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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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五章 攻坚灭锐
陈师静望向沙发暗角全身发抖的尚子龙,猛下决心道:“好!我愿意降伏于你,做你的终生性奴兼保镖!” 赤妖娆笑道:“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不过你得递张投名状来,我们才好相信不是?” 我关了摇控器笑着一指尚子龙。 陈师静爬起身来,应声道:“是——!”拾了剑,朝尚子龙身边踱去。 我笑道:“废了他就行,不必弄死!我许了人,要把这个冬瓜给人家哩!” 陈师静道:“是——!” 尚子龙大叫道:“陈师静!你敢噬主?” 陈师静既另投了主人,哪里再会听他废话?上去三下五除二,扭断了尚子龙的手脚,象踢皮球一般,把他踢到我面前,我用手枪抬起他的下巴笑道:“还记得秦焰否?” 尚子龙哪里记得什么秦焰,只是一叠声的哀号,声振旷野。 我按住陈现静的头颈,掏出鸡巴放在她面前道:“来——!让我试试你的箫技!” 陈师静忙应手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努力的把我的鸡巴含直了小嘴里,细细的舔舐,一边抬头向上,查看我的表情,以便于调整吞吐的深浅角度。 赤妖娆宛若未见,指着尚子龙笑道:“平时你们都人五人六的,遇到危难,怎么这副死相?” 我讥笑道:“这些吊人,平时都是沐猴而冠,有难时都抱头鼠窜,中国指望他们,也是作孽,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中国军队,决不可能对外用兵了,用了也白用,白白的被别国打!赤妖娆、陈师静,你们两个看住这个脓包,我去捉乔飞烟!” 我抽出鸡巴时,陈师静又讨好的猛唆了几下,才帮我把鸡巴收入裤中,展颜笑道:“乔飞烟那婊子,被调教的有露阴癖,喜欢当众被人插穴,狼哥莫叫她失望!” 黄菲儿的虎鹤双形,正是乔飞烟的对手,这两个轻身功夫都是绝好,屋上屋下的打得天昏地暗,然飞狼谷的兄弟看得也紧,乔飞烟想逃出升天,也决无可能,整个延庆山庄,也打得一塌糊涂。 我如法炮制,轻易的制服乔飞烟,收为私畜,就在院中,边指挥兄弟战斗,边把乔飞烟的上身衣服脱光,露出她浑身羊脂白玉似的肉来,我喝令她手扶墙壁站好,叉腿沉胯,我掏出鸡巴,慢慢的捅进她的蜜穴中。 乔飞烟是欲拒还迎,小穴把我的鸡巴夹得死死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回抽插几回后,就主动的挫动腰胯迎合穴里的鸡巴,果然有当众被男人淫虐的爱好。 这时候,就看出来赤字军刀的好处了,飞狼谷的兄弟,半数以上,没有杀过人,也没打过这种恶仗,所以和延庆山庄的精兵交起手来,死伤颇重。 但赤字军刀却是见人就杀,毫不手软,临敌经验也是丰富之极,日常再严格的训练,也不能和真刀真枪的交手相提并论,但以多打少,又是奇袭,又有大小金刚反水,半个小时之后,总算杀绝山庄的守军,把尚家的人赶到一起。 与此同时,朱清蒲的两个师也出奇不意的猛攻山庄外的守卫师,刚一接手,就重炮飞弹齐上,根本不给这个守卫师还手的机会。 而尚子龙的嫡系第八集团军许震山,也受到罗国平部的倾全力的猛攻,许震山的部队全散出去维护治安了,身边只有一个直隶营,却遭到一个整师的狂攻,其结局可想而知。 罗国平放开一个师猛攻许震山,却用两个整师堵住京畿御林军八三四一部队,以免他们冲出来添乱,而八三四一部队想冲出来的话,先要越过天安门四周如蚁而聚的学生。第八集团军的参谋长薛东建,依三角眼林召重之计,假以军部的名义,急招帝都维护治安的营以上的长官,招开紧急会议,这些军官一到,立即被宋学东带着夺命双晴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一鼓而歼,下手绝情,并没有走透一个。 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以枪定天下,并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呆B学生,倒是帮了有心做大事人的大忙,等这边内部的牌洗过之后,接下来,就要轮到学生倒楣了,这就叫有枪的幸福,没枪的痛苦了。 尚家的人被集中在一起,绑死猪似的丢在院中,我看也不看道:“留下尚子龙,给秦家活剐,其余的,全部就地枪毙,打扫战场,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战利品!” 尚报国狂笑道:“真是好手段呀!激水之激,可以漂石,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主席有眼光呀!大中国历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枭雄!这固若金汤的延庆山庄,纵算有内鬼,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 我向赤风采一使眼色,赤风采抢上前来,“劈啪——”就是两个耳光,然后退到一边。 尚子龙挨了两个大耳光,吐了一嘴的血,咳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小金刚上前道:“狼哥!把尚可香交给我们哥儿俩吧!” 我眯着眼道:“行——!” 尚可香杀猪似的声音传来:“大小金刚,你们两个算有点良心!” 大金刚狞笑道:“老子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捏死你个猪八戒!” 小金刚狠狠的朝尚可香吐了一口痰道:“大哥!别跟他蘑菇,先卸她一条腿,我们看着乐乐!” 大金刚摸着下巴狞笑道:“我在想,是用锯子慢慢锯下来哩还是直接用刀砍下来!” 尚可香魂胆皆裂,尖叫道:“天呀,这太残忍了——!我反过来侍候你们得了,千万不要弄残我!” 大金刚恶心的道:“你也配,要是吹箫舔痔之事,怎么也不会轮到你个丑八怪!” 我笑道:“你们兄弟俩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找乐子,这种丑八怪,老子看着就恶心!”用手一指束手立在身后的陈师静、乔飞烟道:“若是她们两个不肯曲服就有的乐了!” 陈师静、乔飞烟对望了一眼,齐齐的毛骨悚然,忙低头驯声道:“狼哥!我们不敢!” 我笑道:“不敢?很好,把乳头露出来,叫兄弟们瞧瞧撒!” 乔飞烟本就有露阴癖,闻言并不以意,立即把刚穿上身的劲装脱了,只着一条T字内裤,赤条条的立在我身后。 陈师静被尚子龙这种权贵玩弄日久,知道男人的本性,是凡男人新得美女,必会炫耀,若是不依,定遭茶毒,但若是乖乖的听话,等过了新鲜劲后,也就是那样了,当即也脱了上前,当众抖出乳头,挺着雪也似的上身,由我捏玩着她的乳头,任飞狼谷的兄弟观赏。 赤妖娆抿嘴微笑,她新入伙时,因为扭头强脑,所受茶毒不少,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傻了,不就是被男人捏捏奶对摸摸B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小金刚悍勇如狮,我有意笼络,拉着乔飞烟,陈师静的乳头,把她们两个拉转过来,对大小金刚道:“你们看她们好么?” 大金刚情不自禁的摸着乔飞烟雪白的腰肢,笑道:“好——!漂亮呀!狼哥!其实我们哥儿俩,看上了陈东席的两匹牝马,狼哥手中若是那种高大雄壮的贱牝,我们兄弟就会厚着脸皮讨要,一日为快了!” 陈东席的两匹牝马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不仅有倾城之姿,而且身材高大,通体的雪白,浑身的异香,更极耐鞭打床战,乃是男人几世难得的私房之物,大小金刚垂涎日久,只是每次都被尚可得勒住,不得入其洞,心痒实是难抑。 我大笑道:“此事一了,我们即刻出发,以尚家军为司令复仇的名义,大举进攻香山国安基地和陈家,你们两个可愿参战?” 小金刚舔了一下嘴唇道:“陈家积宝无数,美女如云,但我更愿去猎那两匹牝马,顺手抓住陈锉子!” 我笑道:“好——!