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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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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回——归营途中遇冯达,小校说反曹云龙

  说凤翎与曹云龙又胜一阵,收兵回营,大家兴高采烈,晚饭之时,凤翎赏下黄白二酒,全塞小饮庆功。

  曹云龙饮了几盅酒,从自己营帐出来,步上山坡,吹了吹山风,感觉十分惬意。

  看看天晚,自坡上下来,向自己大营走去,行至营门以外,见一小校十分面善,便放慢了脚步。

  那小校看看左右无人,迎将上来道:“千岁可好,小的在此施礼了。”

  曹云龙想了又想,问道:“你是哪营的,叫甚名字,我看你十分眼熟。”

  小校道:“小的不过是小小校尉,千岁人中之龙,哪里便记得小的?!在青龙关之时,我本是千岁帐前掌帘小校,名唤冯达。”

  曹云龙细想之时,果然是他,便道:“孤记起来了,果然是你。怎么这许多时不见你了?”

  “可否容小的进帐中说话?”

  曹云龙见他面露神秘之色,便引了他回营,到了自己寝帐坐下,那冯达道:“自从千岁在诸亭山外一场大战,小的被打散了,再找不到千岁,便在青龙关外流落。”

  “那你是如何又到了这里?”

  “不瞒千岁说,我如今已不得你营中小校,如今我蒙花荣千岁看顾,在她帐前作了一名中军官。”

  曹云龙一听此言,大惊失色,长身立起,手扶剑柄道:“怎么,你现在花荣营中效力?”

  “正是。”

  “你莫非是来劝降?难道不怕你砍了你的头么?”

  “千岁小声,如今形势已判,小的怎会来劝降呢?”

  “那你来此作甚,莫非替那花荣求降?那又何必如此神秘?”

  “小的既非劝降,也非求降,小的当年既蒙千岁看顾,自然要替千岁着想,小的此来,是想替千岁作一谋划。”

  “我军不日便胜,待我家主公登基之时,我仍是青龙之王,哪里还要你来谋划,难道你要我谋权篡位么?”

  “非也非也。不过,按眼下形势,徐有亮登基不难,千岁的王位就恐怕未必了。”

  “怎么讲?”

  “曹千岁,小的问你,那凤仪的玉体可美么?”

  “因何有此一问?”曹云龙听了一惊。

  “似凤仪这样美貌女子,又是郡主之尊,千岁那时也是处男之身,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难道能忘么?”

  “你说这话何意?”

  “那凤仪的身体,小的也曾享用过,果然是一身白肉,赛雪欺霜,那小穴儿紧衬,小的那话儿插在里面,又湿又暖,直叫人遍体舒泰,果然不负郡主之名。”

  “冯达,你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响鼓不用重槌敲,千岁冰雪聪明,那凤仪是徐有亮的王妃,又是南岭蛮族的长郡主,曹千岁把她搂在榻上,享用一宵,又把她赏与众将士,让她作了千骑万胯的营妓,千岁忘得了,难道那徐有亮也忘得了么?”

  “……”

  “千岁,您当年好箭法呀,真正是一箭中的,正射在凤仪最妙的所在,令徐有亮全军倍受耻辱,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这样耻辱,他们也忘得了吗?”

  “……”

  “还有凤乐与凤云,千岁一叉把凤乐杀死也就罢了,又何苦把她倒转过来,露着裸尻示众?又何苦把凤云也跣剥了,挑于高竿之上示众?那南岭人将凤氏姐妹看得如女神一般,他们怎肯忘怀?”

  “徐千岁乃是宽宏大量之人,定不会记恨前仇。战场之上,凌辱女俘乃是通例,他也曾奸了我妹子,又把她风化了,我也不曾怨他。”

  “若徐有亮得了天下,他是君,你是臣,君王辱了臣妹,作大臣的装聋作哑,原也正常,但臣若辱了君妻,难道那君王也装聋作哑么?”

  “……”

  “就算徐有亮真个宽宏大量,不计前仇,那也不过捱过一时,日后,但有人提起此事,说那徐有亮自己妻妾被人奸了,不思报仇,枉为人君,你想那徐有亮能容忍否?”

