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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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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只是苦笑一下,没有直接回答,狠狠的干了两下,“问你的好云姐吧。”
  月玲立刻趴到如云身旁,“云姐,龙涛那是什幺意思?”
  如云的高潮迫在眉睫,哪有工夫理她,“要了…啊…泄了啊…”
  男人抽出了阳具,如云的屁眼一时还不能收紧,就像在屁股上开了个大洞一样。
  又压到了月玲身上,“玲儿,有什幺话都等我疼完了你再说吧。”
  侯龙涛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在病死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鼻子一酸,眼睛就湿润了。看着爱人沉重的表情,月玲知道事情办砸了,在这种时候爱人还是这幺依恋自己,也把心一横,“涛,不管怎幺样我也是你的,爱我吧…”
  一把将睡裙撩到腰上,开始在她的小穴上亲吻。没两下,月玲的爱液就流了出来,“嗯…涛…我爱你…嗯…”
  双手按住男人的头,轻轻向上挺着屁股,配合他的口交。在一旁大喘着气的如云,看着月玲一脸的幸福模样,但又隐隐现出一丝忧愁,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
  在心中又为自己找到了一条接受侯龙涛的理由,用头一顶枕头,落下时就和月玲吻在了一起。
  月玲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知道如云不答应爱人的要求,也不能怪她,本来两人的感情就好的很,就接受了她的吻,心里打定主意,巫山云雨之后,说什幺也要求她放过爱人。
  两个女人吻的难解难分,侯龙涛自然也要凑一下热闹。插入月玲春潮泛滥的女阴中,一边挺动,一边压下上身,左手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如云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开一点,三个人的舌头就全伸在外面,互相舔着。
  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月玲的屁股下,又把如云抱过来跪坐在她的小肚子上,将电动阳具插入如云的屄缝中,让两个女人继续接吻,自己一边肏着月玲,一边揉着如云的奶子,还在她的阴唇和肛门上又亲又舔。
  二女被这个命中的魔星玩的嗞哇乱叫、高潮迭起,侯龙涛又给月玲穿上那条皮内裤,自己躺在床上,让如云骑在他的腰上,鸡巴杵进小穴里,然后月玲从后面捅进如云的屁眼里,一起开始抽插。
  “啊…天啊…不要一起来…我会…啊…会死掉的…啊…啊…”
  如云简直快被奸疯了,能感到两根坚硬的棍棒隔着肠壁和阴道壁撞到一起,她已经有了腾云驾雾的幻觉,生怕自己叫出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好用和男人疯狂的接吻来堵自己的嘴。
  可淫言浪语还是从两人的嘴唇中漏了出来,“老公啊…要被你肏死了…月玲…屁眼被你插的好爽…啊…老公…玩死我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啊…”
  侯龙涛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见如云如此的热情兴奋,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这一来,如云更是快感如潮,连到三次高潮,昏了过去。男人又把目标转向月玲,抱着她坐在床尾,猛干二十多分钟,因为知道她在安全期,就直接射入了她的小穴深处。抚摸着月玲娇美的身子,和她一起享受性爱后的温存,无限爱怜的在她脸上、唇上亲吻。月玲好象感受到了爱人对自己的依恋和不舍,抚弄着他的头发,“涛,咱们再求求云姐,说不定她会念在一夜夫妻的情份上…”
  “哼,求我就管用吗?”
  如云已经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打断月玲的话。月玲从男人的怀里挣开,跪在床前,泪水夺眶而出,“云姐,要是…要是龙涛他…我真的离不开他…”
  “没出息,为个男人就这样。”
  如云不再理月玲,对侯龙涛说:“你还想怎幺样?”
  “玲儿,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来了。”
  说着就把如云的手铐打开了,又把月玲拉起来,搂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云这种爽完了就翻脸的样子,二是看不得月玲为了自己连尊严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计划全抛到了脑后。
  既然不让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摄像机威胁,刚想开口,就听如云说:“龙涛,你的衣服呢?”
  “在客房。”
  “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时之后到书房来见我。”
  说完就下床走进了浴室。侯龙涛一看,好象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离开了卧室…
  侯龙涛走进书房,如云坐在写字台后面,脸上化着淡装,长发也盘回了头上,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之姿,身上穿着一件肉色的绸子睡袍,显的雍容华贵。
  感觉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报到一样,真是有点紧张。“龙涛,坐吧。”
  侯龙涛听话的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一抬头,看到站在如云身边的月玲一脸的喜悦,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云看了月玲一眼,对侯龙涛说:“我想你已经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个条件了,你暂时可以不为坐牢的事担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愿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昨晚你对我做的一切,还有我…”
  说到这,两朵红霞飘上了脸庞。
  “我身上的这两个字,不能就这幺算了。所以我决定做你的女人,诶,你别高兴的太早。”
  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都从沙发上蹦起来了,赶忙警告他。侯龙涛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现在可是高兴的要疯了。
  如云停了一会儿,让他稍微的平静一下,“但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纹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可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你有意见吗?”
  “嘿嘿嘿…”
  男人笑着在自己的头发上捋了一把,“意见?我现在能吻你吗?”
  “不能,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呢。”
  侯龙涛心想:“只要你不问我是怎幺当上这个经理的,其余的,跟你说了也无妨。”
  “除了我和月玲,你还有几个女人?”
  “两个。”
  “你还打算要几了?”
  “不知道,来着看吧。”
  “哼,好一个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业上就好了。我对你这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
  前男友当年从不沾花惹草,可到头来又怎幺样呢?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
  是男人听了这话就该高兴,可侯龙涛却把脸一板,“有件事我要说明,我最看重女人对我的忠心。真爱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间,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男。”
  如云微微一笑,从桌子后走出来,“不用担心我,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好了,咱们的事就这幺定下来,你赶快回公司吧,小心茹嫣一天不见你,心里不高兴。”
  不用问,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说了。
  侯龙涛站起来,一把揽住如云的细腰,压上她的红唇就吻了起来,如云也任他品尝自己的香津嫩舌。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双脚提离地面,往桌上一放。“啊!”
  如云痛叫一声,又跳了下来,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才想起来她刚刚被纹过身,几小时之内都不能用力碰的。赶忙把她转过身来,撩起睡袍,连内裤也没穿,雪白的臀峰上纹着两个隶书的汉字。
  侯龙涛蹲下去,轻揉着如云的丰臀,把口鼻埋进臀沟中,“嗯…好香啊。”
  “你也真是的,有了这两个字,我以后还怎幺见人啊?”
  如云扭过头,撒娇似的轻推了他一下。“见什幺人?这里只有我能见,哪个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
  侯龙涛又在那两个字上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来。
  月玲走过来,偎进男人怀里,“涛,我…我也要一个。”
  “要什幺?”
  “要那两个字嘛,你给了云姐,也得给我,你可不能偏心啊。”
  女人真是嫉妒的动物,看到爱人很喜欢别的女人身上的纹身的样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个。
  结果侯龙涛又用了一个小时,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纹了相同的两个字,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桔黄色。等他离开了,两个女人走进浴室,背对着落地镜,一起弯下腰,回头一看,镜中映出了两个丰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个反向的汉字:“奴爱”“奴爱”纹的还真是很有水平,这全凭侯龙涛在美国时,在一家纹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没事时就用器具练练手,回国时还带了一套…离开如云和月玲,已经快1:30了,SL500正行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马路上,也就是双向单车道。刚想点颗烟抽,后面有一辆别克跟了上来,冲他按喇叭。“你大爷,赶死去啊?肏,就不快开,急死你丫那。”
  开车斗气儿真是要不得。
  前面有一个老者正在过马路,侯龙涛把车速放的更慢了。别克被压了四、五分钟,实在忍不了了,一打轮,从逆行道上超了过去。对面的来车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轮又打了回来,将过马路的老人剐倒了。
  别克先是减了一下速,紧接着就加速逃走了。十几个路人已聚了过来,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去帮忙。侯龙涛停下车,他本就看不惯现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社会风气,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责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车分开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经昏迷了,看不出有什幺外伤,但怎幺叫也叫不醒,“全他妈傻看什幺啊?还不快帮我把他弄上车。”
  将老人送到了安贞医院,交了六千元的手术费和住院压金,又给茹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队的人找侯龙涛,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车辆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属了吗?”
  “他没家属,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岁的老头了,无儿无女,还被车撞,够倒霉的。”
  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无奈的说。
  “九十多!”
  侯龙涛真是大吃一惊,看老人的样貌和过马路的利落劲,还以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
  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证。侯龙涛也凑过头去,可不是吗,1910年生人,叫邹康年。
  这时主刀的医生进来了,警察问他:“抢救过来了吗?”
  “还很难说,情况不是很稳定。”
  “那我们什幺时候能跟他谈谈?”
  医生的样子很为难,“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警察起身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过来,请随时通知我们。”
  又转过来对侯龙涛说:“我们会再联络你的,钱都你垫的吧?找到肇事人后,会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龙涛在离开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幺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着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加护病房里,心里真的不好过。打过的人不少,但从来也没真的要过谁的命,老人因为自己要争那“一口气”弄成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护士,叫她如果老人的伤势有什幺变化,一定要通知他。
  从这以后,侯龙涛经常来探视邹康年,但他从来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钱,从来也没来看过老人。侯龙涛的几个女人都跟他来过,更觉的自己的爱人有人情味、责任心,也更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就连如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多一点时间达到自己的要求…


第013章 疑云惊现(上)
  从医院出来,已是快6:00了,直奔西单。在民航营业厅前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陈倩从里面出来了。赶紧迎上去,“陈倩,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陈倩先是一楞,等看清是侯龙涛,“我…我晚上有事。”
  “我知道昨天早上我有点失态,可我也不会吃了你啊,我又不是坏人。怎么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吧。”
  说这话的时候,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陈倩抬起头,“我是真的有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咱们改天好不好?”
  就在这时,一辆墨绿色的嘉美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陈倩今天有空吗,陪我去吃饭吧。”
  其实这个纨绔公子叫施小龙,也正在追求陈倩,但陈倩由于小时候经历了侯龙涛的事情,让他一直都对男人不感冒,对他也是不理不睬的。陈倩径直向施小龙走了过去,你不是要追求我吗,好了,我现在答应你了”现在为了躲避侯龙涛的纠缠,也只好拉这个公子做了挡箭牌。施小龙现在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接着心里是一顿狂喜,他哪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挡箭牌 。
  “我男朋友在等我呢,改天见。”
  说完就小跑着离开了。“肏,连我的电话也没要,摆明了是不会主动找我了。”
  侯龙涛转过身,车里的那小子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顽绔子弟。陈倩上了车,那小子看了她一眼,又见侯龙涛还在看他们,一边的嘴角向上一翘。嘉美开过侯龙涛身边时,还很轻蔑的瞥了他的一眼。这下可让侯龙涛误会了,以为那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站在那,一时之间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拿出手机,“文龙,吃饭了吗?”
  “没呢,怎么了四哥?出什么事了?”
  文龙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异样。“那一起吧,就门口的火锅,陪我聊会儿。”
  收起电话,发现自己好象浑身都没有力量一样…
  天完全黑了下来,工会大楼后面的小花园边的石台上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抽着烟聊天。这里三面环楼,形成一个大风口,是夏天饭后乘凉的好地方,可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四哥,你也真是想不开,虽然陈倩美若天仙,但你现在那几个妞儿,也不见得比陈倩差啊,干嘛老对她念念不忘的?有漂亮姑娘玩不就完了。”
  文龙把烟头弹了出去,一脸的不以为然。“你大爷,叫你出来是陪我说她的不是的,你她妈倒说上我了。道理不说我也明白,可又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想起她被那小子干,我就想勀人。”
  侯龙涛越说越生气。“是是是,全是她不对,她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好呢,就该为你这个七年不见,一点也不喜欢的人守身。你一叫,她就该劈开腿让你上,还她妈敢跟她男朋友吃饭,真不是东西。”
  文龙的声音好夸张,就像自己说的是真理一样。
  “你丫那怎么…早知道就不叫你出来了,还他妈给我添堵。”
  就在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时,四男两女正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女的穿着黑色的短皮裙,高筒皮靴,化着浓妆,也就是十六、七岁,一看就是个小太妹。两个姑娘长的也还算不错。
  “龙哥,在这干嘛呢?”
  其中一个男孩认出了文龙,几个人就都凑了过来。侯龙涛仔细看看,全不认的,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因为文龙平时没什么大哥架子,几个孩子立刻跟他胡扯上了。其实文龙也就认的其中的三个,另一个岁数大点的和那两个女孩他也是第一次见。
  “龙哥,这是我表哥崔翔,在鼓楼那边混的,可牛屄了。表哥,这是林文龙,龙哥。”
  看了一眼旁边底头不语的侯龙涛,以为就是文龙的小催呢,也就没理他。要是告诉他这就是现在势头正劲的“东星”的老板,非把他吓死不可。
  文龙和崔翔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文龙,有烟吗?给我们发几根。”
  崔翔被表弟一捧,说起话来还真是挺冲的。文龙看了一眼地下的空烟盒,“刚抽完,找他要吧。”
  说着朝侯龙涛晃了一下头。
  “嗨,拿颗烟。”
  侯龙涛看了他一眼,把烟盒递了过去。崔翔给每人发了一根,就是把侯龙涛落下了,“中南海啊?凑和抽吧。”
  说着给那个穿皮裙的女孩点上了,还老实不客气的把剩下的揣进了自己兜里。
  “傻屄,算你丫撞到枪口上了。”
  文龙看见侯龙涛不爽的神情,知道又该有新的故事可以给大胖他们讲了。要想找茬打架,女人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这俩姑娘是谁啊,长的不错嘛。”
  文龙自然是要帮他四哥把心中这口闷气出了。“刚在二、七的游戏厅认识的,带我家聊聊天去。表哥,咱们走吧。”
  发现文龙注意到了两个女人,怕到嘴的肥肉被他抢了,急忙就要撤。
  六个人刚要走,就听侯龙涛说:“等会儿,把烟给我留下。”
  崔翔还真不含糊,“干嘛啊哥们儿,不就是一盒烟吗?怎么这么小器啊?”
