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
第五十六章 就是想那个了
莫小木起初不愿意听杨小凤讲故事,但是听着听着就被吸引,心里也就开始担心闺女和蛐蛐的命运,正想着呢杨小凤不讲了,而且问他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小木顺口答她:“我不知道。” 其实他心里是隐约知道的,男的女的好到一定程度,会抱着亲嘴,还会做很多事情的。 而杨小凤好像也并不是认真问他,而是问自己,问了就自己说下去。 杨小凤说,男的和女的呀,到一起会发生很多奇怪的现象,开始好的时候呢,就拉拉手什么的,感觉拉着手就能传递什么东西似的,心里就热乎乎的,而且,哪怕是对方碰自己一下头发稍,心里就一颤一颤的,就像过电的感觉。 这感觉莫小木还没有,不管是和杨小凤,还是郑小雨或者桃子姐,或者什么地方碰着了,也就是有点痒痒,没有什么过电的感觉。 可是这几天听爷爷讲故事,是有点感觉身体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就是有点不一样而已,还没有那种,像杨小凤说的过电的感觉,就比如现在他躺在杨小凤怀里,脑袋几乎是枕着她咪咪的,也不过电。 他想他的,杨小凤说自己的。 杨小凤说,好到后来就会拥抱,拥抱时会亲嘴,会在对方身上抚摸,当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已经十分好了,而拥抱亲嘴会加快好的速度,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想要表达这种十分好,就用劲的拥抱,恨不得把对方和自己抱得合在一起,这时候,就会发生一种严重的事情。 “什么严重事情?” 莫小木情不自禁问。 “就是……想那个了。”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拖到自己的两腿间夹起来,说他:“小鬼头,装作不知道呀?” 知道是知道,但莫小木觉得自己没有那样的需求,他想即便和哪个女的好到十分好的地步,也不会想那个,至于为什么男的女的好了就要那个,他还没想通。 所以莫小木不吭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那个了就是很严重的事情?” 杨小凤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一下:“那当然是了,男的和女的只要那个了之后,就一辈子谁也忘不了谁了。而且,万一那个的不是时候,女的就会怀孕生小孩,你说是不是很严重?” 这当然是够严重的,莫小木想,以后如果自己和哪个好到十分好的时候,假如真像杨小凤说的很想和她那个了,那一定要小心别生个小孩子出来,原来他是因为只有结婚的两口子在一起,才能生小孩的,现在他明白了,只要男的女的好了在一起那个了,就都会生小孩的。 “那怎么才能既那个了又不生小孩,等到结婚以后生呢?” “那就得懂啊!什么也不懂,像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桃花峪的男女们都很幸福,没有那么多的禁忌,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好了就好了,在一起那个了也就那个了,不过快到年龄的时候,家里人是要很隐晦的暗示自家儿女,别忘乎所以没结婚生个孩子出来,不算丢丑,但却是很麻烦的事情。” 杨小凤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很有道理的。就说桃花峪,既然男女的禁忌没有那么多,就有办法让男女们既好了也不生孩子的克制方法,免得没结婚都弄成大肚子不好看,也麻烦。 “什么克制办法?”
