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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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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看上去惡毒的赤焰搖晃著,溢出了灼燙的蠟液。夏子正被那樣的熱地獄打擊著。

被浣腸後,被迫公開排泄的當中突然被蠟燭責罰襲擊了。因為害怕被心愛的丈夫看見這一幕,夏子忍受不住的嚎啕大哭。

「咿咿!咿!……」

火熱的蠟液每次滴下,腰肢就會激烈的蹦跳起,肉襞刺痛的顯示出痙攣扭曲。每一滴蠟液滴下都無情的灼燒著女芯。

「這種程度的責罰是不會死的。之後,還會直接用火來加熱的。今天這樣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即使被舟山戲弄,夏子也沒回嘴的餘力,只能不停的哭泣。因為女芯遭到襲擊的衝擊,本能的將肛門緊緊的縮住。可是,那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的又因為旺盛湧起的便意繼續強勁的噴出。

「怎樣,你最心愛的太太的屁眼正在一陣一陣的抽搐,看起來是十分享受的樣子喔。」

舟山一邊讓熱蠟液滴下,一邊轉向友彥嘲笑的說,陶醉於慘不忍睹的責罰。被鎖在牆上的友彥只能一邊哭泣一邊瘋狂的掙扎。

「不用擔心。像夏子這樣極品的身體是沒問題的,因為她是很好色的女人喔。」

「而且這才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還會用各式各樣不同的方法來處罰你的妻子。你就放鬆心情的在那邊欣賞吧。」

津崎和堂島手裡也拿了蠟燭,開始在夏子的乳房上滴下灼熱的蠟液。三根蠟燭一起朝夏子的身體襲擊。

「咿!咿!好熱!好熱!…不,不要,不要啊!」

夏子掙扎著。

「咿!咿咿!…咿咿!……」

悲鳴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悲痛的尖叫。夏子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腦內就像是流入了黑墨般的變得黑暗。可是,滴落的蠟液傳來的激烈的灼熱激痛,卻不讓夏子昏迷過去。

「咿咿!…饒了我了吧…咿!咿咿!」

像是要死去般的尖叫,在男人們的耳裡卻是無比的悅耳。

「真是太美妙的哭泣聲啊,嘿嘿嘿。」

「真是讓人忍受不了啊。」

男人們發出了欲情的笑聲,還有年輕人忍不住的按著褲子的前面。無數的手伸出開始在夏子的肌膚上搓揉愛撫著。

夏子的裸體上已經濕透的布滿了苦悶的脂汗。那散發著油膩膩光輝的裸體,簡直就像是白蛇般的扭動。

「還沒結束呢,夏子。」

灼熱的蠟液毫不留情的,襲擊著夏子生動的張開的肛門。排泄的氣勢已經開始減弱,噗嘰噗嘰的最後的水流從夏子的肛門滴下。

「喂,不把屁眼再張開一點嗎,太太。」

「啊啊,可以,可以住手了吧…咿!咿咿!…咿咿!」

因為浣腸變得糜爛的肛門的粘膜,被灼熱的蠟液火辣辣的燙燒著。張開的肛門抽動痙攣,漸漸的放鬆之後,又逐漸的變窄。然後,像是要將體內的水份一口氣的搾出來一樣的用力的緊縮壓擠。

「已經全部都拉出來了吧。真是匹沒有耐力的牝畜啊。」

舟山不滿的說。夏子的排泄雖然已經結束了,可是舟山對這慘不忍睹的處罰卻還不感到滿足。

「真是精采的排泄啊。因為這難得的機會能讓丈夫看到,所以要特別表現出女性的一面嗎?」

舟山一邊窺視著便器裡,一邊嘲笑的說,然後故意要顯示那便器的擺在友彥的腳邊。

「這就是你太太的排泄物喔。仔細的欣賞吧。不過,還沒結束喔。」

舟山戳著友彥,對津崎和堂島打了眼色。

兩人點頭行禮後,就開始粗魯的捲起了將夏子的雙腿往天花板吊起的鐵鍊。

(啊啊!……)