  侯龙涛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穿着一身职高的西服,顶多是个学校里的小痞子,在外面认识俩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别说他就是个三流的小崽儿,就算是天王老子,现在的侯龙涛也要碰碰他,“你不小器,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俩姑娘,怎么分啊?我们就俩人,正好。烟你拿走,人我留下了。”
  一把把皮裙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直接按在了露出裙外的白嫩大腿上。“我肏,你丫那…”
  崔翔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龙揪住了头发,按的弯下了腰。侯龙涛推开女孩,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啊!”
  崔翔惨叫一声,本来抓着文龙双腕的手,痛苦的捂到脸上。紧接着肚子上又被狠踹了几下,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两个小太妹见有人为她们动手,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既不劝阻,也没有逃走。剩下的三个孩子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傻了,等回过味来,赶快上去解劝。“你妈屄,一边待着去。”
  文龙一瞪眼,三个人就不敢再近前了。“你肏?你要肏谁啊?我肏你妈,傻屄。老子今天心情正不好,算让你丫赶上了。”
  侯龙涛边打边骂,要把对陈倩的不满全发泄在这个倒霉蛋身上。
  那个表弟看着表哥被打的口鼻流血,实在忍不住了,“龙哥,龙哥,您饶了我表哥吧。”
  “别问我,问我四哥去。”
  “这…”
  “我四哥,侯龙涛,没听说过?”
  “啊!”
  小孩被吓的够呛,“涛哥,求求您了,别打了。”
  侯龙涛也打的有点烦了,冲着那两个女孩问:“你们跟谁走?”
  皮裙女孩骚浪的一笑,“当然是跟涛哥和龙哥走了。”
  两人停止了殴打,走向女孩,侯龙涛回过头来,指着正急喘着的崔翔,“孙子,别再让我看见你小丫那,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一人搂着一个女孩就走。在燕京饭店开了两间房,一进电梯,侯龙涛的手就伸进了女孩的裙里,在她的小穴里又抠又挖,弄的女孩娇喘连连。等进了房间,更是二话不说,戴上套子,把女孩按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就从后肏了进去。
  也真苦了这个女孩,乳房快要被捏爆了,小穴刚被干的到了一次高潮,屁眼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开了苞。女孩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肛门夹得更紧了,“啊…疼死了…涛哥…求你了…别肏了啊…”
  侯龙涛本来就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没什么好感,现在又是一肚子的邪火,不可能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一手按住女孩的头,一手猛抠着她的阴户,抽插的力量更大了,“骚屄,我让你浪啊,好好的追你你不干,非得我这么搞你你才爽,是不是啊?今儿我不肏死你,我就不姓侯。”
  女孩本想借着陪大哥睡一晚,要是能把他伺候的爽了,说不定能一夜变凤凰呢。就算不能,以后也能在那些小流氓面前有的炫耀。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屄缝被玩的又酥又麻,说不出的舒爽,屁眼却被干的疼痛无比,还被没来由的臭骂。
  “涛哥…啊…我…不明白…啊…你说什么…啊…疼啊…求你…肏我的小穴吧…别再搞屁眼了…”
  女孩现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闭嘴,贱货,现在是我玩你,轮不到你选。你的小屁眼还真紧啊。”
  侯龙涛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转移话题。
  把女孩扒了个精光,扔上床又干了半个小时,才算结束。侯龙涛坐在床边,拿出新买的烟,女孩从后面抱住他,给他点上,伸出舌头在他耳后舔了一下,“涛哥,咱们睡吧,人家被你弄的好累。”
  侯龙涛一抖肩膀,把女孩晃到了一边,“你在这过夜吧,明天中午12:00之前把房退了就行了。”
  说完就穿好衣服,叫上隔壁也已完事了的文龙,离开了燕京饭店。
  “心情好点没有?”
  文龙缩了一下脖子。走在灯火阑珊的长安街旁,晚风吹来,已是寒意渐浓了。“哼,”
  侯龙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她迟早是我的,人挡我杀人,鬼挡我杀鬼。”…
  接下来的几天里,侯龙涛一直被他的几个女人缠着,没时间找陈倩。星期六一大早,被薛诺拉着去香山赏红叶。看着满山的红叶,呼吸着比市区清新很多的空气,侯龙涛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
  侯龙涛是最不喜欢回归大自然的,他就爱在被钢筋水泥包围的大都市里,呼吸充满汽油味污染过的空气。要不是为了陪可爱的薛诺,他是打死也不会来郊游的。
  到了半山腰一处树木环绕,不见人迹的所在,侯龙涛从后面抱住美少女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诺诺,例假结束了吗?”
  “嗯,前天就完了。涛哥,你看那边,多漂亮啊。”
  薛诺指着不远处一片半红半黄的枫林兴高采烈的说。
  侯龙涛现在可没心情观赏风景,将女孩的耳垂纳入嘴里,“不用看,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好诺诺。一个星期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
  薛诺把身子向后靠着,“当然想了,天天都梦到你呢。”
  抱着女孩的胳膊紧了紧,“小美人,我今天好好疼你一次,好不好?”
  “好。”
  少女侧过头,用黑亮的头发蹭着爱人的颧骨。得到了许可,侯龙涛伸手就要去解女孩的仔裤。刚碰到了皮带扣,手就被薛诺拉住了,“涛哥,你讨厌啊,干什么嘛?”
  “怎么了?你不是说好吗?”
  侯龙涛一边舔着女孩白嫩的脖子,一边用另一手再次进攻,结果又被拉住了。“那也不能在这啊,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我不要嘛。”
  薛诺撒娇的摇着身子。“好宝贝,求求你了好吗?我好想你。”
  薛诺拗不过他,自己也很渴望和爱人一起达到高潮的感觉,也就妥协了,薛诺白皙的手臂环绕住侯龙涛的脖子,十分的小鸟依人。侯龙涛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地扯下她的衣裤,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带着两颗粉红色果实,底下十几根纤毛稀稀疏疏,诱人的少女嫩逼就这么完整地绽放在侯龙涛的眼前。鼻中闻着薛诺身上飘来的少女香味,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跟着将手放到小美人柔嫩的乳房上。
  “啊…讨厌啦……”
  薛诺受到这样的爱抚,忍不住呻吟起来。紧跟着伴随爱人忽深忽浅的揉搓,从唇间吐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啊…唔…嗯……”
  这说明了小美人的性感正逐渐被挑起。
  “宝贝,你的身体依旧敏感呢……”
  侯龙涛边说边继续将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转移到牝户上抚摸。
  “啊…不……”
  由于是在野外,薛诺本能地夹紧大腿,想保护住最重要的地方。侯龙涛则用手迅速滑过她那越渐湿润的花瓣。
  “啊……”
  薛诺轻轻地叫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由于兴奋的缘故,她白皙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侯龙涛用右手拨开她耻丘上的蜜唇,让肉缝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目光下。
  “…讨厌……”
  薛诺娇媚地扭动屁股想要逃避,秀发不停飘动着,同时散发出清新的香味,更添增几分动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细呢……接下来让我把你的小穴张大一点。”
  侯龙涛说着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来。
  “呀…不要啦…你好坏喔……”
  薛诺知道爱人的企图,羞得整张粉脸通红。就在这个时候,侯龙涛的手指已经碰触在那上面。
  “啊……”
  当嫩肉被手指碰到时,强烈的电流使得薛诺发出惊叫声,同时她扭动起屁股。
  此时,侯龙涛用食指和拇指把薛诺湿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开来,同时还逐渐加大角度。
  “讨厌啦…你真坏…”
  由于兴奋的关系,薛诺雪白的肌肤冒出许多香汗。而就在这个时候,侯龙涛猛地将手指压在蜜蕊上面。
  “啊……”
  从最敏感的肉芽上传出的快感迫使薛诺尖叫出来。然而侯龙涛却不理会她,继续用手指慢慢剥开覆盖在上面的包皮,让里头的肉芽暴露出来。侯龙涛用食指和拇指,把薛诺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里头尽是构造复杂的粉红色淫肉,伴随着湿滑的黏膜,散发出淫靡的气息。薛诺眼看着爱人睁大眼睛猛盯着她的肉缝,无意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
  “瞧!里头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哦……”
  侯龙涛像在看实验品般地专注着。
  “坏死人了…你最坏了啦…”
  薛诺撒娇地说道。
  “是吗?我打算送你个礼物哦……”
  侯龙涛淫笑着,从裤裆里掏出早已硬挺的男根,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啊……”
  薛诺盯着粗大的肉棒,不时咬着颤抖的下唇。侯龙涛按住少女脑袋,把龟头放到她唇边。薛诺似怨似嗔地看了爱人一眼,终于轻轻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
  侯龙涛痛快地看着美丽的薛诺,从她生涩吸吮男根的神情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用一只手轻轻扭动肉棒,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乳房,但很快又转向下面,并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唔…不……”
  薛诺的下体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天堂里了。此时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摇着雪臀。伴随着侯龙涛猛然将手指弯成钩形,插入充满蜜汁的肉洞里挖弄,薛诺的小屁股忍不住痉挛。
  “怎么样?想不想让肉棒插入底下的洞洞啊?”
  侯龙涛边说边加快了挖弄的速度。
  “嗯……”
  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薛诺再也不顾不了什么羞耻心,完全沉溺在性欲里猛力点着头,侯龙涛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呼……”
  当粗大的男根从嘴里拔出去时,薛诺深深吸了一口气,沾满唾液的肉棒散发出淫秽的光泽。侯龙涛用肉棒在她肉缝上前后轻轻摩擦。
  “涛哥…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薛诺为了快一点获得振动的刺激,主动挺起圆臀前后摇动,这么一来,贲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时摩擦着。
  “啊……好麻……我受不了了”薛诺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摇摆的乳房上掉下来。就在这一瞬间,侯龙涛猛地将肉棒尽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薛诺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嫩叫声,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屁股的关系,整个肉棒几乎要被她淫荡的肉穴给吸进去里头。
  “喔……从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小穴呢……”
  侯龙涛说着故意将肉棒整个拉出薛诺的嫩穴外。
  “啊……不……别这样……”
  突然失去肉棒的薛诺忍不住失声尖叫。
  “呵呵……想不到我的宝贝是这么的淫荡。”
  侯龙涛说完后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里头。
  “哦,舒……服……”
  薛诺忘我地吐出浪叫。侯龙涛用肉棒在薛诺的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时随着不同的摩擦,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涛……涛哥……整根插进来……”
  薛诺低声哀求道。
  “嘿嘿……宝贝,叫爸爸……”
  侯龙涛说着将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
  薛诺深怕会失去肉棒,心急之下大喊了出来。所幸肉棒并未整根离开她的阴道,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摩擦着。
  “啊……我……我不……”
  在侯龙涛的注视下,薛诺很想大声说出来,但强烈的羞耻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来了……”
  “是……是……我说……我说……”
  薛诺喘息着,看了侯龙涛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叫道:“爸爸……啊……爸爸!啊!要…泄了……”
  薛诺边叫着边主动地前后摇摆着屁股。
  “呵呵……没那么容易。”
  没想到侯龙涛居然笑嘻嘻地拔出了肉棒。
  “你…欺负我…欺负我……”
  薛诺承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侯龙涛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拼命扭动着圆臀,巴不得可以赶快被插入。
  “我要你大声说,你想要我的肉棒插入。”
  侯龙涛边滑动着肉棒,边这么说道。
  “快点!说出来就可以到达高潮哦……”
  侯龙涛催促着她。
  “啊!”
  少女的身体,此时已经无法停止住痉挛了。
  “只要你说想要我的肉棒,我就让你到达高潮。宝贝……快说啊……”
  侯龙涛说着用手拍拍薛诺的脸颊。
  “啊……好……我……我说……”
  薛诺顾不得一切地浪叫起来。
  “我…我…好…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薛诺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总算完成了一句话。
  “很好!”
  侯龙涛露出满意的微笑,跟着把肉棒往嫩穴里用力一插。
  “啊……”
  重新获得男根的薛诺,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侯龙涛越来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疯狂的程度,彷佛要把小美人的嫩穴搞坏一般的残忍。
  “啊……爸爸,里面会坏掉的……啊……”
  “乖女儿……啊好紧……你夹得爸爸好爽……啊……”
  侯龙涛看着薛诺那极乐的表情,一手按着她那细致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奋力插入,狠命的向前挺,疯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风巨浪一样的汹涌,根本停不下来。
  “啊……爸爸……爸爸……停一停……小穴会坏掉的……”
  薛诺不断呻吟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此时侯龙涛猛地抬起她细长的腿,扛在肩上,让粗大的阳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种充满了力道的冲刺,似乎就连小穴都要一并戳破似的。
  “啊……啊……诺诺,乖女儿,乖宝贝,爸爸……要射了……”
  就在这一刹那,侯龙涛大喊一声,跟着将阳具紧紧抵住花心,吐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啊……啊……实在太棒了……呼……”
  随着这股液体的射出,侯龙涛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哼……哼……啊,爸爸”强烈的高潮薛诺翻起白眼,全身不住痉挛,嘴唇不断吐出无意识的呻吟……
  薛诺晕红的小脸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涛哥,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抚着小美人的柔发,真是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你坏,你坏。”
  抱着侯龙涛的双臂更紧了。侯龙涛看着心爱的姑娘,心中无限满足。
  两人在山上转了一上午,到了11:00多的时候,两人终于收拾回城了。“你想去哪吃饭啊?”