第五十七章 好了草
杨小凤说,桃花山上有一种草,叫做“好了草”那名字的意思直接就是说,好了就好了,好了就了了,去却后顾之忧,到了想和男人好的年龄后,女的就将一把好了草塞嘴里咀嚼,嚼出水咽到肚子里,天天那个也不会怀孕生小孩。 “原来是这样啊!” 莫小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开始和女的那个了,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可惜,山外没有这种草,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山里有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却不自知。” “你?” 杨小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对莫小木说:“和蛐蛐好的那个闺女,就是我。” 她不说莫小木隐约也能猜到的,他想不出来俊俏到十分的闺女,除了杨小凤还会有别人。 而且他还能隐约猜出来,杨小凤一定和那个叫蛐蛐的那个了,那个后一不小心弄成了大肚子。 果不其然,杨小凤接下来的故事,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杨小凤说,那天她和蛐蛐又哭又闹的好半天,后来又如常抱在一起痛哭,连天下起大雨都没有知觉,直到一声炸雷在身边落下,才把两个人震醒,却已经都成了落汤鸡。 雨下的很大,衣服已经淋湿了也就不在乎,两个人继续拥抱在雨地里,任凭风吹雨打。 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而且因为衣服太薄,里面的肉都看得很明显,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觉得贴的更紧,不哭的时候就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看着看着蛐蛐就把手搁在她的咪咪上,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后来力量大起来,使劲的揉她。 “我就被他揉得站立不稳了,觉得身上一股火到处窜,却有找不到出口让那火好好烧,或者窜出去,也不憋闷得慌。我不知道怎么办,就也在他身上乱摸,谁知这一来蛐蛐更放肆起来,一下子把手放在我的这里,使劲揉搓起来。”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夹得更紧一些,让她明白蛐蛐就是摸的她那里。 “蛐蛐那样一来,更让她有种前所未有想爆发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原来身体里燃烧的火的出口,就是她的那个地方!” 杨小凤微微闭上眼睛,就还如同对自己说话一样,继续说下去,“身体里那种感觉呀,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又像山洪暴发,水一浪一浪的冲击,弄得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水和火,就是想赶紧做点什么,让火烧个够,让水浪更剧烈猛冲。” “后……后来呢?” 莫小木差点就忘记他应该恨杨小凤,不自觉的被她吸引到她的故事中了。 杨小凤讲的故事比爷爷更让他入神,因为她讲的是她的亲身经历,更贴近更真实,这故事让他有了口干舌燥的小小难受,手忍不住在杨小凤腿间动了一下。 杨小凤嘴里“咝”的轻响了一声,下意识的更夹紧莫小木的手。 莫小木不敢再妄动了,接着再问她:“后来呢?”
第五十八章 再浪也是我媳妇
“后来,” 杨小凤说,“蛐蛐把我抱起来,放倒在草地上,他爬上我的身体,用眼睛问我愿意不愿意?我那时候哪里还有脑子,就瞪着他一眼不眨的,但心里却是期待,不知道就要到来的是什么,但就是不怕,光是期待。” 杨小凤说,蛐蛐把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于是就电光火石般进入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把他从身上掀下来,但哪疼也就是一阵子,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了,继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快乐感觉。 “那种快乐感觉呀,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和吃糖、吃肉的快乐感觉不一样,那是身体里的快乐,一直透到骨头缝里去,对,它一定就是从骨头缝里生发出来,然后再通过身上的肉,发散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去。” “那,那……” 莫小木喉咙里像夹了个什么东西,有点梗,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天上下的雨仍然很大,简直就是天河决了口子,水一下子涌出来,从天的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倒,哗啦啦的泼在身上,还有雷电,一刻也不停,“喀拉拉”的炸雷,闪电有时候就在眼前晃,就像要缠在身上那么近,雷有时候就掉在身边,掉在地上了才“咔”的一声响亮。” 莫小木被杨小凤的故事迷住了,觉得已经进到故事里面去,闪电耀眼就在身边,雷也在身边响,和杨小凤那个的不是蛐蛐,而是他莫小木。 “但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时候就是天塌地陷,我和蛐蛐都不会停止的,因为那快乐不能停止,那快乐大过了天,大过了地,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阻止它的继续,蛐蛐要,我也要,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只要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莫小木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以前谁知道呀,人还可以有这样的快乐!” 杨小凤眯起眼睛继续说,“后来,这快乐越来越大,感觉身体就像一根茅草,或者像一条鱼,被巨大的快乐浪水载着沉浮,再之后就被它载着抛上了很高的地方,然后又缓慢落下来,潮水也渐渐褪去,我才看到自己和蛐蛐像两条鱼,被搁浅在沙滩上,草地上。” “后……后来呢?” 莫小木望着杨小凤的脸,她很神往的样子,好像不知道是自己在说话一样,就眯缝着眼望着屋门那边好一会儿不说话,听莫小木问,她才又说。 “后来,我和蛐蛐就抱着躺在草地上。草地上都是水,我的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了,却浑然不觉,后来还是蛐蛐发现了心疼我,他躺下让我趴在他身上。可是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想到刚才过去的快乐,想到这快乐也许就这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忽然就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你哭了?” 杨小凤说哭,眼睛真的挂了泪。 “我哭了,我呼天喊地的哭,哭够了又恼上心头,一嘴咬住蛐蛐胳膊上的一块肉,拼命的撕扯,感觉那肉就要被我咬下来了,才停下来。” “你咬他,为什么?” “哀其不幸,恨其不争。我预感,我和蛐蛐不会合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了蛐蛐会怎么样,所以咬完了又哭。” 杨小凤说,蛐蛐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但是她还是抗争过的,拒绝了乡长家的公子哥,拒绝了所有门当户对的男人,就是一定要嫁蛐蛐,家里人也恼了,说即便我跳井死了也不管,嫁给谁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嫁蛐蛐。 日子延宕下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医生说只能引产而不能人流了,而且做了手术后,可能会终生不孕。 杨小凤说,后来她就嫁给了赵小顺她说,嫁给赵小顺是她自己选的,而赵小顺是村里最不堪的一个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怂货,却喜欢到处卖弄自己的本事,像个无赖一样的随处骗吃骗喝,谁家娶媳妇了埋人了都少不了他,蹭一顿算一顿,是个人见人烦的家伙。 杨小凤就是要嫁给最不堪的男人,让家里人心里永久不舒服,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是他们害得她。 她这样想,赵小顺可是喜乐得想蹦到天上去,万没想到这辈子能娶一个在方圆村庄拔头筹的媳妇,尽管他也知道杨小凤去做手术打掉个肚里小孩,但他不在乎,没有一点瑕疵的宝物,怎么可能轮到他享用呀! 但是他也受不了村人没深没浅的玩笑,想来想去,就依从杨小凤的想法,把户口从平原迁到山里,他的一个亲戚在山里桃花峪所在的那个乡管事,迁个户口不算什么大事,一句话的事情。 赵小顺还有个想法是,原地不动的话,蛐蛐少不了还会找杨小凤睡觉,这让他脸面没处搁,远了就好了,不方便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蛐蛐却仍然不放弃,有机会就几十里地进山,和杨小凤亲热一家伙,有一回被他堵在被窝里,三个人打起架来,杨小凤竟然不向着他而向着蛐蛐,气得他暴跳如雷掂根棍子要对杨小凤下狠手,却被她一下子攥住裤裆里的命根子,声言以后再敢管她的事,就捏碎他的卵子。 