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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1沐清凉山风而热烈
  简化字奸之为奸,意在女人愿意干。如果女人不愿意干,走开了,那男人只好自己干,又如何成奸?这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所在。
  奸的繁体字嬲,是说一个女人身边原本有一个男人了,还愿意另一个男人呆在身边。就象一个女人躺在床中间,左边本来就躺着老公,右边还有形无形中躺着一个情夫。这首先得女人心里肯才成立,才能为奸。
  杜展和谢云卿,人家男未婚,女单身,只要人家愿意,自然说不上一个奸字。但和奸字在女人我愿意和心里肯上,却是一般无二的。
  杜展勾引谢云卿,既不以生孩子为目的,也不以恋爱为目的,只是单纯的解决各自的一时性需要。这就是现代男女分离性与爱的方式,将爱保留给未来的老公,以性换性,解决一时需要,本身合情合理不违法,旁人自然无权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杜展开着车,循着一条上山的路拐上去。谢云卿一见,心中诧异,这哥俩怎么都喜欢同一条路上去呀?心中正想着这哥俩不仅长相、身高都相似,连体型也是惊人的相似,那下面那根不会也相似吧?但无论如何,这老二和老大在性情上却是极不一样的!
  杜展开着车,一直开到山顶了,这才将车往跑旁的林中一拐停了下来。谢云卿心里暗说:“原本这哥儿喜欢居高临下,不似郑爽求隐秘!”
  谢云卿心里正想着,只见杜展边推开车门边说:“我们到后座去,我把靠背放低些。呀,这里的风景真美呀,西望俯瞰群山静谧幽远林木叶葱葱成墨绿,东眺广赏溪水淼淼涴流回旋鸟翩翩正翱翔!我们就将车门打开,后靠背放平,沐清凉山风而热烈,浴翠绿树叶而酣畅交媾,好爽啊!”
  听杜展说得好美丽,谢云卿立刻动情地张手拥住杜展的腰,将奔放红唇印在杜展棱角分明性感无极限的唇上,伸出美妙小灵舌挑逗性超强地往杜展嘴里钻。杜展张臂拢着谢云卿的双肩,闭起双眼,微张双唇,放谢云卿灵动的小舌头象小蛇一般钻进自己的口腔中来,感受着谢云卿舌头所带来的味道,任由她的小灵舌在自己的口腔里四处肆虐,肆无忌惮地探查着自己口腔的秘密。
  谢云卿从右而左,自上而下,连杜展舌头下面也不放过,最后竟然努力伸长舌头,非常灵巧地将小舌头往杜展的咽喉口探了进去,痒得杜展叫了声“噢”脑袋急往后缩去,才将谢云卿的小灵舌退出咽喉。谢云卿仍不放过杜展,舌尖回缩到杜展的舌尖部分,挑逗意味浓烈地敲点着,宛如要敲醒杜展似沉睡的舌头。
  似浓睡方醒,杜展的舌头慵懒地动了下,又躺在口腔中,似一个沉睡的男人,被轻拍了一下,虽然有所察觉,仅是翻个身继续酣睡一般。谢云卿再行挑战,加大了敲点的力度,杜展的舌头才如清醒过来一般,迎着谢云卿的小灵舌缠绕过去,相互绕缠着,恰似两条交媾中的蛇,在水中绞成蛇绳一样。
  杜展将胯部向前拱起,要将自己的胯部拱进谢云卿的身体一般,要将谢云卿搂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杜展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搂得谢云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谢云卿不甘落后,双臂勒紧杜展的腰,意图将两个人的身体熔为一体,合二为一。嗅着杜展口腔的气息,小灵舌在他口腔中泛滥成灾的口水里畅游,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身体开始发软,全靠杜展的搂抱,才附在杜展的身体上没有滑下去。
  


752圆柱体积的正确算法
  见谢云卿身体发软,处于情感溶化状态之中,杜展右手滑到谢云卿的臀部,一把抱起她走到吉普后座车门旁,弯腰将谢云卿塞进座位上,躬身钻进车门,伏身在谢云卿的身体上。
  杜展要让谢云卿的情绪充分调动起来,便用巨杵隔着双方的裤子抵在谢云卿洞口所在位置,用胯部对着胯部拱着谢云卿。杜展天天都能沐浴在女色之中,而久旱的谢云卿,最缺乏的就是男人雨露的滋润了。上次受郑爽的恩露泽被,也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身体里的就象一大堆早已干透处于待燃状态的干柴了,哪里不能经受得了杜展巨杵的拱钻诱惑呢?
