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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8章: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
  壁炉里被烧得火红的木炭,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散发出的热量,温暖着小木屋和此时处于欢乐中的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体。
  木屋外的寒风,就像一把黑夜中的利刃,肆意的嗖嗖刮食着小木屋外面的四壁,好似要把木屋那些用木头拼凑起来的墙壁和屋顶刮开,钻进这温暖的房间里,与炭火一起燃烧,与王老五和萧薇一起欢乐,而那些为屋里的人遮挡凛冽寒风的木头,就像一个个顽强的勇士,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阻挡着寒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为屋子里沐浴在爱河中的王老五和萧薇「保驾护航」。
  夜,就像个恶魔般黑压压的笼罩在整座小木屋外,用它特有的嫉妒挤压着小木屋,似乎它容不得小木屋窗户里泄漏出来的那丝光亮,它嫉妒那丝光亮的明媚,或者是讨厌这丝光亮打破了它自身的沉睡,所以它愤怒的想消灭这丝亮光,可黑夜这个恶魔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把小木屋里散射出来的微光消灭在它的魔爪中,它有些气急败坏的只好当个旁观者,用它恶毒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欢快的光肆无忌惮的在它面前闪耀。
  更让黑夜这个恶魔难受的,是小木屋里跟随光亮从窗户缝隙中散发出欢快的叫唤声,这是萧薇那种忘我的心底呼唤,她要把自己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呼喊出来,告诉整个世界,她是多么的快乐。
  萧薇确实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快乐,她用自己的方式,「嘬」的方式,在王老五喂来的那个「钢盔头」上尽情的「嘬」,嘬得她那个「鱼嘴」像过电一样的酥麻,刺激得她「风景区」里的小溪,就像春天里山涧的溪水,哗啦啦的唱着欢快的曲子在不断的涌出,润湿着王老五喂在她的「鱼嘴」里的根,滋养着它茁壮成长,用她的甘露,来抚育王老五「栽种」进她「浅坑」里的「大树」。
  王老五种进萧薇那「风景区」肥沃「水草地」中的「大树」,此时已经被萧薇的「溪水」浇灌得水淋淋,湿透了全身每个地方,就连「树根」周围长出的茂盛「黑草」都沾满了萧薇「溪流」中流出的甘泉,变成了一片「水草地」,王老五喜欢这种被萧薇润湿的感觉,他的「大树」在萧薇的浇灌下,仿佛变得更加的「高大」,那个被萧薇的「鱼嘴」嘬住的「钢盔头」,变得越加膨大。
  萧薇身上冒出了很多的汗水,可能是离壁炉有些近了,她朝壁炉那面的皮肤,微微的要比背对壁炉的那面红一些,蓬松的秀发,在她那「鱼嘴」的「嘬动」中,也跟随着抖动,她娇美的面容,此时变得越加的娇媚,香舌微伸出她轻启的双唇,眼神陶醉,胸脯在王老五眼前随着「嘬」的节奏在晃荡,突起的「两个基本点」朝上翘起。
  “萧薇,要是累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王老五看到萧薇有些累,所以提出要换个姿势。
  “嗯……换成那个你喜欢的「虎游」式吧。”
  萧薇回答着停止了嘬动,从王老五身上翻身下来,跪着爬在被子上,就像一只在游走的「母老虎」等待着「公老虎」来扑在身上。
  王老五挺身跪在萧薇的身后,双手分开一些她紧凑的臀部,充分的暴露出她的「风景区」里那条「峡谷」的「溪流」,用自己那棵从「茅草丛」里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对准了还在不断往外流出「溪水」的「鱼口」,不是猛的一下就进去,而是慢慢的滑进,在推进中王老五能感受到来自萧薇身体里的那股吸力,似乎主动权没在自己掌控中,而是萧薇吸纳了自己进去似的,看着那种慢慢被吞食的模样,刺激得王老五身体更加的兴奋:“噢……看着它进去,是一种最美的享受!”
  王老五禁不住的叫出一声。
  萧薇的头部前面,有一个单人沙发,她在王老五完全进入后,开始慢慢的朝前跪着爬动,本来她是想爬到那个单人沙发上,把上半身匍匐在上面的,可她没想到这个动作,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快感,还给身后的王老五带来了新的体验。
  王老五在萧薇朝前爬动的时候,觉得伸在她里面的「参天大树」像是被挤压了一下,感觉妙极了,于是说:“哦……萧薇,你太有创造力了,我喜欢你这样的爬动!”
  他还以为是萧薇想到这样爬动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才做的呢。
  萧薇听到背后的王老五说喜欢自己这样的爬动,于是就为王老五慢慢的爬动,围着垫在地毯上的被子四周,很慢很慢,她的右腿朝前爬一点,王老五跪着的右腿也跟进一点,说是爬,其实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挪,萧薇双手双膝是爬,可王老五仅靠双膝在挪动,而且很慢,快了的话,「大树」就可能从萧薇的坑道里拔出,两人一开始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稍微适应以后,配合的默契程度,超过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夫妻,萧薇的爬动也自然了许多,而且稍微比刚才快了,而王老五的跟进挪动,也变得从容不迫,进退有序。
  此时两人玩着的游戏,真正配得上「虎游」这个古人的描述体位,一前一后,萧薇就像是一只「母老虎」,四脚爬着游动,王老五就像一只「公老虎」紧贴在萧薇的臀部,跟着她的游动而「挺进」。
  “萧薇,这才是真正的「虎游」,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样的呢,现在才真实体会到古人起这个「虎游」名字的真切含义了,我们俩现在就像两只老虎,古人的这种仿生智慧,不得不让我敬佩。”
  王老五说着话,自己也不用前后的运动了,只要跟随着萧薇的游走,就能真切体会到「参天大树」在萧薇的「坑道」里的摩擦。
  萧薇又变化了动作,她不是不停的朝前游动,而是错开跪着的腿,一只朝前,一只朝后,并抖动起她的臀部,就像老虎摇摆身段或是摆尾一样,她这样一变换,活灵活现的「虎游」更加的逼真,同时带来身体上那种感觉也越加的美妙,她还不停的呻吟叫唤,就像是虎啸一般,有时昂起头来,有时侧过头看王老五,还有时把头垂得特别的靠近垫子,从她胯下朝后看王老五从后面跟进深入在自己里面的「根」。
  王老五有时一只手抓住她的秀发,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有时又把一只手抚向她的胸前,抚摸着母性那对可以抚育人类的「山丘」,而另一只手,却摸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手指感觉着自己在她「风景区」里的「游逛」。
  壁炉里的木炭,仍然不断发出声声脆响,似乎在为王老五和萧薇的仿生动作喝彩,用它燃烧后发出的温暖,来为他们加油。
  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于两人来说,没有比此时的欢乐更重要的事了,他们就像两个戏耍玩乐的孩子,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做着他们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人生因为有着很多伤痛,才会觉得短暂幸福的美好,因为有了短暂的美好,人生才显得尤其的精彩,就像蜘蛛,公蜘蛛为了那瞬间美妙的快感,不畏死亡的危险,也要和母蜘蛛进行一次最愉悦、也是最后的疯狂,直到自己被母蜘蛛当作美餐吞食,因为那种无穷乐趣的感觉值得公蜘蛛冒这个险,所以它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种感觉。
  王老五当然不是一只公蜘蛛,萧薇也不是一只残忍的母蜘蛛,他们不会发生像蜘蛛那样用死来换取短暂的爱情。
  但王老五知道,自己这是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玩着「危险」的游戏,萧薇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以前她可以把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完就丢了,可现在她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游戏中,出不来了,她爱上了王老五这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她醉心于与王老五的这种不知疲倦的醉生梦死的欢乐,她多么希望太阳不再出来,傍晚的时候,希望的是太阳不要落下,现在的萧薇,是期望太阳不再出来。
  人的愿望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残酷的。
  太阳没有因为萧薇不想让它出来就不会爬出来,它照样按时的从它该出来的地方冒出了笑脸。
  萧薇和王老五几乎把合欢佛的姿势都玩了个遍,两人累了就吃槟榔提神,玩一会休息一会,相互把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都看够亲吻够,甚至把对方「风景区」里的草丛都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生长在「风景区」里。
  就在两人结束了一夜的狂欢时,浑身疲惫不堪的躺在壁炉前的垫子上准备合眼入睡时,木屋的窗户,透进了天边鱼肚白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阳才能彻底的赶走黑夜这头恶魔,它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将没有黑暗。
  “天亮了,我们一夜没睡耶!”
  萧薇慵懒的匍匐在王老五那身结实的肌肉上说。
  “是啊,天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该去迎接它的到来。”
  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抚触着萧薇背部的曲线说。
  “好啊,快起来,我们到外面去!”
  萧薇站起身来,拿起那条毛毯,折叠成可以裹住两个人身体的大小,看着王老五说:“起来吧,我们一起裹着它出去。”
  王老五于是强打起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和萧薇一起裹着毛毯,光着脚丫,走出了木屋。
  一股寒冷的空气顿时朝他们两人扑过来,萧薇把身体朝王老五紧紧靠拢说:“哇噻!真是冷啊!”
  接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我们进去吧,别让你冻感冒了。”
  王老五双手搓着萧薇裹在毛毯里的身体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
  萧薇坚持着不进去。
  两人抖抖瑟瑟的走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萧薇就像是一只小鸟,紧紧的依偎在王老五的身上,头靠在王老五的胸前。
  小木屋的朝向是面南背北,如此的朝向设计,就是为了可以在小木屋前,左右两边,既可以看到日落于西边,又可以看到日出于东边。
  王老五用手臂楼抱住萧薇瑟瑟发抖的身体,看着东方鱼肚白里,一缕曙光慢慢的朝上散开,光亮的范围在迅速的扩大,照射得天边发出闪闪的光亮。
  “快了,就要出来了。”
  萧薇声音颤抖着给王老五说:“只要见到这中闪闪的亮光,说明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在萧薇说话的时候,太阳从天边冒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朝上努力的挣扎,在它的周围,发出像蒸汽一样的一缕缕热浪,刚出来的太阳,不是那么的耀眼,它就像是一个羞答答的新婚小媳妇,先露出半个脑袋,接着再一点点的整张脸孔露出来,这个时候,它就不再像羞涩的新婚小媳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热情泼辣有了孩子的小少妇,无所顾忌的掀开衣襟开始奶孩子,把它的光和热,毫无保留的洒向靠它的光芒生长繁殖的万物。
  “萧薇,看,冒出来了,火红的太阳!”