攻破香山国安基地之后,那两匹牝马就归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除此之外,我飞狼谷做的就是美女生意,旗下美女无数,只在你们看中的,随便插就是!” 大金刚笑道:“多谢狼哥!那两匹牝马,我们也不想长期的留着,操过一段时间后,也就不想要了,其实我们兄弟除了爱金钱美女之外,更看中前程!” 我眼珠一转道:“这更没有问题了!”心中想到,三角眼真是料事如神,全给他猜到了。 赤妖娆踢了尚报国一脚道:“矮冬瓜!你竟敢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这里严刑拷打,真是活腻歪了,狼哥,把他交给我,先脱光了抽一顿鞭子再说!” 尚报国双手被绑,口角流血的大笑道:“看过认贼作父的,但没看过你这么蠢的,你和李家,有个吊关系,贱人!你以为你真是李家的种么?” 赤妖娆睁大媚眼道:“这有怀疑吗?我告诉你,你个老冬瓜不要挑拨离间!” 尚报国笑道:“枉你在国安这几年,也不查查你自己的出身,你本是国民党大将之后,1948年,你家的亲爷爷在李雨振的花言巧语之下,不放一枪一弹的投降了,文革时,你家满门全被整死,李雨振出于内疚,救下了当时只有一岁的你,对外只称你是他家的孙女,然事实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这事——!” 赤妖娆,也就是李燕涛目眦尽裂道:“放你妈的狗屁!” 尚报国哂笑道:“要想从国安军刀中杀出来,自七岁开始,每年必经一回舍生忘死的搏杀,每次十个女孩之中,只能有一个在杀了其她九个之后才能走出来——!”一指旁边拿着枪的赤雪飘、赤山舞等人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赤雪飘、赤山舞脸色惨白的道:“是——!”童年的恶梦,又慢慢的涌上心头,不惟如此,每次任务若有闪失,定毙不饶,上面的这些首长,根本就不拿她们当人看,要身体得给身体,要她们的命就得给她们的命,而最终下场还都非常惨澹,纵算年老体残之后,为了避免她们不泄漏国家机密,都是设法处死,就如同毛大粽子对待他的大将一般,丝毫没有人味可言。 相对起来,飞狼谷就容易存身的多,飞狼谷的兄弟,绝对不可自相残杀,除此之外,还有非常丰厚的收入可拿,我不断的有美女收进来,等哪天把她们玩腻了,她们脱身自然的容易,可以说是来去自由,飞狼谷更像是公司而不是什么机密的国家机构。 尚报国大笑着对赤妖娆道:“她们全是孤儿呀!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天下有哪个父母,特别是我们这种为所欲为的高干家庭,会有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往那种惨烈之极的环境里推的?比如我的两个子女,就算他们一个大字也不识,若是不出这种意外,足可以几辈子锦衣玉食,又何必受你这种苦?” 赤妖娆大叫道:“这不可能!” 一旁的赤风采插话道:“妖娆!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你比较特殊,我们几个曾秘密调查过你的身世,确如他所说,我们能有今天,可是九死一生呀,我们若不是孤儿,怎么可能受到这种虐待?” 赤雪飘点头道:“我和冰封,也秘密调查过,本来你家在国军中好好的,都是听了李雨振的花语巧语,被策反过来,但是若干年后,却是不得好死,我若是你家的爷爷,若是恬不知耻的投降,还不如死战,还来得痛快点哩!” 赤风采微笑道:“关键是被人蠢弄了!” 尚报国得意的大笑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象李家的哪个?他们李家,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天娇国色的娃儿来?你的两个狗屁哥哥,还没你高哩,你想想看,怎么会和他们是一个种?” 赤妖娆大叫一声,端起枪来,一阵狂扫,把尚报国打成了筛子。 我咧嘴道:“这事想查太容易了,你家的亲爷爷,当时定是得了大好处,金票美女大大的吧?若是老子,不裂土分疆的话,休想老子就范!” 赤风采苦笑道:“一个子都没有,完全是用大义感化!所以我说她爷爷被人蠢弄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切——!蠢蛋老子看多了,就没看过这种蠢蛋的,大义值几个吊钱?” 赤妖娆丢了枪就脱衣服,三两下就露出了白玉似的粉肉,疯狂的大叫的道:“狼哥!操我呀!当众操我呀!”细窄的T字裤,遮不住菊门后插着肛塞的钢链。 大小金刚一齐瞪大了眼睛,我微笑道:“两位有兴趣的话,上啦!” 大金刚摸摸鼻子道:“当着这么多人,不好吧?” 我笑道:“她都好意思,难道你不敢?不过她们的后庭就免了!” 小金刚大笑道:“她们的后庭,全被陈锉子干得有毛病,这事我们听说过,那么,狼哥,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见面礼了!”说着话,掏出鸡巴,按住赤妖娆的后腰,“滋——!”的一声,把粗长的鸡巴,深深的插入赤妖娆的粉洞中。 赤妖娆立即疯狂的迎合,一张嘴,含住了大金刚挂在脸前的鸡巴,狂乱的舔舐。 赤风采妖笑道:“小金刚!你放屁!自我们跟了狼哥之后,后庭的骚痒早给治好了,至于她嘛,因为不肯彻底驯服,所以狼哥才留着不治,整天让她带着肛塞受着,咯咯——!” 黄菲儿瞪大媚眼道:“狼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相信我呢?” 我向赤雪飘一歪嘴:“叫刘辉速提李正解、李正放两个,用叶老的好东西,不愁他们不说,除非他们两个真的不知道,问到之后,你立即带人,把那批东西提出来!” 赤雪飘嘻声道:“是——!” 众兄弟大概搜了一下,所获就巨丰,不但搜到了大批的古董和十一支名剑,还有一整箱的黄金,数万块的大洋,秦俊送的“属镂”名剑,赫然也在其中,宅子里的三十多名美女,也被赶到一处,等候处置。 我笑道:“传令,叫肖步挺、李泉、刘辉带兄弟留下继续搜,我带左骖右驷、陈师静、乔飞烟并大小金刚,急去进攻陈锉子!” 大小金刚既操了赤妖娆,又虐杀了尚可香,这时凑过头来道:“狼哥!就我们这些人,恐攻不下香山基地和陈家!” 我仰天大笑道:“出去之后,你们可如此这般这般说,拿着薛东建的临时委任,可各领一个师,强袭两地,我自然要去会会陈锉子,但可把黄菲儿、赤妖娆等,分拨一半,同你去攻陈家!” 大金刚笑道:“行!若是有一个师的兵力,前面自有大兵冲锋,我只带着赤妖娆去攻陈家就可,小金刚跟狼哥,奇袭香山基地,那里全是数一数二的密谍选兵!” 小金刚笑道:“我没问题!” 香山基地里,陈东席坐卧不安,急问手下密谍道:“听出来哪里打炮?” 赤千里恭声道:“首长!我已经叫人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赤字军刀四散飘零,现在只有赤千里、赤万里两把老军刀,依旧留在陈东席身边,如今国安的其余二十八把军刀,全是新选的美女,临敌经验和艺业,苍促之间,远不如老军刀好用,铁剑门的弟子,虽有不少投到他这边来,但是这种墙头稻草,陈东席哪里敢信,只吩咐他们做些周边的次要工作。 赤万里急跑进来道:“据新得的消息,可能是中央方面军内部发生了什么事!” 陈东席吼道:“那卫星的监控显示哩?” 赤万里苦笑道:“今天是乌云遮月,行动的中央方面军全是有备而发,定是破坏了卫星接收系统,以至于监控里什么也看不到!” 陈东席是半身人,只有脚没腿没膝盖,没法走路,平日走路,全靠两匹丰健的牝马驼着,现在情况不明,全国的学生又闹得一塌糊涂,中央五老意思不明,公开出任国家元首的几个人,又明显的倾向学生,看来,这种骑在人民头上拉屎、只手遮天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陈东席不甘心的摸摸跪伏在脚边妖美的两匹牝马赤裸滑腻的粉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象他这种废物,出去扫垃圾也决不会有人要,但他将不得大军,只得静观其变,中央方面军的事,他是无法干涉的,只得挥挥手,对赤千里道:“岗哨加强三倍,叫我们的人提点精神,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赤千里低头道:“是——”,说完话,转身出去布置了。 