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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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三章 费用风波
早晨十点,我开车来到厂里,行销处的那些男女昨夜醉酒,今天早晨醒来,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尴尬样,但这些吊人,没有一个笨蛋,凡是对自己不利的事,决不可以外传,一个个都闭着嘴不肯轻易提那事。 我回到处里,狼目一转,放声大笑道:“你们这些吊人,怎么这副吊样?” 李红旗到底心有不干,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方才小心翼翼的道:“狼哥!昨天我们没干什么荒唐的事吧?” 我笑道:“只要今后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干,就没做什么荒唐的事,但要是有什么三心二意的,就保不准会出什么事了。” 付燕一愣,其实大多数人都心中有印象,忙苦笑道:“我们留下来,今后就跟狼哥跟定了,噢——!” 处里其余的人忙一叠声的附合,连连表示今后愿意一心一意和我干。 我仰天狂笑,大踏步的走进了处长办公室。 武湘倩跟着进来,手中捧着一大盒东西,摆在我面前。 我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全是一叠一叠的精美小卡片,我从没有见过这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上面还有人的名字?咦——!还有洋文。” 武湘倩笑道:“狼哥!这叫名片,我们香港人在外办事的,都用这种东西,我们现在开着印刷厂,得天独厚,我就吩咐方洪给行销处的人都印了一叠。” 我拿起印着我名字的名片,只见上面写道:南天印刷总公司行销处处长销售工程师等等,以下就是位址电话,中文字以下全是洋文。 我裂嘴笑道:“就是个初中没毕业的,还销售工程师,嘿嘿。” 武湘倩嘻笑道:“说到文化,正要跟你说哩,早晨干部科来人了,说是请你今年九月一日,去省党校去上大专,或是上南天大学的委培班,出来之后,都能拿到一张大专文凭。” 我笑道:“你看我是读书的人吗?切——!” 武湘倩笑道:“干部科早想到了,只要你同意,就找一个大学生替你去上课,替你去考试,三年后你只管拿一张文凭就是了。” 我奇道:“有这样的好事?但是人家学校那边能同意吗?” 武湘倩笑道:“是呀!我也这么问的,这种事在我们香港确是匪夷所思,但是在大陆根本就不奇怪,干部科的人说了,要你不要担心,许多老干部都是这么操作的,学校那边对这种社会主义的特色,也是心知肚明,决不会打坝、拦路的,再说了,一个委培生一年要交六千元,三年就是一万八千,只不过换学校的一张纸罢了,又不要大学包分配,这种事傻子才不做哩。” 我点道:“那好,就上南天大学的委培班吧,就是一年六千块钱交得我有点心疼。” 武湘倩笑道:“心疼什么呀!全是工厂出钱,狼哥要不是吴书记的红人,能有这种好事吗?” 我道:“就是不知道要那张纸以后有什么用?” 武湘倩道:“不知道,先拿着呗,或许以后有大用。” 我道:“不管了,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钱,又不要自己废头脑去考试,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你叫大伙进来吧。” 武湘倩点头出去了。 我把那七个男的,全分配到各省的省会推广业务,要他们发展当地有能力有权力的人,结交公检法和当地道上的牛人,争取形成一条自主的销售网、人情网。 江媚道:“我们几个女的,也可以替狼哥开拓市场的,或许比这些臭男人做得更好,留我们在家干这种老太婆做的事是狼哥的损失,不如招些人干这种事怎么样?” 江媚、郑铃、付燕等人,虽然是女的,但都是野马心,坐不下来,确不合适干那种细致而枯燥无味的事,再说她们对我还有大用。 我笑道:“你们几个干那种又繁又单调的事,平日里确是抽不开身,对我确是种损失,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原来供销科的人走得只剩你们几个了,在外面招的话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载的,哪接得上来?” 李红旗笑道:“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来的那批人虽然走了,但是听说到我们处里的人能加一级工资,年底还有分红,厂里想来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纪大了些。” 我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江媚办,只要内勤招到足够的人手,江媚她们就解放了。” 计春生道:“狼哥!我们也不能只卖《黑花会》一本书是吧,听说你招能译繁体字的人,厂里已经有些老杆子来问了,包括宣传科长,他们全是旧社会过来的,那些竖排版的繁体字,他们也能译成简体字,条件是每套书能给他们一些奖金。” 我道:“噢——!我们书多,译得人少,既然宣传科的人能干,就交给他们,我们不搞平均主义,每一百万字给二千元,谁译的给谁,不能干活的靠边站,休想拿到别人的辛苦钱。” 付燕道:“狼哥!好象钱给得多了点吧?” 我笑道:“不多!我现在抢得是速度,听说已经有大台商、大港商直接和政府部门接确了,以后这种书会大量进来的。” 其实我说错了,大台商大港商才不屑做这种小生意,搞翻版书的,全是大陆头脑灵活的一部分人。 李红旗道:“我们也可以登报纸公开徵稿件,只要写得好的,能被我们采纳的,我们可以按国家的标准,给他稿费。” 我道:“什么叫写得好的?” 李红旗贼笑道:“当然是好卖的,什么老黄、秘史、伟人的私生子等等,总不能是马克思主义的读后感吧?” 一群男女一齐大笑。 沈国华嚷嚷道:“狼哥!要是能弄几套人体艺术什么的,我敢肯定一定大卖。” 周娅笑道:“行!明儿就给你拍一套。” 沈国华笑道:“当然是美女的人体艺术,我的光屁股照片能卖掉,我就不做销售,光拍裸照得了。” 我沉思道:“要是能有个大源头就好了。” 郑铃笑道:“方洪不是有亲戚在香港吗?我和方洪在一起三年了,听他说他那个亲戚也说得多了,他那个亲戚,在香港过得并不怎么样,俱说还没有正当的工作,还常常骗方洪的钱用,狼哥要是有手段,就把那他的那个亲戚招过来,香港那边开改的很,这种书刊画报多得是,让他为我们源源不断的提供样本,拿回来后我们再改一改,不比我们自己创造容易的多吗?” 我一拍她的大腿,笑道:“是呀!香港那边家家都有电话的,联系起来方便的很,呆会儿就把方洪叫来。” 郑铃道:“好呀——。” 江媚笑道:“还有,包秃子那个老鬼要我们晚上去吃饭,当然是我们厂掏钱,吴书记问能不能放我们去应酬一下?” 我笑了起来道:“这些天来我是怎么调教你们的,你们三个已经今非昔比了,还不把那些老鬼治得死死的,走时带几粒吕祖逍遥丹去,死死套牢他们,并且要他们再介绍高官和我们认识,最好是公检法的,这些人对我们以后有大用。” 付燕咬着嘴唇道:“什么丹?” 郑铃颠笑道:“傻妞儿,你就别问了,以后有你快活的哩。” 我笑道:“你们各人照计画做事吧,散会。” 中午,我开车到莫愁湖边,“嘎——!”的一声,停在“留影”照相馆门口,大叫道:“胖头磊,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接客啦!” 张磊一脸苦样的从内间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道:“狼哥呀!” 我大踏步的走到店内,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了,从口袋里拿出昨天照的四卷胶卷道:“替我冲印出来,咦——!你家死了人了?怎么这副吊脸?” 张磊苦道:“我家人都好好的。” 我又笑道:“我又不赊你的账,又不欠你的钱,干什么摆这副苦瓜脸来给我看?” 张磊苦笑着替我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道:“狼哥,你虽然霸道了点,但总不会无源无故的找我们道上兄弟的麻烦,照顾我们生意从来都讲理付钱的,但是——!唉,不说也罢。” 我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早晨曹甩子他们都说了,大狐这些天到处收保护费,看着胖头磊这种死相,定是大狐的保护费收到他头上了。 我调笑道:“是不是大狐的兄弟找你要钱了?要多少呀?” 张磊苦道:“狼哥!你也听说了,唉——!他们说我的市口好,一个月要我五百,这可叫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你不给就是,或者报案。” 