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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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乱搞男女关系,至于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鸡巴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寻了个馆子,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劈手抢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回头就追,一边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婊子抢老子的钱,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 丧彪道:“老铁!别逼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婊子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乳头道:“只要你能帮我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公安报案,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你看这里!”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体,拉下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是肉字8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渐渐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是不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先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陆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对了,我还可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案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弟,怎么会抓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弟!火车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块,我只分了六百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百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百元,再拿些钱出来打点兄弟,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皆休?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宽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夏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百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伙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回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弟。” 丧彪、铁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难,点头道:“明白!” 我带着武湘倩转身就走,出门就打的,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巧的很,没有半夜或是淩晨的,只有一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去深圳的,不过火车站并不是大狐的势力范围,而且和大狐的地盘隔得又远,大陆的黑道势力,当时远没有丧彪、铁手想得那样猖獗,大狐那伙人虽然多,但也不敢胡来,和他们打架打了就算了,并不敢要他们的命,要是出了人命,引起公安注意的话,搞不好把他们全毙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他们两个打完架后,完全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宾馆,拿了行李后再买票离开的,他们两个香港人在海里风浪见多了,来了大陆的小池塘,反而把事情想得複杂了。 我拿了火车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家住的防空洞,也弄了个铺,找个干净的洞口睡了,我搂着武湘倩细细的小腰儿笑道:“该怎么做爱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头来,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里游动,她不同于郑铃、吴丽,她是此道高手,新义安特意调教过后,放在大场子里的肉货,湿润润的樱唇紧贴我的嘴巴,慢慢的亲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个奶子来,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手捏来揉去,滑腻腻的特别舒服,捏玩了一会乳球之后,又把那粒硬硬的乳头捏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乳头大小尤如一个樱桃,软中带硬,韧性十足,在我捏玩着她乳头的同时,武湘倩也不干示弱,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档下,非常专业的挼我的鸡巴,从鸡巴杆底开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龟头,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蛋处,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两个蛋蛋,温柔的转动。 