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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挑衅者

  在海中修炼半个钟头的古藤从海里冒出来,惊见一艘船停泊在海岸。举目一
瞧,诸女都穿好衣物,与另一群陌生男女对峙。他游了过来,但见那群男女朝他
这边看。

  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从海里走上岸,惹得一众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诸女面
前,他问:“怎么回事?”

  律都楚艳道:“我们看到有船驶来,回帐穿好衣物再和他们相见。没说几句
话,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群男女中带头的青年插言道:“我们听渔民说,这一带海域有个男人和一
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过来瞧瞧。这一瞧,还真的震惊!你就是
传言中艳福齐天的男人吗?”

  古藤转首看着眼前的九男三女,从他们的服饰和肤色,很容易判断得出他们
是原住民,同时可以猜测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势力之中的贵族。他客套地道:“诸
位请稍等,我进帐穿好衣服,再来与你们聊谈。”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讥笑道:“没必要吧?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黄种男人
就是悲剧,那东西没发育似的?,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裸泳,我想鱼儿们看到
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诸男跟着放声大笑。

  律都楚艳等女冷眼看之。

  古藤反唇相讥:“海中的鱼儿没有笑,倒是不知哪里来的杂鱼笑得不知所谓。”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艳率先为古藤的妙语鼓掌,汤雨菲跟着猛拍手。

  领头青年冷声道:“外来人,我劝你们别太嚣张。虽然我们欢迎游客,但把
我惹怒了,让你们有来无回。”

  “主人,衣服。”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奔跑过来。

  她的美丽和纯净惹得海岛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藤身前,跪下来帮他穿裤……

  “我靠!如此美丽的异国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简直暴殄天物。”领头青
年左边的精壮小伙子骂喝出来。他走过来想搂抱兰若幽,但他的额头突然被汤燕
的棍端戳顶,惊得他急退而回,淫眼发光地瞪着汤燕,笑道:“这女人够劲,丰
艳又火辣,我喜欢。”

  “胡德,先别闹。”领头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视汤燕,强势而淫秽地道:
“异国美女,太冲动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应该清楚,我们喜欢异族美女,最喜欢
的就是黄种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长的生殖器征服她们细嫩紧窄的妙洞,我就兴
奋得兽血沸腾。”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说出如此粗犷的话,不愧是我们的偶像!”胡德高喝。

  汤燕欲抡棍上前,古藤把手一伸将她拦阻。他道:“我也喜欢你讲话的方式,
觉得你很够男人。但我们只是观光客,没有得罪你们,所以请你们莫要苦苦相逼。”

  胡德横道:“你一人独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们,甚至得罪天下男人。
你看清楚了,我们七个男人,但我们只有三个女人。她们还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
妹妹,这公平吗?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请你把女孩分给我们,我
保证你会过得愉快。”

  巴娜璧终于发言:“彼卡,这是你们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吗?”

  胡德略感惊讶,瞪眼喝道:“你是谁?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

  彼卡右边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带着如此多女孩出游,来头应该不
小。

  我们本着好奇而来,并非故意来这里闹事,请大哥和三弟莫要冲动。“三兄
弟中,他显得较理智。

  “二弟说得是。”彼卡表示赞同,继而看着古藤,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南泽。”古藤如此回答。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汤燕诸女都来自南泽。

  “原来是翼图大陆最富有的国度啊,难怪你拥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泽的
贵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变得有礼貌了,说话也稍见风度。

  古藤示弱道:“一介小贵族,通报姓名便免了。你们肯就此作罢,我倒是感
激不尽。”

  “要我们作罢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刚才看你从海里冒出,潜水
的本事应该不弱。你与我比赛潜水,赢了的话,我们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
彼卡以退为进地道。

  “我不喜欢没有奖品的比赛,而且我不怎么会潜水,会输的比赛我也不喜欢。”

  古藤的谎言听在海岛诸人耳中,使得他们坚信不移——这个正经而安静的黄
种少年不像是说谎之辈。

  胡德冷笑道:“不喜欢也得接受。拒绝我们的提议就是对我们潜水文化的不
敬,我保证你无法活着回去。”

  彼卡信心满满地道:“奖品嘛!你赢的话,我把妻子让给你睡一次,如何?”

  古藤问道:“你的妻子会同意?”