雖然夏子的裸體緊張的顫抖著,但是只有緊閉著雙眼的哭泣,一句話也沒說。

(啊啊,不要…不要繼續在丈夫的面前侮辱我啊…可以,可以饒了我吧……)

胸內這樣發狂的高喊著,夏子只有軟弱無力的搖著頭。是到如今,還有什麼臉見自己的丈夫呢。被凌辱到了極限,被浣腸和排泄都被見到了。

(原,原諒我,親愛的…夏子已經,已經不行了……)

想到這裡,眼淚又流了出來。

夏子的雙腿大大的張開,朝著天花板被吊起。腰肢從椅子上浮起,被倒著的吊了起來。

「嘿嘿嘿,耐力實在是不夠啊。人妻果然是要好好的調教才行。」

「看來之前的調教還不夠嚴厲啊。」

津崎和堂島一邊哧笑的說,一邊繼續卷著鐵鍊。夏子裸著身體雙手被綁在身後,被拉成了Y字型,從天花板倒逆的被吊著。然後在身前的源三,又再次的用浣腸器吸取磷酸钠溶液。玻璃發出嘰的聲音,藥液捲起了可怕的漩渦。

「啊啊……」

苦悶的排泄結束後還沒時間休息,又要再次開始艱難的浣腸。夏子的哭泣聲又再次大聲了起來。

舟山哧笑的拿著粗大的浣腸器,站在夏子的後面。

「因為在丈夫的面前,所以要讓他欣賞到那樣華麗的排泄,所以沒辦法忍得很久吧。那麼這次要更強烈喔。」

「啊啊,不要!…不要浣腸!已經,已經夠了啊!」

「對對,就是要這樣子的哭泣。」

因為是第二次,所以浣腸更加的痛苦。被磷酸钠溶液和熱蠟液襲擊變得糜爛的肛門粘膜和腸襞,又沾上了磷酸钠溶液。被火辣辣的灼燒著。因為被逆吊著所以更加急速的往深處流入。

「怎樣,被倒過來吊著的浣腸的感覺如何?」

「嗚嗚!嗚喔…太,太強烈了!」

「太太,所以啊,真正痛苦的是從現在才開始啊。」

舟山用嘴管在夏子的肛門裡掏挖,一邊不停的轉動,一邊慢慢注入磷酸钠溶液。

「嗚嗚喔!好痛苦…這,這樣的浣腸好痛苦啊!」

流入腸管深處的磷酸钠溶液,火辣辣的灼燒著夏子,在內臟的深處灼燒,擾亂。可怕的捲起了漩渦,很快的就湧起了令人感到噁心的粗暴便意。

「好,好痛苦!…嗚喔,嗚喔喔……」

被逆吊著的夏子的腰肢,哆嗦的顫抖著,黑髮垂了下來,正面的面對丈夫友彥。

「啊啊…親愛的……」

美麗的容貌痛苦的扭曲,夏子發出了哭泣聲。在那哭泣聲裡,因為深深的流入簡直就像是要從嘴裡噴出的磷酸钠溶液,幾乎無法呼吸的混雜著「咿!咿!」的呻吟。

「津崎,用蠟燭疼愛一下騷穴吧。」

舟山一邊用嘴管挖掘,一邊按著幫浦這麼說。

夏子淚水朦朧的眼睛害怕的大大張開,看著漸漸逼近股間的赤炎。

「咿!…不要!不,不要再做那種事情了啊!」

即使想要扭動腰肢掙扎,可是像木樁插入肛門裡的嘴管也不允許那樣的動作。

「不要再那樣做了,不要!…啊啊,好可怕啊!」

「要用悅耳的聲音哭啊,被浣腸時的蠟燭責罰也是處罰的一部分喔。」

津崎一邊晃動著蠟燭的赤炎,一邊壓住夏子扭動掙扎的想逃的腰肢。

夏子雖然露出了害怕淒慘的表情,可是股間大大的張開,完全無法逃跑。生動的暴露出深處完全濡濕的肉襞,就像喘息般的一開一合的。

但是,灼熱的蠟液卻沒有很快的襲擊而來。當夏子感受到蠟燭粗大的另一端,分開媚肉後插入的感覺時,痛苦的發出了悲鳴。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粗大的蠟燭從正上方被直直的插入。被點著火的蠟燭被直立的插入,使的夏子被混迷覆蓋住了。

