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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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5-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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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小女佣
离开大学部,妖狐还有一个人要找。
没错,就是他的猎物之一,冰川小百合,那个楚楚可怜,苍白的冰山美人。
她现在或许已经不算很冰山了。这段时间的调敦,妖狐有信心,她已经相当 热情了。
不过她还是别太热情的好。妖狐喜欢的还是她羞赧的模样。把一座冰山彻底 的溶化,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她肌肤的触感应该也不错,虽然都一直是透过小真的身体来感受,颇有误差, 但是那光滑白皙的肌肤,摸起来应该是属于柔软无骨那种吧……还有纤细的肢体, 苗条不足一握的纤腰……喔……
其实妖狐这麽急着把这些被他用淫术调教过的女孩找到,不只是因爲要玩弄 她们。
妖狐最强的力量在哪?其实除了淫术,没别的了。
他观气术不错,但也限定在淫术的应用上有比较大的突破。
破阵匿踪也有相当的造诣,但主要限定在一般用来保护女眷常用的阵法,对 于一些杀伤力强的阵法,比如赤沙阵、黑风阵,他可没有什麽破阵经验。
各种药物的认识,不用说,就是那些下三滥的淫药了。
招唤术,也限定在一些常用的妖蔓、妖草什麽的,他可招唤不出什麽神魔。
其他什麽杀人的妖术、惊人的剑法、吓死人的范围性屠杀技巧……抱歉,我 是心地善良的小狐狸,说真的还没想去玩过。基本上除了淫术,其他仙术、妖术 他可说是学得博杂不精。
让女人舒服,控制女人,是他最大的技能。掌握的女人越多,他也就越有影 响力,在现在受制于人的状况卜,他也就更急着确认他能控制的物件。当然这些 物件的素质也会有所影响,不过,目前又不可能去找老师级的物件。而且跟那些 姥姥玩,不如跟这些年轻可爱的妹妹玩有趣得多。所以妖狐很努力的带着一脸淫 笑往游仙居去找冰川小百合的踪迹。要快点才行,不然小真开始找他就麻烦了。
他的笑容消失得很快。
在往游仙居的小路上,妖狐停了下来。
他的身边刚刚经过了一对情侣,两人亲密的手牵手,轻声细语的在谈笑。
是那个奇怪的气。
那个女人……居然也有那种奇怪的气!
那种来自李意洁、李桔菊、王小妮身上诡异的气,那种灰沈令人不悦的气息 ……
这是怎麽回事?这种气息跟这个学校原本的气息一点都不相符,不可能是一 般状况下産生的。
虽然他不想这麽说,但这根本是妖气。妖狐并不喜欢妖气这个字眼,反正那 些常常追着他跑的正义人士,喜欢的就叫正气,不喜欢的就叫妖气,他听都听烦 了。不过,他现在接触到的这个气息,那种噁心的腐臭精液气味,还有一种怪异 的味道……这如果不叫妖气,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了。
他回头看着渐渐走远的异国少女,喔……真可爱,深褐色的肌肤与深隧的轮 廓,有种特别的异国风情,还有她性感丰腴的嘴唇令人忍不住想品尝,下用说她 身上半透明的衣服了,把她曼妙的身材衬托的若隐若现,这,这根本是在引诱犯 罪嘛。她大大的双眼,灵活明亮,一看就知道是个脑袋灵光的女孩。身边的男魁 武高大,还佩带着许多散发特殊气的首饰,恐怕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这女娃哪来的这种气?这气也是从她下体散出,显然也是与气的主人交合过。
这气的来源,开始让他觉得颇具威胁感。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动物守护地盘的 天性,简单的说就是保护食物来源的本能。
迟早会跟这个气的主人正面对上吧。
突然妖狐觉得颈子一紧,喘不过气来。
「呜……」
该……该死……小真这个该死的小妮子一定是看不到我,她便念起咒语。要 是在办事的时候突然被她这样搞,很难说不会立刻「马上风」死在床上。她奶奶 的,这玩意不早拿掉我迟早会被搞的不举。
紧缩的感觉一下子就停了。
原本兴高采烈的妖狐只好臭着睑往高中部飞奔。
「你到哪去了?没干坏事吧?」小真趁大家不注意轻声对他。
「……」
妖狐看着小真,看样子这小妮子真的不知道我干了啥好事「能干什麽坏事?