张磊口不择言的道:“我哪敢呀!你不知道,大狐近些日子来可狂了,手下兄弟直逼三百大关,噢,狼哥您是狼,大狐是狐,狼天生不就是狐的克星吗,再说你也是道上的大哥,不如替我说说去,减免减免吧?” 我笑道:“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话要是传到大狐耳朵中,他不找我麻烦才怪?你少给我找事儿,我早就弃恶从良了,现在我是国企的正式职工,早不问道上的事了。” 张磊低声道:“要不,狼哥想想办法,把我也弄进工厂呀,临时工也行,等避过了大狐这阵狂风,我决不会赖在印刷厂为难狼哥的,还是自己出来开照相馆。” 我心中一动,低声道:“人体摄影你怎么样啊?” 张磊道:“不是我夸口,我摄影技术在南天找不到第二个,就是缺一张文凭罢了。” 我嘿嘿笑道:“那好!明天你就关门,把你那一套东西,搬到我们厂来,就住在食堂后面住,平时也给你个工作室,你就替我摄美女,不过每月只给你一百二十块,但是包吃包住,干不干随便你。” 胖头磊正被大狐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顿时就笑了,忙道:“干,我干,只要躲过大狐这一劫,我什么都干。” 胖头磊又道:“狼哥要是有意拍人体的话,裸体模特现在除了大的美术学院外,民间可找不到模特,我们可以打些擦边球,开始拍一些性感的,印刷出来效果也不错,只是要找一些特别的衣服比较难。” 我笑了起来道:“你是搞摄影的,裸体模特的事交给你办,但是穿得性感的美女,我手上有的是”。 杜伟是个典型的小气鬼,这事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要他钱没有,要他命倒有一条,今天可真是要他的命了,大狐十几名兄弟上门,说他在夫子庙连着开了三间铺子,开口就要收他八百块的保护费。 杜伟顿时就火了,不知死活的大吼道:“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大狐,这一江水一河水的,他一个人吃得了吞得下吗?他做大生意我们不眼红,但也要给我们这些兄弟有个活路不是?” 话音刚落,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要论打架,杜伟本来也是个好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呀,临走时还被抢了铺子,几乎象点样子的衣服全被洗劫一空。 一对姐妹花王燕王雀吓得抱在一起,躲在了柜台下,杜伟被揍得在地上直滚,一时半会的,根本起不来。 王燕小声的对妹妹道:“不行了,杜老板这里是混不下去了,我们得另找老板。” 王雀抱着头低声道:“姐姐,姓杜的小气的一B,上次那个狼哥给我们一人二十块钱,都被他搜走了,真是不干心,不过姐姐啊,象我们这样的农村户口,想在城市里混口饭吃,到哪都是三四十块一个月,要想进大厂根本不可能,就算做临时工,还要有门路才行。” 王燕小声的道:“安徽的父母,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城里有吃有喝哩,年底还指望我们能弄点钱回去,帮补帮补家用,奶奶的病也越来越重,再得不到治疗的话,可能就要不行了,弟弟也等着我们挣钱回家交学费,可我们两个累死累活的,每月只得八十元,根本没法寄钱回去,现在杜老板这里又呆不下去了,这以后怎么办呢?” 王雀低声道:“不如我们去找那个狼哥,那个人又有钱出手又大方,在他那里,可能能搞点钱回家。” 王燕犹豫着道:“可是我已经给了杜哥,再说那个狼哥,看起来很色的样子,我们要去投靠他,说不定都会失身给他。” 王雀披披小嘴道:“算了吧!我们两个都是安徽户口,姓杜的玩玩你是可能的,但要说他会娶你当老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吗?再说了,他都要了你了,但是平时对我们还是那样,也没看见他多给我们多少好处,那个狼哥大方的很,能哄些钱回家,就算给他沾沾便宜也没关系是吧?” 现在的人不知道,八十年代的中国人,对户口是十分介意的,农村的姑娘就算长得再漂亮,能嫁到城里的也是凤趾麟毛,毛大粽子的这条狗屁政策,真是害死中国人了,但也给以后黄道的大兴,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王燕点头道:“就是不知道上哪找他。” 王雀道:“你笨啊,上次他不是说我们要是想他的话,就去印刷厂找他的吗?我们去南天印刷厂,一定可以找到他。” 王燕道:“他那话听起来就不是正经话,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假的?” 王雀道:“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还象这里一样,两个哄他一个,还不把他哄得昏头转向,只要能挣点钱回家就行。” 王燕咬着樱唇想了又想,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跟姓杜的说,就说家里有事,要我们回去一趟,过些天再来,这会儿他遇到这种事,恐怕有几天开不了张哩,我们这时回去,他一定会想省了几天的工钱哩,一定会放我们走的。” 王雀咬着好看的贝齿,轻声的道:“平时他对我们也不怎么样,这会儿也不能便宜他,就说家里等着用钱,要他们给一点钱给我们回去。” 王燕摇头道:“姓杜的这么小气,想要点钱怎么可能哩?” 王雀道:“最起码要姓杜的把我们这个月这些天干的钱给我们,有多少算多少。” 王燕道:“好!试试看吧。” 我开着车回到南湖边父母住的那处平房,就在门口停了车子,往院子里走,边走边大声道:“妈、妈,我回来了!” 老头黑着脸从屋里冲了出来,没好气的道:“还知道回来,这些天都上哪去疯了?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也不管家里的死活。” 我一愣道:“不欢迎我回来是吧?那我走就是了。”话罢,果然转身就走。 老太从屋里出来,一把拉住我,把老头连打了几下,骂道:“老头子,有火别找儿子发呀!化梁已经很好了,既把我们一家的户口弄了上来,又要厂里的人替我们翻修了房子,这样的儿子,你还朝他发火?” 我不解道:“到底什么事哩?” 化栋拿了把刀冲了出来,怒吼道:“是大狐那个呆B,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每个月要收一百元哩,我们家只是卖些炒货,每个月也只赚个百把块钱的,要是每个月给他一百块,我们家还不喝西北风去?这事公安也不管,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壮士不平拔剑起,我这就去砍了大狐那个王八蛋。” 老头急得大叫道:“化栋!你敢去?” 我笑道:“弟弟!你读书读呆了吧?还拔剑起哩,就你那个吊样,你去杀只鸡给我看看?”说着话,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破刀,随起一脚,就把柴化栋踢到门里去了。 老太眼睛红红的似有泪光,叹着气道:“化梁,我们卖不成炒货,就没生计了,这可怎么办呀?” 我嬉笑道:“不卖就不卖吧!大狐狠,我们就躲着他点,又能怎么样?哪,这些钱拿去,你们有程子不要出去了。” 我随手掏出一叠钱来,数也不数,塞到老太手里。 老太拿着那叠钱,左手交右手,右手交左手,象拿着一个烫手的山竽一样,颤声问:“你个炮子子呀!这钱是哪来的?千万不能做犯法的事呀!” 象老头老太这样的百姓哪里知道,那个伟人的儿子正做着犯大法的事哩,只不过公安不敢抓罢了。所谓的法,从来就是针对老百姓的,老百姓要是守法,等着穷一辈子吧。 我笑道:“放心,这都是我挣的,现在我是国营大厂的行销处长,你们两个老的,就不要为钱烦心了,再不够时,只管找我就是了。” 老头捏出一根廉价的“烽火”香烟,刁在嘴里吼道:“有钱了不起呀?” 我自小就和老头不对路,有事没事和他抬杠,顺手夺过他嘴上刁着的“烽火”,扔在地上,摸出一包没开封的软“中华”香烟,塞在他手中,笑道:“有钱就是了不起,怎么了?” 老头捏着烟,又对老太吼道:“把钱还他!” 老太紧紧的攫着那一叠钱道:“老头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钱,化梁,别理那个老不死的。” 化栋大叫道:“哥!你没种!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过去,飞起一脚,又把化栋踢了个筋斗,笑道:“你哥我这么聪明,偏偏有你这个笨蛋弟弟,没事死到屋里翻去,别给我添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说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个呆B,拼个你死我活的了。” 