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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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三章 左骖右驷
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淩晨四点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园区,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区,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于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面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占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里,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松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冲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里,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淩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发,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脏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里,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谷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里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屍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形象,于第二日淩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日里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谷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紮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里。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是日本雅库紮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凶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比较,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紮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采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的文物,侵占资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厦门,一是方便货物进出海,二是在厦门不远处龙岩市的一个秘闭山区,发现了贮量巨大的铜、金、银矿产,他们正用毒品、黄碟把从中国市场换来的钱,四处打点中国官员,妄图霸占这种富矿,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为私利绝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潜入日本人中间玩无间道,日本人的计画,绝对会成功的,那样一来,日本人不但占有贮量巨大的金、铜矿产,还可以在那一处广袤的秘闭山区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时间,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屡遭中国神秘组织的打击,虽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帅、俞正麻强消灭了一组三十六个国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为,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中国政府定会再组强手。 所以传令稻川、住吉两会,把从中国巧取豪夺来的大批文物、财货秘密的集中到厦门来,好分批转运、转账出去,以免落得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大批量不好转账的现金,都通过在中国政府部门、民间的各条路子,变换成文物运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国人的春节期间。 只要日本雅库紮旗下的“神丸”号货轮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这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转运回日本,日本政府对雅库紮的掠夺中国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员,还有纵容的态度。 同时,以日本人强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亏后就咽下这口恶气,悄悄的集中了会内能战的武士,私运了大量的军火,准备给点颜色给中国人看看,打疼了中国人然后再撤退,只留正当的企业在中国为根据地,其他的生意,等过两年避过了这阵风头再扩张进来。 中日军队的战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个日本人,就有七个中国人长眠,这种情况的发生,和中国政府重文轻武、愚弄国民的国策有关,会山题海,搞得一国的东亚病夫,这种样子的夸愚蠢民族虽然好统治了,但是遇上外强入侵,整个中国又将重演满清末年的历史。 但是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权弄得大脑发昏的,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悄悄的隐在岸本才三的大门外,狂风夹杂着冷雨,夜色如漆,静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种情况下,“神丸”号可能会延迟到春节之后,才能在厦门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里,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乳头,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哪个牙缝里敢崩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百姓私自养一只鸡!