  禁不住哦啊出声,谢云卿的底裤早已如刚从水中提起那般潮湿得滴得下来,渐渐浸透到外裤来,心里无比期待着杜展的巨杵能早一点塞满、占据着她空洞的身体了。见杜展都是磨蹭,不展开有实际效用的进攻,谢云卿不得不自己摸摸索索着脱裤子,还得央求杜展拱起身子让她退掉。
  退光自己的裤子,谢云卿双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杜展的皮带,却被杜展的体重紧紧地压在她的小腹上。不得及,谢云卿恳求着说:“我太想了,都痒死我了,你快点来插我吧!”
  因为还有大把的时间需要消耗掉,杜展本想慢慢玩来,没想到谢云卿竟然会这样猴急,只得免去许多玩法,侧身让谢云卿替自己解去皮带,解开裤扣,裤子刚退下一截,巨杵就被谢云卿捉住往她的洞口塞去,还全力收起双腿,分开到极限,曲勾在杜展的背上,再借杜展背部着力,努力拱起臀部好让杜展的巨杵插得更深一些。杜展笑骂道:“你这小荡妇,都骚到这种程度了,这第一次索性你自己来玩吧,第二次由我来慢慢玩!”
  说完,杜展侧身滑向座位,曲起双腿,让谢云卿翻身坐上自己的胯间,双手扶着他曲起的腿,自享自乐地颠着身体。
  杜展双手相扣,反枕着脑勺,欣赏着谢云卿的自如自乐,嘴角坏笑浮起,骂道:“小淫妇,连套衫都来不及脱掉呀?你真是淫到姥姥家去了!快脱去,脱得光光的!让我看着你的的颠法,推及本爷的巨杵是怎么在你的淫洞里滑动的!”
  待谢云卿脱光了,杜展将枕在后脑勺的双手抽出,伸到谢云卿的胸前捏住她的两只大奶头固定住,令两只大奶头随着谢云卿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拽拉着。
  望着谢云卿的大随着她身体的上下律动,从她奶头被拽拉的幅度之大,杜展想象到他的巨杵在谢云卿的淫洞里进退距离之大,笑着问:“小淫妇,本爷的大淫棍够不够意思呀?”
  谢云卿贪婪地颠着,喘着气说:“非常够意思,长度够了,可粗度比你哥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谢云卿讲的是事实,杜展也知道自己比郑爽是略小了那么一星半点,也不以为意,咧嘴笑着说:“那当然了,他是我哥呀!我做弟弟的总得比他当哥的小那么一点半星吧?不然,我哥还愿意带着我一起玩呀?不过,说实话,我比你家以前的那位是不是棒许多了?”
  谢云卿“嘻嘻”一笑,说:“你怎么想跟那个半残废的男人去比较呀?他只有你一半长,一半大,能算是男人吗?顶多算25%的男人。”
  杜展听了得意地说:“爷的棍除了我哥,谁能比得了呀!呵呵!”
  谢云卿淫荡地笑着说:“你哥才是真男人!你呀,最多算半个男人!”
  杜展故作惊讶地笑嘻嘻着问:“得,你要把这话说明白,爷就让你继续玩。要是没能讲出个令爷信服的道理来,爷就不让你,让你干瞪着眼可看不可玩,馋死你!”
  谢云卿乐呵呵地边颠着身体边问:“我以前那男人那么短那么细,是不是只能算25%个男人?”
  杜展想象一下,心想那也太短小了,便嘻嘻笑着说:“那的确只能算四分之一的男人,可生子却不好玩!”
  谢云卿淫淫一笑,说:“那你比他大一倍长一倍,是不是只能乘以二?”
  杜展一听,顿时语塞,那人是四分之一男人,自己比他长一倍大一倍,谢云卿说得对,四分之一每次以二,自己不就是0.5个男人吗?见杜展干瞪着眼睛望着自己颠着,谢云卿得意地问:“我说你只是半个男人,有道理吧?”
