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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哎哟。”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变得很温顺、很湿润。
  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熟得滴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十万火急的事情,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似乎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肉茎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磨蹭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的积累,不消片刻,满腔的怨气已多到整副身体都无法装填。我的一记大力插入后,沉积的怨气终于被引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她的阴道汹涌地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小翰!我、我……”
  郭泳娴强烈的反应震撼了我,我的欲望也慢慢降下来。
  因为我突然间发现了隐藏得很巧妙的摄影机。
  “舒服吗?泳娴姐。”
  我抱着郭泳娴问。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真是冤枉,喔……”
  “以后小翰有机会就让泳娴姐舒服。”
  我笑道。
  “什么叫有机会?”
  郭泳娴居然撒娇:“十天半月是以后,一年半载也是以后,这叫我怎么办?我刚才就说过,如果你征服了我,我就离婚,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离婚我也能经常安慰泳娴姐。如果泳娴姐执意要离婚,至少等我躲过这场灾难。”
  我笑嘻嘻地揉着郭泳娴的大乳房,这大乳房简直就像熟透的梨子,我忍不住低头,对着淡褐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
  郭泳娴抱着我的头呻吟了一下:“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自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不但要救你,还要尽量弄到那笔钱。”
  我心头剧跳:“真有办法?”
  郭泳娴很有信心地道:“我会骗你吗?”
  真是大喜过望,血气上涌的我忍不住向郭泳娴坏笑:“泳娴姐,谢谢你的救命大恩,我好像还没射。”
  “我知道。”
  郭泳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小翰,泳娴姐真的好感动。为了让我舒服,你情愿憋着,等会姐姐要你射进来。”
  “射到哪里?”
  我问。
  “小坏蛋,你明知故问是不是?看姐姐怎么惩罚你,快躺下。”
  我刚躺下沙发,一张性感的嘴巴就立即含住了龟头,我大声地呻吟,因为太舒服了。在我叫嚷时,郭泳娴轻解罗衣,褪下身上所有衣物,露出充满肉感的身体,就连小腹的疤痕也是肉肉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利用了郭泳娴,虽然卑鄙了一点,但非常时期,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内疚地看着吞吐肉棒的郭泳娴叹息道:“泳娴姐,那是什么?”
  “对,肯定是摄影机。好惨,我们被偷窥了。”
  我连忙坐起来。
  在秘书处的一张宽敞桌子前,我为郭泳娴倒了一杯水,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是第一次看见郭泳娴如此温柔,潮红的脸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却,一丝羞溋的娇媚又抹上粉颊,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唯独那双媚眼略显慌张,她焦急地看着我:“小翰,这摄影机是谁安装的?”
  我淡淡地笑笑:“在公司里除了朱总裁外,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嗯。我猜也是。真是个变态,搞不好我们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视之中。”
  郭泳娴愤恨地四处张望,一脸忧郁,紧皱双眉:“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找到源头,取回被拍摄的证据然后销毁,要不然落入别人的手中,万一到处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唉!我一个男人无所谓,要是让泳娴姐成别人的笑柄,我死也不愿意。”
  我哭丧着脸,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郭泳娴。
  郭泳娴动情地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难得小翰如此关心,我真的很感动。哼,朱九同这个老色鬼也太无法无天了。”
  “那事不宜迟,泳娴姐你在这里坐着,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我顺着摄影机看看那些线连到什么地方,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好,你快去找,我在这里帮你盯着。”
  “好。”
  重新进入戴辛妮的办公室,我一关上门,就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稳住了郭泳娴。多了一个帮手,也解决了后顾之忧。
  其实,我知道拿到证据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监视充其量也是小罪,而三十亿就不同了,这当中的轻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我只不过病急乱投医而已。
  关上戴辛妮办公室的大门,我迅速推开沙发后的小暗门,暗门的铆钉似乎有了毛病,推开暗门时发出“咯吱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怪吓人的。只是眼下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哪还怕这些声音?
  暗门后的小房间依然保持原样,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只是茶几、桌子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估计辛妮好几天没有进来这里了,而朱九同光想着怎么设计骗我,也应该无暇光临这间小房间。
  推开小房间的暗门,我快速通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小电梯前,我注意到小电梯也有了灰尘。我启动了电梯,庆幸的是电梯能动。眨眼间,电梯就直达九楼。
  挡在我面前的是一道暗红色的大门,我只要推开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朱九同的办公室。
  为了谨慎起见,我用耳朵贴着暗红大门,仔细倾听里面是否有人,听了半天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想想周末休息,朱九同不至于来上班。再说就算见到了朱九同本人,我也敢把他拧死,回头再找杜胖子算帐,做一个杀一人够本、杀两个有赚的好买卖。
  此时,我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真恨这些乌龟王八蛋设计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贪婪,弄了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我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门把用力拉开了暗红大门。
  “啊……”
  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声音很浑厚,而尖叫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我瞪大了眼睛,朱九同居然有女人,还长得国色天香。要命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着薄纱寸缕,曼妙身材凸现无遗。她躺靠在宽大的褐色软皮沙发上,双腿打开,妙处间毛发蓬松,一只美到极点的纤手正握着一根如男人阴茎的东西,而这东西恰好插在毛发环绕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现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吓坏了,她一声尖叫,昏厥过去。
  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丽、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磁性的声音都能动人心魄。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倾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我本想含一口凉水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口水会污染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尖、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滴到两片绦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
  美人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我死掉算了。”
  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愿意被别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见我做爱。”
  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萤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无声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连声音也没有,真讨厌。”
  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
  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与郭泳娴的对话都让这个美人听去了,我岂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我们扯平了?”
  美人吃吃娇笑,她又把谜一样的眼睛睁开。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
  我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谁吗?”
  美人懒洋洋问。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儿。”
  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里。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纳闷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
  美人皱了皱眉头,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模样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不告诉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后就牵挂啊牵挂。”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
  我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你。”
  “呵呵。”
  楚蕙笑了,笑声很短,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了真不好意思。”
  我坐在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楚蕙幽幽地责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
  我想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
  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哑的话语夹带着无穷的诱惑,幽怨伴娇嗔,如催眠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听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
  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我真要羞死啦。”
  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责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一直插着吧?”
  我不知不觉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阳具从蜜穴里拔出来。
  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等级。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肉棒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
  楚蕙优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了假阳具,假阳具上面残留着晶璧的液体。我很纳闷,纳闷自己居然还能沉住气。
  为了避免冲动,我赶紧干咳两下,站起来举目四望。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角落边有条绦紫色的小内裤,而绦紫色的蕾丝胸罩却躺在办公桌上,想必昨晚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时,楚蕙已经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优雅地盘着长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凉水,她一定渴坏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的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
  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娴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着。”
  我苦笑:“不是这个原因,是朱九同不放过我。”
  “朱九同?”
  楚蕙大概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势不两立。”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萤幕下,从一台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影带。我发现,旁边的一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影带,影带都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全端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绦紫色胸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蕾丝胸罩里。
  “你的老公是谁?”
  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
  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凉水,然后对着小镜子梳理凌乱的秀发。
  我发现我太落伍、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娴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丽的绦紫色。
  “为什么喜欢绦紫色?”
  我很奇怪。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楚蕙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
  我冷冷道。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美丽眼睛不仅有诱惑力,还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为什么……”
  我欲言而止。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亏欠了公司好几亿。我也没办法,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楚蕙向我耸耸香肩,懒洋洋地接着说:“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老公又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这个傻子撞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
  我大声问。
  “呵呵,因为你像傻子。”
  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我思绪急转,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逃过劫难的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维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
  我沉声地道。
  “我也想见他,可惜这两天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骚货黏在一起,哼!我无所谓,他罗毕偷吃,我也被人吃。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那我去找他。”
  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别回家了。”
  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她的声音依然带有磁性,仿佛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偷摸了你的乳房。”
  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扔掉了唇膏,她看起来很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办公室的门,迎面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以为是郭泳娴,没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嘤嘤啼哭:“你怎么这样傻?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
  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赶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
  王怡大哭。
  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里的意思听清楚了,她是担心我在办公室里自杀。
  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这个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情谊,这绝不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贪心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惭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这边也想办法。”
  一旁的郭泳娴提醒我及早离开,她没有流泪,镇定的神情却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感激地向她眨了眨眼。
  “谢谢两位大姐姐,你们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位大姐姐的关心,我一定能度过难关。”
  “要不我先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
  郭泳娴终于把张思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还不想让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劝劝怡姐。”
  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位姐姐亲一下。”
  我嘻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抬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影带跑出了秘书处。
  站在电梯前,我按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眼前一亮。电梯里居然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恶,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站在电梯前犹豫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挡上,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
  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
  电梯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着蜜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
  楚蕙吃吃地娇笑,露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为女人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魄、迷人心神。
  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色眯眯的样子。”
  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声响,我蓦然清醒,尴尬地向楚蕙笑了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外,一个素装短裙、倾城绝色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显得格外优雅、格外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涌出复杂的滋味,她是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我既爱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极了,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础础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真巧。”
  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我记得你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放屁?”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何,她的脸色很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憔悴的神态令我怜惜。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但为了见一个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的誓言嘛……你就当我放屁好啦。”
  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模棱两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惨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这个人一定会大发雷霆,此时葛玲玲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一般来说,女人在公共场合都会尽量表现得矜持一些,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一道凌厉的寒光扫到我脸上,葛玲玲突然大声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碰她。”
  我吓坏了,赶紧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颤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
  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把手臂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只是看电视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做。对不对呀?中翰。”
  说着,妩媚的眼波送来,如梦如幻,仿佛情人间的凝视。


第30章 双管猎枪
  我的头皮发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释,无异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算有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
  随即转身离去。
  “泼妇,哼!”