「咿咿!」

蠟燭陷入的感覺,和隔著一層薄薄的粘膜被注入磷酸钠溶液的做噁的感覺,使的夏子更加的苦悶,從喉嚨裡痛苦的絞出了淒慘的悲鳴。

「嘿嘿嘿,怎麼樣呢?變成蠟燭台的的感覺如何呢?因為很喜歡這樣,所以才會這樣貪吃的緊緊咬著吧。」

「放過我了吧!…拔出來,啊,嗚,嗚喔喔……」

被逆吊著的赤裸的身體扭曲,夏子哭泣的說。

「這樣很好吧,太太。不已經緊緊的夾住了嗎?」

「呵呵呵,這裡也這麼做吧。」

舟山一邊低聲的笑,一邊壓著幫浦。因為夏子的腰肢變得僵直,相對的壓著幫浦的手的壓力也逐漸增加。舟山愉快的使勁的注入磷酸钠溶液。

「呵呵呵,既然都被要求展示出這樣的姿勢了,屁眼那邊如果沒有也插入一根的話,那就太不公平了啊。浣腸結束後就幫妳用蠟燭拴住吧,太太。」

舟山臉上浮起了嗜虐笑容,將殘餘的藥液一口氣的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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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夏子繼續的雙手被綁在赤裸的身後,從天花板倒過來的被吊著。被打開成Y字型的兩腿的根部,被埋入了兩根粗大的蠟燭。

「嗚嗚!放過我了吧…嗚喔,嗚嗚喔……」

被汗水濡濕的黑髮,凌亂的朝地面垂下,喉嚨裡傳出了低沈苦悶的呻吟。

這樣慘不忍睹的拷問,正在被鎖在牆邊的丈夫友彥的面前進行著。身為丈夫的友彥,無論如何也不忍心看見妻子現在的姿態。

兩束長長的火焰,在夏子的股間妖性的搖擺著,垂落著蠟液,火辣辣的灼燒著纖細的粘膜。每次滴落,肉襞都會緊繃的痙攣,腰肢歪扭的掙扎,從喉嚨裡發出了苦悶的呻吟。那是連口舌都無法正常活動的樣子。

「怎樣,看到自己妻子被責罰是什麼樣的心情啊?呵呵呵,恭喜你可以欣賞到這樣厲害的表演,實在是很幸福啊。」

舟山對著一邊哭泣一邊掙扎的友彥嘲笑的說,伸手慢慢的撫摸著夏子的雙臀。

「嗚嗚!…嗚喔,好痛苦……」

被火辣辣的蠟液灼燒著媚肉和肛門的粘膜,被逆吊著的痛苦,還有強烈湧起的便意,使的夏子幾乎無法要窒息的喘息,呻吟著。

「好,好痛苦!…嗚,嗚嗚喔……」

「怎麼會痛苦呢。快點再發出悅耳的哭泣聲給丈夫聽吧。」

夏子被淚水濡濕的眼裡,看見了哧笑的揮動著鞭子的舟山的身影。

「啊啊,不要啊!」

發出顫慄的驚叫的同時,鞭子劃過了空氣,在夏子的雙臀上發出了炸裂的響聲。

「咿咿!…不要,不要用鞭子啊!」

悲痛的叫聲,在哧笑的觀看的男人們之間流動著。

被鞭打所受到的衝擊,比起被逆吊著埋入了蠟燭,還有被便意嚴苛的折磨還要來的大。

「哭吧,繼續哭泣吧,佐藤夏子。」

舟山故意不慌不忙的,隔著一段的時間揮著鞭子。夏子美麗的臀丘浮起了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每次鞭子落下,被拉開緊繃的支撐著全身的大腿,都緊縮激烈的痙攣。埋入體內的蠟燭搖晃著,火熱的蠟液滴落在纖細的粘膜上。

