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指挥下我和小刘互相紧挨着坐在沙发上,两条大腿分开,双手放在腿
上,然后上身微微前倾,张开小嘴儿。宋处高举着鸡巴先走到我面前,两手按定
我,鸡巴往前一送直接操入嘴里,然后像操屄一样前后抽送。粗大的鸡巴头儿塞
进我的嗓子眼儿,顿时搞得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给他翻白眼儿!操够了,他又
转身走到小刘面前依法实施,我眼见着小刘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脸红脖子粗的往
外淌着香唾,十分有趣儿。就这么着,宋处一会儿操操我,一会儿又插插小刘,
一根儿鸡巴就把我俩整治得服服帖帖。
热身完毕,宋处这才让我们各自翻身面朝里并排跪在沙发上,屁股一撅,裙
子一掀,丝袜裤衩都褪到脚脖子,最后还要双手用力扒开各自的屁股。
顿时,两方冒着黏液的浪屄和两个臭屁眼儿纷纷呈现在眼前。
「操!」宋处狠狠的骂了一句,先走到小刘背后,抬两手牢牢扣住小刘的双
肩,鸡巴一挑对准屄门儿狠狠的揍了进去!
「噗呲!啊!」小刘尖叫了一声,这下竟然连根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一上来就给足了气力,大鸡巴上下翻飞在小刘
的浪屄里左右逢源,抽、插、套、挖、扬扬洒洒,操得小刘声儿都变味儿了:
「啊!哦!亲老二!哦!啊!啊!啊!啊!……操我!啊!啊!啊!」
一阵动作宋处头上也见了汗,他放开小刘又走到我背后依旧用那个姿势再次
将鸡巴操了进来。
「嗷嗷哦啊啊哦哦啊啊哦……」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又硬、又热、又滑溜,
一出一进十分凶猛,屄水儿长流,屄液乱喷,操得我十分过瘾。
「啊……来了!来了……啊!操!操!操!……」我尖叫了几声只觉得小腹
一热,一股热腾腾的屄液喷了出来,宋处闷哼了一声「啵」抽出鸡巴,他哆嗦着
扶住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先试探了两下,随即一用力再次操入。
「哟!……屁眼儿!」我浪淫淫的叫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随着宋处的动作,我前后激
烈的晃动身体,微微外翻的屁眼儿被粗大的鸡巴头儿抽出来又送进去甚为有趣儿。
「哦……哦……真爽……爽!……」宋处一边用力操一边喊出了声,我只觉
他有些气喘吁吁。
「哎呦……嘶……」宋处长长的吸了口气急忙抽出鸡巴来在小刘背后。
「噗」的一下大鸡巴瞬间消失在小刘的屁眼儿里。
「啊啊哦!」只见小刘微皱绣眉呻吟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加快动作似乎进行最后的冲刺,小刘随着宋处
激烈的摆动着屁股,肥圆的大屁股嫩肉乱颤。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突然,宋处猛吼了出来,大鸡巴
完完全全插进小刘的屁眼儿深处,同时小刘也浪浪的叫了声:「呀!」
看样子宋处是射精子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处才慢慢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抽出,顿时一股
子奶白色的浓浓精子流出来。我在一旁急忙掏出卫生纸巾给宋处擦拭,顺手也递
给小刘几张。待等我们都重新穿戴整齐,宋处一脸舒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茶与
我俩闲聊:「今儿你俩都别走啦,晚上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宋处说。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
沉了下,小刘说:「宋处,北湾港……?」
宋处只低头摆弄那颗珠子,顺口说:「你们五盛胃口不小啊?这刚拿下蓝海
家园又惦记上北湾港了?」
小刘笑着说:「我们张总也没那意思,就是问问您,看我们该从哪个时间点
切入?」
宋处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说:「北湾那个项目只刚提规划,后续还有很
多工作要做,下面的人还在忙活,再说市里还没下文,稍微等等吧,我琢磨着最
起码也得半年以后再说了。」
小刘听了,点点头。
宋处又问:「上次你们张总来,说是帮我办个省城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那
个俱乐部叫啥来着?」
小刘说:「我听张总说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雅致。」
宋处「哦」了一声说:「对对,雅致,就是这个名儿。」
小刘说:「我回去催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办好。」
宋处品了口茶,笑:「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起来问问,我对高尔夫没啥兴趣,
也不会打,只是有个朋友喜好这个。呵呵。」
我们正聊,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急忙站起来接通:「呦!