陈东席又对赤万里道:“把车准备好,必要时,我们从密道出去,你负责驾车!” 赤万里也答应一声下去了。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冉淩的妖美的嫩靥,拿起桌上的一副环佩马具来。 赤着一身粉肉的冉淩,习惯的张开小嘴,由他捏着香腮,塞入一根鋥亮的马嚼,接着低下头来,给她在脑后扣佩,陈东席前后有过好几匹牝马,唯有这匹雪花兽最是中意,不仅貌美如花,还丰健如马,骑在她肩上时,能不停气的连跑十公里,实是代步的最佳尤物。 陈东席扣着勒在雪花兽脸颊上的皮带,熟练的调试松紧,要想她急速的长途奔跑,还得给她喘气,所以在嚼铁中间,另有一个活孔,陈东席粗短的手指一挑。 雪花兽一对肉膝跪伏在地,双手放在膝边,抬头伸颈,温驯的吐出香舌,由他把自己喷香的小舌,从嚼铁的孔中穿出,陈东席扭着嚼铁上的螺栓,把雪花兽的香舌夹紧,香涎顿时就流了下来。 陈东席拿起舌针环,从雪花兽香舌的舌孔中穿出,舌针环上下连了帽口,接着细细的银链,连到了鼻环上,令她的香舌,再不能自行缩回去。 雪花兽“呜呜”有声,被陈东席扣好鼻链后,讨好的用脸颊,去摸弄他的裤档。 陈东席微笑道:“好了,今天晚上恐有大事发生,把你们扣佩好了后,我们随时都可跑路!把头转过来!” 雪花兽依言转过细长的粉颈,陈东席拿起长长的耳链,穿过耳孔,替她扣好,左右两耳共穿扣了四副耳钉,一对耳链,方才甘休。 陈东席自小就有个爱好,喜欢替美畜穿扣环佩,以娱平生,每次替美女穿环戴锁,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些天他天腌的鸡巴又有了起色,虽然由于有些古怪,把不知名的滴虫传染了许多人,但他天生自私,怎么会管其他人的死活痛苦? 温驯的雪花兽忽然全身一颤,情不自禁的蹶起雪臀,把一双手伸进菊门,不停的掏挖起来,小嘴里发出难熬的哀声,不顾死活的把肥嫩的肛肉翻出体外。 陈东席骂道:“这些医生,全是废物,这种小毛病也治不好!别抠了,再抠的话,你的后庭就又要破了!” 雪花兽痒得难受,哪里听他的?只一会儿,后庭就流出血来。 陈东席叹了一口气,拿起一副连肘的长皮铐来,替雪花兽戴在雪臂上,再拿起一副粗大的项圈,在她的粉颈上扣好,然后扭住她的双手,把她的一对雪手,扣在挺着硕大山峰的胸前。 雪花兽双手被铐住,急得粉股直动,大腿内侧拼命的厮磨,后庭流下的殷红鲜血,流在雪样白的大腿上,显得尤其的妖美。 陈东席摸弄着雪花兽肥美的乳头,逗弄了好一会儿,又张开大嘴,把一对樱桃含在嘴里唆吸,雪花兽的乳头极是敏感,被人一逗弄,立即有了反应,双樱硬如铁粒,涨起真有樱桃大小,上面的奶环孔清析可见。 陈东席摸了一会奶峰乳头,拿起一对合适的奶环,穿过奶孔,扣在奶尖上,奶环随着雪花兽的呼吸,颤悠悠的晃动。 雪花兽遭人穿着奶环,肉胯中立即就有蜜水流了出来,小嘴里哼叽的更是厉害,不知道是后庭痒的还是前庭性奋的。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肥美到极点的奶峰,笑道:“这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这样的捏玩,还不见一丝丝下垂!”说完话,拿起一副长长的流苏,扣在了奶环上,那流苏几乎垂到了她的小腹处。 跟着,陈东席把雪花兽拉了起来,摸着雪花兽粘腻的肥牝,拉开阴皮,翻找到阴孔,穿过三根长长的流苏,正巧赤千里传完令后回来,陈东席笑道:“你来得正好,替我把马鞍扣好,我扣佩了半天,也是乏了!” 赤千里心里道:真是个废物,只是替女人扣个环佩就累了,真不知道国家高官厚禄的养着这些废物做什么,嘴上应声道:“是——!”说着话,上前拉过雪花兽小嘴边的铁环,拿起一条宽宽的束胸皮带,替她在小蛮腰上扣了,不唯束紧了小蛮腰,还把一对奶峰束得如峰峦叠翠。 又喝令雪花兽跪下,把一副特制的马鞍架在她的粉肩上,前面和束胸前面的钢环扣住,后面伸出两条钢管来,架成三角,支在雪花兽的后腰皮带上,那马鞍还有一个靠背,陈东席坐在上面,惬意的紧。 架扣好马鞍之后,赤千里把雪花兽带到屋子中间,拉下一条铁链,扣在雪花兽颈间的扣环上拉紧,令她直挺挺的立在屋中,拿过一双带着深齿的蹄靴,拍拍她的小腿。 雪花兽知道是要替她穿蹄靴,忙配合的抬起左腿,由着赤千里把一只高过肉膝的蹄靴替他穿上,系好靴后的带子,两只蹄靴穿好之后,陈东席道:“穿好缰绳,让她跪在我床边,随时准备应变!再把霜肃白替我扣好!” 赤千里答应了一声,拿起缰绳,穿过雪花兽小嘴边的嚼铁的铁环,把她牵到陈东席宽大的床边,喝令她跪在床边,又去扣佩肃霜白。 淩晨三点,陈东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了,急叫道:“什么人在值班,快接电话!” 赤千里忙拿了电话道:“什么事?老爷子!什么?陈家遭到不明军队的强攻?” 陈东席直挺挺的跳了起来,蹦到雪花兽粉肩上的马鞍上,一拉缰绳,雪花兽迷糊之中,悲嘶一声,驼着陈东席站了起来,陈东席急声道:“快把电话给我!” 话声未了,基地外一阵连环炮响,落下时有如山崩地裂,听声音全是大口径自行火炮发射的,跟着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赤万里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大叫道:“首长不好了!” 陈东席拿着电话,喝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赤万里跑得急了,喘息道:“外面全是中央军区的兵,大喊着为尚司令报仇,不分青红皂白,大炮坦克齐上,猛攻我们的基地!他们全是重兵器,刚一接触,我们的同志就死伤惨重!” 陈东席一把丢掉电话,急声道:“什么?他们竟敢造反?报仇?报什么仇?尚报国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领兵的是谁?” 赤万里摇头道:“太乱了,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打探领兵将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走为上策,等事情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陈东席恨声道:“我家才受攻击,现在基地又有大事,定是什么人谋划好了的,趁着学生捣乱,混水摸鱼,走——!先出去再说!赤千里!” 赤千里应道:“在——!” 陈东席道:“你速去召集新军刀,掩护我撤退!” 赤千里行礼道:“是——!”小蛮腰一扭,急急的去召新军刀去了。 陈东席又道:“赤万里!你去集合基地里所有的队伍,勿必坚持半小时,为我撤退赢得时间!” 赤万里道:“是——!” 陈东席一紧手上的缰绳,催得雪花兽急走了几步,床边取了马鞭,马鞍边挂了一袋尺长的钢针,拿了一支手枪,解下霜肃白系在床边的缰绳,扣在雪花兽的马鞍上,双脚一夹道:“驾——!” 雪花兽长嘶了一声,抬腿扬蹄,寻路就跑。 刚跑出卧室,赤千里就把新军刀集合完毕,清一色的年轻靓美女郎,都穿紧身的黑色皮衣,手拿一支五六式步兵枪,背后挂着一支五六式,标配五个弹匣,小蛮腰里插着双枪,后腰处插着双匕,大腿根处、大臂根处,各有束腿束臂的皮带,配着枪匕,腰间挂了一圈的手雷,皮靴里也有枪匕,真是满身的枪,浑身的剌。 外面强攻的,正是小金刚张立存,现在他是代师长,平日里他就是选兵,领兵打仗自有一套,只是军队里论资排辈、拉帮结派的风气太盛,大小金刚不是革命后代,也没资历,轻易上不去罢了,这次逮到领兵的机会,立即表现起来。 我望着前排整整齐齐的坦克排成的铁墙,不仅替陈锉子叹息,国安基地花大心思布的各种迷魂阵法,在坦克的横冲直撞之下,立即化为畿粉。 新收的陈师静代替赤妖娆的位置,立在我边上道:“狼哥!诸赤已经杀进去了!陈锉子这次是插翅难飞!” 黄菲儿笑道:“听说以前赤天娇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整天在家看家,对陈锉子的老窝,比陈锉子还要熟,这次倒是派上大用场了,她们几个坐直升飞机先进去,不会被大炮误轰吧?” 乔飞烟披嘴道:“没知识!赤雪飘以前和小金刚打过友谊波,炮弹的落点早就算好了!” 