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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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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断肢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妳。山路不好走,我背著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妳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妳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乾凈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著一衹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並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係著钢链,链上还沾著血跡,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後怎么办?」

  「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後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訕訕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乾凈,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著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著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著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痺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淒恨交加叫道:「娘——」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著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么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衹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妳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著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著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後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妳!是妳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後连觉也睡不著!」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後将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妳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後给妳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妳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別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著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妳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妳。」

  丹娘眼睁睁地看著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妳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後院一角,旁边是一衹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衹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著。玉莲白著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妳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後,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跡,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後庭因为频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儿比娘又鬆弛得多,臀肉往两边一发,屁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著说道:「妳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数,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屁眼儿可真乾凈,难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衹鬆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後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肉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么,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著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穴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後拿出一衹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後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著,笑道:「还是妳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妳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妳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妳,玉莲,妳也要帮他来害妳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妳可误会了,她是来帮妳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妳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著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著脸怔了片刻,然後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妳衝著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

  「別急,这就轮到妳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春药,妳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後用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妳姐的身子早就脏透了,还怕人看么?」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体。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肉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著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內进出,将春药带入蜜穴深处。乾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內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妳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著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彿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穴收紧,伴隨著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著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墻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後扳著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衹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內,人却嚇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後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妳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妳!」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衹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後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著,收紧的蜜穴忽然痉挛著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肉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著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衹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著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衹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妳往後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妳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著,坚硬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更多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著弓起腰背,接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內瀰漫著浓鬱的血腥气,鲜血混著尿液、淫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衹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著,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姦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妳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著她圆润的大腿,「往後妳衹要活著,就是一条挨肏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丹娘哭叫道:「雪莲!妳还我的雪莲!」

  接著她声音又低下去,抱著他的双腿淒然哀求道:「我求求妳,求求妳……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妳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後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妳长得这么標緻,男人一见就想上妳,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並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衹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妳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後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妳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妳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鬆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後,白昼终於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著,由於穴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著。即使她衹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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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14 #5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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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交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日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後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鬆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著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日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日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著腰,拿著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態引得客人暗自发笑。

  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著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著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妳这肚子是谁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衹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丹娘红著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著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鬆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著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鬆,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衹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於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乾不凈地说著些什么,见著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像话了,丟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著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妳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後却是个淫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拋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

  几个人妳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衹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鬱。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骚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衹高耸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衹带著汗跡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緻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著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阴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骯脏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嫩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阴唇,捅进她乾涩的蜜穴,抠住阴內的嫩肉。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衹丰腻的乳房被拽了出来,几衹手一起抓住那团雪滑的美肉,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乳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奶水被挤了出来,将乳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红肿,一衹乳房露在衣外,留著几个指印。她手指仍紧紧拉著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衹能忍气吞声,一边抹泪,一边係好衣衫。

  丹娘拖著酸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後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著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妳起来了。」

  「走了两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过了。把房钱结了,我好赶路。」客人说著,摸出个一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地说道:「店里兑不开的,有制钱就足够了。」

  「哦,那到我房里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人翻了一遍,衹找出来十几个铜钱,他一把拿过来,「妳看,就剩这么几个了。」

  一两银子太多,十几个铜钱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难。那客人两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用试探的口气说道:「要不,这银子都给妳留下?」

  「那怎么成?太多了……奴家也没钱找。」

  「没钱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银子塞到丹娘手里,涎著脸道:「走了两天路,腿都硬了,不如妳帮我揉揉……」

  丹娘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扔下银子,「店钱我不要了,妳快些走吧。」说著转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老闆娘,妳让我也摸摸,这些银子都给妳。」

  「放开我!」

  「他们摸也摸过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分別?况且他们摸了也是白摸,我这儿还有银子给妳。」

  「妳鬆手!」

  那客人跪了下来,「我就是想摸摸,没別的意思。妳生得这么美……我、我不是把妳当娼妓。」

  不知是哪句话打中了心事,丹娘身体突然一颤。那客人见她不再挣扎,忙拉她进屋,关了房门。丹娘坐在床边,垂著头脸上时红时白,那客人指天发誓,就是摸摸,绝不干別的。

  丹娘咬著唇听了,扶著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语,双手伸到裙下,解开腰带,然後摀住脸身体微微颤抖。

  那客人见她允了,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亲亲乖乖」满口叫著,一边掀起红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裤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腻的肤光,那客人瞪著妇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气,「我的亲娘哎……比银子还白……」

  他抖著手抓住丹娘的膝盖,将她双腿朝两边分开,两眼直盯著腿间的妙处。

  丹娘小腹隆起,刚被人蹂躪过的玉户又红又肿,阴唇还被掐出了几道血痕。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著两个扁扁的字跡:淫妇。

