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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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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丹凤一听呼声,便知是谁,娇躯一颤,把剑转身,低着头如飞向深处驰去。江天涛一见,愈加心痛如割,不由高声戚呼:“姊姊!”戚呼声中,飞身向姿容娟丽的雪丹凤扑去。

  江天涛虽然尽展轻功,但含悲流泪的雪丹凤,绕过数座绮丽石笋,势如惊鸿般已扑进了海棠洞府。一步之差,江天涛没有追上,不由悲痛的再度戚呼:“雪姊姊……”戚呼声中,也飞身扑进毫光隐射的海棠洞。

  就在他扑进洞门的同时,数丈外白影一闪,碰的一声,雪丹凤已躲进自己的石室内,同时关上了石门。江天涛奔至门前,双手一推,动也不动,不由连声戚呼:“雪姊姊,雪姊姊!”

  就在这时,洞内深处已传来海棠仙子的黯然声音问:“是涛儿吗?”

  江天涛一听,在悲痛、愧疚和慌急无助中,宛如孤儿听到了慈母的呼声。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喊一声:“师父!”飞身向深处扑去。

  江天涛熟悉的扑进中,模糊的泪眼,早已看见恩师海棠仙子,正盘坐在她常常打坐的黄绫蒲团上。右侧小玉几上,放着几部黄皮经书,小绿鼎的中孔内,正有袅袅的檀香清烟升但在海棠仙子洁如温玉般的清丽面庞上,却没有一丝往昔看到江天涛时的欢愉笑容。

  江天涛一见海棠仙子,宛如久别的痴儿看见了倚闾的慈母,内心的孺慕和悲苦再度戚呼一声:“师父!”戚呼声中,已至近前,立即扑跪在海棠仙子的双膝前,放声痛哭了。

  海棠仙子神色黯然,凤目中旋着泪光,纤手抚摸着江天涛的肩头,慈祥而亲切地:“涛儿,别哭,你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有雄心有事业,有妻室儿女……”说话之间,举起雪白的绫袖,为江天涛拭着热泪。

  江天涛一听,心痛如割,抱着自襁褓中将自己抚育成人的恩师双膝,愈加泣不成声了,同时,哭声道:“涛儿什么也不要,只要永远侍奉师父。”
  
  海棠仙子戚然一笑,凤目中立即滚下两滴晶莹泪珠,黯然笑着道:“傻孩子,你能有今天,正是师父日夜希望祈求的事,快不要说傻话,起来,师父还有话问你。”江天涛深深垂首,跪坐在蒲团前,他自觉愧对抚育教养了自己十八年的恩师,是以不敢正眼来看恩师慈祥的面目。

  江天涛不由流着泪道:“师父,雪师姊生涛儿的气了!”
  
  海棠仙子当然知道雪丹凤呕气不理江天涛的原因,于是慈祥地一笑,亲切地问:“涛儿,你可有令你雪姊姊伤心的事?”
  
  江天涛流着泪道:“涛儿有难言之苦……”
  
  海棠仙子末待江天涛说完,立即颔首道:“这一点为师早想到了。”
  
  江天涛痛苦地继续道:“涛儿自叩别师父,根本没有机会来峰上看……”
  
  海棠仙子欣慰地点点头道:“我知道。”海棠仙子接着一指雪丹凤的石室,催促道:“涛儿,去请你姊姊一起来听你的解释吧!”
  
