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被残暴虐奸的汤加丽物理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
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屈辱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感到
浑身冷汗直冒。高耸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她羞愤地闭上
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文主任在汤加丽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他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阴茎，
手掌抓着汤加丽胸前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一下一下轻推着。汤加丽那前后摇荡着的身
体，正好迎合着他阴茎的抽插。

　　汤加丽阴道里的那种温暖滑腻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无助的少妇的快感使文主
任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喘着粗气奋力地抽插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汤加丽胸前两个美
丽丰满的乳房，同时还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汤加丽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求求你……嗯……不……嗯……嗯……”可怜的汤加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
停的挣扎着、迷乱悦意地哭泣着。她闭着眼睛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肚子和阴
户周围的肉不停地抖动着，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黏液。在短
短的几分钟里，她已经有了好几次性高潮。

　　“嘿嘿，小婊子你还真够骚的！！”文主任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汤家丽，她不仅
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

　　文主任边赞扬着汤家丽，边使劲在汤家丽细嫩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使她发出一
阵凄厉的惨叫。接着，他的手顺着汤加丽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重新抓住她白嫩的
胸乳，这一次，他并没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细细把玩起来，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汤加
丽丰满细腻的双乳，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乳头轻搓起来！

　　“啊……不、不要……”汤加丽虽然流脸的泪水，但却不能阻挡她身体对欲望的
渴求。她止住了悲啼，但被文主任抱住身体大肆地玩弄敏感娇嫩的乳房和乳头的滋味
更加使她无法忍受。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她浑身不住地哆
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残酷地轮奸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
到蹂躏的身体中，羞耻和痛苦不断的减少，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汤加丽的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
地夹住文主任的阴茎，彷彿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汤加丽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也更加的硬挺
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
迎合着文主任的抽插，淫荡的前后运动着，双脚的脚趾也抠在了一起，脚面绷的笔直。
她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文主任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
只能随着他的阴茎和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怎么这会被我玩的发骚呀？”

　　文主任明显感到身下的这个赤裸着身体的美艳少妇全身都在颤抖，两粒暗红色的
乳头也膨胀起来，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起来。

　　“不要……我、我……哎呦……用力……快一点……啊……快……啊啊……”文
主任的辱骂使几乎已经要彻底投降了的汤加丽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着自己
不做出丢脸的举动，但令她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
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来！亲个嘴！”文主任阴险的笑着把嘴伸向汤加丽的樱唇。同时，继续在她的
阴道里疯狂的抽插着。

　　“嗯嗯……啊……嗯……”汤加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
里，正插着文主任那凶猛的阴茎。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不停的从她下体传来，刺激了她
的神经，打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抵抗堤坝，她断断续续的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

　　“哈哈！骚娘们，怎么？又高潮了！”

　　文主任高兴看着汤家丽的反应，他感觉到汤加丽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
这让他兴奋的阴茎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汤加丽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
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文主任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
壮的阴茎。她体内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在错觉和性欲的引导下完全
放弃了抵抗，她星眸微闭，满脸开始泛红。她毫不犹豫的用双手紧勾住文主任的肩颈，
让文主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搅动，她用自己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文主任的舌
头不住的纠缠着。

　　“真舒服！……”文主任舒服地喘着气。

　　“嗯……快……快……嗯…嗯…嗯……”

　　汤加丽口中不绝的发出娇吟声，同时，她放荡的抖动着赤裸的双乳，前后扭动着
丰满的屁股，迎合着文主任的抽插，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文主任的腰臀上，
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文主任的身体。

　　汤加丽微闭着双眼，亢奋的呻吟着，她渐渐地忘记了羞辱，随着文主任的抽插，
进入了兴奋状态。

　　“换个姿势！快点！”文主任将仍然硬梆梆的阴茎，从汤加丽的阴道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汤加丽失望地呻吟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
觉，再一次降临。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
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她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户，但
却没有一点力气。