  王老五指着天边刚冒出一整个的太阳给萧薇看。
  “看到了,刚才我还许了个愿,希望这个愿能够实现。”
  萧薇的头发被寒风吹得在王老五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哦,你许了个什么愿?”
  王老五问。
  “不告诉你!”
  萧薇调皮的回答:“这是我和太阳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秘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薇说着,在王老五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哎呀!救命啊!吸血僵尸咬人啦!”
  王老五大声的朝山林呼喊。
  “你才是僵尸呢!”
  萧薇说着,把裹在王老五身上的毛毯撤掉,咯咯的娇笑着,自己裹住身体跑回小木屋里,把王老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小木屋外初升的太阳光亮中。
  王老五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面对太阳,把下腹朝前挺着,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太阳啊!你看吧!我为你而露!也为你而挺!我的生命属于你!你就是我永远的太阳!……”
  “你不冷啊?快进来吧,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太阳也是个女的呀?”
  萧薇半个脑袋伸出小木屋的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我看到了!看到太阳是个丰腴的少妇!正朝我张开她迷人的缝隙!她在邀请我和她交欢!直到天荒地老!”
  王老五没回头看萧薇,大声喊叫着说。
  “臭美吧你,连太阳你都不想放过,你以为你谁?是神吗?还想和太阳交欢呢,快进来!”
  萧薇在门口数落着王老五。
  “对,我就是神!我是主宰万物的神!所以我不怕冷!有太阳温暖着我,我才不怕冷呢,我要和太阳拥抱,与它尽情的欢爱!让它的光芒,照耀在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它的光,透射进我的身体中,与我完全的融为一体!”
  王老五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太阳挺着小腹,昂起头的呼喊。
  此时,树林中的树木,被一阵寒风吹得哗哗直响,在树林里有两个男人,把王老五和萧薇的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王老五和萧薇都没注意到树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沉浸在初升阳光的温暖中,王老五浑身一丝不挂的对着太阳呼喊,让萧薇看得一直咯咯的娇笑。
  “再不进来,我把门给闩上了啊!”
  萧薇向王老五做着最后般的通牒说。
  “我不进去,我要和太阳交欢!你也来吧,来和太阳一起欢爱吧!”
  王老五扭头给萧薇说。
  萧薇于是抖抖索索的裹着毛毯,再次走出木屋,站在王老五的身边,学着他一样,昂起头来,但没张开双臂,仍然紧紧的裹在毛毯中。
  王老五用一只眼斜着瞅了身边的萧薇一眼说:“你这样是没有感觉的,要像我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太阳才会和你交欢。”
  萧薇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王老五一眼问:“是吗?真的有感觉吗?”
  “不信,你自己解开毛毯试试。”
  王老五回答说。
  于是萧薇把裹在身上的毛毯解开,伸展开双臂,正面对着太阳,和王老五一起站在屋檐下,尽情享受着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那种冷飕飕的暖暖感觉。
  “哇!真是不错耶!我感觉到太阳在抚摸我身体了,用它无数只光芒万丈的手,在我身上触摸,摸得我浑身暖烘烘的。”
  萧薇闭着眼说。
  “我没骗你吧?一会你会感觉到它进入你身体的那种暖暖的感觉。”
  王老五和萧薇并排站着,给她做着暗示。
  两个人就像是在修炼什么神功一样,也不担心有人来撞见,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山顶上,是不可能有人的,可是,他们错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树林里的两个男人拍摄了下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9章:合欢佛图谱(上)
  王老五和萧薇在山上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夜,用萧薇的话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年」,从07年的最后一天到08年的第一天。
  美妙的日子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从山上小木屋回到家中,就像是从梦幻的仙境回到了现实中。
  萧薇的父亲萧伯仲是在新年的元月二日下午回家的,刚回家,就在他的书房兼办公室与王老五会面。
  “实在不好意思,王先生,请你到宝岛来几天了,还是第一次与你见面,给你拜个年,祝你新年好。”
  萧伯仲看上去精神不错,王老五在没见到他前,在萧薇家中看到过照片,所以没那么陌生。
  “晚辈也给萧先生拜个年。”
  王老五双手抱成团的向萧伯仲拜年,并打量着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大概六十多,王老五听萧薇提到过她父亲是在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与她母亲结婚的,所以萧薇现在三十还不到。
  面前的这个老人,一点没有萧伯年的影子,两兄弟长相差别很大,这也难怪,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萧伯仲的身形,要比萧伯年高大魁梧,话音还是内地的江淮口音,所谓乡音无改,指的就是像他这样漂泊在外的人吧,他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能把人一眼看透,他举手投足有种大家的风范,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从他的举止上,王老五判断出这是个正直善良的老人。
  宾主落座后,萧薇在旁边给两人沏茶。
  这是一间既像书房,又像办公室的房间,宽敞明亮,摆设很讲究。
  “请用茶,王先生。”
  萧伯仲在萧薇分别给两人的杯子上沏上茶后,很客气的请王老五喝茶。
  王老五也不客套,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浅浅的用舌尖品了一小口,然后回味着说:“好茶!”
  “呵呵……看来王先生是个品茶行家啊,能说说其中的好吗?”
  萧伯仲似乎有意的想考考王老五。
  “我对茶不是很在行,略知皮毛而已。”
  王老五放下杯子,谦虚的说:“这茶,尽管香味不是很浓郁,刚才我用舌尖浅浅一尝,觉得味甘而回味久远,这不应该是当今栽种的那种阔叶或是小叶属种的高产茶,能有如此回味久远的,必属百年以上未经培育过的茶树所产,这可是我品尝过的茶中极品,真是一饱口福啊!”
  王老五说完,再次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茶水喝到口中,但没很快下咽,而是让茶水停留在口中,与每个味觉细胞滚了几个来回,才一口吞下,就像是喝下一口漱口水。
  “果然是个行家,哈哈……不瞒王先生,这茶的确是宝岛百年以上茶树所产,每年产量极少,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这是我一个茶友,是宝岛有名的茶商,特地送给我品尝的,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今天因为有你这个贵客在,特别拿出来向你赔罪的。”
  萧伯仲亲自给王老五沏上一杯,双手端着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受宠若惊,赶紧伸出双手接过,连胜说:“岂敢岂敢,是在下打扰了萧先生的清静。”
  “王先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小女贪玩好耍,一直没有接手家族生意,这次通过与王先生的接触,我刚进家门,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事我新年收到的第一个惊喜,薇薇告诉我说,她被王先生你点化,答应以后跟随我一起学习生意上的经营门道,哈哈……这可是我努力了多年未果的事啊,没想到被王先生用一件小事,就帮她打开了心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来,我以茶代酒,敬王先生一杯。”
  萧伯仲说完,双手举起杯子,一口先把杯中茶水喝干。
  王老五说了声:“萧先生言重了,请!”
  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干。
  萧伯仲放下杯子,话题立刻转到了合欢佛上:“王先生,我听淑芬(萧伯年的遗孀,在前面还交代过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读者应该看到过。说起了我大哥在生前与你共同考证合欢佛的事,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某些不可高人的家庭关系,我和我大哥一直不合,从我两三岁跟随父亲和母亲大人到了宝岛后,一直未与我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谋过面,我和他之间,几乎都是小女薇薇当桥梁,所以一直没能把家中有合欢佛图谱的事,告诉大哥,让他生前没能看到,这是我的罪过啊,是我贪婪和自私,才让大哥带着遗憾而走……”
  萧伯仲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接过萧薇递给他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后来从萧薇的口中知道,大哥他因为我们,在内地,在那些红色年月里受到了牵连,吃了不少的苦,大嫂也为此过早而亡,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他的,当我听说王先生你是我大哥生前结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就迫不及待的想与先生你会面,一来呢,是弥补我对大哥的那些缺憾,二来呢,我想知道,你和大哥对合欢佛都做了哪些方面的考证,因为父亲生前,也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一再给我交代,一定要把合欢佛图谱的历史经历,传给后人知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图谱的这段历史渊源,会对王先生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历史有点帮助,所以特别请你到家中来。”
  王老五回答:“非常感谢萧先生,我带来了最近我对合欢佛的一些考证资料,都是沿着萧教授的思路进行的。”
  王老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双手恭敬的递给萧伯仲:“我所知道的合欢佛历史方面的东西,都写在了里面,请萧先生多多赐教。”
  “太好了,我要好好的看看。”
  萧伯仲接过U盘,装进了他的衬衣口袋里,然后接着给王老五说:“王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你务必把合欢佛的所有历史资料,都整理完全,然后,给我一份,我要亲自到大哥墓地里,给他焚烧他生前喜爱的历史。”
  王老五激动的回答:“这也是我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初衷,当时,萧教授的忽然去世,让我十分悲痛,因为这与我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因为考证合欢佛劳累不幸而亡的,所以我下了决心,要把后面合欢佛的历史部分补上,当完全搞明白其中的历史渊源后,会到萧教授的坟前,烧一份稿子给他看。”
  “难得王先生有此良苦用心,以后要是在考证合欢佛上遇到什么困难,请王先生务必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萧伯仲说到这里,媚姨走了进来。
  “仲哥,别光顾着说话,晚餐好了,用餐吧。”
  媚姨叫萧薇的爸「仲哥」,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年纪的人相互哥哥妹妹的叫,媚姨接着向王老五点点头说:“王先生,请到餐厅用餐。”
  萧伯仲站起身说:“王先生,请!”
