看,喉头低嗯一声,算是回答。
  叶枫轻笑一声,转动着手里的肉骨头,一点一点的挤进水光荡漾的肉洞里。
  “……再进去一点……在里边……我受得了……”
  福岛美理呻吟着说。
  “藤田美雪,洗干净这个,待会还要用的。”
  叶枫换过新鲜的肉骨头说。
  福岛美理初时很害怕,但是叶枫温柔细心,可没有弄痛她,感觉上,和给鸡巴抽插没有多大分别,而且叶枫近在咫尺,张开眼睛,便碰到那怜爱的目光,更像和他做爱,也是甜蜜欢喜,可惜断断续续,无法尽兴,使她咬碎银牙。
  “枫哥……别怜着我……我……呀……快一点!”
  福岛美理呼吸紧促地叫。
  叶枫想把自己的肉棒顺着那湿滑的肉缝捅进去,扭头看见藤田美雪的玉手按在腹下,更是兴奋奠名,怪笑着说:“我的下女怎能穿这么多衣服?”
  藤田美雪又羞又喜,赶忙脱掉衣服,与叶枫福岛美理看齐,从后抱着叶枫,丰满的乳房压着他的虎背,好像这样才能压下身体里的燠热。
  福岛美理哼的叫声音,愈来愈是媚惑诱人了,叶枫的大肉骨头由慢到快地抽插着。 “呀……不要停……快点……再抽多几下……大力吧!”
  福岛美理迎合著叶枫的抽送叫。
  叶枫兴奋地急刺几下,福岛美理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叶枫抽出肉骨头,雪白的液体,便从洞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她竟然尿了身子。
  藤田美雪还是[size=4] 第一次亲眼看着女儿尿精,才知道是如此淫靡冶荡,想到高潮时的美妙和畅快,不禁心旌摇荡,意乱情迷。
  “去扭块毛巾吧。”
  叶枫丢下肉骨头,手掌覆在福岛美理的小腹搓揉着说。
  藤田美雪定一定神,压抑着体里的冲动,还顺道捧走了脏水和肉骨头,到了外边时,却忍不住在湿漉漉的牝户摸了几把。
  叶枫也是欲火如焚,几次要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福岛美理那涕泪涟涟的肉洞里,看见她疲累的样子,却又于心不忍,低声问道:“还痒吗?”
  “不……不痒了……”
  福岛美理气息啾啾地握着叶枫的鸡巴,套弄着说:“让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
  “睡吧,不用管我,有你妈妈呢。”
  福岛美理也是累得要命,依着叶枫的说话,幸福地闭上眼睛,待藤田美雪扭了毛巾回来时,已经进入梦乡了。
  叶枫舒了一口气,看见藤田美雪正给熟睡的福岛美理盖上薄被,满意地举起姆指,以示赞许。
  “叶先生,倘若是我,你……你也会冒险救我吗?”
  藤田美雪早已想问这个问题了。
  “你也想尝肉骨头吗?”
  叶枫吃吃笑道。
  “你回答我呀。”
  藤田美雪看见璧灯并没有亮起,知道叶枫不再窥伺,便没有装作,娇嗔似的说。
  “我怎会舍得你?”
  叶枫涎着脸说。
  “谢谢你!”
  虽然藤田美雪不敢奢望叶枫把她救出苦海,但是这样的答案还是使她开心欢喜。
  “现在可要你尝一下我的肉骨头了!”