  三个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藤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1

  他把兰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长裤脱掉,朝大海行去。

  “慢着,你赢了想要奖品,输了岂能没有惩罚?”彼卡喝止古藤,继续看着
汤燕诸女,说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输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们玩一天。这六个
女孩必须做我们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个女人自然是汤氏两女、云宫婵母女及律都楚艳、巴娜莹。

  古藤转身,道:“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

  胡德抢道:“南国小子,你不比赛等同弃权,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假
如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两个
妹妹。”

  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二哥,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即使
大哥稳赢,我也不高兴。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却要生事。以后异国的观
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你们别把北翼
之痣的名声打坏!”

  胡德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比赛,说得明确点,是加了赌注的比赛。”

  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四妹,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反正大哥是海
岛的潜水冠军,他不会输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艳娇喝——论潜水,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输了,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肉棒操过,我
也很怨恨,借此机会尝尝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错。”

  汤雨菲配合着演戏:“妹妹,这不好吧?我们老公输定的,会给老公戴绿帽
的哦!

  虽然、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

  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痴娇地嗔道:“两位夫人,不要这样啦!奴婢还
是处女呢!”

  她们一唱一和,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

  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比赛开始,拒绝比赛,等同认输。”

  言罢,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我没有更换的衣裤,必须裸潜,请诸位异
国女士多多体谅。”

  “老公,脱掉短裤,一样裸潜。”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
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后,她吐了
出来,痴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长,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肉棒,每天都要含
在嘴里呢。”

  “骚蹄子,一会儿让你含个够!”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国少女们,
看清楚了,这才是大肉棒!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准叫你们欲仙欲死,
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却甚为健壮。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轻
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他也走向海洋,边走边道:“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
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

  他跃身一扑,沉到海里。

  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他们略显惊讶。
半刻钟过去后,他们纷纷议论,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
得还算有骨气,汤燕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钟后,彼卡从海里冒出来,高声叫喊
:“兄弟们,欢呼吧,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

  然而他仔细一看,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不由得惊慌地问:“南国短小男呢?”

  胡德喝应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

  律都楚艳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胜负揭晓,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们!”

  胡德脸色惊变,慌然大喝:“他为何没死?”

  汤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
大卵蛋啊?呿!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谁都无可代替他,呿!名不经传
的淫虫,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输惨了吧?”

  胡德怒然扑过来:“即使大哥输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骚屄!”

  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

  海岛诸男纷纷出击。汤燕长棍一横,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把他们震得
跌落海滩。

  “住手,我输了。”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站在汤燕身前问道:“请问小姐
是谁?”

  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

  彼卡脸色尴尬,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一时不敢反驳,
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问道:“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请先生实话告知。”

  “古藤。血玛。”

  “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彼卡心中暗惊,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
讶的表情。

  古藤平静地道:“我没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没有逼你们,是你们逼我。
今日这事,你说是误会,那就算了。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请你们多
多包涵。”

  “古藤上尉说哪里话,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们的赌注……”

  “算了,我鸡巴短小,满足不了白种女性——”

  “多谢古藤上尉!”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们这便
回去,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转身奔向他们的船:“启航,回家!”

  兰若幽撑伞过来,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她道:“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奸
淫,输了之后却逃跑,男人都怕戴绿帽哩。”

  巴娜莹忽然忧叹:“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阿兹梭基的儿女,我猜他
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想多玩两日,等待他们回来找我。”古藤说了此句,转眼看着兰若幽,
道:“刚才是谁那么风骚?”

  兰若幽张嘴便道:“楚艳夫人!”

  “我倒觉得你是最骚的,竟然高声喊你是处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无能
吗?

  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淫荡的处女,今日就让你告别处女生涯。“古藤说着,
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边……”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残阳照耀中,那处女鲜血啊!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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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32 #15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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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海的记忆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处女膜。

  若说纯洁,她还纯洁吗?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淫妇……主人后来很多次欲
图动真格,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她就临阵退缩啰。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
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起来还得了?