　　汤家丽不得不爬起身来，面对文主任，呈马步蹲在了**上，文主任向她两腿之
中看过去，只见她那微张的两阴唇上悬着一两滴淫水，隐约的冒出阴毛。

　　“快……操我……操……操啊……”汤加丽用手握住文主任的阴茎，迫不及待的
来回套弄动着，以免阴茎又软掉，她低下头用手拨开自己的阴毛，撑开那两片湿湿的
阴唇，她并住呼吸，缩紧着肛门四周的肌肉，然后用手握着龟头，缓缓的在自己阴唇
边缘移动，用龟头沾着阴唇上面的淫水，接着，她又用另一只手把勃起的阴蒂上的包
皮推开，再把龟头移到那里，引导着龟头抚动着自己的阴蒂头。她握着龟头不停的拨
弄着，不一会儿，她的阴道便开始一开一合的动了起来。最后，她拉着龟头卡在阴道
口上，顺着阴茎勃起的角度，往下坐。阴茎再次重新插入了她那还在痛苦收缩着的阴
道。

　　一股感觉从文主任的龟头传来，他的龟头正被汤加丽阴道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
包住，而龟头前端则一直碰到东西然后撑开，撑开后那东西又再次夹住阴茎，这种感
觉是慢慢的且持续着传到脑部。汤加丽则不时摇晃屁股扶正阴茎，随时调整插入的角
度，到最后阴茎已完全插入。

　　文主任的阴茎顶到一个稍微硬的东西，就无法再前进了。他的阴茎停留在汤加丽
的身体里，好几次他都试图在阴茎上使力，移动阴茎，然而每次一用力，阴茎就受到
来自四面各方的压缩，接着就有一阵一阵快感从阴茎传到大脑，到最后渐渐的四肢无
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

　　“啊啊……”汤加丽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
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她疯狂地在文主任身上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
间，只见她全身一阵痉挛，文主任顿时感到阴茎被紧紧的裹住了，汤加丽的阴道不住
得在收缩夹缠，那种异常的紧迫感，让他兴奋得一声狂吼，阴茎不住的跳动，阵阵快
感不住传来，刺激得他双手紧抓着汤加丽的双乳。

　　过了一会儿，汤加丽从文主任身上站起来，像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让文主任从
后面进入她的秘处。

　　文主任能清楚的看见汤加丽的阴道口，红红的阴唇半遮着阴道口，汤加丽的姿式
简直是太浪荡了，文主任心中一振挺身上马，他用手指轻拨着汤加丽的阴唇，龟头一
挺转动着插进了汤加丽的阴道了，他的阳具奋力的在阴道内不停的穿梭着，小腹猛力
的撞击着汤加丽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 啪啪" 声响。

　　汤加丽的娇躯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颠簸着，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
她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不停的晃动。她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更将整
个娇躯衬托得晶莹如玉，娇艳迷人，此时，她只剩下肉体追求着的最原始的欲望┅┅

　　文主任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快三慢地插着汤加丽，在强力的冲刺
下，文主任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汤加丽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她柔美
的背部曲线缓缓流下，形成一副妖艳绝美的景像。抽插了一阵后，文主任的阴茎从汤
加丽淫水泛滥的阴道中退了出来，汤加丽的爱液也跟着涌了出来，肥厚的阴唇粘满了
白花花的液体，整个阴部一片狼籍。

　　“啊…啊…嗯……嗯……”

　　汤加丽的浪叫声比刚才还猛，她亢奋地全身打颤，淫水顺着文主任的阴茎和她的
两条粉腿不断的向下流。汤加丽果然是绝妙的可人，同时文主任也找到了难得的作爱
方式。从汤加丽的呻吟声来判断，她大概已丢了二三次了。

　　文主任用手指一会摸着的汤加丽阴道口一会又放入她嘴中，将她不停流出的淫水
与唾液涂满她的全身。

　　“嗯……啊……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啊……”

　　猛烈的抽插使汤加丽不能自己的达到了性高潮的顶峰，她无力地扭动着性感而迷
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快乐而淫荡的喊叫，陷入了泻身后淫乱的旋涡。她那性感的胴
体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强烈刺激，几乎陷入昏迷……