  叶枫把她搂入怀里说。
  “枫哥,我早就想吃了,只是不想和美理抢肉骨头。”
  藤田美雪羞涩地说着,已经撩开了没穿内裤的裙子,俯下身子。
  藤田美雪的姿式简直是太浪荡了,叶枫心中一振挺身上马,她的阴道口叶枫清楚可见,红红的阴唇半遮着阴道口,叶枫用手指轻拨着阴唇,龟头一挺转动着进了她的可爱阴道了。藤田美雪疯狂地扭动圆臀向后猛五俯投地的支持,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媚地叫着。叶枫对她雨露般的滋润,她的小穴里被火热的阳具抽插,令她的情欲迸发。她的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五俯投地的支持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丰满诱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叶枫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藤田美雪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浑圆柔软的玉臀,叶枫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进去,腹部撞击在藤田美雪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
  地响起肉体碰撞声。藤田美雪脸色媚红,轻咬贝齿,双眼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五俯投地的支持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五俯投地的支持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藤田美雪按照叶枫的要求,伏在女儿福岛的身上,口里含着福岛的葡萄,双手拚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叶枫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藤田美雪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
  的急响。她拚命抬挺玉臀迎合叶枫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
  地乱叫,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叶枫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叶枫的龟头上。叶枫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叶枫感受着藤田美雪的小穴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叶枫更加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藤田美雪在叶枫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腻,嘴里还不住地发出满足的浪叫。藤田美雪让叶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快三慢地插她,果然很妙,她的浪叫比刚才还猛,兴奋地全身打颤,淫水顺着叶枫的阴茎,她的两条粉腿不断流下。叶枫的阴茎越来越硬,奋力捅了三十几下,再发力一冲,龟头打着颤,髋部紧五俯投地的支持着藤田美雪柔滑如脂的像两座小山一样突起荧白如雪地大白屁股,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去了。藤田美雪也大叫一声,趴跌在床上,「哎」,一声娇酥满足、淫媚入骨的娇啼,藤田美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晶莹的如玉胴体如胶似漆地紧紧缠绕在叶枫的身体上,双双爬上了男欢女爱、云雨交欢的最高……那早已淫精玉液、狼藉斑斑的洁白床单上,又是玉津爱液片片,污秽不堪……叶枫的阴茎渐渐小了抽出了她的阴道,压在藤田美雪的裸背上。过一会儿,叶枫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又把她抱起压在叶枫身上,藤田美雪趴在叶枫的胸膛满意的吸允叶枫的嘴唇,藤田美雪迷离地闭着眼,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去,嘴边的口红早就因过度接吻而退色;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向上翘着,坚硬得让人一看就知道还沉浸在高潮中;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从肚脐开始,到毛茸茸的阴部,再到大腿乃至膝盖,到处喷满了叶枫的精液,尤其是阴部,就好象在精液中浸泡过一样,每根黑色的阴毛上都沾满了粘稠的液滴,紧贴在白晰平滑的小腹上,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分泌着刚才被灌入的精液。
  “宝贝,我还要再要你一次。”
  “我不怕!”
  藤田美雪扑入叶枫的怀里,颤声叫道:“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的。”
  “你要死多少次?”
  叶枫吃吃笑道。
  “你……”
  藤田美雪羞叫一声,伏在叶枫胸膛上,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简直太强大了,就和外星人一样。”
  “我是男人,一个能让你叫苦连天,又能让你极乐巅峰的男人!”
  叶枫避而不答,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好像不让她说下去。
  藤田美雪也不是[size=4] 第一次和叶枫接吻了,以前虽然喜欢,心里还是有点阴影,因为他太神秘了,使人摸不着,猜不透。此时才明白甚么也不重要,他就算是坏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只有他,才是真正爱护自己的男人。
  这一吻要是有人计时,多半会破去世界纪录的,藤田美雪热情如火,抱着叶枫紧紧不放,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朱唇。
  “……枫哥,我……我要……怎样报答你才是!”
  藤田美雪急喘着说。
  “报答我?让我多要你几次就是了。”
  叶枫装傻道。
  “你……你救了福岛,也让我能够尝到人间极乐……难道不该报答你吗?你要多少次都行啊,我好想一辈子跟着你!”
  藤田美雪热泪盈眸道。
  “回头跟我一起回中国。”
  叶枫戏弄着说。
  “不,福岛君不会让我走的……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
  藤田美雪急叫道。
  “傻孩子,福岛正雄不会不同意的,我救了他的性命,这个不用放在心上。”
  叶枫于心不忍,柔情似水地抹去藤田美雪的泪水说。
  “我知道怎样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但是从今天起,我的人便是你的了,你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
  藤田美雪哽咽着说。
  “我净是要你欲仙欲死!”