  主人当然会让着她,毕竟主人疼爱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却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喔!是主人出狱以后,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兰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
教古藤——被他抱到帐伞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双腿间,摆出诱惑
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宽衣解带。

  “主人,幽幽强奸你喔!”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极顺溜地说出风骚
的话儿。

  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翘起她白嫩
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右手握捏茎根、左手轻揉卵囊、嘴儿含吮阴茎,做得熟
练至极。

  如果不是见得多了,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
;她的美丽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欢。

  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

  “兰若幽,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变老女人啦。”

  “幽幽不会老的,妈妈都没有老呢!可是妈妈的毛好黑……”兰若幽吐出古
藤的硬棍,痴嗔几句;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
接把她的嘴塞住。

  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摸得一手湿润。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
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

  “兰若幽,你这么会流水,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
我没碰过她呢。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你们母女都是变态。”

  云宫婵红着脸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别这么说,我们挺难为情的。你和你
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我们只是女奴……”

  “云宫婵,你闭嘴!”汤燕娇叱,嗔目瞪向云宫婵:“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
悖德加淫荡。我只是被他碰过,我绝对没有碰过他!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我就
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

  她虽然是贵族小姐,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
可能伪装到底。

  “汤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

  汤燕挑衅地道:“律都楚艳,想罾矶吗?”

  “我有老公保护的,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

  “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吗?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没完!”几乎每次吵架,汤燕都是输家。她忍无可忍,
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意图使用武力解决。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双
手抓扯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带扯断,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

  她突然尖叫,双腿一软,坐在他的胸膛。

  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道:“汤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

  “古藤,你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没完……”她又是一番
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户。她丢
开手中的钢棍,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忽地往前爬移,爬离他的脸。她迅
速地起身,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古藤,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

  “一听就是气话,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当初我也想阉主人……”兰若幽
说着,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龟头:“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以命令的语气道:“云宫婵,来调教你的女儿,我要和
楚艳玩,增添一下气氛。”

  云宫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别为难我——”

  汤雨菲冷言道:“你刚才说话太嚣张,我想不为难你都难。”

  “好……好吧。”

  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她垂着桃红的艳脸,跪到女儿的股后,抚摸
女儿的蜜户。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你们脱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一会儿之后,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
做出淫靡的表演。

  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狐媚地道“楚艳,我们老公在忙活,姐姐
来服侍你!”

  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
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圣君”,也有了自己的“圣卫”,闭着双眼愉悦地
享受。

  片刻之后,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
几欲射精,于是极度“躁动”。睁开双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
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再看那对绝美母女,轻呼一声“要犯病”。他仰身搂抱兰
若幽,把她压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痒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冲动嘛,
这里好多女孩,你不会犯病的。啊嗯!好痒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
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

  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
怕和害羞。

  虽然观众诸多,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

  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阵,撑身趴跪,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

  云宫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
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
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
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
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
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
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
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
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
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
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
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
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
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
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
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
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
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
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
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
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
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
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
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
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
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
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头都要被主人玩
大了,嗯喔……”

  她的乳头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
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
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房仍在发
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房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
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
调教及生长,她的乳房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
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
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
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
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
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她气得使劲地抓
古藤的龟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
她这么淫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阴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
隆的大阴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阴唇
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
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阴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
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阴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
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
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
见晶莹透彻的爱液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阴唇,但见细缝儿拉
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
两片红嫩的小阴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阴唇瓣尖微微地贴
拢,俏生在大阴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阴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
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
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
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
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
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
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
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
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
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
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
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
的幸运……”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
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
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私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
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
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
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骚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
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
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
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
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
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
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龟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
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龟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他轻轻地
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阴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阴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龟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
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
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
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
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阴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
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
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
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
洁。”

  “抽插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
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
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
……

  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
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淫声娇
呼”我也是处女耶,谁来强奸我啊?“

  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
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
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
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
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
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抽插。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
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
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阴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奇妙的吸
吮。

  他躁动许久,此刻被如此的处女阴户吸磨,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抽插得愈
来愈猛!

          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

  “哇哇!呜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长,要把幽幽杀死!呜呜!都
说主人的肉棍短小,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插得幽幽都碎了。呜!”兰若幽
抓着古藤的双臂,扭晃着脑袋哭喊,泪水和冷汗混杂,眼神已是迷茫。

  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心中
生怜,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幽幽,忍忍就过去了,妈妈不能
代替你……

  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射精,以后你才不会怨……“

  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哭道:“妈妈,主人好粗长!”