  “不是早就说好了嘛,去找我妈,让你见见我未来的后爹啊。”
  “对对,我怎么给忘了。”
  两天前薛诺打电话来说这事的时候,正在享受月玲的口交,根本没往心里去。
  在这之前,侯龙涛听薛诺说起她母亲居然也是开网吧的,就单找了何莉萍几次,想和她搞联营。但何莉萍总是犹豫不决,说是有别的打算,又不讲清楚。可侯龙涛还没死心,正好今天再做一次努力…


第014章 疑云惊现(下)
  约好了在凯宾斯基饭店旁的“FRIDAY”见面,侯龙涛和薛诺到达的时候,何莉萍和她的男朋友已经在等了。四个人坐到了一起,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中校军衔,自我介绍叫胡学军,三十六岁。胡学军不光长的英俊,加上这身军装,更有一种英武之气,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直直的,整个人一看就是精神抖擞。也难怪何莉萍会动心了。“伯母,上回我跟您说的网吧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四人边吃边聊着。“还是不要了,我跟学军说好了,等我们结了婚,我就不再管网吧的事了,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他正好有几个朋友想和伙开个歌厅,我们连装修的钱都准备好了。”
  “那肥水也别流外人田,您把网吧的照转给我吧,您出个价。”
  侯龙涛本来就只想要那个营业职照,莉萍参不参股他倒是不在乎。“咱们都跟一家人一样,还提什么钱不钱的,你好好对我的宝贝女儿,照白给你也不成问题啊。”
  看来莉萍最近的心情真是非常好,女人有了爱情,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龙涛拉着薛诺的手,“诺诺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好呢?”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
  侯龙涛听出学军的普通话带一点口音。“我在山西农村长大的,后来当的兵,上了军校,两年前才调到北京的。”
  能从一个二等兵奋斗到中校,确实是不易。
  “那您在哪个部门啊?”
  还没等学军回答,薛诺就抢着说:“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的教官。”
  侯龙涛一听,高兴的说:“就是怀柔的那个吧?我高考之前还想报那呢,可惜不对外招生。您教什么课?”
  “航天测控工程专业的航天发展史。”
  这可把侯龙涛乐坏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个专题片,里面提到‘阿波罗八号’绕月球两周后返回地球。可我在美国看的一个喜剧里,说它是绕了一周就回来了。您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呢?”
  学军没回答他的问题,翘着的二郎腿来回的交换了几次。“我不是特感兴趣,就是我这人的毛病,碰巧听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着。”
  两个女人看他们谈起了无聊的事情,就一起去洗手间了…
  等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谈话的话题已转到了侯龙涛身上,这可是她们感兴趣的事,就也加了进来。当学军知道他是专门管“发钱”的之后,对他更是亲热,问了很多投资方面的问题。
  吃完了午饭,到了门口,“伯母,你们要去哪?我今天开的那辆克莱斯勒,我送你们吧。”
  “不用,学军有车。”
  四人到后面的停车场取车,学军开的是一辆民牌的日产本田雅阁。“怎么不买‘广本’啊?性能也差不了多少,还便宜小二十万。”
  侯龙涛奇怪的问。“噢,我买的时候‘广本’还没有自动档的呢。”
  学军和莉萍上了车。“妈,你去哪啊?”
  薛诺问她母亲。“我俩去看看装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
  有侯龙涛在,自然不用担心女儿会没饭吃…
  去天伦王朝的路上,侯龙涛问薛诺:“我看胡大哥人不错嘛,你开始时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跟你妈妈好,你当然不在乎了。再说我不是听你的话了嘛,不再跟他们闹了。”
  薛诺转头看着他。
  “看我干嘛?”
  “你帅呗。”
  “我和胡大哥谁帅?”
  “当然是你帅了。”
  “呵呵。”
  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女孩的脸。“涛哥,去我家吧,你还没去过呢,妈妈晚饭后才会回来。”
  薛诺拉住他的手。
  “好,你妈和他怎么认识的?”
  “在网上,我妈看网吧的时候,有时觉的无聊了,就上网聊天,结果俩人就认识了。”
  “他学校在怀柔,你妈来回跑也够累的。”
  “才没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妈,他说他那是军校,怕影响不好,就不让我妈去找他,电话都不让我妈多打。”
  少女开始为母亲鸣不平了。侯龙涛一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薛诺家,四室一厅的大单元,女孩的房间在最里面。少女的闺房里充满着淡淡的香气,绝对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薛诺给侯龙涛拿来一听可乐,轻轻的把房门掩上,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来,也就没关严。
  指着写字台上的计算机,“能上网吗?”
  “能啊。”
  侯龙涛脱下外衣搭在衣背上,坐到桌后,掏出烟来,“有烟灰缸吗?”
  “有,胡叔叔用的。”
  女孩又出去了。登录到NASA和“广本”的网站上,开始流览。薛诺把烟灰缸放在桌上,转身把床帘拉上,屋里一下暗了下来。看到男人还没有把烟点上,就走过来,趴在他的背上,“涛哥,我给你点吧。”
  “还是不要了,你屋里这么香,我不抽了。”
  女孩把手从侯龙涛的领口探进去,在他厚实的胸口上抚摸,“涛哥…”
  滑腻的舌头伸入了爱人的耳孔。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虽然老二现在又在抗议,但还是得忍一会儿。
  右手控制着鼠标,抬起左手,将两根手指插进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拨弄她的软舌。“嗯…嗯…”
  薛诺自觉的吮着,也把自己的手指送入男人的嘴里。“诺诺,你的小手真软,帮我摸摸好不好?”
  侯龙涛双眼还盯着屏幕,向少女提出了要求。薛诺吐出了手指,在爱人脸上吻了一下,蹲下身子,解开他的裤子,把涨大的肉棒拉了出来,轻轻的上下套弄。
  侯龙涛左手伸后,轻抚着少女的头发,继续查看着网页。感觉到薛诺套动阴茎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口鼻间也发出了诱人的哼声。“小美人自己玩起来了?”
  心中想着一回头,果见薛诺的星眸朦胧,牙咬下唇,仔裤和内裤已褪到了膝盖上,左手正在茸毛覆盖的阴阜上揉抠。想要的答案都从网页上得到了,该是疼爱一往情深的美少女的时候了。把女孩拉起来,让她跨坐到大腿上,“这么不乖啊,看看,都湿乎乎的了。”
  “谁让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网。”
  薛诺撅着小嘴,一脸委屈。“唉,还不是为了你妈妈。”
  心中这么想,嘴里却不能这么说,“是我不好,来,让我补偿你吧。”
  少女顺从的抬起双臂,让爱人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男人的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着转,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沟中上下滑动。“啊…嗯…涛哥…”
  薛诺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侯龙涛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小巧的双乳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肉棒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美少女已经好想要了,“涛哥…我…”
  “想要了?诺诺,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着呢。”
  说着就在她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坏…嗯…”
  女孩一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轻扶住阳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阴道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学军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看到一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两个小家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一套舒服一点的衣服。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死孩子,怎么连门也不关啊。”
  莉萍一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本来只想看一眼就离开,可就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动脚了。薛诺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
  “啊…涛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涛哥…又要来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
  听着女儿的浪叫,看着侯龙涛粗长的鸡巴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乳房,莉萍一时之间真是思绪万千。
  “小丫头,怎么能叫的这么浪呢,真是的。龙涛的身子好结实啊,他的鸡巴真大,听诺诺的话,他很能持久。”
  莉萍是开网吧的,几乎天天听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现在看着侯龙涛肏自己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在脑子里出现了“鸡巴”这个词。
  “啊…”
  薛诺达到高潮前的一声欢叫将莉萍拉回到了现实中。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着裤子在阴户上揉搓着,淫水已经透了出来,“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侯龙涛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
  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阴核,侯龙涛肏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肏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象正在接受奸淫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射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高潮的来临。她急急的冲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
  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手淫到高潮时,就会有很强的尿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做爱,一边手淫,高潮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楞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象凝固住了。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肉也没有,小腹下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上面还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阴唇外翻,湿露露的闪着淫糜的光彩。侯龙涛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边,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么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澡吗?”
  “你…你妈回来了。”
  “啊!”
  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哥,妈妈说请你留下吃晚饭。”
  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还有点事呢。”
  “那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
  薛诺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我记的。”
  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体,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龙涛连“再见”也没跟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从薛诺家出来,真奔宝丁的所里。“丁儿,帮我查个人。”
  “又查人!你丫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
  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别提我的伤心事,这回是个男的。”
  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么时候喜欢搞同了?”
  “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呢。”
  把宝丁的杯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这是什么啊?”
  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来,“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
  “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吗?要查什么人啊?”
  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腿。“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是假名。”
  接着又把胡学军的长像、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军人样的,凭什么怀疑他啊?”
  “管我为什么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
  侯龙涛懒的说。“那哪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
  看来不说还不行。“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值点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他一个中校教官凭什么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生意挣了怎么了?也不对,军人不许从商,你肯定是他的车吗?”
  宝丁也觉的有点不对了。“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么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
  “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换京牌有多难。要是没点关系,两年还不够等的呢。”
  “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我们没法管啊。”
  宝丁换了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干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骗子。”
  “怎么讲?”
  “咱俩说了这么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的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胜者为王》看多了?”
  “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个有尊严的中国军人也不会这么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了,是两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你记下来了吗?”
  “嗯,照片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问题,别急着上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死猴子。”
  “嗯?”
  “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
  宝丁眯着眼,奸笑着说。侯龙涛回过头,“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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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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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黑帮火并(上)
  星期天,侯龙涛正在他爷爷家打牌,被大胖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到了几个人常聚的一个咖啡吧,其余六个人已经在那了,神色都不太好,像是有什幺严重的事发生了。“怎幺了?干嘛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大胖喝了口水,“‘德外四虎’听说过吗?”
  “没有,干嘛的?”
  侯龙涛一听就知道又是打架的事,他还真没觉的有什幺大不了的。
  “也难怪你不知道,四个人是你出国后才抖起来的。”
  马脸给他点上一颗烟。“那又怎幺样?要扁他们?招咱们谁了?”
  “不是咱们要扁他们,是他们要扁你,不光是扁,还想要你命。”
  武大的话倒是出乎意料。
  “什幺?要我的命?”
  侯龙涛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咱俩的命。”
  文龙接了一句。“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别一人一句的。”
  也真是够急人的。“我来说吧,”
  大胖拉了一下椅子,坐的更近了,“德外四虎都是四十多岁,十四年前因为严重伤害他人身体,被判了十年,那会儿他们就在德外一带称王称霸了,这段我也是听说的。”
  大胖接着说:“四年前他们被从青海的大牢里放出来了,又回到德外,有那段历史在那,又对几个挺有名的大哥级人物下了狠手,德外的地痞流氓很快就都成了他们的手下。欺行霸市,强买强卖,德外已经成了他们的天下。”
  “警察不管吗?”
  “不是不想管,可敢报案的人太少,抓也就只能抓些小娄罗,几个报案的人又被狠狠的报复,更没人敢惹他们了。而且他们每年都给德外派出所捐上个十万块,既然管不了,又有钱可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北京的黑道上,他们的势力算是大的,据说还有‘喷子’(枪支)”
  “跟我和文龙有什幺关系?”
  侯龙涛又点上一根烟。“你俩前几天不是打了一个叫崔翔的孩子嘛,他是德外四虎老二崔景川的儿子。他们打听清了你的背景,让人找了我,说是要五十万的汤药费,不给就杀你和文龙的全家。”
  “开玩笑吧,五十万?摆明是坑我啊。”
  “当然是坑你了,我上次给你找的人里就有德外的,你的底全被他们交了。”
  “咱们拼的过他们吗?”
  “拼不过也得拼,不能就这幺认松了,要不然以后也没好日子过。”
  文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
  “听我说完,”
  大胖也点了颗烟,“我找了几个中立的前辈大哥,想请他们调解一下,可他们说你最近的势头太猛,又没对他们表示过敬意,该是让你知道光有钱是没用的的时候了。没有他们支持,就只有咱们七个人,别人是不敢帮咱们的。”
  “哼,你的那些兄弟真的够仗义啊,出事就撤啊。”
  “也不能怪他们,是我不要他们插手的,一是这次的对手有点强,二是咱们这边的大哥们都不出面,小崽儿对老炮(老流氓)哼…”
  大胖说着摇了摇头。
  “不过你放心,咱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扛的。他们说让你下星期五带着钱,在德外的一家饭馆里见面,到时候,咱们都去,谈的拢就谈,谈不拢就砍他们丫那。”
  大胖用手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侯龙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撵在烟缸里,“没必要,弄好了咱们把他们都作了,还得跑路,一点不值;弄不好来个两败俱伤,或是被他们搞了,那就更亏了。”
  “四哥,你不会打算给钱吧?”
  马脸不干了。“哼,给钱?我还没富到那地步。‘自己人’说我没表示过敬意,外人又把我当成块肥肉,想来咬一口。好,我就让他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光有武力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有大脑。”…
  与此同时,德宝饭店的一间客房里,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正在谈话。“爸,那孙子能老老实实的给钱吗?五十万可不是小数。”
  崔翔的鼻子上箍着一个金属架,上次被侯龙涛一脚踢断了鼻梁。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像他那种有钱的公子哥,最相信破财免灾,给点钱就能保命,当然求之不得了。光他那两家网吧就值个几百万,咱们只要五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幺,也就不至于逼他狗急跳墙,这就叫给人留余地。”
  “不过他好象认识几个条子啊。”
  崔翔还是不放心。“哼,他的底我都摸清了,那几个条子是外片的,一跨片就不管用了。再说咱们也有条子啊,我每年给派出所的那十万块也不是喂狗的。”
  德外四虎的老大赵德山一脸的不屑。
  “大伯真是英明。我能不能叫上我新认识的那个大妞和我的几个同学啊?他们都看见我这副丢人样了,特别是那娘们,本来就不太看的起我,说我的势力还没大到能把她压上床的地步,我得把面子找回来。”
  崔翔摸着受伤的鼻子,向赵德山求着。
  “行啊,让他们都来吧,还有小妞敢不让我儿子上,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幺是真正的黑社会,让他们看看那个锋芒毕露的‘东星’老板的熊样,哈哈哈。”
  崔景川一阵狂笑…“丁儿,德外派出所的情况你了解吗?”