  杜展平时对自己的心思之灵巧非常自信,平常都是他讨别人的巧,可此时却被谢云卿呛得哑口无言,不由苦笑着正想承认,脑门中一道光突然闪过,顿时大叫起来:“不对!你的算法是错误的!”
  谢云卿故意重重地坐下去,直把杜展藏在体内的一大截也坐凸出来,坐进她的淫洞里去了,这才俏皮地问:“你说说,我的算法那里错啦?这25%每次以2不等于50%么?你就是50%的男人,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你不用再狡辩了!”
  杜展理出头绪来了,绽开一脸得意的笑容,说:“我问你,那25%个男人的男人,他的小不点能占据你这老大淫洞的百分之几?”
  谢云卿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还不到25%啦!”
  杜展一听谢云卿这个回答,立即得意洋洋地继续问:“那我再问你,圆柱体的体积是怎么算出来的?”
  谢云卿又重重地坐了一下,随着杜展哼出一声“哦”笑问道:“你这是在考我啦?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哦!派r平方乘以h,是不是呀?”
  杜展灿烂一笑,说:“是的,可你已经输了哦!快下来,可以看不可以玩了!”
  谢云卿继续颠玩着,说:“我没有计算错误,25%乘以2就是等于50%嘛,再说我的回答也没有错误之处呀,干嘛要我下去,不让我玩了呢?”
  杜展笑嘻嘻地说:“本爷不欺女人,说你算错了就是算错了!你算一算,本爷这一条大的体积是那个25%个男人的男人的多少倍?”
  谢云卿心时一默算,这才知道她真的算错了,只好耍着赖说:“就是两倍嘛!这不是说过了,怎么还来问我呀?”
  杜展嘴角噙着得意洋洋地坏笑,说:“你不肯说,本爷就替你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爷的半径是他的两倍,那横戴面积就是他的2的平方倍,就是4倍。本爷的长度是他的两倍,那体积就是他的4乘以2倍,不就是8倍么?那么,他的25%个男人乘以本爷8倍于他,嘻嘻嘻嘻,那本爷就是200%的男人了。你个小,再说说看,这是也不是呀?”
  这下子,轮到谢云卿哑口无言了,但她加大加快身体颠动的幅度与频率,上翻着眼球,故意装出在心算计算的样子,以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快嗨翻的身体尽快到达快感的巅峰!
  杜展见谢云卿翻着眼睛不吭声,还真以为她正在心里想着呢,便耐心地等着谢云卿在心里算出结果来。可左等右等,谢云卿的眼睛依然不时上翻着,嘴里的“啊啊哦哦”声却越来越大了起来,从她淫洞里淌下来的水,已经淋湿他浓密的毛毛,不住地往蛋袋下流了去。
  杜展心中生疑,这谢云卿会不会在使诈以拖延时间呢?正想出声相询,巨杵猛然感觉到谢云卿的淫洞在一阵阵地收缩,她也在这时大叫起来:“妈呀,爽死我了!”
  杜展这才意识到上了谢云卿的恶当了,趁着谢云卿坐落的时机,死命地往她的淫洞里一拱,巨杵脑袋直接沉重地撞在谢云卿的花心上,痛得谢云卿惨叫起来:“妈呀,痛死我了!好爽,啊,好爽,求你再撞呀,快撞呀!”
  杜展一听,自己这死命一撞,竟然帮了谢云卿的忙,顿时气恼地说:“不撞了,让你没得爽透透,看你还敢不敢使诈骗本爷!”
  杜展不再撞击,却不忍心推下谢云卿,任由她继续颠着,大声地叫着:“呀,我快死了,我要死了,爽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啊!爽,爽,真爽,啊!”
  杜展翘着嘴巴,继续捏着谢云卿的奶头,气咻咻地说:“你欠了我一次,看我呆会儿不操你死,本爷就不算爷!”
