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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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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你说怎么罚

  可能紧张,脚趾头儿还绻曲着,张五金最佩服女人的也就在这里了,这丫头的脚趾头儿绻曲成一个拳头模样,竟几乎能挨到自己的脚掌心,张五金想想都蛋痛啊,这怎么做到的,难道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可以任意曲折?

  不过这种绻曲脚丫子,却又蒙头露腚的小模样儿,实在太可乐了,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谢红萤可尖耳听着呢,一听到他笑声,立刻被子一掀,脑袋露了出来,她脸红得象高烧五十度,眼晴却还狠狠的瞪着,嗯,如果哪个不能理解色厉内荏这个词,就可以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虚着呢,却还要装凶悍。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张五金摇头,忍不住又看一下她脚丫子,还是没忍住笑。

  谢红萤立刻就明白了,双脚飞快的往被子里一缩,仿佛给踩着了尾巴的小猫儿,还凶:“脚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

  张五金摇头,可脸上的笑意就是忍不住。

  “你还笑。”

  谢红萤咬牙。

  “不笑。”

  张五金忙绷住脸,四目对视,那个滑稽啊,终于扑的一声,又大笑出来。

  “你。”

  谢红萤拿他无可奈何,被子一扯,又把自己整个儿蒙进了被子里,这会儿到是脚丫子也缩了进去,但随后却又猛地掀开被子,脑袋一露:“现在睡觉,不许说话,不许往我这边看,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听见了没有。”

  谢红萤吼完,又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不过半天没听见张五金回答,她又急了,又钻出来,见张五金站在那里呢,叫道:“你听见没有?”

  张五金不答,只看着她,谢红萤急了:“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张五金还是不答,手指着自己的嘴,还把嘴巴鼓起来,摇脑袋。

  谢红萤这会儿完全糊涂了,疑道:“你嘴巴怎么了?”

  张五金摇头。

  “到底怎么了嘛?”

  谢红萤女兵的急性子上来了,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下了床:“怎么回事,我看看。”

  张五金退了一步,不给看,谢红萤还就是那种毛驴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伸手就搬住了张五金脑袋:“到底怎么回事,张嘴,不张嘴我给你掰开了啊。”

  这威胁厉害,张五金几乎可以肯定,这丫头确实做得出来,便张开嘴。

  谢红萤探头往里看,什么也没有啊,没见肿胀什么的,更没见出血。

  “没事啊。”

  谢红萤疑惑:“伸出舌头。”

  张五金伸舌头,还学狗狗,哈哈儿喘气。

  谢红萤看得有些儿肉麻,松开手,可心中的疑惑不解,难受啊,瞪着眼:“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说话啊。”

  差不多了,主要是张五金自己实在憋不住了,吸着气,慢悠悠的道:“你不是说,三条军规第一条,就是不许说话吗?”

  “呀。”

  谢红萤一下子明白过来,猛地一推,把张五金推倒在床上,自己往床上一跳,被子一扯,又连脑袋整个儿蒙住了,却又马上钻出来,恶狠狠瞪着张五金:“你要敢笑,你就死定了。”

  张五金确实在笑,马上闭嘴,绷脸,伸手:“我已经死了,成了僵尸了,你要虐尸不?”

  而且眼晴往上翻,这翻眼晴是门技巧,张五金跟梅子他们小时候常玩练出来的,翻得厉害的时候,可以把眼白整个儿翻出来,不见一点黑的,再把舌头一伸。

  “呀。”

  谢红萤果然就给吓到了,又往被子里一钻,不过又马上钻出来:“你好恶心。”

  又钻了进去。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初见面时那个凶悍的冰山美女,在这夜,化身成一只傻气又可爱的梅子了。

  谢红萤躲在被子里,其实自己也觉得好笑,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响动,也没听到他笑,心下猜疑:“他莫非睡了,他真的不会钻到我床上来?”

  有一种感觉,好象张五金就在床边看着她一样,这让她又紧张,又害羞,又隐隐的有些期待,全身绷紧,但好半天,没听到响动,她终于忍不住了,悄悄钻出被子往张五金这边一看,却见张五金斜靠在床档上,正静静的看着她呢。

  “呀。”

  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的。”

  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

  “我才不往你那边看。”

  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

  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

  张五金步步紧逼:“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

  “好。”

  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看我这边。”

  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

  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

  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

  “你看见的。”

  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

  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

  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

  谢红萤差点跳起来。

  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刚才怎么说?”