国安的精锐全是轻兵器,在正规军重武器的压迫下,节节败退,沿途是死伤枕籍,那种围三放一的正规方法,根本不适合现在的情况,因为小金刚和我,根本不必顾及军队的死伤,大批的部队四面合围,根本就是连苍蝇也不放过。 陈东席骑在雪花兽肩上,一路狂奔,从他的卧室到密道入口,只不过是二百多米的距离,只要跑完这两百多米的距离,他就可以逃出升天。 雪花兽日夜被他骑乘,这二百多米的距离,顶多两三分钟就跑完了,但是天不从人愿,刚下楼梯,前面奔跑的新军刀,就跌倒一大片,可怕的达母弹,从她们美丽的头颅穿过、炸开,跟着一声巨响,密道入口竟然被人炸塌了。 陈东席大骂一声:“该死!”,解开鞍上系着肃霜白的缰绳,由她自去,又从马鞍袋中,抽出一支钢针来,毫不留情的剌入雪花兽的后肩胛中,替她放血,催她快跑。 钢针一入体,雪花兽悲叫一声,抬起修长的丰健的美腿,一腿踢到一个偷摸上来的暗影的肥臀上。 赤余唯一个倒翻,复隐入暗处,吐了一口唾沫道:“倒楣!竟然被骚马踢到屁股!” 我有明令,要活捉雪花兽、肃霜白两匹难得的母马,那一边,肃霜白一被解开,立即跑到一边,新军刀只顾保护陈东席,哪会管一匹下贱的牝马。 一双雪手伸过来,牵过了肃霜白的缰绳,伸指在她的俏脸上弹了一下,笑道:“好一匹绝色的母马,难怪狼哥舍不得,嘿嘿!” 赤蜡象牵了肃霜白,自去覆命。肃霜白本是母马,被人牵了,虽有不愿,但是双手被扣在胸前,被人拉住缰绳,头颈向前,想不走都不行。 赤千里媚眼一闪,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一个急滚,躲到墙角,大叫道:“赤天娇!我看见你了,不要再躲了!” 一边的新军刀赤天娇应道:“首长是在叫我吗?” 声音未落,一颗殂击步枪的子弹的飞来,残忍的没入她的咽喉,跟着就炸了开来,新的赤天娇顿时头颈分开,哼也没哼一声,倒死了帐。 赤千里一拍地面,暗叫“该死!” 新旧军刀名字竟然第一次重合了,现在老军刀在暗,新军刀在明,老军刀个个又极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交起手来吃亏的自然是新军刀无疑,更何况老军刀没有顾忌,可以自由的隐起身形疯狂的搏杀,而新军刀都有一个共同的大累赘,就是陈东席这个王八蛋。 就在赤千里一愣神的功夫,又一颗枪榴弹飞来,正击在陈东席的准备逃跑车子的油箱上,顿时火光冲天,宛如白昼,暗处的老军刀趁着火光暴起杀人,又是两个新军刀倒地身亡。 陈东席走投无路,双眼都红了,不停的挥舞马鞭,抽在雪花兽的姻体上,跟着又是两根钢针,剌入她的姻体,激起她的潜能,催她快跑,雪花兽被抽得悲嘶一声,不辨方向,驼着陈东席落荒而逃。 赤千里大叫道:“别往那跑!唉!同志们,快去保护首长!”忽然腰眼一痛,背后幽灵般的现出赤雪飘的俏脸,向她咧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个位置,早在这等你了!” 赤千里看着软肋下插着那把军用匕首,手指着赤雪飘,无力的倒了下去,另外一只手疾动,一只喂了剧毒的星形镖,直射得意忘形的赤雪飘。 “叮——!”的一声,一颗子弹击落星形镖,一旁钻出赤冰封,跟着又朝赤千里补了两枪,叫道:“赤千里、赤万里是陈锉子的亲信,狠毒无比,你个妞儿怎么这样的大意!” 赤雪飘向她做了个鬼脸道:“谢了!明儿请你吃酒!” 黑暗中一道绊马索猛然弹了起来,奔跑中的雪花兽长嘶一声,带着陈锉子高高的跳了起来,堪堪避开那根绊马索。 踩着蹄靴的双腿刚一落地,一根枪托砸过来,准准的砸在一雪花兽的左膝弯处,雪花兽又是一声悲嘶,肉膝一软,修长健美的姻体重重的倒了下去,把陈东席远远的摔出,陈东席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抬头,正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赤山舞朝向他披嘴一笑道:“陈锉子!我们又见面了!” 陈锉子大怒道:“浑蛋!你胆敢叫我这个?想挨鞭子了?” 赤山舞咭的笑道:“人家日夜都想这样叫你呢!死锉子!想死人家了!” 陈锉子忽然一机灵,大叫道:“林召重回报,说是你们在围剿日本人和黑帮的战役中,全部战死了!” 诸赤跟着我,要比呆在国安自由的多,各人八八九九的都恢复了本性,这些国安军刀,都是双十年华的美女,哪有不调皮的,这时赤山舞逮到陈锉子,不由大喜,情不自禁的玩起他来。 赤山舞嘻笑中,一脚踢飞陈锉子手上中看不中用的小手枪道:“锉子!怎么玩起女人的哟!”嘴上说话,手上可不慢,抢上前去就是一顿暴打。 赤江山从暗处探出头来叫道:“狼哥有令,遇到陈锉子,立即就地正法,你打他做什么?” 赤山舞笑道:“就是先讨点利息!”说着话,背后抽出刀来,对着陈锉子的颈子平抹而去。 “啊——!”陈锉子发出一声惨叫,结束了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命。 赤银河探出头来道:“不会是替身吧?” 赤山舞大笑道:“这种有脚没有腿,也没膝盖的锉子,天下只此一个,别无分号,就算想找替身,他上哪找去?” 赤天娇叫道:“不会有假,新军刀的姊妹给我听着,陈东席意图反革命,我们奉中央五老的命令,前来清剿,现在陈锉子已经正法了,外是是一个整师的野战部队,不想跟着反革命的,立即放下武器,中央本着惩前避后,治病救人的法则,又念你们不知道情况,组织上是不会追究你们的,但要是还负隅顽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赤天娇喊完了话后,就不作声了,半晌,暗处有人娇声道:“我不想反革命,愿意弃暗投明!”说着话,西里华拉的扔出一堆的武器,跟着慢慢的站起一个靓美修长的人影,非常懂规举的走到墙边,手抱头面对墙跪了下来。 既然有人带人,躲在暗处的新军刀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扔了武器,双手抱头,面对墙跪好。 赤天娇低声对身边的赤雪飘道:“我出去,你们掩护我!”赤雪飘道:“没问题!” 等到天光大亮,我已经完全占领了香山基地,收获古董五箱有余,美女上百名,而主攻的野战军,丢下了七作百具的屍体,到此,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剩下的事,就让林召重他们去弄了。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六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
一年后,乱尘飞散,尘埃落定,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源汉清外有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的大军支持,内有我的国安协力会的鼎力,终于敢北上帝都,做了元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接管了全军军队的大权,以免象上任那几个呆B一样的被人肆意的宰割。 我呢!通过这次混水摸鱼,国安协力会得到迅速的发展,旗下带枪的兄弟有六十三万,各种企业上万家,经营军火、走私、毒赌黄等等各种偏门的赚钱生意,天下无人能治。 占地二千四百亩的延庆谷,已经成为飞狼谷的北方基地,翻建一新,里面全是从全国各地精选的美女,随便带一个出来,也是绝色,帝都那么多驻京办和各色衙门,中国各级部门又贪得厉害,在帝都赚钱,要比在南天容易上千倍,而美女又是改革开放后,中国达官贵人的必须消费品。 豪华奢遮的延庆谷,并不公开对平民百姓开放,而是采用会员制,会费是一张卡一亿人民币,尽管如此,延庆山庄的会员卡,还是一卡难求。 下午三点多钟,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过后,延庆山庄又迎来了帝都新一批客人,这些客一进谷口,就被衣着性感的美女经理接着,束手请他们登上马车。 有常来的客人,嘻笑着伸手就去抚摸这些女经理高挺的乳头,美女经理宛若未觉,由着那几只怪手,在自己雪白嫩软的身体上狎玩。 更多的客人被拉车的美女吸引,忍不住上去细细观看,渍渍赞叹,拉车的,全是身材丰健的美女,被扮做母马的样子,赤裸的身体处,纹着妖异的纹身,两个两个的拉着轻便豪华的车子,小嘴时含着精钢的嚼铁,衩扣在豪车上温驯的等待着客人。 