  叶枫涎着脸说。
  “人家是说真的!”
  藤田美雪粉脸通红道。
  “我也不是说笑的。”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的粉脸说。
  “甚么我都听你的。”
  藤田美雪含羞伏在叶枫胸前说。
  “这便对了。”
  叶枫笑道,想了一想,正色道:“你记着了,不要管我干甚么,无论甚么时候,有人对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便立刻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到哪里呀?”
  藤田美雪惶恐地说。
  “到一个日本人永远找不到你的地方。去中国。你们娘俩一定会过的十分快乐。”
  叶枫叮嘱着说:“会有人接你,这很重要,千万不能忘记。”
  “我知道了。”
  藤田美雪答应道,叶枫的话,对她就是命令,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
  叶枫满意地笑笑,再次压上藤田美雪美妙动人的胴体……
  “枫哥,你又要外出吗?”
  藤田美雪失望地说。
  “我办完事便回来,你们娘俩不要乱跑,等我回家,继续喂你们肉骨头。”
  叶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
  藤田美雪大发娇嗔道。
  福岛美理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叶枫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藤田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枫哥,福岛醒来了!”
  藤田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
  叶枫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
  福岛美理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叶枫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哭甚么?那里不舒服?”
  叶枫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福岛美理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叶枫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
  叶枫手足无措道。
  福岛美理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枫哥……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
  叶枫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好好和妈妈在家等着,我还要对付宫本家。”
  “枫哥,你……要小心啊?”
  福岛美理颤声叫道。
  “我知道……”
  叶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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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196章  浪漫樱花梦(1)
  福岛美理醒来了,这一觉睡得很好,除了是累,也因为做了不少美梦,在梦里,她和叶枫把臂同游,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还有说之不尽的甜言蜜语,真心诚意的关怀爱护,和情意绵绵的浅爱轻怜,使她忘却悲惨的遭遇,陶醉在甜蜜的梦境里。
  张开眼睛,便看见藤田美雪坐在床前,她穿上一袭红花金线的杏黄色和服,脸上挂着欢喜幸福的笑容,如沐春风,更添几分艳色。
  “枫哥,福岛醒来了!”
  藤田美雪愉快地朝着外边叫道。
  “来了!”
  叶枫答应一声,急步而进道:“她没事吧?”
  “我很好……”
  福岛美理感动地坐了起来,关怀的声音,使她禁不住热泪盈眸,还不顾一切地扑在叶枫身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哭甚么?那里不舒服?”
  叶枫怜惜轻抚着光裸的粉背说。
  福岛美理那里说得出话来,只是激动地摇着头,朱唇雨点般落在叶枫脸上,表示心里的感激。
  “别哭……别哭!”
  叶枫手足无措道。
  福岛美理哭了一会,才好过了一点,哽咽着说:“枫哥……谢谢你……”
  “没事便好了,快点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
  叶枫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好好和妈妈在家等着,我还要对付宫本家。”
  “枫哥,你……要小心啊?”
  福岛美理颤声叫道。
  “我知道……”
  叶枫道。
  吃过晚饭,叶枫回到家中。
  见自己的门外挂着一个木牌,按照日本当地习俗,门上通常写上主人的姓氏,此时上边写着一个‘叶’字,叶枫心中一热,按动门铃,他有钥匙,本来可以自行开门的,但是为免骇倒佳人,自然是使用门铃了。
  隔了一会,门里传来声响,却没人答应,叶枫知道福岛美理定是从防盗镜查看,接着听得一声欢呼,木门已经迅快打开,香风袭人,软绵绵的娇躯乳燕投怀似的扑入他的怀里。
  “枫哥……我还道你不理我了!”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
  “我如何舍得不理你?”
  叶枫含笑扶着福岛美理说,看见她一身黛绿色的印花和服,精神还算不错。
  “枫哥,你终于回来了!”
  福岛美理抹去欢喜的泪水,侍候叶枫在玄关脱下鞋子后,抱着他的臂弯走进屋里。
  进屋后,叶枫见到房间焕然一新,窗明几净,清雅舒适,虽然有点女性化,却使人尘虑尽消,神清气爽。 显然是经过刻意的打扫。
  “枫哥,这些衣服是我给你买的,你喜欢吗?”