  江天涛恭声应是,叩头起身,惴惴不安地向雪姊姊的石室前走去。海棠仙子默然望着江天涛的背影,她突然发觉江天涛完全是一个成年人了,但在她的心目中,他仍是一个孩子--一个大孩子。那夜,毒娘子夫妇将江天涛丢在峰崖上的一幕,闪电般掠过她的心头,她不自觉地自语道:“十八年了!”自语间,江天涛已到了雪丹凤的石室前。

  海棠仙子一见,又想到了多愁善感,本质纤弱的雪丹凤。她对雪丹凤视如自己的爱女,十多年来她一直培植雪丹凤的体质和性情,希望雪丹凤坚强健壮、活泼生气。如今,雪丹凤和江天涛,耗尽了她十多年的心血和精力,两人学成了一身惊人技艺,但是他们也将离她而去。想到今后漫长而孤寂的岁月,将由她一人在这座高峰的洞府里度过,虽然她是一个修为有素的人,也不禁感到来日的空虚。但是,她并不因江天涛和雪丹凤离开她而难过,相反的,她更渴望两人今后能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她是在情场上曾经失意的人,因而她不愿雪丹凤步她的后尘,成为她海棠仙子的化身。

  心念间,举目一看,发现江天涛星目蕴泪,神情焦急,不停的用手推着石门,连声低呼姊姊:“雪姊姊,小弟有话要对姐姐说,姐姐要是不开门,我就跪在这儿不起来。”说着,真的跪在了石室前。
  
  雪丹凤一听江天涛说要跪,自然不好再不开门,果然室内立即响起了开门声,接着开了室门。姿丽娟秀,玉颊清减,一双凤目哭得有些红肿的雪丹凤,闪身而出,伸臂抱住了江天涛,同时流着泪道:“涛弟弟,姐姐是个苦命人,你不用管我。”
  
  海棠仙子看在眼内,立即慈祥而平静地道:“你们到此地来坐,我有话说。”
  
  于是江天涛和雪丹凤,走至海棠仙子座前,同时躬身施礼,坐到了蒲团上。海棠仙子一俟江天涛和雪丹凤盘膝坐好,开口道:“我先给你们讲一个二十年前的真实故事。”
  
  江天涛和雪丹凤听说海棠仙子要讲故事,彼此互看一眼,但都感到有些茫然不解。因为,两人俱都不知海棠仙子为什么突然要讲故事。海棠仙子神情肃穆,凤目平视着数丈外的洞口,似在回忆一遍那个故事,沉吟有顷,方才平静地道:“二十年前,武林中出现了一个武功不凡的少女,就像现在的彩虹龙女,艺艳双绝,剑术精奇,轻功尤为惊人。那个少女离开她的师父,下山不久,便连败大江南北和黄河两岸的数十着名高手和剑客,因而声名大噪,武林尽知。

  俗话说:树大招风,名大遭嫉。因而,有不少隐迹不出的高人找她过招,甚至有远自边缰和塞外来的。但是,那些风尘仆仆,不远千里而来的高人名家,在双方交手过招之下,竟无一人胜过她。就在那期间,齐鲁燕赵一带,突然又崛起一位武功超群的少年,不足两月,便誉满中原。多事的武林人物.纷纷谈论那个武功不凡的少女,如果能嫁给那个新崛起的少年,必是一对美满的姻缘。

  事实上追求那个少女的俊美少年,早已多如过江之鲫,但是少女理想过高,因而竟无一人合她的心意。当时听说又崛起一位少年高手,决心前去挑战,她不止要亲自去看看那少年,而且,心中也着实不服,因为她总觉得那少年,争去了她的不少光彩。

  当少女找到少年时,少年正被四个黑道着名高手围攻,情势已极危急,少女生具侠骨,岂容匪徒猖狂,立即加入搏斗,尽诛四寇。由于少女有援助救命之恩,因而少年视少女为救命恩人,毕恭毕敬,百依百顺,继而两人情愫暗生,心灵相通。

  武功高而又俊美的少年,自是许多少女们追求的对象,那个少年,自然不能例外,他在几番巧合下,又结识了三个美丽少女,也皆有恩于他。事后被那个武功不凡的少女知道了,十分气恼,一怒之下,绝决而去,少年念她有救命之恩,只得抛弃三个美丽少女与那个武功不凡的少女结婚。

  其余三个美丽少女,闻讯十分气愤,就在他们举行结婚大典的礼堂外,各自拔剑自刎……”
  
  江天涛和雪丹凤两人一听,面色同时一变,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战。这时,海棠仙子的神情激动,面色惨淡,鼻尖鬓角已渗出了油油冷汗,她竭力镇定地继续道:“原就强自欢笑的新郎官,飞身扑在三个美丽少女血渍淋漓的尸体上,放声嚎啕,痛不欲生……”
  
  雪丹凤已明白了海棠仙子讲故事的动机,当然也知道那个武功不平凡的少女就是海棠仙子,不由凤目含泪,戚声问:“师父,那三个少女,竟无一人活命吗?”
  