我的鸡巴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来了,可是下午刚和吴丽大战过,硬度还不怎么样。 武湘倩在我的档间摸了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宝贝怎么不行呀?没有那天的硬吗?是不是和哪个小骚货才做过?” 我低声道:“一点不错,可是漫漫长夜无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了,虽然软点,但是插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们边玩边说!” 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鸡巴,在男人射精当中,还会狂吸阳精的?这种特殊的B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是既然每次性交时阳精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骚货!”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乳头,低声道:“你知道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做鸡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就在两年前,我妈竟然丧心病狂的借了新义安的高利贷去澳门赌马,输了大笔的钱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新义安就抓我抵债了,我只得接受新义安的调教,乖乖的接客,因为我的穴穴特珠,所以来捧我的场的人特多,但是后来又出事了。“ 我被武湘倩撚奶子撚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来,分开她一双修长的大腿,让她坐在我身上,并且叫她把上衣也脱了,暴出两团白雪雪的大奶子,我一手搂着她滑腻的腰肢,一手伸到她乳头上,慢慢的玩弄,听她不说了,接声道:“又会出什么吊事?” 武湘倩道:“后来新义安的虎爪池德刚,因为贪我漂亮,给我打了私印,就是后腰正中的那个黑玫瑰纹身,并且编了号,收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义安的人编了号,就是新义安的私有肉货了,帮内兄弟不得到他的点头,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声道:“那为什么会是8637,那个姓池的有八千多个老婆吗?” 武湘倩笑道:“怎么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这帮中第8637个被收为肉货的,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货,但不必再接外客,帮中不认识的兄弟也好认,等姓池的玩腻了之后,要是还有人要我的话,我就得再给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罢了。” 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软的鸡巴上慢慢的来回磨动,压在鸡巴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鸡巴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穴儿骚美,做爱无度,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是指什么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骚穴。”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骚穴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器都有名堂,我这穴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插进去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骚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射了几次后,我一次还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性欲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才干了一个恶B,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鸡巴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性交的后果的也是可怕的,听卖面的老太讲,这种女人美是绝美,骚是绝骚,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不起的,但是那B——?哎呀!真是叫人爱死了。 我忍住性欲道:“等我寻到整治你们的法子后,再搞你不迟,你方才说把那个姓池的夹死了,那新义安怎么会饶过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了,不过姓池的死后,也有人得益,他空出来的位子,很快就由帮中兄弟提议,给丧彪接了!” 武湘倩刚提到丧彪,丧彪就在我们这处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你谈谈吗?” 