这里到处都是仙道,又不是凡人。」邓多多那个老头不是说会用法咒监视我?
怎麽我都玩了他一个学生他都没反应?还是觉得我的表现太过精采,还想继 续看我表演?或者应该就如妖狐所预料的,那个法咒其实是个警戒型的咒语,要 满足某个条件才会警告施展咒语的人,而跟学生瞎搞,显然不包含在这个条件内。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哈哈哈哈!妖狐忍不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突然妖狐又一口气喘不过来。
「小真!你干麻动不动就念紧箍咒!这样很好玩吗?」
「谁叫你刚刚要露出那麽噁心的邪笑?你是不是心里在想什麽诡计?」
「……」
得意忘形,不小心把心事表露在脸上果然是不太好,「我只是在想,刚刚那 一觉睡在树上真是舒服极了。」
妖狐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声的说「被封印了几百年,一逃出来提心吊胆的过日 子,像刚刚那一觉睡的安安稳稳,不用担心受怕,又是在那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 源里,可真是我这几百年来难得的享受。唉……」妖狐叹口气低下头,又偷偷用 眼尾看她的反应。
一丝同情从小真脸上掠过,「你活该,谁叫你要……像你这种……这种人… …哼!你以后……就好好做人吧……」说到后来,小真已经放软口气,觉得他真 的很可怜。
哎哎……妖狐觉得自己真是没看错人,像小真这种从小被当作淑女教导的人, 仁慈与爱心绝对是必要的课程。妖狐这辈子不知道看过多少这种耳根子软的千金 大小姐。他忍不住弯起嘴角。
「你……你在要我喔!」妖狐的窃笑不小心被小真看到,她瞪着妖狐,红着 睑气得直跺脚。
突然她脸色苍白的抖了一下。
「奇怪……」她开始左右张望,像在找什麽。
妖狐看着小真,还沈醉在她刚刚恼怒的表情里。她怎麽生气瞪人的时候还那 麽可爱?她淡褐色的眸子真精致,靠近挺直鼻梁部分的眼尖利落而秀气,整个眼 睛呈现美丽的半圆,眼尾微微的上扬,但是上扬的幅度不高,双眼皮的摺痕均匀 深刻,整个眼睛,像是画家手下的艺术品。刚刚在路上看到的异国少女,虽然眼 睛比小真大的多,也很美,但是没有小真眼神里的真挚感觉。这种根源于个人性 格的特殊气质,妖狐这辈子还没见过几个。还有她的嘴唇,淡淡的桃红色,健康 饱满,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好像是个粉红色的樱桃,好想咬她一口……还有她的 两颊,光滑白皙带点桃色的肌肤,看起来好柔软,她嘴巴一动就会陷没的嘴角, 让她的软颊,看起来很嫩很嫩。
她的玉般颈子、走路会摇摆生姿的丰乳、苗条的身材、修长柔嫩的腿……那……超级美穴……啊……好想再做一次啊……
「你的表情真的很噁心,你知道吗?再这样看我,别怪我……」小真她东张 西望没有结果,突然发现眼前的眼神更噁心,嫌恶的做出要念紧箍咒的动作。
妖狐连忙吸回快滴落的口水:「你……你在找什麽?」
「刚刚……我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在看我……算了……」
妖狐双眼转了一下,往窗外指去「那边!」
远远的树上,有一个人躲在树叶间,探出头来,眼睛的部位贴着奇怪的东西, 手臂头上都缠着绷带。
「怎麽了?」绯蝶也走了过来「那不是单宵归吗?他好久没出现了。他怎麽 包着绷带啊?」
原来是那傢夥,我都忘记这傢夥的存在了。没想到这傢夥的恢复力这麽强, 那天扁过他以后,居然还没一个月就开始出没了。
「原来是他……算了……」小真无奈的说。
「喂!这差大多了吧?他看可以,我看就不行喔。」
绯蝶在一旁对他们的对话感到莫名其妙。「什麽可以看不可以看?」
「他看了我这麽久都又没做过什麽坏事……你」这样讲不是告诉别人这傢夥 对我做过坏事?小真连忙改口,「……你的眼光邪恶,不许看我。」睑又红了。