老头把“中华”烟收进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拣了起来,似是看不服我有钱,气极败坏的跟在后面骂道:“整天尽是些歪门邪道,聪明也是假聪明。” 我懒得和老头生气,走到屋里坐了下来,笑了笑道:“邓某人不是说了吗?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老头你要是比我行,弄个几万块钱给我瞧瞧?切——!” 老头顿时暴跳如雷,抄起门边棍子就来追打,我转身就跑,一溜烟似的冲出门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飞似的逃走。 老头追打我,我并不生气,谁叫我自小不挣气哩,可是大狐,你个王八蛋,打狗还看主人面哩,明知老头老太是我的娘、老子,还敢叫兄弟向两个老的收钱?老太那个哭包脸,老头气得那个吊样,摆明了是受了欺负,他奶奶的,敢欺负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咬牙切齿边想边回到狼窝,一进门,就看见胡二德在院子里直转,程长明坐在轮椅上,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看见我时,忙高声道:“狼小子!这个人等你一个小时了,我赶他也赶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帮我和大狐说说去,我就是个开大排档的,他一个月要收我七百块,我赚得一点钱就全给他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们一个个的,以为狼狐是一窝啊,都错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们要肯收我哩?我家历代都是做厨子的,要说做菜,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论打架就不行了,我十个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对手啊!狼哥狼哥,兄弟现在正在难中,千万帮我想个办法,逃过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国的首都长江路上,开了一个好大的酒楼,颇有家财,正因为如此,解放后才被划为资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乡下,两年前才偷着回来,可是也是黑户,但是一手绝妙的炒菜手艺却是传了下来,他一家在街上摆大排档,夏天生意是不错,可是冬天就没生意了,那时上哪一个月弄七百块钱交给大狐? 我眼珠儿一转,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以后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规举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个黑户,除了炒菜,也没什么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着狼哥没问题。” 言下之意,以后跟着我没问题,但是他就负责炒菜,至于打架杀人什么的,他可不在行,千万别找他。 我笑道:“滑头,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负责做饭做菜,杀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谢谢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厂报到,说好了是临时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转身去了。 我转身上楼,来到那一间调教室来,葛薇、沈莉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点,在那一点一点的舔着香蕉,她们的身后,站着朱在来、王树根两个,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着藤条,大腿翘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练,要练嘴上功夫,得先从舔香蕉开始。” 沈莉哭道:“这都是为什么?” 我介面道:“不为什么?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两个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声对沈莉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狼哥小小年纪,就能混到厂里的中层干部,这可是印刷厂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时日,还不知道能混到什么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郑铃不是过得很滋润吗?” 我也笑道:“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要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这叫什么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这种本事,学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开双腿,就能讨男人欢心的,你们两个已经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随我蒸来随我煮。” 沈莉含泪道:“狼哥!你究竟要怎么蒸煮我们两个呀?” 我蹲下身来,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们两个的口决都背得了吗?” 沈莉羞道:“呸——!什么烂口诀,不是要人家收那里,就是教人家吃那里,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对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难记死了!” 我忽然脸色一变,诈呼道:“怎么说来,你们两个都没记下来是吧?” 沈莉、葛薇本能的感觉不妙,惊声道:“不不不,我们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了,但是——。” 我怒吼道:“但是还没记全是吧?这还了得?朱在来、王树根!把她们两个吊进来,我要好好整治她们两个不听话的骚货。” 沈、葛两个美女齐声道:“不要呀——!呜呜呜!” 我装模作样的狠声道:“不准哭!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这还不明白?” 朱在来、王树根两个愣头青早跑了过来,按住两个美女,把房梁上的绳子放下来,熟练的打了个活扣,套在两女并起的雪腕上,把另一边的绳头向上一拉,两女双臂就迫向上举起,两个小鸡巴再想向上拉时,就拉不动了,毕竟只有十五六岁吗,鸡巴毛还没长齐,哪来的力气把两个大姑娘拉得吊起来? 我挥挥手,两个小鸡巴尴尬笑了笑,讪讪的把绳头系在柱子上,尽管如此,两女也被拉得脚后跟离地,只有前脚掌勉强点在地上。 两女双臂完全上举,胸乳怒突,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呜呜”的哭,螓首直摇,极欲逃避处罚。 我对两个小鸡巴说道:“你们下楼去烧一桶热水来,等会儿我要给她们两个泡澡。” 两个小鸡巴咂巴着嘴道:“狼哥!呆会有我们的吗?” 我笑道:“共产共妻,有我的就有你们的,我先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话的骚货,等操B时,决少不了你们两个的。” 两个小鸡巴欢呼了一声,跑去烧热水去了。 花老不死咳嗽了一声道:“我去配药。” 我笑道:“你个老不死的,不留下来观摩观摩?” 花老不死咬牙道:“我那地方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上火又上不了,受罪呀!”说着话也下楼了。 我一手执鞭,一手拍拍沈莉的挺翘的奶子,伸手捏住她的妖颊,凑过嘴去,在她湿漉漉的小嘴上亲吻。 沈莉本能的要躲,无奈被我捏住脸颊逃不开,只得张着小嘴任我亲吻,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肆意的挑动着她甜甜的香舌,绕着她的舌头转来转去。