  楚蕙望着葛玲玲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即很诡秘地盘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吧,她怎么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穷职员。”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眼里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道具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
  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固然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试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
  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
  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
  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
  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
  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
  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
  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
  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
  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
  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
  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
  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
  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
  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
  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
  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
  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
  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
  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
  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
  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
  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
  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
  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
  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乳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
  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
  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
  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
  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
  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
  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
  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乳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
  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
  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
  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
  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
  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低头看着阴唇与肉棒根部的结合,看着肉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
  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肉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
  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
  葛玲玲的下体贴上来,剧烈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
  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的抽插变得疯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喔喔……”
  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排斥我,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实在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怪异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无奈,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呆了?”
  葛玲玲温柔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道:“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度玉门关。”
  我嘻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茎已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
  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维,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
  我失声大笑,感觉葛玲玲真的带劲。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一道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双手端着一把双管猎枪,黑漆漆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维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黝黝的枪管,我双膝发软,整个身体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发展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维,大声怒吼:“叫你把枪放下你听到没有?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躺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孬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头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维,毫不留情地骂,而杜大维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
  杜大维的声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还不快起来?”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维,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
  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维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把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惊吓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维木然地点点头。
  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罗毕这时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快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酒店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美女们可都生气了喔!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味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脸:“罗总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张开着双臂,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
  我迷惑不解,正要向罗毕问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蕙就迈开猫步慢慢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罗毕小声撒娇:“宝贝,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宝贝吗?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绦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吗?”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杓,大声道:“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见我发愣,罗毕笑道:“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关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给那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
  我一听,更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
  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揭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听罗总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货大赚特赚了?”
  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
  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很不适应。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维,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把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维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维炒期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误信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屁话,全力吃进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
  顿了顿,罗毕接着说:“本来赔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维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亿,大维也欠了两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
  “嗯,确实很惨,后来呢?”
  我问。
  “后来?后来……”
  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来,朱老狗给我和大维开出了条件,第一条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条,他娘的,这狗东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娘的,差点害我做乌龟王八了。”
  “你答应了?”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的话,朱老狗就要报警。你知道如果报警,我就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继续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维也不会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却想答应,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
  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么过的,你还不清楚吗?”
  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
  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恨恨道:“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不同意,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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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谈判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怪,后来他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报警。”
  罗毕郁闷极了。
  “嗯,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我淡淡地说道,心里也逐渐对整件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松条件,就是因为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老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星,哈哈……”
  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你,你能赚钱那是你的福气,可千万别说我是救星。”
  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心想你还是没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别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监侯天杰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三十亿。哦,我真不敢相信中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
  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的操盘行为,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我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么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但敢动用九千万美金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我罗毕是打心眼佩服你,我家小蕙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哈哈……”
  “是呀,真厉害喔。”
  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头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葛玲玲在一旁冷眼旁观,我可不能放肆,老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刚停,葛玲玲就不停冷笑。看她面无表情,对我赚了三十亿,她连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真厉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蛋,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告诉你,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么?朱九同盯上小君?”
  我又惊又怒。
  “哼,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到秘书处交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你猜朱老狗怎么说?”
  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么说?”
  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起,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
  我冷笑。
  “朱老狗就这个意思,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没有听到朱老狗的话。”
  葛玲玲说道。
  “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
  我怒问。
  “我们都成了他的刀俎之肉,他还怕对我放肆?”
  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这头母老虎。
  “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么做?”
  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呃。”
  罗毕讪讪一笑,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维:“大维,你跟中翰老弟说说。”
  杜大维阴郁着脸,沉默了片刻,他难为情地干咳两声:“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你说。”
  杜大维当然尴尬,刚才他还想开我一枪,现在怎么好意思求我?我暗暗冷笑。
  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啊?有本事你开枪呀?
  其实我并不小人,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小君、戴辛妮、葛玲玲以及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帮他们。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识,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到监察部,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经被冻结了,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
  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没有我的密码,谁也动不了这笔钱。”
  我淡淡地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月的亏损补上,二来,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如此一来,大家皆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顺带看杜大维一眼。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维一起在隆福茶楼见了朱九同。”
  罗毕如实托出。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
  我试探性地抛出了我的条件,刚才朱九同为什么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也释疑了,原来是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商量。
  “中翰,你要想清楚,假如公司报警……”
  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我情愿坐牢。”
  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同和罗毕他们。
  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盖走人。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反顾,只是不能见到一众美女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
  罗毕也沉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焦虑。
  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太快答覆罗毕。
  空气凝滞,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别是葛玲玲,灼灼的目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我、诱惑我,为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为的就是证明她自己的价值。
  我感叹之余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维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杜大维。她也许没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我。我看得出来,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我无奈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维。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
  我问。
  “嗯,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
  杜大维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
  我看着杜大维。
  “你讲。”
  “我的意思是,戴辛妮的那笔亏空也一笔勾销。”
  我盯着杜大维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那把猎枪。因为我居高临下,因为我占据主动。
  杜大维不是笨蛋,他权衡了利弊后终于点头同意。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协议,这可不能马虎。”
  我淡淡说道。
  “那当然、那当然!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庆贺一番。中翰老弟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
  罗毕果然是个花花公子,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像没有心计,但是很遗憾,他还是没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个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友,他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尽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挽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
  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只红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
  我又问。
  “嗯。”
  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
  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呼吸着她头上飙来的发香。“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的。”
  葛玲玲向我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要命。”
  我叹道。
  葛玲玲呵呵娇笑。车子刚上高速公路,她便打开了方向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冲区。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葛玲玲突然伸长了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么?”
  “当然是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的话,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尽可夫。”
  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
  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么她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维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不肯帮忙。呵呵,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没有那么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葛玲玲将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别提了,那把枪当真很可怕,当时真把我吓坏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好像要阳萎了。”
  我哭丧着脸。
  “什么?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情吧?来,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摸来。
  “在这里看?”
  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钟内也有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车里看我的阴茎,真是够疯狂的。
  “怕什么?快给我看看。”
  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肉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立刻昂首挺胸、威武得不可一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冷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了咬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没有其他车子驶近,她突然间弯下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阵舔吐吮吸,我的魂儿飞上了天。
  “玲玲姐……我的好玲玲姐,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风骚?”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
  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又重新把我的大肉棒含进樱桃小嘴。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一次相比,她吞吐的功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几乎因为兴奋过头而精关失守,万幸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我的注意力,缓解我内心的冲动。
  即便加此,三分钟之后我仍然丢盔弃甲,喷涌而出的精液灌满葛玲玲的小嘴。
  我歇斯底里地大吼:“吞下去,快吞下去。”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对她怒目而视。僵持中,葛玲玲很不情愿咽下了我的精液。
  “你马上给我回来。”
  戴辛妮在电话里的怒吼连葛玲玲都听到了。
  “好好好,别喊、别喊,我已经在楼下了。”
  我无奈地向葛玲玲摊了摊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么怕她做什么?”
  葛玲玲愤怒地看着我,她想不到戴辛妮其实已经算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
  我叹了一口气。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么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负外,就只知道欺负我。”
  葛玲玲泪眼泛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发抖。
  女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负男人,但心里老是觉得被男人欺负,只因为一点小事、一通电话就百感交集。
  我赶紧又是陪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许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张绝美的脸,手指间的泪水还是热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时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娇来,一点都不输给小女人,她还是那头母老虎吗?我有些怀疑。
  “我不管!你敢下车,以后你就别见我,我也不会再见你。”
  葛玲玲甩开了我的手。她脸上除了泪水,剩下就是强烈的嫉妒,嫉妒一个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烦现在就已经显现了,除了葛玲玲外,我还要面对王怡、樊约、庄美琪。除了郭泳娴能够让我放心外,其余的几个女人都让我担心,担心她们会不会像葛玲玲一样那样令我难以消受。
  这世界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
  正当我左右为难,下车不是、不下车也不是的时候,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法拉利的车窗前。葛玲玲想不到的是,她的蛮横遇到了对手,她这次撒娇发脾气,让她惹上了一个魔头。也许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
  葛玲玲吃惊地看着车窗外。
  我也很吃惊,想不到小君会突然出现,她笑眯眯地晃动她的小脑袋,只是她的头发又梳成了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说真的,我真不喜欢小君梳羊角辫,她的样子已经够清纯了,梳起羊角辫后让人觉得她就像一个卡通人物。说她只有十四岁,不明底细的人绝对相信。
  小君当然不只十四岁,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所以我还是喜欢小君披着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
  不过,此时这两条羊角辫的出现,却令我心花怒放。因为我看到,刚才还泪眼婆娑的葛玲玲已堆起了笑脸,那些眼泪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刚下楼买酱油,就远远看见玲玲姐这辆红色的车子,我猜车子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错,嘻嘻。”
  小君的目光在葛玲玲的身上转了一圈后,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姐来了,正到处找你,你还不快上楼?”