爲什麽自己最近老在这个老妖怪前脸红,小真一扭身回到自己座位去,上课 的钟声也悠悠传来。
这什麽理由?单宵归那傢夥做的事情哪里少了,他当初也侵犯了小真,只是 小真被妖狐干扰记忆没记住罢了。可恶,这个该死的傢夥,妖狐一肚子火往单宵 归藏匿的树丛瞪去。
单宵归在树丛里被妖狐凶恶的眼光一瞪,吓得从树上跌了下来。
「小真……好久不见……你还是那麽美……喔……哎唷!好痛!」宵单归躺 在地上,痛得哎哎叫。
「少爷!少爷!有没有怎麽样!」旁边一个女仆打扮的少女赶忙冲了上来。
这个女仆头上戴白色发箍,身上穿着枣红色的与白色组合而成的篷篷裙套装, 上面满是蕾丝,饱满的胸围与臀部,随着她跑跳的动作弹动。
「别过来!别过来!我自己会爬起来!哎唷……」瘦小的单宵归从地上狼狈 的站起,他拿下贴在眼睛上的蓝色符纸。这是一个老炼金术了商的新産品「抛弃 式千里神视符」,刚上市价格不斐,也只有他这种有钱人能买得起。
要快!趁着脑中小真的那张脸孔还清晰!他拉着那个小女仆的手「走吧,到 树丛去。」
「少爷……你……你不会要在这里……」女仆惊慌的看着他。
「废话别多说,快走。」
「少爷……不要啦……人家……人家没带药……」
「就跟你说别那麽多废话。」那个可怜的小女仆就被硬拉近树丛里,推倒在 草地上。
单宵归急急忙忙的掀起女仆的篷篷裙,拉下白色小裤裤,挺起巨阳世家的家 传大棒棒,硬挤进女仆的蜜穴里。
「啊!啊!不要!少爷!好痛!」女仆痛的流下眼泪、失声尖叫。
话说那天单宵归在桥下(详见第一集),硬上了春情勃发的小真后,被妖狐 附身的小真扁了个痛快。他醒过来后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就昏了过去。
肋骨骨折、大腿瘀血、左手骨折、双眼眼框淤血,总算是妖狐念在是因爲他 的胡搞,才让妖狐有机会附身,所以没要了他的小命。他在家中修养数日,靠着 巨阳世家的家传跌打损伤圣品「少林木人巷十八罗汉跌打损伤指定加味强骨膏」, 才能在短时间内回复健康。
单宵归的爸妈担心的问他发生什麽事,他怎麽敢说?
单爸爸这个虚弱的独子,一直相当宝贝。他对于儿子的软弱无能一直怀有歉 意,认爲是自己年轻时到处拈花惹草的现世报。看着唯一的儿子被打成这副德行, 怎麽可能善罢甘休。可是偏偏儿子就是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不过家中老古姥姥那天在帮单宵归擦洗身体的时候,看见单宵归的小弟弟上 的精液,大概推测了一下就去报告了单爸爸。
「恭喜老爷啊!」
「什……什麽恭喜啊,我的儿子被人家打成这个德性你还恭喜我喔!」
「老爷……」古姥姥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单爸爸,然后喜吱吱的说:「恭喜老 爷,少爷转大人啦!」
单爸爸跟单妈妈两个人你看我看你呆了一下。
「哎呀……归儿不会是给学院里哪个人家的小姐强了吧?」单妈妈想到自己 的儿子可能是被怪女人给搞了,不禁悲从衷来落下泪水。
「嗯……」如果是被人家硬来,那手上脚上会有破用力紧握留下的手印,可 是他身上都是被打伤的痕迹……看样子……大概是硬上人家闺女,被人发现打的 吧。单爸爸略一沈思,便心下宽慰,好样的,这儿子跟他还真像。想当年,他也 是长的非常弱小,不过他从没因爲自己弱小就感到自卑,而常常去偷窥、逛窑子、 玩女人。有一次他偷窥被人发现打个半死,回家也不敢说半个字,只说是被车撞 到,不过他可没因此就退缩,伤好了又去偷窥好几次,最后因爲常常被发现要落 跑,而练就一身好轻功。不过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儿子如此身涉险境,万一被人打 死了可不划算,而且仙道学院很多名门正宗的大世家,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恐怕散尽家产也不能善了。「我知道了,我来跟他谈谈吧。」