  福岛美理拉开衣橱说,衣橱里男女装衣服也有,虽然不多,却全是新的。
  “你只有这点衣服吗?”
  叶枫问。
  “我不知你喜欢甚么,所以……迟些时再去买。”
  福岛美理靦腆地说。
  “没有把以前的拿来吗?”
  叶枫问道。
  “以前的福岛美理已经死了,还要旧东西干么?”
  福岛美理埋首叶枫胸前,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甚么也要从头开始。”
  “我是个浪子,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
  叶枫叹气道。
  “我没有奢望甚么,只是希望你在日本的时候,能够让我多些时间侍候你,我便心满意足了。”
  福岛美理流着泪说。
  “那还不给我倒茶?”
  叶枫笑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
  福岛美理低嗯一声,惶恐地让叶枫坐下才去张罗茶水。
  叶枫偷空摇了个电话,说的还是中国方言,当说完后,福岛美理也捧着香茗回来了。
  “枫哥,告诉我,你喜欢甚么?讨厌甚么?让我知道如何侍候你。”
  福岛美理靠在叶枫身畔说。
  “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叶枫笑道。
  “真的吗?”
  福岛美理开心地说:“那你喜欢我穿甚么衣服?”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
  叶枫调笑道。
  “你好坏!”
  福岛美理赧然一笑,含羞道:“我是你的,你喜欢怎样也可以。”
  叶枫荡气回肠,胸中发热,那里能按捺得住,探手把福岛美理抱入怀里,干涸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缠绵的热吻,使福岛美理情潮汹涌,春思荡漾,不知如何,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哭甚么?心里不痛快么?”
  叶枫轻吻着脸颊的泪水说。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
  “不许哭了,要是再哭,便不送你礼物了!”
  叶枫佻皮地说,心里好笑,暗念女孩子可真奇怪,伤心也哭,欢喜也哭,难道真是水做的?
  “礼物?是甚么礼物?”
  福岛美理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
  叶枫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
  福岛美理紧抱着叶枫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
  叶枫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
  福岛美理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吗?”
  “是……是的……我喜欢。”
  叶枫轻搓慢捻地说。
  “呀……枫哥……爱我……爱我吧!”
  福岛美理梦呓似的叫。
  叶枫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肉骨头,便趴在福岛美理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
  福岛美理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叶枫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的福岛美理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福岛美理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叶枫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
  叶枫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
  福岛美理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
  叶枫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福岛美理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
  福岛美理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福岛美理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思念叶枫,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
  叶枫兴奋地叫。
  叶枫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福岛美理亦婉转承欢,曲意逢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
  福岛美理忘形地叫。
  叶枫经验丰富,知道福岛美理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乐死小淫妇了!”
  福岛美理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
  叶枫轻吻着福岛美理的鼻尖说。
  “……”
  福岛美理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叶枫,算是代替了回答。
  叶枫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福岛美理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枫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
  福岛美理颤着声叫。
  叶枫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福岛美理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福岛美理体内发泄了,福岛美理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叶枫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
  叶枫伏在福岛美理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
  福岛美理抱着叶枫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
  叶枫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
  福岛美理心满意足地说。
  “藤田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
  叶枫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
  福岛美理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
  叶枫吃吃笑道。
  “我叫……”
  福岛美理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
  叶枫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
  叶枫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
  福岛美理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甜心……”
  “为甚么不叫?”
  叶枫笑道。
  “我怕你笑话我!”
  “不,叫出来,不一定就是荡妇!”
  叶枫柔声道。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
  福岛美理颤声问道。
  “你不是的!”