  在餐桌上,萧伯仲似乎特别的开心,与王老五谈起了他的父亲:“……到宝岛后,我父亲就看好了高雄这个地方,通过军界认识的一个将领,拿到了一块地,作为酿造白酒的作坊,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当时因为涌入宝岛的**及其家属特别的多,物资食品等稀缺,基本上都是靠美国供给,因为很多人流离失所,下级军官和士卒们为了排解心中的忧愁,酗酒的特别的多,我父亲算是赶上了好时机,酿酒作坊立刻壮大起来,短短五年不到,就发展成为一个初具规模的酒厂,接着他开始做起洋酒生意,也把自己酿造的酒销往岛外……就这样,他把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到我这一代,就不如他了,主要是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最近几年,更是力不从心。不过,今天终于听到薇薇说要帮我,哈哈……我的心又像年轻人一样充满了活力,准备再跳上个十年八年,等薇薇完全把生意的事接手过去,我也该退休了。”
  饭桌上,四个人聊得十分投机,但就是没提到萧薇丈夫半个字,似乎那个男人是这个家被遗忘的一员,显得微不足道。
  晚饭后,包括媚姨在内,四个人共同坐在萧伯仲的书房中,萧伯仲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他家祖传的那本合欢佛图谱,这本图谱,是用一个锦盒装着的,这个锦盒,与王老五那十二对合欢佛的锦盒一个模样,当王老五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喜,知道这个盒子与自家的那个盒子,是一对,它们的外部特征,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里面的构造,十二对合欢佛的盒子里面,有十二个空格盛放合欢佛,但这个盛放图谱的盒子,没有格挡,里面除了盛放一本图集外,没有任何东西。
  萧伯仲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这本图谱从锦盒里拿出来,放在媚姨铺展开的一块绸缎上,图谱的表面,从上到下,写着「合欢佛图谱」五个朱砂红大字,字体,完全和王老五合欢佛书的表面字体一个样,也显得有些陈旧。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0章:合欢佛图谱(下)
  看到萧伯仲摆放在眼前的合欢佛图谱,王老五显得无比的激动,他真想立即打开来看看里面的人物和姿势,是不是与自己家合欢佛中的一样。
  可萧伯仲似乎没那么急着要打开图谱,而是说:“这本图谱,已经在我家传了几代,究竟是哪个年代得到的,已经无从考证,我父亲传给我的同时,给我讲述了关于这本图谱与合欢佛的历史故事,涉及的历史人物很多,都是些曾经左右着中国历史的风云人物,其中有大清开国皇帝皇太极、孝庄文皇后、吴三桂和陈圆圆、甚至还有李自成等当今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我不知道合欢佛在清代以前的那些历史渊源,但我从父亲那里,了解到合欢佛在明末清初,掀起的血雨腥风,我想把我知道的这个部分,全部给王先生详细的讲述,希望这个讲述,让你在整理合欢佛历史资料中会有所帮助。”
  萧薇和媚姨,以前从没听萧伯仲讲述过有关合欢佛的历史,此时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等待着听。
  王老五更是期待,因为他考证到合欢佛流传到成吉思汗子孙的手中后,就像是断了线索,不知道其下落了。
  “仲哥,以前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个图谱,原来我家还有如此的古董,我还以为家中除了那些收藏的世界名酒外,再也没有其它古董了呢。”
  媚姨坐在萧伯仲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
  萧薇却坐在王老五身侧,尽管靠得很近,但没向媚姨挽住萧伯仲那样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胳膊,而是和他并排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要不是遇到淑芬嫂子,我还差点忘记了家中还有这本图谱的事,都很多年了,一直没时间,或者说想不起来打开看看,所以你自然不知道的啦。真是机缘巧合啊,薇薇送了我一个非常惊喜的新年礼物,让我十分的开心,同时,我也觉得是时候了,从今天起,这本图谱,就交由薇薇保管,算是爸爸送给你新年的一件礼物吧,也算是爸爸第一次把家里的东西移交给你的一个开端,希望你以后能支撑起家族的所有生意,借合欢佛的吉祥,把我们家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这可是爸爸长久以来的一个美好心愿,总是盼望着你能真正的懂事,现在你总算让爸爸吃了颗定心丸,主动提出要和爸爸学着打理生意上的事了,看来王先生是我萧家的贵人啊。”
  萧伯仲拍怕媚姨挽住他的手背,眼睛却看着萧薇说。
  “爸,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的好,你是知道的,我一向粗心大意,要是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或是损坏了,你又该骂我是败家子了。”
  萧薇这话,是因为她小时候总把家中收藏的名酒打破,常常被她爷爷和父亲说她是个败家子。
  “哈哈……薇薇,你还记着过去爷爷和爸爸骂过你的话呀?是啊,那个时候,爷爷和爸爸都心疼那些藏酒,每次你打破一罐,就像是打碎了爸爸的心一样的难受,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要把这本合欢佛图谱交给你,交给你保管呢,是为了让你开始建立起一种责任心,要是那个时候我把家中的藏酒交给你管理,也许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打碎它们了。藏酒也好,图谱也罢,再怎么金贵,都是身外之物,但一个人的责任却是与这些个东西没法比的,东西再怎么贵重,也没有你未来对家族要承担的重担重,过去爸爸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为一瓶酒的损失而计较得失,现在爸爸已经是快要入土的老朽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依恋,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薇薇你啊,所以我不担心图谱在你身上丢失或损坏,我担心的是你能否有这个责任心。”
  萧伯仲借用合欢佛图谱,开始传输给萧薇一种理念,做人根本的理念,要她树立起做人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侧头看着萧薇说:“萧薇,这是你爸爸对你的一种信任,他认为你完全有能力保管好图谱,也相信你以后能游刃有余的接手萧家的生意,我也相信你能很快的建立起这份责任,只要你用心,图谱在你的手中,不会丢失也不会损坏的。”
  萧薇于是微笑着说:“谢谢爸爸,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看着媚姨问:“媚姨,你觉得我爸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他今天年轻了十岁不止呢。”
  媚姨深情的看了萧伯仲一眼,把挽住他的手更加的挽紧一些回答萧薇:“你爸爸在我眼里,永远的十八岁。”
  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哈哈的笑。
  萧伯仲似乎感觉身上的其中一个担子卸下,显得很轻松的舒了口气,把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萧薇啊,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你未来的人生,将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不管你以后是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你的人生,爸爸是不可能陪你一生的,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过完新年,我会向董事宣布,由你就任董事长助理一职,以后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可不许再到世界各地的游荡了,这可是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段路了,常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家的薇薇终于要回头了,希望这是你未来美好人生的一个开始。”
  萧伯仲说完,再次把身体从沙发靠背上欠起,翻开合欢佛图谱给王老五他们看,边看边说:“请王先生见谅,说了些与图谱无关的事,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还是说说图谱的事,在这本图谱里,生动的描绘了男女结合的十二种仿生体位,每个体位,都用动物交配时的情形来命名,不仅生动,而且直观,这是难得的男女情爱欢乐的图谱,它教会了人们要懂得如何去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快乐,这种图谱,在我国五千文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很多,在不同的阶级背景下,被有些人说成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艺术,而可笑的是,说这些是低俗艺术的人,他们却也做着「低俗」的事,甚至还乐此不疲。呵呵……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在图谱绘画的周围,有文字详细的讲解了每种体位的妙处所在。”
  说着,萧伯仲指着合欢佛第一式,也就是虎游式问王老五:“王先生,在你的合欢佛中的第一个姿势,是不是这个虎游式?”
  王老五正惊奇于图谱上的男女与自家合欢佛的男女相貌完全一致,而且和家中的合欢佛那本「说明书」有些不同,这本图谱,是彩色的,而家里的书,全是素描,他看着图谱中缤纷的色彩,精彩的****画面,就像是看到了一对对合欢佛展现在自己眼前,光是看到第一式虎游,就让他感到耳热心跳,因为在这本图谱上,虎游这个姿势,有着很多种变化,可不仅仅是单一的后进式那么简单。当王老五听到萧伯仲问话后,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图谱,回答说:“合欢佛的第一式,正是这个姿势,也是叫虎游,不过,这本图谱描绘的,似乎更加完美,变化方式也尤其的多,而且人物外貌特征,与合欢佛上的完全一样,难道这就是史思明请的那个画匠画的安禄山与十二个侍女的原图吗?”
  王老五联想到了史思明当时请人给安禄山描绘的淫乐场景的事。
  萧伯仲却否定了王老五的这个猜想,他说:“这是皇太极得到合欢佛后,请了当时最著名的女真(坦然注解:女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满人)画师画出来的,这个画师,名叫图兰朵,你看,这里有印章,几乎每幅图里,都有同一个名字的印章。”
  王老五拿过萧伯仲手中的放大镜,仔细的看,果然如萧伯仲所说,每个印章,都是同一个人名,王老五点头说:“这么说,这本图谱是在明末清初才有的,晚了合欢佛几个朝代。”
  “确实是这样,我今天,要给你们讲述的,就是这段关于合欢佛的历史,这也是我父亲在我成年后,给我讲过的关于合欢佛图谱的精彩故事。”
  萧伯仲接过媚姨递给他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靠回沙发上。
  “我呢,不安父亲给我说的讲,我在邀请王先生来这里前,就已经把这个故事作了个大概的整理,理了理思路,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不是按原来父亲给我讲的顺序来,我先从皇太极是如何得到合欢佛开始讲。”
  萧伯仲再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给萧薇说:“薇薇,你把电脑的录音打开吧,把我说的话,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留作纪念,要是你爷爷给我讲述的时候,可以录下来的话,也许现在我们只需要听就成,可惜那时候没能这么做。”
  萧薇于是站起身,走到书房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边,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在她准备着录音的时候,王老五却认真的看起图谱。
  图谱中的绘画,线条和色泽很完美,王老五看过李云家中的唐代春宫画册,当时他以为那是他看过最完美的春色图了,可现在看到合欢佛图谱后,他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春色无边,眼前的绘画,就是春色无边,图谱里的安禄山和十二个侍女,因为有了每个姿势的不同变化,面部表情和神态动作,都越加的活灵活现,比合欢佛上单一的体位,不知丰富了多少,几乎可以从不同个的角度,看到每个合欢佛姿势的结合部位。
  王老五用放大镜仔细的看,发觉图谱上的男人和女人,尽管表面上看,外貌与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可仔细的一瞧,还是有点点区别,这个区别,就在人物的眼神上,外貌和体型没变,但从图谱里绘画的人物眼神中,王老五看出了另一种神情来,他惊叹的说:“萧先生,你看,图谱里的画中人物,似乎与合欢佛中的人有些区别。”
  “哦,是吗?”