「不,不要打了…咿!咿咿!」

鞭子在夏子豐滿的臀丘上彈跳。在那瞬間垂落的蠟液灼燒的熱量,趕跑了粗暴肆虐的便意。可是馬上的,急迫的便意又一下子的湧起。就是為了要達到這樣的效果,舟山不顧內心欲情的催促,故意緩慢的隔著一段時間才揮動手中的鞭子。

「不要用鞭子打了!…咿咿!咿!」

如果這樣悲痛的高喊的話,那就會在下一次遭到鞭打之前,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嗚嗚!嗚喔…要,要拉出來了!讓,讓我拉出來了吧!」

淒慘的為了便意哀求。

可是,粗大的蠟燭在肛門裡,化身成為了強力的拴子。蠟液也不斷的滴落在肛門周圍凝結。

男人們完全的被這樣慘不忍睹的拷問迷惑,臉上只露出了充滿慾望的微笑。除了一個人之外,那就是友彥,一邊哭泣一邊掙扎,好像在嘴裡大聲喊叫些什麼。

毫不留情的鞭子飛舞著。夏子已經處於錯亂的狀態,無法控制的「咿咿」的嚎啕大哭。

「真是好聽的哭聲啊。源三爺,去檢查看看騷穴是不是已經濕了。」

舟山一邊鞭打一邊這樣命令。

源三慢慢的走到夏子的身旁,窺視著被拉開成Y字型公開展示的股間。

被張開來的股間,細長的火焰搖晃著,沾滿了蠟液的媚肉,正熱騰騰的滲出了大量又黏又稠的甘蜜。滲出的蜜汁通過了在肉襞上凝固的蠟液,已經氾濫的流到了腹部和臀丘的谷間。

「這傢伙,已經很了不起的發情起來了呢。」

源三用手指挖起了一些滿溢出來的甘蜜,放到嘴裡舔著。

「好像受到責罰會覺得很舒服呢,太太。身體已經變得對受虐很享受了吧。」

「不,不要說了!…啊啊,咿!」

夏子激動的搖著頭,揮舞著垂向地板的黑髮。這樣羞恥的事實在丈夫的面前被揭示了出來,令內心像是要發狂了起來。然後,又對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雖然受到這樣悲慘的責罰,可是卻還是毫無羞恥的變得濕潤感到不敢相信。

痛苦和熱地獄,還有在便意反面黑暗妖性的肉體的快感。無論再怎麼咬緊牙齒,再怎麼的搖頭,也無法壓抑下去。

「不要,不要呀…已經,不要了呀!」

「呵呵呵,還沒呢,受虐狂的牝畜。好色的女人,這就是夏子的真面目啊。」

舟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繼續的讓夏子的雙臀變得更加通紅。

「咿咿!…咿!……」

夏子的悲鳴,已經因為粗暴狂亂的便意和灼燒著粘膜的蠟液,還有被鞭打時的痛苦,漸漸的變成了苦悶的呻吟。被逆吊著的裸體,連一刻都無法不動,很自然的蠢動著。

「嗚喔,嗚嗚喔…受,受不了了……」

「舒服的受不了了嗎?好啊好啊,那就要更痛苦的鞭打了喔,太太。」

「不,不是的呀…嗚嗚!嗚嗚嗯,饒了我啊,會死的呀!」

被揮動的鞭子,力道越來越強。與無法忍耐的痛苦的呻吟一起,夏子的裸體激烈的曲扭轉動著。蠟燭上的火光也激烈的搖晃,讓臀丘發出油膩光澤的汗水,在受到鞭打時也像血珠般的四處飛散。