不停的吮吸着她的玉津,美女的玉津混合着纯纯的阴元,也是好东西。 元阴元阳外滞的地方,不仅仅是性器,还有嘴、乳等处,女人“汲”男人元阳,不但可以通过牝器,还能通过菊门和小嘴。 我吮着沈莉的小嘴香舌,暗运花门秘技,一股股如丝的温润气息,通过舌头,游入我的体内,慢慢的丹田处盘绕。 沈莉被我吻得渐渐的失去抵抗能力,闭起媚目,任我轻薄,一对美腿不停交换着踢踏。吻过了沈莉之后,我又把葛薇的小嘴捏过来亲吻,慢慢的吸收她的美津玉液。 数分钟后,我丢开两女的芳唇,喝道:“站好了。” 两女元阴外滞,略带无力的道:“求狼哥饶了我一次吧。” 我笑道:“饶不得,不打不会有记性的。” “啪——!”的一声,响春鞭狠狠的吻在了沈莉的粉背上。 “哼嗯——!”沈莉哭泣。 “啪——!”的又是一声,响春鞭又落到了葛薇的粉背上。 “呀——!”葛薇哭泣。 “啪啪啪”一连数十鞭,分别在沈莉、葛薇的粉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开花,前后共抽了数十鞭,直把两女抽得凄凄哀哀,花枝乱颤,一叠声的求饶。 我笑道:“受不了鞭子,以后怎么能勾引大人物?今天第一次,就各抽这二十鞭吧,以后逐天增加,你们两个骚货,会喜欢鞭子的。” 响春鞭是用罕见的淫蛇皮做成,吸收的美女血越多,淫性越大,就这二十鞭,初打时两女都觉得疼不可奈,抽完之后,淫性随着血液就行遍了全身,牝穴处不知不觉的就慢慢的流出了淫水来。 等抽完她们四千八百鞭,她们就会淫性入骨了,再换一条普通的鞭子抽打,她们也会淫水长流。 我见她们淫水流了出来,忙从玉盒中唤出淫虫,先放入沈莉的蜜穴内,虽然沈莉、葛薇两女非是名器,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淫虫也是神通,若不是名器,只挑等同于名器淫液的精华淫水舔吸,吸够了她们的淫水精华,也能褪下优质的皮来。 沈莉惊道:“你把什么东西放在我那里了,哎呀——!痒死了,好狼哥,快来操我呀!” 我嘿嘿笑着并不理她,等淫虫吸光了她淫液的精华,从她蜜穴中探出长着鹿角状的头来时,我拎着淫虫的鹿角,把那条死虫揪了出来,不顾它的蠕动反抗,又把它放入了葛薇的骚穴中。 那条死虫一闻到淫水的味道,立即就不扭了,急急的又爬进葛薇的穴内狂舔猛吸起来,葛薇急得把两条修长的美腿直磨,浪声急急的哀求道:“哎呀——!我要死了,狼哥呀!快搞死我,我受不了了。” 几分钟后,淫虫又伸出了鹿角状的头来,这回是吸饱了,懒洋洋的似要睡去。 我骂道:“懒虫!吃饱了就睡。”伸手把它揪出来,依然放在玉盒中。 朱在来、王树根跑了上来,涎着脸笑道:“狼哥!热水弄好了,依你的吩咐,弄得全是开水,你师傅正在水里放药哩!我们两个可以操B了吗?” 我笑道:“你们两个,去操葛薇,沈莉我来侍候,等会儿再换过来玩。” 朱在来、王树根一齐笑道:“那我们上了,哈哈。” 我把吊着沈莉的绳子,放下了一些,让她双脚完全站在地上,绳子的高度到她的香肩,拍拍她的粉臀,叫她微微的弯下腰来,双腿分开,暴出蜜蛤。 优质美女的蜜蛤外面,都有厚厚的两片肉垫,就象两个小包子,要是私处外面瘦骨不堪,狎玩起来,就缺少了许多乐趣了。 沈莉早晨泡过了春药,被抽了响春鞭,又被淫虫滋润过后,牝穴中间奇痒无比,欲火中烧,双腿一分,就把粉股向后蹭来,闷声不响的就想性交。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说!说你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沈莉害羞,扭扭屁股不肯说。 我捉狎的把龟头在她的穴外磨来磨去,就是不插入穴中,依旧调教道:“说!你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不说的话不给你。” 沈莉穴痒难抑,无奈低低的说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我大笑道:“大声点,我没听见。” 沈莉只得大声道:“我是渴望性交的小骚货。” 我满意的拍拍她的屁股,把我的名枪“狼尾鞭”对准她的美穴,缓缓的捅了进去。 “哼——!”沈莉发出了一声十分慵懒的媚声,轻轻的摇动粉股,迎合我的进入。 我把她的小蛮腰至粉股处压成直角,狼尾鞭忽而如闪电般的抽插,忽而慢慢的插进抽出,甚至把鸡巴完全抽出来,等数秒再狠插进去。 沈莉急欲一滞,被我搞得淫性更甚,什么羞耻心也没有了,不停的浪叫道:“狼哥!不要停,捅死我,快呀!捅死我,捅死我这个骚骚的小贱货。” 我拍的她的粉股“啪啪”的响,又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两个乳头,她的两个乳头胀卜卜的,被我玩了几下,几乎要滴出水来,随着我的狂抽慢插,沈莉忽然身子一紧,阴道猛收,一股激流狂涌而出。 我知道她完蛋了,忙展“汲”字决,把她的纯阴吸得干干净净,吸过之后,照例还她一投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浇得她又大滞了一次。 我拍拍她粉红的妖靥,低声的道:“以后出道江湖,给男人一玩就软了可不行,记得花老鬼教你的口决了吗?待会儿尽量施用,练得越熟越好,明白吗?” 沈莉软软的点了点头,开始慢慢的回忆花老鬼教她的口决、花门秘技自有过人之处,我比这些美女练得早,自然就是汲她们的元阴,提炼元阳,在她们体内渲泄杂气;同样她们也可以汲其他男人的元阳,提炼元阴,并且在其他男人体内渲泄杂气,但是我有淫虫皮制成的“神阳丹”相助,就算她们的功力再也深,也汲不到我的元阳。 得到别人的元阴或是元阳,就是得到别人的精气了,一天吃那三顿饭,所要得到的,就是那一点点“精气”,更何况还要运用身体这部复杂的转换机不停的转化才行。 除非纵欲无度,否则元阴也好,元阳也罢,不会那么快就被汲干的,只要歇息天把天的,正常进食,就能恢复过来。 那边,葛薇被朱在来、王树根夹在中间玩弄,王树根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绕到前面来玩她的奶子,朱在来抱着葛薇两条雪白的大腿,把两条美腿夹在腰间,分开腿根,露出牝户,用自己的鸡巴狂插,这会儿也到了尾声、我对两个小鸡巴道:“你们两个搞得怎么样?” 王树根道:“狼哥!我已经放了一炮,小朱这会儿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这么快?” 王树根笑道:“我们已经忍了几次了,依你说的,快到要射的时候,就换一个来插,等一会儿再换过来,我换了几次,实在忍不住就射了。” “啊——!啊——!我也实在忍不住了,啊——!”朱在来一声长嚎,浑身颤抖,鸡巴深深的埋在葛薇的穴中直抖,半天才拔出来,随着鸡巴的抽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也跟着流出葛薇的骚穴。 我笑道:“把她们两个的B用热水冲冲,等会儿换过来再操。” 话间刚落,有人叫道:“好啊!狼哥!开枪放炮的也不叫上我。” 我回头一看,正是宋学东,不由笑道:“你满街的乱跑,我上哪找你去,不是说了吗?晚上要有需要,自己过来报到。”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四章 胆大包天
宋学东笑道:“狼哥!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出来一下。” 我对朱在来、王树根道:“你们两个,把她们放下来,抱去泡在浴桶里,一个小时后替她们洗干净,想玩的话再玩。我和阿东有事要谈,你们两个替我们看着点。” 朱在来、王树根应了一声,把两个美女解下来抱走了。 我扔给宋学东一根“中华”香烟,和他走到外面阳台的一角,低声的道:“什么事哟?神神秘秘的?” 宋学东生在公安世家,行事小心的很,警惕的四处看了又看。 是凡阿东表现出这一副德行的时候,我就知道准有什么大事,也向四处查看。 宋学东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方才低低的道:“狼哥!我找我家老头的跟班旁敲侧击的摸了那个黄菲儿的海底,你猜她是哪路的神仙?” 我低声道:“大狐背后靠的是竹联帮的彪堂,这个黄菲儿,是彪堂的没错吧?” 宋学东低声道:“来头还要大,去年年底台湾竹联帮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江南案,帮中大佬四散,许多人跑到海外发展,这个黄菲儿,就是总堂其中一名响当当大佬的女儿,手底下硬得吓人,手上可动用资产,少说也有一个亿美金。” 我咂舌道:“一个亿美金,他娘的,要是我手上有这么多钱,我就找个地方享福去了。公安既然知道她的海底,为什么不把她抓了?” 宋学东笑道:“中国公安现在并没有和国际刑警联网,还有,某某党也有某某党的打算,正设法引诱她在大陆投钱,这个妞儿最近上窜下跳,和省里的大员、公安厅的高官混得熟的一B,不会抓她的。” 我吊儿郎当的笑道:“你神神秘秘的跑来,就为了这事?” 宋学东低声道:“这只是顺带,我今天其实要说的是——!” 