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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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跟雨,就算是成了恋人,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她对我的依赖程度与日俱增,但是我仍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生理要求从来没有间断过,但是总是半途而废,这让我有的时候很恼火,但是又没有借口发作。她总是在强调,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能把那张薄膜交给我摧毁。我对她的固执简直痛恨到了极点,我甚至想把她的固执揪出来,摔在地上,踏上一只大脚,,然后火烧,最后深埋,让它永世不能翻身! 雨是个很有个性,同时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强的很。她认准的道,肯定会一条道跑到黑。她的母亲是沈阳至南方一个重要城市的热线特快列车的车队队长,很少在家。她的父亲是公交系统的重要领导,因为妻子常常不在家,所以也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大概70多岁,平时总呆在自己的屋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基本上不会离开自己的屋子,就连我也没见过几面。她的妈妈非常喜欢我,每次回来都会做一大桌子的菜,然后打电话让我去吃。她的父亲对我不冷不热的,听她说,她父亲认为我“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她母亲经常暗示我,到后来已经挑明了说“是不是该会个亲家了?”。每一次,我都搪塞着,我得等到自己心里确定了以后,才能答复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亲要去南方的那个重要城市谈一笔生意,为此我还请了10天的假。雨的母亲不跑那个车次,但还是给我和母亲安排了宿营车厢,还是最靠近厕所和洗漱间的两个下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简直就是一个小包厢。 最初的裂痕就在这一趟南方之旅产生的。 去的时候,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整洁的车厢,安静的环境,舒适的床铺,让我和母亲倍感舒适。没有普通卧铺车厢的脏乱差,母亲说这是她坐过的最好的车厢。到达目的地以后,我跟母亲马不停蹄的开始落实母子两人各自早已经拟定好的计划,分头行动。4天以后,整个春节期间的货物来往都确定下来了。所采购的首批货物也都装入集装箱,在货场整装待发了。我又跟母亲在当地的几个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档,大吃特吃了2天,然后通知雨的母亲回程的日期和车次。 雨的母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内心善良,性格坚韧果断,做事情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到现在我也认为,雨的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母亲形象之一。她很快就安排了另一个车长的车次,并且安排了接待我们母子的事宜。 我带着30斤的蜜柚,满满的装了一小麻袋,挽着母亲上了开往沈阳的xx次列车。还是同样的待遇,还是同样的环境,只是列车组的乘员换了。刚刚开车的时候,列车员就拿着各种图书和便携式VCD,热情的给我推荐,并强调“队长的姑爷”是免费的。我婉拒了她的热情,但是“队长的姑爷”这个称谓,让我很不舒服。母亲倒是没什么,还跟我解释“手下的人,马屁拍的不是太准,别生气”。我从小就爱吃橘子和橙子,这次特意带了好多的蜜柚,就准备在回程的时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的蜜柚让我渐渐的忘了“车长的姑爷”,我专心的开始进攻那一大堆蜜柚。母亲的年纪虽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场上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她多半时间都是在床铺上躺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准备去餐车打饭,顺便洗了一条热毛巾,给母亲擦脸。 还没等我走到餐车,那个乘务员就端着两个大号的饭盒,老远就跟我打招呼。 走近了,她把饭盒递给我,然后又拿出了“队长的姑爷免费”这道金牌,而且还特意强调“全都是好菜”。看着她殷勤的态度,略显卑微的脸,我不忍心发作,谢过她的好心以后。我端着两个饭盒回来,却没有心情吃。母亲看出了我的心事,耐心的开导我。顶不住肚子的抗议,我还是吃了,但是吃的很少。然后,我到餐车,找到餐车服务员,坚持付了饭盒钱。回来以后,我跟母亲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梦,大多跟乘龙快婿有关。 第二天清晨起床以后,我跟母亲开始唠嗑,边唠边把最嫩的柚子肉挑给母亲。 到了大概9点多种,一个中年的妇女走过来,坐在母亲的床边,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写着“副车长”的字样。 “你好,我是这趟列车的副车长,跟小雨她妈是好姐妹儿。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她满脸的笑容。 “您看您客气的,这就已经太麻烦你们了,哪有不满意的呀?谢谢您了。” 母亲回应着。 “这位就是队长的姑爷吧?这小伙儿,长得多帅呀?队长就是有眼光。”她还是满脸的笑容。 “你好,阿姨,我叫张毅。”我加重了名字的重音。 “哎,真有礼貌。我听说你是xx大学的学生,是学计算机的是不?快毕业了吧?” “是,快了。”我回答着。 “来,吃点儿柚子。”母亲掰了一块递给她。 “不用,我老吃,不用客气。”她接过来,放在桌子上面。 “现在还没放假吧?”她问我。 “哦,是。我请假跟我妈来的,我怕我妈一个人出门不保靠。” “真行,看这孝顺劲儿,将来队长可有福儿了。也对,将来进了队长家的门儿,成绩好坏能怎地?工作还不就是队长一句话?”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冷了。 “我学的是计算机,跟铁路没关系。再说,我只是小雨的男朋友,还没决定结婚。”我不能一味的退让,这不仅关系到我的自尊,更关系到母亲的自尊。 “呦,看这孩子说的,这事儿还能黄了?队长家这样儿的,上哪找去呀?我跟你说,小伙子,进了队长家的门儿,那就算是皇亲国戚了。队长家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到时候再给你安排个工作,干个几年,提个副车长没问题。