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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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 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 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於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 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於其门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瞭然於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於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於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於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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