  “你姐?哦……她怎么来了?好好好,我马上上楼,你陪玲玲姐聊一会。”
  我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醒悟了过来,心中暗喜,抱着一大盒子的录影带下了车。向葛玲玲笑了笑,我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走到一个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我不禁哈哈大笑道……“小君,我爱死你了。”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讲究,这几样菜我真的不喜欢吃,但女人似乎总对这几样菜乐此不疲。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戴辛妮冷冷地说道:“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厨柜里还有泡面,抽屉里还有饼干。”
  “喜欢,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
  我赶紧拿起筷子,如果与泡面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绝对是美味珍馐。
  刚吃了两口饭,小君就回来了,和戴辛妮一样,她的小脸也绷得紧紧的。凭感觉,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如果没猜错,九成九是因为我违规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错。”
  我干咳了一声没话找话,那么压抑的气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汤比,当然差很远啦。”
  戴辛妮没有动筷子。我发现,饭桌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吃。
  “辛妮姐,我听说监狱的饭是没肉的,是不是真的呀?”
  小君瞪着我,却在问戴辛妮。
  “何止这些?监狱里的饭不但没有肉,菜也没有油,连盐巴也少得可怜。”
  戴辛妮瞪着我,却在回答小君。
  “看来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
  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猪才想尝监牢里的饭菜。”
  戴辛妮的眼睛已经快要喷火,是怒火。
  我无奈地看着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一口米饭后,我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大、小美女,能不能让我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再说呀?到时候要杀要剐、要踢要打我都没意见。”
  “好!这是你说的。”
  戴辛妮站了起来,撂下一句冰冷的话后,走进了卧室。
  小君也哼一声,跟随着戴辛妮走进卧室,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傻愣愣地咀嚼着难以下咽的坏心情。
  古代的大户人家有家规,轻则鞭笞屁股、重则棍棒伺候,如今都民主时代了,我还有幸尝试到什么叫家规。
  “哎哟,能不能少夹两个,很痛。”
  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两个大、小美女哀声求饶,希望她们法外开恩,减少两只耳朵上的塑胶夹。
  “你再喊,不仅不能减少,还要增加两只。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爸妈。你说,你是愿意减少夹子,还是想爸妈知道这件事情?”
  小君气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千万不要加了。”
  我哭丧着脸看向戴辛妮,虽然耳朵疼得厉害,但我还是充满感激地看向戴辛妮。与被姨父和姨妈知道违规操作这件事情相比,用夹子夹耳朵的惩罚就微不足道了。
  戴辛妮执意在卧室罚我下跪,我还要特别感激涕零,因为客厅是地砖,又硬又冷的地砖,卧室则是木地板。跪木地板当然要比跪地砖舒服多,这是很细微的选择,但细微之处能看出戴辛妮对我的体贴。
  反观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点情面都不讲,戴辛妮说一只耳朵夹五只夹子就可以了,但小君执意要每只耳朵各夹十只夹子。天啊,我的两只耳朵夹满了十九只塑胶衣夹!少一只不是因为小君法外开恩,而是小君找遍了戴辛妮的家也无法凑足二十只夹子,这算是我不幸中的大幸。
  “说吧,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违规操作?”
  戴辛妮温言柔语一脸的不忍心。
  “我一时的贪念。”
  我开始了漫长的解释。除了自我批评,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大、小美女,我知道这些事情无法隐瞒她们,并向她们保证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没事,而且还有五千万的奖金。
  “真的?总裁答应不追究?还给你五千万?”
  戴辛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
  我又把与杜大维和罗毕达成的协议说了一遍。当然那些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约、唐依琳的事,我都一一隐瞒。
  戴辛妮听说我有五千万奖金,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顿时闪闪发亮,我暗暗得意。
  别担心啦,你的亏空我已填上,这五千万是用来享受的。
  “朱总裁真可恶。”
  小君愤怒地看向戴辛妮,或许是恨屋及乌的原因,她有些怪罪于戴辛妮,毕竟戴辛妮是KT的行政秘书,在小君的眼里,她始终还是外人。
  “我……我有点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总裁是这样的人。”
  戴辛妮被小君这样恶狠狠地一瞪,眼眶一红,竟要掉下眼泪。
  小君顿时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听我哥说你在朱总裁身边工作好久了,怎么就没发现朱总裁是个大坏蛋呀?辛妮姐,你别哭,小君说错话了,你骂小君吧。”
  戴辛妮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摇了摇头,小声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朱总裁设计陷害你表哥。”
  “嗯,辛妮姐心地善良,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狐狸的尾巴。哼,不过现在发现了也不迟。想害我哥吗?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君的两条羊角辫终于产生了极好的视觉效果,她越来越像卡通女侠,我不禁想笑。


第32章 我脑子也没坏
  “喂,这些夹子可以拿走了吗?”
  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
  小君从床上跳下来,又从床头上取来一面镜子递了过来,对我娇声说:“让你看看你的样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后就不会做坏事。”
  我接过镜子,小君马上呵呵娇笑,估计她忍了好久,戴辛妮也“噗哧”一声破涕为笑。我举起镜子一看,镜子里的我就像猪八戒一样,只是猪八戒的耳朵比我的耳朵好看多了,我看了啼笑皆非。可大、小美女越笑越开心、越笑越放肆,小君还笑倒在戴辛妮怀里。不经意间,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露出半边大乳房,戴辛妮的蕾丝三角裤也隐约可见,真把我看得浑身发热,该硬的地方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窝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君也说要跟我一起回去,也许是小君觉得有我在就心里踏实,不管戴辛妮如何挽留,她都东一个借口、西一个借口要走。戴辛妮眼见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来,我却假装没看见,把她气得竖眉瞪眼的。
  回到狗窝,我洗完澡刚躺上沙发就响起了敲门声,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戴辛妮来了,她敲门的声音有个特点,三短一长。
  打开门,戴辛妮羞答答地没有说话,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有袖子的睡衣,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依然看得我心驰神往。我把她搂进了怀里,嘴里小声问:“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
  “恶心,谁想你?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天气好热,我是暂时过来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吗?”
  “估计没睡,你不如进小君房间里避暑?”
  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
  我笑嘻嘻地抱着戴辛妮说道:“谁让你不穿性感一点的睡衣来?”
  想不到戴辛妮却羞答答地回答:“外面这件是不好看,不过里面的就……就就……”
  “里面?给我看看?”
  我急色地想知道戴辛妮的睡衣里有何乾坤?
  “不给你看,我要进小君房间避暑。”
  戴辛妮得意洋洋地诱惑我。
  我正想动手,小君却在里屋大叫:“我这里的空调也坏了,不用进来啦。”
  虽然隔着门,但小君的叫嚷声我们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戴辛妮,开始帮她脱衣服。
  “我……我真让你们两兄妹给气死。”
  戴辛妮无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在沙发上。她面如桃花、娇羞无比,任凭我轻解她的睡衣。入眼处,一件猩红的蕾丝内衣露了出来,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性感和诱惑,我的目光被强烈地吸引住了。
  我忍不住大肆抚摸,简直爱不释手。
  “漂亮吗?”
  戴辛妮的眼睛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当……当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来越多了。”
  我对戴辛妮上下其手,尤其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柔软而整齐。
  “不会吧?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呀。”
  戴辛妮居然看着我翻弄她的阴毛。
  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边拨弄黑森林,一边赞叹:“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当然是又黑又亮了,难道又灰又白?”
  戴辛妮瞪了我一眼,下意识抬了抬她的臀部。
  我佯装惊讶:“哇,真的有一根白色的。”
  戴辛妮也跟着佯装焦急:“什么?快帮我找出来。”
  我坏笑答道:“好,我要仔细找找才行。”
  戴辛妮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看我:“哎呀……你找就找,怎么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毛跑到里面去了,我要进去找。”
  我很认真地揉弄湿润的阴唇,嘴上的气息几乎喷到鲜嫩的小穴口。
  “胡说……啊……你的舌头……别舔……”
  戴辛妮突然全身剧颤。
  我已经吻上了骚骚的小蜜穴,舌头在鲜嫩的花瓣上打了两圈,我亢奋道:“嗯,多舔两下找得快。”
  戴辛妮全身烫得厉害,也抖得厉害:“快别这样,上我家好不好?在这里弄会给小君听见的。”
  我看了看卧室的门轻笑:“听见就听见,她还小,不懂这事。”
  戴辛妮嗔道:“嗯……我昨天看见她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很贵的。我估计她已有男朋友了,要不然她绝对买不起这么贵的内衣。你这个做表哥的可要当心,别让小……小君给坏人骗了。”
  突然,我觉得里屋的门有打开的响声。刚一抬头,小君居然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定定地站在沙发前。
  “啊……”
  戴辛妮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我吃惊地注视着小君,她的行为让我判断为梦游,不可思议的梦游。
  “辛妮姐,我被一个人骗了,你……你要给我做主。”
  小君眼眶红红的,一看就让人觉得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体。尽管她急促呼吸还没有平复,脸上的红潮依旧,但听到小君的这一席话,她马上震惊地抱住小君焦急问:“是谁?是谁骗了你?小君你快说。”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君抽噎着:“是……是我姐夫。”
  真是平地一声响惊雷,我瞪大了眼睛。
  “姐夫?谁是你姐夫?”
  戴辛妮的声音都发抖了。
  “当然是……是李中翰。”
  小君吞吞吐吐地说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脏估计每秒跳动一百六十下,快要承受不了。瞪着哭成梨花带雨般的小君,我简直快疯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吗?怎么成了你姐夫?”