小雨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要模样有模样,有学历有学历,工作也好。这事儿呀,全车队都知道,羡慕你的小伙有的是,你可得卯足了劲儿,可别让小雨给飞了。” 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更冷了。 她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好像看见了一大堆金元宝一样。可我,却像是看见了一堆好大好臭的狗屎一样的反胃。母亲已经躺下了,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我。 “小雨是个好姑娘,但是这需要两厢情愿,不是谁单方面就能决定的。”这句话,只有我和母亲能明白真正的含义。 “所以呀,你就得加把劲儿呀。我跟你说得可都是家里话,一般人我肯定不能说这些,将来我还等着喝队长的喜酒呢。”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亲手为队长的千金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 “咳……咳……”母亲开始咳嗽,她有慢性咽炎,但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妈不舒服,我得给我妈倒点儿水,请让让。”我站起来,给母亲倒水。 “那行,我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直接找我就行。队长的姑爷儿,就跟我自己的姑爷儿一样。别客气啊~”她站起来,走了。 “儿子……”母亲坐起来。 “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把水杯放在母亲跟前。 “我要说什么?”母亲看着我,用小时候启发我学习时候的表情看着我。 “你要说,”别听别人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对不?”我用询问的口吻问。 “对,老爷们儿就得像你爸那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 我早就说过,你跟小雨的事儿我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干涉。我都不干涉,就没人有资格干涉。别说她一个队长,就是段长,我也没看在眼里。论钱,她照我还差好几截呢!“母亲有点儿激动,我知道,任何人对她儿子不利,就算只是说说,她都会像一只发怒的母鸡一样毫无理智的激动。 “也许,这只是他们私下议论的,或许是他们想把马屁提前拍了。”我反过来劝导母亲。 “她不说,谁知道。傻儿子,妈知道你怕我生气,开导我。我是不如从前了,但你妈不笨。”母亲的语气很严肃。 “没人说你笨,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她妈是这样的人吗?别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噢~” “也对,也是啊。但是,她们这么说我儿子,我就来气,你看把我气的。” 母亲的表情开始放晴。 “哎,这就对了,笑笑~”我继续逗。 “你个小混蛋,老妈你也敢逗。”母亲笑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还不是你教的?” “你爸要是活着,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乐得开花了都。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谁也不能说你不好。妈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不知道小雨她妈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上门女婿这样儿的想法,肯定不会空穴来风吧?”母亲靠在床头上,拉着我的手。 “你又错了,妈~。如果说,我跟小雨搞对象或者会亲家的事情是她妈说出去的,是真的。那上门女婿就一定不是她妈说的。你想想,她妈不是不知道我爸去了,也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条件,她会蠢到认为我能上门吗?要是真那么蠢的话,她也当不了队长了。依我看,这只是她们想当然罢了,她们以为我也跟她们的想法一样,仅此而已。” “唉,妈老了,脑子不行了,确实没你反应快。但是,妈高兴,你长大了,你比你爸和我都聪明,妈高兴啊~。但是,儿子,妈告诉你。别认为你比任何人差,你跟谁都配得上。”母亲的话神神秘秘的。 “一筐罗卜一筐菜,谁的儿子谁不爱?你看自己的儿子比谁都强,那人家的儿子在自己父母的眼里不也是一样?” “你小子,套我话儿。呵呵,好。反正就剩咱娘俩儿了,早晚也得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你估计咱家有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开始装傻。 “少打马虎眼,你能没数儿?说说”妈可不笨。 “大概有3、4个吧?” “嗯,跟我预计的差不多,你小子不笨。”母亲不再往下说。 “完了呢?你也别打马虎眼。”我真是挺好奇。 “翻一倍吧。”妈端起水来,喝了一口。 “妈,你没必要告诉我。我不准备用家里的钱,毕了业我想自己先闯一闯再说,实在不行,我再跟你张嘴。只要有可能,我都不会跟你要钱。” “妈只是想告诉你实话,让你心里有个底。咱到哪儿都不比人低,妈怕你没底气。” “我知道,妈,你躺一会儿吧。一会儿吃饭,我叫你。” 一路上,“队长的姑爷、皇亲国戚、乘龙快婿”这样的“金字儿招牌”始终伴随着我。我和母亲的情绪却因为母子之间的对话而放松,没再受这些“金字儿招牌”的打扰,一路顺利的抵达沈阳。但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已经埋在我心里了,只是我自己当时没察觉到,或者说没想察觉到。 一个多月以后,已经接近了年尾岁末,整个沈阳都沉浸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沈阳的冬天看起来很寒冷,其实只要是没有大风的时候,温度都不是太低,人不会觉得很冷,相反地还会觉得神清气爽。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雪下的很慢,没有风。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时候是最惬意的时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没有刺骨的寒风,真是舒服极了。呼吸着干燥清冷的空气,看着白白的雪花,河边留下了我和小雨的两串脚印。 “今天有点儿累了,你呢?”进了屋,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问我。 这是她家的一处房子,一室一厅的标准小户型,平时没有人住,只是经常来打扫一下。原来是她妈为了想留住我而答应送给我俩结婚用的,她妈知道我家里不缺钱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经济状况究竟好到什么程度,现在变成了我跟她幽会的地点。 “辽展到五爱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后再步行回来。你真以为,我还是陪你从北陵走回来那时候的小伙儿呀?”脚有点疼,小腿有点胀。 “哎,舒~服~”进了屋,我一头砸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懒呀?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从南站走回来的呢,也没像你这样儿。”她埋头在一堆购物的战利品中,嘟囔着。 “废话嘛,我能跟她比吗?你俩都是购物狂,累死了都不说,买着衣服就什么都忘了。”我没给她面子。 “哎,你看,这件怎么样?我都看了好几次了,今天总算是得手了。你看呀~”她把一件淡绿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让我看。 “你看着好就行。”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什么叫”我看着好“?得你看着好,我买这么多衣服,还不都是给你看的? 快点儿,好看不?“她不管什么事儿,老是说”为了我“,这让我有点儿喘不过来气。 “你老这么买,不腻歪?”我有点儿看不上这种买法。 “腻歪什么?买衣服最开心了~”她还转着圈的自我欣赏着。 “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要买就买好的,真正喜欢的,款式和质地都好的,贵不怕,只要是正经东西就行。你就不听,你看看,买了一大堆,没一件是正经的,倒是不贵,可是……”我没起来,对着天蓬说。 “你又说我~,我也喜欢好的,但是好的太贵了。何况,你也知道,我就是爱讲价钱,讲下来越多,我就越高兴。懒鬼,你快说,好看不?”她真是坚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着。 “你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挡住了我直勾勾的看着天蓬的视线。 “好看。”我看了一下,实在是不能说实话。 “嘻嘻,等着,我给你换下一套。”她笑了。 “别忙了,赶紧看看我的脚,好像骨折了。”我把脚抬起来。 “又来这套,就欺负我吧。”她坐在床边上,给我捏脚。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找别人捏,你同意吗?” “你敢?”她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这不就得了?” “对了,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啊,我妈后天回来。” “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妈吃饭呢。”我真是受不了她妈的手艺,也许是我爸的手艺惯坏了我的舌头。 “不行!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让你吃顿饭这么费劲?再说,我妈还想让你妈一块儿来呢。” “找我妈?干什么?”我开始警觉了。 “不知道,反正我妈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她除了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它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会亲家吧?” “都说了不知道嘛,还问。是又怎么样?你不愿意呀?”她开始使劲了。 “我没说不愿意呀,可是再怎么地,也得等我毕了业再说呀。”我坐起来,双手支撑着上身。 “又没说是结婚,见个面儿,吃个饭,看把你吓得。我妈是想把这事儿定下来,要不老这么定不下来,好像我巴结你似的。哎呀~,你老实点儿。”她拨开我抚摸她丰满柔软的屁股的手。 “谁说你巴结我了?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 “我妈车队里的人老问我妈,要是你,你乐意呀?” “他们愿意问,谁也拦不住啊。” “关键是不光问,还老给我介绍对象儿,一天到晚的打电话,都烦死我了。 要是订了婚,谁还敢呐?“ “婚前多看看,也没什么坏处嘛。”普遍培养,重点选拔“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觉得她应该这么做,根本就没有热恋中的男女的那种紧张。 “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起坏心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我看见你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你,老问你这问你那的,什么意思呀到底?你是不是看上谁了? “我被这经常性的连珠炮打得满头金星。 “服了你了,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呀?眼睛长在别人眼眶里,她要看谁我能控制吗?再说了,谁看我了,就我这样儿的,白给,能有几个要的呀?” “瞎说,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优秀。谁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条件不够,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一脸的自豪,继续捏脚。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马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对儿白,行不? “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 “就是,嘻嘻。说真的,不光是我妈车队的,单位的领导也老要给我介绍对象儿,还有几个新来的老给我打电话约我。” “那你就试试看嘛,放心,我不吃醋。” “你再说?让你去接我下班,你看你费劲的,像抽筋扒骨似的,你要是老接我下班,谁还能给我打电话呀?”她说着,脸上显现出幸福的埋怨。 “我哪有功夫接你下班呀?再说,一想到骨科医院,我就肝儿颤,都是些折胳膊断腿儿的,不去。” “你看你,把你牛的。陪我逛街,你嫌累,还得我给你捏脚。让你接我,你说害怕医院。给你省钱,买点儿便宜衣服,你又说不好。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那就不用伺候了,我请个保姆。” “怕了你了,一说你,你就吓唬我。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连我自己都纳闷儿。那天雪娜问我,你对我怎么样。我跟她都说了,连雪娜都说你太牛了。我也不差啥,从上学到单位,追我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你一天到晚对我呼来唤去的,像个使唤丫头似的,还老说风凉话。