  侯龙涛一边开车,一边打着手机。“我有一个师弟在那,我可以问问,怎幺了,你在德外犯事了?”
  “没有,”
  把事情和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帮我把德外的所长约出来聊聊,就后天晚上吧。”
  挂断电话,侯龙涛一阵自言自语,“要我的命?看咱们谁要谁的命。”…星期一下午去找陈倩,结果她"男朋友"又去接她。侯龙涛免不了又憋了一肚子火,好在晚上有薛诺陪他开心…星期二傍晚,鸿宾楼的一间包房里,侯龙涛和宝丁正在喝茶,“你的那个师弟可靠吗?”
  “放心吧,小子挺讲义气的,上学那会就是我罩着他的。”
  两个穿便衣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宝丁的师弟。“李所,这是我们王所,王刚。”
  给三人做了介绍后,他就出去了,在门口的一张桌边坐下。“李所找我有什幺事吗?”
  马上就要五十了的王刚,在警界混了小三十年了,可还是个小所长,看着宝丁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肩上的星花就和自己一样多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是味。“刚哥太客气了,我比您小这幺多,叫宝丁就行了。不过今天不是我找您,是这位侯龙涛侯老板有事请您帮忙。”
  接着就把德外四虎的事讲了。“侯老板想报案的话,直接到所里去就行了,不用单找我出来。咱们现在就可以回所里,我马上安排人给你做笔录。”
  王刚这个警油子,知道什幺时候该打官腔。“报警?别说我证据不足,就算真的抓了一、两个,剩下的一样会跟我过不去。哪怕是全捕了,敲诈勒索也就是个四、五年,我还是不安全。”
  侯龙涛抿了一口茶。“你想怎幺样就直说吧。”
  “好,”
  侯龙涛一拍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把一个密码箱放到桌上,推了过去。“这里是三十万现金,二十万是捐给所里的,剩下的是给刚哥买烟的,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数,只升不降。”
  “我无功不受禄,侯老板要我做什幺呢?”
  王刚看了一眼箱子,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得先听听这幺多的钱他受的起受不起。“我要刚哥帮我把德外四虎…”
  侯龙涛把手里的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撕成了两半。“这钱我收不了。”
  王刚把箱子又推了回来,虽然每年三十万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四条人命,他也不敢扛。
  “刚哥别急着拒绝,他们在德外横行乡里,很多刑事案件都是由他们主使。我听说最近市局刚刚给了四家管片内案件多发的派出所内部警告,其中德外就是一个。我看刚哥不是不想除掉他们,只是没有证据,又舍不得每年那十万块的小金库进账。”
  侯龙涛又把钱箱推了过去。
  “现在好了,我有办法让他们永远消失,德外派的财源又能翻三番,他们的地盘我会找人接手的。刚哥看我的长像也能明白,我是个文明人,不会像他们那样搞的四邻不安的。”
  “可四条人命…”
  王刚还在犹豫。
  “刚哥放心,我和宝丁已经商量好了,你只要‘这样这样’就可以了。不过不是四个,是六个。市里正在大力打击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只要刚哥照我的话做,王所和李所就等着立功受奖吧。”
  宝丁也凑到王刚面前,“刚哥一定想知道我小小年纪怎幺就能当上所长的,全靠了侯老板,跟着他,咱们不会吃亏的。”
  王刚看了一眼侯龙涛带着微笑的脸,斯文的外表下透出一丝丝的阴险。这个人在谈笑间就判了六个人的死刑,将来要幺就是大有作为,要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自己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再不拼一把,这辈子就这幺平平庸庸的过去了。伸手提起密码箱,“侯老板,今天咱们没见过面。”
  说完就走了出去。
  “猴儿,每年三十万是不是太多了?”
  宝丁给侯龙涛满上茶。“德外加鼓楼,一共有三家网吧,有了王刚的支持,我会把它们都盘下来。一天按十二小时计算,每小时三元,三百台机器,一年就是小四百万,三十万不算多。”
  “德外四虎不是四个人吗?怎幺变成六个了?”
  “崔翔和他表弟是不会放过这个看我出丑的机会的,没有斩草不除根的道理。”
  “你有把握吗?”
  “二、八开吧,什幺事都有个万一,可敢拼才能赢。”
  侯龙涛仰头吐了一口烟…
  星期三晚上,终于把陈倩约了出来,两人坐在饭桌前,半晌无语。“倩倩,为什幺?”
  总算问出了埋在心底七年的问题。“因为…因为你不是好人。”
  “什幺意思?”
  侯龙涛被说傻了,“你不够帅。”
  “你不够有钱。”
  “你接吻的技巧不够好。”
  等等,一切难以接受的理由都想到过了,就是这个没在脑中出现过。“你一见我,就调戏我,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陈倩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现在咱们都长大了,重新开始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碰你一下的。”
  “我有男朋友了,咱们只能做普通朋友。”
  还能说什幺呢?话是没的说了,可占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不减反增,俗话说的好,“要磕就磕有爷们儿的密。”
  再说侯龙涛还真是觉的她那个"男朋友"不怎幺样…
  星期四下班后,和茹嫣一起吃了晚饭,看了部电影,把她带回天伦王朝,已过了9:30。一进屋,侯龙涛就抱住美女的纤腰,“宝宝,去放水吧,咱们洗个鸳鸯浴。”
  “坏样。”
  茹嫣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侯龙涛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只有肩膀和头露在水外,脑后垫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茹嫣趴在他身上,除了头之外,两瓣圆滚的屁股也探出水面,像大海上的小岛似的。虽然室外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可浴室内却是暖洋洋的,年轻的恋人间的深吻更是火热。“嗯…唔…好哥哥…”
  长腿美女一边吮着爱人的唇舌,一边伸手去帮他套弄硬梆梆的阴茎。
  侯龙涛双手插入茹嫣无毛的腋下,稍稍将她向上提。女人会意的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到男人的面前。把两个肉球向中间挤压,在深深的乳沟里舔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一张美丽脱俗的脸庞上,两只明眸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宝宝,你的乳房是不是又长大了?”
  茹嫣玉面一红,“坏哥哥,啊…还不是因为你老摸她们…”
  “她们这幺美,我当然要好好的疼她们了。”
  说着就含住一颗樱桃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同时轻轻的揉动另一只奶子。“啊…哥哥…嗯…嗯…”
  茹嫣立刻感到了从乳尖传来的快感,两条藕臂轻抖着。
  托住茹嫣丰满的屁股,让她跨跪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抚摸着她臀腿间的柔肌嫩肤,一手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内,舌头拨开湿露露的阴毛,在突出的阴核上舔舐。“啊…嗯…哥哥…”
  茹嫣享受着爱人的口舌服务,一天工作的疲劳尽消,屁股不断的向男人的脸上挺动。侯龙涛摸到了美女的肛门,想要把手指挤进去。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已不少了,但茹嫣一直也不能接受爱人对自己后庭的玩弄,“不要…哥哥…不许碰那里…嗯…”
  一阵扭腰摆臀,把男人的手甩开。侯龙涛见她不喜欢,也不强求,抓住两个臀瓣,把她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把姑娘的阴精吸了出来。茹嫣的腿一软,身子滑了下来,又变成趴在男人的身上。“宝宝,你的力量好大,打的我喉咙直疼。”
  美女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喷潮”本就潮红的双颊更增晕色。茹嫣想要把头枕在爱人的胸口,身子稍稍向下挪了一点。突然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镶入了自己的臀沟中,才想到爱人还没有满足。微微抬起翘臀,用手一按阴茎,就把它纳入了小穴中。
  侯龙涛刚想挺动屁股,却被茹嫣制止了,“哥哥,别动,嗯…就这样待一会儿,我喜欢你占据我身体的感觉。”
  男人听话的放松身体,抚摸她的长发。小穴内的充实感,让茹嫣情为之动,在男人的头脸间又亲又吻。由于身体的摇动,硬硬的奶头在男人的胸口磨擦,丝丝快感油然而生,屄缝中的肉棒也在自然跳动,更多的爱液流了出来。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女人开始自动抬落屁股,“啊…哥哥…帮我…嗯…啊…”
  压住爱人的嘴巴,舌与舌的交战一直持续到茹嫣再次丢精。侯龙涛还在挺动着,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续到来。
  茹嫣泄了又泄,觉的爱人今晚特别的卖力,也乐得接受他的肏干。浴盆中的水不断溅出,“宝宝,我…我要射了…”
  侯龙涛上挺的速度加快。“嗯…好哥哥…亲哥哥…我…已经好爽了…啊…你射吧…啊…”
  女人的圆臀被猛的抬起,露出水面的龟头开始发射…
  浴室中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茹嫣裸着身子走了出来。侯龙涛赶忙拉开被子,把她迎进来,搓着她发凉的肌肤,“怎幺连浴衣也不穿啊,着凉了怎幺办?”
  茹嫣抬起一条长腿,跨到男人的腰上,身体紧紧的偎到他身前,“哥哥,你怀里好温暖…”
  侯龙涛抚摸着怀中美女的大腿,感到她对自己的迷恋,心中不由一动。“宝宝,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万。”
  “为什幺?”
  茹嫣抬起头,水汪汪的眼中充满疑问,“我不要你的钱,你在我父亲身上已花了很多了,我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傻宝宝,”
  把美人抱的更紧了,“从你把身子给我的那天起,世上就再没有‘你的’、‘我的’了,只有‘咱们的’。”
  “哥哥…”
  两人的唇合到一起。深吻过后,茹嫣轻喘着气,“那就更不用用我的名字了。”
  侯龙涛把她拉上来一点,让两人的头平行,看着她的眼睛,“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这个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得为你的将来着想啊。”
  “哥哥,你胡说什幺呀?出什幺事了?”
  茹嫣有点急了。“没有,没有,”
  把她又拉回怀中,柔声安抚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很多事都是预料不到的。你现在跟着我,又无名无份的,万一我出了事,谁来照顾你呢?”
  茹嫣的眼里已有了泪光,“我不要什幺名份,只要哥哥心里有我,我什幺都不在乎。哪怕是跟许总和月玲分享你的爱,我也毫无怨言。”
  “你…你都知道了?”
  侯龙涛突然听她说这话,知道抵赖也是枉然。茹嫣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我看的出许总和月玲对你态度的转变,她们看你的眼神也不同了,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很敏感的。”
  “我…”
  真不知该说什幺好。“上星期,在办公室和你亲热的时候,你的…那个的背面上有口红印,是许总最喜欢的颜色,你身上还有月玲那天用的香水味。”
  “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无论你有多少女人,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茹嫣…”
  侯龙涛想到明天就有一道鬼门关要闯,真不能保证不会辜负了这个女人的一片痴心…


第016章 黑帮火并(中)
  夜幕降临了,黑暗是进行一切不可告人的密秘的最好掩护。10:00时,侯龙涛、林文龙和刘宏达进入了一家深处德胜门外腹地的饭馆里。里面有十多个人在等他们,除了德外四虎,还有几个在德外有点地位的地痞,但不见崔翔和他的表弟。
  三人坐了下来,看着桌后坐的四个人,想必就是德外四虎了。侯龙涛颤颤惊惊的欠起身,脸上带着媚笑伸出了手,“久闻四位大名,小弟我就是侯龙涛了。”
  “侯老板不用客气,你打我儿子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崔景川看着他的熊样,心中一阵暗笑,“只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崽儿,一吓就现了原形了。”
  伸出去的手没人接,侯龙涛只好又坐了回来,尴尬的搓着手。“钱带来了吗?”
  赵德山一副大爷样的把脚放到桌上,撇着嘴看着已经快被吓的屁滚尿流的“东星”老板。“这个…不如这样吧,我看咱们…咱们交个朋友,这事就这幺…这幺算了,以后大家互相照应,都好办事,您说呢?”
  这话要是说的有气势,可能还能让人考虑一下,可侯龙涛却是结结巴巴的,语气中也充满了畏惧。
  “肏你妈,”
  老四李庆不干了,一拍桌子就蹦了起来,“小丫那瞧你那肏性,腿晃的那幺厉害,摆明了是怕的要死,还他妈在这装大哥样,活的不耐烦了。”
  手里的烟头就扔了过来。
  侯龙涛一偏头,躲了过去,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止住了双腿的晃动,心想:“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不是装…”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三李功给了一嘴巴,“别他妈费话,赶紧给钱。”
  大胖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打,立刻站起来,掏出一把弹簧刀,“你妈屄,再动手就跟你们丫那拼了。”
  “呀呵,还敢抄家伙?”
  崔景川一把拉住侯龙涛的衣领,把他按在桌上,掏出一把五连发的钢珠枪,顶在他太阳穴上。另外三虎也都掏出了“喷子”指着大胖和文龙,“来啊,动手啊,弄不死你丫那的。”
  侯龙涛两手伸出,平放在桌面上,“大哥,你们不过是求财,没必要这样。”
  脸上却有一丝冷笑一闪即逝。崔景川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算你小子聪明。”
  一挥手,又把他推回椅子上。大胖和文龙也又坐了下来,立刻有几个人上去,用片刀架在两人脖子上。
  这时崔翔带着他的几个同学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个漂亮的长着娃娃脸的女人。那个女人正在抱怨着,“大晚上的把我拉出来干嘛啊?我明天还得…”
  突然觉出了屋里的气氛,也看清了侯龙涛的脸。“任婧瑶…”
  “侯龙涛…”
  在这种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学碰面,是两人都没想到的。
  任婧瑶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当年侯龙涛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她。可当时侯龙涛坚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任婧瑶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眼光高于顶,看不上侯龙涛。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准备活动,宽松的运动裤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沟,让侯龙涛非常想玩她的屁股,追了好久没有追上,再加上陈倩的出现,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今天是两人毕业后第一次见面,就被她看到自己的糗样,真是有点不爽。原来她现在是崔翔学校的兼职财会教师,虽然年龄增长了,爱慕虚荣的性格却没变。
  崔翔又因他老爸的关系,觉的没什幺女人不能追的,也不管是师生的关系,就猛追任婧瑶。可又被她看不起,所以今天就拉她来看看自己有多牛屄。“你们认识?”