  “你说你亲眼看见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

  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那般邪恶:“你即然亲眼往我这边看,不就是犯规了吗?”

  谢红萤傻掉。

  张五金偏生笑得那般邪,互相抓语病,这是他以前跟梅子他们玩惯了的游戏啊,谢红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今夜的谢红萤,其实有些傻不愣登,为什么会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觉脑子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啊。

  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无限接近于负数。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恋爱中的,可她对她自己,认识真的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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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输了的打屁股

  “怎么罚。”

  张五金还追一句。

  “不。”

  谢红萤气叫一声,一倒身又钻进了被子里,好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动静,她又忍不住了,腾一下又坐起来,张五金果然还那么斜靠着看着她,气死了。

  “那你说要怎么罚?”

  她气鼓鼓的,输了一招啊,谢红萤大小姐,怎么可以输呢。

  “怎么罚啊。”

  张五金以为她吓住了,不想居然还敢跳起来,那就再吓她一下:“虐尸怎么样?”

  “呀。”

  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眼鼓鼓看着他:“原来你这人这样的?”

  “怎样的?”

  “哼。”

  谢红萤鼓嘴:“就是大恶魔那种。”

  哈哈,张五金忍不住想笑,他终于知道了,谢红萤性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小女孩子的因素在里面,外面骄傲,也不泛凶悍,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有些天真的小女孩子。

  “我要是大恶魔,我就吃了你。”

  张五金十指戟张,装出恶魔的样子:“先把你肚子剖开来,再把你肠子翻出来,再-----。”

  “呀。”

  谢红萤彻底吓到了,一缩身钻进被子里,几乎在那儿籁籁发抖了。

  张五金嘎嘎笑,他跟梅子几个,以前就经常这么互相吓,大家都是老油条了,虽然怎么恐怖怎么来,却谁也吓不到谁,但谢红萤明显没受过这种培训,菜鸟啊菜鸟。

  但想想又好笑,今夜的气氛,怎么突然搞成这样了呢,他二十三,谢红萤二十八,却突然好象都变小了,变成了十三和,嗯,谢红萤这会儿最多八岁了,十八岁都说不上。

  一种奇怪的气氛。

  张五金有感觉,却还说不上来,至少没有清晰的认识。

  “你是个变态。”

  谢红萤又钻出来了:“军规里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怎么罚?”

  还玩啊,张五金自然奉陪,他突然也觉得兴致勃勃了,这样可爱的美女,穿着轻薄的睡衣,而且没戴胸罩,胸前的小点点,时不时的就凸出来,随着她的轻嗔薄怒,一对大兔子更是颤个没完没了。

  空气中仿佛有一种半透明的甜香,让人有心醉神迷的感觉。

  “你说怎么罚?”

  谢红萤又把球踢过来了,这不是找虐吗?

  张五金心中暗笑,故意想了一下,道:“即然是军规,就罚重一点?”

  谢红萤吓一跳:“怎么罚重一点,先说清楚,不准变态。”

  “不变态。”

  张五金摇头,在谢红萤身上溜了一眼:“罚打屁股怎么样?”

  “才不要。”

  谢红萤顿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

  张五金忍着笑:“这个又不是变态。”

  “反正就是不要。”

  谢红萤不能说,我是女孩子,我的屁股,可珍贵着呢,哪能跟你臭男人一样?

  “那你说怎么罚?”

  张五金先退一步,以退为进,老招数了啊,可惜谢红萤不知道。

  “嗯。”

  谢红萤转着眼珠子,有小女孩的可爱,又还有着女人娇俏,看得张五金眼珠子发直。

  “我想想。”

  她猛地抚掌:“打手板好不好?”

  “打手板啊。”

  张五金故作沉呤:“那要用鞋底子抽。”

  “用鞋底子抽?”

  谢红萤惊到了,光着眼晴看着张五金:“原来你真是个变态的?”