  客人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丹娘捂著脸低声道:「別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衹觉满手的腻肉又滑又软。他揉捏半天,手指插进肉缝,摸到蜜穴入口,挤进柔腻的肉穴中。

  丹娘光著下身,将女性最隱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她僵著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那客人一衹手摸著她的阴户,手上满是汗水。他撑开阴户,在阴唇內的嫩肉上摸捏良久,两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衹手在她下身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他部位。丹娘听著他喘气声越来越粗,不由睁开眼,衹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著她下体,一手握著阳具,牛喘著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酸,轻声道:「插进来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进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几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後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下体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褻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著,精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子交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眾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復下来,隨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狱卒逼姦女囚,私姦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著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身,就在狱後尽数斩首。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後坟丘处,一顿饭时间杀了个乾乾凈凈。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一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隨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於鬆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日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羽都藉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捨不得,其次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衹有靠对女性的摧残来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標緻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著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衹知交媾淫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姦淫,要不就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姦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干得几乎脱阴。

  从那之後,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精液的气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小粗细,衹要插进体內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潮。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阴精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他女子。狱里现在衹剩了四名囚犯——準確的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著奉迎,不管谁来姦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主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一起,不管她怎么被人泄愤似的干得死去活来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姦弄的娼妇。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阵。狱卒私姦女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著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衹言片语。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內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後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第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後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日,新铺的稻草没几日就开始潮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衹剩下孤零零一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著铁链,手上带著木杻,屁股里沾满精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看著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阴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乾凈,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入狱第一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口说话,她衹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肏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後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乱颤。隨著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後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间,打得她闷叫著抱住下腹,蜷起身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別让她闲著。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说。」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著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然後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係。孙天羽並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活著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後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潮湿而阴暗的囚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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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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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为娼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著。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悬著一截雪白的躯干。失去了一半肢体後,那具肉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彿飘浮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隨著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血。然後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癒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好,护肢內部的突起与肉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著圆形的铁鉤,可以很方便的鉤连起来,用以固定身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鉤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衹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衹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鬆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著,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隨著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著,另一衹乳房也隨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並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著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艷而娇嫩的阴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著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後,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內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著,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後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後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內部。

  长针刺入阴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鉤挣得格格作响,阴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著。孙天羽用针尖把阴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著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阴蒂內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匯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鬆开,滴血的阴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拋著。

  丹娘掠了掠鬢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隨口道:「生意不错么。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妳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著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妳了吗?」说著开丹娘的衣服,捧著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

  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妳別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著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著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隨时隨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後,玉莲知道自己身子脏了,无顏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衹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乾涩的肉穴狠狠衝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龟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鬱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內射了精,才放开她。

  「妳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慾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後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衝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衹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著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妳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著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妳这不要脸的贱货!大著肚子还去卖屄!」

  丹娘咬著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妳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跡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妳看著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後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標緻,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妳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妳们也不用爭来爭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著,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衹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经脏透了的,能让別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衹银托子,到时候妳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衹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乾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紕漏甚多,著令复查。白妻裴氏勾结姦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於是把案子翻得乾乾凈凈,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衹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著鼠鬚苦思良久,最後猛的一拍桌子,「好一著釜底抽薪!」

  他抖著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復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復,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著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

  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著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怎么衹字不提?」

  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衹好作罢。

  隔了几日,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隱藏在狱里。

  韩全神態轻鬆,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後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

  「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著挽起韩全,「韩內使一路辛苦。」

  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么敢说辛苦。」

  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衹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衹好摇著手哈哈半天,才顺势鬆开。

  韩全笑吟吟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著鶯怜,鶯怜让小的转告大人,她著实垫记著妳,过些日子要回来看望大人。」

  「鶯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鶯怜。

  公公宠她宠得紧呢。」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神,把韩全让进厅內,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內使回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

  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说道:「小的回去见著封公公,公公面諭小的,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他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準司。顺便稟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後加以重修。」

  孙天羽大喜过望,满口称谢。两人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操劳国事,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

  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身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色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么好遇的。」

  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身边还缺人使么?要不要我再採办些来?」

  「公公身边现有著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

  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么呢?」

  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於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內臣,身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宫里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著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內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內外的差別,断不会有碍大人的。」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著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么说,英莲都衹是个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後。十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那么个小人儿,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我跟韩內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弟我对內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唸头,又不好开口——內使別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义子,內使又是爹爹身边的得力人,往後来往尽多著呢,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妳看如何?」

  韩全笑容满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婊子收拾乾凈,看兄弟什么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

  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身是小弟準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藏。」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

  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

  孙天羽拍著胸口道:「妳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

  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母女立刻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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