宋学东又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边道:“黄菲儿最近通过大狐和那些高官,巧取豪夺的收罗了一批古董,要是卖到海外,现价就有二千万美元,其中包括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一对隋唐白玉狮、一个玉兽钮夔龙纹樽、一个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还有几张字画,一些瓷器,多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全是好东西。” 阿东向来就是胆大包天,他急急的跑来跟我说这种事,我马上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但我也是愣头青、傻大胆,哪里知道什么叫厉害,闻言低笑道:“你是说,我们黑吃黑?” 阿东眉开眼笑道:“对呀!现在公安只盯着黄菲儿和她的手下,不让这批古董出去,还不好公开抓黄菲儿,而大狐自以为在南天黑道已经是只手遮天,哪个会想到还有我们这些小鸡巴?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嘿嘿嘿——!” 我也在笑,忽然脸一变道:“不做!” 阿东急道:“我盘子都踩好了,花了多少精神?你个没义气的家伙,难道想白白的浪费我的劳动吗?你摸摸胸口,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道:“那些破烂,我们拿来根本没用,就算到手,卖给哪个冤大头呀?” 阿东缠道:“狼哥!什么破烂?全是是好东西好不好?我们先弄来藏着,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能派个什么用场哩!” 我听他这么说,也颇为意动,点头道:“那好!我去把甩子他们找来合计合计!” 阿东鬼头鬼脑的道:“不要找甩子他们,这事就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我笑道:“我们两个?就算得手,那么多东西怎么拿哩?” 阿东笑道:“说起来不少,但是这些东西体积并不大,有一个旅行包就足够了,我去图书馆查过资料了,那些东西大的就和茶壶差不多,小得只有火柴盒那么大,字画一卷就拿了。” 我道:“那总要谋划谋划呀!” 阿东低声道:“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黄菲儿有一个宴会,不在家,她手下的六个硬手,她带走了四个,两男两女,剩下的两个,带着大狐的六七个人看家,我们就趁着这天要黑不黑的时候做他一票怎么样?” 我摆手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阿东紧张的看着我,低声道:“他们住脂粉巷67号,那处小别墅对于外地人来说隐蔽,但是我们都知道,从它背后有一条小路,可以接近脂粉巷的小别墅,我们悄悄的从屋顶上踩着瓦过去,然后——!” 我想了几分钟,笑了起来,道:“好!就做他一票,你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脂粉巷67号,本来是民国时一处外国大使的私人住处,四周全是七八十年的大树,巷子两边一溜沿的平房,住得全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治安很好,人迹稀少,巷子又窄又长又直,虽然有一公里长,但是站在巷子头就能看到巷子尾,既不好跟踪,也不好盯梢,黄菲儿选了这处落脚,说明她也是极聪明的人。 我把车停在一处繁华的街口,和阿东一个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脚上穿着软底鞋,手上戴着攀崖手套,脸上罩着一个“佐罗”面具,趁着夜色,在一处无人处,敏捷的爬上一棵大树,轻轻的一跳,悄无声息的攀到了邻近的平房顶上。 我们两个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房顶上、围墙上边不慌不忙的走走停停,躲避着行人,很快的就接近了67号。 阿东小声道:“狼哥,没错吧,上面三间房,下面左右半间,中间加一个客厅,就这几个人,我们怎么弄?” 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采花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边,等了五分钟,方才从窗台边探出头去看。 我看到我这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和中了迷香的美女一样,这种花门秘香,中了的人,脸上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我随即一笑,潇洒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东却是小心冀冀,手上挺着匕首,蛇行狼伏,潜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颈脖边一比画,那人毫无反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在中间的一间屋子前会合,阿东低声道:“你这香能支援多长时间?” 我笑道:“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 阿东问道:“也是冷水一泼就能解掉吗?” 我摇头道:“冷水解不了。” 阿东好奇道:“那怎么解?” 我笑道:“不告诉你,少废话了,干正事吧。” 黄菲儿这个妞儿也是大意了,床边就是一个保险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种款式,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走到保除箱边,五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箱门。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 我往里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么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后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里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里也有几紮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两个人不松不紧的装了一包,我向阿东耸耸肩道:“我还以为有多少哩!就这么点东西,还二千万哩?” 宋学东低声道:“我们走。” 天色已经大黑,我们两个悄悄的退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来的地方,下了大树后,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遥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无其事的回到吉普车旁,刚把背包放进车里,忽然听到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身轻似燕,夭如脱兔,好身手呀,你们两个小把戏做的好事,可惜一点功夫都不会。” 我们两个吓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来,手拉九节鞭道:“哪个老王八蛋?” 宋学东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么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怎么看不见?” 我们两个顺着声音,低头仔细一看,只见车后一个鹑衣百结的老不死,手脚俱废,趴在一个木制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个滑轮,前面有个讨饭的破碗,碗里有一些恶心的剩菜。 那个老不死的扭动腰股,驱动木板,滑到了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龇牙咧嘴向我们两个一笑。 宋学东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起来了,收了短刀,忙向后跳开。 