  戴辛妮当然有理由震怒,她已气得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疑问得到解释。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表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个姐姐,她叫王香兰,是李中翰的老婆。”
  小君眨了眨泪眼,让珍珠般的眼泪继续流淌,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眼泪,当作在演戏吗?唉!我感觉自己要么已经疯了,要么这一切都是做梦,我的表妹李香君怎么变成了王香君?
  “小君,你是不是梦游?可别乱说话,你哥现在快崩溃了。”
  我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证跟你同归于尽。”
  戴辛妮比我先一步,她已经彻底疯了。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能说到做到。我的天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
  戴辛妮沉声问。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小君继续说。
  “啊!”
  戴辛妮尽管怒气十足,还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姐夫一直照顾我,他答应娶我。可是,他又爱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君泪眼婆娑地看着戴辛妮,嗲嗲的声音不知道对戴辛妮是否有作用,但我就听得全身骨头酥麻。下意识地,我察觉出小君的话有蹊跷,也不再辩驳,任由小君胡闹下去。心里打定主意,今天这个仇我不报复小君的话,天打雷劈!他奶奶的,真把我气得够呛。
  “李中翰答应娶你?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戴辛妮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对她来说,小君这些话简直就是对她的心灵折磨。
  “嗯。”
  小君傻傻地点了点头,她那清纯又可怜的样子,谁会相信她在说假话?
  连我都不相信,何况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
  戴辛妮听小君刚说完,马上旋风似的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她胡说,辛妮你住手,哎哟……小君是在跟你开玩笑。”
  戴辛妮扑向我的时候,我发现小君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戴辛妮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停了停手。
  没料到小君又用她那独特的娇嗲声幽怨地诉说:“不是开玩笑。姐夫骗了我,还送了我一件很贵的内衣,辛妮姐你看,这是收据,要二千多。”
  小君说完,从小手里摊开一张纸。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张收据,我暗叫一声完了。
  戴辛妮一看人证、物证俱在,哪里还容我再解释?她随手拿起了一只鞋子,再次扑了过来。唉!逃吧,我只有叹息,开始满屋子飞窜。但屋子就那么一丁点大,我不管跑到哪里都无济于事,只能不停地被打,身上除了裤裆那玩意外,什么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终于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许还有一个人在心底里也笑累了。我被打的时候,发现小君一直在偷笑,我既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就是因为违规操作的事情,她还在怨恨我?不像,那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里住。以后不许这个畜生再碰你一下。”
  戴辛妮气喘吁吁地瞪着我。我在叹气,半小时前还对我柔情似水的戴辛妮,现在居然左一句禽兽、右一句畜生地招呼我。我心里真苦啊!谁让我遇上这样的表妹?
  “啊?”
  戴辛妮傻眼了,她气呼呼地喊道:“你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还怕找不到比这个禽兽好一万倍的男人?”
  “我就觉得我姐夫很好,既然辛妮姐讨厌我姐夫了,不如就让给我。”
  小君噘起可爱的小嘴。
  “啊?我……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许你姐夫继续欺负你。来,跟辛妮姐住一起,让辛妮姐照顾你。”
  戴辛妮看起来很绝情的样子。
  “好吧。”
  小君点了点头,那两条羊角辫子逻看越可恨。
  房子归于平静,我痛苦地打扫战场。看着满地的狼籍,我难过死了。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干净。又累又困的我躺上沙发,刚想闭上眼睛睡觉,房门却被悄然地打开了。大、小美女鱼贯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闪躲一下,唉,估计是被打怕了。
  “可怜的中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往事,我错怪你了。”
  戴辛妮眼里泛着泪花,她看我就好像在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
  “什么错怪?”
  我很纳闷。
  戴辛妮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忘怀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诉我了,你一直怀念着王香兰。唉!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想这么多了,难道我就不能代替王香兰?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兰,小君总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呀!既然你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后你要对小君好点,知道吗?”
  “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喜欢的是戴辛妮,不喜欢什么臭小君,她是我表妹。”
  我大吼。
  “你不能这样,小君都把身体给了你,你就要负责。你如果对小君不好,我就不理你。”
  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和小君。
  “啊?我给你们弄糊涂了。”
  我欲哭无泪。
  “嗯,糊涂就糊涂一点。其实你的思维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时候脑子受到了刺激会做出一些傻事来,怪不得你敢违规操作,怪不得你连你小姨也欺负。哎,原来是有原因的。你放心,不要怕,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精神科的医生。我认识一位精神疾病专家……”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安慰我。
  我真是气急败坏,大声吼道:“等等……什么精神科医生?我没有病!我脑子也没坏!我身体好着昵!”
  “辛妮姐你看,他一发作就这样。”
  小君苦着脸。
  “小君,你再乱说,我就……就揍你。”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李中翰,你给我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后不理你了。”
  戴辛妮一边拽着我,一边向小君使眼色,好像在暗示什么。小君会意,像兔子般跑到橱柜。不一会,她手里多了一杯牛奶。
  我以为小君要喝牛奶,但她把牛奶递给了戴辛妮。我以为是戴辛妮想喝牛奶,但我还是错了,戴辛妮把牛奶递给了我。
  “给我干什么?我不爱喝牛奶。”
  我皱了皱眉头。
  “喝了牛奶好休息,你今天累了。何况你刚才说了这么多话,喝点牛奶润润喉咙。”
  戴辛妮把牛奶递到我嘴边。
  我笑眯眯地接过了杯子,心里想还是戴辛妮对我好。
  仰起了脖子,我“咕嘟”两下把一大杯牛奶全喝下去。嗯,牛奶的味道有点怪,还有沉淀物,看来牛奶品质有问题,幸好我的肠胃好百毒不侵。喝完一大杯牛奶后,我连嘴唇边残留的牛奶泡沫也舔得干干净净。
  “牛奶喝了,辛妮你听我解释,你千万别信小君的话。”
  我非常认真地警告戴辛妮。
  “嗯,对对对,我不相信。”
  “我真的没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欢辛妮……呃,我有点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问题。小君,牛……牛奶是什么时候的?”
  我抬头问小君。
  “牛奶很新鲜,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颗安眠药而已啦。”
  小君笑眯眯,很像狐狸。
  “什么?六……六颗,对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颗,对付你姐夫,你用六颗?”
  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听,他现在承认是我的姐夫了。”
  小君得意地大叫。
  “嗯。”
  戴辛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既悲哀又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觉了……”
  我的大脑已麻木,思维已紊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睡吧。”
  这是我临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一场大雨中醒来,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我翻一个身还想继续睡,突然鼻子闻到一股清香,很好闻的清香,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当然,小君用过的东西也多少残留一点,而这一点足以令我无比享受。
  一只软软的枕头正是小君用过的东西。
  我呼吸着,拼命地呼吸,在拼命的呼吸中睁开了眼睛。
  咦?我怎么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走出卧室,我第二个疑问有了答案。
  小君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一条白色小热裤躺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搭在茶几上。一边看着不知名的情感肥皂剧,一边吃着零食。
  见我走出来,她就开始贼笑,一个劲地笑。
  我向小君走去,刚落坐在她身边,她就大声嚷嚷:“也不知道你这头猪睡觉有没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头弄得臭烘烘的你可得帮我洗。”
  笑声不停,狡猾的小君就想开溜。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扼住小君的脖子,也不管她尖叫声有多刺耳。我把她头上的两束怪异羊角辫解散,让瀑布般的秀发飘落下来,嘴上恶狠狠地宣布:“以后在家不许绑这种辫子,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
  小君嗲嗲的声音开始发挥威力了,我还想着怎么捉弄她,可一听到这声音,我放弃了。
  “我怎么睡在你床上?”
  这是我要解开的另外一道谜题。
  “废话,当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这头猪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
  小君瞪大眼睛。
  “我为什么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发的。”
  我已经想起来了,昨晚我吃了六颗安眠药。
  “因为你要睡很长的时间,人家担心你睡沙发会把脖子睡歪,所以才把床让给你。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小君翻了翻眼。
  “说得也是,一个人吃了六颗安眠药,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你还担心我把膀子睡歪?”
  我恶狠狠盯着小君冷笑。
  “没有六颗啦,只有三颗。”
  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哦,这样说来,你还不想杀死你哥。”
  我如勾的五指收拢。
  “既然你知道哥对你好,你就老实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板着脸。
  “哥,你真喜欢辛妮姐?”
  小君反问。
  “当然喜欢,难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欢?”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小君看。
  “我也喜欢,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说,辛妮姐是一个很坏的女人。你昨天上楼后,玲玲姐就告诉了我很多关于辛妮姐的坏事。”
  小君如实交代。
  “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话?”
  我意外,心中对葛玲玲有了更深的感触。这个女人爱恨分明,嫉妒心极强,为了打击戴辛妮,竟然利用单纯的小君!这不能不让我产生戒惧之心,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蛇蝎美人的老话?
  “我有点相信喔。”
  小君点点头。
  “于是你就编造了一个王香兰和王香君的故事?”