领导?哎,我是小宋……」
我一听宋处这话,知道这指定是哪个局级领导来电。
果然,宋处又说:「哎呦……您还请我吃饭?那哪成?……好……好……晚
上……群芳楼……好嘞!……七点,嗯,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宋处一脸笑容,冲我俩说:「晚上有人请客了,你俩跟我去吧,
嘿嘿正好缺陪桌的。」
我笑问:「这是哪位大领导请客啊?」
宋处说:「周副局,老周快调任了,临走要摆摆桌。」
说着,宋处看看表,又看看我俩,随即说:「现在还不到三点,这样,你俩
先回去换身儿衣服,打扮打扮,晚上六点整在局门口等我。」
我们一听,纷纷站起来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办公室。下楼,我就在大院门口和
小刘分手。一边往家走,我一边先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自然没话说,只是嘱咐
我晚上精心点儿。放下电话,我看时间的确还早,闲逛着就走回了家。到了家先
冲了个澡,然后稍微吃了点零食又懒在床上歇了会儿,看看快五点了,这才起来
化了淡妆,然后打开衣柜。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短袖毛衣,外面套一个收腰的小
夹克,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亮皮裤里面直接肉色高弹连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
鞋。我随身带了一个小包,是我前几天在华联百货看中的新款,颇有些韩流的风
味,包里除了手机和湿巾,还带了避孕套和润滑油,钱包里装了几百块钱。收拾
好,看看时间刚好,我便从家出来,一上街正好碰见老赵,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
差五分六点,我来到房改局门口,刚站定,就听后面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
小刘。小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是一件休闲的条纹衫,下身一条短裙,里面
蹬着灰色的包身连裤,脚上一双松糕鞋。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来啦。几点
到的?」
小刘笑着说:「也是刚到。」
这时已经过了六点,房改局早已经下班,大院里只停着几辆车。没一会儿的
功夫,隐约看见宋处从楼里出来迅速的钻进一辆黑色的奥迪启动了车子。车子出
了局门口停在路边,我和小刘上了车。宋处看看我俩,笑着说:「嘿嘿,不错,
不错。」
车子开动,过了两条大街,左拐上了军民路,然后开了十几分钟右拐上了友
谊桥。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大街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下了友谊桥再次左拐就是
群芳路,群芳路是一条不太显眼的小辅路,只是有一家雅致饭店群芳楼得名。宋
处停好车,带着我们进了一楼大厅,里面真是古香古色,壁画是各色仕女图,仿
古的灯饰,甚至还有假山和回廊,就是连服务员都是清一色清朝宫女的装扮,进
到这里仿佛是来到了古代皇帝的后宫。我心里琢磨着就冲这个装修部署消费便不
便宜。
进了大厅,宋处掏出手机:「哎,领导,我到了……哦……花溪厅是吧…
…好好……呵呵……我还带了俩陪桌的……呵呵……好……待会儿见。」
放下电话,宋处对服务员说:「花溪厅。」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上了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一个包间
门口,只见月亮门上面刻着三个篆字:花溪厅。进了屋,里面依旧富丽堂皇,正
中一张八仙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上首。他左右两边各坐着另外两个年轻
男人。
宋处一进门,便笑着对那个上年纪的人说:「周局啊……」说到一半,见还
有别人在,顿时愣了一下。
周局见宋处来了,微笑着招呼:「来,小宋,过来坐,坐。」
我仔细看看这个周局,五十出头,圆脸,光头,三角眼,大鼻头,中正口,
一脸麻子。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是领导们的标准衣着。再看周局两侧的那两个
男人,这人都挺年轻,四十以里,统一的条纹衬衫,黑色裤子。不知怎地,他俩
虽然坐在那里,但眼神似乎都很犀利直盯盯的看着宋处。宋处似乎也感觉到有些
不自在,笑着说:「领导,不知道您还有朋友在?」
周局笑了笑:「呵呵,没关系,都是朋友。这两位都是从省里来的,都是我
的朋友。」
我感觉有些奇怪,依周局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怎么会有两个比他小上十几
岁的朋友?而且还是从省里来的?自始至终周局虽然说话,但那两人却坐在那里
纹丝不动。依我看这两个人或许有来头,绝不仅仅是周局所说的「一般朋友」那
么简单。
宋处似乎也看出什么,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宋处干笑了两声走过去首
先伸出手分别和那两个人握了握手寒暄:「周局是我领导,周局的朋友就是我的
朋友,你好你好,我姓宋。宋连勇。哈哈。」
说完,宋处坐下然后招呼我和小刘也各自坐在他两侧。
周局看看我们笑着问宋处:「小宋啊,你带来这两位……?」
宋处笑道:「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没事儿聊聊天啥的,今儿也凑巧,她俩正
好过来,所以带过来……呵呵……」
小刘在一边笑着说:「周局,我姓刘,刘静姿。您就叫我小刘。」
我也笑着自我介绍说:「周局您好,我姓曹,曹皮燕。您就叫我小曹。」
我揣测宋处的意图其实今天带我们来赴宴不过就是想为周局作陪解闷儿,可
谁知还有外人在场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大家入座,周局让服务员上菜。借着这个当口,周局问:「小宋啊,最近忙
啥呢?」
宋处笑着说:「还不是咱们局里那点儿事儿?眼下正急的是滨西路的拆迁工
程。已经下了文儿,组织施工队,一半天就进场。」
周局点点头说:「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出了许多关于拆迁的事儿,咱
们头顶上都有个雷,强拆那套搞不得。市领导对这个很在意。」