我心神一轻,蹲下来人畜无害的笑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呀?” 老不死的叹气道:“已经没有家了。” 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么人没有?我们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个,哪里还有什么家人?” 我笑得更厉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 宋学东一把拉住我低声道:“不要在这里,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把他带走,换个地方。”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么会心软?把他留在这里,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叹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后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后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弟,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里,有这么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里。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后,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刹住,视窗伸出一个剽悍大汉的牛头来,破口骂道:“他妈的,抢死啊?” 轿车里坐了三个人,前面是正副驾座上,是两名雄伟的大汉,后排坐着一名绝色的双十年华美女优雅慵懒的媚声道:“阿伟!这是在大陆,不是在台湾,收敛点。” 那名被唤做“阿伟”的彪形大汉忙恭声道:“是——!小姐!” “保时捷”后排的绝色美女揉着太阳穴道:“阿伟啊!今天我怎么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阿伟安慰道:“小姐!是酒喝多了吧?他奶奶的,这群大陆的贪官,也太能喝了,我都受不了他们。” 我们是地头蛇,真正的城隍社鼠,搞到东西自然有地方藏,藏好东西后,顺便把钱也分了分,然后我送阿东回家。 阿东小声道:“狼哥!今晚的事非同小可,那些东西以后还会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升值,除了你我两个之外,千万别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就有麻烦了,还有,这现金也要悠着点花,以免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点头笑道:“没问题。” 每次做完坏事之后,我都睡得特别的香,我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起来后把沈莉弄了过来开了一炮,吩咐手下兄弟,每天白天一定要用“响春鞭”抽她们四十皮鞭,抽完了再丢到药水桶里面泡。 花老不死的凑到面前道:“徒弟!你吉普车里有什么东西呀,昨晚在里面动了一夜了?” 我把头一拍,想起来了,后备箱里还有个老不死的哩,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已经不可能把他立即弄死了,但也不能再把他放在后备箱里,只得先把他弄出来,叫他再多活一白天了。 我无奈的笑道:“是个象你一样的老不死!” 花俊不解道“没事你弄个人放在后备箱里做什么?不要闷死了。” 我光着膀子跑到院子中,打开后备箱,发现那个老不死的精神好得很,根本就没有一点气闷的现象。 我“咦——!”了一声,把他瘦骨伶仃的身体提了出来,丢在地上。 程长明也摇着轮椅出来看热闹,被丢在地上的老不死望着程长明犹豫着道:“你是程记者?” 程长明这几个月来,在我这好吃好住的,精神气色都好得很,老知识份子的儒雅味道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过来,闻言一愣,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道:“对不起,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趴在地上的老不死哈哈笑道:“程记者!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了?一九三七年,日寇破我首都,我带门人弟子誓死卫国,你还在日寇的炮火硝烟中采访过我吗?” 程长明想了起来,大喜道:“我想起来了,难道你是甘云龙?天呀!内炼武当,外炼少林,甘凤池大侠的后人,怎么-怎么沦落到如此凄惨境地?” 南天市原是民国的首都,解放前能人异士,三教九流云聚,再出个什么内练武当,外练少林的吊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笑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晚上回来,我送这个老不死的去一个绝妙的好地方。” 甘云龙哼道:“不就是看破了你个小把戏的那点事吗?至于非要杀我灭口吗?换做当年,别说你一个小把戏,就是二三十个日本黑带九段高手,也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真是虎落平川被狗欺。” 我哼道:“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吹吧?你真有本事,怎么会给人把手脚都打断了?” 程长明忙道:“那是日寇用子弹打的,要论功夫,日寇决不是甘老的对手,甘老年轻时,手刃日寇无数,是中华抗日联盟中华东区的区长。” 花俊也笑道:“想当年中华抗日联盟还有我们花门的功劳哩,我们只挑有花柳病的妓女,在她们身上,用油彩画了纹身,隐去溃烂,然后引诱日本人上,嘿嘿!” 三个老鬼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花俊一指我道:“甘老,那是徒弟,怎么样?不错吧?我们花门有后了,嘻嘻!” 甘云龙一翻双眼道:“岂止不错?简直是心狠手辣,但是身轻体健,根骨奇佳,小子!你多大了?想不想再拜一个师傅?” 我笑道:“不会是你吧?天呀!你个老残废,能教我什么?” 甘云龙道:“飞檐走壁,内外功夫,刀剑暗器。” 我想了一下,心道:“管他哩,多个老不死的,也多花不了我多少钱,他这种样子,只不过是给他一口吃的罢了,但万一学会飞檐走壁,那采个花偷个香的,岂不方便极了?” 当下点头道:“那好!但是你要是其实没有本事,骗了我的话,我立即把你弄到莫愁湖里淹死。” 我哪里知道,南天甘家,可是天下武术的大家,同河北形意李家、佛山咏春叶家齐名,多少人想拜入其门而不得入哩。 现在的印刷厂,已经没有人敢管我的考勤了,我先去“刘长青”吃了两笼小笼包,十点钟来来到经营部,一进门,武湘倩就迎了上来道:“狼哥!有一对双胞胎找你。” 王燕、王雀立即羞答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低头含笑道:“狼哥!” 我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我不欠杜伟钱吧,你们两个找我有什么事?” 王燕低声道:“我们想跟狼哥!” 我嘻嘻一笑:“想跟我?行——!但想跟我的美女,得先和我上床才行!” 王雀羞道:“狼哥说笑话了,肯不肯要我们吗?” 我正是用美女之际,这一对姐妹花生得极美,就算她们两个不找来,我还想去挖杜伟的墙角哩,我笑了又笑,道:“好,你们留下来吧!大奶郑、大奶郑!” 郑铃跑了出来,一双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雪光生姿,连声应道:“狼哥!叫我什么事?” 我笑道:“这姐妹两个是来应聘的,你先带着,噢——,你们两个有地方住吗?” 王燕低声道:“没有。” 我笑道:“那太好了,大奶郑,晚上你带她们到你那儿住。”说着话,朝郑铃眨眨眼睛。 郑铃心想,又是一对赤裸羔羊,笑道:“是——,你们跟我来,帮我整理东西。” 王雀犹豫着道:“狼哥!那我们一个月能得多少钱哟?” 我笑道:“你们两个是外地户口吧?只能先做临时工,一个月一百二,不过干得好的话,年底有分红,正常的话一千多块钱好拿。” 王燕攥着口袋里昨天杜伟结算给她们两个的十三块钱,颤抖着声音道:“是真的吗?狼哥!” 