单爸爸口咬定单宵归是偷香被人发现打伤,便跟单宵归好说歹说,要帮他找 个女仆给他「使唤」。
当时单宵归受伤后有找一个年轻护士来当看护。这个小护士叫做蔺澄漾,是 在华陀仙道医院的仙道护士,长长的头发绑了一个大辫子绑在后面,一张略圆小 睑,清丽可爱。她圆滚滚的眼睛下有着小小的眼袋,洋溢着独特的青春活力。
蔺澄漾是仙道医院医院的实习护士,原本在泌尿科实习。单宵归回家时,单 爸爸紧急去仙道医院找护士来照顾自己的独生子。泌尿科的主任医师爲了巴结这 个「重要泌尿科秘方」提供者,也同时是男人科权威的的单爸爸,连忙召集泌尿 科底下所有的年轻护士,在年轻漂亮的护士中,找出又意愿在「有钱仙道世家」 服务的人。
这些漂亮的小仙女护士,当然都知道去这个「巨阳世家」服务会发生什麽状 况。这个主任医师私底下帮单爸爸物色「玩伴」的传闻,早已是泌尿科的公开秘 密。
当大家犹豫着要不要得罪这个仙道医院最有钱的主任时,蔺澄漾却站了出来。
「主任!既然没有人要去,那就我去吧!我怎麽能在知道人家需要帮助的时 候不挺身而出呢?」蔺澄漾双眼闪烁着热血的光芒。现场所有人看着她,一脸黑 线。
这个蔺澄漾在医院实习时,一直都是个忙禄的护士。
「密斯蔺,你刚刚去哪里了?」
「学姊,我刚刚去巡病房了。」
「巡病房?你去哪里巡?巡了四个小时?」
「我刚刚去病房的时候有病人要买东西,我去帮他买了。」
「……以后这种事情让家属自己去,你四个小时都在买东西?」
「不,后来遇到一个婆婆找她受伤的儿子找不到,我带她到处找。」
「……找了四个小时?」
「不不,因爲她要找的病房在骨科所以我带她去骨科病房了……」
「骨科不是在楼下?」
「喔,学姊,你有所不知啊,她儿子对婆婆态度好恶劣,真不是一个儿子该 有的行爲,所以……」
「所以?」
「所以我……让他多住了两个月……」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个小妹妹……然后有个孕妇……结果有个老先生……喔,还有只狗 ……」
听到狗的故事时,学姊已经昏倒了。
从此以后,学姊在她上班时都会特别跟她规定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才让 她的护士工作能完整执行。而她「热血」的传说也开始在泌尿科流传。
基于蔺澄漾的「热血」个性,这个上任医师也有点担心她去单家会不会搞出 意外,不过她除了过度鸡婆外,各种工作做的既好又扎实,加上她年轻美丽又有 活力的肉体……嗯,主任医师就让护士长对她耳提面命后,把她送去了单家。
蔺澄漾到了单家,做的非常努力,对单宵归的照顾可说是无微不至。固定时 间对伤口用「加持术」帮他加强复原速度,每一餐饭都一口一口喂他,还每天他 帮他擦身体,端尿壶,甚至刷牙(这就高难度了),单宵归能这麽快复原,蔺澄 漾也不无功劳,不过单宵归从小就被捧在手心,对蔺澄漾的照顾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是不停的在心里想着他的小真仙女姐姐。而单爸爸因爲担心儿子的状况,也一 直都没有对蔺澄漾伸出魔爪。
那天单爸爸跟单妈妈两个人想帮儿子找「女佣」,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蔺 澄漾。
「嗯,做事认真,对归儿又很照顾。加上……屁股很大,因该能帮单家多添 点人丁吧。」单妈妈于是私下去探了探蔺澄漾的口风。发现她似乎对于只服事一 个人的女仆生活不感兴趣,对单家的家大业大也看不在眼里。
「那,就用这一罐吧!」单爸爸于是拿出一小罐瓷瓶,嘿嘿嘿的笑着。旁边 的单妈妈红着脸抱着老公。
「哎呀!老公,你好坏喔!」
单宵归骨折大部分都好了以后的某天晚上,吃完饭后,单爸就在房里陪儿子 与蔺澄漾聊天,听蔺澄漾谈些自己的丰功伟业,单宵归还是在一旁若有所嗯不说 话。
一会儿,单妈妈端着切好的桃子出来,上面洒了好些梅粉。
「来来,吃点水果吧。」单妈妈可从来没自己切过水果还自己端进来,这看 在其他佣眼里可是一件奇怪的事。