至于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龟头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里的,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主动分开的肉胯中,捏玩着她柔腻的阴唇,把她弄得浪液涟涟,主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鸡巴,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泛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荡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鸡巴,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家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精液,伏在美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准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插我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弟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准确,人数又多了三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主义,三打一,稳点上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鸡巴复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里。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鸡巴,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浪叫。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鸡巴,尤自插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那中国美女感觉不对,不由“咦——!”了一声,回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房间内多了七八个中国年青人,而三个本来正在干炮的日本人,全倒在了地上,手脚乱动的抽搐挣命。 箭上显是淬了烈性的麻药或是毒药之类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钟内,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三个日本人双目怒瞪,都是恨极了的表情,突然闯入的中国人,并没有给他们决斗的机会。 王鹰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杀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将手一挥。 室内的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时,粉颈上几乎在同时都中了弩箭,顿时四肢发麻。 门外又闪进来一名飞狼谷的兄弟,向王鹰点了一下头道:“都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货分装在五辆厢车里,随时可以撤退!” 王鹰道:“狼哥的妙计真如神,分一个排的兄弟出去,开了厢车先走,其他的人留下来,把值钱的轻细东西都给我带走,最后给他们洗澡点蜡烛!”说完话,径直走到倒地的岸本面前,一把扯下他颈中挂着一个上好的翡翠玉石挂件。 三个小时后的淩晨四点,冲天的大火瞬间席卷了这个小日本人的秘密仓库,等当地公安赶来时,被浇了大量汽油的火场,已经是一片白地了,虽有老公安凭职业经验知道这把大火非比寻常,但民不告,官不就,只要没有苦主,天大的事情也能草草结案,若是具实汇报,也给上面的领导为难,反过来上面的领导再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来,岂不是两头不落好的自找麻烦? 但是雅库紮的会员,在不久后就知道了这次事故,总会副会长和一百多名帮中骨干生死不明,日本人怎能善罢干休?就在大多数中国人开开心心过大年的时候,立即采取了惨烈的报复行动,凶骑四出,大杀中国官员以泻其愤。 日本人惨烈的报复行为,令中南海不明所以的候老、景老等老不死的大为震惊,立即电讯林召重,要狠狠的打击潜入中国大陆的、猖獗的日本右翼,为避免以后中日正常邦交出现麻烦,密令林召重,不受降不受俘,围剿之后立即处决,屍体就地秘密处理,勿必要做得天衣无缝,叫日本政府无迹可寻。 林召重拿到电讯后就给我看,但是大过年的,哪个有劲替这些老不死的办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推说要搜集情报,以便一网打尽,把行动定在了四、五月份间,反正雅库紮的稻川、住吉两会,在中国加起来有二万多帮众,想捞千儿八百的日本人的大头向上报功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者说了,也不能叫我飞狼谷的兄弟打前阵送死,这种提前见马克思的光荣事,还是由英勇的人民解放去做比较好。 而更重要的是,在斩断稻川、住吉两会的爪子前,飞狼谷和这些日本人还有私事要谈,我已经通过甩子、麻子两人沟通了日本的稻川、住吉两会的田村一郎和中村由纪,准备给他们来个反潜伏,从而赚更多的钱,至于民族利益,根本屁都不是。 和两个日本黑道头子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广州帝皇大酒店,一下白云机场,就被甩子接着,他后面跟着的,自然是随他过去玩无间道的飞狼谷兄弟。 甩子向我左右看了看笑道:“大奶郑呢?小骚媚呢?狼哥这次怎么一个美女也不带?” 我微笑道:“当心小日本派人监视你!” 甩子披嘴道:“得了吧,狼哥,我一进大厅,就发现了李泉、王鹰两个小兔崽子,鬼头鬼脑蹲在那边,四周起码还有我们数十个兄弟,都跟我眨眼打过招呼了,再者说,狼哥把他们身边的得力亲信都整得差不多了,现在那两个日本老呆B,对我和麻子相信的一米,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大中国地区的司忍了,要是下面狼哥再施拳脚,我们和日本人逃回日本时,真的很有可能成为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 我笑道:“也不瞒你,经过这次雷霆打击,雅库紮伸到中国的这两只爪子,定会给我们断根!” 甩子小声道:“狼哥!稻川、住吉两会,这次实际上是倾巢而出,趁中国改革开放,抢占中国市场,前后陆继进来了四万多帮众,几占雅库紮人数的五分之四,要是被狼哥弄鬼,全歼了这两会在华的势力,这两会以后在日本就只能苟延残喘了,很可能让无意进军中国的山口组坐大!” 我笑道:“以后你们两个若是顺利坐上稻川、住吉两会的总裁,我说就按事先制定好的计画,利用日本的资源,明做电子生意,暗做毒品生意,叫日本的女人全卖B,再把我们飞狼谷新发明的冰毒,大批量的销到日本,表面上就叫山口组出风头去!” 甩子嘿嘿笑道:“山口组这次根本就没有损失,要是他们势力坐大后,想吞掉我们怎么办?” 