让你跟你妈说说,吃个定亲饭,简直比登天还难。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着,她眼圈红了,好像挺委屈。 “说实话,要说不喜欢你,那是骗人,而且你还是我的初恋……” “你也是我的初恋。”她红着脸,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一脸的羞涩。 “你让我把话说完。”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继续着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但是,……” “没有但是,不准有但是!”她又打断我。 “你别打断我,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听你的~”她软了。 “我总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老觉得还差点儿什么。再加上,你妈车队里的人,老说我是上门女婿,乘龙快婿之类的,我挺窝心的。我最讨厌吃软饭的,没个爷们儿样儿,她们还就偏偏这么说。如果在没确定到底缺什么的时候,我就答应跟你订婚,那是对你不负责任,也是对两个家庭不负责任,你懂吗?” “缺什么呀?你说啊?”她抬起头,问我。 “我想一想,应该是激情。” “有啊?为了你,让我死都行,这还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说。 “我是说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现在,我就开始考虑很多东西。让我考虑的原因,可能就是缺的那点儿激情。” “那,你是说,我是一厢情愿了?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她眼圈又红了。 “我说的是客观事实,我没说我不喜欢你。可是,婚姻不会只是喜欢那么简单,它还包含很多。” “还有什么呀?结婚,还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你。还能有什么呀?对了,让你说句”爱我“,你就是不说,你看看人家,谁不是天天把爱挂在嘴边上啊? 你就是喜新厌旧了。“她放开了我的胳膊,反复无常的性格暴露无遗。 “爱,不是天天都挂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里的。挂在嘴上,每天说,那样的男人,我只能送给他两个字”肤浅!“。” “我就喜欢,怎么地?就算是让我高兴,你就不能肤浅一次?” “你知道,爱是什么吗?”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这就是爱,就是我爱你。”她肯定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爱,应该包含很多意思。” “还有什么呀?你说,你能说出来,我就不逼你订婚了。” “我不知道,确切地说,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我要是知道了,就能确定是不是爱你了,也就不会犹豫不决了。你懂吗?这是对我们两个负责任。”我有点儿语重心长。 “那你什么时候能知道?”她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没想明白。不过,我有预感,好像离真相不远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第六感往往很灵。 “还预感~,你就掰吧~”她笑了。 “我这么聪明,怎么叫”掰“呢?这叫天才。” “你确实挺聪明的,上次我们单位的网络坏了,你三下两下就弄好了,连我们院长都夸你。等你走了,技术科的小刘被院长这顿臭骂啊。同事都说你厉害,都夸你。嘻嘻,就我老头儿厉害。”她老自豪了,脸都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那是,我是谁,谁是我呀?” “我看上的人,肯定没错儿~” “那~是~” “那,吃饭你去不?” “去,去,去~” “你瞅把你难为的,好像求你似的,说准了啊~” “准了,准了~”我真是无奈。 “嘿嘿,我就知道你抗不过我。” “哎,刚才你说”什么都给我了“,还说我没良心,是真心话不?”我问她。 “是啊,怎么地?” “你给我什么了?”我接续问。 “你什么没摸过呀?你还想要什么呀?还问,也不害臊。” “里面没摸过。”我脸不红不白的说。 “你个流氓,没少摸过。我不跟你说了,说说就下道儿。”她要下床。 “手摸过,没用这玩意儿摸过。”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诉你了吗?着什么急呀?结婚了就给你。”她的脸马上绷起来。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会儿。”满腔的欲火,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来。 “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住我的嘴。 “我没生气,真睏了。”我的脾气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别说她,连我都不相信。 “真的。” “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情形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类似的结果。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要跟她做爱,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说,我都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爱她,根本不应该非得要跟她发生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每次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肥美的屁股,我都会快速的勃起,脑子里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这么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见,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 我真的睡着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已经没有了被拒绝的坏心情了,心里很平静。带着雨,找了个饭店,吃过了晚饭,送她回家。 时间,就像一头倔驴一样,谁也拽不住,一头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沈阳的夏天,虽然比不上南方热,但是已经够大多数东北人一呛了,都在怀疑是不是地球真的变暖了。