  萧伯仲接过王老五手中的放大镜。
  “你看里面人物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比合欢佛中的安禄山和侍女有些不同。”
  王老五指着图谱里的人物眼睛说:“也许是因为体位丰富了的缘故,但我越看越觉得像是另有模特提供给画师作画。”
  萧伯仲看了一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放下放大镜,若有所思的说:“我没见过合欢佛的原型,所以不好判断你说的这个变化,但你的猜测还是有根据的,这个图谱,是在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交欢时画出来的,因为当时皇太极让画师临摹合欢佛的时候,皇太极都在和孝庄文皇后交欢,一会我讲到他们与合欢佛关系时,你就明白了。”
  王老五说:“原来是这样,难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如此的不同,也许是画师有意的想画出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的神态,才私自加入了这些神情内容的。”
  “对了,这个当时女真的著名画师图兰朵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萧伯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补充说:“图兰朵在当时的名气,不亚于后来的潘玉良,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让她难以与那些男画师相提并论,皇太极的画像,几乎都是这个叫图兰朵的女画师画出来的,皇太极与这个极为美丽的女画师有些暧昧的关系,一会我详细的给你说起皇太极与一些女人之间的情爱纠葛,会提到这个女画师。”
  萧薇试了试电脑上的录音,一切正常,她走过来坐到王老五身边给萧伯仲说:“爸,可以开始了,我好期待哦,原来爸有如此重大的历史秘密,以前我要是早知道,肯定赖着让你给我讲。”
  萧伯仲轻微的咳嗽一声,开始慢慢的讲起那段合欢佛的精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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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1章:太极合欢(一)
  以下是萧伯仲关于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历史讲述:皇太极是后金的第二代君主,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大清帝国的创建者。他是后金大汗努尔哈赤与叶赫纳拉氏的第八个儿子,完整的姓名应该叫爱新觉罗皇太极,后人简称皇太极,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即汗位后所用的名字。
  皇太极出生于明朝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他三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公元1626年,在现今的沈阳继承了后金的汗位。
  皇太极登上汗位后,后金可谓是内忧外患,外部受到明朝、蒙古、朝鲜的三面打击包围中,而内部由于贵族分权势力的重重矛盾,部落间的冲突日益严重,政局很不稳定。
  当时女真族部落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努尔哈赤为了结盟蒙古,打击大明王朝和朝鲜,努尔哈赤让儿子们娶的几乎都是蒙古部落的女人做老婆,皇太极也不例外,他先后娶了蒙古的五个女人,这五个女人,就是所谓的「一后四妃」,是蒙古科尔沁部属于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这个家族是蒙古的黄金家族,在蒙古拥有无上尊贵的权力和名声。
  皇太极与这五个女人的结婚,可不是巧合,可以说这是有目的的政治策略和军事婚姻。五个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嫁给皇太极后,为大清国的立国,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就是后人很熟悉的孝庄文皇后。
  说起皇太极娶的这五个女人,很有意思,第一个女人,也就是正宫皇后孝端文皇后,小名叫哲哲,是孝庄和关睢宫宸妃海兰珠的姑姑,而孝庄和这个海兰珠,却是亲姐妹,海兰珠是姐姐,孝庄是妹妹。另外两个妃子,也都属于与孝庄姐妹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姐妹,一个叫娜木钟,另一个叫巴特玛。
  这种姐妹共侍一夫,或者是一个家族中的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共侍一夫的情形,在封建社会不是新鲜事,尤其是在当时的女真族(如今的满族)和蒙古族里,更是普遍。
  这里不讨论伦理道德关系,只说皇太极与这五个同一家族的女人间的情爱故事,当时除了政治和军事策略考虑外,主要是皇太极的父亲努尔哈赤临终前的一个遗言。
  在努尔哈赤死前,把皇太极叫到病榻边,握住皇太极的手说:“我生前的最大愿望,就是要征服中原,建立我女真的不朽王朝,现在我是不行了,你要朝着我的这个愿望去努力,光靠我们女真族这点人马,是难以做到的,我们必须联合蒙古,来对抗大明和朝鲜。蒙古的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传说有一件宝贝,叫合欢佛,我听说只要谁拥有这个神物,就能借助上天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目的,过去的成吉思汗,就是凭借它的神奇魔力,铁骑踏遍了四海。现在这个宝贝,在你岳父科尔沁部贝勒寨桑的手里,据说这个合欢佛,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儿子拖雷在嫁爱女的时候,一起随嫁到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你已经娶了这个家族的四个女人,但都没得到合欢佛,如今,我让人打听清楚了,这件宝贝,你岳父准备作为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儿的陪嫁物品,这个姑娘,也就是你现在的妃子海兰珠的妹妹,你要立刻娶了这个姑娘,得到合欢佛。”
  皇太极遵照父亲努尔哈赤的遗言,在他登上汗的那年,于1626年,娶了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第五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现今人们熟知的孝庄。
  孝庄是由她哥哥吴克善护送到盛京嫁给皇太极的,这个时候,她才十三岁,随她一同陪嫁给皇太极的,还有合欢佛。
  可能是因为年幼,还不是很解风情,没学会如何讨皇太极的欢心,在新婚之夜,她看到皇太极那种勇武的相貌,吓得蜷缩在锦榻角落,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皇太极那早已等不及的大家伙只发抖。
  “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陪我睡觉,给我生儿女,生很多很多的儿女。”
  皇太极喝了酒,但没醉,眼睛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瑟瑟发抖的样子,微笑着说。
  “你别过来!”
  孝庄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因为从小养尊处优,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她大声的喝斥皇太极。
  皇太极一愣,然后仰头哈哈的大笑着说:“你已经嫁给了我,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你还会反抗我吗?”
  孝庄从衣服下面,拔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指着皇太极说:“你要是敢过来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她的这个态势,还真让皇太极哭笑不得,一丝不挂的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垂下了头,他已经没了那个兴趣,穿上衣服,丢下一句话说:“不知好歹的雏儿!”
  皇太极有些气急败坏的来到海兰珠的房间,一进门就嚷嚷着说:“你那个妹妹,简直就是一个木头!”
  海兰珠已经睡下,以为皇太极今晚会住在新娶的孝庄那里,可没曾想他却到这里来了,于是问皇太极:“王子(当时皇太极还没登上汗位,只是王子。不好好珍惜新婚洞房之夜,怎么跑贱妾这里来了呢?”
  “你那个妹妹,太小,不懂事!”
  皇太极一屁股坐到海兰珠的绣榻上,开始脱衣服。
  “呵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需要**,改天,让图兰朵去给她好好的说说,把她画的那些个画,给妹妹好好的看看,她会开窍的。”
  海兰珠咯咯的笑着,依偎进皇太极的怀中,她说的图兰朵,是皇太极养着的一个女画师,专门画一些男女欢爱的画,供皇太极和王妃们淫乐。
  皇太极用手脱着海兰珠的衣服说:“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你最合我心意。”
  这个海兰珠,比孝庄大十来岁,人长得出奇的娇媚,举手投足,一频一笑间,风情万种,对于合欢佛,她只是听说家里有这么个宝贝,还没见过,她嫁给皇太极后,凭着貌美,逐步取得了皇太极的欢心,地位超过了她的姑妈,尽管她的姑妈是正室,可在王子府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海兰珠还是个爱吃醋的女人,皇太极的那些侧妃,也不乏貌美的,但都被她收拾得一个个乖乖的以她唯命是从。
  “王子,听说妹妹带来了我家中的宝贝,可否让贱妾一睹真面呀?”
  海兰珠乘机提出想看合欢佛。
  皇太极回答:“我还没看到过呢,你妹妹都不让我碰她,怎么可能把那个宝贝拿给我看呀。”
  皇太极还不知道合欢佛是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有魔力的神器。
  “她的人都是你的了,合欢佛自然也是你的,为何不强行要过来呢?”
  海兰珠尽管是孝庄的姐姐,可她和孝庄,没多少感情,因为她早几年,就嫁给了皇太极,几乎很小就参加了后妃们的权利争斗,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没有亲情和姐妹观念,只有斗争。
  “好了,别说你妹妹和合欢佛了,还是办我们的正事吧。”
  皇太极这个时候只想把身体的火给泄了,哪管什么合欢佛呀,说完,翻身压在了被他扯光衣服的海兰珠身上,享受起他的新婚之夜的合欢,尽管合欢的对象不是新媳妇孝庄,而是她姐姐海兰珠,但他仍然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他把海兰珠当作是新婚的孝庄整。
  第二天,图兰朵受命带了几本她画的宫廷画册来见孝庄,给她讲解一些男女欢爱的事情,这还是孝庄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看得她幼小的心里春心萌动,越看越痴迷,从画册上,学到了该怎么伺候男人的「学问」,而图兰朵第一次看到孝庄,就喜欢上了这个天真纯洁的少女,把她当作妹妹一样,耐心的教导她,教给她的,不仅仅是如何与男人欢爱,还教给她一些如何在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的办法。
  孝庄到了盛京,人生地不熟,虽然有个姐姐海兰珠在这里,可她到现在还没能见上一面,她都不记得姐姐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在出嫁前,父亲给她说过的话:「布木布泰(孝庄小名)你降生的那天,几乎草原上所有的雄鹰,都围绕着我家周围久久不愿离去,大巫师说你将来会辅助三代帝王,所以我把家族中的宝贝合欢佛交给你,你要好好的利用它,成就你未来的荣华富贵。」
  “图兰朵姐姐,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孝庄看完图兰朵带来给她的那些宫廷画册后,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陪嫁宝物合欢佛,于是拿出来给图兰朵看。
  “哎呀!简直太完美了,能把男人与女人的事,做成如此精美的艺术品,真是太神奇了!”
  图兰朵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合欢佛,赞不绝口的说。
  “这叫合欢佛,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成吉思汗过去用过的宝物。”
  孝庄给图兰朵解释说:“这里还有书呢,上面也画了些画。”
  图兰朵拿过书来翻看,她能看懂汉字,因为教她画宫廷画的老师,是个中原人,不仅教给她画画技巧,还教会了她汉字。
  图兰朵拿在手中的这本合欢佛书籍,是史思明制作合欢佛时描述合欢佛功用的那本,可以说是原本,里面画像,人物都是素描,与十二对合欢佛上的人物是一致的,上面有着很多的文字记载,主要是说每个姿势和体位的妙处所在,图兰朵看得入迷了,不觉忘记了要离开的时间,直到晚上皇太极走入孝庄住的房间里,她才赶紧合上书,给他请安,准备退下。
  皇太极安排图兰朵教导孝庄,目的就是要在晚上和孝庄合欢,他晚饭后来到这里,看到图兰朵还在,以为她还没教会孝庄怎么办事,心里很恼火。
  孝庄看到图兰朵要走,心里一急就说出口来:“图兰朵姐姐,你别走!我害怕!”
  她拉着图兰朵的衣服,把她当做了保护神一样,用眼睛惊恐的看着皇太极。
  图兰朵有些为难的说:“别害怕,王子会保护你的,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完,看了皇太极一眼。
  “不!你留下,他的那个……那个……很大,我害怕!”