我笑道:“这次事情过后,我们飞狼谷将成为正式编制的国安周边组织国安协力纵队,中国人口基数这么大,中国政府又不管中国人的死活,中国人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肯做,消灭了竹联帮、新义安等等境外大帮的在华势力后,不出三年,我可扩军千百倍,兄弟人数说是冲突百万大关还是少的,到那时,我看白道黑道混的哪个再敢和我们飞狼谷斗?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战的也就是百儿八十万的精兵,何况还越来越怕死,飞狼谷的百万兄弟做起事来,却能人人拼死,个个玩命,那时再进军海外,就算洪门,老子也不会吊他们,山口组若是想灭你们,自有我们飞狼谷替你和麻子两个撑腰,就算拿人命去填,也叫他们杀得手软!” 甩子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们几个小鸡巴,能弄这么大的阵仗!” 我笑道:“这就要不怕不敢做,就怕不敢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甩子笑道:“别再说了,再说的话,我得意起来,做梦时把这些全说了就吊到了,快跟我来吧,两个日本老呆B,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只要有中国人能代理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可以抽身退回日本了,你以为,日本人真的不怕死呀!” 我笑道:“赤妖娆现在怎么样?肯听话了吗?” 甩子笑道:“她敢不听话?现在给我们弄得服服帖帖,我已经把她象货物一样,交到我们自己兄弟手上了,不出数日,你就可以收到她了!” 我奸笑道:“那是最好,我还要抓紧时间,把她调教成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和黄菲儿一起成为我的左右牝卫,每人各带十八名艺业高强的美女,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甩子笑道:“这倒是又威风又撩骚的事,等我在日本成了气候后,也挑三十六个美女分成左右双牝队,也叫她们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我哂道:“拾老子牙惠,丢人呀!” 甩子怒道:“那我的左右牝队就不叫战马了,叫做战狗怎么样?” 我笑道:“就没听过战狗这名词的!” 我和甩子在众兄弟的簇拥下,边走边说,中村由纪、田村一郎早在酒店的会议室内等候着我了,旁边还有几个选中的中国代理人物,也是东南几省各路新闪起的老大级人物,脸朝天的抽烟,根本就不看我。 甩子带路,把我让了进去,会议室的角落里,坐着麻子,趁日本人不注意,向我一眨眼睛。 靠墙站了两排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美女,看神态动作,全是中国的贱人,这时却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身穿性感的团花和服,垂眉低目,礼貌的向我问好。 两个日本残废站起身来,向我鞠躬道:“见到狼哥君真是太高兴了!” 我摆手笑道:“入乡随俗吧,两位千万别向我鞠躬,在中国,只有面对死人时才会鞠躬!” 中村拖着一只残臂,眨着鬼眼道:“狼哥真会说笑话!见到狼哥,我荣幸之至!” 一名美女媚笑着过来,为我拉开一张椅子,我吊耳郎当的坐了下来,顺手沿着她的粉臀摸下来,笑道:“你们也坐,大家自己人,不要客气吧!” 日本人的礼貌,也是虚伪的紧,他们看不起中国人,我又何曾把日本人当颗葱?不过他们留在中国的产业,倒是非常诱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十几个道上的老大和政府的官员,讨价还价之下,分门别类的代理了日本人的生意,我得到的,是日本人一正一偏的电子和AV黄版的在华生意,不过要想赚大钱,都不能正式的从中国海关走。 中村向会场的三十多名绝色的中国美女一指道:“各位开会时,若有需要,这些美女请随便享用!” 立即就有中国老大笑了起来,目光所及处,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过来,按住头颈,令她伏在桌下吹箫。 被点中的美女快步走了过来,温驯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跪伏如狗,轻轻的分开中国老大的双腿,把头颈伸进去,小心的捧出鸡巴,慢慢的含在了温润红艳的小嘴里。 我也不客气,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令她当众把上衣脱了,揉捏着她白腻滑挺的奶子玩弄,三心两意的听着会议上众人的争论。 当然,也有不好女色的,挥开靠过来的美女,聚精会神的争抢最赚钱的白粉生意,不过他们抢的是从日本人手上进货,再卖给中国人。 麻子凑过来给我倒水,小声在我耳边道:“这些人也是找死,竟敢和狼哥抢财路,白粉和枪支,狼哥竟然争都不争吗!” 我哼了一声,把被我捏得哼哼叽叽的美女压住头颈,头下臀上的压在跨间,令她吹箫,漫不经心的分开她菊门玩弄,小声道:“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小日本的电子和美女生意,至于白粉和枪支,我还想往小日本卖呢!” 他们哪里知道,我和三角眼狼狈为奸,他得功劳,我得财货,这次借着清剿江南黑道的理由,三角眼他们几个固然抓了许多向上邀功的人,我也弄了许多的白粉,美女不管有罪没罪的,只要是沾点边的,一齐被抓了起来,准备挑选后,强逼她们卖肉。 我这次公然亮相,实在是对小日本的市场有大的企图,他们能跨海弄中国,老子也能跨海搞日本,把手上的白粉和新研制的冰片、糖丸,尽可能的往日本销,同时组织大量的美女拍AV、做各种皮肉生意,中国许多地方的人都很穷,极需要钱,日本人不是很钱吗? 我玩着美女的菊门,又伸手搂了一个别人不要的两个美女,令她伏下身来,去舔替我吹箫美女的后门,另一个想和我亲嘴时,却被我让开。 我从不和婊子亲嘴,由于我的习惯,也使得飞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亲嘴,最后竟然形成一种风气,在黄色大中国里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么地方都能给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亲嘴,嫖客对于小姐,也是什么地方都能亲,就是不亲她的嘴。 由于我的不争,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了满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并不是太重要,责任和我们飞狼谷联系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两个,这也正是我蓄意设计出来的结果。 等我回到乱云飞渡的时候,刚刚接收了中邦物流的猫屎强孙强勇,涎着脸凑过来笑道:“狼哥!不知是哪个,竟然给你门对门的托运了一个铁笼来,里面装着一个动物,本来我们物流公司不运动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写的是狼哥收,看笔迹,还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们就把它运到乱云飞渡了!” 我笑道:“你们没动她吧?” 猫屎强笑道:“上下搬运时,当然要动货物了,但是决没有搞坏,不信狼哥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给郑铃了,就放在后堂!” 我笑道:“也不所谓,兄弟如手足嘛!动了也就动了吧!”说着话,直入后堂。 