武湘倩一听是丧彪,顿时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动了,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腿,笑道:“动呀!南天的地脉真是浅,刚说到彪哥,彪哥就来了,不过我正在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丧彪笑着走进来道:“不是太方便就还是有一点方便的,没关系,你玩你的女人,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来,自己找衣服来穿了,武湘倩也想穿衣服,丧彪咧嘴道:“你穿不穿的就无所谓了,乖乖的跪在边上等我们把话说完。” 武湘倩温驯的道:“是——!”果然赤身姻体,跪在边上。 我笑道:“新中国要求男女平等,这样对她不好吧?” 丧彪怪眼一翻道:“有什么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贱,要是对她们好点,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我说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新义安合作?” 我笑道:“不瞒彪哥说,我们现在真的还小,实力不够,目前真没本事开码门做生意,而且就算要开码头,我也要先想好做什么?” 丧彪贼笑道:“不如做我们新义安的周边吧?也不怕告诉你,只要加入我们新义安,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几乎当红的一线的女星,全是我们新义安旗下的马子,等我们操的美女,从九龙排队排到新界,我们向老大招她们即来,挥她们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们大陆这方面,永远不可能同香港相提并论的,我要是加入新义安成为周边,一旦被公安知道,我们这十几号兄弟全部都会没命,先不管犯没犯法,单就黑帮组织这一条,在中国就可以被杀十次头,再说,我听新闻说,中国政府收复香港的决心很大,搞不好若干年后,香港也会并入中国的版图。” 丧彪笑道:“你们这些新闻还是保守的,我们在大陆以外,自中国开放以来,就明确的知道,中国想收复香港,所以我们向老大才想向内陆发展,搞逆向思维,真是香港并入大陆了,我们新义安也融入大陆了,那时帮众何止是现在的十倍?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时等操的美女就更多了。” 丧彪不是大陆人,不知道大陆政府的手段,在大陆捞偏门,不能大不能招摇,否则多大的场子也把你踢了,镇压帮派势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会採取香港那一套,只要沾上边的,头天晚上动用军队甚至野战军抓人,抓到人后不管多少,就地处决,架起机关枪来狂扫,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镇压青帮廖凤池,就是确定青帮帮众后,头天晚上用野战军抓人,全帮人抓齐后天没亮时就全部处决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哪象香港员警,又要取证又要庭审的?在中国玩黑道,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别看新义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陆,若是没有坐在中央主席台前三排的大物撑腰的话,在中国连一个月也不可能呆不下来。 我文化水准不高,以后就算做生意捞偏门,也会低调再低调,不贪大不贪多,这样才能存活。 我接着丧虝的话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或许我们以后真能合作哩?” 丧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毕竟我们这伙人全是十四五岁的毛孩子,到底能不能成气候,还真不好说,于是点了一下头道:“那好,你们两个继续玩吧!” 送走丧彪之后,武湘倩又神了起来,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吗?” 我掏出鸡巴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应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铺上,叉开瘦骨伶仃的双腿,武湘倩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丰满的肉臀蹶得高高的,分开的双腿内,露着娇美的骚穴,穴口的两片肉唇肥厚,被修得整整齐齐的牝毛,在隐约的灯光下,粉着淫糜的光辉。 武湘倩轻轻的拿起我鸡巴,用小嘴翻开包皮,露出铮狞的龟头,小香舌滑过马眼时,在上面舔了又舔。 然后浪哼着捧起自己一对大咪咪,用双手紧紧的夹住,把我鸡巴夹在她深深的乳沟之中,轻轻的磨动起来,边磨嘴里还发出“哼哼叽叽”的浪声。 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拿了起来,用我的龟头去和她挺翘的乳头亲吻,她那乳头已经硬了,我的鸡巴碰上去之后,感觉特别舒服。 鸡巴和乳头亲了几下之后,又被她夹在了乳沟之中,却露出龟头,武湘倩低下头来,张开小嘴,就在那龟头之上柔柔、慢慢的舔了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奶、嘴的夹攻之下,越来越硬,忍不住就用双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跨间紧按。 武湘倩立即会意,乳沟中放开鸡巴,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去了半根,来回吞吐,鲜艳的红唇和乌黑的鸡巴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边舔我的鸡巴,边用上翻的媚眼儿看我,那样子骚荡极了,当她观察到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芳心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同时一只小手伸上来,扶住我的鸡巴根套动助兴,另一只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小手温温凉凉的感觉立即就传了过来。 