  叶枫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
  福岛美理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
  叶枫开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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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第197章 浪漫樱花梦(2)
  通过国内的情报机关,叶枫摸清了阮红玉的底牌,她是黑桃K的心腹手下,这次日本之行想通过宫本家族干掉宫本,然后收服虹口道,从而垄断日本的地下军火市场。现在,宫本已经死了,当然,宫本死亡的消息,还不能马上告诉藤田美雪和福岛美理。不然以后自己没得玩,这个日本陆军元帅的娇妻和娇女不是一般的耐人寻味。叶枫想彻底地霸占她们母女。
  叶枫将阮红玉的资料反馈给宋雪,宋雪指示叶枫,对待阮红玉这种早已经置生死于度外的越南女特工,必须要从精神上征服。现在,阮红玉最想拿到的,就是宫本和虹口组那一批军火的交易密码。宫本虽然死了,但是,叶枫可以破解他的密码,这便是和阮红玉谈条件的最好砝码。收服了阮红玉,就像收服酒井法子一样,等将来到澳洲,她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叶枫明白,按照宋雪的教导,开始接触阮红玉。
  打过了门,叶枫倒了两杯酒,舒服地在沙发坐下,没多久,门后走出一个妙龄女郎,她穿着黑色的长袖套头上衣,紧身的 丹林蓝布裤,打扮俐落,也突出了魔鬼似的身裁,只是脸上不施脂粉,一头长皮用橡皮圈束在身后,还有那冷冰冰的脸孔,却使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原来她便是行刺宫本的杀手越南杀手阮红玉。
  “来,让我们喝一杯庆祝一下!”
  叶枫举起酒杯道。
  阮红玉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依言取过美酒,只是木无表情的看着笑嘻嘻的叶枫。
  “再过几天,你便可以回家了,是不是该庆祝呀!”
  叶枫喝了一口酒,说道。
  阮红玉还是不言不动。
  “这一趟你也立了点功,回去可以交代了。”
  叶枫继续说,看见阮红玉木头人似的,虽然有气,还是涎着脸拉她的手说:“坐下,让我们亲热一下。”
  “别碰我!”
  阮红玉拨开了叶枫的大手说。
  “这是为你好的,我们男人还可以出去发泄一下,除了做事,你整天呆在房间,也该轻松一下才对。”
  叶枫笑道。
  “这不是工作!”
  阮红玉木然道。
  “说是工作也可以,为了工作,你不也陪人睡觉吗?”
  叶枫吃吃笑道。
  “我的工作是杀人!”
  阮红玉冷冷的留下这句话,转头便要走。
  “慢走!”
  叶枫大喝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金属片说:“用‘宫本的军火终极密码’买你该没可以了吧!”
  阮红玉呆了一呆,她知道,叶枫已经在佐藤次郎那里破解了宫本的终极密码。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咬着牙说:“拿来,我卖!”
  “‘军火终极密码’你这样上心啊,不过不急使用,我要验货,看你是不是值得这个价钱!”
  叶枫冷笑道。
  阮红玉二话不说,剥下上衣,现出了浅紫色的透明胸围,然后脱掉长裤,里边便是小得可怜的紫色内裤,骤眼看去,内裤好像是紧贴腹下的小布片,棕黑色的茸毛从布片边沿溜出来,让人知道布片下面,便是那迷人的肉缝。
  “把奶罩也脱下来,过来让我验一下。”
  叶枫吃吃笑道。
  不用叶枫说话,阮红玉已经解下胸围,正要动手脱下内裤,闻言便像机械人似的,走到叶枫身前。
  “坐在这里吧!”
  叶枫把阮红玉拉入怀里说。
  阮红玉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和没有生命的行尸走肉差不多。
  “还算有几分姿色……牙齿长得很好!”
  叶枫打量着阮红玉的脸孔,捏开牙关,双手在棕色的肌肤摸索着说:“皮肤娇嫩软滑……奶子……唔……奶子不小呀,坚挺结实,弹力十足!”
  阮红玉眼皮也没有贬一下,仿佛叶枫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
  “这底裤可真性感呀!”
  叶枫把阮红玉按在膝盖上,指头拨弄着那可有可无的小布片说,那是两根幼小的带子缚在腰间,使布片不会掉下,只要拉开带结,便可以把布片揭下来了。
  叶枫没有更进一步,却反转阮红玉的身子,让她趴伏膝上。
  从背后看去,阮红玉是赤条条的,因为内裤的布片,深陷股间,粉臀好像充气的皮球,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灯光里。
  阮红玉抿着朱唇,美目里却泛起凄迷的薄雾。
  叶枫冷笑一声,拉开阮红玉腰间的带结,把小布片抽出来,却还不满意,硬把股肉张开,检视着说:“你身上那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的?”