宋处一听,急忙点头说:「是是,您说的对。您放心,您放心。」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一共是八个菜,冷、热、荤、素都有,还有
一瓶太白醉。宋处把酒启封,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笑着接过酒站起来走到周
局跟前为他斟酒笑着说:「周局,我跟您是第一次见面,我这儿借花献佛了。」
周局看看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好,坐吧,坐吧。」
给周局请了酒,我又分别给那两个所谓周局的朋友也都倒上了酒,他俩只是
冲我点点头。从开始到现在,周局的这两个朋友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筷子都没
动。
宋处首先举杯说:「周局,您是我的老领导了,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跟着您,
您这就要调任了,咱啥也不说,都在酒里。」说完,宋处一仰脖一饮而尽。
周局看宋处这么说,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这些年我也没干啥,
都是上支下派,领导让我干啥咱就干啥。小宋啊,有功,有过,路都是自己一步
步走出来的。对吧?」
宋处忙点头。吃了口菜,宋处见那两个人始终没动筷子,笑着站起来先向左
边那个敬酒说:「兄弟,头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左边那个男人和右边那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说:「好。」
说着话,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开始动筷子了。宋处瞄着这人,笑着问:
「兄弟,我多句嘴,敢问兄弟在省里……?」
二人并未搭话,周局却在一旁说:「这两位都姓李,左边这个是大李,右边
这个是小李。都是我在省城进修时候认识的朋友。」
既然周局没挑明了说,宋处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但酒桌上的气氛似乎有
些冷。一时间大家无话只是闷闷的喝酒吃菜。突然,那个大李冷不丁说了一句:
「宋处长,我跟你打听个人,恒信集团的赵总你认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不明所以,什么恒信集团?赵总?这些我都没听过,但偷眼看宋
处却发现他脸色突然就沉下来了,宋处定了一下,随即说:「赵总?哪个赵总?
没听过,恒信集团我倒是知道。」
大李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宋处,不露声色的说:「怎么?你不知道?那去年1
0月28号你们在汇英酒家喝的那顿酒可是热火朝天的?」
这话一出,宋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嘿嘿的笑了两声,
说:「去年?去年的事儿我早忘了,我不认识什么赵总。」
看着他们对话,我心想: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看样子似乎有事儿。
果然,那个小李又开口说:「宋连勇同志,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看似机密,但实则漏洞百出。我们也希望你能配合。」
小李说完两眼紧盯着宋处,宋处用眼角瞥了小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说:
「你说啥呢?我听不大懂。」
我只听这大李、小李说话,哪儿是聊天啊?这简直就是问案了!一想到『问
案』我再看看这两个男人,一股寒流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时,宋处「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恼怒的说:「我说你俩到底
是干啥的?咱们当着明白人别说鬼话!都他妈痛快点儿!」
大李听了,冷笑了一下,看着宋处说:「宋同志,既然我们敢问你的话,我
想你对我们的来历也大概有个了解,既然你想要个明白,那好,我也希望你能明
白点事理,有些话你最好在这儿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请你到海城宾馆去谈,
但恐怕到了那里……」
我在一旁只听到「海城宾馆」这几个字,其余的话便没再入耳。
我当然没去过海城宾馆,因为我不是当官的,但这个地方却不止一次听说过。
海城宾馆在省城,是省纪委下属的三产,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专门让
犯了事儿的大小官员过去「谈话」能被「邀请」到海城宾馆谈话的基本上没什么
好结果,其实就是被双规了。
我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去,宋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原本笔直的
腰身儿似乎都有些驼了,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最终还是周局打破了宁静,他低沉的说:「小宋啊,这两位是个啥来路我想
你大概也知道了。不瞒你说,大李小李这两位同志是省纪委下来的。」顿了一下,
周局又说:「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啥也不信,凭我对你的认识,你这人嘛,
大大咧咧啥也不当回事儿,可我不明白为啥你变化就这么快?你的胆子为啥就那
么大?谁的钱你都敢收,啥事儿你都敢做?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党纪?有没有国
法?」
周局两眼放光直盯盯的看着宋处继续说:「本来,两位李同志是想调你去省
里的,可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压了下来,想让你把问题在这里谈清楚,案情重大,
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沉默了好久,宋处忽然长长出了口气,似乎他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了。
大李在一旁说:「宋同志,刚才周副局长说的话我想你也听清楚了,希望你
