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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能很清楚的听见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性交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肉体,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道,“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令人很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在调情和做爱上的技巧却厉害得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惩罚你,让你高潮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从看影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藏书吧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藏书吧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内,让你能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着,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一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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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06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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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地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去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啊?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彷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是很正常的……”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细想,颤声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出来,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和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彷佛是在说“敏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彷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彷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都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吗?”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个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深处彷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就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猛地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猛地贯进了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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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间,然后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爱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后才射精。相比之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性爱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藏书吧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下吧。 ”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赤裸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月后,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龟头。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彷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出的吞吐着肉棒,舌尖用心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口交”这种性爱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口交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肉棒在我的嘴里也变的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之际,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乳房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乳房夹住阳具,让它在我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阳具,和我自己这么丰满的乳房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阴道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肉棒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阴道……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够大,要是小一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迹。
  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感到失落,彷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性爱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肉体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做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阴道,我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阴茎。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的互相激发着欲望。很快我就先达到了高潮,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夹住粗大的肉棒,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龟头。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瞬间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人可以说是发生过肉体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的,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浪叫,“……啊……顶到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骚货……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着,“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鸡巴……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彷彿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体,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趣。
  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性爱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彷彿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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