「嗚!嗚喔!…嗚嗚嗯……」

夏子的腦裡變得一片空白,眼前變得黑暗,連呼吸的的力量都快沒了。

「被這樣的鞭打之後,就可以認清自己是個受虐狂的事實了吧。呵呵呵,也差不多開始想要男人了吧,佐藤夏子。」

舟山高興的笑著,觀察著夏子的臉色。

夏子搖晃著頭。

看見這一幕的源三趕緊上前,在逆垂著的夏子的臉龐蹲了下來。

「太太,可不要鬧彆扭啊。」

嚴厲的拉著黑髮。

「老實的對舟山老大請求,說妳想要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啊。」

夏子緊緊咬著嘴唇發出了呻吟,激動的搖著頭。

「不,不要!……」

「已經在丈夫面前被浣腸,連排泄都清楚的被看見了。現在還被蠟燭插了進去…嘿嘿嘿,到現在還想扮演個貞淑的妻子嗎?」

「不要,只有那樣不行啊!」

雖然如今夏子已經幾乎要發狂了,可是要自己要求在丈夫的面前,進行令人作嘔的肉的相交的話……。

「不要的話,那小鬼們會變成什麼樣呢…難不成妳已經忘了鎖在小鬼們腳上的鐵鎖有什麼用途嗎,太太。」

源三捉住了夏子的黑髮,將臉轉向了井的方向。那是冷二受到了私刑後,被投入的無底洞。

「啊啊……」

夏子驚慌失措的搖晃著頭。

津崎和堂島也彎腰的靠了過來。

「呵呵呵,以舟山大哥為首,這裡可是聚集了很多血氣方剛的男人喔。我這麼說好了,如果太太不自己請求被輪姦的話,大家是不會滿足的。」

「拖拖拉拉的話,就會吵著要把小鬼們丟到井裡去的喔。」

津崎和堂島也故意的恐嚇著夏子。舟山在一旁赤笑的旁觀,對雙臀揮打著鞭子,繼續的進行責罰。

「啊啊…嗚,嗚喔…嗚嗚嗯……」

激烈的痛苦,被丈夫目睹的恐怖,還有自己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脅,腦裡變得一片空白的夏子,已經處於無法正常判斷的狀態了。

像是要催促回答一樣,尖銳的鞭子朝著夏子的雙臀揮打著。

「啊啊!……」

夏子的臉反仰了起來,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

「侵,侵犯我吧…請在丈夫,丈夫的面前…侵犯夏子吧!」

被強迫說出的台詞說出了口,夏子全身顫抖的哭泣著。好像後悔在丈夫的面前說出這樣令人作嘔的台詞,身體扭動的掙扎著。

「原諒我…親愛的!」

「不會原諒妳的。真的要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嗎,夏子。」

舟山故意繼續的追問,毫不留情的將哭泣的夏子籠罩在鞭影中。

「啊啊!請侵犯我呀!來侵犯夏子呀!」

「要在丈夫的面前嗎?」

「在丈夫,丈夫的面前侵犯夏子吧……」

夏子一邊放聲大哭,一邊多次的這麼說著。環繞在一旁的男人們,一起發出了興奮的歡呼。

「居然想要在丈夫的面前被侵犯,果然是好色的牝畜啊。」

舟山用力的揮動著鞭子,使勁的打下最後的一鞭。

夏子像是凝聚了作為女人的悲哀,「咿咿!」的哭泣。然後,舟山終於拔出了粗大的蠟燭。超過了忍耐極限的粗暴便意,噗的一聲像噴泉般的迸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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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男人一共有十五,十六個人。全體正在大吵大鬧的抽籤,決定侵犯夏子的順序,也有人早已脫成全裸。

「喔喔,第一名。太棒了,嘿嘿嘿。」

「可惡,第十四名。手氣太差了吧。」

「不管第幾名,都可以盡情的侵犯那樣的女人,無論要等多久都是值得的啊。」

被完全清洗乾淨,重新化好妝後的夏子,被津崎和源三扛回來了。夏子的雙手被綑綁在背後,除了高跟鞋外身體還是全裸的。

即使被迫不得不在舟山的面前跪下,夏子也只是輕輕的聳動著肩膀,像是死了般的低著頭用頭髮隱藏著臉。

兩次的被灌入磷酸钠溶液,還有受到蠟燭責罰和被逆吊著鞭打所受的激烈衝擊,將所有逃跑的氣力都粉碎了。

(在丈夫,丈夫的面前被侵犯……)

