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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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 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於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屍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屍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傢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屍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屍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屍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屍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淒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屍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屍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屍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屍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屍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屍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 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屍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屍体上那道淒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屍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屍额上。 沉寂的屍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屍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淒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屍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屍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 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巖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於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佈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淒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淒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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