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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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三、花劫
自从那一晚以家碧的身份外出被那看更老头侵犯後已经一星期了,这个星期我没有再‘外出’过,但是在家裡我还是忍不住变装家碧。 虽然表面上我跟以前当家碧时没有什麼分别,但是我却知道我的内心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 以前的家碧只是个爱美,爱顾镜自怜的小女孩,现在的家碧已经有了人类最原始的慾望!这星期以来我以家碧的身份已经手淫了很多次,而令我最吃惊的,是每次我都会想像着那天晚上被老头侵犯的画面,往往因为想起那老头对我的凌辱和精液的味道而达到高潮。 更什的是,即使撞到自家大厦的那个看更老头,我也会心如鹿撞无法安定下来!现在要好好坐下来做点家课已经非常困难了,因为作为家碧的我,无时无刻不被慾望煎熬着。 我想回复当小俊,可是家碧的慾望一次又一次的盖过了我的理智。 我根本无法从这慾望的漩涡中抽身出来。 难道那老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个淫娃?我开始觉得很难回复男生的思维。 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出去”或是想下去。 可是命运却没有放过我,就算我躲在家裡,麻烦还是会找上门来。 这天刚好星期五,放学回家我变好装後就在客厅中开始做家课,好不容易才专心下来,却听到大门处传来锁匙开门声!“这下完了!” 是我第一个念头。 这段时间应该还未有人回来才对!我不敢想像妈妈或姐姐知道我变装的反应!我全身彊硬,盯着渐渐打开的大门。 谁知更惊人的事发生了,打开门的竟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他一看见屋裡有人倒是吓了一跳,但是当他打量过我,只不过是个弱质纤纤的中学生,马上就镇定下来,还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他飞快地关上大门,我吶吶地问﹕“你…是谁?”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举起手上的一串锁匙,阴沈沈地对我说﹕“小妹妹,怎麼把锁匙插在门上啊?” 我看见那串锁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串是我的锁匙!一定是我回家时一不留神就留在大门上没有拔出来。 我看到他眼中的恶意,心中实在害怕,不由自主的一步步的往後退,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恐惧,死死地盯着我,一步步向我迫过来。 我退了两步,不知踢着了什麼,我“呀!”地叫了一声就失去平衡就一屁股跌坐地上。 我用手肘撑着上半身想站起,但因为刚刚跌得不轻,屁股痛得利害,一时间竟就站不起来!我这才注意到那男子双眼竟是贼流流地盯着我的股间!原来我跌倒时两脚刚好呈M字形地张开了,校服裙也褪到了大腿根,本应收在裙内的一片春光,此刻却清澈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的俏脸上已经红得火热。 由於我已经痛得无法站起来,只好急急併起双腿往後缩,依然坐在地上。 那男子看出了我的尷尬表情和羞涩的动作,笑得就更加得意了。 他突然飞快地向我扑过来!我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被他扑倒地上。 那男子熟练地把我反转,面向地面的扒着,然後他一屁股坐在我的腰上,我想大叫救命但是却被他压得气也喘不过来!叫也叫不出了,只能发出“喔!”的一声。 我回头却见他手裡拿着一根绳子!他飞快地捉住了我的双手,然後连手肘一起用绳子反绑了我!我因为双手被他反绑了而疼痛地叫了一声“痛啊!”