赵小顺气苦而无奈,更让他不堪忍受的是,杨小凤每逢和他那个都推三阻四,没有一次顺溜过,有时候必得打一架才能霸王硬上弓,久而久之他的那个东西竟然有点不太管用,好不容易趁杨小凤高兴了爬她肚子上去,自己的那个东西却硬不起来。 “我完了,生生毁在你这个骚娘们手里了!” 赵小顺哀叹,但到外面却不说自己已经不行,面子问题,还有怕,怕一旦自己不行的信息传开了,觊觎杨小凤美色的猫儿更成群结队来偷腥。 所以赵小顺在外面是竭力维护杨小凤的名声,不管听谁说杨小凤浪,他听见就骂,骂了就跑,怕顶不住人家拳头吃苦头。 不但如此,连杨小凤和蛐蛐偷情,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浪吧,再浪也是我媳妇。 杨小凤说,那天莫小木看到的正是她和蛐蛐在偷情。 “那不是个好男人!” 莫小木忽然说了这一句,让杨小凤盯着他看了老半天。
第五十九章 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你为什么说他不是个好男人呢?” 杨小凤觉得他小孩子说大人话,有点意思。 “因为他有事情了,丢下女人只管自己跑路。” “哦。” 杨小凤心里承认莫小木说的是对的,蛐蛐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他就是个掂起来一条放下一堆儿的男人,没担当而且胆小如鼠。 那时候杨小凤是准备反抗的,甚至想到要和蛐蛐私奔,但是蛐蛐不敢,怕家里爹娘生气,更怕的是私奔出去讨不到活路,杨小凤泪水涟涟求他,但他抵死不肯,杨小凤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一口撕碎了他,这才赌气嫁给了赵小顺。 她一直想不通的是,当初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喜欢上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在他嫁给赵小顺,搬到深山里来了之后,却又死乞白赖的找她来求欢,每一次她都想拒绝他,但每一次她都狠不下心来,只好让他一次次的上了自己的身。 但是,那种第一次叫他那个的快乐,却再也体验不到了,有的只是麻木。在她心里,蛐蛐有时候仍然是活着的,但大部分时间他已经死去,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那你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莫小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问。 “我可怜他。还有,怀念以前的他,怀念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快乐,也想再得到那种快乐,但是却不能够了。” 杨小凤一声哀叹。 “你是不是真的让很多男人睡过你?” 这才是莫小木最关心的问题,他把这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了,看到杨小凤和蛐蛐在桃林里野合,他几乎就要相信大家的说话了,认定杨小凤是无比的浪,但他仍然想让杨小凤自己说,更希望她坚决否认这一点。 “你相信姑姑是那样的人吗?” 莫小木想说他快要相信了,但却强迫自己摇摇头。 杨小凤抚摸着莫小木的脑袋,认真的说:“姑姑不是那样的人,除了蛐蛐,姑姑的身子从来没有被别人沾过。” “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编排你?” 杨小凤一声苦笑:“小木你知道吗?姑姑活的很苦,很累,心很痛。” “我知道了,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杨小凤不点头也不摇头,眼里却泪光闪闪。 她知道太多的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太多的人因为得不到她而恼羞成怒,就编排她的色情故事,逼得她装疯卖傻故作浪态,藏起温和贤良弄一副凶样子出来吓人,她不愿意这样但却不能不这样。 杨小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很在乎一个小孩子对自己的看法,所以当莫小木使劲点头确定相信她的话,杨小凤紧紧抱住他并且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莫小木却笑了。 “小鬼头你笑什么?” “我想起来一件事,好笑,就笑了。” “想起来什么事情了呀?” 莫小木想起来的那件事,是他在街上遇见的,遇见杨小凤被一个男人截住去路,那男人到山外打工挣了点钱,看见杨小凤就想寻个开心快乐,截住她对她说:“叫我摸摸咪咪,摸一下给五块钱。” “好呀,你来摸。” “真的?” “真的呀!