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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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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TOP Posted: 06-15 18:35 #13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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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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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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