武湘倩套动了几分钟后,又吐了出来,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在那龟头上左盘右绕的舔来舔去,舔了几个来回后,又吞进小嘴里套动。 我虽然下午才发滞过,但是被她这种专业的口交折磨了半个小时后,还是感觉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龟头的时候,我的精液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精液不是象往常那样是射出来的,而是顺着马眼急速流出来的。 武湘倩忙张开小嘴,把我流在体外的精子全舔进了小嘴里,非但如此,还把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残留在我鸡巴管里的精液,也吸得干干净净,然后张开小嘴,只见一堆并不浓的精液躺在了她的香舌中间。 武湘倩含糊的问道:“狼哥——!要吞精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要把小嘴里的东西给我吃,那东西虽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但我决不愿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了一下,把小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拉过被子,靠在我的身边睡好,低声道:“爽吗?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了——!”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四章 乱中添乱
郑铃自从前天调到书记办公室做秘书之后,回去后和刘勇吵了两天的嘴,照刘勇的意思,是不准她在上面工作的,还是回一车间扛大包比较好,否则的话就要採取非常措施了。 郑铃真没见过这种没用的男人,竟然要自己的漂亮老婆,去干那种猪狗不如的非人体力劳动,要是他有一点点用,能在厂里混得好得话,就可以把老婆照顾的得好好的了,既没本事照顾老婆,还不准老婆自己找门路,真是混蛋加三级,郑铃当然气得大骂。 刘勇比她整整矮了一个头,只到她的腋窝,她以前的工作又是天天扛大包,力气也不小,刘勇料到弄不过她,被她大骂一顿后,只得含恨睡觉,郑铃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上班,郑铃还象昨天一样,抢在吴爱国之前来到单位,关好办公室的门,换上了我替她买的衣服,说实话,那衣服太潮了,她穿着不习惯,但是吴爱国说了,这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除了我替她买的衣服之外,还有江媚替她选的化妆品。 郑铃先脱下自己穿的黄军裤和灰色的夹克衫,蹬掉老式的皮鞋,里面的内衣内裤穿的倒是我替她买的,一来穿在里面外人看不见,二来要是上班前连内衣裤也要换的话,就太麻烦了。 郑铃外衣一褪去,顿时露出里面半个罩杯的性感黑色乳罩,肉档处的小可爱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勉强只能遮住前后二穴,因为她性欲旺盛,牝毛浓密,那小内裤虽把她的二个骚穴的洞口遮住了,但是骚穴处的B毛却有许多露在小内裤外,遮也遮不住。 她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露在外面的骚毛,歎了一口气,穿上了肉色的长丝袜,那丝袜直穿到大腿上部,离肉穴还有三寸时就没有了,末端两寸宽的丝袜头,紧紧的勒着白雪雪、粉嘟嘟的大腿根,显得特别的肉感。 接着穿上紧窄的一步黑色OL裙,那裙子只的一尺长,还要开叉,短短的吊在胯间,下摆正好若隐若现的露着丝袜根部的松紧,遮也遮不住。 上衣的歀式倒是正经的很,是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衫,袖子长的可以直盖到手背中部,但要是迎着光线一看,里面的奶罩纤毫毕现,滑腻的上体粉肉也隐约可见。 最后穿上直到肉膝的黑色高跟长靴,那靴子不是皮的,是用黑色软绒布做的,后面是一串长长的鞋带,其实穿的时候不必把那两串废事的鞋带解下来。 郑铃穿好工作服后,又把头发放下来,束成了马尾,拿出江媚给她的化妆品,大概收拾了一下,刚站起身时,吴爱国就来了。 吴爱国自昨天来上班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虽然处理正常事情时,还是那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郑铃知道那是在大面场上装出来给人看的。 刚才上班时,郑铃路过小车班,随便进去看了一下,知道我还没来,很怕吴爱国再问我来没来,说实话,她目前和我唇齿相依,是她的个好帮手,所以她可不想我现在出什么事,我要是旷工被工厂开除,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果然吴爱国一坐下来,就说道:“去——!看看小柴来没来,要是来的话,叫他来见我!” 郑铃有意替我打掩护,小心冀冀的道:“吴书记!这会儿才上班呢!不如我先替您泡杯茶先喝着吧,呆会儿我再去喊小柴!”说着话,不自然的把短短的裙子往下拽了拽,本能的试图遮掩那似要暴出的臀球。 吴爱国也不能表现的太急,而且闻弦知音,郑铃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我又没来,无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去泡茶,你时不时就下去看一看,要是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立即叫他来见我!” 郑铃陪着小心道:“吴书记!是小柴又犯了什么错误吗?” 吴爱国随手把她拉了过来,捏了捏她的纤手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就别问,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郑铃有什么自己事?