能与我们配合,你也知道组织上的做事风格,如果不是掌握了确凿的东西,我们
是不会找上你的。」
宋处并未理会大李,突然对周局说:「周局,领导,我错了,我认识到问题
严重了,我……您可不能看着我……您拉我一把啊……」
周局皱了皱眉说:「小宋啊,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当着
这两位同志的面说清楚。」
他们针锋相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一样,这样的场合我哪里经历过?只觉坐
在一旁犹如坐在钉板上一样,脑子里飞转,只想着怎么尽快脱身。想了半天,我
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只好笑着站起来说:「各位领导您
慢慢聊,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话,我瞥了小刘一眼,小刘也与我一个心思,她也是如坐针毡,一见我
要脱身,急忙也站起来说:「我也去洗个手。」
一顿的功夫,我俩见谁也没阻拦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转身溜了出去。
刚关好门,小刘忽然急道:「坏了!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说着话,她就要推门进去。我急忙拦住了她低声说:「你还进去干吗?万一
把你扣在里面你咋办?」
接着我又问:「你包里有啥紧要的东西?」
小刘摸了摸口袋又想了想说:「倒是没啥就是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幸
好手机钱包我都随身带着。」
我和小刘急匆匆离开群芳楼,就在门口匆匆分手。
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迅速拨通了三姨的电话,详细的把刚才的事情跟三姨做
了汇报。三姨仔细的听着,不时的问上几句,一直听我说完,沉默了好一阵,才
说:「行了,我知道了。」
我问:「三姨,您说宋处……?」
三姨说:「如果是市纪委拿人,那情况还有缓,或许还能出来。可如果是省
里直接下来人……恐怕老宋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忙又问:「那会不会涉及到咱们?」
三姨说:「我想暂时还找不到咱们头上,虽然我跟老宋是熟人,但业务往来
并不多,也就是几张卡的事儿。你刚才说的那个恒信集团我知道,他们最近几年
动作挺频繁,到处抢工程,据说老总有黑道背景,做事不认人,只认钱。老宋既
然很恒信的人走的挺近乎,那出事也是早晚。」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你刚跟我说五盛的人也在场?」
我说:「是,是他们集团的一个副经理,叫刘静姿。」
三姨哼了一声说:「这次五盛打错算盘了,白白送了珠子不说,弄不好还惹
一身麻烦。」
三姨又说:「上次你去于斌家,不是说他叔叔就在省纪委吗,你这就给于斌
来一电,问问他能不能帮帮摸摸情况?」
三姨的话提醒了我,我马上说:「好,我这就给于斌打电话过会儿给您回过
去。」
挂了三姨的电话,我急忙拨通了于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于斌才接,听他的
声音似乎刚睡醒,懒懒的问:「你谁啊?」
我说:「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是我,小田。」
于斌嘟囔着说:「哦是你啊,干啥给我打电话?」
我说:「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于斌说:「有事儿就说,别逗咳嗽,我昨儿刚通宵游戏了一下,现在还困着
呢。」
我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叫宋连勇,正被省纪委查着了,我想通过您叔叔的
关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于斌听了问:「你那朋友立案了?」
我说:「不知道情况呢。」
于斌说:「我三叔在检察院,又不是纪委,只有立了案才能报上去,你连立
案没立案都不知道,我咋帮你。」
停了一下,于斌又道:「再说了,我三叔在检察院,那是你想让帮忙就帮忙
的吗?我三叔又不认识你。」
我忙说:「上次在您家,您不是说,以后有啥事儿能帮的,尽量找您吗?」
于斌有些急道:「我是说这意思,可那是我三叔啊!要是我在检察院当然能
帮就帮你了,我三叔又跟你不认识,凭啥帮你?」
我说:「认识您不就是认识您三叔了吗?我跟您好不就为的有事儿的时候您
能帮我一把吗?再说当时您也是答应过我的。」
于斌冷哼了一声:「操!我答应你啥了?」
我有些急:「当时您操我的时候是咋说的,您忘了,我可没忘!真到有事儿
了,您就不管了,咋能这样呢?」
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别说这个,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我急道:「你咋这样!」
于斌喊道:「咋!你不服!你不服你告我去啊!」
说完于斌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着急,刚要再次拨通于斌的电话,不想他先打过来了,我一接,只听
于斌说:「我告诉你啊,以后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找人收拾
你!不仅是你,连你们那个什么破公司一起收拾!」说完,于斌再次挂了电话。
我当时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又生气又委屈。但想到三姨还
等我电话,又拨通了三姨的手机,我没敢把和于斌斗嘴的事情告诉三姨,那样又
免不了被三姨奚落,只是说:「三姨,我刚和于斌那边沟通了一下,于斌说他叔
叔在检察院,只有宋处立了案才能报上去,所以现在还不成。」
三姨听了也没说啥,最后她说:「你先回家吧,这两天先不要到公司来,等
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发了一阵呆,回想刚才,真真应了那句老
话:劝君莫伸手,否则必被捉。想想宋处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手握实权,如果他
能懂得避祸,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可我又一想:在金钱和美女的诱惑之下又能
有几个人坐怀不乱独善其身呢?