单爸单妈,两个人把桃子拿起来,放在嘴前方,嘴里一直说着「大家吃水果, 大家吃水果,自己倒是一口都没吃。看蔺护士只喂给单宵归吃,单妈妈连忙说「 密斯蔺,你也吃嘛,偶难得切来的水果,这个可是西王母品种的真品,别的地方 没的吃呐!」
蔺澄漾被好说歹说,也只好吃了一口。
看她吃下去后,两人才放下手上的水果心满意足的离开,还反手锁了门。
没多久,单宵归就觉得全身发热,棒棒硬挺。身体开始産生一种那天看到小 真在桥下自慰时的感觉,却无处可发泄。
旁边蔺小护士也开始药性发作,红通通的脸,懒洋洋的坐在床边。一双手不 停的在白色的裤袜上摸来摸去,总觉得一双腿有种异样的感觉。
「身体……好热……」穿着护士服的蔺澄漾,轻轻趴在床边,乳房被床沿压 的变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附着一个可爱的小眼袋,不停的在乱转。
这个小护士,好像小真喔,单宵归心想。事实上蔺澄漾跟小真一点都不像。
「密斯蔺,你到床上来。」单宵归单手拉着蔺澄漾,把她拉到床上。蔺澄漾 也迷迷糊糊的跺着高跟鞋走上病床,看着她穿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跨过身体, 单宵归棒棒整个都直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一屁股坐在单宵归的下半身上。
「喔……」棒棒被压住,让单宵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嗯……」那顶着她硬梆梆的东西,似乎有种热力,穿过白衣直透往她的臀 部,一种异样的感觉逐渐在蔺澄漾身体里发酵。她觉得口乾舌燥,小舌忍下住探 出头来舔着嘴唇。
蔺澄漾一张年轻可爱的小脸,突然伸出湿润的小舌舔舐着嘴唇,让单宵归有 种莫名的冲动。
他把手伸进她的白色窄裙里,拉扯她的裤袜与内裤。
「少爷,你……你要干麻?」奇怪,内裤一被拉扯,怎麽那里就传来奇怪的 感觉……好……好敏感……
蔺澄漾坐在下半身上这样拉扯摇动,也让单宵归的棒棒被软绵绵的屁屁挤压 的舒坦。
单宵归忍不住了,他一个翻身,把蔺澄漾软绵绵的身子给压在底下,手还在 裙子里不停的拉扯。
这种拉扯的动作让被下了药的蔺澄漾,觉得蜜穴一阵阵奇妙的感觉,手上也 被弄得逐渐失去了力气,终于被单宵归一把把小裤裤与丝袜拉到了膝盖。
「少爷,不要,啊!」
单宵归举起她的腿,在被内裤与丝袜纠缠的双腿还分不太开的状况下,他低 头看着少女的私密场所。哇……跟小真好像喔……(以单宵归的眼光来看,全世 界的女人这里大概都跟小真一个样吧。)
他用还包着着绷带的手去碰了碰,发现这未盛开的蜜穴里已经饱含露汁,相 当的诱人,而且还会随着触碰而收缩。
「啊……少爷……别这样……别看啦……啊!别碰,少爷不要……」怪了… …怎麽被少爷碰一下那里就像火烧似的麻麻痒痒的。蔺澄样也不是笨蛋,刚刚的 水果是不是有问题?
「啊!小真!」单宵归边喊着,边把露出的小弟顶进蔺澄样的蜜唇间。
「好……好痛!」虽然已经湿润,但没有被好好前戏,蔺澄漾的身体根本还 没准备好。
「不要了!好痛!好痛!」单宵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用把棒子塞进那 暖和和的地方,想重温在小真身上感受到的快感。顶到某个深度,遇到了阻碍, 单宵归也没想太多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虽然药物厉害,但是破身的痛苦,实 在让她痛不欲生,流下泪来。她的第一次竟遇到这种鲁莽的傢夥。
单宵归听到她的哭声也不心软,只是提枪猛冲,直往深处挺进。
好……好棒啊……单宵归感受到自己的巨物,慢慢的被紧紧的握住,虽然难 以推进,但是那灼热的包围,让棒子舒服的要死。原来女人的这里都这麽的美妙 啊。不过,爲什麽这女人的哭喊声这麽可怕?跟那时候小真的呻吟完全不同?