  海棠仙子惨然颔首,道:“其中一人,幸能及时止血,抢救,挽回了频临死亡的生命,但她已是万念俱灰,心寒意冷了,终于遁入空门,削发作了尼姑……”
  
  雪丹凤娇靥苍白,她深怕海棠仙子少女时的故事重演,因而渴欲听个结果,是以,黯然问:“以后呢?”
  
  海棠仙子惨淡的道:“就在混乱的当晚,新郎怀着痛心疾首的悲切心情,也失踪了。”
  
  江天涛不由黯然关切地问:“师父,那个少年以后可曾回来?”
  
  海棠仙子木然摇摇头,悲切的道:“少女踏遍天涯海角,访遍了名山寺院,再没有发现那少年,最后,那个少女在极端痛苦下,也遁入深山,作了道姑。”说至此处,身躯微微颤抖,缓缓合上凤目,一丝隐隐泪水,似是在她长而密的睫毛中渗出来。

  江天涛和雪丹凤这时才知道师父是一个情场失意,心灵一直埋着痛苦的人。这时见海棠仙子强抑内心的激动和悲痛,两人都不禁为历尽沧桑的恩师流下两行同情之泪。
  
  海棠仙子强抑内心的悲痛,微合着双目,继续道:“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为师就是那少女,两年前,为师在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里,却再次遇见了那个少年。”
  
  雪丹凤急忙问道:“啊,那后来呢?”
  
  海棠仙子继续道:“为师自然十分惊喜,但却发现那少年已变得心胸狭窄,卑鄙无耻,还硬要为师与他比试武功。为师只好与他比试,最后胜他一筹,他愤然离去。为师这才意识到那个少年的为人并不象表面上的那样,这也令为师愈加深悔当初错爱了人,而误了自己的美好青春。”
  
  顿了一顿,海棠仙子突然笑道:“你们别为我伤心,须知这对于为师来说,不啻是从十八年的浑浑噩噩的恶梦中惊醒。”
  
  江天涛和雪丹凤,默默静坐,内心都极感动,因为,海棠仙子为了他们,才痛心地提出她的悲惨往事。十八年来,恩师海棠仙子竟是在凄凉孤寂的岁月中将她们两人抚育成人。江天涛听得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自己不禁一呆,原来他被自己的大胆念头给惊呆了。

  心念末毕,蓦闻海棠仙子爽朗而愉快地道:“好了,我的故事已讲完了,该听听涛儿讲他的奇遇了。”

  江天涛闻声抬头,俱都愣了。只见海棠仙子黛眉舒展,樱唇含笑,神情又恢复了方才的愉快,就这一瞬间,似是把悲痛的往事全忘了。江天涛一定心神,恭声应是,首先将拜别恩师前去梵净山取剑,在金刀崃巅峰上,遇到老饕误食朱仙果,因而功力大增的事说了一遍。其次是伪名拜山,幸遇冷萍,三钗帮总坛技震群雄,以及后寨会诊,归还紫血玉钗等情。返途被皇甫香紧跟,遇蛮花香妃误进无名茂林怪阵,因而捡获天雷子。

  天雷子三字一出口,海棠仙子的面色微微一变,不由急声问:“涛儿,天雷子可在你的身上?”