  我对小君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
  “我只想试探一下辛妮姐对你是不是真心的?虽然你爱人家爱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只想利用你还不知道。”
  小君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她见我不言语,马上来劲了:“你被朱总裁利用,辛妮姐说她一点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
  小君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许乱猜。”
  我很不高兴,喜欢戴辛妮喜欢两年了,从进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欢她。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两年的积累,当感情积累到一定深度后,这种感情就渗入骨髓,渗入血液,这不是别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我知道小君不会挑拨我对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会。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说了多少戴辛妮的坏话,我也不想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盲目,你会原谅她所有的过错,甚至连她的缺点都看成是优点。
  不过,小君的话却让我震惊。她晃了晃小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凭感觉可以确定,辛妮姐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唉!谁没有心里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存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原谅。”
  我叹道,毕竟小君是为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一些。
  “嘶。”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真要对这位表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的年纪居然有如此高明的逻辑分析能力,这真令我震惊。
  “你对哥真好。”
  我摸着小君如丝般的秀发,抓一束放在手背滑行,竟然没有头发滑动的感觉。不是我的手没有知觉,而是她的头发太滑了,根本产生不了任何摩擦,我惊叹不已。
  “鬼才对你好。”
  小君的脸突然红扑扑的,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经没有了王香兰,可不能没了王香君。”
  我把小君的秀发挂在鼻子上,大口大口地闻、大口大口地吸。仿佛要把这丝一般的感觉吸入脑海,永远保存下来。
  “乱……乱说,这都是我骗辛妮姐的鬼话。”
  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你也骗得太真实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个王香君,反正我就要做姐夫。”
  我突然沉醉于幻觉,多希望眼前这个小美人有个姐姐,一个美如天仙的姐姐。
  “哼,你若做姐夫,是不是老婆和小姨都想要?”
  小君羞涩地嚷了嚷。
  “那当然,谁让小姨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个人?”
  我开心大笑。
  “哎呀,学人说话就要跟人吃屁,真不知羞。我……我以后理你才怪。”
  小君大羞,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红到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来。可是,小君发现,她是怎么站也站不起来,因为有条手臂正压着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又怎么能挣脱强壮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赐,你说,这仇我能不报吗?”
  我像一只大灰狼似的,看着臂弯下的小君,仿佛她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你试探辛妮姐。”
  小君摆出一副冤枉的样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总之,我是被打了。”
  我在冷笑。
  “你……想怎么样?”
  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
  我小声道。
  “又是摸,摸你个头呀。”
  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不给摸的话,哥给你摸。”
  我一边坏笑,一边伸直了双腿,把裤裆隆起的地方对向了小君。
  小君的脸更红了。她一边慌乱地把目光从我裤裆处移开,一边恨声恨气地嚷道:“李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谁叫李香君越来越漂亮了。”
  我色眯眯地看着小君。
  “我可是你表妹。”
  小君躲开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王香君,是我的小姨。”
  我的脸离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哥……唔唔……嗯嗯……”
  一声嗲嗲的声音在房间上空盘旋,我咬住了小君的双唇,吮吸饱满的唇瓣。一条可爱的精灵悄然来访,四处搜寻后又悄然离开,我立即尾随而追,追入香津泛滥的地方。来不及缉拿小精灵,我贪婪地将这些香甜的津液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嗯嗯……”
  小君软软的身体倒下了,倒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被我压倒在沙发上,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强壮的身体下瑟瑟发抖。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习惯吗?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没有人能改变我这一个奢侈的习惯,小君也不会改变我的习惯,因为她也有了习惯。我注意到小君越来越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时,她都会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与我的手一起揉动,揉动两座高高的乳峰。
  渐渐地,我需要的习惯也越来越多,小君全身都是宝,她只奉献她的乳房已无法满足我的贪婪。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宝贵的东西,我坚信,她最无比珍贵的东西一定属于我,但我还是想尽快得到。
  “啊……哥,你……你顶到我了……啊……不要顶。”
  小君突然大声地嗔怪。
  我一惊,赫然发现裤裆隆起的地方正顶压小君的两腿之间,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小君的娇嗔,仍然继续欺负我这位柔弱的小表妹。她结实的大乳房成了我流连的第二个目标,我贪婪地吮吸她粉嫩的奶头,舔磨光滑的乳晕,把脸埋进了双乳之间。刹那间,我有吃奶的亲切感,仿佛回到婴儿年代。是血缘的关系吗?我无心深究。
  对成熟女人的乳房,我都采取粗暴的手段,而对少女的乳房,我总是很温柔。
  因为少女的乳房异常敏感,稍微触碰就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尤其是小君,她是我遇过唯一一个只透过揉摸乳房就能得到高潮的女人。当然,小君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但她异于常人的敏感令我无限担忧,我现在越来越害怕小君结识别的男人,害怕她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
  “哥,到处都是你的口水啦,真讨厌。”
  小君的大眼睛傻傻地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我如何调戏她的乳房。她喜欢我摸她的胸部,我相信她从我的揉摸中得到某种无法言表的满足。
  “一天摸人家好几次,摸了也不知道对人家好。”
  “把人家的胸部摸大了,衣服就难买了,可恶。”
  “呜……越摸越难受啦!真是的,人家还是清纯少女,又不是奶妈。”
  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胡言乱语,这是她陶醉的表现。如果我此时发笑,她一定无法容忍,所以我忍住笑继续埋头苦干,幸好摸小君的乳房是一件好差事,我乐此不疲。
  小君的乳房属于桃子型,这种形状的乳房最能经受时间的考验,不轻易下垂、不会外扩,而且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大,就像真的桃子一样会成长,给人越来越美的印象。
  姨妈的乳房就是一颗长大的桃子,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小君的乳房自然深得姨妈的精髓,很翘很挺。我玩摸的时候,小君表现得与众不同,一般女人被我摸乳房时总会闭上眼睛,唯独小君会呆呆地看着我摸。我可以一边舔吮蓓蕾般的乳头,一边亲亲她的樱唇,她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真是好笑至极,也可爱至极。
  如此可爱的少女,我更不能太粗鲁。可惜,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这家伙不仅粗鲁,简直就是下流,趁我戏弄小君的时候,这家伙肆无忌惮地要冲出裤子,向着仅仅一层衣物之隔的禁地冲刺。这下流的家伙如此迫切剽悍,以至于小君不停地闪躲腾挪。
  “啊……哥你真讨厌……呜……”
  小君突然绷紧了身体,指甲掐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快给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么出来了?”
  我气喘吁吁地央求。
  “有什么好看的?不给……”
  小君嗲嗲的声音新增了一丝媚惑,让人觉得就是看了,她也不会反对。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会小君的反对,我脱下了小君的热裤,绵软无力的小君只是象征性地拉扯了几下,就任凭我把热裤扔到茶几上。
  哦,看到小内裤了,果然是我买给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她答应穿给我看的,但一直没有实现,如今实现了,我冲动得快要理智崩溃。
  “小君,你真好看。”
  我盯着小君的阴部发呆,纤薄的蕾丝异常透明,包裹范围极其小巧,我一眼过去,竟没发现有乌黑的痕迹。难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长,连阴毛也不长吗?难道这会是传说的白虎吗?我激动得快疯掉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了我……我要洗澡。”
  小君羞得用小手掩住眼睛。
  “好,哥要看了,你别催,哥要慢慢看。”
  我弯下腰,弯到了小君的阴部。
  隔着一层薄薄透明的蕾丝,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无比激动的我伸出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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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五集


【本集内容简介】

    身陷圈套中的李中翰,遭到朱九同的陷害,而与位高权重的何书记交锋;面对上宁市的第一大官,李中翰打出金钱牌与交情牌会产生效果吗?何书记最终的选择是谁?
  股东大会正式展开,出乎众人意料的,李中翰顺利被拱上高位。可是才刚上任,马上又被朱九同的暗棋坑害。遭到敬重之人伤害,他该如何反击?
  幸运女神何芙这回是否还能救他一命?


第33章 统统都有安眠药
  “李中翰,我问你一件事。”
  我将要触到水渍斑斑的蕾丝内裤时,小君突然把小手从她眼睛上拿开,露出动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问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着蕾丝的少女阴部干着急。心想天底下还有比了解小君的身体更重要的事情吗?
  “哎呀,问完了再看!不然不许看,以后也不许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红云飞上她的俏脸。
  “以后?”
  琢磨完这两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阵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后能随意看她的裸体、摸她肌肤,这是多大的荣耀啊!我笑嘻嘻地说道:“您问,有请小君姐姐发问。”
  “哼。”
  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没、没有。”
  我吓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说没有心里真有点发虚。
  烦,我这个小表妹的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真的没有?你如果不老实,后果很严重喔!”
  小君的小蛮腰一扭,整个臀部都缩了回去,还顺手把吊带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间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都被遮掩起来。唉,小君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实坦白,她身上这些美丽的地方绝对是不允许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实坦白,后果恐怕更严重。
  眼珠子转了转,我举起左手大声发誓:“我李中翰谨此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于有什么因果报应之类的誓言那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真灵验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为什么会哭?”
  小君并没有因为我的发誓而放过我,反而是进一步审问。
  “你看见玲玲姐哭?”
  我头大了,这个问题绝对难回答。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说实话。以后你的牛奶有安眠药,饭也有安眠药,茶水也有安眠药,统统都有安眠药。”
  “啊?”
  我吃惊地看着小君,问道:“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安眠药?”
  小君瞪了我一眼,竖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三十颗?”
  我问。
  “三瓶。”
  小君冷笑一声。
  我腿一软,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这以后三不五时的吃安眠药,吃了也不知晓,日子一长,岂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这么多安眠药?赶快交出来,小孩子不能随便玩这东西。”
  我板起了脸。
  “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
  小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严肃,她向我翻了翻眼,继续逼供。
  我干咳了一声,还想抵赖。小君大喊一句:“抗拒从严。”
  为了以后不变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释:“其实也没做对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过亲她一下而已。”
  “狡辩!我要把你违规操作的事情告诉妈妈。”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痒痒:“好吧,我承认,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动用我的杀手锏,搔小君的痒痒来对付她,但现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杀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姨妈,那我一辈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叹息。别看小君年纪小小,她对付我绝对游刃有余,如同杀手出招,招招致命。还是认了吧,坦白从宽:“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两声:“然后呢?”