  “没有。”
  阮红玉冷冷答道。
  “还算你老实!”
  叶枫怪笑道,再度把阮红玉翻过来,使她朝天仰卧,神秘的私处也一览无遗。
  平坦的小腹,柔嫩滑腻,没有一丁点儿赘肉,三角洲微微贲起,绿草如茵,该是无可挑剔的,萋萋芳草中间,翻出了鲜红色的肉壁。
  叶枫举起两根指头,在阮红玉眼前晃动几下,嘿嘿冷笑,慢慢移往洞口,朝着里边探进去。
  阮红玉动也没动,任由叶枫残忍地在肉洞里搅弄。
  “你……你记得我们的规矩么?”
  阮红玉翟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记得,不会弄坏你的。”
  叶枫随手把布片丢开,狞笑道:“我只是打算把你缚起来,喂你吃点春药,然后用些整治淫妇的小玩意,看看像你这样的小婊子,能够尿多少次吧。”
  “好,一言为定!”
  阮红玉想也不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走回自己的房间。
  阮红玉若无其事似的关上房门,眼泪只能流进肚子,为了密码,只能忍了。
  阮红玉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叶枫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
  叶枫冷笑道,原来阮红玉穿着背心短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军火终极密码’来,我便任你摆布。”
  阮红玉木然道。
  “‘军火终极密码’在这里!”
  叶枫吃吃怪笑,道:“可想知道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阮红玉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情勃发,应该更有趣的。”
  “有军火终极密码,你要干甚么也行!”
  阮红玉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
  叶枫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阮红玉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军火终极密码’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道纵然受罪,叶枫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叶枫格格大笑,把军火终极密码放下,说:“这‘军火终极密码’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二十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
  阮红玉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免受叶枫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叶枫也不会动用‘军火终极密码’了。
  “杀掉宫本!”
  叶枫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断,不能留下口供!”
  阮红玉默然取过军火终极密码,暗念宫本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size=4] 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叶枫满意地看着阮红玉离去。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
  阮红玉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鞋,朝着叶枫抛了一个媚眼道。
  叶枫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阮红玉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
  叶枫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阮红玉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叶枫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阮红玉,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
  阮红玉背向叶枫,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叶枫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背,也证实了和阮红玉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
  阮红玉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叶枫的手,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
  叶枫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阮红玉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阮红玉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
  阮红玉靠在叶枫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叶枫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阮红玉身上最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
  阮红玉使劲地抱着叶枫的身体,弓起纤腰,放荡地叫唤着。
  阮红玉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虽然是处女,但是多年的特工极限训练,处女膜早已经破损。
  使叶枫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阮红玉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呀!”
  “吃不消吗?”
  叶枫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
  阮红玉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
  叶枫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阮红玉的反应十分强烈,叶枫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的哼唧,叶枫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阮红玉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叶枫终于压下阮红玉的锐气,争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阮红玉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
  阮红玉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叶枫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叶枫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他得到发泄时,阮红玉已是溃不成军了。
  虽然得到了发泄,叶枫却有点兴致索然,喘了一口气,在阮红玉体里尽倾所有后,便抽身而出。
  “不……不要走!”
  阮红玉发狠地搂着身上的叶枫叫。
  “你真强壮,我终于尝到最快活的滋味了!”
  阮红玉说。
  “我……现在……只有你……”
  阮红玉粉脸一红,旎着声说:“你喜欢我吗?”
  “我有很多女人。”
  叶枫又说:“藤田美雪柔顺,福岛美理多情。”
  “难道我比不上她们吗?”
  阮红玉不忿地说。
  “她们懂得如何逗我开心。”
  叶枫故意道。
  “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阮红玉问道。
  “我……我喜欢让她们吃鞭子,还要缚起来才行!”