  孝庄难以启齿的偷偷看着皇太极的下身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原来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少女,是被皇太极的那个大家伙给吓着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羞红了脸,用手赶紧捂住嘴,生怕皇太怪罪自己笑出声。
  皇太极这个时候看到两个女子,一个大一个小,小的纯真可爱,大的娇媚成熟,心里一个坏坏的念头产生,心想:「既然这样,不如和两个人一起睡,岂不快哉!」
  皇太极早已和图兰朵有过肌肤之亲,深知这个自己中意的画师,在床上很有办法,他想借此机会,可以当着孝庄的面,与画师做男女之事,给孝庄以直观的教导,于是开口说:“图兰朵,你就留下来陪她吧。”
  孝庄听到皇太极同意图兰朵留下来,有些感激的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个。
  图兰朵一时没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于是问:“可以吗?王子殿下,你是说我可以留下来陪她吗?”
  “当然可以,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皇太极微笑着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皇太极是想和她们两人一起睡。她喜欢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以说她的心和身体,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了,尽管她没名没分,但她愿意作为一名画师留在皇太极的身边,她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她了解这个杀戮无数的男人在床上就像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顽强,她喜欢他的霸道和阳刚,所以当她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中一阵惊喜。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2章:太极合欢(二)
  皇太极看到房间的书案上,摆放着一对对彩色瓷器,很是惊奇,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对来看:“咦!画师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新玩意?还真是不错。”
  他以为这是图兰朵制作的工艺品,边看边问。
  图兰朵走过来,站在皇太极的身边笑着回答:“这不是奴婢制作的,是王妃从蒙古带来的,叫合欢佛。”
  说完,看了孝庄一眼。
  皇太极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合欢佛,有些不相信的惊呼一声:“这就是合欢佛?”
  他的眼睛也朝孝庄看,那眼神,在吃惊之余,似乎也在询问孝庄。
  孝庄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有些窘迫,点点头小声的回答:“这是我家的家传宝物合欢佛。”
  皇太极从孝庄的回答中,得到了证实,原来父亲努尔哈赤说的合欢佛,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瓷器,只不过这些瓷器做成男女合欢的模样,根本不是什么利器,更不是什么神器。皇太极有些失望,这样几对男女合欢的瓷器,怎么会被传说得那么神呢,他不相信看这些一摔就碎的瓷器能打下江山来,他只相信用自己的武力和头脑,才能一霸华夏。他把十二对瓷器翻来覆去的看,除了工艺精湛外,没什么特别,对于说上面那些男女合欢的姿势,在皇太极认为,还不如图兰朵画出来的那些画有刺激呢,于是把合欢佛很随便的放在书案上,一把搂抱住图兰朵,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画师最近又画了些什么好看的画呀?”
  图兰朵任凭皇太极亲吻面颊和粉颈,眼睛却偷偷的看孝庄,见她也正用那双带着童真的黑眸朝自己和皇太极这边看,娇笑着回答皇太极的问话:“奴婢最近没画出什么满意的画册。”
  说完,牵起皇太极的手,走向孝庄坐的软榻边,面对孝庄,把皇太极按坐在孝庄身边,她站在地上,开始慢慢地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衣服。
  而皇太极,坐到孝庄的身边,眼睛盯着图兰朵站在软榻边脱衣服的动作,伸出他那双经常握钢刀和长矛的大手,捉住孝庄那双纤细的小手,很温柔的抚摸着问:“爱妃,今天画师都给你教了些什么呀?”
  孝庄在图兰朵的一天教导下,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思想上的认识,看过图兰朵拿来的那些画册后,她幼小纯净的心,被污染了,在皇太极坐到身边,用手握住自己双手的时候,没有了那种对男人的恐惧,而是感觉到了皇太极那双大手的温热和力量,她垂着头,没回答皇太极的问话,是不好意思回答,因为图兰朵教给她的,都是些如何侍候男人的学问。
  皇太极用手托住孝庄的下巴,把她的头托起来,面对面的看着孝庄说:“你是我的王妃,以后,本王要经常和你同眠共枕,你难道不想好好的看看本王吗?”
  孝庄的眼角,扫了一眼站在软榻前扭摆着身躯的图兰朵,只见她已经把身上衣物全部除去。
  一个女人看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就像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样正常。但是,当看到的身体附加了动作,充满诱惑的动作,就完全像是变换了个角色一样。
  孝庄眼前看到的图兰朵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眼睛直观上的那种女性躯体,而是变成了一具充满媚惑的身躯,她羞怯的不敢看,可又忍不住的想看,她的眼睛,被图兰朵扭摆的姿势和她用手抚摸自身的模样深深吸引了。
  皇太极慢慢的把覆盖着钢须的嘴唇凑近孝庄那还有些稚嫩的双唇边,开始很轻柔的亲吻起她的唇,他感觉到的是孝庄带有奶香味、有些冰凉的唇,他一只手,开始伸到孝庄的腰后,把她纤细的腰身几乎一把握住,朝他身前搂。
  孝庄在皇太极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时,嘴唇感觉到皇太极的胡须扎得自己皮肤有些刺疼,她身体往后一缩,用双手推开了他的脸。
  皇太极也没再勉强她,而是给站在软榻前一丝不挂舞动着的图兰朵招手。
  图兰朵扭摆着蛇腰,走到软榻前,跪在了皇太极面前,眼睛却看着孝庄羞红的小脸,开始用手给皇太极脱衣服。
  在孝庄的眼中,此时看到的图兰朵,完全变了一个人,与白天时的那个优雅有学问的画师比,此时的图兰朵简直就是一个妖魔的化身,就连她此时在给皇太极脱衣服的动作,都显得是那么的妖媚。
  孝庄才十三岁,哪见过如此阵势,她少女情怀在此之前,还从没被开启过,此时看着图兰朵浑身的诱惑,加上刚才皇太极的一搂一抱一亲吻,她那颗懵懂的心,咚咚直跳,浑身燥热起来,一时看得呆了。
  在图兰朵把皇太极的衣物全部从他身上除去后,她的头埋进了皇太极的两腿间,先是用手交叉的抚弄皇太极的那根「长矛」,待「长矛」完全挺立起来,她又把「矛尖」叼进自己的口中,用它吧唧吧唧的戳自己那张小口。
  孝庄惊呆了,看到那么大的一根「长矛」在图兰朵的口中一进一出,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一般,用手捂住胸口,张开樱桃小口,瞪着大大的一双黑眼看。
  皇太极很舒服的把双手朝后支撑在软榻上,头有时朝后尽量的昂起,有时又侧头看看孝庄惊呆的娇模样,嘴巴里还「嗯嗯」的哼出声来。皇太极如此的被图兰朵侍弄一阵后,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站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让图兰朵分开双腿的骑跨在自己胯前,用他的「长矛」朝她双腿间那个小口一戳,发出哧溜一声的同时,图兰朵的嘴里也「噢」的叫唤出声,皇太极左手搂抱住图兰朵的细腰,右手抚摸着她的左半胸,嘴巴叼住她右半胸,当着孝庄的面,旁若无人的和图兰朵开始了「肉搏战」。
  而图兰朵,似乎很享受的「噢噢」怪叫,跟随着皇太极的耸动不停扭动腰身,用眼睛不时的看看坐在软榻边的孝庄,那种媚惑的眼神,带有无尽的诱惑,似乎在告诉孝庄:「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服侍男人的。」
  孝庄被眼前的景象给迷住了,她丢开了自己少女矜持的羞怯,眼睛不再躲躲闪闪的不敢直面眼前一切,而是开始上下浏览起皇太极和图兰朵两人的耸动,她看到皇太极浑身肌肉一块一块的绷紧,那身板和此时的面孔,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猛兽,他的面孔本来就很狰狞,此时更加变得恐怖,脸部的肌肉扭曲着,眼睛充满了野兽般的凶光,好似要把怀里白嫩水灵的图兰朵撕碎嚼吃了一样。但现在孝庄看到的皇太极,反而没昨夜那么害怕,他觉得此时的皇太极,变得可爱了,也真实了,她被他的这种刚猛的可爱深深吸引,感觉到身体中一股从没有过的暖流,从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慢慢蔓延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呼吸也随之加快加重,胸口有股气流似乎不是很顺畅,她感到头昏眼花,一时缓不过劲来,斜斜的侧身晕倒在软榻上。
  在孝庄晕倒的那一刻,图兰朵惊呼一声,从皇太极身上挣脱开,爬到孝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皇太极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刚过门的新媳妇被吓死了呢,问图兰朵:“她怎么啦?”