  “……”

  “还有那凤翎,千岁杀了了她三个姐姐,又辱其尸,就算徐有亮不记得,那凤翎难道不记得么?”

  “……”

  “如今天下未定,徐有亮正在用人之处,把先前之事一概不提。有道是兔死狗烹,将来得了天下,不用千岁东征西战之时,难道还容得你这辱妻杀妾之人么?”

  曹云龙听得此言,一屁股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愣。

  良久,方才喃喃道:“难道我曹云龙的命,就交待在徐有亮的手中么?”

  “小的以为:徐有亮若得天下,除非千岁归隐山林,否则早晚必为所害。不过,若千岁归隐,那这连年征战,东挡西杀,又所为何来呢?”

  “可冯庆若得天下,也没我曹云龙的好处,我奸了那金铃,又杀了银铃、玉铃,难道那西戎王容得我么?”

  “西戎王与将军虽有仇隙,但坐天下的并非此人,千岁若投了冯千岁,于绝望之时助他打败徐有亮,便是开国元勋,他又怎会因一个番王而戗害功臣呢?”

  “你说冯庆打败徐有亮,这却不易,如今徐有亮各路人马均已胜势明显,要想扭转战局,难上加难。”

  “若是别人,便真个难上加难,若说曹千岁你,便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说?”

  “扭转战局的关键,便只在这平岭山口与东界关,若花荣元帅得下平岭山口与东界关,便把挥军西进,与冯千岁两面夹击徐有亮,那时这东界关就成了徐有亮咽喉,外面徒有数十万大军与无数大将,都无着力之处。只要徐有亮一灭,群龙无首,则大局定矣!而能轻易得这平岭山口之人,非千岁莫属!”

  “容孤思之。”

  “千岁,时不宜迟,大雄关、南阳关、蟠龙河三处,无论哪一个被攻破,千岁再想反水,恐怕也难了。”

  “若依你,我当如何?”

  “千岁只需如此这般,大事可成。”

  不知那冯达与曹云龙作如何计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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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回——曹云龙阵前擒凤翎,花荣女一计破三关

  上回书说道,小校冯达,仗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曹云龙说反了,两个一番计议,定下倒反之计。

  当夜,曹云龙密召了自己亲信副将及偏牙将数名,密商倒戈之事,第二天,曹云龙利用自己副帅的身份,把要塞各要害处都换上了自己亲信,再把冯达用绳子缒出墙外,回去给花荣报信。

  又一日,花荣在山口外叫战,凤翎不疑有他,与曹云龙点炮出兵,仍带了一千人出战。

  到得两军阵前,凤翎立马道:“花元帅,如今胜负之势已定,你何苦苦撑,不如早早投降,当不失封侯之位。”

  那花荣微微冷笑,把手一指道:“曹千岁,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来了。”曹云龙本在凤翎身后,把马向前一提,凤翎以为他要出马临敌,将胯下马向旁边一磕,让出道路,哪知曹云龙马到身边,忽然一伸手,抓住凤翎筒裙的裙腰,用脚一蹬她的马鞍,把她活拎过马来。

  事发突然,众将尚未回过味来,曹云龙把凤翎连双臂抱在身前,就如铁箍一般,凤翎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凤翎一惊,口中叫道:“曹千岁,这是何意?”

  曹云龙道:“凤王妃莫怪,曹云龙已投了冯千岁,如今要助花元帅取平岭山口。

  众将才要上前,花荣已挥大军一拥而上,把凤翎的人围在当中。

  此时大势已去,那些兵将无可奈何,只得弃兵投降。

  曹云龙把凤翎抱在怀中,夺下手中双刀,然后面朝下横按在马鞍上,凤翎只顾大骂,曹云龙也不理她,取绳子就马上把她捆了,又伸手由她筒裙下面伸进去,把她里面的要害部分掏了一把。