  “然后就……就那样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么这样、那样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实说,有……有没有脱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点点头。
  “有没有做那种……那种坏事?”
  小君突然咬着红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减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随手抓住沙发上的枕头狠狠朝我砸来:“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小君、小君!哎哟,你听我说。”
  我左躲右闪,但还是身中无数子弹。
  小君尖声大骂:“还有什么屁话?你答应过我不碰玲玲姐的,你这只大淫虫、下流胚,气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违规操作、勾引良家妇女还有欺负我的事,统统告诉爸妈。”
  这是我第一次见小君发如此大的火,我暗骂自己是头超级蠢猪,男人风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这下可好,若让小君回家那绝对是大祸临头。
  我“扑通”一下跪下来,无限凄凉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向我发飙:“爸说过酒醉三分醒,你还想狡辩?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点头:“对对对,小君批评得对,我知道错了。小君姐姐,请你原谅我吧。”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喊我小君妈妈都不能原谅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乱投医。知道小君喜欢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怀里。手一滑就钻进她的吊带小背心,握住结实无比的大乳房一阵狠搓。
  “哎呀。”
  小君一阵惊慌失措,左推右挡。眼见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来回搓弄,她也没有办法。片刻之后,小君的鼻息咻咻,娇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东西吗?是你的吗?”
  我得意极了,一边躁躏着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边暗笑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两指夹住小君的乳头,她脸一红,小声嚷嚷道:“就知道欺负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紧紧抱住小君,大声求饶:“小君别走,哥保证以后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谅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
  小君的怒火估计在我的揉摸之下消减了大半。听我提起王香兰,她愣一下,抬头看看我,一丝笑意闪过她的大眼睛:“你欺负王香君,王香兰绝饶不了你。”
  我察言观色,见有转机马上猛地点头:“王香兰姐姐饶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会饶了我。王香兰是仙女姐姐,专门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间保护我。我以后一定要听王香君妹妹的话,不再红杏出墙。”
  “哼,一边道歉一边奸笑,估计还是在骗我。”
  小君彻底放弃挣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骗,不骗。好啦,别生气啦!哥以后一定听你话,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你想想,哥为什么违规操作?还不是为了让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铁塔吗?哥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小君。”
  我下意识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边继续揉小君的乳房,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甜言蜜语,还不时往她的耳朵吹气。小君哪受得了这些旁门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几口气,她的小脸愈加绯红,娇躯不停颤抖。
  我暗暗好笑,单臂环住小君的小蛮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体就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这坏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着,像只小鸟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就连我肿硬的下体顶到她的小腹,她也没挪动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视线中闪了一下,我顺着小君倾泄而下的发梢,看到了一个圆翘的月亮。Oh,My Good ,这是小君的屁股?
  这的确是小君的屁股,一个完美的小翘臀、一个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洁、圆得如十六的满盈,没有半点瑕疵、没有一丝赘肉。深陷在股沟里的蕾丝内裤只露出一小截来,好像在抱怨紧密的沟缝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别厉害,以至于小君也发觉我的冲动,她嘤咛一声,打算挪开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双手,按住她浑圆的小屁股。
  像触电一样,我的手掌犹如经历一次巨大的电击,所有的触觉都在瞬间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荡,就是拼命呼吸也觉得心脏跳动得厉害,我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情感。恍惚间,我道出梦幻般的话语:“小君,哥不想你离开。”
  “谁让你欺负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会这招嗲嗲的撒娇,我的身体抖得厉害。
  “不会再欺负小君了。以后只有小君欺负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负,好不好?”
  一瞬间,我只觉得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君,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君轻哼了一声。
  “其实哥唱歌确实好听。”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发,张开大嘴高声开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君,长得好看又水灵,一双爱哭的大眼睛,动人又美丽。”
  “哎呀,难听死了!放开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发抖。
  “哥以后常给你开演唱会,门票免了。”
  我开始找寻那张会发出嗲嗲声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满腔的温柔之中。我忘情地吻着小君、忘情地揉着她的乳房、忘情地搂住她的身体,仿佛我和小君之间已经完全融合。
  单纯的小君彻底败在我的凌厉攻势之下。只不过在纯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样败得体无完肤。
  这是我和小君亲嘴以来,她表现得最热烈的一次,她甚至会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头。我把小君抱进房间,犹如抱着情人上床,柔软的大床上,我剥下了她的吊带小背心。自始至终,我和小君的嘴就没有分开过,我们互相追逐、互相缠绵,品尝口水带来的甜蜜,也尽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丝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弃小君的嘴唇,追逐着那一丝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净净,连小君的粉脸也不放过,最后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顺势而下,我的嘴唇滑过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继而直达那鼓鼓的阴部。
  小君没有丝毫阻拦,这更加鼓舞了我的进取精神,没有一丝迟疑,我就对着小山丘似的阴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乱叫,她的小手用力揪着我的头发,双腿也极力合拢。
  “小君,给哥看看。”
  我乞怜地望着小君。
  “得寸进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脱你的裤子看看。”
  我小心地征询。因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强悍;你越温柔,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应付,典型吃软不吃硬。
  “要求真多!讨厌,看就看啦!但不许用嘴亲,一点都不卫生。”
  小君心软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软,只要我求她,她什么东西都会给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亲。”
  我跪在小君的双腿边,屏住呼吸轻轻地拉下白色蕾丝内裤。天啊,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一个光滑白嫩的阴户,这里连一根毛都没有,光秃秃宛如一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雪白的大馒头。
  趁着鼻血还没流出来,我激动得大叫:“小君,你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没有说话,她极度害羞地闭上眼睛。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无尽的笑意,想必她对“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开小君的双腿,她很不情愿,扭扭捏捏一番,还是把双腿张开。面对这个奇妙的阴户,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
  也许是因为没有阴毛,小君的阴穴看上去很秀气,像婴儿的阴户一样。光滑洁白的外表、饱满的阴阜、娇嫩的花蕾,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依附在阴阜上的两片鲜红嫩肉显得娇艳欲滴。布满皱褶的肉瓣上呈现弯曲外翻,一片连一片,层叠依附,隐约有淡淡的雨露流动,煞是好看。唇瓣之间,是一条令我心跳加剧的裂谷,裂谷很浅、蜿蜒曲折,裂谷的尽头,一层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阴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着我的肉棒插入这个美丽的阴穴时会有什么感觉。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睁开眼,小声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应吗?我还没有欣赏够,如此勾人馋虫的馒头我能不咬上一口吗?我抛弃了对小君的承诺,疯狂地把脸埋进了小君的双腿间。
  “哎呀,别舔,那里脏……”
  焦急的叫唤中,小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阴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洁癖,她不知道处女的阴部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解释,因为这片美丽的地方属于我,整个小君都属于我。
  我的舌头穿过了小君的指间,深入香气扑鼻的花瓣,探寻娇嫩的花丛,吮吸花丛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痒,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滚,正好翻转身体,把她完美的小翘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过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看不见大馒头,却看到一个圆满的月亮。我兴奋地用双手按住小君浑圆的臀肉,弯下腰对着那条芳香诱人的裂缝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两只枕头被她胡乱摔打。她柔软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满月般的翘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摆动,让我的舌头无法准确地钻入裂缝。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阴唇轻啜了两口,趁小君浑身颤抖,我才得以把舌头深入裂缝之内,用力吮吸了几口。小君一阵哆嗦,一股晶莹的水汁流淌出来。
  “哇呜……怎么会这样……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呜咽。不像呻吟,有点像哭声,勾魂夺魄的哭声。
  “已经尿出来了,笨蛋。”
  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呜呜……你又欺负我。”
  小君又是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泣如诉。这声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贪婪地舔弄着肉穴,同时也悄悄地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肉棒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小翘臀下那条神秘的裂谷。
  箭已经在弦上,但我还是很犹豫,难道就这样占有自己的亲表妹?我们有血缘,我们是亲人,她愿意吗?姨妈同意吗?这些问题我都没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问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对。所以,我在等待好时机。
  小君的挣扎明显孱弱,只有臀部的摆动稍显剧烈。我能理解,一个处女很难从容地面对男人如此赤裸裸的爱抚。此时,她甚至会觉得难受恶心,所以我更加不能着急,就连舔弄的力度也变得温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
  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贴着也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两片如花瓣的阴唇被我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电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体,看见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发出尖叫,白白嫩嫩的双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
  我从小君身上跨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气势不停弹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发现小君的指间露出一条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干脆再次转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又把可爱至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认为,跟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疯狂,我能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脉贲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压在了小君的翘臀上,小君明显地颤抖一下。我双手抓住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循循引诱:“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
  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我们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我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赶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翘臀间的小沟里。
  “啊。”
  小君轻叫一声,开始摆动她的翘臀。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大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
  暗示我再进一步吗?
  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的身体发出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临战状态。此时的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捅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反顾向前,何况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我的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尤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爱液丰沛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柔声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小君在骗我,但紧接着我真的听到敲门声。
  我暗暗叫苦,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岂不是存心戏弄我吗?