这里长得最丑的,都是四极极品销魂的美女,身高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就算以前不是奶大腰细,被飞狼谷抓来后,也改造的奶大腰细,而这些走在街上,回头率狂高的极品以上的美女,在这里,只能被当做拉车的母马或是看门的母狗,亦或是迎宾的站兽。 更令我开心的是,延庆山庄这第一批最赚钱最好的母马,除了饮食化妆以外,根本不要我花大价钱养着,为什么?她们全是学生暴动的逆党,不是被飞狼谷的兄弟带来,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被枪毙的命。 源康恒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雪肉粉股,咂了一下大嘴,笑道:“他妈的,真是天堂呀!老子的天上人间若是开业,一定要选比这里更好的贱货!”说话间,裤档下面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 只见面前长长的青石路边,站满了美女站兽,穿着性感的衣物,奶牝尽露,任人观赏狎玩,后面跟着的人,有人已经受不了,伸手就去抚摸拉车的母马,在她们的暴露在外的奶牝上肆意狎玩,引来一声声性欲难仰的马嘶。 源康恒回头对候伯建笑道:“这里想怎么样都行,你们请随便!” 年方三十的候伯建,是中央五老之一的候上杭的孙子,一张吊脸早已经憋得通红,摸着牝马的妖嫩的粉牝,对边上侍立的女经理道:“把她解下来!” 女经理一笑道:“这些母马,是最贱的,不必解下来,老板尽可以肆意的玩弄!” 候伯建忽然觉得这女经理面熟,想了一下,试探的道:“你好像是赤——?” 女经理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赤山舞,前国安军刀之一,现在叫做李宗华,退役后在这延庆山庄做经理赚钱!” 候伯建脸色一寒,延庆山庄果然藏龙卧龙,竟然聘得前国安军刀做事,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此地乱来,岂不是和找死差不多,不过若是交足费用玩女人,看来不会有事,当下一笑,摸着那匹牝马雪白丰健的肉体,就令下弯下腰来,探手一抚,那牝马被他摸得鸿沟里已经泛出蜜水来。 候伯建左右看了看,发现进来的人都各行其是,各自找感性趣的美兽狎玩,根本没功夫看他,当下拉开裤子拉链,试探的把早已硬直的玩意儿,慢慢的捅进了那匹异常妖丽的牝马穴中。 这些牝马,平日里就是替人拉车的贱物,虽身体内部有被补以极强的春欲,但很少有客人用真家伙捅她们,她们要想泻欲,只有等半夜被解下来后,跑到院中暴天的木驴上解决。 候伯建的鸡巴一捅进那匹牝马,那牝马立即受宠若惊,极力巴结的迎合的着肉棒,嫺熟的沉腰蹶臀,以一种极淫贱的后进姿式,完全暴出如鲜花般绽开的肉穴,主动的吸夹入妖嫩肉穴里的阳物。 这些牝马虽然下贱,但肉穴都被调教成厉害的妖器,她这一讨好的迎合,候伯建立即感觉到一种销魂的快爽,不是鸡巴慢慢捅进肉穴,而是肉穴媚肉主运的收缩,一寸一寸的吸进鸡巴,自龟头到被夹住的部份,有如一只滑腻颤韧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 “爽——!”候伯建情不自禁的道,双手扶住牝马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滑后臀,鸡巴狠狠的捅入了肉穴,快意的达伐起来,随着身体的运动,扣在牝马身体上的铁环锁链,一齐响了起来。 这一匹牝马被候伯建干着,和她关排扣着的牝马由于链锁的关系,也不得不沉腰蹶臀,听着同伴快乐的浪吟,完全暴露在空气的花穴,也跟着收缩翻卷,晶莹透亮的淫汁,一阵接一阵的涌出穴口,顺着丰腻的大腿往下流。 候伯建只支援了五分钟,就受不了,狂涌的精液彪出,把那牝马的美穴,糊得一穴都是,望着发软的鸡巴,候伯建尴尬的抖了又抖,很不甘心的收进裤中。 女经理见候伯建完事了,拿起手上马鞭,“啪——!”的一声肉响,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两匹牝马高高蹶起的嫩穴缝中,喝道:“别死含着,都替我排出来!” 受了精了牝马在皮鞭的指挥下,忙不叠的收缩牝肉,然后猛的弹出,将候伯建射在她体内的浓精喷出体外。 女经理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今夜又得费事刷马了,唉——!” 候伯建两个月前,听太子党内部说起延庆山庄后,早就想进来一观,奈何飞狼国际的硬得不象话,想进延庆山庄,非得要两个延庆山庄的资深会员介绍,除此之外,还得预交一个亿的费用。 钱对于太子党员来说就是废纸,根本就不是问题,介绍人就难了,好不容易找到源康怀和薛红卫两个,才把这事解决了,今天第一次进谷,果然是大开眼界,到此方知道,原来女人是可以这样玩的。 源康怀算得是飞狼谷的半个兄弟,别墅里还有养着飞狼谷的两个绝色尤物吴丽、陈倾两个,算做是外室,以娱枯燥的生活,坐上马车后,也不去第一次进谷的候伯建了,一抖缰绳,得意洋洋的道:“驾——!” 两匹牝马抬首扬蹄,雪白的身体,映着妖艳的纹身,奶牝微颤,拉着源康怀,在青石铺就的路上小跑起来,穿着高跟蹄靴的肉腿,有节奏的踏在青石路上,发出一阵好听的“踢踏”声,原来这些青石全是镂空的,拉车的牝骊又高矮差不多,蹄子的落点都是一致的,跑起来之后,乳头、牝唇处挂着的银质马铃,跟着发出一阵阵销魂的淫糜之声。 路两边的美女,露着雪白的大腿,丰乳颤动,以标准的姿式站着,不言不动,接受客人的各种检验。 源康怀知道,路上站着的这些,虽是美女,但都是B货,真正A货,全在大厅里,心中想着那些A货的美貌和销魂的肉体,忍不住在小跑的两匹牝马雪粉粉的后背上,各加了一鞭,“啪啪——!”皮鞭暴响,抽在慢跑的牝马粉背上,挨了鞭子的牝马,粉背上留下一道红痕,忙不叠的奋腿扬蹄,四只粉蹄狂奔,跑得更欢了,把车子拉得飞快。 如体育馆似的庞大巨厅里,果然是红粉的天堂,全是妖孽级的货色,这些用做性交的骚贱美兽,穿着各具特色的性感衣物,按山庄的规举,各行其事,并不看进来的客人。 源康怀跳下马车,两只看门的小母狗围了上来,赤着全身的雪肉,在他的脚边呜呜咽咽,夹在菊门里的狗尾直摇,以示友好。 源康怀见旁若无人的掏出坚硬的鸡巴,立即就有小母狗扑了上来,毫不知羞耻的张开温暖的小嘴,抢着含唆源康清肮脏的鸡巴。 源康怀顺手牵了她颈中的链子,再把鸡巴往她的小嘴里猛的捅了捅,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他怕自己忍不住泻了,漏了厅里更好的东西。 源康怀步入宽阔豪华的大厅,一眼就看中一对身着豹纹装的双胞美女,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正伏在一处水池边,屁股蹶得高高的,大腿根叉开,露着粉红的牝户饮水。 说是豹纹装,其实窄小的可怜,准确的说,只有手上的连肘手套和脚上的过膝长靴是完整的,至于掩到胸前和夹在肉胯内的衣物就变态了,穿了等于没穿。 源康怀跑上前去,伸手就去摸其中一只母豹,却引来一声狂野的妖啸,再一看水池里,哪里是什么水,而是一池的上好米酒。 一旁跑出美女经理,却是赤银蛇,向源康怀笑道:“贵客似乎是看中了这对母豹?真是好眼力呀!不过她们两个野性难驯,我去拿项圈来,玩的时候,千万记着别叫她们伤着了!” 源康怀大笑道:“我就喜欢野性难驯的,不怕她们伤了我?” 赤山舞笑道:“不是伤了您的身体,而是伤了您的元阳,这两个东西,都是名穴,年方十六岁,正是性交的大好年纪,床上可猛哩!” 源康怀逞能道:“我就喜欢床上猛的,立即拿项圈来,好让我在她们的穴内放炮!”说着话,眼光一瞟,竟然又愣住了,只见楼梯的拐角处,立着一个全身黑丝的绝色美女,大腿修长,小腰儿一握,黑丝开档处处露出的私牝里,跳动着两个耀眼的银环,几情万种的立着。 赤银蛇拿了皮质的项圈过来,按住两只乱跳的母豹,摸着后颈扣上项圈,一转眼,却见源康怀跑向了梯边更加妖骚的美兽,不由一笑道:“首长!这两只母豹还要不要了?” 源康怀头也不回的道:“唔——!替我扣好,我玩过这个后,再来搞她们!”说话时,已经走到了那黑丝美兽的边上,一把揪住秀发,就把鸡巴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捅。 