  凤翎此时,悔恨不已,只有眼含热泪,被曹云龙拎着望山口而来。

  到了要塞,曹云龙的亲信已经将各处门户把住,放了花荣进来,却不放里面的人马出去,为的是封锁消息。

  曹云龙进了要塞,把凤翎交给花荣,然后让梅子良换上徐家军小校的衣服,又叫花荣派了一千精兵换上徐家军服色,飞马赶奔东界关。

  东界关守将马洪、刘玉见是曹云龙,毫不怀疑,打开关门放曹云龙进来。

  曹云龙骑马登城,马洪、刘玉急忙马前施礼,曹云龙也不答话,把手中三股钢叉一挥,把马洪的人头连盔砸作烂泥,一边梅子良也一刀斩了刘玉的首级。

  兵卒不知其故,曹云龙才说明自己投靠冯庆之事。

  兵卒们当兵不过是为了吃粮,哪个管饭就跟哪个,所以一齐投降。曹云龙把防务移交给后面跟进的方天化,然后与梅子良重新出关,奔定南关而来。

  书说简段,定南关守将何其也不怀疑,被曹云龙骗开关门,后面兵丁一拥齐上,冲进城中,曹云龙一叉打死了何其,把定南关交给梅子良,重回东界关,并一路西行,接连把东界中关和东界外关拿下。

  那花荣命将守蟠龙河和南阳方向的将士全数调回,又把梨颈上的壁垒放开,把西华关的王柯接进东界关。

  至此,徐有亮与自己的各路人马隔绝的局势已成,一局棋开始翻盘了。

  然后花荣于东界关内帅府升帐,记个各将功劳,曹云龙自然是头功。

  那花荣恐曹云龙日后又生反悔,叫把凤翎押到曹云龙营中,赏与他侍寝。

  曹云龙便无此令,也早想着那凤翎的美貌。他既反水,难道还想徐有亮再次相容么?

  回至自己的寝帐,曹云龙只觉眼前发花,只见自己的榻上,坐着两个女俘,一个自然是西戎王的侍卫副总管瓦丽亚,另一个便是凤翎了。不过,此时瓦丽亚脚上的铁镣却戴在了凤翎的脚上。

  原来曹云龙投了冯庆,瓦丽亚与他便不是敌人,所以不用镣铐,那瓦丽亚虽然被曹云龙强奸,但至今尚无别人动过,所以便自愿作了曹云龙的侍妾。

  兵丁将凤翎戴了脚镣,抬到帐中,那瓦丽亚知道,想着当初自己被徐有亮战败失身之故,心生报复之心,便到帐中,要亲眼看着那凤翎被人强暴。

  凤翎见了曹云龙,早知其故,但身既被俘,又能如何,所以低了头,一言不发。

  曹云龙走过去,把她青丝抓住,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张俊脸,杏眼微合,泪痕尤在,楚楚动人,便把一张嘴凑上去,强猥住她檀口,狎吻一回。

  凤翎也不挣扎,由他猥亵一番。

  瓦丽亚在旁边道:”千岁,待我替你解了她小衣。“便把凤翎身上短衣解了,露出一对尖尖小乳来。

  瓦丽来用手比了一比道:”这对小乳如此小巧,尚不及我半个大,有甚好处?“

  曹云龙听了,把凤翎的头放开,细细看着那凤翎的小乳道:”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好处,倒不可一概而论,中原女子以乳小为美,她乳虽小,却十分挺拔,这就不是你们大乳可比的了。“

  瓦丽亚听了,心中不爽,把手在那凤翎胸前尽力一攥,凤翎不曾料到,疼彻心脾,惨叫一声,浑身乱抖。

  曹云龙笑道:”她不过是个女囚,早晚项上餐刀,你嫉妒怎的?莫抓坏了她身子,到时行刑,却无人看。“

  瓦丽亚这才松了手道:”原来如此,那便留她一条身子,好给众兄弟开眼。“

  曹云龙这才将凤翎推倒榻上,瓦丽亚把她脚上坠的铁锁拎了一个放过榻去,使她两条腿分开了,又替曹云龙把她筒裙撩起,露出那黑茸茸私处来。

  曹云龙细细看了一回,爬上榻去,将一条巨杵就凤翎阴门儿插入,便动起来。

  那瓦丽亚在旁,看着凤翎被那曹云龙撞得两乳乱跳,柳眉微蹙,泪眼微合,心中方才解了恨。

  曹云龙发泄已毕,瓦丽亚把凤翎从榻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自己脱了衣裳,钻入锦被,与曹云龙睡在一处,过得半夜,曹云龙醒了,又搂着瓦丽亚弄了一回。

