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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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冲突
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著身体。墙角 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 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著身 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著的 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著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 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著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 著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子一扇一扇的;二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著她的嘴 ,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 屈地挺立著,孕育著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著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 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著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著,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 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著乐曲在轻 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 在床前正看著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著温 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不」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著。
素云侧脸抬头看著他,嘴里「不不」叫著。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著,慢慢撕下她嘴上封著的胶布,抽出堵的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 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著她又面向大奎跪著,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著,这才给她披好 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 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 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说著,眼睛里带著一种温和的目光,看著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 也很喜欢我……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著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 你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著。
素云一看心里著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 睛看著他手里转动著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 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
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 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叠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 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 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
说著,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 。素云抬手想挡著,「呜呜……」著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著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 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 著, 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 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子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素云 可怜巴巴地看著大奎,委屈地眨著眼睛。
大奎用手扶著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支素云的胸 罩,挑了一支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
素云摇摇头「呜呜……」著。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 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著,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 的。
他拿过了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 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著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裹她 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不」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 密。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 去把门打开,阿才带著兰花正笑著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著招 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
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 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著被捆著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著那对丰满的 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著说道:「嫂嫂, 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了一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裹上外套。接著把她拉到里 屋,脱去了长裤,把腿上绑著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 布,裹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 闭著眼睛「呜呜……」轻哼著。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 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的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素云只 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著 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著大奎,大奎浅笑著:「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 说。」
说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 个不 停。
刘大奎抱著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 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带上 一支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裹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 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
说完拉著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支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 了个结,然后拥著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 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著被 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著,嘴里还大声地骂著: 「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著。」
大奎看著有点儿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了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 句。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著举办一些集会,不管 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 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 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 等等。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 么弄也搞不大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 便宜货。
大奎拉著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 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支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著,大奎叫 了她二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著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 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