黑丝美兽被人见面就按着口交,并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迎合着源康怀的手势,温驯的跪伏在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腌脏的鸡巴。 赤银蛇把两只母豹扣在石柱边,母豹颈间的项圈,和石柱间的铁环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逼着两只小母豹头下股上,尽情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迷人的私穴。 帝都王府井最豪华的大酒店,我完成了人生中的婚姻大事,不但是一娶双妻,而且这两个美妻,是中国太子党和八旗子弟中传说的天娇国色——相龙娇、姜文娇两个,结婚当日,场面比建国时还热闹,我家的老头老太坐在正席中,自始至终都没回过神来,依老头的想法,这辈子我能混个工作,吃饱肚皮就算是万幸了,哪里能想到有这样的荣光?不但结婚了,还是两个天娇国色的小龙女,这好象是中国的婚姻法所不能容许的。 对此,我回答老头,中国没有法,老子就是法,枪杆子就是法,如果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当然就是罪犯,但是一个人如果宰了一万个人,那就是英雄了,如果象毛大粽子一般,宰个数十万、上百万人,那就是伟人了,自古以来,不都是“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吗? 热闹过后,自然就要做正事了,帝都王府井飞狼国际大厦,坐满了飞狼谷的首脑,从各处聘请来的美女,穿着大红绣金色龙边的、下摆的叉直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着如粉蝶般的藕臂,穿梭在各个兄弟之间端茶送水,间或有兄弟相中其中一个,立即当场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狎玩。 被狎玩的美女都是承欢带笑,任男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上下其手,她们全是妖狼模特队的模特,又或是飞狼影视的签约艺员,为了得到名利,都是心甘情愿的向飞狼谷的兄弟,奉献自己雪白的肉体,中国自此,已经完全进入笑贫不笑娼的黄金年代。 我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厅的正中位置,牵着雪花兽的鼻环,雪花兽身着一身连身的黑丝大网眼紧身衣物,公然露着奶牝,雪白姻体上一身诡异的纹身,我由着她讨好的在我的档部钻进钻出的舔舐,时不是拍拍她被黑丝包裹得紧紧的粉背,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我望了望两边沙发各带牝兽的兄弟,咳嗽了两声道:“各位兄弟!” 我一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各自丢开正在玩弄的美兽,等待我的发言。 我作了一个手势,令雪花兽站起身来,立在身后,然后高声道:“飞狼国际经过一年的准备,终于可以全面开张了,自此以后,将会有一个黄色大中国展现在世人面前,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老子要把组织结构重新调整一下,请各位按令执行!” 两排沙发上的兄弟一齐鼓掌,实际上,在正式宣布之前,许多事情,都是已经沟通好了的,否则的话,这帮兄弟还不吵翻天去? 我伟人似的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等众兄弟停止了喧哗之后,才高声道:“飞狼国际暂定为七个公司,八个大堂口,为了摆脱旧社会的毒瘤,我们以后的堂口,全部以庭来称呼!” 肖步挺笑道:“只要不是后庭就行!” 众兄弟一起大笑。 我笑道:“行了!少扯淡了,说正事呢!先说七个公司,大家最不看好的狼谷软体公司,现在也开始赚钱了,就令江媚,任狼谷软体公司的总经理,香港的兄弟麦青河、刘美云为副总经理,他们两个一个管技术,一个管行销,各位兄弟,可有异议?” 电脑软体公司,在当时的大陆,根本就没人看好,所以这以后的一大肥肉丢给江媚,并没有一个人反对,一条声的表示同意,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岁月中,狼谷软体公司却是合法的赚大钱的生意。 我笑道:“积仁医院本来是要让给叶老鬼的弄的,但是叶老鬼推出了沈莉,说她这几年,已经和国家医疗部门的各个口子都混熟了,那么这个积仁医院就交到沈莉手上了!” 宋学东笑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带过就算了,狼哥说后面的重点!” 在宋学东看来,就那几个小医院,能搞什么大钱,但是奇怪的是,沈莉的医院和江媚的软体公司一样,在今后的岁月中,也是大赚特赚,努力的从人民的口袋中,掏了数不尽的钞票。 我笑道:“朗建国际地产有限公司由老六冯信管着,迅狼物流总公司交给老七瘦狗马小亮,妖狼模特公司,交给老八汪阳,飞狼科技影视传媒娱乐公司,交给老九孙强勇,野狼国际旅游餐饮公司交给胡二德,各位兄弟可有异议?没异议的鼓掌通过!” 众兄弟一齐鼓掌,表示通过,这五个分公司全是目前能赚钱的买卖,旗下还能集中大批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可供玩弄,面子上又不违法,所以我给了从小就跟着我的几个兄弟,自此以后,是凡我们兄弟看上的明星美女,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货。 最赚钱的,永远都是犯禁的事情,没有大后台,在哪朝哪代都做不来,所以得留给手上有特权的人。 我微笑道:“肖步挺为刀庭庭主,以飞狼谷三百骨干为主力,依源汉清所请,进入中南海代替八三四一部队,面子上是国安协力,实际上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兵部,拉大旗作虎皮,在未来三年,我们手中得有雄兵三百万,分散在各地,用以对付胆敢找我们麻烦的各种势力,倒卖倒买军火,收罗各种好东西!” 这话说白了,就和明抢差不多,真是好东西,没有天大的价钱,人家怎么可能肯出手,但是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花天价买人家的东西,既不肯花天价,那只有巧取豪夺了。 肖步挺向来好勇嗜杀,闻言舔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道:“这活计我喜欢,手上若有百万的兄弟,我们就哪个也不怕了!” 从此以后,肖步挺的国安协力就是拿着执照吃皇粮的贼了,老百姓若是注意一下的话,从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悍男子,出没于帝都各种官方大场合,维护治安,保护国家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还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为副!” 一男二女点头,表示明白,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不但贪钱,还贪美女古董,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官员的证据,那么叫他们做起事来,一定是顺风顺水,而林召重身在国安、双晴身在公安,做起这种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当,由宋学东坐了庭主,他现在是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的乘龙、公安部的副部长,不但有大后台,本身还专管全国的辑毒、扫黄、刑侦工作,这样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主,我给了大舅子相天冲,专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许彤两个美女为副,相天冲就是个甩手掌柜,负责出面应付政府,具体的事情全交给武、许二女打理,一年以后,相天冲以本身显赫的家世,被调到南方某省做了省委书记,飞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随之迁了过去,而他的那个省,也成了全国黄业的领头军。