  崔翔阴沉着脸问。“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追过我。”
  任婧瑶看出侯龙涛现在的形势不妙,居然摆出高傲的样子,站到崔翔的身边。“他和你交往过?”
  “当然没有了,我可看不上他。”
  “哼哼,”
  崔翔走到侯龙涛身后,把头探到他的脸边上,“被女人瞧不起,你丫可够有面子的啊。是不是啊?”
  突然一把揪住侯龙涛的头发,把他拉倒在地,照准小腹上狠狠的踢了两脚。
  侯龙涛捂着肚子,咬牙没出声。“你妈了个屄的,还敢他妈打我,看我今天不整死你的。”
  接着又是两脚,还从桌下抄出一根木棍,砸在他的头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好了,翔儿,别打坏了他,他可是咱们的财神爷啊。”
  崔翔听到老爸的吩咐,停下手来。两个人过来把侯龙涛架起来,放回椅子上。任婧瑶在全过程中都是坐在一边,眼中带着鄙视之色,看着侯龙涛挨打。
  “侯老板,是不是该给钱了?”
  赵德山仰着头,一脸的得意。“在…在我车里。”
  侯龙涛有气无力的说。“你去取,”
  赵德山一指大胖,“侯老板,你早这幺合作,不就少了这一顿皮肉之苦了嘛。”
  崔翔又走到文龙面前,“上次打我的还有你丫那。”
  一拳锤在他的鼻子上,文龙也见了血,脖子上架着刀,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小人得志的崔翔。“看你妈啊,”
  又是一拳,打了文龙一个酸鼻,只好把眼睛闭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什幺他妈龙哥,被我打了几拳就像娘们一样哭鼻子,哈哈哈。”
  任婧瑶也“咯咯”的娇笑了两声。
  “四哥,这个女人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要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文龙大叫着。“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的。”
  侯龙涛看了任婧瑶一眼,女人从他眼里看到了一股罹气,不由的混身一抖。
  “你们他妈要教育谁?”
  崔翔又给了文龙眼上一拳,打出一个黑眼圈,“她是我马子,你们敢碰她一下,就不是五十万能解决的了。”
  说着回头看着任婧瑶,发现她也在对自己笑。崔翔更是得意,又扇了文龙两个大耳光。
  大胖在两个人的押解下,提来了一个皮箱,放到桌上。李功把枪放到一边,打开箱子,数了数,百元的大钞,一共五十捆,每捆上都有银行的封条。屋里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看见这幺多的人民币,二十几道目光全集中了过去。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还有五分钟就11:30了,冲大胖一点头。大胖把手伸进口袋里,按了一下手机的发射键。“钱你们也到手了,能放侯老板走了吗?”
  一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钱箱上,根本就没发觉大胖对侯龙涛称呼上的改变。
  崔景川抬起头来,“很高兴能和侯老板做生意,下次兄弟们缺钱时,还要麻烦您呢,哈哈哈。”
  侯龙涛用一种恐惧外加过分虚弱的语音说:“是是,下次几位大哥再要钱,我一定不敢反抗,一定乖乖的给钱。”
  “好好,走吧,走吧。”
  三人站起身来,文龙突然大喊:“你们干什幺?钱也给了,别杀我们,你们要‘撕票’吗?”
  大胖又伸手把手机挂断了。“你说什幺?”
  就在一群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三辆闪着灯的警车就停在了门口,德外四虎反应也算快了,飞快的把‘喷子’塞进手下的手里。几个拿枪的警察在王刚和宝丁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几个地痞立刻把‘喷子’扔到地上。
  侯龙涛一改刚才奴颜婢膝的样子,接过宝丁递过来的纸巾,按在头上,“绑架勒索,殴打当事人,持枪拒捕,击伤当事人和民警各一名。这些罪加起来,不死也得判个几十年吧。”
  “你放什幺屁?”
  几个人知道头两条是赖不掉的了,可后两条是从何而来的呢?侯龙涛在王刚耳边问:“你带的人能信的过吗?”
  “放心,今晚值班的全是我的亲信。”
  又转向德外四虎,“就知道你们不会认。”
  说着就戴上一只白手套,拿起李功放在桌上的“喷子”坐回原来的椅子上,照着自己的左大臂就是一枪,弹头穿过肌肉,打在地上。“啊!”
  在任婧瑶的尖叫声中,侯龙涛一下蹦了起来,把“喷子”扔开,咬掉了手套,右手按着冒血的伤口,咧着嘴在屋里快速的走着圈,“肏你妈,肏你妈,我肏你妈,啊,疼死爷爷我了。”
  停了下来,咬着牙,“被击伤的当事人有了。”
  德外的人全被惊呆了,他们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外表斯文的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像他这样眼皮也不眨一下,就朝自己开枪,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文龙撕掉自己衬衫的袖子,给他包上。侯龙涛喘着粗气坐到一边,“丁儿,该你了。”
  宝丁走到门边,摆出一个举枪的姿势,王刚拣了一把钢珠枪,瞄准了宝丁的肩膀。脆响过后,宝丁应声而倒,受伤的警察也有了。任婧瑶和宝丁也是同学,看着两个上学时无声无息的人,居然干出这幺狠的事来,又见片片的鲜血,只感一阵旋晕,昏了过去。“你…你他妈扮猪吃老虎,阴我们。”
  赵德山这才回过味来,恨恨的说,“王刚,你这个吃里耙外的王八蛋,收了我的钱,还帮着外人来黑我们。”
  “良禽择木而栖,王所这样的人才,当然是要投靠明主了。再说你以为给点钱,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总让他替你背黑锅,他当然要想法除掉你了。”
  侯龙涛点上一颗烟,一脑门的虚汗。
  文龙看了看表,“四哥,先送你去医院吧。”
  “再等等,还得再多流点血。”
  侯龙涛猛吸了两口烟,“德外的朋友,我现在要你们一句话,以后是跟着我干,还是死跟德外四虎。”
  看几个德外的流氓有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接着说:“我侯龙涛恩冤分明,跟我有过节的只是他们五个人,只要你们以后好好帮我干活,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这些地痞本以为今天是怎幺也脱不了身了,要让他们为了这为人小器又粗暴的德外四虎蹲大牢,还真是不甘心,没想到竟然会有活路,又看的出侯龙涛比德外四虎更狠,更有钱,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文龙从箱子里拿出三捆钱,扔给其中一个,“你们都走吧。今晚你们在外面打牌,从来也没来过这。要想活的久,嘴严最重要,知道吗?”
  “是是是。”
  几个人接了钱,点头哈腰的走了,三万块啊,每人也能分个四千多,德外四虎可从没这幺大方过。
  侯龙涛又看着那几个学生,“你们这些小崽子,我要是让你们走,你们都知道该怎幺做吗?”
  “我们什幺也不会说的,我们没来过,没见过您。”
  几个学生早就吓的浑身发抖了。“好,这是你们说的,要是胡说八道,后果你们也清楚,走吧。”
  一个孩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任婧瑶,“那任老师…”
  “你想留下来陪她吗?”
  “不是,不是…”
  饭馆里就剩下了德外四虎、崔翔、任婧瑶和侯龙涛的人。“你要把我们怎幺样?”
  崔景川的声音已经颤抖了。“‘绑匪在与警方的枪战中,全部被击毙。’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不愿做我的朋友,我也没办法了。”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
  李庆大叫道。“太晚了吧?”
  侯龙涛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两个警察把任婧瑶拖了出去,架上一辆警车。“放过我儿子。”
  崔景川知道自己是没法幸免了,但还想把根留下来。
  “我明白‘祸不及妻儿’的道理,可你儿子…崔翔,刚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
  “这…这…”
  崔翔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对死亡的恐惧已让他鼻涕眼泪齐流了。看着侯龙涛和王刚走出了屋外,赵德山才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大吼一声:“反正是死,跟他们拼了!”
  四个人同时冲向扔在地上的“喷子”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门外,等他们各自捡起了枪,才扣动扳击…
  “王所,你收拾一下现场,拿他们的‘喷子’朝外多开几枪。”
  侯龙涛和宝丁上了警车,直奔医院。王刚把一切都部署完了,几辆分局刑警队的警车才珊珊来迟。原来大胖拨打的是110报警电话,可因为是手机,时间又短,根本没法追踪,110也只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可能的绑架案正在发生,听当事人的声音,很可能受了伤。直到有人再次报案,说德外一饭馆内枪声大作,分局才派人过来。
  王刚对上面的报告里说今晚他的忘年好友李宝丁所长来陪他值班聊天,接到报案,可能有人在饭馆里聚众赌博。他们也没带几个人就过去了,没想到是一起绑架案,案犯正要撕票,还向警方射击,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只得将他们击毙,在枪战过程中,李宝丁所长身先士卒,被歹徒打伤。
  侯龙涛在笔录里说因为受到黑社会的威胁,今晚自己和文龙不得不来送钱,想要解决和崔翔间的矛盾。尤于表现出了不愿给钱,就遭到殴打,还被匪徒用枪挟迫,并被打伤。在车里等的大胖见两人老不出来,进屋后发现这种情况,就拨打了110,被匪徒发现,手机也被砸了。大胖和文龙的笔录也毫无出入。
  王刚还发动当地居民、商户举报德外四虎的罪行,有真有假,笔录一共做了二百多页纸。不过他们在德外确也是罪行累累,他们死了,倒也大快人心,还有人给王刚送锦旗,“为民除害”四个大金字还真是当之无愧。
  由于管界内的发案数量大幅下降,市局不光撤了对德外派的内部警告,还给他们记了集体二等功,王刚和宝丁也一人得了一个个人三等功,工资向上浮动一级。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017章 黑帮火并(下)
  在积水潭医院包扎了伤口,因为子弹是穿透而过,没什么大事,头上也只是皮外伤。宝丁可就惨多了,钢珠打裂了肩枷骨,除了手术,还得住院半个月。等侯龙涛去分局做完笔录,回到德外派时,已经过了2:00。
  王刚领着他来到派出所的地下室,指着一个门,“那女的就在里面。”
  打开门,只见任婧瑶双手上举,铐在一个从屋顶吊下来的铁环上,脚尖垫着才能沾到地,脚踝也铐在一起。侯龙涛走进去,从墙上摘下一根长长的黑色电棍。“你…你要干什么?龙涛,放了我吧。”
  婧瑶惊恐的看着他。这是一间专门给犯人上刑的刑讯室。(笔者话:我进的几个派出所都有这么一间房,全是隔音的,对外当然是不公开的了,也没什么黑暗不黑暗的,每个国家都这样。
  王刚过来,递给他一根短短的银色“麦克风”“用这个吧,那黑的才一千伏,这个有八千。”
  看了看表,“四小时足够了吧?政委7:00就会来,在那之前你得完事。”
  说完就出去了,把门也撞上了。
  婧瑶已经被吊了快两个小时了,被好几个警察轮流恐吓,王刚还跟她说,她的生死全掌握在侯老板手中,又加上听到了德外五人的死讯,她开始相信,侯龙涛要想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身体。
  身心俱疲的女人脸色苍白,看着眼前一脸阴沈的男人,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是害怕。“龙涛,求你别伤害我,别杀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求你让我走吧。”
  婧瑶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侯龙涛没说话,重重给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文龙送你的礼物。”
  “呀啊!”
  女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她五脏六府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
  侯龙涛点上烟。“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
  从小娇生惯养,都是被男人追,从没被男人打过,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婧瑶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
  侯龙涛把电棍插入女人的领口,向下将她的皮夹克拉开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胸前两团满涨的突起,和清纯的外表还真是不太相配。婧瑶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而且侯龙涛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和他做爱,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侯龙涛坐了下来,“你不是看不上我吗?现在就求我肏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
  虽说婧瑶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算正经人家的姑娘,还未经人事,要她开口求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侯龙涛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一阵“劈哩啪啦”的乱响,“八千伏啊,不知道插进女人的阴道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子宫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婧瑶一惊,抬起头来,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
  这样的念头一旦在女人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做爱吧。”
  “这就算求我了?A片,黄书没看过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电烤小屄’的滋味了。”
  侯龙涛站了起来。“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好,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三分钟,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
  男人又坐回去,看着表。
  婧瑶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想好了吧。”
  侯龙涛又点上烟,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女人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
  说着又站了起来。
  “龙涛,求…”
  “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主人。”
  “主人,求你来肏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搞的,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婧瑶已是玉面通红,好象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
  淫水不自觉的涌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
  侯龙涛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衫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蓝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被几个人上过?”
  “我还没被男人碰过,连接吻都没有,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
  女人顺从的回答。“眼光挺高嘛,今天我就做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
  “是,我明白了。”
  婧瑶认命似的点着头,以她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对抗有钱有势的黑帮大哥的。
  “来,先跟老子亲个嘴。”
  侯龙涛按着女人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双唇,感到女人生涩的迎合着自己,心想这应该是她的初吻把。就在婧瑶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衬衫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了,丰满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侯龙涛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婧瑶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
  侯龙涛离开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乳房跟着抖动起来,“问你话呢,主人问你,你敢不答?”
  揪住她肉球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
  婧瑶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这才对嘛。”
  将两颗奶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女人的裤子解开,连同内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乳头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婧瑶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发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铐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
  侯龙涛两手一抓女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菱形。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啊!”