后堂的边角,果然摆着一个钢笼,笼子上面盖着黑色的布幔,掀开布幔,只见昔日纵横天下的国安第一把军刀赤妖娆,赤身裸体的跪伏在笼子里面,手腕脚腕上,扣着钢铐,粉颈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项圈,正蹶着一个大屁股,眨巴着一双杏眼看着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涛!你可认识我?” 赤妖娆冷眼看着我,寒声道:“呸——!日本的狗!” 我听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大乐,绕到她身后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见牝穴、菊门里,全是精斑,耻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过,阴毛也被干得稀稀拉拉、淩乱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现在立即接受调教!” 赤妖娆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废话!” 我淫笑起来,把两个强壮的兄弟叫进来,把打了散功针的赤妖娆从笼中架了起来,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间灌满药水的热水池中,“扑嗵——”一声丢了下去。 池子边上,正跪着全身赤裸的蒋师婷,见我进来,忙摇着插在菊门里的狗尾讨好,这种动作,若是在一个月前说给她自己听,她自己决不会相信,但是女人就是这样,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种渴望被驯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响春鞭来,“啪——”的一声,吻在蒋师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干净,若是不肯听话,尽管痛打!” 蒋师婷的俏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答应了一声,跳到池水里,揪起浑身乏力的赤妖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这里,就要乖乖听话,否则的话,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来,明白吗?” 这就是调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里最疼,哪里不能碰,还有就是,可以给已经沦为牝马的美女,一个心理发泻的机会。 赤妖娆也好,黄菲儿也好,其艺业皆不弱于我,若不彻底摧残她们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无法在她们身上发挥作用。 赤妖娆也是雌老虎,怎么肯白白挨打,虽内息被制,却也扑面还手,两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溅,我和两个兄弟抱臂在边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似在看两条母狗厮斗,池水里是粉光肉致。 蒋师婷连用了几个武当云手,都被赤妖娆拆开,跟着立还颜色,也是正宗之极的武当云手,蒋师婷咦声道:“你是我们武当的人?” 赤妖娆没好气的道:“武当门人,如今也做人家牝兽吗?我是你们武当的,但我的内功,却是武当水至柔道长的亲传!” 蒋师婷惊声道:“三太师祖——!” 我立即就明白了,铁剑门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没有传他正宗的内功心法,为补其不足,要他的嫡亲孙女学了与铁剑门形神相近的武当正宗内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学了武当的内功心法,再佐以铁剑门的招工,还兼有其他门派的功夫,那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现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门派的武术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还有甘老鬼说的宝藏哩! 我见蒋师婷发愣,立即大喝道:“不要发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处不干净,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蒋师婷一惊,回过神来,拿起池边的一个毛绒绒的刷子,狞笑的向赤妖娆逼进道:“你个贱人,不要怪我啊!我们到了这里,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
第二十卷 釜底抽薪 第四章 迷野双牝
蒋师婷手上拿的,可不是普通的刷子,而是由雄性淫獭阳物制成的,淫獭其实是水獭的变异品种,千只雄性水獭中,必有一只水獭会变异成淫獭,变成淫獭的水獭,在水獭世界里,四处滥交,而深受雌獭欢迎。 淫獭的整根鸡巴上,都密布着细毛,这些细毛上含有几种不同类型的生物淫毒,被其捅插后的生物,性欲也特别的强,每时每刻无交不欢。 花老鬼起先给的那根淫獭棒早就报费了,为了得到这种变异的淫獭,我叫手下兄弟四处放风,说是养水獭可以致富,并且真的派兄弟花高价收了一批,为此,中国的许多乡镇,都养了大量的水獭。 这样我没费多大的代价,就收了十几条活的淫獭,不但制成了淫獭棒,还制成了淫獭刷子、淫獭手套等等物品,这些好东西用在美女身上,把她们搞得欲仙欲死。 我见赤妖娆发疯似的反抗,不由眉头大皱,手一挥对两个强壮的兄弟道:“下去帮忙按住那婊子!” 两个兄弟早等得不耐烦了,淫笑着脱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跑到温热的池水里,没费多大劲,就逮到了赤妖娆,把她脸朝下的按在池水中间的一个实木案板上,拿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腕铐在了她的两耳边,又把她的一双大腿叉开,露出微微颤抖的菊门和牝户,在足踝处铐住。 蒋师婷气呼呼的拿着个淫獭刷子,蘸了池子里的药水,在她的粉背上,刷马似的刷着,从后颈到足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赤妖娆起先还感觉那刷子刷在粉嫩的背上微有剌痛,可是不一会儿,那点剌痛就没有了,取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说不出来的感觉,跟着,就有一种极想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抚弄的欲望,小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从愤怒到妖媚。 我拿了一串十八粒毛绒绒的淫獭连珠,也下了池子,来到赤妖娆大叉着双腿的身后,把那串淫獭连珠,一粒一粒的慢慢的塞进她紧闭颤抖的菊门里。 赤妖娆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放声大哭,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一哭,那就会意志全垮。 我哪里理她的大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把十八粒淫珠全部塞进了她的后庭,只露出末端的一段结实的牛皮绳。 