  江天涛一看师父的神色,心知有异,立即颔首恭声道:“现在涛儿身上。”说话之间,抻手怀中,立即取出那个五寸见方,薄如蝉翼的小丝袋,双手交给海棠仙子。

  雪丹凤没听说过天雷子的事迹,也不知道天雷子是一种霸道绝伦的暗器。她根据海棠仙子的骤变神色,虽然断定大有来历,但并不觉得过份惊奇。定睛一看,发现小丝袋中,有十数个形如圆锤的红红的发光物体,极像宝石做的小弹珠,上部多角如盘,下端尖锐如锥。

  这时,神情再度有些激动的海棠仙子舂葱似的纤纤玉手,已由丝袋中取出一个天雷子。她低头仔细察看,立即发现多角的盘面上,刻有三个金丝字:“「天雷子」。于是,抬起头来,颔首说:“不错,果是天雷子。”

  江天涛立即不解地问:“师父知道这位在怪林阵中潜修的老前辈?”

  海棠仙子凝重地点点头,道:“你继续说下去,这问题让为师考虑考虑,是否应该告诉你。”

  江天涛惊异地噢了一声,不由一愣。海棠仙子突然似有所悟地问:“这件事你可问过令尊江老堡主?”

  江天涛一听谈到父亲,立即欠身道:“家父对天雷子的来历和事迹,是似极为清楚,只因那日时间仓促,无暇讲述,是以涛儿至今仍然不知。”

  海棠仙子会意地点点头,再度催促道:“你先继续请你的事。”

  江天涛恭声应是,继续讲述转回九宫堡,父子相认。江天涛说至此处,发现恩师海棠仙子,黛眉紧蹙,似在沉思,不由迷惑地问:“师父可知这位前辈的生前事迹?”

  海棠仙子轻摇云首,道:“为师十六岁行道江湖,十九岁即来幕阜山,前后仅短短的三年,是以对前辈人物的事迹知道得不多,之后,经年奔波在外,加之心境不快,因而也极少注意前辈人物的往日事迹。”
TOP Posted: 05-15 21:47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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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丹凤听说天雷子竟有那等骇人的威力,不由望着海棠仙子惊异地问:“师父,这些小东西,怎会具有如此骇人的威力?”说着,指了指海棠仙子蒲团前的那一袋天雷子。

  海棠仙子看了一眼那些晶莹透明,殷红如火,看来十分可爱的天雷子,略一沉吟,立即望着江天涛为难地解释道:“涛儿,为师并非不愿将昔年天雷子的真实事迹说给你们听,只因这件事有贵堡上代先祖牵连在内,为师不便擅述,我想,将来令尊江老堡主,定会和你讲述此事。”

  江天涛和雪丹凤听得心头一震,顿时一愣。海棠仙子继续正色道:“不过你须记住,如果江老堡主不主动谈起此事,你今后就应该避免再谈此事。”

  江天涛听得愈加震惊,不由连声应是。海棠仙子愉快地看了江天涛和雪丹凤两人一眼,突然爽朗地笑着道:“好了,你们也听了我讲的真实故事,涛儿也向我述说了他来的奇遇事迹,现在,凤儿,你可以把涛儿带走了,他肯定有很多话要对你说。”说着,径直起身回自己的石室去了。
  
  雪丹凤和江天涛两人脸上一红,雪丹凤先起身进自己的石室,江天涛跟着进去。两人坐下,江天涛问道:“雪姊姊,你为什么还伤心呢?我上次不是已经跟姊姊说明白了么?姊姊怎么还会想不开?”
  
  雪丹凤美眸一红,道:“只怕你早把姐姐给忘了,那「彩虹龙女」怎么样?”
  