还没全黑下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两两的几颗星星围绕在月亮的周围,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好像整个沈阳城就是一个凝固汽油弹。闷热的天气,让每个人都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都显得很烦躁。我已经毕业了,暂时没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给别人打工。既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人管我,还不想过早的当老板,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的这种想法了,但是这种想法就像原则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看着路边树下乘凉的人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扇子,或紧或慢的扇着,小孩子在小马路上面追逐打闹,很烦,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身上的衣服是刚刚换上的,马上就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入伏了,就这样。越来越烦,恨不得把衣服扯个稀巴烂才解气。 “你就不能快走几步?”我皱着眉,对跟在我后面的雨说。 “这还怎么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儿了。我知道热,谁不热呀?也不是就你一个人热。”她小声儿嘟囔着。 “别人热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快点儿,就快点儿,哪那么多话?”我更烦了,准确地说是有点生气了,还跟我顶嘴! “就你横,就你行,我长这么大也没人这么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了,看你后悔不?”她还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说说都不行啊?快走,马上就进楼门儿了,快点儿。 “她一头撞在我身上,马上把话拉回来,往楼门儿里拽我。 “嗯……”楼门里的凉空气,让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真凉快儿~”她也站在楼门儿里,用手在脸上扇着。 “你妈又出车了?”我一边上楼,一边问。 “嗯,我爸也没在家,吃饭去了。” “你爸怎么老出去吃饭?” “没办法呀,纪委的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他请,都烦死了。”她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屋,我一头就扎在她卧室的床上,靠着一大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被,打开电视,趁着新闻联播还没完,赶紧看两眼。 “快,弄点儿凉快的。”我一边调着遥控器,一边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个房间换衣服。 “我管它东南西北瓜,凉快就行。”找到新闻联播了。 “给,就你急。”她穿着一件真丝的肥大的睡袍,手里端着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上面还冒着冷气,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舒服,嗯……甜。”我一边吃,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看ChannelV,新闻有什么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闻,有什么用啊?”她要抢遥控器。 “靠边儿~”我没理她,把遥控器举起来,不让她抢。 “你~拿来~,我就不明白了,这破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她还抢。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我就是不给她。 “你~给我~,一会儿有演唱会~”她没完了。 “你,给我老实点儿,美啊?管不了你,是不?”我假装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给我,等我看完的,就给你拨回来。”她这个倔劲,真是让我受不了。 “怎么这么轴呢?不给,爱咋咋地!”我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乳白色的真丝睡袍,肥肥大大的。从上面看下来,深深的乳沟,和半个洁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乳房的丰满,从突起的程度可见一斑。露出睡袍的白皙丰满的半截小腿肚,简直就是在引诱一个饥饿难当的性罪犯的一只肥羊腿。她抬着头,看着我,作势要站起来。一只脚不小心踩到了睡袍的边缘,整个睡袍被拉直了,领口向左边抻得更大了。左边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几乎整个蹦了出来,右边的乳房被抻直的领口压得有点变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面还有几滴红色的西瓜汁液,应该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识到了,赶紧松开压着睡袍的脚,用手一边整理,一边站起来跟我抢遥控器。 “你给我不?”她涨红着脸,抬起了脚跟,还要抢。 “不给,说啥没用!”我也抬起了脚跟。 “我不要了。”她坐下来,不抢了。 “哎,这就对了。与人民为敌,是没有好下场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也坐下来。 “我挡着你,我让你看。”她下了床,站在我和电视中间,死死的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这不是臭无赖吗?”我有点烦了,移动身体变个角度继续看。 “就无赖了,怎么地吧?”她左右摆动着身体,跟我叫上劲了。 “你,让开~”我有点来气了,又换了个角度。 “我~就~不~啊~,你能把我怎么地呀~”她,简直没法形容了。 “你到底让开不?”我不换了,严肃的问她。 “我,就,不!”她跟时间一样,都是倔驴! “你说准了?” “就不,怎么地?说准了!”她还是那么驴。 “我让你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 “啊……” 她摔倒了,摔我身上了。连嘴,都摔我嘴上了。 一个高温、柔软、丰满、白嫩的肉体,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娇嫩鲜艳的红唇,跟我的嘴唇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雨丰腴的背部,另一只手穿过肥大的睡袍领口紧紧的抓住她的丰乳。