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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干新闻的人都知道,应从两方面看待问题。
其中之一可能就是对的。

看见马森了,没错,正和一个矮子很严肃待在一起。
这个小个子穿着件深蓝色印有白点,亮晶晶的棉布衬衫,
黑色裤子。
衬衣领口敞开着,戴着一串,至少有三条金链交织而成,
吊着个大坠牌的项链。

这矮个家伙相当邋遢,一口可怕的牙齿。
因为他和马森俩人均用葡萄牙语对话,所以我一句都没听懂。

小个子往包里放着什麽。
马森要看。
俩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马森变得很危险,
那矮子竟抽出一把刀。

我紧握着夹克口袋里的弹簧刀,因为我是个既没有随从又喜欢自由自在逛大街的女人。
我思忖着马森是否需要帮助,若果需要,是否有帮忙的义务。
假如我能听明白他俩方才所说的事情,或许已在为矮子喝采了。

马森举起双手,显然是向这个暴跳如雷的矮子讲和。
明显奏效了,因为我看见刀不见了,那矮子不太情愿地将包递了过去。

马森打开外面裹的脏纸。
把东西凑近面孔仔细察看着。
那矮子不停地跳起落下。

终於马森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掏出厚厚的一大叠纸币。

随後头部一阵撕裂肺腑的痛疼,昏眩中我感到自己从箱上缓缓掉下来。
在失去意识的最後一刻,我想自己的睡衣裤上将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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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苏醒过来,
一阵心涌上心头。
有人扶住我让我不雅地吐空胃里所有的东西。
脑袋里的抽痛正得到控制。

一张纸币擦了擦我的面孔,接着我又躺了下来。
後脑勺被放了一些冰冷又潮湿的东西。
我开始无力地哀号起来。

「闭嘴,」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你碰上麻烦了,」这声音又补充道。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回击道,因为嘴巴抵着枕头,
所以发出的声音沈闷而低。

「看来你感觉好些了。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满意的语气。
并允许我坐起来。

眼睛好似有人踏过般的刺痛。
牙也有些松动。
後脑像火在烧燎。
就连眼睫毛也受到了牵累。

我双眼模糊不清地看着坐在身旁的马森,原来我正倚躺在自己床上。
「怎麽回事?」我哭丧着脸问道。

「你不记得了?」
「有人潜入你房间,大概是想偷东西,
因为他晓得你床上肯定没有男人。

你定是惊醒後遭到了袭击。

「医生呢?警察呢?」
「别乱嚎,小姐,
只不过撞了一下。
假如需要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喊医生和警察来,
反正我是不会打的。

对於这次探险,特纳夫人还不想引起外界的注意。
她会补偿你的损失。

「我的健康。

「到了早晨,一切都会好的。

「还要多长时间?」
「只需几小时。

被他放了冰袋的後脑湿乎乎的。
我小心地平躺下来。
我想他们肯定视它为疼痛的根源。
其实在我脑袋热辣辣的同时,全身也一直非常的疼痛。

「给我几片阿斯匹林,」我呜咽而言。

「不行。
只要安静入睡便可解决问题了。
假如你确定身体状况正在转好,明天再服用阿斯匹林了。

「我恨你。

「我才不喜欢你呢。

我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他清理着先前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不久我便鼾然入睡,一直没醒。

到了早晨感觉好多了,尽管还未痊愈。
马森没在屋里,但我有种他不过是暂时离开的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烟的气味,烟缸中的似乎仍是热的。

我关掉冷气,你可能难以想像在巴西竟会产生寒冷的感觉,
但此时我的确冷得浑身直哆嗦。

我拨通客房服务的电话号码,要了咖啡。
肿涨的双眼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房间,看不出任何小偷进来的迹象。

我贪婪地喝着刚送进来的香甜可口的加奶咖啡。
然後又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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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19 13:50 #16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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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马森回来了。

「你在哪,西德尼?」他透过门大声问道。

「走开,」我无力地答道。

他还是进来了。
我浸躺在大量的沐浴液泡泡中,瞪视着他。

他开始低声窃笑。
「你看上去真恐怖,」他说。
「像一个发怒的白化病人。
」边说到边坐到浴盆的边缘。

「我好害怕。
知道吗?我挨揍了。

「没错。
多亏你遇上了一位糟糕的隔壁邻居。
为了清洗你那可怕的呕吐物,我几乎整夜末眠。

「你是要我感谢你吗?」我不敢相信地喘着粗气。

「嗨,亲爱的,是我吓走那个坏男人,挽救了你的私人财产。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并没有对我怎麽样。
後来我把你放到地板上急救,并且干着只有仆人才会干的令人呕心的工作。

没错,我是要你说句谢谢。

「谢谢你,」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一只手伸进沐浴液泡里。
「还记得他吗?」不经意地询问着。

「不。
他长得什麽样?」
「二十多岁,偏瘦,断鼻梁,
紧身牛仔裤衬衫上映有鹦鹉的图样,像个飞车手。
」他注意了一会儿我的表情。
「再看看那肿块。


我顺从地朝前坐了坐,将前额抵在双膝上。
温和的手指在後脑壳上仔细探究着。
当手指拨弄得太亲密时,我不禁畏缩着。

「已经结痂了,」他终於总结道。
「这样的重击足够杀死一个小男人。
对你却几乎伤害不了皮毛。

「还要过多久我才不必睡冰枕?」我边问边吹着肥皂泡。

他用力拖曳我的双肩,使我向後斜躺在浴盆里。
赤裸,湿淋淋的双乳滴淌着泡沫。

「十分钟即可。
勿需更多。
否则我就会去叫医生的。

我将双乳沈入水下,一动末动。
过了一会儿,他抚触起离他最近的那只乳房,
大拇指轻轻划过了乳头我一言未发。
「总而言之,体形还不错。

」他说道。

「什麽叫总而言之?」
「你是个狼人,也是一个不愿改变过去的人。
」他弯下身,亲吻着我的胸部。

在这样的高温和蒸汽中,我的脸肯定红得像只火鸡。
浴盆里的水温已高到我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
当他吻着我的第二性感带时,我注视着他长满棕发的头顶。