  “不是主人粗长,是你的洞儿细窄。我刚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阴
茎尺寸,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阴茎形态中维持。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
是原始的形状。

  “真……真的吗?”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
肉棍,然后轻轻躺下。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忍着疼痛轻语:“真的哩,主
人这般的肉棍都让幽幽这么痛!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幽幽岂不是要痛
死?哎,幽幽还是不够坚强,啊呜!好胀,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陆地粗长两、
三公分……

  云宫婵惊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
猜测他即将射精,便转口道:“主人轻些,幽幽嫩着,不经折腾。”

  古藤呼喘声声,身体弓弯下来,紧紧搂着兰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疯狂抽插。

  顷刻之后,精液股股喷出,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咬他的肩膀。

  “谢谢你忍了那么久,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让我的初次,拥有海般
恒永的记忆。哥,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只有这一次,喊你一声哥!只有这一
次,不想把你当作主人。”

  这是激情过后,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听到她呢喃出来的——她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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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只愿为奴

  汤燕直等到古藤和兰若幽结束,她才从帐篷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帐伞下。她
瞅瞅瘫软的兰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儿擦拭血渍的云宫婵,然后朝在海水里嬉
戏的技奴呼喊:“女孩们,快把乐器拿出来,庆祝臭屁的小女奴破处成功!”

  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
起陪我共谱不伦乐章?”

  “你想得美!我一脚把你的鸡巴踩成烂泥!”汤燕故作生气地提脚采踏他的
胯部,然而距离还有四、五公分的时候,她的脚停止踩落:“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踩吗?我真的踩了。”

  她还是没有踩下去,倒是单立的左脚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还
是真的失控,整个人朝他扑倒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他捧着她的脸,吻吮她丰润
的嘴唇:“你何时献身给我?”

  “不可能。”汤燕羞嗔,艳红的脸藏不住骚动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张嘴
咬扯他的鼻,用一种咬呀切齿的语气哼道:“你还我的女孩的纯洁,否则你就赔
钱给我。”

  “你很缺钱用?”

  “我没这么穷过!”

  “回头我向洪格尔要些钱给你们吧。都缠着我要钱,难养。”

  “养不起就别学人家搞后宫,没有钱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汤燕的唇移到他
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应,她撑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
殖器;转身走向大海,高声娇呼:“汤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图强暴我,你
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钻进海里找找哪尾鱼比较白目,跟着一头撞死算了。”汤雨菲仰
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阳斜照,余辉生艳。古㈱?首向右,看着泪光莹然的兰若幽;他的右臂拢
了拢,把她抱于臂弯。

  “还痛?”他问。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还疼,幽幽应该也要疼好些天。”她侧身趴在他的身
:“主人的性欲总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侧的云宫婵,问道:“要我慰藉你的妈妈吗?”

  “主人好坏的!妈妈陪过你好多次,只是没被你进入过……”兰若幽转首瞅
了一眼母亲,回首过来轻轻地道:“爸爸已经不在,妈妈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许久,
她比幽幽还可怜。每次想起妈妈的遭遇,幽幽心里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妈
妈,然而妈妈不知在何时已心属主人,我不能继续反对。妈妈也是女孩,她年轻
得像幽幽的姊姊,她还有好长的生命;那么长的生命里需要男人陪。因为这样,
妈妈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毕竟女奴没权利去管俗世伦理。贵族们淫玩,喜
欢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们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妈妈也
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云宫婵招了招,她垂着脸爬到他的左侧:“她们在看着……”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话,兼且女儿乖巧背转身
侧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这里?回帐好吗?奴婢
还是没有准备好……”

  “啊,我不强迫你。”古藤答应了,他是个随意的人——强迫或者不强迫,
都随他的意。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丰臀,默默地欣赏她略带羞意的艳容。她是兰若幽的生母,
自然生得天姿国色?,与女儿相比,她多了三分娇艳、少了七分纯净。她已经三
十六岁,但与二十八岁的汤燕比较,她的娇艳毫不逊色;汤燕艳美得令人眩目,
她则是令人怜爱的、娴静的娇艳。