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乱撞,跟她还来不及作出反映的舌头,借着散发着西瓜香味儿和少女气息的津液,作出激烈的搏斗。很快的,雨的反映越来越剧烈,开始用手抱住我的头,舌头开始反客为主,不单单把我的舌头推回来,还主动进攻,在我的嘴里上演着刚才我的动作。 雨的脸上泛起了娇美的红晕,身体越来越热,真丝的睡袍因为汗水而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张开,试图把两个乳房都握在手里,但只能抓住两个乳头和乳晕。她的两只丰乳被我的手抓得严重变形,满手的温软肉感,让本来就已经开始耸立的鸡巴更加硬挺,顶着她柔软的小腹部。我抓着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摆,从内裤的上面伸进去,在雨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摸索,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柔软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整个阴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一塌糊涂,温度很高。她似乎对我这种程度的侵略,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作出过于激烈的反抗,只是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我用插进阴道前端的中指,使劲儿的弯曲,用动作阻止她的反抗。两只手和一张嘴,都在拼命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硬挺的鸡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阴部隔着睡袍来回的磨蹭,动作的幅度已经接近了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来……”她的抵抗开始加剧,好像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少废话,轮不到你说话,给我老实点儿!”我一把抓住她伸过来要抓住我入侵她阴部的手,使劲儿的背到她的后背,顺势把她搬下来,让她的背部对着我,这样一来,她的反抗力度就会小很多。 “不行!你放开我!”她开始用另一只手试图阻止我。 “别叫!”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然后交到已经被我抓住的手上面,用一只手抓住。这样,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了。 我开始用空闲的单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一个夹在两条白嫩大腿中间的肥美的阴部就暴露在我的面前。两瓣白嫩丰满的大屁股下方中间紧紧的夹着一个躲在一小堆稀松乌黑的阴毛中间的小屄,露出的阴阜显得很饱满,一缕亮晶晶的淫水镶嵌在饱满的阴阜中间,像是一条欲火喷发出来的小小的瀑布。一股压抑已久的欲火,瞬间点燃了我的全身,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激烈的撞击着我的神经。 “不行啊……我俩还没结婚呢……不……应该……”她的语气变成了哀求,还带着哭声。 “闭嘴!我说行就行!”我已经开始丧失理智了,这近乎于强奸。 我费劲的把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短裤和内裤,暴怒的鸡巴像是出膛的子弹般跳出来,打在我的腹部。我一边抓紧了她的双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后背上,一边用手费劲的把翘起来的鸡巴压低,对准了她的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费力的寻找着她的小屄。在一堆柔软的阴毛当中,终于找到了我梦寐已久的桃源洞口。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紫红色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去,很顺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借着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深深的插了进去。 一路上没有遇到明显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少女紧窄的阴道给我的紧握感。 跟后来肏过的小女孩不同,这种紧握感完全是由柔软的阴道壁给予的,好像不是因为未经人事造成的。也许是她天生的丰满体态,或者是阴道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呜……”她开始哭,头埋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哭声,双手的反抗力度有所减弱。 我尽力的把鸡巴插得最深,然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体会了一下进入女人身体最深处的感觉。火热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大量的淫水滑腻的滋润着我暴怒的鸡巴,柔弱的阴毛和肥美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在阴道最深处,有一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很温暖,很舒服。火热柔软的阴道内壁,在她的抽泣中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就像一个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嘬着我的鸡巴。一声爽上了天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 “呜……”她已经放弃了反抗,两只手无力的任由我摆布,我松开了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她整个背部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拨开她的长发,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脸蛋上面亲吻着。洗发水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让我异常兴奋的神经有所舒缓。 “不哭,这样不好吗?”我轻声地问。 “呜……”她没理我,还哭。 “不许哭!”我一边小声的威胁着,一边动了一下鸡巴。 “啊……嗯……”她的阴道明显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强忍住哭声。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唔……”她不吭声,还在强忍着哭声。 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从下面挤进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面开始缓缓的抽动,然后再慢慢的送进去。她火热的阴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已经湿透了我的两腿之间,能看出来她是一个性欲及其旺盛的女孩。她的阴道不是太紧,但是包裹的很严实,我的鸡巴退出来一点,空出来的空间马上就被阴道壁上面的嫩肉所填满。然后,随着鸡巴缓缓的推进,阴道内壁的嫩肉又被龟头慢慢的推开,直到龟头碰到顶端的那一堆嫩肉,整个阴道都没有一刻存在半点空间,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鸡巴所填充着。 “啊……你……坏……”她开始叫唤,还不忘了对我的粗暴举动作出评价。 “我怎么坏了?”我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坏……你是……啊……大坏蛋……”她的声音渐渐高起来。 “小点儿声儿,你爷爷在那屋呢。”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在她耳边提醒。 “他睡……了……你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沉闷的撞击声音,从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传来,更加刺激了我高涨的欲望。我抬起身子,低头看着我和她的结合部。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她不多但是遍布整个阴部的柔软阴毛被淫水和我的挤压共同作用下,全部贴在了身体上。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我用两只手抓住两瓣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挤压。然后用一只手,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拍打了两下。雪白的屁股上面,马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红色掌印。 “啊……你流氓……强奸犯……啊……”她一边叫,一边骂我。 “答……对了……喜欢不?”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顶到最深处。 “不……喜欢……嗯……”她好像开始享受我的强奸了。 “答错了,重说。” “喜欢……嗯……啊……” “早就想了吧?” “讨……厌……啊……” “不说是不?” “不说……”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让我看见脸,两只手迅速的捂住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把睡袍整个掀起来,盖在她的脸上。然后重新进入她的阴道,两只手握住她的双乳,整个脸就埋在她异常丰满的双乳之间。舌头在乳沟上面舔了一下,是咸的。然后轻轻的咬住乳头,整个乳头明显的充血肿胀,整个乳房像是大了一圈。我的舌头在乳头和乳晕上面用力的舔弄。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收缩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软的内壁给鸡巴造成的挤压却并不是太强烈,是一种很舒服的紧握的感觉。我开始使劲儿的挺直了鸡巴,让龟头的冠状沟在紧缩的阴道内壁上尽可能的产生更大的刮擦力度。她的双腿开始紧绷,并且夹紧。我的鸡巴几乎是在双腿和小腹中间的三角地带艰难的进进出出,我得分开两条腿才能支撑着自己颤抖的双腿。我突然感觉到她阴道顶端的那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顶端,嫩肉中间好像有一个小缝隙,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在吮吸着龟头上的马眼,令我产生一种被吸的感觉。 她一把把我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毫无防备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臂紧紧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龟头能感觉到淫水大量的涌出。当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紧我,用行动来阻止我的退出。在鸡巴没有完全退出阴道的时候,淫水随着鸡巴和阴道口的接合处涌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下来。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张得很大,拼命的呼吸着,发出类似寒冷产生的哆嗦一样的声音,睫毛在微微的颤抖。我停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等到她开始趋于平静,我发现她又开始哭。几乎没有声音,只能看到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挤出来,顺着脸庞流下来。 “疼吗?”我有点儿心疼的问。 “你怎么那么坏呀?怎么跟你说,都不听。”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 “说什么呀?你不也挺享受的吗?” “享受个屁呀?你个流氓,强奸犯。” “骂我?那行,那我走了啊~”我作势要退出来。 “上哪啊?”她紧紧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强奸犯,还不得赶紧跑?”我逗她。 “不行,都这样了,你还想跑?”她娇羞的脸可爱极了。 “哪样了?” “你还逗我?”她下面的阴道使劲儿的夹紧了一下。 “还敢咬我?”我知道,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 说着,我开始大肏特肏. 鸡巴在闪亮着淫水的阴部,快速的进进出出。她也报以更激烈的反映,两条腿抬上来,紧紧的夹紧着我的腰,在我的背后交叉。嘴里的呻吟开始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意识的夹紧,她的全身都开始有意识的主动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或者说是有意识的在被动的姿态下主动的进攻着。