难道他以为我相信了他?现在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盏黄色的方灯,
如同昨晚亲眼所见般真切。
肯定是他把我扛回酒店的。
这真是座无法无天的城镇。

我肯定昏迷了一段时间。
至少他一直待到我恢复知觉,同时确认我既没死又没有记住什麽。

事实上,我并没有出任何差错。
我是指明明记得当时处理得蛮完善,并且还考虑到了他有随时出来的可能性,
自己最好从箱上下来躲起来。
随後便遭到了袭击。

不过我已无法回忆起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有时间间隔。

换言之,究竟是谁侵袭了我?假如我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
不可能是马森干的。
因为事情发生的同时,我正在监视他。
可还是不敢确定。

我当然想到了躲起来,或许也做了,可能马森在窗口认出了我,
偷偷溜出来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要杀死我?那倒不会。
他很可以把我扛至码头,丢弃在那里。
可是他却没这样干,不仅把我送回来,还抢救我恢复知觉。
又查询我想起些什麽。

如果我承认回忆起一切,他会怎麽做?再次凶狠地打击我?难道他已编好一席谎言?反正他有充足的时间来编故事。

一想到与之有关的这个男人正在舔吻我的双乳,
便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头发搔得鼻子痒趐趐的。
他仰起头,我们几乎是鼻子碰鼻子。

「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
」他柔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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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19 13:50 #1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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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一个男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
」我瞪着眼睛。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

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我的双唇。
我恰如其分地回应着。
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我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

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花四射,乱七八糟。
他咀咒,挣扎着,我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
一受刺激脑袋又有点疼了禁不住呻吟起来。
他终於脱出了窘境,双眼向下睇视着我,扑了过来。

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
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

「哎呀,你的外套真脏。
」我说。

他欲言又止。
再次试图说些什麽,很遗憾只吐出一句简短的话。
「哦,真讨厌,」说着址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将我转了个身,从後面搂住我。
假如你谙熟此道,就会懂得在浴盆里作爱并无很多令人舒服的方法。
他的男根湿乎乎的,覆满了泡沫,不知不觉溜到我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阴部,
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恼怒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很难说清为何我竟会首肯。
一部分是为了报复。
昨晚被罗瑞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
他令我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男人达不到的欲望,
尤其当他们向我解释不能干那事时。

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利用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激起的性欲,
实在是件残忍的事不过有时我们都会显得冷酷无情,
当然他们对待我们也毫不例外,假如马森在不久的将来惹怒了我,
我就有可能告诉他现在的实情。

同时,让阴道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阳具,
感觉也很过瘾我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喜欢我,
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皇后充满爱液的阴肌不断挤夹着国王粗大、挺硬的男根。

他的生殖器令我性欲猛涨,体会着人间极境的快乐。

随後他坐下来,让我也面朝着他坐定,周围到处是水。
他亲了我一下,由於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使接吻有些费劲。
「我们得宣告停战了,」他说。
「明天就要出发,正正经经上路了。


「我喜欢那样,」我严肃地说。
一边用手轻抚他的阴茎。
「你干那事很在行。
」脑中应运而生一个主意。

假如我不住地阿谀奉承,或许他就不会有疑心了。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由於脑震荡我感到十分虚弱。
我想今天一整天都得躺在床上了。

「好主意,这有助於你尽快康复。

「啊。
不过我就是在床上遭暗算的。
」我故作无知的说。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要我带些吃的吗?」
「噢。
一碟出色的龟头。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发出一声低沈的叹息,
「我敢说莎乐美被人搭救後勿须任何询问便会自觉感谢的。

被解救,哼。

他的男根挂着水滴浮上来。
你有没有注意过男人身上的载重吃水线是如何随阳具的坚挺情况变换的?
我站起身,
他朝前弓着身体轻咬我那湿漉漉,滴淌着水线的柔软隆起。

接着又用鼻轻微地摩擦着,舔吮着以至於我的双膝突然感觉一阵虚脱。

「喂,」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得擦乾身体躺到阳台上晒太阳。
若再来点新月形面包和咖啡将会更惬意。

我从浴盆里跨出来,拿了条毛巾。
仔细擦拭着身体。
事实上,我感觉并不太好。

他替我端来早餐,然後便走了。
临走前他说要赶在明天出发前为这个城镇拍些快照。

真是好极了。
我正希望他尽快离开酒店。
我早就动了私闯他房间的念头,以便找到昨晚从矮子手中买回的包裹。
我要仔细瞧瞧。

如今看来,整件事真有点像一个连续的梦。
去之前我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
真是个好管闲事的人。

一个背着相机去亚马逊河考察的男人同这样一件事有关,
倒底是想干什麽?如此不同寻常、究竟是因为什麽?像他这种男人可能会走私一些东西
并在预定的地点交货。
我不过是看到他购买私货,就值得把我打晕?
那个包裹来自何处?为何那个矮子拿着?马森是如何知道的?我半信半疑的那个阴谋在没有卡尔的帮助下能实现吗?
玛莎知道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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