  图兰朵用手试探一下孝庄的鼻息,感觉还有热气从两个鼻孔中冒出,这才放心下来,扭回头看着皇太极回答说:“她刚才晕倒了,没事,一会就能醒过来。”
  说完,光着身体,跨下软榻,在火塘(当时女真族人的一种取暖的炉子。边拿起热牛奶的暖壶,倒了杯热牛奶走过来对皇太极说:“你抱起她。”
  皇太极于是把昏迷中的孝庄抱在怀里,让图兰朵给她一勺一勺的喂牛奶喝。
  不一会,孝庄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皇太极,她没再害怕,也不推开他,而是一脸迷惑的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妃,你不是在做梦,你刚才昏倒了,来,再把这些奶喝了。”
  图兰朵微笑着说,把盛了牛奶的银碗喂到孝庄的口边,让她一口把里面的牛奶喝完。
  皇太极搂抱着孝庄,已经不愿意再放开她,他那还没被满足的**,刚才被孝庄的昏倒打断了,此时因为看到孝庄弱不禁风的娇小模样躺在自己怀中,那种狂野的爱欲,又在他身体上狂奔起来,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孝庄那还沾了牛奶的嘴唇。
  孝庄没再拒绝,微微的启开小口,感觉到皇太极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口中,她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皇太极的脖颈,似乎她非常需要如此一个男人作为依靠,一旦搂抱住了,就不愿意撒手,她把身体紧紧的贴在了皇太极的怀里。
  图兰朵看到孝庄和皇太极的亲吻,没有丝毫的醋意,而是下床来,走到书案前,拿起那十二对合欢佛和书,走回到软榻边,爬上软榻。
  皇太极和孝庄热烈的亲吻,在图兰朵再次爬上软榻时,两人才把嘴唇分开,看着图兰朵拿来的合欢佛。
  孝庄此时眼中的合欢佛,似乎已经变成了自己亲身的体验,从白天图兰朵的理论指导,到刚才亲眼看到皇太极与图兰朵的实战,再亲身感受被男人拥抱和亲吻,她的懵懂之心,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完全的被开启了,所以她眼前的这些合欢佛,不再是那么没有生命的死东西,而是变成一对对栩栩如生的****场景,她随手拿起一对合欢佛,恰好是那对「猿搏」姿势,递给皇太极看。
  皇太极接过孝庄递来的这对合欢佛,以为是孝庄想要自己按照上面的做,于是开始动手给孝庄脱衣服。
  图兰朵看到孝庄从昏迷中醒来后的变化,知道她已经受了皇太极,见她和皇太极两人共同看着的那对合欢佛,似乎心里也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于是也帮着皇太极,一起给孝庄脱衣服。
  孝庄尽管只有十三岁,可她的身材,已经完全长成个大人似的,可能是从小吃牛羊肉和喝牛奶长大的缘故,她发育得很完美,虽然胸脯还没完全的长成型,但也已经像两个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饱胀的安放在了胸前,那两个粉红色的小点,在两个「白面馒头」似的胸前最顶端,显得尤其的鲜艳。
  皇太极和图兰朵把孝庄的身上衣服扒光的时候,看到了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身体,皇太极见过的女人无数,处子之身的也见过不少,除了那个孝庄的姐姐海兰珠外,这是他见过的比较完美一个,他用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的来回浏览了几遍孝庄横陈在软榻上的身躯,才伸出手去触摸她胸前粉红色的两个蓓蕾样的突起,并把口凑上去,像一只猛兽在舔舐猎物一样,开始用嘴和舌尖舔吸孝庄娇嫩的身体。
  图兰朵是用一个画师的艺术眼光欣赏孝庄身体的,她看到还没被开启过的少女身躯是如此的完美,心中有了那种要画的感觉,于是她重新爬下软榻,到书案边拿上随身携带的画笔和画布,走回软榻边,站在边上,边看皇太极在孝庄身体上的忙碌,边开始描绘起软榻上的景象,此时软榻上的这对男女,在图兰朵的眼中,不再是王子与王妃,而是她描绘的对象,是她要记录下来的艺术。
  孝庄在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身体后,桃花样的粉面,娇羞的俏模样,都深深吸引着皇太极,她此时什么也没做,只管静静的躺在软榻上,就像一只乖巧的羔羊,让主人的手和嘴唇安抚着,她感到身体无比的舒畅,从没有过的那种酥麻感,使得她忍不住的娇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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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3章:太极合欢(三)
  王老五听着萧伯仲讲述皇太极与合欢佛的故事,喝着百年茶树产的绿茶,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萧薇和媚姨,早已回各自的卧室歇息,书房里只有萧伯仲和王老五。
  萧伯仲还没把皇太极与孝庄的初夜讲完,打了个哈欠说:“王先生,时间不早,咱们明天继续吧。”
  王老五看看表,确实不早了,已过午夜,尽管他意犹未尽,但考虑到萧伯仲的身体,只好回答说:“为了合欢佛,让你旅途劳累不算,还熬夜,真是过意不去。”
  王老五站起身,与萧伯仲道晚安。
  在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床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打太极拳的萧伯仲,没有去打搅他,而是和萧薇一起朝后山做晨跑。
  萧薇边跑边问:“爸昨晚都给你讲了些什么?皇太极后来和孝庄怎么样了?”
  王老五回答:“还没讲完,你爸说今天继续给我讲。”
  “爸过去可不喜欢讲故事,我小时候,都是妈妈给我讲童话故事,没想到他讲起合欢佛的历史来,不仅详细,还很有条理,就是讲得有些太露骨了,害得媚姨我两都听不下去,只好早早的离开。”
  萧薇说。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离开,是因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困了呢。”
  “你想啊,妻子女儿都在,爸还讲得那么露骨,他也真是的,老不正经。”
  萧薇在王老五面前埋怨起自己的父亲来。
  王老五接着说:“不过,这也怪不得你爸,要把合欢佛的事说明白,不涉及男女的事,是不可能的,毕竟合欢佛,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合欢姿势,任何人看到,都会经不住它的诱惑,我在考证合欢佛历史的时候,发觉很多历史上的风云人物,都受到了合欢佛的引诱,可昨晚我才知道,皇太极看到合欢佛时,却很不屑,没有以前那些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一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让我非常吃惊。”
  萧薇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的看着王老五问:“吃惊?为何吃惊?也许人家皇太极看到的比合欢佛还诱人的东西太多,根本不在乎那几个瓷玩意呢。”
  王老五伸胳膊扭脖颈的做着运动说:“也许还真如你所说,但我认为这是皇太极的一种定力,一个能把小小的女真部落,壮大到可以与四面之敌抗衡的人,没有过人的本事,肯定是不可能做到的,而皇太极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好,历史证明,他不是一介武夫那么简单,他有着过人的智慧和胸怀,能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包括所需要的女人。”
  “行啊你!听故事听出些人生哲学来了,把一个男人的政治野心与女人联系在一起,看来你受我大伯的影响不浅,深得他的嫡传,可以做我大伯的半个关门弟子。”
  萧薇说完,拉起王老五的手说:“我们回去吧,爸和媚姨等着我们吃早餐呢。”
  吃完早餐后,王老五又和萧伯仲走进书房,萧薇和媚姨到市里购物去了。
  萧伯仲亲自打开电脑,进入录音程序后,才接着昨晚的开始讲:皇太极是一个沙场猛将,他身高臂长,有千斤之力,在战场上,可以算是「万人敌」,但他在对待女人身体上,却很温柔很体贴,也许爱新觉罗家族,本身就是情种的化身,从大清朝的历届皇帝生活作风上看,基本上个个都是情种。
  皇太极对待只有十三岁年纪的孝庄,丝毫没半点粗鲁,他认真的做足前戏,尽量的把孝庄的「性趣」调动到最高点,皇太极眼看孝庄在自己的抚弄下,她那个刚发育的女人私处,已经张开了口,流出了「泪」,才照着合欢佛的那个「猿搏」姿势,把孝庄的双腿和臀部抬到自己胯前,先用他的「长矛」,在那个小口上磨蹭几下,然后先探进「矛头」,感觉到里面有阻力,又撤了回来,就像他在指挥千军万马打战一样,在遇到强大的敌人阻击时,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所以皇太极对待孝庄的初夜,也要智取。
  孝庄在皇太极的揉弄下,早已浑身瘫软,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呻吟再呻吟,在皇太极的「长矛头」伸进她身体里的那刻,孝庄下身传来一阵钝痛,不过这种痛立刻又没了,她觉得奇怪,睁开眼的想看个究竟,于是双手朝后支撑着身体,朝前仰起头,尽量的朝她和皇太极相对着的那个地方看去,只见皇太极用手握住「长矛」的根,用他的粗大「矛头」,在她动下面的小口周边,上下左右的磨蹭着,孝庄觉得很好玩,同时,她也感觉到从皇太极磨蹭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她娇笑一声,主动把自己的口子喂向皇太极的「长矛头」。
  皇太极不仅在杀戮战场上是个常胜将军,而且在床上,也是个常胜统帅,他深懂女人的心思,从孝庄的这个动作上,他准确的判断出她的需要,于是就着孝庄往前送的力量,他也把「长矛」对准了孝庄的那个小口,腰和臀朝前一用力,只听「长矛」噗嗤一声刺入肉里的那种响声,接着传来孝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皇太极伸进去的「长矛」头和身,也跟着感觉到被孝庄紧紧的夹住,一时动弹不得,他担心孝庄为此而撤离,伸出用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孝庄纤细的腰身,并俯下身体,在她的胸前舔吻起来。
  图兰朵站在软榻边,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的边看皇太极和孝庄,边在画本上迅速的做着素描,当听到噗嗤声和孝庄的叫喊声时,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皇太极撕裂开来一样的抽了一下,在画本上的手,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她从后面,看到了皇太极那根「长矛」已经完全的进入到孝庄的身体里,埋进她那还没多少「茅草」的水迹斑斑的地方。图兰朵稳定心神,专心投入到她的画中,把眼睛看到的,用她精湛的画笔,生动的描绘下具有历史意义的一笔,但她当时是写实的,画出的人样,是皇太极和孝庄的模样,不是合欢佛图谱上的这个样子。
  皇太极很温柔的等孝庄放松下来,感觉到被她紧紧夹住的「长矛」有些松动了,才试着慢慢开始「挥舞起长矛」,但动作仍然不是很大,做着短刺和抖动,没有大开大合的长刺及搅动,他细心的体会着来自孝庄身体上那种揉搓紧裹的美妙感觉,把他的「长矛」保持着最有力的状态中。
  孝庄此时已经没怎么痛疼了,开始有了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黑亮的双眼转动几下,体味到了皇太极给予她的最体贴的爱抚,觉得那根「长矛」不再可怕,变得尤其的可爱了,身体里能体会到皇太极的「长矛」是那么的温暖和坚硬,似乎在把她的身体撑开,她觉得下面饱胀得快要裂开了,随着「长矛」的轻微进出,孝庄陶醉其中,把眼睛闭上,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来自皇太极那根「长矛」带给她的快乐,嘴巴张开着,不停的「噢……噢……」
  叫唤。
  皇太极知道自己的「长矛」彻底挑开了含苞的花朵,帮助她绽放开来,于是加大了进出的速度和力度,用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在孝庄娇小的身躯上,占有着属于他的东西,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昨夜没能占有,那是因为他不想用武力征服。
  皇太极认为,对待女人,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用武力,女人是为自己家族的兴旺而生的,就像牛羊群,母的越多,生产得越多,壮大得越快,所以在女真族部落里,一般是不杀抓到的女人,就像平时宰杀牛羊一样,专杀那些公的,留着母的繁殖出更多的牛羊来一样。所以皇太极对女人很温柔,从不用强,他认为一个男人,体现血性应该在战场上,在床上没必要显露血性,而是应该温柔,显现的是男儿的柔情一面。
  孝庄在皇太极的体贴温柔下,在十三岁第一次,就享受到了男人带给她的那种无穷乐趣,这也使得她在未来的生活中,生出了不少的风流事,比如以太后身份下嫁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与洪承畴在监牢里的私会,与胡宫山的交情等等,抛开政治目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与孝庄的第一次得到的女人那种快乐是分不开的。
  皇太极与孝庄在软榻上的翻云覆雨,让站在软榻边的图兰朵激动不已,她把一幅幅描绘两人欢爱的素描很顺畅的描绘下来,这是她从事画师职业以来,画得最过瘾的一次,画到皇太极在孝庄身上用他的「长矛」做最后快速「刺杀」的动作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得到了那种快乐的潮吹感觉,一股暖流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4章:太极合欢(四)
  皇太极躺在孝庄和图兰朵中间,三人一起观赏图兰朵刚才画的素描。
  “画师的技艺,似乎越来越精湛了,本王看着画中的自己,都觉得神气。”
  皇太极赞赏的说。
  孝庄羞怯的看到画中她与皇太极的那种情形,觉得作为一个王妃,应该在外人面前显得尊贵,不该有这样的荒诞图画流传出去,她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自小就贵贱分得很清楚,她内心里,始终把自己看作是高贵的人,与那些低贱的奴婢不一样,所以她小声的给皇太极说:“画得确实不错,可认为这样的画,不该留着,要是被外人看到,有损王子的尊严,王子马上要登汗位,作为一代君王,这些画册流传出去,会让天下人说你荒淫无度的,历史上,有很多的君王,为此被后人骂作昏君,这些东西,一件也不能留。”
  皇太极一听,觉得孝庄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图兰朵说:“画师,把你手中那些与本王有关的荒淫画册,统统交给本王,本王要集中销毁,你不可私自藏留,否则,本王将拿你是问。”
  图兰朵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就要被毁掉,有些不舍,抚摸着皇太极身体说:“殿下,那可是奴婢多年的心血,毁了多可惜呀,我可以全部交给你,但千万别把它们毁了,留在你身边,没人敢透露出去的。”
  “这……”
  皇太极有些犹豫。
  孝庄立刻说:“殿下,万万不可留这些**画像,未来写史的人,会拿这些画像当作你荒淫的证据,写进史书里的,除非,以后画师画的人物,不是你本人与妃子们。”
  孝庄的话,让皇太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爱妃说得极是,画师以后不能再用本王和妃子面目作画,但可以把相貌变换一下,比如……”
  皇太极拿起一对合欢佛,看着合欢佛上的安禄山相貌说:“你可以用这个合欢佛上的男人和女人来画。”
  图兰朵听完,娇笑着说:“殿下真是英明,奴婢遵命就是,以后人物的相貌,不会再有殿下和妃子。”
  皇太极乐呵呵的一把搂抱著图兰朵的细腰,在她屁股上摸捏着说:“本王喜欢画师,除了画师长得貌美,画艺精湛外,主要是画师深明大义,从不要求本王为你做任何事。”
  图兰朵趁机提出一个要求:“请殿下答应奴婢一个请求。”
  皇太极问:“有何请求,画师不妨直说。”
  图兰朵于是说:“以后,奴婢想在殿下与王妃取乐时,按照合欢佛的姿势,把你们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描绘下来,可以吗?”