她的屁股会有规律的向上抬起,两只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紧紧的,我甚至感觉到有点儿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我感觉到要射精了。我急忙要拔出来,她却死死的抱住我。结果,浓浓的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阴道。我已经无法再去想能有什么后果了,只能听之任之。我明显的感觉到大脑缺氧,整个脑袋里面好像都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眼前全是小星星。除了能隐隐约约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后无意识的呻吟,就只剩下耳鸣的声音了。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射精后变软的鸡巴从阴道里面缩出来,连带着一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着出来,黏在我的大腿根上。 过了好半天,耳朵里面的耳鸣消失了,我的听觉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虫鸣和纳凉者的说话声。虽然整个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舒爽。我想起了《西游记》中关于吃了人参果的一段描写,“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畅快”。我翻过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畅快。我听见她起来的声音,我没睁开眼睛,继续回味着。 “怎么?啊?”她惊叫着,打断了我的畅快。 “怎么了?”我紧张的坐起来,问她。 “怎么没有血?”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好像还带着点儿恐惧。 “什么血?哦~,没有就没有呗,这有什么的呀,大惊小怪的。”白吓了我一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开始翻来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眼泪都急出来了。 “没有就没有,一共就这么大地方,还能飞了?这点儿血就那么重要?”我说的是真心话。 “重要,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太重要了。”她一边说,一边像是发疯一样的在床上继续寻找着。 “坐下!”我拽住她,让她坐在我的面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边不死心的回头看床上,一边嘟囔着。 “那就是一层膜,不代表什么。就像是指甲和头发一样,长了,就得剪掉。 你懂吗?“我心平气和的跟她解释,但是头还是有点儿晕。 “不对,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这,这怎么办呐?”她还是没想明白,看来我得换一种方式。 “你以前是读幼师专业对不?”我问。 “你不都知道吗?还问,这跟处女膜有什么关系?”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们有形体和舞蹈课,对不?”我继续引导她。 “对,别问了,没工夫跟你瞎扯。”她要站起来,被我摁住了。 “你知不知道?在形体课或者舞蹈课上,或者是剧烈运动,比如:登山、快骑自行车、或者是跑步,等等。都有可能让处女膜在不知不觉中破损。”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可以去看看现在的初中生理卫生课本,没知识~” “那……”她的视线开始从我的脸上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来,红着脸。 “那什么,那?赶紧弄条湿毛巾来。”我又开始装大爷了。 “那,你不在乎?”她抬起头,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怎么还问啊?在乎什么呀?有又能怎么地?无非就是疼一下,再把我顶一下。没有,我看更好,你也不疼,我也不用费劲儿……” “你,说真的?” “你不烦啊?老问。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没有处女膜没有必然关系,有没有处女膜跟是不是处女也没有必然关系,是不是处女跟是不是一心一意的真爱更是不沾边儿。明白没?”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承认我对你是真爱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泪光,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还得怎么说呀?快点弄条湿毛巾吧,我求求你了!”我没敢直接回答。 “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我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相信我,真的……,我没骗你……呜……”她一下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哭,又是一个连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给你拿卫生纸,我给你弄湿毛巾,这总行了吧?”我安慰着她,然后下了床,开始拿来湿毛巾和卫生纸,各自清理。 一切归于平静以后,我跟她靠在一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你不怕怀孕?”我问她。 “怕!但是这两天没事儿。”她红着脸回答我。 “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想?” “你,讨厌。谁像你呀?流氓~”她的脸更红了。 “我问你实话呢?真的,想没?” “想,我老想着跟你结婚那天晚上,唔……” 她还没等说完,就用嘴吻住我的嘴,好像要借此掩盖她害羞的一面…… 隔了好半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大口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半响,她终于开口了。 “这回好了,订婚都不用了,嘻嘻~” 说完,她一脸幸福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到底是我强奸了她呢?还是她算计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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