連身為妻子絕對不能說的屈辱台詞都被迫的說出口了。

「聽好啊,如果不自己要求被侵犯的話,馬上就會把小鬼們給殺了。」

源三可怕的威脅,還殘留在夏子的腦裡。那樣的恐嚇擊敗了夏子。

舟山將夏子低下隱藏起來的臉,扶著下顎抬了起來。雖然畫上了美麗的裝扮,可是卻漂浮著令人感到心碎的悲哀的美貌。

「因為要讓丈夫欣賞被侵犯的過程,所以才這麼特意的化妝的嗎?呵呵呵,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打冷顫的性感啊。」

舟山瞇著眼睛看著夏子。

夏子悲哀而且害怕的拼命的忍住眼看著就要哭出來的表情。簡直就像個活人偶一樣。在根部緊緊的被上下捆著的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和腹部,還有那充滿了官能美,因為塗上了乳液油膩膩的發光的大腿,讓人感到一種無法呼吸的妖豔。

「誰說妳可以停下來不說話的啊。」

源三從後面戳著夏子的背部。接下來要怎麼的做,要怎麼的被侵犯,都已經事先教導過夏子了。

夏子的嘴唇哆嗦的發抖著。

「求,求求你…請,請在夏子的丈夫的面前…侵,侵犯夏子吧……」

夏子喘氣的說。說出口的同時,美麗的容貌也逐漸的染上了紅暈。

「呵呵呵,這麼想要讓丈夫看到被侵犯的樣子嗎,太太。這樣好嗎,丈夫可是會氣的發瘋的喔。」

舟山將夏子的臉轉向了被鎖在牆上的友彥。

友彥正發狂的掙扎著,拉扯鐵鍊發出了撞擊的聲音。夏子可以看得出來,被塞住的嘴裡正在大喊些什麼。看到丈夫變成那個樣子,夏子強烈的顯示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是只是哆嗦的發抖,什麼也沒說。

「夏子想要在丈夫…丈夫的面前被侵犯…亂七八糟的玩弄夏子吧……」

雖然說著被強迫說出的台詞,可是夏子卻像是想對丈夫表示那不是自己的真心,不停的搖晃著頭。

(原,原諒我,親愛的…不這麼做的話孩子們的命…啊啊,我這是為了保護孩子們啊。原諒夏子吧。)

內心裡不斷的對丈夫這樣的高喊。已經乾枯的眼淚,又從眼裡滲了出來。

如果沈默的話,源三就會從後面戳著背部。不光只是被凌辱,還要自己要求,在深愛的丈夫面前被侵犯。

「啊啊……」

夏子將臉反仰望著天花板,發出了悲哀的聲音。

「親,親愛的…夏子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人的話,無論如何也無法滿足的。必,必須要讓這麼多的男人,拜託他們處罰自己才可以……」

用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夏子對丈夫說出這樣悲哀的告白。中途多次的中斷,混入了輕聲的悲鳴。