素云只是盯著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 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著旁边的二个女顾 客。这二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 盯著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 过头也上下打量著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著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二块,这可是我卖得 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著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著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 中的发夹:「干什么?」
素云眨了下眼睛,侧著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 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 他左 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 心地给她插上。
他歪著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 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一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素云点著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著那些可口的香味, 她的 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著她在小吃摊转悠著,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著摊主 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著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 给我来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著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罢,你多给三块 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著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 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著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著他,在一 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著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 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 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
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得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 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 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著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著脸瞪著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著脸的那人指著被打倒在地上 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 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嘴里骂著却不敢上前,一起瞪著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支手捂著红紫的颧骨,一支手揉 著腹部,咧著嘴「丝丝」地吐著气。大奎看著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 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著,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 钱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 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 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著他。
二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著焦急地等待著 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著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 那些人像炸开了窝,大声地叫著:「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 抢钱,快……」
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 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的不服气,道:「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 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 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著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
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 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 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 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著,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 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 的衣,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
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 发起怒来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著,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 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 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著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 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 ,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著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著孕呢,我 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
他一脸的惶急。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著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二个女人在一起,好像 还在哭著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 到真的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著她一点吗?女人怀著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 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二个女人把她扶 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 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著你老婆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 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 车啊,抓小偷啊……」
阿才连忙拦住他:「哎,哎——大哥,对不起那是我大哥,他去追个人,先 借用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别急,不会少了你的车子。」
「他妈的,这叫借啊?这不是抢吗。我等到你们啥时候啊……」
这时旁边的人也跟著起哄,纷纷指责阿才。阿才踮起脚看了看站在人圈外面 的兰花,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块钱往,那人的手里一塞:「好罢,这车子就算 我们买下了,这样行了吧?」
那人却不依不饶……
刘大奎拼命踩著脚蹬,沿著那不平的小道直追,素云看到大奎竟然不顾她, 突然地追著那帮人而去,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又有点紧张,觉得这是个离 开他的好机会。
于是她站起身从围墙上面看了看四周,便往人群中走去。才走了几步,旁边 走过二个女人,看见素云嘴上包著绷带的模样,二人回身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 上下打量著她。
素云看是二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求助地对她们「呜呜……」叫著,并扭动 著身 子。二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便一左一右地夹持著她,略瘦的那个把素云脖子 上垂著的口罩给她戴上,另一个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哎 ̄ ̄你是被人 买来的吧?你家男人不要你了,我们看见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是跟著我们 吧。你啊乖乖的别动,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以后享清福,听到了吗?可别 惹麻烦哦,要不然会弄痛你的。」
说著拿出一把剪刀,在素云的面前晃了晃。
素云心里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机会,竟被这二个女人给搅了,难 道她们也是人贩子?不觉悲上心头,眼泪哗哗的直流。
瘦女人把头巾给素云带上,手却不小心被素云头上的发夹给扎了一下,她「 哧」的一声把手一缩。手上被扎出了血,疼得她「丝丝」的直抽气。她气的一把 摘下发夹,使劲往地上一扔。素云急得拼命扭动身子,回头看著地上的发夹,摇 著头「呜——呜——」
叫著。
二个女人推著她往前走,穿过人群时并没有人注意她们,只是在经过豆腐花 摊子时,那女摊主看了素云好几眼。
出了人群后,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停著一辆小三轮,一个很壮实的男子正 靠著车兜站在那里。二个女人把素云带到车子前,男子掀开车兜的帘子,一边把 素云抱上车,一边问道:「这个妞不错啊,阿霞,花了多少钱?」