  “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道。
  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无奈叹息迅速穿上裤子。我瞄了小君一眼,发现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发的樊约。几天没见樊约,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点激动,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主动来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间我仍然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去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
  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
  我的心脏猛地剧跳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一边哭一边坐进朱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喘。
  “辛妮哭了?”
  樊约的叙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欺负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约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电话给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来,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从房间跑出来大声问:“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
  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平时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计程车司机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海边。
  站在海边一排排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
  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通当然是戴辛妮,电话很遗憾是关机;第二通我打给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第三通电话,我打给罗毕,向他询问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别墅区里。这里的风景不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是一个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许,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与罗毕、杜大维不一样,他对座驾不讲究,平时坐的车子是一辆老式宾士,我一眼就看见这辆老掉牙的宾士车静静地停在别墅的车库外。
  小时候我很调皮,无论捕蜻蜓、钓青蛙、下河抓鱼还是登山爬树都样样精通。
  二十年不爬树了,可我的手脚依然灵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别墅外墙简直易如反掌,加上沸腾的怒火,我三两下就爬进别墅。
  别墅很漂亮,装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别墅的二楼,从二楼的窗户跳进房子。
  我看起来像个小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是怒火让我胆大包天。
  别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静的别墅里我隐约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是女孩的哭泣声!我追循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尽头。那哭泣声就来自一间紧闭的房间,我推了推房门,房门纹丝不动。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后退两步运劲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气,以左腿为轴心,猛然向前迈进一大步,抬起右腿奋力地向大门踹去。


第34章 交锋(一)
  “砰”的一声巨响,我不知道我这一脚有多大的劲,我只知道这一脚下去,房门裂开了。
  我冲进了房间。
  “小月?”
  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声竟然来自小月。泪流满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也许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门的方法出现。
  “见到戴秘书了吗?”
  我大声问小月,至于小月为什么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踪影。朱九同的车就在门外,小月一定见过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点点头:“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带我去。”
  我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小月。
  小月也不拖泥带水,带着我迅速走下楼梯。
  几乎所有的别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边的地下室很潮湿,除了堆放杂物外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当然,如果花上一大笔钱认真装修一下,那地下室同样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这里吗?”
  我问小月,她圆圆的脸上依然泪迹斑斑,那双令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经红肿。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根本就不恨小月,恨屋及乌不是我的优良传统。
  “嗯。”
  小月点了点头。
  得到小月的指引,我推开地下室的大木门,眼前是一条红木修造的宽木梯,我吃惊于这层地下室的富丽堂皇,在这里,我甚至觉得空气比在地面上还流通。
  拾级而下,空间逐渐宽敞,灯光如昼,我环顾四周,除了有两间紧闭的房间外,我赫然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赌博专用的长桌子,上面的点数和单双文字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我小声问小月:“这里是赌窝?”
  小月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远处,在一间欧式风格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听到这阵呻吟,我的胃如同装进了一加仑的苦水,闭上了眼睛,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只是我必须要看个究竟,所以我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步逼近声音传出的地方。
  “嗯……啊……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咯登”一下,这声音根本不像戴辛妮。
  我身侧的小月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小声地对我说:“李主管,好像不是辛妮姐。”
  “嗯。”
  我点点头,小声问:“这会是谁?”
  毕竟这是小月的家,她应该比我清楚。
  小月想了想,说道:“听声音,好像是红玉姐。”
  我瞪大眼珠子:“赵红玉?”
  “嗯。”
  “那你知道戴秘书在哪?她会不会也在里面?”
  我焦急地问。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说:“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跟在小月的身后,竟然原路返回走出地下室。
  小月看见我焦躁不解,她轻声道:“我们到排气口看看。”
  原来地下室有专门的排气口。我和小月绕了半圈的别墅,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几个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排气口不大,但排出的风却不小,估计地下室里有很好的通风排气设备。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气口,迎着排出的热风向排气口里望去。只见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里,有一张可以并排躺下十个人的丝帐彩绸大床,大床上,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摇动着身体,她的身下,是一位肚肥脑大的老男人。此时,老男人正亢奋地握住妙龄女人的乳房,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挺动他的下体,这里连空气都飘荡着淫欲的气息。
  “啊……啊……爸爸……爸爸……快给小玉……”
  呻吟声、浪荡声、喘气声,还有呼呼的排气声充斥我的耳朵。我不用花很长时间辨认,就敢肯定这个妙龄女人就是KT的公关赵红玉,一个很美、很风骚的女人。据说我们公司三大天王中的两位天王侯天杰、宁红军都与她有过绯闻。
  “那男的是谁?戴辛妮在哪?”
  我着急地问小月。
  小月没有回答,我急忙回头,发现小月在离我五公尺外的一个排气口前猛向我挥手。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赶紧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顺着小月的手指尖,我惊喜地发现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表情冷漠、愤怒。
  房间里还有一个瘦小佝偻的老头,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朱九同。
  这时小月贴近我,她散发幽香的身体紧挨着我的胳膊。
  “朗谦调集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出我的办公室,当然除了楚蕙那个骚货外。但是保全的监视系统并没有发现楚蕙手上有拿东西,所以那些录影带也只有可能是你拿了。”
  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拿。”
  戴辛妮愤怒地注视着朱九同。她的手在发抖,气得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的,你没有这个胆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全亲眼看见李中翰拿走一只大盒子。哼!他要拿走那些录影带必须要进入我的办公室,要进入我的办公室他只能透过密道,要进入密道就必须先进入你的办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钥匙交给李中翰,你真的背叛了我。”
  朱九同很简单的分析就把事情的原委都描述出来,让我听得全身鸡皮疙搭骤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为什么拿你的录影带。”
  戴辛妮嗫嚅半天才说话。我猜她此时已明白我为何向她索要办公室的钥匙,唉,我并不是有心利用戴辛妮,我让她受牵连了。
  “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李中翰想拿掉和你亲热的录影资料;第二,他想拿这些录影带当作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嘿嘿,这小子真不简单,胆子够大。我原先估计他只敢违规操作而已,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敢私开个人帐号,他这是挪用公款,罪上加罪。想不到这小子运气好得难以置信,不但赢利还能大赚三十亿,有这笔钱在手,他反而更有恃无恐了。”
  朱九同阴阴一笑。
  “不管他做过什么,既然他是为公司,又为你赚了那么多钱,你就应该放过他。”
  戴辛妮焦急地替我求情。
  “我本来是要放过他,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何况那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只要他肯把三十亿交上来,我肯定会放过他,我甚至同意罗毕的意见,分给他五千万然后让他滚蛋。可是,他却莫名其妙偷走了录影带。”
  戴辛妮不停地哀求:“不就是录影带吗?无非就是你偷窥别人的东西,我让中翰毁掉或者还给你就是了。你放过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声:“你错了,错得厉害。如果录影带里只是我偷窥别人隐私的东西,事情不会这样严重。遗憾的是,这里面有几卷录影带是何书记等一些上宁市官员的性爱录影,如果这几卷录影带流传出去,造成的严重后果将不堪设想,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朱九同看了戴辛妮一眼,接着道:“虽说要掉脑袋的人是何书记他们,但他们在掉脑袋之前能放过我们吗?”
  戴辛妮愕然。
  朱九同酸溜溜道:“当初我让你游说那小子,就告诫过你要克制,别轻易堕入情网。想不到你真迷上那小子,甚至把处女之身都给了那小子。哼!现在怎样?麻烦来了吧?”
  “用不着你告诫,我早就喜欢他,他也很早就喜欢我。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与李中翰有了关系,你就必须放过他。”
  戴辛妮火爆的脾气爆发了。
  朱九同讥讽道:“放过他?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何书记不放过他。我能怎么办?现在何书记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你现在就算立即把录影带还给他,他也会怀疑我们是不是复制了几卷。”
  “那他现在想怎样?”
  愤怒的戴辛妮变得一脸茫然。
  朱九同冷笑:“怎么办?何书记说了,李中翰必须坐牢。何书记才五十岁,他还要在官场混十五年,估计李中翰至少要坐十五年的牢。”
  “什么?”
  戴辛妮大吃一惊,我也大吃一惊,就连小月也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
  “别吃惊,你远没有我清楚何书记的力量。这次,李中翰是自己给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他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已经是祖上积德。戴辛妮,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朱九同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戴辛妮高耸的胸脯。
  戴辛妮显得手足无措,难言的焦躁取代了怒火,声音顿时软了下来:“九叔,你替我想想办法呀!我求你了!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结局如何都不让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录影带也是无心的,何况这次他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想想办法,帮我求求何书记。”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自己去求。不过,我可老实告诉你,何书记盯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他有什么非分的要求,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别到时候说是我把你往火坑里推。”
  “呜……”
  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么?我养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碍,居然还背叛我,要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朱九同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
  “九叔,你明知道我的脾气,虽然踢你是过分点,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把你当成父辈,你不应该对我有非分之想。”
  戴辛妮擦擦眼泪,毫不退让地斥责朱九同。
  朱九同大声怒道:“我可没有当你是我的女儿!再说,你把我踢残废后,我也不奢望你我的关系有实质进展,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忠心。”
  “我对你难道还不忠心吗?这些年我帮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都六十多岁了、如果不是你对我有照顾之恩,我要嘛待在英国不回来了,要嘛早就离开KT。 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过平静的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
  戴辛妮委婉凄楚的语气把我彻底震撼了,我感动得全身发抖。
  “哎。”
  朱九同淡淡地叹息道:“好吧,你若执意要跟那小子在一起,我也不拦你,你自己想办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很奇怪,既然何书记知道这些录影带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在你这里?”