  她并非丰腴的女性,只是某些部位特别丰满罢了。古藤曾经感叹南泽王宫的
女性几乎都拥有丰饱的双峰;这感叹用在她身上同样适合。她的乳房极其饱满,
虽然比不得那些特别的豪乳或是异常的硕乳,然而想用一只手抓住却是不可能。
她与女儿一样,是骨格纤细的女性?,能够生长出傲人的双峰,实属罕见。

  母女俩生得酷似,然而区别也是明显。她的尖巧圆细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
的脸蛋稍微比兰若幽的脸型长些,有着鹅卵石的独特气韵和秀致。她是南泽前朝
的望族后裔,拥有如此的美丽和贵气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没有扎发,她比兰若幽
略长的头发凌乱而散开;她的秀发略显浓厚,发尾有些卷,平常总能看到几圈精
致的美发挂于高耸的胸前,别有一番风情。

  鼻儿是母女俩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亲的眼角比女儿的眼角
稍微拉长,看起来有种风骚的韵味;嘴儿虽然也是细巧,却不似女儿那般含着娴
静。其实她喜笑,微笑的时候,眼角和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风情,那是足以把圣
男的魂儿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丰圆而有弹性,与
她的双峰很对称;虽然生育过儿女,但腰部依然滑细;她的双峰比少女的柔软许
多,然而弹性仍在,耸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腻的肉体贴压在他的身上,想
不躁动都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春眸怨怨地瞪着他。

  “主人终是没有信用的男孩。”她低叹一声,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应
中,她轻轻地磨扭腰臀,用滑软的阴阜蠕磨他的阴茎……

  古藤沿着她的股沟摸下去,触碰到滑湿的阴沟。他略为停顿,没感觉到她的
抗拒,他继续抚摸。这段时日与她相戏,对于她的阴户的外型,他已经不陌生。
正如燕啸所说,她拥有致命的肥穴;大阴唇肥隆而膨夹,阴户如同洁白的肉包一
般。掰开肥厚的大阴唇,可以看到阴唇的边沿沉淀着淡淡的褐红色素。她的体毛
生得不是很长,却是很茂密、整齐,黑而密的铺满饱隆的蜜户,性感中不失少女
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轻得过分,怎么看都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这在翼图大陆不
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驻颜,有些人天生难老。云宫婵和竹温玉属于
后者,他的母亲蓝郁馨两者兼之。

  “嗯嗯……”她抬首起来轻轻呻吟,然后再次伏下来,嘴儿贴在他的耳边,
以怨喃的语气道:“奴婢曾说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认说错。
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
是吗?”

  “随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种。假如主人没把我救出来,我会在那对父子
的奸淫中活着;痛苦或羞耻,在最初的时候是强烈的,但渐渐地习惯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过,后来便没想反抗,只希望儿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遗民被燕谌
为难。怀着这样的心思、怀着对儿女的牵挂,我服从他们,任由他们奸淫。当我
知道幽幽过得快乐、当我得知你宠爱幽幽,我已经别无所求。我甘愿做你的奴的
那一刻起,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相处时间越久,越是……喜欢你。平常安安静静的你让我想起逝世的丈夫
;他是个安静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爱我,我也爱他。我曾天真的
想,一辈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后,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后,
竟然可以平静地面对他们的奸淫。”

  “有一段时间,奴婢很挣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
人陪,也需要男人宠爱。奴婢能够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却是幽幽的,
还那么年轻……”

  “主人表面是安静的男孩,实际是强势的男人,逼得奴婢就范呢!明知奴婢
离不开你,却要奴婢离开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
才会离开。”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着,别让奴婢有理由对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谓的
殉情,只相信活着的依赖。”

  “悄悄告诉主人,虽然燕氏父子没有奴婢的丈夫强,但是奴婢在他们的凌辱
中也会得到高潮。主人也会给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欢、很喜欢主人哩!”

  “哦……”古藤发出低沉的呻吟,只因云宫婵说话之际用阴户磨抵他的龟头
……

  就在刚才,她握住他的阴茎,屁股往后一挪,整根阴茎操入温润柔软的阴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请不要抛弃我。”她这般的倾诉,然后
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双手搂住她的蛮腰道:“当初看着燕啸奸淫你,我便想跑过
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说的那么美妙!”