「好痛!不要!求求你……」单宵归很爽,蔺澄漾可是痛得要死。没有前戏 就算了,初破身的阴道哪能容得了如此巨物在里面乱搞。血丝附着在棒子上,和 着蜜汁被一起带出了蜜穴。爲什麽一个男人要带给一个女人如此大的痛苦?她娇 俏的脸因爲疼痛哭的几乎变了形,虽然知道有些女人破身时是很痛的,但是等到 自己去体验,她才知道那种痛的心脏几乎停止的痛苦。
单宵归总算没有彻底的失去理智,因爲她激烈的哭喊让他没有硬插到深处只 是让棒子能在蜜穴抽动。
在药物的催化下,单宵归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蔺澄漾的痛苦 也就持续加深。不过除了那可怕的痛苦外,似乎有一种摸不清楚的感觉在逐渐增 加。
「啊……不要……啊……」药物的作用逐渐变强,蔺澄漾哭得沙哑的喉咙里 慢慢産生了另一种声音。
奇怪……痛的感觉怎麽……变得不一样了……刚刚拉扯小裤裤时的奇妙感觉 慢慢回到了身体里。那种源自于红肿蜜唇奇异的酥麻感,夹杂在伤口痛苦的磨擦 中,让蔺澄漾感到难以适从。而且……而且那种酥麻越来越强……连那可怕的疼 痛,似乎部变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好奇怪……喔……怎麽会……喔……嗯……啊嗯……」从鼻腔和嘴里逐渐 增加的销魂呻吟,开始回应着单宵归挺进的动作。他粗鲁的撕掉裤袜与小裤裤, 把套着半截丝袜还穿着高跟鞋的腿,往左右一分,开始粗暴的深入蜜穴。
「不要……痛……啊……嗯嗯」痛……可是……痛得好奇怪……那种难受的 感觉…
…难受的却又好舒服……蔺澄漾可爱的眼睛刚刚还泡在泪水里,现在却呈现 出另外一种水光,一种恍惚涣散的水光。她半眯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逐渐深入 的冲击。
她忍不住用了点力气,去收缩越来越酥麻的蜜穴,把蜜穴里的棒子夹了一夹。
怎麽会……觉得里面……有点……奇怪……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是什麽?爲 什麽那酥酥麻麻的地方被他的棒子这样磨擦就更舒服了呢?
「喔……喔喔……」
越来……越来越深了……好深……怎麽那麽深……而且……穴穴被撑得好开喔……
啊……顶到奇怪的地方了……不行……不行……感觉好怪……「嗯……喔… …啊……啊喔!」
单宵归顶到了最深处,蔺澄漾的身子跟着微微抖了一下。他抽了出去又粗暴 的进来一次,她抖的更厉害。
「啊……啊啊……啊……啊喔……」随着他的动作,蔺澄漾难以克制的一次 次发出婉转的高音。怎麽会这样……好奇怪……身体好热……她难以理解身体的 反应,只是不安的扭动身体,以解除积压的快感。
「啊……麻掉了……不要那麽快……啊!又顶到了……」她噘着俏起的嫩唇, 娇喘不已,舌头也跟着顶到时的冲击,一次次吐出唇间,好像在表达她身体有多 兴奋。
「胸口好闷……好热……」单宵归闻言慌乱的拉扯她的领口,硬扯到胸前, 然后掏出了左边被裹在白色胸罩里的乳房。
包覆着蔺澄漾年轻的娇躯的护士服,被弄得不成样子,沾血的裙摆已经被拉 到腰间,裸露出丰腴的臀部,上衣被扯开一边露出左边的乳房,但是蔺澄漾不以 爲意的扭动着身体,甩动着左乳,右乳也在衣服里跟着竦动。
「怎麽会这样……啊……」蔺澄漾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是……好舒服…… 那火热的棒子在身体里挺进、拉出……啊……舒服死了……舌头一次一次顶起, 口水开始蔓延出嘴角,原本停止的泪水也开始涌现「喔……你的里面好热……我 快受不了了」
「少……少爷……你的那个……也是……好烫……一直进去……啊啊啊……」
大量火热的液体,突然无预警的冲入了深处,把深处灌的满满的。「讨…… 讨厌……怎麽……射在里面……」蔺澄漾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她毕竟是护士,但 是身体还在旺盛的情欲中,虽然心理上不喜欢这种不安全的性行爲,但身体却非 常享受这种被灌入的感觉。