  叶枫吃吃怪笑道。
  “原来你是这样狠心的!”
  阮红玉惊叫一声。
  “不错,我叫阮红玉,本来是打算吃饭时告诉你的。”
  阮红玉说:“他们想和你见面,谈生意的事。”
  “你想我见他们,才和我上床吗?”
  叶枫不客气地问道。
  “我是负责传话的,上床只是一时兴到吧。”
  阮红玉坦白地说:“难道只许男人找女人,女人便不能找男人吗?”
  “把皮鞭拿来,然后躺在这里!”
  叶枫坐在沙发上,指着身前的木几说:“让我赏你夺魂七鞭!”
  阮红玉拖着沉重的脚步取过皮鞭,木然交给叶枫,便手脚垂下躯上了木几。
  “你尝过夺魂鞭没有?”
  叶枫看见阮红玉摇头,继续问道:“可看过没有?知道夺魂鞭的利害吗?”
  阮红玉自然知道,这七鞭阴损歹毒,残酷无比,但是要保住性命,那里还有选择,心底里还希望叶枫要利用她杀人,不会让她受到太大的伤害。
  “本来还要缚起来的,我可不缚你,但是不许闪避,不许遮挡,还有,不许叫,要是叫出来,那一鞭便不算了!”
  叶枫把鞭梢在阮红玉的胸脯上撩拨着说。
  阮红玉心里发毛,她可没有信心能够不叫,忍不住颤声叫道:“这……这会打死我的!”
  “不用那样紧张!”
  叶枫说,鞭梢钓鱼似的垂下,闯进了张开的肉洞里。
  软绵绵的鞭梢碰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时,阮红玉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更是恐怖,咬紧牙关,双手悄悄握紧木几的木腿,等待那残忍的七鞭。
  “我来了!”
  叶枫狞笑一声,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扬起。
  “……”
  皮鞭落下时,阮红玉虽然没有叫出来,喉头里还是‘荷荷’哀叫,痛得滚落地上,满地乱滚,双手掩着腹下,没命地搓揉着,原来叶枫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
  叶枫点上香烟,抽了两口,待阮红玉开始静下来时,沉声喝道:“回来!”
  阮红玉泪流满脸,挣扎着爬上了木几,玉手还是在羞人的私处搓揉着。
  “把手移开!”
  叶枫喘了一口气,鞭梢在玉手上撩拨着说。
  “……不……不能……再打那里了……那会打死我的!”
  阮红玉哽咽着说。
  “谁说不能的!”
  叶枫狞笑道:“夺魂七鞭可没有规定要打那里呀!”
  “你……打坏了那话儿,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
  阮红玉强忍辛酸道。
  “骚屄作痒么?”
  叶枫冷笑道。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
  阮红玉喘着气爬起来,伏在叶枫脚下,粉脸贴着隆起的裤裆说。
  “还有六鞭,抽出几鞭也不迟呀!”
  叶枫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挥起。
  “哎哟!”
  阮红玉厉叫一声,再次满地乱滚,这一鞭直抽浑圆的粉臀,鞭梢却长着眼睛似的从股间穿进去,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么?这一鞭不算!”
  叶枫冷酷地说。
  “……不……呜呜……别打了……呜呜……要我怎样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
  阮红玉嚎唬大哭,叫道。
  叶枫冷哼一声,走到阮红玉身畔,强行拉开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说:“看看打烂了骚屄没有?”
  阮红玉痛得甚么气力也没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叶枫拉开了玉手,只见小腹印着两道红色的鞭痕,血红深色的一道, 横贯小腹,还有一道,却染上了肉饱子,印在阴唇的旁边,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来了。
  “干巴巴的烂穴,有甚么好玩?”
  叶枫倒转皮鞭,鞭柄点拨着肉洞说。
  “现在还痛……让我歇一下便行了。”
  阮红玉喘着气说。
  “想吃鸡巴么?”
  叶枫诡笑道。
  “吃……我吃!”