。 那男子听见我呼痛,面上立刻变了颜色,向我怒道﹕“臭丫头!鬼叫什麼!不想活啦!” 我从小到大也是养尊处优惯了,实在是受不了这活罪,还是叫了声痛。 那男子怒道﹕“还要叫啊!看我收拾你!” 说着他便一手把我的右脚捉住了,脱下我的白色长袜,脱完了一边,再同样施为把我另一隻袜也脱了!我很快便知道他想用什麼狠招来对付我了。 他把我的一隻袜卷成一球,用一只手捏住我的脸颊,我吃痛只好把嘴张开,可我这一张嘴马上就被他用我的白袜塞得满满!然後他把另外一隻袜盖住我的嘴再绕到後脑打了个结!这下子我只能很微弱的“唔,唔”叫了。 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手,反而再用绳子把我纤细的脚踝也绑在一起了。 他绑好了我才站起身来。 我双手被绑在背後,口中塞住了自己的白袜,双脚也被绑起来了,我几曾受过这等屈辱,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我挣扎着坐起,拚命的缩向屋子的墙角处,虽然知道这样是无法摆脱他的魔掌,但是依然想尽量离他远些。 那男子负手站着欣赏他的傑作,他似乎对这个被他吓破了胆,身子缩成一团於一角发抖的小女生很是满意。 当他确定我已经没有反抗意识後,便开始在我家翻箱倒篋地找寻值钱的东西。 他不知道我家只是小康,根本就没有什麼积蓄,更不要说什麼值钱的金饰古玩了。 他翻了几片,连床铺下面都看过,终於也死心了,可是却闷了一肚子火。 正无处发泄!他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他阴森森地看着我说﹕“你家好像比我还要穷呀!爷我刚出狱,本来我打算弄个一万几千去找乐子的,现在可没了。 小妹妹,看你也长的白净细緻的,也只好委屈一点,着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一听他如此说,面上一点血色都退去了,叫也叫不出,只拚命摇头,拚命把身体往墙角裡挤。 可是那根本就没有用处,那男子一步已经站在我前面,他一手找着我的头髮,也不管我站不站得起,就把我往厅中拖去。 他把我硬拖到沙发前,然後自己坐下,却一把拉我跪在他两脚之间!我的眼泪已经把缠在嘴巴的白袜都沾湿了,我还是不断哭,不断摇头。 那男子看我不肯就範火就起了,二話不说,噼噼啪啪的就打了我好几个耳光!这几下打的我眼前金星乱转,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我乞怜地望着他,身子就不停在抖。 他见我已经不再反抗就对我说﹕“小妹妹,只要你依我的話做,我就不再打你,而且事完了,我就会离去,你说好不好?” 给他一绑一打,我整个人已经崩溃了,那裡还有拒绝的勇气?我开不了口,只有点了点头。 他见我屈服了,就接着说﹕“我现在先解开你的嘴,你可不要大叫,知不知道?” 我再次点点头。 於是,他便开始给我解开封嘴的白袜,然後把塞在我口中的那隻白袜也拔了出来。 白袜拔了我呼吸马上畅顺很多,口也自由了,可是由於给撑开了太久,上下顎也很酸痛。 我的双手双脚还被绑着,看来他也没有马上为的解开的意思。 我不敢发出声音,怕他又会打我,只有偷偷地啜泣。 那男子见我真的不叫,就对我说﹕“这就对啦,既然你这麼乖,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们快开始吧!” 说着他把裤褪到膝盖,露出了他那几乎是黑色的大屌。 我本来就是跪在他的腿间,他这麼一脱裤子,大屌已经离我的脸不到一尺,我已经嗅到一股腥臭的气息。 我心裡明白他要我做什麼,可是根本就不愿意!我禁不住抬起了头。 我很自然地眼向上望,直到我看到他的脸。 就这样我跟他的目光相接,他看见我眼中无声的哀求。 不知怎的,这样的目光交流却好像更燃起了他的慾火。 他目光通红地向我说﹕“张开嘴!含住它!”。 说着把已经勃起了的大屌伸到我的嘴前,我正要摇头,他恶恨恨地道﹕“要讨打是不是?快张嘴!” 我给他这一喝,不敢再强了,只好慢慢地张开嘴巴。 那男子看着我樱唇微张倒是没有再催促,他似乎很喜欢欣赏我轻颦娥眉,樱唇半张的表情。 到我的嘴张开成一个O形的时候他才把他的大屌塞了进来。 “嗯!” 