  江天涛一把搂住雪丹凤道:“雪姊姊,你听我详细道来,刚才只是说了个大概。”
  
  当下一五一十,雪丹凤这才彻底明白了来龙去脉,因而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太小心眼,于是娇声道:“涛弟弟,是姊姊太小心眼了,你会不会讨厌姊姊,姊姊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只要你不负姊姊,姊姊就心满意足了。”
  

   
 

   


   

   

 

 

[武侠]绣衣云鬓(全本)-13





 
第十六章 佳人负气(3)
 
  
  江天涛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雪丹凤那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狜起散开,情欲隐动。雪丹凤今天穿著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场p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乳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江天涛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雪丹凤又长得美艳绝伦,娇嗔媚诱之下,江天涛哪还忍得住?仿佛怀抱著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雪丹凤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雪丹凤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宝贝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著雪丹凤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雪丹凤被江天涛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江天涛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江天涛将舌头渡入雪丹凤口中,与雪丹凤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雪丹凤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雪丹凤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雪丹凤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江天涛的摩娑。   

  江天涛那手在雪丹凤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著雪丹凤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雪丹凤的胸口,握住雪丹凤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雪丹凤在江天涛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乳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江天涛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雪丹凤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江天涛脸上,令江天涛更加兴奋。索性手指急动,解开雪丹凤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江天涛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伸进了雪丹凤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雪丹凤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雪丹凤欲焰高涨,自动献身。雪丹凤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江天涛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江天涛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江天涛吸住,不令离开。   

  江天涛美女在抱,下身宝贝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雪姐姐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的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用力剥开雪丹凤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瞴,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用力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雪丹凤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雪丹凤的美乳肉瞴,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宝贝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江天涛心念一转,伸手握住雪丹凤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低声道:“雪姐姐,先来熟悉一下吧!”
  
  雪丹凤被江天涛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江天涛的宝贝,以掌心与江天涛的宝贝接触,双掌将宝贝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

  江天涛的宝贝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雪丹凤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龟头。雪丹凤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江天涛浑然忘江天涛,鼻息咻咻,宝贝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雪丹凤初时帮江天涛搓弄宝贝,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江天涛宝贝的变化,只觉江天涛的宝贝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江天涛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著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江天涛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江天涛也跟著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江天涛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江天涛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江天涛见雪丹凤娇羞如此,媚态迷人,宝贝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挺。身子贴紧雪丹凤,与她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雪丹凤的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雪丹凤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江天涛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的阴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雪丹凤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户中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央求道:“涛弟弟……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宝贝来安慰。

  江天涛得意的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雪丹凤的阴户,抽插,和著汨汨流出的淫水,滋滋之声不绝。雪丹凤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只觉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著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淫叫出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江天涛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佛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著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雪丹凤则是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脸上江天涛的精液发出淫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雪丹凤的鼻中,刺激著雪丹凤的感官,发出催情般的功用,几乎要将雪丹凤淹没。    

  雪丹凤喘息道:“涛……弟……弟……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丢……丢……”
  
  江天涛听若未闻,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中指在雪丹凤的阴户抠弄,这是又将食指塞进去,紧贴阴道肉壁轻旋了起来。内劲微运,食中二指发出阵阵热气,沾满了淫液润滑的双指在雪丹凤的蜜洞中不住搅和,在合欢洞中夜明珠所发出的柔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雪丹凤极力地摇动屁股,让江天涛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涛弟弟,我……我……不……啊啊啊……又……又……”心中虽然希望江天涛的双指能停下来,但蜜洞中骚痒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挺动美臀去迎接江天涛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阴户之中,纾解那难忍的骚痒之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然江天涛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但雪丹凤心中仍泛起强烈的羞涩,彷佛江天涛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著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著巡视的眼光入内一笴,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涩,又感骄傲。

  突然间,雪丹凤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江天涛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对,说道:“雪姐姐,你可真多水,弄得江天涛整个手掌都湿了,瞧……”说著就将右手手指由雪丹凤的小穴中抽出,举到雪丹凤的面前晃动。
  
  雪丹凤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穴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骚痒空虚,难过的挺动起阴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蜜洞,稍解穴中骚痒之苦。鼻中闻得江天涛掌上自己淫液的骚味,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与江天涛那笑吟吟的眼精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摇动螓首,躲避江天涛的眼光。    

