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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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韁绳,嚥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佈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 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 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桿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淒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緻,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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