我发出了微弱的呼声,接着,他便用手抓往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前後前後地摇着。 他那漆黑邪恶的大屌在的的嘴裡进进出出。 我口腔马上充斥了他大屌的气味!一股又腥又咸的味道衝击着的的大脑!他那被我的涎液影得闪闪发亮的大屌一下一下在我樱唇上进出的画面刺激着我的神经!最要命的是我的嘴被他的大屌塞得满满的,比刚才自己的白袜还要满,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脸也涨红了,我再度乞怜地望向他,希望他可以暂停一下,好让透一口气。 可是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不理会我哀求的目光,更把速度加快,逼我侍侯他那醜陋邪恶的大屌。 我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根本反抗不得,也不敢反抗,我的自我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慢慢地完全顺从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吸啜着他的大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一点一点地回来了,就像是刚睡醒了一般,虽然他的大屌还在私嘴裡进进出出,但我还在我马上惊觉到我已经可以跟着他的大屌一进一出的节奏呼吸了,原来我在没有意识之间竟学会了顺从着含屌的节奏慢慢呼吸。 可是我的处境还是一样的狼狈不堪,原来因嘴被塞住我没法吞下的唾液,便源着我的嘴角流落下巴再一滴到我的校服裙上,一丝像是蜘蛛丝的唾液连繫着我的嘴,他的阴囊和我的校服裙,形成了一个淫秽的三角形。 他抬高了头,发出雄伟的叫声﹕“呀!…用力吸,舌头要用力!” 在他的“鼓励”下我只有服从他,更卖力地吸啜他的大屌。 他在我我曲意奉承下更是如痴如醉,大屌一下一下都插到了根部,我的口腔根本没法容纳这长度!他的大屌已经直插到我嚥喉!天啊!这就是所谓的“深喉”! 我个梦也想不到我竟然会!竟然能!为男人提供这至为屈辱的服务!不知道已经被他凌辱了多久,我的泪水混和着唾液使我的衣襟也染湿了一天片!我的舌头突然嚐到了一种新的味道,那是咸咸的带点腥,我知道那是射精前先流出的透明液体,我知道他快要到达高潮,快要在我嘴裡得到发泄!得到兽慾的满足!我耳朵听着他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眼睛看着他颈动脉一下一下地怒张,嘴唇上感受到他大屌的血管在猛烈地跳动!“啊!”随着他一声暴叫!我的头被深深地压在他的股间!他那浓浓的精液疯狂地在的小嘴裡爆射!一部份直接落入的的嚥喉!一部份落入我的口腔!还有容纳不下的从我嘴角流出滴在我的衣裙上。 良久良久,他终於放拉起我的头,跟他面对着面。 他欣赏着自己的傑作,我稚气清秀的脸上,沾上了自己的眼泪和他的精桨。 “都喝下去!”他命令我。 我只有仰起头,闭上眼睛,随着喉头一骨碌的,就把满口的浓精都吞了下去。 我对精液的味道并不陌生,上次给老头子手淫时就吞下过一点,之後还一直念念不忘地边想边自慰,想不到竟在今天喝了个饱。 想到这裡,我惊异地察觉我竟有了性感的反应。 我的面色也由煞白转成菲红。 害怕被他看出我的羞态,只好低下头去,却看见了刚才对我百般凌辱的大黑蛇,半软地躺在我的眼前。 它因为我的唾液而变得光亮,还有一丝丝餘精从那泉眼漏出。 就在这刻!这画面!使我内心漫起了异样的感觉,一种禁忌的衝动,在我内心反覆挣扎,终於,我在没有被迫的情况下,再次启朱唇,吐丁香,一舔一吸的,为眼前这个对我凌辱施暴的男人,为他那邪恶漆黑的大屌一点一滴地清理着!每为他舔净了一点餘精,总是急不及待地往肚子裡吞!也不管手脚被绑,用腰枝把身体撑起一点就伏在他大腿之间,舔净他的阴囊,本来那腥臭之气,彷彿也成了动人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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