  江天涛见雪丹凤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宝贝顶住雪丹凤小穴先沾满了淫液润滑,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雪丹凤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雪丹凤是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龟头才入,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江天涛的宝贝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江天涛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雪丹凤已经痛的滋牙咧嘴,道:“涛弟弟,好……好痛……不……不要再进……进去了……”
  
  江天涛心知这是雪丹凤的第一次,万万不能太过粗暴,否则就不好了。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著她的耳垂道:“雪姐姐,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说著,宝贝又进入了少许。    
  雪丹凤虽然极力忍耐,但那阴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连道:“好痛,涛弟弟,不……不要再……再进了。”

  江天涛见雪丹凤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因此只得安慰雪丹凤道:“雪姐姐,放轻松,你的肌肉太紧了,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

  雪丹凤勉强的点点头,试著想放松肌肉,但小穴被江天涛的宝贝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江天涛则爱怜地轻轻吻著她的面颊道:“雪姐姐,忍住,一下子就好。?”
  
  没多久,雪丹凤双眼眯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并且无意识地舔弄江天涛的嘴唇,心头涌现兴奋快感。江天涛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小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进军,冲庭扫穴,大杀一番。将手指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宝贝整根贯入,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宝贝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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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丹凤整个人飘飘荡荡的,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宝贝贯入,逼开两片阴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江天涛的宝贝挟住,直把雪丹凤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江天涛肩膀后背,进而抱住江天涛,身体与江天涛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江天涛知道雪丹凤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当下不敢抽弄,按兵不动,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著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雪丹凤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雪丹凤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雪丹凤觉得极痛,下身彷佛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江天涛知道此时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雪丹凤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紧紧挟住雪丹凤,轻怜蜜爱,不住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让雪丹凤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下身破瓜之痛。

  江天涛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雪丹凤的情欲之火。是以江天涛的宝贝初入之时,雪丹凤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檀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著江天涛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江天涛宝贝插入后,由於知道雪丹凤是处女开苞,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江天涛宝贝涨大,整个塞在雪丹凤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宝贝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宝贝中的能量,却又担心雪丹凤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隐忍之苦,亦不下於雪丹凤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觉有异罢了。待得雪丹凤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中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江天涛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著雪丹凤的身子前挺,宝贝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雪丹凤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雪丹凤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雪丹凤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著脸低声道:“……涛弟弟,轻……轻些,姊姊怕……姊姊怕抵受不住。”

  江天涛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弟弟会很温柔的,慢慢来,一会儿过了这第一关后就好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说话间,宝贝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雪丹凤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江天涛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为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江天涛抱的那么紧。雪丹凤双手一松,江天涛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雪丹凤身上不敢稍动。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一边享受宝贝抽插的快感,一边欣赏雪丹凤的艳姿媚态。
  
  雪丹凤虽觉小穴中被江天涛抽插的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江天涛抽插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穴内骚麻。身子不由的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胸前双乳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著油光,闪闪动人。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江天涛,小穴紧紧套住江天涛的宝贝扭磨,只求宝贝能更深入,挺顶那花心嫩肉,以求骚痒得解。

  雪丹凤小嘴咬著江天涛耳朵喘息道:“涛弟弟……快……快……姊姊……姊姊要……”

  江天涛故做不知,也在她耳边道:“要什么啊?”

  雪丹凤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涛弟弟……你真坏。”

  江天涛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悄悄道:“不错,弟弟不坏,怎么能让姐姐舒服呢?”

  雪丹凤“咭”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江天涛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在江天涛耳边道:“好嘛,好嘛!姐姐算是怕你啦!”