  皇太极哈哈大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不能画出本王和爱妃的容貌。”
  图兰朵立刻回答:“奴婢自然知晓,奴婢只想把合欢佛的十二个男女合欢体位,做一次详细的描绘,人物相貌,还是以合欢佛上的男女为主。”
  皇太极另一只手搂抱着孝庄,在她脸蛋上亲吻着问:“爱妃觉得妥否?”
  孝庄颔首一笑,点头同意了图兰朵的请求:“可行。”
  其实她也想用这样的办法,与皇太极多亲热。
  皇太极这个时候,似乎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孝庄压在身下,旁边有图兰朵侍候着,他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也没做任何的前戏,腰身一挺,稍微有点干涩的再次与孝庄合欢。
  就这样,两女一男,在那个夜晚,尽情的耍弄到天明,经过这一夜的合欢,孝庄从一个少女,早早的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十三岁的女人,从此,走上了一条惊险而刺激的政治道路。
  后来皇太极与孝庄几乎每次合欢,都有图兰朵在场,她把两人欢爱的场面,用她神奇的画笔描绘了下来,整理成《合欢佛图谱》但当时并没用文字描述合欢佛的各种姿势。
  在此期间,孝庄的胞姐海兰珠,仍然是皇太极的最爱,曾经多次向皇太极提出要合欢佛,可孝庄都以图兰朵的画册没完成为由,拒绝交出合欢佛。而皇太极也不怎么看重这些瓷器,他是个文武全才的人,根本不相信合欢佛的魔力传说,所以他不怎么看重合欢佛,只把它当做一般的取乐玩物,放在哪个妃子身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国家政务和繁忙的军事中,偷闲到孝庄的永福宫,把玩合欢佛与孝庄取乐。
  而孝庄,因为年纪较小,还不是很懂宫中的权势争斗,直到在她二十岁那年,与皇太极的亲弟弟多尔衮发生了一段情后,这种不过问政治的情形,在被打破。
  爱新觉罗多尔衮,是努尔哈赤的第十四个儿子,出生于公元1612年,比孝庄大一岁,孝庄是1613年出生,两人年岁相当。
  在多尔衮二十一岁那年,有一天被皇太极在永福宫招见,这是他与孝庄的第一次见面,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个嫂子貌美的传闻,听说哥哥皇太极娶这个蒙古女人,是因为一件宝贝,在他到永福宫后,看到皇太极与孝庄正在书房写字,孝庄给皇太极研墨,他一眼看到孝庄,可以说一见倾心,被孝庄的美貌深深吸引,看得一时呆了,忘记跪拜皇太极。
  皇太极很不高兴的说:“十四弟为何不拜皇兄啊?”
  他抬眼瞄了多尔衮一眼。
  多尔衮这才下跪拜见皇太极和庄妃。
  孝庄看到多尔衮,也被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吸引住,研墨的手停顿了下来,听到皇太极喝斥多尔衮,这才回过神来,垂下头用眼偷偷的看多尔衮,见他跪在地上也用眼角偷偷的瞅自己,孝庄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皇太极没注意到两人的眉来眼去,而是开始和多尔衮说一些与政务和军事无关的话。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当时他还有意把汗位让多尔衮来继承,但他死的时候,多尔衮还不到十五岁,八王子皇太极当时已经掌握后金八旗中的正黄旗和镶黄旗,可谓势力强大,所以夺得了继承权。皇太极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十四弟,总有一份戒心,生怕他势力强大以后,难以收拾他,所以始终压制着多尔衮,没给他任何带兵立功的机会。
  “十四弟,我听说你最近射猎技艺越来越精湛,改天陪皇兄一起狩猎,让皇兄见识见识十四弟的武艺。”
  皇太极站在书案边,边写字边说。
  多尔衮不敢靠前,乖乖的站在书案对面,他心里一直对这个皇兄不满,可又没办法,他现在没有丝毫可以与皇太极抗衡的本事,他总是很低调的过着他清闲的生活,也不过多的和其他兄弟私交,以免让皇太极疑心他另有不轨。
  “皇兄是当今独一无二的神射手,皇弟那点技能,在皇兄面前,只能算是小孩的把戏。”
  多尔衮谦虚的说。
  “哈哈,十四弟的才能,皇兄是知道的,现在蒙古的察哈尔部,不按盟约按时进贡,你说该不该发兵征讨呀?”
  皇太极其实早就想派兵征讨了,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今天把多尔衮找来,就是要他带兵去征讨蒙古察哈尔部的,但他没有直接说,而是饶了半天弯,才把话题扯到正事上。
  多尔衮早就听说皇太极有意统一漠北,只因内部问题和朝鲜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迟迟不动手,今天忽然被招进宫,在来的路上,多尔衮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从容回答:“察哈尔部,是蒙古各部落的敌人,一向以蒙古最大部落为傲,如果不早日灭其威风,恐日后隐患不断。”
  皇太极抬眼瞅了多尔衮一眼,放下手中的笔,走过来在多尔衮的肩上一拍说:“十四弟说的,正合皇兄的意愿,要是给你五万铁骑,你有信心征服察哈尔部吗?”
  多尔衮立刻跪下说:“这么大的事,关乎国家命脉,皇兄应该派一个能征惯战的猛将前去讨伐,不该用我这样一个只会狩猎的闲人。”
  “你也不小了,总是和那些野兽追着玩,也该腻烦的时候了,你放心,皇兄会派一个得力干将与你一起出征。”
  皇太极拉起多尔衮说。
  孝庄在他们哥俩谈话的时候,亲自端来茶水侍候,不时的用眼角偷偷瞄多尔衮,她那颗芳心,只要每看多尔衮一眼,就多增加一分剧烈的搏动。
  多尔衮能感觉到孝庄的眼神在偷看自己,可他不敢放肆,总是垂着头和皇太极说话。
  在兄弟俩商谈完正事,多尔衮退出时,再次与孝庄偷偷对望了一眼,两人的心,在目光的交织中,贴在了一起。
  多尔衮与孝庄的这次见面,给后来的大清王朝,留下了很多的谜团,有的人甚至认为,顺治皇帝福临,不是皇太极的儿子,而是多尔衮的儿子,不然,多尔衮不会不做皇帝,而让抢走了自己皇位的哥哥后代来当皇帝,这个怀疑,是有根据的,把这个历史谜团,与合欢佛及孝庄当时的年轻貌美联系在一起,还是可以勉强解释得通。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5章:孝庄与多尔衮
  王老五听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这么说,孝庄后来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不仅是因为自己儿子能坐稳江山的需要,主要还是因为她早已与多尔衮有了男女的关系喽。”
  萧伯仲若有所思的回答:“这个猜想,应该是成立的,毕竟,两人年纪相仿,一个是男才,一个是女貌,而孝庄是在二十五岁才生的顺治皇帝福临,皇太极那个时候,已经快五十的人了,即使生育能力仍存,但他那么多妃子,恐怕也应付不过来,顺治皇帝福临是不是皇太极本人的亲生儿子,值得怀疑。假如福临不是皇太极亲生的,那又会是谁的儿子呢?除了多尔衮外,还真找不到一个与孝庄关系再密切的男人了,洪承畴和胡宫山都是孝庄生了福临后认识的男人,可以排除这两人是福临的生父,从后来孝庄以太后身份下嫁多尔衮来判断,要是多尔衮对孝庄没有爱慕之情,或者说看不上孝庄,是不可能娶他八哥皇太极遗孀做老婆的。而且多尔衮在皇太极暴毙后,凭他当时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发动政变,用武力取得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但多尔衮没这么做,为什么呢?历史学家们,对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婚姻,众说纷纭,但绝大多数,都认为这是孝庄委曲求全,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说孝庄的目的是为了保住福临的皇位和自己太后的尊贵地位,其实这种说法有些勉强得苍白无力,真正的原因,恐怕只有孝庄和多尔衮两人清楚,我们没必要讨论两人的是非,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合欢佛在孝庄手中,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吧。”
  萧伯仲喝了口茶,接着说:“要说到孝庄参与大清的政治,这可是与合欢佛及多尔衮分不开的,两人第一次在永福宫见面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多尔衮征服了蒙古察哈尔部落班师后,皇太极当时亲率大军,围攻朝鲜,所以不在宫中,这给孝庄和多尔衮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在一个炎热夏夜,孝庄在院子里乘凉,一个太监来报说睿亲王求见。多尔衮征服蒙古察哈尔部落后,被皇太极封为睿亲王。孝庄听说多尔衮来见,心里好似有只小鹿一样,乱蹦乱跳搅得她心神不宁,因为这一年多来,她也在夜晚梦到过好多次多尔衮。她赶紧回屋,面对镜子整理发髻和衣饰。”
  “多尔衮临夜求见孝庄,是因为他出征草原,带回孝庄生父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孝庄,白日里耳目众多,所以只好在夜晚,他收买了一个永福宫太监,悄悄的来见孝庄,当然,这也与他心里对孝庄有那股邪念分不开。”
  萧伯仲讲到这里,问王老五:“我如此讲述,对你考证合欢佛有没帮助?”
