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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乳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乳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著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著她精緻的玉户,心里暗自讚叹.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衝动,拼著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唸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著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日妳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妳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隱隱抽动,纤细的阴毛被蜡液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阜整个覆住。几道蜡液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户。不多时,阴户中一衹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鬆,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衹细小的肉孔內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隨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後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內抽送起来。细小的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著粗黑色手指,生著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肉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著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鬆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衹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隔著半透明的蜡块,隱隱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阴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妳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妳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阳具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著白雪莲。

  盘著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张著,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肉纠缠著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隱隱闪亮。

  阎罗望肉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阴阜上那层纤软的阴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阜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著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著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阜上的血跡,接著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户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体被烫得发热,蜜穴微微充血肿胀,插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干,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著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著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日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著白雪莲,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妳这个贱人,以绝後患!

  阎罗望正干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著「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綾。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著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綾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後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玉腿,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著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鶩落,剎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阳具还插在她体內,她一腿盘著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捨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並指点在阎罗望腰间。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妳衝开了穴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衝穴,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著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著,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衹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妳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妳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妳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妳这么蠢的女人。妳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妳翻案吗?」

  「不错。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妳走的。妳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妳,妳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妳带著,我连监狱的大墻也爬不过去。天啊,妳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妳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妳若把我送回去,莫说妳娘,妳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么?跟妳们一起做逆匪么?」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妳爭。妳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妳把我送出大狱,剩下的事就不用妳管了。」

  「不。」

  「又怎么了!」

  「我说过不会管妳。妳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妳。」

  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妳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妳偿命!」说著扶墻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後,蹲下身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妳怎么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衹好爬回来,跟妳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凈身体,穿上衣裙。

  「妳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柵栏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身子脏了,腿也跛了……我衹是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著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妳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著鼻子说:「除非妳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乾眼泪,「妳準备怎么办呢?」

  阎罗望沉著脸,一言不发。两女倒也没捆他,衹封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妳们不死!」

  「肏妳妈的鲍老二!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粗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婊子,妳划下道来!」

  「第一,刑部来人之前,妳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著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妳的小屄,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衹当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準在里面做手脚。」

  「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妳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婊子要衝出去,妳们一个都活不了。」

  「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著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別人的鸡巴妳娘的屄?人家愿挨愿肏干妳屁事!」

  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妳娘自己送上门来让人玩的。栽在妳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著,答应了妳有个屁用!」

  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著,把英莲送进来!」

  「不行!」阎罗望喝道。

  「妳说什么?」

  「妳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妳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这里,妳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莲美目喷火,厉声道:「妳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妳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屁混的。正好白英莲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嘰嘰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人,妳有何吩咐?」

  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日的公文连著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著,本官无论生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

  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色,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內。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

  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妳们两个婊子连屄带屁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过?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还会怕了妳们!」

  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呢。」

  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後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当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以前坐官府的大狱时也是如此么?」

  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什么大牢!」

  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

  狱署內一群人脸色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强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莲的对手。

  「怎么就会让她解开了穴道?」眾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折腾得久了,动了气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脚,对点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衝开穴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么办?」

  眾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衝进去救人,孙天羽板著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日,等她们懈下来再做计较。」

  眾人也衹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日妳先带几个弟兄看著些。」

  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衝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著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著我们。

  要看住她,外面的铁柵尽够了,有什么好守的?」说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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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5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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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合巹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逕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跡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叠著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寧……怕英莲出了什么事……天羽哥,要不妳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叠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著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么?」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著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乾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後消失在山林之间。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著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著野兽的爪跡。他隨手从石隙中採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後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蘚,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標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著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著一衹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後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於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著急,由丹娘翻检黄歷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著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係。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捨,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著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後,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衹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凈凈,窗上贴著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著铺床叠被。这是她的臥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衹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著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拋,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鬢侧微见香汗,一抬头,衹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头一颤。她別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妳……与妳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著一张圆桌,上面摆著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內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妳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妳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拋名隱姓,衹道会没於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妳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並非负心之人。」说著一口饮乾。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著霞帔,头上盖著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縐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妳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臥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衹能由孙天羽扶著,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著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著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著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衹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著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後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妳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妳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衹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著失笑道:「与妳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著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妳,就求妳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衹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著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妳娘难道没跟妳讲过么?今晚是妳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著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巹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後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著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著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著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後拉开她罗裙的係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衹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別有一番玲瓏可爱的美態。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著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的,宛如两衹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鬆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褻裤。

  穿著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褻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著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後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噥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緋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著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並著双腿,一手掩在臀後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妳娘没跟妳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妳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妳。」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衹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著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衹销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肉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著腰,衹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衹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著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妳娘来教妳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著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著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著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肉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肉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著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艷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著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後,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肉体柔艷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妳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嘰」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衹见丹娘臀沟內湿淋淋满是淫水,那衹柔艷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著大腿內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著,看妳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玉莲傻傻看著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著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艷的性器紧紧裹住肉棒。掀起的头下,她標緻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著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肉棒拔出时,一股淫水也隨之带出,顺著棒身洒落下来。

  龟头仍留在体內,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後,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衹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後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著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著昂起头,竭力套弄著臀後的肉棒。两衹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著,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嫵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肉棒復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蜜穴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姦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肉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著肉棒不住翕合,接著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顺著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艷之极。

  洞房內空气也彷彿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妳们母女。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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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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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著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態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玉莲挣扎著,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妳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妳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妳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衹乳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衹要妳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著玉莲赤裸的玉体,「到了这地步,妳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著她的手道:「妳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著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著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著终於鬆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阴户乾乾凈凈,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嫩得彷彿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讚叹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著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著,下体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內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两片小花瓣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隨著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別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妳的。」

  说著剥开玉莲的蜜穴,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內的艷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妳怎么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著,忽然道:「把妳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著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体显得更为熟艷,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艷。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著,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著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然後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边劝著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著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著女儿越来越淒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跡。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衹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別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著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衹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鬆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內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著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內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玉腿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隨著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著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妳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妳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衹要妳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著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內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著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著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著,「妳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著乾乾凈凈的身子,在花烛下躺著,让妳给我开苞。我想给妳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妳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著。那一剎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鯤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著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妳想做么?」

  「我想干妳後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著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妳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著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著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艷。

  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後,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著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衹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於刑名,衹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衹怕就一语成讖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鬆。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並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鬆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內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睏倦慾死,却翻来覆去睡不著。一边阎罗望呼嚕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內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著柵栏夹头夹脑丟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著呼嚕,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著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佈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內不分昼夜,衹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著阎罗望,踏上臺阶。

  拔开销子的一剎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著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蹌,退下臺阶。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內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著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衹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著急,狱方既然谋定後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內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誑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逕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衹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衹要回刀横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著咬牙狞然一笑,接著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衹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著,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著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準確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著撞在眾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後退,地牢內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衝出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後,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後。

  孙天羽背对著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準確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臺阶。眼看再有数步便可衝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衹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內。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內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衹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衹有炉火的红光隱隱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著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鐺的一声震响,衹觉浑身经脉鼓胀慾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衹会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衹能勉强算是好手,內功修为更是稀鬆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著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衹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嫻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內地方狭小,孙天羽衹退了两步,身後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後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靨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後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後。

  「狗贼,妳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著,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著唇角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白雪莲一怔,接著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妳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並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後说道:「这人最是姦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妳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著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衹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內一衹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妳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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