  戴辛妮问出了我也很想问的问题。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何书记有自拍自娱的癖好,他每次风流时都全程拍摄下来。半个月前,何书记与何婷婷就在四楼的接待大厅里弄了一次,还是我帮忙摄影的,很不巧,摄影后何书记因处理紧急公务,来不及取走录影带,而我也不当一回事,就把这卷录影带标记好,随手放在纸盒里,没想到让李中翰全拿了。”
  “真变态!你跟何书记说我让中翰把录影带还给他。”
  戴辛妮厌恶地骂了一句。
  “没用的,他只相信我一个人,毕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我提供的。这卷东西经过别人的手后,他心里就不踏实了。嘿嘿,刚才他还大发脾气,幸好赵红玉赶来给他灭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九同无奈地冷笑。
  戴辛妮皱了皱纤眉:“九叔,你不能这样对待那几个姑娘,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朱九同一声大喝:“你闭嘴,如果我没有养这群小美人,我估计早被杜大维这伙人干掉了。嘿嘿,没有把葛玲玲这个骚货弄到手,我死也不甘心。”
  戴辛妮愤怒地大骂:“你真是个老浑蛋。”
  朱九同盯着戴辛妮问:“你骂我什么?”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骂你是老浑蛋!你已经对楚蕙下手了,难道就不能放过葛玲玲?”
  朱九同仰头大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老浑蛋。我不放过葛玲玲只因为她是杜大维的老婆?我就要杜大维蒙羞,哈哈……”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吗?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维赶出KT算了,你放过葛玲玲吧。”
  戴辛妮盛怒至极。
  “谁说我不行?我又行了!哈哈……最近朗谦送了我一帖好药,吃后马上精力充沛还能壮阳。小妮你要不要试试?”
  朱九同下流地笑笑。
  “我真不想骂你,但我不得不骂,你真是个畜生,你有种就试试看。”
  戴辛妮怒极反笑。
  朱九同听到戴辛妮的笑声反而后退了两步:“算了,我还是留着精力对付葛大美人。再给你踢上一脚,恐怕就是吃了大罗仙丹也没救。”
  “朱九同,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帮我求求何书记,我会感激你的,将来你死了之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烧烧香。”
  戴辛妮叹了一口气,她显得很无奈,眼前局势让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没这么容易!反正你的处女身都给了李中翰,这次你用身体去求何书记也不算亏,这是目前唯一能救李中翰的方法。”
  朱九同干笑两声,他把脸转了一个方向,我正好看到他猥琐的面容。
  戴辛妮痛苦地跌落在椅子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在考虑。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她去做傻事?我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辱?拉着小月的手,我们悄悄地离开排气口。
  站在圆弧形的泳池边,我发现这幢别墅里除了小月和泳池里湛蓝的池水外,到处充满了肮脏,而且肮脏得可怕。
  听到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就是为了那几卷录影带,这几卷录影带记录着何书记的风流龌龊,他当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还给他,但他不能伤害辛妮,一根小指头都不能碰。
  看着站在我身边,身上散发幽香的小月,我小声问:“那边房子的老男人经常来这里?”
  “嗯,他是何书记,很大、很大的官,经常来这里赌钱。”
  小月点了点头,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样的幽香钻进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小月,你为什么哭?”
  我现在想起小月在房间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说道:“我怕辛妮姐出事。何书记很坏,何婷婷、红玉姐都被他欺负过,他还想欺负我。在你来之前,我看见辛妮姐很伤心的样子,我就……就知道何书记看上辛妮姐了,我就求总裁放过辛妮姐,但总裁不听,还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很难过就哭出来,哭了一会你就来了。”
  “谢谢你,小月。”
  我不胜唏嘘。
  “不用谢,辛妮姐是个好人,那个……朱总裁是坏人。”
  小月低骂了一声。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没有自己的女儿会骂父亲的,当然,如果父亲真的禽兽不如那就另当别论。
  “门被我踢坏了,吓着你了吧?”
  我对善良的小月越来越有好感了。她贴我那么近,人又那么漂亮,我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现在没事了,我就说门是我弄坏的。”
  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
  我在苦笑,如此娇小、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把一扇大门弄坏?看来这个责任就是让小月背,她也无法背。
  “你……你知道总……总裁是我爸?”
  小月瞪大了她那双红肿的大眼睛。
  我没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她笑了笑。在小月的惊愕中,我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何书记,只要你答应放过李中翰,我就答应你一切条件。”
  我在门外听出这是戴辛妮的声音。
  “呵呵,说这些话有伤风雅,难道我何某需要透过交易才能跟戴小姐交朋友?”
  一把浑厚的男中音说道。
  “你能答应吗?”
  戴辛妮问。
  “好,我答应你。”
  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这间欧式房间的门。那一瞬间,除了我之外,另外四个人都惊呆了。
  “中翰。”
  反应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温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着老公和别人做交易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中翰,我……我……”
  戴辛妮从惊呆变成了慌乱。她身体在发抖,抖得很厉害。
  我走上前,轻轻地把戴辛妮搂住怀里:“不用解释,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来,你和红玉先离开这里,我要和何书记谈谈。”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床上一个五十岁男人,他应该就是何书记。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她的名字俗了一点,但论起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连章言言、樊约、何婷婷也略逊一筹,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
  何况她风骚异常,顾盼间狐媚丛生,特别是她狭长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让男人的魂魄难以聚合。
  这狐媚的女人就是赵红玉。
  连何书记这种官场翘楚都对赵红玉如此迷恋,我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说了。
  虽然不露声色,但我对赵红玉身材容貌暗暗吃惊,看向何书记之际,我趁机瞄了几眼身穿薄缕的赵红玉,看来以后绝对不能以名字的俗雅来判定一个人的相貌。
  对于赵红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过关注戴辛妮了?总之,我走眼了。
  国字脸上棱角分明的何书记果然是大人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一丝惊慌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我,目光平静。让我觉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敌视我,这是一种久历官场的超然境界。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的表现就不一样,他鹰隼般的双目布满了寒光,虽然身体佝偻还拄着拐杖,但如虹的气势直逼而来,仿佛随时要把我击倒在地。
  朱九同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但我知道,我真正面对的危险不是朱九同,而是何书记。所以,尽管朱九同冷芒如电,但我还是背对着他,面对着何书记。
  何书记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赏,他拍拍身边的赵红玉。赵红玉这才慵懒地从大床上滑下,仪态万千地从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在身上,挡住玲珑曼妙的曲线。走到我身边,赵红玉牵起戴辛妮的小手,温柔地笑道:“辛妮姐,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
  戴辛妮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谈了,回家煮好饭等我。”
  我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着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女人们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说半句话,我知道,先说话的只能是领导者。何书记是一市之老大,他当然有资格做我的领导,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说话,连坐也不敢坐,只是站着。
  “你是谁?”
  何书记一边问,一边穿上一件格纹睡衣。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蔽体确实有失体统,何况他的裸体并不雅观。
  “我是李中翰,朱总裁的员工。”
  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何书记点上了一根香烟。
  “知道了。”
  我点点头。
  “嗯,怪不得你把屁股对着你的老板。看来你是一个识时务者,知道权衡利弊。”
  何书记语音和缓、淡然稳重,脸色很平和,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我觉得他像一位老师,像一位长辈,换句话说,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书记面前,我不敢权衡利弊。”
  我有点惶恐,有时候向强大的对手示弱并不是窝囊,因为我知道,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何书记可以瞬间把我捏成颤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如今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少,但让我喜欢的不多。你也别站了,坐下来说话吧。”
  何书记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确实站累了。找了一张椅子,我端坐而下,脸始终面对着何书记。
  “虽然我欣赏你。但如果我觉得你对我构成威胁,哪怕一丁点威胁,我都会除掉你。我有这个能力,你信不信?”
  何书记的样子不但平易近人,简直就是和蔼可亲,但我总觉得脊背发麻、头悬刀俎。
  “信。”
  我很真诚地点了点头,对于何书记的威胁,我不存在任何怀疑。
  “而现在你对我的威胁可不只一丁点。听老朱说,你拿走了一些属于我的东西?”
  何书记淡淡地问,好像那东西其实并不重要。
  “尊敬的何书记,我根本就没拿你任何东西。”
  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这样说,就存在两个问题了。第一,你在抵赖;第二,老朱在撒谎。”
  何书记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
  “何书记,李中翰肯定在抵赖。”
  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到愤怒,他急忙插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时你再说,可以吗?”
  一直平静的何书记脸上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
  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书记。
  何书记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嘛是你抵赖;要嘛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继续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击你,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
  何书记脸上平静温和。
  “我选择第二。”
  我冷静地回答道。
  “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黄,你彻底完蛋了。”
  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身。虽然他老辣狡诈,但还是被我激怒。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老朱,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当放屁了?”
  何书记和蔼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何书记,我……我一时怒气攻心,您见谅。”
  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颤,赶紧垂下头。
  “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必须等我问完话,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能做到吗?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后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
  “何书记,我知道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不会了。”
  朱九同大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
  何书记再次问我时,脸上乌云密布,连我看了都心惊,显然被这个可恶的朱九同破坏心情。
  虽然心惊胆颤,但我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脑子想过无数个自救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强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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