  谢云卿边哼着嘴角边流露出胜利的笑,断断续续地说:“你现在就可以操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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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6 23:10 #3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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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3杜展发狂撞伤谢云卿
  受不了谢云卿的挑战,杜展翻身而起,一把推倒谢云卿,捉起她的两条腿提得高高的,猛地往左右一分,隔空猛力一冲。
  随着杜展恶狠狠骂道:“爷操死你!看你爽不爽!”
  随着骂声,我的巨杵竟然准确无误地冲进谢云卿的淫洞,重重地撞在她的花心,直把谢云卿痛得呲牙咧嘴,嘴角快歪到耳垂上去了。
  见谢云卿被撞成这样还楞是不吭声叫出来,杜展心里更来气,双手紧抓着谢云卿的肥臀,抽出来,憋足劲,劲沉巨杵上,双手往他胯间大力拉来的同时,挺着巨杵使出吃奶的劲往里撞去,“卟,啪”声中,谢云卿大叫一声:“痛啊!”
  直把整个身体都绷得直直的,肌肉绷紧,双腿拼命往里拢,肥臀拼命往后缩,把杜展的巨杵紧紧地夹住,眼角顿时流下泪来,哀哭着求道:“我怕你了,再也不敢骗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听着谢云卿哀求自己的声音,杜展心底有个声音在叫着:“好爽啊,她终于求饶了!再狠狠撞她几下,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忘掉骗你的后果,就是受到如此的教训!”
  杜展似乎受到身体内这个声音的唆使,又连续发力撞了谢云卿几下,直把谢云卿痛得哭出声来,身体拼命挣扎着想挣脱杜展的控制。
  见谢云卿痛苦扭动身体的样子,杜展的意识更是疯狂了,仿佛谢云卿就是十二年前伤害自己的高平,顿时面目狰狞露出非常可怕的凶光,心里只想着大力些,再大力些,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全部讨回来!
  谢云卿又被连撞好几下,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咬紧牙关勾起上身抓住杜展的两条手臂,交互着攀到他脖子上紧紧抱着,边哭边求饶着:“二哥,二爷,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我保证以后不敢再骗你了!以后你要我怎样我就怎么,保证不说二话了!二哥,二爷,你饶了我这次吧,我求你啦!”
  被谢云卿凄厉的尖叫声震撼,杜展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见谢云卿扭曲着身体,双手极为艰难地抱在自己的脖子上,边哭边哀求着,不由怔了一下,轻轻地将谢云卿放在座位上躺好,不解地问:“你怎么啦?”
  谢云卿泪眼模糊地望着一脸愕然的杜展,心里想着这是杜展在诈自己,以试探自己是否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骗他,浑身发着抖,颤抖着声音,目光极其恐惧地望着杜展,说:“二爷,云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杜展仍然一脸愕然,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啦?什么再也不敢了呀?”
  谢云卿见杜展不似在使诈,才怯生生地说:“刚才,你把快插死了,痛得我连头发根都痛痹了。”
  杜展更是一脸愕然,不解地问:“不会吧?我怎么不记得呢?刚才我仿佛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伤害过我的仇人,可再一看,却还是你谢云卿。我这是怎么了?你现在还痛么?那我赶紧拔出来好不好?”
  谢云卿抽泣着边点头边哭颤着嗓音说:“好!”
  杜展依言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巨杵,发现巨杵头部沾满殷红的血,顿时紧张了起来,害怕地说:“你流血了,我刚才把你弄伤了。真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来给你治好不好?”
  谢云卿也怕自己血流不止会丢命,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饮泣着说:“你快叫你哥来吧,我痛死了!”
  杜展伸长手臂到驾驶台上抽了好几张餐巾纸,塞进谢云卿正汩汩淌血的洞口,让谢云卿自己按着,急忙拎起裤子,从别在皮带上的手机套里,抽出手机拨给郑爽,简要地说了他把谢云卿的弄得淌血了。
  听了手机里郑爽的吩咐后,杜展将手机往副驾驶座位上一扔,边钻出车子边说:“我哥让我立即送你到你家里去,他说马上就去你家救你。”
  说着,“呯”的一声关上车门,小跑到另一边也关上,这才跑到驾驶室旁拉开车门,一矮身子钻了进来,说:“我马上送你回家让我哥给你治!”
  谢云卿答应一声,弱弱地说:“二哥,你还没有穿衣服裤子呢!”