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凭藉花门的所教的绝技,顺利为的天生精稀的相天冲产下一个小崽子,相鹏飞爱孙心切,也不管这崽子是哪个女人产的,只要是他相家的种就行,相天冲的发妻虽有不忿,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家,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睁一只闭一只眼,由着武湘倩做了相家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家添了孙子的武湘倩被相家的老头编入军中,竟然成为了一个大校的军官,堂而皇之的吃起国家的奉禄来。 另外一个赚钱的行当是千庭,也是赌场生意,我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大舅子姜宏图,实际管事的当然是老千世家出身的殷青振,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把千堂开在中国东北和苏联的边境上,专搞大型的赌局,苏联都快要完蛋了,自是管不了远东的这种小事,中国官员想管也不敢管。 几年后,在伟大矮领袖的正确路线下,中国东北全民下岗,整个东北陷入了男盗女娼的局面,东北美女几乎是自发的集体做起了皮肉生意,姜宏图见有利有图,立即在东北又设粉堂,做为交换,相天冲也在东南开千堂,形东了中国卖肉史上有名的“南东莞、北渖阳”的局面。 双生美女王燕、王雀两个,同时进入姜家,成为姜宏图的妾室,中国上层对于高干子弟娶妻纳妾的事,向来就是不闻不问的,这两个美女也是花门中的高手,不但为姜家添了两个孙子,还用媚术,把姜宏图紧紧的攫在自己的手掌里,当然,同样为姜家添了孙子的王燕、王雀,姜家的老头也不可能亏待了她们两个。 横庭的主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给了少将军官张大彪,军队本来就干着各种各样的走私卖买,这事全国人民也知道,就是没人敢管,张大彪也自知这方面的天赋有限,向我引见了福建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当地人,名叫赖昌星。 除此之外,再开炼庭,庭主选为沈飞,沈飞本就在东南带兵看押要犯,这次这小子通过大屠杀,被中央赏识,调他做了某特别监狱的大狱长,直属中央管辖,里面关押的全是从全国各地秘密集中来的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所谓千赦万赦,反革命不赦,这些人里面,青壮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档次的自是发运到延庆山庄来,经过严格调训之后,做母狗母马,长相差点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反正这大活人的,总不能浪费了。 朱澎湃也因这次屠戮的功劳,被升为某省的一把手,他儿子朱根军根本就是飞狼谷的兄弟,朱澎湃的那个省多有金属大矿,特别是金铜,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由朱根军出来,注册了个公司,由沈飞发大狱里的反革命出来,到各处的矿山日夜做苦力开山挖矿,做起了无本万利的生意,选出精矿之后,再运到朱根军的各个公司进行冶炼,生产出大量的金铜换钱。 训庭由王鹰管了,这小子的两个姐姐如今是姜家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着我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训庭就是飞狼谷的培训学校,不断的吸收各地十三四岁的少年进来,教以各种技能,除此之外,还兼着追捕、处罚叛逆的担子。 分派这七司八庭后,又设左骖右驷的正规建制,左骖历驷之首,当然是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艺业高强的骚货,每人各带艺业高强的绝色美女三百名,穿了奶鼻牝环,纹了妖异的纹身,日夜身着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边,做为性奴、保镖和肉弹,由我恣意的指挥玩弄。 所有公司的财务,我交到了自小和我一起操着长大的大奶子郑铃手上,她的老公早就被她踢得远远的,郑铃实际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龙娇和姜文娇为妻,也不妨碍郑铃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边。 郑铃既做财务总监,平日里在办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这给飞狼国际正常招来的漂亮女员工做了一个表率,使得这些漂亮的女员工,一有机会立马就粘到我身边,毛遂自荐的扒开粉嫩的骚穴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胜其烦。 两年后,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飞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会的山口组进行了几次大火拼,山口组久攻之下,丝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数稀少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便宜,只得罢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终于站稳了脚跟,顺利的成了日本雅库紮稻川、住吉两会的会长,新型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会众,已经没有以前的人多了,但有飞狼谷的暗中支持,在日本,谁也休想并吞他们,而活动也渐渐转向暗处,慢慢的淡出日本政府和世界的注意,但是捣蛋的事却干了不少,制造各种藉口,消灭日本本国的男子,大拍AV片,并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运到日本。 这样,飞狼谷就在日本埋下了两颗大钉子,以后中日不发生战事便罢,若是发生战事,这两会就会在日本的大后方叫小日本后庭开花,狠狠的打击日本狗。 雪花兽在我的身边一直表现良好,但是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达到了二十四岁的“高龄”,已经不适合再在我身边服役,我收她们时,虽然吼巴巴的要她们终生为奴,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把她们勒在身边慢慢变老变丑也没意思。 本着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我把诸如雪花兽、肃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兽集中起来,交到妖狼模特队,简单训练之后,让她们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全国各地游走,为汽车、为啤酒、为手机、为游戏等等产业做起了广告,好给她们赚足钱后回家养老,也算尽了一番主奴情义。 