  自此之后,曹云龙每晚都要强暴凤翎。可怜凤家四女,都坏在曹云龙手里。

  不一日,刘武扬、黄玉坤、孟庆海三将并其余大军已过平岭山口,花荣升坐大帐,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不知这一去,徐有亮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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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回——曹云龙营中送礼,王柯将校场出兵

  却说那花荣,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王柯听了,上前叉手道:”元帅,末将愿往大雄关。“

  花荣相视良久,点头道:”我知将军与那徐有亮有毁家灭国之仇,也罢,就命你为一路先锋,率五千人马先行,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末将遵令!“

  又点了梅子良为二路先锋,也率五千人马,相隔半个时辰的路。再叫黄玉坤去守平岭山口。

  各家布置已毕,各归本营。

  那王柯本有太子之位,奈何王禀正被妖妃所惑,故尔天下得而复失,被徐有亮一举打入业城,炮炸王禀正,因此与王柯有杀父之仇,如今要围歼徐有亮,王柯哪肯人后?虽然花荣只给他五千人马,但叫他作一路先锋,正是求之不得,回至营中,摸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一步跳到大雄关,将徐有亮擒住,千刀万剐,锉骨扬灰。

  正在那里兴奋不已,听小校来报,说曹云龙求见。

  曹云龙当初与徐有亮合作,进兵来王,也与王柯有仇,虽然现在时过境迁,但毕竟心有隔阂,把眉头一皱道:”他来作甚?“

  小校道:”我看他使人抬了一个大木箱,仿佛是来送礼的。“

  ”哦,他想拉拢于我,以消以往仇隙,也罢,既然如今同殿为臣,我去迎他。“

  王柯命开了前门,亲自出迎,将曹云龙接进帐来。那曹云龙满脸堆笑,拉长道短,王柯终究受不得几句好话,心中仇怨已经消了一半。

  曹云龙又道:”曹某知先锋官明日出兵,特来献礼,先锋官西去大雄,也许用得着她。“

  王柯道:”不知何物?“

  曹云龙把手一招道:”抬进来。“

  两个兵西将那木箱抬进,王柯看时,是个衣甲箱,便道:”我已有盔甲,何用费心。“

  曹云龙微微一笑道:”先锋官看了再说。“

  王柯走过去,把那箱盖掀起看时,见箱中一个女子,精赤条条,跪于其中,两脚上使铁链拴着铁锁,两手反剪了拴着,上身伏于腿上,只看见细腰美臀,肌肤赛雪。

  王柯便猜到这是凤翎,把眼向曹云龙一看,曹云龙笑笑,王柯乃伸手抓了那女子头上青丝,向上一提,那女子害疼,将上身立起看时,果是凤翎。

  曹云龙道:”区区薄礼,不足当先锋官一笑?“

  王柯道:”若是珍珠、玛瑙,或是黄白之物,末将也看不上眼,只这桩礼物,王柯倒要收下,曹千岁真是善解人意之人。“

  ”既然先锋官喜欢,曹某也就心满意足了,曹某就此告辞,明白一早,校军场相送。“

  曹云龙告辞出去,王柯把凤翎自箱中拎出,丢在榻上,把手摸着她胸道:”凤翎,当初你与徐有亮坏我曹家江山,炸死我父,你这贱人又箭射我家胞妹,那时你是何等风光,不想你也有今日。“

  凤翎也知落在王柯手里,必然生不如死,她却把柳眉一扬,杏眼圆睁道:”胜者王侯败者贼,若不是那曹云龙反水,只怕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被擒,要杀要剐,只管行来,凤翎不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柯此时把那一腔愤怒,都化作欲火,分了凤翎两条玉腿,露出那美妙之穴,腾身上榻,没头没脑弄了半宿。