  阮红玉跪在叶枫身前,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张嘴便把腌瓒的鸡巴含入口里。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
  叶枫哈哈大笑道。
  阮红玉可是[size=4] 第一次给男人作口舌之劳,虽然恶心的感觉,使她差点按不住咬下去的冲动,还是把朱唇包裹着那开始发硬的肉棒,灵动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腾起伏,舐扫点拨,吮吸吞吃。
  叶枫兴奋地呱呱大叫,双手按紧阮红玉的头胪,怒目狰狞的鸡巴起劲地在楼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阮红玉不独用口,也用手,一双玉手忙碌地撩拨着叶枫的阴囊股间,催发他的情欲,知道只要他得到发泄,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流出来!”
  叶枫突然吼叫几声,使劲地按着阮红玉的螓首。
  阮红玉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两下,口里的鸡巴剧震,接着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为免叶枫鸡蛋里挑骨头,不独把恶心的精液吞下,还继续吸吮,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
  “你的嘴巴还可以。”
  叶枫满意地说:“我可乐过了,你还没有,自己动手乐一趟吧!”
  “我……我那里还痛……不……不用了。”
  阮红玉颤声说道,这时她最希望的是离开这个残暴的恶汉。
  “你不动手,便让我动手吧!”
  叶枫着取过电动双头龙和震蛋道:“这些好东西,一定能让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动手吧!”
  阮红玉急叫道。
  “犯贱!”
  叶枫怪眼一转,把沙发搬到穿衣镜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一把。”
  阮红玉知道说甚么也是没有用,只好依言坐下,看见穿衣镜里自己赤条条的样子,不禁潸然泪下。
  “本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开心?”
  叶枫捧着阮红玉的奶子抚玩着说。
  “我是杀手!”
  阮红玉咬着牙说。
  “你要是杀得了人,便不用吃这夺魂七鞭了!”
  叶枫冷笑一声,把震蛋慢慢塞入阮红玉的阴户里说:“看看你这个杀手如何尿出来。”
  阮红玉无奈拿起双头龙,在牝户比画一下,发觉双头龙着实不小,这时震蛋也在身体深处开始震动,使她又麻又痒,只好咬紧牙关,张开粉腿,慢慢把双头龙塞入肉洞里。
  “要打开开关才成。”
  叶枫吃吃怪笑,打开了双头龙的开关道:“这样你便有双重享受了!”
  阮红玉闭上了眼睛,努力忘记身心的伤痛,尽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够快点尿出来,也可以离开叶枫的魔掌了。
  不知为甚么,叶枫的脸孔,又再浮现在脑海里。
  虽然不知道叶枫叫甚么名字,但是一点也不陌生,葬礼,曾经见过,那时已经感觉他与众不同,街头行刺,要不是他,一定可以使佐藤次郎受伤的,还有这一趟,他该是看出自己身怀炸药,所以制止众人动手,自己才能安然离开,要不然,多半粉身碎骨了。
  阮红玉记不得甚么时候曾经关心一个男人的生死,想到那个年青汉子,特别是他叱喝自己离开时,虎目里透出紧张的眼神,使她禁不住粉脸发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我弄得你很过瘾呀!”
  叶枫兴奋地叫。
  阮红玉听而不闻,继续怀缅那个男人的神色,他的紧张,仿佛不单是害怕炸弹爆炸,也好像是关心她的生死,也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眼神,才使她毅然离开的。
  他的眼神实在使人怀念,阮红玉有点后悔没有多看几眼,因为那温暖的眼神,或许能够融化已经结成坚冰的芳心。
  迷糊之中,阮红玉好像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的怪手无处不在,烙铁似的烧得她浑身发烫,身体深处更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犹幸那巨人似的鸡巴,满足了她的空虚,子宫里还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快感。
  “呀……喔……大力一点……呀……”
  阮红玉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然后不知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娇躯剧震,尿意陡生,接着便得到了解脱。
  “尿了吗?”
  叶枫怪叫着抽出了双头龙,肉洞里便涌出缕缕白胶浆似的液体,原来阮红玉终于泄了身子。
  阮红玉从美梦中醒来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丑态毕露,心中酸苦,强忍珠泪,不顾一切地跳下地来,头也不回地奔回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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