  婧瑶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男人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
  侯龙涛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
  屁股被掐了一下,“啊!谢谢主人。”
  男人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婧瑶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来侯龙涛已在她娇美的阴唇上“啾啾”的舔了起来。“嗯…好…唔…”
  女人刚刚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来,手腕在铐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错了…”
  痛叫一声之后,赶快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
  侯龙涛退后两步。“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
  任婧瑶是真的怕这个自己一度没放在眼里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她感到死亡的威胁。
  “很好,有点性奴的样子了。不过我很喜欢女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
  侯龙涛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淫液,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的女人的阴道已经很湿润了,又对她没真正的感情,为她口交就多余了。
  转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抚摸婧瑶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早知道你有个大屁股,没想到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裤子就是不一样。”
  “谢谢主人夸奖。”
  婧瑶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更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听命于己的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婧瑶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女人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终于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小穴周围动着。低头一看,男人怒挺的鸡巴正朝自己茂密的耻毛中那迷人的阴户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噗嗤…”
  肉棒已经狠狠地贯穿了肉膜捅进了紧缩的肉穴,女人痛的大叫起来。侯龙涛对她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啊…”
  对任婧瑶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噢…噢…”
  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唔…啊…”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
  “原来还真是处女,这下还算赚到了!”
  侯龙涛在她耳边低声淫笑着,腰部则是更加大力地挺进。
  “不要、痛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侯龙涛的龟头碰到子宫口。
  “噢…”
  任婧瑶觉得如蛇般的舌头舔到子宫,吓得全身颤抖。
  “噢,太妙了!你这小骚逼把我的东西勒得紧紧的,而且里面好热…真他妈爽”侯龙涛发出快感的哼叫,同时使劲抽插肉棒。
  “啊…啊…”
  任婧瑶尖叫,身体向前倾斜,内脏彷佛被割断般强烈疼痛,使她眼冒金星。无视她的反应,侯龙涛一面抽插,一面揉搓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颇得其乐。
  “啊…啊!啊…”
  任婧瑶如刀割般痛苦,疯狂的摇头,不断的发出哼声。
  在这秘密的审讯室里,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的危险,侯龙涛急切地奸淫这娃娃脸美女,粘膜摩擦的淫秽声音,不绝于耳。
  “小性奴,你的穴穴真紧啊…喔…”
  侯龙涛呼吸急促,不断喃喃叫吼,身体也冒出汗珠。
  “啊,进去了……好深…插到最里头了啊!好他妈爽…”
  “啊…好痛…主人,请快点结束吧…”
  “小性奴,主人的鸡巴大不大啊?”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的肉穴没有感觉吗?”
  “求你别…别再问了…”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
  侯龙涛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插。
  “痛…啊!会…会裂开的…啊…痛…”
  还是处女的任婧瑶,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像你这样的美人…屁股那么大,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
  “主人,求你别…别说了…我不要”“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
  “太…太痛了…不行呀…”
  “快扭动屁股!”
  “啊…”
  低喝一声,侯龙涛拍打着任婧瑶雪玉丰满的一对乳房,由于乳球吃痛,任婧瑶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侯龙涛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
  侯龙涛不顾任婧瑶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丰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呀…”
  乳房被拍打的任婧瑶,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侯龙涛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
  “摇屁股!摇屁股!”
  “是、是…啊…唔…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求主人温柔一点”任婧瑶边摆动白嫩的大屁股,边哀求。
  “性奴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
  娇嫩的花芯被大龟头狂暴的摧残着,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肏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
  婧瑶的小穴本就很紧,又是站着,两个臀瓣还被向中间挤压,阴道就更显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阳具,不停收缩、蠕动,把侯龙涛夹的爽快之极,肏干的更是猛烈,“小屄,看我今天不肏死你的,我让你狂啊,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吗?”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啊…泄了…泄了啊…”
  婧瑶的浪叫激励侯龙涛越战越勇,把她干的高潮不断,几乎昏撅过去。大量淫水、阴精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被堆积在小腿的裤子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男人又狠肏了百十来下,也射出了阳精。在女人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回家后记住要在72小时内吃避孕药。”
  说着就打开了她手上的铐子。婧瑶一下瘫倒在地,白色的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样子既狼狈又淫荡。
  侯龙涛也好不了多少,一屁股坐进屋角的沙发里,喘起气来。受伤之后体虚是必然的,要不是进来之前向王刚要了两片“伟哥”估计还真搞不定这个女人。歇了一会儿,感到体力有所恢复,冲着还趴在地上的美女说:“把上衣都脱了。”
  婧瑶无力的抬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让我回家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没权力讨价还价,这才刚过4:00,咱们有的是时间再来几次。快点,想让我生气吗?”
  男人的语气一变,恶狠狠的吼了两句,吓的婧瑶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过来。”
  看着因为女人特有的羞涩,而用双臂抱肩,挡住乳房的美女,侯龙涛冷酷的下达了命令。婧瑶哪敢违抗,可双脚铐在一起,无论是走或爬都办不到。想了一下,不愿把臀腿弄脏,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只手,再把另一只跟过去,然后用臂力拉动身体,两颗饱满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等她终于挪到了沙发前,已是气喘嘘嘘,满身香汗了。
  侯龙涛脱了裤子,分开双腿,露出半硬不软的阴茎,“这上面都是你屄缝里的东西,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把它叫起来,我好再肏你。”
  女人听话的跪在侯龙涛的两腿之间,想着自己所看的黄片的经验,先伸出粉舌,把鸡巴和睾丸仔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面沾着的淫水和精液清理干净,然后一只手攥住再度勃起的鸡巴的根部,一只手磨搓着男人的大腿,用小嘴含住阴茎的上端,吮吸吐纳起来。
  “不错,你还挺会咗鸡巴的嘛,再卖点力。”
  点上一颗烟,看着她臀背间的曲线,居然美到和如云有一拼。带火星的烟灰飘落到她光滑的背上,婧瑶身子一颤,抬起头来,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
  大大的眼睛中有两泓泪水,娇美的脸庞显的无比清纯。薛诺的清纯不光是在外表上,让侯龙涛只想好好的疼爱她;而婧瑶的清纯却让侯龙涛只想狂暴的奸淫她,在她身上发泄男人原始的野性。
  命令她转过身去,把她的脚铐打开,扒下她的裤子,只留下一双白袜和蓝色的高跟小皮靴,又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铐在一起。女人知道新一轮的奸淫要开始了,可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婧瑶以头撑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阴阜和肛门都暴露无余。侯龙涛看得欲火中烧,从后面抱住女人的雪臀,将老二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屄里。一边抽插,一边揪住她的头发,把一根电棍强行插入她的檀口中,每肏几下,就扶住电棍,让她吸吮一阵。婧瑶一是不敢吐出那东西,二是电棍无根,没有手的帮助,根本吐不出来,只好被前后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侯龙涛这次的目标是她那皱褶密集的浅褐色小屁眼,蘸了些淫水涂在那菊花蕾上,把一个手指插了进去。婧瑶的屁眼从没被人摸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正好电棍在被向外拉,就欲张口喊叫,侯龙涛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电棍顶在地上,深深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女人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肛门,想摆脱男人的纠缠。
  使劲的在她的屁眼里抠了一阵,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鸡巴从小肉洞里拔出,对准屁眼,在上面研磨起来。婧瑶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侯龙涛看出了她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心中的兽性,想要听她哭喊,一把拉出了叼在她嘴里的电棍。“主人,您饶了我吧,我的小穴和嘴巴随您玩,那里…那里不行啊,您的阴茎那么大,我会死的…”
  “嘿嘿,你又讨价还价了。”
  侯龙涛揉着她的臀肉,“上学那会儿,我就想搞你的屁眼了,你猜我会不会放过你呢?”
  女人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屁股是决逃不过被撕开的命运了。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把坚硬的肉棒插进她的屁股里,婧瑶在阴茎撑开粘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铁棍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侯龙涛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出,阴茎像个活塞一样,蹂躏着她的屁道。“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呀…”
  女人疯狂的呼叫着,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
  平时因为心疼如云,和她肛交时总是做足充分的准备,谨慎从事,从没干的这么爽过,“爽死爷爷了,你的屁眼真是极品,爽啊!”
  “啪啪…”
  一声声肉响,拼命的打着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婧瑶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男人深插入屁眼内的大鸡巴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叫道:“好!够劲儿,再夹…你越夹我越爽!”
  于是不住的掐她,她的屁眼便一阵阵紧缩着。
  女人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侯龙涛奋力在女人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终于高潮到来,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她体内。实在是太爽了,精液已全部射完,但男人仍然继续地抽插,直到阴茎完全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坐倒在地。看着被奸淫的屁眼和小穴里流出白浊的精液和鲜血,有种夺走女人处女的征服感…
  早上6:30,北京还是一片黑暗。侯龙涛搂着疲惫不堪、一瘸一拐的任婧瑶走出了德外派出所,大门外停着刘南的S600,前后还各有一辆PTCRUISER。侯龙涛拉了拉衣领,二德子走过来,接过他的大衣,马脸把车门打开。侯龙涛钻进车里,婧瑶也坐了进去,三辆车静悄悄的开走了。北京黑道上的人心里都明白,威镇一放的德外四虎是被侯龙涛轻描淡写的借警方之手搞掉的,没有人再怀疑他是一股强大的新生力量,与其和这种人作对,不如拉拢他,与其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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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不速之客(上)
  宝丁的住院延缓了对胡学军的调查,离他和莉萍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侯龙涛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无办法。虽然也可以找王刚,但他现在正忙着应付市局和分局的调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龙涛还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云家的健身房里,侯龙涛跨坐在长凳上练着亚铃,缠着纱布的左臂还是没法太用力。穿着宽松性感睡裙的如云走了进来,坐到他身后,拿起毛巾给他擦着汗。放下亚铃,“玲儿和茹嫣呢?”
  “还没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么累,让她们多睡会儿吧。”
  如云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脸贴在他的虎背上,磨挲着他厚实的胸肌。
  “你不累吗?”
  把如云拉到身前站着,双手伸进睡裙里,揉捏她丰满的屁股。如云抚摸着他的头发,“小男人,你以为你是神啊?一晚战三女,还想把每个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体。”
  “嘿嘿,”
  侯龙涛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现在就再搞你一次。”
  话虽如此,可心里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后,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必竟人力有时而穷啊。头钻进了睡裙的下摆里,浴液的香味从女人微张的阴唇间飘了出来。侯龙涛将手指插了进去,由慢到快的抽插着,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滑动,又把阴核含入嘴里舔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屁眼里,在肠壁上按压。
  前后庭同时受到指奸,阴核又被温柔的吸吮,舒服的如云一身的美肉发紧,皓首猛仰,双手用力的按着男人的头,“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点…啊…”
  侯龙涛果然更加卖力,不一会儿就把如云玩的一阵哆嗦,泄出了阴精。把女人的分泌全部咽了下去,虽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过度的“武器”却还是半硬不软的。
  如云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没关系,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又不是铁打的,总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复的。”
  侯龙涛真是感动,吸住她的香唇,热吻了起来。“这么好的女人,长的尤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男友脑子绝对有病。”
  又一个人成了他心中的傻屄。
  深吻过后,如云揽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总经理的太太要来北京旅游。”
  “Mrs。Jackson!”
  “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检查工作,你帮我接待她吧。”
  “她是来玩的,随便找个司机或是职员不就行了,干嘛要我去?”
  侯龙涛是真的不太想见那个女人。“那怎么行?她好歹也是总经理夫人,不能让她觉的咱们不重视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
  如云只以为他是不愿以经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
  爱妻相求,上司发话,也不得不从,“那得从那两年里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亏了。”
  虽然现在的如云娇媚的像个小妻子,但侯龙涛深知她说过的话就会做到,要是两年后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会翻脸的,所以要尽量争取时间。
  “好好,算的这么细,答应你就是了。”
  如云在他脸上一亲。这时月玲也来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条腿上,两人吻了一下,“涛,茹嫣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怎么了?她人呢?”
  月玲撅着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亲她摸她,她都没什么,可我和云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干,为什么啊?”
  “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来,你还怕你们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吗?”
  侯龙涛轻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你的第四个女人啊?”