单宵归气喘喘的坐下,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小护士的白裙上,身体里的激情 得到了纡解。但是蔺澄漾可还在兴头上,她享受了一下射入感后,立刻坐起了身 子,把舌头吐进单宵归的嘴里,抱着他深吻起来。
这可是单宵归的初吻!单宵归被吻得气都喘不出来,小护士热切的小舌不停 的往上颚顶滑,还不时纠缠着他的舌头。啊……这就是吻吗?好奇妙的感觉……
下面射完的棒子,逐渐麻木的感觉立刻洗刷一空,单宵归又挺着腰把蔺澄漾 顶的撞回床上。
自从那一晚的激情以后,两个人变的很尴尬,不时因爲身体的接触而吓一跳。
像是吃饭的时候,小护士喂单宵归时,两人肩膀无意间碰到,差点把菜盘子 打翻。有一次喂水果时,单宵归不小心用嘴唇碰到了小护士的手,让两人红着睑 许久。
两人眼神不敢交会过了一阵子,小护士才发现单宵归的表情有些怪异,想了 想便笑着从床下拿出小夜壶。
「哎呀,少爷别害羞嘛,我帮你。」
她不等单宵归拒绝,便手脚利落的把他的裤子脱,抓着小弟第拉到小夜壶去。
一边嘘嘘,小护上看着手里的小肉棒竟慢慢的变粗变硬。这……怎麽这样… …好硬呢……
单宵归的棒棒被小护士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却特别敏感。他看着小护士处 理夜壶完红通通的脸,忍下住又把她拉怀里猛吻。小护士被吻的全身发软,只好 圈着他的脖子,任他深吻。单宵归边吻边沾了点老爸给他的药膏,然后突然拉高 蔺澄漾的窄裙,入侵裤裆,在蜜唇上抹了一下。
你……你怎麽乱摸你……喔……你……你又用了什麽……啊……」这药膏的 效果远比药粉快,没多久小护士全身发烫,瘫在单宵归怀里呻吟起来。他拉起小 护士,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拉开自己裤子,挺出棒棒,直往她腿间顶去。
小护士的白色裤裤没两下已湿出一块印子。敏感的腿间被他这样乱顶,顶得 麻痒难熬,于是蔺澄漾半眯着小眼袋,拉开自己的裤裤,扶着巨大的棒子,让他 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嗯……喔喔……」噘着小嘴,小护士发出满足的娇啼,任他捧着娇臀,粗 暴的掹插自己的蜜穴。
此后几天,单宵归常常动不动就把小护士推倒,以逞兽欲。
有时候小护士在书房帮单宵归复健,单宵归看她示范举起大腿时露出的部分 柔嫩诱人,便把她脚一擡,药一涂,就在书房里站着把她顶到高潮。
有时在花园散步,突然被扑倒。有时是去叫他起床,直接被拉上床做。有时 一进门就被压在门边狂抽。洗澡时,更是避免不了推倒狂插。每天都要个好几次, 害她一天做事的时间还没有跟单宵归做爱多。单家其他人也都很识相,一看见少 爷扑倒护士,都会立刻消失,让他们尽情发挥。
运气好的时候,有禁药让她的身子能准备好容忍他的进入,这时她都会被顶 的高潮好几次。运气不好没带药,她就被插的破皮流血,痛得要命。对于单宵归 的粗鲁动作,小护士其实还是讨厌多过喜欢。
后来,单妈妈提出要她留下来当女佣时,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跟学姊的一番 谈话,让她决定留下来。
「我比较想回医院,这样才能服务更多的人。」
「可是当她们家的女佣薪水很高,待个五年就此医院待十年还多出一倍。」
「医院的薪水够我用罗。」
「可是你赚到这些钱能帮助的人更多啊。你想想,医院里面几乎是不缺人的, 多一个你少一个你,医院的病人下会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如果你有钱了,对那些 没钱看病的人,你将是她们活下去最重要的支柱啊!」
被说得热血沸腾的蔺澄漾,于是从白衣小护士,变成了篷篷裙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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