我看看时间八点刚过,只觉得心里很烦,回家也没啥意思,信步走了起来。
走上友谊桥,看见桥下车来车往,眺望远处,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再看看我
身边,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说笑着走过,我忽然觉得有一丝孤独,只觉得这偌大
的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我倾诉衷肠的人。再回想这些年,虽然跟着三姨衣
食无忧,但自己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大,肉体和精神都饱经沧桑,不禁感慨万分。
下了友谊桥,我一直走上军民路,本想打车回家,但又一想反正也已经走到
这里了,索性一路步行吧。我信步走着,越走道路越窄,路灯也越发昏暗,走来
走去一抬头只见面前黑乎乎的一片,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走到了老棉纺六厂了。
棉纺六厂早先是城市里的名牌企业,据说兴旺的时候有上千职工,但后来就
不行了,设备老化再加上市场竞争激烈,几年的功夫就倒闭了。过了棉六厂就是
针织二厂,再往前走就是针织楼,原本我可以走青年路回家的,但既然走到这儿
了,就索性走下去。想着想着,我走上了棉六旁边的辅道,这条道的名字就叫
「棉纺路」。走了一会儿,我发现路越来越不好走,而且路上很清静,几乎没有
行人,路灯也越来越暗。这时我才觉得有点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眼看已经到针织二厂的大门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黑地里蹿出来两个影子,
也就是一闪便到了我跟前。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说:「喂!把钱拿出来!」
我吓得一惊,尖叫了一声扭身就跑,不想另一个黑影迅速凑近我一把拽住了
我的头发,手一扬「啪啪!」就给了我左右两个响亮的耳光,他狠狠的说:「再
嚷!再嚷弄死你!」
我连吓带蒙顿时就不敢说话了,这两人见我安静下来,借着路灯看了看我,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难得碰上了这么好的货,咱哥俩也有日子没开荤了。」
另一个嘿嘿笑了笑。就这么着,我被他俩拽着头发拖离了大路直接走进了棉
六厂的厂区里。
黑乎乎的厂区,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拐了两个弯迎面出现了一个
小屋,打开门他们一把将我推进了屋里,一股浓浓的机油味儿迎面扑来。
「二位大哥!我把钱都给您,您放了我吧。」我哭着说。
「咔」一声响,一盏昏黄的灯亮了,我借着灯光四下一看,只见屋里堆满了
废铜烂铁各种机械零件,正中有一张木头桌子,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双人沙
发。再看对面的两人,一高一矮,年纪都在二十三、四上下,都是一身黑色的运
动服黑面球鞋,个头稍高的一脸麻子,矮个却有点八字脚。
麻子脸狠狠瞪了我两眼,狠狠的说:「钱拿出来!快点儿!」
惊恐之下,我急忙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在桌面上然后从里面拿出随身带的那几
百块钱颤抖着递过去说:「大哥,我就带了这么多钱,都给您了。」
麻子脸一把抢过钱,点了点随即揣进裤子口袋,矮个的八字脚却凑过来翻弄
桌面上的东西。
「咦?还有这个!」八字脚突然发现了我包里避孕套。
他拿起避孕套又看看我,突然笑着说:「喂!你是卖屄的?」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
「那你为啥带这个?」八字脚盯着我问。
我急中生智编了瞎话说:「我……我今天去见我男朋友了……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八字脚便扭头对麻子脸说:「大哥,你先吧。」
麻子脸点点头,慢慢凑近了我,我闪身就想跑,可这屋子实在太小,又堆了
许多东西,麻子脸很轻易的就把我抓住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撅在了那个破旧
的沙发上,凶狠的说:「再不老实弄死你!」
说着话,他单手就把运动裤退了下来然后摸到我的裤腰使劲一拽就将我的亮
皮裤扒了下来,突然他叫了一声:「咦!我操!没裤衩儿!」
八字脚一听,凑过来伸手就掏进了我的裤裆里一摸,随即说:「操!穿成这
样还说不是卖屄的!」
我哭着说:「不是……是……是我男朋友让我这么穿的……啊!」
麻子脸一手摆弄自己的鸡巴一手伸进我的上身使劲捏着奶子,嘴里哼哼说:
「操!真软和!」
捏了一会儿,他又用手从后面抠进我的屄里来回来去的,也是我自己不争气,
虽然又惊又吓不敢动,但身体却禁不住他这么一抠一挖,屄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冒
出了淫水儿!麻子脸抠了一手黏液淫笑着说:「操的!真是个浪货!抠抠屄就冒
水儿了!今儿你去见你对象没挨操吧?!哈哈!」
我哭着说:「不……啊!」
在我的尖叫声中,一根硬硬的鸡巴已然结结实实的给我操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只来来回回的抽了几抽屄液越操越多,有了
屄液的润滑,鸡巴操得越来越舒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双手扣住我的肩膀下身快速抽动。
一边操一边说:「嗯……哎呦……舒服……爽……不行……我一会儿还…
…还得再来一炮……这……这屄……可真舒服!……嘶……」我撅在破沙发
上紧咬着嘴唇不出声任由他操着,只希望他早点儿完事儿。
八字脚在旁边早把裤子脱了,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干着急,不断催着说:「大
哥你快点儿!兄弟我这儿还硬着了。」
麻子脸也不说话,一发闷头儿猛操,我只觉得虽然他的鸡巴不粗不长但硬度
却是一流,火热发烫,若是换个场合我早就浪叫不已了。
「啊啊啊……」突然,麻子脸拼命操了几下,我只觉得屄里一热,接着鸡巴
头儿跳了几跳一股热流喷了进来。
麻子脸刚下去,八字脚便迫不及待的走到我后面鸡巴一挺再次操入,可这八
字脚也不知道是没搞清楚还是怎么着,慌乱之间认穴不准,鸡巴乱顶见口儿就进,
没成想鸡巴没操进屄里却当当正正的插进了屁眼儿!八字脚也不得分辨,前后急
忙抽送起来。别看八字脚个头儿小,但鸡巴却挺硬挺长,至少比麻子脸粗长了一
号,『啪啪』声再次响起,只是我撅在那里也不敢提醒他,觉得屁眼儿一阵酥麻
好似被塞进一根铁棒。这下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不禁小声儿哼哼着。
八字脚一边用力操,一边还说:「大哥……这屄里够紧的!……就是水儿不
多……有些发涩……不……不过……我一会儿也……再来一炮……嘶……爽啊!