  杜展听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忘记穿衣裤的时候,赶紧推开车门跳下去,探身抓起衣裤,也不管胯间血迹斑斑,迅速穿好钻回驾驶室,发动车子倒出林子,调个车头往山下快速开下。谢云卿见杜展连下山的车速都非常快,才相信杜展刚才真是意识短路,把自己当成他的什么仇人,这才把自己弄伤到这份上,连忙说:“二哥,我没大碍,你慢点开。啊!”
  杜展嘴上答应着,可油门并没有松些,依然速度很快地冲下山去。幸好杜展惯于开车,驾龄也长了,如此危险还是把车稳稳地开到山脚的公路上,向北一打方向盘,直往庞村高速开去。
  谢云卿突然记起自己还没穿衣裤,呆会儿总不能让杜展抱着赤身的自己下车吧,要是让左邻右舍看见了,肯定会说三道四的。于是,谢云卿挣扎着说:“二哥,你先把车停好,替我把衣裤穿上吧!”
  杜展侧眼瞅了谢云卿一眼,方向盘往路边一打将车子停住,从正副驾驶座位中间挤过去,手忙脚乱地帮谢云卿穿好衣裤,这才挤回驾驶座,全速向庞村开去。
  


754杜展深藏的暴戾之气
  郑爽还在陪干爸杜云生和县长赵恩泽吃午餐,接到杜展的电话,惊得立即站起身来,望着一脸惊愕的干爸和赵县长,郑爽掩饰着说:“哦,杜书记、赵县长,村里有个村民生了急病,我得先去给他诊治去,回来后再陪杜书记、赵县长吃饭。真的对不起,我得先去看看了!”
  杜书记听了,立即说:“病情就是命令,你快去吧,我和赵县长都不是外人,没关系的,我们大家自己吃就可以了!”
  赵县长附和着说:“是啊,你别管我们了,快看病去吧!”
  郑爽快步到接诊室找来止血针剂,止血绷带和消炎止血的药物,匆匆跑到幺叔家,骑上摩托车就往二组谢云卿家骑去。刚到谢云卿家大门前,只见杜展驾驶着吉普车,卷起一路尘土,飞速开过来。
  停好摩托车,郑爽跨下车来,迎着已停下来的吉普车。杜展脸色苍白地一把推开驾驶室车门,反手放开后座车门拉开,躬身钻进车里,双手抱着谢云卿就往大门里跑。在谢云卿的指点下,杜展将她抱进了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
  郑爽跟着进来卧室,反手闩上房门后,快步走近床沿,见谢云卿脸色蜡黄,在杜展的帮助下脱下谢云卿的裤子,曲起她的双腿,仔细检查着谢云卿的伤情。
  见口虽有淤血,却未见伤口,郑爽瞅向谢云卿低声问:“是里面破了吧?”
  谢云卿一听,眼泪立刻滚了下来,哽咽着点点头。
  郑爽立即给谢云卿吊瓶输入止血针剂,边让杜展找地方挂着药瓶子,边去拉出被谢云卿按进里去的餐巾纸,用药棉蘸着酒精清洗干净上的淤血,用钳子夹着蘸上止血药膏的药棉子,用手指撑开谢云卿的,小心翼翼地将药棉上的药膏涂抹在谢云卿花心的伤口上。
  见谢云卿的花心被撞得破损严重,郑爽侧着狠狠地横了杜展一眼,见杜展低下头去,才继续轻柔地涂抹着药膏。见谢云卿伤口的出血渐渐止住了,郑爽才将消炎药纱用钳子一层层地塞进谢云卿的,直把塞满了,才用纱布封住,撕下胶布带,仔细地固定好纱布。
  郑爽双手托着谢云卿的双腿慢慢放平,再替她盖好被单,转脸望着谢云卿微微一笑,安慰说:“没事了,不流血了。这瓶药吊完,伤口就会完全凝固。我现在再开些消炎止血的药,你按时服用就绝对没事了。”
  说完,郑爽从出诊箱里抓出好几个药,在药袋子上写好用量与间隔时间,郑爽一袋一袋地分装好药片再摺好药袋口子,抬头望着杜展说:“阿展,你帮我倒碗开水来。”
  郑爽温柔地抓起谢云卿的手轻轻抚摸着,柔声说:“云卿,真的对不起!是阿展太不知道轻重了,我向你道歉!幼儿园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我呆会儿牛老二电话给方芳,让她安排一下就好了。为免多出闲言碎语来,阿展是个男人,他不宜多呆在你家里,我让方芳过来侍候你吧!对了,云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能办到的我尽量替你去办!”