只不过是替吴爱国泡泡水,听听电话,拿拿档,或者是陪他吃吃饭,跳跳舞,喊喊人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硬任务。 我在哪?我到了八点钟正常上班的时候,正搂着武湘倩睡觉哩,我这种人,天生就不是上班的料,直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想想也可以佈置一下今天的节目了,当即叫条根李明四处去找人,直到十二点多钟,才把人叫齐了,李明叫人时,已经顺便把我跟他说的话和哥们几个说了,哥们几个一听就人人心中就有数了。 中国改革初期,治安出奇的好,主要是没有下岗职工,农民来城里打工的也不多,一部新自行车随便往街上一放,不用锁上也决不会有人偷,家家户户全是木门,根本没有防盗门这一说,也没有洗头房、桑拿之内,连黄书也要偷着看,更别说AV了,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整个中国的治安就变得一塌糊涂了,这是后话,不提也罢。 但为了做给两个香港人看,我把送他们去火车站的事,弄得如临大敌,我们伟大的党做假可是出了名的,各个机关事业单位,企业学校,做点正事可能不会,但做起假来,可都是大有一手,动不动就拉标语、挂横幅,搞得似是形势一片大好,其实连穿开档裤的小把戏,也知道那是假的,是做给上级领导看的,也不知道那些上级领导,是真蠢呢还是假笨? 我们吃过饭,不用我说,曹甩子就拿出了一张老式的军用南天城的地图来,宋学东介有其事的用三角尺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认真”的把各种可能向我彙报,并且制定了一个方案和一个预备方案,一众兄弟也在边上七嘴八舌的参谋意见,武湘倩坐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 甩子、宋学东等兄弟只当好玩,战争片子从小就看,和敌人斗智斗勇的故事耳熟口详,各种做战方案也说得头头是道,还都一脸的严肃。一个个搞得就跟真的似的,完全把那个大狐当成戴笠,我们都是深入敌后的地下党,而两个港农,自然就成了秘密和地下党联系的国际苏维埃联盟战士,现在我们发扬革命大无谓的精神,舍生忘死的和敌人周旋,让他们两个躲避军统特务的追杀,安全的离开中国,为伟大的苏维埃统一战线抛头颅撒热血。 两个港农可没见过这阵式,抱着双臂在边上只是看,我们都是一套一套的军事俗语,铁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这些小王八蛋是想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呢还是怎么的?不必搞得这么隆重吧?要是碰上大狐的人,大不了和他拼了!” 我笑着搂过武湘倩,让她和我坐在一个方凳上,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道:“所谓少算不如多算,就算要拼命,还要想想怎么拼呢?要是大狐来得人少了,我们怎么打?来得人多了我们又怎么打?真打不过时往哪跑,怎么跑?是否能跑的掉?等等等等,革命工作是要用脑子的!” 宋学东抬起一本正经的大头道:“最关键的是,要把你们两个安全送出去,遇到情况时,哪几个兄弟缠住他们,哪几个兄弟带你们走,走哪条路线,这些都是要考虑的,难怪你们新义安发展了几百年还是一个黑帮,要是在我们手上,说不定就占了东南亚哪个小国家建国了,嘿嘿?” 丧彪、铁手这会儿也目瞪口呆了,是啊!他们新义安混来混去都是个贼帮,要是真如宋学东所说,在二战时趁天下大乱,凭新义安的实力、人手,在东南亚占一个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这些,全是照战争电影上搬的,在我们的教育里,好象结成组织就是为了要争夺天下,逐鹿中原。 大狐这会儿,正搂着他的两个马子葛露、高燕睡得正香哩,哪里会理会两个港农的是去是留?实际上当时整个南天城的混混并不多,加起来也只不过那两三百号人,大狐在南天城最繁华的新街口一带混,势力算是大的了,但行事也不敢太过分。 有点名气的都在公安挂了号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公安为了保证治安,把那些挂了号的大混混都叫进各个派出所住几天,等过了节后再把他们放出来,有几个有名气的大混混被公安叫习惯了,逢到国庆春节的,不用公安叫,自己就拿个被子,端个茶杯的就进去了。 在人民民主专政下,当年在道上混的,哪里敢象香港澳门那样胡闹?一个弄得不好,端得是满门抄斩,哪个傻B公然敢说是什么帮什么派的?象大狐那样和竹联帮暗中搭伙,迟早都得倒血黴的,这点我和阿东看得都清楚不过,所以要这帮兄弟,千万离他远远的。 下午两点,我们装模做样的依计画出去,一切行动都搞得有模有样,有周边放哨的,有在前站搜索情况、扫清障碍的,有在后面接应的,搞得丧彪、铁手两个也紧张的一B,其实什么情况也没有。 无惊无险的把两个港农送走之后,哥们几个也玩累了,我支会瘦狗马小亮和条根李明,要他们两个晚上五点,去川扬大酒店等我,再做一单小事,本来阿东是最好的人选,但阿东家里管的到底比较严,老不回家的话,他家那当刑警的爹一定会盘问的。 各自散了之后,我叫了一部马自达,顺道把武湘倩送回向阳渔港,在我没开码头做生意之前,是养不起这种妖骚的肉货的,只能让她自食其力,做个社会主义新人,但是我会把她看得牢牢的,她想跳出我的五指找人嫁掉,也决对是不可能的。 送回武湘倩之后,决定先去厂里绕一趟,看看吴老鬼在不在,到门房时,少不得把不识抬举、胆敢不放我进去的门卫老王狠狠的教育了一顿,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不开窍哩?正要动手对他进行阶级斗争时,被工会主席李国华打圆场拦了下来,李国华自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为厂除奸计划,连向老王使眼色,那意思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那种挤鼻子弄眼睛的鬼样子,当我看不出来吗?我心里暗暗冷笑,我要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小忍也会乱大谋。 吴爱国已经按我们昨天的计画,和张松学两个,带着江媚去局里开会去了,留下穿着性感的郑铃看家,吴爱国临走时吩咐她,等我回来时,叫我直接去约定的地方。 我看左右没人,“嗵——!”的一声,就把书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嘻笑着搂着郑铃就要亲嘴。 