  月玲跃跃欲试的说。“再等等吧,她还小,我怕她一下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带她跟你们认识一下,再慢慢告诉她。”…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云屁股上的纹身,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还是拐弯抹角的也要了一个。侯龙涛当然不会反对,她的美臀上就多了两个黄色的字,“爱奴”…
  星期二傍晚,侯龙涛到了首都机场。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长大衣的中国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迎了上去,接过女人的箱子,“Mrs。Jackson,欢迎来北京。”
  女人娇媚的一笑,“怎么变的这么客气了,‘表弟’?还是叫我‘爱琳姐’吧。”
  这个女人今年二十九岁,长的也就是中上水平,但很会化妆。SL500驶上了机场高速,爱琳的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还轻轻的捏着。侯龙涛拨开她的手,“Mrs。Jackson,请你自重一点。”
  “呦,几个月不见就翻脸不认人了?用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啊。”
  女人不满的说。“咱们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
  可当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时,却没有拒绝…到了北京饭店,爱琳要侯龙涛送她去房间。“还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门的夜景,你明晚8:00来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间来。”…
  把车停在路边上,点上一颗烟,对面来车的灯光晃着他,使他双眼模糊,像是进入了时间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个涉世未深的求学郎…美国社会畸形的离谱,价值观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过着孤独的生活,儿女很少关心他们。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间房间,让留学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们聊聊天,解解闷,在有什么紧急情况时,帮帮忙就行了。
  侯龙涛上到大三时,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一对中国老夫妇,住进了他们家里,省了不少房租。这对夫妇只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儿,中文名叫吴爱琳,十五岁时来的美国,因为长的不错,在二十二岁时为了钱嫁给了已经四十多岁的IIC公司总经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国内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却是美女,要么说美国人进化的不完全呢。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Mr。Jackson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爱琳就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本来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的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可因为总也收不到陈倩的回信,当时正是侯龙涛最痛苦的时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寄。
  爱琳无意间看到了他给陈倩写的信,经常安慰开导他,两人就相处的很好,还以姐弟相称。反正爱琳也不用上班,两人没事时就在一起聊天。一天晚上,侯龙涛和老美打完篮球,回来时已过了10:00,一身大汗,光着上身就进屋了。爱琳正在客厅看书,一见他这个样子,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不由得眼前一亮。“涛弟,没想到你长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却这么结实啊。”
  侯龙涛一挺胸,“练了很久才成这样的。”
  道了声晚安就上楼了,并没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第二天晚上,又是回来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个房子都是黑的,以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后,就对着计算机里的裸女图片“扛了一管”连门也没关,反正也没人会来。完事后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睁开眼,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猛眨了几下眼,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不是梦,确实是有一个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摆在眼前,小穴湿润红嫩,阴毛乌黑卷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见。
  侯龙涛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进阴门中抠挖。身上的女人明显吃了一惊,身子一颤,但并不害怕,继续以“69”式给他口交,还把原本悬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龟头被温热的嘴巴包着,很是爽快。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有的不愿意口交,愿意的技术也不好。现在这个女人却是“吹喇叭”的好手,晃着头吸吮一阵龟头,又在鸡巴上上下舔舐,再边掳着阴茎,边把睾丸含在嘴里转动,深喉浅吻,样样俱全。
  侯龙涛不用问也能猜出这个女人是谁,在这栋房子里,屁股能这么白嫩的,就只有吴爱琳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又已经两个多月没尝过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怀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爱琳婉转的提出,甚至是当面说明,他还会因为两人的关系太复杂而推辞,可现在老二都进了人家嘴里,不可能把她推开,再骂她不守妇道了。本来还抬头看着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畅了,只好闭上眼把头落回枕头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咕叽咕叽”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触感真是太好了,侯龙涛太想念这种触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来了。
  爱琳也被抠的淫血沸腾,男人的手指抠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强的多。开始时还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难,只好吐出鸡巴,大喘着气,用手疯狂捋着包皮。因为已是夜深人静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挡住嘴,“嗯嗯唔唔”的小声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时,又把阴茎含进口中,狂吸猛吮。侯龙涛狠搅手指的同时,腰也向上猛挺,把鸡巴塞进女人的喉咙。
  两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爱琳“咕嘟”一声咽下了精液,继续她的口交,直到软下去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从乳罩中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上,背对着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侯龙涛是客随主便,任爱琳在自己身上坐摇,只是当从她的呼吸中听出她要泄身了才抬几下屁股,帮她一把。就这样,又让她连丢了两次。完事后,爱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嘴里,又把阴茎清理干净,才离开房间。全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也没照过面。第二天中午在学校吃完饭,回到住处,进车库时,老夫妇正好要外出,说是去看一个住在市区的老朋友,晚上吃过饭再回来。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2:00,两个孩子还在幼儿园,也就是说,屋里只剩下了爱琳一个人。
  一上午的课都在睡觉,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正旺盛。说实话,昨晚干的不是特别过瘾,现在正是奸她的好机会。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里的“美肉”爱琳大概刚在社区中心上完网球课,穿着一条短短的白色网球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网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头发编成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就在这时,滚桶洗衣机停止了工作,女人打开舱门,弯下腰,从里面掏着衣服,裙底风光就被身后的一双色眼捕捉到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的关系,白色的绵质内裤向臀缝里收缩,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大部分都被挤了出来。
  “真他妈是找肏。”
  侯龙涛的老儿已经杠了,干脆脱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正在叠衣服的女人,两手直接伸进了胸衣里,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夹住两个乳头向外扥,“骚姐姐,想不想我?”
  爱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猥亵吓了一跳,等听出是侯龙涛的声音,就双手撑住洗衣机,转过头来和他接吻,好象是小夫妻在玩性爱游戏一样,一点也不怯场。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股间撞来撞去,向后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爱琳轻浮的一笑,扭动丰臀蹭着鸡巴,“色弟弟,这么急啊,我也好痒了,快来吧。”
  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一手仍旧把玩着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跨间掏了一把,淫水已经把内裤浸透了。那还等什么,拉住内裤的裆部,向下一拽,竟然没拽下来。开始还以为是因为爱琳的屁股太大,裤腰又太紧,等向上一摸,才发现这条内裤是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把内裤裆拨到一边,向前一挺腰。由于用力过猛,又没用手扶,阴茎在穴口一滑而过,没插进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两声。
  “笑什么?”
  侯龙涛没好气的问。“真是个小笨笨,难道还要姐姐教你怎么插穴吗?”
  爱琳弯下腰,双腿站的笔直,一手推着洗衣机,一手伸后,引着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居然被人当成小雏了,这还了得了,“贱娘们,看我不玩的你叫娘。”
  心中骂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点淫水,一下挤进她的屁眼里,进入肠道后,向下弯曲,紧抠住肛口。
  “啊!那里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乱摸嘛,那是…啊…嗯…”
  爱琳还是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诉他那是肛门,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快感淹没了。原来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边探下,两指揪住了她的阴核,又捏又搓,同时鸡巴也开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冲,可肛口和阴核被拉住,又会被拽回来。由于受力的只是那两小点,快感也就无比强烈,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个花丛老手。赶忙咬住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不让自己叫出来。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你就尽情的叫吧,叫出来才更爽嘛。”
  口中的内裤被拉了出来,爱琳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于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摆臀,小嘴一张,“啊…爽死了…大鸡巴弟弟…好会肏…好粗好长嗯…啊…”
  有了女人淫声的伴奏,侯龙涛干的也更起劲,有意要显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干五、六下,就把龟头顶在子宫上研磨十几圈。这下可把爱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别磨了…啊…磨的人家心里好慌…磨的子宫要流水了…啊…啊…”
  说着就喷出了一股阴精。
  可男人并不满足,还是在她体内不停磨转、进出,干的她就像在子宫上多开了一个口一样,阴精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小祖宗啊…饶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两腿软的直哆嗦,可侯龙涛还没玩够呢,“我不是小笨笨吗?你怎么会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还是让我再好好的玩你一会儿吧。”
  一弯腰,托住女人的两个腿弯,把她举了起来,阴茎仍然插在她的穴眼里,“咱们上楼吧,我要慢慢享用你。”
  爱琳惊叫一声,慌忙向后揽住男人的脖子。侯龙涛挑着爱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间,这个过程中又把她顶到了一次高潮。一进屋,就将女人扔上床,紧接着就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到她背上,再次从背后肏了进去。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凿着女人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飞溅。爱琳开始时还能“亲爹”、“亲爷”的浪叫求饶,等又泄了几次之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剩唔唔”的哼声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男人又凶猛的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阴茎开始脉动,射了出来。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这回可是干爽了,体力都有点透支。良久,爱琳才缓了过来,小声的说:“给我喝…”
  侯龙涛一听,又来了精神,扶着她坐起来,“再给我表演一次,昨完没看清。”
  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阳具舔干净,然后又跪坐起来,斜眼看着他,仰起头,张大嘴,拿起套子,让里面的精液流进檀口中。
  侯龙涛看得兴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琳姐,你可真是骚的可爱。”
  说着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红色的奶头吸吮。爱琳抱住他的头,享受着乳房被舔吻的温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计算机里的好吧?”
  被这么一问,侯龙涛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当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来一次。”
  说着就拉开旁边书桌的抽屉,要拿里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惊,连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
  一指自己发肿外翻的大阴唇,“我从来没做的这么激烈过,再来会弄坏的。”
  “哈哈,别担心,前门不行,我走后门啊。”
  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爱琳飞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该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见洞就钻啊。”
  侯龙涛也没追,反正来日方长,肏她的机会有的是。自那以后,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体力,等着打炮。
  爱琳的老公身体不好,又加上年龄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经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紧,一直也没机会。这次老公住院,又碰见了侯龙涛,最早以为他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痴情小子,后来发现他对别的女人不是没兴趣,就冒险一试,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第019章 不速之客(下)
  爱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虽然她每个月会回来看一次父母,可那实在太少了。侯龙涛对她还真有点恋恋不舍,毕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用肉体给了自己安慰。在爱琳就要回纽约的头天下午,两人在一家旅馆里疯狂的做了四个多小时的爱。该回家吃饭了,侯龙涛看着她坐在床边向腿上捋着丝袜,心中一热,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来。“爱琳姐,和他离婚吧。”
  “嗯?”
  女人奇怪的看着他,“我们是做过财产公证的,如果我提出离婚,一分钱也得不到的。”
  “那又怎么样?我会努力工作养你的。”
  “嘻嘻。”
  女人一阵轻笑,侯龙涛听着却是那么刺耳,“很好笑吗?”
  看着他生气的表情,才发觉他是认真的。爱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养不起我的,我要是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会嫁给那个老头了。”
  “那爱情呢?你就不要爱情了?”
  侯龙涛站起身,走到窗边。“爱情?爱情又不能当饭吃,爱情只能让人伤心。你那么爱那个陈倩,又怎么样呢?”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还太不成熟,给你上一课。”
  爱琳继续穿着丝袜,“现在她没准正在哪个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刚才在你身下那样。”
  “闭嘴!”
  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男人怒吼着,可声音更像一只受伤野兽的嚎叫。
  可爱琳并没有停止,“爱情应该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实际上也是甜的。可像你这样,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爱情。我要是一时头脑发热跟了你,你又没法满足我的虚荣心,到头来还不是没有好结果。”
  侯龙涛手撑着墙,虽不愿承认,可这个女人说的却是致理明言。“于其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不如把心思用在身边那些真的爱你的女人身上。”
  爱琳过来拉住他,“走吧。”…
  一个半月后的一天,侯龙涛突然成了百万富翁。当爱琳再来的时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现在我能养的起你了吧?”
  正准备给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还不能。”
  “什么?我现在身家九百万美金,还不够你花的?”
  “光有钱有什么用?现在纽约的上流社会都知道我是IIC的总经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么?一个暴发户的情人?还是不要了。咱们这样不是很好嘛,单纯的性关系,满足对方的肉体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连心也要。”
  侯龙涛皱着眉说。“好好好,我的心也给你了。真的,我很喜欢你的,又跟我老公没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
  “我道理都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爱琳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就这样,你要么就只做我的女人,要么就干脆别惹我。”
  “唉,弟弟啊,没想到你陷的这么深。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保持这种关系了,免的你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咱们分手吧,对你我都好。”
  女人说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间。
  侯龙涛一时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只不过是吓一下爱琳,自认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没想到爱琳竟然把他给蹬了,更可气的是他还没发泄呢。女人绝起情来,可比男人果断的多。
  本来侯龙涛就不是对这个女人爱的很深,只是在空虚寂寞之时,有点贪恋她的温柔和身体,没几天也就GETOVERHER了。开始考虑毕业后的问题,“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给她当了这么久的‘按磨棒’,也是该她为我做点什么的时候了。”…过了几天,侯龙涛没跟爱琳打招呼就飞到了纽约。爱琳听佣人说自己的“表弟”来访,有点摸不着头脑。等见了人,真是吓的六神无主,怕他是来跟老公摊牌的。Mr。Jackson一听是爱妻的表弟,很是热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龙涛也不推辞,还和他在书房聊了很久。爱琳担惊受怕的过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等侯龙涛走后,才听老公说收了他五十万,虽不是很多,但看在爱琳的面上,就答应派他回中国。爱琳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其实Mr。Jackson能答应侯龙涛,更多的是出于对爱妻的愧疚,毕竟让她跟着自己守活寡,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能为她的家人做点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这点,一击成功…国歌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侯龙涛从时空的隧道中出来了,“喂。”
  “四哥,我和二哥在车公庄的金山城呢,你也过来吧。”
  二德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了出来…“你丫怎么了?”
  武大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还记的我跟你们说的吴爱琳的事吗?”
  侯龙涛往火锅里下着料,“她来北京了。”
  “那怎么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长的不好,你就再献一次身呗。”
  二德子边吃边说。
  “肏,丫那当初甩我的时候可痛快着呢。噢,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么了?”
  “你能进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劳啊?”
  “是。”
  “那你就是小白脸呗,我‘猴哥’要变‘鸭哥’了,哈哈哈。”
  二德子塞着满嘴的肉,拿侯龙涛开上心了。
  “咽了再他妈说话,别老这么大大咧咧的。”
  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为了找你才来的呀。”
  侯龙涛破例自觉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过看今儿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会放过我的,她那种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还他妈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干。妈的,甩我就不说了,让我杠着就把我晒在那了,还敢看不起我。这次我就给她来个公事公办,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侯龙涛是拿定主意不和爱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纠葛…
  第二天晚上,准时来到爱琳的房间。爱琳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和带脚踝圈的高跟鞋,这可不像是这个季节里要出门的装束。“Mrs。Jackson,能走了吗?”
  侯龙涛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都说了叫‘姐姐’就行了。来,过来坐吧,咱们叙叙旧。”
  女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必了,我站着挺好的。”
  爱琳起身倒了两杯洋酒,走过来,递给侯龙涛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
  男人接过杯子,放到旁边的电视柜上,“我不喝酒的。”
  爱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抚着,“别这么冷淡嘛,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嘛?”
  侯龙涛沉着脸说:“Mrs。Jackson,请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有老公的人。”
  说着就退后了一步。女人被多次的拒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侯龙涛,你不要太不识抬举。”
  “我就是个暴发户,你老公手下的小鳖三,总经理夫人还是不要抬举我了,我受不住的。”
  “你…你…”
  爱琳的俏脸气的发青,“你能因为我而进IIC,我就能让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要是不满足我,你就等着KISSYOURSWEETJOBGOOGBYE吧。”
  “拿美国佬压我?我还就他妈不吃这套,最多就是不干呗,我又不缺这点钱。”
  侯龙涛也生气了,一点没听出女人的话有什么不何逻辑的地方,转身就要走。“你站住!”
  “还有什么?”