　　文主任的阴茎越来越硬，奋力捅了三十几下，经过长达20分钟的猛烈抽插，汤加
丽已经达到了四次性高潮，文主任也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以抑制那种射精的冲动。终于
在一阵异常猛烈的抽动后，他发力一冲，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进汤加丽的阴道里，他
狂吼着抖动着身体，龟头打着颤，把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汤加丽的阴道和子宫。

　　“呀……啊……”

　　汤加丽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一
股热流带着熟悉的感觉冲进了她的下体，她下意识的反弓起身体，高扬着头，抖动着
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喊，她在文主任猛烈射精的同时达到
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过来婊子！活还没干完呢！”文主任指了指自己的阴茎对汤加丽说道。

　　汤加丽知道文主任让她干什么。刚刚被激烈奸淫过的汤加丽此时仍然没有回过神
来，她丰满的屁股无力的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白色的粘稠分泌物还在不断的从她的阴
道里缓缓流出，她不知道刚才文主任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多长时间，只记得她歇斯底
里的在文主任那根阴茎上不停的做着机械的动作直到精疲力尽。催淫药的药效实在是
太强了，现在文主任又马上要和她进行口交，一想到自己马上要把那根沾满了精液和
自己淫水的阴茎含在嘴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立即涌了上来，可她没有反抗的资格，
她只能服从文主任的一切命令。

　　汤加丽只得下了床，跪在文主任的两腿间，呆滞的看着她的面前，文主任那根刚
射完精的阴茎，阴茎软绵绵的挂在硕大的阴囊前来回晃荡着，象一条虫子般丑极了。

　　“把头转过来！快舔！……贱人！还等什么，要我教你吗？要把它全部吞进去用
舌头舔，如果你敢用牙齿咬的话就有你好受的，明白吗！”

　　文主任的整条阴茎都沾满了粘稠的分泌物发出了光泽的颜色，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向汤加丽袭来，令她不由的把头转了过去，但很快又被文主任转了过来。

　　“是……”

　　汤加丽在文主任威吓的目光下终于挺起了身体，她张开湿润的眼睛，伏下身张开
美丽的小嘴，伸出了舌头，她用双手捧起文主任那丑陋的蔫呼呼的阴茎默默的含到了
嘴里，但她只把阴茎吞进了一半便停住了。

　　“怎么我说的不明白吗？要全部吞进去！快！”文主任又命令道。

　　终于汤加丽将文主任的阴茎全部含到了嘴里，此时仿佛催淫药物的余威又开始发
作起来，那淫欲之火又开始烧遍她的全身。她用力的向前挺起身子，红着脸努力的收
缩双颊吸着，用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着文主任的阴茎。

　　看到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现在正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跨下拼命地用嘴为自己提供
着性服务，文主任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着汤加丽的头发，一手托住她
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插。刚才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了，几乎塞满了
汤加丽的整个口腔。

　　汤加丽有些吃不消了，她“呜呜”的发出凄惨的呻吟同时忍不住摇动起性感的屁
股。但文主任此时正在兴头上那里肯放过，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龟头深深的刺入她的
喉咙深处。

　　汤加丽仅能靠鼻呼吸，这几乎要使她窒息。文主任这时候的感动和奸淫汤加丽相
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胜利感使他脸上露出笑容。

　　“就照这样不许停！……含的再深一点再进去一点，贱货！”文主任放开了双手
让汤加丽自己进行活塞动作，他腾出的双手开始轻轻的抚摸汤加丽柔软的秀发，一面
以征服者的笑容低头看着汤加丽。

　　“呜……”汤加丽眼泪不禁流出来。但是她仍旧照命令把文主任的阴茎深深含在
口中，龟头碰到了她的喉咙上。

　　她的两只手，这时候也自觉的握住了文主任那两个下垂的睾丸，轻柔的把玩起来。

　　其实经过文主任的变态调教汤加丽的心理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令
她感到恶心异常的那根阴茎，现在反倒让她有了一丝的迷恋，变态的性交产生的兴奋
使她忘却了先前的恐惧，刚才那股刺鼻的精腥味也不那么反感了。