我笑道:“我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处长,骗你们干什么?噢——!你们两个是外地人,这里是二百块钱,你们一人一百,做个安家费吧,不过要在年终分红中扣除。” 王燕王雀千恩万谢,跟着郑铃乖乖的去了。 我回到处长室,江媚凑过小脸来,湿湿的樱唇吻在了我嘴上,低笑道:“还有人自动送上门哩!狼哥真是好艳福哟!” 我笑道:“正经事做得怎么样了?” 江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和郑铃两个,就在这两三天,就可以解脱了,我依狼哥的吩咐,招了几名本厂的老职工,他们以前都在供销处干过,业务能力比我和郑铃都熟哩!” 我道:“噢——!还有这种事,倒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江媚跨骑到我的腿上,一对奶子挤压着我的胸口,搂住我的脖子,妖妖的道:“狼哥!你不会真的想为印刷厂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我把双手从她后背的衣服里面伸进去,搂住她的小腰,亲着她湿湿的小嘴道:“怎么?不象吗?” 江媚咯咯笑道:“象,象极了。” 我翻开她的短裙,把她转身按在办公桌上,江媚自动分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粉臀后蹶,等候我的进入。 我把手指轻轻的她的菊门处挑动,江媚紧张的菊花轻缩,小嘴里开始放出浪声淫语,妖媚的哼道:“狼哥!干我呀!日死我这个小骚货,千万不要留情。” 我把半硬的鸡巴在她美臀上划来划去,调笑道:“昨天我有事,你们两个把包秃子他们搞得怎么样了?” 江媚哼道:“汲得干干的,得了他们的精元,他们还说我们好!嘻嘻!” 我把鸡巴缓缓的插进江媚优质的菊花洞中,调笑道:“他本事了,吃了粒吕祖逍遥丹,能把你们两个全玩了?” “嗯——”江媚轻轻的妖哼,接着道:“还有莫树国、吴老鬼、刘华北,还有来我们局打秋风的区公安分局局长张解放。” 公安局每年到辖区企业打秋风要钱,这在中国是公开的秘密,中央也知道,但并不过问。 我缓缓的抽插着江媚的菊门道:“这时候就来打秋风,太早了吧?” 江媚配合着来回挺动粉臀道:“其实也怪局里才分来的一个官宦公子多事,前些天局里遭了贼,本来大家都知道公安局的厉害,谁也不会报案,自认倒楣了事,但是这个公子哥儿从小受光伟正的教育坏了脑子,背着包秃子、莫老鬼打电话报了案。” 我“吧”的一声,把鸡巴从江媚的菊门中拔出来,拍拍她的粉臀,捅进了她肥美多汁的骚穴,江媚她们经过调教,可以通过菊门吸收阳元,但是我的鸡巴在她的菊门中可吸食不到阴元,我把江媚的骚穴捅着白沫直翻,笑道:“公安定没本事捉到那贼,反而借助调查案情为由,三天两头的到局里搔挠包秃子,包秃子不胜其烦,只得花钱买个安生。” 江媚被插的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的道:“就是这么回事,但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钱包秃子是不会掏的,就落在我们印刷厂头上了。” 我笑道:“多少啊?” 江媚的小穴怒胀,淫潮涌动,妖声道:“两万!” 我一手拉过江媚的一只雪腕,一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加快抽插的速度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哩!” 江媚哼哼唧唧的道:“狼哥不是要我们设法接近公检法吗?湘倩昨天陪了那个张解放,那个公安被湘倩弄得舒服,减免了包秃子一万块钱,他被湘倩汲了一夜的精元,还对湘倩赞不绝口哩。” 我笑道:“等他肾水枯竭之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们几个悠着点,那几个老色鬼对我们还有用,不要那么快把他们榨干了,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当场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江媚道:“我们几个都知道,再说了,那些个老不死的,整日酒色不断,精气远不及狼哥的兄弟精纯。” 所谓“烈酒最醇,毒花最美”,当一个男人在射精时,能痛痛快快的放干净身体深处的最后一滴精液时,都会觉得奇爽无比,但这会倒致本身的精元大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精元大泄后,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但是象包秃子、吴老鬼这种上了年纪的,长期的案牍工作,不管是贪官也好,清官也罢,本身精元就都不足,要是普通的美女还好,但是碰上经过花门调教的妖精,可就会性命不保了。 但凡是男人,只要和江媚她们三个性交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就算明着跟他们把这其中厉害关系说个明明白白,但是精虫上脑之时,哪个男人都不会理会的。 江媚骚穴狂收,仰头妖叫,花蕊处一股香泉就喷了出来。 我如法泡制,狂“汲”她的阴元。 江媚扭着肥白的肉臀道:“狼哥!又汲人家的,讨厌!” 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准你去汲别人的,昨晚你汲的还少吗?” 江媚被我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煨得眯起凤目,摇了摇屁股,妖声道:“他们那几个老不死的加起来,还不够一次给你的,昨晚我把李亮那小子狠狠的榨了两遍,今天才够狼哥汲的。” 我笑道:“这两天李红旗他们几个,陆续都要走了,你可以找个藉口,钓他们上钩,不怕没有补的。” 江媚笑道:“我们三个都这样想哩,他们几个,临走时,我们都会好好榨几遍的。” 修了花门秘术的女人,“汲”收男人的精元之后,会明显的感觉到好处,就算被我再汲走一部分,她们也受益非浅,而每次被我汲过之后,她们再汲其他男人时,速度就会更快,身体的某处储存精元的能力就更强,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杂气的速度也更快。 同时她们也会变得更妖艳更淫荡更离不开我,她们做为炉鼎,是不能完全占有性交后得来的全部精元的,丹田内部会个“度”在制约她们,必须要我汲走她们吸收的大部分的精元,否则的话,就算不死,也会面黄色衰,肌消肉退,瘦若恶鬼。 今天江媚巴巴的找我交媾,就是送上她消化不了的精元。 也就是说她们既象鸬鷀,又象工蜂,能捕到大鱼,能采集大块的蜂蜜,但是自己留一点就行,其余的都是为我准备的。而她们身体中所留的那部分,也和她们的贡献有关,她们最多可截留三分之一,做为她们的劳动所得,而这三分之一就和她们体内所能容的精气有关,比如一个小茶杯的三分之一的水,顶多二百毫克,但是一个大木桶的水可能就是二十公斤,所以她们性交越多越有利,然性交越多就越离不开性交。 我抚着交媾后江媚秽迹斑驳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嘿嘿笑道:“黄志学那个老鬼,已经替我选好了骏马的图案,我听黄清健讲,匹匹都神骏非常的样子,那花儿也选得非常的妖艳,过几天得空,先给武湘倩补上忽雷驳骏马,她的后腰连着上面屁股上的,就叫马踏玫瑰,你的后腰连着屁肌上的,叫做马踏桃花,你是我的千里牝马腾霜白。” 江媚娇媚的笑道:“是——!我永远是狼哥的母马,任狼哥骑来任狼哥打。” 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按在跨下,江媚乖巧的伸出香舌,帮我清理秽渍斑斑的枪杆,我坐在办公摇椅上闭目享受。 忽然听到外面武湘倩嚷道:“胡老头!狼哥现在有要事,你不能进去,哎呀!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乱闯呢?狼哥把你们这些垃圾拣来,也没亏待你们,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 胡定南苦苦哀求道:“倩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找狼哥,实在是有急事,否则的话,我怎么会妨碍狼哥办公呢,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胡定南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落魄,但是还是有几根傲骨的,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 江媚妖笑着抬起头来,擦去嘴边的污秽,恭敬的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中,拉好拉链后站了起来。 