  王老五回答:“非常有帮助,这也是萧教授生前考证历史的一种独特方法,他认为历史真实面目,应该从人的本性角度去挖掘,才能还原历史真实的原貌,萧先生所讲述的,正是符合萧教授研究历史的方向。”
  “那好,我就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讲下去,只要对你考证合欢佛有帮助,我尽量的讲得详细点。”
  萧伯仲于是把孝庄与多尔衮的这段情,讲得精彩纷呈。
  以下便是萧伯仲的讲述:多尔衮在一个太监的引路下,悄悄的进入孝庄的闺房,在引路太监退下后,他才单膝跪地,给孝庄请安:“多尔衮给庄妃娘娘请安。”
  孝庄亲自走上前来,双手托住多尔衮的胳膊,扶他起身,并说:“恭贺十四弟荣封亲王。”
  “谢庄妃娘娘!”
  多尔衮在孝庄的搀扶下,谢完后站了起来。
  “一年多没见,十四弟长得越加英武了,记得出征前,你到永福宫面见皇上时,我看你一脸的书生气,不像是打打杀杀武功盖世的将领,没想到你指挥大军,横扫漠北,让朝野震惊,你皇兄深为十四弟有如此军功感到自豪,能有你这样的皇弟相助,大清进军中原,指日可待。”
  孝庄不是那种歪歪唧唧的女人,她有着草原人的热情大方,也有着草原雄鹰般的心,总想飞得更高些,所以他嫁给皇太极后,不仅学习汉语,还学习律法和军事,别的妃子在宫中,整天的想着如何得宠,但她没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不断的学习,为此,她专门让皇太极给她请了个汉人饱学之士做老师,跟着这个汉人老师,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她一开口,就与别的妃子不一样。
  多尔衮被孝庄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庄妃娘娘过奖,在下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以皇兄为命是从,此次侥幸得胜,多亏了娘娘父王的暗中帮助。这是娘娘父王让在下捎给娘娘的家书。”
  多尔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孝庄。
  孝庄一阵惊喜,她已经很久没收到父亲书信了,接过来后,坐到椅子上赶紧打开,快速的看完后,抬头问多尔衮:“十四弟看到我父王时,父王身体可好?”
  “王爷似乎偶感风寒,不停咳嗽。”
  多尔衮回答。
  “父王可否另有言语交待?”
  孝庄再问。
  “王爷只说,要给娘娘说的话,都在书信里,要我务必亲手转交给娘娘。”
  多尔衮简短的回答。
  孝庄忽然悲从心头起,独自流下两行热泪说:“父王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多尔衮看到孝庄悲伤的哭泣,站在她面前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劝解,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走上两步,递给孝庄说:“庄妃娘娘不必太过伤悲,也许王爷他还健在,小疾早已痊愈。”
  孝庄在接过多尔衮递来的手帕时,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说:“十四弟,父王在信中提到了你,说你就像是草原上的太阳,还说未来我的性命,可托付与你。我父王看人,一向很准,看来他十分看重你。”
  多尔衮被孝庄抓住手后,感觉孝庄的芊芊玉手绵软柔滑,让他那颗男人的雄心,突突乱跳,听着她说的话,似乎自己真的成了这个柔弱女子的保护神,他这才知道,孝庄父亲一再强调要他亲手把书信交给孝庄,原来书信里说的是这个事。他心里一激动,伸出另一只手,把孝庄的小手完全的包围在自己那双大手心里说:“只要有我多尔衮在,就不会让娘娘受半点委屈。”
  多尔衮的话,听在孝庄耳中,就像是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海誓山盟一样,她那颗渴望爱情的心,从皇太极那里没有得到,现在,终于从多尔衮的这份关爱中感受到了,她顺势把脸贴在多尔衮的手背上,小声的哭泣说:“后宫妃子争权,我一小女子,没任何依靠,处处受排挤,至今没能给皇上生下龙子,而皇上日渐对我冷淡,临幸越来越少,这样下去,恐怕再也难有出头之日,将来还望十四弟多多护佑。”
  多尔衮是个热血男儿,热血男儿最看不惯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他把孝庄的头,一把揽入怀里,安慰着孝庄说:“娘娘不必担忧,要是娘娘信得过在下,以后有何忧愁,尽管与在下明说,十四弟愿意为娘娘赴汤蹈火。”
  孝庄慢慢的站起身来,看着多尔衮俊朗的面孔说:“父王在书信里还提到了合欢佛,说十四弟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要我把合欢佛交给十四弟。”
  “合欢佛?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得合欢得天下的合欢佛?”
  多尔衮大惊失色的问。
  “正是,你的皇兄似乎对合欢佛没有丝毫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进攻大明,所以合欢佛一直在我身边,我姐姐海兰珠曾多次要从我身边夺走合欢佛,但都没能得逞,要是哪天皇上对我完全没了兴趣,合欢佛也许就要落入别人手中,与其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把合欢佛交给你来保存。”
  孝庄说完,离开多尔衮怀抱,到软榻上柜子前,打开金锁,从里面拿出合欢佛来,放在软榻上,要多尔衮过去看。
  多尔衮走到软榻边,看到了十二对合欢佛,惊喜的坐在软榻边,啧啧称奇说:“世间竟有如此之物!奇妙无比啊!”
  他拿起其中一对,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然后又双手托着举到头顶,仰望着端详合欢佛的男女姿势,把他那原始的躁动,引诱得迅速膨胀起来。
  夏天炎热,孝庄和多尔衮都穿薄衫,在多尔衮阳物竖起的时候,孝庄一眼就看到了,她已经很久没被皇太极临幸过,一个女人的那种深闺寂寞难耐,让她每夜除了与合欢佛相伴外,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积攒在她身体里的那种女人原始的渴望,在多尔衮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前,开始逐渐的潮涌,孝庄主动的凑过身体去,伸手到多尔衮长衫下,抚弄起多尔衮的胯下的「宝物」。
  多尔衮被合欢佛的那种欢爱场景诱发了本能的需要,当孝庄的芊芊玉手抚弄在自己的「宝物」上后,他身体颤抖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合欢佛,一把楼抱住孝庄,把她身上的薄衫撤掉,露出丰腴的身段,他曾经多次梦到过的,就是眼前这样的美景,他用眼睛欣赏着孝庄妙不可言的身段,用手体会她肌肤的滑嫩柔软,慢慢的把手移动到孝庄两腿间那个「泉眼」上,用他的手指逗弄起「泉眼」的口,不一会,那里的「泉水」就咕嘟咕嘟的冒了出来,源源不断,润湿了他的手指,于是,他把手指朝「泉眼」一探,就进入了「泉眼」中。
  孝庄把多尔衮的薄衫除去后,看到了他的那个「宝物」,这个「宝物」与皇太极的很不一样,多尔衮的,要比皇太极的白嫩,虽然大小相差不多,但两人出自同父异母,不仅相貌不同,连这个地方也不一样,颜色完全是黑白分明,多尔衮的是那种白嫩中透着粉红,就像他脸部的皮肤一样洁白,孝庄这是生平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东西,她惊叹于多尔衮的白皙,爱不释手的上下抚弄一会,忍不住俯下头去,叼进了口中。
  多尔衮尽管年纪不大,可他在少年时期就经历过女人,这些年来,先后也娶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王妃,对此可谓乐此不疲,几乎每夜无女不欢,经过这些年的打磨,他的「宝物」越加的好使,用起来非常的灵活,加上他自身修习武艺,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在床上和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他对孝庄的爱慕,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几乎到了着魔的地步,总是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孝庄时的情景,今夜能一睹芳泽,他的「宝物」比以往更加「强壮」,「宝物」在孝庄的口中,微微颤抖,就像是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准备奋踢狂奔。
  孝庄从十三岁开始成为一个女人以来,与皇太极一起,照着合欢佛学会了很多的技巧,她深知男人需要什么,她练就了如何取悦男人的一套本事,她把这套本事,在这个自己丈夫的弟弟身上,完全的施展开来,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夜,对于孝庄和多尔衮来说,都是全新的人生体验,他们在软榻上,很放纵的把合欢佛姿势一个接一个的尝试了一遍,两人就像是天设地配的一对,棋逢对手,拼杀得难解难分,你上我下的反复肉搏,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多尔衮还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过如此的满足,他在和孝庄合欢时,没有考虑这个女人是皇兄的「专用品」,而是把孝庄当做是自己的女人一样来爱,他在孝庄的身体里,有着用不完的能量,那种**似乎永无止境。
  两人的这次合欢,注定了大清后来的辉煌历史,如果没有合欢佛与孝庄,多尔衮也许不会是现在人们所了解的多尔衮,孝庄也不可能成为历史上有名的辅佐过三代帝王的女人。
TOP Posted: 05-21 10:21 #13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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