　　“对，就是这样，这时候要用嘴唇来啜紧，就和插进你的骚屄一样有相同的感觉。
还要用力……对了！哈哈……你的口交技术不错！是天生做鸡的料！”文主任又从上
面抱住汤加丽的头，控制她口交的速度。

　　“同时也要用舌头在嘴里面舔阴茎！不准停！啊！……很好！”肆意奸淫美丽的
汤加丽之后，又让她吹箫，更另文主任高兴的是发现身下的汤加丽已流露出的那种陶
醉式的淫媚表情，这使文主任的虐待欲望达成最高点。他感到无比兴奋，他的动作明
显加大了。

　　“啊…我要射了，你要喝下去……噢……”文主任的身体颤抖着射出了大量的精
液。

　　在经过了数次激烈的性交后文主任仍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令汤加丽感到不
可思议。她只感到口中的阴茎一阵抖动，一股温暖的黏液便如泉涌般从尿道中喷进了
她的喉咙流了下去。奇怪的是本因该让她呕吐不止的东西，此时却觉得是那样的美味。

　　汤加丽觉得口中温暖而略带微咸味道的穷浆让她疯狂，她贪婪的大口吞吃着，她
已经忘记了她现在的举动是一种耻辱转而让情的投入其中。喷出精液的阴茎在嘴中塞
的满满的，比受到奸淫更感到悲哀，可是这样的感觉反而让她产生了变态强烈的性感。

　　“好喝吗？……”

　　文主任边问边把软下来的阴茎从汤加丽的嘴里褪了出来，当龟头离开汤加丽的嘴
唇时，汤加丽似乎仍然不肯放口。

　　“嘿嘿—我看你是已经上瘾了！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文
主任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的经验他觉察出了汤加丽已经有了被虐的欲望，开始接受他
的调教了。

　　“是……”汤加丽把长发甩到身后，把文主任的阴茎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
用舌头舔那只黑色麻球上残留的精液，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

　　许久之后，文主任才让汤加丽结束了口舌侍奉。汤加丽慢慢的从性高潮的余韵中
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成为了男人凌辱和泻欲的工具，而更让她感
到痛苦的是自己在男人无耻的奸淫下居然表现的如此淫荡，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
痛苦，使得她晶莹的泪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美丽白皙的脖子淌下来，
又流在她两只玉乳上。

　　看着泪流满面的汤加丽，文主任感到异常的满足和得意，不仅是因为他在汤加丽
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更重要的是汤加丽已经开始屈服于他的淫欲了，他还记得以
前玩弄汤加丽时，汤加丽的身体僵硬，一言不发，搞的他有一种奸尸的感觉。而今天
汤加丽则完全不同，变得象一个激渴的荡妇。虽然他知道，这大部分还是由于刚才涂
在电动阳具上的春药的作用，但他相信，凭着这种变态的淫欲，加上他脑子里种种惨
无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够使汤加丽向他屈服……。 

　　（五十六）

　　残酷的虐打终于告一段落了，汤家丽被准许回房睡一会，可是汤家丽却怎么也睡
不着，虽然插在她下身的电动阳具已经被拔了出来，但残留在她阴道内的春药，仍在
发挥着作用。她感到下身变得奇痒无比，体内一股热流涌起，呼吸随即变得急促了起
来。

　　汤家丽虽然已经多次受辱。但药效剧烈的春药不但击溃了她的身体，也使她从精
神上彻底崩溃，产生了性欲和高潮。

　　春药的药力继续发挥着作用，汤家丽躺在床上，不住地翻滚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宣泄着不断升起的欲望。她的一双纤秀的玉脚已绷成了弓形，从她的口中发出了带着
一分淫荡的含糊的呻吟声，显然她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只能通过不停地摩擦两条优美的玉腿，以便缓
解来自阴部的奇痒。

　　这时，文主任推门走进了汤家丽的房间。他看见，汤家丽内裤的裆部已经被流淌
出的淫水所湿透了，呈半透明状，已现出了阴部处一片稀疏的黑色。汤家丽清秀的脸
庞上，那原本刚毅的表情中已经带着三分屈辱。