我拿出文件包来,数了三千块钱,递给江媚道:“拿去卖衣服穿吧,等会儿悄悄的也把郑铃、湘倩叫进来。” 江媚从来没有一下拿这么多钱,惊喜的道:“谢狼哥,狼哥,我好久没回家看我妈了。” 我笔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们听话,我决不会为难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不乖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江媚一叠声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话,随便狼哥怎么处罚!” 我阴笑道:“要是不乖的话,不但是你,连你的父母,可能也会有点麻烦。” 江媚娇躯抖了一下,温驯的道:“我明白的,狼哥。” 我冲她一笑,转而大声道:“湘倩!让胡老头进来。” 江媚拿了钱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顿时心满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出去了。” 我微笑着挥挥手,江媚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 胡定南一进门,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扑到我的办公桌面前,哀声道:“狼哥!你千万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我掏出烟来,丢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忙的道:“坐下来再说,还文史教授哩,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个人吗?怎么又冒出个老婆孩子出来?” 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烟点了,连吸了两口道:“是这么回事,我在被政府错判前,原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但是我入狱之后,她们娘儿俩受不了红卫兵的煎熬,被逼离开了我,跟了候家桥巷子口的炸油条的了,儿子也改了姓。” 我讥笑道:“这么说他们两个人,都不认你了?” 胡定南点头道:“是的。” 我笑道:“那你还老婆长儿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吗?” 胡定南低声道:“姓虽然改了,但是血脉改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道:“那你又说什么救命?” 胡定南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收我儿子的保护费,我儿子不给,就打起来,那伙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儿子打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我家老婆在边上拉架,也被那伙人打得昏迷不醒,这会儿她们娘儿俩都在工人医院的走廊里候着哩!” 我不解道:“候什么?还不叫医生给他们治?” 胡定南苦笑道:“候钱呀!没钱医院怎么会收治?” 我讥笑道:“那———,那个炸油条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现任老公,你家儿子的现任老子呀!他不管吗?” 胡定南挤眉弄眼的道:“那个炸油条的,也被打成重伤,这会儿躺在街上哩!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挨揍的。” 我从靠椅上直起身子来笑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一起被打,为什么你老婆儿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那个炸油条的却躺在街上哩?” 胡定南尴尬的挠头笑道:“道理很简单,那个炸油条的和我没关系,我当然不会管他,至于我儿子老婆,是我花钱叫的救护车,就是狼哥你前几天给我的二百块钱派了大用场。” 我又道:“那弄到医院后,又为什么在走廊里哩?” 胡定南苦笑道:“他们两个没有单位,所以也没有医保,我又没有钱,没钱医院就不给治,所以就在走廊里了。” 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钱了?” 胡定南低声下气的道:“是的。” 我吐了一口烟圈道:“多少?” 胡定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两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胡定南鼓起勇气,大声的道:“两万!” 我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虽然我有两万块钱,但是无亲无故的,也犯不着借两万块给他,就算有亲有故,还要看什么亲,什么故。象模像样的工人,工资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这个数字,相当于二百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胡定南现在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我借给他才是傻瓜哩。 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办法?” 我双手一摊道:“数目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处祖产,里外四进,总面积接近一亩,可以拿它做抵押。” 我看着胡定南道:“老东西!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怎么又冒出来个里外四进,接近一亩的房产,骗谁呢?地契呢?拿来我看。” 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却奸笑道:“老胡!你弄个假地契来就能骗得了我了吗?拿走吧!”说罢就把地契丢了过去。 胡定南急道:“我以我人格担保,这张地契,绝对是真的。” 知识份子通常都会认为他的人格是最值钱的,宁可不要命,也不会不要他的人格,这和我们劳苦大众就大不相同了,我们宁可不要人格,也要保命。 我讥笑道:“你个老鬼,骗谁呢?你要是真有这么大的宅子,怎么会住到厂里来?再说了,你这个吊人我看得清楚的很,虽然混得象狗一样,但是要是有一点办法,你也不会低声下气的跑到我们厂来,在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小鸡巴面前应聘,这地契上标得明白,里外四进,大小共有三十多间房子,院子就象个篮球场,真有这处房产,你就是租房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你搞得这么惨,哪还会有什么房产?走走走,中国天天死人呢,多死两个也无所谓,没事别来烦我,我忙着呢!” 胡定南纠缠道:“这处房产是我的不假,但是现在全给不相干的人占着住了,有十七八户哩,全是趁我做牢时私自搬进去的黑户,但我一个孤苦老人,也不可能赶走那么多人是吧?所以有房子的反而就变得没房子了。” 这话一说起来,我不由就骂起我家的老头来,对啊!文化大革命时,许多资本家、右派等等的大房子都空了下来,我家的老头怎么就不能放聪明点,也占一两处这样的宅子住住哩?笨呀! 我贪心起来了,不动声色的道:“你倒会算计,用给别人占着的房产,来抵两万块的现金,你是诸葛亮,别人都是阿斗呀?” 在胡定南看来,法不责众,就算政府承认那处房产是他的,也不可能为他一个人而赶走已经住进去的十七八户人家,更何况这个老家伙对某某党是极度的没信心,极度的不信任,当下想也不想的道:“狼哥,我也不抵押了,马上就立下字据,把这处房产转让给你,永不反悔,要是你得到那处房产,就是里面藏着的那几幅字画,也差不多两万块了。” 我朝他嘿嘿一笑道:“我说老胡,哪凉快上哪呆着去,不靠谱的事,少来烦我。” 胡定南为救妻儿,不得已涎着张老脸道:“狼哥狼哥!不要这种样子嘛!我们再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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