郑铃躲让道:“没个正经,我问你,你们今天晚上到什么地方?吴书记临出门时,叮嘱我一定要把这包交给你,我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我笑道:“哪里不对劲了?吴老鬼就爱装B,他还能去哪个地方?向阳渔港呗!无非是要我先点好菜等他们啦!你要不要去?不如一块去吧?” 今天晚上的事,其实决不能带郑铃来,但我知道没有吴爱国的话,她决不敢和我一起去,故意要带她,这是借山过驴。 果然郑铃道:“吴书记没有叫我,我不敢去,要是你非带我去,吴书记会生气的。” 我放肆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拿手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嘿嘿笑道:“大奶妹!我替你置的行头不错吧?要怎么感谢我呢?” 郑铃又急又羞的扭头道:“不错个头!我把你弄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全翻过了,没有一套是正经的,穿在身上太不自在了,还要人家穿这种紧紧贴在肉上的高筒丝袜,难受死了。” 我笑道:“老土了不是?现在就流行穿这个,叫做露、透、瘦,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这种衣服,括弧,猪八戒除外,要是你们车间里的李爱珍穿成你这样,老子不吐掉才怪?” 郑铃笑道:“李师傅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是个劳动模范哩,你不要这样说人家,给外人听到不好!” 我滑坐到郑铃漂亮修长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亲嘴儿,郑铃既然愿意被我开苞,在四周无人的条件下,也不拒绝我的亲热,张开小嘴,和我接吻。 我不经意间,手摸到了她穿着长丝袜的丰满弹手的大腿上,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摸起来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从没有摸过穿着丝袜的美女大腿,而且郑铃的大腿丰满修长,弹跳肉感,却又没有一丝丝赘肉,手一摸上去,感觉出奇的好,忍不住“咦——!”的一声。 郑铃轻舔着我的嘴唇,闻声道:“什么事?” 我笑道:“你大腿穿上丝袜以后,摸起来特别的爽!” 郑铃噗噗笑道:“爽就多摸摸呗,又不收你的钱!” 我当然会多摸,而且是不停的摸,从肉膝一直摸到大腿根部的丝袜松紧,从大腿内侧摸到大腿外侧,嘴中却笑道:“当然不能收我的钱的,要不然你就成鸡了?” 郑铃咬了我一下嘴唇,小声的嘻笑道:“胡说八道!” 我左手摸够了再换右手摸,来去摸了五六分钟,把郑铃摸得娇喘吁吁,脸靥潮红,小嘴里情不自禁的放出骚浪的声音来。 我觉得奇怪,把手伸到她的肉档间,却发现她的档间已经湿了一片,这两天我的鸡巴是吃得饱饱的,她和刘勇在家可是规规举举的,象她这种拥有名器的美女,一经开苞,性欲都特别的强,刘勇家里人多,又不会对她不规举,这时被我在一对弹手的大腿上这么反反复複的乱摸,顿时骚劲上来了,轻轻的道:“采花狼!把门关上,我们打个快炮!” 我吓得一哆嗦,她那肉档间的也是个恶物,爹娘替我起的这个名儿,真是害死我了,只要美女听到我自报大号,都认为我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强,忙搪塞道:“这是上班时间,摸摸大腿亲亲嘴什么的,倒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敲门,我们立即就能收拾好,要是操B的话,有人敲门就来不及收拾了!” 郑铃狠狠的捏着我腰间的瘦肉,恨声道:“还采花狼呢?有名无实,你这样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想痒死我呀!不如这样,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就摆在我的穴里,只一会儿就好,来嘛——!只是摆摆,也不要你动的。” 我心想,要是摆进去,就是你不叫我动,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动,昨天武湘倩那个婊子脱光了在我面前,我还不敢惹她呢,你这档间的东西,岂是好惹的?看来真得寻个夜禦九女的法门,特别是夜禦九个这类特种恶B的法门才好,否则的话,美肉在前,却是不敢贪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艳花在面前,采花狼竟然白白放过,也对不起伟大的中国人民对不?嘴上却调笑道:“这点小痒你都忍不住了,还干个吊得革命啊,想当年重庆渣子洞中,你知道对女人最残酷的是什么刑罚?” 郑铃歪着头道:“皮鞭抽?拔手指甲?上烙铁?” 我笑道:“都不是,再猜?” 郑铃的骚劲上来了,双手反搂住我的腰,气喘吁吁的道:“先弄一次煞煞痒再猜吧?” 我笑道:“先猜中再煞痒。” 郑铃嘟气道:“我猜不着!你说吧!” 我笑道:“渣子洞里对女人最厉害的一种酷刑就是一天摸十遍奶子,一年只给做一次爱!” 郑铃:“啊——!”了一声,更是赤靥如火,低声道:“来嘛!就十分钟就好!” 我拗不过她,再说在吴爱国的办公室里搞B也剌激的一B,于是低声道:“小荡货!我们到里面弄去,用小狗式,既快又省事,不过事先你得替我吹吹才行!” 郑铃欢呼一声,她明知吴爱国今天不会再回厂了,所以拉着我进到里间,就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边,叉开一双肉腿,蹲了下来,她这一蹲下来,超短裙里的大白屁股就露出来了,窄窄的小内裤立即变成了布条,陷进了深深的股沟之中,她的肉牝既为名器,一经引发尝到甜头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郑铃轻轻的张开樱桃小嘴,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细心的套动起来,她本来就不笨,这两天也在琢磨这吹箫的事,这次倒是把我软软的鸡巴全含进了小嘴里,上下翻舔之下,慢慢的把疲软的鸡巴吹硬。 我的鸡巴虽然不小,但到底年幼,连番大战之下,就算九转还魂鸡也穷于应付了,除非有药物相助,但若得药物相助,就更伤身了。 郑铃头颈乱头,小嘴把我的鸡巴裹了五六分钟之后,吐出来一看,嘻的笑了一下,站起身来,爬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上,轻摇肥臀,浪声道:“采花狼!