  江天涛好笑,宝贝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雪丹凤蜜洞深处,只撞得雪丹凤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哟”,魂魄彷佛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江天涛这一撞,力道十足,雪丹凤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江天涛再次落力撞击。江天涛这次撞击,不仅带给雪丹凤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姐姐,弟弟现在就让你看看弟弟的本事。”

  用力宝贝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雪丹凤全身。如矿工采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著“噗滋!噗滋!”的水声,把雪丹凤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江天涛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雪丹凤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江天涛宝贝更逞涨大,尽力猛抽。雪丹凤则是蜜洞被江天涛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宝贝,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佛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宝贝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著宝贝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江天涛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龟头肉棱前缘已可见自尿道口渗出的精液。江天涛将宝贝自雪丹凤穴中抽出,将雪丹凤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雪丹凤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突然间,雪丹凤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江天涛的宝贝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江天涛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江天涛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雪丹凤下身紧贴江天涛阴部,将宝贝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江天涛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江天涛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江天涛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眼光不自禁地落在雪丹凤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乎在向自己招手。正想伸手去摸,只听雪丹凤喘气道:“涛弟弟,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姊姊……上你了……”

  江天涛更加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雪丹凤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才想翻身将雪丹凤压在身下,雪丹凤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江天涛才想反击,雪丹凤的蜜洞嫩肉已经将江天涛的宝贝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江天涛的宝贝猛旋。江天涛只觉得宝贝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佛雪丹凤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
  
  江天涛在雪丹凤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宝贝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雪丹凤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江天涛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眼睛所见,雪丹凤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著江天涛的宝贝。双手更紧捏著自己的两个乳瞴,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涛弟弟……姊姊……姊姊好……舒……舒服……好……好美……”

  江天涛见她胸脯两个乳峰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江天涛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雪丹凤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江天涛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宝贝急挺,撞击著雪丹凤的花心嫩肉。

  雪丹凤骑在江天涛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涛弟弟……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姊姊……姊姊……快……不……不……啊……啊啊……”叫声倏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江天涛也是满头汗珠,宝贝被雪丹凤的小穴挟的肉紧。雪丹凤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江天涛觉得自己的宝贝彷佛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佛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至於雪丹凤也是被江天涛那一柱擎天的宝贝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江天涛的宝贝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劲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江天涛的宝贝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江天涛一手扶著雪丹凤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瞴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弟弟……弄……弄得你不错吧?”说著,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雪丹凤弄得哎哟哎哟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江天涛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
  
  乳波阵阵,乳香和著处女幽香,挟杂著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江天涛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雪丹凤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来。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雪丹凤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涛弟弟……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江天涛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宝贝顶旋花心,把雪丹凤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江天涛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雪丹凤的嫩滑大乳,吸吮著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雪丹凤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江天涛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涛弟弟……快……快吸……姊姊……姊姊好涨……姊姊……好满……快……快……再……再吸……姊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江天涛几方进攻,把雪丹凤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江天涛的宝贝缠扭挟紧的求饶。但江天涛的宝贝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佛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心,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江天涛的脸埋在雪丹凤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腻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雪丹凤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江天涛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江天涛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雪丹凤的玉背撞在床上,再度把雪丹凤压在身下,宝贝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江天涛知道雪丹凤差不多了,成心让她体会一下水乳交融的感觉。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雪丹凤的花心嫩肉上。

  雪丹凤的嫩肉被江天涛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江天涛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阴精淋下,与江天涛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宝贝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著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江天涛的阴囊,也令雪丹凤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江天涛自雪丹凤的胸脯中抬起头,喘气道:“姐姐……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雪丹凤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很快就昏昏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江天涛突然醒来,觉得有了尿意,忙起身去外边解决问题,回来经过海棠仙子的石室,发现里面居然亮着灯。江天涛感到很吃惊,瞧了一眼,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海棠仙子」谷芳卿只着肚兜和亵裤,躺在床上,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江天涛的眼前,江天涛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而且,海棠仙子的嘴里好象还在说着什么。
  
  江天涛凝神细听,发现海棠仙子谷芳卿喃喃自语:“……凤儿,你现在有了涛儿这个好夫君,一生都会幸福。但是师傅的幸福又在哪儿呢?”江天涛分明看见海棠仙子脸庞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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