赤妖娆的后庭中含着一整串的獭珠,感觉就象一大截的大便堵在后门,努力的挤压后庭肛肌,却是无论如何,也排不出来,跟着肛门处奇痒连连,大量的黏液,不受控制的疯涌而出,同时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传遍全身,前面的骚穴不知羞耻的一收一放,喷出了如泉水般的爱液。 蒋师婷骂道:“替你刷时,还不肯哩,这会儿又浪骚起来,狼哥!不如给她吃个冰火棒吧?” 我笑道:“不错!我也正想哩!” 跟着我的两个兄弟一个叫连勇,一个叫任斌,闻言也是淫笑连连,连勇不用我说,赤条条的跑了上来,拿了一个粗长的黄铜管来,任斌在赤妖娆的小腹下面,垫了一个高高的木枕,令她粉臀高抬,露出淫水涟涟的骚穴。 我轻轻的用指头在她的穴口一划,赤妖娆紧张的一收肉穴,跟着浑身颤抖,艺业高强的国安第一军刀,竟然有如惊弓之鸟。 我从来就不相信红岩里鼓吹的那些受尽酷刑,也宁死不招的烈女,实际上,若是被我抓住一些美女,要叫她们开口的话,方法有千万种,但是最起码的一点,我决不会叫她们任何一个的身上,有一片布帛,每个人都要赤裸受刑。 而且也不得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对美女下死手狠打,那样很容易把美女搞死,若是很快的把美女搞死,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全球的大多数男性,应该同意我的想法。 不管什么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钢铁般的意志,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也是吹牛B的成份居多,很可能的结局是,那些革命美女连他家老爹上她的事都说了,可是还难逃被活活玩死的命运。 我只要赤妖娆曲服,乖乖的变成我的左骖马,而且也有信心,把她搞得服服帖帖。 任斌双手轮圆了,就是一通拍打,打得赤妖娆的粉股是一片浪红,然后扒母猪似的狠狠扒开赤妖娆根本无法夹紧的大腿根,连勇淫笑着把表面凹凸不平不平、面目狰狞还散布着淫獭毛的铜管,一寸一寸的捅进赤妖娆无法躲避的、哆哆嗦嗦的美穴里,动作慢而有力,边捅边左右转动,以增加赤妖娆的痛感和羞耻感。 赤妖娆终于痛哭着求饶了,悲声道:“饶了我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笑道:“也没什么条件,就是要你做我的终生牝畜,变成什伐赤牝马,连性奴也谈不上,你愿意吗?” 赤妖娆从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如何能受得了?闻言摇头大叫道:“不——!我可以叫家里面给你们一些钱,十万块吧!已经不少了,古董也有一些,你们想要的话,我叫家里人拿给你们,但决不做什么什伐赤牝马,你个死变态,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人人平等吗?” 我恨恨道:“人人平等,就是毛大粽子糊人的把戏,真要是人人平等,怎么还有农村户口、城市户口之分?怎么还有中央这些呆B吃特供的这一套?凡些种种,举不胜举,毛大粽子自己蠢,还以为老百姓都着他一起蠢哩!愚民者,也被民愚,相信他那一套的人,智商几乎都为零,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听话,老子就搞得你听话为止!”手一挥,任斌继续把獭皮管往她的肉穴里狠捅。 粗大的獭皮管残忍的撑开肉洞,赤妖娆双手十指狠狠的抓着木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幼时,也无时无刻的听到革命先烈的所谓的英雄事蹟,正以大毅力效仿着并不存在的、传说中的先愚。 密布着淫獭毛的铜管,共分了七个竹节,一节节的挺入赤妖娆的“重门叠帐”内,终于捅到她的穴底花蕊了,赤妖娆天生名器,明知道捅入穴内的是铜管,然穴底的花蕊却也是情不自禁的一收一裹,紧紧的包住龟头状的管头,管头上的淫獭毛,在不知觉中,剌入她花蕊最深处。 只这一包一裹,要是换做男人的活鸡巴,定会爽死,要知道,胯有名器的美女,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许多男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遇到。 任斌早拿了烧得滚烫的铜管蕊来,慢慢的插到铜管内,灸热的温度在赤妖娆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肆虐。 “哎呀——!”赤妖娆疼得厉声惨叫,姻体拼了命的扭动,雪白的裸肉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 我怕她受不了之后会咬舌,拿了一副口球,趁她张嘴大叫的时候,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从后面扣紧了皮带扣子。 等棒蕊上的温度降了之后,任斌又从冰箱里拿了另一个冻得冰冰的棒芯,插进了铜管。 “呜呜呜——!”赤妖娆现在也不知自己的骚穴里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泪流满面的摇头扭体,象一条扣住身体的四脚美女蛇。 我拉住赤妖娆菊门处的皮绳,慢慢的把塞入她菊门深处的獭珠抽了出来,赤妖娆动得更厉害了。 连勇拿来一盘子的钢针,分给任斌,两个小鸡巴玩笑似的把钢针,一枚一枚的剌进赤妖娆的姻体上极敏感的地方,引来了赤妖娆更激烈的一翻扭动。 蒋师婷在边上看得浑身打颤,心中暗想:幸亏我识相,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活罪哩?唉——!其实女人给谁插不是插,只要乖乖听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赤妖娆乳头上穿过几支明晃晃的钢针,终于受不了了,把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将手一摊道:“昏过去了,没得玩了!” 任斌、连勇尴尬对笑。 任斌道:“狼哥!你不是说她是国安第一军刀吗?怎么这样的不济事?” 我笑道:“她内息被制,又连遭茶毒,若是你们,早就去见毛某某了,废话少说,把她解下来,架到通特种调教室,和黄菲儿关在一起调教!” 蒋师婷见我又得了新的肉玩具,趁机求道:“狼哥!我已经是您的鼎炉了,就放我出去吧,我跑不掉的!” 我笑道:“以后你就跟在龙娇身后,做她的贴身护卫,以后跟着我,就算转业了,也有大把的秒票可赚!” 蒋师婷心中想,跟在大小姐后面,说起来也不丢脸,要是命好遇上什么事,护主有功的话,相司令一定会提拔我的,再者说,服了这个男人后,还有外快拿,也没什么不好,嘴上道:“是的——!狼哥,我想通了,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跟着狼哥也不错,我会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努力的成为先富起来的人群之一!狼哥!要不要把我师姐陈师静诱来做你的性奴呢?听说您老有两个夫人的!” 我大笑道:“这倒不急!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捉住陈师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妖娆感觉丹田处一震一痛,封住气机的牛毛细针被人逼出来了,睁眼一看,发觉在一个百十个平米的奇怪房间内,对面坐着一个极丑的、极精壮的男人,那男人正是我——采花狼,只穿了一个三角裤,笑嘻嘻的看着她。 赤妖娆本能的跳起身来,飞腿就踢,却不料大腿根本就抬不起来,离地一尺时,被铐在足踝上的镣铐拉住了,忽然媚眼一花,一条白蜡棒蛇似的从我手上捅过来,正中她柔软的小腹。 “呀——!”