快点呀!穴儿痒死了!” 郑铃说着话,就在办公室里掀开短短的OL裙,把肉档的小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肉乎乎、水漉漉的牝户,只见牝穴高高的坟起,就象一个煮熟的大肉包子,雪白的肉包子四处。芳草淒淒,乌黑的美人草的草丛中,点缀着数点乳白色的春露。 我抚着她双股间湿漉漉的肉缝,用两个指头分开她肥嘟嘟的牝唇,一张一合的玩了几下,并起两个手指就捅了进去。 “呀——!”郑铃低叫了一声,随即哀求道:“别用手,用手够不到里面呀!用大鸡巴,快——!” 她的牝器名曰“玉套销魂”,是个恶物不假,但是阴核的位置却生在玉套的最里面,中国男人的鸡巴都不太长,硬时能涨到十二三公分的已经算大的了,可是她那阴核,没有十四五公分长的鸡巴,是弄不到她的,要是鸡巴只在她的套中乱磨,就是不碰她阴核的话,痒也把痒死了,长期这样的话,更是欲火难平。 我的鸡巴目前有十四公分半,刚好能碰到她敏感的阴核,郑铃深藏套中的阴核还比一般的女人大了一点,是凡阴核大的女人,都是天生的骚浪蹄子。 我嘻笑了一声,双手扶着郑铃的雪白丰腴的肥润肉股,熟门熟路的把不是太硬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微微裂开的迷人肉缝,湿漉熝、软绒绒的骚毛,顿时和我稀稀拉拉的鸡巴毛,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本来是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玉手的说明下,慢慢的塞进紧窄的肉缝之后,自然神奇般的变得硬了起来,粗如鸡蛋的鸡巴硬挤进玉套,龟头刚顶在肉几几、粘乎乎的阴核上,就感到暖洋洋的肉壁间,传来柔韧有力的夹执力。 “呀——!爽死了我,快动快动!”郑铃扭着屁股道。 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摆一摆就行了吗?又没说动?” 郑铃摇着屁股求道:“好人啊!插都插进去了,不如顺便也动几下吧?做好人就要做到底呀!” 我天生警觉,忽然心生警惕,眼角的余光发现原本紧闭房门,悄悄的开了一条线,吴爱国办公室的两道门,用的全是双全面锁,要是不从里面把保险上好的话,就算把门关紧,在外面旋转把手,照样能把门打开。 悄悄打开的门的细缝中,是一张脸,这个角度看不出是哪个王八蛋,我为了看清是哪个在偷窥我做爱,忽然侧过身来,趴在郑铃光溜溜的背上,双手捏着她的乳头玩弄,这个姿式让我看清了那人脸的主人,原来是他! 我既看清了那人,忽然就爬在郑铃背上不动了,故意要兴头上的郑铃开口求我,果然郑铃见不动,软语求道:“怎么动了两下又不动了,采花狼!你就勉强再动几下子吧!” 我笑道:“要我动也行,以后平常要喊我狼哥,做爱时要喊我好哥哥!自己要叫自己小淫妇、小骚货。” 私房之中,郑铃只当好玩,忙一叠声的妖声道:“狼哥!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快动嘛!狠狠的操小骚货的骚B,人家痒死了!” 我笑了起来,催腰伸鸡,深入玉套,忽快忽慢的动了起来,龟头记记直顶她的阴核,整条鸡巴在她牝户本能的夹握动作中,变得一次比一次硬,只是二三十次沖剌,郑铃回肠荡气的娇哼了一声,玉套肉壁紧紧的收缩,一挤一压的按摩着夹在套中的鸡巴。 我扶着她的细腰儿,静静的享受这种销魂蚀魄的美妙时刻,等肉壁间那种美妙的抽搐结束后,方才挥枪再进,肆意挞伐。 郑铃连给我弄滞了两次后,牝蕊再不客气,忽然似小嘴样的一收,一股吸力自B蕊深处生出,把我的鸡巴往内一吸,我顿时感到精气一滞,旋即感到她阴蕊深处又是一阴精沖出,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阳精汹涌而出,明显的感到澎湃的元阳飞快的消失在她无底的花渊深处。 郑铃被我的阳精一沖,顿时头尾乱动,大腿紧夹,她是不自然的在吸我的元阳,自然感觉全身舒服,小嘴里更是“亲哥哥,好哥哥,干死小骚货了”之类的胡言乱语。 门后偷窥的人看到这里,恨得牙直咬,可又不敢这样沖进来,无奈只得悄悄的又从外面带上门,含恨离开。 我把珍贵的阳精全撒在了郑铃的花蕊上,硬挺的鸡巴旋即被玉套夹得更紧,抽拉不易,等鸡巴变小变软之后,方才能顺利抽出,我低头一看,吊到了,鸡巴头又给夹红了,而且龟头马眼处微微发麻。 一个快炮之后,我暂时是元阳尽丧,浑身无力,恨不得找个地方大睡一觉,好修补丢失的精气,相反郑铃却是得益者,性交过后,变得神采奕奕,转过身来,双手环过我的脖子,伸出小嘴来,覆在我的嘴上索吻,似又要求欢。 我心中暗暗决定,等陷害张松学的事成功之后,就立即去找麵馆老太所说的花门最后一代掌门人花俊,要是那花俊没有本事便罢,要是真有金枪不倒、夜禦九女的本事,说不得威逼利诱,不管怎么说也要逼那老不死的就犯,传我痛日美女的真本事。 黄昏五点钟,我如期出现在川扬大酒店门口,酒店老闆荀全发早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我就问道:“你是不是叫做采花狼?是印刷厂吴书记叫你来点菜的?” 我怒道:“狗日的,你说什么?你妈才是采花狼哩!老子叫柴化梁,就是废柴化栋樑的意思!我叫的两个兄弟可是来了?” 荀全发嘿嘿笑道:“小鸡巴火还挺大的,反正是吴爱国叫你先来点菜的吧?原来那两个小鸡巴蛋子是你叫来的,正在里面干等哩!” 我道:“狗日的!既然我兄弟来了,你还不弄几样好菜给他们先吃着,呆会我们还要干正事哩,对了,你们店有什么特色菜啊?报几个来听听!” 荀全发郁闷的道:“要是账记在印刷厂头上就没问题,以前都是一个大美女来点菜的,今天换着你来,我们又要废事配菜了,得——!我们真人面前也不说假话,特色菜大多数也是个唬头罢了,你们究竟喜欢吃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大美女是江媚,眼珠一转道:“这样!就照以前那个婊子点的配一席吧!” 荀全发笑道:“小鸡巴真会讲话,不知道那个美女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道:“你死去配菜吓,鸡鸭鱼肉要样样齐全,有长江的鲥鱼的话,也弄三五斤上来,越贵越好,再有茅台的话也弄一箱来吃吃!” 荀全发知道公歀吃喝的全是不计成本的社会主义大蛀虫,可是他们这些开私人饭店的,就是喜欢蛀虫,要是没有这些社会主义的大蛀虫,他们的酒菜卖给哪个去?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我追在后面道:“别忘了老规举吓!” 