　　“嘿！还在发情呢？怎么样滋味如何？你这个贱婊子！刚才玩得舒服吗？现在我
再来和你玩玩！”

　　说着，文主任用手指在汤家丽的乳头和阴蒂的位置上蹭了几下。

　　“嗯…嗯…嗯……”汤家丽“激凌凌”打了几个冷战，又一次亢奋的呻吟起来。

　　“臭婊子！你给我下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快点！”文主任抓住汤家丽的头发，
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汤家丽那清秀的脸庞扭曲着，弯下腰去，文主任拽住她头发的手一松，她就跪倒
在了地上。由于上身前倾接近水平，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重力垂落下去。

　　文主任用脚踢蹬着汤家丽的身体，汤家丽含糊地呻吟着，扭动着玉体，挪动着双
腿向前爬去，她一边抵抗着催情剂的药力，一边想要逃脱文主任的追击。只见她的的
内裤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着。文主任就跟在她的背后，欣赏着她不断摆动着浑圆
的臀部。

　　“啊……呃……啊……”在催情剂药力的作用下，面对文主任的羞辱，汤家丽只
能呻吟着爬到了墙角边，她再也无路可走了。

　　文主任蹲下身来，双手抓住了汤家丽纤细的脚踝，拖着她的双腿向后退去，直把
她拖到了床边。

　　文主任再度拽住了汤家丽的秀发，另一手提着她的左脚踝，将她脸朝下按在了床
上。文主任抓着她秀气的肩头，将她翻转过来，她那一对尖挺的玉乳在文主任的目光
下一览无余。由于春药的作用，她那两颗绛红色的乳头坚硬地挺立着，极为诱人。文
主任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精致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乳头。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从敏感的胸尖传来，汤家丽那本已接近崩溃
的防线顿告失守，裸体剧烈地颤抖着，呻吟声中的淫荡成分听来已越发明显。

　　文主任将头紧靠在汤家丽的乳峰上，不断地吮吸着她的乳尖，使她发出的呻吟声
越来越响，双手则离开了她的酥胸，转向她的腰间，将她身上仅存的内裤也撕扯了下
来。

　　“把腿分开让我看看！”文主任从汤家丽的身上起来，喝令她分开双腿。

　　阴道深处又一次传来奇特的麻痒，那种痒不是身体表皮的痒，那是一种透彻心肺
的令人欲死不能的折磨。

　　“放了我吧……求求你……我不敢了……”汤家丽大声哭叫着，她呼天抢地的用
双手抓挠着自己的阴部。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文主任阴险地笑着。

　　“知……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行了……啊……”

　　汤加丽又是一声长长惨叫，阴道里的麻痒感源源不绝地涌出来，她快要疯了。

　　“知道厉害了还不把腿分开？”文主任问道。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汤家丽哀羞欲绝、淌着泪不停挣扎，但还是被文主任分开她的双腿，她只能张着
大腿躺在床上任文主任观赏。

　　汤家丽紧闭着双眼，满脸屈辱的神色，她的双脚的脚背已和腿部绷成了一直线，
双手攒成拳状死死地握住了床单。来自乳头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她的神经，使
她产生一种如临地狱般的感受。

　　“操！隔了这么久还湿成这样……！你他妈的还真骚啊……”文主任用手指拉开
汤家丽红润润的小穴，她那里还在冒着浊精，里面粉嫩的肉片沾了许多白白的浊精，
整道会阴溪缝流得湿黏黏的，有股男精和女性分泌物的混腥味。浊浊的精液因为阴道
被撑大而正慢慢的往外流。

　　汤家丽感到奇痒无比的阴部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这是文主任将手指插入了她的阴
部，在里面抠挖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可怜的汤家丽流着泪努
力的弯起脖子、看文主任究竟在她的私处搞些什么！她虽然不愿意，却也只能无奈地
扭动着腰臀，配合着文主任的动作，使得阴部的奇痒逐渐缓解了下来，但身体依旧燥
热，快感也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