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嗓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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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来一笑是生涯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着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着。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着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着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小穴里含着软软热热的一大根肉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肉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着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着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着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正这般想着,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着,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着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着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着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着,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着,在空白的画纸上描着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着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着,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着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着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着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旧的书递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说:“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了,先生抽走了画好的那只虎,温和的说:“今天先用我的书吧,下次别忘了带。等会下课记得来换这画。” 小气!难道我很稀罕这本破书吗?柳真真气鼓鼓的做坐下去,扫了颜面,丢了人,她恨死这个老师了。 柳真真埋头看着那本旧书,先生显然是个爱书的人,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一个角都没折,空白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书也能滔滔不绝的讲课,因为都是女学生,所以讲得浅显易懂却不枯燥。生闷气的柳真真也渐渐听得入迷了,才小心抬头去看他,那个先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只露出碧绿的右眼,到是个清俊的模样。 下学时,柳真真又被留了下来,必须背出刚才念的那段才能走。眼看最後一个向先生请教的学生都走了,奚什卢家的嬷嬷都已经侯在了门口,偏偏那个人还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吗?” “今日事今日毕,若是你阿娘要责罚你,我可以亲自登门解释的。还有,真的背不出来吗?” 柳真真对这个固执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这不是背的很好麽?你很聪明,不是不愿意学只是想偷懒对不对?要知道,长久这样你自持的聪明最终会害了你的。来,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说中了心思,脸又红了,她结果自己的画纸却见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正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里还看得出是原来那只大猫一样的家夥。 “女儿家心软多善,体会不到猛兽之势所以才失了虎的野性。绘或描,都要先领悟其神才能动笔,不然画出来的就是没有魂的死物,以後不妨多领会下。” 先生指点完了柳真真後才收拾东西离去,而柳真真到家自然是很晚了。嬷嬷一面给母女两人盛饭夹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说那个先生多麽多麽没眼色,说话不给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了。 十六公主只是听着笑笑,并没有做声。倒是夜里抱着女儿一起睡时才详细的问了缘由,她看着柳真真嘟着小嘴满脸委屈的摸样,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真儿,你不小了,不能光凭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不是每个事事依你的人都是为你好,相反倒是处处针对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长起来。先生说的话时没有错的,我们不能倚仗的除了聪明,还有容貌和宠爱,如果不够努力,在时间面前终有一天要落败的。宝贝儿,好好记住,记牢。” 柳真真一向都听十六公主的话,所以端正了态度,终於不会在课堂上再出丑了。而且还常常拿着自己的画去让先生指点,对他的评价越来越好,十六公主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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