  凤翎只把眼闭了,由他发泄。

  次日四鼓,王柯起身,披挂整齐,出帐而去,少时,有小校数人进帐,把凤翎去了脚镣,却使一副铁铐反铐了双手,然后取饭食来喂她吃了。

  替她穿上靴子,架出帐外,按着蹲在一边草地中方便。

  那凤翎被擒至今,也有时日,方便之时,都有兵西看守,下处早不知被人看了几回,也不挣扎,就地上将大小事儿都作完了,有小校抓住反铐的玉手一提,臀儿向后翘起,使草纸揩了后庭,又借机在她穴里掏了一把。凤翎无声无息,任由羞辱。

  架到营前宽阔处,只见王柯站于高台,正在看着五千先锋营列队。只见那一行行,一列列,十分齐整。少倾,列队已毕,王柯转头看见凤翎,向小校道:”推她上马。“

  那边有马童自营门里牵出一匹矮种战马,凤翎看时,原来是自己的坐骑,马到近前,直把凤翎看得耳热心跳。

  原来那马虽然还是原来战马,宝鞍却被换了,换了一个普通马鞍,马鞍两边的马镫去了,似驮子一般装了两个硬木架,在那马鞍正中,直挺挺立着一根圆木杵,高有六、七寸,粗有一寸,顶上一个蘑菇头,倒与男人那话儿一般无二。

  凤翎看见,心中乱跳,将身扭动,口中乱骂。

  小校哪管许多,将凤翎高高架起,又有两个小校来,捉了凤翎玉足,四仰八叉仰着抬在半空,直抬上马背。

  凤翎那里挣扎,不能挣脱,被小校将腿慢慢放下,尾骨顶在木杵之上,顶得疼痛不堪,只得自己将臀儿抬起,不敢再挣,少时,感觉阴门儿挨着木杵,不敢乱动,怕那物件插错的地方,越发难过。众小校见对准了,将凤翎身子立起,向下一放,那些列队的兵丁惊呼一声,凤翎已坐在鞍上,那木杵齐根而入,又干又硬,十分难过。

  小校将凤瓴脚上战靴脱了,装在马鞍上的袋里,又使绳索把凤翎两脚捆在木驮架上,再把她手铐的链子拴在鞍后过梁之上,凤翎便只能挺直了上身,端坐鞍上,再动弹不得。

  王柯又吊将一面白色大旗,绑于凤翎鞍后,旗上大书:”徐有亮妃南岭凤翎“。

  王柯命将凤翎推在队前正中,两边有王柯部将牵马站立。

  往常列队之时,凤翎也在队前,那时她是主将,衣着光彩,风光无限;如今列队,凤翎也在队前,却是女俘,精赤条条,羞容满面。一胜一负,便是这等差别。

  少时,王柯下了高台,到队前上马,马童将凤翎的马缰拴在王柯马鞍之上。

  王柯扭头看着凤翎,玉体艳绝,酥胸怒挺,他面上一笑,喝令上马,一时间,众将与骑兵齐齐上马,向大校场而来。

  所过之处,都在准备出兵,士卒行色匆匆,然而看见马上凤翎,少不得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一时到了大校场,只听里面传出令来,命先锋营入内列队。

  此时,凤翎已被那木橛杵得自牝门儿中流出淫液,方才不觉干痛了,却浑身汗津津的。

  大校场中,花荣与各营主将站立点将台上。看见王柯马旁的凤翎,连花荣也不由吃了一惊。

  列队已毕,王柯下马施礼,花荣与众将下台来,赏了出征酒,然后传令上马出兵。

  只听号炮连天,王柯把手一举,被众将校前呼后拥,出关西行。

  那凤翎日间被捆在马上,受那木杵凌辱,至晚便被送在各军帐之中,被王柯的部下轮奸。那凤翎自知不免,只盼着早一日赶到大雄,被那王柯一刀斩于马前,以结束这无边耻辱。

  这边放下王柯,那边再说徐有亮,听得曹云龙反水,献出平岭与东界关的消息,惊得险些落马,便要传令撤军。

  不知徐有亮如何应对变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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