赤妖娆痛叫,本能的用手捂住小腹,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合在一起,被一副外皮内钢的粗大的、五寸宽的铐子铐着,向上连着一根粗大的铁链绕过头顶的旋转钢梁。 我一棒捅到赤妖娆的小腹,更不停手,双手各使一根白蜡杆棒,雨点似的落在赤妖娆的身上,点打挑抽,尽往女人疼的地方招呼。 我解开封着她功力的牛毛细针之后,赤妖娆的内息流转,就不会那么容易昏过去或者死了,更耐抽打和折磨,象她这种艺业高强的美女,除非把她的头砍下来,否则的话,决不会轻易就死。 旋转钢梁对面跪坐着同样艺业高强的黄菲儿,小嘴里含着生着锈的嚼铁,正用同情的目光的看着赤妖娆。 赤妖娆被我揍得哀嚎不止,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她的小嘴里,也含着一副同样生着锈的粗大嚼铁,拇指粗的嚼铁横着狠狠的卡进小嘴,在两边的嘴角处向后紧紧的拉起,再有两根皮带,贴着鼻侧向上拉起,在额头处连着一条后,再向后分成两条,绕到脑后扣死。 粉滑柔腻的颈项上,戴着一个粗大的钢制母狗项圈,宽大的项圈,使得颈脖动转缓慢,浑身上下,当然是一丝不挂,脚上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黑色皮鞋,足踝处连着的粗大铁链的另一端,却扣陷在一个不锈钢的圆形地槽内。 当赤妖娆的媚眼中露出求饶的目光时,我收了棒了,开始拉葫芦上的铁链,把跌坐在地上的赤妖娆拉得双手高举,一百七十三公分的修长身子,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长高跟皮鞋,双腿笔直的、俏生生的母马似的立在室中。 拉起了赤妖娆之后,我又走到黄菲儿面前,拉起葫芦来,黄菲儿又和她有点不同,黄菲儿的双手,是被铐在小蛮腰的钢制腰带上的,向上拉的铁链,扣在黄菲儿后颈项圈的钢扣中。 黄菲儿被掠来,已经有两天了,逃生无望,却又求死不得,开始慢慢的接受了我的调教,知道不配合的话,只能多受活罪。 旋转钢梁两头的两匹母马,同样的妖美、同样的修长,同样的健美,全身泛着好看的粉腻色,这种健康的皮肤,摸在手上特别的舒服,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这是中国女人的通病,不过我会用花门的秘药,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巨乳肥臀的浪娇淫娃。 我拿起一个针管,汲了满满的一管子的烈性、持久型春药,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然后捏住动弹不得的美女胳膊,从她的臂上静脉慢慢的注射了进去。 黄菲儿明知不妥,但又没有办法,又躲不掉,只得翻着白眼儿,给我在她的手肘间注射春药。 弄完了黄菲儿之后,我又换了一个针管,汲了同样的春药,走到赤妖娆面前。 赤妖娆哪里不知道那针管里的不是好东西?吓得把头直摇,但还是给我按住手向上吊着的手臂,注进了全部的药物。 一分钟后,被注了药物的两个彪悍美女,呼息越赤越重,本来雪白的姻体,渐渐的透出一片桃红,叉开的双腿,不安的抬起又被铁链拉得放下,蜜穴菊门,情不自禁的翕合颤抖,接下来,一线银亮的透明黏丝,首先从黄菲儿的蜜穴中挂了下来。 我笑着在两个异常妖美的健美女郎的身体上,轮流抚摸狎玩,感觉差不多时,拿起“响春鞭”,淩空“劈啪——”一抖,喝道:“现在进行母马走步训练,听着,高抬腿,挺胸、收腹,大腿崩直,走——!” “啪——!”响春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不肯动的赤妖娆的粉臀上。 赤妖娆的内力,有如长江大河,滚滚流转,心中信心大增,不理抽在粉臀上的皮鞭,小嘴娇喝一声:“呔——!开——!”当然,她的大喝,在我听来,就是含糊不清的闷声。 黄菲儿用更同情的目光看向她,她现在所做的事,黄菲儿都一一试过,铐住她们的,不是普通的钢链,而是从小日本进口的钛E合金,被小指粗的钛E合金扣住后,就算大象也挣不开,而扣住她们两人的钛E合金链,却有两个拇指粗细。 我在赤妖娆的粉臀、大腿、后背上连抽了数鞭,她就是纹丝不动,回复内力的赤妖娆,根本不怕鞭打。 我笑了起来道:“有意思——!蒋师婷——!” 门边爬过戴着母狗项圈的蒋师婷,“汪汪”叫着讨好围在我的脚边打转。 我笑道:“不必装小母狗了,站起来吧!这个贱货不肯走哩!你去想办法!” 蒋师婷被人弄过,立即依葫芦画瓢,站起身来后,笑嘻嘻的拿了几副连着丝线的鱼钩来,拍拍赤妖娆的奶子笑道:“你不肯听话,可别怪我了!”说着话,把两个钩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娆的奶根,向后猛的一拉。 “呀——!”赤妖娆大叫,身体情不自禁的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我笑道:“不错!走——!” 赤妖娆走了一步后,就又不肯走了,踩着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着。 蒋师婷笑了一下,再拿起两个鱼钩,分别挂在了她两侧阴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娆看着蒋师婷,目眦尽裂。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了狼哥手里,要是不肯听话的,只能自讨苦吃,你别看我,我要是不肯动手,狼哥就会叫兄弟来动我的手,我好心的劝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话,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了,到头来还得乖乖听话,何苦来呢?” 赤妖娆的肉脚抬起又被铁链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着蒋师婷的面门踢一记狠的。 蒋师婷咯咯娇笑起来,想不到助纣为虐原来这么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伸手剥开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处的花蒂逗了又逗。赤妖娆魂胆皆裂,不等蒋师婷有所动作,主动的迈步要走。 但是已经迟了,蒋师婷被飞狼谷的兄弟调教了一个月,怎么会放弃淩虐别人的好机会,更何况黄菲儿、赤妖娆这两个妖孽级的美女,她看着就恨,原因无他,就是这两个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几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锋利的鱼钩飞快的在柔嫩之极的花蒂根部穿过,一阵彻骨的酸疼,掠过赤妖娆的灵魂,赤妖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明亮的杏眼中,全是泪水,两条修长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虚弱的一软,但是双手被吊在梁上,怎容她瘫倒? 尽管身体中的内息还是浑厚无匹,但是赤妖娆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若再倔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法子等着她哩! 鱼钩上都有倒剌,赤妖娆的身上极敏感的地方挂了五个明晃晃的鱼钩,想拿下来就不容易了。 黄菲儿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娆识相的多,当第一支鱼钩剌入她的乳头时,她就乖乖的听起话来,大体能配合着接受牝马的调驯,偶有别扭,自然有鞭子吻在她的姻体上,相比起来,黄菲儿的身体中潜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娆强得多。 