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8343
威望:674 點
金錢:2031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5-05-15
|
第三部 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於私。 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於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於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於情於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於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淒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淒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 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 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