「親,親愛的,夏子…會被,會被怎麼樣的侵犯…等一下請你仔細的看……」

男人們露出了已經無法控制,嗜虐的欲情激昂的樣子。雖然知道這是源三強迫要求的演出,可是還是忍不住興奮的全身顫抖。

「聽到了沒有。就由我們來代替你疼愛你的太太吧。」

「女人只有夏子一人,男人一共有十六人。中途可是不會停下來休息的喔。換句話說,我們要輪姦你太太,你就在那邊仔細的欣賞吧。」

「我們會徹底毫不留情的侵犯,不會休息的喔。」

男人們脫成赤裸,不停的說著刺激友彥的話。然後以舟山為中心,赤裸的男人們環繞著夏子。每個人的背部和手臂都刺上了兇猛的刺青,股間健壯的肉塊朝上聳立著。

「啊啊,好可怕……」

夏子感到害怕,可是只啜泣的哭著。被清洗乾淨的肌膚早就滲出了汗珠,說明了夏子內心悲慘的恐懼。

但是,夏子並不被允許只是害怕的不動。像是等待迎接男人們似的,膽怯的趴在地上,擺出了雙膝撐在地上,臉部貼地將雙臀高高的抬起的屈辱的姿勢。

「呵呵呵,真是好看的姿勢。簡直就像是匹發情中的牝畜啊。」

舟山在後面彎腰著腰,哧笑的窺視著。

夏子的肛門,像是要說明之前所受到的悲慘的責罰腫脹了起來,讓眾人輕易的窺視著鮮紅色的肉襞。好像苦悶還沒完全消失,還一陣陣的顫抖抽動著。然後在那下方,女性的媚肉妖性的張開著,展示出粉紅色的肉襞,不時的收縮的蠢動,散發著溼淋淋的光芒。每次蠢動時,剝出來的女芯就會突然害怕般的收縮,然後放鬆。

「真是棒的身體啊。呵呵呵,這樣子剛剛說只有丈夫一個人是無法滿足的,確是有道理的啊。也難怪會想要拜託男人們來侵犯自己。」

舟山故意的這麼說,用指尖分開了媚肉的密縫插了進去。

「這真是上等的騷穴啊。裡面好像火熱的要把我手指融化了啊。」

舟山毫不在意的用指尖撥弄著肉襞。

「啊啊……」

夏子的臉反仰了起來,牙齒發出了咖搭咖搭的聲音。

「呵呵呵,屁眼也已經充分的鬆開來了啊。看來屁眼也因為期待著被侵犯而變得柔軟了啊。」

夏子的肛門也因為舟山指尖的搓揉而變得溼淋淋的。

「啊啊……」

不但沒有害怕,夏子的腰肢還焦躁的開始扭動。

舟山開心的笑了。

「兩邊都變得火熱了啊。呵呵呵,太太是希望哪邊呢。屁眼嗎?還是騷穴呢?」

故意的這麼問。雖然已經決定了要怎樣來侵犯夏子,可是還是故意的要夏子自己開口要求。

「到底哪邊想要被插入呢,太太。」

「啊啊…屁,屁股不行!饒了我吧……」

夏子用幾乎聽不見得聲音說。

肛交的侵犯,雖然令人感到作嘔,可是在那樣想法的反面,卻又有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狂亂的官能感。那樣的姿態絕對不能讓丈夫看到。

「不要屁股……」

「呵呵呵,所以說,是騷穴想要被侵犯嗎,夏子。」

夏子一邊哭泣,一邊輕輕的點頭。

源三嚴厲的抓著黑髮。

「要清楚的說出來喔。」

「用,用前面來做…請,請侵犯夏子的前面……」

「我不是說過要清楚的說出來了嗎。不是前面,是騷穴吧?」

「啊啊…請,請用…夏子,夏子的騷穴……」

說完後,夏子全身揉擰的緊繃,高聲的哭了出來。

男人們縱欲的大笑。接下來要侵犯的人妻,自己開口要求被侵犯。這讓男人們感受到無比的歡悅。

源三拉著夏子的黑髮,將哭泣的臉孔抬了起來。

「那就如妳所願的侵犯妳的騷穴吧。嘿嘿嘿,喂,還不快點開始嗎?」

男人在鎖在牆壁上哭泣的友彥面前躺了下來。健壯的肉塊朝天聳起,哧笑的朝夏子招了招手。

「怎,怎麼會……」

「不是太太自己說想要被侵犯的嗎。來啊,自己跨過去把這傢伙吞到騷穴裡面去吧。」

「啊啊,這樣殘忍的事……」

夏子哭泣的左右搖晃著臉。雖然已經有了覺悟,但是要自己去接受凶器還是無法辦到。

「饒,饒了我吧……」

「如果再拖拖拉拉的話,真的會把小鬼給殺了喔。我看不先殺一個太太是不會理解的,是吧?」

被這麼的威脅後,夏子就完全沒有辦法了,暈眩的被捲入了絕望的暗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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