然尽管如此,剌入她乳头的那一支鱼钩,拿出来时,也令她疼得几欲崩溃,看着赤妖娆身上的五支鱼钩,黄菲儿知道,这下有人要受大罪了。 一声清脆的鞭响,抽在赤妖娆的粉背上,我大喝道:“走——!” 蒋师婷在前面,舍了四根鱼线不拉,只扣着钩着赤妖娆花蒂的那一根最要命的鱼线,捉狎似的一收。 “呜——!”赤妖娆再不敢不听话,迈开颤抖的一双肉腿,在室内按要求走起步子来,每有不对,我都会用响春鞭帮她纠正。 赤妖娆和黄菲儿不知道的是,这些鱼钩上都喂了变种火淫蚁的淫毒,秘处被剌中以后,都会慢慢的变大而不堪风雨。 那一头的黄菲儿就乖多了,努力的按要求走着牝马的马步,少有皮鞭落在她的姻体上,她的本意是虚与委蛇,但我是什么人?只要她肯乖乖配合,假以时日,就会假戏成真,真的对我惟命是从的。 黄菲儿、赤妖娆两匹牝马,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马房里走着马步,在她们习惯了响春鞭抽打的时候,我又叫人替她们换了十五公分的高跟皮靴,穿上了檀木做的蹄靴,两个足踝上的钢链也解开了,方便她们自由奔跑。 这两个雌狮似的美女,在药物和皮鞭交替着的超高技巧调教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只有在听见我的声音后,才变得精神焕发,潜意识中,已经渐渐的开始拿我当她们的主人。 胸前的两个奶子也渐渐变大,粉臀也一天一天的圆了起来,胸围和臀围,都直已经穴破36寸,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两个,在未来的一个月后,胸围和臀围都有望突破38D,但决不会有一丝丝的下垂,除非她们离开我被其他人带走。 腰儿却细得可怜,踩着高跟皮鞋迎风摇摆时,有一种似要折断的感觉,健美的小腹处,四块漂亮的腹肌,令男人爱不释手,女人很少有腹肌的,但是她们两个偏偏都有。 穿着蹄靴的黄菲儿、赤妖娆,向上吊在钢梁上的链子,扣在了罩在俏脸上的马具顶端,这种母马用具,在头顶端都有一个大大的圆环,目的就是方便训练母马,笔挺着两个条修长的大腿走马步。 实木的蹄底,踏在青石板铺就的空心地面上,发出好听的马蹄声,清脆悦耳,间或夹杂着动人心魄的皮鞭声响。 我抖动着手上的响春鞭,有计划的命令两匹母马变换着马步,时而快跑,时而慢行,两匹美丽的小母马,在我的指挥下,进退有序,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弹跳抖颤,后面的粉股微微缩起,准备承受随时而来的皮鞭。 要是一般的美女,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早已经垮掉了,但是她们两个艺业高强,这种极变态的高强度训练,反而令她们的身材更加的好看,又可恰恰粉碎她们的顽强的意志。 两匹母马已经跑了整整两个小时,但是行动间,却没有一点疲态,这种超级好的体能,也是我非要得到她们的原因之一。 看着两匹奔跑中的母马,我下面的鸡巴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这时收了鞭子,喝道:“驭——!停!” 两匹母马听着口令,猛的停了下来,但由于惯性,姻体还向前冲,两个迷人的粉胯间,全是淫水,被大量的春药迷醉,又经响春鞭上淫蛇皮抚慰,这两匹母马,现在已经是淫性入骨了,一日不交就会难受异常。 我拉着黄菲儿挂在小嘴边的缰绳,强行奔跑中的她停了下来。 黄菲儿浑身的香汗,小嘴大张,鼻子里喷着粗气,含糊了嘶叫着,两条修长的肉腿“踏踏踏”的在地面上一阵乱踏,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蹄声。 黄菲儿被我拉得停下来,钢梁另一头的赤妖娆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同样喷着粗气,两条肉腿踩着木蹄一通乱踏。 我按住黄菲儿的细腰,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弄。 “嗯——!”黄菲儿舒服的迷叫,主动的分开大腿,让我往更销魂的地方侵犯。 我划过她的沟鸿,摸几下她的秘穴后,收回手来,戴上满上粗毛的淫獭皮手套,转到她的身后来,从背面扣她的美穴。 “嗯——!嗯——!嗯——!呜——!”黄菲儿一阵浪叫,声调中分不清是美还是痛。 我抖出我的“狼尾鞭”,按住她的臀部最上端,让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翕合的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黄菲儿主动的把粉臀后挫,迎合着我的侵入。 我这种姿式下,玩弄一个妖孽级的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感官刺激下无以复加,若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几个回合不到,就自泻了。 但我非是常人,在黄菲儿曲辱的骚穴中,抽插了一百记后,拔出鸡巴,不顾她即将获得的高潮,一拍她的粉臀,喝道:“走——!” 黄菲儿不依的扭动粉臀,意似想将的鸡巴再套入她的美穴。 我大怒,抽出响春鞭来,“劈啪——!”一声,抽在她的蹶起的后庭上。 “呜——!”受惯了皮鞭的黄菲儿,竟然就在皮鞭着体的一瞬间,肉穴一松,“扑——”的一声,喷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晶亮水线,来了一个特大的高潮,一股水线过后,接下来又连喷了两三股,跟着粉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潺潺而下,自这以后,若是没有鸡巴的抚慰的,皮鞭也能使她得到大高潮了。 赤妖娆体内也是淫火如焚,看我从黄菲儿体内抽出鸡巴,知道下面要插她了,急不可待的往前走,来到我面前时,主动的分开美腿,露出水几几的肉穴。 她姻体上的五个鱼钩已经拿了下来,在我的调养下,不出三日,患口就完全癒合了,私处的阴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多余的阴毛,都用花门永久性的退毛药膏给褪掉了,现在她,脑袋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主义,有的只是性交性交再性交,恨不得无时无刻的有根粗长的鸡巴,美美的插在她的肉穴里,实际上,以她的长相身材和胯间的名器肉穴,她这种要求,这天下有许多男人都愿意满足她的。 但是她偏偏碰上了我,这段时间来,我只有在非常开心时,才去插她和黄菲儿两个的两个浪穴,每当她们欲火难熬,母狗似的求欢时,我都用皮鞭来回应她们。 我在前面抱住赤妖娆的细腰,把怒挺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她优质紧窄的肉穴中。 “嗯——!”对于现在的赤妖娆来说,我肯用鸡巴插她,是对她天大的恩赐,所以努力的感受着穴肉内舒服之极的感觉。 我抱住她的粉股,让她的滑腻的肉胯紧贴着我的大腿根,怒挺的鸡巴在她粉腻的肉穴里时快时慢的进出,她秘穴内的媚肉却努力的翻转,死死的套着入侵的鸡巴,本能的吮吸。 就在赤妖娆即将获得高潮时,我故技重施,又把怒挺的鸡巴抽了出来,取来代之的,是在她的弹跳颤抖的粉臀上,狠狠的抽了一通皮鞭,令她和黄菲儿一般,在皮鞭的抽打下,获得了特大的高潮,淫泉喷薄而出。 调教室里,充满了让男人血肉贲张的雌性荷而蒙的好闻美女体香。 让两匹牝马在皮鞭的淩虐下大泻之后,我又拉过黄菲儿,令她高蹶粉股,把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的菊门里。 黄菲儿在我的鸡巴完全进入她后庭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匹被人征服的野马。 