二个女人相视笑了笑:「花钱?告诉你吧,是白捡的,你信吗?哎,今年的 集市,那几个老板都没来,来的只是二个外地的,带来的三个妞不怎么样,要不 你去看看?就在那前面的屋子里捆著呢。」
「哦?你说不行,那就别看了。那这个真的是白捡的?有这样的好事?」
男人一脸的诧异。
「不看就算了,快点走吧,回家再说,别让人给看见了。」
瘦女人对他催促道。
男人把素云拴在车兜里的支架上,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递给那个叫阿霞的 女人,阿霞爬上车,把黑布严严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带子系得紧紧的。
瘦女人道:「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再转转,等会我自己回来,走吧走吧。」
车上的女人对她笑著说道:「阿如,当心点哦,别让人家把你给绑了,到时 可就害了我憨大哥了,嘻嘻。」
说完把帘子一放,车子在「突突」声中开动了。
追了有十多分钟,刘大奎终于远远地看见了那辆车子,因为路窄又很颠,所 以那车子开得并不快。
大奎终于在山坡脚下追上了车子,他紧蹬了几脚,越过车子,把自行车往那 车子前一横。瞪著那双冒著怒火的眼睛,开口吼道:「把车停下。」
开车的壮实男子,一看竟然有人拦住他的道,而且还满脸火气,不觉有点恼 怒。他跳下车,冲到大奎面前,举起拳头就向大奎砸去。立时二个人便开始互殴 起来,你一拳我一脚。这大奎可是下了狠劲了,是在搏命,二个人脸上都是青一 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著血。不一会那开车大汉渐渐招架不住了,被大奎压在了 地上,掐著脖子。大奎咬著牙近似疯狂地死命掐著,眼睛里冒著火。地上的大汉 满脸青紫,用手拼命抵著……
突然,大奎只觉脑后「砰」的一声,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把他吹醒,大奎仰躺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看著 有点昏暗的天空,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慢慢坐起身,只觉脑袋很疼,伸手在脑后一摸,立刻痛得他只抽冷气,脑 袋上已经结了血痂,看来流了好多血。他挣扎著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他 是被他们扔在了树林里,心里越发的恨意浓浓。「妈的,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宰 了你,狗日的东西,敢抢我的老婆?」
他心里恨恨地想到。
出了树林,又在附近寻找了一遍,总算找到了那辆自行车,可是已被他们砸 坏了。他悻悻然地把车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忍痛大步往前走去。
傍黑的天已经变得很冷,鸟儿早已宿在窝里,只有草丛里的蟋蟀偶尔还在疲 惫地叫唤著。
踏著暮色,大奎进入一个村子,他必须确定他们是否是在这个村里,然后才 能采取行动。可是他在村里转悠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那辆车,不觉有点丧气。
他又转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正要出村,一阵便意袭来。他皱了 皱眉,转身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子,解开裤子刚要蹲下,眼前的一样东西让他欣喜 如狂。
那辆车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赶紧系好裤子,撩开车帘,里面空 空如也。于是他急转身出了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几户人家转悠起来。
这时天已很黑了,他看到靠西边的那户人家好像还亮著灯。于是,他悄悄翻 墙而入,掩到窗底下,细听里面的说话。
然而他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好想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轻声地哼著。
不觉有点奇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见窗户上有个破洞,就在那破洞里将窗帘 慢慢挑起一角,这下里面的情形被他一览无馀。
一个男子赤裸著仰面躺在床上,满脸的伤痕,不是别人,正是那和刘大奎打 架的男子。他两腿分开叉著,一个女人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低著头,嘴里含著他 的阳具,脑袋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著。她的两臂被反剪紧紧捆绑著,那结实的麻 绳,把她捆缚的肉都鼓了出来。那对还算丰满的乳房晃晃地下垂著,殷红的乳头 不时「啪嗒啪嗒」碰击著他的大腿。
男子的脸色并不舒服,好似还在忍受著身上的伤痛,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又 让他难以抵制,所以他歪著嘴「丝丝」地一抽一抽的,间或也「哼哼」两声。
大奎把眼睛贴近破洞,左右扫了几眼,却没有发现素云,心里又著急起来。
他退回身,走到门口,掏出随身带著的那把刀子,轻轻插进门缝,屏住呼吸 ,一点一点地拨著门闩。
当门闩落下的同时,他也推门而入。屋里的二人正在奇怪是什么人时,房门 已被踹开,一个人手里拿著一把抢,恶狠狠地冲了进来。男子刚想坐起身,却不 料下体被那女人,在惊慌中给咬了一口。他「哎哟」一声刚叫出口,脸上就被狠 狠地挨了一拳,正打在梁上,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血直流。
大奎并没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狗日的东西, 说,把我老婆藏哪了?妈的,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快说。」
女人一看,吓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奎对著她低沉地怒吼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也宰了你。」
女人害怕地跪著挪到了床角,瑟缩地看著他们。
男人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子里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这时把刀抵 在了他的下体上,凶相毕露地说道:「再不说我可要下手了。」
男人颤抖著说道:「她在后屋里关著呢,不信你去看。」
说完闭上了眼睛。
大奎看了看他,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那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 女人一看也吓得昏过去了,身子软瘫下来。
大奎摸到后屋,点亮灯,却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又回到前屋,二个 巴掌打醒了那女人。他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一瞪,咬著牙说道:「她到底在 哪,你给我老实的说。」
「是、是在那、那屋里……」
她的声音都颤抖的很厉害。
「好,你去给我找出来。」
大奎说著,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下来,提著她背后的绳索,把她押到后屋。
女人进屋后,对著那屋角的一口箱子说道:「把那箱子挪开,她在下面。」
女人这时感到屋里很冷,开始瑟瑟地颤抖起来。
大奎看了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了出来,地上现出一个四方的洞口,他立即 趴在洞口朝里张望著,可是里面黑古隆冬什么也看不见。
便朝里面叫了一声:「喂,你在吗?」
然后侧耳听著。
果然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呜」声,这是他最熟悉的「呜呜」声,他 兴奋得立 即把灯放到洞口,藉著光亮跳了下去。不一会素云被他托出洞口,接著他也爬了 上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素云,有全身的抚摸了一遍,满眼关切的神色。素云依然被 那样捆绑著,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眼睛上的那块黑布也没有被摘下,衣服穿 得好好的。
大奎瞧著瞧著,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一脸开心的样子。他伸手解开她的蒙 眼布,在她眼睛上深深地一个长吻,一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眉间,素云的心 里颤了一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奎紧紧搂著素云,深情地对她道:「咱们回家吧。」
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女人也叫了过来,问到:「你家有小板车吗?」
女人胆怯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大奎看著他,说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们送出去,到了地方我会放了你 的,听到了吗?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听你的。」
阿霞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赶紧表著态。
大奎「好」了一声,就动手把床上的男人用麻绳牢牢地四马倒攒蹄地捆住, 口里塞上了他的裤衩,再用绳索勒紧他的嘴,然后把他往被窝里一裹,丢在了床 上。
接著,他给阿霞松了绑,让她穿好衣服后,在她下体塞进布团,再用一块布 单兜住扎紧。然后让她穿好裤子,他才将她手臂扭到背后,用撕下的床单紧紧地 五花大绑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紧,勒得她直喘气,却不敢有怨言。
接下来,他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严严实实,她瞪著眼睛看著他 使劲地往她嘴里塞著布团,她只能「呜呜……」地忍受著。塞紧以后,大奎再把 一条 长布条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三四圈,最后在脖子后面收紧打结。
出门后,大奎先找到那辆小板车,用两根麻绳的一头拴住板车的两个把手, 再把另一头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从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后大奎把素云抱到 车上坐著,便让阿霞拉著车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车也就一米多长,素云坐在上面,身下垫著被子,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不过她看到阿霞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却又不敢下车,他知道大奎的脾气 。
阿霞低著头,吃力的拉著板车,熟睡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村子里静悄 悄的,只有板车的轮子在夜色中「吱吱」的响著,显得是那样的恐怖。
刘大奎走在阿霞的身边,不时地还帮著她拉一把略显沉重的车子,只是为了 加快一些脚步。
出了村子,大奎松了口气,看看前面的路还算比较平整,便对阿霞说道:「 你给我拉快点,我的头疼死了,我还想早点回家呢。」
阿霞回头看著他,「呜呜……」叫了二声,似乎是说,她已经很累了,再也 快不 起来了。
大奎脸色一变,掏出刀子,对她扬了扬:「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去死吧。」
阿霞吓得连连摇头,嘴里更是「呜呜……」不停,便躬著腰卖力地拉了起来 。
车子在冷风中、在黑夜里、在静的山道上悄悄地行进著。
素云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颠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拢,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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