荀全发回头笑道:“我知道,一大一小两个返点对吧,吴书记拿大的,你拿小的对吧?” 我嘿嘿笑道:“对半包两个吧,还有,呆会儿我叫人的时候,你就把我那两个兄弟也一道喊过来吧!” 荀全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望着荀全发的背影,我心中羡慕的想:江媚那个婊子,几乎天天帮吴老鬼点菜吃酒,赚头可真不小,怎么还帮着张松学他们哩?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六点,张松学到底还是拗不过局领导的面子,勉强来了,同来的还有局里其他部门的两个重要办事员,看那样子,也是包贤友的狐朋狗党,否则也不会喊他们了,连我算上来,正好凑齐了一桌子人,其中只有江媚一个人是个母的。 张松学是个真正干工作的人,一看功能表,脸色就不好看了,恨恨的坐下来道:“这是哪个呀,点了这一大桌子菜,顶得上我们工厂一个车间工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了,我们这样醉生梦死的,还算是某某党的干部吗?改成酒肉党得了!” 要是平时,包贤友肯定会翻脸,但是今天不同,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兄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张松学道:“要是我们党的干部长期这样,多大的厂子也会被吃倒!其实这一大桌子菜,我们十个人怎么吃也吃不完,何必浪费呢?我们吃的不是酒菜,而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 莫树国冷笑一声道:“工人是什么,工人就是狗,农民是什么?农民就是屎,所谓工农就是狗屎,你既然侥倖爬到这个位置,就要努力适应我们这种特权阶级,不要动不动的把那些狗屎挂在嘴边人前人后的讲,太招人厌了,你知道不?你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所谓人民当家作主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哄哄他们这些白癡为我们卖命而已,要是真给这些狗屎当家作主,我们上哪混去?” 吴爱国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蛮开心的事,不要弄得不愉快,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松学把牙一咬,恨声道:“他娘的,喝就喝,就算老子不喝,你们也是照喝不误,来——替我满上。” 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百姓拥护他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哪会为我们老百姓谋什么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道:“聊斋里面有这么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食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吃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鸡巴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蔔的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鸡巴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我敬您,壶推!干——!”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 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作料,轻轻的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骚货!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么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骚货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闹着玩,你也别当真,这酒是正宗的茅台,还是慢慢的喝得比较好。” 包贤友趁吴爱国说话时,拿一双吊看着我,我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只老鬼立即会意,忙笑道:“啊——!那个张厂长,真是海量呀!我们闹惯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来来来,我敬你一小怀吧!”说着话,拿起酒壶边的小杯,举向张松学。 张松学也不可能太不给面子,只得举起自己壶边的小杯,和包贤友干了一杯,顺手把壶中的酒倒入小杯中,再去和站起来的刘华北碰杯。 张松学不是不能喝,而是觉得喝工人的血汗钱于心不忍,但他哪里知道,在中国想做好官,从中央到地方到企业,几乎都没有做长的,迟早会给逆淘汰淘汰掉。 DDK药性很猛,也只是几分钟吧,张松学、江媚两个就有反应了,变得面红耳赤,刘华北正坐在江媚边上,见江媚开始放骚了,自然老实不客气的在她丰满弹手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张松学虽然定力较强,但是半壶酒下肚,也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酒席上大骂某某党,骂着骂着又把上身的衣服全脱了还嫌热。 江媚跟关也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了,灯光下两团颤悠悠的奶子如大风吹过馒头山,转过身来,抱住刘华北就要亲嘴。 我忙向几个老鬼打了个眼色,几个老鬼全都会意,莫树国首先发话道:“嗯!那个张厂长醉了,小柴找两个人来,把他扶到后面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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