  “这怎么又变态了。”

  张五金一脸冤枉:“我们以前玩游戏,打手板都是用鞋底子抽的,要不打你的手板,我自己手板还痛,傻不傻啊。”

  好象有理,谢红萤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就这两个选择了。”

  张五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傻女孩就要穷追猛打,直接让她彻底傻掉,然后就可以虐菜了:“要不打屁股,要不用鞋底子抽手板,要重重的抽,不准哭更不准喊妈妈。”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的,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双手甚至缩到了这被子里,似乎张五金马上要跳过来捉住她手拿鞋底子抽她一般,见张五金一眨不眨看着她,她脑子也有些空白了,嘟起嘴:“那我选打屁股。”

  “打屁股,好。”

  张五金暗笑:“打几板,五板还是三板。”

  商场上有个着名的典故,说早餐加鸡蛋,两种问法,第一种,问顾客,要不要加鸡蛋。

  顾客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加,但也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不加。

  第二种问法是,加几个鸡蛋,一个还是两个。

  顾客可能选两个,也可能只选一个,但无论他怎么选,都加了鸡蛋,相比于第一种问法,至少可以多卖一个鸡蛋。

  这其实是一种巧妙的馅阱问询法,张五金就用了这个法子,谢红萤脑子里果然就没去想第三种选择,而只是对比这两种,然后选了一种少的:“三板就好了。”

  “谁先打?”

  “当然我先打。”

  谢红萤一直觉得给压在下风,这会儿板回一头,兴致勃勃的跳起来。

  “好,就你先打。”

  张五金非常痛快的一个翻身,就那么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那个夸张,差点都到天花板了。

  谢红萤看得又在些羞,又有些笑,脑子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跳下床,拿手板打当然不行的,眼珠子一转,有办法了,拿过沙发上的座垫,双手握着,还兴奋的叫一句:“我打了哦。”

  “来吧。”

  张五金头一昂,还做起了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屁股一翘兮,不复还。”

  谢红萤顿时笑得弯腰:“哈,你以为你是谁?”

  张五金扭头看一眼,眼珠子一直,原来睡衣宽松,谢红萤又是没戴胸罩的,一对丰乳,就那么完整的坦露在了张五金眼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仿佛雪地里立着的两棵冬笋,那份儿挺拨,那份儿傲骄,那份儿鲜嫩,真是让人滴口水啊,这要是能捞到手里,狠狠的啃上两口,三天不吃饭也绝对不会饿吧。

  不过张五金只扫一眼,这会儿气氛奇怪,谢红萤化身八岁小丫头,那就陪她玩罗,张五金的理解,她可能是一种尴尬。

  也是啊,有夫之妇,与另一个男子公然同睡一房,这实在是,都没法子说了,然后大家都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也就免得那么尴尬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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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这手感

  “本人张大侠是也,此去灭秦,誓将屁股施舍,不是秦灭,便是我的屁股完蛋,此为不共戴天是也。”

  他说话象唱戏,谢红萤笑得彻底蹲在了地上。

  “你到底打是不打,不打我可睡着了。”

  张五金还装正经。

  “当然要打。”

  谢红萤勉强站起来:“啊呀,笑得手都软了,都是你。”

  “手软了更好。”

  张五金嘿嘿笑。

  “想占便宜是吧。”

  谢红萤娇哼一声:“本大小姐出手,绝不会容情的,来了啊。”

  说着娇叱一声,双手扬起了垫子,啪的在张五金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种垫子,抽得响,其实不痛,但谢红萤不知道,到有些担心,道:“怎么样,痛不痛?”

  张五金摆出黄继光的架势:“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屁股向天,绝不屈服。”

  谢红萤又笑,一咬牙:“那我就不客气了。”

  扬起垫子,又啪啪连抽两板。

  “啊。”

  张五金脑袋往下一趴,谢红萤到还吓一跳,他却闷在枕头叫:“董存瑞,十八岁,炸碉堡,牺牲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这是小时候的一首儿歌,他唱得极熟,不过怪腔怪调,谢红萤还没来得及笑出来,张五金猛地又一昂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了后浪上,现在满血复活,呀。”

  一声怪叫,猛地跳了起来,把谢红萤吓得一跳,惊恐的看着他,张五金手一指:“妖孽,老老实实到床上趴着,屁股翘起来了,我要打了。”

  先前打张五金,谢红萤玩得痛快,这会儿轮到张五金打她,谢红萤就有些傻眼了,难道自己也跟张五金一样,把屁股那么高高的翘起来,那还不羞死个人。

  她脸蛋一下就红了,有些犹豫,张五金不给她机会:“怎么,想赖皮吗?你是这样的人?”