我在黄菲儿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赤妖娆,赤妖娆的后庭中插一通之后,再换过黄菲后,最后也不知道在哪个的后庭中开了炮。 爽过之后,我又令她们奔跑着抽了她们一顿皮鞭,然后把“媺蚜”的卵,放在了两匹母马的后庭之中,一个小时后,她们的后庭,会越来越痒,美女不顾廉耻,用手掏挖菊门的情景,不是更令人热血沸腾吗? 被植入“媺蚜”的美女,其后庭只能是我插了,其他男人若是插后,就会大大的不妙,就象国安的陈挫子一般的光景。 我把链子放长,让两个筋疲力尽的母马,跑到两个角落的马槽里休息,却把她双腕上的连肘皮铐,扣在了她们颈圈的两侧,又用一根链子,扣住她们颈圈前面的那个大环,连在墙上的钢扣里扣好,这样,她们趴伏在马槽里时,行动范围,决超不过一米,自己施施然的来到外,先冲了一把澡,然后来到正厅。 郑铃笑道:“调教这种野马累人吧?林召重等你很久了!” 我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新沏的龙井道:“他人哩?” 郑铃笑道:“他等你不着,跑到侧房找人打炮去了!今天从各地的马栏里选来了不少母马,准备充实我们新接收的各个马场,他对那个张若熙,好象性欲极高,不过那个张若熙,也真个够靓够骚,狼哥有空时,也可以叫到面前看看呀!” 我把手伸进她胸前的衣内,摸着她穿着奶环的乳头笑道:“也好!我要的第一批穿环美女都找齐了吧?” 郑铃笑道:“穿环美女都要在绝色以上的姿容,身高都要在一米七二以上,奶大腰细,性交口箫技都要出类拔萃,还要耐抽打,每个场子三十名,我们现在共有十个顶级的大场子,这三百名穿环美女还真不好凑,我看狼哥还要突击给一批美女穿环,比如这个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做卢文静的,再在得地的马栏里凑一凑,就是穿环这种事,怕她们不愿意!” 我野狼眼一翻道:“现在老子是国安纵队的司令,看哪个婊子敢不愿意?” 郑铃转着凤眼笑道:“就算穿环美女侥幸能凑齐了,各个大场子的一千名极品以上的美女恐怕还是不够,另外,还有许多的小场子,若是把生的熟的台柱子都抽走了,小场子里的生意就会大大的下降,看马栏的兄弟也会叫苦的,唉——!中国美女的比例,真是太少了!要是中国的美女都肯卖B就好了!狼哥!你看你们这次抓了那么多的人,美女也不少,您看是不是……?” 我笑道:“你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些女人不好好利用,也是浪费,南天城的男人,都给老子宠坏了,花个百儿八十块钱的,就能玩到苏凤、杨娇这样的美女,以后洗头房里的女人,就决没有四极佳丽以上的美人儿的,连四级佳丽美人,以后也不要放到小场子去!全部给我充实高档的场子,小场子的钱来的得太辛苦了!” 郑铃笑道:“邓府巷、彩霞街之类的小马场,若是连四级佳丽以上的美女都不留,那我们的大场子中的美女数量就可凑了!” 我笑道:“把三极极品销魂以上的,分成几个档次,留给出得起大价钱的人玩,替我们赚大钱,佳丽、妩媚、漂亮三级美女,分给大众玩吧!” 但是过了若干年后,在普通的娱乐场所,连四级的佳丽,也是高档货了,一般狼友嫖的时候,能碰到个佳丽极美女,已经大叫女神了。 郑铃笑道:“狼哥所说的美女品级,全是身材和相貌综合考虑的,许多女人样子生得好,但是身材不怎么样,身材火爆但是样子不怎么样,狼哥要是能把眼光放低点,把这类美女也用上,那我们连小场子也不必放弃,或者可以另辟蹊径,赚的钱也不会少!” 我狼眼放光的道:“比如——?” 郑铃笑道:“花老传了你那么多东西,单是人体按摩这一项,若是叫身材好,但是长相一般的女人去做,也能赚许多钱的!” 我搂着她的小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你真是太聪明了,还有呢?”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的想法,狼哥你抽空把谷中的兄弟姐妹集中起来开个会,大家有许多想法哩!” 我点头称是,自从灭了凤堂、新义安、驱走日本人的势力,又剿了各地的许多小帮派之后,我是得找个时间,和飞狼谷的兄弟开个长会,看看下面的路该怎么走,所谓一人谋寡,众人谋稠嘛!这方面我并不霸道,逗了逗郑铃的乳头笑道:“我去找三角眼,这个吊人每次来都是有事!” 郑铃笑道:“我带你去!” 三角眼在干什么?当然是在打炮了,可怜他的鸡巴阳萎了三十年,半年前在我的帮助下,终于能重振雄风,当然要加倍利用了。 我“哐——”的一声,推开侧面的一间厢房的时候,三角眼正伏在两个异常妖娆的修长美女身上猛动,光滑的屁股正对着大门。 两名赤溜的美女立即惊叫起来,推开三角眼,半坐了起来,用双手掩住胸部,俏脸上却有没一丝羞耻的表情。 三角眼暴怒道:“破坏别人打炮,是要遭报应的,哎呀——!采老狼,老头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老子的东东受不得惊吓,你怎么就当是耳旁风哩?做孽呀!” 我挥挥手,把强忍住笑意的郑铃赶走,负手走了进来,微笑道:“我听郑铃讲,你进来已经十多分钟了,凭你的水准,十多分钟,足够放三四炮了,怎么今天还没完哩?” 三角眼拉住其中一个最漂亮的美女,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里,令她口次,头也不回的道:“胡说八道,十分钟三四炮,老子再不济时,也不可能两分种就放一炮,等一等,老子马上就好!” 被他按住头颈的那个异常漂亮的美子,一双媚眼只是瞟着我,小嘴急动,运用高超的箫技,急急的替三角眼放了出来。 另一个美女赤条条的爬下床来,垂手在我面侍立道:“狼哥好!” 我点点头,看面前的美女,其姿色身段,直逼郑铃,于是把她拉到膝上坐了,玩着她赤裸的身体道:“你叫什么哩?” 美女道:“我叫卢文静,床上的那个叫张若熙,还有一个叫周筱凤,我们三个全是南天本地人!” 我一愣,把张若熙的名字念了几遍道:“张若熙、张若熙,我记得南天印刷厂以前有个厂长叫张松学,他有个女儿好象也叫张若熙!” 张若熙已经替三角眼放了出来,这时也赤条条的跑到我面前,垂手侍立,闻言苦笑道:“张松学正是我的老爸,因他当年做了丑事,被国家查了出来,回来后不久就自杀了,留下了我和我妈,还有两个弟弟,我妈是从农村上来的,没有户口,也没有工作,身体又不好……!” 我把手一举,制止了她的说话道:“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张若熙笔直的在我面跪下道:“狼哥!我听郑铃姐说,您这儿有办法赚大钱,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呢?” 怀中的卢文静点头道:“狼哥!我也给我个机会吧!” 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乳头道:“不错!我是新接手了许多大娱乐场,需要大量年轻漂亮的小姐,不过想赚大钱的话,得在乳头和阴唇上穿环,还要接受严格的调教,就怕你们两个受不了!” 张若熙先是一愣,然后咬着樱唇道:“只要能赚到钱,我什么苦都能受!狼哥!现在就替我穿环吧!求您了!” 我把张若熙叫到近前,摸了摸她的下体笑道:“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成了我们飞狼谷正式的牝骊之后,就不可以说走就走了!但是有一点可以保证你,只要你能成为牝骊,钱绝对不是问题!” 张若熙点头道:“我懂的,只要有钱赚,我绝不会乱跑的,求狼哥成全!” 三角眼插嘴道:“我替采花狼答应你们,你们先下去,我和他有事要谈!” 张若熙、卢文静不理三角眼,只是拿媚眼儿看我。 我拍拍卢文静的粉臀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美女答应一声,床头边拿了衣物,赤着身体婷婷缈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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