啊!」他话音未落,竟然鸡巴一挑,在我的屁眼儿里射了。
两个男人发泄完了,各自点上一支烟抽着。我慢慢转过身提上裤子一屁股坐
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他们说:「两位大哥,放我走吧,我绝不报警,求求你
们了。」
麻子脸看着我,突然一笑,说:「行,放你走也行,不过待会儿你再让我俩
爽爽,爽够了就放你。」
接着,他冲八字脚说:「你盯住了,我去撒泡尿。」说完,他推门消失在黑
暗中。
屋里只剩下我和八字脚,我心里想:万一他们不放过我咋办?不行!我必须
想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想着想着,我暗暗把高跟鞋脱下来又顺手在沙发下面摸摸,忽然摸到一块铁
片,我见八字脚一边抽烟一边摆弄着桌子上我包里的东西并未注意到我,我轻轻
提了提铁片,发现很重,我单手拿不起来,接着,我又一摸,竟然被我摸到半块
砖头,我把砖头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慢慢站起来对八字脚说:「大哥,能不能给
我点卫生纸让我擦擦?」说着话,我凑近了他。
八字脚似乎完全没有防备,他叼着烟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我凑过去,感
觉距离差不多,一股怒火由心而生。突然,我尖叫了一声:「操你妈!」把眼一
闭用尽全身力气扬手对准八字脚的脑袋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下,半块砖头正拍在八字脚的脑门儿上,他叫了声:「我操!」
顿时摔倒在地。
见八字脚倒下了,我扔掉砖头向门口冲去,「咣!」的一声几乎是把门撞开
了,可巧麻子脸正好从外面回来正要开门,我这突然一撞他没防备,一扇门直接
拍到身上顿时将麻子脸拍得闷哼一声坐在地上。凭借着记忆,我拼命的跑,好在
脱去了高跟鞋跑起来方便许多。拐了两个弯,我隐约看见大门,急忙往外猛跑。
忽然,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麻子脸在前,八字脚在后紧追了上
来。
麻子脸恶狠狠的喊:「操的!站住!待会儿让我逮着你非弄死你不可!操!」
八字脚也喊:「对!一定弄死这娘们儿!弄死她!我操!打死我了!」
听了他们的狠话,我更不敢停下了,疯了一样往前跑,等跑上大路,我冲着
针织厂的方向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抓坏人!抓坏人啊!」
任凭我喊破嗓子,可路上实在太冷清,竟然一个人也没碰到,身后那两人却
已渐渐靠近了,眼看就要赶上来。我已然用尽全力,快到针织厂门口的时候已经
两腿如铅。我越跑越慢,等到针织厂门口的时候实在跑不动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不远处,麻子脸和八字脚见我倒下了,他俩冷笑两声加快了脚步向我扑来。
可也就在这时候,只听不远的地方有摩托车的声音,声音越走越近竟然是向
我这个方向驶来!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我「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迎上去,
边跑边喊:「救命啊!抓坏人啊!救人啊!」一道亮光由远及近快速的接近了我,
车子一停,从上面跳下一人冲着我喊:「咦!?闺女!咋是你?!」这个声音在
我听来再熟悉不过,我对面的人竟然是老赵!