不但让你摸,还让你吃咪咪。” 那男人以为杨小凤真的如大家所说浪的滴水,凑上前就往杨小凤怀里钻,却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抱住脑袋,死死摁在自己胸前,闷得那男人喘不来气儿使劲挣扎,却又急切间挣扎不出来,直到那男人快要翻白眼了,杨小凤才放他的脑袋出来。 那男人蹲在地上大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杨小凤却笑嘻嘻的问他:“还要不要再吃一口?” 一句话说的那男人脸红脖子粗落荒而逃。 莫小木说他就是想到了这个才笑,更佐证了杨小凤的话的真实性。 “我相信你了。” 莫小木又说一次。 杨小凤笑了,感觉心里很安慰,但却又说:“知道这牛蛋从哪里来?” “不知道呀!” “那是姑姑卖笑得来的,现在你还嫌脏吗?” 杨小凤故意说。 莫小木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明白杨小凤的意思,也知道她那笑很迷人,不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但对谁嫣然一笑足以摄魂,一般男人谁能抵挡得住? “但也就是一笑而已。” “姑姑,你真猛!一笑就有人送东西给你吃,吃了也白吃,不吃白不吃,哈哈!” 一旦确认杨小凤并不是真浪,莫小木开心起来,杨小凤却脸色一沉:“不嫌脏了还不爬起来吃了它!” “那我吃。” 莫小木抓起牛蛋啃了一大口,一边含混不清说:“姑姑,我原谅你了!” “你个小鬼头,姑姑难不成还要你原谅呀!再说姑姑也没做坏事,要你原谅干啥?” “那……那你和那个蛐蛐,以后你还要让他睡你吗?” 杨小凤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一下才说:“好多事,你不懂,你还小。” 又说,“小木你知道吗,姑姑是拿你当大人说话的,姑姑心里有很多话,没有地儿说,明知道你是小孩却把你当大人说话。” “我不小了呀,” 莫小木大声抗辩,“很多事情我都懂得的了。” 杨小凤苦笑摇头:“你要真是个大人就好了,姑姑会更喜欢你的。” “那你就拿我当大人喜欢吧,好吗?” “小傻瓜,明明是个小孩,怎么当大人呢?大人的事情你会做吗?” 杨小凤一句话出口,脸莫名其妙就红了,掩饰说,“赶紧吃,吃完了好快回去睡觉去,你爷爷奶奶怕是要等的焦急了。” 杨小凤嘴里催莫小木走,但心里却不想他走,面对一个心无杂念的挺可爱的小男孩,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是,想做什么却不能够了。 而莫小木心里却在想,他要是那个蛐蛐就好了,杨小凤一定喜欢自己睡她的,想着就脑袋混乱起来,又把看到蛐蛐冲撞杨小凤的那个场景中的蛐蛐,换成了自己,手不由自主伸进杨小凤的衣服里,在她的两只又大又圆的白面馒头上摸索起来,摸得杨小凤嗯哼了一声,却又迅速把他的手拿出来,说一声:“小木,你还小。” 莫小木大声说:“我不小了!”
第六十章 雪白的屁股
莫小木吃完东西,杨小凤重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等你再大一点,姑姑教你怎样做男人,好不好?” “你现在就教我。” “现在不行,要等几年时间,才教你。” 杨小凤说,然后又补充说他不可以把这话对别人说,一定一定。 莫小木想,我傻了啊才对别人说。 他明白杨小凤教他做男人的意思,一定就是教他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才称得上是个男人,就像女人一样,没做那样事之前是小闺女,做了那样事情之后,就是女人了。 但是杨小凤执意不教他,让他快快回家睡觉去。 莫小木只得走了,走多远了还看见杨小凤站在门口看他,回头又喊一声:“姑姑,你真好!” 回到家里,爷爷奶奶都已经呼呼大睡,莫小木悄悄的进屋,钻进自己的帐子睡下,却听爷爷在一边床上翻了个身喊他:“小木,干啥去了?” 莫小木不理睬他,假装打鼾很快睡熟,但爷爷却走下床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把他薅起来:“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到那个骚狐狸家里去了?” 莫小木心里,杨小凤又恢复了以前那样美好的形象,所以他不允许别人对她诋毁,即便是爷爷也不行,于是气哼哼的说:“人家都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说你呢,你还有脸说别人!” 他这话说的等于是骂爷爷了,莫五爷伸手就在他脑瓜上给了一巴掌,莫小木气急败坏:“打吧,打坏了我看谁给你养老送终!” 莫五爷一听这话又笑了:“小子还威胁我呀,看我不揍扁了你!” 莫小木不笑,认真的说:“爷爷,我觉得杨小凤不是坏女人,不但不是坏女人,而且是很好的好女人。” “你小毛蛋孩子懂什么呀!