  谢云卿疲弱地望一眼倒完水站在床边的杜展,勉强挤出生硬的笑容,轻声说:“你不是医生,不适合呆在我卧室里,还是先回去吧!”
  郑爽听了心里猛然一惊,这谢云卿明显是想支开阿展跟自己单独说话,便侧着对杜展说:“是呀,阿展,你先到大广散散心吧,谢云卿不会有事的。”
  杜展答应一声,歉疚地望了望床上脸色蜡黄的谢云卿,轻声说:“真的很抱歉!我先走了。”
  郑爽站起身来送杜展出了门,叮嘱他别想太多,开车要小心点。目送杜展开着吉普远去了,郑爽才走回卧室,虚掩上门,来到谢云卿的床头,伸手拉来椅子坐着,说:“云卿,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了呀?”
  谢云卿略去自己玩杜展的过程,将杜展变了神态,目光凶光死命地撞她花心的过程说了一遍后,才不无担忧地说:“依我看,阿展当时将我当成他的仇人,才会那么拼命,后来,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当时,阿展的模样好吓人哦,就象在跟人拼命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我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这小子!’我想,阿展真把我当成他什么仇人了!”
  郑爽幽幽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明白,在阿展发狂的那一刻,把谢云卿当成了十二年前深深伤害了他的高平,才会报仇似的拼命撞击谢云卿的花心,把她的花心撞得伤口迸裂,血流许多。
  突然,郑爽想起什么似的问谢云卿:“那阿展什么情况下清醒过来,认出是你来了呢?”
  谢云卿边流泪边说:“我被他撞得快痛死了,非常大声地尖叫一声,拼命勾起身子抓住他抓在我臀部的双手,慢慢将双手攀到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大叫起来,他才醒过神来,终于认出是我来,这才停止拼命撞击我那里了。”
  郑爽听了点点头,确认如谢云卿所猜测的,当时的阿展的意识真的发生幻觉,把她当成了高平了!郑爽暗想,阿展的这次意外事件,足以说明他内心最深处,对高平的仇恨还很深,虽然杜展亲眼看着高平已经摔死在南山悬崖下了,但杜展深受高平伤害,以致杜展的内心深处郁积的暴戾之气,仍未全然消散,只要时机成熟,杜展内心深处所藏着的暴戾之气,就会突然暴发出来,给对方造成极大的伤害,就象这次的谢云卿一样!
  可杜展跟着自己怎么玩都不会让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之气暴发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郑爽决心要找出有自己在杜展身边,他就不发发狂的真正原因,以根除杜展心中的暴戾之气,让他做回一个最正常的男人。
  郑爽伸手从腰间摸出手机,想了想又套回去,微笑着安慰谢云卿说:“方芳人很好,只要你不告诉她为什么,方芳绝对不会问什么,你不用担心了,我这就去载她安排好幼儿园的工作,过来照顾你几天!”
  说着,郑爽站起身来,替谢云卿掖了掖被单角,叮嘱谢云卿说:“你身子别做大幅度和剧烈的动作,这样凝固了的伤口就不会重新迸裂流血。我先去载方芳过来照顾你,好么?”
  谢云卿见郑爽并没有怪自己暗中勾搭杜展的意思,反而依旧那么关心自己,鼻子一酸,抽噎着说:“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去勾搭阿展,对不起!”
  郑爽握着谢云卿有点凉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说:“别这样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管你跟谁睡觉,我都不怪你,何况他是我最喜欢的弟弟呢?只是阿展会突然发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以后还是别单独找他的好。”
  谢云卿抽泣着连连点头,说:“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不来找我,我也不敢去找其他人了,只有你对我真的好啊!”