  “主人已得偿所愿,是否觉得奴婢美妙?”云宫婵仰起红晕未褪的脸,眉梢
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亲身体验妙穴的肥嫩、紧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刚才之所以早泄并非只因兰若幽是处女,更因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过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经败阵。他忽然雄心抖擞,翻身把她压倒
……

  “哇!大家快来看啊,肏了女儿又肏母亲,禽兽发威!女孩们,快把乐器搬
过来,为母女俩奏一曲不伦的乐章,以烘托她们的淫靡。”汤燕看到古藤趴在云
宫婵屈起的双腿间抽插,她招呼着乐团围在帐伞周围,果真奏起轻快的音乐。

  古藤也不以为羞,依随音乐的节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云宫婵乃是久旷之妇,一经触发,欲潮澎湃;死搂着他,骚浪地娇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轻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劲些,奴婢的丈
夫比主人强悍哩!那根家伙十七公分粗长,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
人好有劲……”

  “妈妈好淫荡,淫水流得多!”兰若幽爬起来,观看母亲和古藤淫欢。

  “躁动!”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异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绕全
身,异变成功!

  八根触角悬空延伸,胯间事物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发狠地抽插。

  云宫婵淫声叫唤,亢奋逢迎……

  技奴们不曾看过古藤此等模样,惊得停止奏乐。

  “后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兽,绝非人类!你们注定被淫兽蹂躏,谁叫你们
贱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袭?我把你的淫触都震断!”

  汤燕啐骂当中,却被伸展过来的触须缠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两根触须分
别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内裤。

  “丝、丝……”她的内衣被撕裂,触须蠕磨她的乳峰和阴户。

  “古藤,我真的会把你的淫触震断,噢哦……呀呀!古藤,你这淫物敢用淫
触破我身,我便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楚艳,变身成功了耶!”汤雨菲、律都楚艳及巴娜莹围绕过来,律都楚艳
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汤燕骚货!你的楚艳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触伸
过来啦!”

  两根触须延伸过来,分别缠住汤雨菲和律都楚艳的蛮腰,有另外两根触须伸
至两女的私处;一阵蠕磨之后,那变得如同男性龟头的触尖钻入两女的蜜户,蠕
插得两女欢声娇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强悍,快用魔触插破汤燕的处女膜,教训
教训她……”

  “律都楚艳,你闭嘴!他敢用淫触破我身,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骗子的生殖器破处,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
骗子的生殖器在云宫婵的骚户里爽着,姑姑注定要被骗子的魔触破身……”

  “汤雨菲,你也闭嘴!别以为我任由他宰割,我没那么容易被他奸淫!”怒
喊之中,她的血魄迸发,把缠绕在身体的魔触震得松解。若非触须柔韧的特性,
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断。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后提脚踹他的屁股,致使他
扑撞得云宫婵哇哇痛叫,她才怒冲冲地道:“淫物,别想我会乖乖从你。”

  说罢,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帐。

  古藤撑身而起,一边抽插,一边扫视技奴,低喝道:“你们四个到我前面趴
跪,剩下的女孩继续奏乐。”

  他的话音刚落,那四个已被他破处的技奴惊羞地褪掉小裤,趴跪在他面前,
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阴户……

  四根触须分别伸到她们的胯间,顺利地刺入她们的蜜道,使得她们痛吟。破
瓜没多久,裂伤没有痊愈,下体依然流溢血丝……

  “老公,楚艳要高潮啦,噢啊啊……”

  “骗子,魔触细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杂在轻快的音乐当中。随着渐凉的海风拂扬,响遍黄昏的海岸。

  古藤看着胯下高潮的云宫婵,用粗野的语气喘喝:“云宫婵,我的大肉棒肏
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晕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啊啊!哟哟,我的主人!
我最爱的淫兽主人,最爱的大肉棒……”

  “换个姿势,?到你肠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软的云宫婵翻转,抱抓她
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侧,大棒送入骚穴,右手把溢涌而出
的淫液涂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会,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湿的菊眼,缓缓
压抵进去。

  “啊呀!那里不行,肉棒太粗,会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着抽插之时,他看向巴娜莹,张嘴便是一句:“插
爆你,骚货!”

  “淫物,变态!注定被灭杀……”巴娜莹难得一见的脸红,转身摇着虎尾离
开。

  她总算明白古藤被追杀的原因,同时加倍地,这个安静单薄的人类男孩拥有
诡异的“兽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种族的女性的罪恶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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