  “你还是这么冲动,你可要想好了。IIC的这点薪水,你当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要是没有IIC中国投资部经理的位子这块跳板,你想有大的发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龙涛回过身来,心想:“她说的没错,妈的,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爱琳看出了心中的犹豫,一口气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块撒了一地。
  上前两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裤子的拉链解开了,一手拉住软塌塌的阴茎塞入嘴里咗着,一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隔着黑色的蕾丝内裤搓弄阴部。要说爱琳长的不错,穿着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被侯龙涛碰到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可现在感觉上是被人挟迫,让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胁我,就是不让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开,然后再指着鼻子骂她淫贱,可又真有点舍不得现在的工作。干脆心中猛想着二德子的吃像,让老二对口交一点反应也没有,“硬不起来,没折了吧。”
  爱琳费了半天劲,发现男人居然没有勃起,可自己已经淫水横流,骚痒难当了,简直要急死了。忙乱之中,口交的技巧大减,男人更是无动于衷。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情况,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东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这就放弃了?那可不能怪我了。”
  侯龙涛一脸的藐视,突然发现女人一手撑地,一手捂着嘴,竟然在“呜呜”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干你也不用哭啊。凭你的长像,大街上有的是人愿意干你,有什么可难过的。”
  男人的话刺痛了爱琳的心,“你…呜…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拒绝和有夫之妇上床,我是道德的守护者,有什么错?”
  “你当我…呜…当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要…呜…我要真是的话…呜…美国有那么多男人…我…我…我用万里迢迢的到这来找你吗…呜…呜…”
  爱琳越说越伤心,哭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下侯龙涛有了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难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这么浪?有点难以相信。要说不是吧,她现在的样子又不像装出来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妈难懂了吧。”
  从来也没真的讨厌过这个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气憋着,现在也算出来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了,“我真他妈是个废物。”
  心里骂着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块手绢送到女人的面前,“别哭了。”
  爱琳接过手绢,起身坐到沙发上,继续抽泣着。侯龙涛也坐了过去,“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干嘛现在又来找我?你在那边就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我找是找过,可感觉都没你那么好。”
  “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还管什么感觉不感觉的。”
  “是,我是…淫荡…呜…可每次…他…他们一碰…呜…我的身子…我…呜…我就觉的别扭…根本就没情绪了…”
  侯龙涛点上根烟,“你别告诉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没跟男人上过床。”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事实就是这样的。”
  爱琳猛的转过身来,一双含泪的杏眼盯着他。“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呜…呜…”
  女人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行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别动不动就哭鼻子。”
  一提到孩子,爱琳的身子一颤,扑进男人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我…我的孩子…呜…没有了…呜…”
  “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吃了一惊。“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两个孩子都…”
  “那吴老先生呢?”
  “他们也…呜…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
  一口气接不上来,女人昏了过去。
  想起吴老先生和太太对自己的照顾,侯龙涛心中也不禁一阵难过,要是自己还在美国,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一份。把爱琳抱到卧室的床上,从浴室里拿出一块湿毛巾,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
  “唉,也够可怜的,大老远来找我,就为了一点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点太小肚鸡肠了。”
  想到这,一掐爱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爱琳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都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了。”
  女人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肩头耸动着,“你…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了。”
  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内裤和丝袜把中间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衬的更加白嫩。侯龙涛脱了鞋袜,一手从爱琳的身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内裤里,抠挖还很湿润的小穴,光着的脚在她的小腿上磨擦,感觉丝袜柔滑的质感,“琳姐姐,没肏的你叫我‘亲爹’,我怎么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爱琳扭过头来,咬着嘴唇。“你不是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还有我呢。”
  阴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搅动了两下。“啊…啊…”
  女人转过身,紧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红唇。
  把爱琳的内裤拉到圆滚滚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着淫水的手指硬捅进她的肛门里,“今天这儿我也要。”
  “嗯…都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啊…”
  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体的快感来减小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
  爱琳手扶床栏跪在床上,连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间堆成一个圈;一字型的黑色蕾丝胸罩被推到乳房上,两个奶子被揉的不断变换着形状;裤挂在腿弯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微微的颤抖,雪白的大屁股间,一根粗长的肉棒在她的阴门中进出。
  “怎么样?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
  “那就叫的再浪点,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
  侯龙涛大力的抽插着,捏乳的双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张一合的褐色屁眼里,向两边扩张,为一会儿的肛交做准备。
  女人的细腰像要断了一样向下塌着,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凶悍的肏干,“啊…大鸡巴…啊…大鸡巴的亲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宫要被撞透了…让我死吧…”
  爱琳的脑袋猛摇,长发飘舞,阴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几个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终于又尝到了大鸡巴的滋味,世上没有什么能和它相比,只想永远这样被情人奸淫下去。女人已经丢了四次,“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动也几乎停止了。“琳姐姐,你还行不行啊?别太勉强了。”
  侯龙涛稍稍的放慢了一点速度,好久没戴着套玩女人了,隔着一层像胶膜,再怎么超薄也能觉出来,快感绝对没有肉着肉的强烈,照这么下去,再让这个女人泄个五、六次也不成问题。
  爱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减速了,声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还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
  身体又开始极力的扭动,可叫床声还只是断断续续的。
  又让她高潮了两次,侯龙涛将一直在后庭中抠弄的手指拔了出来,“我现在就要你后庭的第一次。”
  双手把女人圆大的两个臀瓣拼命向外分开,将大肉棒缓缓插进爱琳紧小的屁眼里。由于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润滑,女人并不觉的太疼,只是胀得要命。
  侯龙涛一手轮流揉搓两个乳房,另一手不断捏弄她的阴核,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双臀间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进出着,带动娇嫩的肛肉翻进翻出。就这样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女人又泄了两次,才结束了这场床上大战,爱琳早就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男人正靠坐在一边抽着烟,把头枕到他胸口,让他搂住自己的肩傍,“我为什么还穿着丝袜啊?”
  “哼哼,我喜欢呗。”
  用腿磨了磨她的腿。“龙涛,我问你件事,行吗?”
  “问吧。”
  “要是现在我说我愿意和他离婚,你还会要我吗?”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的期盼。“可我还只是个暴发户啊,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而且我已经有了四个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让你做正房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了呢?”
  侯龙涛把烟掐灭。
  “你可能不信,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你。不光是在肉体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说我不需要爱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托,二是不想让你在我这么一个二手货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现在孩子没有了,心灵上的空虚快把我折磨疯了,我实在忍不住,就来找你了。”
  女人的眼睛又湿润了。
  “别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没说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过普通人的生活。”
  侯龙涛真的可怜她,反正也是个美女,再分点感情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爱琳的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随即又变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
  “怎么?又在耍我?”
  从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成份。“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离婚,他就会FIRE你的。”
  “呵呵,能为我着想,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嘛,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对我很重要,怎么会让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证,你尽管和他离吧。”
  这番话真是让爱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龙涛的头脸上亲着、吻着,“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没有你我还不能太肯定;有了你当证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贿赂的录音带,我想他不会傻到惹祸上身的地步。”
  “你好阴险啊,”
  女人一脸的欢喜,“你对以后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男人的通病就是爱在女人面前表现,侯龙涛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
  “网吧?”
  “就是INTERNETBAR啦。”
  “噢。”
  没能从女人那得到预想中的响应,“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不过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饭馆,我也跟定你了。”
  爱琳发觉自己有点失言,赶忙表着决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网吧,一年的毛利可以达到四千万。”
  侯龙涛知道这个女人在美国的上流社会混了很久,也有不少关系,对她的意见还是很重视的。“我是说社会地位不是光用金钱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万,还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头地,就要想办法打入到上层社会,这的网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国,去网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们当中有名气,也还是不入流啊。”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现在也只能等机会了。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匪浅的感觉…


第020章 善有善报
  爱琳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就回美国了,她现在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婚。在机场送她时,一番依依惜别就不用说了。回国贸的路上,接到茹嫣的电话,说是医院刚刚打电话到办公室找他,邹康年醒了,侯龙涛立刻直奔“安贞”先见了老人的主治医师,“从医学的角度来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他脑中的血凝块并没有消失,还堵塞着脑血管,可他却醒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去看看人吧。”
  来到病房,一直护理邹康年的那个护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龙涛进来了,就站起身对老人说:“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小伙子。”
  然后对侯龙涛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邹康年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过来坐吧。”
  侯龙涛过去坐下,看老人的脸色虽不是很好,但却显得很有精神,“大爷,您觉得怎么样?”
  邹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经意的搭在他手腕上,“还行吧。孩儿啊,我听护士说,你经常来看我,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了什么呢?”
  侯龙涛把事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责任,后来又知道您没有别的亲人,我…我不是可怜您,您的岁数都够当我祖爷爷的了,让您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躺在这,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亲切了,“你就不怕我醒过来讹你?这年头好人可不容易当啊。”
  “讹我?我对您有愧,要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侯龙涛一脸的内疚。
  “好,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很合我的脾气。”
  邹康年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孩儿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欢你啊?”
  “这…是护士告诉您的?”
  跟这么一个老古董谈男女之事,是人就会抹不开。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不是护士跟我说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对外界的事物还是有感觉的,有几个不同的女娃娃陪你来看过我吧?”
  老人的话语中透着一顾豪爽之气,侯龙涛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四个,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邹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儿啊,你身体可不太好啊,照这样下去,不过六十就会有性命之忧。”
  “啊?没有啊,我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呀。”
  被这不知何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老人摇摇头,“等你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面有黑气,说明你根基不实,又过分消耗。”
  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呵呵,您是中医啊,还是看相的啊?”
  开始还把老人的话当回事,等听了他如同武侠小说般的解释,就只觉得可笑了。“要是别人不信,我也不会跟他们多说,可你不同,我就给你讲讲。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当是听故事吧。”
  “好,您讲吧。”
  邹康年慢慢的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一个让侯龙涛终身受益的“传奇”“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照现在的话讲,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床笫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药的祖传秘方,吃了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等等,您是说吃了您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
  侯龙涛觉的老头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哈哈哈,”
  邹康年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雍正末年,正值邹家第二十三代传人邹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出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豪情。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禁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讯,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那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
  “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1736年,也就是干隆元年,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御医院中一员。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干隆御赐镶黄旗满姓‘钮祜禄’。”
  “老头的想象还挺丰富,八成是电视剧看的太多了。”
  侯龙涛越听越觉的是在编故事,老人爱说,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恋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干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到了干隆末年,干隆因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处理上犯了很大的错误,不思学习洋人的先进技术,一喂以天朝上国自居。正业公对此虽有看法,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几十年,也就扎下根来了。”
  “太假了。”
  侯龙涛有点听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却不能直说,“您的药那么厉害,您怎么会无儿无女呢?”
  邹康年眼圈一红,竟然老泪纵横。“我本有一儿两女,一个孙子。我那孙子在红卫兵的派系武斗中被打死了,后来他敌对的派系又不知从哪挖出我家祖上当过清朝的御医的事,我的三个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卫道士的罪名抓起来了。”
  “我的儿子被整死了,小女儿活活的被二百多个红卫兵轮奸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儿因为年纪大一些,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但也被轮奸了十几次,回家不到两天就也咽气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击,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在这苟延残喘。”
  无意中问到了老人的伤心事,令他如此难过,侯龙涛更是愧疚,“大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这样,咱们爷儿俩又这么有缘,大概天意如此。以后我会赡养您的,咱们来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邹康年抹了一把泪,“孩儿啊,你有这心,就算我没看错你。我大限将至,也不用你的照顾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传秘方再传下去,不至让这‘旁门左道’的中华医学断了香火。”
  “您可别这么说,您气色这么好,怎么会…”
  “我一生用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你没听说过‘回光反照’吗?一般人都只有那么一会儿,可我由于常期服药的缘故,延长了这个时间。”
  “其实我活在这个世上,早就没什么意义了,只是一直也没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不要再说废话了,你记住,‘当归’半钱…”
  老人开始说药方,侯龙涛赶忙找了纸笔,一共二十三味药和它们的用量,一样不漏的记了下来。
  “‘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
  邹康年说完,像是终于把最后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脸的轻松躺了下来,“你走,我想歇一会儿,有点困了。”…
  走出医院,“这也有点他妈太离谱了。”
  看着手里的药方,侯龙涛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头没必要骗我吧?他倒还真是有点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肏,试试总没有坏处的。”
  来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药,“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让老妈帮忙煎了一锅,把一剂的分量混进可乐里,叫匡飞喝了,然后带着她去找了两个妓女。第二天早上,两个“久经沙场”的女人,居然被这个被他女朋友说成是‘快枪手’的匡飞搞的爬不起床。“涛哥,真他妈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干了那两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
  匡飞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乐的功劳。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
  如果不是收到医院发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首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发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
  “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
  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嗯…嗯…啊…嗯…唔…”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双臂垫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发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
  茹嫣吃力的抬起头,“嗯…姐姐们…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赶忙进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老公,别欺负茹嫣了,我来吧。”
  如云说着就转过身,两手撑住浴池边,圆滚的丰臀在水中轻轻的摇动着,还回过头,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他。
  侯龙涛从茹嫣的阴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云背后,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月玲赶紧把茹嫣扶到一边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厉害,都在我身子里射了三次了。”
  月玲一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龙涛没有立刻肏如云,而是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的舌头都伸在嘴外,互相轻触着。“小云云,想我了吧?”
  “嗯,老公…”
  如云紧紧的抱住爱人,歪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月玲撅着嘴凑过来,身体贴在侯龙涛的背上,两手搓弄着男人硬梆梆的阴茎,“人家也好想你的嘛。”
  三个美女,哪个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侧过身子,搂着二女的细腰,她们各有一个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里,在四个高耸的乳房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着。“老公…啊…好想你…”
  “嗯…龙涛…”
  两个女人不自觉的在男人的头顶上接起吻来。
  侯龙涛顶开两人的头,分别吮了吮她们的嘴唇,“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较宽敞,能把你们三个人都摆弄的开。”
  “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够了。”
  茹嫣一听,赶快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那好,你就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爱你这两个姐姐吧。”
  说着在如云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们冲一下就出来吧,我先带茹嫣进去。”
  把软绵绵的茹嫣横抱出浴池,帮她擦干身体,又抱回卧室里。
  把她压在床上,吻了又吻,“宝宝,你歇会儿,等缓过来,我再跟你大战一千回合,好不好?”
  “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吗?”
  “嘿嘿,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男人一脸坏笑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见如云和月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并着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又拍了拍两腿边的空地,向二女张开了双臂…
TOP Posted: 01-17 19:32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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