  郑爽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的时候发狂的,阿展也不是每次都发狂。只要有我在,阿展一切都非常正常,一星半点的异常都不会有!对了,等我遇到好的适合你的单身男人的时候,你帮你介绍一个吧。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时时陪伴着你,这没有男人的女人,就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样难熬呢!”
  谢云卿想想,郑爽说得也对,不找个男人过日子,始终不是一个办法,便轻轻地点着头说:“我听你的安排!你快去找方芳园长吧,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事的,放心吧!”
  郑爽站起身来,将谢云卿的手臂放进被单里再掖好后,才直起身来,望着谢云卿叮嘱着:“我去去就来了,你不要下床,翻身要用手撑着床铺,不要太猛烈。要记住了!”
  郑爽见郑爽因为自己而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心中感动地说:“嗯,我都记住了,不要太用力,动作要舒缓一些,别下床,翻身用手撑床。好啦,我不会有事的啦,你快去载方芳嫂子吧。对了,别跟方芳嫂子说起我受伤的原因。”
  郑爽一摆头,笑着朝床上的谢云卿眨了眨眼,耸了耸肩,微笑着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提起的,连方芳也不会!好了,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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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受性侵的无助记忆
  骑摩托车到幼儿园接着方芳去谢云卿家,叮嘱了一些用药等事项,郑爽就骑车回家。
  忙了这一大阵,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上官心瑗已经将桌面收拾干净,郑爽也不好意思再去吃,就跟幺叔一起坐上杜书记的车子,陪着杜书记和赵县长去参观工地去了。
  心情沮丧的杜展,一个人车着吉普车离开谢云卿家后,上了公路向南拐,沿着去大广的公路一直开着。
  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将谢云卿当成高平,从而把她伤得那么重,杜展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回想起当时在山顶上,自己的眼帘中一直闪现着自己的巨杵,死命狠插着高平的屁眼,高平在自己猛烈的撞击下哀嚎惨叫,痛苦扭曲的映像,那时的自己有着一种剧烈的复仇快感。
  杜展不知道这是不是十二年前屡被高平性侵所造成的巨大伤害,还一直深藏在自己内心里所郁结着不散的报复。可是十二年前给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高平自己亲眼目睹着他坠崖身亡了,为什么自己心里报复高平的还不会消散呢?
  胯间一阵发痒,小弟弟的勃颈也在骚痒着,这让杜展突然想起自己的胯间还沾满着谢云卿的污血,便侧望着路边面的鸡公河,心想下河去洗个澡。寻着一条通向河边的路,杜展将吉普车方向一打,减速开了下去。
  鸡公河岸上水竹成片,河岸与公路之间大片的沙土地上,种着一大簇一大簇的六月麻竹。杜展将吉普车停在六月麻利弯垂的枝叶下面,脱掉套衫和白色的牛仔裤,扔在驾驶室座位上,只穿乳白色三角松紧内裤,就踏着软软的沙滩,向鸡公河水走去。
  沙滩很平缓,河水很清凉,河水不急,也没见有什么漩涡。杜展直淌到河水漫过肚脐眼了,才慢慢蹲下,将内裤脱下揉搓干净后搭在肩上。
  任由清凉的河水抚绕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流去,杜展伸手抚揉着胯间的毛毛,将碜手的的血块一块块地揉化后,才开始翻下小弟弟的皮皮,清理着勃颈上淤积的谢云卿花心伤口流出来的污血,经过河水这一阵的浸泡,凝固的血块已经浸软,杜展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小弟弟,生怕小弟弟身上还残留着谢云卿花心污血。
  杜展眼帘再次涌现十二年前遭高平性侵的画面,学校后面的林子里漆黑一片,高平高高的身影黑乎乎的,感觉得到他令人恐怖的脸上正狞笑着,把他带着尿骚味的硬塞进自己的嘴里,也不管自己正干呕着,就直往喉咙里塞进去。
  杜展顿时恶心得干呕起来,急忙将嘴巴浸入河水中去,连喝了两口清凉的河水,这才将胃里翻滚的酸液压了下去。嘴巴抬出水面,杜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想将侵入他心灵深入的恶心记忆呼出去一般。偏在这时,高平狞笑着捅进自己屁眼的刺痛记忆又复活了,杜展顿时感觉屁眼如刀割般疼痛起来,急伸手捂住屁眼,绷直浑身肌肉从河水中站直身来,痛苦地大叫着,眼里流下酸楚的泪水。