  “谁想赖皮来着?”

  谢红萤果然是吃激不吃劝,一赌气,回身往床上一趴,屁股就翘了起来,当然没有张五金那么夸张,但观赏性可就强多了。

  她十七岁参军,天生丽质加部队严格的训练,让她的臀形极为完美,尤其这么屈腿上翘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球形,那种弧度,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实在是美得让人窒息,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而且,这丫头不是横对着张五金的,而是斜趴在床上,屁股几乎正对着张五金这面,这就不止是外扩的弧线,还有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凹地,睡裤虽然宽松,可问题是,这会儿给她屈腿绷紧了啊,中间便深深的凹了下去,甚至那两辨蜜桔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小六金立刻腾的一个立正,敬礼。

  恰如士兵见了长官,绝对的条件反射。

  谢红萤完全忘了这个,还在那儿叫:“要打就快来,谁赖皮谁是小狗。”

  还真入戏了,张五金本来看傻了,给她这么一叫,到是醒过神来,走近两步,这样的屁股,摸一摸是好的,要是直接抱住,一口啃下去,更能爽到心底,打嘛,还真有些下不得手。

  不过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猛地扬手。

  啪!脆脆的一板。

  重重的一板。

  “呀。”

  谢红萤一声痛叫,猛然回头,叫道:“你打这么重?”

  说着话,眼眶儿可就有些红了。

  张五金板着脸:“军法无情,罚就是罚,谁跟你偱私枉法不成,屁股翘好了,还有两板。”

  他如些冷酷无情,谢红萤突然之间就伤心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猛然就好象跌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不但跌得生生作痛,而且冰寒彻骨。

  她把脑袋一埋,心底在叫:“打吧,打死我吧,我死了你就开心了。”

  唉,她这样的心态,完全就是恋爱中的女孩子才会有的,这么真真假假的玩下来,她已经彻底迷失了。

  伤心绝望的等了好半天,却没等到第二下,谢红萤有些奇怪起来,抬起头,却见张五金已经又以先前的那个姿势坐到了床上,正在,嗯,正在盯着她的屁股看。

  先前翘起屁股不觉得羞,这会却一下羞到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心中却还是有些喜,无由的就想:“他还是舍不得打。”

  这会儿就完全没去想,张五金是她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舍得舍不得?

  她半抬起身子,嗔道:“你看什么?”

  “你的屁股,哦,文雅一点,你的臀,真漂亮。”

  如果就是说她的屁股漂亮,虽然羞是羞,谢红萤也只会半羞半喜,可是张五金这么说,可就让她又气又笑,扑哧一声,又板起脸,恨恨的盯一眼张五金:“流氓,睡觉。”

  “好。”

  张五金点头,却又拖着腔调:“流氓睡觉,跟流氓睡觉----。”

  这么怪声怪气的,谢红萤当然听得出来,又抬起头:“你要我揍你是不是?”

  “不要。”

  张五金立刻举手投降,缩身钻进了被子里。

  谢红萤自己也钻进被子里,却忍不住偷偷笑了:“这个人,讨厌死了,不过还蛮有意思的。”

  先前给打过的屁股,不痛了,但好象还有些麻麻的,谢红萤忍不住拿手去轻轻抚摸,却又回忆起先前被打的感觉,先前只觉得痛,又委屈,但这会儿,却好象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就好象张五金的手,还摸在那个地方。

  她手往腿缝中摸了一下,呀,裤子都湿了,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先前有没有看到,呀,这下真个羞死了。”

  缩在被子里,全身好象都有火在烧着,双腿间更湿了,难受之极,想要换条裤子,可又不敢起身,脑袋偷偷钻出被子,听张五金的呼吸,想:“他睡着了没有。”

  可听不到张五金的呼吸声,她其实是个急性子,终于忍不住了,问:“张五金,你睡着了没有?”

  “睡着了。”

  张五金嗡着声音。

  谢红萤又气又笑:“睡着了你还应声?”

  “这是梦里应呢,又叫神仙应,没听说过吗?没见识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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