这些妖狼模特队的模特与传统的飞机场、麻杆腿的模特不同,全是丰满肉感、奶大腰细、身材修长的人间妖孽,而最关键的是,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敢露,当街全身赤裸也没问题,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话,只要肯出价,就毫不名犹豫的陪人过夜,至于价钱吗?三万五万的不赚多,两千三千的也不赚少,反正交媾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给谁操都一样。 雪花兽出道以后,就以兽兽为名,为了达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飞狼谷的兄弟,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箫、性交的视频,散发到互联网上,上网没几天,果然是名声大噪、一夜成名,虽被全国人民怒駡其贱,但却成了狼友心中的偶像,莫不一观而后快。 五年后,吴丽把十个精心调训的美女送到国家大员秦德国处,密令这十个美女和秦老鬼抵死并媾,秦德国大意之下,阳关失守,死在了美女的肚皮之上,吴丽终于报了多年前的杀父之仇。 秦俊却是出任了某市的一把手,这个王八蛋别的本事没有,做表面文章的本事大得吓死人,当上市长后,立即搞了个哄哄烈烈的选美活动,挑了数十个绝色美女出来,弄了个美女骑警大队,叫这些绝色美女骑上战马,穿着英姿飒爽的警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当然,这些美女白天骑马,晚上得给他骑,而私底下,却是贪污腐败,无所不做,最关键的是,他想出风头就罢了,却因此得罪了中央五老的子侄,若干年,秦俊官运到头,被国家正法,一时间闹得也是全国哄动。 傻霸王薛大庆也加入了飞狼谷,凭藉家世和飞狼谷的协助,当上了全军文艺兵的大首长,负责为各个首长精选特供的美女,当然也为飞狼谷提供大量的货源,他自己不会调训美女,却把飞狼谷的齐红、汤雪要了过去,做为小妾兼助手,从此,本来只会被动挨操的文艺兵美女战士,有了质的飞跃,哄得首长们喜笑颜开,许多美女战士还因此飞黄腾达,不必征战沙场,凭空就能得了大校、少将的炫目荣耀。 黄菲儿在我身边呆了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渐渐变老,我肆意狎玩之后,慢慢就没多少性趣了,想要她为飞狼谷做点正事,于是就把竹联帮的广龙堂堂主陈彼得从沈飞的反革命大狱中弄了出来,让他和黄菲儿带着飞狼谷的兄弟回到台湾,改组竹联帮,组建新党派,在我的操纵下,竹联帮改组的新党派以民主选举的行式,推翻了国民党的统治,陈彼得改名陈水扁,任民国大总统。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半吊子改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家有人下岗,户户有人失业,流氓遍地,黄潮滔天,这时的美女,已经不用飞狼谷的兄弟用强迫的手段逼迫她们卖肉了,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钻,脱衣吹箫都不要人教。 鸟枪换炮的飞狼谷,已经不屑再从偏远的农村招美女强迫人家卖肉了,旗下的各个会场、山庄,全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都是哭着闹着、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接受飞狼谷的各种变态调教,但只要她们被飞狼谷相中,立即就会变成电影明星、模特儿等等赚大钱,最不济的,也会成为高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百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网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么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版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弟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区区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回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百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世界民主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主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主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百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主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弟,通过合法的民主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区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回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百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回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百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件事,不过我们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听夫君来说,你个蹄子不要乱插嘴!” 相龙娇打了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见呢?” 我笑道:“邓某人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但是不进行政改,而只进行经改的话,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只能落得国将不国,贪污腐败横行!” 相龙娇点头道:“不错,没有一只制约的手,缺少民众有效的监督,一党独大只能造成一部人无法无天的乱来,于国于民都不利,那么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发动那场镇压了,这事做出来,至少叫中国再退十年!” 双娇闻言,一同叹了一口气,多灾多难的中国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民主富强起来呢? 我抚着两只不同的雪手道:“不过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了,古人亦有言,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或是后面的两个伟人少活十年,那么既不会有文革,也不会有那场镇压了,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们偏偏老而不死,为之奈何?” 异国的暖风吹过,令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大洋的对面,就是那个多灾多难的大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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