  杜展抬手猛拍着水面,痛哭着仰头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高平,我恨你!你死了我还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大喊几声后,杜展浑身象被抽了筋似的无力瘫坐在水底的沙滩上,双肩一耸一耸,无助地饮泣着,任凭苦楚的泪水滚落河水中去。
  一只鹧鸪在岸边的水竹上叫了一声,侧眼圆睁着注视河水中的杜展,似乎觉得在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很有趣一般。
  


756常思玉情深误认杜展
  一个年轻的女人出现在岸边,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出现在郑爽家中,与郑爽有过床上缠绵的不知名女人,郑爽为她起名常思玉,取意于“深思襄王玉茎枪”简化而成常思玉。当然,常思玉的寓意只有郑爽一个人知道。
  常思玉困惑地张望着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犹豫了很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常思玉悄悄淌进河水中,将身子浸入河水,只露出一个脑袋向杜展慢慢告了近去。
  杜展还仰着头望着蓝天白云,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着。
  常思玉靠近杜展的身后,端详好了好一阵,心里还在困惑,这位驾着吉普车来河里洗澡的人到底是不是郑爽呢?单以背影看来,这的确是郑爽无疑了,可郑爽怎么会开着吉普车,一个人到这河水里来哭泣呢?
  常思玉迟疑了好久,心里惴忖了千百遍,依然无法肯定,这个在河水中哭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郑爽。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常思玉的脑门,暗点下头,常思玉悄声问:“你知道我为何叫常思玉吗?”
  正沉浸地自己情感渲泻状态下的杜展,猛然听得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吓得一跳转身而起,边向远处落去,边转身望向常思玉,却忘记他的内裤还搭在他的肩膀上,顿时将赤条条的前身尽展在常思玉的视界里。
  常思玉见赤身露体的杜展,胸膛和小肚腹上并没有长毛,虽然说长相跟郑爽一般无二,却已经断定这个英俊帅气正哭泣中的男人,并不是那一夜风流情深种的郑爽。
  待杜展的下身落进河水里,常思玉才叹了口气,说:“我认错人了,打扰到你,对不起!你真的跟我一个朋友长得非常象。”
  杜展突然受到惊吓,情绪已经从悲苦的回忆之中拽了回来,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腚,赶紧蹲进河水里去。既然对方只是认错了人,又道歉了,杜展也不好多怪人家。可一听这常思玉说自己跟她的一个朋友长得很象,心里立即想到郑爽,便面带尴尬羞涩地问:“你认得我哥吧?”
  常思玉突然想到:“对呀!也许这在河水中哭泣的英俊帅气的男人,就是郑爽的弟弟呢,兄弟长得象也说得过去呀!”
  温柔地笑,常思玉柔声问:“你姓郑么?”
  杜展不加思索地摇摇头,紧接着又赶紧点点头。常思玉不解地微笑着问:“你到底姓不姓郑呢?你哥叫什么名字?”
  杜展对姓不置可否,只回答说:“郑爽是我哥!”
  常思玉长“哦”一声,羞红着脸说:“原来是郑二哥!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把你当你哥了。”
  杜展掬捧水洗把脸,将脸颊上的泪痕洗去,只这女人不仅很年轻,还有一种温柔婉约的美,恰似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不由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我哥的呢?”
  常思玉想起那一晚的缠绵,带着羞涩轻柔地说:“何止认识,我的姓名还是你哥给起的呢!”
  杜展这才想起她刚才问自己的话来,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叫常思玉呀?”
  这浓缩着“常思襄王玉茎枪”意思的常思玉三个字,是常思玉跟他哥之间的秘密,怎么可以将哥哥所说“常思襄王玉茎枪”的实际寓意,告诉给身为郑爽弟弟的杜展呢?常思玉羞涩地微笑着说:“他爱给我起什么样的姓名,就起什么样的姓名,我怎么懂得他为什么给我起常思玉的姓名呢?”
  杜展望着常思玉,喃喃着说:“你问我了,肯定知道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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