她不坏,为啥大家都说她坏,不让自己家里人靠近她?” 莫小木忽然说出一句很经典的话:“那是因为大家都想坏,她不肯,所以大家才说他坏。” 这话说的莫五爷闭了嘴。 莫小木有点小得意,追问爷爷:“我说的对吗?” 莫五爷摇头叹息:“唉,这个女人是有点苦,有苦难言,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她不成现在这样子就会被欺负。” “可是她到处招摇呀!就凭着自己花样儿,弄得到处的男人们魂不守舍,这对呀?” “那是男人们贱呀!我听杨小凤说了,赵小顺是个怂货,啥事都要她抛头露面,她不露面行吗?给她办事儿是男人们心甘情愿的,但她却没有一点便宜给他们占到,就是笑一下。” 莫五爷敲莫小木脑袋一下:“小毛蛋,就吃两次牛蛋,却被人家彻底收买了,羞不羞?” 莫五爷说,他还真弄不清楚杨小凤是个啥样的女人,但是他承认莫小木说的对,杨小凤不是个谁都能上身的女人,一个外来户想在这桃花峪安身立命,是有点不容易,不软硬兼施还真没有别的招儿可用。 “她就是嘴上坏,是吗?” 莫小木是急切想洗脱杨小凤,“心里却很认真。” “是吧。不过,你还是少和她在一起,让大家说你跟着她学坏。” “我不管大家,我就管我自己,我知道啥好啥坏呀!爷爷我瞌睡了,你要想说话,去外面对着葡萄架上面的星星月亮说吧。” 莫小木说了真的就钻被窝,不理睬莫五爷了。莫五爷隔着被单在他屁股上拍一掌,悻悻走出去,真的看星星月亮去了,上年纪的人醒来就睡不着,没办法的事。 莫小木却得意得笑了。 今天他还是蛮高兴的,先是证明了杨小凤不是个浪女人,这个可是个很纠结的大问题,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一下子就解决了,所以心里松快了许多。 然后又吃了牛蛋和牛鞭,得到杨小凤一番体贴温柔,回来后又从爷爷嘴里,证明杨小凤真的不坏,看样子爷爷对她还有点同情,这让他很欣慰。 好几天都没有睡个舒服觉了,躺到床上一闭眼睛,看到的就是杨小凤和那个蛐蛐搂抱在一起的影像,那个蛐蛐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还真像个男人,冲劲挺大的,但做别的事情怎么就不像男人了呢? 他说他原谅了杨小凤,这是真的,是心里原谅了她,蛐蛐睡了她,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原因嘛,当然是他们原来就好,而且一直好着,杨小凤不是胡来,更不是见谁睡谁的浪女人。 何况,他听杨小凤说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偷偷把蛐蛐换成了自己。 睡不着乱想,想来想去想到杨小凤最后对他说的话,说要教他怎么做男人。她会怎么教自己呢?当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教了,言传身教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点冲动,就看到了杨小凤的身体,月牙眼柳叶眉,鲜红的厚薄正好的嘴唇,雪白脖颈上还有个肉窝儿,两只大咪咪很结实很圆,笑一下就颤动半天,还有又圆又白的屁股,走起路来左摆右扭的,好看得很。 但是他又想到一个问题:杨小凤教他做男人,那她是不是坏? 不坏,不是坏,他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要是喜欢就不坏,互相喜欢了就是两情相悦吧?坏的是那种人不喜欢他,他却想用强施暴的男家伙们,或者不管喜欢不喜欢,是男人都能上身的女家伙们。 其实,如果说杨小凤一点都不浪,是个正经到骨子里的好女人,那么刘春荣才是桃花峪真正的浪女人。 听说刘春荣是骨子里的浪,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让睡她,所以很多男人都说她好,不过刘春荣也是有底线的,就是当有的男人睡着她却眼睛盯着她女儿赵小苗的时候,刘春荣就要大发雌威了,像护犊的牲口一样对那种下作男人又踢又咬。 赵小苗也是莫小木的同班同学,只不过,班里桃花峪的同学都说她娘和杨小凤一样,都太浪,谁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赵小苗就很孤独,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来来去去,连上学放学也孤单。 想到这里,莫小木心里有点不平,她娘是她娘她是她,怎么可以受株连呢?于是心里马上决定了一件事,二天上山采蘑菇,一定带上赵小苗。 脑子里乱想,想多了就搅合到一起脑子糊糊涂涂了,于是就糊糊涂涂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没完全醒来,就听见院子里闹嚷嚷的,大概是有人来家了。 莫小木睁眼爬起来走到屋外,看到竟然是平阳又找上门来了! 他这不是找死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