见到老赵。我总算稍感安全,气力一松「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老赵一跨
步伸手将我从地上搀了起来,上下打量我问:「闺女,你这是咋了?一个下午没
见你咋跑到这儿来了……」还没等说完,后面麻子脸和八字脚已经追了上来,我
急忙对老赵说:「老赵,那两个人是劫道的,抢了我的钱还……」
老赵一听,马眼一瞪吼了声:「咋?!劫道的?你碰上土匪了?」
我一把拽住老赵的胳膊说:「咱们快走!离开这儿!快!」
老赵扭头看了看那两人回头冲我说:「就是这俩小子?」
我惊恐的点头说:「对!咱们快走吧!离开这儿!」
老赵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闺女,不着急走,你等我给你出这口恶气!」
说着话,老赵甩开我往前面一站冲麻子脸喊:「喂!站着!你俩小子想干啥?」
麻子脸和八字脚见一个精壮老头儿挡在我身前,他们欺负老赵年纪大,对看
一眼,麻子脸张嘴骂:「老不死的!不知道咱们是干啥的啊?敢在这儿挑横!」
八字脚也在一边骂:「管这个闲事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老赵看着他俩阴阴的笑了笑说:「我说你俩这么大个人了,干点啥不好?偏
偏干这个!我没碰见也就算了,既然让我碰到了免不了揍你俩一顿,给你俩也长
长记性!」
麻子脸被老赵的话气乐了,道:「哎呦我操!咋?你个老王八还揍我俩一顿?!
我操!看我今儿不开了你的!」说着话,麻子脸四处一摸,摸起一块砖头奔
着老赵扑了过来,八字脚也不闲着,也捡起半块砖头。
我在一边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说:这老赵这么大年纪一个对两个肯定
吃亏……
也就在我一愣神儿的功夫,就见老赵面对麻子脸迎面拍来的砖头左手一架,
右手也不知怎么着从下面往上一个「通天炮」「啪!」的一下正揍在麻子脸的下
巴上,这下结结实实的,顿时把麻子脸的下巴打歪了。紧接着,老赵突然右腿一
弹,蒲扇大的脚丫子正蹬在八字脚的小肚子上,将八字脚踹出多老远一屁股摔在
地上起不来。麻子脸刚惨叫了半声「啊……」老赵便一拧身绕到他背后两只粗壮
有力的大手如钳子一样扣住麻子脸的双肩,胳膊一抖,底下使绊子,开声吐气吼
了声:「去!」
「嗖!」的一下竟然将麻子脸像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麻子脸腾空而起,惨
嚎着重重摔在了地上。老赵再一个跨步凑到八字脚近前,此时八字脚刚刚要起来,
老赵右手的拳头就到了「啪!」这一拳重重的揍在八字脚的鼻梁骨上「咔嚓」顿
时将鼻梁骨打折,鲜血喷了出来!
我实在没想到老赵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将两个年轻力壮
的男人打得倒地不起,都把我看呆了。我这一走神,下身一松,久憋的一泡热尿
喷涌而出顺着裤裆流了下来,我急忙夹住了腿。
「滚!」老赵怒吼一声,吓得麻子脸和八字脚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连头都
不敢回。
只待他们跑远,老赵回头看看我,突然一拍秃头说:「哎呀!坏了!闺女,
刚才那俩小子是不是抢了你的钱了?」
我点点头说:「没……没事儿……没损失多少钱……」
老赵说:「我去把他俩追回来。」
我急忙说:「别!老赵!别追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老赵见我惊恐的样子只好冲着那两个小子逃跑的方向使劲啐了一口说:「呸!
操的!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给你俩小子的蛋黄挤出来不可!」
说完,老赵走近我,见我光着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问:「他俩欺负你了?」
我急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只损失了一点钱而已……咱们快离开
这儿吧。」
老赵这才慢慢把我扶上了车。上了车,我才真正感觉到安全,长出了口气,
定了定神问:「老赵,咋这么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平稳的开着车说:「别提了,本来今儿下午送完你,我就打算回家歇了。
谁知路上碰到用车的,去了趟南城,等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我刚到针织楼
打算和老伙伴们碰碰头,又碰到个问路的,说是找老棉六的仓库,我印象当中老
棉六的仓库就在这边,可天也黑,我记性也差,竟然走错了路,绕了个大弯才到,
这不,刚放下那个客人正准备回家了,碰上你这档子事儿。」
停了一下,老赵又问:「闺女,你咋跑这儿来了?」
我撒了个谎说:「办完事儿,吃了饭,我想打车回家的,可人家出租把我送
到军民路后说啥也不往里走了,说是这片路太窄,不好开。我想着反正也就这么
几步道了,走回家得了,谁知道……」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心里难受掉了
眼泪。老赵听我哭出了声儿,劝道:「人没事就好,损失了点钱不算个啥,人平
安就好。」
听了老赵的劝慰,我心里好了些,没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就把车子稳稳的停在
了针织楼门口,我刚站起来想下车,可这才发现两腿又酸又疼根本挪不动,老赵
一见急忙把我从车上搀下来然后一直扶我上楼送回到家里。
进了屋,我死活都要老赵在家里坐一会儿,毕竟今晚要不是碰到老赵我的命
都可能出危险,对老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赵见我执意让他坐坐,也就没客
气。我从冰箱里拿出汽水和水果让老赵吃,然后又随便找了条家居裤到厕所里把
尿湿的裤子换下来,然后到卧室拿出1000元钱。
回到客厅,我感激的对老赵说:「老赵,今儿要不是碰见了你,我指定受欺
负了,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少,拿着吧。」
说着话,我把钱塞进老赵手里。老赵一见,急道:「闺女!你这是干啥!还
别说你总坐我的车,也别说你还好心请我吃饭,就算咱俩不认得,让我老赵碰见
了这档子事儿我也要伸手管一管!你这算啥?看不起我?」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咋能有那样的意思!实在不知咋谢你好,这钱也不
多,你拿着。」
我塞了半天,老赵死活不收,最后他站起来说:「行啦,闺女,你今儿也受
了惊吓,早休息吧,我也该回家睡觉了。」
说完,老赵站起来就走,任凭我在后面追着给他钱他就是不要。
老赵走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想动了,身心都受了惊吓急剧疲劳,不知
不觉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个晚上我都做噩梦,半夜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
口干舌燥,想从床上起来喝水,但浑身酸痛,一直挨到清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脑
门发烫,一测体温竟然39度多,再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情十分低落,费了好
大劲从床上下来,好歹梳洗了一下换上衣服带上钱我就出去看医院,等到了外面
本想让老赵送我去,可找了半天也没见老赵的车子,看样子他是跑活儿去了,无
奈之下我坐了另一辆车送我到最近的医院。挂号、缴费、看医生都是我一个人,
顿觉无助,好歹输上了液我又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感觉好
了些,只是肚子饿。液也输完了,我又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馆
吃了碗热汤面这才回家。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还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日渐好转。三天了,我一直没接到
三姨的电话,这天下午忍不住给拨通了三姨的手机:「三姨,是我。」
电话那边三姨问:「这几天歇的咋样?」
我说:「别提了,那天回家又碰上劫道的,晚上又发烧,这才好了点儿。」
三姨说:「是啊,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看看你。」
我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三姨也没往下问,说:「宋处已经被带走了,去省里了。我估计一半时回不
来。」
我说:「那不会涉及到咱们公司吧?」
三姨说:「老宋的问题严重了,咱们跟他的业务不多,主要是恒信集团,那
才是省里要搞清的问题。我看情形应该不会涉及到咱们,即便涉及到了,咱们不
也是受人之托给人办事吗?只是最近项目不好做了,现在除了丁颖还有个项目,
其他的都暂停。我给大家都放了假,你也歇歇吧。」
听了三姨的话,我感觉挺泄气,赶忙又问:「三姨,那工资……?」
三姨反问:「啥工资?」
我说:「这放假不也是有工资吗?」
三姨哼了一声说:「你想得倒挺美的!公司都快垮了,业务都没了,你还想
工资呢?」
我急忙解释说:「要是没有工资,我们咋办?」
三姨说:「你爱咋办就咋办,等有了项目再发工资,再说,以前我可没少给
你奖金,再算上你拿的工资,够你生活一阵的吧?」
我喏喏的说:「够是够……」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儿!烦
人!就这么着,你等我电话吧!挂了!」
说完,三姨挂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索性又倒在
床上。
【第九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庆新年附赠骚麦小段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
作者:小柔柔
2015年2月17日首发于01bz.com001
开篇:
为报相助大恩,
诚邀老赵光临,
亲自下厨布菜,
闲话酒过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
孰料车夫认真,
当面脱裤验货,
三魂吓破两魂,
黑屌又粗又长,
好似打狗木棍,
淫妇心猿意马,
再添妩媚几分,
妙语连珠挑逗,
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
愿做胯下美人,
换装肉丝连裤,
只为烘托气氛,
操屄高潮连连,
却是赛前热身,
冤家最爱屁眼,
是我命中真神。
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
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
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
就证明还是有希望的,我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
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
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
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
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赶上老赵刚出了一趟活儿回来。
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回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
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
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板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
「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回应。他转脸对老赵说:
「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
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
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
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
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
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
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
位老主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百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百货』并不是单指某个百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区域,在南
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百货这片区域有几条街区,
每条街区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
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
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
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
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回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
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
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回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
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
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合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
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百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
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1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
你。」我点头答应。
大百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
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
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
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
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
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回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
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
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
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
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
这条件,凑合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
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
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
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
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
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
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
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主顾,总坐我的
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
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
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板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板,老赵一见笑着说:
「呦!金老板您也来啦。」
金老板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板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板说:「我说老板娘,今儿这在
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板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
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
「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
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
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
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
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板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着冲金老板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
事儿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
人儿,咱俩凑合凑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合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
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
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板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
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板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
说:「金老板,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板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回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
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板说:「金老板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板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板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板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主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板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板顺路往回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合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
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
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
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主抓纪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
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
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
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
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
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
我过回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吃萝卜白
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
老板,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
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
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
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
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
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
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
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
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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